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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巢 (1-11)作者: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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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20:19:0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歸巢
作者:花里
(一)AV公司應聘,誤把別家財團總裁當面試官
林染坐在計程車后座上,手裡拿著份自我介紹報告和應聘簡報,來來回回瞅著表格頂上那行「意向公司名稱」下面的字母心有餘悸。
FFrancis?這公司叫什麼不好,起個外文名字,叫人讀也讀不利索,待會兒面試官問到怎麼辦,讀不對,會不會就不能錄用了?
「小姐,我看應該是這棟樓,您這應該就到這兒了。」車子已經停下來,司機也不太確定地往窗外瞅著。
「這,您不熟悉這地方嗎?」林染忍不住疑問,她不熟悉S市,這本地司機也該知道吧?
「這您不能指望我了,我拉活兒多,但這種寫字樓吧,也沒幾個是打車上下班的,裡面來來去去的個個都瞧著不好招惹——哎我看保安往這邊兒走,怕是不讓停車,您就先下去看看吧。」司機苦著臉請她下車,她只得點頭打開車門。
沒想到的是,走過來的保安居然不是趕走計程車,而是來無縫銜接歡迎她的。
「早上九點半,時間剛好,您是約好今天來面試的女士對嗎?」保安熱情地。
面試?算是吧?好像……好像是沒有什麼筆試。
「啊,對的。」林染懵逼回答,跟著一路走進大樓,被交到一樓前台手裡,左顧右盼想看看有沒有哪裡掛著公司的門牌好讓她確認一下正是那間公司,卻沒有,哪怕是一樓大廳也是裝修得高級考究,除壁畫和科技類設備外並無公司字樣。後者又是一通眾目睽睽之下的熱情問候,刷過大廳水晶台柱上的門禁,把她帶進電梯間。
怪的是,電梯間修繕華麗且小廳巨大,排列了至少十來個精裝電梯,卻只有外面的電梯邊站著人,林染被帶去的是最里側的那一扇電梯,旁邊一個在等待的人都沒有,領路的姑娘刷了另一張卡,門徐徐開了。
林染還是懵逼的狀態,沒想到一個AV公司吧,不僅樓修得這麼高級,搞個面試這勢頭還弄得像電視劇一樣,不知道的怕還以為她是什麼摩根斯坦利海歸美女博士後來應聘總裁特助的頂級人才吧?
「真沒想到您真人那麼優秀還長得這麼漂亮,真是驚艷到我們大家……祝您今天一切順利,有問題您記得一定隨時找我!」領路的女人在電梯關上之前仍然彎腰讚嘆,林染茫然點頭,然後獨自留在電梯內緩緩上升。
走出電梯是間裝修雅致的開闊型小廳,試探地左右看了看,沒人,順著落地窗走廊一路向前,終於見到另一個封閉式的小廳,廳內兩張對開的高級寫字檯,旁邊無人,里側是一扇門。
???
只有一扇門,現在是該進去還是——?下樓回去問問人?
林染正納悶著,忽而有輕而穩的腳步由遠及近,猛然回頭,有高大的身影已經走近。
那男人,二三十歲的樣貌,一張臉稜角分明,線條極為標緻,大步流星衣袂翻飛,灰色長款西裝外套掀起來,看到她也沒覺得意外似地,到她身邊腳步未停,只邊走過去邊脫下外套,語調平靜冷淡:
「稍等了,剛有臨時會議。你進來說吧。」
「噢,好。」趕快跟上他的腳步進了門,自動門在身後緩緩合起來。
房間內寬敞豪奢,大半面牆是落地玻璃,弧形辦公桌線條流暢,桌背後木架上的書與酒看起來都價值不菲。
林染暗忖這AV公司也是夠本事了,一個人事類的管理就這麼大架勢,這人還氣質經典,一張臉俊得她不好意思多看,邊想邊上前想遞上自己的材料。
那男人正一手調整著另一隻手腕袖扣,低頭看桌上的電子板,上面跳動著剛剛更新的報表數據,回頭瞥了一眼,隨意揮手讓她收起來,「履歷是特助篩選過的,我不看。時間很緊,你直接展示個人優勢吧。」
林染又是一愣,心想既然是看了簡歷,那看來還真是面試官了,看來地方沒錯人也沒錯,是她把人家公司的排場低估過頭了,可能頂級AV公司確實就這麼高端嚴肅。
「怎麼?」 一秒過去,男人沒聽到動靜,回頭微微蹙眉,他本來就身形高大骨架寬闊,威嚴氣勢中又帶了一分探詢的凌厲目光,嚇得林染趕快說好,把手裡的資料放在身後的沙發上。
個人優勢?AV演員的個人優勢,那就是看身材,看……他這大概是要看三點吧。
這種事也能說得這麼大言不慚剛正不阿得,這男的也真是個人才。
見他沒回頭,還在低頭看桌上的報表,一邊腹誹,林染一邊迎著頭皮開始脫掉衣物。
身上是件長風衣,風衣配中裙高跟鞋,到正經場合怎麼也不出錯的打扮,此刻要脫倒也方便。風衣款款落在身後的白色沙發上,裙帶很輕易地解開,背後的拉鏈拉到底,嗞的一聲在寂靜的房間裡有些過於清晰,男人終於把目光從報表上移開,皺眉回頭看去。
冷峻質詢的眼神就在那一刻凝住,瞳孔緊縮了一瞬,眼中迅速閃過訝異和難以置信,疑問,懷疑,一系列情緒埋藏在波瀾里,又在下一秒恢復開始的冷峻。
他眼中清晰倒映的林染,已經脫掉了裙子,正帶著一絲害羞轉身解開自己的bra系帶,回頭看了眼他的目光,不意外地看到他沉默到仿佛有些窒息的樣子,覺得大概是因為自己好看吧——
有些受到了鼓舞,林染側過身子縮了縮肩膀摘下bra,猶豫了一下是不是還要脫掉內褲。
抬頭去看那男人時,他已經徹底轉過身來正面看著她,下巴抬起來一些的俯視,頜線有些倨傲,雙眸微微地眯起,右手指尖從左手腕的袖扣上移下來,在手腕錶盤側邊的叫保衛處的按鈕旁邊來回。
林染不知所以,看對方不置可否模稜兩可的樣子,只好決定繼續脫光光,站著脫內褲畢竟有點過於羞澀,便回頭坐在自己放在沙發的風衣上,抬起雙腿以相對大方的姿態除下三角內褲。
幾米開外的男人意識到自己呼吸緊了緊,在看到她張開雙腿的一剎那,光裸的秘處全部呈現在眼前,仿佛居然帶著某種香氣一樣難言招人,明明是成人女性的私處,竟也沒有毛髮,大小陰唇長得整齊對稱飽滿可愛,白凈迷人,雕刻一般……正中心靠下的小洞閃著一丁點水光,平添色情味道。
一秒後他把目光移開,盯著側牆回神了片刻,抬步徑直走向沙發去,林染見他大步走過來,強作鎮定沒有把腿並起來,猜想大概是要仔細看看她的穴——
卻沒有,他走到她旁邊,低頭拿起被她放在沙發上的個人信息文件夾,翻開細看,好看的眉峰皺起來,目光轉到她身上,又迅速轉回紙面上。
是她的簡歷有什麼問題嗎?林染茫然。
男人已經走回桌面,拿起桌邊排列的其中一個電話,平穩好聽的低聲線,「麗莎,來我辦公室拿份東西查一下真偽,高度保密。」
掛了電話他轉頭看著林染,聲調稍稍抬高,「衣服穿上。」
什麼這就結束了?這是落選了嗎?
不對,他一開始的眼神那麼濃烈不像是不喜歡啊——
林染一邊納悶一邊想著還要垂死掙扎,沖他開口央求,「我覺得你沒仔細看,你要不,過來再看看?我條件其實很好的。」
那男人,令人難以理解地,鼻腔發出一聲嗤笑,從桌邊矮几拿起西裝外衣走過來,「還看什麼?」
還能看什麼?
林染莫名其妙地在心裡反問,看著他走過來,再次扒開下身的陰唇兩側給他看,「看我——」
這時有女人的聲音在門口響起來,說著中文,卻口音生澀,不像是在說母語。
「陳先生,我來取文件。」
男人聞聲拿起林染身側的文件夾走到門口,只開了一點口子,把文件遞出去,囑咐名為麗莎的特助,「再說一次,高度保密,查好了直接去03會議室找我,不用告訴方特助。」
麗莎領命離開。
男人關起門,轉身看到林染有些警覺地看著他,雙腿並起來抱膝坐著;前者並沒打算做出什麼反應,徑直準備走回辦公桌前。
「你、你是誰?」
林染出聲問他,一覺得要查她的資料很奇怪,二來又想不起來那家AV公司負責面她的人姓什麼,到底是姓陳嗎?
「我是誰,你不知道?」
男人仿佛覺得有些好笑,回頭看她,目光冷峻,「不知道我是誰,是怎麼處心積慮冒用別人身份上到我的樓層,在我面前做這一套的?誤打誤撞?你不覺得這誤得有些太順利了?」
「……啊?」
他彎下身子湊近平視她,面無表情神色凌厲,「回去之後告訴你身後的人,就算你這個漂亮的穴里現在有直播攝像頭對著我,也對我構不成威脅。」
這說的是人話嗎?
林染驚呆了,被直白的傲慢羞辱得體無完膚,怒不可遏渾身發抖,「我為什麼要構陷你?我都不認識你,你是誰我也不知道,你說我、我……這裡有攝像頭,你有證據嗎?!」
聲音是比他大,氣勢卻完全被他徹底不相信的神色壓倒,林染腦袋發熱,抖著手去抓他的小臂,一把拉過來壓到自己腿間,「你找,我不告你猥褻,你在我這裡找出一個攝像頭我就給你道歉!」
男人的腦中有一瞬間空白,因為手掌被無徵兆地按壓在她的穴口,她兩腿張開,他的手心挨到她濕潤的甬道內側黏膜。
他試圖抽回手,動了一下又被她堅決地壓回去,他低眼去看。
這次距離極近,看到她平坦的小腹和柔滑肌膚,手下是她光裸瑩白的私密處,似乎氣得通身泛著粉色。
他似乎聞到奇異難以形容的香味,愈向下愈濃烈,有攝人心神的錯覺。
他的目光定在手下的小丘上,某一瞬間不自覺轉了手掌方向,被蠱惑心竅了一般,指腹沉且有力地撫上她小小的陰道開口,沒有阻攔,只有她想要努力遏制住的抽氣聲卻被他聽了個清晰,下一秒指尖就頂了進去。
她瞪大眼睛強忍著被侵入的不適,咬著牙一點聲音也沒出,反而他抬眼看著她,目光里的凌厲一絲絲減少,他的全身感官謎一樣地聚攏在指尖,在她的密道內探索,指腹緩緩磨蹭在內壁上,一寸寸打著轉撫摩進去,好像真的要找所謂攝像頭一樣。她的下體隱隱傳出粘膩水聲,內里好像有無數小嘴嘬吸他的手指,處子一般留人。
幾秒而已,他驚醒了一般抽出手,她的水珠被帶出黏在他的手指間,他移開目光起身走向辦公室側邊的獨立衛生間,另一隻手開門,側立著轉身,沉聲對著她說,「結果很快會出來。是我判斷失誤的話,我會向你道歉賠償。」
道歉?說得好像她稀罕。
林染白眼翻上天,把衣服一件件穿起來。儘管此人側立著,她也早發現他硬得厲害,西褲剪裁所致,他起身之前襠部就已經頂得非常明顯。
男人洗了手出來,從桌上拿了電子板,復拿起西裝外套拎在身前,待出門時又回頭叮了句,「不要出去。等一下剛才那個助理會帶你檢查身體。」
「檢查什麼,攝像頭?」林染又怒了。
「……」男人停頓了一下卻沒有動怒,再次開口,「具體檢查內容是財團公關定的,不是針對你個人,有沒有攝像頭這一項,我沒有了解過。此外,如果檢查到我剛才對你造成了什麼傷害,我也會一併賠償。」
林染沒說話,坐在沙發上瞅著他拉開門走出去,門在他身後嗒地一聲關上,門鎖紅光一閃。
不得不承認是個氣質經典的男人,可惜到底是個爛人。左右看看現在也走不了,只好等助理來,林染穿好衣服百無聊賴地在辦公室里轉悠,這才在書架上看到了這個男人的名字,一字一句地念出來。
巨型商業帝國的操盤者,信息時代隻手遮天的帝王。
「陳從辛。」
(二)在總裁面前餓了
麗莎推開03會議室的門,一路走到陳從辛身邊彎下身子低聲道:
「先生,林染小姐信息屬實,是去別家應聘時,恰好走錯到我們這邊。剛才方特助收到消息,約好今早面試的Candidate發生了航班意外延誤,剛才轉到赫爾辛基暫時落地。」
陳從辛聞聲深吸口氣,有點頭疼地摸了摸眉心,整個會議桌上的面孔紛紛停了發言,他擺手示意繼續,起身邊走出去邊繼續問,「體檢呢?」
「健康,無暇,之前經歷也沒有問題,可以說整個經歷中最奇怪的動向就是今天去應聘這個行業,無法查出動機。」
大概是人活在世遇到難處吧,又能有多少特別的動機。
陳從辛皺著眉頭吩咐,「去準備賠償吧。待會我叫你。」
「是。」
陳從辛皺著眉頭,感到十分頭疼,但原因並不僅僅是發現林染並無過錯。
問題是他自己。
開會期間,他的腦中大概就只有一件事。
想操進那個女人的穴里。
粉白的,緊緻的,飽滿的,濕潤的。
想操得那個女人高潮亂叫,讓她在他辦公室里噴出水來。
想看她噴水……
嘆了口氣。
這樣的字眼在他腦中迸現,不可思議的淫靡慾望,從未有過的強烈程度,這些字掌控了他的大腦。他尚在走回辦公室的路上,僅僅是想到她在辦公室里坐著,身下就再度硬如烙鐵。
他這是——?
也許是最近很少紓解?
這是唯一接近合理的解釋,雖然想來仍然極不合理,他的自控力從不出現這樣大的疏漏,今次一變讓他警鐘大作。
需要趕緊把她送走。
或者……
也許做他想做的事。
拉開門前他再度呼吸了一下,沒再遮掩身下的鼓脹,知道毫無意義,走進門去。
諾大的辦公室內極度安靜,仿佛沒有人,她的存在感極低,衣服整齊地穿在身上,整個人卻在沙發角落蜷成一團,仿佛在受什麼痛苦折磨。
陳從辛遲疑地走近她,想問又是鬧哪一出,只看到她縮在那裡渾身輕輕地發抖,像一隻垂死的小貓。
「你怎麼了?」
「唔……」她艱難地哼了聲,再發不出聲音來。
剛從體檢處回來時,突然嚴重失力,潛意識知道自己需要什麼,可是眼下根本連一個人都找不到,更別提——
「我叫人帶你去醫院。」陳從辛說著就起身準備拿手機,然後聽到她在嗚咽。
「我……我不用去醫院,我……」
他皺著眉,等她說完。
林染抬起頭看他,烏黑的瞳孔里有幾個瞬間閃過某種光芒。
「我……」她望著他張唇,聲音有些啞,滿是焦渴,「我餓了。」
陳從辛微微一愣,覺得她怕是發燒燒到了腦殼,哪有餓了是這樣子的?想著便走近一步伸手去碰她的前額。
觸手不僅不熱,甚至有些涼,他頓了頓收手說,「早上的誤會,我會賠償,隨便你提要求。這邊很快解決完,會有人送你回去,需要去醫院的話你就告訴司機。」
林染雙手攏在兩肩抱著自己,目光失神落在面前地攤上,地攤上是他的鞋尖,往上是西褲,再往上是——
「我提什麼要求,都可以滿足嗎?」她抬頭看著他問。
他眯了眯眼不知她所指為何,「合理範圍內,是。」
她維持著剛才的音調,微弱的,焦渴的,聲音極小,不因為不想,僅僅是沒力氣了。身體再不獲得精液,也許要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了。
「……那你跟我……我想……」
「什麼?……放開。」他聽不真切,微微欠身靠近她去聽,被她抬手抓住西褲,往身前拚命扯動。他的呼吸一窒。
抓到了,還好抓到了。
她的手努力地一點點向上移,就要摸到他下身,被他以極大力度抓住手,一字一句,警告地出聲,「你現在住手還來得及。」
他這話是帶著某種真心說的。
這個女人的身上有難言的氣息,他越靠近越是欲罷不能,完全生理的衝動,無所從起。他意識到只有兩條路,要麼徹底遠離,要麼操她到膩了為止。
而現在其中一條路已經幾乎看不到入口了。
「上……我……」她喘著氣,聲音微弱地努力對他吐字。
這次他聽真切了,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但身體已經不是很能自控,他的手落下去捏住林染的下巴,抬起來迫使她看向他,要看著她的嘴巴再聽一遍。
「再說一遍。」他咬著牙低聲命令。
再說什麼,沒看到她已經快說不出話了嗎?!
林染又急又氣又渾身失力,兩眼眼圈發紅,小手在他的衣袖上蜷縮起來,她死死盯著他的眼睛張口,氣聲可憐兮兮地顫抖著:
「操我……操……我的……穴,我……」
話音未落,被打斷了,她被以極大的力氣按倒在沙發上,他一條腿跨上來半壓在她身上,膝蓋頂開她的大腿,裙子立時被翻上腰間,她的丁字內褲並不礙眼卻讓人有暴躁的不耐,他兩手上去把那兩根線扯斷,從她身下抽出去扔在一旁,目光緊鎖在她被張開的腿縫間,半日前剛看過的、無法再忘掉的景色——
已經莫名泛濫著透明液體的、半張的小穴口,飽滿的陰唇沾了水色,對著他顫顫巍巍地招展。
陳從辛只感到血氣翻湧,無暇顧及自己整齊的西裝外套還在身上,領帶端端地系在頸項,皮帶方扣井井有條,只一手迅速地拉了身下的拉鏈把硬漲的器官有些艱難粗暴地放出來,略微沾了沾她的水色就頂開花瓣插了進去。
一下到底,他幾乎屏息了一瞬,深埋在她體內慢慢吐氣。
某個時刻腦中閃過奇怪的不知哪裡留下印象的詞彙,名器。他的經驗不少,卻從不覺得女人或性是必需品,本質上都是可以簡單分配的調劑而已,對所謂讚美的形容感到匪夷所思。
可是這一刻他體會到這個詞的用義,甚至比那更甚——
緊窄的,極富彈性的,不斷抽搐一般地收縮著,開口極小,越向里就更小,讓人疑心是否已經到了盡頭,卻還能被吸吮著引到更深處,頂部仿佛永遠有一圈突起環繞著特別服務,且濕熱潤滑。
他爽得無法顧及別的,喘息或呻吟也前所未有的紛亂,按著她的腰大力挺動,而立的萬人之上的總裁生命中第一次,操穴操得像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
無數次快速的激烈插頂,他的頂端不可避免地分泌出前液,融進她的深處,林染終於有了一絲回神的力氣,目光第一次艱難地聚焦,抬著眼睛去看這個在自己身上馳騁的男人。
沒有什麼瑕疵的英俊五官,賞心悅目,即便是現在失去平靜底色,面頰微微泛了紅,嘴唇微張,額發濕了幾根的凌亂樣子,有撲面的難得的性感從他毛孔中溢出來;只是什麼都沒脫,甚至皮帶都沒有打開,剪裁精緻的西裝外套被弄出皺褶,他低著頭專注發力,忽而察覺到她的注視,狹長雙眸抬起來對上她的,眼裡的慾念並無掩飾,一隻手從她的衣裙下擺伸進去,一把將胸衣推上她的鎖骨,大手抓在她的渾圓乳房上用力揉捏,拇指按住乳頭來回搓動,她短促地呻吟起來。
「唔……陳。陳從辛……」她堪堪地被頂著,念出他的名字,挑釁一樣。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她打開的紅唇里囁喏出自己的名字,甚至這樣看上去都讓他爽到,想插點什麼,插進這雙唇里,看她的嘴被他撬開的樣子,插得她嗆咳起來——
「不是不知道我是誰麼?」他低低地問,身下節奏不停。
「唔——」
「還是說,得被插了,才知道?」
林染被插得有些說不出話來,咬著嘴唇盯著他壓迫感極強的雙眼不想敗下陣來,卻被他突然整根抽出了身體,低氣壓籠罩在頭頂語出威脅,「說話。」
她的第一反應是低頭去尋到他的那根肉棒,自己抵上去插進身體,卻不得其法,身體被他緊緊控制住,連下身的移動都完全做不到,急得出聲,「被、被插了就知道了,被插才行,快插進來,插我這裡——」
他哼笑出來,粗大的性器狠狠送進去,為獎勵她意外討人喜愛的急色,且更加意外地,並不顯得低級。更該說是嬌憨和單純,就像吃飯時不關注任何其他信息、只專注於吃飯這一件事一樣,她仿佛只專注於性交這一件事,專注到產生了某種純凈氣質的地步。
再一次被捅進來時有失而復得的滿足感,氣力恢復大半,林染歡快地呻吟出聲,目光下移到交合處看他的器官,上氣不接下氣地出口讚美。
「好大——啊!撐壞了,撐壞了,再進來,裡面還要……大肉棒,再深一點——」
他被她這一口流暢的葷話震了一下,教養極好的男人從前即便最奔放的床伴也沒有這樣的膽色,沒有女性敢在他面前這麼說話。
「小騷貨……」
他在穿插的間隙低低吐息,掐著她的乳房擠出各樣形狀,本不該問的,本不感興趣的話語在混亂神思間漏出了口,「被很多人這麼操過了?」
出口後才感到自己的可笑,身下的女人是要去AV拍攝應聘的人,居然還好在意之前有多少經歷?雖說並不是在意,也說不清到底是什麼,他便補了一句,「不用回答。你裡面……」
極品。
你裡面是極品,人間難得,他不知道自己怎麼會遇上,所以自然而然地想要據為己有,自然而然地去想之前有多少人嘗過這滋味,如果嘗過竟也沒有留住她,以後會不會有人替代。
他沒有說下去,知道這不是他應該注意的事情,他只需要不停地,盡情地操她,直到厭倦,了結這樁事。
其實當然,他不知道,他恰好是第一個品嘗這滋味的人,這幅身體事實上,剛剛來到人間。
「我裡面——」
她順著他的話說下去,被插弄得一下一下地顫抖,控制不住身體,她在努力地想之前的日子,每個日子都清晰地刻在腦海里卻不成邏輯,而她也不覺得這缺失的邏輯有什麼彌補起來的必要。
之前的日子便是一個平淡無奇的女生,沒有特別的性癖和愛好,沒有放達任意的私生活,甚至沒有什麼可觀的男友,更沒有顯著的性經歷。
好像一瞬間成為這樣,全然知曉,知道自己無法被食物喂飽身體,知道自己需要精液和性交來維持生命,知道男性會對自己欲罷不能,知道自己需要去AV公司工作,獲得持續不斷的精液的供給,才可以掩人耳目地在這裡活下去。
可這是為什麼,卻不清楚,沒有記憶,沒有邏輯,什麼也不知道。
陳從辛眼看她有些迷茫的神色,以為她被自己的問題傷到,抬手試圖撫慰,拇指撥開她顫抖的花瓣按住她的小豆。
「啊——這樣不行——」
回應的是她的驚聲尖叫,他十分確定這聲音一定引來了麗莎的注意,不過私人特助知道輕重,反會幫他鎖上門、清空整層。
「怎麼不行?」
他垂著眼看她淫蕩大張的口唇,手指從她的陰蒂離開,向下,在已經含了一根肉柱的穴口來回磨蹭,明明穴口已經被撐得近乎透明,卻居然還是被他的拇指頂開了一丁點,就著他自己的性器一起插進去。
「嗚——你在、在幹什麼——」
她其實是知道的,她的目光從沒有離開過身下交匯的地方,她看著自己的花瓣被他撥弄,被他頂開,被他揉搓陰蒂,然後被他就著肉棒一起頂到裡面去。
「干你,」他頂入後抬頭看她的表情,後者臉上暈紅無限,爽到失神的樣子再度取悅了他,他的冷峻的唇角微微上翹,側臉在午後的光里稜角分明無比迷人,「干你的騷逼。」
「我、我騷嗎……」林染焦渴地張著唇,顧不及抬頭看他,只盯著兩人的下體,口中重複他的用詞,「我哪裡……哪裡騷,你喜歡……喜不喜歡……」
他頂進去微微地嘆氣,喜歡,很容易喜歡,喜歡又能怎麼樣?
「喜歡、喜歡的話,射給我,射到騷逼裡面好不好……想喝……想吸——」
他聞聲微微皺了眉,這才想起剛才進入時腦袋被抽空了一樣,居然不記得找保險套,她的體檢一切健康,可是他絕不可能讓她懷孕。
她難道想要懷孕?為什麼?
他略微地停了停插頂的動作,手指也抽出來讓她能稍微呼吸,低聲問,「你想懷孕?」
林染懵了一下,茫然搖頭,「我不想,我不懷孕,我不會懷孕,我……我想……」
「只是想要我射進去?」
「對、對……射給我,不要在外面,射到裡面……」
他聞聲垂眸看著她,「為什麼?你才剛剛認識我。」
林染看著他眼裡略微湧起的一些什麼,仍然有些茫然,誠實地說著渴望,「因為想……肚子想喝……喜歡。」
因為那對我來說是食物,喜歡。
他的神色帶上了一丁點低柔,難得一見,把她從沙發上抱起,按在身上站起來走向桌邊。
「我不會很快射出來,你想要,就再努力一點。」
(三)酒會桌下狠操
強人所難!
林染被撞得花心酥軟,一下一下哆嗦著眼裡盈出淚水來:
「你、你射不出來,明明應該、自己努力……」
陳從辛失笑,都被操成這樣了,兩眼淚光閃爍地,還死撐著伶牙俐齒,覺得可愛得很。
「我倒是可以努力點……」
他說著,手下一松,放開她的大腿,抬起她的後腰把人幾乎倒提起來,林染兩手撐在冰冷辦公桌面,兩條腿掛在他的肩上無助地耷拉著,漂亮的眼睛盯著他,眼波瀲灩地,張開的小口嘶嘶抽氣,卻是十足興奮。
「別哭著求我停下就行。」
低聲的警告,卻沒給拒絕的餘地,他攬著她懸空的後腰全部抽出再挺進,只一下她就尖叫起來,但上氣不接下氣的求饒般的尖叫只讓他更加迷失,淋漓汁水從交合處四處飛濺,眼看落在桌邊的文件夾上,他揮手把桌邊一掃在地,身下力度和速度只增不減——
敲門聲,不卑不亢地。
「陳先生,五分鐘後公司的酒會……」
「我不去了,下午的電話會也取消,讓B組自己討論,方案晚上之前發給我。」
陳從辛側臉對著門口沉聲說。
「電話會已經取消了,但酒會這邊,方特助剛接到電話,盛隆資本的金先生到場了,不到一小時就需要離開,希望我跟您通報一聲。」
陳從辛的動作停了一下,看著身下大口喘氣的嬌女,眼裡慾念濃重難以平息,只是腦中最後的理智還沒停擺,又皺了皺眉。
「跟他說我馬上到。」他回頭吩咐。
「喂——」
林染不滿,小腿用力勾他的肩膀,還沒射進來就要跑,這是吃霸王餐啊?
他安撫地摸摸她汗津津的額頭,「只要一會兒。」
騙人,誰去酒會吃飯只吃一會兒的。
「我還餓——」
她說的是實話,聽到他耳朵里卻不是那麼回事。
他抽身出來,抽了紙巾擦擦她的下身,又拿紙擦自己的,整理西褲和領帶,「餓了就帶你也去吃點東西,等下回去。」
還沒等她拒絕,他整好她的裙子,發現內褲已經被他損毀,有些頭疼地摸了下眉心,只得再給她套上外衣,聊勝於無地增加一點出門的信心。
開門出去時,麗莎在電梯口等著,林染被交到她手上,陳從辛吩咐帶去偏廳和特助們一起吃點,既保隱私也好照顧。
———————
陳從辛和金總的談話本身進行得效率極高,後者談完很快離場。
但正如林染預料的,總裁到場便不太可能一閃而過地離場,非得坐下來一陣子才行。盤中食物精美但食之無味,旁邊還有一眾特助坐著虎視眈眈——倒也沒有,個個看起來都是素質極高的模樣,只有麗莎一個是女性,還是張歐美面孔,總之都對她沒有什麼八卦的意願,然而也沒什麼幫助。
林染問了問洗手間位置起身離席,又瞅了一眼總公司董事那一條桌子,桌體方正,鋪著深色不透明的長款緞面桌布,下垂至地,看不到桌腿。
陳從辛這邊正在聽旁邊的董事敘事,手機震動了下,低了低眼,看到是麗莎發的,遂向隔壁示意後劃開看,略微一驚。
「陳先生,非常抱歉,林染小姐說去洗手間,但十分鐘未歸,手機靜默,我去洗手間查過也沒有人。方特助正上樓去找,尹特助已經下樓……」
果然跑了,這麼不安分。
陳從辛第一個反應就是站起來出門去找,就在要站起來的一瞬間,面前桌子下的緞面動了動,有小手在桌下抓住了他的褲腳,另一隻手按在他的膝蓋上。
他呼吸一窒,身子沒動,坐在那裡只鬆手放開了手機。
面前來回都是人,不少雙眼睛多多少少在留意著他的動向,他無從對桌下做出任何反應,連伸手下去都不能,身旁兩米開外就並排坐著人。
只能被動地感受,那雙小手要對他做的,順著他的西褲向上摸索,爬過繃緊的大腿面,再向上,按在半硬的腿中間,然後是摳開拉鏈縫的觸感,一片嘈雜人聲里,他的西褲拉鏈被她在桌下一點點拉開。
陳從辛咬了咬牙,拿手機對麗莎布置任務,旁邊桌的董事被他渾身突生的拒人千里的氣勢有些嚇到,放棄繼續交流的意圖埋頭吃飯。
「你們不用找了。現在叫各部高管準備自己部門的本季度彙報會,都去二樓找會議室做,這個廳人走完以後不許叫保潔收拾,全都出去——」
他尚沒有吩咐完就吞了聲,桌下的小手從拉鏈開口摸進去,撥開內褲縫隙拿出他的肉棒,兩手捧著,似乎在仔細地看,溫熱鼻息淡淡地撲在上面。
被細看倒不至於臉紅,可這被動的形勢到底讓陳從辛有些頭皮發麻,性器被取出後全然挺立,吐息的觸感,然後是小舌頭從根部舔上去的觸感——
「呼。」
他微微地吐氣,一瞬間感到下身硬得脹痛,恨不得抓著她的屁股插得她哭叫出來,但現在居然連動都不能動。
特助的指令傳達依然效率很高,廳里已經有部門集體收到簡訊要求立刻離廳下樓,開始有相關高管過來打招呼離開。
陳從辛緊鎖著眉心微微點頭,桌上的餐食是一下也動不了了,他幾乎不太能維持聚焦去看眼前的來來往往,只想低下眼去看桌下下面。
看那張絕色的臉,飽滿欲滴的小嘴是如何張開,舌尖伸出來色情地舔他的性器,從根部舔到頂部,在馬眼上打轉,還試圖用力戳開它;還敢在他開口跟人說話時張嘴全部含進去,敏感的頂部瞬間戳在她的嗓子眼讓他低咳。
他索性把手機劃開點出文件,不再抬頭與人目光交流,所有人見陳總低頭皺眉的樣子便不敢再上前致意,沒人看出他垂下的目光相當渙散,握著手機的指節用力到發白。
人來人往時聲音更加嘈雜,桌下林染的動靜就更放肆一些,自顧自吃了一會他的肉棒,覺得這個硬度不插進去實在浪費,遂爬在地毯上撅著屁股朝向他,自己掀開裙子露出光裸的下身,有些艱難地抵上他的濕潤頂端。
他也立刻感受到不一樣的觸感,是她張開的陰唇和穴口,抵在他那裡來回磨蹭,他終於忍不住向前幾不可見地頂了一下,頂端破開閉攏的穴口插了進去,還不夠深,但他不能再動作了,似乎聽到桌下她輕輕的嬌吟,含著肉棒前端的部分在微微地扭動,吞食——是她在扭動著腰部,要把他一點一點全都旋進下身。
他爽得屏住呼吸,指節顫抖著,感官聚攏在身下那根柱體上,被她溫熱的小穴張開,收入,鎖緊,吸進更深處,她的體內,她淫蕩柔軟的逼縫裡,一直向上向里吞去,直到全部進入,直到她微涼的雙臀挨住他炙熱的下腹側邊。
太想了,從沒這麼想過,想狠狠地……
而她只顧著自己的速度,在下面搖著身子玩弄他的肉棒,讓那根硬物在體內四處戳探,尋找最舒服的某些位置。
他不斷地深呼吸,不知道到多少次,廳內無人,麗莎在門邊關上了廳門,天花板的監控燈全部關滅。
桌下似乎也發現了這種有些反常的安靜,動作頓了頓。
陳從辛張口,聲音有些低啞,但是咬著牙說的,字字清晰。
「我倒沒看出來你膽子有這麼大。」
哎呀,這聲音聽上去實在有點火大應付不來……
林染暗叫不好,但來不及做什麼就被以極大的力量一把從桌下撈出來,身子落在綢布桌面,桌上的餐具早被他一掌掃開,兩腿壓成最開的角度,穴口已經和肉棒粘膩相磨得粉嫩顫抖,有發白的液體掛在甬道外邊,被他狠狠操弄進去。
「嗚——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的哭腔,告饒卻並不怎麼誠懇,他聽到耳里動作並無減慢的意思,只哼笑一下,
「那就是不小心了?」
「對……唔!不小心的——」
「不小心爬到桌子下面用騷逼蹭我,不小心把我拉鏈拉開,舔我的屌?」
他低下頭靠近她,下流的問句噴在她的頸間,她無法回答,趕快閉上眼睛咬著嘴唇承受越發狠厲的頂撞,想引開話題。
要被操壞了,次次頂在宮口,簡直要被頂開了,他要操進哪裡去……
「嗚嗚……要、要操進子宮了,好奇怪……」
是嗎,陳從辛順著她的嬌喘想道,近乎沉醉地——
正在瘋狂吸吮他頂端的嫩肉,是她的宮口嗎,在向他張開,請他再進一步嗎,那自然可以如你所願……
「啊——你——嗚嗚進去了,到裡面了,撐開了——」
寂靜的廳中迴蕩著她的尖叫,話語淫蕩無邊,放大了身體里的動向,他粗大的肉根似乎頂開了宮口探進去,周圍有比陰道壁更加緊緻要命的媚肉把他緊繳起來,抽搐著吸吮他,要把他肉棒中的東西榨取出來。
他低低地深長地喘息,爽到極點,爽到不想結束不想射出來,怕射出來就又需要一點時間恢復到能這樣狠狠插她的硬度,不能停下,他一點時間都不想浪費。
大手攬過她的後頸,他灼熱的吐息落在她耳邊。
「不在這裡做了,跟我回去,我射給你。」
(四)被總裁射得要裝滿了
林染被捅得神魂顛倒,聽倒是聽清了,一點都沒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只下一秒就被他撈起來緊緊抱在身上,下面仍然插在一起。
他一手抖開自己的長款外衣包住她,左手按著她的脊背,右手托著她的小屁股,大步向餐廳後方的電梯走去。步子過大,每走一下林染都被體內粗硬的肉棒來回戳頂,纏聲咿咿呀呀的,好在這一層都被疏散,叫得再大聲也沒人聽到。
進了電梯周遭徹底安靜了,他按了車庫層就沒再動,只有托著她屁股的右手手指微微地捏她,把她渾圓的左臀捏出一點別的形狀,指尖扣到臀縫中心去不懷好意地來回擦弄。
林染被摸得哼唧起來,徒勞地抬起屁股想要自己在他身上進出套弄,奈何並沒有力氣。
「嗚——這是哪——我、我要肉棒——」
「別急。」
陳從辛喘著粗氣,也沒多好忍耐,下體被溫香軟玉絞在裡面相當難熬,電梯門開時就遠遠沖等在車邊的司機示意發動,走近時車門已經打開,連著外衣把林染放進去,他坐進去時只吩咐了聲回住別墅就關上了隔離前后座區的玄色玻璃。
低頭看時,畫面一度讓人血脈賁張,絕色的女人倚在車座上有些迷離地瞅著他,雪白的胳膊垂下去落在自己張開的雙腿間,手指塞在粉嫩穴口一下下地往裡戳,穴口上有粘稠水色和剛才激烈交錯中被插出的白沫,她的手指把玩著這些顏色,在那小小的開口繞圈,頂入,頂到他看不見的深處,再探出來——
陳從辛聽到自己的喘息聲,以及拚命克制之下出口的低啞聲音。
「要手指還是要屌?」
她吸吸鼻子顯得甚至有些委屈,「要、要你的……可是你都不射給我。」
搞得我快餓死了。
他撥開她的手指,一手撐開顫巍巍的陰唇,壓著她的雙腿傾身上去。
「回去就射給你,射你一晚上,行麼?」
粗硬肉棒搗進去,她顫抖歡快地吐氣,「唔!說……說到要做到!」
他再次失笑,「要我射那麼多,你倒是能全接住才行。」
林染聽他是要當玩笑糊弄過去,急得反駁,「我可以的,我可以,子宮全都接住,再不行……」
他沒有仔細聽去,專注地壓著她的雙腿在她美逼中馳騁,爽得嘶嘶抽氣,就聽到她一邊發抖一邊努力地繼續向他保證:
「再不行、還可以用後面接,用……用菊花接……」
他錯愕了一瞬,「你還能——?」
不由自主地,他的左手從下方按上她後邊的小小褶皺,刺激感讓她小聲驚叫,甬道內也不規則地縮動。
這裡也被人開發過嗎……是了,要去AV從業的女人,也許多少都會。
沉溺於指腹下的那塊褶皺因他而瑟縮的感觸,陳從辛的心裡情緒卻曖昧難明,莫名地有些火氣上涌,身下插頂的力度失了控,她立時被頂得徹底沒法言語。他瞟了眼,車子已經停在自家一層車庫,司機早就離開,一層無人,車庫的一整面玻璃落地門外便是自家花園,索性開了車門好能動作再大些。
林染已經被插得開始哀嚎,破碎地求他要出車門去,要噴了,想噴水,憋不住——
「那就噴在這,噴給我看。」
陳從辛不為所動,聲音里仍然有些揮之不去的沒頭沒腦的怒意,不打算聽她的話。
林染哆哆嗦嗦地,失控之下有小股淫水從交合處溢出來,浸到皮質座椅上,陳從辛一把將人撈出車門,托著她張開的雙腿面對車庫的玻璃門,玻璃門隨之感應打開,陳從辛撈著人大步走出車庫站在花園邊,舉著她正對面前一片矮花叢,幫她把尿一樣向前傾身。
「沖這裡噴,給我澆花。」
「不、不要——」
太過羞恥,雙腿大張著面對徹底露天的環境,大開的穴里還插著一根要命的肉棒,萬一被人看到——
「不要?」他低聲地重複,聲音里有警告的意味,她卻完全無法察覺。
林染忘了自己現在沒有什麼拒絕的位置,身後的男人處於惱怒和興奮的交錯情緒里,聽到她並非本意的否定後並沒有收斂,反而變本加厲地加快了速度,力度一樣讓人無法承受。
「嗚嗚、嗚……要壞了……」
林染帶著哭腔囁喏,只感到身下開始酥麻,有快感混合著尿意一般的觸覺從體內向外爆發,忽然有大股淫水從下面湧出,徹底浸濕他的巨根,順著他的囊袋滑下他的西褲,陳從辛不得不咬著牙撤出她的小穴,只見那裡沒了阻礙,抽搐著向空中噴射清透的一股股水流,真像澆花一樣散開向下落進他名貴的花叢里。
「尿壞了我的花,知道怎麼賠麼?」
他沙啞的聲音,抵在她的耳後,仍然硬得無法忽視的肉棒再次撐開她尚在滴水的穴口,盡根頂進去逕自抽插,她的喊叫聲淹沒在身下的淫蕩水聲中。
「唔我不、不是尿,我沒有尿——」
「沒有尿,那剛才是什麼?」
「是……是噴的水,嗚嗚……我、我還想尿尿,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快點射給我……」
不管是不是尿,他簡直有些無法理解她對自己射精的執念,抗不過她的堅持,抱著人就向樓上去,一路肆意插頂,在車庫層向臥室層直通的電梯里把她按在牆上狠狠撞宮,甚至沒去扶起她的雙腿,兩根細腿軟綿綿地懸在半空隨著他的抽插抖動,她四濺的淫液沾濕了電梯的鏡子。
終於到他的臥室,林染被面朝下仍在床上,還沒等撅起屁股就被他從後面提起腰,兩瓣屁股被大力掰開,天色是大亮的,她知道後面全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接好了。」
他沉聲說著,提著她的後腰插進深處,抖動兩下射了進去,她隨之埋在被單里尖叫,他抽出去一些,再次插進去,更多的精液順著完美的角度湧入她的子宮,在她體內匯聚,他仍然沒有射盡,來來回回不斷抽插往復,所有寸余都被射進她的騷穴,直到滿到陰道上方,肉棒在她體內的精水裡攪動一下,慢慢地抽出去。
「嗚——好多——」
他聽到她悶在被單里的聲音,小小的,脫力的,卻可愛的。
忽然就不是那麼惱了。
「不是就想要這個?」他問。
她仍然保持著高高撅起屁股的姿勢,害怕精液有一滴流出體外。
「想要——」
她從被單上抬起半邊臉,笑得無比饜足,「好喜歡,還可以吃更多——」
「傻瓜,都快裝滿了還要。」他不假思索地。
「唔……」她眨了眨眼睛,「菊花還可以要的。」
……
陳從辛眯了眯眼。
(五)在總裁浴室開發菊花
「提醒了兩次,是怕我不知道你後面也能插?」
聲音略顯冷硬,林染還沉浸在終於接到精液的滿足感里,而且質量極好,一時沒反應過來,跪趴在床上偏頭看他,眼睛一眨一眨。
這個女人擁有完美的眼睛,只是這樣水光瀲灩就讓人想要占有,又想呵護。
陳從辛這麼想的那瞬間心下再次柔軟,卻沒法放過心尖上那一點不自在,壓下身子去,雙手撐在她的身側,只射了一次、仍然硬挺的性器貼上她撅起的屁股。
他貼著她的耳根輕聲問:
「是怎麼知道後面也能用的,被人插過麼?」
林染懵懵地想了想,竭力搜索了一下已在腦海中的記憶,茫然搖頭說實話:
「沒有……但是就是可以。」
他的睫毛垂下來,心想他倒是很想相信。
「沒開發過,就一直叫我用,不怕被我插壞掉?」
「壞掉……是怎麼……唔!」
正在困惑地重複他的話,林染忽然被抱起來,身子一轉徑直向陳從辛主臥的浴室去了。
光裸的雙臀落在有些冰涼的浴室大理石台子上,縮了一下被他拉開雙腿,抬手把淋浴器拽下來開了溫熱的水隨便沖洗了她滿是白漬的陰部,關水時面積很大的浴室滿室氤氳。
他在水汽中抬頭看她,對上她一如既往有些懵懂卻充滿期待的漂亮眼睛,微微嘆息,心想那就當你說的是實話吧。
他的目光下移,落在她乾淨粉嫩的陰戶,再下移,是會陰和小小的圓形的菊瓣褶皺,單看大小和形貌確實完全不像被開發過的樣子。
但他不想證明這個想法,越是想到他是她身上某處的第一個享用者,越是想把她徹底禁錮在身邊,而這個想法危險又不實際。
林染不知道他在自己腿間看什麼,甚至被弄得有點害羞,剛想出聲收腿就小聲地吟唔出來,是他低頭按著她的大腿根舔了上去。
寬厚有力的男性的舌頭,粗糙舌面滑過包裹陰蒂的軟肉,引來嬌滴滴的哼聲和顫抖,淫水從下面的穴口溢出來,只這麼一會兒功夫她的身體已經消化掉了精液,流出來的汁水清透無味甚至帶著甜膩香氣。
他食指在她的穴口打轉,染了一指滑膩的愛液向下抹去,會陰,褶皺邊緣,褶皺中心——
那些緊縮在一起的小塊皮膚被碰到後驚得一抖,處子一般敏感怕生,卻遮掩不住淫蕩的本質,中心圓形的小孔饑渴地張開又合攏,收縮著想要吃到他的指尖。
他於是插進去一個指節,聽到她低低的嬌喘,知道被插得舒服,旋轉著手指再向她後穴深處送去。
和她陰道的感覺很不相同,肛周明明也有著相當的擴張力量,卻甚是嚴格地緊鎖著,即便是多一根手指進去都要體會到某種動人心弦的「破開」的感觸,裡面每一寸紋路都像是第一次被驚醒和撐開一樣顫抖收攏。
這種破開的激爽,要是換了下身的,不知道……
陳從辛感到下邊一陣腫脹,嘴裡和手下都加了力度,舌頭下壓,從漲起的小豆子到脆弱的尿道口來回狠掃,插在她後穴的三根手指打轉張開,周圍僅僅收攏著的嫩肉隨之抽搐。
不知是否錯覺,手指間自深處感覺到了和愛液一般的滑膩,他抽出手來輕舔,味道和上面的小洞流出來的一般無二。
奇異的身體。且不說根本不用灌腸清潔,她連這裡甚至都會分泌——
簡直是為性而生的機器,或說神祇。
他有些頭皮發麻,頓了頓,兩手的拇指撐開後穴褶皺旁邊的皮膚舔了上去,舌頭在會陰和菊瓣之間來回,不時用力戳進她的後穴,觸感太過放肆淫靡,她夾起雙腿夾住他的腦袋驚聲喘息,腦中有奇怪的字眼一一閃過。
想要一直被舔,里里外外,最深處都想被扒開來被看到舔到;又想要被插,身上所有的開口,最羞人的小洞,都想被插點什麼進去,被注入某些液體——
「想……想尿尿……」
林染終於忍不住吱聲,說著很羞恥的請求,直覺告訴她陳從辛不太會這個時候停下來准許她去小解,但又真的快要憋不下去。
他是聽到了,卻更加興奮,舌頭從下方重新掃回花穴頂部,扒開兩片陰唇的遮蓋盯著那個顫抖的小口:
「那就尿出來。」
什麼??
她驚得睜開眼睛低頭去看他,又被含住了尿眼,他的舌尖覆上來毫不猶豫地刺激它,又聽到他模糊的話語:
「尿到我嘴裡就行。」
他在說什麼——
「不、不行……」
他從她的下身抬起頭看她,眼神無比冷靜,出口的話卻離奇出格:
「我不會給你自己去尿的時間,什麼時候憋不住了,尿出來就行。」
「不——啊!」
正待拒絕他,後穴里的三根手指用力張開了一瞬,引起並不疼痛只很刺激的觸感,然後手指被他抽出去,他硬漲火熱的肉棒抵上來,頂端已經有了滲液。
「疼就說。」他低喘著叮囑她,全部注意力都在自己的性器和那個顯然大小不太一致的小口上。
他頂端腥紅的光滑顏色有些受到擠壓的力度,一點點撐開她收攏的濕潤褶皺,那一圈褶皺終於被撐得徹底大開,皮膚光滑透亮撐成一個大圓,容他粗硬的東西長驅直入。
全部沒入,竟很順利,他更加粗的根部頂在她的肛門外圍輕輕磨蹭,深埋在她腸道的性器接觸到內部分泌出的滑膩愛液。
她沒叫痛,主要是被撐得說不出話來,最後出口的不過是無意識的呢喃。
「進、進去了……肉棒插到……全都插了……啊!」
陳從辛受不了她的聲音,單純無辜的聲線說著不知道什麼東西,抓著她的腰部和有胸就開始加速。
許是姿勢原因,他插進去時次次頂到她體內無可忍受的位置,她開始哀嚎。
「慢一點——慢……太快了!憋不住,太快了要憋不住了嗚嗚……」
他的速度一點沒有減慢,聽到她要憋不住甚至邊操穴邊分心伸手去逗弄她的小穴,幾根手指一起插進去向上勾起,強制地撫摸她敏感的G點,大拇指剝開花瓣精確地按住她顫動的尿道口。
(六)在總裁浴室開發菊花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玩上面……要……」
她劇烈地抖起來,菊花收縮,小穴橫流著愛液,左右搖晃身體也沒法從他手下脫身,尿眼無助地被輕揉慢捻,膀胱里聚積的液體就要噴出。
這時主臥外側的門邊有一丁點爭執聲音傳來。
「齊小姐,就不要為難我了,今天先生說了不再見客,況且他早也表態了,您看……」
聲音隔著兩層門傳過來,聽得就不太真切,大致是管家在阻攔某位女士。
陳從辛皺眉,糾纏不休的前女友,今天不知怎麼又能繞過更新的安保門禁上來,不知身後跟了多少家虎視眈眈的媒體,沒有一丁點身為明星的自危意識。
望著身下目光迷離的嬌女,只覺得門口糾纏的聲音令人煩躁,身下力度再次加重,林染不出意外地尖叫起來。
「要壞了、要——要尿了,不要頂了,停停——」
外間的聲音戛然而止。
大概是把人嚇到了,這個被操得花枝亂顫的聲音對面顯然不像是從前那個冷漠高貴、上床甚至不怎麼好好脫衣服的倨傲男人,可惜沒有別的可能,只能是他本人。
陳從辛覺得事情多少有些令人頭大,但理智此時不占上風,只覺得她的尖叫也甚討人喜悅,還想聽更多,都給人聽了好了。
手指從她的陰道抽出來,帶出一片液體,濕滑的大手捏著她的大腿再一次狠狠發力插進後穴深處——
嗞地一下,隨著她脫力的尖叫,插進最深處的時候也許頂到了哪裡,她的下身噴出一股淡黃的尿液,激射在他的腹部。
被眼前景象和腹部溫熱的觸感稍微地刺激到,陳從辛動作整個停了一下,下一秒下意識地低頭,兩手拇指仔細地扒開林染的花瓣,她的尿道口徹底暴露在他眼前。
針尖般的口子還在發抖,張開了的,清透的尿液掛在周圍亟待噴射。
他低頭緊盯著張開的尿眼,抽出身體再次狠狠地操進去。
毫不意外地,隨著他的插頂,張開的尿眼沒了陰唇阻擋,垂直向上噴出第二股尿液,這次射在他的胸膛,他的衣服沒有脫盡,她的尿液津在他白色的襯衫里向下滴去。
「操。」
他低低地呼氣,只覺得眼前景象十分瘋狂,插著她的屁眼仔細看她如何噴尿,毒藥一樣讓人失去廉恥,並且上癮。
他的動作連貫起來,每插進去一下她便被迫噴出來一股尿,好像完全被插懵了,可憐兮兮地徹底放棄了抵抗,任自己隨著他的插弄尿出來,每注液體慢慢減少,最後在身下淅淅瀝瀝地流淌。
他拔出肉棒以把尿的姿勢抱起她,蹲下身子湊在馬桶邊看她尿完剩下的一點,她下身滴滴答答地打著尿戰。
「以後都要這麼尿,知道麼?」
「嗚——不公平。」
「怎麼?」
他隨口問著,把她提起來放回台子上,揉了揉她下身淋漓的汁水準備再次進入。
林染懵著腦袋擋住他,小小的手掌抬起來撐在他的胸肌上,他順從地停下看她。
「你都看我了,我、我也要看你……」
她小聲地,聲音倔強,仿佛想要找回面子。
他愣了一下,眯了眼睛。
「怎麼,想看我排尿?」
林染不聽,手掌自顧自地順著他的肌肉紋理滑下去,按著他的下腹部看他有沒有反應。
陳從辛果不其然地嘶了一聲,抓著她的手腕威脅般低聲問她。
「還是說……怕我尿進去?」
「嗚——」
她神色不明目光躲閃,大概是在緊張。
他失笑,「放心,我暫時沒有這個癖好。」
話音未落就掰開她的穴口操進去,倒不是不想繼續在後穴馳騁,是確實打算射出來好抽身去排尿罷了。射精的話,似乎上面更合適些。
受冷落了好半天的騷穴重新被滾燙的肉根插滿,進進出出都帶著她的愛液和剛才掛在身上的尿液,林染舒服得抬手摟緊他的後頸,嘴裡本想讚美的,卻順著他剛才一句話說了別的。
「你、你想的話,也可以……」
陳從辛開始沒有反應過來,反覆幾次抽插之下忽然意識到她說了什麼,停了一瞬,「可以什麼?」
她低著頭不看他,「可以……在我裡面……」
話音未落就被他打斷,驟然加快的速度讓她聲音哽在喉中,肉棒似乎變得更大了些,搗得她渾身哆嗦,兩手抓著他的肩膀承受推聳,感到他就要——
性器深深埋進宮口,被撞開的肉圈吸緊了他的頂端,精液在她身體里激射而出,他深長地嘆氣。
「好……好燙,你……」
林染哆嗦著接住身體里的液體,噴射的力度很大,擊打在內壁上讓她尚不能分辨是什麼。
「不是尿,傻瓜。」
他低喘著安撫她,拔出粗大的陰莖讓她看到上面白色的汁液,再次撞進去射出更多。
下身的快感從尾椎上升,終於暢快地射完,他感到尿意一併上涌,垂了眼眸低聲向她求證:
「想我尿在裡面嗎?」
她還在發抖,沉浸在被射滿了精液的快感中沒來得及張口說話。
他當作默示否認,抽身出來,轉身對著馬桶按下仍然硬挺的肉根打算排尿,她就在身邊看著多少有些臉熱,可惜是已經答應過了的事。
有尿液從頂端射出的時候她忽然驚醒了一樣,拽住他的胳膊小聲說「想」。
他一曬,並沒打算停,就見她的小手從旁邊伸下來,手掌迎著頂端的水珠壓上去,把馬眼徹底壓住,尿液從她掌心濺落下去,他堪堪使勁收住了釋放的力度,極不舒服地喘了一聲,轉身對著她,「再說一遍。」
林染趕快乖順地張著腿,抬頭瞅他:
「快尿到我裡面……」
一瞬間有血氣上涌到腦中,混合著下身憋住的難耐的激射的尿意,他大力提起她的兩邊大腿,還沒插進去就再次傾瀉出來——
肉棒頂端正懸空對著她的陰道口,隔了一寸,尿液強勁地從馬眼射下去,滾燙的,打在她的入口,濺到旁邊向下流去,她兩手去扒開自己的小口想要全部接住。
他呼吸之間再收了一下,扒開她的後穴,碩大龜頭堪堪擠進菊花的褶皺。
像是龍頭插進水管一般,褶皺緊勒住他最敏感的冠狀溝,他爽得抽氣,放鬆下來繼續排尿,熱液在她身體里匯聚奔涌,有水流強勁衝擊來回,灌腸一般,甚至有在罐中接水的聲響。
「尿——尿進來了……好多……」
他邊排尿邊看著她的嘴唇,一張一合吐出淫蕩又無辜的話語,許是排泄之中心態出奇地脆弱,只覺得叫人愛到不行,想疊起來收在口袋裡,出口嗓音沙啞低柔。
「這麼喜歡?」
「喜歡……你這裡流出來的,都喜歡——」
她痴迷地瞅著他的神情,這個男人無比放鬆的,釋放中的表情,似乎比射精的激爽更加私密,卸下一切偽裝。
滾燙的尿液把身體撐了起來,肚子鼓脹滿足。
(七)辦公室肉便器日常與車庫的小哥哥
總公司內有些關於總裁的風聲。
陳從辛的頂層辦公室帶著一個不小的開放式露台,不知什麼由頭,兩天之內被下令改造成了豪奢的全封閉型,一圈都是玻璃,又修得溫馨舒適,鋪了地毯放了床。
再過幾天,便有零零星星的人偶然間看到總裁高大的身軀有時並不是單獨出入的,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跟他一同出入的人影完全是攀在他身上的——被他一手抱在身上,八爪魚似的。
然而風言風語很難流傳開來,因為太過誇張,和陳總拒人千里的氣勢很不合襯,不是親眼看到也沒人相信。
這幾天林染也被迫跟著一起「上班」,不外乎是早起,一起早餐,一起去公司,然後她在露台繼續回籠覺。
吃喝不缺,進食不愁,生活實在順暢,暫時便不去想應聘那回事了,不外乎也只是為了穩定進食嘛——只是回籠覺這一點保障得不是很穩定。
因為總是被迫醒來,醒的時候腿總是大張著的,要麼是被他抽插醒,要麼被他舔醒。
「繼續睡。」
他的聲音模糊地從身下傳來,唇舌埋在她的潮濕陰戶里,舔得多了知道她的敏感點遍布下身,並不限於花蒂,便時時照料她的尿道口和下方的後穴。
林染終於徹底醒了,兩腿使勁夾他的頭髮,嬌喘都帶著一點哭腔。
「睡不了……你在舔哪裡,嗚嗚……想尿尿……」
他大概感覺到了,就起身抱她走去衛生間。
林染沒有還手之力,被他抱著張腿排尿,淅淅瀝瀝的。
他垂眸看著她排泄,等她結束,他半硬的下身也已經徹底硬了。
他埋下頭聞她的頭髮:
「我也想尿了。」
她舔舔嘴唇,伸著小手想去摸他下面,「那就尿進來嘛——」
「陳先生,致行的人到了,約的時間是兩點。」
門外麗莎的聲音。
陳從辛頓了頓,低頭看林染,後者嘻嘻一笑非常熟練地:「我去桌子下面!」
致行來了三個人,做簡短的pre時辦公室里仍然顯得相對安靜,午後太陽不小,拉了窗簾稍微暗下來一些,陳從辛仍然不能動身,全靠林染在桌下套弄的節奏。
……力度太小,動作也太慢了。
動作來去只讓肉棒脹得更大,更難紓解,他微微抬腳,鞋背在她的大腿邊磨蹭,她跪在他更換的長毛地毯上倒也舒適,搖晃著腰部用力吞他,知道他難耐就加大了幅度——
結果動作一大就漏了出去,肉棒彈動一下。
彙報者不知道總裁為什麼皺著眉頭,一陣緊張,注意力更集中在了pre上。
彼時林染回頭抓起濕漉漉的肉棒在穴口蹭了蹭,想著出其不意刺激一下,頂著自己的肛口用力塞進去。
全然不同的觸感和過分緊緻的收攏讓他微微抽氣,然而她的後穴太緊小,進去得太少了。
陳從辛再沒法忍受,低咳一下啞著嗓子開口說話。
「你手上那份表,拿過來看看。」
彙報者趕緊走近桌面,陳從辛起身,隔著桌子身體微微前傾,湊過去看對方手上的表格同時聽對方講解,下身對桌內形成了完美的角度,不留痕跡地向下用力盡根插入。
耳邊是對方在講話的聲音,就從頭頂落下來,林染捂著嘴承受他射進來的精液,不算多,他也一聲都沒出,兩下射完後肉根在裡面不著痕地抖了抖。
大概是想排尿……
林染不敢動彈,怕動一下刺激得他尿出來,依稀記得上次被尿進來時多少還是有聲音的,可現在辦公室好安靜——
「這樣可以。我兩天內會去驗收,希望你們說到的能做到。」
他的聲音,聽上去還是平淡威壓的,只稍微有點啞,簡直讓人不敢相信這樣一個男人正把肉根插在桌下的臀瓣之間,當著他人,在她體內射精排泄。
幾人聞聲如獲大赦,寒暄退出門去。
陳從辛深吸口氣,低頭把哆嗦著的小傢伙從地毯上抱起來,起身撈著她的胸腹開始毫不客氣地排尿。
強有力的一注尿液擊打在她的腸道內壁,整個人又是被動的懸空狀態,林染忍不住抽緊了身體,總覺得他射進來的液體快要被自己擠出去了。
「唔!裝、裝不下了——」
「放鬆……」
他說著暗暗收了力度停了一下,乾淨利落地拔出來,
「……兩個洞總裝得下。」
復插到下面的陰道里,放鬆身體繼續排尿。
「啊啊啊……」
陰道里是第一次承受尿液的衝擊,滾燙有力的刷洗刺激脆弱的黏膜,大量尿液順著甬道流進宮口,林染抽搐著狂抖,被動地直接達到高潮。
他把她輕柔地放到床上,插在裡面的柱體慢慢抽出來。外面太陽正好,她張開的陰戶看得格外清晰,在陽光下水光瀲灩地泛著粉色。
「嗚——兩個都……都被裝滿了……」
她縮著腿哼唧。
「不喜歡以後就不尿到裡面了。」他從善如流。
「不嘛……」小小聲地。
他低頭看著她的兩個小小洞口,已經自行收縮回去,伸手撐開一些迎著光看,也看不到裡面裝了許多液體,只看到小肚子稍微鼓脹了點。
「難受麼?我抱你去放出來。」他問。
「不難受呀。」
難受就不會要了,林染想。
話音未落就被抱起走去衛生間,懸在馬桶上的時候也並沒有漏出來,他壓了壓她的肚子,陰道中漏出一些尿液來——
後穴卻幾乎沒有,只零星的幾滴清透尿液掛在褶皺上,而沒有他射進去的很多精液。
陳從辛有點訝然,低頭給她清洗了下身又擦乾淨,她任他擺弄,仰著臉炫耀:
「我消化能力世界第一。」
他薄鋒一般的唇角微微地勾起來,想到了什麼又恢復了淡漠角度,頓了頓才說:
「今天晚上可以慢點消化。」
「誒?」
「我明天出差,大概三天。」
他垂眸看著她大大的眼睛裡流露出不舍,有點頭疼,「都是在外面跑,不方便帶著你。乖乖在家,我儘早回來。」
畢竟和你在一起的時候總想把你的小口插住……又完全沒有要膩的跡象。
————————
陳從辛不在家的第一天,林染逛遍了整個別墅,除了看起來好脾氣的管家和一些服務人員,再沒見到什麼人,又不好出門去。
第二天,林染在他的花園轉了轉,事實證明認路水平差就不該拒絕管家陪同。
花園面積過大,設計又園林一般繁複,回別墅的時候沒找到正門,只看到一層車庫的落地玻璃在光線下閃耀,於是走過去找門。
這時旁側有車來的聲音,林染躲至一邊,看到黑色的來車停在車庫附近,一個高挑修長的身影下來,穿著淺色的西裝,肩型寬闊的樣子,對著車庫入口刷臉,門就開了。
林染咽了口水,復感到肚子咕咕叫,在偷吃的幻想中強烈猶豫了一下,就見自己身邊的大玻璃門緩緩開啟,那人開著另一輛車出來,絕塵而去。
遠處他自己的黑車似乎帶了司機,亮了燈一起開走了。
林染趁開門走進了車庫,心想原來並沒有偷吃的機會。
上樓去跟管家提了這事兒,管家倒毫不意外,解釋說是先生家世交的兒子,大概來借先生的車玩,不一兩日就會歸還。
這麼說,明天還有可能來?
———————————
第三天,林染早早下了車庫,甚精心地穿著睡裙打算守株待兔。
然而車庫並沒有能休息的區域,又不想讓管家知道自己來了這邊並沒有索要任何車的鑰匙,林染左顧右盼之後選擇爬上空車位旁邊那輛車的車蓋子。
這輛車的車蓋恰巧平且寬闊,林染坐了一會兒又困意盎然地趴倒,心想過一會兒還沒來就上樓好了,餓肚子就餓肚子吧。
顧澈回來還車的時候怎麼也沒想到看到這幅景象。
開始還沒看到,入庫的時候車燈一打,發現隔壁車位勞斯萊斯Cullinan的寬大車蓋上居然睡了個妹子,見多識廣的富家子弟只瞥了一眼,心想陳家也是無奇不有,就禮貌地當沒看見吧。
然而就這一眼,他低頭擺正車身的時候意外手生,平常一次就位的這次甚至歪了三次。
車子熄了火,顧澈仍然坐在車裡沒動彈,也沒抬頭去看,花了幾秒思考自己看到了什麼。
半透明的裙子,曲起的雙腿,大腿後面的皮膚細白柔嫩。
裙子不長又很貼體,不得不半露出了撅起的小屁股……和若隱若現的股縫。
顧澈嘆了口氣,心想自己什麼沒見過,玩過的妹子連起來可繞地球……他至於嗎?
不至於不至於。
遂收了鑰匙打開車門打算目不斜視地離開,結果餘光發現睡著的妹子這時居然醒了,已經坐了起來,端端地坐在那輛庫里南車蓋子上瞅著他,倒也目不斜視的。
顧澈對這種來自異性的目光倒不陌生,垂眼看著她微微笑:
「小姑娘在這種地方睡覺,容易感冒的。」
林染想了想,心說我體質是不會染那種小病的,但別的想法更盛,於是看著他期期艾艾地沒開口。
顧澈挑了挑眉打算抬步離開。
「那個……別走。」小小的聲音,但是很清透討喜。
他回頭看著她,目光下移了兩秒又回到她的臉上,那是一張極美的臉蛋,看上去年紀很小卻有些妖艷味道,明明沒看到多少妝面,更別提她不知穿著什麼睡裙,胸線和腰線比暴露出來更加引人遐思。
大概能明白這樣的角色為什麼會出現在陳從辛家。
「你是陳從辛的——?」他開口問。
林染怔怔地炸了眨眼,嘴裡蹦出幾個字來,「……修車工。」
顧澈面上保持著風平浪靜的微笑,心裡相當奇怪,技巧拙劣的謊話,撒謊撒得甚至毫不走心。
林染體察不出他腦內的風雲變色,復開口試探:「哥哥需要的話可以留電話——」
顧澈笑彎彎地俯身看她:「可以,你給張名片吧。」
「我沒有名片……」
「我去找劉管家要紙來?」
「不要……」怎麼能找管家,會被發現,而且……
林染盯著他近在咫尺的眼睛,男性氣息撲面而來,更覺察到自己呼吸微弱,渾身相當乏力。
想要,現在就想。
「哥哥寫在這裡可以嗎?」
她問道,兩手捧起胸部擠起來,嫩白的肌膚呈在他眼底。
顧澈眯了眯眼,仍然不為所動似地,「這裡麼……」
伸出指節按在她捧起的胸上壓了壓,聲音平靜溫柔:「太軟了,很難寫字。」
林染扁扁嘴,跪坐著拉起裙子,露出細而緊實的大腿面。
「這裡呢?」
他望著那雙腿,目光隨著被她撩起的布料往上蔓延,聲音平靜無波。
「位置太顯眼了。還有嗎?」
林染坐下來張開大腿,讓他看到內側,「這裡不顯眼——」
顧澈能感到自己的呼吸有些雜亂,終於皺了皺眉。
丁字褲,一根白色的線勒在飽滿陰唇中間,縫裡有水光。
這樣好看的絕色……
既然已經能接觸到陳從辛這個級別的人,何苦糾纏他,甚至對他如此急色?
林染不知道他腦中那些彎彎繞,見他下面早就硬得明顯,不願放過進食機會,兩手撐開陰唇給他看,又到底有些羞怯,聲音很小。
「裡面——裡面也可以寫。」
顧澈的目光從那兩瓣被扒開的粉嫩上面移開,腦中的疑慮並沒有打散,但被一些別的東西強行揮開。
比如車庫的光線還是太暗了,他想在陽光下看這一雙粉唇,以及裡面的通道,用手扒開也不夠,他甚至想用窺陰器來看。
看看裡面到底有什麼,她的內壁,她的宮口,她身體的最深處,為什麼會散發這樣的氣息,甚至有甜膩的香味,讓他腦中轟鳴。
「好。」他抬眼對她說,「下來,到我車上來。」
(八)法拉利上的擴張體驗
城際高速上一輛非常亮眼的銀色法拉利F8 SPIDER速度飛快。這輛敞篷明顯更美的豪車卻沒有打開車頂。
顧澈大白天並沒有什麼飆車的興致,只是看小姑娘穿得少,自己又非常清楚形勢要趁早開回家去,不得不狠踩油門一路狂飆,這樣要是開了車頂怕是要把妹妹凍到——畢竟速度快點多回去一會都是賺到,隱約覺得陳從辛那傢伙會來提人,萬一這妹子真是他心頭好,這回怕是要被他狠狠記一次仇。
再默默嘆了口氣,覺得自己何苦呢,會玩的妹子一大把,現在這是著了什麼邪?
正內心自我吐槽,一隻小手從副駕摸探過來,柔軟細白的手腕,指尖沒有甲油,毫不客氣地按在他隆起的位置。
顧澈一笑,未作回應,只繼續平視前方專心開車,細看儀錶盤卻能發現車速又再快了些,只是配置太好,坐在其中察覺不出。
林染只是覺得這車內狹窄逼仄,旁邊哥哥通身的男性氣息有如春藥灌進她的皮膚,再不吃就要頭暈,再說一伸手就可以摸到——
拉鏈被拉開的聲音,然後是她的手從中探入,滿足地摸到滾燙肉柱,對大小表示讚嘆,長度似乎更加誘人,甚至都很難就這麼掏出來,林染於是把小手留在他褲中搓揉。
顧澈又微微地嘆了聲,摸進襠里的觸感柔軟而且生澀,技術可以說……比起他平常的玩伴實在差了一個天地,果然完全是個小傢伙。
「可以再用點力。」他輕聲建議,聲音溫柔克制,絲毫沒顯露出什麼極限的內在。
林染完全不得其法,明明感覺自己很用力了,難道他感覺不到嗎——
「哥哥……」
沒勁兒了,只是想要,於是眼巴巴瞅著他。
這麼急?
顧澈感覺有點沒轍,甚至覺得仿佛是自己在被嫖,心說認了吧,也是自己一下子鬼迷心竅,衝著副駕前面的柜子抬了抬下巴:
「裡面有保險套,拿一隻。」
林染愣了愣,「我不會懷孕……」
顧澈自動理解為吃了藥,便減慢車速,一手下去把肉棒掏出來,對她柔聲道,「那自己坐上來吧。」
林染終於奸計得逞,喜滋滋解了安全帶慢慢爬到他身上,下巴擱在他的肩膀,小穴抵著肉棒一點點坐進去。
「嗚……」
好爽,吃到了,超級長的肉根——
別的完全顧不及,更沒在意被上的顧澈是什麼情況,林染抱著他的肩膀瞎扭著身體想趕快榨出來精液,巨物在體內四處戳動。
被她全坐進去的一瞬間顧澈有些懵然,下一秒反應過來趕緊定神打方向盤靠邊。
車子堪堪停下的時候才鬆了口氣,咬著牙呼出這幾秒第一口氣,吐息都在顫抖。
……
太爽了,從沒有過得爽,居然只是進入。
從沒感受過的穴……
顧澈目光下移,看到她白凈的抖動的小屁股,儼然是一個不怎麼經過世事的小姑娘,加上那拙劣的手法……這讓人怎麼想得到。
正快樂騎乘的女人完全沒意識到車停了,身下的人也正聚焦在自己身上。
林染像餓久了狼吞虎咽在吃飯的小孩子,下巴抵在他的肩頭用力扭動,自覺動作幅度很小,但完全沒預料到自己身體對正常男人的吸引力。
顧澈還是沒動,任她在身上亂動,只覺得下身在她體內像被最完美的自慰機器嘬吸,神識只留了一點,全在疑惑她長了怎樣一個絕妙的陰道。
心裡暗罵了一句不知陳從辛哪裡的好運撿到這樣的女人,顧澈忍著慾望一手把她從身上撈起來放倒在副駕上,毫不客氣地拉開兩條細白大腿,回頭按下按鈕。
林染還在愣神,不知他為什麼突然叫停,一秒之後就發現自己被大開雙腿按在副駕上,不知他做了什麼,車頂突然以輕快速度流暢地打開,併到車後,陽光直射在M型打開的大腿內側和同樣被打開的小穴上,車早就停了,有風刮過赤裸的身體。
林染不由小聲尖叫抗議,「你、你……」
主要是,要看也上完再看呀?上了一半是在幹嘛。
顧澈管不了那麼多,雖然身下滾燙彈動著想回到她身體里,眼下這才是他此刻最想做的事。
——在強烈的陽光下看她,她打開的腿,打開的陰戶,被他兩手掰開的陰唇……
在強光下閃耀著無限水光的花心,深邃狹窄的陰道,口子上掛著剛才被他器官抽插出的泛白的淫水;以及裡面清晰撩人的、淫蕩的褶皺。
林染被看得多少有點害羞,想縮起腿卻被他按得動彈不得。
高速路邊偶然有車從他背後呼嘯而過,好像身體被打開在無人區,有某種隱秘而放肆的暴露快感。
「你叫什麼名字?」
他抬頭看著她微微笑,笑容在陽光下非常親和,讓人卸下防備。
「我叫林染。」她有些莫名地答他。
顧澈點點頭,扭頭在副駕前的柜子里抽了塊濕巾出來擦手,有淡淡的酒精味道蔓延開來。
他復看她,被擦乾淨的右手手指輕輕按上她打開的濕潤穴口,指腹在上面打圈。
「小染。」
被這樣叫名字,好像瞬間親近了更多,他更像個想要照顧她的大哥哥,下身又被他這樣輕柔撫摸,林染不由放鬆了身體。
然後聽到他下一個問句:
「以前有被人用手操過嗎?」
林染眨眨眼睛,不過就有陳從辛一個,被他用手指——
「手指有過……」
顧澈搖搖頭,「不,用手,整隻手。」
林染懵了:「沒有,那不疼嗎?」
他的食指和中指並在一起插了進去,「疼的話立刻告訴我。」
林染本來很急,奈何他技巧是真的好,只插進去兩根指頭而已,不知在她體內怎樣旋轉繞摸,沒有著力在G點狠壓,卻處處服帖到顫抖,淫水跟著他的觸摸從身下流出來。
「還要……」
顧澈應聲插進去無名指,三根手指在她體內微微張開又合攏,「疼嗎?」
林染只覺得還是不夠:「不疼,好空……」
顧澈垂眸慢慢地並起手指,小拇指也一起插進不斷收縮的陰道,四指聚攏又並排,她的甬道隨之鎖緊又被撐開,源源不斷的淫水打濕他的手掌。
「再進去一點可以嗎?」他問。
林染用力點頭,可以,怎麼都可以,被摸得好舒服,還想要更多。
顧澈觀察著她的表情,手下略微用了力,半個手掌也沒入她的穴口,上部手背被無數小小褶皺吸盤一樣吸附起來,緩慢在她身體里打轉。
「還是不疼?」他有些詫異,甚至懷疑她是不是以前這樣做過,否則怎麼會如此順暢?
林染茫然搖頭,確實完全不疼,只有被撐開的滿足感,以及……在室外這樣張著腿白日宣淫的緊張。
顧澈低頭看著她的美穴,在她體外的大拇指動了動,不由自主地並在掌心向陰道的開口插過去。
林染也看到他指節分明的拇指正撥開她的小口要一起插進來,身下有戰慄的被打開的快感。
大拇指的指節沒進去,他的手下動作變得更慢卻停不下來,心裡滿是震驚,眼下這個穴的擴張能力……
被他用了最大號窺陰器的妹子也不見得有這樣能屈能伸的陰道機理。
雖然非常冒險,但……
「可以試試全進去嗎?」
她怯怯點頭。
他低頭伸舌去舔,把她的陰蒂含在口中富有技巧地吸吮,聽到她難耐的呻吟,手下的陰道也跟著一併顫抖發熱,就在淫水湧出的一瞬,手腕用力,整隻手全插了進去。
「唔!」
她眨眼之間忽然撐到有些無法呼吸,卻還是不疼,低頭看到不可思議的畫面,自己的下體吞下了他整隻手,他的手腕露在體外,被入口的嫩肉吸夾。
顧澈輕吐了口氣,覺得有生之年刺激到這個地步也很難得一見,在沒有任何其他潤滑的情況下給一個毫無經驗的女人拳交擴張,居然還異常順利——
整隻手在她體內被吸吮,並沒動彈,怕她疼,然而她的內壁是第一次被這樣誇張地撐開也還能保持充沛的動力,看神色也完全不痛,這還是人的身體?
「我伸開指頭,別怕。」
他低喘著告訴她,復舔舐她顫抖的陰蒂。
她點點頭,然後小聲尖叫起來——
「疼嗎?」
她搖頭,咬著嘴唇語無倫次,「你的手、哥哥你的手在,在摸哪裡——」
他抬頭看著她眼裡的水光,在她體內的手指動作緩慢溫柔但未停歇:
「哥哥在摸你的子宮。」
他的指腹在她子宮上小小的開口來回撫摩,動作輕柔有度,和聲音一樣。
「喜歡這樣被摸裡面嗎?」
「嗚……」
「不喜歡,那就不摸了。」
他作勢要抽出手來。
「喜、喜歡——可是在外面……」
顧澈笑了,原來是在害羞。
會有恥感,說明還不夠投入。
撫摸她宮口的食指指尖就在這一刻加了力,從那個脆弱小口插了進去。
「啊啊啊啊——」
「疼?」
林染急喘著搖頭,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眼睛濕潤,舌頭都在顫抖著,「插到……最裡面了嗚嗚……子宮被、哥哥的手指頭插了……」
原來是爽的。
顧澈也覺得很爽,即便根本沒用下面認真插她,只是這樣用手玩她身體都覺得爽。
「一點都不疼,只是爽?」他再問了一遍。
林染噘著嘴,「嗯,哥哥射進來會更爽……」
顧澈忽地感到被冷落的下身再度滾燙了起來,硬漲感過於明晰,沒法再忍,露天操穴也實在不太合適,按著她的下腹抽出手來,抽了張紙墊著回頭髮動跑車。
聽到林染沒聲音,回頭看了眼,見她有些羞窘地盯著自己雙腿下座位上的一點點顏色,好像不明白她為什麼在被拔出的時候尿了一點出來。
到底還真是個沒經驗的小傢伙啊。
「別羞了,」他微微喘著氣安慰她,「剛才手插進去頂到了,會漏出來很正常。」
林染小聲嘴硬:「我沒有羞。」
他笑:「好,那待會哥哥用手幫你全部尿出來。」
(九)醋意與掠奪 3P(一)
顧澈身為富二代自然家有豪宅,只是玩性太大不跟家裡住,自己長期住在城中心的頂奢酒店頂層套房公寓,方便也是方便的,只是眼下從車庫走到電梯再到進門的兩分鐘完全無法隨心所欲地操穴,顯得極其漫長。
套房有七百多平,單是穿過客廳活動區再走到主臥就讓人急得發狂,顧澈終於把林染抱進臥室的時候還沒來得及上床,已經一路解了褲子抬起她的腿根,把肉棒狠狠插了進去。
終於插到了,他站在床邊抱著這小神仙滿足地喟嘆一下。
四下看了看,挪至床頭從柜子里拿了只跳蛋出來,這才把林染放到床上,淺淺地抽插她,邊按開關邊口頭哄騙似地引導:
「自己扒開,給哥哥看你的小豆子。」
林染被插得舒服,什麼都聽他的,乖乖張著腿照做,兩隻白嫩小手下去把顫巍巍的陰唇扒開,露出已經有些腫脹的陰蒂。
顧澈低著頭把跳蛋壓上去貼住,沒想到立刻引來巨大抗拒。
「這是什麼呀不要——啊啊啊啊!」
刺激過盛又完全沒有預料,林染身體痙攣著左右扭動想躲開跳蛋,卻被顧澈眼疾手快一把壓住腰腹,動彈不得,眼裡逼出淚水來。
顧澈愣了愣,詫異於她像是從沒用過這種玩具似的反應,但也只詫異了一秒,因為她內壁因此狂亂的收縮和抽搐讓他爽得無法自拔——這小姑娘身體里有太多驚喜了,他盤算著思考該不該把她後面也開發一下,插點什麼進去——
爽是爽了,但有時候也有些副作用,比如降低其他器官的感度。
當顧澈終於注意到背後一丁點腳步聲時已經沒空做出反應,後頸一熱,被人從後面掐住,有威壓的聲線從身後傳來:
「你要是股東當膩了,我明天打聲招呼,你可以滾,怎麼樣?」
顧澈動作一頓,「我操,你怎麼回來了?」
心想這廝怎麼就哪壺不開提哪壺地出現了,這算什麼劇本?
一想大概明白是陳家車庫有監控,但還是覺得有些詭異,又問,「你又怎麼進來的?」
——當然因為這樓下酒店是他陳從辛的,這樓都是他的,越矩強行開門並不是什麼難事,何況他急著找人。
陳從辛冷冰冰看他一眼,懶得回答,徑直走到床頭林染身邊低下頭看她。
林染正被插得舒服,張著小口小聲喘息,幾乎沒腦力意識到這是怎樣一個驚爆的捉姦場面,只單純發現抬眼看到了很願意看到的臉,更開心了,未停的喘息都變得更加甜膩,叫人只想疼愛。
陳從辛彎下身子看她的雙眼,漂亮的眼睛裡是她性愛中特有的那般單純放浪,眼裡的光暈隨著她身體被插頂而淫靡地晃動;
他的問句低而清晰,甚至聽不出方才的怒意。
「自己願意的麼?」
林染怔怔望著他,沒反應過來,就聽他再問了句:
「還是說,他強迫你了?」
顧澈不滿地嗆聲:「你這問的什麼,我這號的至於強迫個妹子嘛。」
然而陳從辛充耳不聞,只看著林染怎麼答覆。
她有些費力地想了想,「沒有……」復睜大眼睛望著他,「我想要的,好想要啊……」
聲音柔軟無辜,甚至……
仍然給他一種「僅僅是想要吃飽飯」的錯覺。
陳從辛嘆了口氣,又問:「那想住在他這裡麼?」
問題有點跳躍,林染對這間公寓毫無想法,只記得陳家別墅陽光明媚,午後廚房端來的甜點熱騰騰香噴噴的,就毅然搖搖頭表示不想住在酒店。
倒是夠耿直,顧澈一笑,作勢不滿地頂她一下:「小丫頭就這麼看不上我房子啊?」
「嗚嗯——」
林染跟著嬌嬌地呻吟出聲,滿臉爽得顧不上別的。
陳從辛壓著怒氣仍然是自矜的,皺眉補了最後一句話,「不想的話,我明天來接你。」
說著轉身要走,就被林染軟軟地抬手拉住了衣角。
——他穿著稍長的西裝外套,顯得風塵僕僕的,一看就是下了飛機徑直過來找她,應該是想她、擔心她的。
想她、擔心她……這很好,讓人心裡溫暖。
我也想你呀——
她這樣想道,下身被頂弄著微弱喘息,一邊努力抬手順著陳從辛的衣料摸下去,落到西褲,摸到他的拉鏈,拉下去,小手笨拙地伸進去摸他尚未有太大反應的器官。
顧澈看著微有些莫名的興奮,想看這笨拙的小傢伙如何討好男人,又想爭奪那一絲注意力,身下動作好整以暇地蠻橫起來,柱身頻頻頂到她的宮口,給她的努力加大難度。
林染呻吟起來,手上動作卻依然不停,把陳從辛的柱身摸得半硬,從開口中掏出來,努力扭頭想湊上去舔他微垂的龜頭。
陳從辛眯了眯眼,不置可否地站近一步,柱體的上半截還未完全硬起,便被她歪頭盡力吃進嘴裡。
她之前也很少有機會舔他的肉根,這下結結實實吞進嘴裡,旁邊還有個不速之客當觀眾,她唇舌的溫暖吸吮就顯得格外淫靡放肆。
他把喘息咽下,看她一邊被頂一邊盡力吞吃自己頂部的可愛樣子,頓了頓還是低頭問她:
「還沒洗,就要舔?」
林染當然知道,一身西裝革履顯然是差旅歸來不曾停歇,怎麼可能有空去洗澡,可這樣才莫名地顯得更加迷人——
這個男人向來是冷冰冰的樣子,柔情深埋在許多掩蓋之下,像此時這一問句,就好像被她意外地掀開了那些掩蓋。
況且他是習慣良好的人,頂端只有一絲腥味,即便如此在做愛中也相當少見,不顧他的阻攔強行舔進口中甚至有別樣的難言快感。
她的舌頭甚至刻意地遊走,搜刮他冠狀溝的溝壑角落,舔舐他馬眼凹陷下去的縫隙,想把他的所謂羞恥殘留全都舔吃,小嘴呢喃著出格的事物:
「好吃……肉棒的味道,好喜歡,不要洗……我來舔乾淨,舔出精液喝——」
陳從辛何等聰明,一眼看出她想做的事,被她嘗到不堪的私密帶來的恥意和快感交加,任她像清潔一般用小舌細緻地舔他根部,爽到微微嘆了聲,性器徹底硬如烙鐵,聲音也不覺沉醉。
「有這麼想喝嗎……」
彼時顧澈看得多少有些眼熱,忽然第一次,有那麼一絲不情願聽到林染說出一聲「想」。
(十)醋意與掠奪 3P (二)
彼時顧澈看得多少有些眼熱,忽然第一次,有那麼一絲不情願聽到林染說出一聲「想」。
……占有欲,從未有過的,對任何女人都沒有過,因為全都太容易得到了,何況林染才與他相見不過幾小時。
下一秒他意識到這一點,感到些微的意外,皺眉加快了身下速度。
他沒有意識到的是,這時他忘記了所有的紳士風度和潛意識裡對女性玩伴的基本照顧。
這時他心裡更多地只想把她的意識奪過來,從另一個男人那裡爭奪到手,下身抽插力度變得甚至有些凌厲,狠狠陷進子宮裡去,再不抽出,在她最深處來回戳頂。
「啊——!插、插到——!好深,哥哥好深,子宮插、插開了——!」
林染驀地睜大雙眼大叫起來,呼吸全被打亂,抓著手中滾燙的肉棒,上氣不接下氣地,全然無法再回答陳從辛那一個「想」字。
後者扭頭冷著臉看了一眼顧澈,顧澈抬著下巴挑釁般回看他,身下不遺餘力地猛插著美穴,剛才一瞬間的不自如好像只是錯覺。
陳從辛再往前挺了一步,肉根比剛才更不容置疑地頂在林染口中,她雖然被顧澈頂得上下搖動,終於是嘴巴被塞滿再也說不出話來,含著他的器物嚶嚶呀呀地發抖求饒。
——可要怎麼饒過她呢?
陳從辛聽到身後顧澈的悶哼和急喘,身下含著他的小嘴巴忽然失去了吸吮的力度,只聽到她被動的抽氣聲,想也知道是顧澈射精了。
射在她的陰道深處、或許真的是子宮裡了。
他的體液,粘稠的,白色的,要灌進她身體里,被她極快地吸收,和她融為一體了。
要怎麼才能輕易饒過?
不能的,要罰她才行。
他垂眸看著她微微張開的嘴,嘴唇鮮紅濕潤,就像她漂亮的柔軟的、貪婪的陰道口。
她仍在被宮射的高潮餘韻里,夾雜著終於吃到飽的滿足,神情痴迷柔軟地,看著陳從辛抬起手來,一手解開皮帶把褲子褪下去一丁點,徹底放出了巨根;另一隻手解了西裝外套的扣子脫了扔下,又相當不耐煩地扯開了領帶。
然後他側身壓上床頭,右邊身子越過她的腦袋——他的右膝跨在林染的臉頰上方,肉根正落在她的嘴邊。
這姿勢加上陳從辛187的高大體量,瞬間帶來巨大的壓迫感和羞辱度。
林染卻全未察覺一樣,只覺得不用歪著頭舔他了,省力好多,非常歡喜地抬著下巴去舔他垂下的睪丸,被他捏住臉頰低聲叮囑:
「受不了了就掐我。」
她乖順地點頭,等他動作。
下一刻,他左手捏開她精緻的下巴,右手握著自己的巨根,垂直向下插進她大大張開的嘴裡。
林染從沒有像這樣完整地吞過男人的性器,別提對象還是陳從辛,肉根實在太大,而這次並不由她選擇。
他按著她的腦袋,仔細看著她的表情緩緩坐下去,硬漲的龜頭從她舌面擦到嗓子眼,還是沒吞盡,再往裡,直到插進喉管上端才整根沒入,他的下腹貼上她的嘴唇。
只持續了一秒而已,在她即將窒息嗆咳的一瞬間又立刻抽出,在她舌道上淺淺抽插磨蹭一下,再深插進去一瞬,如此往復。
他喘息著低頭看著她,還是那張驚艷又耐看的小臉,此刻居然就這樣屈辱地躺在他的胯下,在他兩腿之間,仰面大張著嘴,被他幾乎騎臉把陰莖反覆插進深喉,簡直像在夢裡。
那邊顧澈射精之後一直在她體內緩緩研磨著看這一出春宮,看陳從辛幾乎是跨坐在她的臉上插她的嘴巴——
背面看來更是格外刺激,顧澈剛射精的柱體再度硬漲起來,期待著第二輪——恰好林染在嗆咳的邊緣被來回插進深喉,渾身都跟著不斷收縮狂抖,甬道里異常活潑。
無法抑制地盯著面前極限的強制口交場面,顧澈身下力度再開始時就有些收不住,而林染早就難以控制身體,全身心都在口中這根巨物上,陰道里的肉棒重新開始狠狠插弄的時候終於迎來小小的控制系統潰散,嘴裡嗷嗷地哀嚎,淫水順著顧澈的柱體邊緣噴出身體。
「這麼多水啊,小妹妹。」
他低頭看著她的穴口,已經被他撐得紅腫不堪,再次微微地感到驚訝,意識到她被這樣兩邊接近暴力地狠插著,居然仿佛是更爽了。
陳從辛也以為像這樣堪稱粗暴的口交,她一定受不了幾下,本來做好準備很快就停下,卻沒想到她能這麼堅持著吞到這麼久,甚至反而……還爽到噴了水?
她口中感覺太好,他也不想停下,但見她的小臉多少有些漲紅了,仍然感到心疼,按著她的額頭再留戀地抽插了幾下就粗喘著刻意鬆開精關。
白濁射出去的瞬間又擔心精液直接射進喉管會嗆到她,他忍著深插射精的衝動迅速拔出來一些,只留了龜頭在她嘴裡,自己握住下身用力擼動控制節奏,精液一股股地射出;
她仰躺著,像嬰孩一般兩手握著他的肉根,口中含著他的龜頭嘬吸精液,雙唇攏在冠狀溝上磨得他深長喘息,精液傾瀉而出,她仰著頭像吃奶一般,喝得咕咚咕咚的。
精液被她咽下肚的聲音讓人迷戀,陳從辛有些醉意地低頭看她吞咽,大手落下去撥開她額前汗濕的頭髮。
「還要麼?」
他慢慢把肉棒從她口中撤出,頂端和她的舌尖連出一條白線。
她微張的嘴裡還滿是他的精液,浸染了白色的小舌頭伸出來,帶著精液在唇邊舔來舔去,無比淫蕩的小動作。
「要——哎呀!」
她終於有了些吃飽饜足的懶散樣子,出聲撒嬌的時候聲音拖得長長的,被完全有些醋意的顧澈狠狠一頂,尾音可憐兮兮地顫了兩下。
陳從辛翻身到她另一側,托著她汗濕的背部把人托起身,顧澈會意地抱著林染後退一步站在床邊的地板上,下體仍然插在穴中,兩手輕鬆地托著她的大腿小幅度地上拋一下。
就眼見陳從辛也下了床,走到他二人身邊,並不開口說一句話,也沒見做了什麼,只聽到林染小聲地抽氣。
顧澈頓了頓,感到身下隱約有細微的動向,注意力聚集起來,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他;而陳從辛沒有看他,表情甚至很平靜,只垂眸輕輕咬住林染的耳朵尖,一手捏開她的小屁股,一手掌心向上地、中指盡根插在她的後穴里,緩慢地里外抽動。
顧澈的瞳孔緊縮了一瞬,猛然間意識到他所想做的也許早已經被陳從辛嘗試過了,比如開發小姑娘的後穴。
原來他所看到的那個,小小的圓形褶皺,居然已經是被狠狠操開過的了,也居然還能縮回這樣未經世事的模樣。
這一刻他深埋在林染陰道里的肉棒清晰地感到隔著一層薄薄的肉膜,陳從辛甚至放肆地往她肛口中插了第三根手指,幾根手指在裡面隨心所欲地試探,摸得她哀哀直叫,甚至也間接地刺激到了肉膜這邊顧澈自己的插穴體驗。
陳從辛的耐心終於沒有撐到林染後穴的愛液也淌出來,在裡面深深插揉出一手的水色時就抽了出來,火熱的性器抵上她小小的後穴入口,柱身粗大,不免碰到插在前面的那根巨物的根部。
顧澈知道他的尺寸要這樣站著插進去怕是不簡單,別提林染狹小的陰戶前面已經被他的性器占據很大位置,提著林染有些懷疑地看著陳從辛。
後者微微皺著眉頭,顯然忍得已經夠辛苦,碩大的龜頭用力頂在她的入口,頂出一個深深的肉坑,繼續以極緩慢的速度往她體內頂入。
林染這時面向顧澈,身體懸在半空夾在兩個男人之間,被他二人一個托起雙腿,一個掰開屁股,腿中心的陰道深深插著一根,還有一根同樣粗大的正在向腸道慢慢沒進去——
「好……好撐……」
幾乎發不出聲,林染下巴擱在顧澈的肩頭,並不痛但是實在物件過大,她的牙齒陷進柔軟下唇,窒息地感受後邊陳從辛的進入。
一點,再一點,更深入,沒入了龜頭,冠狀溝,柱體上的青筋,再向里,盡數撐開。
他的肉根全進來時,三個人幾乎是同時輕微地呼了口氣,她的兩個洞被脹滿,中間的一層分隔被擠壓成薄薄的肉膜,感官上無比脆弱,有奇怪的錯覺,感到這兩根肉棒正在她體內相互壓在一起。
陳從辛沒有動,仍在觀察她的承受力有沒有反應過來;顧澈卻有些無法忍受,她的穴中緊到了另一個新的高度,實在難以忍受徹底不動。
他輕輕抽出去一點,復往裡頂回,裡面無數小嘴隨之而動,包括她的肉膜,肉膜隔壁的那根肉棍。
林染顫聲哼唧著直到他停下動作。
陳從辛接著這個節奏,在他頂入後抽出一些,也再度輕緩地頂回,林染終於忍不住小聲崩潰地開口,氣息顫抖微弱:
「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一起……進來……不、不要連著……連著插……喘不上氣……」
顧澈聞聲笑了一下,經驗告訴他,小妹妹想得過於理想了,怎麼覺得一起插就能喘得上氣?
他對著她通紅的耳朵應答,「好,我們一起插。」
(十一)醋意與掠奪 3P(三)
他對著她通紅的耳朵應答,「好,我們一起插。」
兩根柱體小幅度地外撤,以類似的克制力度抓著她的雙腿頂回去,一瞬間被插得魂飛魄散,林染尖叫出聲,毫無顏面地瞬間改口:
「錯開——求你們嗚嗚嗚……錯、錯開插我……」
聲音實在可憐,陳從辛皺了眉頭,「算了,不一起了。」
說著就要拔出去,又聽到她嬌滴滴的挽留。
「不要出去——都、都要……兩根都要在裡面,嗚嗚……」
顧澈順著她的話問:
「都這樣了還要?不疼嗎?」
林染臉蛋爆紅,埋在顧澈的肩膀上嘶嘶抽著氣,「不痛——就是太、太大了,好撐……」
陳從辛冷著臉哼了聲,對著近在咫尺的顧澈:
「怕她疼你就拔出去。」
「她被我插得那麼舒服,怎麼捨得我拔出去?」顧澈還嘴,還不忘低頭問肩膀上的嬌女,「是不是?」
陳從辛對著林染的背脊看不到她的臉,也不太想聽她的答覆,當下便開始抽動身體,聽她發出短促的驚呼。
而林染其實幾乎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只感到下面撐得有些魂飛天外,兩根不相上下的粗大肉屌各占了一穴,中間的黏膜被剮蹭來去,觸覺淫亂放肆。
顧澈沒聽到答覆,下身有一搭沒一搭地慢慢抽插,嘴上不依不饒,繼續引誘她:
「乖,跟哥哥說,哪邊更舒服?前面還是後面?」
「哥哥……嗚……」
然而林染只破碎地重複他的詞彙,沒力氣注意到話語的內容。
「哥哥?」
陳從辛的手指撫上她的下巴,指腹用力,她的臉被他扭到側面,他的雙唇貼住她的耳根,低聲逼問:
「他是哥哥,我是什麼?」
林染還沒答,顧澈就笑起來,心情很是愉悅地,「陳總也會吃醋啊。」
陳從辛恍如未聞,身下推頂一下,「說。」
下身又被巨根狠狠地攪動一下,五臟都似乎被他頂到,林染抽噎著小聲胡說八道:
「是、是……大哥哥……」
「什麼?」顧澈不滿,身下發了點狠,下一秒就讓林染尖叫著噴了些淫水出來。
陳從辛保持耐心:「換一個,我不當哥哥。」
「哇嗚……是、是叔叔……啊!!」
他的耐心漸失,再次頂入她後穴深處時刻意找了角度,龜頭頂上刺激膀胱的部位,「再換。」
她縮著腳趾尖叫起來:「不要——不要頂那裡,會、會、會尿——」
陳從辛對她的求饒置若罔聞,一字一句繼續逼問:
「叫誰、不要頂哪裡?」
「嗚哇……」林染無助極了,冒犯性的話語不可否認地帶來了快感,下面又被你來我往頂得爽到顫抖,大腦停擺,「叫、叫爸爸……好不好,爸爸——啊!爸爸不要頂……不要頂!想尿尿、想尿尿的地方,不要頂——」
顧澈看她幾乎哭了出來,身下甬道卻誠實地瘋狂抽搐著代表激爽,忍不住繼續逗弄,「小染想尿尿的地方,是哪兒?」
「嗚嗚——是前面……」
「唔,前面啊……」顧澈低吟著,語氣好奇而無害,完全無視陳從辛鄙視的眼神,
「小染的前面是哪裡?後面又是哪裡,知道嗎?」
「嗚……」
這個問題過於複雜,林染顫抖著沒有回答,下體瑟縮著接受一來一往的插頂,然後聽到耳後有低沉的聲音落下來,說著要命的字眼。
「他在問你……」陳從辛貼著她的耳根沉聲說話。
「……是騷逼舒服,還是屁眼舒服。」
「嗚——」
強烈的恥感襲來,林染嗚咽著拒絕說話,卻沒有人會放過她。
「小染知道哥哥插的是哪個嗎?」顧澈順著問下去,話音危險,「——是小染的騷逼,還是小染的屁眼?」
「哥哥……在插、在插我的騷逼……」
陳從辛狠狠一頂,威脅意味十足,林染尖叫一聲感到幾乎有尿液要漏出去,口中忙不迭地繼續,
「爸爸、爸爸在插我的……我的屁眼,嗚嗚……」
自我羞辱的詞彙一旦出了口就好像打開某扇門。
話音落在耳中都給到了相當的抽插快感,讓人只想繼續說,說出更多不堪的詞彙。
「我的、我的騷逼和、和屁眼,裡面都……都被攪壞了嗚……兩根、兩根肉棒,好大,在我裡面……插、插開了……」
嬌嗲又淫蕩的話音入耳,顧澈終於感到忍至這一刻已經是極限,被小傢伙的口無遮攔多少刺激到了些,顧不得速度或風度也懶得在陳從辛面前維持冷靜,掐著嬌嬌的腰部一通狂頂,粗長的陰莖深深插進她的子宮裡橫衝直撞。
林染尖叫得有些聲嘶力竭,陳從辛感到肉膜那邊傳來的力度,知道顧澈在動真格,便放慢了自己的速度,怕她被插得昏厥過去;
顧澈就在她的尖叫痙攣中猛射出來,精液再次灌進子宮腔室。
待他終於射盡了,速度放緩時,陳從辛開始加了認真的力度,林染只感到陰道里還在滾燙高潮中抽搐,後穴已經在被迫承受著狂風暴雨的震顫,渾身哆嗦著求饒,語無倫次地:
「爸爸……爸爸,屁眼好熱,嗚——尿眼也變熱了,爸爸不、不要頂……」
仍在高潮餘音里的顧澈樂得享受那一層肉膜之外陳從辛的摩擦力度,爽得無比舒暢,接著話逗她:
「變熱了,尿眼是怎麼熱的?哥哥幫你看看。」
說著作勢推倒她,陳從辛配合地向後靠下去,讓林染能舒服地全然癱在自己身上,身下力度卻完全不打算放過她,邊狠力抽插邊抬眼去看顧澈要做什麼。
後者保持著插在她陰道里的姿勢,一手撐開陰唇上方,一手拿起床邊的跳蛋。
公子哥向來不嫌事大。
陳從辛喘著粗氣想著,也稍有幾分想看林染的反應,懶得阻攔他,身下不遺餘力地插弄她緊縮的肛門,眼看著振動的跳蛋壓上她被徹底暴露出的尿道口。
下一秒果然是林染極其劇烈的掙扎和哭喊,然而身下被粗大的肉根固定著位置,上面被男人壓住,完全動彈不得,只剩下尖叫。
「啊啊啊啊壞了,要壞了,啊——」
顧澈緊盯著她顫抖的尿道口,那裡在臨界般顫抖收縮。
「哪裡壞了?……呀,小染是在尿尿嗎?」
「嗚啊啊——」
當然是尿了。
被陳從辛強有力地插頂到位已經足夠排尿的刺激,又被用玩具直接折磨了尿道口,即便顧澈沒有拔出,尿液也已經不可避免地要噴涌而出,只是陰道被堵著無法噴射,就順著他的肉根嘩嘩湧出下體。
顧澈不是沒見過女人被玩到噴尿,此刻卻覺得甚至比剛才射精還爽三分,手指扒著她的花瓣仔細看她湧泉一般的小小尿眼。
太好看了,無一處不美……哪怕是她這樣被迫排泄的樣子。
「小染的尿確實很熱啊……在哥哥面前尿尿,這麼興奮嗎?」
她上氣不接下氣地哭泣,「不、不是,沒有……」
「不是?」顧澈說著,壞心眼地猛然拔出肉柱。
沒了阻擋,陳從辛又適時地狠狠一頂,只聽林染一聲尖叫,就看到她下面高高噴起來一注尿液,落在顧澈身上。
陳從辛向來很享受把她插得一下下噴尿的場景,邊插邊微微側頭貼著她的耳朵誘導:
「乖,繼續尿,給你哥哥洗個澡。」
顧澈笑:「那怎麼捨得拿來洗澡?」
說著彎腰下去,噙住林染小小的尿道口。
陳從辛看他舔舐她那處,身下用力搗弄著讓她繼續噴尿。
林染眼看著男人在面前埋下頭去,唇舌落在自己張開的敏感尿道口上,卻毫無躲避能力,感到他的口唇在下面的嘬吸。
但已經沒多少殘留,陳從辛頂一下就再湧出一點,全都被顧澈盡數吸走,他的舌尖甚至在尿眼打轉,要從外部刺激她全部排出。
到陳從辛終於肯射滿她的後穴時,林染已經失去行動能力,滿床狼藉,房間裡除了喘息,只有剛打開的跳蛋滾落在一旁兀自震動的聲音。
林染癱在陳從辛的身上,雙腿無力地大張著,俯身在她下體的男人仍在舔吸她顫抖的尿眼,而躺在她身下的男人正捏著她的乳尖舔吻敏感的耳後,像吃飽饜足後慵懶的獅子。
什麼都沒有了,全都被他們取盡。
口水,汗液。
淫水,尿液。
她的單純與給予,她的私密與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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