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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薇女星就愛睡處男怎麼了 (1-16)作者:奶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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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20:06:5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艾薇女星就愛睡處男怎麼了
作者:奶卷
(一)帥的、雞巴大的、處男
辦公室里,常煙迭著腿倚在沙發上。
「馬總,是不是搞錯了,怎麼這次是個禿頂老頭?」
被喚作馬總的男人嗤笑,「常煙,還沒認清局勢,當自己是公主啊。」
長著張又純又欲的臉,飽滿的一對奶子,連臀也生得挺翹,難怪常煙能在競爭激烈的AV圈子裡脫穎而出,一炮而紅。兩個月前,公司送來批新人,其中最勾人的那個叫常煙。靠著張天生狐媚子臉,常煙的首部作品,和一位同樣剛入圈的青澀小男生合作,憑藉兩人之間強烈的反差感,作品意外走紅,常煙自此在圈裡打響了名頭。
她心高氣傲,對合作搭檔立了三個要求:帥的、雞巴大的、處男。
這要求有多狂妄不言而喻,但偏偏上頭領導還答應了。只是要在圈子裡找處男不容易,兩個月來常煙總共也就拍了三部片子,單領一部出來,播放量都比一些人所有片子加起來還多。
「局勢?新來的小白花?」常煙斜眼睨他,毫不在意地輕嗤,「和我有什麼關係。」
馬衛走到她面前,目光情不自禁被那對又白又軟的奶子吸引。她穿的是緊身裙,胸前兩團雪白的飽滿擠壓得幾乎變形,呼之欲出,性感到近乎銷魂。盯著看久了,下半身不由勃起,再多看一眼都讓人血脈噴張。
「還不明白嗎,常煙。」粗糙的手指撫摸上紅唇,馬衛口乾舌燥地舔了舔唇。他上過那麼多女人,像常煙這樣勾魂的,還是頭一個。她越是輕狂,就越讓男人有征服欲。
「陸慎之洗錢被查了,沒人樂意再伺候你那些破要求。」
果然,馬衛見她臉色一變,往她奶子上故意狠狠抓了把,「至於你口中那個小白花,人家是傅總點名要捧的人。」
傅恆。
常煙眯眯眸子,腦海里浮現一張冷漠、不帶情慾的面孔。
那個僅僅用兩根手指就輕鬆把自己送上高潮的男人。
小腹似有細小的電流躥過,酥酥麻麻的,熟悉的濕熱逐漸在腿間蔓延。常煙甩開馬衛的手,起身用十厘米的高跟鞋對著男人的腳踩去,「替我轉告傅總,辭職信我會親自送到他手上。」
反正這工作她本來就不想干。三部作品的分成少說也有一百萬,夠她出國躺平一陣子了。
常煙才懶得再聽馬衛的鬼哭狼嚎,踩著那雙作惡的恨天高,頭也不回地走了。
至於陸慎之洗錢,她才不信。陸慎之在她心裡就是個城府極深,心機算計的形象,從來只有他讓別人吃虧的份。不過話又說回來,還真想看看陸慎之栽跟頭是什麼樣子。
常煙清清嗓子,撥通陸慎之的電話。
許久,無人接聽。
難不成陸慎之真讓人坑了?那樣最好,她就能放心大膽出國度假去了。
但身為被陸慎之養著的金絲雀,常煙最擅長虛情假意的關心了。再次撥打陸慎之的電話,心裡卻開始盤算著該去換個美甲了。
換什麼款式好呢?
猝不及防,這次電話響了幾秒就接通了。
「喂。」
常煙嚇了一跳,立馬換成嬌滴滴的語氣,「慎之,有人說你洗錢是真的嗎,人家好擔心你呀~」
「這段時間我不在,你乖一點。」
依舊是那個熟悉又冷漠的語調,但沒正面回答她,難道陸慎之真的出事被抓了?
那可真是太好了!
「啊,慎之你在哪裡?我想來陪你可以嗎,你不在我好害怕的......」常煙語氣急切了些,像是真的多擔心對面男人似的。陸慎之不喜歡被人打探隱私,她就是料定了這點才敢故意這樣說。
果不其然,電話那頭沉默了。
只是下一秒,傳來男人低沉的聲音,「我叫人給你買機票。」
啊???
常煙懵了,飛速轉動腦子,「慎之,我...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事,不能陪你了,我會乖乖等你回來的。」
不等陸慎之回應,常煙連忙掛斷電話。
反正他人現在不在這裡,她終於能為所欲為了。
(二)雞巴是往右邊放的
離開公司回家的路上,常煙感覺自己被人跟蹤了。馬衛氣量小,難不成因為那一腳想要報復她?常煙加快腳步,沒回陸慎之買的公寓。他在家裡安了監控,她才不想被陸慎之二十四小時監視著。
常煙已經很久沒回原來的出租屋了,但房租沒斷過,等的就是她自由的這天。
對面似乎搬來了新鄰居,門上原本可愛裝飾物被清理得乾乾淨淨,樓道牆面也重新粉刷過,應該是個有潔癖的人。
常煙正疑惑著會是個什麼樣的鄰居,吱呀一聲,對面的門開了。
男人很高,身形健碩,穿著件背心和運動短褲,看樣子是要去跑步。
常煙忍不住往他胯間瞥了眼,她把自己這癖好歸罪於職業習慣。灰色的運動褲因為顏色太淺,還沒勃起的性器肉眼可見的隆起。
往右邊放的。
以常煙的職業經驗,這根東西完全勃起後的尺寸絕對不容小覷。
「咳。」
男人的假意咳嗽聲終於把常煙的注意力拉了回來。她這才打量起他,發現他不僅尺寸驚人,連身材也不輸於合作過的搭檔。健碩的肌肉,緊實流暢的線條,看的人慾火焚身。
常煙已經好久沒做愛過了,真想現在就把這個男人的雞巴塞到身體里。不合時宜的想法冒出來,暗自夾了夾開始濕熱的腿心,一雙狐狸眼這才水靈靈地看向男人,「你好啊,我叫常煙,住在你的對面,以後就是鄰居了,多多關照呀。」
狐媚子似的無辜眨眼,模樣要多勾人就有多勾人,她這招在陸慎之身上屢試不爽,常煙心裡十分自信。
然而男人的目光在她的身上停留了一秒,就面無表情的收回視線,「陳堯。」
說完名字,陳堯戴上耳機便走了。
沒禮貌的傢伙。
常煙輕嗤,扭身在包里翻找出鑰匙。剛打開條門縫,身後突然股大力拉開門把她推了進去。緊跟著砰一聲,門從裡面關上。
「唔!」
還沒反應過來,吻便落了下來堵住了她的尖叫。男人先是用舌頭潤濕了常煙的唇,然後輕輕壓在唇瓣上碾磨。
很生澀的吻技。
常煙微張開唇,濕滑的舌頭抓住機會立刻鑽了進去,卻被咬了一口。男人被咬得興奮,重重吮吸了一下女人紅唇,這才收了回去,「姐姐,是我。」
管她叫姐姐的人不多,愛扮可憐的也就只有一個。
「何嘉誠?」
常煙推開何嘉誠,他的唇上還帶著她的口紅印,看著香艷性感極了。
何嘉誠的呼吸還未平靜,倒頭就往常煙脖子上蹭了蹭,開口的聲音夾著莫大的委屈:「姐姐,公司里都在傳你要辭職,我一著急,就跟著你過來了。」
難怪回家路上感覺有人跟著自己,常煙鬆了口氣。
(三)姐姐讓我當你的狗吧
何嘉誠蹭夠了,從她身上起來,低頭看她:「姐姐,我想你,你不要走好不好。」
常煙還是有點生氣他一聲不吭闖入自己家裡,抿了下嘴唇,不悅道,「我已經決定辭職了,以後我們之間就沒有關係了,別再來找我了。」
要說常煙能一炮而紅,何嘉誠是最大的功臣。何嘉誠是她第一位合作搭檔,今年二十,比常煙小三歲。片子裡,他頂著張無辜奶狗臉,腹黑地將姐姐誘入陷阱,吃抹乾凈。作品一火,何嘉誠也成了圈子裡女星爭相競爭的對象。可這人軸得很,都來拍AV了,還一心只想著再和常煙合作,獨守著那份節操。
許是當金絲雀習慣了,常煙在和男人上床這方面挑剔的很。不僅得長的賞心悅目,還得身心乾淨。
合作完那部片子後,常煙便沒關注過何嘉誠動態,想著他和別人睡過,就嫌棄地皺眉,「出去,從現在開始我們就是陌生人了。」
「姐姐......」
何嘉誠像是受了天大的打擊,感覺胸口發悶。他突然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常煙被嚇到想揪他起來,何嘉誠卻就著動作抱住了她的身子。
「姐姐,讓我當你的狗吧,好不好?」
真的如同小狗一樣,何嘉誠腦袋一點一點地在常煙的小腹上慢慢蹭著。
常煙想起來了,她以前說過他像只黏人的小狗,只不過是在片子裡。
「別蹭了。」
腿間控制不住的濕熱又開始了,黏糊糊的,有些難受。常煙揉揉何嘉誠腦袋,好言制止他。
他的狗狗眼突然抬了起來,對視幾秒後,何嘉誠忽然吻上了她的小腹。嘴唇在腹部不斷遊走,何嘉誠又親又吸,像是還不滿足,手在女人白皙的大腿上摩挲了好一會兒,狡猾地探了進去。
「嗯......何嘉誠......停下...」
常煙被他親得發暈,想要推開他,又情不自禁想,再多一點也可以。
「姐姐,我想當你的狗。」
只停頓了兩秒,何嘉誠便撩起常煙的裙子,隔著女人濕得一塌糊塗的內褲,狠狠吮吸上去。
「啊......」常煙發出一聲輕顫。
太爽了,小穴已經很久沒有這麼舒服過了。
何嘉誠一把扯下礙事的內褲,張嘴含住了戰慄的花蒂。濕潤的舌頭舔進常煙的肉縫裡,他吃到了很甜的液體。何嘉誠舔舔唇,聲音也甜膩極了,「姐姐,騷穴流了好多甜水。」
他的舌頭打著圈地舔弄,激得常煙想夾腿。只是輕輕地舔,小穴就戰慄得一縮一縮的。何嘉誠鑽進她的裙底,湊得更近了些,滑開兩瓣粉嫩的陰唇,擠進花穴,像是口渴一樣捲入不斷流出的水液,他模仿著肉棒插入的動作,來來回回戳動頂弄起來。
常煙很久沒被這麼舔過了,爽得腿也發軟起來。何嘉誠似乎注意到了,用手托住她的臀肉,還不忘揉捏起來。又揉又舔,敏感的身子打著顫,嘴裡嚶嚀著就高潮了。
何嘉誠被噴了一臉淫水,但他毫不在意,意猶未盡地再次覆了上去,將陰蒂含在唇里又舔又吸,動作比方才還要激烈。快感層層迭至,常煙舒服地直哼。
伴隨著嘖嘖的水聲,常煙感覺腦中大片白光,腹部一緊,便被送上情慾的高峰,比第一次還要猛烈。
(四)姐姐不睡髒男人,帶檢查報告來
「姐姐,這樣可以嗎?」
何嘉誠終於從她的裙底鑽了出來,溫順地仰頭看她。
他在向常煙表露誠意,獻上忠誠。常煙困難地挺了挺身子,一腳踩在何嘉誠肩膀上,踹了踹。
「誰允許你這麼做了?」
又是跪又被踩,何嘉誠沒覺得屈辱,反倒眯眼笑了笑,「姐姐不喜歡嗎?」
高潮的餘韻還沒褪去,常煙身體軟成水,更何況對著這張溫良好看的臉,怒氣怎麼也生不出來。她的腳在何嘉誠鼓得駭人的雞巴上不輕不重地踩了一下,聽見他悶哼,又可憐兮兮看她,常煙沒理會,又踢了踢。
「太髒了,我嫌棄。」
何嘉誠愣了下,知道她動搖了。他眼睫微顫,頗為激動地喊了出來,「不髒的,姐姐。我去洗澡!」
常煙不搭理,踢開他的身子,走到沙發坐下。何嘉誠緊跟著追了上來,依舊跪在她腳邊,想要把腦袋枕上去又不敢。
他不知道自己哪裡做錯惹常煙生氣了,才會被嫌棄。突然,腦海中閃過什麼。何嘉誠終於意識到,常煙口中的髒和他以為的髒不一樣。姐姐誤以為自己和別的女人睡過!
「姐姐,我沒有睡其他人!」
姐姐不睡髒男人,這誤會可真大了。何嘉誠急得不知怎麼解釋,「姐姐,我真的沒有和別人睡過。和姐姐那次拍攝是,,是我的第一次,之後我就沒有做過了!是真的,姐姐。」
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該怎麼證明,何嘉誠額頭滲出汗水,濕漉漉的眼眸一動不動望著常煙。
「真的?」
蒼白的解釋,常煙顯然不信,口頭說說誰不會?
何嘉誠像個點頭娃娃,瘋狂地上下晃動腦袋,「是真的,姐姐!我發誓。」
「下次帶檢查報告來。」
常煙揉了把他腦袋,又推他,「你可以走了。」
太久沒回來,想到還要打掃屋子,常煙泄氣地癱在沙發上。
「姐姐,我想在你身邊多待一會兒。」
瞧見常煙態度軟下來,何嘉誠終於敢把腦袋枕上去,不知疲倦地蹭啊蹭。常煙被他蹭得有點發癢,收了收腿沒想到何嘉誠又蹭上來,她不耐煩吼他,「你要真閒就去把房子收拾乾淨,不然就出去。」
「可是姐姐,你能不能幫幫......」
他還硬著呢。
何嘉誠還沒撒嬌完,抱枕先砸了過來,他眼疾手快接住,乖乖放回姐姐手裡,這才起身走了。
有些犯困的常煙就著沙發睡了一覺,醒來時何嘉誠已經走了。身上蓋著毛毯,不知道何嘉誠從哪裡翻出來的。她看了眼四周,他還真把屋子打掃得乾乾淨淨,連垃圾也帶走了。
這時候手機嗡嗡震動幾下,是何嘉誠發來的消息。
「姐姐,我來醫院做檢查了。」
「我真的沒有和別的人睡過,我很乾凈的。」
「姐姐一定要相信我。
常煙嘴角一挑,沒回。
(五)這麼護你的那隻狗,浪叫聲聽得我雞巴都硬了
夜幕悄悄降臨,以往這個時間點,常煙應該躺在陸慎之懷裡,被他帶著薄繭的大手揉著奶子。陸慎之的手勁兒粗重,總是焦渴地抓著一團亂捏成色情形狀。然後她就向他討饒,親陸慎之的喉結,惡劣地咬他的耳朵,最後挨頓狠狠的肏弄。
還真有點想念那種感覺了。
這可不行,她還要出國度假呢。常煙打開手機開始搜起攻略,去北歐好了,雖然很怕冷,但極光冰島火山,她都想去看看。西班牙和義大利似乎也不錯,適合長住。
常煙突然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她的工資還沒有到帳,早知道下午電話里就該暗戳戳向陸慎之提一句。
叮咚,門鈴響了。
踉踉蹌蹌地爬下沙發,常煙開門,看到張意外的峻臉。
陳堯,這個沒禮貌的傢伙。
「有事?」
他下午的冷漠態度倒讓常煙冷靜下來,萬一是個髒東西可就不妙了。
「嗯。」他扔掉沒來得及點燃的煙,往裡看了眼,又移回目光到常煙身上,「浴室壞了,想借你家的用用。」
陳堯頓了頓,又補了句,「方便嗎?」
送上門的男人,常煙沒理由拒絕,扭頭回了屋子。陳堯帶上門,瞥了眼牆角,又看向前方倩影。女人走個路都是千嬌百媚,纖細的腰身扭起來像交織纏繞的藤蔓,真是個隨時隨地發騷的妖精。
「你去裡面那間。」
房型結構布局差不了太多,常煙揚揚尖瘦的下巴,懶得給他指路。誰知男人沒往浴室方向去,反倒走到她跟前來。
沐浴露的淡淡香味。常煙的目光在他身上巡遊一圈,他換了套休閒裝,顯然已經洗過澡了。
原來借浴室是騙她的啊,不正經的男人,下午還裝什麼自恃清高。
她伸出手,踮腳輕輕撫上陳堯的耳朵,沿著下頜的弧度描繪他的輪廓,又一把捏住男人下巴,「是處男麼?」
像撓小貓似的,她調皮地撓陳堯下巴,肆意大膽地挑逗他。
「怎麼?喜歡玩男人?」
陳堯不給常煙機會,抓住她的手腕,將她往懷裡一拽,笑道:「我是不是處男,要試試嗎?」
另一隻手握住常煙的嫩乳,五指一收,重重揉捏起來。陳堯手掌熱而有力,他似乎很有經驗,頗帶技巧地在她彈軟的乳肉上揉掐,忽地驟然收緊,一隻奶子便從指腹間溢出。
常煙被他弄得嚶嚀不斷,乳尖也硬了起來。她呼吸越來越急促,奶子不安扭動著往他手裡送。癢意開始躥了,常煙難受到不行,隱隱可憐喊他:「陳堯......」
男人巍然不動,只是揉著她的一對騷乳。
「看來下午那小子不行啊,沒把你肏舒服?」
小腹又是一陣澀澀的酸癢,常煙難受地哼唧,臉燒得越來越厲害,「閉嘴,別說了。」
「喲,這麼護你的那隻狗啊。」陳堯嘲諷,隔著衣服掐她翹起的乳尖。
重重的一下,奶子又漲又爽,尖銳的快感直讓常煙哆嗦。
「下午一回來就聽到你的發騷聲,叫得我雞巴都硬了。」他偏頭,咬她頸間的軟肉。
「啊......!」常煙驚叫著縮身子,兩顆奶子跟著急顫。陳堯沒抬頭,在她鎖骨上狠狠吮吸,烙下專屬印記,「還沒擼出來,騷貨的浪叫就停了,這麼敏感,現在是不是內褲都濕透了?」
(六)雞巴都硬成什麼樣子了,還要我求你?
「你摸摸不就知道了。」
常煙嬌滴滴地睨他,又是下午那副狐媚子樣,赤裸直白的邀請,勾得陳堯雞巴更脹了。他的唇湊到她耳邊,吐著熱氣低誘,「求我,求我肏你的騷穴。」
陳堯抽出手,從她皺亂的裙擺鑽進去。指腹勾著內褲邊順利滑下,圍著濕滑的逼口打著轉兒地扣弄。任由汁水打濕他的指尖,陳堯只是撩撥她敏感的穴肉。
欲生欲死感折磨得常煙喘得快要接不上氣,扭了扭身子,嘴裡依舊不服軟,「雞巴都硬成什麼樣子了,還要我求你?」
在他手裡掙紮好幾下,常煙挺著腰送上去,握著他滾燙的肉棒,重重一揉。
和她想的一樣,褲子那團硬物滾燙緊實,尺寸大的嚇人。
常煙扭腰拿穴口緊緊貼他的性器,磨蹭出的酥麻接踵而來,爽得她仰頭喘息。
「真欠肏。」
陳堯挺腰狠狠一頂,撞得懷裡的人嬌喘連連,「處男的肉棒,要試試嗎?」
常煙沒說話,直接解開褲扣將褲子往下扯。粗長挺硬的性器從褲子裡跳出來,頂在常煙的小腹上。
「嗯啊......好大......」她猝不及防,本能的想夾腿,卻被腫脹的肉棒狠狠撞在逼口上。
身體顫了下,緊接著小穴就泄出一股水,逼水嘩嘩地流。想繼續磨,可是陳堯的手扣住她的腰肢,將她亂扭的腰腹固定得死死的。
「和你養的那隻狗比,誰的大?」
都這時候了,他還要和何嘉誠比。常煙敷衍著咬他,「你的大...快點啊......」
他的手鬆動一點,她就貼在雞巴上亂蹭,濕漉漉的逼口隔著內褲將性器緊緊夾住,猶如一張小嘴,一點一點吸著肉棒。
陳堯被她勾得雞巴都脹疼,往她腿心戳了幾下。
「那把你那隻狗丟了。」
丟了何嘉誠?那可不行。常煙不願意,又想吞面前這根肉棒,故意狠狠一夾,用嫩滑的小逼去吸陳堯的雞巴,嗔罵道,「不做就滾。」
「操。」
陳堯直接扯下她的內褲,提胯朝上狠狠一頂,滾燙的龜頭惡狠狠地撞進濕滑的穴肉里。洞口被撞開,堪堪將龜頭含住還不斷往裡吸,陳堯粗喘了聲,腰胯用力往上一撞,將整個雞巴插了進去。
太會吸了。
她水流得異常的多,抽送起來小逼還會吸咬雞巴。
「小逼真熱,下次和那隻狗一起肏你怎麼樣?」
粗燙的肉棒在濕熱的花穴里快速抽送,陰囊啪啪打在逼口,快慰感在體內盤旋升騰,爽得常煙想噴水。
陳堯抱著她嬌軟的身子,察覺她比之前更加劇烈的顫抖,低罵了聲,「喜歡玩3P?一說騷水就不停地流,雞巴都澆濕了。」
他騰出一隻手,抓她軟嫩的奶子,腿間的肉棒更加兇猛地撞到敏感的軟肉上。常煙根本扛不住雙重刺激,腰身猛地一顫,浪叫個不停。
好久沒這麼爽過了......
常煙被頂得腿都軟了,抱緊他的脖子,腦子都有點發暈,「去床上...站不住......」
陳堯直接抱起她,邊走邊頂,水噴得一路都是。常煙感覺自己快高潮了,下一秒即將滅頂得快感戛然而止,她難受地嗚咽,掀掀媚眼看他。
陳堯脫了衣服,大塊的肌肉看得人直咽口水。
在他腹肌上磨逼會是什麼感覺......?
「啊——!」
猝不及防,陳堯猛地肏了進來,帶起火辣辣的痛。又熱又燙,抽送速度比先前還要劇烈,快得讓人害怕。常煙想要推開,卻被他單手握住手腕,輕而易舉就被鉗制住。
她那欲拒還迎的樣子,男人喜歡得不得了,挺腰朝深處插進去的同時,揪著小小的乳珠往外扯。
快感攀登到頂峰,體內洶湧翻騰的爽慰再也壓抑不住,隨著一記又狠又重的深搗,清澈的液體噴涌而出。
雞巴瞬間就被淋濕,常煙被他操到噴水了。陳堯不再強忍,緊著牙根將精液全射進了紅腫的小逼里。
空氣里只剩下彼此的喘息聲,沉重又急促。常煙全身像脫水一樣,四肢都軟得沒力,任由男人抱進懷裡。
「被處男乾得爽嗎?」陳堯啞聲,輕輕玩弄著她的乳兒。
「還行吧......」
揉奶時裝得有模有樣,肏弄她時技術暴露的一覽無遺。一通亂撞,沒任何經驗,甚至連接吻都不會。
常煙滾了滾乾澀的喉嚨,摸了把眼饞的腹肌,「多看點片子學學,下次我要騎你腹肌。」
「呵。」
一計惡狠狠的頂撞,痛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而後聽見他說:
「下次操得你下不了床。」
(七)禁慾總裁?她偏要嘗嘗他肉棒是什麼味
懸在空中的筆直長腿晃晃,常煙拿腳去勾他的褲腳。
「常煙。」
傅恆臉上依舊是那副矜貴自持的模樣,既不拒絕,也不鼓勵,反倒激起了常煙的挑戰欲。她哼了聲,攬上他脖子往男人懷裡貼,用發脹的奶子蹭他的胸口:「傅總,我......」
她要做什麼來著?
明明是來辭職要錢的,好不容易見到傅恆身體卻控制不住地流水。管他呢,先爽了再說。
常煙難耐地去吻他的唇角,他偏頭,躲開了。
可惡!
不甘心地湊到他耳邊嬌吟了聲,常煙摸到男人的另一隻手,帶他放到自己胸前。
「發什麼騷。」
奶子被狠狠捏了下,仿佛要爆掉。常煙感覺身上骨頭都要酥了,饑渴地挺著酥胸,真想讓他揉爆她的奶子,拿手指插她的逼。
「叮鈴鈴——」
桌上的內線電話響起,握著她奶子的手離開,他接通電話。
「傅總,林涵小姐來了,說是有事找您。」
林涵?
哦,就是那個新來的小白花。走的清純路線,定位是初戀女友,和她不是同一個賽道,常煙完全沒將人放在眼裡。理所當然認為傅恆會拒絕或者推遲見面,就聽見面前男人冷淡開口:「讓她進來。」
??
「傅恆......」
男人一臉雲淡風輕,看不出半分情色,可她卻是衣衫凌亂,連內褲都濕了。門口傳來腳步聲,顧不了那麼多了,常煙彎腰嗖地一下鑽到辦公桌下面。她動作太快,傅恆挑挑眉,不動聲色勾了下唇。
「傅總,早上好。」
林涵聲如其人,屬於軟糯那掛。沒聽見傅恆應聲,又傳來林涵細軟的撒嬌聲,「傅總,下部作品我想和何嘉誠合作,你能不能幫我和他說說呀。」
何嘉誠入圈兩個月,和常煙拍了部片子就撒手不幹了。他家裡不缺錢,不靠拍片吃飯,但公司又不是做慈善,不養閒人。
這要求提的合理又不過分,傅恆自然答應:「行......嘶......」
男人眉心一緊,喉間溢出悶哼。
他垂眸瞥了眼胯間那隻白細的手,在眼皮子底下,常煙正惡劣地抓著男人鼓囊的一團上。
常煙調皮眨眨眼,朝著他惡趣味地笑。前腳還在說什麼公平競爭,現在當著她的面給人開後門,明明雞巴早都硬了,還一副無欲和尚模樣,真裝。
「傅總,你怎麼了?」林涵擔心地問,說著還要走到面前來。
「沒事。」
傅恆壓抑著粗喘,揚揚下巴示意林涵坐下。桌下女人的手已經解開褲鏈,握著那根硬物放縱地……玩弄。
肉棒溫度燙得嚇人,叫囂著拍打在她的手心裡,常煙也不擼它,故意拿指甲扣龜頭頂端,再頑劣地把吐出的前液抹到莖身上。
「對了傅總,我這個月拍了三部片子了,節奏會不會太快了,我怕大家看膩了。」
指甲在腫脹的肉棒上滑動,攜著涼意的手指從龜頭慢慢下移,輕輕撓撓他的陰囊。明顯感到傅恆輕顫了下,常煙紅唇勾起,心情簡直好極了。
喉結艱澀地上下滾動,傅恆嗓音啞了些,「太慢了......」
常煙頓了下,隨即反應過來。
點誰呢?
「太慢了嗎?那我下個月繼續努力,爭取和何嘉誠拍片播放量超過常煙。」
胯間的細手忽然撤去,男人眼底還未清明,緊接著肉棒便被溫熱包裹,又是重重一吸。
「嗯......」
克制到極點的悶哼,手背上青筋浮現。傅恆眸色越發幽深,強忍著慾火,保持著語氣的平穩沉靜,「你先回去,下個月工作我會讓人安排。」
漸遠的腳步聲,和周遭迅速變冷的溫度,常煙第一反應不是完了,而是——
她終於吃到他的肉棒了。
(八)雞巴打臉,被皮鞋踩逼爽得噴尿了
唇間乾澀,常煙滾了滾喉嚨,覺得自己心窩又癢又熱,蠢蠢欲動。這玩意兒的味道有點咸腥,溫溫熱熱的,倒也不難接受。她想再嘗嘗,嘴還沒張開就被傅恆鉗住了下巴。
「想吃?」
話音未落,男人已經站起身,挺立在胯間的肉棒便抵在常煙臉頰上,馬眼裡滲出來的體液被胡亂蹭到唇齒間,泛著透明的亮光。
「舌頭伸出來。」
傅恆的語氣依舊冷淡,跟在教育犯錯小孩似的,常煙心裡不屑地哼聲,為了吃到雞巴也是忍了。她聽話照做,肉棒卻啪一下狠狠打在她的舌頭上,甩得體液飛濺。
嘶……被雞巴打臉抽舌了。
原來這根東西不僅尺寸大,還沉甸甸的。剛被抽打沒兩下,常煙就覺得舌頭髮麻,口水順著舌尖滴滴答答落在地毯上,裡面還混著男人的體液,光看著就淫蕩極了。
傅恆鬆開了她的下巴,常煙本能地想縮回舌頭,碩大的肉棒卻是頂著通紅的小舌,猛地撞進了她的嘴裡。
「唔……!」
實在是太大了,常煙幾乎是立刻被逼出了生理性淚水,巨物好似要撐破口腔一般,傅恆胯部稍一使力,肉棒便硬生生捅進了深處。
他的手掌溫柔地撫摸著她的髮絲,明明是安撫的動作,又帶著由不得女人反抗的壓迫感。下壓的力道讓肉棒往裡再挺進,幾乎要頂到喉嚨口。
「嗯唔……」
狐狸眼紅了一圈,看著著實我見猶憐。傅恆慈悲地鬆開手,幾乎是立刻,常煙吐出他的肉棒,難受地悶哼。
「沒給陸慎之口過?」傅恆坐下,語氣里竟有幾分詫異。
被他插得舌根都軟了,常煙整個人狼狽地靠在桌角才勉強保持坐姿。眼前水霧好一會兒終於散去,又眨著那雙妖媚的眸子,頑笑道,「你是第一個。」
不是常煙接受不了,而是陸慎之嫌自己那玩意兒髒,從沒要求她口過。常煙也嫌髒,只是看到傅恆一副無欲無求模樣,她就非要拉著他沉淪慾望。
什麼狗屁禁慾總裁,還不照樣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狗男人。
「傅總,還繼續嘛…」
她伸手握住粗壯的肉棒,張嘴含住圓潤的龜頭,又用舌頭抵著龜頭舔舐,在聽到傅恆的粗喘聲,心裡不由得得意的笑。
「嘶——」
一個不小心,牙齒刮到柱身。得意忘形的是她,受罪的是他。
「牙齒收起來,用舌頭舔,多吸。」
生疏的動作讓男人又酥又爽,連頭皮都是一陣陣的麻。她賣力的動作讓人說不出的愉悅,傅恆伸手在常煙腦袋上輕輕摩挲,「為什麼?」
為什麼要……勾引他?
常煙注意力都在雞巴上,懶得去思考他的問題,狠狠一吸算是禮貌回應了。聽到男人隱忍悶哼了聲,她嚇得忙握上肉棒擼了起來,生怕他再捅進來。
「逼癢嗎?」
一想到被他的雞巴肏的畫面,小穴就一股股流水。
她吐出雞巴,勾唇一笑,「癢死了,要傅總的雞巴才能止癢。」
說著,水蛇腰扭扭,迫不及待迎接眼饞許久的巨物。然而只見男人長腿一伸,冷硬的皮鞋隔著布料在小逼上不輕不重踩了一下。
「——啊嗯!」
突如其來的快感刺激得常煙直激靈,渾身瞬間酥麻打顫,鋥亮的皮鞋也因大量噴湧出的淫水泛著光亮。傅恆踩的力道並不重,一下又一下碾過嬌軟的逼肉,花穴如同噴泉般,不停地往外湧出騷水。
「繼續吃。」
常煙爽得都要翻白眼了,哪裡還顧得上肉棒,直到被男人強硬著按到胯間,她才不情不願地伸出舌頭舔了舔。敷衍的動作換來男人的不悅,傅恆移開腿,冷聲命令,「舔。」
滾燙的肉棒剛含入唇中便壓著舌頭抽插開來,一邊舔弄男人的雞巴,一邊被踩著小逼,常煙只覺得下腹一陣酸麻,花穴極速收縮,顱內似乎有煙花綻落。
以為棋逢對手,卻不料這個男人比她想像中還會玩。
一股清亮的液體不受控地噴出,常煙輸得徹徹底底。
沒有插入,她就這樣被踩到高潮,爽得噴尿了。
(九)味道不錯,不過我更喜歡你射我逼里
溫熱的尿液打濕了地毯,腿間黏糊的一片無不提醒著常煙,她方才被踩得噴尿了。完全沒想到自己身體會敏感成這樣,常煙臉像火在燒似的,熱辣辣的,真夠羞恥的。
可這還沒完,傅恆的雞巴還抵在她臉上,不時被男人握著拍打在唇上。現在她滿臉都是他的體液,無疑極大地滿足了男人的占有欲。
「張嘴,還沒結束。」
高昂的性器叫囂著,常煙下意識地吞咽口水,又搖腦袋又是抱傅恆大腿,委屈巴巴地求饒,「嗚……不行了…」
傅恆睨她下半身一眼,腿心濕了大片,散著淡淡的騷味。他這才收回視線,抓著常煙的手放在肉棒上,快速擼動起來。
最後終於等到他要射精時,她不顧狼狽的形象,張著小嘴含住肉棒,將精液吃得乾淨。常煙累得滿頭大汗,身上沒一處乾得地方,像是剛從水裡被撈出來似的。
「吐出來。」
傅恆已經抽回了肉棒,墊了張紙在手心,攤開在她嘴邊。
還真是小氣,不插逼就算了,連精液都吝嗇不願給。
常煙懶洋洋地撐在地毯上,而後吐吐舌頭,揚起個頑劣的笑,「都吃了,味道不錯。不過……」
她起身坐在傅恆腿上,唇送到他耳畔,「我更喜歡你射我逼里。」
隨後,放肆地攀他修長的脖頸,像只八爪魚般黏在他身上,「傅總覺得我剛才表現怎麼樣?」
「口活課白學了。」傅恆皺起眉,扔掉手裡紙巾又擦擦手。
「什麼口活課?」
被冷漠地睨了眼,她總算想起來。公司安排了各類培訓課程,她嫌給男的口雞巴的畫面難看,第一節課上了半小時就跑去挑逗陸慎之了。比起跟人學怎麼吃男人雞巴,還是看陸慎之被她作弄生氣,又無可奈何的模樣好玩。
不過現在,陸慎之不在,調戲調戲傅恆也挺有意思。
她扭扭屁股去蹭還沒軟的雞巴,心想用傅恆的這玩意磨逼似乎也不錯。
「該去上培訓課的是傅總吧。」
不出所料,又被鉗固住了腰肢。若不是才見過他發硬的性器,常煙都懷疑傅恆是個太監。她勾勾手指,抓著男人大手環在自己腰身上,便往他懷裡鑽,而後跟個無賴似的,笑盈盈撩起眼眸,「傅總不知道女人都喜歡前戲和aftercare嗎?」
接著又是聲虛假的嘆氣,「前戲沒有就算了,難道傅總連個抱抱都捨不得給?」
她嘖了聲,伏進傅恆懷裡閉目養神起來,過了半分鐘,還沒被男人推開,常煙索性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窩著,手癢剛準備去摸摸傅恆的胸肌,就被一把抓住。
「老實點。」他固定住常煙不安分的手,然後用一隻手撥通電話,「叫路銘送套女裝過來。」
傅恆的目光在她腿心間掃視一圈,緩緩斂眸,視線又垂落回女人髮絲,補充了句,「要全套的。」
掛掉電話,他這才對著常煙,「浴室在裡間。」
「抱我去。」
然而男人不過輕輕一提,就把她拎了起來,似乎準備丟在地上。
真討厭。
常煙哼了聲,往他手腕上狠狠咬了口才解氣去了浴室。
路銘送來衣服時,已經是二十分鐘後了。趕巧的是,常煙正好洗完澡出來,沒穿浴袍,只圍了條浴巾,鬆鬆垮垮地裹著對飽滿奶子正搖搖欲墜著,依稀還能透過薄薄的布料看到底下凸起的乳頭。浴巾提得高,下面一雙白得似雪的纖細長腿極為晃眼,勾得人眼都直了。
本就因為手上包裝盒放的內衣內褲而羞臊的路銘,這番更是被眼前撩人風光嚇得臉色刷白,他慌忙移開視線又下意識看向辦公桌前的男人。此刻傅恆神情漠然,翻看著手裡文件。
「傅總,您要的……」
「給我吧。」
路銘心裡一緊,不知所措間常煙已經走到了他面前。急忙瞥看男人一眼,路銘閃避開眼神,不動聲色地往旁邊挪了幾步,恭恭敬敬將袋子遞給她。
「謝啦。」
又是個媚得能滴水的眼神送來,路銘嚇得不輕,慌慌張張地扭頭求助傅恆。
「出去。」
傅恆語氣冷淡,桌上的文件已經合上丟在一旁,顯然方才的一幕已被盡收入眼底。
瞧著是吃醋了。常煙勾勾唇,走到傅恆身前將袋子放到桌上,半個身子挨過去,飽滿的奶子懟到他面前,語氣是一貫的嬌媚,「傅總,幫人家穿衣服好不好呀?」
(十)你對誰都能隨時隨地發騷?內褲也要我幫你穿
浴巾底下,是光溜溜的一片雪白,只需輕輕一拽,若隱若現的春色風光便能浮現眼前。傅恆臉上依舊是那副雲淡風輕的表情,手連動也不動。
「你對誰都能隨時隨地發騷?」他聲線寡淡,聽不出絲毫情緒。
這是在罵她呢?
常煙的身子陡然一僵,再抬眼看到男人眸色起了細微的變化,她心裡暗笑,直接屈腿膝蓋壓上未軟去的性器,嘴裡絲毫不帶軟弱,「那傅總呢?隨便來個女人都能吃你雞巴?」
胸口的浴巾因為她的動作跟著掉落,半個乳暈露了出來。傅恆沒避開視線,冷著臉翻出盒裡的內衣,「你也是第一個。」
常煙本就只是故意逗他,意外聽到答案,她挑挑眉,心情頓時好到極點。佯裝不在意模樣笑了笑,眼角勾起媚得真像只狐狸,虛假但誘人心尖發癢。
「那我是不是應該對傅總負責?」
摻著假意的笑映入眼底,愈發明艷的五官撩起波瀾,傅恆凝視著她的眸子,一言未發,神色卻短暫地變了瞬,隨後沉靜的目光又落在手裡的內衣扣上。
「或許你可以換個說法。」
常煙臉色微頓,露出疑惑。
他將衣服套在她身上,緩緩抬眸,語氣依舊是平淡,「除了陸慎之,你還有其他的選擇。」
言外之意,甩了陸慎之,換個靠山。
「內褲也要我幫你穿?」
常煙思緒還停留在上一句話,聽到他的話陡然頓住,才輕笑著開口,「我不介意傅總包養我,可惜......」
陸慎之的情況不明,她可捨不得現在就踢了她的金主daddy投奔新主。沒辦法,她太愛陸慎之給她的小逼帶來的快感了。而傅恆這人壓迫感太強,她在他面前跟個小孩似的,得再晾他一晾,等著他主動送上門來。
「可惜我要辭職了,吃不到傅總的大雞巴了,好可惜哦。」隨意套上內褲,一雙狐狸眼一瞬不瞬地看著他,眼尾勾出輪彎月,帶著濃厚曖昧的笑意,「傅總記得叫人把工資打我卡上哦。」
常煙穿好褲子,洒脫轉身就要走,卻被傅恆抓住了手腕。
「我好像沒同意你辭職吧,常煙。」
她扭頭,目光凝向傅恆的眼睛。他眸色已不似方才的平靜,攜著令人窒息的壓迫,看起來冷漠又危險。
可他越是這樣,常煙就越對他有興趣。
紅唇不可察覺地微勾,常煙轉回身子,「傅總這是什麼意思呀。」
「合同里寫得很清楚,一千萬違約金和繼續工作,自己選。」
差點忘了合同這回事了。說是合同,不如直接叫霸王條款,簡單來說,新人要想辭職,要麼一年內至少拍五十部片子,要麼給公司創下千萬收入,否則就支付一千萬違約金。還真是最會搞壓榨剝削的資本家,常煙撇撇嘴,聲音像是在嘆氣,「傅總好兇啊,人家繼續工作還不行嘛......」
胸前的奶子因為氣息跟著顫抖,她再次湊過去,舌頭輕輕撩上他的耳尖,「那我現在求求傅總做我的靠山,不要陸慎之了,好不好?」
曖昧地在他耳尖上微微咬了下,又含進嘴裡,繞著圈的舔弄含嘬。
度假還能再擱擱,睡男人要緊。況且她要的不止陸慎之和傅恆,雞巴大的處男自然也不能放過。
纖長濃密的睫毛微微翕動,嬌滴滴地嗓音落在男人耳畔,「求求你啦,傅總。」
(十一)討姐姐歡心大戰:舔狗男vs死綠茶
離開醉夢娛樂大樓,常煙心情算不上好。
「下次乾淨了再過來。」
傅恆說的這話是什麼意思?嫌她髒?拒絕還是答應?
她打開手機相機照照,臉上妝容依舊精緻,連頭髮也提前做了護理,散著誘人的淡香。再往下照,忽然鎖骨上一抹紅映入眼帘。
......偏偏忘了昨晚陳堯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記。鎖骨上一道明晃晃的吻痕,著實引人注目了些,傅恆會說出這話也就不難怪了。
只是常煙心裡的反骨又開始作祟了。
下次......若是夾著別的男人精液去勾引傅恆,讓他親手把小逼里不屬於自己的精液摳出來,他會是什麼反應。
想到這,腿心又開始饞得流水了。
話說回來,她的金絲雀身份差點忘記了。金絲雀日常就是定時定點關心關心她的金主,每天噓寒問暖,這樣想著,常煙翻動手機給陸慎之發消息。
「慎之,人家想你啦,你好久回來呀~」
再配上個親吻的可愛表情包發送完畢,常煙面無表情收起手機,猜定陸慎之定還忙得團團轉,一時半會兒回不來。這樣最好,她便能放心大膽在外偷吃了。
不到下午,常煙要回公司的消息便傳得沸沸揚揚,最先發消息來的自然是何嘉誠。昨天發來的檢查報告,常煙到現在還沒回,這會兒又發來了數條消息,跟轟炸似的。
「姐姐你要回來了嗎![開心得轉圈.jpg]」
「下午來公司嗎?我來接姐姐吧!」
「有人想和我拍片,我一口就拒絕了,我很乖的。」
「我想和姐姐二搭,姐姐可以選我嗎」
常煙不知想到什麼,笑笑回了個字,「好。」
收到回復的何嘉誠高興得心裡煙花砰砰綻放,迫不及待詢問合作日期卻得知是在三天後,好不容易熬到拍攝當天,現場卻出現了另一個男人。更準確點,是個男生。衛衣運動褲,身材健碩,年齡看著和他差不多大。
「來啦。」
常煙勾勾手,何嘉誠便屁顛屁顛跑過去,「姐姐,他是誰?」
小男生也看著常煙問:「姐姐,他是誰啊?」
學他叫姐姐?!
何嘉誠蹙著眉頭,一臉警惕。倒是常煙看著他這副模樣忍不住笑,拍拍他的肩頭,「他叫程佑星,剛來。三個人一起,能接受嗎?」
問完,又想起他剛才的稱呼,她轉向程佑星,「對了,你多大來著?」
「嗯?」程佑星無辜眨眨眼,「是指年齡還是尺寸?」
「......」
何嘉誠先按捺不住,悶聲喊著,「姐姐,難道不是我們兩個人一起拍攝嘛......」
誰能告訴他這個學人精是哪裡冒出來的!
「他好像接受不了三人呢,要不還是重新找一個吧。或者就我們兩個人拍吧,我怎麼樣都無所謂,能讓姐姐開心我就滿足了。」
邊說著,程佑星還邊不經意間移到兩人中間,隔開了常煙想要摸何嘉誠腦袋的手。
死綠茶。
「誰說我不願意了。」何嘉誠一把推開他身子,往常煙身上湊,「姐姐,我才是你的小狗。」
如果說何嘉誠身上有尾巴,那麼此刻一定搖得快上天了。身為姐姐的狗,自然要想方設法討得姐姐喜歡,而當自己的領地被侵占時,也得費盡心機守住姐姐芳心。
他惱得看面前這位死綠茶一眼,鋒利的獠牙就快要收不住了。對此,程佑星眉眼一耷拉,轉而從背後貼上常煙,「姐姐,我不太會,一會兒你多教教我。」
(十二)被男友和親弟弟夾著肏
這次拍攝被清了場,房間裡只有三人,大致劇情是弟弟回家聽到姐姐和男友的做愛聲,生氣自己心愛的姐姐被外人搶了,憋著悶氣選擇了加入。常煙倒蠻想看看兩人扯頭花場面,肯定很有意思。沒想到何嘉誠一得知自己終於能光明正大當姐姐男友,整個人激動得不行,抱著常煙就是一頓猛親。
「寶貝,」何嘉誠湊過去舔她,聲音喘著,「親親我。」
他不管她叫姐姐,還有些不習慣。常煙還沒反應過來,何嘉誠就猛地扣住她的後腦,身子撲了上來,像一隻野獸吞食獵物,吻得比以往都要兇狠。常煙剛把舌頭伸過去,就立馬被他狠狠嘬進嘴裡。
「唔......」
常煙眼中氤氳著水霧,小臉被情慾熏紅急促地嬌吟,軟在男人懷裡,抖得厲害,「揉我奶子...」
她抓著何嘉誠的手往自己一對乳兒上放,沒穿內衣的奶子立刻被握住,重重地抓了下,直讓常煙哆嗦。本就燥熱的何嘉誠亢奮感一下子上來,捧著奶子嘬了口,眉眼閃動著貪婪的光色,「寶貝,騷穴濕了嘛?」
灼燙的唇再次覆下,他的聲音模糊不清。兩顆嫣紅的乳珠顫巍巍地挺立著,何嘉誠一口咬上去,用唇往外扯。她爽得肆無忌憚呻吟,腿間流出的汁液越發不受控制,漸漸滲進男人褲子裡。
咔噠一聲,沒上鎖的門從外面打開。看了眼不知偷聽了多久牆角的男人,何嘉誠壓制著心裡煩躁,問懷裡女人:「寶貝,他是誰?你家裡還藏著別的男人?」
雖還在劇情里,何嘉誠聲音也自帶著不爽,往常煙唇上狠狠咬了口,像是在宣誓主權似的。
「嗯啊......是我的弟弟......」常煙仰著頭,腰扭得愈發急切,用充血的陰蒂去擠那團鼓起。她難耐而浪蕩地扭著身子,濕透的逼穴壓在勃起的肉棒上不停的磨蹭。而何嘉誠一邊放縱地吃著常煙的奶,一邊力道強勢地褪去礙事的裙子。
「姐姐,你......」
姐姐就這樣被別的男人摟在懷裡,敏感的裸身還顫抖著扭得花枝招展。眼前這副淫靡的畫面瞬間刺痛眼睛,程佑星冷下臉,就算是在拍攝,也莫名讓人心裡不爽,卻還得竭力維持柔和的臉色。
床上的何嘉誠瞥程佑星的胯間一眼,見他雞巴把褲子都頂起來了,極不情願到幾乎是咬牙切齒說出那句台詞,「要、一、起、嗎?」
到底是誰寫的這劇情,想把導演丟去喂魚!
不但如此,他還要笑著看向嬌軟的女人,誘哄本該獨屬於他的姐姐,「寶貝,你弟弟那玩意兒看著挺大,調教他一下,試試被自己親弟弟肏,會很爽的。」
這台詞,何嘉誠感覺自己後槽牙都要咬碎了。饒是常煙也被這話燙紅了耳根,臊得情不自禁就往何嘉誠懷裡躲。
看著兩人親密的一幕,醋罈子立馬被打翻,程佑星上前抱住常煙身子,軟聲又帶點霸道:「姐姐,你是我的!」
兩人就這樣一前一後把常煙夾在中間,何嘉誠從背後揉著她的奶子,程佑星則在前面舔流水的騷穴。
程佑星在常煙的大腿內側吻了一下,又一口含住脆弱的花蒂,把它裹在嘴裡來回嘬舔。咬弄完陰蒂,舌頭抵開肉縫,靈活地鑽了進去。小逼裡面濕濕熱熱的,一感受到異物入侵就迫不及待地咬緊。
被急切回應著,程佑星更賣力地用舌頭去頂,不時還停下問她,作出一副在何嘉誠看來十分噁心的懵懂純良表情,「姐姐,是這樣嗎?」
偏偏常煙還挺吃這套。
「嗯對......別停......」她被舔得實在有些太爽了,雙腿亂顫著夾著程佑星的腦袋,摸摸軟茸的髮絲視作鼓勵。
瞧著懷裡的人注意力被程佑星吸引了去,身後的何嘉誠不開心了,大力揪下常煙的奶子,唇往她脖子上重重咬了下,「寶貝,我還在這呢。」
她被咬得吃痛啊了聲,早就有所準備的調情埋怨聲還沒出口,腿心處先傳來聲音,「你把姐姐弄疼了。」
嘶……這個死綠茶,好想踹他啊。何嘉誠睨程佑星一眼,語氣已是十分不爽:「先來後到,你後面排隊去。」
他這時候居然聽話地起身,把前面位置留給何嘉誠,自己開始給女人舔舐著剛剛被咬的地方。本還心想這茶味男有點眼力見,下一秒就傳來程佑星可憐兮兮的聲音,茶味簡直溢出來了——
「姐姐,他是不是咬疼你了,我給你舔舔,你摸摸我的肉棒,好不好?」
還玩上拉踩了!何嘉誠被氣得牙癢,恨不得把這綠茶踹飛。他倒要讓這死綠茶知道,誰才是姐姐最喜歡的狗。
(十三)姐姐怎麼抱上那個死綠茶,還給他擼雞巴去了
何嘉誠往常煙唇上啄了下,才開口,「寶貝,我要插進你的逼里了。」
他扶著早已蓄勢待發的肉棒,急切地撞入泥濘濕滑的洞口,龜頭破開肉壁直抵最深處。雖然已經有了準備,但常煙還是被這麼猛烈的插入刺激得腦袋空白了瞬,身子因為頂弄下意識後縮,又撞上後面程佑星寬敞的胸襟。
「嗯——」她悶悶地剛哼出聲,滿含媚態的臉就被身後的男人抬起親吻,硬生生堵住化成水的呻吟聲。
「......唔...慢.....」
何嘉誠的雞巴在小逼里一頓肏干,常煙感覺自己都要被貫穿了,每一下進出龜頭都頂在最深處,隨著抽出再猛地插入,帶出電流似的爽麻,瞬間躥升上腦門,常煙叫聲浪得不行。
「寶貝的騷穴咬得好緊,夾得我好爽.....」
朝著深處狠狠搗了幾下,何嘉誠忍不住粗喘。終於操到姐姐的小逼了,舒服得他想獨占姐姐肏她三天三夜。常煙被雞巴都要肏翻了,嘴還被程佑星親著,只有哼唧聲斷斷續續從喉嚨里溢出來。
「姐姐,」程佑星吻上常煙唇角,不動聲色瞥一眼被情慾熏得低喘的男人,「他說他被姐姐夾得要射了。」
何嘉誠:?
他聲音不大,落在常煙耳邊卻是清清楚楚,她心頭猛然一動,終於半睜開眼看向何嘉誠。平常圓潤可愛的狗狗眼頓時兇惡地盯著程佑星,一副想要殺人的眼神。
要再讓兩人繼續扯頭花下去,她怕是今天都得被兩人肏出工傷。常煙從程佑星懷裡抬起身子,伸手摸摸小狗腦袋給他順順炸毛,濕潤的紅唇微張,嬌媚道,「乖,繼續肏我。」
何嘉誠這才收起狠戾,看著姐姐隨後腰一挺將肉棒盡根沒入,爽得常煙嗚咽了幾聲,只能攀上何嘉誠的脖子才勉強撐著發軟的身子。
「姐姐......」終於抱到姐姐,何嘉誠在肩窩上埋了埋,又伏在她的脖頸處深吻。
「寶貝的騷水比上次流得還多,是不是被肏得很爽。」他換回稱呼,大力挺動腰身。穴里的肉棒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連帶出兩人的體液四處噴濺。常煙被撞得聲音碎了一地,勾人的狐狸眼都泛著潮色,看的程佑星呼吸一滯。
好想插進她的小逼的磨一磨。
看著兩人的交合,程佑星有些惱自己剛才的話反倒讓姐姐注意轉到別人那裡去了,眼底閃過一絲暗色,他貼上常煙後背,「小逼都被他肏得合不攏了,好心疼姐姐......」
又開始了,這副純良無害的表情看得人扎眼,何嘉誠齜牙咧嘴,滾字都要到喉嚨了,懷裡卻突然空落落的。
姐姐怎麼抱上那個死綠茶,還給他擼雞巴去了?!
常煙被操得意識迷散,也沒忘記雨露均沾。紅腫的花穴被何嘉誠的肉棒不停地抽插,她一手握著程佑星的肉棒上下擼動,一邊摸著他緊緻的肌肉線條,奶子還被程佑星大力抓揉著,爽得她眼淚都要出來了。
雞巴一直肏不到嬌媚的姐姐,程佑星伸出手撬開常煙的唇,手指在她的唇腔里來回抽送,如同自己的性器在姐姐的穴里肏弄一般。
常煙身子敏感,在何嘉誠身下高潮了兩三次,終於感受到一股濃精射進了體內。她脫力似的喘了聲,就聽見程佑星喊了聲姐姐。
尾音拖長,攜著絲懇求和難耐的意味。
(十四)姐姐比剛才還多呢
常煙抬眸和他對上視線,像是受了委屈,但憋著怨氣不敢撒,讓人看了就心軟。
「姐姐,你不想要我嗎?」忍了許久的肉棒已經憋得發紫,程佑星貼在她耳邊呢喃,「姐姐,我的第一次,想給你」
他撫著常煙臉頰纏吻上去,得到允許後,就才將性器卡上女人穴口。程佑星邊摳出何嘉誠的精液,邊說:「姐姐,我是第一次,技術不熟練,不像別人不知道跟多少人做過,要是弄疼姐姐了,就告訴我好不好。」
「死綠茶,少在那誣陷我,我就和姐姐一個人做過。」
他把姐姐讓出來本就不情願,這綠茶死裝男不但要得瑟自己是處男,還非要拉踩他一腳。何嘉誠也不管拍攝了,嘴裡邊喊著姐姐,邊抱著常煙就親了上去。
「——嗚!」
常煙迷迷糊糊地,莫名就和何嘉誠吻到了一起,細細的銀絲在兩人唇舌交纏中拉扯斷連,不時發出嘖嘖聲,程佑星越聽越不爽,架著常煙的腿,將肉棒狠狠地頂進去,撞在花心深處。
「姐姐的逼真好操,流了好多水,看來姐姐很喜歡被自己親弟弟肏呢。」
「嘶咬得真的很緊呢」
「姐姐這麼喜歡,以後把姐姐綁在家裡,天天被我肏好不好」
小穴撐脹得厲害,這時候他還不忘自己的身份,常煙被程佑星這波騷話刺激得穴肉不斷緊縮,滲出一大股水。
程佑星自然感覺到了,摸摸常煙小腹,眼神溫良無害,「嗯姐姐怎麼噴了這麼多水,好像比剛才和姐夫做愛時流的水還多呢」
「姐姐是不是更喜歡被親弟弟肏啊」
他口中的「姐夫」正忍著躁意,強行告訴自己別搭理程佑星。可是姐姐躺在他懷裡,還因為被別的男人肏,嘴裡一直發出軟媚的嬌吟聲,聽得他有股莫大的醋意就要克制不住。
在他眼裡,程佑星就是個插足他和姐姐感情的第三者,但姐姐看著似乎很享受,他不想破壞姐姐的情緒,惹姐姐不開心,只好默默咽下這口怨氣。
然而很快,何嘉誠就後悔了。姐姐居然還一直誇他,要知道姐姐之前都沒有誇過自己!被肏得爽到高潮的常煙自然不知道背後的人醋罈子都打翻淌成河了,考慮到程佑星是第一次,沒有經驗,年齡又不大,適當的誇獎鼓勵能增添幾分情趣。
「——啊!」
陰蒂猝不及防被狠狠掐了下,緊接著又是大力地搓揉,配合著逼肉里雞巴兇狠的抽插頻率,高潮來得尤其猛烈,常煙爽得受不了,緊緊絞著雞巴澆了大股淫水,連眼淚都不受控地往眼眶外涌個不停。
拍之前也沒人告訴她3P這麼爽啊
她這一吸一夾,程佑星精關失守,埋在小穴里的肉棒興奮地抖跳幾下,將大泡濃精射進了逼里。
他悶哼幾聲,這才甩甩額前碎發,抬眸順著那隻手看去。
只見何嘉誠唇角微微揚起,勾出抹揶揄的笑:「寶貝,你的弟弟似乎時長不太行,下次還是別帶他玩了。」
赤裸裸的嘲諷,誰知程佑星臉上看不出絲毫怒氣,反倒往常煙懷裡貼了貼,「處男第一次都這樣,所以才要和姐姐多做幾次。是吧,姐姐?」
還來?被狠狠肏爽了的常煙如同脫水的魚,連喉嚨也乾澀得說不出話來。她錯了,就不該和兩個年輕氣盛體力又好的小屁孩玩3P。
(十五)糟糕!和野男人偷情被金主daddy抓包了!
剛拍完片的頭兩天,常煙先是被何嘉誠纏著天天追著要親,接著程佑星不知怎得也暗戳戳找她貼貼,常煙索性跑回家躲個清靜,連傅恆的消息也沒回。
常煙仿佛天生就是吃這碗飯的人,作品一上線,便又收穫了意料之中的好評和熱度。這種3P帶來的極致性愛體驗爽也刺激,但累也是真的累。仗著作品爆紅的底氣,常煙於是又在家睡上幾天,徹底罷工了。
「咚咚」
連著響了兩分鐘的門鈴聲,常煙被吵得心煩,一臉睏倦打開門,就看到陳堯正抬起長腿,要往她臉上踹。
「你幹嘛!」
瞌睡蟲瞬間被嚇跑,常煙警惕地退後一大步。陳堯嘖了聲,慢悠悠收回腿,「再不開門還以為你死在屋裡了。」
他晃晃手機,「給你發消息怎麼不回?」
常煙這才打開手機,一連串未讀消息彈了出來。陳堯昨天凌晨一點多給她發的消息,內容有些......不堪入目。
「睡沒」
「你在幹嘛?你猜我在幹嘛」
「圖片.jpg」
「我在看你的片子,看得我雞巴硬疼」
「他倆肏得你很爽?雞巴看著都沒我的大」
「擼不出來,想操你」
常煙收起手機,懶得搭理他,「沒事就出去,別打擾我睡覺。」
「嘖,被那倆小孩肏怕了?」
陳堯上下打量她兩眼,自顧自坐到沙發上,明明片子裡看著也沒多激烈,居然能被干到睡好幾天。常煙沒回話,洗完澡出來,見陳堯還沒走,上前踢了踢他,「今天不做,趕緊回你家去。」
他奪過常煙手裡的毛巾給她胡亂擦擦頭髮,「我在你眼裡什麼形象啊,精蟲上腦?」
被女人白了一眼,陳堯哼聲,「一會兒有場比賽,去玩玩?」
「什麼比賽?」
「賽車。」
陳堯是名職業賽車手,這次在市內舉辦的是明星賽,主辦方請來了多名業界明星賽車手,圍繞半島外圍公路環島一周,用時最短者為冠軍。常煙還沒看過這類賽事,來到現場才發現,這種競爭類賽事現場看比在電視看著更緊張刺激。
更重要的是,此刻她腦袋上還罩著個頭盔。她不喜歡刺激項目,在一群人的起鬨聲中,就被陳堯強硬扯上了車。
「我不坐啊,陳堯!放我回去。」
這人性子狂傲,連專業賽車服不穿就來參賽,常煙還不想喪命於此,萬一摔了哪怕能保住小命,也得摔個面癱毀容。
「還是不信任我啊?」他歪頭勾唇,「這麼怕死,那一會兒可得抱緊我了。」
陳堯剛拿起黑色頭盔,腰間便環上一雙纖細的手,抱得死緊,連指尖都攥得發白。他低頭看了眼,沒忍住笑出聲。
一聲槍響,摩托車像子彈一樣嗖地沖了出去,常煙嚇得連尖叫聲都吞進了肚子裡,整個身體都死死貼在陳堯身上。
即便有頭盔隔著,冷風也能從領口灌進身體,可速度太快,常煙感覺自己連冷都感受不到,只有自己砰砰直跳的心臟和極速飆升的腎上腺素。不知過了多久,常煙聽到人群的熱烈歡呼聲,可摩托依舊沒停,又過了一會兒,車速才明顯減緩,最後停了下來。
常煙趕忙從后座跳下,也不顧崴腳,往後連連退了好幾步。
「急什麼,腳沒事吧?」
車身很高,常煙的腳倒沒多疼,只是魂還沒追上來。她往四處看看,才發現這不是終點。
「這是哪?」
陳堯下車,摘下常煙頭盔,將她身子轉了個方向,「帶你看風景。」
常煙抬眼看去,臉色沉了一半,「你是不是有病?」
遠處海面波濤翻滾,方才還烈日高照的天空,此刻卻是烏雲翻騰,墨色成片,要下暴雨的前兆。
陳堯一下子怔住,天氣預報不是說今天是粉紅雲?這位置他提前踩點過,能看到海天相接,粉雲落日的美景。
啪嗒啪嗒,開始落雨了。
「陳!堯!」
......
這時候陳堯的車技終於派上用場,摩托停在家門口時,暴雨還未完全落下。
「生氣了?」
頭盔被扔在一旁,陳堯急忙追上去,「我的錯,都怪我。」
「你都怎麼怪我都可以,別生氣啊。」
聞言,常煙腳步一頓,扭身看他。說實話常煙也沒多生氣,在他摩托上兜風還挺爽的,體力恢復得差不多,她的小逼又開始嘴饞了,在他腹肌上磨逼的念頭蠢蠢欲動,常煙呼吸有些急,「怎麼怪你都可以?」
身下已經有些熱了。
她挑起陳堯下巴,踮腳往他唇上湊:「那是不是......」
這時,一道冷硬的聲音漠然從身後傳來,打斷她的話音——
「煙煙。」
令她著迷的,再熟悉不過的語調。
可是此刻,她不敢回頭。身子在一瞬間僵直崩緊,常煙幾乎是傻在原地。為什麼......陸慎之偏偏在這個時候回來了......
皮鞋踩踏出的腳步聲,陸慎之離她越來越近了。
——「煙煙,跟我回家。」
再開口,男人的語氣已經壓低了幾分。陸慎之已經很久沒用這種語氣跟她說話了,他向來慣著她的胡作非為,極少有這樣生氣的時候。常煙顫顫巍巍地轉身,對上男人的眸色。男人一瞬不瞬地盯著她,他臉色很難看,眼神里只剩冷冽,凍得人臉麻麻的。
常煙知道,她完蛋了。
和野男人偷情被金主daddy抓包,金主生氣了,她該怎麼辦......
(十六)偷情被抓Daddy你聽我狡辯!
陸慎之上一次這麼生氣還是在常煙剛勾搭上他那會兒。那時候常煙剛入圈,和現在一樣心高氣傲,想著反正都要和各種醜男人拍片,不如先找個圈內大佬睡了他,說不定還能撈筆錢傍個靠山。打聽來打聽去,年輕有為的二十八歲總裁陸慎之就成了首選,他成熟穩重,長相優越,重要的是還沒談過戀愛。
許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常煙用了點小伎倆就順利和陸慎之搭上話。一不做二不休,她決定賭一把,豁出去了。隔天常煙直接在陸慎之面前脫了個乾淨,在男人詫異的目光中推倒了他。事實證明,常煙賭對了。
他看似冷漠拒人於千里之外,卻被輕輕鬆鬆攻略下。因為拿下陸慎之過於容易了些,一向自信的常煙開始敏感起來。一番思考後,她拒絕了陸慎之給出的每個月五十萬提議,儘管這個數目對常煙來說已經是個天文數字了。但常煙覺得,既然自己能輕而易舉睡到他,別的女人自然也可以。要是過兩天陸慎之不高興把她踹了,她不僅錢沒撈到還會丟了工作。
可拒絕又不能太直接,常煙於是向陸慎之提了個要求,說自己願意留在他身邊,但還要繼續拍AV,還得只和處男合作。
這要求對於一個高高在上的總裁而言無疑是侮辱,那天陸慎之也是用這樣冷漠的語氣,讓她出了辦公室。
本以為這事到這裡就結束了,次日常煙卻收到了陸慎之肯定的答覆。
後來兩個月相處里,常煙還挺依賴陸慎之這人的。他足夠成熟可靠,有著令常煙佩服的好脾氣,即便是她失手摔碎他價值連城的古董收藏,陸慎之也只會先察看她有沒有受傷,再摸摸她的腦袋安慰她沒關係,是他沒有考慮到古董的擺放位置。
更重要的是,他對她的身體了如指掌,他們之間總是有著極佳的性愛體驗,如果說要給兩人做愛契合度打分,常煙能給出99的高分。
以前陸慎之從不過問她和誰拍片睡了,但顯然此刻,情況十分不妙。
常煙還沒想好如何開口解釋,就被陳堯扯了把,護在了身後。
「你誰?」
陸慎之不回答,反問陳堯,「你是哪位?」
「我是她鄰居,住她對面。」他上下打量陸慎之兩眼,穿得挺人模狗樣,看著比常煙大好幾歲,又說,「你是她哥?那挺好,反正過不了多久我應該就是她男朋……」
眼瞅著陸慎之臉色越來越冷,常煙一把捂住陳堯的嘴,再說下去,她今晚別想活著走出這扇門了。
「最近幾天別聯繫我。」她幾近氣聲地警告陳堯,說完立馬跑向不遠處的男人,這倆人打起來場面固然很想看,但她是真怕事後自己會被肏到一周下不來床。
迅速轉身出門,默默跟著陸慎之上車。
暴風雨在常煙關上車門的瞬間澆了下來,常煙看了眼車窗外,路邊的花不到片刻就被暴雨打得蔫噠噠的,像極了馬上就要死得透透的自己。
平常惹陸慎之生氣,她撒個嬌裝可憐就過去了,這次卻是大氣也不敢喘下。
「手。」
常煙微愣,小心翼翼伸出的手都控制不住地害怕顫抖。
陸慎之拿濕紙巾給她仔細擦乾淨手,她的手方才捂過別的男人的嘴,他嫌惡地丟掉濕巾,這才開口問她,「為什麼不回家。」
沒有預料中的責備,儘管聲音聽不出情緒,但常煙心裡稍稍鬆了口氣。她就知道陸慎之不會因為這種事責罵她,常煙搬出早就準備好的藉口,「公寓太大了,你不在,我一個人住害怕。」
瞳孔深處的冷色卻未褪去,常煙只好壯著膽子揪上他的西裝,「慎之,我好想你......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
嬌滴滴的嗓音媚得出水,男人的眸色果然起了細微的變化。可下一秒,凌厲的目光如刀鋒出鞘向她看來,「十天一共兩條消息,其中一條還是表情。」
「煙煙,這就是你說的想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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