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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巢 (22-34)作者: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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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20:18:0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二十二)超近距離看總裁自助
那一丁點水聲也消失在房間裡,只剩她輕微的壓抑的嬌喘,一片安靜里終於聽到他的聲音,有些啞。
「這麼喜歡自己玩麼?」
熟悉的聲音,儘管音色冷淡,仍然帶來無限安定感。
林染抽出手指,蓄意地含到嘴裡看著他,他站在床角,目光審視般從她臉上移到她大張的腿間,落下來的目光有如實質地撫在秘處,她有些小小興奮地再張開了些,想要他看清。
陳從辛看了一眼她橫流著愛液的穴口,——自從她手指抽出後那裡就一直在收縮,明顯見到他後更加活躍,不能說不受用,但眼下他確實沒有這樣那樣的打算。
林染眼看他低頭凝視自己腿間片刻,起身走去床側的矮櫃取什麼東西,片刻後就拿著一枚精緻的扁圓形跳蛋走過來,沒等她縮起身子拒絕,徑直伸手撥開濕軟的陰唇露出花蒂,貼在上面打開開關。
極細微的震動聲,立刻被她的有些壓抑的叫聲完全掩蓋,
「老公啊啊啊!不要,不要這個,我要老公的——」
「把腿並起來。」
他置若罔聞似地,語氣溫和平靜但不由分說。
「嗚……」
林染乖乖合上雙腿,跳蛋被含在裡面,震波流淌到更多大腿內側皮膚,下半身跟著小小的馬達無比羞恥但無可救藥地顫抖。
陳從辛這才傾身仔細地看了看她,上一次這樣看她其實是今天早上出門前,但她還沒有醒來。
這一刻終於再次看到她幽深漂亮的睜大的雙眼,他仿佛等了很久很久了——不過幾天之間,他被迫目睹和接受了許多和固有世界觀強烈衝突的存在,他從不擔心新事物和隱藏的挑戰,但只有這一刻提醒了他這些都值得。
他再抬頭看了看床頭上方的螢幕,她的各項身體指標實時數據,仍然是一片紅色數字在緩慢變化,顯示著低於正常人應有的數值。
林染卻沒有他這些深深的心思,正苦於應付兩腿之間的玩具,想要神不知鬼不覺地把它移到不刺激陰蒂的位置以避免在他面前潰不成軍地立刻高潮,但用力之間仍然爽到,哼哼唧唧地拽著他低垂的領帶。
陳從辛覺得自己興致不高,因為遲遲沒搞清楚她生命力需求來源,眼看營養液一瓶瓶輸進去了,身體指標從不見起色——但她,像現在這樣,卻有勁頭要求床事,明明聲音有些虛飄還在不遺餘力地想要勾引他,不知道在想什麼——
「啊……有,有好多水水流出來,老公不想看嗎……」
柔軟的,央求的聲音在他脖頸下方宛轉,抓在他領帶上的小手很不規矩仍然在用力。
——最難以接受的是,即便如此心事重重,他也還是感覺到自己硬得無法掩飾了。
陳從辛嘆了口氣,目光終於從床頭的螢幕上移開,在暮色里垂眸看著她:
「你說我想不想看。」
說著,他站在床旁沒動腳步,正對著她一手解開皮帶和拉鏈,掏出早已脹大挺立的肉根。
林染頓時呼吸急促起來,不自覺舔著嘴唇看他;他卻沒有再看她,逕自握住陰莖開始緩慢地上下擼動。
他做這個並不熟練,手指在青筋暴起的柱身上慢慢移動尋找自己的點,故意不去看她,聽到她在床上窸窸窣窣扭動起來的聲音,大機率是在自己揭掉身上的電極貼片和線子。
她只試了試就放棄了,身上的貼片不少,且又捨不得把目光從陳從辛的自瀆景色上移開,他垂眸自助的神情也好看,露出的一點下腹部線條也好看,他的小臂和修長有力的手指也好看,還有他粗長硬挺、完全昂起的陰莖——
只是看著就忍不住喘息起來,林染咬著嘴唇無限眼饞,再度伸手下去用玩具刺激自己,卻完全不得紓解,
「為什麼自己來,老公的……老公的肉棒,好大好大……」
他依舊沒有抬眼,邊慢慢擼動自己邊張口低聲安撫她,聲音也一如既往地平靜,連低喘都掩飾得很到位,
「你今天是最後一次上藥。明天再說。」
「可是我真的好了!嗚……老公走近一點好不好,肉棒,肉棒好遠,我好想老公的肉棒……」
嬌聲淫語,陳從辛感到手下的東西又硬脹了幾分,不著痕跡地深長呼吸,手下動作一點也不急,微微欠身,左手撐在林染的枕旁,彎下腰靠近她的前額,氣聲無比下流:
「……叫雞巴。」
林染驀地臉色漲紅,卻仍然移不開目光,嘴巴里哆哆嗦嗦地抗議,
「……插、插進來才叫。」
又想騙他插進去。
陳從辛不理會,直起身子慢條斯理地繼續擼動,只是再沒調轉面向,正面對著她,大方給她看。
床身不高,他手握著粗根向下時正貼近她的臉,她撐起上身想去舔,被他一手抵著小小的額頭按下腦袋,按在枕頭上動彈不得,她仰著小臉哀叫,
「為什麼不讓——想、想吃老公的……老公的……」
下一聲顯著地變小,「……老公的雞巴……」
陳從辛閉著眼哼笑出聲,想逗她說沒聽清,又聽到她期期艾艾的聲音,她躺在他粗根直指的正下方頂著它。
「老公的,……啊,大龜頭,好滑,好想舔啊,上面濕濕的,老公也在流水水……」
這聲音入耳,他沉重地吐氣,克制著所有衝動任她淫蕩地觀察發聲,但自瀆原本只是逗她的打算,這下擼動之間被她的聲音和目光催化得有了過多的快感,此刻完全無法停下了。
她在看著他,看他的……
不能再想下去。
「啊,老公的尿眼縮了一下——」
他低咳著打斷她,「是馬眼。」
她很不服氣地頂嘴,「就是尿尿的地方嘛……」
倒好意思。
他懶得回嘴,皺眉加快了動作想迅速結束,又聽到她發現什麼新大陸一樣的聲音,卻完全夾帶私貨,是嬌嗲的央求。
「張、張開了,裡面有水水——老公,老公低一點,我幫你吸掉好不好——」
他悶聲拒絕,「閉嘴。」
「哼——可是嘴裡空空的怎麼閉嘴,要含著老公才可以閉嘴,含著老公的……啊,老公的雞巴……」
他無可忍耐地深深吸氣,再次打斷她:
「手給我。」
林染趕快抬起手,被他大力抓起按在肉根上壓帶著上下擼動。
眼看他更加激爽地沉重吐息,她忍不住另一隻手也摸上去,觸到他下面緊繃的陰囊。
陳從辛低喘一下沉聲阻止,
「沒讓你動那裡。」
「可你明明很爽……」
她反擊似地改了動作,手指蜷起來撓搔他陰囊下脆弱的褶皺,同時仰頭去看他的神情——
他冷鋒般的眉眼始終低垂著,睫毛逆著暮色顯得格外長,目光在某個時刻和她撞到一起,嘆息一般地低聲說話:
「乖一點……」
「手張開……把它包起來。」
她乖乖地應聲照做,柔軟的手心努力包住他的睪丸輕輕揉弄,然後聽到他越發急促的喘息。
居然用手做到快要高潮。
人生贏家陳從辛的人生里沒大有幾次自助的經歷,當下也實在無暇去反思是受到怎樣的蠱惑,只察覺到自己在不自覺地微微挺動下身,想獲得更多刺激——
無法忍受自己在她全然清醒的狀態下走到快要射精這一步,某一刻他忽然鬆手放開根部,已經快到極限的柱身挺立著彈動幾下。
林染的小手沒了他的力度幫持,甚至瞬間有些抓不穩他的巨根,茫然了一秒忽然小聲尖叫,已經放鬆的雙腿被他大手入侵,他俯身拿起她腿間已經滑落的跳蛋重新揉開花瓣按上去——
她一直沒有紓解的下身無比敏感,被他喘息著狠狠揉弄,附加了震動器的刺激,林染驀地夾緊了雙腿,阻攔不住,強大的震感被狠狠壓在陰蒂頭,幾秒之中就腰身發軟哀哀求饒。
「不要不要……老公不要用這個讓我……啊啊! 」
「讓你怎麼?」
他垂眸看著她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低聲誘導。
「讓我嗚嗚……啊!要要噴了…… !」
話音未落他鬆開了跳蛋,立刻有水從她腿間噴出來,噴得毫無章法,她尖叫著攥緊他的柱身,又爽得他一窒,低低抽氣,收手握住自己用力擼動幾下,對著她的胸腰開始射精。
他一向都在她體內射出,她總是要得狠,每次射的時候都相當放肆,對射出的力度和速度全然不加阻攔,常常激得她哭出來,又哭又非要這樣。
這次很少見地在她體外高潮,並不想繼續以那種力度射得她滿身和滿床都是,他手裡刻意放慢了速度一點點逼出精液。
白濁從馬眼一股股冒出,落在她的胸下,雙肋之間的小小凹陷形成淫靡的水窪,積了一小灘熱液。
林染仍在哆嗦,穴口自發地縮著還想要下一輪撫慰,目光落在胸前正在吐著精液的巨物上,又抬頭看他,後者緩慢地吐息著,好像完全沒注意她——他的注意力似乎僅僅集中在自己手下,正一點點釋放出所有的精液來。
他是真的想結束掉,不想今天急急忙忙跟她做愛,尤其是她的身體指標仍然怪異地日趨低迷的情況下。
但林染體會不到這點,又想不出被拒絕的根本原因,想來想去好像有一個原因冒了出來,讓人心裡很不舒服,就這麼小聲嘟囔出來。
「你不想碰我了……我知道,因為我被……」
「你在胡說什麼?」
這一次他立刻有了反應,皺眉打斷她。
她不語,抬眼看著他,靜靜地,因為他眼中被激起的沉黯情緒已經證明了他。一瞬間而已,她已經被安撫了,也相信了,不需要他再張口解釋什麼,或者證明什麼。
——她很聰明,她的慧覺並不來自邏輯和語言,而是出於心領神會、某種感性本能。
他鬆開手,回頭抽了張紙巾用另一隻手慢慢擦凈手上的白液,再抽了張紙,低頭來清理落在她身體上的精液。
「你身上很乾凈。如果你覺得哪裡被別人碰髒了,也沒關係,我幫你清理。」
他低頭邊動作邊平靜地陳述。
他的聲音這樣好聽,她聽得有些入神,半晌遲疑著問了句:
「怎麼清理……」
「你想要怎麼清理?」
他停下動作對上她的雙眼。
林染忽然害羞起來,羞到無法直視他的眼睛,睫毛忽閃忽閃,張了張嘴想說她不知道,然後聽到他平靜的聲音。
「我可以舔到你覺得乾淨為止。」
……
「要麼?」
他問。
她眨了眨眼,想說再多矜持一秒。結果就聽到自己的聲音這樣不爭氣地出現在耳邊。
「要……」
答得過快,林染心虛了,避開他的目光低下頭去,撞見他正滯留在她胸下擦掉精液的手,鬼使神差地伸手下去沾了一指的白濁,垂著眼不去看他,張口含住自己的指尖,在他的目光下舔舐他射在自己身上的精液,小巧的喉頭一動,把舔到口中的東西咽了下去。
陳從辛向來很喜歡看她吞食他的這種時刻,不論是她身上的哪個開口、吞食他的什麼。
他眯了眯眼俯身下去,親到她鼻尖的一瞬之前,忽而床頭響起嘀的一聲電子提示音,是那塊身體指標監控的螢幕。
他抬頭看,滿屏紅色數字閃爍著正一點點跳值變化,幾項指標顏色已經轉白,白色意味著達到正常值範圍。
電光石火之間有什麼答案呼之欲出,他低下頭看她,她眨著眼睛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欲滴的嘴唇仍然吮著自己的手指,舌尖和下唇沾著他的精液。
(二十三)總裁的全身清理服務(1)
空氣安靜了幾秒,陳從辛腦中飛快地做了一些猜測,僅僅是這些念頭都讓他覺得匪夷所思,但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近來發生得並不少。
林染舔乾淨了手指上的,望著他抿嘴舔舔嘴唇,然後看他的薄唇動了動,問她:
「好吃麼?」
林染極小幅度地點點頭。
「喜歡吃?」
他又問。
有點納悶他重複問這種羞恥問題做什麼,林染再次誠實點頭。
他彎腰低下頭去,低垂的睫毛在眼下打出陰影,睫毛尖靠近她的臉頰,那張小臉就在暮色里泛了紅。
「那還要吃麼?」
湊得極近時他偏頭問道,氣聲落在她的唇角。
林染被蠱惑了,但沉浸在巨大驚喜中沒意識到這一點,忙不迭點頭又遲疑:
「要——但是,但是……但你不是剛剛……」
剛剛高潮了,射過了?
話沒說完,被他低頭吻住小嘴,她的後半句就堵在口中。
然後聽到他在唇齒間回答了她沒問出口的後半句,
「剛才沒插進去,射不了多少。」
她尚在琢磨這話的意思,他已經抬起身子,看著她頓了頓似乎決定了什麼,翻身上床,一隻腿跨在她腦袋的另一側,雙腿分開跪立在她身上。
這原本是個她常用的姿勢——平時總被他一下子抱起來,抱到身上分開雙腿坐在他臉上,陰戶在他的鼻尖到下巴前後來回,今次被他這麼跨上來,居然不覺得違和——
最顯著的反而是壓迫感。
陳從辛身材高大,即便是跪立在她上方也顯得高不可及,只是姿勢原因,仍然硬挺的巨根繃在她面前上方,射了一次完全不見軟,甚至昂起的角度讓她能清晰看到下面垂著的陰囊。
太近了,而且這次觸手可及,林染一瞬間心臟狂跳,看他利落地松解褲腰好讓肉棒活動範圍能更大些,比如容她握在手裡,壓下來吞進口中。
於是她這麼做了,他還沒鬆手,她就兩手握上柱體,碩大光滑的龜頭壓下來送進嘴邊,頂上的馬眼緊閉著,她伸出舌頭用力撥弄那條縫隙。
「嘶……」
感覺已經很久沒有讓她這樣接觸,陳從辛爽得抬頭嘆息。
抬頭時正對上面前、床頭上方安裝的螢幕,那上面她的指標從剛才攀升一次之後就停了下來,大半面數據仍然是紅色。
他深呼吸,低頭去帶著她的左手向下探去,握住他的囊袋,
「揉揉這裡……唔,嘴巴再用點力。」
聲音出口他有些不自在的臉熱,但也無法,她並沒有什麼口交的技術,每次吞吃陰莖都是由他或顧澈來主動,不需要她做什麼,但今次倒很需要她付出一點努力,好讓他快點射精。
林染很積極地輕輕搓揉手裡的睪丸,柔軟而緊繃的部位在她手裡微微彈跳,
「是這樣嘛?」
「嗯……」
他沒有再細看,抬頭按著面前的大理石牆板,目光落在一片紅色指標上,嘆了口氣再說,
「再吃進去一點……對,嘴巴包住那一圈。」
林染在指導下含住了龜頭,嘴唇勒在他敏感的冠狀溝用力,舌頭倒一直在頂上勤奮地試圖鑽開馬眼。
快感湧上來,他左手探下去帶著她的小手上下擼動仍然露在外面的大部分肉根,配合她在敏感部位的舔吃,很快氣聲沉重起來。
「小心嗆。」
快射的時候他低聲提醒。
林染用力對著他滲液的尿眼吸吮,前液盡數被她舔走,那條縫隙在她舌頭下面顫抖張合,再次吐出一股股白液,粘稠溫熱——
陳從辛深長地喘息,身下釋放的快感終於到頂,在她嘴裡一波波流出,但他仍然收了力度,怕射得太過會把她嗆到。
吐息之間他緊緊盯著面前的數字,聽到身下她咕咚的吞咽,柱頭上有她用力吸吮舔舐的吸力,腦中分外清明,身體卻誠懇地在高潮里顫抖發熱。
精液仍然在釋出,嘀地一聲,又兩項指標跳回白色正常範圍,滿屏數字不斷變化回升,他心中的巨石某種程度上終於落地。
至少不用擔心她的生命問題。
至於在她心裡到底是更想要進食還是更想要做愛——
他皺了皺眉,覺得僅僅想到這一點就已經非常矯情,決定不再想。
然而下一刻就聽到自己的聲音,在問她,
「我不射的話,還想做麼?」
林染懵了懵,有些推測不來這個情境,想想睜大眼望著他,張開嘴巴終於放出他的柱體前端,
「想……」
「為什麼?」
「因為——」林染看著眼前仍然張開的馬眼,驀地害羞,聲音小了幾度,「因為老公操我好舒服啊……」
誠實簡單的回答,像她本人。
他低笑,抽出來翻身下床,拿紙擦了擦自己,抬頭時看她仔細盯著自己,大眼睛裡有明顯的不舍,知道她還想繼續,嘆氣:
「還有沒有把自己當病號?躺好。」
林染哼哼唧唧,心想現在也不失力也不餓,哪裡還是個病號啦,而且說好的——
「誒——」
她的思慮被打斷,他默不作聲地低頭,按著她肩膀,親吻落在她抬起的下巴和頸側,薄唇微微張開,舌尖掃過被親吻的皮膚,一寸一寸下移。
頸側,耳根,鎖骨。
舔吻落在左胸的時候她的腳趾都蜷縮起來,兩手抱著他的寬闊後肩細細呻吟。
她渾身無比鬆弛舒服,之前向他討要所謂舔遍全身的「清理」也僅僅只是想被舔罷了,並不知道他此時心裡是什麼。
在她昏迷的幾天,陳從辛和顧澈都把那份估價表看了數次,上面每一句話都如刀刻在心——除了像這樣用自己的唇舌把她周身親吻一遍,不知道以什麼方式稀釋這份刀刻的記憶。
比如現在,她的白皙的乳房近在咫尺,尖上粉色的乳頭是誘人心魄的淡粉色,卻有別的文字迸現在他腦中,越來越清晰。
「兩側乳頭是嫩粉色,現在最流行的,大小適中,感受力很強。」
感受力很強?
不僅看了,還感受了——那些人渣,是怎麼感受的,也像這樣含過她的乳頭?有幾個人這麼做了?
「嗚呃——老公好用力……」
下口失了分寸,她小聲嚀哼,他驚醒一般鬆了口,垂眼看到她的乳尖被他吸成深粉色,完全硬起,有些發腫的跡象。
(二十四)總裁的全身清理服務(2)
「嗚呃——老公好用力……」
下口失了分寸,她小聲嚀哼,他驚醒一般鬆了口,垂眼看到她的乳尖被他吸成深粉色,完全硬起,有些發腫的跡象。
他凝神看著,林染以為他怕她吃痛不再舔了,低頭去看他,看到忍不住問,
「很喜歡嗎,我……呃,我的……」
她頓在說不出口的詞上,陳從辛卻不放過,抬眼看著她追問,
「你的——?」
林染自覺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仰起臉去看天花板,聲音如同蚊子叫:
「我的……這個……」
「這個叫什麼?」
他問著重新低頭舔上去——剛被吸得硬腫的乳頭在微涼的空氣里降溫,重新被他的舌尖舔到時爽得跳動一下,她跟著呻吟了一聲,著意忽略他的問題。
而事實上他的注意力並不在她是否回答了羞恥問題。
那些字眼仍然在他的腦中來回,令人有些煩躁惱怒,口中不自覺地就施力下去,又迅速收口怕她疼。
「出奶口完整乾淨,沒有多餘裂隙。」
出奶口——?
他垂眼去看,兩指壓在她的乳尖兩側,撐開正中間的小口
那些人曾經湊到多近看她的乳頭?那些人到底是怎麼觀察她的——
舌尖舔上去,床頭傳來她的嬌吟,她被那些人這樣侵犯的時候有沒有這樣呻吟?
如果這裡也被仔細看了,那這裡也要清理,用他的唇舌舔透,讓他的唾液滲進她的乳頭開口,讓她渾身都是他的。
林染無所知曉,只舒服得哼唧,恥感被快感侵襲,剛才說不出口的答案這時候不受控制地從嘴巴里流出,
「這個,啊、我——我的奶頭……老公在舔我的奶頭、老公好喜歡吃我的奶頭啊……」
她的音色本來也甜膩,這種時候失去最後一點分寸,聽起來猶如催情藥,字眼也越加放肆,他聽得腦中嗡嗡作響,原本在輕揉她下面逼口的大手移上來狠狠捏住她的另一側乳房,拇指壓上去把乳頭壓得凹進酥軟之中,又引來更高亢的呻吟。
「小騷貨,這麼喜歡被玩奶……?」
他喘息著問她,即便咬字也沒有鬆口,嘴裡含著她硬挺的乳頭。
她大口吸氣,兩隻腿盤上去夾著他,把腿間流出的水都蹭到他下身,
「喜歡,啊!老公捏得好用力,要捏出奶了,嗚嗚——奶頭要壞了,要尿了——」
陳從辛喘著粗氣,她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淫蕩的呻吟落在耳中讓人頭皮發麻,手下和口中的酥胸正隨著他顫抖,好像承受不住他的蹂躪,但完全沒法鬆手。
「哪裡要尿了?」
「嗚嗚,奶頭——」
……
什麼?
陳從辛怔了怔,忽而想起幾小時前在辦公室的對話,仍然覺得不可置信,「產乳」兩個字只在腦中出現了一瞬就被揮開。
就在這時口中嘗到一丁點甜味,他鬆口去看,震驚得頓住一下。
從她小小的裂隙中溢出的點滴確實是乳白色,他低著頭回想到進門前剛看過的體檢單子,確認她並沒有懷孕……
那麼即便是產乳,也都是真的。
「不要……不要停啊……」
她沒有意識到自己流出了乳汁,僅僅覺得爽,胸尖被他吸得產生了類似下身噴水一樣的快感,乳頭本身就在他口中持續濕潤,這種快意在身上三個區域無限復刻,她只本能地想一直這樣下去。
「停不了。」
他嘶聲回答她,出口才發現聲音啞了,下身也再次硬得發痛,他有些狼狽地鬆手下去揉捏她的陰部,覺得自己一時無法面對看她噴奶。
雖然已經極度渴求那種畫面了。
吮吻一路下滑,從記錄上看她並沒有被進犯雙腿或其他四肢,他還是低頭輕舔她的大腿內側,他沉迷的不只是她的三角區,且有足夠的耐心。
大腿內側,雙腿抬起後的膝窩,腳踝。
林染受不了,急得抽出腿去夾他,想他快點舔到陰部。輾轉多時他終於抬起身子埋頭在她的下身,她乖乖張著腿,恨不得自己伸手去扒開陰唇供他享用,唇舌落在上面的小丘時就開始小聲哼唧。
完全……
完全不如所料的如狼似虎,反而是輕柔緩慢的細緻舔舐。
一片一片,一點一點。
舔過她右邊外側的大陰唇,從上到下,由下到上,再撐開這一點軟肉露出和右側小陰唇的交匯褶皺,在里側從上到下地再舔過一遍,這一片陰唇才算清理完;
舌頭移到交匯的褶皺線上,再次上上下下用力舔過兩遍,舔得她兩腿大幅顫抖也不鬆手;
手指輕輕捏起她右側的小陰唇,張口含進嘴裡,靈活的舌尖掃過一面又去舔舐另一面,輕薄細小的肉片在他口中發熱腫脹起來,這也才算完。
兩側的陰唇都被這樣的舔法重複來回清理,結束時她氣息奄奄似地癱在床上,下方的穴口淌出大片汁水,衝出一丁點藥味,床單潮濕得他都能感覺到,儘管他只是舔完了她的陰唇罷了。
「老公、老公什麼時候插進來,我要瘋了……」
林染抽噎著請求,覺得下身已經脹到疼了起來,甚至又有了尿意。
「別急。」
他不理會,全按自己的節奏,張口含住她整片陰唇區域,把這一團騷肉都收進口中。
「啊啊……都被吃了,老公嘴裡好熱……」
他的舌尖頂開她已經無限軟化的陰唇上方,掃過陰蒂後下移,又鬆口看了一眼——
她的尿道口還有些泛紅,應該是插管導致的,不知道排尿會不會疼。
他低聲要求,
「噴點尿給我看看。」
她又羞了,微弱拒絕,
「嗚……下面……有、有在流水給老公喝……」
「騷水不夠,」他抬頭看她,正對上她的視線,她眼睛下面的漂亮臉頰紅了一片,「小染的尿才夠。」
林染本也懷念他吸舔尿眼的感覺,小聲讓步了,
「之前……之前尿了一點,現在……」
「之前?」
陳從辛皺眉,「顧澈讓你尿了?」
「嗯……」
陳從辛心想那傢伙倒是會把握時機,原本只是探查的語氣變成了要求,
「乖,尿到老公嘴裡更舒服。」
「可、可是……唔啊啊!」
下半身被他抬起一點,脫離微涼的床單,肛口被他覆上來舔舐,然後有什麼被推了進來,圓形的,是那個小小的跳蛋。
他的手指跟著插了進來,在她的腸道入口處向下按壓,打開了跳蛋開關。
嗡——
「救命、啊啊啊!震、震壞了,屁眼裡……好癢啊,老公、老公幫我插插——」
她顛三倒四地喊起來,拚命想夾住雙腿,又完全被他制住。
他有些聽不得,第二根手指就著跳蛋擠開她的肛口,兩指一路深入,深到某個他熟悉的地方曲起來向上頂按。
「啊!要、要尿了,老公別頂了,要噴了啊啊啊……」
他應聲含住她的尿眼,手指在下方大大撐開脆弱柔軟的陰唇,針孔一般的尿眼被清晰呈在眼前,舌尖輕輕壓上去感到小口在瘋狂抽搐,來不及鬆口叫她放鬆,只得手指更快速地頂按那處。
小注的尿液從細小的孔里噴射出來,盡數射在他的嘴裡,他放鬆喉嚨隨她噴出的速度吞咽。
新鮮的奇異身體的尿液,毫無異味反而帶著那股令人沉醉的異香,只幾秒就減弱了水勢,他忍不住舌尖再次勾上去啄吸她的尿眼,激她尿完。
「嗚……你快躲、躲開……」
林染有點崩潰,望著天花板只覺得眼前一陣眩暈,下面被撐開的觸感和最小和敏感的地方被舌頭挑撥的感覺,第一次徹底尿到他的嘴裡,尿眼在他溫熱唇舌的包裹下徹底放鬆任意釋放的感覺……無限羞恥,但爽得要命。
她張著腿噴尿,而他當然沒有躲開,她聽到他吞咽自己體液的聲音,腦袋裡一團亂麻。
他、他彎腰在自己腿間,扒開那裡吸吮她的尿眼……
下面後穴里持續著更要命的震動,他的手指還插在裡面,輕按刺激膀胱的位置,逼得她斷斷續續又流出一些,再被他吸舔。
「疼麼?」
良久,他抬頭問她,覺得這半天也沒有察覺到她任何吃痛或者不適的表現,也許是恢復好了。
林染還紅著臉大口呼吸,不想讓他停下來,恬不知恥地騙人:
「老公——舔著就不疼、啊,現在又開始疼了……」
「……」
陳從辛無語了幾秒,抬眼看著她聲音平靜地:
「疼的話,今天就不插進去了。」
林染呆了呆:
「什麼……哪、用哪裡插我,手指頭嗎……」
「不,本來打算……」他傾身上去附在她耳邊,聲音低沉帶著惡趣味,
「用雞巴插你。」
林染欲哭無淚,「那個……其實也不疼,我……唔!」
是他插在肛口的手指一動,把裡面跳蛋捏了出來,她的下身徹底失去最後的撫慰,投降了。
「我錯了,不疼了嗚嗚……」
他意料之中地輕嘆,把她身上的電極貼片一個個摘下來,下床用薄被包著她打橫抱起,走向樓上平時住的臥室。
先好好睡一覺吧,至於別的安排……
如果時間能停留在這觸手可及的一刻就好了。
已經有了模糊的決定,但頭一次遲遲不願思考要怎麼落實。
(二十五)叫醒的第N種方法(1)
次日周六,陳從辛罕見地決定以過正常周末的方式度過這個周末,關掉了手機和臥室的AI秘書系統,只在清晨循著生物鐘醒了一次,抬手撫到被窩裡林染柔軟的腰和小肚臍,又放任自己睡了過去。
但林染不像他這麼需要補眠,她已經睡了好幾天了,這一丁點動靜就足夠她睡意全無精神百倍。
可是眼瞅著他都立刻睡著了,呼吸勻稱,薄唇微抿著好像不是睡得很放得開,但過於疲憊了,還是這麼沉沉睡著了。
她湊近了親親他的下頜角,換來他的大手不由分說地收攏她的肩膀,把她圈到懷裡不許亂動。
但他忘了假如想好好睡覺,就不該把她放在這麼近的位置。
她乖乖縮在他臂彎,不過只堅持了十幾秒,鋪天蓋地的男性氣息徹底籠罩了她,從頭頂觸到的他的下頜到鼻尖貼著的他的頸窩。
忍不住抬了抬腿去蹭他,蹭得很輕,但那裡有晨勃的跡象,雖然他似乎一無所覺。
被圈在懷裡是不容易動彈,除非向內向下,徹底鑽進被子裡。
晨光熹微,薄被又擋了一層光,林染輕輕悄悄撥開他內褲褲襠的時候幾乎要靠感覺行事,還好她有足夠的耐心和——
還好他那裡即便半硬也尺寸可觀,撐得足夠開了。
半昂的大陰莖裸露在被單里,在她面前,龜頭把被單頂了起來,她忍不住伸手極輕極慢地把那塊被單頂起來,去看他龜頭上的馬眼有沒有滲液——
那裡不可以讓被單蹭得爽到滲液,只有被她的舌頭舔出滲液才可以。
她的舌頭覆上去的時候,小嘴一併張開把那根半昂的巨物全都含進去了,又怕弄醒他又想看他爽,目的本來就是矛盾的,導致嘴裡沒敢用力吸吮,只堪堪地籠罩住它。
舌尖試探地向上勾了下,有一瞬碰到冠狀溝。不常舔到這樣的質地,整根仍然有些柔軟的富有彈性的彎度,莫名讓她興奮,嘴巴里使了力緊抿一下,擠壓海綿體。
陰莖立刻彈跳,迅速再度膨脹,她的嘴巴再怎樣也沒有大到可以輕鬆包容他徹底勃起的尺寸,這下被迫貼緊了他的柱體,趕緊伸手握上他的根部往下壓,又本能地含著他的上端吸了口氣。
短促的呼吸往復兩次後,陳從辛睜開眼睛,仍然有些摸不清狀況遲疑了一秒,一秒後再次短促地喘了口氣,發現自己無法忽略下身的觸感,最初一秒以為是尿意,這才發現是射精的衝動。
不用低頭都知道怎麼回事。
他左手在被單里探下去,毫不意外地摸到一張柔軟滑嫩的小臉,本想捏一捏又發現那張臉正鼓著,遂不懷好意地按了一下,隔著她薄薄的臉皮按到了她口中吞吐著的自己的性器。
嘆氣。
不得不承認這張嘴是個不錯的叫醒服務,但他更想插到她下面去。
他慢慢吐息,聲音仍然平淡,「起來,用下面。」
「不要——」
她吞著他的東西,撒嬌聲很模糊。
陳從辛略抬起身子,長臂一伸,一把將她跪趴在他腿間的身體撈過來正對著他,她的嘴巴仍然含著他,只是被他180度轉了向,轉向時她口腔猝不及防地收攏激得他嘶聲一下。
林染還沒反應過來自己已經倒趴在他身上,兩腿被分開,私處打開正對著他的嘴,手裡抓著他的根部有點不知所措。
下一秒又被他翻身壓下,保持著剛才的姿勢仰面躺在床上,他雙腿微微岔開騎在她臉頰上方,肉棒低垂下來戳在唇上。
下面自己的腿心已經被他掰開,連著大小陰唇一起大大張開,濕潤的花心和洞口接觸微涼的空氣,緊接著他粗糲的舌面狠狠舔上來,直奔敏感中心而去。
「啊嗚——」
她剛叫出聲,他下身一頂,龜頭撞進她張開的小嘴長驅直入,她來不及再握住他的根部控制節奏,只能抬手撐著他的雙胯,仰著腦袋大張著嘴任他在口中深插。
她的喉管,抽搐著對他張開,好像對無論怎麼猛烈的侵入都可以創造接應的條件,像她身上的每一個地方,不僅是每一個孔洞。
他噙著她的逼口用力嘬吸,陰道里分泌出的愛液早被他吸掉,甚至被他吸成了負壓,肉壁收縮顫抖,還是不夠,他還想喝到更多,也想……
短促地放開她,他側頭提醒,「小心嗆到。」
聽到她哼哼唧唧算是應答,他下身抽出一點,在她嘴裡微微挺胯,頂端抵著她的舌面鬆開精關,聽她咕咚咚地吞咽,有些難耐又不想一下子射盡。
口下她的洞口已經被他舔吃得無限軟嫩,他強忍著抽出來,一把將她拉起身子轉了向,抬起她一條大腿,滴著白液的龜頭無比順暢地滑進逼口——
似乎已經多天沒有插進這裡了,她的陰道,久到這次恍惚像是第一次插她,爽得險些忍不住立刻射完剩下的。
不到一周而已。
一周才能操到她,這樣的時刻也許會在未來變得更多。
他垂眸看她,後者張著小嘴爽得很迷離,口中還在叨叨要求他,
「再深……再深一點,最裡面想要,子宮想要……」
他望著她近在咫尺的雙唇,「最裡面想要什麼?」
「要老公的……老公的雞巴……」
他眼裡的黯淡凝結起來,手下握緊她的腰,放開力度操弄進去。
龜頭幾下撞開子宮口,一下下砸在花心,帶著香氣的汁液不知從哪裡滲出,往交合開口四溢,肉體拍打的聲響和她急促的呻吟混在一起,睪丸在她會陰處拍打。
蓋在身上的薄被垂在張開的雙腿間,迅速被交合處濺出的汁水染濕,貼在兩人腿根上,被他一把掀開,壓著她的大腿繼續向深處用力插頂。
林染原本還留著一點力氣夾起甬道折磨他,這下被插得失力了,兩腿顫抖著大大張開任操,淫水從陰道口流下去,滲進後穴。
「還要再深?」他問。
林染上氣不接下氣,聽到低喘的問話知道該見好就收,又還想要更多,嘴裡咿咿呀呀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啊啊,啊……還、還能深嗎,老公,老公要操到肚子了,——胃,操到胃了……」
頂到胃?
「胡扯……」
陳從辛沉沉地笑,他倒是想。
粗喘著一手下去摸她的後穴,指腹下的皮膚果然已經在顫抖收縮,引著他兩指插進去。
體位原因,手指插進去的角度和插她前穴的陰莖並不平行,她兩穴之間的肉膜隨他手指抽插而不規則地拉扯起來,觸覺脫離一切淫蕩的預期,每一秒都是未知的被侵入的激爽。
林染覺得自己快不行了,哆哆嗦嗦張口求他,
「去、去浴室好不好,我、我……」
陳從辛笑,「想尿了?」
她咬著嘴唇哼唧,不答話。
手指從她的後穴抽出來,他就著姿勢抱起她走向浴室,從善如流地:「我也想。」
(二十六)叫醒的第N種方法(2)
「去、去浴室好不好,我、我……」
陳從辛笑,「想尿了?」
她咬著嘴唇哼唧,不答話。
手指從她的後穴抽出來,他就著姿勢抱起她走向浴室,從善如流地:
「我也想。」
林染偷偷翻白眼,他哪裡有想尿的樣子,操穴操得四平八穩一點不見著急。
走進浴室時他甚至有閒心托起她的身體拔出下體換了個面向,到馬桶跟前時她面向前方,兩手軟綿綿地撐住前面的大理石牆面。
又是把尿的姿勢後入,本來已經在憋住的尿意被直立的姿態再度激發,林染扶著冰涼的牆面顫巍巍地呻吟,被托舉成M型的兩腿隨著陰道里的收縮也一下下發抖,邊被插邊打著尿戰,卻又被他粗大的性器撐著下面沒法尿出來。
「你、你……我要,啊啊……」
「說。」
他明知訴求,但不退讓,非要聽她說羞恥的請求。
「……嗚……啊!要,要尿,老公……老公拔出來一下,讓我尿……」
林染剛剛掙扎著說完,陰道深處一股暖意,他就著她狂亂的尿戰收縮盡根沒入,這次徹底鬆開了閘口,精液在宮口猛射出來,一股股打在內壁上回流轉圈。身體深處的精液按摩讓她頓時失聲,縮著身子夾緊了屁股,一顫一顫地接著他的東西。
「好多啊……射、射了好多進來……」
「這就多了?」他啞著聲音問,並沒打算就這麼結束,「夾好,別漏出去。」
說著他拔出陰莖,她條件反射地縮緊下面害怕精液漏出去,陰道口和小小的後穴在同一套肌群控制下一起縮住,本來就小的肛口這下甚至難以看到圓心,他卻沒給喘息的餘地,仍然濕潤硬挺的碩大龜頭抵住後穴位置。
「放鬆點……後面不要了?」
他捏著她的小屁股讓她鬆開肛口,這樣收著完全擠不進去,用蠻力又怕她疼。
她有點緊張,怕精液流出去,只好一手垂下去插進陰道堵住入口,才撅著屁股放鬆身體,殊不知這種畫面在他眼裡有些過於賞心悅目。
他眼裡——被他掰開雙臀、用龜頭頂住的小小褶皺,往下是濕潤的會陰,再下方是她白嫩的手指,插在她自己的穴口,這裡剛才被他插得狠了,微微地泛紅,口上還有剛才帶出的他的精液,被她細細的中指進進出出地插弄——
他看得迷了心竅,身下沒收住力,龜頭整個沒入她的肛口,柱身隨之沉進去一下到底,插得極深,他的腿根碰到了她翹起的屁股,肛口的軟肉跟著他的插頂向內形成一個旋渦般的凹陷。
「啊啊啊不行——屁股插開了——」
她顫聲喊叫起來,有另一個聲音跟著響起來,是嘩啦啦的水聲。
被頂到失禁的尿液順著她的手湧出身體,她失措地抽出手指,沒了阻擋後尿柱連貫成一條弧線,落進下方的馬桶里。
他的大手從她下腹部慢慢下移,修長指尖觸到她的尿眼,那裡仍然在排出細細的尿柱。
手指在尿柱近前劃了兩下,打亂那一注液體的連貫。
她無所察覺,而他不滿這一點,加大了攪局的幅度,指腹上移,碰到她正張開著的尿道口,與小口貼住一瞬,阻塞了她排尿的通道,尿液頓了頓順著他的指頭傾瀉下去,伴隨她的嬌嗔和不自覺的哆嗦。
這一哆嗦刺激了陰道和腸道,兩個通道一起收縮一下,他爽得嘆了口氣,手下放肆起來,在她排泄中的尿眼上來回撫摸按壓,那一注尿液被他指尖徹底打散四處濺射,林染不住地發抖:
「放、放開,啊啊,都要尿完了,在幹什麼,都尿到外面了……」
說話沒用,他手下依然故我,眼看尿液水勢漸小甚至加了力度去按壓尿眼,她扭著屁股躲閃,被他另一隻手按住下腹——
後穴深深插著他的肉棒,前面的小腹被他按住,林染徹底動彈不得,張著腿被他玩弄尿眼,兩個穴被動地受激抽搐,呻吟聲在某種程度上和尿液滋出的高低行相照應,空置的陰道口也流出淫水。
陳從辛有些沉醉地低下頭親親她的發頂,一手托在她的腹部,用了點力讓她尿多些。他很喜歡看她這樣排泄,兩腿之間的開口滴落著被他弄出來的體液,讓人滿足興奮,深埋在她腸道的肉根還沒有軟下去的跡象。
反而……
陰莖在溫暖緊縮的內壁里感受著下方通道里她排尿中的細微震動,又聽著水流混亂擊打的聲音,讓他的一丁點尿意也變得有些難忍。
水聲零落,快要流盡的時候她剛剛鬆口氣,卻沒料到還沒結束,陳從辛在她耳後舔了舔,插在後穴里的陰莖抽動一下,她久違地有了預感反應過來,
「你要……」
他埋在她頸側點點頭,聲音噴吐在她的右肩:
「可以麼?」
聲音低柔,她張著口眨眨眼,簡單的回答就在嘴邊,卻無聲地融化了。
她沒有回答,垂手去交合處摸他的肉棒,手指在根部收住慢慢捏上去,催促他排尿。
有點過於主動。他始料未及地低喘了聲,沒有阻止,順著她手指捏弄的力度放鬆身體,在她緊窄的後穴里釋放。
和她排尿時清晰的水聲不同,她的肛口很小,被他撐得沒有一點溢出液體的餘地,即便他在裡面排尿的力度強到讓她紅著眼睛呻吟,口上依然繃得緊緊的,並沒有一點尿液漏出來掉進馬桶。
熱液就在她後穴深處灌注,力度極大的水流在內壁來回擊打迴轉,從深處衝到口上,又被堵住無法漏出。
「好多,要滿了……」
她喃喃地抓撓面前的牆,大理石面光滑無可著手,肚子裡被射得甚至有些感到酸軟,他的大手從後面繞上來攏在她鎖骨,下巴擱在她肩上。
她側頭看到他低著頭微閉的雙眼,睫毛在眼下打出陰影,顯得格外柔和鬆弛,排尿之中不欲被她見到的神情。
心裡悄悄地一動,下身縮緊,擠壓他正在釋放的器官,兩人都被激得顫了一下。
然後聽到他輕而滿足的嘶聲,吐息緩慢放鬆,下巴在她肩上磨蹭,
「……幫你排出來?撐得難受嗎?」
她更喜歡被盛滿的感覺,於是搖搖頭,順從地被他抽出身體轉過身,有些液體從下面掉出來,他拉下淋浴器簡單沖洗了兩人,復抱著她回到床前。
林染一被放到床上就開始賴皮,光著屁股往被子裡鑽,床的另一側已經有人放好了早餐餐車,林染從被子另一頭鑽出個腦袋,裹著被單伸手去拿餐盤裡的粥碗。
「容阿姨對我好好啊,我就說過一次海鮮粥好喝,這幾天她早餐一直做這個。」
陳從辛在床邊穿上浴衣才坐下,沒伸手拿食物,只側頭看著她吃。
「以前沒喝過這個?」
林染接道,「以前——」
——以前有沒有喝過海鮮粥?
……
海鮮粥?
喝粥?
……
陳從辛看她皺眉苦思冥想,嘆氣:
「吃吧,別想了。」
林染小口小口地抿著勺子裡舀起的貝肉,腦袋裡仍然在打轉,覺得有些喝東西的印象,卻沒什么喝粥的記憶,為什麼?
以前喝什麼?
他的又一個問句打斷了她。
「之前是真的想去做成人演員麼?」
林染被提醒起這茬,確有這個打算,於是條件反射地點點頭,想了想又搖搖頭。
只是為了吃飽肚子,似乎也不算想——而這個原因她是知道的,不知怎麼就知道,天經地義一樣。
他不知道她的腦袋裡正緩慢地進行某些邏輯閉環嘗試,有些摸不著頭腦,「不想?」
林染覺得不好解釋,「算是想吧……」
「唔。」他沉吟半晌,決定不問緣由。
問不問得出是一回事,而他的調查員甚至查不到緣由,查不到林染這個身份過去絲毫與當下行事相關的痕跡,這對保證她的安全不算什麼好消息。
眼下所獲得的消息中,最準確的全都來自那一個人,和她一樣有著怪異力量、又對它操縱自如的人。
按那人的提示……離開國內,對她最好。
「你不吃呀?」
她打斷了他的思緒,手裡捏著小小的包子問他。
他沒回答,頓了一下才聽到自己的聲音,在天亮後的光線里對比得有些沉悶,
「過段時間我會比較忙,沒法都帶著你。顧澈也不在國內,你一個人在家會無聊一些。」
「誒?」她嘴裡咬著包子,眼睛抬起來看他。
他側臉看進她眼裡,那是雙不自知的眼睛,這讓她的美麗生動鮮活獨一無二。
「所以到時候,想去上學麼?」他問。
「上學——學什麼?」
林染繼續嚼包子,覺得聽起來有點新奇,嘗試回憶發現也沒有對上學的任何印象,遂作罷。
陳從辛留意著她的神情繼續說下去,「學你想學的,然後做你想做的。表演可以,喜歡做別的也可以。」
她點點頭,「那你呢?」
我就在這裡,會等你回來。
他想道。
「我會一直在。」他說。
(二十七)她不想要
又一個人喘息著靠近,擼著他臨近射液的肉棒,眼看林染下半身那裡圍攏了太多人,轉頭看到她正失神地張著口,精神一振。
他徑直走向她上半身旁,狠狠捏起她的下巴,把嘴唇撐開,手指用力扣緊固定住她的下頜,另一隻手扶著性器想要插進她的嘴裡。
不要。她不想要,頭一次她對精液感到噁心,而她無暇對這一閃而過的生理反應感到震驚。
不可以……
馬眼滴出前精,激顫著一寸寸向她被迫大張的嘴唇靠近,時間仿佛有一瞬放慢,那一瞬里她猛然抬起右手抓住那人扶著性器的手腕。
那人笑了,看到她反抗顯得更加興奮,正待用蠻力插進她口中時突然驚聲慘叫起來。
喀嚓——
———————
腕骨猛然間被折斷的聲音。
對這房間裡的大部分人來說,並不算陌生,響起的時候所有人都愣了一瞬間,然後才齊刷刷地停了動作,看向這聲音的來源。
那人隨著手腕處的力量跪倒在地,整條胳膊順著力量來源擰成極端的角度,但也無法阻擋手腕被折斷的速度,一手撐著地面嘶嘶吸氣,疼得臉色發白出不了聲。
而握著他手腕、施加這種摧折力量的,也是一隻手罷了,白皙柔嫩的皮膚,手指和手腕都纖細無比,暗示這具身體的主人明明應當弱柳扶風。
室內一瞬間鴉雀無聲,沒有人反應過來,就在這時門邊有響動,密碼撥盤響應的聲音。
又是誰……?
眾人回頭看時,實驗室大門被打開,在所有人愣怔的靜默里,一個高大身影走進來。
是個穿著黑色西裝長外套的東方男人,仿佛沒注意這一室的人和靡亂味道,大步流星走向實驗躺椅,聚攏在林染身邊的人不由地散開一些。
這通身氣勢,難道是沒露面的客人,高級買家,或是……上級?
白大褂拿起手機去看是否有通知任何來訪信息,其他人看看他又看看這個全沒把自己當外人的東方男人,幾秒內仍未反應過來正在發生什麼。
陳從辛的步子沒有猶豫,因為在外面就聽到她氣弱的呻吟,一些可怕的想像被部分地應證,他不知道自己腦中充斥著什麼,視線里容不下別的存在,他要看到她,先看到她。
人群散開後他看到了,她的衣服被剪開,雙腿大張著,眼上蒙著緞帶,還有——
還有一個少年沒有退開,正握著她的腰肢,無法自控似地狂操。
法爾對一切周遭都沒有太大的反應,因為感受不到,他的感知範圍幾乎限制在她的穴內外,連剛才同伴的慘叫都只讓他皺了皺眉,覺得擾人,什麼都不能打擾他操穴,這個完美的陰道,完美的女人,他要一直插下去,插到——
眼前突然一花,有人以極大的手勁提起他的後頸領口,他狂躁地回頭時有悶響在臉上爆開!
勁力很大的一拳,法爾被打得噴出鼻血,整個身軀破布一樣受力砸到他身後幾步遠的冰柜上,腰部狠狠地彎折一下,身體落下去,在地上摔得爬不起來。
見他失去行動能力,陳從辛嫌惡地收手脫下西裝外套抖開,走到林染身邊,一腳踢開跪在旁邊握著手腕哀嚎的男人,低頭把她的身體包起來。
目光掃到她下腹和兩腿之間的精液時,他瞳孔緊縮,而她的眼睛上蒙著東西看不到他,只能感到他靠近的手臂。
她的胳膊再次抬起來,小手隔著西裝外衣抓住他的手臂——
勁力極大,且有著滾燙溫度,陳從辛出乎意料地吃痛抽氣,立刻低聲安撫:
「是我。」
手腕上的勁力弱了,她的手頓了一下立刻鬆開,他摘下她眼上的緞帶,看到她目光的一刻緊緊皺起眉頭,心疼得無以復加。
而陳從辛的一記暴拳讓室內的人突然反應過來,這東方男人不是自己人,卻不知怎麼會有密碼能一路通行至此,立刻警覺起來,邊整理衣物邊回頭想要摸槍;
大開的實驗室門外就在這時湧入幾隊武裝僱傭兵,荷槍實彈,把室內十餘人全數控制起來。
白大褂舉起雙手向身後的牆上靠過去,他深諳實驗室地形,原本就站在最合適的位置,抱頭蹲下時後背碰觸牆上的機關,整樓的警報聲忽然大作。
陳從辛的手機響起來,那頭是在樓下等候的布達佩斯警察,用生澀的英文請他迅速救人出樓。
警方原則上不能與這支橫跨歐洲大陸的黑幫起正面衝突,這也是陳從辛安排境外僱傭兵的原因。行走在此處,須得自己做好全部打算,保留顧澈的人脈也是為了這片產業,在早年間此地產業被他接到手上時,他的父親就與他強調過這兩點。
陳從辛抱著林染向外走,走過實驗台桌邊時掃到桌面上的筆記本螢幕,上面赫然記錄著身體估值測試的細節,頓了一下側頭去看方特助,後者會意,上前合起筆記本。陳從辛又看向旁邊幫眾身上的相機,那人身後的僱傭兵折起他的胳膊,方特助走過去收起相機。
室內一地男人衣冠不整地跪地抱著頭,忽而有人用匈牙利語喊起來,是那個被折了腕骨的男人:
「她——她是魔鬼!她一下就折了我的骨頭,用手!還燒了我!她,她用手燒了我!你們看!」
他喊著舉起胳膊,手掌無力地垂下,腕部有發黑的一圈印記,確像是嚴重的燙傷。
翻譯在後面說完,陳從辛聽著,沒有回頭,他也很詫異,但這不是他眼下在意的,無法吸引他百分之一的注意力,只示意他身後的僱傭兵動手。
一聲悶響,那人的喊聲徹底停了,室內其他人紛紛噤聲,一半迷惑這次來的人非黑非白到底是什麼角色,一半驚恐於自己真正也許未卜的命運。
通常如果出現的是當地警察,他們不會發生什麼,而出現的一旦是分不清背景的角色,也許朝不保夕。
陳從辛繼續向外走,經過仍然跪趴在地起不了身的棕發少年時不免再想起剛才林染身下凌亂的布滿精液的畫面,側頭跟方特助交代:
「把那個醫生帶走拷問,其他人……」
他想起這滿室的人都曾對她露著性器,他恨不得現在就對僱傭兵下令,做最極端的選擇,但只是停了幾秒,克制地說:
「都控制起來,帶下樓,等待處理。」
走出大樓時,外面有兩撥人正在樓前場地等待。
(二十八)這個起點通過另一種方式來到他身邊
黑幫的人數顯然碾壓了B市當地警察數量,但不知有無交手,兩邊都明顯偃旗息鼓,完全沒有對峙的聲勢,反而黑幫的人顯得更加謹慎膽怯一些,留意著人群前方某一個人的動向。
站在最前面的是個穿花襯衫和沙灘褲的男人,踩著雙夾腳拖鞋。挺怪的打扮,B市位居內陸,貫穿城市的河流也不帶沙灘。
一張亞歐混血的俊臉,年紀看起來不過而立,身形要比他身後幾位歐洲人小一圈,但細看肌肉經脈有致,完全練家子。男人一副輕鬆神態,兩手插兜瞅著陳從辛抱著人從樓里走出來,兩邊跟著荷槍實彈的武裝軍人。
儘管荷槍實彈,人數也還不及警方的零頭,更別提跟面前幫派人數相抗衡。
跟在陳從辛身後被武裝押出的數十個人,終於就著夜色看到花襯衫男人,幾個迷茫幾個呆怔,立刻被身後的軍人警告地拽緊。
花襯衫走上去對著陳從辛笑眯眯,張口說著帶一點外腔的中文:
「陳先生,一切還順利嗎?看來是找到你想要的啦。」
陳從辛抬眼看他,對方正笑得一派平和望著他,真像是食草動物,若非他身後幫派眾人噤若寒蟬的氣氛太過明顯,連他也要騙過了。
直升機在不遠處停著,草地上還有剛剛被強風吹拂的痕跡。
這就是顧澈的人脈,橫掃歐洲的阿南坷幫派內部高級領導者之一,大機率也是這片大陸上暗面的實際操控人之一。
「段長生。中國人。」那人自我介紹。
想及顧澈撂下的話,陳從辛張口:
「段先生,承蒙照拂。」
他停下來,從段長生的臉上看不出特別神色,無法助他決定下一句話提出怎樣的要求。
段長生卻率先張了口。
「我猜您想問我,這幾個傢伙能不能交給您。」
段長生歪頭看了看,輕鬆點頭:
「……九、十、十一,您帶走吧。」
說著回頭跟自己身後的人確認,「看到了?十一個除名。」
後面的人頓了頓,「他們,難道都要……」
段長生回頭看他一眼,聲音突然一涼:
「怕了?」
問句一出,後面的人連連搖頭,段長生對著身後一大片噤聲的人群抬抬下巴,「反了規矩,碰了貨,除名。」
場地空曠,人群甚眾,他的聲音又輕又低,像跟自己身邊的知交耳語相談,四處卻安靜得連排在幾十米開外的人都能聽清。
「我還是第一次知道,咱們檢驗科這麼有分享精神,美名遠揚啊。」
無人吱聲,段長生又笑眯眯地回頭看著陳從辛繼續道,
「陳先生更想問我這場買賣的信息吧?這就不是我力所能及的範圍了。我也是個東方人,咱們都是講緣分的。今天的緣分,我猜,到這裡就差不多了。」
話說得清晰誠懇,沒藏著掖著,坦坦蕩蕩劃清人情的界限。
能幹脆利落地給出十一個人頭已屬天大的面子。陳從辛點頭,認真謝過一聲,抱著林染抬步離開。
想來繼續下去也不會簡單,他從沒想過追查這件事會簡單。
因為他安排送林染回酒店的安保級別並不馬虎,這個級別還從沒有出過任何事故——但那輛車和司機都正常回到酒店,除了沒有林染被劫的記憶以外,車內外和司機本人都顯示不出任何其他異樣。
退一步講,正常遭劫的受害者在情緒和生理激素上都能檢出異於常人的因子,而整個車隊的司機指標都沒有問題。
陳從辛明白,不管是消除物理痕跡的手段還是讓人匪夷所思的操控式失憶,都要比毀屍滅跡難出百倍。
他已經在短時間內經歷許多不可思議的挑戰,而一向願意迎接挑戰的他這一刻卻恍然覺得有些累了。
也許因為他懷裡還抱著人,站在車旁半天了,幾十米開外是異國實力不可深測的幫派,以及一切他之前人生中從不與之來往、從不打算靠近的領域。
國內也有,金先生就是其中代表,而他與之周旋許久,不久前剛剛以為甩開的結尾,或許只是一個起點,這個起點通過另一種方式來到他身邊。
陳從辛低頭看著林染,後者顯然筋疲力盡又極為放鬆,小臉埋在他胸口呼吸勻稱。
小臂處傳來隱隱的灼燒痛感,那是被她抓的一下,這理應讓他心中升起一絲詫異,但是沒有,他垂眼看著她小小的身體只感到安然,以及一陣陣伴隨著些許無力的心疼。
他很希望這個他誤打誤撞遇到的女孩只是個一事無成的花瓶,但看來事與願違。
小染,林染……他默念著她的名字,也許是她的名字。
你是誰?
他身後不遠的地方,人群散去,段長生看了一眼剛剛拿到手的「採購任務」,日期今天,目標的名字……
原來那個女孩的名字叫林染。
他確實和這次任務無關,也對顧澈在電話里對她的關心程度感到詫異,這不免激起他一絲好奇,這份好奇在對她驚鴻一瞥時到達了頂峰。
美麗,但美麗只是一種平凡、泛濫的特點。
不凡之處是,她身上有著某種吸引力,不強烈,卻有些極端。那種極端是他熟悉的東西,那是危險的東西,和那正抱著她的男人氣質截然相反,他們兩人根本不像是同個族類……而那人卻似乎完全沒感覺到。顧澈剛才在電話里也像那人一樣,滿眼焦慮,絲毫沒意識到什麼。
未來怕是還會有緣得見,他想道。
(二十九)哥哥幫我拔掉呀
林染醒來的時候沒明白自己在什麼地方。
大床,乾淨柔軟的高級床品,周圍一片晦暗。眼睛眨兩下,循著床邊的一丁點光源而去,微微側頭才感到頸上傳來痛感,太久沒動彈的緣故。
手指動了動,有什麼東西跟著一起動了,才發覺指尖都被儀器夾住,身上多處貼著貼片,無感,有很多根線連到床邊。
窗簾是全部拉起的,遮光性極好,房間內的一點光是旁邊沙發上的筆記本螢幕發出的——冷白的光線映著男人側臉的稜角。
顧澈正皺眉閱讀著什麼,目光冷黯,他面前的筆記本正是被陳從辛從B市收繳帶回的那一台,上面記錄著林染身體受檢的細節。
他十分確定,陳從辛出門前是故意把筆記本留在這裡讓他看到的。
他原本覺得,人已經救回,便不需要他再去一趟歐洲與段長生見面,但那是在他看到這份東西之前。
「適合培育產乳,但胸型完美,不建議」
「大陰唇型驚艷,見圖11,兩側肥厚,夾吮力度好」
「陰道伸展強度A+級,初步評測可滿足多根同時插入等需求,待驗證」
「適合加入多穴擴張驗證計劃,待測表詳見具體測試文件:尿道與肛門敏感度測試、生殖器部位三穴痛閾測試、子宮口擴張能力測試、輸卵管響應可能性測試」
……
顧澈啪地合上筆記本,又驚覺自己失了力度,弄出了些聲響,不知是不是吵醒了她,立刻轉頭看去。
對上一雙水光瀲灩的眼睛。
顧澈起身走過去,擰開床頭燈仔細看了看她,又抬頭看她床頭上的顯示器,上面有密密麻麻的數據,實時彙報著她身體的各項指標。
「什麼時候醒來的?」
林染想了想,剛要張口就聽他加了句,「餓嗎,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林染又想了想,顧澈又補上第三句,「算了,我叫醫生來。」
林染看著他狀似穩定走開但步調匆匆的背影,顯得如此孩子氣,忍不住笑出來,甜膩膩的哼哧一聲。
顧澈停了腳步回頭看她,立刻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有些狼狽地開口,「還笑?」
林染試圖伸手索要抱抱,兩隻手剛抬起來就牽動了胳膊上貼著的幾根電極線,顧澈大步走回來按住她:「乖一點,這是監控你身體狀態的,又不疼,先別弄掉。」
林染見人回到了床邊便不再亂動,乖乖讓他按著手腕,聲音靜靜的,「我在哪兒呀?」
「陳從辛家裡,這是給你臨時改出來的一間病房,放心,很安全,醫生就在樓下。」
居然都回來了,一路上幾個小時她都沒醒?
「現在什麼時候了……」
顧澈沉默一下,「你睡了四天,所以才給你裝上這些東西,看看身體有沒有別的情況。到現在也看不出什麼問題。」
林染低頭看了看左手,手背上扎著針,整條胳膊都涼絲絲的,仿佛已經輸液很久了。
顧澈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那是營養液。你的身體檢查過了,很健康,就是這幾天沒進食,各項數據都有點低……別擔心,醫生說醒了應該就會好起來。」
林染懵懂地點點頭,覺得他說的大概沒錯,她覺得有些乏力,但也可能是睡久了。
她一時沒想起來,沉睡至今,她已經數日沒有真正進食了,營養液當然是按照一般人的標準來的,而不適合她。
顧澈當然還是留了話。
他沒說的是,按醫生的安排,營養液早在上回程飛機時就跟上了,她穴里的一點點過度磨蹭引起的破口也在一天之內迅速痊癒,整個人算是按照完美進食配比喂養著,並不該有什麼指標走低的情況。
如果說有什麼匪夷所思之處,那就是各項檢查顯示,她的身體機能最強健的時刻正是最接近於剛剛被救的時候,而時間越是遠離那一天,她的機能就越是步步回落。雖然沒有落至有危險的地步,但醫學仍然無從解釋。
醫生於是建議,寄希望於她醒來後的持續監控,看看是有什麼沒跟上。
林染頭腦有些昏沉,眼看他摸摸她的腦袋就回頭準備去叫醫生,不想把人放走,抬手想拉住他。
衣角處傳來微弱的拉扯,顧澈再度停下腳步,低頭看到她細細的手指蜷著,指尖握著他的衣角。
那一刻他就不再想去找醫生,不再想出門,甚至雙眼也不再想離開她一刻。
他垂下的修長的手指動了動,手掌向上握住她的手——她的手比起他來小了太多,他隆起手指時就把她的整隻手包在掌心,微涼的小手,他握得更緊些想讓她暖和起來,坐到床邊把她的被角在她頸側掖緊。
「我叫廚房拿點吃的過來。」他看著她說。
「不要……」
她小聲拒絕,習慣性扭了扭身子,忽然覺得哪裡不對,皺著眉頭又動了動腿,「誒……」
他反應過來,低頭看了眼,看著她平靜地解釋,「別亂動,是尿管。你下面有點擦傷,不過已經好了,塗著藥怕污染。」
林染繼續皺著眉,「不要了,幫我拔掉——」
顧澈無奈,「早跟你說要叫醫生來的,凈撒嬌。」
「不要醫生。」
顧澈挑眉看她。
「哥哥幫我拔掉呀。」林染小小聲要求,見他盯著自己看,又舔舔嘴唇試圖挑釁,「不然要看別人幫我拔嗎……」
顧澈失笑,「你腦袋裡面都在想什麼?是女醫生,我還不至於哦。」
說著卻仍然妥協了,站在原地給醫生電話詢問是否可以自行拔掉,獲得肯定答覆後正要關屏,又看到一條信息,來自段長生。
「可以查,但對方要求線下。如果你一定要來,我國內的飛機這周有航線,你準備好了就去我東山莊園的停機坪。」
(三十)乖乖鬆開,我想喝
顧澈又看了眼那張小臉,我見猶憐,目光難以移開,手指一動還是按了鎖屏鍵。
轉身坐到床邊時看她神色隱含某種期待,猜也知道又在想什麼,即便他現在滿心麻煩糾葛也不得不承認,右手掀起她身下被單的一刻,身下甚至久違地反應了一下,條件反射似地。
她下身光溜溜的未著衣物,每天由醫護插管和塗藥的時候,他和陳從辛從未在旁細看,日夜所思不過是盼她快點醒來,倒沒想到這裡,這一刻的畫面就顯得有些突如其來,顧澈的心理準備嚴重不足。
她的陰部微微張開,雙腿角度並不大,柔軟的醫用尿管在陰唇上方撐開一條縫,立在正中,一半沒入細小的尿道口,一半從她秘處延伸出來,連在床邊。
接觸到空氣的一瞬間她抖了一下,兩片陰唇顫巍巍地晃了晃,動了尿管,她嘶地一聲顯得有些不適,下面的穴口卻誠實地受激,收縮兩下,流出透明液體。
幾乎是同時,顧澈無奈地感到下身硬漲到有些生疼。
不是時候,實在不是時候,他想。
林染有些面熱,視線里,顧澈垂著眼睛看著她的下身,聚精會神地慢慢低下頭去。
她等著下身那根硬管子再次傳來什麼尖銳的刺激。
一秒。
兩秒。
還是沒有。
「嗯……」
出口的卻是她的呻吟。
第一下觸覺並不是尿道里的尖銳刺激,而是久違的,溫熱的舔舐,他的舌尖落在她陰唇外側,一點點上下舔濕,遲緩地翻開那片軟肉,舌頭探入夾縫內被緊緊貼住。
觸感細微緩慢但卻鮮明,林染不太有力氣大聲叫出來,但舒服得腳趾都微微蜷起來,他從外向里一點點向上舔,舌尖輾轉終於碰到管子邊緣,一併舔到她被撐開了的尿道口——
那裡敏感的內壁被碰觸,她小聲叫,被他左手按住大腿不容亂動。
顧澈用右手極輕地捏住插在她小口上的管子。
舔舐還在繼續,她的尿眼一圈都被舔得濕透,有類似漏尿的錯覺,但那實際上是他的津液,潤滑做得比醫護更好,他輕輕加力把管子抽出一點。
「啊……」
她跟著小聲叫喚。
「疼?」
他立刻停下手裡動作,復上上下下地舔她尿眼周圍,保持濕滑舒適,然後聽到她嬌滴滴的嚶嚀。
「不、不疼,舒服……」
以前沒有插過這裡,被他這樣做,竟然好喜歡,如果他想要再把管子插進來,抽出去,也是可以的——
小壞蛋。
他嘆氣,想狠狠地吸一下以示懲罰,但不捨得,最終什麼都沒做,只在她脆弱的尿眼來回親吻舔舐,緩慢地抽出管子。
即將全部抽出時,林染察覺到自己產生的生理變化,有些抗拒,兩腿不自覺夾緊了些,穴肉也是,顧澈立刻察覺,輕聲安撫:
「放鬆。」
「嗚……會尿出來,我不想……」她也小小聲,耳語一般望著天花板支支吾吾,但房間很安靜,他完全聽得到。
「尿出來就行。」
「會、尿到哥哥……嘴裡……」這次她聲音是小到快沒了。
「我又不嫌棄。」
顧澈說著又有些好笑,怎麼平時不見在乎,這時候破天荒矜持起來,抬頭看了看她泛紅的臉,聲調揶揄地抬起來,
「覺得不好意思就記著這次,等我以後加倍操回來,好不好?」
「唔……為什麼是以、以後——啊——」
林染髮現了話里的問題,剛問出口又止了聲。
他的雙唇輕柔地含住她小小的開口,舌尖在尿眼被撐開翻起的內壁上舔按,嘗到一絲微弱的異香,捏著管子慢慢抽出最後一點。
她的小孔隨之收縮,越夾越緊,聽到她有些控制不住的焦急抽噎,他低低喘了一下,
「乖乖鬆開,我想喝。」
她吸著氣呻吟,「才……才不信,啊!」
那瞬間硬管徹底被抽出,尿眼隨之抽搐幾下,被迫大張了太久一時難以自如收放,漏出的尿液立刻被吸舔到他口中,他的舌尖抵住開口,嘴裡稍稍用力,吸力之下她再噴出了一點新鮮的液體。
顧澈確認舌頭下面的小眼恢復了原來針尖一樣的大小,也不再嘗到漏出的尿液,耳邊灌滿了她的呻吟,自己身下脹痛的感覺再不能迴避,立刻收口準備起身走開,卻被她抬起腿夾住。
「哥哥,哥哥進來,想要……」
他的後頸上纏著她的腿,有些被迫地低頭看去,原本一直迴避去看的地方,怕看了就忍不住的地方,她的小穴,小陰唇微微咧開,淫蕩的小口上掛著液體,散發出她的味道和一點點藥香。
他被那點藥味驚醒,大手握住她不安分的腳踝:
「你這裡塗藥了,想要的話等藥自然代謝吧,別浪費。」
林染皺起眉看顧澈第一次態度略顯強硬地慢慢掰開自己的腿,從自己身下移開目光,明明他的襠部撐起清晰的形狀,還是下床站在一側整理衣服。
「陳從辛出去辦事,很快就回來。有什麼事就按鈴,樓下醫生廚師都在,再睡會兒,我也會很快回來。」
林染再次問他,「要去哪裡?」
顧澈拿起外衣抖開披上,低頭看著她,輕描淡寫地一笑,「公事,沒想到吧。我出差幾天。」
(三十一)沒有選擇
醫生等在門外,顧澈穿戴整齊,叫醫生進來查看床頭螢幕數據,拔掉了林染手上輸營養液的針頭又放了些點心才出門。
食物對林染來說只是滿足嘴饞的東西,並沒有果腹效果,愛吃純粹是因為陳家糕點師手藝很好。
林染吃了兩個小小的蛋撻就沒了胃口,關掉床頭燈鑽進被窩試圖睡覺。
小穴塗藥的緣故,下邊傳來一陣陣暖意,剛才和顧澈交談時並不明顯,現在等待困意時卻變得無法忽略。
內壁一下一下地跳。
被窩裡的手不自覺地慢慢移下去,下半身光滑沒有布料遮擋,手指順著自己三角區隆起的小丘再往下,中指尖率先隔著軟肉頂到陰蒂,她舒服地縮了縮腿。
這時傍晚,大約晚上七八點鐘的光景,窗簾縫隙里投進一丁點夕光落在地毯上。床頭燈歸暗之後,房間裡只有靠門口的地燈尚存一絲微弱光源。
對自己的身體太熟悉了,手指隨便地揉過花瓣就探下去,摸到穴口,滿指都沾了粘膩的水,是剛才被顧澈吮吻出的反應。
林染閉了眼,兩腿再張開一些,中指慢慢頂開小口伸進去,指腹一寸寸摸過自己的陰道壁,正在收縮噙吮自己手指的嫩肉,在向她證明機理早就完全恢復,一根手指還不夠。
她吐口氣,再一根手指進去。
到無名指也並起頂入陰道口時,林染動作仍然不大,但裡面開始變得灼熱,嘴裡的吐息也熱了起來,額發貼在皮膚上有些癢。
林染不耐地蹬開原本蓋好的被單,兩腿在黑暗中大張開來,陰戶隨之張開暴露在微涼的空氣里。
放任的姿勢和清涼的風感都使人舒適,她的喘息聲也任意起來,甚至也能反過來喚醒自身的快感——
完全沒察覺到陳從辛已經站在門口,正凝神看著她,她正對著房門大張開腿的畫面。
見他回來,醫生和護士早已下樓待命,陳從辛這時並不擔心有什麼人能跟他分享眼前一幕。
平常他要得多,林染雖然熱切但常常顯得也只是被動應允,這種自動自發的自瀆不算多見,算是奇異的風景。
顧澈發來她轉醒的消息時就已經歸心似箭,但又步步遲疑。剛才在辦公室的一幕幕過於顛覆觀念,即便是他也還需要時間消化。
眼前是傍晚的暗色里她吃吃地自慰的樣子,全無引導也沒意識到他的存在。
張開的大腿內側如常白嫩,腳趾精緻好看,這時爽到蜷縮起來,腿中心粉紅色的陰戶即便遠看都知道一片濡濕。
逼口含著她自己的細細的指頭——小傢伙顯然急切,同時插進去三根指頭,抽插的樣子也凌亂無章,把外邊濕軟的陰唇攪得一陣外翻又一陣含蓋住夾縫,逼口對著他的方向一張一合而不自知。
這樣的她。
幾小時前那個陌生人的聲音猶在身邊。
從會議室回來,打開辦公室的門時,陳從辛就看到那個身影,逆著他窗外的光線看不清臉,那時候他就認出來是誰。
在B市詭異出現並提供林染位置的人,再次匪夷所思地出現了,在國內、本市,陳氏集團大樓里,再次繞過安保和他的秘書廳,消失在一路上所有的攝像頭下,站在辦公室里,站在他面前,這次他說了許多話。
單從言談舉止,陳從辛無法推測其出身來源。唯一也許值得注意的是,此人說話的字句多少有些生硬拗口,單論其語言組織方式,仿佛與他不是同輩人,或不像同時代人,總之不同。
「以你的智力水平,我本應將我們的存在和過去和盤托出,輔以佐證,換取你的信任。」他說。
「但這一點行不通。我們的世界不可向你解釋;我能與你接觸的時間和空間都極為有限。所以,我只會向你提供一些「你將會接觸到的事實」。」
陳從辛沉默幾秒,問:「意思是,你,甚至你們,有預言的能力?」
「預言的能力,不屬於我。我會向你透露的是那一類,我們會輕易獲得、而你們無論如何也不會獲得的事實。當這些事實被你承認發生,也便應證我之可信。」
陳從辛冷笑,「既然你有所謂神力,我要怎麼確認你所說的事情不會是你自己做的?」
那人也勾起嘴角,神色並不慌張,倒像是對他反應的認可。
「目標林染,在歐洲,我的提示下,獲救於你。本會發生的事情,最終沒有發生。如果那一場奴隸採購是我要做的事,我為什麼自己阻撓自己?」
「只為了騙你,贏得你一個人類的信任?」他問到這裡笑意漸深,沒有繼續說下去。
陳從辛明白他的意思,無論從什麼方面來看,信息量,武力值,此人如有要做的事,直接去做便是了,根本無需知會他。那就催生出其他的疑問。
「既然你能,為什麼不帶走她,也不主動救她?」
「我救不了。」
陳從辛看著他的眼睛,「你在乎她麼?你們認識?」
「我不在乎。」那人只回答了前一個問題,後一個問題則沒有回答。
「但她需要被救?」
「是。」
不在乎她本人,只在乎她的存在。
換句話說,在情感上也許無關,在利益上卻一定是舉足輕重的相關。
這就夠了;利益總是比愛情牢靠。
陳從辛無意繼續試探,直入主題地反問:
「還有什麼地方能提供比我這裡更好的安保條件?」
那人抬頭看他辦公室內的時鐘,不欲再多留,「她的安全有問題,但從來不是安保水平問題,而是地域問題。」
「對我們這樣的人來說,這是生存的基本概念:身處錯的地域,再好的安保條件也不能保證安全。身處對的地域,只要行事得當,則不需要提供安保。」
陳從辛良久之後順著話問下去:「該去哪裡?」
「按照目前的情況……」
那人想了想,指尖叩動周邊的純金地球儀擺設,金球轉起來又停下,他指向其上某一片地域。
北美……
陳從辛搖搖頭。那些零散的事實、與之相生的結論與建議,未免都太荒誕了。
更加荒誕的是,他發現平生第一次,他在這些結論面前,根本沒有選擇。
昏暗的房間裡,她的喘聲漸漸放肆起來。
方向正對著他的穴口,細細的手指進進出出,那麼小的開口,怎麼看也似乎只能容納她一根手指罷了,連這時插進去三根指頭都仿佛撐過了頭,之前被他操得合不上腿的日夜似乎都是他的幻覺。
他望著她,發現自己甚至不能思考去承受第二次犯險的可能,儘管那樣才能再次驗證那位的可信程度。
經商常常需要魄力與膽識來幫助做決定,他早已習慣於細緻的調查、精確的操控,然後果毅地決定。
這一次他果毅不起來。這一次他滯後、笨拙、有限,因此與之相伴地,保守地決定。
(三十二)就這麼喜歡自己玩?
小小的穴口隨她手指插動張開,被帶出一點無色的粘膩液體慢慢滑下去,他呼吸一窒,這才突然感覺到下身脹痛許久了,但是無暇顧及,目光追著那一點水色落下她的會陰,她分出一根手指去摸自己的肛口,液體附在收縮的圓心顫抖,她揉了揉那裡仿佛失去耐心,努力地頂開肛周的褶皺,試圖插進去一個指節。
陳從辛想起什麼,拿起手機向醫師確認,是否已經給她把注射液更換成白蛋白。看到肯定的答覆,他沒有回覆,機械地關屏,一時覺得腦中起了霧,無法相信自己真的照那人的話做了,儘管他甚至沒有期待真的能看到什麼結果。
幾小時前,那人臨走時想起什麼,回頭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你問的這些問題,沒有一個關於自己的死活。不好奇麼?」
陳從辛看著他,沒答話,他是真疑惑,沒明白這是問什麼。
「你們相處這些時間,她都沒有傷到你?」
這話這一聽曖昧不明,但似乎不是那個意思。
陳從辛忽然想起在B市幫派檢驗室的那一瞬間,她蒙著眼睛,猛地抓住他手腕,即便是想起都感到腕部那一圈灼燒似地疼痛。
燒傷的疤痕需要時間恢復,現在只要他抬起手就能看到那一圈醒目的痕跡,但他沒動,語氣平和地扯謊:
「沒有。」
那人不知是沒看出,還是懶得揭穿,聽了答案不為所動:
「這樣麼,於你是好的。於她不算好。」
「我能做什麼?」陳從辛問。
「不能做什麼。你不是她的救世主。」
「不是只有救世主可以救人。」陳從辛語氣變冷。
沉默,十幾秒鐘,那人抬起頭像是有了決定,語氣也跟著輕快起來,「那麼,你就從補血做起吧。你為她補血。」
陳從辛正在想,她體檢並沒有貧血的現象,那人自說下去:
「如果她頑強、幸運,有足夠的機緣,或許會喚醒某些簡單的機能。」
「比如?」比如伸手如同烙鐵,讓他無法接近?陳從辛神思複雜。
那人手一攤,像是免責聲明,「不確定。低等級的機能都有可能恢復。自擴張,產乳,生殖器環境進化……當然,不要投入太大希望。」
沉默。
「她要這些機能有什麼用?」除了取悅別人以外,他想不到別的。「不需要這些。她不應該需要這些。」
那人轉過身,正對著陳從辛,他目光里始終保留的一絲不可捉摸的居高臨下,在此刻卻好像消失了。
「陳先生。」他開口,聲音懇切——陳從辛認為這是他的錯覺,這個人的姿態與這個形容詞本該毫無關係。
「到現在為止,我能確定,你還沒有明白她身上最重要、最基礎的特徵。也許有一天你會自己發現,也許你不會有明白的那一天。我雖不能向你透露,但能向你保證,喚醒她的機能對她有百利而無一害。你不會以為,我提建議就是為了讓你這樣的人類獲得更好的交配體驗吧?」
這人的反問帶有十足的譏諷和俯視意味,陳從辛卻覺得聽了有些放心。
「好。」他於是點頭同意。
那人不語,似乎從這個話題開始真正對他起了興趣,有些認真地打量著他,然後突兀地自我介紹:
「真名不便透露。陳先生可以喚我紀青,聯繫我的方式……」
陳從辛擺擺手,轉身拿起掛在門口的外套向門外走:「紀先生能耐挺大,該找我的話,相信你自己就過來了。」
——————
陳從辛上樓前問過醫師,已經按他要求給下午的注射增加了白蛋白,這時站在門外想到這一出又凝神看了一眼——這一袋輸液已經結束,不知會有什麼變化?
心中暗暗搖頭,嘆於自己的奇怪期待。
他其實無甚期待,對於她身上這些無法解釋的東西,他甚至有些不想得到解釋了,在他心亂如麻的此刻。
比起往常有些心事重重,不覺之間他已經走到她床前,驚醒時低眼就看到她大張著的腿根和穴口,淋漓地滴著淫液,穴口的嫩肉貼在她插在中間的手指上微微收縮。
他走近時腳步聲很輕又陷在地毯里,她還是察覺到了,呻吟聲堪堪收住,手指留在穴里停住了抽插。
那一丁點水聲也消失在房間裡,只剩她輕微的壓抑的嬌喘,一片安靜里終於聽到他的聲音,有些啞。
「就這麼喜歡自己玩麼?」
熟悉的聲音,儘管音色冷淡,仍然帶來無限安定感。
林染抽出手指,蓄意地含到嘴裡看著他,他站在床角,目光審視般從她臉上移到她大張的腿間,落下來的目光有如實質地撫在秘處,她有些小小興奮地再張開了些,想要他看清。
陳從辛看了一眼她橫流著愛液的穴口。
自從她手指抽出後那裡就一直在收縮,明顯見到他後更加活躍,不能說不受用,但眼下他確實沒有這樣那樣的打算。
林染眼看他低頭凝視自己腿間片刻,起身走去床側的矮櫃取什麼東西,片刻後就拿著一枚精緻的扁圓形跳蛋走過來,沒等她縮起身子拒絕,徑直伸手撥開濕軟的陰唇露出花蒂,貼在上面打開開關。
極細微的震動聲,立刻被她的有些壓抑的叫聲完全掩蓋,
「啊啊啊不要,不要這個,我要——」
「把腿並起來。」
他置若罔聞似地,語氣溫和平靜但不由分說。
「嗚……」
林染乖乖合上雙腿,跳蛋被含在裡面,震波流淌到更多大腿內側皮膚。
陳從辛這才傾身仔細地看了看她,上一次這樣看她其實是今天早上出門前,但她還沒有醒來。
這一刻終於再次看到她幽深漂亮的睜大的雙眼,他仿佛等了很久很久了——不過幾天之間,他被迫目睹和接受了許多和固有世界觀強烈衝突的存在,再見到她時好像已經世殊時異,滄海桑田。
他再抬頭看了看床頭上方的螢幕,她的各項身體指標實時數據,仍然是一片紅色數字緩慢變化,顯示著此刻低於正常人應有的數值,讓他心臟沉沉。
林染卻沒有他這些深深的心思,正苦於應付兩腿之間的玩具,想要神不知鬼不覺地把它移到不刺激陰蒂的位置以避免在他面前潰不成軍地立刻高潮,但用力之間仍然爽到,哼哼唧唧地拽著他低垂的領帶。
陳從辛覺得自己對此毫無興致,因為遲遲沒搞清楚她生命力需求來源,眼看營養液一瓶瓶輸進去了,身體指標不見起色——但她,像現在這樣,卻有勁頭要求床事,明明聲音有些虛飄還在不遺餘力地想要勾引他,不知道在想什麼——
「啊……有,有好多水水流出來,你不要看嗎……」
柔軟的,央求的聲音在他脖頸下方宛轉,抓在他領帶上的小手很不規矩仍然在用力。
最難以接受的是,即便如此心事重重,他也還是感覺到自己硬得無法掩飾了。
陳從辛的目光終於從床頭的螢幕上移開,在暮色里垂眸看著她:
「你說我想不想看。」
(三十三)如果你覺得哪裡被別人碰髒了,我幫你清理
說著,他站在床旁沒動腳步,正對著她一手解開領帶,接著一顆顆解開襯衫扣子。
林染頓時呼吸急促起來,手肘凌亂地撐在身邊想爬起來迎上去,卻被他伸手按在腔口:
「你今天是最後一次上藥。明天再說。」
話雖溫和,手上力度卻不容置疑,林染本來也虛弱,一臉委屈躺在那裡瞅著他。
潛台詞是,不讓我動,你一個人怎麼做啊?
然後瞪大了眼,不敢置信地看著他自己鬆開襯衫和皮帶、又自己拉開拉鏈,幾乎慢條斯理地放出已經硬脹的器官。
陳從辛做這個並不熟練,也早就硬得厲害,手指在青筋暴起的柱身上慢慢移動尋找自己的點,故意不去看她,聽到她在床上窸窸窣窣扭動起來的聲音,大機率是在自己揭掉身上的電極貼片和線子。
她只試了試就放棄了,身上的貼片不少,且又捨不得把目光從他自瀆的景色上移開,他此時的神情好看,露出的一點下腹部線條也好看,他的小臂和修長有力的手指也好看,還有粗長硬挺完全昂起的陰莖——
只是看著就忍不住喘息起來,林染咬著嘴唇無限眼饞,再度伸手下去用玩具刺激自己,卻完全不得紓解,不過幾下就想耍賴,拖長聲音撒嬌,「不行,這樣不夠——」
「那就繼續看。」
他依舊沒有抬眼,邊慢慢擼動自己邊低聲安撫她,連低喘都掩飾得很到位。
床身不高,他手握著粗根向下時正貼近她的臉,她撐起上身想去舔,被他一手抵著小小的額頭按下腦袋,按在枕頭上動彈不得,她仰著小臉哀叫,
「舔一下總可以吧……」
陳從辛閉著眼哼笑出聲,想逗她說不可以,又聽到她期期艾艾的聲音,從他性器的正下方傳來:
「再不舔,水水就要掉在我臉上了——」
他不自然地停頓一下。
這一刻之前,他都只是想逗逗她,今天原本精神緊繃,壓根不打算做到最後,也不相信能靠自己的手就擼出來,但現在他不確定了。
「啊,尿眼縮了一下——」
他低咳著打斷她,「……那叫馬眼。」
她很不服氣地頂嘴,「就是尿尿的地方嘛。」
「手給我。」
林染趕快抬起手,被他大力抓起按在肉根上壓帶著上下擼動。
眼看他更加激爽地沉重吐息,她忍不住另一隻手也摸上去,觸到他下面緊繃的陰囊。
陳從辛試圖阻止,「沒讓你動那裡。」
「可你明明很爽……」
她反擊似地改了動作,手指蜷起來撓搔他陰囊下脆弱的褶皺,又仰頭去看他的神情——
那冷鋒般的眉眼始終低垂,睫毛逆著暮色顯得格外長,目光在某個時刻和她撞到一起,嘆息一般地低聲說話,竟像是請求:
「乖一點……」
「手張開……把它包起來。」
她乖乖地應聲照做,柔軟的手心努力包住他的睪丸輕輕揉弄,然後聽到越發急促的喘息。
居然用手做到快要高潮。
人生贏家陳從辛的人生里根本沒有幾次自助的經歷,當下也實在無暇去反思是受到怎樣的蠱惑,只察覺到自己在不自覺地微微挺動下身,想獲得更多刺激。
無法忍受自己在她全然清醒的狀態下走到快要射精這一步,某一刻他忽然鬆手放開根部,已經快到極限的柱身挺立著彈動幾下。
林染的小手沒了他的力度幫持,甚至瞬間有些抓不穩他的東西,茫然了一秒忽然小聲尖叫,已經放鬆的雙腿被他大手入侵,他俯身拿起她腿間已經滑落的跳蛋重新揉開花瓣按上去——
她一直沒有紓解的下身無比敏感,被他喘息著狠狠揉弄,附加了震動器的刺激,林染驀地夾緊了雙腿,阻攔不住,強大的震感被狠狠壓在陰蒂頭,幾秒之中就腰身發軟哀哀求饒。
「不要不要,不要用這個讓我……啊啊! 」
她的話音未落,他鬆開了跳蛋,有水從她腿間噴出來,噴得毫無章法,她尖叫著攥緊他的柱身,又爽得他一窒,低低抽氣,收手握住自己用力擼動幾下,對著她的胸腰開始射精。
他一向都在她體內射出,她總是要得狠,每次射的時候都相當放肆,對射出的力度和速度全然不加阻攔,常常激得她哭出來,又哭又非要這樣。
這次很少見地在她體外高潮,並不想繼續以那種力度射得她滿身和滿床都是,他手裡刻意放慢了速度一點點逼出精液。
白濁從馬眼一股股冒出,落在她的胸下,雙肋之間的小小凹陷形成淫靡的水窪,積了一小灘熱液。
林染仍在哆嗦,穴口自發地縮著還想要下一輪撫慰,目光落在胸前正在吐著精液的巨物上,又抬頭看他,後者緩慢地吐息著,好像完全沒注意她——他的注意力似乎僅僅集中在自己手下,正一點點釋放出所有的精液來。
他是真的想結束掉,不想今天急急忙忙跟她做愛,尤其是她的身體指標仍然怪異地日趨低迷的情況下。
但林染體會不到這點,又想不出被拒絕的根本原因,想來想去好像有一個原因冒了出來,讓人心裡很不舒服,就這麼小聲嘟囔出來。
「你不想碰我了……我知道,因為我被……」
「胡說什麼?」
這一次他立刻有了反應,皺眉打斷她。
她不語,抬眼看著他,靜靜地,因為他眼中被激起的沉黯情緒已經證明了他。一瞬間而已,她已經被安撫了,也相信了,不需要他再張口解釋什麼,或者證明什麼。
——她很聰明,比他始終以為的要聰明,他恍惚想道。
她的慧覺並不來自邏輯和語言,而是出於心領神會、某種感性本能。
他鬆開手,回頭抽了張紙巾用另一隻手慢慢擦凈手上的白液,再抽了張紙,低頭來清理落在她身體上的精液。
「你身上很乾凈。如果你覺得哪裡被別人碰髒了,也沒關係,我幫你清理。」
他低頭邊動作邊平靜地陳述。
他的聲音……怎麼這樣好聽?她聽得有些入神,半晌遲疑著問了句:
「怎麼清理……?」
「你想怎麼清理?」
他停下動作對上她的雙眼。
林染忽然害羞起來,羞到無法直視他的眼睛,睫毛忽閃忽閃,張了張嘴想說她不知道,然後聽到他平靜的聲音。
「我可以舔到你覺得乾淨為止。」
……
「要麼?」
他問。
她眨了眨眼,想說再多矜持一秒。結果就聽到自己的聲音這樣不爭氣地出現在耳邊。
「要……」
答得過快,林染心虛了,避開他的目光低下頭去,撞見他正滯留在她胸下擦掉精液的手,鬼使神差地伸手下去沾了一指的白濁,垂著眼不去看他,張口含住自己的指尖,在他的目光下舔舐他射在自己身上的精液,小巧的喉頭一動,把舔到口中的東西咽了下去。
陳從辛向來很喜歡看她吞食他的這種時刻,不論是她身上的哪個開口、吞食他的什麼。
他眯了眯眼俯身下去,親到她鼻尖的一瞬之前,忽而床頭響起嘀的一聲電子提示音,是那塊身體指標監控的螢幕。
他抬頭看,滿屏紅色數字閃爍著正一點點跳值變化,幾項指標顏色已經轉白,白色意味著達到正常值範圍。
電光石火之間有什麼答案呼之欲出,他低下頭看她,她眨著眼睛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欲滴的嘴唇仍然吮著自己的手指,舌尖和下唇沾著他的精液。
(三十四)如果我不射,你還想做嗎
空氣安靜了幾秒,陳從辛腦中飛快地做出一些猜測,僅僅是這些念頭都讓他覺得匪夷所思,但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近來發生得一點不少。
林染舔乾淨了手指上的,望著他抿嘴舔舔嘴唇。
陳從辛問她:「喜歡吃?」
林染誠實點頭。
他彎腰低下頭去,低垂的睫毛在眼下打出陰影,睫毛尖靠近她的臉頰,那張小臉就在暮色里泛了紅。
「那還要吃麼?」
湊得極近時他偏頭問道,氣聲落在她的唇角。
林染被蠱惑了,但沉浸在巨大驚喜中沒意識到這一點,忙不迭點頭又遲疑:
「要——但是,但你,你不是剛剛……」
剛剛高潮了,射過了?
話沒說完,被他低頭吻住嘴,聽到他在唇齒間回答她沒問出口的後半句,
「剛才沒插進去,射不了多少。」
她尚在琢磨這話的意思,他已經抬起身子,看著她,頓了頓,似乎決定了什麼,翻身上床,一隻腿跨在她腦袋的另一側,雙腿分開跪立在她身上。
這原本是個她常用的姿勢——平時總被他一下子抱起來,抱到身上分開雙腿坐在他臉上,陰戶在他的鼻尖到下巴前後來回,今次被他這麼跨上來,居然不覺得違和。
最顯著的反而是壓迫感。
陳從辛身材高大,即便是跪立在她上方也顯得高不可及,只是姿勢原因,仍然硬挺的巨根繃在她面前上方,射了一次也不見軟,甚至昂起的角度讓她能清晰看到下面垂著的陰囊。
太近了,觸手可及,林染一瞬間心臟狂跳,看他利落地松解褲腰好讓肉棒活動範圍能更大些,比如容她握在手裡,壓下來吞進口中。
於是她這麼做了,他還沒鬆手,她就兩手握上柱體,碩大光滑的龜頭壓下來送進嘴邊,頂上的馬眼緊閉著,她伸出舌頭用力撥弄那條縫隙。
「唔。」
感覺已經很久沒有讓她這樣接觸,陳從辛爽得抬頭嘆息。
抬頭時正對上面前、床頭上方安裝的螢幕,那上面她的指標從剛才攀升一次之後就停了下來,大半面數據仍然是紅色。
他深呼吸,低頭去帶著她的左手向下探去,握住他的囊袋,
「揉揉這裡……嘴巴,再用點力。」
說這些話,他第一次有些不自在的臉熱,但也無法,她並沒有什麼口交的技術,每次吞吃陰莖都是由他或顧澈來主動,不需要她做什麼,但今次倒很需要她付出一點努力,好讓他快點射精。
林染很積極地輕輕搓揉手裡的睪丸,柔軟而緊繃的部位在她手裡微微彈跳。
「是這樣嘛?」
「嗯……」
他沒有再細看,抬頭按著面前的大理石牆板,目光落在一片紅色指標上,
「再吃進去一點……對,嘴巴包住那一圈。」
林染在指導下含住了龜頭,嘴唇勒在他敏感的冠狀溝用力,舌頭倒一直在頂上勤奮地試圖鑽開馬眼。
快感湧上來,他左手探下去帶著她的小手上下擼動仍然露在外面的大部分肉根,配合她在敏感部位的舔吃,很快氣聲沉重起來。
「小心嗆。」
快射的時候他低聲提醒。
林染用力對著他滲液的尿眼吸吮,前液盡數被她舔走,那條縫隙在她舌頭下面顫抖張合,再次吐出一股股白液,粘稠溫熱。
陳從辛深長地喘息,身下釋放的快感終於到頂,在她嘴裡一波波流出,但他仍然收了力度,怕射得太過會把她嗆到。
吐息之間他緊緊盯著面前的數字,聽到身下她咕咚的吞咽,柱頭上有她用力吸吮舔舐的吸力,腦中分外清明,身體卻誠懇地在高潮里顫抖發熱。
精液仍然在釋出,嘀地一聲,又兩項指標跳回白色正常範圍。
滿屏數字不斷變化回升,他心中的巨石某種程度上終於落地,儘管帶起了堪稱石破天驚的揚塵。
那人沒有騙他。這個世界存在匪夷所思的現實,其荒唐程度遠超他最離經叛道的想像,意味著徹底的未知,無邊的危險,存在知識盲區,控制失序……
在這一片繚亂之中,仍有萬幸。萬幸他現在多知道了一點,至少他不用再擔心她的生存問題。
至於在她心裡到底是更想要進食,還是更想要做愛……
竟變得不那麼重要了。
陳從辛皺了皺眉,覺得僅僅想到這一點就已經非常矯情,決定不再想。
然而下一刻就聽到自己的聲音,在問她,像個不依不饒的執拗少年:
「如果……我不射的話,你還想做麼?」
林染懵了懵,有些推測不來這個情境,想想睜大眼望著他,張開嘴巴終於放出他的柱體前端,
「想……」
「為什麼?」
「因為——」林染看著眼前仍然張開的馬眼,驀地害羞,聲音小了幾度,「因為很舒服啊……」
誠實簡單的回答,像她本人。
心裡翻轉著難言的情緒,不過一瞬就被他壓下去。
他低笑,抽出來翻身下床,拿紙擦了擦自己,抬頭時看她仔細盯著自己,大眼睛裡有明顯的不舍,知道她還想繼續,嘆氣:
「還有沒有把自己當病號?躺好。」
林染哼哼唧唧,心想現在也不失力也不餓,哪裡還是個病號啦,而且說好的——
「誒——」
她的思慮被打斷,他默不作聲地低頭,按著她肩膀,親吻落在她抬起的下巴和頸側,薄唇微微張開,舌尖掃過被親吻的皮膚,一寸一寸下移。
頸側,耳根,鎖骨。
舔吻落在左胸的時候她的腳趾都蜷縮起來,兩手抱著他的寬闊後肩細細呻吟。
她渾身無比鬆弛舒服,之前向他討要所謂舔遍全身的「清理」也僅僅只是想被舔罷了,並不知道他此時心裡是什麼。
在她昏迷的幾天,陳從辛和顧澈都把那份估價表看了數次,上面每一句話都如刀刻在心——除了像這樣用自己的唇舌把她周身親吻一遍,不知道以什麼方式稀釋這份刀刻的記憶。
比如現在,她的白皙的乳房近在咫尺,尖上粉色的乳頭是誘人心魄的淡粉色,卻有別的文字迸現在他腦中,越來越清晰。
「兩側乳頭是嫩粉色,現在最流行的,大小適中,感受力很強。」
感受力很強?
不僅看了,還感受了——那些人渣,是怎麼感受的,也像這樣含過她的乳頭?有幾個人這麼做了?
「嗚——」
下口失了分寸,她小聲嚀哼,他驚醒一般鬆了口,垂眼看到她的乳尖被他吸成深粉色,完全硬起,有些發腫的跡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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