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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界 (1-2)作者:黑羊-森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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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20:11:2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仙界,實為諸天萬界的統稱,其主體為東南西北,四大部洲,以及分布在各處的大千世界。另有較低層次的小世界,和內部為特殊規則的秘境。
東勝神洲:
南贍部洲:
西牛賀洲:
北俱蘆洲:
『混沌魔海』:名列仙界十大險地之一,相傳為上古魔神『淵』坐化之地,祂死後一身魔血衍化成無邊汪洋,屍身碎裂化為一塊塊島嶼,足可與大千世界比肩的法力扭曲了內部的時空,無數小世界和秘境也就此誕生。
『無底煉獄』:仙界十大險地之一。
『清輝山』:炎月仙尊所創世界,相傳其與月宮相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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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界劃分:
凡境-仙境-道境
凡境共有九階:築基-練氣-聚元-金丹-元嬰-化神-合體-渡劫-羽化
仙境共有三階:人仙-地仙-天仙
道境共有四階:煉道-合道-御道-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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勢力:
青丘:狐族兩大祖地之一。
塗山:狐族兩大祖地之一。
雲鼎仙盟:仙界第一商盟,屬於正道勢力。
御魂國:北俱蘆洲內一獨門國度,擅長魂道的修士占據主流。
藥王谷:北俱蘆洲內已經覆滅的頂尖宗門。
萬毒門:位於北俱蘆洲西北方的森海天域中,為藥王谷倖存長老所建。
合歡宗:主宗位於南贍部洲,分宗幾乎遍布仙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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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寶:
先天靈寶/後天法寶
先天靈寶:為天地自然孕育而成,品階與其所處環境相關。
後天法寶:為修士所煉,品階與修士境界相符。但不乏有修士能煉製出超越自身境界的法寶。
古鏡:疑似先天靈寶,原主人高坤,現無主。不知何等來歷,能調動天地大勢,轉嫁因果,內成世界。
陣盤:後天法寶/道兵,已毀,雲鼎仙盟重寶之一,共有三大效用,一是可彙集眾人之力並分擔傷害,二是能自成世界,隔絕大道,三是對敵人的法力和體魄進行封禁。
無相圖冊:後天法寶/道兵,原主人無相魔君,現主人姜衍。可構建虛擬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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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出場人物:
天寶上人:煉道境,雲鼎仙盟長老,死於紅蓮魔尊之手。
天運算元:煉道境,雲鼎仙盟長老,死於紅蓮魔尊之手。
高坤:元嬰後期,東勝神州一宗門長老,因誤拿宗門至寶而被迫逃進『混沌魔海』。
紅蓮魔尊:御道境,自仙界『無底煉獄』中業火紅蓮經十二萬九千六百載歲月孕育靈智而生,其真名為燼離。
焱月仙尊:道主境,不知來歷,出道即同階無敵,真名?為神櫻。
雪棠:化神期,炎月仙尊親傳弟子。
白梨:聚元期,雪棠道侶,二尾白狐。
顧滄溟:合道境,號稱斬魂劍,造成藥王谷覆滅的罪魁禍首。
姜凝芝:人仙,御魂國人士,偶然得到藥王谷真傳。
姜衍:地仙,曾為御魂國七皇子,後因意外來到合歡宗,成為合歡宗道子。
無相魔君:合道境,合歡宗首席供奉,姜衍師父。
虞梓潼:地仙,合歡宗五長老,姜衍師父/奴隸。
第一章
藥王谷,巔峰時曾有修為在半步御道境的谷主和兩名踏足合道境的太上長老坐鎮,是仙界最頂尖勢力之一,卻也因未能度過浩劫而覆滅。劫起之時,諸天萬界大亂,谷主被斬魂劍顧滄溟所殺,兩名太上長老一人死於抵禦其他宗門進攻,一人重傷垂死帶領殘餘弟子離開北俱蘆洲前往西南方『森海天域『建立萬毒門。據說藥王谷那名離開北俱蘆洲的太上長老未能帶走全部底蘊,那核心的仙道傳承還在北俱蘆洲的某個角落等待有緣人。
「姜姑娘,這是要去山上?」
「是啊,最近醫館裡剩的藥材不多了,我提前去山上采一些。」
「哎呀!你個小姑娘家的自己上山多不安全,要不要再叫幾個小伙子陪你一起?放心,不會耽誤你採藥的。」
「這……謝謝大娘,但真不用,我自己去就行。」
此地是北俱蘆洲內一個不知名小鎮,生活在此處的人們自給自足,很少踏足外界,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且此地靈氣稀薄,幾乎沒有修士來此,當地的平常百姓自然也對修仙一道了解甚少。
仙者,雖然已經超脫俗世,但有部分仙人為尋求突破契機依舊會回到紅塵俗世中進行返璞歸真的生活,這位被稱作姜姑娘的女醫即是其中之一。
她姓姜名凝芝,自幼無父無母,在馭魂國設立的慈幼局中生活,七歲時拜在一位女醫門下學習醫術,在一次上山採藥途中偶然得到上古醫仙傳承後踏上了修行之路。三年前,她閉關有所獲,得以羽化升仙。可自此之後,她的修為幾乎停滯不前,於是為了更進一步,姜凝芝決定以凡人之姿遊走列國,行醫濟世。
今天,是她來到這個小鎮的第三個月。好說歹說將那位熱心的大娘勸走,姜凝芝伴著清晨的微光踏入了附近的山林,沿著前人開闢的山路慢慢前行,在途中將一些所需的藥材放入背簍當中。隨著她愈發接近山林深處,路途開始變得陡峭崎嶇。為了體會更深,她早早將自己的體魄壓制到與凡俗無異,故此也只能緩緩拾階而上。
過了約莫一炷香的功夫,姜凝芝扶在樹旁稍作休息,掏出隨身攜帶的繡帕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忽然一陣狂風猛然衝過,帶起了那一襲烏黑柔順的齊腰秀髮,也吹開了本就只能堪堪遮住屁股的襦裙裙擺。好似可口蜜桃般的厚實肉臀徹底暴露在這山間小路上,若是跟在她的身後,這裙底春光豈不是盡收眼底,只可惜此時姜凝芝身後無人。
「呼~,還好沒被看到,這風倒是來的奇怪,不會有什麼妖邪在此吧?」
雖是這般想著,姜凝芝卻並沒太在意。若是遇到生命威脅,她自可解開封印,以仙道修為對敵,故此她追尋這道怪風而去。幾經跋涉,最後在一條小溪邊看到了一名倚靠在石壁旁的男子,他的周圍是灑了一地的瓶瓶罐罐。
眼見男子已是昏迷不醒,口中卻仍在發出痛苦的呻吟聲,姜凝芝立刻為他診治。正是剛剛那股妖風侵入了他的身體當中,毒性在體內鬱結不出。若是不能引出妖毒,過不了一時三刻男子就要爆體而亡。
當然,這對醫術高超的姜凝芝不是難事。她拿出隨身所帶銀針來為男子治療。
「這毒?怎麼在這地方?」
隨著銀針不斷刺進竅穴,本想著逼迫男子從口中吐出妖毒的姜凝芝卻發現這毒竟然不受控制的盡數匯聚在男子的性器之上。幾經嘗試後,毒性反而愈發頑固,男子面色蒼白,顯然這妖毒來的更加兇猛了。姜凝芝只得收起銀針,沒有猶豫,即刻為男子解開了褲鏈。早就腫脹到極限的陽具順勢從中彈出,直直頂在她那張膚質吹彈可破的清純俏臉上。因為妖毒的緣故,本是普通男性的性器已經帶上了妖物的特質,且男子約是幾經風餐露宿,未能時常清理自己的身體,那冠狀溝中布滿了散發著陣陣腥臭味的恥垢。尋常女子嗅到這種雄性氣息早已被情慾所占據心神,趴在地上主動掰穴求肏,可身為仙人的姜凝芝也僅是在臉上多了一抹紅暈。真正吸引她注意的是那兩顆亦是脹大數分的雄卵,不用細看,裡面早已攢滿了活力四射的強大精種。若是被這些精種灌滿子宮,縱是她這等境界的女仙也要乖乖受孕。
「救人要緊。」
姜凝芝低聲自語道,隨後伏在男子胯下,檀口輕啟將陽具前端含入口中。香舌微動先將那些淫臭污垢盡數捲走吞進腹中。緊接著舌尖不斷圍繞龜頭打轉,時不時還輕微探進馬眼當中。與此同時,好似柔荑般嫩滑潔白的雙手也並未閒著,將兩顆雄卵托在掌心輕輕撫摸,挑逗著男子最原始的慾望。
也不知喝下了多少淫穢的汁液,姜凝芝終於等來了那幾下抖動,急忙將口中的陽具含的更深了。霎時間,無數粘稠濃郁的白色精種自馬眼噴發而出,瞬間擠滿了整個口腔。且出乎她預料的是這些精種極難吞咽,大部分都緊貼著喉嚨內壁緩慢下墜,等滑到胃部時也將蘊含的妖毒盡數融入進體內,這是將她的身體當成了溫床!
其實姜凝芝無比厭惡這種感覺,可偏偏它還十分清晰地送達到了腦海中,喚起了些許不好的記憶,耳邊也仿佛傳來妖魔的嘲笑聲。饒是如此,她依舊能將男人射出的精種盡數吞進腹中,沒有一滴從檀口溢出。
「嘶,啊,好痛啊。」
男子面色轉好了一些,可痛苦反而隨著時間的流逝加劇了,妖毒似乎意識到了自己將被消滅的命運,進行著最後的肆虐。沒有其他辦法,姜凝芝繼續低頭吞吐陽具,有了上次的經驗,對男子的興奮點繼續刺激,很快又讓男人射出一發濃精。本應是乘勝追擊的時候,她卻停了下來,皆因身體在淫氣的侵蝕下理所當然地發情了。
「哈啊~,該死……嗯~,該死的妖毒~。」
就算是罵聲也成了撒嬌般的呻吟,姜凝芝滿是無奈。縱使她的意志超凡脫俗,可不至於強到壓下身體的本能。短時間的抑制迎來的會是如大河決堤般的洶湧快感,足以將她的理智全部衝垮。
姜凝芝輕聲低語道:「要是這男人醒來就好了。」言罷,她略微驚詫地捂住了自己的嘴,這等放浪不堪的話她怎麼會說出口?
話雖如此,腦海中卻已構建出男子醒來後的場景,悄然間青蔥玉指隔著襦裙夾住了那對早已高高挺立的粉嫩乳尖,雙手更是緊緊抓在嬌挺的酥乳上用力揉動,白皙的玉兔在不斷變換著形狀,陣陣快感從胸部擴散至全身上下,尤其是那私密的花園,早就變得泥濘不堪,淫液順著大腿內側向外流淌。
但是就現在的姜凝芝來說,單純揉捏胸部的快感顯然不夠熄滅體內的慾火,反而令它越發狂躁。未經思考,身體的本能提供了解決方案,當襦裙下擺被主動掀起,濕瀝瀝的蜜穴終於得到了插入,無需再靠摩擦雙腿取得慰藉。僅是用指尖輕剮肉腔前沿就有大量汁液噴出,若不是裙擺早被抬高,她怕是待會兒要光身子回家了。
「❤️嗯~!❤️」
隨著手指在穴中的抽送,又是一次舒爽至極的絕頂。姜凝芝僅存的廉恥心都用來抿住檀口讓自己發出的叫聲聽著不是那麼淫浪,可這種滿是澀氣的悶哼若是傳入耳中怕是更能激起男人的獸慾。
連續高潮了幾次,直到在地上造出一塊小水窪才回過神來的姜凝芝急忙看向身中妖毒的男子,卻發現男子的情況居然有所好轉,只是那根惱人的雄偉陽具還在昂揚挺立,仍需自己來幫他「排毒」。她怔怔地看著男子,心中靈光一閃,有所領悟。
「這男子和妖毒難道是我的劫數不成?」
姜凝芝低頭思索,皆因她自從得到上古傳承後修行路一直順遂,幾乎是無災無難,如今修行困難也許就是因未能了卻這等劫數。可是這劫數雖不同於其他災劫般致命,卻也足夠危險,剛才倘若定力差些,她怕不是已被破了身子,受孕成奴。眼下,這劫才度了一半不到,自己該如何是好。
「姑娘?你這是在……幹嘛?」
「啊?」
突如其來的聲音讓她一愣,猛然抬頭卻正巧撞在了同樣起身的男子身上,被他那胯間陽具打在了臉上。濃郁的雄性氣息更甚初次舔弄的時候,體內好不容易平息的慾火再次死灰復燃。
姜凝芝不由自主地伸出香舌舔了舔棒身,意識到男子是清醒狀態,又急忙緊閉雙唇。這般作態落在男子眼中又是另一番風景,在無人的山林中遇到一個衣衫不整,且相貌,身段皆為世間罕有的佳品的女子,就連氣質亦是清新脫俗。他差點以為這女子是要吸走自己全身精氣的狐魅變化而成。
剛才之事,男子朦朧間有所感知,正是眼前女子不顧男女有別為自己吸出妖毒,不然自己怕是等不到丹藥的效果發揮就小命休矣。這清純仙子跪在自己胯下舔棒含精,現在也是媚眼如絲,對比看來,當真反差至極。
加之觀地上水窪加之聽到的聲音,如何想不到美人早在他身前開腿自瀆。男子儘管心中感激姜凝芝救命之恩,卻也暗恨未能早點醒來,將那景色看個清楚,記在腦中永生不忘。如此想著,陽物又大了幾分。
男子主動向後退了幾步,躬身對姜凝芝行禮道:「多謝姑娘的救命之恩,剛剛在下非有意唐突,實在是……。」
「無妨,只是公子體內還有餘毒~。」
話音未落就被姜凝芝打斷,男子這才注意到,眼前的姑娘眼泛桃花,一刻不停地注視自己的陽具,玉喉輕咽,似乎是剛才的輕舔就已讓她唇齒生津。心想,若是自己現在撲上,這美人豈不是要主動掰穴求肏?
雖是惡念突生,可男子不是忘恩負義之人。於是乎他轉過身去對姜凝芝說道:「姑娘,在下自己解決即可。嘶~。」
男子正說著,卻被身後之人從身後抱住,背後傳來的擠壓感無疑是美人那對彈性十足的玉碗了。緊接著一雙柔弱無骨的小手竟然握住了他的陽具輕輕擼動起來,細膩順滑的手掌令他感到一陣舒爽。
「公子有所不知,這妖毒若是不射進奴家體內便會四散逃逸,到時更是麻煩。且奴家如今已是淫氣入骨,也需要公子幫忙。」
「這……。」
美人主動相邀,男子卻猶豫起來。他是心動不假,卻不想趁人之危。這姑娘明顯是身不由己的狀態,待會兒清醒後若是發現自己被素未謀面之人破了身子,說不得心中該會生出何等怨恨。
連續幾次吐納後男子漸漸平復了情緒,略微用力把姜凝芝甩開了去。正想著遠離此地卻聽到那姑娘「啊~」了一聲,這才略微回頭想看看是不是傷到了她。不過,這次他的腿像是被釘在了原地,視線也再挪不開了。
美人身上的襦裙早已被她自己扔到旁邊,渾身上下只餘一件素色肚兜,這僅剩的衣物卻令她比不著片縷時更加誘人。自上而下,漆黑的秀髮有些許凌亂,俏臉上生起一抹勝過晚霞的嫣紅,酥胸從肚兜側面也露出的乾乾淨淨,好像還比不久前更豐滿了些。光潔無暇的脊背與那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相得益彰,更別說那根本遮不住的白皙翹臀,圓潤豐盈又不失緊緻,邀君肆意鞭撻蹂躪。一雙修長美腿如粉雕玉琢的仙品瓷器,只遠觀便是流連忘返,若是湊近了把玩,怕是再捨不得鬆手了,再被盤在腰間,直叫人醉倒溫柔鄉。
「公子,是怕破了奴家身子嗎?」
她側躺在地上,手指拂過正在潺潺流水的恥丘,將晶瑩剔透的淫液含在口中,千嬌百媚地說道。接著對男子裝作不經意一瞥,輕抬那隻精巧蓮足,挑逗般地晃了晃堪堪掛在足尖上的白色繡花鞋。
男子眼中的清明幾乎是瞬間被妖毒侵蝕,什麼禮義廉恥,哪管救命之恩,現在他心中只有一個念頭,用胯下的陽具將這個反覆勾引自己的騷蹄子徹底肏成一頭只知道發情叫春的淫賤母畜!
「沒關係的,奴家的後庭可是乾淨的很,也可以~。呀~!」
姜凝芝話還未說完,就被發狂的男子摁倒在地,僅剩的一隻繡鞋也飛了出去,那根苦求不得的雄偉肉棒頃刻間貫穿了後庭。無需潤滑也沒有想像中的劇痛,是妖化的陽具先前流出的淫汁,還是身體天性淫蕩呢?無論如何,迎來的是將意識拋飛到九霄雲外的快感,這道洶湧浪潮洗刷著她的一切。
「嗯~,嗯啊啊啊啊~❤️,飛……飛啦~。」
從穴口噴發而出的不僅是淫水,還有一股尿液。自修道起就開始辟穀的姜凝芝似乎早該忘了排尿的感覺,不想私密的後庭初次被肉棒插入就令她高潮失禁。腦海中似乎也被攪得一團糟了,唯有對後庭的感知一清二楚。男子陽具的每一寸都被緊緻的肉腔包裹,更像是捕食者死死咬住了獵物,想要盡情抽插變得無比艱難。這導致棒身的凸起從內壁划過時產生的刺激更是讓姜凝芝顫抖不已。要知道男子可還沒發揮多少氣力。不過尋常女子,縱使是修士,這簡單的插入也能讓她們哭喊求饒,她的後庭能吞下這根遠超常人的巨根,可見姜凝芝是何等的「天賦異稟」。
「啪!」
響亮的聲音傳遍了整個小溪,鮮紅的掌印出現在雪白的臀瓣上分外顯眼,姜凝芝卻是再次被推上了絕頂,尿液再次不受控制的泄出。高潮的餘韻下,嬌軀止不住的痙攣著,後庭的肉腔在被打的一瞬間倒是夾得更緊了。
「呵。」
男子的嗤笑聲切切實實地傳入姜凝芝耳中。她聽到了卻沒法作出回應,昔日嫻靜淡雅的氣質蕩然無存,臉上滿是淫態,大腦一片空白甚至還有些因過量快感而產生的暈眩。不想,男子毫不憐惜地挺腰抽插,她卻主動扭動著腰部迎合起來。
「要~,要壞掉了~,怎麼~,噢噢噢噢~!怎麼……怎麼會這麼舒服啊~。❤️」
姜凝芝的叫聲隨著男子奮力地「耕耘」變得愈發淫浪,而且自從男子發現了她被打屁股就會縮緊後庭,更是對她施虐不止。
又過了約莫一刻鐘,男子才在後庭深處射了出來。這些精種蘊含的淫氣自然又要滲入姜凝芝體內,為這位自封修為的女仙向通往雌豚的路上添磚加瓦。至此,男子體內殘留的妖毒在幾番周折下自是所剩無幾,他的神志卻還未恢復,或者說是他本能的想要將這場淫戲繼續進行下去。
看著那由自己陽具所致,一時間完全無法合攏的幼嫩菊蕾,男子似是想起了什麼,撿起自己所帶的包袱進行翻找,很快找到了想要的東西。拿起後,臉上掛著邪笑走向了還處在高潮餘韻中的美人。
此刻姜凝芝的嬌軀正止不住的痙攣,全然不知道男子要做些什麼。見男子去而復返,這才茫然地看了過去。手中提起的是足足有九顆玉質圓球的狐尾拉珠,這凌虐女性的道具頓時讓她清醒了大半,然而她早就被肏到雙腿發軟,想逃都逃不掉。思考片刻,索性用僅剩的力氣抬高臀部,以求降低對方的施虐欲。
見美人這般識趣,男子卻也不急,蹲下身饒有興致的觀察了起來。這剛剛還難以閉合的屁穴才片刻功夫就恢復如初,那麼多精種也是一滴不漏,用手指輕輕插入,四周肉壁又是急不可耐地吸附上來。
「賤貨。」
輕飄飄的一句話讓姜凝芝如遭雷擊,那一顆顆玉珠就被男子推進了後庭當中,心中的一點怨念即刻化作了情慾。待九顆玉球被盡皆吞入,更是在其中旋轉起來,轉速時快時慢,也能在美人即將絕頂時停滯不動。
「求~,求公子,饒了奴家吧。」
美人垂淚,自是分外惹人憐惜,男子似也心有所悔。他輕輕捧起姜凝芝的俏臉,溫柔地將眼角得淚花抹去。
「在下勸姑娘還是別哭了,省些力氣。」
邊說著,男子拿起了一個小玉瓶,瓶中液體被他滴在了美人眼中,本是充滿生氣的明眸瞬間變得黯淡無光,空洞無神。
與此同時姜凝芝眼中的世界完全變得漆黑一片,不得已靠在男人的身上。慌亂之際,玉頸也被帶上了一個銀質的項圈。為了防止她吵鬧,如何少得了一枚口球,只是塞入口中之物卻是枚精緻小巧的角先生,被女子舔弄時自會流出清潔口腔的藥液。當然,這更是諸多青樓妓館教學之物。若是侍奉的好自然無妨,但若是懈怠了,那可要嘗嘗被深喉抽插的滋味了。很多初學的女子都是一不小心就要遭此苦難,熟不知就算是精通此道的個中翹楚,做到青樓花魁位置的娼女也要小心翼翼。
男子戲謔地看著胡亂掙扎的姜凝芝,手掌不老實地探進了肚兜中,捏起兩顆誘人的小紅棗來回搓弄。待得完全挺立,兩顆帶著小鈴鐺的乳環飛出,殘忍地將其貫穿,頓時引起一陣哀鳴。美人螓首高高抬起,顯得痛苦異常,可這花穴怎麼水流不止?看來也是心口不一,早知不該憐香惜玉。
輕輕撥弄起這兩個小物件,男子聆聽著悅耳的聲響,順帶為其注入靈力。別看鈴鐺不大,灌滿靈力後可是不輕,更具有元磁之力,甚至可以自主搖晃拉扯。沒看這美人都偷著彎腰減負了嗎?
「真不乖啊。」
連結項圈的銀鏈被男子拿起,取下部分後連結在拉珠末端,這般組合迫使著姜凝芝不得不挺直脊背,承受著來自胸前的重量。
「接下來~,該哪裡了?」
手指向下划去,男子繼續品味著美人的恐懼。既然這麼害怕,那顆小嫩芽怎麼也不知道躲起來,不會又在欲拒還迎吧?
這次都無需多做挑逗,一枚閃耀著雷光的銀環被男子拿在手中把玩,還有意地從姜凝芝那平坦無一絲贅肉的小腹上走了個來回。玩夠了以後,他繼而撥開美人擋在陰蒂前的雙手,將小環套了上去。
最敏感的部位被電流這般刺激,連帶著所有積累下來的快感迸發。姜凝芝本該是迎接一次前所未有的潮吹絕頂,但不知為何,卻始終差了一線。
「姑娘若想舒舒服服地泄身,不如求求在下。」
姜凝芝搖了搖頭,打定了主意不想再讓男子看自己的笑話。男子也不氣惱,只是用陽具一次次地拍打著美人的花瓣,雙手將酥胸揉捏把玩,時不時撥弄一下鈴鐺。不消片刻,只覺得懷中佳人正用頭蹭著自己的胸膛。
「不夠哦,我要看姑娘更主動一些。」
他,他怎能這般作踐我!真是該先將他捆起來,姜凝芝心想。縱使被這般對待,她也不後悔捨身救人。
青蔥玉指將美蚌從兩側分開,露出被淫液溢滿的白虎雌穴,洞口處更有幾條晶瑩淫液拉成的絲線,淫蕩至極。
男子見狀輕笑幾聲,陽具對準穴口,卻只將龜頭前端幾寸不到插了進去。
這般不上不下,更是令姜凝芝倍感煎熬,心想這壞人還在欺負我,難不成要我自己破了自己的身子?
「想聽小娘子說點好聽的。」言罷,為姜凝芝拿下了口球,還將連結脖頸項圈到肛珠末端的鎖鏈一併解下。
能修道成仙,姜凝芝自是冰雪聰明,豈能聽不出男子的弦外之意。可就算她被這男子玩遍全身,那話又怎麼說出口?猶豫間察覺到插入穴口的龜頭也要被他抽出,心下一急,脫口而出。
「相公~。」
美人含羞,聲音自是婉轉動聽,甜膩蝕骨。男子自遂了她的心愿,狠狠挺動腰部,陽具分開幽深肥沃的花徑,龜頭直直頂在宮口。破瓜之痛和流經全身的快感夾雜在一起,倒也很適合姜凝芝這喜好受虐的體質,讓她享受到更奇妙的一次次絕頂,雙腿早就盤在男子腰間捨不得他離開,盡情地扭動腰肢索取著快樂。
「唔~。」
「頭,好痛啊。」
不知過了多久以後,兩人一前一後自小溪邊醒來,皆是感覺到頭疼欲裂。男子的記憶還全然停留在姜凝芝身中淫毒勾引他的那一刻,只是見到地上散落的各式各樣的道具,這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慌忙看向四周尋找起姜凝芝的身影。
這時身後傳來姜凝芝的聲音:「奴家知道公子並非有意為之,無需介懷。現在公子體內妖毒全消,而且……。」
「而且什麼?」男子不明所以地問道。
姜凝芝頓了頓,今早發生的一切都歷歷在目,下意識地掃向男子胯下,故作雲淡風輕地說道:「公子的體魄有所提升,以後和自家娘子行房時可要多加憐惜,切勿所心所欲,只顧自己開心了。」
若是男子細細品味,就能聽出姜凝芝話語間帶了一絲埋怨。可他此刻心中只有萬分愧疚,後悔自己為何沒能控制住邪欲,竟然將救命恩人玷污了。想到這裡,更是接連用力扇了自己好幾個耳光。
姜凝芝無奈地走上前去抓住了男子的手腕,說道:「公子還請住手,奴家另有要事請公子幫忙。」
「在下任憑姑娘吩咐,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男子剛說完這話,卻見姜凝芝將酥胸用雙手托起,下意識地後退了幾步。還以為這姑娘又被淫慾所驅使,卻被對方白了一眼。
「請公子幫奴家把這幾件東西從身上取下。」
「額……。」
「怎麼?公子莫非想讓奴家一直將這些淫邪玩意戴在身上?」
「非是如此,不瞞姑娘說,這幾個東西是專賣給達官貴人,作調教家中女奴之用。戴在女奴私密部位後少說也要七日後才能取下。當然,七日後此物再無神異。」
聽到男子這麼說,姜凝芝頓時有些後悔。實際上她醒來時發現自己修為竟有所上漲,短暫地衝破了封印。在極短的時間內,她先是為自己診脈,確認是否懷上了這男子的孩子,幸好還沒有。接著用神識仔細將男子探查了一番,發現他竟是一個練氣境前期的修士,且觀其修煉功法不像是北俱蘆洲所有。
然後姜凝芝也確定男子本性不壞,是被妖毒控制才對自己這般欺辱,要不然也不會輕易饒了他。作完這些後才將插在後庭的狐尾拔了出來,方有略作調息的力氣。現在看來,應該先取下那幾件東西才對。
「那,公子要往何處去?」
「在下是去御魂國,少時因誤入一個裂縫被迫離開家鄉,現在只想著回去看看雙親還是否健在。」
姜凝芝一怔,沒想到這人和自己竟是出自一國。只是這小鎮到御魂國的路途頗遠,以練氣境的速度怕是要走上個月余。
男子語氣誠懇地說道:「在下願為姑娘停留七日以後再出發。」
姜凝芝搖了搖頭,卻是拒絕了。想著此人思鄉心切,既然自己在七日後能取下那些東西,就不強留此人到小鎮中了。
「這位公子,我們還是在此分別吧。今天發生的一切,與你我都是一場夢。」
「是,在下會將今天發生的一切爛在心底。另外,可否……。」
姜凝芝撿起藥婁,平靜地說道:「本是萍水相逢,此後亦不會再見,知曉姓名何用?祝公子此行得償所願。」
男子神色黯然道:「在下明白了,也祝姑娘……心想事成。」
兩人告別後,平靜的山路上響起了斷斷續續的鈴鐺聲。姜凝芝不知道的是,在她走後男子頓時化成了另一副青年模樣。
青年身著一襲墨色長袍,體態修長,身姿挺拔。姿容俊秀,眼中帶有一絲邪魅,站在此處仿若仙人臨凡。
姜衍,合歡道上一代道子,如今已是地仙境修為。師承合歡道中以變化莫測著稱的首席供奉無相魔君和擅長煉器的五長老虞梓潼。這位前途無量的魔道邪仙伸了個大大的懶腰,那股仙家氣質頓時蕩然無存,更像個俗世中的紈絝子弟。
他盤膝而坐,逐步理清識海中突兀多出的那三個月的記憶。半響後睜開雙目,看向手中那被召喚而出的圖卷虛影。縱然不是實物,亦是能感受到其蘊藏的渾厚道韻。
撫摸著圖卷,他心想道:「幸好快結束了,要是多些時日,怕是真的會迷失自我。」
第二章
『混沌魔海』,名列仙界十大險地之一,相傳為上古魔神『淵』坐化之地,祂死後一身魔血衍化成無邊汪洋,屍身碎裂化為一塊塊島嶼,足可與大千世界比肩的法力扭曲了內部的時空,無數小世界和秘境也就此誕生,不過非化神期難以在其中長久生存。機遇和風險並存,就算知曉是何等兇險,仍有不少修士被天材地寶吸引,前仆後繼地闖入這片魔海。
此刻,魔海深處,此地蘊含著厚重魔道的浪潮被狂風吹起,莫說化神期修士,就算是渡劫期修士在此也有隕落之危。不過,海中一塊頭顱形狀的島嶼周圍卻不起波瀾,一種無形的力量保護著這座島嶼不被風浪摧毀。
島嶼上空一朵紅蓮正含苞待放,地面上則橫七豎八躺著數十具屍體。從他們殘留的氣息來看,無一不是得道成仙的修士,這些外界赫赫有名的仙人,不想皆是死在這裡。
「救命啊,我還不想死啊。」
幾具疊靠在一起的屍體中忽然傳出陣陣神念,原來是有人施展了龜息術,妄圖靠假死躲過一劫。倒是不知,他這堪堪元嬰期的修為怎麼也在這裡。
高坤當然不想呆在這破地方,甚至都不想來『混沌魔海』。他原本是『東勝神州』一宗門的新晉長老,也算是年輕有為,可偏偏在看守禁地時將宗門傳承十幾代的至寶融入了體內,就此遭到宗門高層追殺,在上個月被迫躲進了這混沌魔海。
他自幼在這門派中長大,也並非貪圖寶物之人。奈何這至寶古鏡融入體內之後似泥牛入海,他想盡辦法也無法感應到,想還也還不回去了。心道不如在此地闖蕩一番,多收集點天材地寶獻給宗門,說不得門長會饒了自己把古鏡弄丟的過錯。
令高坤沒想到的是,他這元嬰前期在『混沌魔海』簡直過的是險象環生,別說搜集寶物,一不小心命就沒了。一個時辰前他就一步踩錯捲入了莫名的空間漩渦,被傳進了深處。在他將死之際,多虧一艘木船上的修士出手將他救下,不想船上的數十人竟然都是境界遠超自家門長的前輩。
為首老者對高坤說道:「小友,時間緊迫,我等現在來不及送你出這『混沌魔海』,只能待剷除紅蓮魔尊后再送你出去。」
「啊?」
高坤只覺得天塌了,在仙界稱尊者能有幾人,怕是鬥法的餘波都能將自己弄死了。
另外一人看出高坤揣揣不安,捋著鬍鬚對他笑道:「呵呵,高小友放心,老夫以望氣術觀你不是早夭之人,將來還有大機緣傍身,安心就好。」
「那,晚輩在此謝過前輩吉言了。」高坤向其抱拳說道,可仍心有餘悸。
時間回到現在。
九道布滿秘紋的血色大陣陡然籠罩下來,那朵妖異紅蓮藉助陣法威力汲取著『混沌魔海』和死去眾仙的殘存道意,就連天道降下的雷劫也不例外。
在此等宛若滅世的環境下,高坤的內心無比煎熬,特別是識海中剛才的大戰時的一幕幕場景閃過,幾乎令他道心破碎。數十名仙人依靠奇寶組成合擊法陣仍是盡數被赤火色身影擊殺,若非那斷言他不會早夭的長須老者在最後一刻拚死護持,他又突然覺醒玄龜血脈,得到天賦神通,焉能在此苟活。
他期盼著蓮花中的魔尊突破失敗,最好直接隕落在此,這樣眾仙人心愿達成,自己也不會死在祂的手裡。可轉念一想,靠自己的微薄法力又怎麼從這片魔海中逃出去呢,擺在自己眼前好像無論如何都只有一條死路。
在高坤胡思亂想之際,伴隨著席捲天穹的業火,紅蓮緩緩綻放。
隨著一隻似白玉般無暇的滑嫩美足從紅蓮中邁出之時,霸道強橫的威壓瞬間布滿整座島嶼。全身筋骨在沉重的壓力下慢慢碎裂的高坤在強大的求生意志下忘記了疼痛,拼盡全力施展龜息術,以求不被這境界更上一層的魔尊發現他還活著。
「呵呵~,不枉本尊放出消息引誘這些正道螻蟻前來,若非煉化了他們的道力,突破至御道境怎會這般容易。不過,這群螻蟻未必沒留下什麼後招,此地倒是不宜久留。」
這短短几句自言自語聽在高坤耳中只覺得他自從被宗門追殺以來,緊繃多年的意識久違地得到了放鬆,就連身心也皆是沉浸在了被愛欲填滿的溫柔鄉中,辛苦修煉來的元嬰都要在此間消融。
高坤急忙施展自損元嬰的禁術,靠著這劇痛才擺脫出來,心中嘆道:「魔尊竟是女子,某雖不能正眼視之,卻聞其聲就知是何等的嫵媚蝕骨。」
「嗖」
上方傳來一陣破空聲,想來是魔尊已經離去,可高坤不敢大意,又等了一炷香後才敢起身。
「小烏龜的耐性,不是很好啊~。」
這被牢牢印在識海深處的聲音竟從高坤的身後傳來,他的耳邊甚至能察覺到一股溫熱的氣息掠過,輕而易舉地勾起他心底深處的邪火。幾根青蔥玉指輕輕搭在他的肩上,背部也感受到一份沉甸甸的柔軟壓了上來。蓮花所獨有的清香沁人心脾,卻在無形中將這火焰燒的更加旺盛。
「小人拜見魔尊大人,敢問小人可有活命的機會?」
高坤徑直跪在地上,生怕慢了一步會讓這魔尊覺得自己有意冒犯。更何況,衣袍下自己陽具竟不受控制的硬挺起來,要是被發現了,可就真是十死無生了。
「沒有啊~,不但沒有,本尊還會將你這螻蟻中的螻蟻以業火灼燒而死,將這世間萬般磨難都讓你經受一遍,芸芸眾生之苦讓你仔細品嘗。而且身處業火之中,看似一瞬,你的意識卻會經歷無窮無盡歲月方能消散。」
話音才落,高坤已面如死灰,往事在腦海中一一閃過。
門長,對不起,高坤無法歸還至寶。
前輩,你的望氣術不是很靈啊。
儘管知道大人物的意志不會輕易改變,高坤還是不甘地問道:「敢問魔尊大人,為何?」
「好玩啊~。」
語氣是如此輕佻,在這強者為尊的仙界中,自己真不過是一隻螻蟻。
境界相差宛如天塹,高坤的心境變化盡在掌控之中。魔尊滿意地看向這隻跪伏在自己腳下,作出一灘爛泥般醜陋姿態的元嬰期螻蟻,只要自己在稍微一用力,它本就布滿裂痕的道心會立刻碎成齏粉吧。
「唉~,要是你在施展龜息術的時候來攻擊本尊的本命紅蓮,說不得早已將本尊擊殺。可惜啊,可惜~,你這螻蟻只想著靠苟延殘喘來保住小命,連和本尊拚死一搏的勇氣都沒有呢~,真是廢物中的廢物!」
「小人哪有膽量向魔尊大人出手,如今也只求得個痛快。」
「好啦~,死之前賜你知曉本尊名號的機會,免得下輩子都不知道找誰報仇。本尊自仙界『無底煉獄』中業火紅蓮經十二萬九千六百載歲月孕育靈智而生,曾彈指顛倒世間因果無數,故號紅蓮魔尊。」
一縷業火從紅蓮魔尊的指尖飛出,落在閉目等死的高坤身上。令人出乎意料的是,這火苗竟然自己熄滅了。
「咦~?看來你這螻蟻的身上有法寶傍身,竟能接下本尊隨手一擊。」
暫且躲過一劫的高坤瞬間意識到是那枚融入自己體內的古鏡替他擋下了術法,可沉寂多年的古鏡怎麼偏偏在今日有了動靜,要知道自從獲得古鏡後他也經歷了不知多少次險象環生的境地,莫非是過去和他為敵的那些人修為不夠?
「小螻蟻~,好像以為自己可以活命呢~。」
紅蓮魔尊的聲音依舊妖媚動人,不過語氣中帶著絲絲嗔怒,顯然祂並不滿意剛才的結果。
心道:「這螻蟻竟受自己一擊未死,它怎麼敢的!」
祂即刻運轉法力,一朵由業火組成的赤紅蓮花在那細白嬌嫩的柔荑中匯聚,一枚花瓣逕自落在高坤身上,威能已遠超剛才的火苗上萬倍。
可這枚花瓣依舊對高坤毫無作用。
「你這狂妄自大的瘋女人,還自稱什麼紅蓮魔尊,我看實在是浪得虛名!連殺我這小小元嬰期螻蟻都如此費力,哼,不會是想讓我笑死吧?」
高坤自知必死,卻因體內古鏡連抗兩道術法後也恢復了些膽氣,反正都是一死,先在嘴上說個痛快。
「好,你這螻蟻當真不知死活,居然敢出言嘲諷本尊。待本尊毀了你那護體法寶,再抽出你的元嬰慢慢熬煉,看你到時還能不能如現在這般硬氣!」
紅蓮魔尊怒極,想自己連跨越兩境登臨仙界絕巔,卻在一隻螻蟻面前接連遇挫兩次,傳出去實在是有損魔尊威名。今日,就讓這大膽妄為的螻蟻知道何為煉獄!
霎時間,一股無上道力對著高坤壓下,他只覺得自己不停向下墜落,萬靈哭嚎之聲不絕於耳,刺得他識海劇痛,更是來回撕扯著他那如風中殘燭的元嬰。肉身更是被灼燒感覆蓋,由內而外,五臟六腑,筋骨皮肉,連血液都被點燃。
「媽的,早知道,少罵……少罵這婊子兩句了。」高坤在心中後悔道。
在他默默忍受痛苦之時,忽地全身散發出耀眼的土黃色光芒,一枚烙印著無數玄妙符文的古鏡自他體內飛出,將紅蓮魔尊施加在他身上的道力輕而易舉地轉移出去,也將他收進鏡中世界保護起來。
「這法寶不錯,正適合歸本尊所有,被你這螻蟻使用實在是暴殄天物。」
紅蓮魔尊伸手就要將古鏡摘下,卻不想此鏡自行運轉,調動『混沌魔海』的天地大勢向祂打了過來。
「呵呵~,區區一件法寶,也敢與本尊作對!」紅蓮魔尊冷笑,抬手迎了上去。
島嶼上的交戰剛一開始就已經影響到整個『混沌魔海』的內部環境,海獸爭先恐後地向外層逃離,數不清的大小秘境崩塌,島嶼移位,不知多少修士在猝不及防下直接隕落。
為了和紅蓮魔尊恐怖至極的道法抗衡,原本不過人頭大小的古鏡瞬間化為一輪圓月高懸在島嶼上空,以自身道域控制海水化成十數條蛟龍撲殺而去,試圖熄滅已成燎原之勢的業火。
紅蓮魔尊當即手中掐訣,煉獄虛影憑空出現,將蛟龍吞的一乾二淨。業火攜著滔天罪孽猛然轟擊在鏡面之上,古鏡卻只是搖晃了一下,符文閃爍,將此招化解。
雙方你來我往,力拚數十擊竟然仍是鬥了個旗鼓相當。
「這法寶竟能與本尊抗衡,威力竟遠超尋常道兵,莫不是在仙界中先天而生的靈寶?」
紅蓮魔尊略微思索,當即下定決心。一是祂看出眼前這枚古鏡仍能源源不斷的調動整個『混沌魔海』的天地大勢,二是『混沌魔海』內的動靜勢必會引來仙界內的其他登臨道境的人物,到時候多方角逐,此寶就不知要花落誰家了。
一朵嬌小紅蓮自祂眉心飛出,紅蓮魔尊縱橫仙域因何未嘗一敗,靠的就是對那神鬼莫測的因果大道領悟。此刻祂欲以本名紅蓮施展秘法,轉嫁因果,強行將古鏡歸屬從高坤手中奪走。
「區區一螻蟻如何阻擋本尊!」
『混沌魔海』很快恢復了如往日般的平靜。
「好痛啊。」
高坤從亂石堆中爬了出來,他依稀記得那枚宗門傳承的古鏡救了自己一命。茫然地環顧四周,他發現整個島嶼好像又經歷了一場大戰,那些仙人的屍身也大都被焚毀,只餘一地劫灰。
「還是先療傷吧。」
反正僅憑自己也走不出這個島嶼,倒不如先恢復下傷勢。高坤盤膝而坐,即刻運起功法療傷。出乎他意料的是,這破損的元嬰吸納靈氣的速度竟比以往完好時快上數倍不止,在靈氣的滋養下,他破損的經脈骨骼以極快的速度復原,甚至肉身整體的強度都更上一層。
待肉身完好後高坤立即起身,修復元嬰的傷勢光靠吸納靈氣遠遠不夠,只能寄希望於這些戰死的仙人前輩能遺留下什麼療傷丹藥。
「諸位前輩,晚輩不得已在此冒犯了。」
高坤對著面前散落在各處的骸骨重重行了一禮,隨後展開神識尋找,不想真找到了一瓶丹藥。謹慎起見,他切開了一小塊吞了進去。
精純的藥力化作一股熱流在他體內遊走,連細不可察的暗傷都得到了治癒,元嬰上的裂痕亦是漸漸開始自我修復。高坤急忙把另一大半丹藥吞下,約莫一炷香後,傷勢盡復。
望著瓶內剩下的六枚丹藥,高坤心想:「這丹藥必是出自仙人之手,以後不到萬不得已時,不能再用。」
接下來他繼續尋找,卻只找到了一片龜甲。說來奇怪,這龜甲竟也自行融入了他體內,其中蘊含的戊土大道道韻竟助他突破至元嬰中期,還使得玄龜血脈得到了進化,令他多了些趨利避害的本能。
憑藉著這本能,他尋到了一組破損的陣盤。正待仔細研究時,卻見有人從海面上破空而來。轉眼間,就在高坤面前站定。
她身著一襲紅白相間的長款紗裙,衣物本是端莊典雅,卻也難掩她豐腴多姿的高挑身形,裸露在空氣中的香肩光滑細膩,吹彈可破,環在胸前的藕臂細嫩,線條優美,輕輕托起這對晃晃蕩盪,像是要從衣物領口躍出的飽滿玉峰,這兩隻渾圓濡軟的玉兔可給系在玉頸後的輕紗帶來不小的壓力。
視線向下,是曲線玲瓏,纖細不堪一握的窈窕柳腰,沒有一絲多餘贅肉的熱辣小腹。轉到側面,那厚實緊緻的安產肉臀更是如同熟透了的仙桃般鮮美多汁,令人垂涎欲滴。兩條白皙修長的美腿在高高開衩到腰間的裙擺中若隱若現,勾起無限遐想。蓮足粉雕玉琢,不染此界俗塵,如同集天地靈華而新成的無暇玉筍。其上玉趾更是晶瑩秀氣,惹人愛戀。
女子淺看不過桃李年華,卻已有艷冠仙界群芳的容貌氣質。膚白勝雪,眉如新月,雙眸似星,瓊鼻微翹,唇若紅櫻,柔順絲滑的赤紅長發迎風起舞,一顰一笑間足可傾國傾城。
她既媚骨天成,舉手投足間又有君臨天下的威勢,眉心一朵紅蓮印記表明了她的身份。
「你這螻蟻,倒是命大。」
紅蓮魔尊居高臨下看著高坤,眼裡滿是不屑。在奪取古鏡歸屬的最後一刻,她竟被從島嶼中挪移到了數十萬里之外,激盪的氣息引來幾隻半步道境的海獸對她進行圍攻,秘法因此失效,自己遭到了不小的反噬。匆忙趕回後發現這螻蟻竟然沒有逃走,那就先殺了這螻蟻再奪古鏡!
「本尊說到做到,送你上路!」
「!」
高坤坦然,他經歷此劫,心境早已成長,何懼一死!
「嘶~,怎麼會。」
紅蓮魔尊竟從徑直空中落下,以極其不雅的姿勢摔倒在地,面色潮紅,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這婊子怎麼了?」高坤心中疑惑,想到堂堂魔尊豈會作出這種姿態來迷惑自己,定是真受了重傷。膽子又大了幾分,喚出本命長刀後竟然向跪坐著的紅蓮魔尊慢慢走去。
「為什麼我的大道會反噬自身?怎麼可能?我明明已是在御道境。」紅蓮魔尊心如亂麻,這可關係到她的道途,明明在來的路上她已經檢測了一番,自己除了身體上的傷勢外並無大礙。
「你這螻蟻,還敢自己過來尋死。」
「老子今天就是和你這賤貨婊子拼了!」
高坤在這時已是邊施展龜息術邊悄然走到近前,運起一記會耗干全身法力的秘法對著紅蓮魔尊頭劈下,可他還是小看了紅蓮魔尊的神覺,對方後發先至,狠狠一拳砸在了他的小腹上。
「❤️咕唔~,齁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噢噢噢~❤️」
被打飛出去好遠的高坤摸了摸小腹,發現自己竟然毫髮無傷。反觀紅蓮魔尊,不僅止不住地嘔出口中香津,竟連腿間也出現了一大塊水漬。
「為什麼沒能殺了這螻蟻?」紅蓮魔尊不解,為防像剛才一樣大道反噬,這一拳她只用肉身力量打出,理論上應將這元嬰期螻蟻打成飛灰,可力道卻結結實實應在了她的本源肉宮之上,伴隨而來的還有數道雷劫轟下。
這股痛楚連帶著酥麻快感扭結成團,死死地纏繞在本源肉宮之上,堂堂紅蓮魔尊,只能在這刺激下接連泄身,一股股其內蘊含法力的雌漿噴涌而出,整個雌軀也開始散發出激起無數雄性慾火的淫靡氣味。
「名震仙界的紅蓮魔尊怎麼比青樓娼妓還要下賤,叫的這麼浪,到了發春想男人的時候了?
「你這……螻,蟻。」
聽到這隻螻蟻將祂比作妓女的嘲諷,紅蓮魔尊自然又氣又惱,猛然抬頭卻正好被一根巨屌砸在俏臉上。一瞬間,濃郁的雄性氣息從四面八方湧來,再加上高坤為節省法力已經很久沒清洗過身體的緣故,肉棒上布滿了恥垢。這令常人作嘔的淫臭卻被紅蓮魔尊的瓊鼻吸入,侵蝕著祂的識海,如附骨之疽難以去除。
「啊~❤️」
紅蓮魔尊的視線已然完全被這根陽具占據,肉宮繼續顫動,祂體內的大道在這一刻才真正紊亂不止。生在『無底煉獄』中的業火紅蓮,可焚盡世間污濁,操控因果。
這些大道本源現在都化作燃料幫這慾火燒的更旺。
高坤應是被『混沌魔海』中的魔道侵蝕,渾身魔氣繚繞。胯下巨物比剛才又脹大了幾分,他臉上盡顯得意之色,腰部挺動,將這盛世仙顏當成了帕子蹭來蹭去,光潔滑膩的觸感令他舒爽不已。魔尊如何,還不是任由自己擺弄。
「蓮奴,還不快舔?」
「啊啊啊啊啊!這螻蟻……實在該死啊!」
紅蓮魔尊緊閉雙目,試圖將這噁心至極的陽物對祂造成的影響從識海中擺脫出去,可喉嚨卻一次次咽下津液。儘管意識還算是清醒,身為雌性的本能卻在一次次催促她順從高坤的命令。無數次的天人交戰後,玉舌從檀口探出,在棒身上輕輕舔弄,甚至速度越來越快,到最後就連冠狀溝中的黏稠恥垢也被她盡數吞入口中。
平日裡神采奕奕的星眸現如今滿是對情慾的渴望,俏臉上盡顯意亂情迷,傲立於仙界巔峰的魔尊終是對不屑一顧的螻蟻作出如忠心雌獸般獻媚的姿態。
「先用你這破嘴給老子洗洗雞巴,看你還怎麼囂張的起來。」
「嗚,嗚啊~❤️」
高坤毫無憐惜之意,強行按住眼前雌畜的後腦,迫使她將這根堪比野獸的陽具盡數吞下,碩大的龜頭直直頂在咽喉上。他肆意挺腰抽插,完全將堂堂魔尊物化成了用來發泄獸慾的低級法寶。雖說魔尊之體不會同普通凡人一般經受不住這般兇殘暴力的用法,但她也被口中這肆意妄為的肉龍肏到乾嘔不止,就連眼角都有滴滴晶瑩淚珠滑落。隨著一次次貼近高坤,更加濃郁渾厚的雄性氣息被瓊鼻吸進腦中,反覆對識海進行沖刷,叫她再難生出反抗的念頭。
時間流逝,高坤也再難以把持。隨著他腰部猛然發力,陽具前端微微抖動,無數白濁腥臭的精種盡數澆灌在這溫暖柔和,滋味曼妙的口穴之中。
「呼~,原來男女之事是如此舒服啊,只恨沒早些找個道侶共赴巫山。」
高坤感嘆道,緩緩將陽具從這雌畜的口穴中拔出,卻見連殘留的精液都被舔得乾乾淨淨。
「無恥的螻蟻!本,咳~,本尊……額啊~,定要取你的性命!」
在他胯下跪伏的紅蓮魔尊竟在此時恢復了神智,邊捂住喉嚨邊用怨毒的目光看向高坤,另一隻軟若無骨的素手不斷掐訣,似乎想逼出已被吞入腹中的精液。
「蓮奴,忘了你剛才怎麼給我舔雞巴的樣子了?怎麼嘴上還是這般不守規矩。」高坤輕笑道,他雖不知發生了什麼,但顯然這魔尊一旦作出試圖傷害自己的行為則必定會淪為一隻雌畜。
幾番嘗試後,紅蓮魔尊仍是無法將小腹中的精種逼出,看著眼前鎮定自若的高坤,抬手就想先了解了他的性命。可祂並非魯莽之人,也明白了自己的數次異常都與對眼前的螻蟻進行攻擊有關。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當然,在仙界的確可以。但紅蓮魔尊無法對高坤出手,不然早就將他千刀萬剮。聽著高坤對自己一口一個蓮奴,祂只恨自己當初沒直接殺了這螻蟻,否則怎麼會顏面盡失。
「要不要試著把它扔進海里喂魚?」
紅蓮魔尊思索道,但從本源肉宮傳來的細微顫動令祂很快就放棄了這個念頭。片刻後,決定先以業火洗鍊自身,到時再另行打算,反正一隻螻蟻翻不了天,那枚古鏡自己勢在必得。
高坤則沒再挑釁身旁的紅蓮魔尊,境界相差太大,他不信對方真的毫無辦法。於是他開始研究起撿來的陣盤,既然那位前輩說自己不會早夭,還有大機緣,沒準就要應在這陣盤之上。
再三確認陣盤現在已是無主之物後,高坤試探著向其中注入神念。他驚奇地發現自己對陣盤竟有了些許的掌控力,再觀察了一下紅蓮魔尊的反應後,發現她並沒有注意自己的行為,急忙加快了輸入神念的速度。
陣盤一點點被高坤煉化,越來越多的信息湧入高坤的識海。此陣盤是雲鼎仙盟重寶之一,共有三大效用,一是可彙集眾人之力並分擔傷害,二是能自成世界,隔絕大道,三是對敵人的法力和體魄進行封禁。
「機會來了!」
掂了掂手中的陣盤,高坤臉上不自覺地露出笑意。陣盤有損,只能發揮出第三種效用,對敵人進行封禁,並且封禁的力度與使用者的修為有關。自己區區一個元嬰中期,封禁紅蓮魔尊本是天方夜譚之事,可只要她先行對自己出手,配合反噬之力,趁她神志不清時就有成功的希望。
將陣盤收入竅穴之內,高坤握緊雙拳為自己鼓了鼓勁,就向不遠處的紅蓮魔尊走去。
紅蓮魔尊暫時停下了洗鍊,卻也看都不看主動走來的高坤一眼,用不屑的語氣道:「你這螻蟻,莫不是真以為本尊沒法對你出手?」
「蓮奴,你還真是欠管教了。」
『啪!』清脆的聲音在島嶼上響徹,時空好像在此凝固。高坤甩起一掌精準地扇在了紅蓮魔尊的俏臉上,儘管境界的差距導致一點印痕都沒有留下,可雙方皆是露出錯愕的表情。
「為什麼沒躲開?」
「為什麼沒躲開?」
高坤本以為要多費些力氣才能做到,可沒想到紅蓮魔尊動也不動就挨了自己一記耳光。
紅蓮魔尊亦是疑惑,自己明明早在這螻蟻抬手時就能避開,卻在要有所行動之時被某種無法違背的力量禁錮在了原地。這疑惑現在也阻擋不住她心中的殺意,被一隻螻蟻一而再,再而三的折辱,祂受夠了!
「就是現在!」
高坤直接喚出陣盤對準盛怒之下的紅蓮魔尊,將全身法力盡數打進其中,一道道鎖鏈飛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紅蓮魔尊捆得結結實實。
「這陣盤本尊能毀了第一次,就能毀了第二次!」
自紅蓮魔尊為中心,四周狂風亂舞。祂背後煉獄虛影再次降臨,眉心處一朵紅蓮飛出,以無上業力對抗陣盤的封禁鎖鏈,只在一瞬,高坤眼睜睜地看著陣盤出現一道貫穿上下的裂痕,緊接化成數塊碎片濺出。
「這……。」
高坤心知不妙,急忙想先躲為上,卻見紅蓮魔尊看也不看自己,化作一道紅光飛出了島嶼。
不多時,紅蓮魔尊又飛了回來,面色潮紅,一雙長腿止不住的摩擦著,細看還有涓涓細流自私處流下。
「蓮奴?」
「……!」
高坤試探著叫道,紅蓮魔尊當即露出厭惡的表情,儘管心中憤恨,身體卻很老實,乖乖地邁開長腿走了過來。
「你何時將本尊煉化成了法寶?」紅蓮魔尊幾乎將銀牙咬碎,一字一頓地問道。
「嗯?」
聞聽此言,高坤更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回想和紅蓮魔尊的一幕幕,的確像極了法寶和主人的關係,只是這件『人形法寶』並不夠聽話。而且,自己哪來的本事,除非……那枚古鏡。
「蓮奴,你對那枚古鏡做了什麼?」
「果然如此!」
紅蓮魔尊頓時瞭然於胸,自己更改古鏡和這螻蟻的主從因果,本是將自己變成古鏡的主人,結果因果竟被顛倒,且轉嫁在了自己身上,祂被迫成了這螻蟻的法寶。
「那枚古鏡在哪裡,你這……你現在能感應到嗎?」
「額,不能。」
被這麼一問,高坤有些悵然若失,從未有過的感覺在他心中盤桓不絕。他心知,自己這次為了活命,真把宗門傳承十幾代的至寶弄丟了。
「你……未來有何打算。」
「啊?」
紅蓮魔尊瞬間變得溫柔起來,語氣平和,帶著一絲歉意,好似門內師姐般對高坤關心起來。
「蓮奴,你是在想著拖延時間嗎?」
高坤輕撫額頭,突然笑著問道,同時朝著紅蓮魔尊撲了上去。
「你這螻蟻!」
紅蓮魔尊不由得發出一聲嬌咤,身形即刻向後退去,卻仍是被高坤撲倒在地,幾番掙紮下反而被強行褪去了衣袍,渾身上下只餘一條褻衣還留在身上。
她的確在拖延時間,當她對高坤大動殺心之時就遭到了不輕的反噬,再加上力抗陣盤法寶,早就到了極限。本想著遠離高坤所在的島嶼,不曾想身體不受控制,自己尋了回來。
高坤用力將紅蓮魔尊身上的褻衣扯下,途中自然遭到了竭力反抗,可這毫無威力地推搡更像是在對他的欲拒還迎,反而助長了他的獸慾。
兩名修士像凡人一般不用任何術法神通繼續撕扯,紅蓮魔尊抬起美腿狠狠蹬在高坤胸膛上,藉此在兩人間拉開了空隙,轉身試圖逃走。可那足以垂地的長髮卻將自己害了,被一把抓住拽了回來。
高坤在紅蓮魔尊耳邊叫嚷道:「艹,你這蓮奴,明明牝戶都濕透還在擺什麼譜呢。最騷的青樓婊子都沒你下賤,裝什麼貞潔烈女。」
紅蓮魔尊充耳不聞,她發現若是選擇忤逆高坤自身受到的影響便會加重,更離奇的是,自己甚至需要對他說的話從心底里表示接受。終於,還是高坤用了一枚專門降伏靈獸的項圈將紅蓮魔尊控制了起來。這一番折騰,累的他氣喘吁吁,只覺得比與他人鬥法還累。
不過,看著面前如母犬般跪趴在地的紅蓮魔尊,高坤胯下陽具不由得昂首挺立。
「蓮奴,你還不是要乖乖地讓主人給你破身。」
「你這螻蟻,無恥!」
紅蓮魔尊只能在心中吶喊,檀口中發出陣陣嗚嗚聲,皆因這項圈還搭配了一個獸嚼子,完全限制了她說話的能力。
「呼。」
高坤定了定神,反而並不著急插入這早已泥濘不堪的牝戶之內。他開始用陽具一下下地從花瓣上蹭過,尤其是對著那從包皮中探出芽的豆蒂用力摩擦。
「唔唔唔唔唔~!」
聽著這美人夾雜著情慾的陣陣哀鳴聲,高坤終是再難忍耐,挺腰插入了進去。雄壯的肉莖撞開狹窄柔韌的肉腔直直懟在了宮口的軟肉上。
「不~,不行,不能被你這……咕齁噫噫噫~❤️好舒服~❤️」
紅蓮魔尊幾乎崩潰,女修的本源肉宮是身體最為重要也是最為脆弱的地方,不少採陰補陽的秘法就是邪修以陽具插入肉宮,以秘法掠過修為法力。雖不知高坤是否習得這種靠損人來利己的淫邪秘法,可憑現在這狀況,只要他心念一動,自己的身體怕是會主動將一身修為獻出吧。
「蓮奴,你夾得好緊啊。」
「蓮奴,要是把你送去怡紅院,不出三天定是頭牌啊。」
「怎麼了,魔尊大人,您這是第幾次被我這螻蟻肏到噴水了?」
高坤一邊學著曾經在畫本中看到的招法來回抽插,還不忘繼續對身下的紅蓮魔尊進行羞辱。他明顯的感覺到隨著自己不停地羞辱,腔道內肉壁的包裹感愈發緊實,雖是每次抽動都要費去不少力氣,但卻有更多的快感洶湧而至。特別是當龜頭觸及到肉穴盡頭的軟肉時,他能清晰地察覺到這具與他巫山雲雨的嬌軀發出的陣陣顫抖。
「怎麼,怕我采陰補陽?」
「唔唔唔唔唔嗯嗚嗚嗯嗯嗯嗯~!」
這輕飄飄的一句話聽在紅蓮魔尊耳中如驚雷乍響,然而高坤此心一起,這具被煉化後的身體自然要作出反應。緊閉的宮口自行打開一道縫隙,被陽具前端順勢撬動。高坤只是略微輕攪,猛一挺腰,龜頭徑直撞在內壁之上,引得肉宮一陣收縮,噴出道道雌漿,差點讓高坤精關失守。強行忍住射出元精的衝動後,他驚喜地發現自己輕而易舉地就能吸取到紅蓮魔尊身上的法力來提煉自己的修為。
「怪不得她生怕我插進去,原來如此。不想蓮奴竟這般藏私,我可不能學她。」高坤心想道。
法力即刻凝聚成細線,一端套在了紅蓮魔尊那高高翹起的豆蒂上,另一端分為兩股,分別系在了兩隻蓮足的玉趾上,細線緊緊繃住,不留餘地。只要高坤還在肏弄,那麼感受著潮起潮落般快感沖刷的嬌軀就會控制不住蓮足上每根玉趾的舒張,將這女子最敏感嬌嫩的肉芽來回拉扯。
高坤也在這時暫停了抽插,任由那套在龜頭上的肉壺自行侍奉。手掌輕輕撫摸起紅蓮魔尊這對白皙肉臀,好似兩個麵糰,捏下去觸感柔軟,拍打時就能激起微微臀浪。
隨著高坤手掌高高抬起,土黃色的法力在掌心凝聚,狠狠地抽了下去,一道鮮紅的掌印隨即浮現在右側雪臀上。
「齁哦哦哦哦哦~❤️」
本是低頭默默忍受快感的紅蓮魔尊在巴掌落下的時刻螓首高高抬起,似是受到了巨大的刺激,大量淫液自下體噴射而出,就連肉腔也瞬間如大蟒般圍繞著棒身絞緊,那本源肉宮更不必說,接連幾次抽動被高坤吸走不知多少法力。
「哈哈~。蓮奴,怎麼主人打你的大屁股你反應這麼厲害啊。莫非我再來幾下,你這堂堂魔尊就失禁了?果然,越強勢的女子越應該狠狠收拾才對。」
「唔~,唔嗯~,唔嗚嗚嗚嗯唔~。」
此時,紅蓮魔尊口不能言,卻止不住地搖頭,這也是她第一次主動向高坤服軟。這是她自誕生以來首次感到恐懼,辛苦修來的法力被人肆意掠奪,施加在肉體上的屈辱催化著更劇烈的快感。可她明明知道自身無恙,為何會怕呢?她怕的是長此以往自己會沉迷在這任人採擷的境地中。
高坤並無要饒過她的意思,宗門至寶徹底遺失,數十名仙人隕落,都與這隻自稱魔尊的淫賤雌畜脫不開關係。既然自己一朝得勢,就該將她敲骨吸髓,先把她一身修為榨個乾乾淨淨,再好生折磨。
『混沌魔海』中上古魔神遺留的魔道不斷地侵染著高坤的心智,他臉上的表情愈發猙獰可怖,施虐心大起。腰部猛然發力對著仍處在痙攣中的肉腔反覆抽插,兩人的交合處傳來似鼓掌般接連不斷的聲響,手掌一次次高抬落下,在肥碩的雪臀上留下道道印痕,似是在宣告所屬。
「好痛,不行,不能繼續了。」
許是因為吸取了紅蓮魔尊太多法力的緣故,引來滄海倒灌的危局,高坤雖藉機突破元嬰後期也仍要被撐得爆體而亡。也是這瀕臨死亡帶來的預警拉回了他的神智,急忙不再固守精關,任由精種被快感牽引而出,不過他仍在最後關頭將龜頭抵在子宮內壁上,待全部射完後才有些戀戀不捨地拔出。
略微地調息過後,高坤伸出手指輕輕撥弄起兩片濕潤的花瓣,見許久後還未有白濁從甬道內流出,不禁發出輕笑,就知曉是那肉宮將自己的精種全部收了進去。
此刻他不禁有些志得意滿,接連破境的喜悅都在其次,把紅蓮魔尊肏到主動求饒,且在她本源肉宮內射精的行為大大滿足他身為男人的征服欲。
更重要的是經此一役,他的道心變得無比穩固,心境更是產生了變化,那些仙界大能在他眼中也並非永遠高高在上。
「喂,蓮奴,你除了魔尊的名號,還有名字嗎?」
「……。」
「不想說?哼哼,那別怪我……。」
「燼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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