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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俠的尋虐旅途 (22-28) 作者:內心幽暗的小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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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4 21:50:3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二十二章 懲罰 1
等到安雪雯滿臉紅霞,氣喘吁吁的回到自己房間的時候,已經是下午時分了,會讓安雪雯這麼費力,顯然不是因為林楚楚的體重原因,而是一路上在不斷折磨著她神經的兩根淫棍。
將林楚楚妥善的安置在自己的床上後,安雪雯便馬上換掉了自己全身的衣服,那套衣衫,尤其是下身已經根本沒法看了,雙腿間的濕痕比之前又擴大了很多,而且還有繼續擴大的趨勢,在外面的人看來,簡直相當於是失禁了一樣。
換衣服的時候,安雪雯面對下身的兩根『罪魁禍首』稍稍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讓它們繼續留在自己的身體里,因為當她想要把它們拔出來的時候,內心居然隱隱有些捨不得,她早已發現了自己這段時間所產生變化,平時被葉宇虐待羞辱的時候,她有時候甚至會覺得葉宇罵她罵的不夠重,虐她虐的不夠狠,她甚至做過淫夢,夢見自己匍匐在葉宇的面前,發誓永遠的成為了葉宇的性奴,任其蹂躪,隨意處置,甚至是虐殺掉。
一想到這裡,安雪雯充滿情慾的喘息聲又加劇了,然後突然想到什麼似的,低頭有些複雜的看了看自己的又變得泥濘的小穴,無奈的重新再擦拭過後,開始穿起了衣衫。
而當安雪雯剛剛整理好衣衫,就聽到了推門聲,轉頭望去,原來是葉宇聽到了聲響過來查看。
安雪雯的貝齒輕輕地咬了咬紅唇,有些自責和苦惱的道:「主..主人?賤奴...好像闖禍了..楚楚她看到..賤奴下身的污跡了,賤奴情急之下,把她打暈了....」
但是,葉宇的臉上卻毫無氣憤的表情,或者說正相反,是帶著安雪雯十分熟悉的那種興奮淫邪的笑容:「你把她打暈了??太好...額..咳咳..你確實闖禍了!這裡就讓主人來想辦法解決吧,你去主人的屋裡脫光衣服自縛,等著主人來懲罰你」
得到命令的安雪雯卻沒有馬上離開,而是繼續問道:「那主人決定如何解決楚楚的事呢? 賤奴其實有個想法,賤奴可以....」然而安雪雯的話語還沒說完,就被生硬地打斷了。
「好了,你廢話真多!我都說了我想辦法解決!你要做的就是滾到老子床上,光著身子撅起屁股,等著老子干你就行了,一個雞巴套子管那麼多幹嘛?」葉宇有些不耐煩的道。
說話間,葉宇連正眼都沒看向安雪雯,而是直勾勾地盯著眼前的表情睡美人,眼中有一股融合著憤怒和慾望的火焰在燃燒。
林楚楚此時仰躺在安雪雯的床上,朱唇微翹,明眸緊閉,樣子甚是嬌媚,相比於她清醒時對葉宇的冷麵刻薄,她睡的睡顏是那麼柔美,她的身體構成的曲線簡直讓人心曠神怡,她的臉龐是那麼水潤,臉型是那麼均勻讓人看了就有想觸碰的衝動。
(臭婊子!沒想到報應來的這麼快啊,這麼簡單就要落入我的手裡了,反正也要馬上出發了,進了沙漠誰也別想追上我,『淫粉』還剩下很多,就讓我挑戰一下如何在一天之內把玉女變『欲女』吧,哈哈哈)
然而正當葉宇在性急之下,迫不及待地將黑手伸向正在熟睡中的林楚楚的甜美睡顏的時候,卻被另一隻更加纖細卻堅定的玉手抓住了手腕。
葉宇有些難以置信又有些憤怒地望向這玉手的主人:「賤貨,你在幹嘛?放手!」自從正式開始性奴調教之後,雖然在葉宇的計劃下,調教基本上是循序漸進的,但是在偶有過頭的時候,安雪雯也是咬牙忍耐,完完全全地順從於他,尤其是最近幾天,完全可以說就是他胯下的一條想操就操想打就打的母狗而已,對她肆意的玩弄,根本不考慮她的感受,反正奴隸主和性奴的關係本就如此。
以至於他有時候都忘記了,他眼前的這個女人其實是聲名遠揚、武藝高強的雪峰女俠!是以俠義行天下的。
即便是已經聽到了明確的命令,但是安雪雯仍然沒有放手,反而依然是表情溫和卻堅定地對男人說:「葉宇,我覺得林楚楚的問題,既然是我惹出來的,就由我來想辦法解決吧,你覺得如何?」雖然是詢問,但語氣中卻帶著不容拒絕的堅定。
葉宇用力地掙了掙自己的手腕,卻驚駭的發現,女人那玉蔥般纖細的手指,此時卻像鐵鉗一樣牢牢地抓住了自己的手腕,讓自己的手無法再向前探出哪怕半寸。
感受著被抓的生疼的手腕,看著女人堅定的眼神,葉宇突然心生一股心虛和恐懼,他有預感,假如今天他一定要染指林楚楚的話,他真的有可能會命喪當場,眼前的女人的心中有她自己神聖且不可觸碰的底線,而自己沾沾自喜的自詡為成功的性奴調教卻還仍未觸及到核心, 假如不能讓她真正意義上的全身心的被自己調教征服的話,那麼在未來的某一天,自己就極有可能因為觸碰到了她的某些底線,而被眼前的女人一劍斬殺。
以這個角度來說的話...自己的調教真的算成功了嗎?
為了自己的性命著想,葉宇的表情馬上如川劇變臉般換上了理解的笑容:「安..安女俠說的是啊,那林女俠就交給安女俠來安頓吧,我就不打擾了。」
安雪雯聞言後也就放開了鉗制男人的玉手,葉宇揉了揉生疼的手腕,逃也似的趕忙離開了房間。
而房間內的安雪雯也在葉宇離開後,鬆了一口氣,將玉手輕放在自己胸口,安撫著自己那劇烈到仿佛要跳出身體的心臟,當剛剛看到葉宇的手伸向林楚楚的時候,她馬上意識到要發生不好的事情,然後本能的就動手阻止了葉宇。
當葉宇剛剛大聲呵斥她時,她也是心神一顫,差點兒就退縮了。
(剛剛感覺心臟都要跳出來了啊.....真的是不想違逆主人呢..但..我也不能讓楚楚妹妹..哎..)
正當安雪雯胡思亂想的時候,門外傳來葉宇毫無感情的聲音:「安頓好了林女俠,就來我房裡吧,咱們後天就要出發了,訓練也得加緊了,而且你今天闖的禍還得給你懲罰呢!」話語說到最後的時候,甚至已經能從聲音里感受到葉宇咬牙切齒的樣子了。
聞言後,安雪雯剛剛有些平緩的心跳,又劇烈了起來,下身更加濕潤了,奇特的期待感與恐懼之情一齊湧現,填滿了她纖瘦的身體,臉頰紅的像滴血一樣,用微不可微的聲音輕聲回道:「嗯..」










不多時,安雪雯就安頓好了林楚楚來到了葉宇的房門外,鼓起勇氣說道:「主人,賤奴來了。」
「進來吧」門內傳出男人簡短的聲音。
安雪雯推門進入房間,看見葉宇正面無表情的坐在床沿上,便一言不發的關好房門,挪步到葉宇面前,等待他的下一步指令。
此時葉宇似笑非笑地看向安雪雯,眼中卻如寒冰般沒有一絲溫度:「安女俠,那我們就開始了?」
安雪雯低垂著頭,低聲回道:「嗯」
葉宇陰陰道:「那還不趕緊把這身皮給老子脫光?現在還想裝清高嗎?婊子女俠?」
安雪雯輕咬貝齒:「是,賤奴再也不裝清高了,賤奴馬上脫光」 說完馬上就聽話的脫起了衣服來,在男人的注視下,首先將她穿來那件乾淨整潔的白色勁裝連帶著內衣一齊脫下,整齊的疊好後,放在旁邊,性感的豐乳,柔嫩的香肩,纖細的蠻腰又一次裸露在了男人的面前,顧不上羞恥,緊接著就將下身的褲襪也剝落在地,挺翹的臀瓣與修長的美腿也全部展現了出來,當全身已經一絲不掛後,安雪雯雙臂自然下垂,白皙完美的酮體就如砧板上的魚肉般呈現在男人眼前。
「跪伏」冰冷的聲音傳來,安雪雯知道那是之前訓練過的另一個標準的性奴姿勢。
立刻聽從指令,跪下身來,額頭觸地雙手呈掌狀輕放在頭部左右兩側,屁股微微翹起,手肘碰觸著腳膝蓋,動作標準而熟練,赤條條地以極度卑微淫賤的姿態跪伏在男人的面前。
男人露出輕蔑的表情,起身繞到女人的身後,看著那翹起的屁股中間還插著早上的那根淫棍時,男人臉上露出了殘忍的笑意,輕輕推了推突出來的那三寸棍端,除了引得女人輕微的呻吟外,並無用處。
男人退後一步,眼中露出一絲狠厲,然後抬腿狠狠的踹在淫棍的末端上,將木棍硬生生踹進去了一寸有餘!
「啊啊啊啊啊——唔唔!!」
堅硬的木棍直接被強行頂進後庭深處,頓時讓女人忍不住叫了出來,那淫棍粗大且毫無彈性,在細嫩的腸壁上粗暴的划過,帶來了撕裂般的劇烈疼痛。
「唔唔唔...哈啊..哈啊...」
驟然受到強烈的刺激,安雪雯倒抽著冷氣,皺著眉,緊緊的咬著嘴唇,渾身劇烈的顫抖著,然而,即便遭受如此殘忍的折磨,女人依然一動不動的跪伏在地上,哪怕手指的關節已經因為過於用力而泛白了。
然而葉宇並不滿足,而是又一次高高的抬起右腳,又一次踹在了凸起的淫棍底端上。
「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啊!!痛..啊啊啊...」
如此柔嫩的部位遭到再次重擊,即便是身體素質遠強於尋常女子的安雪雯也忍不住發出了痛苦的慘叫聲。
而這不但無法阻止男人的暴行,反而刺激激發了他的施虐欲,只要一想到剛剛這個阻礙自己好事的混帳女人,現在匍匐在自己的腳下,慘叫顫抖,他內心就興奮不已,征服欲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因此男人絲毫沒有停止的跡象,在女人不斷發出的悽厲慘叫聲中,繼續一腳又一腳的踹在女人後庭凸出的淫棍上,直到它深深地陷入女人那不斷發抖的屁眼裡,再也推不動為止。
看著眼前因痛苦而不停戰慄著的肉體,冷笑著又回到了女人的面前,毫無憐香惜玉之意,一把抓起女人的頭髮,把她的臉頰強行扯到自己的跟前,細細地打量著,那原本美麗的臉蛋有些發白,香汗將少量髮絲黏在精緻的臉頰上,額頭上冒出一層細細的汗珠,小嘴半張著,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葉宇戲謔地問道:「賤奴~ 爽不爽啊?」
女人語氣有些虛弱的回道:「唔唔...賤奴...很爽...謝..主人責罰」
「那就好,我就知道你這個賤貨會喜歡的,現在,跪姿!」
得到新命令的安雪雯,咬牙艱難地挺起身子,忍受著臀部的劇痛,雙手背後,雙手食指尖觸碰著肘尖,剩下的四指抓緊胳膊,雙膝著地,腳背緊貼地面,大腿與地面保持垂直,雙腿之間大開著,淫穴暴露無遺。
看到女人擺正姿勢後,葉宇直接右手拽住女人的頭髮,左手舉起,用力猛抽在安雪雯左臉上,並且沒讓女人借力向一旁倒去,拽住頭髮的那隻手發力,將腦袋死死地固定在原點,左手反抽回來,一個重重的耳光又扇在了女人的右臉上,如此反覆,連抽了十數下才停手,以致女人標緻的面容上多出了數個的紅痕,嘴角甚至流出了一縷血絲。
而即便如此地施暴發泄,依然澆不滅男人心中的熊熊怒火,一想到僅僅相隔幾個房間的大床上,就有一位如花似玉的美人毫無防備地睡在那裡,而自己卻什麼都做不了,他就如百爪撓心般難受,而這一切都是因為眼前這個該死的女人!葉宇發泄一通後,也略有些喘息,憤恨地看著她,心裡越想越生氣,眼睛裡都快要冒出火來了。
(絕對!絕對不能輕饒了她!!)
男人鬆開抓著女人頭髮的大手,走向旁邊把提前準備好的水桶吃力的抬起,朝著女人的光潔的身子就潑了半桶上去,冰涼的液體潑在身上,讓安雪雯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幾滴水滴濺到了女人的唇邊,鹹鹹的...
(這是?....鹽水?)
還沒等女人反應過來。
「啪!!」的一聲,一鞭子狠狠地抽在了安雪雯的乳房上,留下一道紅色的鞭痕,「嘶~ 」女人差點兒被抽的跳了起來,火辣辣地劇痛感瞬間爬滿了整個胸脯。
面前的男人臉上帶著露骨的殘忍的惡意,將手中的牛皮鞭子在鹽水桶里又沾了沾,又高抬起鞭子,朝著女人的酥胸兇殘的甩來,安雪雯拚命壓制身體想要躲閃的本能,甚至不敢縮起身體,咬緊牙關緊繃身體的肌肉,奮力挺起了挺拔的乳房,結結實實的挨下了又一皮鞭。
「嗚!!!啊啊啊啊....嘶~嘶~」這鞭力道更恨,精準地抽在安雪雯挺立的乳頭上,女人渾身劇烈的顫動了一下,而與此同時,痛感中夾雜著一股熾熱的快感又在肉體中緩緩升起,然而女人還未能細細地品位那感覺,後續兇猛地鞭打就緊隨而至了。
重鞭配合著鹽水,使得每一次地抽打,都火辣辣地難以忍受,而且主要集中在她那敏感的部位上,沒抽一鞭,女人全身都像觸電般顫抖一下,即便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尖叫著要逃離,但安雪雯依然倔強地保持著標準的『跪姿』,敞開身體,任由男人毒打。
『啪!』『啪!』『啪!』「啊!!唔..!呃!!……噢!!啊!」抽打聲慘叫聲交織在一起,不斷的在這個寬敞的房間中響起。
看著女人痛苦掙扎的表情,男人則越來越興奮,手裡的皮鞭也加快了鞭打的力度和速度,把安雪雯抽的到處是血色的鞭痕,一股子殘虐的快感不住地在他心頭浮現著。
(哼哼,臭婊子,因為你原本的身份,我都差點兒忘了調教性奴中非常重要的一步了, 那就是恐懼!性奴怎麼能不恐懼她的主人呢?今天就讓我好好的給你補上這一刻!就用你的身體給老子好好的記住吧!)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相處和調教,再經過今天的事情,葉宇感覺已經開始摸到了安雪雯的某些底線,因此他下定了決心,今天要好好地探一探底!
隨著時間的推移,男人手中的皮鞭如毒蛇般在安雪雯美麗堅挺的身體上到處撕咬,留下一道道觸目驚心地深紅色血痕,慘叫呻吟聲和鞭子抽打皮肉的聲音此起披伏,就連雙臂上、大腿上也已經被打的血肉模糊了,而毫無保護的雙乳最更加悲慘,仿佛是被澆灌上了一層紅色塗料一般,鮮血淋漓。
而這都要歸功於葉宇慘無人道地鞭打方式,當女人脆弱的乳房皮膚被不斷地猛抽,打出了傷口之時,男人就會狠辣地把接下來的十數鞭都抽在這個傷口之上!在沾了鹽水的重鞭不斷地撕咬之下,極致撕裂般的痛感完全的壓倒了性慾的快感,讓女人的臉龐上幾乎只剩下抽搐的痛苦,雖然男人也在不斷地抽打女人身體的同時,累的近乎脫力,但男人的自尊和內心莫名的執著讓他堅持了下來,如發狂般瘋狂折磨著女人。
他要用自己的方式讓面前這個女人明白!今天主人施於你的不是美妙的性愛快感或可以享受的虐待遊戲,而是殘酷到令人恐懼的懲罰!有些事情,不能用嘴說,只能靠身體來體會!
而相較於男人的近乎脫力,安雪雯則簡直要精神崩潰了,隨著男人的折磨加劇,到後面的時候女人已經幾乎感受不到那種被虐待的身體快感了,剩下的滿滿都是劇烈的疼痛折磨,只有精神上屈辱的扭曲快感還能延續到最後,但這些已經完全抵不上身體的痛楚了,就如同一個非常喜歡且享受吃辣的人,能夠充分享受極致的辣味帶來的痛感和爽感,也不斷地追求更辣的體驗,但那都是有閾值的,把辣椒素遠超閾值的辣椒直接塞進嘴裡嚼的話,那就什麼享受都沒有,只剩下痛苦了。
在男人發瘋般的抽打虐待之下,作為性奴的安雪雯無法逃離,只能跪在地上對男人的施虐和怒火全盤接受,但即便是安雪雯,依然只是血肉之軀,在無法反抗單方面被毒打的情況下,身心都遭到了巨大的摧殘,到了最後身體甚至已經無法維持跪直挺立的姿勢了,而且不斷的發生無法控制地痙攣,臉色蒼白無比,不斷地抽著冷氣,內心還要拚命地壓抑著反抗和逃離的本能,可以說是身心俱疲,近乎崩潰。
然而這一切,還未結束...........
在女人驚懼地眼神中,男人不知又從哪裡得來了力量,把水桶中剩下的小半桶鹽水,照著女人遍體鱗傷地身體,直接潑了過來.................
第二十三章 懲罰 2
「啊啊啊啊啊啊阿!!!唔唔唔!!嗚嗚嗚!!啊啊啊啊!!」巨大的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從女人纖細的喉嚨里震盪出來,讓人難以想像到底是遭受了怎樣的極致痛苦才會讓人發出如此悽厲的叫聲。
雖然僅僅是小半桶的鹽水,卻如滔天洪水般直接把女人衝倒在地,身體無法抑制的發抖痙攣,仿佛全身都著了火一般,在地上不斷的扭動翻滾,甚至會突然大睜著眼睛無法忍耐似地極限反弓起身子,腳趾扣緊了腳心,而緊繃的身體那扭曲的幅度也在不斷的加大和劇烈,直至最後蜷縮成一團,雙手抱著自己的胳膊,急促地喘息著。
顫抖的眼神對上了男人居高臨下的冰冷視線,男人咧嘴一笑,猛抬了一下執鞭的右手,安雪雯的身體居然無法抑制地哆嗦了一下,明眸倏地緊閉。
(楚楚可憐?)
葉宇頗有些莞爾地看著眼前蜷縮一團的女人,他從未想過自己哪一天居然想用這個詞語來形容武藝高強的『雪峰女俠』安雪雯,但看著眼前的情景,腦中卻不由自主的出現了這個詞語,沒錯啊,現在安雪雯的模樣,就和以前犯錯,被自己打個半死後驚恐地望向自己的性奴別無二致啊。
見這此情此景,葉宇心中的鬱悶和怒火終於被平息了,而眼前的安雪雯相比於之前的英姿颯爽,此時更多的則是女人楚楚可憐的悽美之感,怒氣發泄完畢後,男性的本能慾望又讓他的肉棒迅速地雄起。
見狀,男人的臉上又掛上了淫蕩的笑容,把鞭子丟在一旁,走上前,在女人的痛哼中,抓起女人的頭髮,把自己的肉棒懟在她的臉蛋上。
「臭婊子,給老子舔!」傲慢的嗓音從男人口中發出,男人不顧女人遍體鱗傷的身體,和猶如置身烈火中的痛苦感受,蠻不講理地要求已經奄奄一息的女人立即提供口交服務。
女人掙扎著看向男人,微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欲言又止...最終還是只說了六個字:「是...賤奴明白了」
然後女人用盡全力,抽著涼氣,咬牙掙扎著顫顫悠悠地跪起了身子,每個輕微的動作都給身體帶來了劇痛,卻依然忍耐著輕啟紅唇,伸出粉嫩的舌頭,開始舔他的肉棒。
「嗯嗯~ 哈哈哈,真舒服~」看著強忍痛苦,順從地給自己口交的女俠大人,葉宇的心裡爽到了極點。
甚至玩心大起,用硬邦邦的肉棒不斷地調戲抽打著女人的臉蛋,看著女人張著嘴巴不斷追逐著自己晃動肉棒的下賤模樣,非常的滿足。
葉宇不屑道:「哼,賤貨,果然你這張小嘴,還是最適合用來舔雞巴,以後少說話,多舔雞巴,懂了嗎?」
面對男人肆無忌憚的羞辱,安雪雯無力反駁,只能默默的點頭,然後繼續賣力地舔弄著男人的肉棒,而當身體的痛苦慢慢降低的時候,才被虐打的悽慘無比的身體居然又為開始剛剛葉宇的淫虐行為而悸動不已,在男人的羞辱中愈發興奮,一股迅速蔓延全身的下賤刺激,直讓人渾身發軟,洶湧而來的扭曲的受虐快感使得女人早已極度敏感的身體立刻有了反應,興奮中,一滴滴半透明的愛液從她粉嫩的唇瓣間,擠過淫棍淫蕩的鑽了出來,性感的滴落在了她大腿上。
這種完全不被當人,而是完全被當成發泄工具來凌虐羞辱的感覺,反倒是讓她格外的沉迷,回味中,那種被遠弱於自己的男人欺凌折磨,痛苦到想要立即死去的屈辱快感實在是令她欲罷不能!俏臉上亦是浮現出濃郁的春意來。
(嗚..我....真的好賤啊...太賤了...被這樣子對待...身體居然還有感覺..甚至興奮到想要高潮....嗚嗚..)
舔了一會兒,安雪雯便張開小口,將男人的肉棒整個含了進去,費力地前後擼動起來。
咕啾、咕啾……
女人非常認真的舔著,仿佛這就是現在全世界最重要的事情,她的舌頭細心的從他的馬眼,舔到冠狀溝,再在肉棒上舔來舔去,舌尖划過青筋、點在男人的龜頭上時,都讓他感受到一種獨特的快感,肉棒也時不時顫抖起來。
男人舒服的挺了挺腰,精神和身體的雙重舒爽下,忍不住發出了愜意的呻吟。
咕啾、咕啾……粘稠的水聲在房間內不斷響起,快感的迅速累計讓男人的『小兄弟』更加膨脹了一圈,男人沒有絲毫抑制自己性慾的意思,他伸出雙手,牢牢地固定住安雪雯的腦袋,主動的挺起腰部把肉棒深深地插進女人的喉嚨深處。
更加激烈響亮的水聲響起,女人的身體隨著葉宇的瘋狂抽插而輕輕地搖擺著,大腿觸碰到了女人身上的傷口,引得女人微微皺起眉頭,卻沒有絲毫的抵抗,任由男人將自己的嘴巴當成騷逼一樣猛捅........
不多時,男人的射精慾望就衝破了頂峰,他用力一挺,把肉棒插進她的口腔深處,舒爽地對準她的喉嚨射出大股大股的精液,而安雪雯則強忍著生理上的不適,鼓動自己的喉嚨,將精液全部吞下去。
完事後,男人『啵』地一聲從安雪雯的口中拔出肉棒,隨手扯住女人飄散地頭髮,就像是使用一塊抹布一樣,極具侮辱性且粗魯地用她身上唯一還算乾淨的臉頰上下搖動著擦拭自己肉棒上殘留地口水和精液。
然後俯視著看著女人,裂開嘴巴充滿惡意地笑著說:「嘿,賤貨~」
安雪雯用帶著疲憊和迷離地眼神抬頭看向自己的主人:「嗯?」
葉宇:「我們後天就要出發了,以後我們的關係就像現在這樣~ 懂了嗎?」說話間,在女人微微放大的瞳孔注視下,只見男人的肉棒前端微微抽搐,然後一股溫熱地尿柱從中射出,直直地射在在女人的額頭.......
「哈哈哈哈哈,這才像樣嘛~ 哈哈哈哈」看著臉上淌著尿液的女俠大人一臉懵逼地淫靡醜態,男人終於按耐不住內心的得意,放聲大笑了起來。
仿佛才被人點醒般,後知後覺的安雪雯,全身瀰漫著一股巨大的屈辱感,直叫她渾身顫抖.....仿佛突然無法理解自己為何會置身於如此醜陋卑賤的處境一樣,臉上露出了略顯迷茫的神色.....
但這也只是持續了十分短暫的時間而已,很快這巨大的屈辱感就轉化為了身體的扭曲快感,使得女人的喘息加劇,雙腿死死的夾緊摩擦,在超量的快感累積下身體居然直接沖向了高潮,在女人淫靡地嬌喘聲中,狹窄的肉穴小道,迅速被高潮的淫水填滿,衝出了穴口,慢慢地滴落在地上.....
(我居然被一泡尿給........嗚嗚!...)
「賤奴懂了....一切都按主人的吩咐來......」最終,在高潮的餘韻中,卑賤服從的話語從女人口中緩緩道出....
遍體鱗傷滿身尿液的絕美女子卑微地跪在趾高氣揚的男人面前,就仿佛是預示著他們未來的關係一般........
而無人知曉的,則是整個世界人民的命運也隨之劇烈的震動著....
第二十四章 武功高強的女人
初升的旭日帶著溫暖的晨光傾瀉大地,天空的昏沉暗色被逐漸褪去。
睡得飽飽的林楚楚慵懶地從床上醒來,抬手揉了揉睡眼朦朧的美眸,有些疑惑的發現這裡並不是自己的房間,雖然腦袋依然昏沉沉的,但已經開始運轉思索,自己為什麼會在一個陌生的房間內醒來。
(我應該是找安女俠來定期互通情報的,然後.....好像一起去逛街了...再之後,我好像....什麼東西濕了...唔..記憶有點模糊了....感覺睡了好久啊...)
林楚楚此時的狀態,就像是醉酒後的斷片一樣,記憶像是一塊塊散落在地板上的玻璃碎片般,觸手可及卻又無法將組裝起來………
「你醒啦~ 應該餓了吧,來喝點粥吧」正在林楚楚努力回憶的時候,屋門被打開,一個熟悉的聲音傳入她的耳中。
轉頭望去,只見安雪雯雙手端著木盤,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走到了林楚楚床邊,把木盤放到床前的小桌上,木盤上放著一大碗熱騰騰並不斷散發著香味的稀粥和配菜。
『咕~』這時候林楚楚的肚子非常適時地發出了不爭氣的響聲,惹得林楚楚頗有些不好意思地吐了吐可愛的小舌頭。
安雪雯不禁莞爾,拿起小勺遞給林楚楚:「餓壞了吧,趁熱快吃吧。」
「雪雯姐姐,我怎麼睡在你房裡了啊? 我記得我們不是一起去逛街了嗎?」在喝粥的間隙,林楚楚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早知會被問到,安雪雯不慌不忙地拿出了早已準備好的說辭:「昨天天熱,你中暑昏倒了,我就把你抱回我的房間了,你從昨天一直睡到現在,看氣色是已經恢復了呢」
「咳咳!我睡了一天了?還中暑了?」林楚楚差點被粥嗆到,不敢相信地瞪大了雙眼。
安雪雯肯定地點了點頭:「沒錯,你昨晚睡得可沉了,我費了好大勁才幫你把外衣脫下來的。」林楚楚聞言低頭看了看身子,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只穿著簡單的貼身的衣物,而自己的外衣則已經疊好放在了椅子上。
(難怪我沒有印象~ 原來是中暑了啊, 但我怎麼記得...雪雯姐姐的褲子...好像...)
「謝謝雪雯姐照顧了,抱歉給你添麻煩了」林楚楚衷心地道謝,順帶眼神偷瞄了一下安雪雯的胯部。
(果然是夢啊~)
「不用客氣,我們可是姐妹啊~ 」林楚楚的偷瞄沒有逃過安雪雯的眼睛,但她經過事後的仔細回憶,確信自己當時的動作足夠快,林楚楚應該根本來不及思考就被打暈了,她可能都沒能理解自己究竟看到了什麼,只要自己保持平時的狀態,當無事發生,就一定能含糊過去!
果然,林楚楚之後並沒有再問及昨天的事情,對安雪雯的說辭毫不猶豫的相信了,而林楚楚那一副對自己百分百信任的樣子,令安雪雯十分的暖心,卻也心生愧疚之情。
二人在歡愉的氣氛中又聊了許久後,已經多耽擱了一天的林楚楚就決定返程了,二人依依惜別,相約數月後在『敘巴爾』再會。
望著林楚楚遠去的背景,安雪雯重重的鬆了一口氣,整個人終於完全的放鬆了下來。
(呼...總算沒露餡,雖然花了一夜的功夫全力催動天位真氣,修復了身體的傷口,但是紅腫卻無法馬上消除呢,剛才真怕她看出了什麼~)
「她走啦?」葉宇打著哈欠從自己的房間內出來,一邊迎著晨光伸了個懶腰,一邊問道。
「嗯,她門內還有事情要忙,不能多呆了」
「行吧~ 那就只能有緣再見了啊,今天咱好好收拾收拾東西,明天中午就出發。」經過了一夜時間,葉宇雖然內心還有疙瘩,但已經基本上把林楚楚的事情放下了,不打算再繼續糾結了。
安雪雯頷首道:「那你先去打包行李,我去把改裝過的馬車領來。」
「就這麼辦吧,我再去清點一下行李,別遺漏了什麼,白天的性奴培訓就先取消吧,專注整理明天啟程需要的物資」,說罷擺了擺手轉頭朝屋內走去,但又隨即停下腳步,皺著眉頭一臉厭煩地看著站在房檐上不斷鳴叫的兩隻沙鳥,「好煩啊,一大早就嘰嘰喳喳地叫個不停,你有什麼辦法能讓它們閉嘴嗎?」
安雪雯也看向房檐,是兩隻土黃色的成年沙鳥,和漠馬一樣,都算是沙漠地區的特有物種。
「簡單,中午跟廚房說一聲,加個菜吧~」安雪雯彎腰在地上撿起兩片樹葉,隨手朝沙鳥擲去,本來柔軟的樹葉,卻如精鍊的暗器般精準地分別命中了兩隻沙鳥,並且穿過了它們的身體,深深地陷入了瓦片中。
葉宇驚訝地望著掉落在地上沙鳥,再抬頭看了看釘在瓦片中的樹葉,咽了口口水,不自覺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功..功夫不錯啊....」葉宇略有些心虛的訕笑著對安雪雯道,「早知道安女俠劍術高超,沒想到暗器也用的這麼好啊~」
安雪雯卻搖了搖頭道:「這不算好,我最不擅長的就是暗器了,真正的暗器高手打出的樹葉不會像我那樣發出這麼明顯的破空聲,我只是用內勁單純的把樹葉甩出去而已。」
「....」葉宇有些無語了,這居然還是最不擅長的,那她最擅長的到底得有多強啊?
想到這裡,葉宇突然發現,自己雖然一直知道安雪雯武功很高,也老早就聽人說過『雪峰女俠』那名震江湖的盛名和傳奇經歷,但自己實際上對她的武功究竟有多高,根本沒有實際的概念,畢竟都是被人添油加醋過的,像編故事一樣,自己一直不是特別的相信。
「那....假如你和我之前僱傭的那些護衛打的話,你一個人能打多少個?二十個打得過嗎?」葉宇完全沒練過任何武功,在他眼裡,自己那些身強力壯的護衛,已經算是不錯的高手了。
「唔...」安雪雯有些苦惱地皺了皺眉頭,他原來的那些護衛? 基本上不會什麼武功啊,也完全跟不上自己的動作,自己的體力耗盡之前,完全是有多少就能打多少吧,又不像帝國的軍隊那樣,有專門針對江湖高手的盔甲、手段和強大的武將, 再加上自己所獲得的天位力量:『斷肢重生,以氣御體』,自己屬於那種恢復性和持久性都非常強的天位強者,實在是難以估算自己究竟能打多少人。
看著緊鎖眉頭的安雪雯,葉宇卻會錯了意。
(果然即便是『雪峰女俠』,一個人打二十個護衛也太過勉強了嗎?我就說嘛~ 什麼單槍匹馬滅山寨之類的傳聞也太誇張了,肯定是配合官府的大隊人馬了吧。)
實在難以計算的安雪雯,最終決定謙虛一點,給一個非常保守的數字:「大概.....二三百人吧,只有兩三百的話,我還是非常有把握的。」
「兩三百人??? 你確定是兩三百人??」葉宇震驚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安雪雯表情認真的點頭確認,葉宇突然覺得自己有些頭暈,原來自己一直是井底之蛙啊,對江湖上頂尖高手的實力判斷居然是如此的可笑,同時心中也一陣後怕,這樣說的話,那豈不是說在自己淫虐安雪雯的時候,其實她可能只需要用一根手指就能戳死自己呢?? 自己的性奴調教其實一直是在和死神共舞??
(不過這麼容易就能殺死我,卻一直毫不反抗的任由我蹂躪踐踏....這也在側面說明,她是個淫賤可控的受虐狂婊子把~ )
念及此處,也有看向女人的眼光中又多了一次異樣和嘲弄,但隨即卻靈光一閃!
(那豈不是說,等我們到了『敘巴爾』,完全可以帶她去『血欲競技場』大撈一筆了?就她這蓋世的武功加上完美的身材和臉蛋,我TM絕對賺翻了啊....不對...還有別的辦法...在去『敘巴爾』之前,我們還可以...)
葉宇越想越興奮,在安雪雯疑惑的眼神中,葉宇雙手猛的抓住安雪雯的肩膀,眼中閃耀著貪婪的光芒:「今天抓緊幹活!晚上...有重要的事情要干!」
看著葉宇的興奮表情,雖然氣溫不低,安雪雯卻不由得打了個寒顫,心裡有種預感....葉宇腦中在想的...肯定不是什麼好主意....









在啟程前緊張地忙碌中,時間過得飛快,天空已經開始隨著夕陽西墜,漸漸變得昏暗了起來,外面燥熱的天氣入夜後也開始冷卻下來,甚至有些人的家中,已經開始亮起了明亮而柔和的燭光。
在葉宇的房間內,男人一臉壞笑的將早已準備在衣櫃中的服裝取出,拿到安雪雯的面前,催促道:「快!穿上這個,你平時的打扮可不適合今晚的行動。」
安雪雯望著葉宇殷勤地遞到自己手中的所謂『衣服』,臉頰上迅速泛起了紅霞:「誒......可是....這衣服.......葉宇,你不是說我們今晚有重要的事要做嗎? 穿..穿這個?」
「你哪那麼多廢話? 雞巴套子!讓你穿你就穿!」男人不滿的呵斥道。
「唔....是,主人」面對男人的辱罵,安雪雯無奈,只能順從地脫下了衣服.......
.............
邁步於夜晚的小巷間,皮膚感覺涼颼颼的。
(好羞恥啊...感覺還不如不穿呢.....為什麼非得穿成這樣不可呢.......)
安雪雯臉色緋紅地打量著自己這身強調胸部和大腿的紫色單薄衣衫,露出度極高,而且布料非常輕薄,僅僅是一層半透明的輕紗而已,上身領口大開著,呼呼的往裡灌風,胸口大片雪白的乳肉暴露在空氣之中,正面看來的話,可以非常明顯的看到輕紗下那櫻花色的粉紅小點,而且就算這樣也僅僅只能遮住乳房往下的兩三寸而已。
潔白的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上也完全袒露著,下身的紫紗短裙更是僅僅只能覆蓋半個屁股,白嫩而筆直的大腿自然也只能展示在人前,更加羞恥至極的是,只要走路的動作幅度稍微大一些,或者風兒吹過,自己的私密之處就會瞬間走光.......穿著如此不要臉的衣服走在大街上,讓安雪雯覺得自己簡直和妓女一樣........
不過這種羞恥的暴露感也極大的刺激了她的慾望,甚至還夾雜著一絲絲輕微的快感........
二人在七扭八拐的無人小巷中不斷穿行,當走到一間商鋪門口時,葉宇突然停下了腳步,安雪雯起初以為他們已經到達了目的地,但當她發現葉宇僅僅是直勾勾地看著自己挺拔飽滿的酥胸時,她才意識到是因為店鋪門外高掛的燈籠所灑下的燭光將她曼妙的身體曲線映照了出來........
星辰夜幕下的她仿佛是靈動的精靈,一舉一動都勾人心魄……
「賤貨,給老子『伏壁』!」葉宇抬手指向牆壁,粗著嗓子命令道,眼中仿佛有一股火焰在燃燒。
男人的命令不可違抗,安雪雯只能默默的點頭,葉宇早就不止一次的告訴過她,身為主人的葉宇擁有對她身體的絕對支配權,他有權利在任何場所、任何時間對她做任何事情想做的事情,而作為性奴的安雪雯,沒有權利拒絕,只能服從! 而隨時隨地地姦淫她的身體則是葉宇最常做的事情。
女人一邊回憶著『伏壁』所代表的姿勢,一邊毫不猶豫地動起身來,女人在牆壁前 的兩三寸位置站定,雙手抬起,舉過頭頂貼於牆壁,雙腿大大的分開,腰部儘可能的下壓,翹臀高高的撅起,雙腳用力地踮起,腳跟卻不沾地面,在這個姿勢之下,短小的輕紗短裙已經起不到任何遮掩的作用了,私密的小穴完全暴露出來,春光裸露,誘人至極。
男人見狀,掏出早已硬的發疼的肉棒,沒有任何前戲,狠狠地懟進了女人的肉穴中,瘋狂地發泄著自己的慾望,惹得女人不斷的發出淫靡的嬌吟聲。
(他媽的!這個誘人的小妖精!沒想到換身衣服這麼TMD刺激!真的是怎麼干都干不夠啊!本想撐到辦完事兒回來的, 不管了!操TMD,乾死你!!)
「嗯...嗯啊......唔...嗚嗚....」女人衣著暴露的被抵在牆上,讓男人操的花枝亂顫,雖然是在無人的小巷內,但隨時可能有人出現的緊張感,不斷的刺激著女人的神經,誘使源源不斷地快感被創造出來,一波接一波地衝擊著女人的大腦,刺激地她不住地微仰起頭,不顧一切地忘情呻吟著。
淫蕩的肉體撞擊聲迴蕩在小港內,這淫靡的一幕,著實是教人血脈僨張,不多時,男人在一陣快速抽插後,終於決定準備釋放自己,只聽女人一聲顫抖地悲鳴,又濃又多的精液被全部噴涌在女人的子宮內壁上。
男人滿足的拔出肉棒,看著面前無力嬌喘著的女人,重重的一巴掌拍在她翹起的豐臀上,引得女人充滿情慾地輕哼一聲:「嗯~........」
「賤貨,別發騷了,事兒還沒辦呢,趕緊走!」男人說完淫笑著轉頭繼續前行。
安雪雯併攏雙腿,輕咬朱唇,直起了身子,用有些內八的步伐緊跟在男人後面,而在她的兩腿根部,無法阻止的,白濁的精液順著她修長的大腿緩緩流下..........
第二十五章 夜晚的活動
最後,他們在一條小港的最深處停下,葉宇在一間不起眼的藥鋪門前,大力的砸著門:「開門,來玩的」。
很快,鋪門被打開了一條小縫,一個小童探出頭來問:「你來玩什麼?」
「來賺大錢的,胡六兒介紹的」
小童點點頭,把鋪門完全打開,在葉宇交了5個銀幣的入場費後,將二人引入其中,然後迅速的鎖緊了鋪門,而在過程中,小童也是不斷地偷瞄安雪雯曝露在外的誘人肌膚,大概是就連他也沒想到有人會穿成這個騷樣子出門把,小童的灼熱視線讓女人有些手足無措,羞的臉都不知道往哪放了,而葉宇則是大步流星地往前走,絲毫沒有把女人的感受放在心上。
二人走到燈火通明的內屋門外後,在葉宇推開屋門的瞬間,一股混合的煙草味就撲面而來,讓女人微微皺起眉頭,屋內空間非常大,二十多人分成四個小桌,正在那熱火朝天的叫罵著搖著骰子賭博,直到這時安雪雯才明白,這裡原來是一間黑賭場,她記得這個國家是不容許私設賭場的,難道葉宇所謂的重要的事,是來這裡抓賭?
而在此時,屋內的男人們也都陸續地注意到了二人,準確的說,是注意到了穿著極為暴露的安雪雯,一個兩個三個....直到最後整個房間都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直勾勾地看著安雪雯的身子,房間內落針可聞,其中一個男人咽口水的聲音,在此時的屋內,居然如響雷般明顯。
在眾人的視奸下,女人的臉紅的仿佛要滴出血來一樣,低著頭,緊抿朱唇,手都知道往哪裡放了,強忍著轉身逃跑的衝動,把頭轉向另一側去躲避那些露骨的視線。
(嗚嗚...他們都在看我......羞死我了....好想死啊.....讓我一頭撞死吧....唔...)
即便內心的理智已經羞的不能自已,但是在淫穴中加速分泌的晶瑩水光卻映襯出女人在眾人視奸下,瀰漫至全身的那難以抑制的墮落快感。
突然,一個眼尖的男人小聲驚呼道:「靠,這個女的剛被人操過!」雖然聲音不大,但是卻無比清晰地傳入了在場所有人的耳中,一瞬間幾乎所有的男人都不約而同的把視線集中到了她的兩腿間,那在雪白細膩的大腿上緩緩流下的精液,不斷地刺激著男人們的神經,甚至有人已經雙眼發紅的悄悄把手伸向了自己的下體。
而既不敢用手遮擋也不敢躲避的安雪雯只能拚命的向內夾緊雙腿,渾身發燒把頭壓得更低。
「咳咳」葉宇輕咳兩聲,提醒著人們這裡還有自己的存在,眾人的視線這才依依不捨的從女人的雪肌上抽離,不情願地轉向他,仿佛他是突然出現的一樣。
眼見自己成為了屋內的焦點,葉宇嘴角輕揚,大刺刺的在眾人的驚嘆和抽氣聲中一把摟過安雪雯,在一眾賭徒們羨慕嫉妒甚至是咬牙切齒的目光中洋洋得意地走到中央的一間稍大的賭桌旁,旁若無人的坐下,將身上裝著銀幣的錢袋隨意地丟在桌上,一邊刻意地撫摸著女人的雪白長腿一邊狀似驚訝的問道:「這裡不是賭場嗎?大家都不玩了嗎?」
此話一出,眾人才仿佛如夢初醒一般,有些尷尬地互相打著哈哈,之後開始有人嚷嚷著繼續下注,但已經遠沒有剛剛的熱火朝天了,而且都在或多或少的偷瞄二人。
和葉宇一桌的手持骰盆的賭徒,也略有些尷尬的笑了笑,然後繼續在骰盆中搖著骰子,讓眾賭徒下注賭大小。
而葉宇則是非常享受這種被眾人艷羨的感覺,仿佛根本沒有察覺女人進房後的局促不安一樣,居然還隔著輕紗,輕彈了一下安雪雯敏感的乳頭,而女人因此發出的輕吟,甚至還導致隔壁桌那已經看直了眼的莊家手滑把骰盆給脫手摔在了地上,引得賭徒們一陣笑罵。
葉宇臉上依然帶著得意的表情,觀察著這裡賭博的規則,在這個不算大的鎮子裡,賭場的玩法不多,在他們這一桌,就是簡單的分別將三個骰子放進自己的骰盆里,由兩個賭徒分別搖動自己一方的骰盆,然後扣在桌上比誰的點數大,其他的賭徒可以順勢下注。
骰子是賭場特供,由上好的烏木雕刻而成,每個面都刻著1到6位數字,除了6的那一面被塗紅,其餘都是黑。
大致明白了這裡的規則,葉宇便興致勃勃的下場賭了起來,下的也不算大,只下了兩個銀幣賭左側的骰盆里點大,在這一個普通人一個月的收入,平均大概是50個銀幣左右,所以兩個銀幣也並不算多。
隨著一聲「開骰」,葉宇便十分鬱悶地輸了兩個銀幣,但是緊接著想要翻本的男人又壓了四個銀幣繼續在左側的骰盆上。
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安雪雯十分無語地看著葉宇,這個男人的賭運是真的差,錢袋裡的銀幣,肉眼可見地迅速減少著,很快就見底了。
葉宇看著空空的錢袋,惱火的錘著桌子,臉上露出獰笑,剛要說些什麼,卻仿佛是在最後時刻突然記起了什麼不該忘記的重要事情一般,表情略有些慶幸地拍了拍腦門,然後抬頭環顧四周,發現他旁邊的一個剛才贏了不少錢的年輕賭徒,兩隻眼睛都扎在安雪雯那豐盈的乳肉里,拔不出來了。
葉宇的嘴角微微勾起,接著他一臉淡然的對那個年輕賭徒道:「嘿,這位兄弟,要不要和我賭一把?」
被打擾了的年輕賭徒帶著些微的嫉妒和不滿,轉頭看向葉宇,又看了看他面前空空如也的錢袋,皺眉道:「你還有錢?」
「我是沒錢了,但我有她~」說著,葉宇用大拇指戳了戳安雪雯彈力十足的酥胸,淫笑著說:「我剛才看你好像對這個挺有興趣的,怎麼樣,賭10個銀幣!你贏了我讓你拍它一下~ 你賭不賭?」
「什麼?拍...拍一下?....額.....我...我」這送到手邊的艷福,讓年輕賭徒下意識的大口地咽著口水,襠部肉眼可見的支起了『小帳篷』,這話也讓安雪雯嬌軀一震,剛想對葉宇提出異議,就被他的瞪視給懟了回來,乖乖的垂下了目光。
「你能替這個女人做主?」年輕賭徒用充滿慾望的眼神掃視著女人的身子,嘴裡卻是問向葉宇。
葉宇驕傲道:「我當然能做主了,婊子,來個高抬腿」。
安雪雯聞言,低垂著頭,微不可微地回道:「是....」然後強忍羞恥,在眾人視奸下,直接來了個前抬腿,整條腿沒有絲毫阻力的貼在胸前,然後迅速的落下,毫無遮擋的泛著晶瑩水花肉穴在眾人面前一閃而過。
「怎麼樣,信了吧?你贏了我就讓她掀起衣服來讓你拍一下奶子~痛快的給句話,賭不賭?」
「我賭!我賭!!」年輕賭徒見狀,馬上迫不及待的掏出10枚銀幣拍在桌子上,生怕葉宇反悔了一樣,趕緊拿起了骰盆,開始搖晃。
葉宇也找莊家要了一副新的骰盆,深吸了一口氣,使勁的晃動起來,而被作為賭注的安雪雯也不由地緊張起來,全神貫注地注視著賭局。
當兩個骰盆開啟後,葉宇幸運的以16點對8點獲得了勝利,葉宇激動地握緊了拳頭,用力的揮動了兩下,而輸掉了賭局的年輕賭徒則氣的捶胸頓足。
安雪雯也長舒了一口氣.....但心中卻有一絲的失落感閃過。
(唔唔....這樣不是很好嗎....我到底在期待什麼啊....)
「我再賭20枚銀幣!賭你手裡的10枚,外加.....額...外加拍一下!」年輕賭徒也上頭了,氣呼呼地表示要再來一局。
葉宇則無所謂地道:「好啊~ 繼續」,說罷,又拿起了骰盆。
這次葉宇就沒這麼幸運了,7比13輸掉了賭局。
在年輕賭徒興奮的眼神下,安雪雯抿著嘴唇,為難地看了看賭徒們不斷射出的下流目光,又看了看葉宇那不容拒絕的神情,輕嘆了口氣,最終還是認命的抬起雙手,用手指輕輕的捏住上衣的下擺,將其整個掀起,讓飽滿挺拔地酥胸完全暴露在眾人面前,此時就連隔壁桌的賭徒們也都趕來大飽眼福了,甚至有人吹起了口哨~ 眾人炙熱而露骨的視線,羞的安雪雯緊緊地閉上了眼睛,把頭用力地扭向一邊。
年輕賭徒見女人一副任憑處置的模樣,興奮地搓了搓手,在眾人的起鬨鼓動下,在女人面前站定,然後高高地抬起巴掌,用力地朝女人胸前的右邊的玉兔抽去。
『啪~』「唔唔......」右乳被抽的上下彈跳著,女人也因此發出了羞恥的嗚咽聲,年輕賭徒則一邊回味著那美妙的觸感一邊激動地高高舉起剛剛抽乳的那隻手掌,朝著眾人揮舞著,仿佛那不是手掌而是值得炫耀的軍功章一樣。
而當女人羞紅著臉頰放下自己單薄的上衣,以為今晚就此結束的時候,眾賭徒卻都非常熱烈的喊叫起來,而喊叫的內容更是讓安雪雯哭笑不得。
「我!!我也來和你賭!」
「躲開,讓我先來,我也想抽她的奶子」
「我出30個銀幣!賭她的吻!」
「我出100個銀幣!!賭拍五下她的肥臀!」
.........
這一刻,安雪雯覺得自己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有價的商品,正在被拍賣一樣...... 而葉宇的眼中顯然還有鬥志,仍不服輸.......但很快葉宇就知道了自己的賭運實在不怎麼樣,十局起碼有八局是輸的.......
以至於安雪雯掀起衣衫的手幾乎都放不下來,簡直相當於是讓屋內的賭徒們輪流抽她的豐乳親吻她的臉蛋。
尤其是後面,越賭越上頭的他直接拍著桌子大聲喊著要賭200枚銀幣,輸了可以隨便摸........
「嗯啊....唔....啊....」一個剛剛贏得賭注的中年男子,用他那粗糙的手掌,越來越放肆的在安雪雯性感嬌軀的各處敏感部位與白嫩的肌膚上盡情地撫摸探索著,讓安雪雯在仿若不安的輕輕扭動中,溢出了幾聲含糊清淺的呻吟與喘息。
「哈哈哈,娘們被我玩出水了~」中年男子的手指從女人的身下抽出後,得意地朝著身後的賭徒們炫耀著,引得眾人一陣歡快的起鬨聲。
女人在喘息之餘,眼角的餘光卻絕望的發現,葉宇還在不停的輸著......即便是偶爾會贏一次看,也會馬上在下一局全部輸掉,以至於安雪雯都覺得賭場是不是在耍詐了,但女人已經顧不上那麼多了,第二第三個人已經摸上了她的身體,她必須用自己的身子去支付賭債......
安雪雯的全身所有敏感部位都最少有一隻手在揉捏撫摸,強烈的刺激讓她渾身發軟,而中年男子又忽地捏緊了手掌中的乳肉,用力地把它揉搓成各種淫蕩的形狀,
「啊....嗯......呀......」熱烈的衝擊感從雙乳擴散到全身,明明不想發出聲音,可是充滿淫慾的叫聲還是從嘴邊漏了出來。
賭徒1:「哈哈哈,這婊子要發情了」
賭徒2:「雖然是個被包養的賤貨,可這也太他媽漂亮了!受不了啊!! 這肌膚...嘖嘖」
「不、不是的.....啊...嗯......」女人本能地想要反駁,可話到嘴邊卻全部轉變為了呻吟,極度敏感的身體,全身都仿佛在觸電般痙攣,被迫受辱的受虐快感,無論怎麼壓制,都無法阻止。
(不....不行.....我必須要忍住.....要是僅僅被摸都會高潮....也太丟臉了.....)
「啊.....嗯.......呀.......」儘管女人已經拚命咬緊後槽牙忍耐了,可還是無法壓抑地呻吟出聲。
男人們之間,仿佛有默契一般,一個人掐住了乳頭,另一個人則撩起了裙子,沿著大腿向上一直摸到了兩腿之間,變硬的乳頭被人生生拽起,手指也沿著兩瓣陰唇慢慢滑動。
安雪雯的雙手死死地攥緊又鬆開....又攥緊......小臂的肌肉緊繃著,竭力地壓制著身體的反抗本能......任由這群猥瑣的賭徒們對她的身子為所欲為。
而一旁的葉宇,也終於迎來了他今晚的最後一場賭局。
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從隔壁房間走了進來,臉上帶著微笑道:「這位兄弟,我是這家賭場的老闆,我看你今天輸了不少,一定想翻本吧,大夥也都非常喜歡這位女子,不捨得她就這麼離開,這樣吧,我有個提議,我賭3000枚銀幣,賭這位美人的三天,如果我贏了,她就留下來陪大夥三天,如何?」
「好!一言為定!」早已輸紅了眼的葉宇二話不說就答應了,用已經有些發抖的雙手,胡亂的抓起,仿佛和這骰盆有仇一樣,瘋狂地搖晃了起來,而賭場老闆則保持著面上的笑容不變,拾起三枚骰子,輕放在骰盆里,單手提起,一下一下十分有節奏的搖晃著骰盆。
而目睹了這一切的安雪雯已經緊張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而與緊張的心情幾乎等同的,則是那悸動不已的內心......
(明天不是就要啟程了嗎....哪還有三天的時間啊...如果葉宇輸了...我就要留在這裡...被這些人....輪姦三天嗎....他們每個人..都會射在我體內嗎...好..好刺激的感覺啊...身子好熱啊....)
所有的賭徒都激動地看著這場賭局,當雙方的骰盆全部扣在桌上的時候,眾人不約而同地一齊大喊著:「開骰!開骰!開骰!開骰!」
葉宇緩緩開啟骰盆,骰盆里的三個骰子分別是6、5、5,一共16個點!葉宇露出了勝利的微笑,但緊接著笑容就消失了......因為他看到賭場老闆的骰盆里,居然是3個6!總共18點!葉宇一下子愣愣地癱倒在椅子上......
賭場老闆臉上的笑意加深,禮貌地一拱手道:「兄弟承讓了啊,三天後,來領人便是,保證原樣歸還」 轉頭優雅地朝著眾人對安雪雯做出了一個請便的姿勢。
眾人立刻發出了巨大的歡呼聲,而安雪雯的大腦則陷入了一片空白......
(輸了?......真的輸了?.....那我豈不是要....唔....)
周邊的賭徒像瘋了一樣撲向女人,那名中年賭徒直接用舌頭撬開女人的嘴唇,把舌頭伸進去使勁的攪動著,其他的賭徒有的開始撕扯起女人礙事的衣服,有的舔吸著女人光滑的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更有甚至直接脫了褲子,亮出肉棒,試圖掰開女人的大腿,直接開干。
而女人則猶如一具沒有靈魂的木偶般,一動不動地任由男人們擺布,男人們也沒有了絲毫的顧忌,對其上下其手,大楷油水。
「等一下!」就在這時,葉宇突然喊叫出聲,眾人的動作稍滯,目光都望向了他,葉宇的臉上忽然露出了笑容:「我記得~ 這個國家私設賭場好像是犯法的把?」
賭場老闆的臉色驟然陰沉了下來:「你什麼意思?難道你想賴帳?你是不是不知道我是誰啊?」見這邊情形不太對,賭場裡坐在一旁看場子的幾個打手也都站起身來,威脅式地把手放在了隨身攜帶的武器上。
但面對如此情景,葉宇絲毫不畏懼,一臉我賴帳又如何的無賴相:「呵~ 我管你是誰? 我只要知道她是誰就行了~ 賤奴,別在那發情了,把這幫傢伙都打暈了,咱回去了,我玩夠了~」
「她?」賭場老闆還沒反應過的時候......
得到指令的安雪雯那原本暗淡無光的眼神突然銳利起來,此時她的大腿已經被眾人掰開,拉向了兩邊,一個賭徒正要把自己的肉棒捅進去的時候,女人直接伸手握住了那陽物,用力一扭,就聽到男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然後在眾人不敢置信的眼神中,剛才還一副軟弱無力任憑處置的弱女子,瞬間變為了女武神一般的可怖存在,一聲聲的慘叫在屋內此起彼伏的響起。
安雪雯利用巧妙的身法,身輕如燕的在屋內穿梭著,手上的動作乾淨利落,大部分的賭徒都還沒看清楚女人的動作,就已經被打昏在了地上,不多時,包括賭場老闆和打手在內的所有人都被安雪雯打昏在地了。
葉宇則一臉愉快的哼著小曲,將一早就帶進來的摺疊起來的麻袋打開,不慌不忙的開始往裡裝錢.......
大約裝了足有4千枚銀幣,多到葉宇都拿不動了,需要讓安雪雯來抗的地步後,才美滋滋地打道回府。
安雪雯則一臉無語地背著麻袋跟在後面......
(原來....打劫賭場就是你說的重要的事情啊......)
一股冷風從裸露的下身拂過,讓其感受到了些許的寒意,回想起剛剛最後的那個賭局,一種羞恥的幻想剎那間從她的腦海中閃過,安雪雯刻意放慢腳步,拉遠與葉宇的距離,然後忍不住夾緊了雙腿,玉指不由自主地輕按在私處,「嗯~...啊.....」若有若無的嬌喘從唇間溢出.......
(剛剛....要是葉宇....沒喊住他們的動作的話.....我現在恐怕正在被.....唔唔....哈啊.......)
第二十六章 星空下的女俠
等二人回到住所時,星空上的明月早已高高懸掛,小巧的星星也鑲嵌在旁邊,不斷地眨著眼晴。
或許是因為在賭場就已經玩嗨了,又或者是因為白天的工作確實十分勞累,以至於葉宇回來後難得的沒有再折騰安雪雯,而是直接回屋倒頭就睡,不多時,耳力驚人的安雪雯聽到了響亮的呼嚕聲。
安雪雯在井邊簡單地梳洗後,便一邊擦拭著濕漉漉的長髮一邊輕哼著悅耳的童謠緩步回房,進屋後表情愉悅地脫下輕紗放在一旁,就準備直接休息了。
(今晚難得的不會被捆綁了呢,終於可以睡個好覺了~)
女人在床上側躺著身子,美美地閉上了眼眸,嘴角微微上揚,隨著均勻地呼吸,睫毛微微顫動,十分的恬靜。
但沒過多久,女人就娥眉微蹙,閉著眼睛小幅度地擺動了下手臂,又微晃了下小腿,有些不自在地翻身,面朝另一側,調整了一下姿勢後,繼續睡覺。
然而女人卻依然覺得不太舒服,沒到半刻鐘的功夫又半翻了身子,仰躺在床上.......
就這樣,女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調整著睡姿,卻怎麼都覺得彆扭,最終騰地一下坐起身子,滿臉不情願地睜開了睡眼朦朧的眼睛,有些哀怨地望向那個不斷傳出響亮呼嚕聲的房間。
(他為什麼還沒捆我就去睡了啊....該做的事情都沒做完呢居然就自顧自的去睡覺了!!......還睡得這麼香!看我不把你喊起來!)
折騰了半天都沒睡好的安雪雯,有些不爽地跳下床,赤裸著身子光著腳丫就氣呼呼地快步行至男人房門口,抬手剛要敲門時.....突然猶如被閃電擊中大腦般,渾身一個激靈,瞬間腦中清醒了過來。
(我....我這是要幹嘛??我叫醒他是要幹嘛?)
直到這時她才反應過來自己要做的行為是多麼羞恥下賤........
回過味來的女人立馬逃也似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間,把整個身子都蒙在被子下面,雙手抱著頭滿臉羞澀的拿額頭不斷撞擊著床板,整個大床都被撞得吱吱作響,同時口中還喃喃自語著。
「啊啊啊啊啊!安雪雯,你也太賤了,難道你想告訴葉宇,你現在每天晚上不被人捆著干一炮就睡不了覺嗎!!被人捆成肉粽子就能睡著.....放你自由自在的反而渾身難受了是嗎? 你就這麼犯賤!這麼欲求不滿嗎!!天底下哪有你這麼淫亂的女俠啊!!!!你死了算了你!!」
女人在被窩裡直罵自己不爭氣!犯賤,過了好一會兒,稍稍平靜下來的女人,才把小腦瓜從被子下面伸出來......貝齒輕輕的咬著嘴唇,眼睛裡閃爍著些許期冀的光芒......
(不過....如果我真的去找他的話....他一定會像平常那樣笑著罵我是個犯賤的婊子.....然後把我結結實實的捆起來,一邊羞辱我一邊狠狠地操我的賤逼吧......嗯...還可能會用塗滿辣椒油的鞭子狠狠地抽我這身賤肉....唔唔....)
幻想中.....女人的身體開始燥熱起來,後仰著臻首,吹彈可破的精緻臉蛋愈漸潮紅,嬌軀顫顫地發出了媚音,嗚咽著咬緊了紅唇,雙腿略微夾緊,膝蓋輕輕的摩擦起來。
(也有可能....他會把我再次帶回到那個賭場裡......緊緊地束縛住我的身體後讓我下賤地跪在那裡.....給他們賠罪.....讓他們做完...之前沒做完的事情...讓他們每個人...都狠狠地...操我...羞辱我...虐待我...一直一直的...永遠也不要停.....啊啊啊啊....不行了..唔唔.....)
不斷深入的意淫,使得女人地身體迅速進入了發情狀態,慢慢將兩根手指伸向自己的股間,輕輕觸碰到了那敏感的小點,身子輕輕一顫....食指與中指開始沿著觸感舒爽的內壁來回地摩挲,口中也不斷地發出越來越清晰地嬌喘呻吟......裡面還摻雜著有些含糊的下流淫語.....
「干我.....唔...對...操死賤奴吧....賤奴再也不當女俠了...」
「當母狗.....哈...想當主人的雞巴套子......都想當......」
「永永遠遠....哈啊...呀啊....踩在腳下...唔唔嗯....啊啊.....」
................
................
女人的雙眼充滿著情慾,驀然,仿佛想到什麼似的,安雪雯爬下床來,跪在冰冷的地面上,雙手背後互握住手肘,酥胸高高的挺起,幻想著自己被緊緊捆縛著雙手,被主人命令著在地上跪挪著身子前行......
一直跪行至院內,雙眸迷離地看著院中那石桌的桌角,口中含糊地呢喃著:「對....賤奴的騷逼根本不配讓主人的肉棒插進來......賤奴的騷逼只配去蹭桌角....是....賤奴馬上就滾過去.....」
安雪雯直立起身子.....咬著朱唇,挺起胸脯,雙手依然背在身後,緩步走到石桌的桌角處,輕輕踮起腳尖,找准角度,腰部猛的向前挺進:「嗯.....啊.......」
冷冰冰的桌角冰的女人有些顫抖,一種冰涼中夾雜著刺痛的奇異感受從接觸點傳來,安雪雯沒有退縮,而是待刺激沒有那麼強烈後,繼續扭動那纖細的腰肢,迫使自己的私處來回的摩擦蹭觸著桌角,並且隨著情慾的逐漸濃郁,動作也漸漸粗暴快速起來,口中亦是不斷地發出意義難明的呻吟....
「啊....啊.....唔..哈啊...哈.....」
自虐的羞恥感和自甘下賤的屈辱感混合著性慾不斷衝擊著大腦,快感如潮水般湧來,翻湧的快感不斷地刺激著她的神經,讓其沉迷於慾望的快感當中無法自拔,而淫糜的蜜穴也早就開始分泌騷浪的汁液了。
「啊...主人..主人我什麼都願意做.....乾死我.....嗯啊..啊.....」她甚至自己都覺得自己有些不正常了,仿佛現在身體的每根神經都在享受著這別樣的快感,在女人不斷地蹭觸下,急劇攀升的扭曲快感終於達到了頂峰,隨著一聲悠長的淫靡呻吟,女人的身體終於沖向了那銷魂舒爽的高潮,而劇烈的快感也早已使得女人的大腿間洪水成災了......
高潮過後,面色潮紅的安雪雯微閉著眼眸,回味著享受著那高潮的餘韻,良久,才緩緩睜開,看著石桌上的下流水漬,女人做賊似的在院內左喵右看之後,舔了舔嘴唇,慢慢地彎下腰,伸出香舌,輕輕蘸取一點淫水,縮入口中,細緻的品嘗起來......
簡單的釋放了一些性慾的安雪雯,回望著葉宇的房間,表情十分複雜,雖然自己敏感的身體確實享受到了高潮的快感,卻總覺得缺了點什麼,一種名為空虛的情感一直環繞在心頭,始終無法散去。
(果然....現在的我就連性幻想都是被主人調教虐待了呢....哎..光靠我自己,總有種為了高潮而高潮的感覺,索然無味啊.....果然遠遠達不到被主人淫虐時的絕頂快感啊......如果我不是幻想著被主人虐待的話....恐怕連這種程度高潮都達不到了吧......)
安雪雯轉頭回屋,路上不斷懊惱的用拳頭敲著自己的額頭,回到屋內,乘著月光,女人望著銅鏡中自己那精緻的面容和魔鬼般苗條纖細的身材,油然自語道:
「安雪雯啊~安雪雯.....你為什麼就是不願意承認呢....」
「主人的性奴訓練之所以如此的快速和富有成效的原因,你不是比誰都清楚嗎?.....並不是他把你調教成了他想要的樣子.....而是他讓你有理由大膽地曝露出了你的本性!你本來的模樣!一條下賤的母狗.....一個奴性極深的性奴....」
安雪雯幽幽地嘆了口氣,玉手輕撫自己的手臂肌膚。
「你喜歡幫助他人,也喜歡懲奸除惡快意恩仇的江湖生活,看到被欺壓的人們因得到了你的幫助而綻放出笑容,也會發自真心的感受到快樂,感受到自己存在的意義.....但是與此同時,你又非常享受主人的虐待和凌辱.....享受被他人支配的感覺......」
「與當一個女俠,整日行走江湖行俠仗義相比,作為一個男人的性奴而活著,對你這種人來說究竟哪一種才會更幸福一些呢?......等一切都結束之後....就做一個決斷好了!要做一個絕不會後悔的決斷!!」
驀然,安雪雯搖了搖頭,回到床上,躺下了身子,緊閉著雙眼強迫自己的身體放鬆,等待進入睡眠.......









第二天一大早,旭日東升,霞光萬道。
葉宇心情大好的推開房門,一股新鮮的空氣撲面而來,慵懶的扭了扭身子,走到院子裡,迎面就看到安雪雯正在收拾晾在院內的衣服。
「安女俠~ 起的夠早的啊,昨晚睡得好嗎?」葉宇心情愉悅地打著招呼。
「嗯....還..還不錯,我把漠馬和改裝馬車都牽過來了,東西也都裝載的差不多了,再收拾一個時辰就差不多可以出發了。」聽到葉宇問及昨晚的睡眠狀況,安雪雯有些心虛的岔開話題,她怎麼也沒辦法開口告訴葉宇,昨晚自己的睡眠質量是自被捆著睡覺以來最差的一晚......
「那就抓緊收拾吧,早點出發,咱們不能再晚了。」葉宇點了點頭,擼起袖子也準備開始幹活,沙漠穿行不是兒戲,葉宇也不敢全部交由純粹外行的安雪雯來操辦。
結束對話後,女人轉過頭去,踮起腳尖,高挺胸脯,伸直了胳膊去收攏掛在最高處的那件衣服,與此同時也不自覺的將那凹凸有致的身體曲線展現在了葉宇的面前,也使得葉宇停下了收拾零碎物品的動作轉而用色眯眯的眼神緊盯著女人的柳腰和翹臀。
(嘖嘖,這屁股~ 簡直是引人犯罪啊,真想現在就干她一炮,不過算了,正事兒要緊)
這樣想著,葉宇強迫自己抽回視線,回到自己手頭上的工作中來,但思緒卻飄回了昨晚的賭場裡,臉上也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了得意的神色。
(嘿嘿嘿,昨晚的計劃執行的真順利啊,就這樣按部就班的繼續下去好了,逐步蠶食她的道德底線,激發她的奴性,早晚有一天,我會讓她全身心的跪伏在我的面前,成為我最趁手的武器和洩慾肉便器!)
(然後再利用她把江湖上的那些知名的美貌女俠們全部都抓來給我做性奴!包括那個臭婊子林楚楚!TMD到時候我一定要用雞巴狠狠的堵住她的嘴巴,看她那張囂張的臭嘴裡還能再說些什麼狗屁出來!)
一想到林楚楚那時的囂張樣,葉宇就恨得牙根痒痒,一邊意淫著自己的邪惡計劃成功後如何折磨凌辱她,一邊繼續收拾著手邊的雜物。






為了穿越沙漠,他們二人一共購買了七匹漠馬和一輛專門用於沙漠行駛的改裝馬車,馬車將會由兩匹漠馬拉著前進,而剩下的五匹漠馬則會馱著行李被被拴在馬車後面牽引著前行,馬車的車廂頂部加蓋了厚實的車篷,四周用粗布包裹以防止風沙吹入。
漠馬的品質皆為上等,它們頭較小,頸粗長,軀體高大,體毛褐色,腳掌寬大,極能忍飢耐渴,可以在沒有水的條件下生存2周,原本就生活在沙漠之中,後經周邊國家的人們馴化後,可以承擔騎乘、馱運、拉車的等工作,是穿越沙漠不可或缺的夥伴。
當安雪雯正在將雜物搬入車廂內時,發現一個四尺見方的雕刻著精美花紋的紫紅色木箱被放在車廂的中央,是用價格不菲的紫檀木打造而成,安雪雯好奇的打開了箱子,卻發現裡面空空如也。
安雪雯抱起箱子,從車廂中彎腰走出來,問向一旁那正在進行著最後的物資盤點的葉宇道:「葉宇,這個箱子之前沒看到啊,是這兩天你專門定製的嗎?這麼精緻漂亮的箱子,你打算用它來裝什麼東西的啊?」
葉宇的目光轉向女人和她手中的木箱,臉上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哦,那個木箱啊,是我專門花大價錢定製的,不是用來裝東西的,而是用來裝你的」。
「啊?」安雪雯微微地愣了一下,低頭打量這個紫紅色的木箱。
(裝我?........人....是可以被裝在箱子裡像貨物一樣被搬運的嗎?)
女人忍不住又望向男人,想從男人的表情上確定他是不是在開玩笑,而葉宇那張洋溢著惡劣笑容的臉上.....卻絲毫看不出任何開玩笑的意思。
「反正已經基本準備完畢了,也是時候把你裝箱了,賤貨,先把衣服都脫了把」男人放下手中的工作,走到安雪雯的面前,命令道。
「是...主人」安雪雯明白,就算她提出什麼異議,葉宇也絕不會聽取的,在羞辱虐待她這方面,葉宇是非常積極且固執的.......
因此,安雪雯僅僅是簡單的回應後,就放下手中的箱子,順從的脫起了衣服,不多時,一具完美的酮體就毫無保留地展現在男人的面前,美色當前,葉宇也有些繃不住了,一隻大手直接覆上了女人胸前那堅挺傲人的乳房,另一隻則在女人的美體上沿著誘人的曲線四處游移。
因為沒有其他特別的指令,因此安雪雯僅僅是直直的站在那裡,雙臂下垂,雙腿微張,不敢對男人地猥褻行為有絲毫的阻擋,任由其肆意地上下起手。
男人玩心大起,直接張口輕咬住了女人的敏感的乳頭,用牙齒輕輕的擠壓,嘴角勾起邪惡的笑容,抬眼觀察著女人的表情變化。
「嗯,嗚....嗯...」感受到乳頭被拉扯,安雪雯明顯嬌軀一顫,雙手攥拳,輕咬紅唇,無力的嗚咽聲從嘴邊溢出。
好一會兒之後,葉宇玩夠了才鬆開口,猛的一拍女人的光腚:「賤貨,站到箱子裡面去」
站在原地不動,被肆意玩弄了好一會的安雪雯,早就被挑逗地嬌喘連連了,淫水也早已打濕了淫穴,就等著男人的肉棒來馳騁呢,突然被強行中止,致使女人感到一陣欲求不滿的空虛.....非常想讓男人繼續下去。
然而作為一個玩物,她的感受並不重要,她也沒有權力要求自己的主人配合自己慾望,因此只能收拾起身體的慾望,依照指令聽話地站到了箱子裡面......
默默的等待著男人那即將到來的充滿惡意屈辱的命令。
第二十七章 屈辱的姿勢和箱中的女俠
男人對她的聽話順從顯然十分滿意,心情愉悅的說道:「我在『敘巴爾』曾經看到過一個舞娘的演出,她在表演中示範過一個動作,那個動作對身體的柔韌度要求很高,不知道你身體的柔韌度如何啊? 能不能重現那個動作呢」
「賤奴自小習武,熟習各式武功,為了練習一些高難度的動作,也專門鍛鍊過身體的柔韌度,一般的動作應該都沒問題,不知道主人想讓賤奴重現什麼樣的動作?」
葉宇有些興奮的搓了搓手:「那我來指導你,你跟著我的指示做!」
在葉宇的指示下,安雪雯高高舉雙臂,然後頭向後仰,順著纖柔的腰肢不斷向下,在男人驚嘆不已的目光中,上半身一點點的下滑,順著他那平滑的背脊,一點點的向大腿根延伸,不過是轉瞬之間,女人的頭已經低到了自己的雙腿之間,雙手則是握住了自己的小腿,整體看來,女人這就相當於是完成了一個背折。
而女人直到完成這個動作都顯得十分從容,並不吃力,顯然即便沒有刻意學習過柔術,但幼時為了練功,安雪雯的身體依然擁有著極高的身體柔韌度。
但接下來,就沒那麼輕鬆了,這從女人已經略有些猙獰的面部表情和額間不斷滲出冷汗,就可以輕易的看出,在葉宇不斷重複的指導下,安雪雯的頭就穿過了自己的雙腿,從兩腿間冒了出來,與此同時,她的膝蓋也在這個時候開始彎曲,雙腿就這樣跪在了這狹小的箱底,女人的翹臀,此時已經抬到了她的頭頂。
而她原本握住小腿的雙手,也順勢摟住了自己的大腿,屁股也落在自己腦後脖頸的位置,而這對安雪雯來說也是極為艱難的,她自小就練習過身體柔韌度要求極高的武學動作,所以即便是仰身至背折身體,也能輕易做到,但那都是為了戰鬥而練,柔韌強度能滿足戰鬥的需求就足夠了,安雪雯畢竟不是柔術師,並不會去刻意練習與戰鬥無關的表演動作。
因此在葉宇的強令下,雖然她艱難的完成了動作,卻早已臉色慘白、全身香汗淋漓了,仿佛在忍受著巨大的痛楚一般,女人捲縮成一團的身體,不住的顫抖著,其實這並非是因為安雪雯的身體柔韌度低於那名舞者,而是因為她久經鍛鍊的身體,本就比尋常女子擁有更多的肌肉,在肌肉的互相擠壓下要做這種最極限的身體扭曲動作自然會更加的困難。
然而這還不算,即便女人已經以如此扭曲痛苦的姿勢蜷縮了,葉宇依然沒有打算放過她,男人首先拿出黑布蒙上了安雪雯的眼睛,剝奪了她的視力,然後拿出兩條鐐銬,直接上手強拉著女人的手腕,在女人不斷抽著冷氣的痛哼中,用一條把女人的右手和左腳腕拷在一起,另一條把她的左手和右腳腕拷在一起,鐐銬之間的鎖鏈極短,根本不給女人的手腳任何活動的空間,鑰匙則隨手揣在衣服里。
這樣,安雪雯的手足就全部束縛在了一起,鐐銬打開之前,根本無法擺脫這個姿勢,整個身體,除了手指還能較為自由的動作,全身上下都被極限的扭曲著,完全無法動彈,同時因為被身體三面擠壓著頸部,也使得女人的呼吸愈發艱難。
(啊啊...好痛苦..好難受啊...無法呼吸了..啊啊啊..脊椎...脊椎好像要斷掉了!!.....)
女人痛苦的掙扎著,但是卻沒有任何的作用,因為她的整個身體基本上已經不剩任何的活動空間了,對現在的安雪雯來說,連想要挪一個舒服一點的位置都是奢望.......
而完全無視女人痛苦感受的葉宇,卻興奮的如同一個剛剛獲得新玩具的幼童,不斷的圍著女人轉圈,口中嘖嘖稱奇。
「厲害啊,賤貨,沒想到你真的能做到,哇啊....簡直就像是一個易碎的花瓶啊,嘖嘖,你這搔穴都跑到後腦勺上去了,哈哈哈哈哈」男人一邊說著,一邊忍不住把手指伸向了女人後頸上面,那一陣陣抽搐著的搔穴,壞笑著揉捏摳挖起來。
而視力被剝奪的安雪雯,在黑暗中痛苦地緊繃著嬌軀,身體的敏感度也大大地提升了,僅僅是被撫摸摳挖,敏感的小穴也迅速的分泌起了大量的淫液,讓本就泥濘的小穴,更加不堪。
男人大笑著收回了戲弄的手指:「你還真TM是個騷母狗啊~ 身體都扭成這副模樣了,還是說發情就發情~ 就這麼想讓人操你嗎? 哈哈哈哈哈」
說完,不顧女人疼的發白的臉頰和絕望的眼神,直接合上了箱子,至此,安雪雯就如一件物品般,被『放』進了箱子裡。
男人晃晃悠悠地搬起裝著女人的箱子,沒輕沒重地直接把箱子『啪噠』一下,丟進車廂里,而箱內則應聲傳出了女人的慘叫聲,剛剛那一下,差點折斷了女人的那早已彎曲到極限的脊椎,疼的女人渾身發抖。
葉宇則心滿意足地哼著小曲,進行最後的收尾工作,不到一個時辰,葉宇就已經整裝待發了,因為之前就已經去衙門辭過行了,所以葉宇也沒必要再去知會別人,而是直接駕駛著馬車,踏上了去『敘巴爾』的旅途。
而隨著馬車的行進,裝著安雪雯的箱子也隨之開始晃動個不停,這可是苦了被裝在其中身體反折成一團的女人了,安雪雯即便保持這個姿勢一動不動,都會導致全身疼的發顫,再加上路途上的顛簸,更是疼痛難忍。
一路上,箱子裡都斷斷續續的傳出女人痛苦地呻吟聲,而離箱子最近的葉宇本就以她的痛苦為享樂,女人的痛苦呻吟除了讓他更加開心得意以外沒有任何作用。
而葉宇之所以選擇專門定製這麼昂貴的木箱,它的最大價值就在於其良好的隔音效果,厚實的木板最大程度地阻隔了箱內聲音的傳播,除了離得最近的葉宇能聽的比較清楚外,在車廂之外的哪怕是擦肩而過的行人,也僅僅只能非常微弱的聽到一點異響,根本不會引人注意。
因此葉宇也就架著馬車堂而皇之地從鎮中心的鬧市區穿心而過了,而街道兩旁的鎮民們甚至都不知道,半個月前還在附近十分活躍的『雪峰女俠』,現在正一絲不掛的被當成貨物一樣被放置在眼前馬車的車廂里,就在他們的眼皮子地下招搖過市。
若他們知道之前那個讓人仰慕不已、英姿颯爽的女俠,現在已經被調教成主人打一個響指就會迅速脫光衣服,撅起屁股等著挨操的低賤性奴的話......真不知道他們會作何感想~
葉宇駕駛著馬車,帶著早已準備妥當的通行文書,毫無阻礙地離開了鎮子。
出鎮之後,人煙變得稀少了起來,馬車的速度也隨之逐漸加快,再加上葉宇惡意的專挑爛路壞路來走,致使馬車的顛簸幅度不斷加大,而箱中女俠的呻吟聲也逐漸被慘叫聲所替代.....
與外面世界的陽光普照不同,箱內的世界一片黑暗,整個箱子嚴絲合縫,徹底杜絕了任何光線的射入,在黑暗當中,安雪雯的身體在被極度扭曲的狀態下,被強行束縛住,由於疼痛,豆大的汗珠細細密密地從額頭上冒出來,滴下來……手緊緊握著,青筋暴起。
在馬車的不斷顛簸之下,女人全身的骨架都快被拆散了,渾身上下,所有的細胞都在源源不斷的把同一個信息傳至大腦:疼!疼!疼!!!
在黑暗中痛苦掙扎的安雪雯,由於身體被禁錮,因此連想要做些什麼來轉移注意力都做不到,只能在那裡切切實實的感受著身體的痛楚,傾聽著自己的身體骨骼發出滲人的咯吱聲。
一個時辰......兩個時辰......三個時辰...........
在女人的感受中,每刻鐘的時間都仿佛永恆一樣的漫長,都是那麼的煎熬難耐,而這種煎熬又隨著時間的推移變得而愈加強烈.......
...........
雖然說葉宇他們的目的是要穿越沙漠,但也並不代表著他們必須要直線橫穿沙漠,或者說是葉宇他們還沒有愚蠢到那個地步,在沙漠中穿行,最重要的就是補給,與其冒著極大的風險,選擇連續十餘天都無法獲得補給的所謂最短路線,還不如挑選路途雖遠卻途徑數個綠洲的穩妥路線。
甚至像葉宇這種經常穿越沙漠幹著殺頭買賣的奴隸販子,還會在沙漠中開闢獨屬於自己的穿行路線,他們往往會挑選一條尋常商旅並不會選擇的補給點稀少的嚴苛路線,然後提前讓人在中途隱蔽的地點儲存好食物和飲水,這樣既能躲過官府的追捕,又能保證自己帶著大量性奴經過的時候,能獲得充足的補給。
二人啟程之後,花了一天的時間,大約行駛了70餘里的距離,葉宇就在路上找了個避風的位置停下了馬車,拿出保暖的棉被,鋪張開來,準備在原地搭建帳篷過夜,熟練地把帳篷搭建完畢後,葉宇便淫笑著走進車廂,打開了裝著女人的華麗木箱。
如葉宇所預料的那樣,安雪雯的姿勢和裝箱之時毫無二致,仿佛是一件精美的瓷器,每一寸肌膚都是如此完美而又誘人。只是在一路的顛簸之下,汗水已經打濕了女人的每一寸皮膚,就如同是在其肌膚表面都抹上了一層油光一樣。
而慘叫了一路的安雪雯此時也只能發出微弱的抽氣聲,感受到開箱後的光線與空氣的流入,安雪雯在箱底艱難地微微抬頭,以十分虛弱地語氣道:「主人.....放賤奴出去吧...太..太痛苦了....」
「很痛苦嗎? 那可傷腦筋了啊,主人可是打算以後讓你除了侍寢和排泄以外的時間裡,都保持現在的模樣,待在箱子裡呢~ 你說到底是聽你的呢?還是聽主人我的話呢?」葉宇用狀似為難的語氣對女人丟出了問題,但是臉上卻一直掛著不懷好意地壞笑,一點也看不出為難的意思。
聞言,女人的身子明顯一滯,然後用正在哆嗦著的嘴唇,表情複雜地回道:「當然是聽主人的話了......既然主人希望如此.....那賤奴就一直這樣待在箱子裡好了......」
「哈哈哈哈,真乖,真聽話」男人大笑起來,大手從側面撫摸著女人的光腚,感受著女人身體的顫抖,然後狠捏了一下屁股後,就嘭的一聲關上了箱子,獨留安雪雯一個人繼續徒勞地掙扎著。
合上箱子的葉宇,坐在一旁,拿出乾糧開始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聽著箱內不斷傳出的呻吟聲,冷冷一笑。
(哼,賤貨~ 我就是要讓你知道,你肉體的每一寸都不屬於你自己 都是由主人來任意宰割的,你沒有對自己身體的任何支配權!)
自從性奴調教開始之後,葉宇就非常熱衷於折磨羞辱安雪雯,這與他之前調教其他性奴時截然不同,那時的他僅僅是對性奴的肉體感興趣,對去刻意折磨對方的肉體摧殘對方的精神興趣缺缺,而他自打遇到安雪雯之後,就對摺磨她的肉體產生了病態般的痴狂,他知道自己完全配不上她,要不是這天大的機緣讓他們相遇,他或許只會是女人在懲奸除惡的道路上,隨手刺死的一個小嘍囉而已。
對女人的折磨,更加讓他有了一種終於將這個曾經高高在上的女人的尊嚴和人格踩在腳下的極度快感,在他的掌控下,既可以看到女人挨操時欲仙欲死的那副享受的賤樣,又能看到她被折磨時那痛不欲生的表情!這真是人世間最極品的享受啊~ 男人常常如此感慨著。
隨後,男人從衣服里摸出了一個白色的小瓶,被兩根手指夾起,晃晃悠悠的在半空中隨著手指的動作搖擺著。
(別以為這就算完了,等我吃完晚飯,就把它喂給你『吃』,這可不是『淫粉』那種慢熱貨啊~ 肯定會讓你度過一個難忘的夜晚的,哼哼哼)
................
不多時,夜霧降臨,滿天繁星 一望無際。
葉宇也已經吃飽喝足了,舒服的打了一個飽嗝,拿起白色的小瓶,又一次打開了箱子,用一隻手輕輕地撥開女人的細嫩唇瓣,壞笑著把整瓶液體緩慢地倒入了女人朝天撐開的陰道里。
心感不安的安雪雯,忍耐著全身的酸痛,顫顫巍巍地開口問向男人:「主人....您在做什麼,您把什麼倒進來了?」
葉宇挑著眉毛,嘴角上揚:「你馬上就會知道了,晚安~」說完,不等女人回話,直接關上了箱子,然後男人漸行漸遠的腳步聲最終消失在舒適的帳篷里.........
「唔...哇啊......嗚啊啊...」經過了一整個白天顛簸折磨的安雪雯,連晚上也無法獲得正常的休息,這種極限摺疊身體的姿勢,要比之前在宅邸內的睡前捆縛痛苦難熬的多,幾乎無法想像要如何在這種狀態下進入睡眠,而葉宇最後倒入女人小穴內的液體,更是將這種可能性都直接剝奪了。
最初,安雪雯只是感到有一股冰涼的液體進入了自己的身體,它逐漸溫暖發熱,同時緩緩滲透進了肉壁里,並不斷的在女人體內擴散著。
安雪雯心中警鈴大作,艱難的搖晃了下自己的身體,但除了招致更多的痛苦外,並無其他的作用,淫穴內逐漸瘙癢了起來,女人對那液體的作用也有了大致的猜想,內心雖然焦急不安,卻完全無計可施。
(唔啊....就是這種感覺.....正如主人所說的,賤奴完全是主人的私有物.....主人想讓我爽我就爽,主人想讓我痛苦......嗚...我也只能默默地忍耐著....這種全身心都由他人支配的感覺....啊..痛..痛痛....真是讓人..既想沉醉其中.....又痛苦地想立即逃離啊....)
隨著時間的推移,安雪雯感到自己的體溫在不斷升高,像發燒一樣,不斷的冒著虛汗,紅唇微張,一呼一吸地吐出熱氣。
「唔唔....啊...嗯..好想要....這感覺...果然是春藥嗎? 好像..還是相當強力的種類啊....啊啊啊」恍惚間,女人皮膚的體感更加敏感,雙眸開始迷離渙散,身體變得燥熱起來,就連痛苦的呻吟中,都下意識的摻入了情慾的色彩。
嬌嫩的乳頭傲然的挺立著,身體的每條神經都興奮起來,尤其是大腿根部........奇癢難忍,下流的淫液不斷從深處冒出,一滴滴匯聚在一起仿佛一條長長的細絲,從淫穴垂下,黏在女人的後頸上。
安雪雯忍耐不住,試圖伸手去摸,用腿去摩擦,但這一切都註定是徒勞的,手腕和腳裸死死的拷在一起,中間的鎖鏈極短,手腕僅僅伸出兩三寸,就被鎖鏈死死地扯住,而大腿就更不必說了,除非女人把橫在兩條大腿間的自己的腦瓜直接夾爆,不然就根本無法接觸,更不要提互相摩擦了。
欲求不滿的淫慾和騷穴里極度瘙癢的煎熬甚至壓過了身體的疼痛感,女人掙扎的動作也愈發激烈了,甚至想用身體劇烈的痛楚來緩解身體的慾望。
但......都無濟於事,被禁錮的蜷成一團的女人,沒有任何方式可以自慰,只能痛苦地晃動著腦袋半張著嘴干著急,腳背繃直,腳趾蜷曲向腳心內扣著,精神簡直要崩潰了.....
而突然間,女人想到了什麼,猛的伸展了幾下自己靈活的手指,儘管手腕和腳腕互相拷在了一起,但是手指卻沒有任何的束縛,雖然眼睛無法看到,卻憑著感覺控制著自己的食指和拇指,輕輕地捏住那並不算太粗的鎖鏈。
此時的安雪雯仿佛著了魔一樣,手指用力.....再用力....不自覺的開始發動內力,而隨著力量的逐步加大,鎖鏈開始微微變形。
(很快了!只要再一點點,就可以把手解放出來了!就可以釋放了.....)
就在鎖鏈即將破碎的前一刻,女人停止了動作.....她的臉上充滿了掙扎和猶豫,腦海中不斷閃過葉宇的話語和命令,最終定格在男人那張侃侃而談的面容上.......
回憶中....葉宇曾向她灌輸過一種這樣一種理論:主人對性奴的任何束縛,都相當於是主人意志的體現,莫說是用鐵鏈捆縛,哪怕是用頭髮絲將性奴束縛,性奴都不容許掙斷它,因為這就相當於是直接違背了主人的意志,違抗的主人的命令,等同於是背叛!
而安雪雯也在葉宇不斷的洗腦中,發自內心地認可了這一點,因此在調教中即便安雪雯已經被玩弄的慘不忍睹,遍體鱗傷......即便已經痛苦地哀嚎到聲音都嘶啞了....掙脫身上的束縛也從不在女人的選項之內.......
男人那套歪曲的性奴理論,任何一個思維正常的人聽後都會嗤之以鼻,但是卻非常湊巧的擊中了安雪雯內心深處最黑暗淫邪的渴望,那種近乎於作踐自己的扭曲快感,因此安雪雯鬼使神差的在內心完全接受了葉宇的這套理論,並奉為她自身性奴行為的最高守則,記憶中唯一一次違反,還是保護林楚楚的時候。
因此若不是此時安雪雯被肉體和精神的雙重摺磨,逼到近乎崩潰,掙脫主人的束縛這種在她看來大逆不道的行為,根本是想都不會去想的。
「啊啊啊啊啊————!嗚嗚嗚嗚———!」唯一的救命稻草幻滅後,無處釋放的安雪雯全身的肌肉繃緊,並發出了前所未有的歇斯底里的哀嚎聲,發泄式的不斷尖叫著,身子猛然劇烈的掙扎抖動,即便換來的僅僅是撕心裂肺的巨大痛楚也在所不惜,手緊緊握著,就連指甲嵌進皮膚也已經幾乎感覺不到疼痛了...........
木箱將女人大部分的慘叫聲都留置在了箱內,即便有一部分傳播到了外面,也很快就消失在空曠的田野中,甚至都沒能吵醒葉宇的美夢。
最終在漫長的黑夜裡,安雪雯孤獨的在四尺見方的小箱中屈辱地度過了地獄般痛苦的一夜.........
第二十八章 路遇劫匪
第二天清晨,睡了美美一覺的葉宇,懶洋洋的從帳篷里鑽出來,抬眼望著周邊景色,這裡已經是半沙化的地質了,在地圖上也已經被標註為是沙漠了,雖然白天十分炎熱,但早晨的沙漠,炙熱還沒有升起,微風宜人。
(啊~ 最喜歡沙漠的早上了,這可以算是在沙漠中一天最舒服的時刻了......話說回來,也不知道女俠大人,昨晚過的舒不舒服啊~ 嘿嘿嘿)
一想到安雪雯,葉宇的嘴角便不自覺的流露出淫邪的笑意,隨即,快步走向馬車,興沖沖的打開了箱子。
映入眼帘的首先就是那慘白憔悴的小臉,已經被折磨的耗盡力氣的女人此時已經連慘叫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從她的齒間聽到細微的呻吟,整個人仿佛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淫水也流的到處都是....雙目呆滯無神,就連葉宇打開了箱子,她也沒有多大的反應,葉宇甚至懷疑再這麼放兩天,她會不會被自己的體液直接淹死
葉宇見狀也皺起了眉頭,他雖然確實是想折磨安雪雯,但可沒想真的把她玩壞啊,自己可還中著毒呢!
(嘖~ 難怪給我東西的那個老傢伙說這東西是什麼原液,得摻水,每次一兩滴就可以了,看來勁是夠大的~)
男人拿出鑰匙,解開了安雪雯身上的鐐銬,讓她的身體恢復原狀後,就去燒火煮粥來喝。
而安雪雯也充分利用這難得的休息時間,呈大字癱軟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鮮的空氣。
簡單的吃了一些早餐後,渾身還酸痛不止的安雪雯就被男人狠狠的按在地上,被乾的淫叫連連,昨夜一整晚的禁慾折磨使得她此刻只想夜葉宇用力的干她,緊緻的小穴緊緊地包裹著男人的肉棒,仿佛要從中擠出精液來一樣,這也自然是帶給了葉宇如升天般的快感,很快就釋放了自己。
當男人一臉滿足的穿好褲子後,就又把安雪雯按原樣裝回到了箱子裡,可憐的女人才僅僅自由了不到一個時辰,就又回到了痛苦的黑暗之中。
也好在那小瓶的春藥原液男人只有一瓶,因此在之後的旅途中,被放置在箱中的安雪雯即便依然非常難受,卻也能在無人打攪的夜裡,小憩片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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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二人度過了三天的旅途,終於達到了沙漠中預定的第一個綠洲。
這是一個由泉水灌溉而成的綠色區域,被周遭無盡的沙海所包裹。
雖然二人所攜帶的飲水還十分充足,但補給自然是越多越好,沒理由錯過這裡。
因此葉宇把馬車停靠在綠洲旁邊,取下部分空了的水袋,徑直前往泉眼處,準備補給水源。
卻不知,一雙滿懷惡意的眼睛一直緊緊的盯著他,葉宇很快便灌滿了水袋,滿載而歸,當他坐上馬車,正要啟程的時候.....
「別動!敢動我就砍掉你的腦袋!」一把環柄長刀輕輕地搭在了葉宇的脖頸處,持刀的男人冷聲威脅道。
葉宇被嚇了一個激靈,感受著橫在脖頸處的長刀傳來的陣陣寒氣,立刻就明白了自己的處境,渾身打顫的回道:「大..大哥,饒命啊,吃的、用的、錢財,您都拿走.....只求您饒我一命啊.....」
(操!運氣真差!居然遇到劫匪了,怎麼辦....怎麼辦...那婊子武功雖高,但被我鎖在箱子裡了啊....真倒了大霉了!)
感受到男人的驚慌失措,持刀的劫匪不屑的冷哼一聲:「老實點,給老子下車!」說著,劫匪粗暴地推搡著葉宇,把他推到了車邊,然後馬上拿出繩索,在葉宇的不斷求饒中把他的雙手反綁在了身後。
葉宇此時已經面如死灰,他當然知道,在這沙漠之中,劫匪幾乎不可能會留他性命,他恨極了自己居然愚蠢到把近乎無敵的保鏢一直裝在箱子裡玩弄,導致完全不會武功的自己落入如此的險境。
完成捆綁的劫匪,此時也鬆了一口氣,然後朝著不遠處的一個沙堆喊道:「林開,搞定了,就他一個人,不用再藏著了」
話音剛落,只見那個沙堆下面直接蹦出了一個灰頭土臉的小個兒男人,長得尖嘴猴腮,手持一把十字弩,一邊拍著身上的沙土一邊朝著馬車走去:「就一個?膽挺大啊,一個人就敢穿越沙漠?」然後直接翻上車廂,開始翻找著值錢的財務。
「哼,看他那倒霉樣,八成是跟商隊走散了吧,啊?我說的對不對啊?」持刀劫匪一臉蔑視的拿著用手背輕抽著被嚇得毫無血色的臉頰。
「不...不,我們沒有走散,只有我們兩個人....」葉宇顫顫巍巍的回道,即便知道實話實說也難逃一死,但實在沒膽對這個凶神惡煞的劫匪撒謊。
「還有一個?你TM怎麼不早說!不怕我砍死你嗎? 他在哪!快說!」得知仍有一人不知所蹤,持刀劫匪立即警惕起來,一邊用搜尋的眼神四處張望,一邊用威脅的口氣質問葉宇。
葉宇不敢耽擱,生怕對方一氣之下,一刀劈了自己,焦急的抬起腳指了指馬車的位置道:「就....就在那,在馬車車廂里。」
「你TM放屁!耍我玩呢?我剛檢查了車廂,根本沒人!想死是吧?」
「真沒騙您....在箱子裡.....」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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