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瀆神 (15-19)作者:山花欲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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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20:29:1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十五)找到老婆了?
緋衣不見蹤影,但是魔世震盪引發的災變不絕,雲烈不得不回雪山附近鎮守。
好在他這邊催動情慾,能感知她有所回應,並且不弱,只是不見她找來。
他只能安慰自己,她有倚雲弓,沒那麼好欺負。
緋衣當時問他這把弓能不能送給她時,其實他猶豫了片刻。
不是不知道讓她接觸舊日的貼身武器會刺激回憶,只是這樣有助於她恢復。他既害怕植入的虛假記憶被衝垮,但又盼望著再見她從前的風采,得隴望蜀,所以總做這種矛盾的事。
現在想來,真是慶幸那個瞬間沒太自私。
忽然魔兵來報:「魔君殿下,恰麗思將軍求見。」
雲烈點頭示意,心裡慶幸有些事可以分神。
雪山崩落,到處是碎石,他在一塊勉強平整的空地上搭了帳子,聊作行營。
所以恰麗思可以直接看到雲烈在聽聞自己到來時愁容一輕,更堅信自己是他最好的後盾。
「魔君殿下,屬下巡查聖山周圍時發現了一隻受傷的萬尺鵬。屬下記得這鳥崽子很難得,魔君親自培養,作為禮物送給六部,以示盟好。這可是貴重之物,魔君珍重之物對屬下而言就是至寶,所以送回。」
說著她風情萬種地微笑,遞上了暈乎乎的小黑鳥。
這小鳥鬧騰得緊,還啄她的手,所以她用了個暈眩咒。
雲烈看了那小黑鳥一陣,緩緩道:「原來如此。」
所以肅連能飛上對於一般的魔族絕無攀登可能的山頂,因為這萬尺鵬曾在他身邊養過,沾了些他的魔力,加上馳風那邊的什麼邪藥,並非不可能。
「再有這等事派人送給應晨即可。他們同飛羽族之屬,他知道如何治療。至於你,堅守崗位即可。」
雲烈的話是提點,也是批評了。這種緊要時分,關心一隻禮物實在不分輕重。
恰麗思也聽明白了,連忙抱起小黑鳥轉身,卻又聽雲烈喊道:「慢,把它交給我。」
恰麗思又開心了,笑盈盈地看向雲烈,卻發現他眉頭緊鎖,透出少見的緊張神色。
他一伸手,小黑鳥漂浮至他面前,他湊近了感知一番,問恰麗思:「這雛鳥是撿到的還是有人送來的?」
為什麼有緋衣血液的氣味?
恰麗思一時不敢回答,雲烈已經明白,忽地爆發出攝人的殺氣:「送鳥來的人呢?」
「她,她什麼都沒說就走了。」
雲烈覺得莫名,手掌一翻,半空中結了一個法印,籠住了小黑鳥。他用一縷元神入陣,查了小鳥的神識。
這小鳥修為尚淺,不成人形,記憶里敘事混亂,但清晰得記得山頂之戰風刃漫天,緋衣浴血的身姿,雪山崩塌之際抱住自己的手。
還有緋衣聽聞自己被騙時茫然又悲傷的臉。
都是最衝擊小雛鳥感知的片段。
「她在哪兒?她在哪兒?最後見到她的不是你嗎?」雲烈抓住恰麗思,魔尊的威壓噴薄爆出,嚇得她驚恐抱住自己:「魔君在說什麼?屬下不懂!」
雲烈心知問不出什麼,放了她,衝出去放聲長嘯——
頓時飛沙走石,草木雌伏,上至長老下至魔兵無不震撼跪倒!
長嘯過後,他冷靜不少,返回帳內,忽略瑟縮抱團的恰麗思,從自己丹田處抽取出一絲赤金色的物質。
「本君的一縷魔氣,不多,但足夠助你一日千里,權做你告知我妻子的線索的酬謝。」
說罷他先洗去小雛鳥體內緋衣殘留的血氣,因為魔族對她的血天然嚮往,怕是會起貪念,然後又將自己的魔氣送入。
「好好修行吧。」說罷人已化為龍形離去。
恰麗思難以置信地看那一團火焰飛遠,不信他能為一個蠢女人付出這麼多,說是只有一縷魔氣,但那是龍族雲烈的魔氣啊。
倒是那隻小黑鳥,還暈乎乎的,趴在法陣里瞌睡,一點不知道剛剛被喂了頓好的。
不足一盞茶,魔世重新震盪起來,但不是之前天崩地裂那種,而是似有水流在地面下迂迴流動,甚至能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
趕往奔雷國的明銖腳步驟停,感知到腳下土地的異變,大叫不好:「媽的,他居然動用寰宇周天大陣!?」
跟著他的護衛應晨嘆道:「這就是你明明能推算出神女下落卻故意不告訴魔君的後果。」
「閉嘴!我維護法陣也要力氣的好嗎?哪有空幫他找女人!」
寰宇周天大陣是環繞整個魔世的巨大陣法,用來穩固大陸,同時警惕外敵所用。
此陣溝通魔世諸多山川地脈河流甚至古樹樹根,可以遍察大陸各處的異動。
神女的行藏也是異動之一,她是能給魔世帶來變數的存在。
這陣是明銖設計的,但是工程量太大,奔波勞碌不適宜他,布陣的事就交給了外甥。所以他們兩人皆能操作陣法。
雲烈是不惜魔力,也要遍察魔世,找到緋衣了。
明銖狠狠跺腳,閉目凝神,手指飛快捻動:「在鬼哭陵,走!」
就算是雲烈,用完大陣也必定脫力,這時候哪個長老國主想搞些破壞可太容易了!
他沒有試圖去大陣核心阻止雲烈,就是知道來不及。
果然,他和應晨追到鬼哭陵時,雲烈已經到了,腳步不易察覺地虛浮。
「老姐啊,看你生了個什麼玩意兒,就會給我添亂!」明銖說著趕上去,給雲烈上了個恢復精力的法術。
他天生嘴欠,忍不住道:「我就說她會給魔世帶來劫難吧!」
好在應晨早有預料,在雲烈抽他以前拽走了他。
雲烈在整個山崗上召喚出微風,嗅著風中的血氣。他比任何人都更熟悉緋衣的氣味,第一個找到了魅姬藏身的洞窟。
半露玉體,眉目含春的緋衣笑嘻嘻的看著他,正是他心尖上的人。
「啊呀,這麼快就有人來了?嗯,看來這具身子很喜歡你,見到你就燥熱起來了呢……」
眼前的緋衣輕佻妖嬈地貼上來,熟練地摸進雲烈的衣襟里:「別皺眉嘛,姐姐會讓你快樂得上天!」
雲烈接下來感受到的,就是挑逗非常的熱吻和急切剝衣服的手。
這小貓撓心一樣的親吻一路向下,甚至來到他挺起的地方。
「臉上緊繃著,這裡怎麼也緊繃著呢?」緋衣的手指尖撥弄了一下,然後伸出小舌頭侍弄幾下,揚起俏臉:「喜歡嗎?」
雲烈覺得心臟被揪住了:怎麼會不喜歡呢?這樣妖冶放蕩的緋衣他甚至樂意死在她身上!
(十六)你騙了我?
他把緋衣壓住,聽得她在身下嬌笑,大手順著臉頰摸上她散亂的雲鬢。
忽然手心紅光驟起,許多細細的火焰燒起,流竄,像火網一樣罩住了「緋衣」。
「緋衣」大叫起來,卻手腳被傅,掙扎不得。
「好痛啊!我的頭!要炸開了!」女子在網中扭動身子,看到雲烈,努力做出媚態:「可憐可憐我,你怎麼忍心看著我痛苦呢……」
雲烈目光一沉,痛苦地看著掌下的女人。
火網困鎖的不僅是肉體,也困鎖靈魂。對於不屬於這副身體的靈魂,能限制其擴大侵蝕。
網中女人扭動間衣服扯得更破,嫻熟地挑動著男人蹂躪她的慾望:「看你的眼睛我就知道,你愛死這幅身體了!來嘛,享受我一下?」
這絕不是緋衣,一眼可知。
但是真的緋衣已經知道了被騙的事實,以她的性格,決計不會回頭了。
而眼前這個「緋衣」,是絕對有辦法讓她走不成的!至少她的身體會渴望自己。
「放開你的禁術,讓我吞噬掉她的靈魂,然後,我就永遠屬於你了!」
雲烈合上眼睛,冷笑一聲,掌心重重扣下!
「那你未免太小看本君!本君可是要連骨帶皮,連身子帶靈魂,死死地征服她!」
隨後他用披風裹住試圖撕咬他的「緋衣」,把人抱到明銖面前:「她被髒東西附身了,給她洗魂!」
明銖對於法術的掌握魔世第一,不用繪製陣法,心念動時,陣法自然在地上顯現。
「你退出去!」
雲烈抱緊披風裡的人:「不必。我與她同受洗魂之苦。」
「喂!這陣法直接作用於魂體,身體再強也無從抵禦!」
「呵呵,區區洗魂,本君倒還無所畏懼!」
明銖哼了一聲,兩人腳下陣法金光大盛,如金籠扣住兩人。一道道無形無質的金絲穿入頭顱又穿出,好像無數針線在刺穿、縫補腦海。
「緋衣」尖叫起來,他人看來的纖細針線,對於與肉體連接稀鬆的她而言猶如鋼弦切割,等同在活剮她的肉體。
她瞥見陣外施法的明銖,故技重施,美艷一笑間春情無限,扭動著身子欲要掙脫披風:「小弟弟,姐姐給你……」
陣里雲烈一把壓住她,狠狠吻住,手上更是把披風又裹緊一圈,容不得一點嬌聲春光外露。
明銖挑挑眉:「給我什麼?給我去死吧!」
話畢,魅姬的魂體飄然自緋衣身上脫出,想要逃跑卻無出路,陣里的雲烈化出一道火刃,將靈體斬為灰燼。
明銖收了陣法,上前瞧瞧滿面冷汗的外甥,道:「疼吧?這就是深情的代價!」
應晨上前扶好頭暈的明銖,道:「難道不是明相覺得法師的尊嚴被踐踏了,所以用了一個加強版的法術嗎?看,自己也沒力氣了。真是傷敵一萬,自損一萬啊!」
雲烈無話可說,他總不能說,陪緋衣入陣只是防止她做放蕩相給別的男人看吧!雖說那兩個是正直人。
說出去還以為堂堂魔世之主很小心眼、醋勁很大!
「雲……雲烈?」懷裡的人軟軟地喊了一聲。
「我在!」雲烈撥開她的亂髮,見她面色沉靜,比自己狀態要好,知道陣法的力量都作用於魅姬魂體身上,放心許多。
「雲烈,你,你騙我……」
話音虛弱,模糊難辨,但是雲烈聽清楚了。
事已至此,無可挽回。
他用額頭輕輕抵住緋衣:「對不起,我騙了。但我真的把你當妻子,除了那一句,別無虛言!」
緋衣的頭輕輕落在他肩膀,已經昏睡過去,不知聽進去幾個字。
雲烈把她帶回常月王城,城中魔族和長老紛紛震驚,幾百年第一次見魔君帶女人回來。
他沒理會來探聽消息的各路人馬,把緋衣放在自己床上,親手給她擦藥,換了衣服。
然後擠在她身邊假寐,聞著她的草木香,心裡寧靜許多。
緋衣很怕冷的,在雪山頂上也很喜歡依偎著自己睡覺。
但是雪山沒了,那段時光也不會再有了。
眼睛閉著,重重畫面卻紛紛跳上眼帘,緋衣在哭,或者在暴怒之下殺出魔世,或者是羞憤之餘自盡……
每一次他都無力地看著,他的魔力都在,神兵也在,什麼能力都沒有喪失,但就是無能為力。
「緋衣!」
他從絕望里醒來,看到身邊空無一人,雖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還是空落落的。
這時帳簾一掀,緋衣探頭進來:「醒了?感覺怎麼樣?給!」說著遞過來一杯溫熱的水。
雲烈有點恍惚,身子不禁一晃。緋衣飛快坐在他背後,讓他靠著自己:「是不是那個金光法陣對你的傷害很大?我能感覺到那是直接摧毀靈魂的法術,不是你能防禦的。」
雲烈細看她的眉目神情,真誠坦然,沒有在生氣。「我在做夢?」
「沒有沒有!」緋衣把水杯送到他嘴邊,一邊幫他喝下,一邊說:「是不是我失蹤又受傷把你嚇壞了?唉,讓你擔心了。我應該能一箭把那壞人送走的,結果事情搞這麼大,還把山弄崩了。」
她現出苦惱之色:「你們肯定在忙著修復我留下的爛攤子吧?我能幫著做什麼?」
雲烈抓住她的手:「等一下,我真的有點暈了。」
他晃晃腦袋:這個劇本不對!正常發展的話,現在即便他沒有在跪地認錯,也應該在抱著緋衣安慰,怎麼全反過來了?
他壯起膽子問:「你在昏迷之前問我……」
「哦!騙人的事情,對吧?」緋衣說道:「有個姑娘告訴我其實你並沒有娶親,其他人也說我是你養在外面的情人,我當時好氣啊!想著以後不要理你了!」
她感到雲烈抓自己的手更用力了,忙說道:「你別緊張,只是當時嘛!後來我的靈魂被壓制了,但是我一直清醒著。我看到你來找我,風塵僕僕的,還陪我承受金陣的洗魂……」
她撫摸雲烈發獃的臉,柔聲道:「我知道這些不是騙人。所以我不能不告而別,至少應該問問你。唉,總不能信別人比信你還多吧!」
她才說完,人已經被抱住轉圈壓下。雲烈眼角發紅,俯瞰她的目光火光涌動。
原來她明白我的心,知道我的好!她是不是也有一分的念著我?
心中狂喜,他還是壓抑著聽緋衣說話。
「所以我真的是你妻子嗎?如果你另有所愛,我們不能這樣。」
「如果沒有呢,如果從來就是你,只是你呢?」
緋衣抹掉他眼角的濕潤:「那你處理好雪山的事後,慢慢告訴我。我不會跑掉的,你別忘了告訴我就行。」
雲烈的吻亂七八糟地落在她臉上,又捧著緋衣的臉頰又揉又捏:「你好可愛!你怎麼會這麼好!你這樣子我想顧惜你的傷都不行了!」
心情經歷大起大落,他瀕臨失控,而且被緋衣的體貼溫存砸得頭暈目眩,居然手指發抖,解不開衣服。
緋衣貼心地幫他把衣服脫下:「等著,我去拿乾淨的給你。」
「白痴!誰要換衣服了?懂事的話把自己脫乾淨了!你夫君現在要狠狠睡你!」
(十七)為夫要立一些家法
緋衣用膝蓋去踢他:「你身體不好還想著這種事!」
「你不想嗎?怎麼那麼容易被魅姬附體?她們可是追逐慾望而去的下等魔。」
緋衣無言以對,她當然同樣很想雲烈,在雪山上甚至自瀆取樂。從那會兒開始到現在也過了一兩日了,雲烈可是日日不讓她得閒的,沒有等過這麼久。
好在她是個坦誠的人,確實想要雲烈,於是摸到胸腹處的繩結。魔界的女裝適合隨地辦事,輕輕一扯,長裙從中分開,露出滿懷春光。
雲烈貪婪地舔起她的肌膚,冷不防被翻身壓住,只覺緋衣反過來舔著他的臉頰直到耳畔,嬌滴滴地說:「今天我伺候你。」
說著她的吻和舔舐像輕紗撩過一樣從嘴唇移向下巴,在他喉結處輕咬了一口。
「嗯……」
小貓撓過的感覺導致雲烈試圖反壓的計劃就此破產。
待到她舔弄一邊凸起,又撥弄著另一邊時,雲烈打起精神止住她:「說真的,你是不是還在被附體?」
嫻熟得讓他不安了。
緋衣嘻嘻一笑,捏著他一邊揉著,嬌笑道:「如果我還是魅姬呢?」
雲烈被她手上的動作刺激得酥軟,不過還是很清醒地回答:「嘶……那就得給你用個抽筋扒皮的法術了,把你腦袋裡的靈魂碾成粉。」
「真可怕。」緋衣趴在他身上,指尖在他胸口輕劃:「若我就是緋衣呢?完完全全、一點雜質也沒有的緋衣?」
雲烈細細看她眉眼,這樣的狡黠天真魔世沒有第二個。
他抓住緋衣的小手,咬了一口,悄悄說:「那我盼著你更賤,更騷,更放蕩!」
緋衣仿佛被他的話刺激到,狡猾一笑:「遵命,夫君!」
說完她的吻一路向下,來到黑黝黝地地方,嘴巴對準了揚起的大東西。
「等等!」雲烈知道她要做什麼,按住她的嘴:「你,你真的要這樣?」
總覺得太唐突她。
高貴又美麗的神女,怎麼能含著他那個地方?
緋衣腦袋靠在他健碩的大腿上怨念地瞧:「那個魅姬這樣對你時,你不是挺喜歡?換我就不行了?」
「……當然不是。」
「那就躺好,被伺候還那麼多話!」
於是雲烈受寵若驚地看著清秀高貴的神女跪在他腿間,張口吞吃自己的胯下巨物。
緋衣果然從魅姬的記憶里學了了不得的知識,舌頭運用十分靈活,幾下就舔得尖端冒水。雲烈仰頭髮出神志昏迷的低吟。
「你果然是喜歡!」說完她張嘴含住,吮吸頂端幾個要緊位置,並且讓肉棒深入喉嚨處。
「哦……」雲烈伸手摸到緋衣的頭頂,下意識按著,讓她含得更深。
比肉穴更溫軟濕潤,他知道自己更大了。
緋衣雙手握著含不住的部分,配合嘴部一起套弄,仿佛他在自己體內抽插,不忘給那些暴起的青筋按壓揉搓。
雲烈閉上眼睛完全沉溺,少有的語無倫次:「哦,緋衣,嗯……」
緋衣時刻看著他神情,見他渾然忘我,漸漸加快速度,並在他的頂端用力一吸。
雲烈被吸得精關失手,粗壯的濁流直直噴進緋衣喉嚨。就算努力吞咽,更多的還是灑在了臉上身上。
射出之後,雲烈清醒幾分,大驚失色,找來一塊手巾給她:「把你弄髒了!」
緋衣卻不接,舌頭舔舔嘴唇,把上面的白液吞了,活色生香一個采陰補陽的女妖。
「難怪你總喜歡把我乾得嗷嗷亂叫,原來人舒服時的喊聲這麼好聽!」她說著一指頭按到男人。
雲烈意識迷離,只知道一件事:緋衣已經打開了某扇新世界的大門,不再是渾插猛干就能收伏的小女娃了。
片刻間緋衣騎上了身,用早就濡濕的腿縫去摩擦龍根:「快點硬回來,再給你點甜頭!」
她的愛液刺激男人,何況雲烈本就生猛,不多時金槍再舉。
緋衣笑著誇了句不錯,跨騎雲烈身上,爽利地一坐到底。她很快適應了腿間的異物,有節奏地抬臀來吞吐男人。
「嗯!對,就是這個!」
念了好幾日的滋味,身體被雲烈填滿的感覺,在空虛許久後更美味了!
雲烈躺在她身下,只見她沉迷其中,神色如痴如醉。這裡不比雪山冰冷,做了些許時候她身上已經汗涔涔的,兩隻豪乳反著水光上下搖動,上面還掛著剛沾上的、來自自己的精水……
「啊!!」他被眼前淫靡的畫面刺激到,抓住緋衣大腿,配合她重重頂起。
「嗯!太深了!」緋衣又驚又喜,伸手與他十指相扣,免得自己栽倒,「再用力些!我吃得消!」
雲烈揚眉一笑,再頂幾下:「這是被魅姬調教後的成果嗎?」
緋衣不甘心地瞪他:」夫君還有力氣笑,那我還可以再放肆壓榨一些!要知道魅姬可是要把男人的陽精吸乾的!「
雲烈被她眼中第一次見到的野性和挑釁刺激,大吼一聲,成功反壓,按住緋衣的腿就要進攻。
「等等!」緋衣推著他的肩膀喊停。
雲烈挑眉:「現在知道怕了?」
緋衣捶他一下:「怕你什麼?只是你很虛弱啊,為雪崩,為找我費了大力,還被洗魂的陣法傷了。我主動不好嗎?」
雲烈心裡軟了一下,摸著她汗濕的笑臉:「怕我累,所以你伺候我?」
「不應該嗎?」
雲烈沒有回答,因為他很享受,說不應該或者不要,以後可能沒這福分了。
他只是溫柔地親緋衣,喃喃道:「你這樣好,我怎麼能不困你千年萬載呢?」
緋衣皺眉頭:「沒聽懂。」
「噓!你不用懂。」雲烈按住她的柔軟的嘴,心裡想把兩朵花瓣親爛,「但是為夫要為你立一些家法,你要好好領略。」
「你說。」
雲烈摸著她細細的腰,描摹那裡的曲線,笑道:「家法第一條:不許用『虛弱』,『無力』之類的詞彙形容你夫君,尤其是床上,違者家法處置。」
「哦,我不是說你做得不好啦……啊!」
說到一半的解釋成了驚叫,緋衣只覺下體仿佛被一條熱棍粗野地摩擦,耳邊全是肉體相撞的脆響。
不過她今非昔比,只是驚訝,並不抗拒,立刻調整了身位去迎合。
因為你情我願,緋衣情慾滿滿,雲烈毫不留情,不多時就讓她泄了兩叄回,莫說手腳無力,連說話調戲的腦子都不夠用了。
雲烈很滿意,粗喘道:「家法第二條:夫君要行家法,妻子不得抗辯,若有違抗,家法從重發落。」
緋衣糊裡糊塗,但是還要反對:「這家法全是聽你的!」
雲烈點頭:「沒錯!家法第叄條:一切解釋權在我。我的好緋衣,你剛剛又反抗家法了!」
他說著笑起來,根本就是坐等家法被打破的樣子。
(十八)你們可以稱呼本座太祖奶奶
「所以,我們兩個是父母之命?」緋衣側躺在軟枕上,目光盈盈地看著雲烈。
雲烈心虛地取來布,幫緋衣擦拭濕漉漉的身子。他當然會潔身的法術,但那就錯失了享受媳婦嬌嫩肌膚的機會。
「總之你答應了我娘親,要一直照顧我。」
這話絕非作假,所以雲烈真誠地看著緋衣。
緋衣點頭:「那確實是長輩的安排了。」又有點失望:「我還以為是我們兩情相悅才成為夫婦的。」
雲烈一揮手,實事求是:「我娘看得出我喜歡你。」
緋衣想要坐起來說話,但是腰酸得哎喲一聲倒了回去。
雲烈把她抱過來,大手按揉她背後。
本來他確實精神不振,但是緋衣這身子就是滋養歡好的對象,於是做了一陣後,便西風壓倒東風,緋衣徹底完敗。
但是,自己疼壞的老婆要自己伺候回原型,不然明天就不能行兇愛人了。
嗯,明天,後天,此後的每一天!
緋衣勾著他肩膀坐起,認真思考道:「總結起來,就是你先喜歡我,然後請伯母提親,我答應了。這樣?」
雲烈艱難地點頭,艱難在於「伯母」二字。認真說起來,是不是他和娘親該叫緋衣「祖宗」呢?
越想越冒冷汗。
緋衣見了,只覺得他想起不在的父母而難過,還幫他擦擦汗。又問:「那為什麼你周圍的人都不知道你有婚約呢?」
雲烈的目光黯淡下來:「後來,魔世生了戰亂,你……你沒能繼續陪著我。」
緋衣覺得這話不清不楚,不過她立刻想起某些記憶殘片:她在一片黑暗中瑟縮發抖,找不到方向,只有偶爾的打下的電光。在剎那裡,她除了虛無,一無所見。
她抱著雲烈,覺得不再那麼害怕:「因為戰亂,我死了,或者受了重傷,所以沒有人知道我的存在,而你用了很大力氣救我回來?」
「嗯……可以這麼說。」
「為了我,你很辛苦吧?」
雲烈把她壓住,細細親吻,沒有求歡的意思,只想宣洩一絲絲壓抑的感情。
「重要的是,你回來了,而且不會再離開了。」
緋衣欣然承受他的細吻,推他睡下,重重點頭:「不會離開了。既是承諾,必要做到。」
雲烈知道這一句不是由於植夢術的限制而來,乃是她發自真心,欣喜中又有點酸楚。
積累的疲憊襲來,他輕輕閉上眼,睡著之前摸到緋衣的手:「喂,別騙我。我睡醒時要是沒見到你,家法伺候。」
「你!你就知道家法伺候!」
但是沒人回答她的抗議了。
緋衣跳下床,來到梳妝櫃前,從妝奩盒下拿出一張符紙,貼在帳子外。
頓時,外界一切聲音被隔絕,帳里的人陷入更深的睡眠。
緋衣換好衣服,背起倚雲,推開門,長長的石拱長廊下,迎面而來的是纖細清秀的白衣少年,和沒有表情的侍衛。
明銖道:「折騰得夠久啊。哼,昏君!」
緋衣現在的心態已經能大言不慚地無視評論,只說道:「符紙已經貼好了,他聽不見。」
明銖嘆氣:「讓你們最後見一面已經是本相仁慈了。你也知道你引出了多大亂子,再留下來類似的危機只會更多。」
「明白,我會離開。」
明銖長吐一口氣:「你這麼明事理真是太好了,不愧是……呃,我是說,不愧是他喜歡的人,會為他好。哦,這是應晨,我最得力的幹將,他會親自送你,保證你安全離開魔世。」
緋衣向應晨點頭示意一下,當先走出了宮殿。
應晨離開前別有深意的瞥了明銖一眼,待他們走遠,少年憤怒捶牆:「看懂了!說我是人間話本里那種惡婆婆!是我想拆散外甥的姻緣嗎?是他媽的六部造反,聯盟要破裂!」
外面的翻天覆地雲烈都不知道,因為緋衣和明銖都認可他需要好好睡一覺。
夢裡,他看到了很遙遠的過去。
看到漫天血火,群魔哀哭,崩塌的石牆下,渾身浴血的娘親抱著自己還有尚且是嬰兒的明銖奄奄一息。
看到拖著巨斧的天神散發出金光,那是聖光,卻是他們眼中的凶光。
「魔物,伏誅!」
他的巨斧夾著冷風劈下,卻被定在中途。
天神的聖光被一抹綺麗的紅色壓過了風頭,容色姝麗的神女似乎是忽然盛放的花朵,不知幾時出現的。
「緋衣神女,你這是何意?」
「遵昊天法旨,除魔衛道。」
「那你應當同我一樣,斬殺這群魔族餘孽!」
緋衣的目光看過來,波光流轉,麗色奪人。
但是冷漠疏離,毫無感情。她是冰封的花朵。
若說她要殺魔取命,相信只在彈指之間。
然而她說:「不對,魔乃心魔,道為天道。你屠戮婦孺,才是魔;而他們只想求存,這是道。」
於是聖光與紅衣纏鬥一團,針鋒相對,不知道廝殺了多久。
最後聖光黯淡,紅衣飄飄的女子赤足走來,尖石滿布的地面於她如同平地。
她淡然掃了一眼娘親:「本座救不了你。」
但是娘親苦笑:「知道的。我的內丹被震碎了,媧皇再世也救不得。我只求你照顧這兩個孩子,至少送他們去我夫君身邊。他們還小,不曾同你們神族作對過!」
她跪伏在地,鮮血滲透紅土。緋衣見了,面露困惑之色。
小雲烈一邊哭一邊幫娘親擦去血跡:「娘,你會活下來的!我不要跟她走!別跪她,她也是神族,她壞!」
緋衣咬著嘴唇。
「你真不乖,還愛騙人!」娘親刮刮他的鼻子:「剛剛不是看大姐姐都看傻了?」
緋衣不忍了:「我可以說幾句嗎?第一,本座並非神族。第二,本座不壞。第叄,本座不是大姐姐,你們可以稱呼本座太祖奶奶。」
看著母子倆無言以對的樣子,她黯然道:「所有人都是這種反應。罷了。」
確實,對於「太祖」二字,她看起來太年輕,對於「奶奶」二字,她看起來又太妖嬈。
她手掌輕翻,小嬰兒飛起落在她掌上,樂呵呵的還不知愁苦,吐著口水取樂,預示他長大是個嘴欠的。
然後她輕撫小雲烈的頭,一股寧靜平和的感覺自頭頂注入,逃亡的疲憊恐懼煙消雲散。
「有本座在,他們自會平安。至於你,」緋衣在娘親額頭一點,母親身體軟倒,失了氣息。
「你!你殺了娘親!我就不該相信你!」小雲烈哭著捶打緋衣,但是觸碰不到她一片衣角。
緋衣拍拍他額頭,他就不能動了,只能依命令行事。
「走,我們去見你父親。」
雲烈睜開眼,目光平靜,像是穿透了很久遠的歲月看向過去。
以前每一次想起這段,他都被憤怒恐懼壓倒。但是緋衣回來後,他心境平和很多,回憶往昔,倒是和娘親最後的溫情占了上風。
同時他也忽然意識到,他這媳婦,從前當神女時腦子就不太正常。
罷了,此後她再做什麼出格的事,讓著點,忍著點,不要動氣。
片刻之後,他翻身,發現床是空的。
找遍屋子,沒有人。在王城上空飛了好幾圈,找不到。
最後在帳子上發現了催眠的符紙。
「好,很好!又失蹤!這次還是逃家!」雲烈把符紙拍在桌上,頓時石屑崩碎,如怒氣一樣爆炸。
「把她找回來,我一定要,一定……」
他真的不知道如何補完這個句子,直接踹門出去找上符紙的主人。
(十九)三日滅一部
站在岔路口,應晨皺起眉頭:「那邊不是離開魔世的方向,呃……」
「你叫我緋衣就是。」
「好,緋衣。」應晨不是假客套的人,繼續剛才的話:「明相給我的命令是送你出魔世。我無意與你作對,但你若還想回到王城,恕我無禮。」
說罷他亮出了長劍。
緋衣從容不迫:「不用急,我答應了他離開雲烈,這不是就離開了嘛!至於離開魔世……我聽說爬山雪山調戲我的惡人是被人慫恿的?雲烈已經懲罰了他,我就也放過吧。可是,走之前不找背後策劃的人討個公道,我意難平啊。」
應晨頓時頭大:「奔雷國主正在暗中勾連各部反抗,你這時打上門去,豈不是會激化矛盾?」
「哦!所以就是這個人給雲烈找麻煩,還導致我被趕走?那我不是更有理由找他算帳了嗎?」
「……」應晨拿劍的手握緊又鬆開,他沒有莽到和神女過招的地步:「說吧,怎樣做你才肯離開魔世?」
「簡單!你領路,帶我除了那個國主。如果還有其他人要反抗雲烈,我們一起除掉!」
應晨腦子嗡嗡的:「那不就是要滅了奔雷部上下?他在自己國內威望極高,而且全民皆兵,動他一下怕是奔雷部就要明著反叛。若非如此魔君明相早就對他動手了。」
「那正好,雲烈不能動手,我來。而且,嘿嘿,除掉他們我也就不需要離開雲烈了!」
應晨這才明白她的算盤:「難道你從未打算離開魔君?」
緋衣吐吐舌頭:「不敢啊!真的跑了會很慘的!哦,我們要快點行動,白衣小哥的符咒只有叄日功效。叄天之後他一醒,我如果不在,嗯……」
應晨識趣地沒有細問。而且最震撼他腦海的不是這個:「緋衣,你想在叄日內滅了奔雷部?」
「並且趕回雲烈身邊。」
「叄日滅一部?痴心妄想。」
「為何?王朝起落不過翻手覆手間。」
這真是神女才能說的話。翻覆命運,死生肉骨,都是一念之間。
應晨恍然間有種仰視古神的幻覺。
但再定睛看時,緋衣又只是個為喜歡的男人而煩惱的小女子而已。
「好。我帶你去奔雷部。但我不會幫你,而且你若失敗,我會在暗處設計把責任都推給你,不與魔君與明相扯上一點點聯繫。」
「嗯嗯,好呀!」
前往奔雷部的途中,應晨言簡意賅地講述了如今六部的實力版圖:
常月部的首領毋庸置疑是魔君,關係最好的,是和雨部,首領就是明銖,他看似少年實則是個老東西。這兩部通婚多年,關係穩固。
應晨居然是黑岩國的王子,六部一統時派來的質子,漸漸成了心腹。但是他離開本國許久,影響力不足。
名存實亡的馳風部不必再提,剩下的,還有騎牆觀望的青霓部,以及虎視眈眈的奔雷魔君,帶著他的大軍。
大概說明白時,忽然一陣劇烈地動,地上突然裂開幾個大縫。
一些匍匐在地表的低級魔族猝不及防,落入縫隙中,哀嚎聲悠悠不絕。
緋衣化為一道紅光,遊走於深暗的縫隙里,將掉落的魔族一個個撈起。
應晨暗暗驚訝於她的身手矯捷,她已經不比魔君慢多少,不需要太久,兩人就會勢均力敵。
明相說得對,快點送走為妙,真的打起來沒人扛得住。
「雪山崩壞之後,經常這樣嗎?」
應晨回過神:「不止雪崩之後,從前也偶有地氣異變,只是這次太過劇烈,許多魔族家破人亡。這也是沙羅多煽動各部反抗的最大藉口。」
沙羅多就是奔雷魔君,他在各部都有耳目喉舌,讓他們數說雲烈失德:雖然是馳風國主偷上雪山才引發了劇變,但是雲烈竟然把維護地氣平衡的聖地當成養情人的金屋,這是赤裸裸的侮辱!
而且,魔族本不是什麼專情的物種。馳風國主看上他的女人,借來嘗嘗又如何,沒說不還啊!共享一個女人盟約豈不更加牢固?
雲烈非但不懂分享,反而重刑把他廢成一個痴呆,無疑是要削弱其他部族的力量了!
後面這些才是激起反叛的根本原因,不過應晨就沒有多說了。
「無論如何,造成災變總有我原因。雲烈說有你們在各部都設置了穩固地氣的陣法,我去看看能不能修復。」緋衣把驚恐的低階魔族安置好,回來找應晨帶路。
「確實有。但是,你會?」
「能有多難?」
應晨一向面無表情,這下也皺眉了:明銖別的不行,對法術的研究還是獨步魔世的,說他布置的法陣能很快理解,實在是有點大言不慚了。
哪怕是神女。
帶著些置氣的意思,他帶緋衣走了一條隱僻難行的山路,需要翻過一座高崗,除了一些低階魔族鮮有人跡。
他說道:「別抱太大希望。奔雷部的法陣失修已久,明相來修了很多次,總維持不了多久。」
「原因?」
應晨聳聳肩:「傳聞奔雷部的土地曾為古戰場,諸多天神魔族的遺骸掩埋其下,大概有影響吧。」
恰好走到山崗上,緋衣猛地停下、回頭,妙目淡然掃過那一片起伏的丘陵。
陰冷的風吹起,夾雜著低階魔族的哭嚎,頗有慘然的意味。
緋衣嘴角輕挑:「確實埋著些東西呢。」
她對應晨說:「你帶我走了一條好路呢。若不是這裡,我也要費些腦筋才明白。」
法陣遠遠在望,已經能看到草繩和法杖隔絕出的一片區域。她化身為一片紅雲,瞬息飄至陣中央。
法陣感應到了入侵者,千百道箭光驟起,自四面八方射向緋衣所在。她從容拿出倚雲,向空中發出一道法力,頓時化為千百道淡紅鋒刃,一一將襲來的箭光斬斷。
在這一息之間,她已經手掌撫地,法陣繁複的筆畫閃著光芒次第浮現。
她不需要凝神閱讀,陣法的關竅已在腦中。
「確有幾分巧妙。」
法陣劇烈震動起來,就像在抗拒她的讀取,趁她閉目沉思時,上空憑空凝出一把巨刃,向她斬落。
緋衣不閃不避,任憑巨刃砸下!
濃煙滾滾升起,巨刃嵌插於地面,慢慢消散,力量回歸法陣。
但是緋衣卻不見了。
陣心空流一灘血跡。
應晨從藏身的枯樹後現身,他知道立刻就會有奔雷部的人來查看,但是他不能任由緋衣生死不明。
「別去!」緋衣自他背後現身,抓住他的衣服,「很危險。」
應晨回頭,只見她言笑晏晏,平靜坦然,只是額頭多了一條長長的傷口。
「這個?」緋衣循他的目光摸到了一手的血,「小事。比起這個,你等著瞧。十、九、八……」
她神秘兮兮地倒數著,待數到「一」時,忽然地面爆裂,塵煙四起,陣中的法器一個個崩碎,竟然有無數魔族的尖嘯與鬼哭從中傳來。
最後,法陣的中心裂開,露出巨大的空穴,一個幾人高的怪物自黑暗中抬頭,踩著滾落的土石走上地面,每一步都是地震一樣的巨響。
「我猜,你一定就是奔雷國主沙羅多咯。改造調理地氣的陣法為自己所用,吸收國境內眾生的力量強化自身,哼哼,真是弱者的方法呢。」
緋衣摸著下巴對怪物輕笑,完全不管應晨在旁邊示意她先撤退。
「退什麼?他給我男人找麻煩,我當然要他死呀!」
說完,倚雲弓已經搭上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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