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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女外傳:惡棍來訪 (1-3)作者:淋浴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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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20:22:1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淫女外傳:惡棍來訪】(1-3)
作者:淋浴堂
2025年1月15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惡棍來訪》又名《逝水流年中的痴女》,又名《美麗女調查員的恥辱往事》
(1)
「長島,長島,龍艾蘭得斯!」她興奮地趴在車窗往外喊,厚厚的嘴唇嘟嘟,擠在窗玻璃上,大大的紅唇印子。司機望了望後視鏡,不知道該不該裝出見怪不怪的樣子。
大大的卷髮,黑油黑油,真的是很乖很乖的一個後腦勺,難怪——讓男人迷呢,更讓女人迷。
司機想到這裡,手差點一抖。我在做什麼!我可是在綁架她的途中!抬起纖細的手,壓了壓黑鴨舌帽,憋了憋氣,把砰砰跳的心臟平復一下,然後壓著嗓子,用中性的聲音說:
「Welcome to America,Sweetheart……」 「啊勒!」她在后座縮了回去,兩隻手一起拍著臉。這是收到恭維,臉紅了?
東方女人真的很難搞!司機急忙扭轉眼神,看路。見鬼!差點開錯了車道。 我一個過氣的大明星,為啥要裝作橘黃色計程車司機在這兒綁票一個聽都沒聽說過的……日本退役色情女優?
傑西卡又瞟了一眼後視鏡,那個傢伙大大咧咧,又開始看窗外了。她在說,嘟嘟囔囔,好像是日語。
傑西卡忽然想起來,按了一下偷偷戴著的無線耳機,AI翻譯。
「OMG,IT IS SUCH A BACKWARD PLACE!」——
「什麼啊,就是個大農村啊!」——
……
長島,如果這個地方有靈魂,聽到你的評價會哭的。
農村長大的明星忽然不知道怎麼繼續吐槽了。長島這種豪宅扎堆兒的地方都叫農村,那我老家那嘎達算啥?
就……覺得可氣。日本我又不是沒去過,東京鐵塔——那冒牌的巴黎鐵塔翻版,站上去一看,靠!遍地是密密麻麻的螞蟻窩。日本人跟螞蟻一樣的多,一丁目二丁目……房子挨著房子,全部擠滿,水泄不通。
長島……其實確實是個農村。
這兒是哪兒?從JFK機場下來,沿著跨到公路往北,其實是在皇后區和長島交界的邊上。這兒外國人多,我的意思是,亞洲人多——離法拉盛近,再往北是大脖頸……這翻譯太惡俗了,還是說英文名吧——Great Neck,亞洲白領喜歡的學區,川粉聚集地,我們不去那裡,我們要往東拐,那段就算是鄉野公路了,然後繞過曼哈塞,路邊更加原生態,土得一逼。最後到達華盛頓港,那裡山清水秀,大大的別墅寬寬的草坪,那才是真正的富豪喜歡的地方,包括——我自己。
想到這兒,傑西卡自己氣樂了。
今天這一趟,不只是累活兒,更是……髒活兒。
堂堂昔日大明星,怎麼會淪落如此境地?不僅要被哪兒蹦出來的土包子嘲笑成農民,而且,還要……
還要陪這個傢伙一起拉屎……撒尿……
好恥辱。
咬了咬牙,她把鴨舌帽繼續按低了一點,擋住自己的美色——別說快五十的人了就年老色衰好不好,生孩子,減肥,熬了幾遭罪,現在她不是顏值恢復了麼。
要不然,時空管理局的那些人,怎麼會選上她,來當這一次的……臥底。 后座的傢伙不老實,開始扭著屁股,「啊勒!」她發現了——
后座的地板上放著兩個紙袋子,就等著她打開。那是我精心為你選的禮物呢。
「普勒森特?」
present!禮物!
——AI翻譯功能的耳機就是好,能把日本人逆天的日式英語都識別出來。 渣女大波浪伸手到裡面摸,心想,啥禮物?巧克力?蜂蜜?還是中國絲綢? 她手指觸摸,摸到了絲綢的光滑,瞥見了巧克力的黝黑,聞到了蜂蜜的香甜。
偷看的冒牌司機,咽了一口口水。
看著后座的人緩緩地把手從袋子裡抽出來,一點一點,露出了手腕,司機心跳都要加速了。
渣女瞪大了眼,從袋子裡抽出了一雙柔滑的——新款皮靴。
細膩的皮革質地,泛著微微的光,是泛著暖色的光,是無塵的心靈才可以映照的永恆光。
感激吧,新款!老娘設計的!你是這世界上第一個上腳的人。
時空管理局的頭子一定是個戀靴癖,obviously 皮革愛好者。這些年沒少從她的網站訂高檔皮貨。
她就一不小心好奇了一下,偷偷跟蹤了一次訂單……結果好了,連人都被拐走了,從管理局的忠實客戶變成了忠犬下屬。
「當公務員不好麼?」那上司歪叼著根煙。
傑西卡急忙扭開視線,太醜了!這什麼領導啊,太毀三觀,好萊塢電影里的秘密機構里,老闆不都是老帥哥麼,德尼羅那樣,壞笑著拋眼波那種。
大叔撓了撓半禿的頭,「我想想,怎麼說服你哈。」
過於隨便了,我聽到你的語氣都知道你在敷衍,你是不是每天晚上在床上也是這麼敷衍你老婆的。
「就說說我那個掛牌上司吧,那聾子,吶,你見過沒?」
哈?你還有上司?然後你的上司還有個上司對吧……美國政府真的冗餘。傑西卡腦海中閃過奇怪的畫面:地球是圓的,地球上趴了只烏龜,烏龜背上馱著的,是另一隻烏龜……烏龜馱著烏龜馱著烏龜馱著烏龜……
「不!~~~你見不到的,因為……我自己都沒見過他兩回。」
哎~~~傑西卡心裡嘆口氣,剛剛被嚇了一跳的她也差點一跺腳站起來。換了只腳,把另一條穿長靴的大腿擺到這一隻膝蓋上面。她眼看著自己的腿,壓上去,變成……那麼……寬~的一大坨!!
……眼皮不由自主跳了起來。
哎!我的腿型不再美麗了,大腿根變得好粗……
虛榮心作祟,站著的時候還努力踮起腳跟,自以為不顯走樣。誰知一坐下——
我絕不能幹天天坐辦公室的工作!
「DC,養閒人哦,這兒的水深,魚肥。體制內好處就是啥都免費,啥培訓項目都免費。一會兒學習這個,一會兒學習那個,你自己都可以在網上搜,找培訓項目隨便上。遠程的課,線下的課……而且,公務員參加培訓,算上班時間。那個聾子的日曆上,一年有200天在培訓,學習!學個粑粑!一年到頭根本見不到他的人。回回需要簽字都是老子給他擦屁股!就特麼妥妥一個挖資本主義國家牆角的!」
或許是被上司的渾水摸魚氣到了,禿頭義憤填膺。居然騰地站起來了,雙手撐辦公桌,身體往前傾,從上至下盯著傑西卡——
不對,是盯著傑西卡的大腿根看。
……
傑西卡也順著他的眼神,盯著自己的——過膝長靴管口那截白皙的大腿看。 今天穿的是超短裙,在這個嚴肅的場合,這麼性感的打扮。
我的腿好看嗎?
「你……的腿……該減肥了。」
滾啊!
「當特工,上減肥班是免費的,山姆大叔掏腰包,而且算作你工齡。」 滾!
「哎,說得我自己都想去減肥了。政府福利真好!」
……
老娘是缺錢嗎?老娘是……減了很多次,根本減不下去。
中年婦女的苦,有幾個人知道。
時間是個惡棍,他朝你微笑,他騙你上床,哄你懷孕,他的狠毒,你到了中年才知道。
「那你就不想,免費坐時光機,回到自己身材最好,吃啥都不胖的……零零年代嗎?」
……
你在說什麼???
時光機?
我琢磨下……你問我想不想回到過去?
想!!!!
很想!!!
當然想!!
做夢都想!
……歹勢,就這麼被色狼忽悠上了賊船。
想到靴控上司色眯眯的樣子,傑西卡感到一陣噁心。
忽然,她有些可憐后座的東方女子了,被色狼上司盯上,你一定…… 咦……她沒看錯吧?
小淫娃居然開心地合不攏嘴,看那樣子,在忍住矜持,如果我不在場的話,你是打算把靴子貼在臉上撫摸了吧!
我白替你擔心了!
一對兒怪癖,你們互相禍害去吧。
開心地都在磕腳跟了,咔咔咔,你的高跟鞋鞋跟出賣了你,你是興奮地裡面濕了吧,哆嗦著碰倒了另一個紙袋子。
另一個袋子……小淫娃彎腰,扭著腿,去撿。
「啊!好開心!」這次是真的沒忍住,都喊出來了。
猜到了吧,另一個袋子裡,是……漫畫書。
日本文化,輸出最成功的,就是漫畫書了。
這是狗上司按照對方資料分析性格後精心選的——少女系色情漫畫! ……怎麼會有人相信正經的女孩子會愛看色情漫畫……
誒?
傑西卡一瞥,小淫娃居然!沉迷於漫畫劇情了……
純純的少女風,二人開頭還是互相摟著摸著,稱呼對方「妹妹」「姐姐」。 然後就進入神展開,妹妹四處勾引男人,用男人的精液裝滿自己的子宮,然後迷昏男人,逃跑——她的夢想是把這些精液帶回家,分給姐姐。
狡猾的她,卻一不小心,失手了。
妹妹成了一條狗,被男人鎖住,幾經調教,最後屈服了。
姐姐卻以為妹妹是離家出走,學校里也沒有人告訴她任何消息。
直到那天收到妹妹寄來的分手訣別信,姐姐消沉了很久。
終於在畢業前她重新抖擻精神,她要用運動會上的獎牌為青春留下紀念。 而順服了的小狗,被主人帶到了醫院做身體改造——將陰道口改裝成了一個水龍頭。然後牽著她來到了廁所,小狗被永遠固定在了分開男廁所和女廁所的牆,身體卡在牆裡,男廁所這邊,女孩的腦袋和上半身就像是懸掛著的標本,女廁所這邊,只露出一隻水龍頭。
為運動會做特訓的姐姐,來到廁所小便——牆的另一側,幾個男人爭相比賽,把尿朝上射進妹妹的嘴裡——姐姐聽到牆那邊傻逼們的痴笑,諷刺了一句「巴嘎」,紮起頭髮,繼續小跑去訓練。
青春只屬於朝著太陽不停奔跑的女孩子——最後,她在學校運動會上大放異彩,引來一群一群小迷妹簇擁。然而早就對愛情死心的她,甩開追逐者,滿身汗的她跑到衛生間,口乾舌燥,她俯身彎腰,把嘴對在水龍頭上,擰開了把手…… ……
傑西卡沒眼看了,後排的傢伙也太不要臉,口水都流出來了,開始輕輕地哼,都忘記了自己還在車裡。
好了,即然饞嘴的魚自己咬上鉤了,我也不要替她無謂可憐,恐怕最後羞恥的,只有我自己。
傑西卡在心裡默默咽下一滴淚,果斷按下了老出租汽車的老式音響。 嘟嘟嘟~咚咚咚咚,急促的鼓點,九十年代的音樂響起,
I just dance in the sweet~ memories
She's my one and only, You never can tell
I just dance in the sweet~ memories
Sweet memories~
……
(2)
雙手麻木,是肩膀的酸痛讓她慢慢醒來,然後就感到奇怪的地方都很涼。 嗯?
滴答滴答,是水滴的聲音,在這個空間裡迴蕩,帶著陰沉。空氣中似乎有人在怪笑。
光線有些暗,晃動的光,吧啦吧啦發出聲響。
不對,是手銬發出來的聲響。不自覺地受到了驚嚇,想要挪動身體,發出更多的「咔嚓」聲,金屬摩擦磕碰,從身體上上下下都傳來。
發生了什麼!傑西卡驚恐,她被完全固定住了。
金髮女明星張大嘴,卻沒能呼喊,而是噴出了好幾股口水。
嗚嗚,粘兮兮的口水濺在臉上,嘴唇上,乳房上,讓她清醒,自己正在被最恥辱的姿勢固定著。
她像是一隻小熊,緊緊抱著一根粗粗的樹樁——這不是樹樁,是粗粗的冷冰冰的大理石柱子。
她奮力夾緊,怕自己一不下心滑了下去。然後發現沒有必要,自己是被牢牢固定住的——皮束縛裝的腰帶緊緊把自己捆在了柱子上,整個人懸在半空。冷颼颼的感覺,是屁股暴露在空氣中,而她根本無法伸手去遮擋——手和腳都是抱住柱子的姿勢,然後被手銬腳鏈鎖住。
皮革……束縛裝?
不……她身上其實什麼都沒有穿,完全是各種皮帶捆綁的錯覺。
「不知道這些惡棍,脫光我衣服的時候有沒有興奮。」她自嘲地想著。深深呼了幾口氣,她試著扭了扭腳趾頭,感覺了一下空氣中的涼意,看來腳踝是被綁在一起了。手已經完全麻了,很快腳也會失去知覺,那樣自己的臀部就會忍不住往下滑,雖然腰間的皮帶捆得緊,可是窒息的感覺就會加重,那樣,屁股就忍不住分開,徹底暴露出陰部。
不行!傑西卡無法接受這樣的姿勢。在惡棍面前暴露下身,這樣的恥辱也就罷了。而且還是在自己的臉完全貼在柱子上,自己無法控制的情況下。她努力克制,卻還是忍不住哭了,嗚嗚,更多的口水噴出來——她咬著鉗口球,牙床覺得好疼啊,「噹噹當!」一下一下,鉗口球磕在柱子上,像是背叛了自己故作的堅強,在替身體的主人磕頭求饒。
傑西卡的眼淚帶著鹹味,流向她的胸口,在鎖骨溝里匯成一灘,抽泣的女明星,不再有鏡頭前、舞台上的颯爽。她搞不懂,這麼簡單的一個任務,怎麼就失敗得這樣離譜。
跟那個日本女人的拳擊擂台賽,明明……只要多一拳,將她打倒,就可以宣布對方是自己的奴隸,然後將她鎖在這裡了。
德克薩斯長大的美國女人,自幼有征服馬駒的雄心,她看著黑頭髮的矮小女子搖搖晃晃,於是她自信滿滿地咬緊牙,踏步向前,然後掄起了左擺拳,同時右手做好了接力回擺的準備——真正的殺招。
在擂台上,這個日本女人居然還穿著高跟靴,這簡直是愚蠢,隨時會把自己卡在鐵板縫隙里的。愚蠢的東方人,你以為這樣就可以跟我一樣高了對麼? 小淫娃覺得累了,她看著金髮妹衝刺,「嗡!」大大的拳套朝自己的耳朵就砸了過來。
她真的累了。一直都被這個妹妹追著打,金髮的就像是一頭蠻牛,每掄一拳,金髮隨著動作甩開,就像是大大的披風。真好看。
她躲累了,身體總是不爭氣,跑了一跑就開始喘了。好面子,穿著高跟上台,再跑就該抽筋了。
所以這一次,她來不及躲了。
重重的左擺拳砸過來,小淫娃埋頭就往前頂,一頭~~砸進了傑西卡的懷裡。
左擺拳!右擺拳!身體在機械地繼續著設定好的程序。
左擺,右擺,然後繼續左擺,右擺——就像是一個上了發條的洋娃娃,只能繼續沒完成的動作。
傑西卡緩緩停下來,這個洋娃娃的發條走到頭了——她被小淫娃托著,舉在空中。
渣女大波浪緊緊貼著,整個腦袋都鑽進她胸口——我的乳溝有這麼深嗎?金髮美人想著。
腦袋鑽到金髮妹妹乳溝里的小淫娃,就這麼傻愣愣的保持著直立的姿勢。 雙手下垂,頭仰著四十五度角——仰望不到天空,她的眼睛被一對兒乳房罩住了。
而剛剛重拳出擊,傑西卡身體前沖的姿勢還這麼保持在空中——
二人構成了奇怪的人字偏旁——

阿基米德說:如果給我一個支點——我可以翹起整個地球。
小淫娃頭頂著傑西卡,腦袋深深頂在乳溝窩裡。她傻愣愣地站著,就像是頂著——整個地球,二人小心地默契地保持著平衡。
傳說中——地球是被烏龜——頂著的。
現在,地球的乳溝是被龜頭頂著的。
頂著地球乳溝的烏龜,又站在地球上。
那麼大概——烏龜站著的地球下面,乳溝的位置,也頂著一個龜頭? 龜頭頂著乳溝,乳溝托著龜頭,龜頭頂著乳溝——一串乳溝和龜頭
全場鴉雀無聲。
這場女女擂台賽,博的彩頭很大:失敗的一方,要被勝利的一方剝光衣服。 怎麼看,都是這個日本女人必輸無疑吧——主持人都說,這是一個失敗的間諜,被拷問很久了。
還專門附加提示說,她逃跑了幾次都被抓回來了,已經失去了做人的資格,現在就是一條母狗啦。
不論是明星咖位,還是愛國主義主題,還是「母狗」這個詞的暗示——這個台本走向都是猜得到的吧。
而現在這個畫風算是什麼?拿腦袋頂著人家的乳房,把整個人都頂起來了……志怪亂入嗎?鬼畜?哪兒來的二愣子?
說個讀者們都明白的比喻,唱戲演的是武松打虎,演老虎的軸上了,就要翻身,就是不死。老虎打不死?那整場戲不就成了笑話了。
「快放我下去!」被頂在頭上的主角臉羞地通紅,她是當紅的大明星,她的舉手投足令全場興奮,哪怕人人都知道,什麼打輸了將會被脫光衣服只是噱頭,她這樣的身份是不可能被主辦方犧牲的——但只是意淫一下她被脫光都好啊。 意淫,是小粉絲對女明星的恭維。
意淫,也是台下這些大老闆觀眾,對女明星的捧愛。
她可以被意淫,但她不能被這樣的意外羞辱!
女明星手刨腳蹬,小淫娃的頭髮被她亂扯,一口氣沒上來,被傑西卡扭著摔倒——偏偏金髮明星是自上而下撲著摔下來的,下巴著地,「砰!」幸好大大的乳房先砸,緩衝了一下,即使這樣,蠻力瞬間折到她脖子,暈死過去。
死了?大明星參加地下武鬥,自己撲倒摔死了?
一片小聲嘀咕,一直做擺設的裁判和醫生趕忙往擂台上跑……有的人想起來打911,被旁邊的人一把按住了——瘋了吧,這裡是非法的地下拳場。 「哦~~~」
幸好金髮妹妹從喉嚨深處發出一陣呻吟,及時安慰大家——還活著。 「呼啦~」觀眾發出一陣噓聲。「還活著!活著就別浪費!活著就剝光她!讓她生不如死!」
對!剝光她!別再講台本不台本了!既然說好了規則,意外發生了,也要遵守!
哈哈哈哈!!!
這時候,另一個四腳朝天摔在台上的人爬了起來。
小淫娃迷迷糊糊,一眼就看到金髮妹妹尿濕了褲子——太明顯了,她正在痛苦地掙扎,兩腿叉開蹬了左邊蹬右邊,此時運動短裙下,打底褲已經濕了一大片,甚至還有溪流一樣的順著大腿根淌了出來。
迷走神經受壓迫了。小淫娃腦海里忽然冒出來這個詞。
她急忙爬過去,彎腰摟住她——一頭金髮瀑布撒在她胸口。
沒事沒事,我能救你。
「鉗口球!」她對著台下裁判大聲喊。
什麼?
「我的鉗口球!快給我!」
裁判這才反應過來——他是日本人來的,聽得懂。鉗口球是啥?不用解釋了。剛剛這個女調查員是怎麼出場的?是作為一條母狗,嘴裡固定著鉗口球,明明是條母狗,居然還扭頭鄙視地看了他一樣,氣得想狠狠踢她的屁股。
紅色的鉗口球扔在桶里,抓起來,伸手往台上遞——裁判墊著腳尖,這慌亂的姿勢——就像是米開朗基羅畫的《創造亞當》,男人和上帝互相伸出的手指努力觸碰,一碰,世界誕生。
咦?誰是亞當?誰是上帝?亞當把鉗口球給了上帝嗎?那上帝摟著的是——夏娃?
「犯什麼蠢!」小淫娃一把勾過鉗口球的皮扣,巴掌一握,掰開了金髮妹妹的下巴,把紅彤彤的硬球活生生塞進了那小嘴巴。
同時她麻利地扒掉了妹妹的內褲,絲毫不猶豫,聞到空氣里的尿騷味道也不皺一下眉。她的手指直接往裡摳,撥開了硬的有點扎手的陰毛,直接捅進陰道,在那裡摸索。
別急,很快就找到了。
小淫娃這麼安撫地說著,然而,一次兩次……滑來滑去,都無法找到…… 這陰道太長了啊,她的手指頭摸不到G點。
妹妹已經開始抽搐了,一抖,一抖,每抖一下尿就再噴出一小股。
抖一下,就尿一下……就像是又漏出來幾滴生命。抖一下,尿一下,一旦尿不出來了……
別急別急……小淫娃的心開始慌。
最後,她一閉眼。摟著金髮妹妹,坐了起來,讓對方的兩腿叉開,坐在自己的膝蓋上。
台下觀眾都緊張地望著她。她想幹什麼?
這是……摔跤技?
醫生屏住呼吸。他知道此刻必須要把傑西卡的脖子掰正。日本女人的急救動作到目前都是對的,包括她想到的,雖然自己的力氣不夠大,醫學經驗不夠,不能準確掰正骨頭,但可以讓傷者生殖器官收到強烈的伺候,感到身體高潮的瞬間,自己下意識扭直脖子——但是看來,她失敗了。
現在,似乎是想要物理的方式,強行掰正——醫生腦中閃過一個畫面:職業摔角手將對方拋到空中,讓她落下,然後砸在自己單膝跪地的那條大腿上——「砰!」
不行!巨大的衝擊雖然會瞬間讓對方疼痛做出身體反應,可是同樣因為那樣巨大的慣性,恐怕先會把傷者已經扭曲的脖頸扭斷。
那就是當場殺人了。
醫生的手冒汗,他要開口阻止,卻被黑髮女人狠狠瞪了一眼——那眼中似乎帶著地獄的火焰,醫生瞬間如被抽乾了靈魂一般,癱在地上。
而台下,觀眾的情緒也是幾次大起大合。一開始以為女明星把脖子弄折死掉了,全場呆若木雞。然後見她身體動,以為沒事,開始淫詞穢語地嘲諷,或許也是對剛剛白緊張的發泄。然後被小淫娃提醒,發覺女明星在垂死的邊緣,再一次恐懼,都不敢發出一點聲音。而此刻,他們的心都亂跳,小淫娃的舉動,似乎是要做一件驚天動地的事——逆天改命!
「嘿!」小淫娃使出全身的力氣,把傑西卡拋到空中,女明星就像是被地球拋起來的月亮,金燦燦,這東方女子居然有那麼大的力氣,女明星越飛越高,她的眼緊閉著,不知道是不是在最後一刻留戀這個世界。
高高拋起,月亮女神在空中獲得了自由,就這麼分開了腳。
她認命了吧,她準備用自己的私部去迎接最後一次撞擊。
女神的身體還在上升,她眼裡含著淚。
而台上黑色的那個,此刻惡魔一般猙獰地表情,她甩雙臂,奮力躍起,抬起膝蓋,黑色漆皮長靴包裹的膝蓋,就像是一隻鐵拳,自下而上,狠狠捶向剛剛上升到頂,方才緩緩落下的明月。
這是——蝙蝠舞嗎?有的觀眾見多識廣,瞬間嚇得想要跳起來。傳說中的惡魔就是這樣的吧,你看她一身黑衣,雙臂張開,不就是一隻蝙蝠!
蝙蝠奔向月亮,膝蓋狠狠砸中明月女神的襠部——被剝掉了內褲的她,粉嫩的陰唇被砸出了無比淫蕩的「啪!」的一聲,伴隨著水花四濺。
驚叫聲中,金髮的女神「咔嚓!」
她居然因為下身被砸,疼得自己扭直了脖子。
「哦!!!」癱倒的醫生髮出了痴呆的傻笑。
天才的惡魔。
自由落體,二人一起在自由落體。傷者在空中是失重一般的狀態,因此脖頸不會受到巨大的衝擊。惡魔的膝蓋狠狠砸傷者的陰部,只有局部的衝擊,因而達到了效果。
這一膝蓋的撞擊,真的可以說是——天使的撫摸。
不是天使,是魔鬼!只有魔鬼才可能長出翅膀,這麼放肆地飛!
這一拳,是惡魔在挑釁世人——你們的女神,你們夢想的陰部,我當著你們的面,收下了!
二人就這麼「啪」地一聲在半空中黏在一起,然後小淫娃摟著她,二人一起落地。
起跳的速度剛剛好,拋的力度也恰如其分。
空中墜落,黑皮靴包裹的膝蓋,一路貼在傑西卡的陰唇上,金髮妹扭了一次,兩次,最後放棄了掙扎,就任憑她這麼頂著她。
最後,二人一起仰倒,金髮再次披散到了黑衣女人的胸口,把她的臉也籠罩起來——就像是害羞地為她蓋上了婚紗一樣。
「累死老子了!」被傑西卡當作人肉沙包墊在身下的小淫娃,口沒遮攔地罵罵咧咧。
傑西卡大口大口呼吸——但是她咬著鉗口球,呼哧呼哧地——漸漸感覺到恥辱。
剛剛發生了什麼?
觀眾一起鼓掌,然後起鬨一般此起彼伏喊著:「扒光她!」「讓她當奴隸!」
這一次,不再是第一次那樣的帶著意淫。而是——為了黑衣惡魔的舉動。 她配得上擁有另一隻金髮的奴隸。
哪怕她只是一條被關押的間諜母狗,而金髮另一隻的是萬人敬仰的女明星。 (3)
「嗚嗚~」傑西卡緊緊抱著柱子,還在小聲哭著。
她又聽到了「滴答」的水聲,而且她明白水聲來自什麼地方——是不爭氣的尿又漏出來,滴進身下擺放的馬桶。
這馬桶擺在這裡,自己的身體被固定著成這麼奇怪的姿勢,屁股撅著—— 太恥辱,太噁心了,這是讓她當場這麼排泄的吧。
女明星又氣又羞,想要用腦袋去磕柱子,不如一頭撞死。
偏偏她是這麼一個被固定的姿勢,只有嘴裡咬的鉗口球一次一次「咔咔咔」磕在牆上。
「哎~」背後傳來一聲輕輕的嘆息。
「你這一天天的在糾結什麼……命保住了不好麼。」
小淫娃被人用手推車推進來的,她的雙腿掛在車筐外頭,就像是超市裡買了一頭豬,裝在車裡,被兩個男人吃力地推著。
這傢伙整個人都縮在車筐里,她就這麼仰著頭,看著傑西卡的屁股。 她似乎隱約看到了……
算了,看錯了吧。
她想,那又有啥大不了?老娘今天也是讓這兩個抱著剛剛大小便完的。 咋換成你,就這麼忸怩?我看你想憋幾天!
別怪小淫娃惡趣味。什麼恥辱不恥辱的,沒命重要。
「你們,會浣腸的,對吧。」她問推車的醫生。
什麼?
「到這時候別裝無辜了!老娘之前被你們調教的時候,不是被你們浣過腸嗎?」
醫生和裁判左顧右看,躲開逼問。那是……以前不懂事,不認識您是這麼恐怖的存在。
現在?打死了都不敢了。
小淫娃在心裡哼歌,那個什麼中國的《武則天》,是咋唱的?
我只想當個混吃的鹹魚,奈何被你等逼著走上了峭壁。
疼死了。
職業摔角什麼的,都是戲,但只有自己演,才懂其間的苦。
啥動作都帥,一個落地失誤毀所有。
脊椎摔裂了……
我是個女孩子啊……被頭上那頭豬壓著的時候,不是我不想哭,是哭了會顯得自己蠢。
骨頭斷了……都這樣了,就讓我保持高冷吧。
「浣腸吧。按照比賽的規則,我是她的主人,我批准了,給她灌腸!」黑黢黢的女孩子在手推車裡面無表情地下令。
醫生探了探脖子,往車筐深處望,「你自己……沒事吧。」
現在小淫娃從下往上望,已經看不見傑西卡的屁股了,她挪了挪腳,用皮靴把自己的頭頂遮住。
這姿勢——似乎是做愛的時候會擺出來的,現在整個人滑到車筐里了,明白的知道,是她脊柱斷了只能保持平躺,不明白的還以為她在……
「其實,你想感受一下的話,這個姿勢似乎也挺合適的,完全固定住了。」醫生冒出來一句平常人聽不懂的。
小淫娃瞪著他。想屁呢,你是不是想著,這樣也就算是把我禁錮束縛了,然後弄個仙女棒,從手推車捅進來,以給我緩解生理需求為藉口,實則是搞我?你們這些直男,是不是也就這麼點創造力了。
前幾天折騰老娘,各種玩法,還沒玩夠?
你們啊,圖樣圖森破。
整天只知道怎麼把女人關起來,鎖到籠子裡來,捆到柱子上,蒙上眼,插上電……
裁判抬頭看了看,又低頭看了看。忽然覺得很魔幻。
一個是當紅女明星,一個是暫時不知深淺的女王大佬,兩個傷號。如今一個只能這麼赤裸著抱著柱子被捆著吊在半空,一個完全擠在狹小的鐵籠子裡。 籠子裡的這個剛剛被我們抱著完成了野外排泄,柱子上捆著的馬上要經歷經典灌腸劇情……
我從小到大的性幻想在這一刻都得到了滿足……
然而,我為啥覺得,這麼操蛋呢?
所有的劇情都是你們自己帶著跑,至於我——我特麼就是個工具人吧。 「我有一個感想,不知道你是不是也……」裁判問醫生。
「呸!」老頭兒吐了口唾沫,「求你閉嘴,別講。」
===
她翻過身,摸了摸。
「幹嘛?幹嘛?」
金髮的女子不說話。
她捅了捅她,有話想說就說唄。
「去年的時候,我比現在重三十斤。」
一把年紀了唄。誰都不再是二十歲的小姑娘了。她揉了揉眼睛,有點濕潤。 「知道要去見的是你,我就一狠心,減了。那以後我連吃一個蘋果都有罪惡感,連吃香蕉都只敢吃青的,青的!你吃過嗎?完全沒熟,皮都剝不開。我就用手咔嚓咔嚓掰成幾段,往嘴裡塞,咔嚓咔哧地嚼。你知道嗎?香蕉沒熟的時候,是苦澀的,只能嚼成一口渣渣,憋住了,往下咽。就當是在吃減肥藥,就當是吃減肥藥。」
「其實……」小淫娃欲言又止。
「我知道我知道!但是我必須要減掉那麼多,因為我不能讓你看到我的時候,想起自己的腰……是怎麼斷的。」
哎,小淫娃明白了對方的糾結。誰都不想那些事情發生的,對不對? 她揉了揉妹子的一頭金髮。忽然反應過來——自己其實年紀更小。但早就習慣了當姐姐的角色了,她總覺得自己是女孩們的姐姐,是男孩們的媽媽,這是病。
「我想說的是:其實青皮的香蕉用水煮熟就好了,煮熟了就能吃了,煮二十分鐘,皮就自己脫落了,吃起來像是一種東方的主食,英語叫……塔扣?還是陀螺?你自己查查吧,我英文一直不好。」
傑西卡憋了半天,說不出來話。最後撲哧一笑。「當初要是就有這種耳機就好了,要是當時就能聽懂你咕嚕咕嚕的話,可能很多事情也不會發生吧。」 她想起,自己去過東京,也是想著,能不能偶遇那時候的女孩。
只知道她是從事色情業的,屬於第三方外包帶進場的新面孔,連資料都沒留下……但東京那麼多人,有一億人了吧,又有那麼多的女孩……從事色情業。 她也幻想過對方的長相——因為一直是被綁在柱子上,因為一面排泄一面大聲哭,她當時恨死了她啊,根本沒注意她長什麼樣子。——就是一隻蝙蝠吧。 後來,實在太生氣了,她就把她寫進了日記里,寫啊寫,變成了一篇小說,她幻想在故事裡,被打敗了,被浣腸的,不是來自美國的女明星,而是那個東方的女調查員。
「……」小淫娃聽完後,心裡突然想揍這個傢伙一頓。
但是她忍住了,想了想,問:「最後結局是什麼?」
美麗的金髮姑娘,其實她已經快五十歲了,然而在月光下,她笑得依然像那個當初被綁在柱子上的青澀妹子。她說:「結局是,我看到你一次一次被折磨,忍不住了,想偷偷放了你,卻被那些惡棍抓了起來,最後只能跟你一起變成了母狗被他們調教了,和你一起,被浣腸。」
這一次,換成是她這顆金色腦袋,被黑髮的妹子伸出手按住,塞進了小淫娃發育得越來越深的乳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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