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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巢 (12-21)作者: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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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20:19:2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十二)淫水工作餐(1)
平淡無奇的工作日午間時分。
顧澈電聯麗莎打聽得知,陳總今天中午再次翹了一個對外的酒會,據說把自己關在辦公室加班,瞭然冷笑一下,拿起桌上準備好的一個方形盒子出了門。
有林染這個小妖精在側,午間加班?
鬼信。
彼時集團頂層辦公室里倒不如他所料的那樣乾柴烈火地動山搖,只是有一點點的聲音,水聲。
陳從辛靠在皮椅中很是疏懶地,手裡拿著小小的白瓷茶杯,半抬著眼皮看著面前。
面對著他的桌面上放著一小塊象牙白色的棉絨毯子,顏色和他的深色桌面很不搭調,林染雙腿分開跪在上面,渾身只穿著一件短上衣,下半身光溜溜的,臉頰也紅撲撲的,正有些羞窘地一隻手撐在毯子上支撐身體、一隻手在自己分開的腿間揉著花穴。
隨著雙腿張開的穴口下方擺著一隻小小的茶杯,和陳從辛手中的是同一套,裡面都裝著一點點剛倒出的茶水,冒著熱氣,熱氣升上去在林染的小穴上蒸騰,不知是被蒸得熱到還是揉得爽到,女人的貝齒輕輕咬著下唇,不想漏出一聲呻吟。
然後在他的注視下,一滴淫水從她張開的穴口落下來,垂直掉進身下的茶杯里,幾不可聞的「嗒」地一聲。
林染小臉通紅地抽氣。
陳從辛面色無動於衷,伸長手臂把那杯茶取了過來,又重新在她身下放了一杯倒好的茶水。
低眼去看,白色的茶杯里是淡綠色的茶水,中間浮著一滴清透的不太容易看到的白色,她的愛液,他仔細地聞了聞,確實只感到給茶水平添了奇異的香氣——平常在她下身舔到的味道,也許確實不是一時情迷的錯覺,確實是自成一脈的體味,令人著迷。
他再抬起頭去看她,仿佛很努力地在揉自己的陰蒂,見他抬頭來看,臉更紅了,下面兩片陰唇縮了縮,又掉下來一滴淫水——這次卻是長長的一條,下端掉進茶杯,上端還在身體里。
陳從辛沉吟:「看來是不肯出來。」
說著伸手去碰那一條淫水,粘膩的透明繞在他指尖,手指回撤,從她體內向外扯。
「啊啊……扯、扯出來了……」
體內的愛液被直接拉出時感受奇特,林染忍不住小聲叫喚。
那一條綿綿不絕,陳從辛在某一刻終於失了耐性,身體微微前湊,抓著她的大腿偏頭含上去,把她滴著水的陰唇含進嘴裡。
怎麼也吃不夠的甜膩體香,散發著淫蕩味道。
他的大手向後,拖著她的小屁股用力抬起一點,把下面的穴口也露出來,伸舌探進去,粗糙有力的舌面在她陰道入口處的內壁上舔舐,淫液爭前恐後地溢出來。
被舔得瞬間爽到發抖,林染有點跪不住,兩手撐在他的肩膀上小口呻吟,餘光瞥到桌旁放的餐盤,是他的午飯,幾個極精緻的普羅旺斯焗番茄,切口一絲不苟,盤子旁邊點綴著一點綠葉,餐具擺在一旁備受冷落。
「嗚嗚……你的,你的飯……要,要涼了……」
他不以為意,仍然在她陰部大口吸吮,聲音模糊地傳出,「涼了就熱。」
林染無力地小聲:「那、那我叫麗莎姐姐……」
「不用。」陳從辛篤定地回絕,「你來熱。」
……?
林染不明所以,被他鬆口抬頭指示:「坐下。」
於是乖乖地坐在桌上,屁股落在絨毯上倒也舒適,被他一手拉開大腿露出已經濕漉漉的美穴。
陳從辛回頭拿起一個小小的焗番茄,壓緊上面的切口讓它封閉如一隻完好的番茄,一手撐開她的陰道口,慢慢向里塞。
林染低頭瞅著他把食物塞進自己下身,視覺已經足夠刺激,觸覺又異樣撩人:
「啊……它,它好軟——」
陳從辛塞得認真,緊緊盯著她被撐開的小口,「所以不要太用力,擠爆了的話,裡面的東西可能會流出來……」
頓了頓抬頭看她,淡漠表情終於被撕開一個口子,低聲笑了,「不會流出來。而且……」
她聽到他聲音驀地低下去,「……我會幫你吃乾淨。」
這聲音忽而讓人身體酥軟,她的身體放鬆下來,被他塞進三個小小的精緻的番茄,連成一條柔軟的柱形排列在陰道里。
番茄有形狀而柔軟,稍稍頂住了林染體內的若干敏感區,卻不解癢,林染難耐地搖了搖下身。
「還要?」陳從辛挑眉。
不等她拒絕,第四個被塞進去,他抬頭看著她的表情慢慢推入,再往裡,連修長手指都沒入進去,把四隻小球推向深處。
排在一起時最裡面的那個似乎頂到了宮口,林染坐著再不敢動,怕擠壞了,噘著嘴看他。
陳從辛終於肯站起身來,利索地解開皮帶拉開拉鏈把褲子褪下去一些,也不說話,只垂眸望著她,一邊掏出內褲里的巨物,右手握住它,上下慢慢地擼動。
他是個成功的商人,意味著他也是個效率極高、眼界開闊、觸覺敏銳的學習者。
相處不過一陣,早已經深諳如何吸引林染的道理,甚至無需言語。
他的眼神,藏在微微眯起的逆光的眸子裡,落點在她身上,好像有無盡欲求,未加阻攔,卻不願言明。
讓她有些沉醉。
她受了蠱惑一般向桌邊爬過去,漂亮的眼睛緊盯著他完全挺立的肉棒,在他手指間顫動著的男性器物,想要,想舔到,吞進體內。
他從善如流地讓她握住,低頭看她爬在桌上撅著屁股低頭吞他的肉根,甚是享受地輕輕頂她,微嘆著一手撫摸她的下巴,一手拿起平板看數據,午後時光相當溫馨。
門外有顧澈的聲音,似乎是要進門被麗莎阻攔,陳從辛聽到聲響,眸光一閃,俯身去抬起林染的屁股看了眼,發現番茄隱沒在她甬道內推得有些深,從外面看不出來。
他低頭輕聲:「用點力,把它們排到口上。」
林染美美吃著他的肉棒,不假思索點頭照做,有小番茄被擠到陰道口,頂得穴口敞開了一些——開口的中間卻是殷紅的番茄嵌在那裡,視覺刺激明顯。
陳從辛看了看,滿意了:「好了,再吃深一點。」復抬手按按鈕示意讓把顧澈放進來。
於是顧澈進門的時候正看到這一幕:
小姑娘光著屁股跪在桌面,正努力舔吃陳從辛的肉棒……走近一看,撅起的屁股正對著他,目光自然落在股縫中間的粉色小丘,居然是打開的,中間——塞著不知什麼東西,陰道口被那東西撐開,能看到裡面的紅色。
顧澈感到下身本來只是半硬的東西那一瞬間就脹得痛了起來。
(十三)淫水工作餐(2)
林染只聽到辦公室門輕輕地響了,頓時有些緊張,但陳從辛的大手安撫地在她下巴上撫摩,便沒有回頭去看。
半晌聽到一丁點腳步聲,身後的男人聲音揶揄但有些沙啞:
「陳總,倒也不用這麼玩我吧。」
陳從辛平靜道,「來喝茶?」
「送個禮,給你賠不是嘛。」
顧澈想起來的目的,把手中方形盒子放在桌上,拿起桌上一杯茶看了看,立刻發現其中乾坤,嘖嘖嘆氣:
「御前十八棵,真是好茶配好水啊。」
陳從辛瞥了一眼盒子自然知道是什麼,冷哼了聲:「喝了茶就可以走了。」
顧澈撐在桌前慢慢抿了茶,低頭看著近在咫尺的張開的粉色,林染不知道,他的鼻尖離自己張開的穴口只有一掌的距離,不知道自己隨舔吃動作而輕晃的陰戶對他有怎樣焦渴的吸引力。
所以當他的聲音幾乎貼著臀部響起時,後腰立刻酥麻,渾身跟著一顫。
「來都來了,怎麼也得管個午飯吧。」顧澈說。
陳從辛低頭問林染:「午飯熱好了?」
林染剛要不滿地哼唧一聲,突然感到身後臀瓣被兩隻手掰開,粗糙的舌面從下往上掃過穴口,然後探進去,舔到縫裡露出的一點點番茄,再上下沿著撐大的開口細細地舔。
「嗚——」
林染舒服地撅高了屁股,前面身子軟下去,有些跪不住。
顧澈在後面輕輕拍她的屁股:「乖乖,擠一個出來給哥哥吃。」
嵌在縫中的番茄撐開水光瀲灩的陰道口,有半個探出來,就快要掉下去;
顧澈以舌尖頂上去,張口含住,從高點咬下去,陰道口被迫保持在這樣大大撐開的狀態,她被撐得小聲吟哼,感到開口的番茄隨著他咬合下去的力度慢慢變小。
林染感到他的口唇貼著她的皮膚,唇部不時碰到穴口卻不舔舐,只認真在吃,張嘴吸吮嚼食的聲音極近,下體卻感受不到撫慰,著急地搖搖屁股。
顧澈一笑,知道急了,咬著半隻番茄拖出她的小穴,在外面一口咬開,鬆口讓果肉掉在收攏的口上。
大塊的嫩果進不去,被他按在她的穴口上,連著皮膚一起舔舐吸吮,陰道溢出的淫水和番茄流淌的汁液一起被吃進口中。
陳從辛見她爽得渾身發抖,便從她口中抽出性器讓她好好享受舔穴,抬步去拆桌角的方盒子。
林染完全不想他的肉棒離開嘴巴,只來得及噘嘴,就感到陰道口傳來狠狠的嘬吸,呻吟出聲。
「啊哥哥……哥哥要把裡面的也吸出來了……」
顧澈的聲音埋在她的穴口裡,熱氣噴進甬道,模糊而淫靡,
「你也用點力,讓哥哥吃裡面這個。」
「唔……它、它好大。」
「別怕……哥哥幫你全部吃掉。」
「啊、啊嗯,哥哥在吃——」
「對……小染的逼水真香……」
「……嗚嗚,哥哥……哥哥吃得好淺,插進來好不好……」
顧澈低低笑了,聲音溫柔蠱惑,「不能插哦……騷逼里還有小番茄,小染讓哥哥插插嘴巴可以嗎?」
林染回頭看他,舔著嘴角點點頭。
顧澈對著她的視線起身,繞到桌面里側,兩手去解皮帶和褲子放出性器,彎腰看著她:
「跪累了吧?」
得到肯定答覆,顧澈抱起林染翻身在桌上仰躺,把她身下的絨毯摺疊兩下墊在腰下。
陳從辛看他引導林染對他仰著頭,動作依稀有些危險,皺眉道,「你別把她噎壞了。」
「放心,我懂行。」顧澈低頭撫摸小姑娘的唇角,「啊——」
林染仰著腦袋跟著張大嘴巴,「啊——」
顧澈扶著她的腦袋,把陰莖慢慢插進她大張的口中。
極緩慢的插入,肉根壓著她的舌頭,引起舌根收縮,顧澈輕聲叫她放鬆,碩大的龜頭再往裡去,一直插到底時看到她脖頸上側有微微的顫動。
居然能插到這裡,她的喉管,感覺太好……
他抽出一些時聽到她的驚喘,陳從辛不知何時半蹲在她身前,手指按著她的陰蒂打轉,催她排出小番茄。
林染舌頭抵著著口中的肉棒,小臉漲紅,下身堪堪用力,終於把深處的番茄擠到口上。
陳從辛用力吸了一口,林染的嗓尖溢出破碎的尖叫,感到口上的那隻被他這樣吸著咬了出去,然後聽到咀嚼吞咽的聲音。
他在吞吃她小穴里排出的……
陳從辛看著她穴口湧出的淫水,大致猜到小傢伙在想什麼東西,薄唇翹起了一丁點弧度,指尖按進去撫摸內壁,「還有一隻。」
林染知道還有一隻在裡面,但是沒力氣了,很努力也排不出去,嘴裡又是顧澈的肉棒進進出出完全無法出聲,陰道口可憐兮兮地滴著水。
陳從辛瞭然,兩指插入她的肛口,指尖在深處向上勾起。
很快摸到那隻番茄,從腸道里勾著手指往出慢慢地推。
林染只覺得體內的東西被什麼引導著向外排出,一路上蹭過無數敏感點,番茄終於掉出去時陰道條件反射地收縮,顫抖著掉出更多愛液,夾雜著一點別的液體。
陳從辛察覺到,「想尿了?」
「唔——」
她仍然發不出聲,陳從辛把手指頂入陰道某處按了按,她的身體隨之彈跳起來,嗓子眼有咿咿呀呀的呻吟,顧澈看她忽然掙扎,拔出下身,不明的液體順著她嘴角流下去。
「嗚——別——要尿了,有、有地毯,不行——」
陳從辛沒想到她還能擔心地毯,低低笑出來,「不會,我幫你接著。」
林染害羞:「不要……」
陳從辛抬頭看她,「那我用手幫你弄出來,選一個?」
問句里威脅意圖明顯,林染只好認命,張著腿放鬆身體,兩腿之間抽搐一下,噴射出一股細細的尿液,力量不大,划過很小的弧度落下去,正落在陳從辛拿著的小碗中。
水流打在瓷碗上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然後是水流匯聚的聲音,在安靜的辦公室里極為清晰,但讓林染臉頰通紅,雙腿微微顫抖著繼續排尿。
不是第一次,但顧澈是第一次看這樣出格的接尿,看得腎上腺素暴增,沒等到她尿完就捏著小嘴又把肉根插了進去。
眼看著尿柱受刺激在空中顫抖一下,斷掉一瞬,有顫巍巍地續接起來,淫亂又極端可愛。
身下她口中溫暖給的快感居然有些抵不上視覺給到的刺激,他只想看她再這樣抖一下——
便在嘴裡用力又插了一下。
「唔!!」
細細的尿柱在空中斷掉落下去,又被插頂得激噴出去一股,後者角度高了些,噴了陳從辛一襯衫。
顧澈笑出聲來,獎勵般地低頭去揉林染的胸部,小小的乳尖早就硬起一直無人照料。
「小染真棒,撒尿的樣子特別可愛。」
林染紅著臉權當沒聽到。
陳從辛被尿了一身,面無表情,襯衫打濕貼在身上卻幾乎沒有什麼液體的顏色,毫不在意地低頭去舔舐她的陰戶,大手撐開花瓣,舌尖細緻掃過被尿得凌亂不堪的尿道口、陰蒂、陰唇中間陷下去的褶皺,幫她一一清理服帖。
這都是之前不可想像的事,高傲如他連親吻女人的下身都沒有過,更別提去舔帶著尿液的小穴,但她的身體奇特到讓人打破規則,連尿液也並無腥臊,好像從裡到外都乾淨可愛,奇異地讓人臣服。
而他和顧澈都是有足夠的自信去臣服的男人。
林染被舔得舒服,小腿纏住他的後頸試圖按著他一直舔下去,忽然間被他直起腰來,下半身跟著懸空抬起。
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下一刻感到陰道口再度被撐開,有微涼的小東西被頂進去——
林染含著顧澈的東西無法動彈,只睜大了眼睛;
顧澈緊盯著陳從辛的舉動感到十分興奮,聲音輕柔地安撫她:「別怕,他在喂你吃草莓。」
去籽的草莓,被一顆顆塞進她小小的穴口,每一顆進去就撐開一下,跟著身體抬起的角度滑進深處,一顆又一顆,不知塞了多少,直到身體有了微微的鼓脹感。
(十四)淫水工作餐(3)
柔軟微涼的草莓在甬道深處堆疊,抬起的雙腿之間仍然是打開的,林染沒法看到,只感到又有差不多大小的表面光滑的球體進來。
顧澈彎下身子安撫她:
「現在是車厘子哦。」
陳從辛的聲音則甚至有些專心:「去核了,都很軟,別怕。」
直塞到陰道有明顯的撐漲感,林染含著顧澈粗長的肉根,眼裡水光瑩瑩的,嗓子眼裡哼唧哼唧。
下身張開的小穴口有陳從辛的呼吸熱度,卻遲遲等不到舔吮,急得左右晃動。
啾。
少見的輕柔親吻落在濕潤開口上,林染急切地用力抬起身子想要粗暴些的力度,卻被他伸手壓住腿根,深粉色的陰道口在空氣中焦渴地張合,陳從辛看在眼裡,唇角不可避免地越發柔和。
可愛到不捨得操。
但是……
被操壞的樣子更是可愛,千萬種不同形貌的可愛。
她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只知道在看著她,她張開的陰道口,現在午間陽光正好,辦公室採光質量上乘,他是不是會看到張開的通道里深色的嫩肉,她的內壁在怎樣不知羞恥地收縮,深處的水色和他塞進去的果子浸在一起被她攪動……
他全都能看到嗎——
「唔!」
猝不及防被頂到喉嚨,林染小臉漲紅。
「這麼不專心,要被罰的。」
顧澈聲音溫柔,大手攏在她的脖頸,指尖貼著她的脈感受她承受力的極限,在她即將窒息嗆咳之前把肉根抽出去。
用蠻力吸引她的注意,丟人不丟人。
陳從辛冷笑。
下一秒有溫熱落在她的肛口,收在一起的褶皺不住地顫動一下,林染大張著口還是哼出聲來,最下邊被他兩手用力撐開,舌尖頂進入口認真潤滑。
這次他並不是鬼迷心竅地舔到後穴,是早有打算。神志完全在線,舌尖頂進褶皺時著意分辨了,的確和尿道口一樣,天然的乾淨清整又極易動情,只舔了幾下就淌出水,如此旺盛的分泌,好像就長成這樣,著意叫人品嘗。
她的身體確實太容易動情,只幾下,連水都淌出來。
「嗚嗚……」
看她哀叫,顧澈耐著性子抽出東西,兩手擺弄著她的雙乳,聽她口齒有些不清晰地講話。
「為什麼——好空,小穴好空……」
陳從辛著意舔著下方,抬眼看著近在咫尺狂熱收縮著的陰道口,同樣口齒模糊地回話,卻完全不少掌控者的氣勢,
「小穴——是哪裡?」
林染氣息奄奄只好順著他:
「是……騷、騷逼好空……我的……我的騷逼……」
陳從辛吸舔得愈發用力,她的肛口發軟顫抖,嘖嘖水聲在辦公室迴響,
「嗯……看來小染的屁眼不想要。」
「嗚!——想要……」
林染崩潰地哼出哭腔,臉蛋紅到耳根,無法睜眼看自己頭頂顧澈笑盈盈的眼神,兩手抬起來捂住眼睛。
「……屁眼也想要……」
聲音低了幾個度。
然後聽到顧澈低低的笑聲,彎下腰來倒著吻她雙唇,全沒在意剛剛這雙唇含著他的肉根。
平常其實是在意的,親吻嘴唇都是極少的舉動,更不會如此熱忱想要去吻剛給他口交過的嘴唇——只是這時根本想不起來那回事。
這時心要被她可愛得化掉了。
他甚至很少認真與女性接吻,這件事上技術卻好像可以被熱情彌補。
濕潤發熱的飽滿小嘴被吻開,他的舌尖探進去,在她口中攻城略地,她不堪抵抗發出小小的呻吟,幾乎沒能注意到下方,陰道口終於被什麼東西抵住,不是熟悉的熾熱溫度——
而是什麼涼涼的物件。
顧澈是知道陳從辛在做什麼的,他來就是想看陳從辛在她身上用他送的玩具,上次她對跳蛋的反應極好,還想看她被其他東西插開的樣子。
林染沉浸在唇齒交匯間,模糊聽到大哥哥的低語。
「試試哥哥給你買的玩具,嗯?」
尚未能反應過來,長長的假肉棒在陰道口蹭足水色,隨陳從辛手掌用力,緩緩撐開穴口長驅直入。
顧澈的雙唇卻沒有離開,林染張大了口只換來他的舌頭在口中更加深入,
「啊啊!頂到了,頂到水果了唔——」
陳從辛聽她的叫喚里並無痛覺反應,手下繼續用力,仔細看著她的神情。
「現在呢?」
「水果——被、被頂到,好深……啊啊……插得好深……」
陳從辛低頭看,其實並不深,還不如他平常多數時候插得深,大概只是深處的果肉頂到了。
但……咬得很緊。
他呼吸稍微有些紊亂,眼中她小口上的粉肉緊裹著深黑色的人工柱體,比起他的尺寸並不粗,但哪怕把手放開也能看到那根東西被她夾得垂直立起、微微抖動。
狠狠插了這些天,許多种放肆玩法,她的小口仍然很小,甬道也一樣細膩有力,初生一般的造物。
……然後是她的聲音,和最初一樣不知饜足地,把他拉回當下。
「再深,嗚……插插裡面……」
陳從辛短促地吐息,「小騷貨……」
玩具被推到底,他鬆手把它留在那裡,扶著自己已經無法忍耐的陰莖蹭了蹭她濕潤的肛門。
比上次要更好進入一些,雖然上面也插了東西,畢竟不算太粗,占地面積不大。
圓圓的褶皺被熟稔的力道推開,抽搐,展平,撐成一個大圓,肉根長驅直入,一路插進去的時候上面陰道里的玩具被頂得高了些,攪動了深處的水果。
陳從辛拿捏著力度再往裡插,腸道變得狹窄,顯然上面陰道里被水果堆滿,他知道柔軟,忍不住向堆滿的地方隔著肉膜輕輕頂了頂。
她立刻顫聲有了強烈反應。
「有水果——啊,流水水……」
陳從辛沉聲,「不知道榨果汁怎麼做麼?」
「怎、怎麼……」
「要全都流出來才行。」
他說著,下身開始在後穴抽送,一手握著她陰道里的玩具,以不同頻率持續抽插。
顧澈原本很想聽她繼續說些騷話,下身憋著不上不下的也忍了,眼下見她兩個穴被鑽滿,整個人爽到只會張著小口喘息,便低頭捏著她的下巴再把肉根送進口中。
目光卻終於從她被撐滿的小嘴移開,抬眼去看陳從辛那邊——
他沒有很認真地抽插性器,反而手臂動作比較認真用力,手裡拿著人工肉棒密集地搗弄她被抬起的陰道。
那根黑漆漆的東西在她大張的雙腿間放肆進出,壓榨她甬道深處的果肉,榨得水花四濺,不知是水果的汁液還是她的。
顧澈看得有些失神,身下壓著她的小臉加快了速度,臨近的時候還是回神頓了頓,低頭問她:
「想吃嗎?不想我就拔出來。」
林染嗚嗚地表示要吃,下面被插得不狠但速度客觀,渾身顫抖著,眼裡淚花閃閃,細細的手臂抬起來,手指握住肉棒不放。
像小孩子抱著奶瓶——
顧澈低著眼睛有些窒息,狠狠插進她的喉管挺動兩下,忍耐著拔出一些,馬眼開始溢出白色液體。
破天荒第一次,射精時最爽的居然不是排出精液本身。
而是眼中的景象,他仔細看著她吞食精液的小嘴,看她咽下去一口,脖頸微微地一動,他跟著擼動性器再射出一些,看她再咽下去,如此緩慢往復,既怕她嗆到,又給她喝飽。
終於射完時他拔出肉棒,她隨之張開嘴,他看到小嘴裡膠著的精液殘留,隨著她全身的顫動一起在舌根搖晃,忍不住把龜頭抵在她唇上磨蹭:
「再幫哥哥舔一會兒?」
林染輕喘著點頭。
他頓了頓,「舔別的地方可以嗎?」
(十五)淫水工作餐(4)
這麼禮貌是想要她舔哪裡啊?
林染眨眨眼,眼波瀲灩地瞅著顧澈,沾著精液的小舌頭伸出來表示邀請。
顧澈向前一點,終於肯在她面前再放開自己一些,讓陰囊垂在她口唇上方,全然暴露給她。
她張口伸舌舔起來,聽他喘得厲害,再張大口調皮地全都吸進嘴巴,激得顧澈捏緊她的胸部,頂端再次沁出幾滴精液落在她的胸口。
顧澈微微地抽氣,不自覺地移動下身容她舔到更多面積,某一瞬間忽然感到身下口唇力度一變,抬頭看是陳從辛加快了手中搗弄的速度,力度顯然也加了,三人都聽到她甬道里搗汁一般的聲音。
「要、……要噴了,嗚……」
嬌聲模糊地從顧澈兩腿間溢出來。
陳從辛眼下的風景則更加奇特,陰道口被他用玩具磨得有些紅腫透亮,仍然在不斷收縮,較好的光線下看到她倒流的淫水和被抽插得體外亂濺的果汁。
某一刻終於忍到極限,他索性把玩具插在那裡,兩手壓著她的腿,肉棒在後穴深處間接地頂住肉膜上面陰道中集聚的液體。
忽地拔出去,濕潤頂端再次破開迅速收攏的肛口盡根沒入,一下,兩下,三下——
「啊!啊!——壞掉了!啊!救、救……!」
林染徹底鬆了口,兩手抱著顧澈的胯部慘叫,叫聲氣短可憐帶著哭腔,陰道里明明就在噴水的邊緣卻被停下了玩具;
腸道里的抽插力度強硬又帶著明確的角度,中間的一層肉膜被狠狠震顫,他的巨根從下方而起一下下隔著肉膜撞擊陰道深處,間接攪動裡面的液體。
失控感,器官脫離秩序,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可是爽透了。
要噴水,要失禁,要排泄,要哭,要壞掉。
下身有汁液在裡面被撞到不停地晃動,在體內擊打內壁,即便是這樣無序的激盪也帶來瘋狂快感。
「裡面!裡面好多……好多水啊……好多……」
她的後穴向來不講道理的緊緻,像是上了不合適的鬆緊帶,陳從辛插得同樣有些失控,低著頭問她:
「難受麼?」
「肚子……肚子好脹……」
他垂眸加了力度,在她緊縮的肛門裡狠狠插頂幾下就肌肉發力,射進她的腸道深處。
「啊啊啊——更、更撐了!下面、裝了好多……好熱嗚……」
陳從辛再往裡頂了頂,又一股熱液射進去,
「好多什麼?」
「嗚!精液……啊、啊!」
「在哪裡?」
「不唔……屁眼裡,嗚嗚……屁眼裡裝了好多精液……」
顧澈有些沉醉地看那雙嘴唇吐出淫蕩字眼,手指落下去撫摸那抹濕紅,被她抿住了手指撒嬌般改口,「嘴巴里也裝了好多、哥哥的……」
陳從辛不是很想聽這句,迅速打斷再問,「前面呢?」
肚子裡鼓脹感明顯,林染扁扁嘴,「騷逼……裝了好多果汁,嗚嗚好多好多——」
陳從辛終於慢慢地退出來,感到下身柱體仍在激爽地彈動,微嘆著低頭,仔細看著她的肛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縮回去,指腹輕輕壓上去撫摸:
「不許流出來。」
林染乖巧點頭,心想流不出來,會被立刻消化的——
但是陰道里的果汁還是過多了,在裡面晃晃悠悠不敢動彈。
陳從辛仿佛早有準備,側身拿了只大開口的瓷杯,顯然價格不菲,上面有繁複錦現雕紋——
瓷器被輕輕放在桌面,林染只聽到這一聲落音,被陳從辛俯身抱起上身,還不忘狀似嚴肅地問她意見,
「果汁排到裡面,送給顧澈當禮物,怎麼樣?」
什麼呀!
還不等林染嗆聲,正在整理衣褲的顧澈已經笑罵回來,「原來你特麼也捨得給我喝啊。」
林染這時被抬起來,立刻感覺到下面的液體要出來了,根本收不住水勢,嗚地一聲抓著陳從辛的衣袖張腿跪坐在桌上,堪堪把下身對準容器——
深紅色的果汁從張開的穴口垂直落下,陰道口無法像尿道口肌肉一般收縮控制,流出時比排尿的勢頭更甚,嘩啦啦地落進杯中,流體混著果肉一同打在精緻瓷面,水聲激盪淫靡。
兩個低頭仔細看著這一幕的男人都一時忘記言語。
陳從辛垂眸,感到剛射完的下身又急速地腫脹起來,林染羞到埋頭在他肩膀上,小臉在西裝布料上亂蹭,然而怎麼用力也控制不住腿間的東西流下去。
為什麼還沒完——
她不知道其實已經快要流盡了,只在暗暗用力;
下一刻,張開的陰道里排出的空氣與黏連在口上的果汁薄膜形成了小小的氣泡。
在她腿間,兩個男人鎖緊的露骨的視線下,一個深粉色小小的氣泡在她穴口被吹起,然後破掉。
依稀有「啵」的一聲。
……操。
顧澈沒再忍,拿開杯子拉大她的雙腿角度,低頭大口舔上去,用力之大引出嘖嘖水聲,林染立時被吸吮到喊出聲。
陳從辛忍了再忍還是放棄了,傾身下來壓著她的一側大腿,與他爭舔。
林染被壓倒在桌面,兩隻細腿胡亂搭在兩個男人肩背上,身下張開的陰戶有兩隻舌頭在上下舔吮不遺餘力,爽得又快要哭出來,咿咿呀呀地混亂呻吟。
「你們在……在舔哪裡,啊!騷逼撐開了……不要,不要舔屁眼,嗚嗚……
「舌頭不要進去,啊,不要,尿尿的地方——不要停……」
聲音催發了男人們的熱情,一隻舌頭在陰蒂卷按,另一隻在肛口撩撥;一隻頂入陰道後張開嘴含著整個穴口狂吸裡面剩餘和新分泌的汁水,一隻從會陰往下舔到腿根。
她的下身沒有秘密,最深的褶皺也在男人的掌握中,被舔被吸,被看被咬。
顧澈終於走出辦公室時已經早過了午休時分。
辦公室里異香滿溢,窗戶被撐開幾面,太陽光更加肆無忌憚地落進來,在大理石的裝修上顯得有些璀璨,林染渾身脫力,正被陳從辛抱著走向浴室。
「你不是要開會,我自己洗就好了……」
弱弱的聲音,在被放上坐式浴台時習慣性瑟縮了一下。
「我可以晚去。」
陳從辛把淋浴頭拉下來給她沖洗陰部,看著紅撲撲的,怕她被激得不舒服,把水流調到很小,裡面又無法沖洗。
她乖乖幫他撐開自己花瓣,看他給自己沖洗,看他放下淋浴器後伸指頭進去探了探,抽出時指尖還是有果肉的殘留,又看到他皺皺眉。
他的眉骨極其好看,帶著鋒利高貴的稜角,眉心微皺的樣子雖然威嚴過了頭……可都見過他排尿的樣子了,這個冷漠威嚴的人排尿時也像這樣微微皺眉,於是再看到皺眉時就不自覺地感到,某種色氣壓過了他不近人情的氣勢。
她伸手抱著他寬大的肩膀埋頭在他頸間,超小聲囁喏:
「去開會前,要不要先尿尿呀?」
陳從辛頓了頓立刻明白了意圖,低聲不答反問,「想我尿在哪裡?」
她抓著他的手按向自己濕漉漉的下身。
他低低喘了下,抬手看一眼時間,一隻手利落地扯掉皮帶脫了下身衣物,捏著半硬的肉柱塞進她的小穴。
「唔……」
她條件反射地嬌哼,身體下意識夾了夾他,體內的肉柱瞬間開始充血。
還是毫無抵抗力。
他嘆了口氣,努力甩脫她緊緻嫩穴帶來的快感,強行放鬆身體,努力了一下才鬆開尿關,放尿的快感讓他低哼一聲,暢快地尿進她深處。
林染咬著他的耳朵小聲呻吟,內壁被強力擊打的觸感總是讓人著迷——
然而陳從辛還記得自己是要當水龍頭用的,只排了一點又皺著眉按按她的肚子,忍住尿意拔出來,抱著她站在淋浴間的瓷磚上抖了抖。
尿液落下來,帶著她體內殘留的東西。
想也知道怎麼來效率最高,他索性站直了抱起她,把肉棒再度插進去繼續排尿。
強有力的尿液衝進去,又從交合處落下,嘩啦啦打在地面仿佛開了淋浴的水聲。
「嗚啊……尿在裡面了,裡面被尿得好舒服……」
姿勢原因,同時有被射感和失禁感,她渾身顫抖起來,爽得口不擇言,
「爸爸尿得我、舒服死了……尿在我……騷逼里,嗚嗚……裡面都是尿,好多流下去了嗚嗚……」
果肉被徹底沖刷出去,隨清透的尿液流了一地。
林染仍然在嬌滴滴地喘著,爽翻了的小穴夾著仍然硬挺的柱體一縮一縮。
陳從辛垂眼看著被他撐開的花瓣,上面沾著他的尿液,視線停留了一瞬,腦袋裡好像也跟著停留了一瞬,話語就清晰地出了口:
「以後不要叫爸爸了。」
「……誒?」
「非要叫什麼的話,」陳從辛垂眸想了一下,「叫老公。」
他本想說叫名字,又覺得那好像滿足不了她某種時候的刻奇欲求,在刻奇稱呼里稍微地探尋了一下,這個詞蹦出來後就無法再被撤換了。
林染眨眨眼睛。
他繼續低聲說下去,「平常跟我做,也不用吃藥避孕。」
懷上也好。
林染心想,我本來也不會懷孕……
遂埋在他頸窩點點頭,小聲討好:
「那,老公帶我去開會嗎,我在桌子下面給老公插小穴……插屁眼——唔!」
「別鬧。」
(十六)告白
在林染支離破碎又自成一派的記憶和邏輯里,坐私人飛機是頭一遭。
眼下坐在陳從辛上海直飛布達佩斯的專機里卻終於發現,富貴體驗帶來的興奮勁兒只能維持一個小時罷了。
「什麼時候才看完呀——」
「快了。」
陳從辛第無數次回答她,視線凝定在手裡的報表上甚至眼睛都沒抬。
從上次出差導致這傢伙跑出去偷腥這件事裡他獲得了教訓,這回不得已出差,硬是把林染給帶上來了,哪怕她聒噪了一路,一向最煩伴侶嘰嘰喳喳不識時務的陳從辛卻第一次沒覺得煩。
果然還是帶在身邊的好,他潛意識裡很是放鬆,甚至覺得平常到她跟前根本無法自持的慾念都淡了幾分,加之飛機雖然是私人的,卻多少有空乘打招呼進出艙內,因而即便知道林染在旁邊意意思思想要也沒應。
「乖,落地就有會面,回來了喂你。」
他簡單地安撫道。
其實多少是有打算的,準備落地後從速開會,至少可以在結束後包下一個區帶她晚餐遊船,在多瑙河上好好運動一下。
只是林染哪裡想到這些,可以說相當不解風情,此刻在他旁邊委委屈屈地趴在窗邊看著外面移動的雲海,下巴擱在手背上,小屁股微微撅著。
陳從辛當然餘光瞥到了,心裡終於暗嘆一聲,再低頭看了一眼錶盤,工作看不看問題不大,但離落地還有不到一小時,真的要在飛機上來一次?
算了,太驕縱了。
這麼想著,他的餘光再次掃到旁邊動向,這次頓一下,皺了皺眉,扭頭認真看她。
林染穿著隨便從床上摸來的他的大T,過於寬大完全在當裙子穿,這時背對著他跪趴在軟沙發上,撅起的小屁股對著他,T恤下擺被她的姿勢頂上去,露出她幾乎透明的內褲。
陳從辛的目光落在她夾縫之間的布料,緩慢地呼氣,聲音平靜無波,
「怎麼?」
「沒怎麼……」
她背對著他,聲音蔫蔫地傳過來,仍然帶有幾分倔強挑釁。
「……不是要工作嗎,你就工作唄……」
「……我當你的筆筒,總可以吧。」
這句則明顯有賭氣的成分。
陳從辛嗤了聲,沉聲向她確認,「筆筒,是我理解的那個意思?」
林染沒回頭看他,但聲音遲疑了一下,弱了幾拍,
「什麼意思——唔。」
他手指間的電容筆,光滑圓潤的筆頭挑開她的內褲布料,在會陰之間來回按了按,從她夾著的兩片陰唇中沒進去。
他的聲音隨之跟過來,比剛才更低了些。
「是這樣麼?」
他只插了一根電容筆進來,又是玩味為主的態度,手勁並不大,光滑纖細的筆身有掉出去的風險。
她低頭咬了咬唇,雙腿暗暗用力去夾那根筆,出口的聲音就帶了一點氣喘。
「再、再深一點……」
陳從辛眯眯眼睛,「深到哪裡?」
寫滿數據的平板從他膝蓋滑落在沙發另一側,他捏著那根筆,筆尖向外,深陷在她內部的圓形筆頭順著他的力道慢慢推進去,在她的甬道里一路暢通無阻,直到接觸虛掩的敏感宮口。
體內的小口被筆頭戳到,林染抖了抖,瞪大眼睛興奮起來,
「進去了,啊啊……子宮……插開了,被、進去了,嗚——」
陳從辛垂眸仔細地控制著筆身,低聲提醒,
「這麼叫,空乘也會聽見你哪裡被插了。」
林染嬌喘著迅速小聲,「嗚……轉、轉一下,啊……」
筆頭在隱秘區域輕柔地打了轉,光滑表面若即若離地攪動蹭過最敏感的內壁,引起她滿足的小聲,「老公……技術好好,裡面好舒服啊……」
陳從辛勾了勾唇角,「是麼。」
說著手指一動,筆頭從宮口抽出,微微地轉了個方向,林染瞬時跟著尖叫起來。
「啊別——那裡,又要、又要……」
熟悉的求饒呻吟,他知道位置對了,抬眼看她的穴口,粉紅色嫩肉緊緊夾著白色筆桿緊縮抽動,愛液順著光滑筆身擠出來在口上掛著,她大腿顫抖起來,內測腿根夾著肥厚的兩片大陰唇似乎要吞掉他的筆,但無法阻止筆頭在她陰道內部的動向。
一下一下,隔著肉壁輕戳著膀胱。
林染知道這下撒嬌不成反而被罰了,低著頭乖乖求饒,
「別……別插那裡了,嗚嗚我下飛機再尿好不好,尿給老公看……」
話音未落就被陳從辛一把抱起來,兩步就走進衛浴室,完全對她的求饒充耳不聞,就著她的跪姿把人放在馬桶圈的絨墊上。
林染扶著冰涼潔凈的大理石馬桶后座回頭看他,來不及撒嬌,就感到他的大手從腿間向前滑動到下腹。
溫熱的掌心揉搓一下,迅速激發了她腹中已經被勾起的尿意,林染咬著牙試圖撐住,聽他慢條斯理地問她:
「現在不想尿?」
「啊、……筆,筆要掉了……」
林染強忍著尿意顫聲答非所問。
陳從辛低頭看她小穴里的筆,明明夾得極緊,隨她內壁的機理不斷顫抖,手指捏住它輕輕晃了晃,深埋在她體內的筆頭再次戳到過於刺激的部位——
一點短促的水聲,林染腿間漏了些清透尿液出來,落進馬桶中有稍顯響亮的落音,伴隨她終於繃不住的呻吟。
「嗚——好舒服——」
陳從辛放開筆,她條件反射地去夾,陰道用力時再次逼得尿液零落地滴下去。
他的手指從穴口下移,分開她攏在一起的嫩肉,露出小陰唇中心的褶皺。
飛機的轟鳴聲此刻開始變大,許是開始準備降落,他傾身過去,聲音落在她耳後有些過熱:
」再撅起來一點,讓我看到尿眼。「
那個詞——
已經被看了很多次,林染臉蛋還是爆紅,抵著他撅起屁股。
陳從辛仔細地撐開她掩映在一起的小陰唇,目光鎖著她細小的尿眼:
」尿完。「
她知道他在看著自己。
被注視的存在感過於強烈,熱液從自己的小孔激射出去時有性高潮般的錯覺快感,她忍不住大聲呻吟,聲音和自己尿液濺落在水中的聲響混在一起。
無比羞恥,但……
好喜歡。
「好喜歡……」
林染喃喃地出聲。
飛機機艙的低音轟鳴讓發音和排泄的恥感變得不甚清晰,她的呻吟因為身下的釋放而有些顫抖和放達,包括話語內容。
「好喜歡老公這樣看我尿尿啊……」
陳從辛深長地呼吸,聲音聽不出什麼區別。
「嗯……我在看。」
停了一下他再次低聲開口,「撐開了,看得很清楚。」
是實話。他的視線從她穴口裡微顫的筆身落到被撐開一覽無餘的尿道口,那裡噴射出去的細細的水柱也有某種原始的任意的可愛,他聲音低柔,自己也沒注意到是旁人從沒有聽過的聲線。
「說喜歡……是喜歡被看,還是喜歡被我看?」
……
問句出口那個瞬間他發現是人生中第一次想到這樣的問題,而且也完全不是問這種東西的時候,卻竟然很不受控地脫口而出。
被詢問的林染卻沒有察覺到這一層彆扭,在勁力逐漸減弱的釋放里顫著聲音努力答他,
「喜歡被你、被你看呀……」
他薄鋒一樣的唇角再次彎了彎,又被理智按下,看她輕輕地縮著身子顫抖幾下打著尿戰,又有問句不受控地漏出。
「除了這個,還喜歡我什麼?」
她縮著身子答得有些模糊,「喜歡好多……」
「說說看。」
他熟稔地抱起她,放在一邊的浴台上拉下淋浴器——她完全可以自己做這些事,但他一向很不介意代勞。
「喜歡……」
她喃喃地重複著,垂眸看著他,他正低頭拿著淋浴沖洗她的身體,穴中的筆被他抽出放在一旁,大手在她的腿心處撐開嫩肉,手指骨節分明,手腕稜角剛勁完美,考究的西裝袖口被水打濕了顏色。
水流溫熱,隨他的控制輕柔噴洒在她被撐開的秘處,觸感寵溺一如他近來對待她的每一個分秒。
她小聲喘著低頭努力陳述。
「喜歡,你長得好看……」
他輕嗤。
「喜歡你帶我吃好吃的……你幫我……洗、洗……這裡……」
「你還、……插得我好舒服……」
她說著又開始臉紅。
陳從辛停了水,抬頭看她濕漉漉的眼睛。
他想他今天怕是空腹喝了稍多的酒,不然並不可能想到這些東西,脫口問她諸如此類的話。
他的目光過於專注,她怔怔眨了眨眼睛,臉上的紅暈還沒褪去。
她看到他眼裡的某些清醒和沉溺交加的神色,這樣的神色在某個瞬間突然讓她感到很珍貴,口中卻無法組織出像樣的表達。
「我……我可以這樣喜歡你嗎?」
她望著他小聲地問。
他尚未回答,飛機響起即將落地的提示音,來不及回去座位上,他抱起她放在腿上,轉身坐在浴台邊,緊靠冰涼的大理石牆壁。
俯衝的重力讓她深深陷入他懷中,一時分不清她後背的作用力是來自物理還是他的手臂。
「你、你還沒回答我呢。」
她不甘心讓這個問題浮於空中,在他懷裡扯了扯原本齊整的領帶。
飛機轟鳴聲里他似乎沒聽到。
但下一刻,她的下巴被他捏起,後頸被他的掌心托住,有親吻落在唇上。
雙唇被他的力度打開,有力的舌頭長驅直入舔過她的牙齒,勾起她的小舌用力吮吸。她並不常遇到這樣的深吻,呼吸節奏瞬間亂掉,在他唇間哼哼唧唧的,他卻沒有放她好好喘息,唇舌與她的交纏在一起攻城略地,鼻息撲在臉上,稍稍分開時唇間帶出一條銀絲。
是個很像陳從辛本人的吻,嚴肅深沉,溫柔直接,卻不乏熾烈,像是此刻。
他垂眸看著她,後者被親暈了,張著口凌亂地喘氣。
「現在回答了。」他說。
話音落時,飛機落地,她在飛機滑行的巨大轟鳴聲里悄悄地臉紅,抓著他的襯衫低頭試圖遮掩。
他看了眼手錶,沒拆穿她遮不住耳朵也紅了的事實,只低頭貼著她的耳朵繼續叮囑,
「下機之後乖乖去酒店,我很快就回來。」
她點點頭。
———————
看著她坐進車裡,黑色車門關上,車身隨發動機嗡嗡顫抖然後起步駛往他的酒店,陳從辛回頭上了另一輛車,開往即將與會的公司。
坐進去時才感到心臟跳速與往常有差別,他想這也許叫關心則亂,但也沒什麼不好,一旦決定了關心,自然也會體驗到關心的甜美;
這和投資有著同樣的道理,享受高的回饋,承擔高的風險。
他不知道接下來的幾個小時里即將發生什麼。
他不知道即將承擔的風險讓他甚至有一瞬間為這樣的決定感到後悔。
(十七)估價
林染上車不久就睡著了。
一路昏昏沉沉知覺甚弱,但潛意識裡還是沒緊繃起來,覺得大概是餓得狠了——航程七個多小時一直沒有做。
直到車門打開時,有些嘈雜聲響在外邊,那一刻還是沒法好好睜開眼睛,心臟突然下沉,感到自己被抱出車外。
是陳從辛嗎?他不是去開會了嗎?
不是他的話……
要醒來看看才行,睜開眼睛。
睜開眼睛。
再有知覺時後背有些涼意,腿腳被人拉開,有冰涼的東西扣在腳踝,嗒的兩聲。
要睜開眼睛。
被固定在實驗室躺椅上的女孩忽然雙眼大睜。
「誒!」
旁邊站著的人嚇了一跳,嘴裡嘰里咕嚕說著她聽不懂的語言。
他在說匈牙利語,說給另一個同伴。
「哦!怎麼會醒?」
頭也被固定住,雙手倒沒有,無知無覺地在躺椅邊垂落,但林染能看到面前站著一個穿白大褂的男人,邊說話邊低頭去掀她的T恤。
問了句後沒有迴音,那人回頭看了眼。
「喂 ,麻醉藥有問題,她醒了!你在搞什麼?」
「不可能,車裡用了一次,上樓之後又用了一次,萬無一失。」
兩個人聲音由遠及近,「劑量沒問題,我這裡還有單子。我看看。」
三個男人聚攏在身側,林染死死瞪著他們。
這是三個東歐面孔,高鼻深目,穿著除了白大褂都很休閒隨意,身上乾淨無甚血腥打殺氣味,倒不像電影中的壞人。
她張了張嘴,嗓子眼用足力卻發不出聲音;雙臂也用力到有些發麻,仍然抬不起小臂——甚至手指也動不了。
最開始套著白大褂的男人戴著極薄的橡膠手套,撐開她的眼皮用手燈照了照,確認地說了聲,
「還真醒了。」
復饒有興致地看著她,手裡握著一把小刀,把她身上的T恤拎起來從領口中間向下裁開。
「怪事。還要麻醉麼?」
旁邊的人看著問道。
T恤被從正中一點點打開,未著內衣的身體從上而下暴露在三人眼前,乳尖在微涼的空氣里不可見地縮了縮。
「不了。你在這待著,要打我會告訴你。」
白大褂說著,從林染的脖頸撫摸下去,橡膠材質在皮膚上接觸的感覺怪異無比,大手一路下滑到胸部,指尖按上她一側的乳頭。
他抬頭示意,站在椅側的另一個人按住她另一邊的小點。
林染渾身一抖。
無法出聲,只有呼吸,她的胸口開始有明顯的起伏,白大褂聞聲低頭看了眼,抬手把她的內褲提起勒緊中縫,不意外地看見水色透出。
「不錯。」
他回頭示意另一個人在桌邊的筆記本上打字:
「未麻醉;兩側乳頭是嫩粉色,現在最流行的,大小適中,感受力很強。」
說著又低頭仔細看了看,拇指和食指按住她的乳尖試圖撐開一些:
「再有,出奶口完整乾淨,沒有多餘裂隙。」
旁邊的男人感嘆起來:「很適合做噴奶的表演吧。」
白大褂不置可否,從右邊台子上拿了快夾子過來,林染瞪大眼睛看著他夾住自己一側的乳頭,尚未感覺到疼痛,那人拎著夾子提起來晃動,胸部隨之被提起,乳肉在夾子下被動地顫抖。
下身咕嚕一下冒出水來。
另一邊的人仔細看著泛紅的乳尖,上面的小孔細膩精緻,忍不住低頭舔了舔,又含住吸吮。
啊……
林染在心裡不自主地呻吟,屈辱但不可否認的舒服。
那人抬頭嘖嘖稱讚:「也適合培育產乳啊。」
白大褂搖頭:「那胸型就浪費了。記住樣貌永遠更值錢,她這樣的,多少人整形都整不出來。」
桌邊的人繼續打字,手指在鍵盤上來去如飛,嘴裡提醒兩人:
「我看半天了,她的逼都濕透了。趕緊脫了吧。」
白大褂聞聲去拎起她的內褲,又抬頭去看另一個還在吸奶的男人:「你去忙你的吧。」
那人搖頭:「不去了,我今天要看你們做這妞的估價。話說回來,這是哪來的?外國客人訂的?我只接到處理司機的信息,神神秘秘的。」
白大褂也搖頭:「沒消息,應該不是預定貨。」
桌邊男人接話:「品特說了這次任務分配不能問,你們忘了?」
三人噤聲,注意力回到林染身上。
她的內褲被以同樣的手法裁開落在大腿兩側,小穴隨雙腿大張開來,陰唇卻並在一起,夾縫裡水色漣漣早就濕得厲害。
白大褂嘶了一聲,停下手裡動作,回頭從桌邊拿了高倍相機來拍。
「我看我不用出估價了,這穴直接拍了拿去拍賣就行——到底是哪裡來的貨色啊?」
吸奶的男人終於放開她已經被吮得紅彤彤的乳尖,低頭來看,忍不住伸手上去在三角區仔細按了按,沉醉於蛋殼一般的觸感,來回撫弄:
「不長毛,極品品相。」
白大褂放下相機,一隻手撐開林染的陰唇,撐開時似乎聽見一點黏膩的水聲,又從旁邊設備牆上拉下來電筒照著看:
「這麼乾淨,難道是剛洗完?」
不,不給你們看,不可以看。
林染在心裡無力地喊叫,眼看三個三個陌生男人的視線齊刷刷落在自己被撐開的穴口上,那裡被動地滴著水,被打了燈光,此刻內壁的顫抖都一覽無餘。
可是她太久沒有進食,下來後又中了麻醉,現在的力氣甚至只有扭扭身子,什麼也做不了。
察覺到她細微的掙扎,又覺得反應很好,不捨得打麻醉,白大褂起身拿了條緞帶蒙住她的眼睛:
「先這麼繼續吧。」
「大陰唇很厚,唔……」
白大褂右手鬆開燈筒,兩指並起從中縫裡塞進去,撐開陰唇的左手放鬆,嫩肉立刻合攏,夾蓋住他插進去的指尖。
「夾得不錯。」
他喃喃說著,兩根手指繼續往裡試探,在內壁里打轉撫摸。
林染拚命想所起身子逃避他的手指,但後者經驗到位而她的動向微弱,全是徒勞。
「G點這麼快就起來了。」
他的指腹按住那片褶皺,她的身體被動地彈跳一下,愛液從內部嘩嘩流出來,粉嫩的陰道口激烈收縮——
白大褂見狀抽回手指聞了聞指尖,沉吟著回頭道:
「陰道里敏感度頂級,易潮吹體質,分泌物有異香……」
條條都是可以開天價的點。
在旁邊細看的男人訝然出聲,低著頭越湊越近躍躍欲試:
「她這是要噴了?真沒見過,一次性手套放在哪?」
戴了手套轉身回來時發現她張著口小聲喘息著,似乎非常難耐的樣子,往下看發現白大褂正低著頭湊在她的穴口上。
「不是說做估價的不能舔麼?還沒做傳染病檢查吧。」
白大褂埋頭舔得越發用力,口中有嘖嘖水聲,回答的聲音模糊:
「管不得。」
太香了,她的淫水……毒品一樣濁心削智,怕有病?就算有毒他也想舔,一輩子也許只見一次。
林染身上的麻醉藥效仍有遺留,下身感受力卻一點都沒減弱,被吸得一陣陣發抖,淫水從體內向對方嘴裡流走,想出聲卻沒有一點聲音,甚至手指想要摳住床沿,也完全無力控制。
水色從他嘴角溢出順著會陰流下去,沒入圓形的褶皺,那裡毫不意外地收縮起來,吸收流下來的液體。
白大褂注意到,抬頭叮了一聲讓仔細看她的反應,低頭摸了摸她後穴濕潤的褶皺,一根手指插了進去。
不要,後面也被——
「噢,有反應。」
那人撐著她的眼睛看瞳孔擴散程度,補了一句,「沒有痛覺反饋。」
下面的人聞聲加了一根指頭進去,慢慢抽插起來,震驚地感到指尖隔著橡膠有了濕潤感覺,抽出來細看,發現居然也是分泌的淫水。
……
半晌,白大褂終於抬起頭,舌尖舔著水光瀲灩的下唇回頭去看做記錄的男人:
「你不用記了,把相機打開,從現在開始錄。這個品質肯定可以走拍賣,準備好素材看上面怎麼說吧。 」
相機剛打開時,房門外突然有了聲響,白大褂三人回頭去看,有四五個少年進門。
是幾個入會不久的,卻因為很能掙錢很走勢,行事也放蕩一些,比如常常溜到豢養性奴的這層來揩油——通常每批訂出之前,只要不是處子,總會被會內不守規矩的事先偷偷品嘗,並沒有影響到走客,高層也從來未加約束。
白大褂皺了皺眉。
———————————
「陳先生。」
方特助開門走進會議廳,這個廳有些大,陳從辛坐在最裡面,方特助的步子有些急,陳從辛見狀皺了皺眉。
「車子沒到酒店,現在……查不出下落。」
陳從辛的瞳孔緊縮了一瞬。
會議廳里跟著他的臉色集體噤聲,鴉雀無聲了幾秒後他蹭地站起來,沒有去拿掛起的外衣,甚至桌上的保密文件什麼也沒收起,大步向門口走去。
「陳總——」
有人試圖張口,陳從辛只回頭看了一眼,那人聲音卡在喉嚨里,仿佛有涼意從脊髓里憑空升起。
「警方怎麼說?」
陳從辛在電梯里抬頭看著數字一格一格變動,第一次覺得焦躁,是不經事的少年所有的焦躁,想把電梯砸掉讓它變快一些。
方特助尚在低頭確認,陳從辛又補了句:
「這邊警力太差,還需要別的人力。——你帶人去我飛機倉庫里取兩個月前到的無人機,軍用的那批,跟警方打招呼在每個區投放,現在就去。」
電梯終於落地,陳從辛大步走出,邊走邊劃開顧澈的號碼。
這個瞬間他慶幸顧澈也遇到了林染。
「喂,金屋藏嬌爽嗎陳總?也有空找我……」
那邊仍然是懶洋洋的聲音。
「她被劫了。」
那邊顧澈默了幾秒,隨後聲音遲疑:
「你他媽……?」
陳從辛全不繞彎,「在布達佩斯,現在還沒有眉目,但如果有幫派參加……」
顧澈打斷他:
「我現在去聯繫,有沒有參與不打緊,參與了我讓放人,沒參與也能幫忙。」
陳從辛停了一下又說,「有些東西我只聽過傳言。你跟那邊關係到底怎麼樣?過硬麼?」
「什麼怎麼樣?」
「我要知道萬一,能做到哪一步。」
陳從辛直接了當地問。
顧澈說:「跟那一位算兄弟。」
陳從辛沉默一下,知道下一句在電話里不好問。
但顧澈如他所願地補了下一句。
「隨便做到哪一步,把人找到就行。」
陳從辛掛了電話,走出大門看方特助,後者後者小跑過來彙報說無人機已經投放,現在就可以回酒店看實時熱成像監控。
他點頭,方特助上旁的車離開,他站在車邊,微溫的晚風從沒有過這樣重的分量,壓得人無法呼吸。
一聲輕咳從他側後方傳來。
是個比他稍低但身形挺拔的年輕男人,穿著風衣,不知怎麼繞過他身邊的警戒走到了身後,聲音響起時,陳從辛身邊的便衣們舉起手槍,無數個槍口對準了他。
陳從辛側頭看那人。天色已晚,那人的臉在領口中不甚明晰。
「第五區,德瑪大樓,F區,7層,1號實驗室。」
那人似乎沒在意對著自己的那些黑黝黝的槍口,對著陳從辛說了一串字,一個極其具體的位置。
陳從辛抬了抬手,身邊的槍口落下去。
「我為什麼信?」
那人聳聳肩:「所以這個地址,用來給你建立對我的信任。」
(十八)馴服(1)
林染聽到有更多人的腳步聲逼近,忍不住再度掙紮起來,垂在床下的手指動了動,在場沒有人看到。
眼下能確認的是麻藥已經過勁了,只是她沒有力氣。 要是進食也許會有轉機……
她很需要精液,困局是這幾個人只對她用工具。
下面的兩個穴口被各插了一根電動玩具,尚未有不適,比陳從辛和顧澈的尺寸都小上一些,又不動彈,只在儀器上看數據,在旁邊對著被撐開的穴口拍特寫。
「科瓦西,今天有新貨?怎麼樣啊? 」
有年輕的聲音迫近,綁在她眼睛上的緞帶被人揭開了一下又蒙上,那幾秒里她對上一雙淺綠的深眼眸,棕發,鼻樑精緻挺翹,那少年看著她眼睛一亮,醉里嘰里咕嚕說她聽不懂的語言。
「東方女人啊。這麼漂亮,貴吧? 」
白大褂答他:
「拍賣級別的。法爾卡斯……上面叮囑過,來路不明,我要是你會收著點。」
拍賣級。
那是難得一見的頂級貨,像他們也完全少有機會能接觸到。
被稱為法爾卡斯的少年一聽就興奮起來,輕車熟路戴了手套摸下去,一把抽出玩具,用玩具滑膩的柱身拍了拍隆起的小丘,盯著林染的眼睛低聲言語:
「像這樣的美人……她的逼該是什麼滋味啊?」
說著他的大拇指插進她的陰道,在裡面轉了向,食指和中指併攏向下摸去,指腹摸過顫抖的會陰,滑到下面插進肛口,還不忘挑眉回頭問白大褂,
「小心點是怎麼樣?我當然會小心不把她玩殘了。」
後面四人一陣鬨笑,圍上來看這個被鑑定為拍賣級別的身體。
白大褂聳肩:在做耐受性測試,別急著擴張,在裡面插一會看看情況。
法爾完全不急著插頂,手指在林染上下兩個甬道里靈活地捏起,中間的肉壁被他前後摩挲,知道林染嗓子被暫時藥啞了,他只盯著她的表情細看,滿意地看到白皙臉頰上泛了紅,雙唇顫抖著讓人想咬破。
「有爽到是麼?這樣就爽到了?喜歡被插兩個洞?騷貨……」
他對著她輕輕說道,用只有她能聽到的聲音,明知她是聽不懂的,還是邊玩邊說下去,眼裡有絲不易察覺的、不曉事的狠戾,
「被我操過的,不管賣給什麼人,這輩子都會想著我的屌,懂嗎,這輩子都會是我的母狗……」
林染蒙著眼睛只感到耳邊男性的聲音極具侵略性,在耳廓里振動;又聽到他的幾個同伴也正湊在她身下。
緊跟著下面有人雙手掰開她的臀瓣,有幾根手指插進穴口,另外幾根插進肛口……那些手指來自不同的方向,顯然不是同一個人——也不止兩個人——說不清是幾個人。
手指……無數的手指,以不同的角度和不同的深度插在她下身的兩個開口裡面,抽插運動的頻率甚至也不同。
幾個人在下面盯著她被張開的雙腿嘖嘖發出讚嘆,無一例外都覺得這穴里異常滑膩緊縮,仿佛某種高級自慰器,還帶著一股異香,僅僅摸幾下逼里的軟肉就完全沒法繼續忍了,非想操進去不可。
林染的意識逐漸清晰起來,卻是獲得快感的過程,額角沁出薄汗,半張著小嘴喘息。
不同的手指占據著整個下體,腿間仿佛不設防的展品供人肆意窺看,撫摸,插進去探索玩弄。體內數根手指的觸感混亂放肆,略微能看到下面的燈光,有人打著光照亮她的甬道供幾人看得清晰,拍得清晰。
……
好舒服……但……
還不夠,她需要精液。
眼下不說反抗,她虛弱得連縮一縮身體都做不到……
生理上卻不可否認地舒服,兩個穴爭先地漏出淫水,內壁顫抖著想挽留每一根作亂的手指,不願不舍,恥辱放蕩。
下一刻聽到拉鏈的聲響,那個綠眸少年正掏出性器,幾個同伴也一樣開始松解衣物。
白大褂在旁邊叮囑:
「別想著一起上啊,現在要看耐受,別一下給我玩壞了。」
旁邊一片哀嚎,「這誰等得了?」
「受不了的先自己解決吧,又不是不能看。」
白大褂不為所動,轉頭去看攝像者的鏡頭,示意他再往前些,放棄全景,專拍林染下體的細節,比如此刻被四五個人手指插開、而小穴明顯更加活躍和興奮地顫抖起來的樣子,甚至被撐開的肛口也掛著分泌物。
奇特的身體條件和奇特的淫蕩反應必須留存,實在少見,稀罕,也意味著高價。
鏡頭特寫里,手指從四面八方緊緊扣住她的內壁,那綠眸少年的性器就著這些手指陡然插了進去。
窄小的穴道就像帶有天然的鬆緊,順著猩紅的粗根向四方撐開,毫無困難,以極快的速度整個吞住了那根東西,伴隨著方才的手指們還被擠在穴里。
「嘶呃……!!」
少年睜大了眼睛,瞳孔緊縮,兩手狠狠抓住她的雙乳,上面還沒取下的乳夾被頂起顫抖,他不可置信地再往裡插了插,盡根沒入時爽得徹底呻吟出來。
「呃……手指都滾出去,滾!」
其他人聞聲撤出手指,看他狂頂了幾下後動作停下來,從口袋摸出一小袋粉末倒在林染的雙乳間,然後低頭去狠吸。
白大褂來不及阻止,心想法爾這小子向來不羈,但也從沒有放肆到偷嘗估價品時也敢玩chem-sex,立刻索要反饋:
「她裡面有問題?怎麼還非要用藥?」
法爾卡斯吸完抬頭顫抖著長長呼氣,漂亮的牙齒在激爽里咬合不穩,夾雜著古柯鹼的氣息從口鼻里噴出,口齒不清地回答他,聽起來咬牙切齒地:
「我這是嚴謹。」
「啊?」
「我現在可以告訴你……」
法爾低頭去看林染被頂得有些迷瞪的黑色雙眼,聲音爽得有些虛飄:
「插她……比吸粉還爽。」
少年顫抖的氣聲尚未落地,藥物作用下他已經失去操弄的力度控制,一次次狂亂撞至根部都貼緊她的下腹,龜頭在她深處換著方向四處亂戳。
「啊——!啊!啊!裡面,壞……壞掉了!」
突然間她出了聲。
聲音仍然有些啞和氣弱,但顯然啞嗓的藥效已經完全過去了。按理說不該這麼短暫,但麻醉藥在她身上的效果一樣打了折扣。
她的聲音好像有催情的效果,白大褂怕把更多人引來,回頭看了一眼實驗室緊閉的大門,心裡回想了一下進門時是否有反鎖。
少年血氣方剛,器官是不小的尺寸,又磕了藥頭腦混亂,林染被插得腦中顛三倒四,甚至沒發覺自己已經能出聲了,嗓子裡被頂撞到底時發出的呻吟完全處於被動的本能。
在上面觀察林染的男人也不可避免地感到下身膨脹起來,咽了咽口水,再次撐大她的眼皮仔細看了看,抬頭看數據,喃喃地脫口而出,
「這麼厲害?還是沒有痛覺反饋,反而……哦你們看,她有爽到。」
他指著螢幕上的數據說完時發現沒有迴音,四下看了看,發現幾乎所有人都在緊盯著椅子上被操乾得汁水淋漓的女人用力自慰,沒人再開口挑逗羞辱、好奇探索,好像被什麼控制了腦筋。
是那點古柯鹼?
完全不可能,只有法爾一個人真的吸了。
偌大的實驗室里門窗緊鎖,隨著眾人粗重的吐息溫度迅速升高,滿室異香撲鼻,從她身上出來的味道——
她渾身上下毛孔里蒸騰出的汗液,被插得穴肉微微外翻的秘處隨著肉根偶然的全部抽出而噴出體液,她不斷呻吟而來不及閉攏的嘴角溢出的津液,通通有這樣說不清的惑人心智的味道。
精液,需要精液。
有字眼在腦中打轉,林染大睜著眼睛隨被抽插的力度上下聳動,渾身發燙——室內有無數發情之中的男性氣息,這些氣息籠罩下的房間、她眼中的天花板在視野里有些發紅,下體好像也燃燒起來,少年失控的操干帶來的激爽甚至已經是其次。
她馬上就要有更多快感,伴隨著更多力量……這感覺近在咫尺,唾手可得。
法爾突然呻吟著低吼,
「操!她裡面在吸我,這個逼在吸我……」
旁邊的男人專注於林染下體間或噴溢出淫水的景象,邊擼邊喘息道,
「會吸的小妞你也上過不少……」
「不一樣!」
法爾粗暴地打斷他,緊盯著林染迷醉泛紅的小臉,
「她裡面……太邪了,我他媽現在要射了!」
白大褂詫異了:
「等下啊,還要試試下面呢?」
話音未落,法爾忽然抽氣,臀肉夾緊狠狠地撞進最深,陰囊死死壓在她的會陰,完全無法控制地進入高潮。
熱液以極大力度射進深處,林染尖叫起來,十幾秒過去還未見暫緩,藥物作用下少年低吼著持續地射入,精壯帶汗的身體在爆發的快感里顫抖,持續到無法忍受堆積的快感,他身心都被這感覺撐得要爆炸,突然狠狠拔出肉根,頂端噴射的精液仍在不斷流出,從她大張的穴口落下來。
林染哀叫起來,
「不要出去,還要,還要——」
沒人聽懂。
但聽到聲音的瞬間少年又迅速地挺身,淌著混濁白液的粗大再次沒入穴里,插了幾下再度射出精液。
法爾聽到她的喊叫轉為呻吟,低頭看到她明顯多了一分滿足表情,忍不住湊近她,持續的射精之中,話語第一次生出幾分馴服的溫和。
「寶貝,很舒服吧,我說過的……」
有精液混著她潮噴的體液從打開的美穴里漏下來,掉在地上有連貫的淫蕩的水聲,仿佛已經完全失禁、正在小便。
(十九)馴服(2)
旁邊的幾個男人已經看得行將窒息,個個都反常地快,快要到達頂點,又從沒受過這等屈辱,女人就在眼前,居然讓他們自己弄出來了?
意識到這一點時他們紛紛上前,來不及找機會插入,肉棒頂端抵住她的下腹時就有人喘起來,手腕快速加力開始射出。
她的下腹被數個臨近高潮的柱頭戳頂,力度透過體面壓進去又按摩了體內的肉棒,里外都貼著她的皮肉噴射滾燙的白液。
體內已經充滿了,開始從穴口溢出,體外又被一個接一個地抵住射精,躺椅有一定角度,她體外被不斷射上的精液開始緩緩下流,流至法爾緊貼著她的下腹。
少年咬著牙笑了,盯著數個在她下腹部戳頂著射精的柱體,
「要我幫忙麼?」
說著抽出去,她腹部堆積的大股精液沒了阻礙,順著三角區流下去,流經陰道口時被法爾再度頂入,一次又一次。
「啊——進,進去了,好多人的……」
林染失神地囁嚅,瞪大眼睛,天花板在視野里旋轉,腦中和口中線條合一,單調地重複。
好多人的精液,都進來了……
不想要,但是身體想要的,死死咬著嘴唇不想發出聲音,身體誠懇地作出反應,震顫著嘬吸不斷頂入的白濁。
又一下,再一下,頂進來,頂到好深,越來越多,越來越多……
裡面……
裡面很燙,好像有東西聚攏在一起發散一波一波的光熱,極快地蔓延全身。
身體從沒有像這樣輕快過,自如並且有力,力量源源不斷地內發向外。
力量……
又一個人喘息著靠近,擼著他臨近射液的肉棒,眼看林染下半身那裡圍攏了太多人,轉頭看到她正失神地張著口,精神一振。
他徑直走向她上半身旁,狠狠捏起她的下巴,把嘴唇撐開,手指用力扣緊固定住她的下頜,另一隻手扶著性器想要插進她的嘴裡。
不要。不想要。
不可以……
馬眼滴出前精,激顫著一寸寸向她被迫大張的嘴唇靠近,時間仿佛有一瞬放慢,那一瞬里她猛然抬起右手抓住那人扶著性器的手腕。
那人笑了,看到她反抗顯得更加興奮,正待用蠻力插進她口中時突然驚聲慘叫起來。
喀嚓——
———————
腕骨猛然間被折斷的聲音。
對這房間裡的人來說並不非常陌生,所以響起的時候所有人都愣怔了一個瞬間,然後才齊刷刷地停了動作去看這聲音的來源。
那人隨手腕處的力量已經跪倒在地,整條胳膊順著力量來源擰成極端的角度,但也無法阻擋手腕被折斷的速度,一手撐著地面嘶嘶吸氣,疼得臉色發白出不了聲。
而握著他手腕施加這種摧折力量的,也是一隻手罷了,白皙柔嫩的皮膚,手指和手腕都纖細無比,和她的身體一樣好似弱柳扶風。
?!?!
室內一瞬間鴉雀無聲,沒有人反應過來,就在這時門邊有響動,密碼撥盤響應的聲音。
又是誰……?
回頭看時,實驗室大門被打開,在所有人愣怔的靜默里,一個高大身影走進來。
是個穿著黑色西裝長外套的東方男人,仿佛壓根沒注意這一室的人和靡亂味道,大步流星直接走向實驗躺椅,聚攏在林染身邊的人不由地散開一些。
這通身氣勢,難道是沒露面的客人或是……上級?
白大褂迷惑地拿起手機去看是否有通知上面會來人查看,其他人看看他又看看這個全沒把自己當外人的高大男人,幾秒內仍然尚未反應過來正在發生什麼。
陳從辛的步子根本沒有猶豫,因為在外面就聽到她氣弱的呻吟,一些可怕的想像被部分地應證,他不知道自己腦中充斥著什麼,視線里容不下別的存在,要看到她,先看到她。
幾個人散開後他看到了,她的衣服被剪開,雙腿大張著,眼上蒙著緞帶,還有——
還有一個少年沒有退開,正握著她的腰肢仍然在無法自控似地狂操。
法爾對一切周遭都沒有太大的反應,因為感受不到,他的感知範圍幾乎限制在她的穴內外,連剛才同伴的慘叫都只讓他皺了皺眉,覺得擾人,什麼都不能打擾他操穴,這個完美的陰道,完美的女人,他要一直插下去,插到——
眼前突然一花,有人以極大的手勁提起他的後頸領口,他狂躁地回頭一瞬時有悶響在他臉上爆開!
勁力很大的一拳,法爾被打得噴出鼻血,整個身軀破布一樣受力砸到他身後幾步遠的冰柜上,腰部狠狠地彎折一下,身體落下去,在地上摔得爬不起來。
見他立刻失去行動能力,陳從辛嫌惡地收手轉身脫下西裝外套抖開,走到林染身邊一腳踢開跪在旁邊握著手腕哀嚎的男人,低頭把她的身體包起來。
他的目光掃到她下腹和兩腿之間的精液時瞳孔緊縮,她的唇瓣殷紅似血,眼睛上蒙著東西看不到他,只感到他靠近的手臂,她的胳膊再次抬起來,小手隔著西裝外衣抓住他的手臂——
勁力極大,且有著滾燙溫度,陳從辛出乎意料地吃痛抽氣,立刻低聲安撫:
「是我。」
手腕上的勁力弱了,她的手頓了一下立刻鬆開,他摘下她眼上的緞帶,看到她目光的一刻緊緊皺起眉頭,心疼得無以復加。
陳從辛的一記暴拳讓室內的人突然反應過來也許不是自己人,卻不知怎麼會有密碼能一路通行至此,立刻警覺著邊整理衣物邊回頭想要摸槍;
大開的實驗室門外就在這時湧入幾隊武裝僱傭兵,荷槍實彈,魚貫而入,把室內不到十人全數控制起來。
白大褂舉起雙手向身後的牆上靠過去,深諳實驗室地形的他一早就站在最合適的位置,抱頭蹲下時後背碰觸牆上的機關,整樓的警報聲忽然大作。
陳從辛的手機響起來,接聽是在樓下等候的布達佩斯警察,用生澀的英文請他迅速救人出樓,警方在這時原則上不與這支橫跨歐洲大陸的黑幫起正面衝突。
這也是他立刻安排了境外僱傭兵的原因。
陳從辛低頭抱著林染起身轉頭向外走,走過實驗台桌邊時掃到桌面上的筆記本螢幕,上面赫然記錄著林染身體估值測試的淫亂細節,頓了一下側頭對身後的方特助張口說,
「這台筆記本帶走,確認上面信息沒有外泄。旁邊那個人的相機也帶走。」
室內一地男人衣冠不整地跪地抱著頭,忽而有人用匈牙利語喊起來,是那個被折了腕骨的男人:
「她——她是魔鬼!她一下就折了我的骨頭,用手!還燒了我!她,她用手燒了我!你們看!」
他喊著舉起胳膊,手掌無力地垂下,腕部有發黑的一圈印記,確像是嚴重的燙傷。
陳從辛聽著,沒有回頭,他也很詫異,但這不是他眼下在意的,無法吸引他百分之一的注意力,只示意他身後的僱傭兵動手。
一聲悶響,那人的喊聲徹底停了,室內其他人紛紛噤聲,一半迷惑這次來的人非黑非白到底是什麼角色,一半驚恐於自己真正也許未卜的命運。
通常如果出現的是當地警察,他們不會發生什麼,而出現的一旦是分不清背景的角色,也許朝不保夕。
陳從辛繼續向外走,經過仍然跪趴在地起不了身的棕發少年時不免再度想起剛才林染身下凌亂的布滿精液的畫面,咬了咬牙拚命克制施暴的慾望,側頭跟方特助說話,聲音冷得聽不出情緒:
「那個醫生帶走拷問,其他人……」
他想起這滿室的人都對她露著性器的樣子,字眼從牙縫一個個蹦出來,
「處理之前都先割了,給我保證全程清醒。」
方特助確認地問:
「這裡面的所有人?包括那個——」
他看向法爾。
陳從辛順著他的視線瞥了一眼,再次嫌惡地回頭看向門口,抬步走路:
「我不知道,割成幾段?讓僱傭兵看著辦吧,我不是行家。」
走出大樓時,外面有兩撥人正在樓前等待,一邊是布達佩斯警方,一邊是這支黑幫分部的人力。
黑幫的人數顯然碾壓了警察數量,但兩邊都偃旗息鼓,完全沒有對峙的聲勢,反而黑幫的人顯得更加謹慎膽怯一些,留意著最前面那一個人的動向——
站在最前面的是個穿花襯衫和沙灘褲的男人,踩著雙夾腳拖鞋。
一張亞歐混血的俊臉,年紀看起來不過而立,身材有致,很是輕鬆的樣子,兩手插兜瞅著陳從辛抱著人從樓里走出來,兩邊跟著荷槍實彈的武裝軍人。
跟在陳從辛身後被武裝押出的八個人終於就著夜色抬頭看到花襯衫男人,呆怔一瞬後似乎腿上失了力氣,搖搖晃晃地,立刻被身後的軍人警告式地拽緊。
沒認錯的話……
這是他們會內傳說中的領袖之一,級別遠高於東歐分部的控制人,從沒來過布達佩斯這座樓,但居然會這時出現在這裡,還——還——
花襯衫走上去對著陳從辛笑眯眯,張口說著帶些外腔的中文:
「陳先生,一切還順利嗎?看來是找到你想要的啦。」
陳從辛抬眼看他,對方笑得一派平和,但通身仍有著不可捉摸不好接近的危險氣息,目光在他懷中的林染臉上一觸即收。
這就是顧澈給找的人脈,歐洲暗局操縱者之一,對資本和武力都有極強的家底和御術,這片大陸上如雷貫耳的惡魔……
段長生。
想及顧澈撂下的話,陳從辛張口,聲音平靜如常:
「段先生,承蒙照拂。我要這些人和這次綁架的任務配給信息。」
段長生歪頭看了看,輕鬆點頭:
「……六、七、八,八個人嘛,」
說著回頭跟自己身後的人叮囑,「看到了?把他們幾個除名,哦……身份信息也一起除了吧,我看陳總可氣得不輕。」
後面的人頓了頓,「他們,都帶來了一些貢獻,身份信息也……」
段長生回頭看他一眼,聲音突然一涼:
「怕了?」
問句一出,後面的人連連搖頭,段長生對著身後一大片噤聲的人抬抬下巴,音調也抬了起來,
「知道怕,就不要這麼沒頭沒腦地做事情,記住了嗎?」
身後的人立刻翻譯成匈牙利語大聲喊話,烏壓壓的人群再度低頭。
段長生這時笑眯眯地回頭看著陳從辛繼續道,
「這幾個你就隨便處理啦,我能幫著處理的我也一定幫……但任務信息嘛,我這邊能提出來直接下達人,很簡單,但級別很高的話,陳總還要抓或者要查動機,那時候估計我個人能幫的很有限哦。」
這就是在免責聲明了。
陳從辛點頭,認真謝過一聲,抱著林染不欲多留地抬步離開。
想來繼續下去也不會簡單,他從沒想過追查這件事會簡單。
因為他安排送她回酒店的安保級別並不馬虎,而這個級別還從沒有出過任何事故——但那輛車和司機已經在一小時前被通知送回,並且車內外和司機本人都顯示不出任何異樣。
不管是消除痕跡的手段還是讓人匪夷所思的操控式失憶,這些的手段比殺人滅跡難出百倍。
陳從辛低頭看著林染,後者顯然筋疲力盡又極為放鬆,小臉埋在他胸口呼吸勻稱。
他小臂處傳來隱隱的灼燒痛感,那是被她抓的一下,這理應讓他心中升起一絲詫異,但是沒有,他垂眼看著她小小的身體只感到安然,以及一陣陣伴隨著些許無力的心疼。
他很希望這個他誤打誤撞遇到的女孩只是個一事無成的花瓶,但看來事與願違。
小染,林染……
你是誰?
他身後不遠的地方,人群散去,段長生看了一眼剛剛拿到手的任務報告上目標的身份信息。
那個女孩的名字叫林染。
他確實和這次任務無關,也對顧澈視頻電話里對她的關心程度感到有些詫異,這不免激起他一絲好奇,這份好奇在對她驚鴻一瞥時到達了頂峰。
美麗,而且有著某種危險的極端的吸引力。
也許未來會有緣得見呢,他想道。
(二十)保留
林染醒來的時候尚不知自己在什麼地方。
大床,乾淨柔軟的高級床品,周圍一片晦暗。眼睛眨了兩下,循著床邊的一丁點光源而去,微微側頭才感到後頸傳來痛感,是太久沒動彈的緣故。
手指動了動,有什麼東西跟著一起動了,才發覺指尖都被儀器夾住,身上多處貼著貼片,無感,有很多根線連到床邊。
窗簾是全部拉起的,遮光性極好,房間內的一點光是旁邊沙發上的筆記本螢幕發出的——冷白的光線映著男人臉上少年式的稜角。
顧澈正皺著眉,目光冷黯,他面前的筆記本正是被陳從辛從布達佩斯收繳帶回的那一台,上面記錄著林染身體受檢的細節。
他十分確定,陳從辛出門前是故意把筆記本留在這裡讓他看到的。
他原本覺得不需要自己去一趟歐洲督促朋友辦事,但那是在他看到這份東西之前,這上面的字眼無一不讓他暴怒。
「適合培育產乳,但胸型完美,不建議」
「大陰唇型驚艷,見圖11,兩側肥厚,夾吮力度好」
「陰道伸展強度A+級,初步評測可滿足多根同時插入等需求,待驗證」
……
顧澈啪地合上筆記本,又驚覺自己失了力度,弄出了些聲響,不知是不是吵醒了她,立刻轉頭看去。
於是對上一雙水光瀲灩的眼睛。
顧澈起身走過去,擰開床頭燈仔細看了眼她,又抬頭看她床頭上的顯示器,上面有密密麻麻一堆數據,彙報她時時刻刻身體各項指標。
「什麼時候醒來的?」
林染想了想,剛要張口又聽他加了句,「餓嗎,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林染又想了想,顧澈再補上第三句,「算了,我叫醫生來。」
林染看著他狀似穩定走開但步調急匆匆又把擔心暴露無遺的背影,忍不住笑出來,甜膩膩的哼哧一聲。
顧澈停了腳步回頭看她,立刻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定了定神有些狼狽地開口,「還笑?」
林染試圖伸手索要抱抱,兩隻手剛抬起來就牽動了胳膊上貼著的幾根電極線,顧澈大步流星走回來按住她:「乖一點,這是幫忙監控你身體狀態的,又不疼,先別弄掉。」
林染見人回到了床邊便不再亂動,乖乖讓他按著手腕,聲音靜靜的,「我在哪兒呀?」
「陳從辛家裡,這是給你臨時改出來的一間病房,放心,很安全,醫生就在樓下。」
居然都回來了,一路上幾個小時她都沒醒?
「現在什麼時候了……」
顧澈沉默一下,「你睡了四天,所以才給你裝上這些東西看看身體有沒有別的情況。到現在也看不出來什麼問題。」
林染低頭看了看左手,手背上扎著針,整條胳膊都涼絲絲的,仿佛已經輸液很久了。
顧澈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那是營養液。你的身體里外檢查了,很健康,就是這幾天沒進食,各項數據都有點低……別擔心,醒了就會好。」
林染懵懂地點點頭,覺得他說的大概沒錯,她覺得有些乏力,但也可能是睡久了。
她一時沒想起來,沉睡至今,她已經數日沒有真正進食了,營養液當然是按照一般人的標準來的,而不適合她。
顧澈當然還是留了話。
他沒說的是,按醫生的安排,營養液早在上回程飛機時就跟上了,她穴里的一點點過度磨蹭引起的破口也在一天之內迅速痊癒,整個人算是按照完美進食配比喂養著,並不該有什麼指標走低的情況。
如果說有什麼匪夷所思之處,那就是各項檢查顯示,她的身體機能最強健的時刻正是最接近於剛剛被救的時候,而時間越是遠離那一天,她的技能就越是步步回落。雖然沒有落至有危險的地步,但醫學仍然無法解釋。
醫生於是建議寄希望於她醒來後的繼續監控,看看是有什麼沒跟上。
林染頭腦有些昏沉,眼看他摸摸她的腦袋就回頭準備去叫醫生,不想放走,抬手想拉住他。
衣角處傳來微弱的拉扯,顧澈再度停下腳步,低頭看到她細細的手指蜷著,指尖握著他的衣角。
那一刻他就不再想去找醫生,不再想出門,甚至雙眼也不再想離開她一刻。
他垂下的修長的手指動了動,手掌向上握住她的手——她的手比起他來小了太多,他隆起手指時就把她的整隻手包在掌心,微涼的小手,他握得更緊些想讓她暖和起來,坐到床邊把她的被角在她頸側掖緊。
「我叫廚房拿點吃的過來。」他看著她說。
「不要……」
她小聲拒絕,習慣性扭了扭身子,忽然覺得哪裡不對,皺著眉頭又動了動腿,「誒……」
他反應過來,低頭看了眼,看著她平靜地解釋,「別亂動,是尿管。你下面有點擦傷,不過已經好了,塗著藥怕污染,給你插了尿管。」
林染繼續皺著眉,「不要了,幫我拔掉——」
顧澈無奈,「早跟你說要叫醫生來的,凈撒嬌。」
「不要醫生——」
顧澈挑眉看她。
「哥哥幫我拔掉嘛。」林染小小聲要求,見他盯著自己看,又舔舔嘴唇試圖挑釁,「不然哥哥要看別人幫我拔嗎……」
顧澈失笑,「你的腦袋裡面都在想什麼?是女醫生,我還不至於哦。」
說著卻仍然妥協了,站在原地給醫生電話詢問是否可以自行拔掉,獲得肯定答覆後正要關屏,又看到一條信息,來自段長生。
「想來查的話可以來,越快越好。我國內的飛機已經要航線了,你準備好了去我東山莊園的停機坪就好。」
越快越好。
顧澈又看了眼那張小臉,我見猶憐,目光難以移開,手指一動還是按了鎖屏鍵。
轉身坐到床邊時看她神色隱含某種期待,猜也知道又在想什麼,即便他現在滿心麻煩糾葛也不得不承認,右手掀起她身下被單的一刻,身下甚至久違地反應了一下,條件反射似地。
她下身光溜溜的未著衣物,每天由醫護插管和塗藥的時候,他和陳從辛從未在旁細看,日夜所思不過是盼她快點醒來,倒沒想到這裡,這一刻的畫面就顯得有些突如其來,顧澈的心理準備嚴重不足。
她柔嫩白皙的陰部微微張開,雙腿的角度並不大,但硬式一次性尿管在她的陰唇上方撐開一條縫,無比淫蕩地立在正中,一半沒入細小的尿道口,一半從她秘處延伸出來,連在床邊。
接觸到空氣的一瞬間她抖了一下,兩片陰唇顫巍巍地晃了晃,動了尿管,她嘶地一聲顯得有些不適,下面的穴口卻誠實地受激,收縮兩下,流出透明液體。
幾乎是同時,顧澈無奈地感到下身完全立起,硬漲到有些生疼。
不是時候,實在不是時候,他想。
林染有些面熱,視線里顧澈垂著眼睛看著她的下身,聚精會神地慢慢低下頭去。
她等著下身那根硬管子再次傳來什麼尖銳的刺激。
一秒。
兩秒。
還是沒有。
「唔嗯……」
出口的卻是她的呻吟。
第一下觸覺並不是尿道里的尖銳刺激,而是久違的,溫熱的舔舐,他的舌尖落在她的陰唇外側,一點點上下舔濕,遲緩地翻開那片軟肉,舌頭探入夾縫內被大陰唇的內側和小陰唇貼住。
觸感細微緩慢但卻鮮明,林染不太有力氣大聲叫出來,但舒服得腳趾都微微蜷起來,他從外向里一點點向上舔,舌尖輾轉終於碰到管子邊緣,一併舔到她被撐開了的尿道口——
那裡敏感的內壁被碰觸,她小聲尖叫一下,他左手按住她的大腿不容亂動,右手極輕地捏住插在她小口上的管子。
舔舐還在繼續,她的尿眼一圈都被舔得濕透,有類似漏尿的錯覺,但那實際上是他的津液,潤滑做得比多數醫護更好,他輕輕加力把管子抽出一點。
「啊……」
她跟著小聲叫喚。
「疼?」
他立刻停下手裡動作,復上上下下地舔她尿眼周圍,保持濕滑舒適,然後聽到她嬌滴滴的嚶嚀。
「不、不疼,舒服……」
小壞蛋。
他微微嘆氣,想狠狠地吸一下以示懲罰,但不捨得,最終什麼都沒做,只在她脆弱的尿眼來回親吻舔舐,緩慢地抽出管子。
即將全部抽出時,林染有些抗拒,幾次抽離激得她有點異樣的感覺,兩腿不自覺夾緊了些,穴肉也是,他口下立刻察覺,輕聲安撫:
「放鬆。」
「嗚……會尿出來,我不……」她也小小聲,耳語一般望著天花板支支吾吾,但房間很安靜,他完全聽得到。
「尿出來就行。」
「會、尿到哥哥……嘴裡……」這次她的聲音是小到快沒了。
「我又不嫌棄。」
顧澈說著又有些好笑,怎麼平時不見在乎,這時候破天荒矜持起來,抬頭看了看她泛紅的臉,聲調揶揄地抬起來,
「覺得不好意思就記著這次,等我以後加倍操回來,好不好?」
「唔……為什麼是以、以後——啊——」
林染髮現了話里的問題,剛問出口又止了聲。
他的雙唇輕柔地含住她小小的開口,舌尖在尿眼被撐開翻起的內壁上舔按,嘗到一絲微弱的異香,捏著管子慢慢抽出最後一點。
她的小孔隨之收縮,越夾越緊,聽到她有些控制不住的焦急抽噎,他低低喘了一下,
「乖……鬆開,哥哥想喝。」
她吸著氣呻吟,「才……才不信,啊!」
那瞬間硬管徹底被抽出,尿眼隨之抽搐幾下,被迫大張了太久一時難以自如收放,漏出的尿液立刻被吸舔到他口中,他的舌尖抵住開口,嘴裡稍稍用力,吸力之下她再噴出了一點新鮮的液體。
顧澈確認舌頭下面的小眼恢復了原來針尖一樣的大小,也不再嘗到漏出的尿液,耳邊灌滿了她的呻吟,自己身下脹痛的感覺再不能迴避,立刻收口準備起身走開,卻被她抬起腿夾住。
「哥哥,哥哥進來,想要……」
他的後頸上纏著她的腿,有些被迫地低頭看去,原本一直迴避去看的地方,怕看了就忍不住的地方,她的小穴,小陰唇微微咧開,淫蕩的小口上掛著液體,散發出她的香味和一點點藥味。
他被那點藥味驚醒,大手握住她不安分的腳踝,復抬頭看她:
「你這裡塗藥了,想要的話等藥自然代謝吧,別浪費。」
林染皺起眉看顧澈第一次態度略顯強硬地慢慢掰開自己的腿,從自己身下移開目光,明明他的襠部撐起清晰的形狀,還是下床站在一側整理衣服。
「陳從辛很快回來,有什麼事就按鈴,樓下醫生廚師都在,乖一點再睡會兒,我也會很快回來。」
林染再次問他,「要去哪裡?」
去匈牙利。
顧澈拿起外衣抖開披上,低頭看著她一笑,輕描淡寫地,「出差幾天。」
(二十一)自慰變公演
醫生原來等在門外,顧澈出門招呼後便走進來做了些基本檢查,拔掉了林染手上輸營養液的針頭又放了些點心才出門。
食物對她來說只是滿足嘴饞的東西,並沒有果腹效果,只是陳家糕點師手藝很好。
林染吃了兩個小小的蛋撻就沒了胃口,關掉床頭燈復鑽進被窩試圖睡覺。
小穴塗藥的緣故,下邊一陣陣傳來暖意,剛才與人交談時尚不明顯,現在等待困意的時候就顯得尤其無法忽略。
內壁在跳,一下又一下。
被窩裡的手不自覺地慢慢移下去,下半身光滑沒有布料遮擋,手指順著自己三角區隆起的小丘再往下,中指尖率先隔著軟肉頂到陰蒂,林染舒服地縮了縮腿。
這時傍晚,大約晚上七八點鐘的光景,窗簾縫隙里投進一丁點夕光落在地毯上。
床頭燈歸暗之後,房間裡只有靠門口的地燈尚存一絲微弱光源。
對自己的身體太熟悉了,手指隨便地揉過花瓣就探下去,摸到穴口,滿指都沾了粘膩的水,是剛才被顧澈吮吻出的反應。
林染閉了眼,兩腿再張開一些,中指慢慢頂開小口伸進去,指腹一寸寸摸過自己的陰道壁,正在收縮噙吮自己手指的嫩肉,在向她證明機理早就完全恢復,一根手指還不夠。
她吐口氣,再一根手指進去。
到無名指也並起頂入陰道口時,林染動作仍然不大,但裡面開始變得灼熱,嘴裡的吐息也熱了起來,額發貼在皮膚上有些癢。
林染不耐地蹬開原本蓋好的被單,兩腿在黑暗中大張開來,陰戶隨之張開暴露在微涼的空氣里。
放任的姿勢和清涼的風感都使人舒適,她的喘息聲也任意起來,甚至也能反過來喚醒自身的快感——
完全沒察覺到陳從辛已經站在門口,正凝神看著她,她正對著房門大張開腿的畫面。
陳從辛早在上三樓前就屏退左右,這時並不擔心有什麼人能跟他分享眼前一幕——平常他要得多,林染雖然熱切但常常顯得也只是被動應允,這種自動自發的自瀆不算多見,算是奇異好看的風景。
顧澈發來她轉醒的消息時就已經歸心似箭,但又步步遲疑。剛才在辦公室的一幕幕過於顛覆觀念,即便是他也還需要時間消化。
眼前是傍晚的暗色里她吃吃地自慰的樣子,全無引導也沒意識到他的存在。
張開的大腿內側如常白嫩,腳趾精緻好看,這時爽到蜷縮起來,腿中心粉紅色的陰戶即便遠看都知道一片濡濕。
逼口含著她自己的細細的指頭——小傢伙顯然急切,同時插進去三根指頭,抽插的樣子也凌亂無章,把外邊濕軟的陰唇攪得一陣外翻又一陣含蓋住夾縫,逼口對著他的方向一張一合而不自知。
這樣的她。
幾小時前,他的辦公室里那個年輕男人的聲音猶在耳邊。
那個在布達佩斯提供林染位置的人,匪夷所思地再次繞過安保和秘書廳,消失在一路上所有的攝像頭下,站到他面前。
「她要是繼續留在這裡,你們再追查其實沒意義,這點很簡單你也能查到吧,下手的傢伙身法更接近我——或者你可以試試,派你最精銳的人,試試能不能留住我?」
陳從辛無意繼續試探,直入主題地反問:
「還有什麼地方能提供比我這裡更好的安保條件?」
……
眼前昏暗的房間裡,她的嬌喘聲漸漸放肆起來,正對著他的穴口的手指進進出出,那麼小的開口,怎麼看也似乎只能容納她一根手指罷了,連這時插進去三根指頭都仿佛撐過了頭,之前被他的巨根操得合不上腿的日夜似乎都是他的幻覺。
小小的穴口隨她手指插動張開,被帶出一點無色的粘膩液體慢慢滑下去,他呼吸一窒,這才突然感覺到下身脹痛許久了,但是無暇顧及,目光追著那一點水色落下她的會陰,她分出一根手指去摸自己的肛口,液體附在收縮的圓心顫抖,她揉了揉仿佛失去耐心,努力地頂開肛周的褶皺,試圖插進去一個指節。
這樣的她,這樣的她……
「要回答這個……她是我的同類,你知道,這個很容易證明。」
幾小時前那個年輕男人這麼說著,側頭看了看,彎腰打開偏桌的印表機紙盒,被抽出的幾張白紙在他指間燃燒坍縮,幾秒後紙頁化成黑灰從他手上落下去。
他抬頭看著陳從辛,「她燙傷過人,是吧?我們的能力因人而異,不過她恰好和我一樣。」
陳從辛當然知道,他小臂上被她抓出的紅印還在,這男人的話對他來說多多少少只能算作某種確認而非全新的情報,他沉默等他說完。
「安全的辦法暫時是去一個能牽制我們這種人的地方,北美和中東都不錯……不要長居東歐和東亞。」
怎麼算牽制?為什麼能牽制?
幾乎是立刻跳出的疑問,但並不根本,陳從辛只挑了挑眉不置可否地,「謝謝。」
不管是否可信,信息源多一個都是好的,至於真偽則要全部打上問號慢慢調查。
青年探尋地看著他,「謝我幫你?」
怎麼可能。陳從辛低笑,
「謝你似乎在幫她。」
而且似乎是「她們這種人」里唯一一個出現並試圖幫助的人……而他其實很需要。
青年也淡淡笑了,「幫她對我有用而已。」
他說著要走,走了兩步又回頭,似乎很是看好陳從辛似地,多囑了句,
「她身上有點禁制,暫時沒什麼特別能力,要解開就看造化了。不過你給補補血,應該有不錯的身體機能會喚醒。」
儘管接受了他們並非常人的事實,這話仍然聽起來有些沒頭沒腦,陳從辛皺眉,
「比如?」
「我不確定……比如產乳?」
……
陳從辛上樓前問過醫師,已經按他要求把下午的注射換了補血的白蛋白,這時站在門外想到這一出又凝神看了一眼,這一袋輸液已經結束,不知會有什麼變化?
心中暗暗搖頭,嘆於自己的奇怪期待。
他其實無甚期待,對於她身上這些無法解釋的東西,他也不想得到解釋,他只想留住她罷了。
但就這點似乎都很難做到。
比起往常有些心事重重,不覺之間他已經走到她床前,驚醒時低眼就看到她大張著的腿根和穴口,淋漓地滴著淫液,穴口的嫩肉貼在她插在中間的手指上微微收縮,無限焦渴似的。
他走近時腳步聲很輕又陷在地毯里,但與生俱來的壓迫感不容忽視,她還是察覺到了,呻吟聲堪堪收住,手指留在穴里停住了抽插。
那一丁點水聲也消失在房間裡,只剩她輕微的壓抑的嬌喘,一片安靜里終於聽到他的聲音,有些啞。
「這麼喜歡自己玩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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