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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伐果斷的青衣仙子怎麼會輸給奴隸販子 (1)作者:神霄傳人朱寒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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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20:11:3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一章
「小王八蛋你告訴我,這是今年第幾次了?」
伴隨著李恆的一腳,身邊的雜役打著滾飛到了大殿的盡頭。
雜役擦了擦嘴角的鮮血,無奈中帶著諂媚:
「稟告堂主,這是今年第五次了,青雲宗那幫仙人拿著咱們的貢品卻要來干擾咱們做事,小的跟他們說過了,但是他們根本不管這些,硬說咱們干傷天害理的事情。」
「他媽的,咱們不在這干傷天害理的事情,他們哪來的那麼多修煉物資揮霍?」
李恆一拍桌子伸手就要把桌上的東西弄到地上,卻被身邊的雜役擋住。
「堂主!堂主這次雖然我們只找到了這一小包東西,但是這裡面的東西也是仙人所賜,雖說不知道具體是何用途,但是您先看看也不遲啊」
李恆高舉的手又緩緩放下,搭在雜役的肩膀上,仿佛看破了一切,長嘆一口氣搖了搖頭:
「黑子,仙人不跟咱們講理買賣沒做成,所有驅口都跑了這些都不怪你,眼看著今年已過去大半,就算交上了青雲宗的仙貢,但是咱們堂帳上一分錢沒有,我這堂主也做不成了.就別拿一堆破爛擱這逗我開心了。」
黑子咽了口唾沫,臉上笑容僵了僵,小心翼翼地打開了那包東西,露出一層淡金色的光輝,幽幽而神秘。
「堂主,您瞧瞧,這可不是普通的東西啊。」黑子壓低聲音,故意賣了個關子。
李恆瞪了他一眼,冷哼道:「什麼玩意兒?」
黑子手指輕輕撥動包裹,將裡面的東西一一展現出來——赫然是一塊拳頭大小的玉佩,通體流轉著淡淡金光,表面刻滿了古老玄奧的符文,一看便知不是凡品。
「這是什麼?」李恆的眼神頓時變得銳利,聲音壓得極低,仿佛怕被人聽見。
「小的也不知道,但那青雲宗的仙人好像在追殺一個老頭,老頭不知道使了個什麼法子原地消失了,等那青雲宗的人沒了之後,我看那老頭已經有出氣沒進氣了,我想我問問他咋了,他把這包東西遞給我就咽氣了。」黑子嘿嘿一笑,眼中閃爍著賊兮兮的光,「堂主,依小的看,這東西八成有些來頭。青雲宗那些老東西向來神神秘秘,絕不會為了毫無價值的東西四處亂晃。」
李恆盯著玉佩,目光變幻不定。他伸手將玉佩撿起,剛一觸碰,一股冰冷而又熾熱的力量瞬間傳入掌心,讓他不由得微微顫抖。
「這是……」李恆眼中流露出一絲駭然,隨即貪婪之色一閃而過,沉聲道:「黑子,傳我命令,把這東西暫且封存,任何人不得泄露半分。」
「堂主,難不成這東西真的……」黑子話未說完,李恆便冷冷地瞪了他一眼:「少廢話!若是個寶貝,這便是咱們翻身的機會,若是個燙手山芋,我們再從長計議。眼下,這件事只有你我知道,懂了嗎?」
黑子連連點頭:「懂了!懂了!小的嘴嚴得很,保證一個字都不會外泄。」
李恆將玉佩死死攥在手中,仿佛抓住了什麼希望,又像是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所迷惑。他走到大殿門口,抬頭望向灰濛濛的天空,心中暗自思忖:
「青雲宗的人……你們既然將東西丟下,就別怪我李恆順手牽羊了。」
只是,李恆卻未曾料到,他手中這塊玉佩,將會成為改變整個修仙界格局的關鍵……
李恆站在高高的石台上,眺望著山腳下的隊伍。數百名被鐵鏈束縛的奴隸低著頭,被恆天堂的弟子們驅趕著走向一輛輛巨大的靈獸拉車。這些奴隸中,有凡人、散修,甚至還有幾個低階妖族,被捆成一團,如同牲畜一般被裝上車。
黑子站在李恆身旁,笑得一臉諂媚:「堂主,這批貨可不小啊!走私到北荒,一轉手就能換回成堆的靈石和丹藥。咱們今年這筆買賣,足夠把堂口再擴大一倍!」
李恆的臉上露出一絲冷笑,卻沒有半點欣喜。他緩緩掃過那些奴隸,目光中帶著掩飾不住的陰鬱。
「黑子,你確定這條線安全?我們販奴的消息,真的沒被青雲宗的人察覺?」
黑子一聽這話,臉上的笑容微微一僵,小心翼翼地說道:「堂主,您放心,北荒那邊是散修的地盤,青雲宗的手還伸不到那裡。而且這條線我們跑了好幾年,一直很穩妥。就算被人盯上了,也只當是普通的走私物資,誰會想到我們販賣奴隸?」
李恆冷哼一聲,神色依舊凝重:「黑子,你太小瞧青雲宗那幫傢伙了。他們眼線遍布四方,連個屁大的風聲都能抓住。這次我們動靜不小,若被他們發現……哼,憑青雲宗那幫自詡正道的偽君子,定會扣上『傷天害理』的帽子,把我恆天堂徹底滅了!」
黑子咽了口唾沫,低聲道:「堂主,這條線若是不走,今年的仙貢我們怎麼交?手底下這幾百號兄弟可都指望著靈石過活啊!」
李恆沉默不語,目光銳利地掃向奴隸隊伍,看著那些被鎖鏈束縛、滿臉絕望的奴隸,眼神閃過一絲複雜,但隨即便恢復了冰冷。
「既然青雲宗不仁,就別怪我不義!」 他咬了咬牙,臉上浮現出一抹狠色,「走私奴隸雖是見不得光的勾當,但只要能換回資源,讓恆天堂壯大起來,將來誰敢動我們?青雲宗?天衍宗?他們早晚要為今日的傲慢付出代價!」
他轉身看向黑子,聲音低沉且威嚴:「告訴所有兄弟,加快速度,把奴隸全部送往北荒。這次運輸,不惜一切代價,路上若有麻煩,殺了就是!」
黑子連連點頭,隨即又壓低聲音說道:「堂主,還有個事……北荒那邊的『鷹爪會』最近有點不老實,想要坐地起價。您看……」
「坐地起價?」 李恆冷笑一聲,眼神中閃過一抹殺意,「告訴鷹爪會,我李恆做生意向來講究規矩,但若有人不識趣,敢攔我的財路,就讓他們看看我『恆天堂』的手段!」
然而,李恆卻不知道,在距離他們不遠的山林中,一名青雲宗的弟子正馭著飛劍,將他們的行蹤悄然記錄在一塊傳音玉簡中。
「販奴……恆天堂,這一次你們跑不掉了。」
大風掠過山林,似乎預示著一場更大的風暴即將來臨。
月光如水,灑在幽暗的山林之間。山寨外的草叢微微晃動,一道青色身影悄然停駐,正默默觀察著恆天堂的動靜。
那人立於樹梢之上,清冷的風拂過她的長髮,將她那張近乎「雌雄莫辨」的臉龐映照得更加清晰——鼻樑挺直如玉,眉目如畫,膚色白皙勝雪,唯獨那雙眸子清冷深邃,似兩潭幽泉。如此俊美的人物,即使放在聞名天下的青雲宗,也足以讓無數少女為之傾倒。然而,讓青雲宗眾人更驚訝的是她明明身為女子,卻能成為宗門第一天才的事實。
一身青衣,無風自動,寬大的袖擺間露出兩條纖細潔白的手臂。一條銀色的腰帶束緊,勾勒出盈盈一握的腰肢。
她的腳下,是一雙銀白色的長靴,與長褲緊貼,曲線流暢。這雙靴子上布滿繁複的花紋,隱約閃爍著微弱的光芒,隨著她的動作而若隱若現。那修長的雙腿肌肉分明,卻又不失柔韌,仿佛蘊含著無窮的力量。
頭髮漆黑如墨,風吹過時,髮絲飄揚,如同黑夜中的精靈在起舞。唯有額前斜插的三片薄如蟬翼的青葉與眾不同,邊緣泛著淡淡的藍光,隨著月光的照射顯得分外神秘。
她名為蕭長月,青雲宗內門弟子,年方二十,卻憑藉不俗的天賦和縝密的心思,屢次完成宗門的探查任務。蕭長月五官精緻,線條柔和,只是此刻,那清冷的眸子中透著一絲不屑。
「一群凡夫俗子,竟敢在修仙界賣奴販命,不知死字如何寫。」
她眯起眼睛,視線穿透樹影,凝視著山寨內的場景:奴隸們被成群結隊地押送上車,恆天堂的弟子們還在大聲呵斥,驅趕著那些手腳被鎖鏈束縛的人群。
蕭長月冷笑一聲,嘴角微微揚起:「連個像樣的戒備都沒有,真是一幫草包。」
而此時的山寨內,李恆正大大咧咧地靠在椅背上,嘴裡叼著一根草梗,半眯著眼看向黑子:「都裝車了?真沒出岔子?」
黑子忙不迭地點頭:「堂主,都妥了!兄弟們盯得緊,這批貨一定能順利送到北荒。」
李恆打了個哈欠,一臉滿不在乎:「這年頭,做點小買賣還得提心弔膽,真是憋屈。」
說著,他伸手去抓桌上的茶壺,結果摸了個空,茶壺早被他自己不小心踢翻在地,滾到了角落裡。李恆皺著眉頭瞪了黑子一眼:「你怎麼不提醒我啊?本堂主說得口渴了!」
黑子一臉無奈:「堂主,您剛才自己踢的啊……」
「閉嘴!少廢話!」 李恆不耐煩地揮揮手,索性躺在椅子上閉目養神,嘴裡還念叨著:「什麼狗屁青雲宗,他們才懶得管咱們這點小打小鬧呢。真要盯上我李恆……哼,他們沒那個閒工夫。」
話雖如此,李恆心裡卻隱隱覺得有些不踏實,可他這人向來懶散慣了,覺得天大的事情也不過如此,總覺得青雲宗那幫仙人瞧不上他們這些「小堂口」的勾當。
「哼,管他呢,錢賺到手就行。」 李恆自言自語道,抬手將草梗從嘴裡取下,隨手丟在地上,翻了個身繼續睡他的「安穩覺」。
而在遠處,蕭長月立於樹梢之上,青衣隨風獵獵作響,清冷的月光灑在他俊秀無雙的臉上,勾勒出一抹冷艷的輪廓。他神色淡漠,宛如不食人間煙火的謫仙,唯獨那雙清冷的眸子中,泛著一絲銳利與探究。
「這麼囂張,公然販賣奴隸,簡直不知死活。」
她輕聲自語,語氣中透著一絲微不可察的不屑。她並非奉青雲宗之命前來,只是偶然聽聞有人販賣奴隸,順手追查到這裡。原本這等骯髒的事情,她並不想插手,但他天生看不得這種傷天害理之事,索性來看看究竟是誰如此膽大包天。
此刻,恆天堂的山寨內燈火通明,奴隸們被強行裝上運送的馬車,鐵鏈拖地的聲音清晰可聞。李恆正懶散地坐在大堂中,毫無察覺外面的危機正悄然逼近。
蕭長月冷冷一笑,目光掃過那群忙碌的守衛,輕輕抬手,一柄通體雪白的長劍自袖中滑落,隱約散發著冰冷的寒芒。
「這樣骯髒的地方,毀了也好。」
她未作聲響,腳尖一點,身影如輕煙般融入黑暗,悄然朝著山寨而去。
與此同時,大堂內的李恆正打著哈欠,百無聊賴地翻看著面前的帳簿,嘴裡還念叨著:「這些奴隸運出去之後,北荒那邊的買主一定會滿意。嘖,等這批錢到手,我也算是翻個身了。」
黑子陪笑道:「堂主說的是!這回只要不出岔子,咱們兄弟們也都能過個舒坦日子。」
「怕什麼?這裡三百里無人煙,誰能知道?」李恆嚼著草梗,滿臉得意,絲毫未察覺到,一場風暴已悄然降臨在這座山寨上空。
下一瞬,夜風驟起,山寨的火光忽然一陣劇烈搖曳,遠處隱約傳來了一聲慘叫。
她在人群中穿梭自如,時而輕盈如羽,時而迅猛如雷,每一個動作都優雅到了極點,卻又精準到了極致。不多時,便有好幾個試圖阻攔她的人被甩出去老遠,砸得人仰馬翻。
李恆猛地抬頭,草梗從嘴裡掉了下來,愣神道:「什麼聲音?」
黑子也是一臉懵:「堂主……好像是外面守夜的人……出了點事?」
話音剛落,一道清冷的劍光劃破夜空,映照得整個山寨亮如白晝。李恆目瞪口呆地看著一道青色的身影緩緩從半空中降下,落在大堂外的空地上。
那人一襲青袍,面容俊美得仿佛天上謫仙,唯獨神色清冷,目光淡淡掃過李恆,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壓。
「你……你是誰?!」 李恆終於反應過來,大聲呵斥,聲音中卻已帶著幾分顫抖。
蕭長月衣袂飄飄,聲音平靜卻透著一絲冷意:「這些奴隸,你準備賣到哪裡去?」
李恆心裡咯噔一下,強裝鎮定道:「這、這不關你的事!少在這裡裝神弄鬼!」
蕭長月眯了眯眼,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輕嘆一聲:「愚蠢。」
隨即,他手中長劍輕輕一揮,一道凌厲的劍氣瞬間撕裂虛空,將李恆面前的大堂桌案劈成兩半,木屑飛濺。
「啊啊啊!!」 李恆驚叫著連滾帶爬地退到一旁,滿臉驚恐地看著這突如其來的仙人。
蕭長月收回長劍,目光冰冷地掃過滿地的奴隸和堂內驚慌失措的眾人,淡淡道:「你們的骯髒買賣,到此為止。」
她身影一閃,下一刻便出現在山寨中央,數道劍光如流星般劃破長空,將看守奴隸的守衛一一打翻在地,動作行雲流水,毫無拖泥帶水。
李恆癱坐在地,臉色蒼白,嘴裡喃喃道:「完了……完了……」
李恆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絕望。瞪大雙眼看著向自己走來的蕭長月
蕭長月的身影如寒風般逼近,冰冷的劍氣隨風而動,她眼神中沒有任何一絲感情,只有決絕與冷酷。「你死不足惜,但今日我要親手送你下地獄。」
她一步步走近,劍光帶起寒氣,白色軟靴踩在李恆胸口,李恆只感到整個人仿佛陷入了冰窖之中,呼吸愈加困難。完全沒有注意到腰間玉佩似乎被什麼力量激活了一般,閃爍著詭異的光。
突然李恆睜大的雙眼看到那白色的衣擺上突然顯現出水漬,幾滴晶瑩的液體從面前冷酷的軀體滴下,就在她的劍即將落下的一瞬停住了,踩在胸口的軟靴也霎時沒了剛才的壓迫感,順著若隱若現的小腿向上看去,長劍的主人的臉上露出一抹錯愕,原本充滿殺意的臉上只剩震驚,如果仔細看上去還有淡淡的潮紅,沒錯,她高潮了,自己竟然當著即將手刃的賊人高潮了。
被踩著的李恆此時逐漸反應過來:「咦,這女人沒有殺我?」
此時的蕭長月正在迎來她20年來第一次高潮,那原本堅定的身軀也不由得軟了下去,正準備再次揮劍向下刺去,下半身傳來的的又一陣快感卻令她再次難以控制,直挺挺的向後倒在了地上,雙腿加緊輕輕磨擦起來,一股晶瑩的液體從她的下體噴涌而出,將她身下的地面打濕了一大片。
「這……這是怎麼回事?這種感覺?」
蕭長月心中疑惑不已,但是那快感卻如同潮水般一波接著一波,讓她難以自拔。隨著快感的不斷積累,蕭長月只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在發燙,腦海中也開始變得空白起來。蕭長月內心深處湧起一股強烈的羞恥感,但她卻沒有任何辦法去阻止自己身體傳來的快感。隨著快感不斷積累,蕭長月只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變得無比敏感,每一次輕微的觸碰都會帶來巨大的快感。
「我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蕭長月心中充滿了困惑和恐懼,但是她已經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她的手指不受控制的伸向下體,開始隔著長褲輕輕的揉搓起來。隨著揉搓的動作,快感如洪水一般沖刷著她的全身,讓她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她的雙腿緊緊夾在一起,不停的摩擦著,試圖緩解體內的慾望。但是這種刺激反而讓她變得更加敏感,更多的愛液從她的小穴中湧出,打濕了她那白色綢褲,形成了美麗的蜜穴形狀,甚至順著大腿緩緩流下。
蕭長月躺在地上,雙眼迷離的看著天空,口中發出陣陣嬌喘。
"嗯……嗯啊……好舒服……但是……為什麼……會這樣……"
蕭長月的理智告訴她必須停下這一切,但是她的身體卻不聽使喚。每一次觸摸都讓她更加沉迷其中,她甚至開始享受這種感覺。然而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她眼前——李恆!
"哈哈哈哈哈!還以為是哪路仙人!只不過是個騷浪蹄子罷了!"李恆迅速從震驚中恢復,眼中也露出了貪婪的光芒, 向倒在地上的蕭長月走去,準備趁機狠狠蹂躪這個昔日高高在上的仙女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竟然敢瞧不起老子!但是看來這仙人也不過如此,叫你這小蹄子逍遙快活!)
但是蕭長月看到李恆朝自己走來,雖然全身無力但還是勉強抬起一隻手,一柄短劍出現在手中,明晃晃的劍刃讓人心中一凜。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做出了最後的反抗。然而李恆早已失去了警惕之心,完全不把這最後一搏放在眼裡。
眼看短劍就要刺中李恆,但隨著李恆腰間的古玉發出一絲詭異的光芒,蕭長月的動作卻突然一頓,原本充盈的真氣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手中的短劍"叮"的一聲掉在了地上。
"嗯……啊……怎麼回事……為什麼…靈氣…消失了……嗯哦哦哦哦哦哦!"
蕭長月眼中閃過一絲驚恐,但是隨之而來的快感卻又讓她發出一連串嬌喘。她的身體再次失去了控制,癱軟在地上,任由李恆靠近。
"哈哈哈哈!看來老天都在幫我啊!臭娘們!等會兒老子就好好疼愛你一把!"
李恆肆無忌憚的大笑著,用手捏住蕭長月的下巴,強迫她與自己對視。只見此時的蕭長月玉面緋紅,秋波流轉,柔情萬種,全然不見了剛才冷艷高貴的模樣
蕭長月喘息稍定,抬眼望去只見一個面容猥瑣的男子俯視著自己,正是那窮凶極惡的賊首李恆。看到他那張狂的笑容,原本剛剛平息一些的情慾卻又忍不住勃發起來,趕緊撇過頭去,低聲道:
"你這賊徒……既落入你的手中,還不趕緊殺了我,以絕後患。"聲音軟綿綿的毫無力度,與剛剛持劍時的冷冽實判若兩人。
饒是李恆這樣沒有靈氣的凡人,也能看出來眼前這位仙人已近毫無防抗之力,反而被她那半羞半怒的樣子撩撥的心中一盪,更加性致高漲。
"好啊,我這就殺了你。"
此時李恆朝著蕭長月緩緩跪步向前,卻沒有急著脫去蕭長月的衣褲,絲毫不理會身旁女人的殺意,只是雙手撈起那一對美足緩慢揉捏起來,雖隔著白色軟靴,但手上的力道確實精準的傳到蕭長月腳上。褪下兩雙靴子扔到了一旁,露出了其中藏著的白色羅襪,開始欣賞起眼前仙人的著襪足底。
"嘖嘖嘖,這仙人就是不一樣,追了老子好幾天了吧。這腳上襪子還是白的,嫩嫩的,老子就好這一口。"
在揉捏過程中也不忘記調笑一番眼前的美人兒。現在的蕭長月只能眼睜睜看著賊人的侵犯,卻毫無辦法,蕭長月的雙足甚是可愛,纖細卻不瘦弱,握在手裡還能感受到其中的肉感,十分的完美。十個腳趾猶如十個小孩子,乖巧的斜躺在白色的襪底,時不時的蜷縮幾下,再舒展開來。優美的足弓猶如彎彎的月亮,再加上略帶粉紅的腳後跟。因為第一次經歷如此情況,緊張的蕭長月還出了一些細密的汗珠,整個羅襪都被打濕,緊緊的貼著柔嫩的肌膚。
感受著李恆粗糙的雙手與自己柔嫩的肌膚不斷摩擦,麻癢舒適的感覺透過厚實的羅襪不斷地傳到蕭長月的腦海里。感受著美人吹彈可破的肌膚,再加上那隱隱散發出來的香氣,李恆本就粗鄙的語言更顯下流:
"嘖嘖嘖,真香啊,也不知道這美人兒的腳丫味道怎麼樣。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沒想到你這騷蹄子竟然出汗了,讓我來幫幫你吧。"直接伸出舌頭對著那美足的足底隔著羅襪便一陣瘋狂舔抵。被抱著雙足的蕭長月哪裡經受得住這樣的陣仗,未經人事的她只是感受到足底有個火熱濕潤的物體在不斷的刺激著自己的腳丫,整個人的身子猶如抽去了骨頭一般,只感覺自己好像要融化在這個舔抵中。雙目已是徹底迷離,腦子裡一片空白。
好一會兒,意猶未盡的李恆終於抬起了頭,細細品味著口中的味道:
"唔,果不其然,即便是隔著襪子,也能嘗出一絲甜味,真是絕世佳肴啊。"
看著倒在地方檀口微張,不斷喘息的蕭長月,忍不住哈哈大笑:
"這位仙人,小人的服侍可還滿意?要不你也來嘗嘗?"
面對調笑,沉浸在餘韻中的蕭長月毫無反應,只有紅蘋果一樣的臉蛋兒做著無聲的回答。
李恆似也失去耐心,伏的更深了,褪去白襪開始了對著那美足的口舌把玩,手上功夫也沒有忘記,對著那圓潤晶瑩的腳趾逐個按摩起來。這無疑又激起了新一輪的掙扎,新的香甜可口的汗珠的誕生自然不會放過,李恆很是自然的用嘴接下了這一番貢獻,隨著李恆靈活的舌頭不停地在足底遊走,一隻手挑逗著圓潤晶瑩的腳趾,另一隻手不斷揉捏著優美的足弓,蕭長月也漸漸感到了來自下體的躁動。
(什麼東西,好熱,好漲啊,好像要溢出來了。)
"不…不可能…我怎麼可能會被這種凡人玩到高潮…"蕭長月不願意接受,但她現在確實沒有辦法反抗李恆,每次想要運氣都只能感覺到渾身上下帶來的瘙癢感和足底傳來的揉捏快感。"
看到了嗎,仙子大人,這就是青雲宗仙人的腳丫,現在卻被本堂主捏在手裡當成婊子一樣的玩弄呢。哈哈哈哈哈哈"第一次高潮過後的蕭長月還沒來得及休息又被李恆把兩隻玉足托在手掌上,微微抬起,舌頭自下而上掃過兩腳的腳背,舔的蕭長月腳背上的細肉都擠成了一小股一小股的,舔完之後還把舌頭放在蕭長月的足窩裡一頓吮吸。
"嗯啊啊啊~你做什麼?快停下…下…哦哦哦哦哦!"
蕭長月感受到自己敏感的腳底傳來了黏糊糊的觸感,她拚命扭動著腳丫也無法逃離,小腿肌肉酸麻的快要斷掉了一樣。李恆舔了好一會才放下這對美足,蕭長月的腳背上面布滿了口水,本來白凈的肌膚變的愈發水嫩,兩枚腳趾頭就像是晨露下晶瑩剔透的葡萄,誘惑著李恆去採摘品嘗。
"真是好一雙漂亮的腳丫,和你這婊子正般配呢!"李恆稱讚著,兩隻大手來回撫摸蕭長月的美腳,口水很快便乾了,不復之前的潤滑感,但是粗糙的掌紋摩擦過嬌嫩的腳丫時還是給蕭長月帶來了全新的體驗,她此刻
小臉羞紅"蕭長月聽說過男女之間有許多調情手段,就算足部也是其中一種,但她畢竟修道為先,並未在這方面有過多的了解,只是單純的認為腳部用來走路就行了,她倒寧願李恆用盡各種手段折磨她的身體,也不想承認自己被這個噁心的男人玩弄到泄了身子。
思慮之間,蕭長月羞憤難當,她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人這般褻玩玉足,偏偏自己還無力阻止,只能祈禱著不要出現更壞的情況。
察覺到異樣的李恆也停止了對那雙美足的愛撫,望向了那神秘的三角地帶。一件貼身的白色綢褲包裹著誘人的曲線,引人無限遐想。李恆的大手不由分說的摸了上去,愛不釋手的感受著來自綢褲的順滑以及內部的飽滿。在外褲被褪下之後,一雙豐腴的美腿暴露在空氣中,一條神秘的肉縫展現在李恆眼前,大量的愛液浸濕了那件貼身的綢褲,勾勒出神秘的輪廓。
李恆將綢褲的襠部撕開分開至最大,將早就水淋淋的陰戶暴露出來,兩片粉嫩飽滿的花瓣也在主人的呼吸中一張一合。
可惜事與願違,李恆現在滿腦子都是怎麼繼續淫辱這個毫無反抗之力的青雲宗仙子,直接抱住了蕭長月的一雙美腿,臉緊貼在她豐腴的大腿內側蹭來蹭去,粘稠的口水很快就沾滿了她下半身的肌膚。蕭長月受不了這種折磨,全身都在拚命掙扎,奈何真氣消失的她和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一樣,只能虛弱地推拒著李恆的動作。
"我看看,嗯?這不是仙子的騷屄該尿尿的地方嘛,怎麼也這麼濕了呀?"
李恆調侃著,手指順著滑進去,沿著大腿縫隙一點點往上磨擦,直到碰到那片禁地,他故意曲起指尖,輕輕敲擊著蕭長月敏感的私處,引得她下身不住地抽搐。蕭長月依然沒有睜眼,但從她急促的呼吸聲中就能聽出她現在並不像外表看起來那麼平靜。
李恆隨即手指輕移映入眼帘的是飽滿豐潤的陰阜和烏黑濃密的毛髮,這恐怕也是蕭長月此生遇到的最大的一次危機,但她好歹也是修仙之人,心性終究比凡人女子堅強許多,短暫地沉浸在恐慌中之後,蕭長月迅速冷靜了下來,既然無力改變現狀,那就只能選擇接受。當然,表面上她仍然維持著自尊,咬著嘴唇一言不發,等待著李恆進一步的侵犯。
似乎是察覺到了蕭長月的內心變化,李恆也不再囉嗦,手指直接撥開粉紅色的陰唇,在濕潤的肉縫間輕輕攪動,不時刮蹭一下凸起的陰蒂,另一隻手則蓋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感受著腹肌收縮時的彈力。蕭長月的身體在他熟練的撫弄下激烈地反應著,源源不斷的蜜汁從桃源洞口流出,很快就把身下的地面打濕了一片。
李恆低頭望去,只見蕭長月兩片幼嫩小巧的肉唇緊緊相貼,些許晶瑩的蜜汁粘黏在兩人下體處,伴隨他的動作,蕭長月的嬌軀顫抖不已,喉間傳出銷魂的呻吟聲。隨著中指逐漸深入,兩片肉唇慢慢地向兩邊分開,溫熱粘稠的蜜汁也隨之溢出,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奇特的香氣。
"原來仙子也是有味道的啊,還是這麼香。"李恆深深吸了一口氣,滿臉陶醉的表情。蕭長月雙頰通紅,睫毛顫抖,手手緊緊攥著裙角,努力壓制著身體的快感。雖然拚命忍耐,但隨著李恆手指的動作越來越快,她再也忍不住,一聲嬌媚的呻吟脫口而出。
"不…不要…住手…住手啊啊啊啊!"她猛地仰起脖子,身體劇烈反弓起來,圓潤豐滿的雙峰隨之高高聳立,誘人的乳波蕩漾開來。李恆只覺得懷中的美人突然繃得筆直,雙腿緊緊纏繞在自己腰間,溫熱的愛液自花徑深處狂涌而出,順著他的手指流下。
看著臉色潮紅的蕭長月,李恆眼中的火熱更加熾烈,他用粗糙的手指撥開兩片嬌嫩欲滴的肉唇,揉捏著因為興奮而脹大挺立的陰蒂,感受著身下嬌軀因快感而不時地戰慄,聽著蕭長月檀口中抑制不住的婉轉鶯啼,心中的成就感油然而生。
要知道,懷裡的可是個高高在上、優雅清冷的青雲宗仙子啊!
現如今,這個修煉天才在手指的玩弄下跟普通女子也沒有什麼區別,只不過是個更為堅韌耐玩一點的女人罷了。而這樣的女人,正被自己壓在身下肆意侵犯,無論她有多麼天才,身份有多麼尊貴,在這一刻也不過是一個被性慾支配的普通女人而已。
徹底認清了這個所謂的仙子不過是玩起來更精彩些的普通女人後,
李恆內心只剩下作為一個男人的勝利喜悅,他鬆開抱著蕭長月的手,讓她喘口氣,一隻手繼續在她的花瓣中進進出出,時深時淺,時左時右,時而整根插入,時而只在外面研磨,時而快如疾風,時而緩如遊絲,開發探索著她身體的G點。另一隻手則抓住她柔軟的玉乳緩緩揉動,大拇指在乳頭上打著轉。懷中的美人隨著他的動作時而低聲輕哼,時而揚頸呻吟,全身上下浮起一層紅暈,兩粒櫻紅的蓓蕾也隨之傲然挺立。
這般調情手段蕭長月從未經歷過,一時間只覺得腦中一片空白,全身酥軟無力,隨著男人手指的動作渾身震顫不已,玉唇開啟,發出甜膩不堪的呻吟。男人見狀更加興奮,一手握住她的纖腰,一手摟起她的玉腿,胯下怒龍抵在濕潤的花瓣上來回摩擦,蓄勢待發。
"不…不要進來…"蕭長月殘存的理智讓她艱難地吐出求饒的話語,但這只會更加激起男人的獸慾。
李恆嘿嘿一笑,粗壯的陽根已然頂開了兩片陰唇,在蜜穴入口處輕輕研磨著,腰部緩緩發力,龍頭一點一點地沒入花徑,整個龜頭完全被粉嫩的花瓣包裹住了。他能感覺到身下玉體猛地繃緊,修長的脖頸擡起,弧度越發美麗,而美人檀口中傳出的嬌吟也越發動聽。
蕭長月修長的雙腿被M型分開,大咧咧地展示在男人面前,還未完全插入就已經有了快虛脫的感覺,。看著那昂揚的男根,她不禁想像著它進入體內時會有的激烈碰撞,一時間竟有種迫不及待的衝動。當然,這只是潛藏在內心深處的真實生理想法,蕭長月依舊在做著最後的掙扎。
"停…停下…不要插…嗯…不要再進來了…"
她的話語在劇烈的喘息中斷斷續續,想要維持的尊嚴被快感衝擊的七零八落,早已無法再去克制身體的反應。終於,在一記有力的撞擊下,李恆的肉棒齊根沒入了蕭長月濕滑溫暖的甬道,兩人的私處緊密貼合在一起,同時發出一聲滿足的低吼。
"啊啊啊——"
蕭長月仰頭髮出一聲悽厲的悲鳴,兩行晶瑩的淚水奪眶而出,順著絕美的面龐緩緩流下。她的貝齒緊緊咬著下唇,喉間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全身都在無法抑制地戰慄著。她能清楚地感覺到,一根火熱堅硬的棍狀物已經完全進入了她的身體,那種前所未有的滿脹感讓她全身都忍不住戰慄。她的理智告訴她應該立刻出手斬殺這個侮辱自己的賊人,但已經連續高潮過兩次的身體顯然無法做到。曾經以為永遠也不會有任何交集的凡人,如今卻成為了自己第一個男人,這其中巨大的心理落差讓她一時無法接受。
李恆騎在蕭長月身上,如同馴服一匹野馬的騎士,每一次衝擊都用盡全力,每一次抽插都齊根沒入,節奏緩慢而有力。蕭長月的呻吟在他看來是反抗的表現,所以他必須用更強大的力量征服她,殊不知這只不過是性刺激帶來的本能反應。他抓住蕭長月的手腕壓在身側,赤紅的雙眼掃過她布滿吻痕的雪乳和春水四溢的小穴,越發覺得自己征服了一個了不起的獵物。
"真是又緊又熱啊,想不到仙子你的傢伙事兒也很有水平嘛。"李恆一邊用力肏幹著蕭長月一邊不忘嘲諷。
蕭長月無言以對,只能把頭偏向一邊,假裝看不見男人臉上得意的表情。其實她內心也在疑惑,為什麼這世間一個區區的凡人,能把她逼迫到這種程度,不僅僅是外貌年齡上的差距,更多的是雙方性經驗上的差距,青雲宗雖然是修仙大宗,但是在雙修方面更是極度缺乏研究,雖然典籍中有介紹一些基礎知識,但是對於一些細節問題還是不了鍋了解,就像一個小女生第一次談戀愛一樣,那方面的經驗幾乎為0。
至於這場交合的結果,已經毋庸置疑了。
"怎麼樣,本堂主的厲害之處,你可感受到了?"
伴隨著"啪啪啪"的淫靡水聲,李恆低沉的男聲在蕭長月耳邊響起,滾燙的呼吸打在她耳畔,燙得她渾身一顫。
蕭長月此時已經被操乾的神志不清,下體傳來的充實感讓她忍不住想要呻吟,但骨子裡的驕傲還是讓她死死咬著嘴唇,不願出聲
如今破身已成定局,蕭長月知道再怎麼反抗也於事無補,只能保住最後的尊嚴,不然自己苦苦守了20年的處子之身,不僅要被這賊人奪走,還要被他干到高潮不斷,這以後的修仙之路怕是道心難保了。她現在只盼著男人早點結束,自己再設法回到宗門修養好了,再來收拾這個王八蛋。
然而此時的李恆還沉迷在征服蹂躪胯下仙子的樂趣之中,完全沒有注意到蕭長月的異樣,或者說他注意到了但是完全不以為意:只有處女才會這麼久還沒被搞定的,想來這小妞修道時間太短的緣故,不過看她這副樣子倒是惹人更加想要摧殘一番。
可憐的蕭長月就這樣被自己所忽視的李恆堂主一步步拉入了快感的深淵之中而無自拔,明明是初次承歡於男人胯下,卻表現出了難得的適應能力。或許是她的體質特殊——只是所有人都不知道而已。總之在這個錯誤的夜晚,她將在淫夢中迎來生命中新的一頁。 粗黑的肉棒在蜜穴里不停進出,粉紅色的陰唇被乾的翻了過來,大量的淫水沾濕了兩人的陰毛,彼此的陰毛因此糾纏在一起難解難分。
男人的胯部一下下撞擊著少女的私處,飽滿的陰囊隨著肉棒的抽插前後甩動,撞擊在她的會陰處發出"啪啪"的脆響,鮮亮的紅色印記因此烙在了他的胯部,淫水也在不停的撞擊中被濺到四處都是,有些甚至飛到了旁邊的草地上。
蕭長月雪白的屁股也被拍的泛起紅色,兩人的姿勢使她的臀溝看上去更加深邃,那條粉紅色的褶皺在肉棒的抽插下收縮蠕動,透明無色的淫水從上面分泌滴下,顯得格外淫靡。她的腳趾蜷縮著,柔軟的玉足因為興奮而彎曲,修長的手指無助地抓撓著草地,上半身盡力向後仰起,精緻的鎖骨連同胸口一起泛起
一片潮紅,飽滿渾圓的雙峰隨著男人的撞擊而上下跳動,兩點嫣紅劃出道優美的曲線。而在蕭長月雙腿之間的男人,此時已經陷入了癲狂的狀態。他低下頭,看著自己烏黑粗壯的肉棒被女人粉色細嫩的小穴吞沒,晶瑩透亮的淫水因為長時間的抽插變成了粘稠的白漿,自己如打樁一般的動作更是乾的她呼吸紊亂,俏臉一片緋紅。他終於體會到了平常百姓才有的快樂,在這項平凡的娛樂中他竟然感到了疲累,於是他乾脆將蕭長月的雙腿扛在了肩頭,雙手扶住她的腰肢,借著力猛的向前一挺,她的蜜穴在這刺激下猛地收緊,夾得他倒吸一口涼氣。"哦哦哦哦哦!夾得好緊好熱!爽死我了!"
男人忘情的呼喊著,開始了最後的衝刺,而伏地的蕭長月也只能胡亂的搖動著頭部以宣洩那早已累計到極致的快感,一直以來壓制的慾望在此刻全面爆發,她的雙眼也漸漸迷離起來,呼吸聲越發粗重,雪白的臀肉不知不覺中已經開始不自覺的應和著男人的抽插,一下一下緩緩的抬起落下,完美的配合著男人的動作。她似乎已經忘記了身為修士的尊嚴和驕傲,如同個性奴一般盡情享受著被地位遠不如自己的男人侵犯玩弄帶來的無限快感。終於,隨著男人的一聲低吼,無數腥臭的精液從他的肉棒噴射而出,衝進了蕭長月的子宮,粘稠的白濁液逐漸充滿了她的蜜穴。
蕭長月雙眼失去焦距,口水順著嘴角緩緩流出,身體不自然的顫動著,在大量快感的沖刷下,她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無數透明的液體從下體噴涌而出,將身下的草地打濕了一大片。她全身
抽搐,身體不住地上下抖動,維持了好一會才逐漸停下,此時她的大腿和腹部都已經沾滿了精液和淫水,隨著高潮的結束,蕭長月疲憊的的趴在了地上,大口喘息著,久久沒有說
"沒想到你個小騷蹄子果然悶騷,表面上拒人千里,實際上就是個欠操的騷貨。這麼多水,比外面的婊子都多了。"
似想到了什麼,李恆的話語低沉了下來,感受到李恆粗暴的愛撫,蕭長月也在下面拚命扭動著身體,仿佛欲拒還迎似的,給了李恆很大的享受。隨著一聲銷魂的叫喊,大量的愛液猶如泄洪一般噴涌而出,若不是躲閃及時,李恆只怕要被淹死在蕭長月的淫水中。看著旁邊氣息微軟的女人,李恆的征服欲已是被徹底點燃。
此時的蕭長月雙腿不由自主的雙開,一雙藕臂也無意識的移動到了胸前,恰到好處的勾勒出那片豐盈,臉頰已是一片暈紅,嬌媚的目光攝人心魄,檀口微張,不斷呼出溫熱的氣息。雙目含春的蕭長月此時毫無平日裡半分的冷傲與清麗。
李恆猛地將整個頭顱埋進了蕭長月的神秘肉縫中,饑渴的舔吸著那源源不斷的愛液,一雙大手也沒閒著,揉捏著飽滿的臀肉,時不時的突進蕭長月雖已意亂情迷,但是尚存有一絲理智。如今被李恆舔弄著下體,臀峰在男人的魔掌下不斷變換形狀,時不時還會被肆意抽打,發出淫靡的啪啪聲。新的浪潮接踵而至。快感一波一波的衝擊著大腦,理智的防線隨時都會崩塌。一波新的高潮緩緩離去,留下的只有無助的喘息。
還沒來得及感嘆,一股澎湃的熱流擊打在防線之上,整條脊椎猶如電擊一般酥麻,腦海中的理性猶如蓄勢已久的洪水,一瀉千里。一剎那間,只感覺天旋地轉,意識消散,只剩下純粹的快樂占據腦海。檀口之中只能無意識的發出嗯嗯啊啊的聲音。巨大的快感驅動著蕭長月的身軀,產生了巨大的反應,噴射的愛液甚至超出了之前的任何一次。只在這種純粹的快感之下,蕭長月徹底迷失了自己,墮落在純粹的肉慾之中。那豐滿的胸部因為趴著而壓成兩個雪白的圓餅,兩點殷紅蓓蕾時不時摩擦過身下的草葉,偶爾帶來的觸感會讓她微微顫抖。因為還在高潮餘韻中的緣故,蕭長月的皮膚還殘留著一抹淡紅,這抹淡淡的紅色更襯托出她雪白肌膚的細膩光澤。蕭長月就像一條死魚一樣趴在地上,如果不是因為還在喘息,說不定還會被誤會是因為受不了胯下男人的蹂躪而昏了過去。
她還沒有從剛才的高潮中回復過來,殘餘的快感還在沖刷著她的神經,她能感覺到自己小腹里滾燙的精液,還有一絲正從蜜穴里緩緩流出,滑過菊花,落在草地上。她知道自己不應該表現出如此淫蕩的姿態,更不應該在被侵犯之後有這麼大的反應,但是修為被暫時封印的她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妙齡少女而已,而剛才這場激烈的性愛里男人的體力消耗其實並不大,甚至還遠沒有達到極限。"真是不可思議啊,原來你這麼喜歡本堂主啊!"李恆也不管蕭長月是不是能聽到,還是一如平常的開口就
譏諷道:"好心好意邀請你來陪我'雙修',這下好了,你是巴不得讓我搞你啊。真是夠淫賤的呢,剛剛居然還能夾到我,簡直和個妓女一樣!""本來還以為是什麼聖潔無比高高在上的仙子呢,沒想到在男人胯下卻是這副模樣,怎麼,你是不是早就想好要被我肏個痛快了?要不要謝謝老子臨幸你這騷貨?"
伴隨著羞辱的話語,一陣"嘩啦啦"的水聲響起,過了好一會兒才趨於平靜,
聲音停歇後緊接著又是一陣物品翻找及穿戴的聲音。李恆暢快的打了個飽嗝,不知在何處的袋子中一陣鼓搗,翻出一個小瓷瓶和一個白玉令牌,踹在懷裡後再次蹲在蕭長月身邊。 趴在地上蕭長月經過剛剛激烈的動作早已渾身酸軟,除了側著臉龐緊閉雙眼外一動不動,突然感覺身下一涼,幾縷清涼的夜風吹過她的重要部位,不禁讓她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她勉力支起身子, 睜開雙眼,看見依然是那副淫慾表情的李恆蹲在她身前,兩隻大手按在她那裸露的雪白臀部揉捏不止, 隨著手指的動作柔軟的臀肉在她身體的重要部位兩邊不安的扭曲變形,臉龐也是愈加紅潤。
察覺到蕭長月醒了過來,李恆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仙子大人,看起來你還有意識?"見到對方不理會自己,他也不惱,只是嘿嘿笑著,然後兩隻手左右開弓,大力拍擊在少女的屁股上,頓時激起一陣雪白的肉浪,原本白嫩的臀瓣頓時浮上一片暈紅
吃痛不已的蕭長月條件反射的就要曲起身體護住自己的臀部,可惜身體酥軟根本沒辦法發力,就聽"啪"的一聲,右臀多了一個紅彤彤的五指印。
"呃啊!"蕭長月大聲呻吟了一下,聲音清亮悠遠,不知是疼痛還是什麼其他原因。她顧不上整理下身赤裸的狀態, 只是停下動作瞪視著李恆,明亮的眼眸中隱約有水光閃動。"
你...你要做什麼?我絕對不會放過你!"李恆滿不在乎的看著怒視著自己的蕭長月,語氣依然嘲諷滿滿:"本堂主做了什麼不是已經寫在臉上
了嗎?還是要我再說一遍?"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參差不齊的牙齒,"我要你——成為我的性奴!"此言一出,在場兩人皆陷入沉默。清冷的夜風似乎也暫停了呼吸,等待著蕭長月的回應。
這位本是青雲宗高高在上的內門天才修士,此刻赤身裸體地暴露在一個淫徒面前,先前的種種經歷已經使她意志消磨,不復之前的清冷驕傲。所以當她聽到李恆那無恥的要求時,竟不知該如何回答。 在寂靜的山林中,唯有草葉沙沙的響動。月光如紗,輕輕籠罩大地,也為地上的美人鍍上一層朦朧的光輝。她眼神空洞,似乎還沒從之前的荒唐事中恢復過來。良久,當第一顆晶瑩的淚珠從臉頰滾落,她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沙啞地開口道:"我...我絕不..."她的聲音雖然虛弱,卻帶著堅定不移的決心。她知道,自己的答覆可能意味著更加可怕的噩夢,但她寧死也不會向這淫徒低頭。"是嗎?看來是我太仁慈了,沒對你造成足夠的震懾啊。"李恆嘿嘿冷笑,左手在腰間摸索著什麼,右手則抓住少女的左腳腳踝,用力往右邊分開,使她的雙腿形成一個極大的角度。蕭長月自然明白對方的意圖,奮力想要併攏雙腿,卻敵不過男人的大力掰扯。
終於,當蕭長月最後一次嘗試併攏雙腿失敗,絕望地放鬆下來時,她感到有什麼東西被抵在了自己的臀部後方。她不需要回頭看就知道那是什麼——儘管之前從未親自體會過,但在青雲宗的某些典籍里她已經對此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了。李恆貪婪地盯著少女那粉嫩的私處,舌尖舔過乾澀的嘴唇:"這麼好的身體,不好好利用實在可惜了。成為我的性奴,豈不美哉?"蕭長月聞言,臉上露出不屑的神情,她仰起頭,讓自己的身體不再對著那根兇器:"我若是落在你手中受辱,無論是身死還是苟活,結局又有何區別?"話語中透露出一種決絕的意味,"與其生不如死,不如..."
她的聲音戛然而止,因為一根炙熱粗大的物體已經重重地撞上了她最敏感的部位,打斷了她的宣言,也同時摧毀了她最後的意志。"不...不應該是這樣的...不!"隨著一聲悽厲的尖叫,蕭長月雙目圓睜,身體因劇烈的刺激而緊繃,手指無助地在地上抓撓著,卻什麼都抓不到。
而隨著第二下撞擊,她的哭叫聲戛然而止,所有的情感被抽離,只剩下無助的呻吟。"哈啊...哈啊...不,不要...太...太激烈了..."
蕭長月斷斷續續地啜泣著,斷斷續續的句子不成片段,只剩下喘息和呻吟構成荒淫的音樂。她被李恆死死壓在身下,臀部被迫高高翹起,承受著一次又一次沉重的撞擊。李恆如同瘋魔一般抽動著腰部,只為將自己火熱的慾望全部發泄在身下的女孩身上。兩人的影子被月光拉長,融合,再拉長,在這片寂靜的林中奏響一曲背德的樂章。蕭長月早已忘記了要抗拒這持續的侵犯,只知道被動地接納那份滿溢的快感。理智告訴她應該厭惡這個正玷污自己清白的男人,可原始的本能卻在迎合著那一次次有力的衝撞。不,或許連本能也不是...只是單純的身軀對快感的索求。"嗯...啊...好...好舒服...不...不...蕭長月,你在胡說什麼!"混亂的思緒在腦海中激盪,慾望與理性的交鋒在她的內心深處激烈進行。而隨著李恆一次深深的插入,蕭長月的身體宛如過電般顫抖起來,她的眼神陡然渙散,口中爆發出一連串急促的嬌喘,小穴更是劇烈收縮起來。下體噴出一道明亮的水柱。
李恆沒有給她太多的休息時間,很快又是新一輪的抽插襲來。蕭長月這才意識到,今夜對她來說還十分漫長。如果這只是一次,或許還可以說是劫數,可若是次數多了,就連自欺欺人都難以做到。但此刻她已無力反抗,只能在不斷的衝撞中感受著那份禁忌的快樂,連靈魂都要被吸入那個慾望的漩渦。夜色漸深,荒淫仍在繼續...,直到耗盡最後一絲力氣。當第一縷晨光穿透雲層,灑在已是滿身狼藉的蕭長月身上時,她終於昏了過去。那張美麗的臉龐上掛著兩道淚痕,目光已然渙散。李恆站在一旁,欣賞著自己的傑作,內心滿是得意。他要讓這個所謂仙子真正淪為自己的玩物,讓她品嘗身為女性的快樂與痛苦,直至身心徹底沉淪。這是他對那個想要毀滅自己的青雲宗的報復,也是對這個世界所謂權威的挑釁。
數日之後,青雲宗內傳出消息,外出歷練的精英弟子蕭長月不幸遭遇盜匪勢力,在與歹徒的戰鬥中,蕭長月為失蹤,至今仍未找到屍體。一時間宗門震動,長老們震怒之下派出大量高手四處搜尋,而當眾人在愁雲慘澹中悼念著"英雄弟子蕭長月"時,這位"英雄"本人卻還留在某個不知名的山洞裡。蕭長月那對裸露在外的雪白美足布滿了紅痕與水漬,胯間更是一片狼藉,此刻正被固定在木驢上肆意抽插著,口中不時吐出斷斷續續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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