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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致艦娘世界將所有艦娘調教成自己性奴的色狼指揮官 (完)作者:黑眼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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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20:11:1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作者:黑眼圈




甲午
「這……這是哪裡?」指揮官昏昏沉沉地醒了過來。
發現自己此時正躺在一艘破爛不堪的戰艦上,四周是髒亂的環境和震耳欲聾的炮響聲,他很是疑惑。
他站起身往海面上看去,海域上正在發生激烈的海戰,濃煙滾滾,炮火連天,蔚藍色的海水被染得污濁,上面漂浮著魚的屍體和人類的屍塊,空氣中瀰漫著濃重的炮火味和血腥味。
指揮官揉了揉酸痛的太陽穴,看到有個傷痕累累的青年朝他走了過來。
青年很明顯剛剛經歷了一場十分慘烈的戰爭,身上破破爛爛的衣服已經看不出原本的模樣了,也壓根遮不住身體,他渾身都是傷,整個人就像是從血里撈出來的一樣。
指揮官還在想要不要扶住他時,這名青年就警惕地拿出了軍刀:「你是什麼人?我好像沒有在部隊里見過你吧?看你身上穿的衣服這麼奇怪……難道你是趁我們不備潛入進來的敵方間諜?」
指揮官一時語塞,趕緊舉起了雙手,正在想著要怎麼跟這名青年解釋的時候,他就因為傷勢過重暈倒過去了,指揮官只得把他扶了起來。
「你是誰?為什麼在我們的軍艦上?還挾持了人質,快放開他!」又一名青年從房間裡沖了出來,指揮官眯了眯眼這個青年戴著眼鏡,衣著整潔,再加上他手臂上纏著的布巾,想必就是這艘軍艦里的軍醫了。
「你別誤會……我不是什麼敵方間諜,我是……」指揮官停頓了一下,將快到嘴邊的話轉了個彎,改口道:「我是你們高層派來幫助你們的,因為這位兄弟傷勢過重暈倒了,我才把他扶起來的,並不是什麼想拿他當人質挾持他……」
軍醫對他的話抱懷疑態度,但聽到他這一口流利的中國話,又開始猶豫了。
指揮官讓那名暈倒的青年扶到了軍醫剛剛出來的房間裡,示意軍醫為他治療。
軍醫半信半疑地走到了病床邊,從醫療箱裡拿出繃帶和藥物,開始為青年治療。
指揮官默默地站在一旁看著,同時也在觀察著四周。
他不知道穿越到了一個什麼樣的地方,這裡的戰艦環境十分惡劣,醫療條件十分堪憂,也不知道敵方的條件是什麼樣的,不過看這戰艦的破損情況,怕是要好的多。
又是一陣炮轟聲,震碎了軍醫手上的藥瓶,他憤怒地大叫了一聲後,將地上的藥品都捧了起來,重新裝到了容器里。
指揮官忍不住捂住了耳朵,見著眼前的這一幕,他心裡想著對策。
現在看來,這場戰鬥好像還處於前期階段,所以武器裝備都明顯差了敵方一大截的這艘戰艦還能靠戰術勉強抵抗,但這種持續戰最吃的就是裝備和兵力等硬性條件,戰鬥越往後發展,消耗的物資多了起來,對這艘戰艦十分不利。
指揮官看著軍醫這兩人,覺得很合他的眼緣,所以他決定幫他們一把,誰讓他們運氣好碰到自己了呢?
可就在指揮官想向軍醫詢問戰況的時候,時空突然扭曲了起來,指揮官眼前一黑,隨即就不省人事了。
等他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不再是在艦上了,而是躺在了岸邊。
原本湛藍的海水被血和機油染成了一種淺棕色,上面漂浮著艦船的遺骸和戰士的屍塊,看起來才剛戰爭完不久,空氣中濃重的硝煙味和刺鼻的血腥味還未消散。
這是什麼情況,自己剛剛不還在艦船上的嗎?
指揮官看著眼前的海域,眸子深了幾許。
不知道因為何種原因自己又穿越到了剛剛那場戰爭打完後的時間,看這個樣子,那隻艦隊恐怕是已經全軍覆沒了。
剛剛在他面前活生生的人,現在不知道成了海上漂浮著的哪塊屍塊。
不過也不知道,自己原本世界的東西能運用到這個世界嗎?
指揮官這樣想著,拿出了傳說中的心智魔方,對著眼前這片海域做了一些事情……
在心智魔方強大的力量下,大海頃刻間掀起了驚濤駭浪,海浪像一頭憤怒的野獸,撕咬著海岸,好似有吞天噬地的氣勢。
過了沒一會兒,浪潮漸漸平息了下來,方才還混濁不堪的海水現在已經澄澈了不少,在瑩潤的藍白色光芒下,從海中走出來了十四位各具特色的少女。
見此情形,指揮官滿意地點了點頭。
這就是他的計劃,用心智魔方將剛剛被擊沉的幾艘戰艦全部轉換為能供他驅使的艦娘,能為剛剛的那幾個人報仇的同時,也給自己又多找了幾個手下。
不過也不知道戰鬥力怎麼樣……
「您就是……我們的指揮官閣下嗎?」其中一名少女問道。
「對,你們先介紹一下自己的名字吧。」指揮官道。
「我叫定遠,是戰列艦。」最先開口說話的少女道。
指揮官看向了定遠,她看起來年齡在二十歲上下,面容姣好,一頭柔順的雪色白髮用黑色緞帶綁成了長長的馬尾辮,穿著繡著繁複花紋的黑色緞面旗袍,身材玲瓏有致,實在是讓人移不開眼。
「指揮官你好呀,我叫廣乙!魚雷巡洋艦!」一個看起來只有十二三歲的小蘿莉嬌聲道。
廣乙有著一頭綠色的長髮,被她綁成了雙馬尾垂在身側隨著她的動作一擺一擺的,有著一張如同洋娃娃般精緻的臉蛋,穿著一件和頭髮同色系的綠色練功服,臉上一直帶著笑,看起來十分活潑開朗。
「指揮官好!我是廣丙,也是魚雷巡洋艦。」最後一個艦娘說道。
廣丙和廣乙長得很像,都是十二歲左右的蘿莉,臉蛋都是一樣的精緻,不過穿著打扮和廣乙還是有著一定的差異。
廣丙的紫色長髮綁成了三個馬尾辮,長度和廣乙差不多,穿著和廣乙款式相近的練功服,只不過顏色是紫色,性格也與廣乙相反,有些靦腆,指揮官一時很想捏捏她因為害羞而染了緋色的臉。
剩下的艦娘也都依次介紹著自己。
「我叫鎮遠!是戰列艦哦。」
「經遠,裝甲巡洋艦。」
「我是來遠,裝甲巡洋艦。」
「我叫致遠!是巡洋艦!」
「靖遠,巡洋艦。」
「我是濟遠,巡洋艦。」
「平遠,近海防禦艦!」
「我叫超勇……撞擊巡洋艦。」
「揚威,撞擊巡洋艦。」
「我叫廣甲!巡洋艦。」
「我是威遠,是炮艦……」
看著眼前的十四個艦娘,指揮官清了清嗓子,開口道:「我建造你們的目的呢,就是為了復仇,不知道你們……」
「堅決服從指揮官的一切命令。」定遠躬下了身,以示自己的忠心。
其餘艦娘見狀也有樣學樣地朝指揮官鞠著躬。
「很好,既然你們這麼有覺悟,事不宜遲,那我們現在就去戰鬥吧。」指揮官笑道。
「好!我們不會讓指揮官失望的!」廣乙一聽到要戰鬥,就興奮地跳了起來。
「廣乙,注意下自己的形象。」定遠在旁邊提醒著她。
一旁的艦娘都忍不住笑了起來,沒笑的也在憋笑。
指揮官也笑了,看來她們幾個相處的很不錯,協同性想來也不會太差,這對戰鬥也有很大的幫助。
「好,接下來你們誰來探測一下海面的情況?」指揮官問道。
超勇站了出來,閉上眼睛開始感應。
眾人都目不轉睛地看著她。
「……大概在八點鐘方向,距此五百米左右,有十二艘軍艦,均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損傷……」超勇道。
指揮官頗為讚許地看著她,這還是她化為艦娘後的初次戰鬥,就表現出了如此強勁的探測天賦。
「距離六百米了……他們在慢速地駛離這片海域……」超勇凝重道。
揚威皺了皺眉:「指揮官,我們是否追擊?」
指揮官揉了揉額角,看著這三個新生的艦娘,她們眼裡都亮晶晶的,帶著想要戰鬥的渴望。
「追擊敵人,不能讓他們就這樣離開,能做到嗎?」
「必須能。」定遠認真道。
「保證完成指揮官的任務!」廣丙紅著臉道。
「我當然能行啦!」廣乙握著拳頭道。
「你們都是好孩子。」指揮官心情大好,挨個摸了摸她們三個的頭。
看著眼前的艦娘,指揮官心裡開始有了計劃
「速戰速決,現在開始準備,我們一會兒就下水。」指揮官笑著向十四個艦娘下達了指令。
「是!」她們齊聲回答道。
「大佐……海面上好像有什麼東西……」最先發現異常的是敵方高千穗號巡洋艦上的一名士兵。
高千穗號巡洋艦的艦長野村貞眯了眯眼,拿出瞭望遠鏡。
看了一會兒後說道:「大概只是某些大些魚類吧,畢竟我們剛剛和北洋艦隊打完,他們的幾艘主要軍艦都被擊沉了,剩下的都是殘兵敗將,不足為懼,相信他們也做不出來伏擊我們這種愚蠢的行動。」
士兵點了點頭,但他心裡總有不詳的預感。
此時浪速巡洋艦上的士兵也發現了異常情況,可這艘軍艦的艦長東鄉平八郎正在和幾位軍官喝酒,慶祝戰爭的大獲全勝。
廣丙潛伏在浪速巡洋艦的周圍,發現艦上的士兵此時都精神鬆懈,甚至還能聞到酒肉的香氣和談笑聲,想來是在開宴了。
廣丙嘆了口氣,還沒駛離黃海,就這麼急不可耐地開始慶祝,未免太不謹慎了,不過想來也是,這場戰爭北洋艦隊輸的實在是太徹底了,也無法讓人提高警惕。
既然你們這樣,那就怪不得我啦。
只不過還沒聽到指揮官的命令,無奈之下,廣丙只得繼續潛伏。
「報告指揮官,我是定遠,我現在正潛伏在千代田巡洋艦附近。」耳麥里傳來了定遠的聲音,開始彙報方位了。
「報告指揮官!我是廣乙,現在潛伏在秋津洲巡洋艦附近啦。」廣乙笑嘻嘻道。
「報告指揮官!我……我是廣丙,我潛伏在浪速巡洋艦附近!」廣丙趕緊彙報道。
剩下的艦娘也都彙報了自己的方位。
「嗯……很不錯,四面夾擊,記得我們這次的目的嗎?」指揮官扶著耳麥道。
「記得,速戰速決,決不讓他們駛離這片海域。」定遠冷冷道。
廣丙聽著就感覺熱血沸騰了起來。
「好,那先由定遠開炮,依次打巡洋艦,別的暫時按兵不動,最後打鐵甲艦。」指揮官下命令道。
「收到!」三人齊聲道。
千代田巡洋艦的一名士兵敏銳地察覺到了水下的不對,但還沒等他去報告給軍官,幾顆炮彈就從水面上發射了出來,士兵還沒反應過來,身體就被炸的四分五裂了。
「八嘎牙路!」軍官惱怒地從船艙里跑了出來,拔出手槍對著水下一頓亂射,但這也只是無用功。
定遠從水下浮了上來,見狀搖了搖頭:「不自量力。」
說罷就揚起了炮管,極具殺傷力的炮彈連發了出來,軍官頃刻間成了灰燼,整艘軍艦燃起了熊熊大火。
「該行動了!」廣丙目光一凜,開始朝艦上發射炮彈。
與此同時,廣乙也開始了攻擊,平均解決一艘艦的速度不超過半分鐘。
「乾得漂亮。」指揮官笑著道。
這幾艘被攻擊的軍艦並沒有立即下沉,而是燃著火焰在海里漂浮著,上面的甲板等部件一個個地往下掉落。
火焰同時還波及到了別的軍艦,可謂是一石二鳥。
「接下來圍攻剩下的這幾艘軍艦,你們能做到吧?」指揮官道。
「保證完成任務!」定遠喊道。
緊接著幾個避開軍艦背對著聚到了一起,一個個都表情肅穆。
「納尼?有大半軍艦都被擊沉了?趕緊找到敵人進行炮轟!」氣急敗壞的司令官下達了命令。
「好的大佐!」士兵為此急得滿頭大汗,可還沒來得及調參數開炮,這艘軍艦就開始燃起了火焰。
「速度也太慢了吧。」致遠吐了吐舌頭。
「不是說好了我先發射的嗎?」威遠不滿道。
「對不起你行了吧。」經遠笑了。
「好,接下來是我的,你們都……」
威遠話還沒說完,定遠就先發射了。
「定遠你也太不給我面子了吧!」威遠佯裝惱怒道。
「如果我不先發射的話,那艘軍艦就先發射了。」定遠淡淡道。
「對,雖然敵人並不怎麼強,但這畢竟是戰場,還是不能掉以輕心。」揚威附和著定遠的話,也開始了炮轟。
哀鴻遍野,血流不止,黃海海面上一時成了人間煉獄。
一個軍官被炮轟斷了半截身子,他苟延殘喘地趴在孤零零的一塊甲板上,目光死死地盯著那群艦娘。
「竟然是一群女人麼……呵呵……」他掏出手槍準備射擊,但卻因為失血過多,無力地垂下了手臂。
「別忘了我們的目的,速戰速決。」定遠淡淡道。
其餘艦娘都點了點頭,靈活地跳躍著,躲避著炮彈,同時又向軍艦開始猛烈的進攻。
要是這支艦隊在全盛時期,大抵還能撐住一段時間,可是剛剛和北洋艦隊一戰,雖然算的上大獲全勝,但這支壯烈的艦隊也給他們帶來了一定程度的傷害,所以艦娘們打起來顯得更加容易了。
當最後一艘軍艦沉入海底的時候,時間才過去堪堪十分鐘。
威遠不放心地往軍艦沉入的下方又射了幾發炮彈。
「夠了,就算還有漏網之魚,在這海上也沒有生還的可能。」揚威淡淡道,「任務完成的很出色,我們回去彙報指揮官吧。」
當看到十四個艦娘出現在自己面前時,指揮官明顯有些驚訝。
「十分鐘,很出色的成績。」指揮官由衷地稱讚道。
廣丙的臉紅了起來。
「這作為你們轉換為艦娘後的第一次戰鬥可以說是相當不錯,也足以看出你們絕佳的戰鬥天賦。」指揮官道。
「可要是換作我手下的其他艦娘,處理他們那群殘兵敗將,用時最多五分鐘。」
「五……五分鐘?」靖遠很是震驚。
「所以說,你們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指揮官道。
定遠凝重道:「指揮官,想必您已經給我們設計好了訓練方案?」
指揮官笑著摸了摸定遠的頭:「訓練的事先不急,不過我頭一次穿越到這個世界,得先好好玩玩。」
「玩玩?指揮官是想玩什麼?」廣乙好奇地問道。
「很快你們就知道了。」
發生戰爭的這片海域附近渺無人煙,指揮官帶著艦娘們走進了一片小樹林裡,開始脫起了衣服。
「指揮官這是幹什麼?」鎮遠有些懵。
「嗯……」指揮官斟酌著字句,「剛剛你們不是打了場勝仗嗎?打了勝仗過後要幹什麼?」
「要……要給我們慶功嗎?」廣甲問道。
「對,就是要給你們慶功,我準備幾人一組這樣給你們慶功,嗯……」指揮官的目光在艦娘們的身上遊走,最後落到了定遠和鎮遠的身上。
「定遠和鎮遠,你們兩個先過來。」指揮官道。
被叫到名字的兩個艦娘有些受寵若驚,互相看了對方一眼,然後走到了指揮官的身前。
「你們兩個都是好孩子,在這次戰鬥中的表現非常出色,所以我要好好的獎勵你們,先脫下你們的衣服吧。」指揮官淡淡道。
「是!」兩個艦娘二話不說就脫下了自己身上的衣物,在脫到貼身衣物時猶豫了一下,最後在指揮官的目光鼓勵下將貼身衣物也脫了下來。
「來,到我面前來。」指揮官朝二人揮了揮手。
定遠和鎮遠順從地走到了指揮官的面前。
定遠能感覺到指揮官扶住了自己的腰,然後有根滾燙堅硬的東西抵在了自己的花穴處,在穴口處摩擦著,好像是在找尋一個角度。
「……指揮官?」定遠突然害怕起來了。
「放輕鬆放輕鬆。」指揮官溫柔地摸著她的脊背。
定遠漸漸得到了安撫,身體放鬆了些許。
指揮官卡著時機,一下子捅入了進去,定遠瞬間驚叫出了聲。
她只感覺到了下身襲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隨後點點血跡掉在了地上,顯得有些刺眼。
周圍看著的艦娘都被震驚了,不是說的給她們慶功嗎?怎麼定遠還見血了?
更另她們震驚的是,指揮官一邊用某種器官捅著定遠,頭卻偏了過去和鎮遠接吻。
這視覺衝擊對她們來說未免太大了點。
隨著指揮官一下下地抽動,定遠的表情由忍痛變成了愉悅的樣子,這也讓其他艦娘疑惑了起來。
這究竟是在幹什麼?
而後定遠和鎮遠二人在指揮官的指揮下又互換了位置,鎮遠的表情變化也和剛剛的定遠一樣,這讓艦娘們更捉摸不透了。
在將子孫射入鎮遠的花穴里後,指揮官長長地舒出了一口氣,看起來神清氣爽了不少。
而被搞的飄飄欲仙的定遠和鎮遠馬上被艦娘們圍了起來。
「定遠……為什麼你最開始的時候看起來那麼痛,後面又感覺……很舒服?」經遠好奇地問道。
定遠的臉紅了紅:「等會指揮官給你慶功的時候你自然就懂了。」
「定遠你!存心掉我們胃口是吧。」廣乙撇了撇嘴。
「這種事說是說不清楚的,最開始指揮官進來的時候是真的很痛,但只要那痛過去了……就好像掉進了天堂一樣。」鎮遠回味道。
「你這樣搞的我挺期待了。」經遠眯了眯眼睛。
「好了,先別聊了,我們繼續慶功。」指揮官道。
艦娘們馬上停止了談話。
「經遠和來遠,你們兩個來吧。」指揮官指了指她們兩個。
「好!」兩人馬上走到了指揮官的旁邊,不用他說就自覺地脫下了衣服。
指揮官將經遠按在了地上,然後騎在她身上乾了起來,同時手還揉著來遠豐滿的乳房。
剛剛的定遠和鎮遠是屬於性格較含蓄的類型,而經遠則不同,在那陣痛感過去之後,她迅速地被那陣快感給席捲了,不時地發出了嬌吟聲,聽的艦娘們都面紅耳赤。
「真有這麼舒服嗎?」廣丙嘀咕道。
聽到了廣丙嘀咕的鎮遠忍不住笑了笑。
還是照老樣子,到了後面三人又換了體位,原本來遠的性格也算得上易害羞的那種,可到了高潮的時候,叫的比經遠還嬌還浪,鎮遠也聽得心痒痒,她又開始想指揮官的大肉棒了。
鎮遠回頭看了一眼眼神飄忽的定遠,很明顯,定遠也和她一樣,徹底淪陷了進去,無法自拔了。
「嗯……啊……指揮官……請再用……用力……嗯……用力一點……」來遠叫道,周圍的艦娘都感覺自己驚掉了下巴。
指揮官聽了這話為之一振,本來有了些疲軟之態的陽具又硬了幾分,他低喝一聲,選擇滿足來遠的要求,挺動著強健有力的腰肢在來遠的甬道里衝刺了起來。
「啊……不……不愧是指揮官……我下面……好舒服呀……嗯……唔……好喜歡……好喜歡這樣……」來遠聲音嬌軟,像把毛茸茸的小刷子一樣在指揮官的心上輕掃著。
這個艦娘……我很喜歡。
指揮官笑著釋放了,把來遠饑渴的花穴填的滿滿當當,她坐在地上時,還有液體不斷地從她的花穴中流出來,看起來很是淫蕩。
「注意等會清理一下。」指揮官伸出大手摸了摸來遠的花穴,看著自己濕透了的手,忍不住說道。
「嗯!謝謝指揮官的關心!其實嘛……清不清理都無所謂,我能感受到指揮官的一部分在我的身體里,簡直不要太幸福了好吧……」來遠捧著臉道。
指揮官扶了扶額:「真拿你沒辦法,你開心就好了,注意身體,下次慶功的時候別慶功不了了……」
「好的指揮官!」來遠小跑到海邊去洗澡了。
眼看著四個艦娘姐妹都變成了這個樣子 剩下十個還沒有被慶功的艦娘們不免期待了起來,同時潛意識裡也莫名其妙有了一個認知。
慶功原來是件這麼舒服的事情,甚至舒服到了讓人的性格大變,來遠是那麼一個文靜的女孩,剛剛卻對著指揮官說了那些話……
所以自己一定要努力訓練,努力變強,讓自己被指揮官慶功的次數變得多起來。
那麼,接下來要被指揮官慶功的幸運兒會是誰呢?
「這次來三個,致遠,靖遠,還有濟遠。」指揮官道。
被點名的三個艦娘神情都很激動,乖乖地走到了指揮官的旁邊。
「指揮官……我們三個誰先來?」濟遠問道。
「先不急,我們換個玩法。」指揮官壞笑了一下,指了指自己現在還疲軟著的陽具。
「先來個餐前活動吧,你們誰想吃這個?」
三個艦娘愣住了。
「吃?敢問指揮官,是要我們怎麼個吃法?」致遠問道。
「就是把這個,給你們慶功的工具給打開,讓它硬起來,這樣才能滿足你們三個人啊。」
靖遠一臉迷茫:「開啟?那又是怎麼個開啟法,指揮官的這個器官難道是機械製造的?」
指揮官被靖遠的話給氣笑了,最後還是致遠站了出來,決定第一個嘗試。
致遠蹲下身,讓自己的嘴能夠完美地容納眼前的龐然大物,她抿了抿嘴,偷偷看了指揮官一樣。
指揮官正閉目養神,唇線單薄,壓根就看不清他心裡是怎麼想的。
「致遠,我想了想,這個大概就算是棒棒糖吧,只要你一直舔,沒準就能成功!」廣乙道。
「也不能全靠一直舔啊,技巧也是很重要的。」濟遠說道。
「你們別說了行嗎?」致遠說道,她本來就緊張,一聽這話更緊張了。
看著高高昂起的陽具,致遠小心翼翼地含住了龜頭,能夠嘗到一股腥鹹的味道。
讓那麼多艦娘爽上雲霄的東西,就是這樣的味道嗎?
致遠又張大了些嘴巴,努力吞咽著陽具,因為閉合不了口腔,津液從她的唇角流了下來,濡濕了陽具,情色意味愈發深沉。
「好大……致遠真的吞的進去嗎?」濟遠有些害怕道。
靖遠看著也捏了一把汗。
「唔……嗯……」致遠閉著雙眼,能看到淚水流了出來。
指揮官眯了眯眼睛,決定幫致遠一把,於是抓住了致遠的長髮,讓陽具更容易進入。
眼見著陽具進了大半,致遠便開始活動著舌頭,舔舐著龜頭的紋路。
柔軟的舌頭很靈活,略微粗糙的舌苔面恰到好處的撫慰了龜頭,實在是爽到沒話說。
指揮官舒服地發出了低吟聲,青筋分明的大手緊緊抓著致遠的長髮,扯到了她的頭皮,致遠吱吱嗚嗚地發出了痛呼,然後指揮官就射在了她的嘴裡,有些還灑在了她白皙的小臉上,看起來十分淫蕩。
致遠口腔還無法完全閉攏,精液混著精液一起往下流,指揮官見狀神色一凜,捏住了她的下巴,讓致遠喝了好幾口精液。
「怎麼樣致遠?我的牛奶好喝嗎?」指揮官笑道。
指揮官的牛奶味道著實算不上好,但致遠還是臉紅著點了點頭,還伸出舌頭舔了舔破皮的嘴角。
濟遠和靖遠對視了一眼,致遠給指揮官服務完了,那是不是就輪到她們兩個了呢?
難道是要做致遠一樣的事嗎?
濟遠摸了摸自己的唇瓣,臉上染了幾分緋色。
但指揮官並沒有那麼做,而是又叫上了致遠,一隻手揉著致遠的胸部,一隻手玩弄著濟遠的花穴,硬挺挺的陽具則是插在了靖遠的身體里。
「嗯……原……原來是這種……啊……感覺嗎?」靖遠叫道。
痛感褪去後的快感讓她欲罷不能,努力迎合著指揮官的動作。
指揮官看著正在嬌喘的靖遠,心裡突然有些負罪感。
靖遠的外表看起來只有十歲左右,綁著粉色雙丸子頭,妥妥的蘿莉一枚,如今卻在自己的身下叫成這個樣子,實在是……
指揮官嘆了口氣,艦娘里的蘿莉還並不少呢……
和她們三個的性事完畢後,指揮官終於露了些疲態,不過在短暫修整後又迅速容光煥發了。
「不愧是指揮官啊這麼快就調理好了。」靖遠紅著臉道。
「好,接下來接受慶功的是……」指揮官摸了摸下巴。
「為了效率,這次也來三個吧,平遠,超勇,揚威,就你們了。」指揮官道。
三人走了出來,開始脫衣服。
揚威發達的胸器引來了眾艦娘羨慕的目光。
「揚威姐姐,你這個是……怎麼變得這麼大的啊。」來遠問道。
「嗯嗯,我也想知道!」
「你就分享給姐妹們嘛。」
揚威性格自持,聽到這些話有些無所適從:「你們別這樣……」
「你們搞的揚威姐姐都害羞了,一群壞人!」廣乙說道。
「好了別鬧了,應該抓緊時間慶功才對。」指揮官看著這些艦娘有些哭笑不得。
艦娘們這才散開,走到了最佳觀影位置開始觀看,揚威感激地看了指揮官一眼,低下頭還是沒說什麼。
指揮官也注意到了揚威的身材很不錯,於是腦海里有了一些不一樣的想法。
「我想了想,慶功方式也得因人而已是吧,況且揚威你還有著天生的好條件……」指揮官的目光落在了揚威的胸部,看的她有些不寒而慄。
「指揮官這麼看著我幹什麼……」揚威忍不住問道。
「沒什麼,先過來吧。」指揮官揮了揮手。
揚威抿了抿唇,走到了指揮官旁邊。
指揮官伸出大手揉捏起了揚威那對傲人的胸器,跟捏麵糰似的,雪白的乳肉和指揮官小麥膚色的大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艦娘看的呼吸都屏住了。
「嗯……」揚威閉上了眼睛,指揮官揉捏她胸部的力道適中,倒也不痛,但是弄的她感覺很奇怪……
「舒服嗎?」指揮官問道。
揚威點了點頭。
「那我可以讓你再舒服一些。」指揮官讓早已脫好衣服在一旁待命的平遠和超勇走了過來。
「你們誰用嘴讓你們的揚威姐姐爽爽?」指揮官直接了當地問道。
平遠和超勇面面相覷,臉上露出了茫然。
平遠忍不住問道:「指揮官,我和超勇都是女孩子,沒有……沒有您那樣雄偉的器官,該怎麼讓揚威姐姐爽呢?」
一旁的超勇臉上泛起了紅暈,支支吾吾道:「其實倒也不是沒有辦法,畢竟我們還有手指……」
平遠恍然大悟地叫了一聲,隨後反應過來後臉也有些紅了。
指揮官哈哈大笑:「還是超勇懂我的意思,就這樣吧,不管你們用什麼方法,讓揚威爽到就可以了,等她爽了之後,我會好好給你們慶功的。」
「是!」超勇和平遠齊聲道。
平遠按照超勇所說的方法,伸出修長的手指挑逗著揚威的穴口,努力摸索著讓她更爽的方法,在一番探索之下,敏感的花穴實在是不堪重負,揚威花穴里流出的花蜜已然沾濕了平遠的手指。
「這個地方……應該就是揚威姐姐爽的開關吧……」平遠一下子捏住了揚威的花蒂,輕輕地揉搓著。
「揚威姐姐,我捏你的這個地方會痛嗎?」平遠歪著頭問道。
揚威在巨大的快感衝擊下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櫻唇不住吐出了幾聲呻吟。
一旁的艦娘們都有些興奮,揚威看起來一直都是那種冷靜自持禁慾系的御姐,臉上的表情向來是最波瀾無驚的,可如今卻在平遠這個小蘿莉的手上爽成了這等模樣,平日的冷靜全然崩塌,眼角眉梢都帶著慾望的味道,這樣的反差感誰會不喜歡呢?
艦娘們都喜歡看,更別說指揮官了,他下面的那個器官早已在看到這個場面後硬如鋼鐵了,他有些難耐地揉了揉性器,將性器對準了揚威那對豐滿的乳房。
「看樣子,揚威你現在這麼爽,也該讓我爽爽了吧?」指揮官壞笑道。
揚威的大腦里此時充斥著快感,並沒有注意到指揮官的話,直到指揮官將面目猙獰的性器放到她的雙乳之間時,她才反應了過來。
「啊……指揮官……您這是要……干……幹什麼?」揚威斷斷續續地問道。
「當然是慶功啊。」指揮官揉著兩團雪白色的乳肉,讓它們和自己的陽具親密接觸,摩擦著陽具。
不得不說,那兩團乳肉摩擦在陽具上,感覺就像是兩團水球一樣,搞的指揮官也有些意亂神迷了起來。
「你還真是勾人的緊啊……」指揮官喃喃著,摩擦的更起勁了。
在陽具的猛烈進攻下,白皙的乳肉被蹭的紅紅的,色調帶來了極強的反差。
揚威止不住地呻吟著,看著猙獰可怖的陽具在自己的乳肉間肆意妄為,卻又不知所措。
想必這就是指揮官針對我獨有的慶功方式吧,看來自己在指揮官的心裡和其他艦娘是不一樣的,能夠得到指揮官的另眼相看,實在是……自己的幸運呢……
同時平遠和超勇也沒漏著她的下面,一直兢兢業業地按照指揮官的命令做,讓揚威不住地高潮,花蜜瀉了一地,把毛茸茸的小草潤澤了不少。
指揮官在揚威的雙乳間射出了第一發,精液堆在揚威因雙乳過大而擠出的乳溝處,像是山澗深處的一條小溪,在揚威的呼吸起伏間緩緩地流動著,在場的艦娘面對著這樣的情景都看呆了,指揮官到底還有多少種花樣沒有展示出來給她們看的?
同時有些艦娘在這種時候也會小小地嫉妒揚威一下,嫉妒她白皙豐滿的雙乳得到了指揮官的偏愛,但指揮官面對各個艦娘繁多的花樣,悄然化解這種想法。
指揮官歇了一會兒後,又將那根剛剛噴射不久的陽具插入了平遠的身體里,同時也招呼過來了超勇,將大手插在了超勇的花穴里不停攪動著,兩人都在嬌喘,毫不顧忌被這麼多艦娘給看著。
「你們兩個剛剛乾得不錯,我可得好好獎勵一下你們,開心嗎?平遠和超勇。」指揮官話音剛落,一附身一用力,陽具就沒進了大半在平遠身體里,後者爽的臉如飛霞雙目迷離,看的指揮官更興奮了。
和這三人互換了幾個姿勢後,指揮官算是爽夠了,囑咐了揚威好好清洗自己的身體後,就開始準備下一組了。
「接下來……就廣甲和威遠吧。」指揮官道。
兩人上前一步,既緊張又期待地看著指揮官。
對於她們兩人,指揮官又會做出什麼樣的特殊慶功呢?
指揮官摸了摸下巴,想著要和這兩人玩點什麼,掃視著正在脫衣服的兩人,他突然有了主意。
「等會,你們先別脫完,不……就先別脫襪子。」指揮官道。
廣甲和威遠皆是一怔,停下了動作。
「快過去呀,你倆愣著幹什麼呢。」經遠催促道。
「她倆第一次害羞很正常……」鎮遠說道。
「誰……誰說我害羞了,我只是一時沒反應過來罷了。」威遠不服氣道,然後火速拉著廣甲走到了指揮官身前。
「指揮官,請下指令!」
指揮官輕笑了一聲:「好,你們兩個先坐在草地上吧。」
廣甲和威遠乖乖照做。
「對於你們兩個的慶功呢,我可是深思熟慮過的。」
指揮官的目光不著痕跡地從廣甲和威遠的小腳上移開。
這兩個艦娘一個是穿著白絲的嬌俏蘿莉,一個是穿著黑絲的火辣御姐,要是同時給他來……那還真是不錯啊。
指揮官向來是個說干就乾的人,腦子裡一有了想法,就開始實施了。
他擼動了兩下性器,只見那龐然大物又昂起了頭來,頂端滲出的液體足以證明它現在十分饑渴。
「指揮官您是要……」威遠有些疑惑。
「擼它,用你們兩個的腳,去擼它。」指揮官氣定神閒地說出了指令,緊接著就在她們對面的草地上坐下了。
對於指揮官的命令艦娘們是不會生出反駁的,可主要畢竟是第一次難免有些不知所措。
「用……用腳?」威遠看著陽具,思索了一會兒,將那雙裹著黑絲的小腳翹了起來,輕輕將陽具夾了起來。
然後她抬頭看了一眼微笑著的指揮官,開始摩擦起了陽具來。
「嗯……力氣再大點。」指揮官道。
「遵命指揮官!」威遠用力了些許,能明顯看到指揮官的眉頭舒展的更開了。
不知道指揮官是什麼感覺,威遠摩擦著那個器官,仿佛能感受到上面因為情慾而凸起的脈絡,這感覺未免有些奇妙。
指揮官看著威遠的小腳,她穿的黑絲比較透,能看到她小巧精緻的腳趾蜷縮著,瑩潤的指甲蓋上還塗了鮮紅的指甲油,指揮官敲了敲腦袋,讓自己移開了目光,可愈發堅挺的性器還是出賣了他。
指揮官這麼喜歡我的腳嗎?
威遠臉有些紅紅的,但同時擼的更賣力了。
很快,指揮官便將精華盡數射在了威遠的絲襪上。
「威遠,你乾得很不錯,我很舒服。」指揮官毫不吝嗇地誇獎道。
威遠得到了指揮官的誇獎,激動的說不出話來,一個人躲到了一邊,一邊摸著絲襪上的精華,一邊無師自通地脫下了內褲,用沾滿了指揮官精華的手指撫慰著花穴,不時發出嬌吟。
好在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指揮官那邊,沒什麼人能注意到自己啊……
和先前一樣,待指揮官射出第一發時,威遠便退下陣來,換了有著蘿莉外貌的廣甲。
廣甲脫下了自己外面穿著的白色小皮鞋,露出了裹著白絲的小腳。
因為還是個小蘿莉,所以廣甲的腳比威遠小了不少,而且這白絲也沒有威遠的黑絲透,將廣甲的小腳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只在腳頭的接口處露出了一點肉色,和威遠是截然不同的類型,卻也別有一番滋味。
「來吧,廣甲,我相信你能讓我爽的。」指揮官淡笑著說道,還揉了揉廣甲的頭。
廣甲低下頭沒說話,捏緊了自己的小粉拳。
她一定要向威遠姐姐看齊,不會讓指揮官失望的,她也想得到指揮官的誇獎啊!
於是她趕緊坐了起來翹起雙腳,努力摩擦著陽具。
指揮官舒服地眯上了眼睛,擺了擺手,跟剛剛威遠擼的時候一樣,示意她力氣再大些。
廣甲努力地摩擦著,然後一不小心……踩在了指揮官陽具後碩大的囊袋上。
「啊……」指揮官低喟一聲。
廣甲聽到指揮官的聲音,當即停下了動作,慌忙道:「對不起指揮官!廣甲是不是做錯了什麼……請您責罰廣甲吧!」
一旁看著的眾艦娘也為廣甲捏了一把汗,指揮官不會真的要責罰廣甲吧……
指揮官看著眾艦娘嚴肅的表情,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們這麼緊張幹什麼啊,繼續,繼續啊,廣甲,你沒做錯任何事情,相反還讓我更爽了。」指揮官笑道。
「你就繼續這麼做吧,真是個有用的孩子,廣甲,我很喜歡你,你以後必成大器。」
廣甲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的有些傻了,聽到指揮官這麼說,才反應了過來:「啊……是!好的!謝謝指揮官對我的賞識!」
眾艦娘見此場景也笑了,一派其樂融融的樣子。
「那指揮官……我繼續了!」
「繼續吧。」
過了一會兒,指揮官在廣甲的動作下,又射在了她的白絲上,看著象徵著純潔的白色絲襪上沾滿了他污濁不堪的精液,指揮官的心裡就升起了一種別樣的快感。
緊接著指揮官又讓人找到了躲在一旁自褻的威遠,把她們兩個好好的草弄了一番,讓她們徹底迷戀上了他胯下這具雄偉的器官。
性事完畢之後,廣甲看著自己的絲襪,也下定了決心,自己要把這條絲襪好好的珍藏起來,這是指揮官對自己的初次慶功,等以後她也變成指揮官所說的那種很厲害的艦娘時,慶功的機會就會變得很多了吧……
想到那個場面,廣甲就情不自禁地笑出了聲。
「廣甲,你在想什麼呢笑的這麼開心。」廣乙好奇地問道。
「沒……沒什麼……」廣甲極其不自然地說道,「最後一組,就是你和廣丙了吧。」
廣乙點了點頭:「我還真是期待呢!」
廣甲紅著臉道:「指揮官的慶功絕對是這個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也難怪指揮官麾下能出那麼厲害的艦娘,最開始我還有些不敢相信,但經過了慶功之後,我算是差不多知道了。」
「能夠有這麼美好的慶功,那麼在戰場上還有什麼資格懈怠呢?為了這慶功,讓我付出生命也不足為惜!」
廣乙聽的有些愣了,但同時對慶功的憧憬又濃烈了幾分。
「來吧,最後的一組,我親愛的廣乙和廣丙。」
廣乙和廣丙手牽著手走到了指揮官的面前,一件件地褪下了自己身上的衣物。
指揮官忍不住摸了一把廣丙的翹臀,看著後者一臉驚慌失措,得意地笑出了聲。
「指揮官您這是幹什麼呢……」廣丙捂了捂自己的胸口。
「當然是看你可愛,想逗逗你啊。」指揮官道。
「現在得趕緊放輕鬆,不然等會你們怎麼好適應我為你們精心準備的慶功呢?」指揮官認真說道,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兩人,充滿了信服力。
「指揮官說的有道理啊,廣丙,你得放輕鬆,況且……不就是摸了你一把嗎?」廣乙壞笑了一聲,小手悄悄移到身後,狠狠地捏了一把廣丙的翹臀。
「啊!廣乙!怎麼連你也這樣?」廣丙有些生氣了,原本性格軟糯的她也做出了反擊,小手一下子抓住了廣乙的胸部狠狠捏了一把。
「廣乙和廣丙倒真是活潑可愛啊。」靖遠笑道。
指揮官揉了揉額角:「好了好了,你倆別鬧了。」
廣乙和廣丙這才停了下來。
「指揮官要給我們怎麼樣的慶功哇。」廣乙歪著頭問道。
「既然廣乙先問了,那就廣乙先來吧。」指揮官說道。
廣乙一臉期待地看著指揮官。
指揮官則平躺在了草地上,指著自己挺立的性器:「你坐到這上面來,自己動。」
「什……什麼?」廣丙有些懵。
她看著指揮官挺立的性器,還是選擇照指揮官說的去做。
「沒事,慢慢來,咱們不著急。」指揮官扶著廣丙坐了上來,引導著她動作。
廣丙一點點坐了下來,感受著陽具一點點抵進她的身體,直到戳破了那張處女膜。
「唔……」廣丙被這突如其來的痛楚給刺激到了,眼角隱隱有了淚花。
指揮官一下下地撫摸著她的脊背:「沒事廣丙,第一次都是這個樣子的,痛苦很快就會過去了,接下來迎接你的,會是無法言明的快感。」
「……好!」廣丙咬了咬牙,待疼痛稍緩後,開始運動了起來。
「乖孩子,你很好,不要著急慢慢來……」指揮官循循善誘道。
這場景落在眾艦娘眼裡著實有著不小的衝擊力,畢竟廣丙的人設一直都是軟萌蘿莉,沒想到指揮官對她的第一次慶功會是這樣的。
廣丙的紫色長馬尾落在指揮官的胸膛上,她渾身赤裸的躬著身子坐在指揮官的性器上,雖然運動的幅度很小,但如果忽視了她的表情,從外面來看,就像是她掌握了主動權……
「指揮官可真會想法子啊!」威遠情不自禁道。
「對,竟然還有這種玩法……」來遠也在一旁說道。
在指揮官射出第一發後,這場慶功酒結束了。
這兩人的性愛就和水一樣輕柔,艦娘們看下來就感覺像是在看一場有著舒緩音樂的高雅舞劇。
視聽效果都很是不錯。
「接下來就是廣乙了。」指揮官說道。
被點了名的廣乙歪頭看著指揮官的陽具喃喃道:「好大……不會被撐壞吧……而且還是我自己坐上去……」
「不過嘛……我還真是越來越期待了呢!」廣乙如翡翠一般綠的眸子閃著奇異的光芒。
而後連指揮官都沒反應過來,廣乙就直接了當地坐了下去,發出了一聲痛呼。
因為太過突然所以指揮官下面也不太好受,他只感覺到了自己的陽具擠進了狹窄的甬道,被擠得有些生疼,緊接著就觸到了一張薄膜,只可惜還來不及感受就在外力作用下被戳穿了。
「廣乙,你可真厲害啊。」濟遠對她十分佩服。
一旁的廣丙早已被驚的說不出話了,眾艦娘也都對廣乙投來了敬佩的目光。
廣乙被撕裂開的下體開始往外滲著血,因為用力過猛,比起其他艦娘,她身下出的血格外的多,染紅了小草。
「看起來好痛……」廣丙捂住眼睛不忍再看下去了。
「沒事吧廣乙,如果實在忍不住的話可以先換廣丙……」指揮官也忍不住開口道。
「我……我沒事!謝謝指揮官和大家的關心!」廣乙強忍著疼痛笑了出來,臉色十分蒼白,嘴唇也失了血色。
「你這樣子可不像個沒事人,慶功不急於一時,雖然我們是艦娘,但還是要為自己的身體著想一點。」定遠抱胸說道。
「是啊是啊,不要強忍著啊。」致遠也附和道。
「我都說了我沒事啦。」廣乙深吸一口氣,開始運動了起來。
最開始確實只有痛感,但在廣乙的努力動作下,快感也一點點涌了上來。
剛剛破處所流的血剛好充當了潤滑劑的作用,讓陽具進出更加容易了,廣乙睜眼看了下指揮官,發現他也正看著自己,於是甜甜地笑了。
「你乾得很不錯,廣乙。」指揮官認真道,「但無論是慶功還是戰鬥,我都希望你能稍微顧忌一下自己的身體,不要再……再這樣了。」
廣乙一邊品味著這異樣的快感,一邊笑道:「指揮官您可真會說笑,你雖然表面上講著這麼冠冕堂皇的話,可心底里特別喜歡我這樣吧。」
廣乙指了指自己身體里那個堅挺的器官:「嘴上說的再好聽,身體的原始反應可做不了假,沒辦法,也就看著您是指揮官的份上我才這樣的!」
指揮官後悔剛剛說的那些話了,沒想到這個廣乙伶牙俐齒到了這個地步,連他都不知道如何反駁她了。
不過她說的確實沒錯,自己就是喜歡她這樣的,這倒正中他下懷了。
「好!既然如此我也不跟你繞圈子什麼的了,就按你自己喜歡的來吧!」指揮官拍了拍廣乙白皙的臀部,看著上面泛起了一個紅色的手掌印。
「指揮官您怎麼這樣!」廣乙也不是好欺負的,運動的更猛了。
「嗯……好!我不介意你更兇猛一點……」指揮官舒服地發出低吟,表示了他對廣乙技術的肯定。
因為廣乙的表現優異,所以她和指揮官的性事時間格外的長。
廣乙在性愛方面有著絕佳的天賦,勾的指揮官的性器都軟不下來,在她體內射了好幾發,才就此作罷。
指揮官輕柔地將昏迷過去的廣乙抱了起來,走到了海邊,給她輕輕清洗著身體。
廣乙此時花穴內的情況並不容樂觀,濃精夾雜著血跡,有的還結了塊,十分的觸目驚心,指揮官撫過她的花穴,為她清洗著內部,看起來十分深情。
等清潔完畢後,指揮官從衣袖中掏出了一個藥瓶,倒出了裡面的藥片,而後用手勁直接將其捏成粉狀,混著清澈的海水,塗抹在了廣乙的花穴處。
不稍時,廣乙下身的紅腫便消了不少,眾艦娘們也為廣乙開心。
指揮官將廣乙抱到了一片樹蔭下的草墊上,把她的衣服蓋了上去,輕柔地摸了摸她的臉:「好好休息吧……」
眾艦娘都十分識相地站在一旁待命。
指揮官笑了笑,站起身來,朝她們招了招手,示意她們跟著自己走。
艦娘們亦步亦趨地跟在他的身後,來到了剛剛給廣乙清洗身體的那片海域。
然後指揮官在這群艦娘的面前,又拿出了心智魔方,能看到艦娘們的表情出現了明顯的變化。
「這,就是將你們從艦船轉換成艦娘的東西,心智魔方。」指揮官介紹道。
方塊上瑩潤的藍白色光芒看起來並沒有什麼特別的,但其中隱藏著的力量……
定遠目光暗了暗,指揮官想幹什麼也不用多說了。
「我想再多給你們找點夥伴,可以嗎?」指揮官語氣很好地向她們徵求著意見。
但他其實並沒有要問她們的意思,只是走個過場罷了,指揮官下命令艦娘哪裡會有拒絕的份呢?
於是艦娘們都沒有出聲。
指揮官對現在的情況並不意外,開始拿出心智魔方操作了起來。
因為心智魔方強大的力量,天空漸漸陰沉了下來,陰雲密密地布在暗色的天幕上,雨水醞於其中,幾道閃電在雲層中一閃而過,緊跟著的便是轟隆隆的雷聲。
艦娘們抬頭看著天空,皆是面色凝重。
並沒有花費多少時間,雨水便落了下來,與雨水一起到來的,還有十二位新生的艦娘……
隔著雨幕,讓這十二位艦娘看起來有種朦朦朧朧看不真切的美感,像是九天之上的仙女,美的不可方物。
「一天之內連續建造這麼多艦娘,怎麼會有指揮官這樣厲害的人?」定遠說道。
剛剛洶湧的海浪漸漸平息了下來,雨勢卻不見小,仿佛暗示了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情。
隨著十二個艦娘走近,大家也看清了她們的面容。
為首站著兩個艦娘,一個年齡稍大的看起來約十七八的年齡,穿著雪白色的和服,黑色長直發如綢緞一般披在胸口,皮膚白皙如紙,眉眼像是技藝最精湛的畫匠一筆筆摹出來的,精緻艷麗卻又少了幾分生氣。
另一個年紀稍小的大概只有十歲左右,穿著一件巫女服,黑色長髮綁成側馬尾垂在身側,看起來分外俏皮,清麗的小臉上帶著笑,眉眼靈動,是與和服少女截然不同的類型。
其餘十個艦娘見了這邊的艦娘都有些瑟縮,畢竟這些艦娘剛剛才痛擊了她們。
「咳咳,還是老規矩,你們先自我介紹一下吧。」指揮官說道。
穿著和服的少女冷淡道:「我叫松島,巡洋艦。」
「我叫赤城,是炮艦哦。」巫女服蘿莉笑著道。
其餘的十個艦娘猶豫了一下,也都紛紛自我介紹了起來。
「我叫嚴島……我們十二個除了赤城以外都是巡洋艦。」
「我是橋立。」
「我叫吉野!初次見面,請多多請教!」
「大家好……我叫西京丸。」
「這裡是扶桑,請多多指教。」
「高千穗。」
「我是浪速……」
「我叫秋津洲。」
「妾身名為千代田。」
「我是比睿!」
指揮官看著她們點了點頭,眼裡閃著意味不明的光芒。
「指揮官,您想怎麼……處理她們?」定遠小聲問道。
「嗯,你算是問到點子上了。 」指揮官滿意地笑了,「你們打了勝仗,所以剛剛我給你們都慶了功,而她們這群打了敗仗的,自然就要付出戰敗的代價啦。」
指揮官的語氣很平淡,可定遠聽在耳里,卻感覺有些不寒而慄。
而後指揮官清了清嗓子,開口道:「想必我的身份你們十二位都心知肚明吧,那我就不做過多贅述了,既然被我建造出來了,那你們以後就要一心一意地聽命於我了。」
「這是自然,指揮官閣下。」扶桑說道。
「你能意識到這點很不錯,不過嘛,既然要當我的部下,那麼就得遵守我立下的規矩。」
艦娘們心裡陡然生出了不詳的預感。
西京丸手心都滲出了冷汗:「指揮官您請講。」
「對呀對呀,指揮官您就別吊我們胃口了嘛。」赤城吐了吐舌頭。
「我的規矩就是打了勝仗就會有獎賞,剛剛的十四位艦娘已經領了獎賞了,當然有獎必有罰,你們十二個打了敗仗,自然也就是有懲罰的。」指揮官說道。
艦娘們心頭一緊,松島問道:「什麼懲罰?」
「這個嘛……就把你們訓練成性奴吧。」指揮官在說到性奴兩個字時加重了音。
聽到這兩個詞,很多艦娘都害怕了起來,有幾個甚至哭了出來。
「這有什麼好哭的,不就是性奴嗎?」赤城不屑道。
松島也沒什麼表情,仍舊是那副睥睨眾生的樣子,這反倒激起了指揮官調教她們的慾望。
「別這麼悲觀啊,雖說是懲罰,但我敢擔保,你們最後都會愛上這個懲罰的。」指揮官說道。
「怎麼……怎麼可能喜歡上啊。」浪速帶著哭音道。
經歷過慶功的艦娘們面面相覷,她們也很好奇指揮官會用什麼法子。
靖遠有些難耐地夾了夾腿,她又開始想念指揮官戰無不勝的陽具了……
「你們乖乖聽我的,不會少了你們的好處的。」
指揮官掃視了一圈在場的艦娘:「那麼負責協助我調教的教官們呢,就由接受過慶功的艦娘們來擔任。」
廣丙紅著臉道:「可是指揮官,我們哪裡會什麼調教啊……」
指揮官聞言哈哈大笑了起來:「你們真的不會嗎?經過剛剛的慶功,我可發現了你們在性事這方面都有著不同尋常的天賦啊,調教幾個艦娘還算什麼難事嗎?」
聽到這話好幾個艦娘都紅了臉。
「沒別的問題了吧?那我就開始分配了,首先是嚴島和橋立,就由鎮遠來協助我吧。」
「經遠的話就協助我調教西京丸。」
「來遠協助我調教扶桑怎麼樣?」
「吉野就讓致遠來協助吧。」
「靖遠你有想調教的人選嗎?那就高千穗吧!」
「濟遠就來和我一起調教浪速。」
「秋津洲就由平遠來協助。」
「超勇和揚威你們兩個一起來協助我調教千代田,沒問題吧?」
「比睿也讓兩個人來協助我……廣甲和威遠,就你們兩個了吧。」
「定遠協助我調教松島,廣乙廣丙協助我調教赤城,就這樣決定了吧。」
指揮官分配好了協助調教的人選後心情大好。
「你們有信心完成協助的任務嗎?」指揮官問道。
「有!」十四個艦娘齊聲道。
「好,有你們打了勝仗的氣勢。」指揮官讚許道,「這個地方並不太適合我們調教,得先找個好地方。」
「要回基地嗎?」致遠問道。
「不不不,好不容易穿越到了這個地方,這麼快走怎麼能行,不是說了我要好好玩玩的嗎?」
「那指揮官的意思是?」揚威疑惑道。
「找個這個世界的酒店,採用一些特殊技術住進去,應該不過分吧?」指揮官摸了摸下巴。
「好主意!我已經迫不及待了!」廣乙拍了拍手。
於是當天晚上,指揮官用了特殊手段迷惑了酒店的老闆,讓他和二十六個艦娘住了進去,他一個人住一間房,艦娘們則和自己要調教的對象住一間房。
「指揮官,您讓我們住一間房未免太尷尬了吧。」平遠忍不住道。
其餘艦娘也紛紛附和。
「尷尬嗎?」指揮官挑了挑眉,「我這是提前讓你們和自己的調教對象熟悉一下,你們不懂我的良苦用心啊。」
眾艦娘們臉上都是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嗯……仔細想想指揮官說的也並不是全無道理啦,今天晚上住一起……估計會很好玩呢!」廣乙興奮道。
「會嗎?」廣丙嘀咕道。
其他艦娘想了想,也覺得廣乙說的有道理。
「第一個晚上,可先要在她們面前來個下馬威什麼的立個威信,才方便以後的調教。」超勇說道。
「對,第一印象必須得做好,手下敗將而已,接受我們的調教是她們的無上光榮。」鎮遠嗤笑道。
「好!看來大家都很有覺悟,時候也不早了,今天大家先回房間休息吧,我等你們的好消息。」指揮官笑道。
「是!」艦娘們齊聲道。
走出指揮官的房間後,艦娘們七七八八地議論了起來。
「剛剛指揮官在都不好具體說,你們都打算怎麼調教?」致遠問道。
來遠道:「首先……先讓她睡地上?」
靖遠笑了起來:「這算什麼調教呀,能讓她印象深刻嗎?」
「凡事都要講一個循序漸進啊,剛開始就別那麼過分吧。」來遠反駁道。
廣甲道:「嗯我覺得同時也要看看我們調教對象的性格啊什麼之類的,就像指揮官對我們一樣,每個人都應該有不同的調教法。」
「廣甲說的對,這種事情還是得看看她們,當然最終目的是成為性奴就夠了。」超勇附和道。
「當然我自己開心也很重要,要給她來點什麼呢?可真是難想啊。」靖遠臉有些微紅。
「想什麼壞事情呢臉都紅成這樣了。」濟遠伸手捏了捏靖遠的臉。
「別捏我!又不是我一個人在這麼想,我看……揚威姐姐心裡想的東西也不簡單吧,只是沒表露出來罷了!」靖遠指著明顯心不在焉的揚威道。
「我只是走神了而已……」揚威莫名聽到自己的名字,有些無奈。
「廣丙,等會我要幹什麼的話,你記得要配合我哦。」廣乙向廣丙囑咐著。
「啊啊啊啊啊啊廣乙你才是最過分的!」靖遠又指向了廣乙。
廣乙朝靖遠做了個鬼臉,並沒有解釋。
「記得最終目的就好了,過程……或許並不那麼重要吧。」定遠道。
「總之時候不早了,大家先回房間休息吧,明天早上來分享一下大家的心得就好啦!」平遠說道。
「好吧!拜拜!」
「嗯嗯,晚安吶!」
在一陣道別聲中,艦娘們都回到了自己的房
定遠推開了房門,只見她的調教對象端端正正地團坐在地上,手裡拿著一把武士刀。
「大晚上的拿刀出來幹什麼?」定遠抱胸問道。
松島沒有回答她,只是盯著刀出神。
「這酒店裡沒有日式榻榻米,這種床你睡得慣嗎?」定遠繼續問道。
「我不需要那些……」松島總算開口了,目光卻沒移開過。
看著松島的樣子,定遠想起了指揮官對她說的話。
「松島的話……雖然還沒見過她化為艦娘後的戰鬥,但相信不止是我,你們也都看的出來,她的實力不容小覷,是那批艦娘里的佼佼者,所以相對的,她的性格太傲了,而且還孤。」
「確實,那指揮官有什麼想法嗎?」
「針對松島,我們自然要為她量身打造一個調教法,在這過程中把她打碎重組,摧毀掉她的自尊心,讓她再也傲不起來,清楚地認識到……自己只是我們的玩物。」
「當然也不著急,我們還有大把的時間,你和她共度的第一個晚上,就隨便來吧,可以先熟悉一下她,也方便日後的調教規劃。」
「好的指揮官!」
……
「不需要的話那自然最好了,來幫我脫衣吧。」定遠說道。
松島不可置信地看了她一眼。
「愣著幹什麼?難道你還沒有清楚自己的定位嗎?」定遠笑了起來。
「恕難從命。」松島淡淡道,眼裡隱隱有了殺意。
「還真是固執啊,但你遲早會為了今天的選擇而後悔的。」定遠說道。
松島沒有說話,握緊了武士刀的刀柄。
「我相信你是個識時務的人,趁早認清自己比較好,指揮官可不會像我這樣給你回寰的餘地。」定遠眯了眯眼。
松島的手顫了顫,站起身來,走到了定遠面前。
不得不說,松島冷著臉拿著刀的樣子分外有壓迫感,定遠看著心裡有些發怵,她不會要攻擊自己吧?
不過出乎她意料的是,松島並沒有攻擊她,而是將刀放在了一邊,走到了她的身後,像是要給她脫衣服。
定遠這時本來想說讓松島別這樣了,但想想指揮官定下的目標,她還是忍住了。
松島對旗袍這種衣服並不熟悉,看的定遠很著急,還是擺了擺手:「算了算了,衣服我自己脫就行了,你一會兒……服侍我洗澡總行了吧?」
松島低著頭退到了一邊。
定遠迅速脫下了那件黑色旗袍,露出了雪白豐滿的胴體,她悄悄看了松島一眼,只見對方還是低著頭沒什麼反應。
「跟我進來吧。」定遠說著走到了盛滿熱水的木桶旁,坐了進去。
松島拿著毛巾和水瓢也跟著走了過去,她先是拆開了定遠的馬尾辮,然後拿起水瓢舀起熱水往她身上倒。
在熱水氤氳出的熱氣里定遠舒服地閉上了眼睛,松島看起來完全就是那種不會伺候人的類型,現在看來原來是自己的錯覺啊……
「誒誒你輕點!」定遠收回了剛剛的想法,松島給她按摩的力度太大了,她都有些懷疑松島是不是故意的了。
松島愣了愣,放輕了力度,定遠又繼續閉上了眼睛。
總體來說,松島服侍的還是很不錯的,除了中間的小插曲外。
洗完澡後定遠躺在柔軟的大床上漸漸睡著了,而松島還是盤著腿坐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廣乙和廣丙也回到了房間,看到她們倆的調教對象赤城已經躺在她們的雙人床上睡著了。
因為這三人都是蘿莉體型,所以這種正常尺寸的雙人床按理來說睡四個她們這樣的都不過分,但廣乙不樂意了,她走到床邊拍了拍赤城的臉:「喂!母狗,你該起來了!」
赤城不悅地睜開了眼。
「母狗,你不會還沒有認清自己的地位吧?」廣乙冷笑道。
指揮官特意找她和廣丙聊了下指揮計劃,目的就是要把赤城給調教成一隻聽話的母狗,得從一開始就讓她對自己有個認知。
赤城歪頭看著她沒什麼表情。
「夠了,自己滾到地上睡吧,不聽話的狗沒上床睡覺的權利。」廣乙說道。
廣丙一直在旁邊看著,有些無措。
赤城滿不在乎地笑了笑,直接躺在了地上,不一會兒又睡著了。
「她……她們日本軍艦都有秒睡的技能嗎?」廣丙有些驚訝。
「你才見到幾個秒睡的日本軍艦啊就下這種結論,好了好了我們也洗漱洗漱睡覺吧,我已經開始期待指揮官制定的計劃了呢!」廣乙笑著說道。
「好吧,其實我也挺期待的!」
兩人擊了個掌,便去洗漱了。
次日清晨,艦娘們下了樓,都聚在酒店的餐廳里七嘴八舌地交談著昨天晚上的事情,大部分艦娘都沒什麼經驗,只是裝凶了一下。
「雖然我覺得我昨晚也不算太成功,但是吧,首先對她們的稱謂要改變。」廣乙故作正經道。
「這個確實,叫著叫著她們就代入了。」鎮遠說道。
「指揮官的意思呢?他有跟你們聊過調教的計劃嗎?」廣乙問道。
大家都搖了搖頭,定遠抬眼看了看廣乙,沒吱聲。
廣乙一時有些沾沾自喜,果然自己在指揮官眼裡是不一樣的。
「調教計劃指揮官想必自有定奪,我們只需要乖乖按照他說的去做,努力做好協作的工作就好啦。」
「這倒是。」威遠說道。
就在艦娘們你一言我一語的交談中,指揮官也走下了樓,服務生這時也做好了食物,接二連三地端了上來。
「哇,看起來很豐盛誒。」廣丙搓了搓手。
艦娘們看起來都很想吃的樣子,但因為指揮官沒動筷,所以她們也都沒動作。
「在我面前還用講那些虛禮嗎?快點吃吧,上午我們進行一會兒戰鬥培訓,下午……就該開始我們的調教計劃了。」指揮官敲了敲桌子。
他這麼說了之後,艦娘們才開始吃了起來,雖然沒說話,但能看的出大家對這食物都挺滿意的。
吃完早飯之後,艦娘們就開始了戰鬥訓練,指揮官就像慶功的時候一樣,依據她們每個艦娘的性能和優缺點制定了計劃,帶有很強的針對性,能夠最大地提高艦娘們的戰鬥力。
指揮官同時也在觀察她們的成績,看著系統列出來的成績單,上面三個人的名字名列前茅。
分別是定遠,廣乙和廣丙。
「怎麼樣指揮官?我沒有讓您太失望吧?」廣乙跑了過來,笑嘻嘻道。
「嗯,你做的很好,這才第一天訓練就能取得這樣的成績,日後你的前途不可限量。」指揮官客觀道。
「哈哈哈哈哈哪裡是我做的好,明明是指揮官您教的好。」廣乙笑道。
指揮官笑了笑沒搭話。
吃過午飯之後,就到了調教時間了,指揮官想了想,決定最先調教那個孤傲的松島。
想到自己要調教松島那個不可一世的冰山美人,指揮官就有些亢奮。
定遠先一步到了房間,拿了塊白布蒙住了松島的眼睛,隨後指揮官也到了房間,手裡提了個袋子,裝了不少東西。
「這些都是調教用的道具嘛?」定遠好奇地問道。
「是的,相信松島一定會喜歡的。」指揮官笑的神秘莫測。
定遠嘟囔道:「您上次給我們慶功的時候怎麼不拿出來,就藏著掖著給松島用。」
指揮官摸了摸定遠的頭:「雖然我沒用道具,但你們十四個有哪個我是虧待了的,不都很爽嗎?」
這倒也是……
定遠不再說話了,將注意力集中到了面無表情的松島身上。
松島那雙波瀾無驚的眼睛被遮住了,唇線緊抿著,看著就很想讓人對她幹些什麼。
指揮官看著松島道:「嗯……既然要改造,那麼也得穿身合適的衣服才是。」
定遠期待地看向了指揮官提的那個袋子。
「來,特意為你定製的,定遠,松島她眼睛看不到,你就幫她穿一下吧!」
「好好好。」定遠接過衣服一看,霎時臉頰發熱。
只能說,不愧是指揮官!
總體樣式和松島身上的那件白色和服幾乎相差無幾,但裙擺短了不少,松島那件裙擺直直垂到腳踝,而這件則只能稍稍遮住大腿根……
同時指揮官在細節上也充分下了心思,白色和服有多處做成了蕾絲鏤空的樣式,領口處開的很低,本就短的可憐的裙擺兩側還開了高叉,更遮不到什麼了。
松島聽到了布料摩擦聲,心裡頓時生出了極其不詳的預感,身體往後傾了一下,被定遠給捕捉到了這一動作。
「喲,原來你也會害怕啊?」定遠像是發現了什麼很了不得的事情一樣,「現在只不過是個開胃菜,給你換件衣服罷了,放輕鬆放輕鬆。」
指揮官看了看定遠,之前怎麼沒發現她是個這麼話多的人呢?自從和她商討了調教松島的計劃後,她就變成這樣了,果然還是有天賦啊,自己的眼光向來這麼好。
松島愣了愣,竭力恢復了平日裡的狀態。
定遠的手撫上了松島的腰帶上,能明顯感覺到她的身體僵了一瞬。
她一鼓作氣直接將腰帶拆了下來,脫下了那件把松島遮得嚴嚴實實的和服,換上了指揮官精心設計的短和服。
「松島,活動看看習不習慣?」指揮官壞笑道。
松島的唇線抿得更緊了,但迫於指揮官的威壓,還是轉了一圈。
她這個表情可真是太能惹人不爽了啊,指揮官皺了皺眉,有朝一日,自己一定要讓松島變成一隻對他言聽計從毫無尊嚴的母狗。
太短了……這個指揮官真是個十足的變態。
松島在心裡這麼想著,但表面上卻什麼都沒說。
定遠挑了挑眉:「你看起來不喜歡指揮官為你精心設計的衣服?」
指揮官當即裝作一副傷心的樣子:「是這樣的嗎松島?你要是喜歡的話,為什麼不說喜歡呢?」
松島張張嘴想說什麼,就感覺腿上火辣辣地痛了起來。
指揮官拿著一道皮鞭,毫不留情地朝松島的腿揮了一鞭子,只見白皙的大腿瞬間起了一條醒目的紅痕。
「這是對你的懲罰,以後指揮官對你問話,再這樣的話可就不是一鞭子就能解決的事情了。」定遠在一旁道。
指揮官頗為讚許地點了點頭。
「我……我很喜歡,謝謝指揮官……」松島這句話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
指揮官沒跟她計較這些細節,溫柔地揉了揉她的頭:「只要你乖乖的呢,我們是不會虧待你的。」
「但前提是,一定要乖哦。」定遠幽幽道。
指揮官打量著松島,突然道:「你裡面不會穿了內衣吧?」
松島一臉疑惑地望向他。
「這可不行哦。」指揮官嘆了口氣,自己親手將松島的短和服脫了下來,然後從袋子裡拿出了一把小巧精緻的剪刀。
眼睛被布條遮住無法視物的松島並不知道指揮官會拿出什麼來,指揮官對她做的每一步都出乎了她的意料,恐懼中又夾雜了幾絲不為人知的快感……
指揮官繞著只穿著白色蕾絲內衣的松島走了一圈,而後挑起了她右邊肩膀上的肩帶,用剪刀將其剪斷,松島的胸罩霎時掉落了一邊下來,雪白的乳肉半遮半掩,引人遐思。
然後指揮官又剪斷了胸罩兩個罩衣之間的蝴蝶結,這下松島右邊的乳肉就完全展露了出來。
指揮官又如法炮製,剪掉了松島另一邊的胸罩,隨著布料落地,松島豐滿的乳房像一對白兔一樣跳了出來,站在一旁的定遠好似能聞到一股淡淡的乳香。
松島眼睛看不到可是也清楚發生了什麼事,剪斷內衣這也只有指揮官能想出來了吧,雖然完全沒有傷害到肉體,可帶來的羞辱意味卻是足夠的。
「定遠,松島下面的,就交給你了。」指揮官將剪刀遞給了定遠。
定遠點了點頭,手放到了松島被布料包裹著的花穴處,玉指挑起了那處的布料,乾脆利落地剪了下去,松島粉嫩的花穴也就此暴露在了空氣中。
定遠注意到松島明顯地瑟縮了一下,大概是剛剛剪的時候,剪刀的刀刃不小心碰到她的穴肉了吧!
真要是這樣的話,那還真夠敏感呢。
定遠又剪了幾刀,讓松島的內褲碎成了一塊塊的飄落在了她的身前。
剪完她的內衣後,定遠又給松島穿好了短和服,等待著指揮官的下一步指令。
「嗯……定遠,把你的絲襪脫下來,有用。」指揮官說道。
「啊?好……好的!」定遠坐到床邊,將高跟鞋脫下來,露出了被黑色絲襪包裹著的玉足。
她猶豫了一下,脫下了那條絲襪,然後赤足走到指揮官面前,將絲襪遞給了他。
指揮官接過絲襪,扯了扯,然後用這個綁住了松島的雙手。
「今天是第一天,所以才對你用的絲襪,等你適應了,我們再換別的。」
「指揮官還真是溫柔啊。」定遠說道。
指揮官哈哈笑道:「再過幾天你就會收回這句話了。」
指揮官又從口袋中拿出了一個口塞,塞到了松島的口中,在她的後腦處綁了個結。
「雖然你不是多言的類型,但口塞這個還是少不了呢!」指揮官說道。
定遠拍了把松島的屁股,感嘆道:「手感還真是好啊。」
「定遠,這麼輕可不行哦。」指揮官笑著給定遠又演示了一遍。
只見松島白皙的臀部瞬間起了一道醒目的巴掌印,而她的眼睛被遮嘴巴被堵,只能扭扭身子表示自己的痛楚。
「真是個小可憐呢,不過沒關係,很快就會讓你開心起來啦。」指揮官拿出四根自慰棒放到了松島面前,「松島,現在呢,我在你的面前放了四個小玩具,鑒於你看不到的緣故,你就說個數字就行了,一的話就點一下頭,二的話就點兩下頭,以此類推,你說怎麼樣?」
松島壓根沒有拒絕的權利,她艱難地點了一下頭。
這四根自慰棒的尺寸都不一樣大,松島選擇的一號是尺寸最小的,但指揮官仗著她看不到,直接將一號換成了最大的四號。
定遠忍不住驚呼:「指揮官……這麼大……她能受得了嗎?」
聽到定遠的話後,松島也有些後怕。
「哈哈哈哈哈哈,定遠,你不會忘了我的尺寸吧,這個和我的尺寸比起來,還要小些呢。」指揮官自豪道。
定遠羞紅了臉:「這倒也是,不過這上面的顆粒……」
「這些顆粒只會讓她更爽的,無須擔心。」
指揮官的大手摸向了松島的花穴處,常年的訓練讓他的手上生了不少厚繭,粗糙的指腹碰上了敏感嬌嫩的花穴,刺激的松島淫水不止。
「騷貨!我就這麼一摸你就不停地流水,之前不是個高冷女神嗎?」指揮官罵道,另一隻手又狠狠扇了下松島的屁股。
松島無助地發出了嗚咽聲。
在一旁看著的定遠忍不住問道:「指揮官,松島怎麼看都應該是個處,這等絕品,第一次難道就由道具來開苞?」
指揮官笑道:「不然呢?她這種下賤的母狗,也配我自己親身上陣?」
他的音量如常,松島聽的可謂是一清二楚。
這番話無疑狠狠刺痛了她的自尊心,她原本以為指揮官是個對她美色垂涎已久,為了得到她而無所不用其極的人,可她這樣一個極品處女放到他面前,他卻只想用小玩具來給她開苞……
自己就那麼不堪嗎?他非要這樣羞辱自己!
「認清自己的地位,別以為自己有什麼了不起的。」指揮官淡淡道。
指揮官看著松島濕潤的花穴襠下確實有些硬了,但調教的目的是為了完全讓松島變成一隻沒有尊嚴的母狗,所以自己不能讓松島感受到自己需要她。
指揮官自認自制力也不差,但換作任何一個身體心智正常的男人,看到松島這樣火辣的身材,都不可能不硬吧?況且她還穿著自己親手設計的情趣和服,身上布料少的可憐,還戴著口塞眼罩,簡直就差把來上我幾個字寫在臉上了。
但自己又實在是硬的難受啊……
指揮官想了想,總算想出了辦法。
他也不再挑逗松島那可憐的花穴了,直接了當地把四號自慰棒塞進了狹窄的甬道內。
松島當即發出了嗚咽,指揮官用的力氣太大了,就只是單純地想把這個東西塞進去罷了,完全沒有顧忌到她的感受,不……就像完全沒有把她當成一個人那樣對待。
當然這還不是最要命的,最折磨松島的當然要屬自慰棒上凸起的那些顆粒了,她能感覺到這些顆粒劃傷了自己的花穴,剛剛指揮官還說爽,這到底哪裡爽了!
「流……流血了!指揮官,她流血了誒。」定遠在一旁道。
指揮官目不斜視地繼續將自慰棒往松島的花穴里推進:「流血?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定遠你沒必要大驚小怪的吧?」
定遠抿了抿唇:「對不起指揮官,我不該這樣一驚一乍的。」
「哈哈哈哈哈,跟你開玩笑呢,松島,你自己說,你下面痛嗎?」指揮官壞笑著道。
隨著自慰棒一點點深入,那些顆粒也開始凌虐松島的甬道了,甬道比起花穴外面來說,還要脆弱的多,前面的顆粒剛在那個部位留下細小的傷口,後面的顆粒又接踵而至,給傷口造成多次創傷,松島只覺自己快要痛到不能呼吸了,她的眼淚簌簌掉下,可這不能引起指揮官的半點同情心。
那層膜……應該已經破了吧……
松島迷迷糊糊地想著,她下面痛的要命,根本分辨不出哪股疼痛是屬於破處的了,破處的痛其實也不過如此嘛,她悲哀地想。
定遠一開始看到松島的花穴流血時還有些許不忍,但看到後面時,看著松島痛苦不已的表情,她竟然有些隱隱的快感?
自己這是怎麼了啊……
定遠看著一臉壞笑的指揮官,有些不詳的預感。
「總算全部塞進去了啊,沒想到你這麼騷,下面卻還真是緊,我塞的可費勁了。」指揮官抱怨道。
「都是你這個騷母狗的錯!」定遠有樣學樣道。
松島臉上的淚痕已然乾涸,她無助地抽泣著,卻因為口塞連聲音都變得微弱,全然不復平日裡目中無人的高冷模樣。
這樣的反差感帶來的衝擊力著實過大了。
「別著急,還沒完呢。」指揮官拿出一個遙控器,按下了開關。
松島體內的自慰棒亮了亮紅光,下一秒便振動了起來,連帶著她整個人都在動。
「喲,沒想到這個功率這麼猛,你還真是走運啊。」
「就是就是。」定遠在一旁附和道,她個人覺得要是沒有那些顆粒的話,這興許會是一個很好的玩具呢。
指揮官說的倒也不假,在自慰棒的振動中,快感一點點從甬道深處傳至了她的四肢百骸,疼痛當然還在,但這股猛烈且難以言喻的快感一定程度上撫慰了她的痛感,她緊繃的身體一點點放輕鬆下來,呼吸也輕緩了。
「看吧,我沒騙你吧。」指揮官道,「既然你爽了,那就該服侍我了。」
松島滿腦子都充斥著快感,哪裡還聽得進去指揮官的話。
指揮官見狀皺了皺眉:「定遠,把那個東西拔出來。」
「是!」定遠搓了搓手,扯住自慰棒的尾端,試圖將它扯出來,但扯了好一會兒,才扯出來了不到三分之一的長度。
定遠欲哭無淚:「指揮官,這該怎麼辦啊。」
「我也沒想到這麼緊,還是我來扯吧。」指揮官走到了松島的面前,按住她的臀部,用力一扯,自慰棒才出來了。
松島一下子愣住了,她剛剛才在自慰棒的振動下到達了高潮,她整個人都浸在了慾望的海洋中,可還沒等她好好品味,一股撕裂般的疼痛襲來,下面被填的滿滿當當的充實感陡然消失,巨大的空虛感席捲了她的身體,讓她無所適從。
而且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花穴又痛又癢的,痛是當然的,可這股癢,好像並不是什麼尋常的癢啊……嗚嗚好難受……不要把那個東西拔走啊……我下面好空……
松島開始無意識地夾起雙腿磨了起來。
定遠有些驚訝道:「她這是什麼情況?突發性癮?這個棍子真有這麼神奇?」
指揮官做了個噓聲的動作:「傻孩子,松島之所以這樣,當然是因為……那根自慰棒上面抹了些東西啊。」
定遠恍然大悟:「我懂了,指揮官,不愧是你啊,兩三招就把松島搞的服服帖帖的,現在任誰見了她這模樣,都不會把她和那個高冷艦娘聯繫在一起吧。」
「只要是陷入情慾里的人,都是一樣的。」指揮官摘下了松島的眼罩,扯下了她的口塞,看著後者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松島,告訴我,你想要被插嗎?」指揮官看著她道。
松島眼睛被蒙太久還不太能完全睜開,她努力地適應光線,可下面的瘙癢感一直不斷,她又忍不住摩擦起了花穴,因為沒有口塞的緣故,嬌吟聲也溢了出來。
「看樣子你是很想要被插了的,怎麼這麼騷啊。」指揮官無奈地嘆了口氣。
松島雙目渙散地看著天花板,花穴里不住地留著花蜜。
「那麼,既然你想被插,那就要讓主人高興,只要主人開心了,那麼小狗就會得到獎勵哦。」
「怎麼樣才能讓我開心呢?」指揮官又扯下了束縛著松島的絲襪。
松島陡然失去平衡,跌倒在地,一抬頭就是指揮官高高翹起的陽具,雖然隔了層布料,但也能見其雄偉。
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指揮官有些疑惑地望著她,他也有些摸不准她在想什麼了。
誰知下一秒松島就顫顫巍巍地拉下了指揮官的褲拉鏈,然後脫下內褲,碩大溫熱的陽具差點彈到了她的臉上。
「這樣子……可以嗎?」
松島的嗓音沙啞,但還是含住了指揮官的龜頭。
她盡力避免著讓自己的牙齒碰到柱身,很是艱難地吞咽著。
「嗯……還真是努力啊。」指揮官頗為欣慰地揉了揉她的頭。
「再往後吞一點,可以吧?」
松島仰起了頭,陽具將她的口腔塞了個滿滿當當,她開始有些呼吸困難了。
她的技術實在是不過關,牙齒屢屢磕碰到柱身,弄的指揮官有些心煩意燥了。
不過看在她這麼有誠意的份上,指揮官決定網開一面,將陽具拔了出來,松島一臉迷茫地看著他。
「嗯……你乾得很不錯,所以我決定獎勵你。」
松島歪著頭看他,指揮官覺得經過這一下午的調教,她的智商都變低了,不過仔細想想,大概是下面太敏感造成大腦思維變遲鈍了吧。
「指揮官是想……」定遠大概猜到了什麼。
「嗯,就是你想的那樣。」指揮官將松島按在了地上,揉了揉她的花穴。
「就這麼喜歡那個小玩具嗎?離了它才多久就浪成現在這個樣子了,那我就讓你切身感受一下,什麼才叫真正的極樂吧。」
指揮官粗暴地捅了進去,松島頓時叫出了聲,整個人癱軟了下來。
指揮官的陽具比起那個自慰棒來說,不知道好了多少倍,不僅沒有惱人的顆粒,而且還大了些許,能夠更深地碾倒她的高潮點,讓她感覺整個人都融化在指揮官的懷裡了。
「還真是緊啊,難怪剛剛自慰棒卡在裡面不上不下的。」指揮官感嘆道,還好是被開拓了一遍的,不然自己就不會進入的這麼暢通了。
「你不說點什麼感謝一下主人嗎?」指揮官捏了捏松島胸前的那對白兔。
松島臉紅了幾分,小手無意識地拍了拍指揮官在她胸前作亂的手:「我……謝謝指揮官願意給松島小母狗獎勵!小母狗被肏的好爽……嗯……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好好,果然是只乖狗狗,那我就加足馬力了!」指揮官被她的話激的熱血沸騰,在她體內橫衝直撞,釋放著甘霖。
不知過了多久,這場性事才終於結束,松島雖然已經奄奄一息,但面上的表情顯然是很滿足的。
定遠也對指揮官愈發甘拜下風了,沒想到高冷女神過了一下午時間,就變成了如今這樣,指揮官也太可怕了吧!
話雖如此,但自己也有點想指揮官的幾把了呢……
定遠忍不住夾了夾腿。
當松島再次出現在大家面前時,已經完全是個臣服於指揮官的母狗形象了,原本藐視一切的臉上如今滿是情慾,那身私人訂製的和服更顯她的妖氣,和之前簡直狀若兩人。
調教好了看起來最難調教的松島,這無疑給那些艦娘立了個很好的下馬威,松島都屈服在了指揮官的皮鞭下,那我們這些無名小卒又能在他手下撐過多久呢?
於是調教進展的格外順利,基本每花半天時間,就能收服一個艦娘,日子一天天地過去了,轉眼就該調教最後一個艦娘了,那就是赤城。
協助調教赤城的有最離經叛道的廣乙,不免讓大家期待了起來。
「這兩個小魔女碰撞到一起,也不知道會發生些什麼呢。」靖遠說道。
「肯定很有意思啦,你說是吧指揮官!」鎮遠笑著問道。
「嗯,我也很期待廣乙會怎麼協助我,同樣也期待赤城最終會被我們調教成什麼樣。」指揮官認真道。
「也就廣乙能得到指揮官這麼高的評價啦。」平遠自愧弗如道。
「好了,時候也不早了,我先進房間了,不知道廣乙和廣丙在和赤城幹什麼呢。」指揮官眼裡閃爍著興奮的光。
他推開了赤城她們房間的門,發現裡面一片漆黑。
現在不是下午嗎?這窗簾遮光性再強也不至於這麼黑吧,想來是廣乙為了情趣什麼的故意弄的把戲吧!
指揮官失笑,清了清嗓子:「廣乙廣丙,你們倆在搞什麼呢?」
「指揮官?您來了呀。」廣乙的聲音從背後傳來,指揮官回頭一看,她手裡正拿著一根紅蠟燭,微弱的燈光映著她帶笑的臉,顯得有些詭異。
「你……你拿著根蠟燭幹什麼?」指揮官問道。
「指揮官覺得我是想幹什麼呢?」廣乙朝他走近了幾分。
「你腦子裡稀奇古怪的點子太多了,我想不出來。」指揮官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心裡已經隱隱有了猜測。
「哈哈哈哈哈指揮官您這麼說可真是抬舉我了。」廣乙故作謙虛道。
「指揮官您好!」廣丙這個時候也出現了,手裡和廣乙一樣拿著根蠟燭,只不過她拿的是白色的。
「嗯……廣丙你好啊,赤城呢?你們把她放在哪裡了?」指揮官問道。
「就在您旁邊啦。」廣乙打了個響指,房間一下子明亮了起來,午後的陽光從窗簾的縫隙漏了出來,竟有幾分歲月靜好的錯覺。
指揮官往地下看去,只見赤城正趴在自己的腳邊,渾身赤裸,雙手雙腳都被麻繩束縛了起來,嘴上還黏著膠布,這一套可比那天的松島難受多了。
「你們這……我剛剛要是再往前走幾步,不就把人家踩到了?」指揮官無奈道。
廣乙朝他做了個鬼臉:「還是您最會裝好人,您就算從赤城的臉上踩過也不會有什麼憐惜之心吧,畢竟她只是一隻小野狗呢,現在說這些話又是給誰聽的呢,我和廣丙可早就知道你的為人了。」
「說給赤城聽不行嗎?」指揮官反駁道,赤城現在渾身動彈不得,指揮官也不知道她怎麼想的。
「你們不會是在……滴蠟吧?」指揮官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哈哈哈哈,答對了!果然幹什麼都瞞不過指揮官啊。」廣乙一邊說著,一邊在赤城身上滴著。
「這倒是有意思。」指揮官安靜了下來,看著廣乙操作。
「蠟的溫度低,不會傷到赤城的,只不過這種感覺嘛……」廣乙說了一半又停下了。
「好好好,就由你全權負責吧,不過嘛,光滴蠟可沒意思,還是得來點小玩具。」指揮官說道。
「指揮官又準備了什麼奇怪的東西?」廣乙好奇道。
指揮官從包里掏出一個東西握在手裡,張開給廣乙看了一眼。
「我……我也要看!指揮官我也要看!」站在稍遠處的廣丙有些急,險些沒站穩,手裡的燭火飄飄搖搖的,看起來快要滅了。
「小心點,火要是燒著什麼東西了可該怎麼辦啊。」指揮官趕緊扶了把廣丙,讓她恢復了平衡。
「對不起指揮官還是我太冒失了。」廣丙眼裡竟隱隱有了淚光。
一旁的廣乙見狀心裡有些不爽:「冒失鬼,這樣都能跌倒,燒著你了倒是沒什麼,可要是把指揮官給燒著了,那就不是你能賠的起的了。」
「廣乙你這話什麼意思?」廣丙也有些不悅了,往指揮官身上又靠了幾分。
「字面意思唄,小心點吧冒失鬼。」廣乙不說話了繼續在赤城背上滴著蠟。
「好了好了,你們倆那是什麼關係,別為了這種事傷了和氣。」指揮官只覺得好笑,這倆小丫頭竟然在互相吃醋,這倒是新奇。
「嗯嗯!指揮官大人說的都是對的!」廣丙連連點頭,同時也注意著手裡的蠟燭,將它拿遠了一些。
「廣乙,你先別急著滴,我先塞個東西進去。」指揮官把玩著那個小玩具,此時廣丙也看清楚了,原來是一個小跳蛋。
「廣丙,你為什麼一直盯著這個小玩具,莫非你也想要和赤城一樣?」廣乙裝作大驚失色道。
「你胡說什麼呢!我才沒有!」廣丙慌忙辯解,臉卻已是通紅。
指揮官頭痛道:「這算什麼事啊,等調教完赤城後,我給你們這一群艦娘每人發套小玩具,看你們是喜歡蛋還是棒什麼的,自己孤單寂寞的時候也有個消遣。」
這種事是消遣嗎!
好吧,好像也是……
廣丙的臉更紅了,但心裡又有了些期待,指揮官真的會送她們這樣的東西嘛?
她也偷偷瞄了廣乙一眼,雖然對方沒什麼表情,但她相信,廣乙想的肯定和她一樣!
指揮官在赤城的花穴處揉捏著,是和松島完全不同的感覺啊。
蘿莉的花穴最為嬌嫩,才初初成形,花瓣一層一層圍著蓓蕾,按理來說還沒到釀造花蜜的年紀,但可能因為艦娘體質特殊,才攪動了沒幾下,指揮官整個手已經濕透了。
指揮官不禁感嘆道:「這個出水量,就算是比起松島也是不遑多讓啊。」
廣乙聞言狠狠拍了下赤城的屁股:「騷貨!以後你別叫赤城了,就叫噴泉吧!」
只是令她沒想到的是,赤城的花蜜竟然因為她的動作而真的噴出來了不少,有幾滴都濺到了指揮官和她的臉上。
「不遑多讓……松島難道也像她這樣嗎!」廣乙控訴道。
指揮官抹了把臉,感覺赤城的花蜜貌似有些不一樣:「我表述錯誤行了吧,應該是完全超越松島了。」
「沒想到你人看著不大,水倒是不少啊!」指揮官將跳蛋往裡面推進著,感受著花蜜濡濕著自己的手指。
待如法炮製地開起開關後,赤城也和松島一樣,開始扭起了身子。
「指揮官,她這樣一直抖,我怎麼方便畫畫啊。」廣乙不滿道。
「那就得問她嘍。」指揮官扯了扯赤城的側馬尾。
「你越動,那個東西也動的越快哦。」指揮官附在她耳邊道。
赤城扭動的幅度變小了,指揮官問道:「她現在這種程度的搖晃不影響你吧。」
「不影響不影響。」廣乙又開始滴了起來。
「你們這是打算畫個什麼?」指揮官問道。
「指揮官不妨猜猜看?」
「怎麼什麼都要我猜,真拿你們沒辦法。」於是指揮官認真觀察了一下赤城的背,看著大致輪廓,他心中差不多有了答案。
「你們不會畫的是……蓮花吧?」
「嗯哼,答對了哦。」廣乙笑了。
「不過可惜的是因為蠟的可塑性太低,所以只能滴出個大概的輪廓了,不過看著也挺不錯的。」廣丙在一旁道。
「的確不錯。還是雙色的呢,不過滴蠟用的蠟燭一般都是特製的紅蠟燭,廣丙手上這個也是特製的嗎?」指揮官問道。
廣丙看了看手中的蠟燭,回答道:「不是的啦,我這個蠟燭就是最普通不過的蠟燭了,所以溫度肯定……」
「好啦,紅色的部分弄的差不多了,廣丙,該你上白色的部分了。」廣乙說道。
「來了來了。」廣丙快步走了過去,在努力尋找著角度。
滴蠟也是一門學問,蠟燭離人體越近,滴下的蠟油溫度越高,蠟燭離人體越遠,滴下的蠟油溫度也就越低。
廣丙想了想,既然是要調教,那想必是溫度越高越好,讓赤城充分地體驗到這種灼痛感才是最好的吧。
於是她便在皮膚近處滴下了蠟油,滴蠟不僅要講究距離,同時也要講究滴下去的角度,手持蠟燭的角度越傾斜,滴的速度也就越快,指揮官瞅著廣丙的動作,她第一要領距離倒是把握的不錯,但是傾斜角度嘛……就只能另當別論了。
「廣丙,你別滴那麼快!哦不對,手別這麼斜,蓮花可快要被你給毀了!」廣乙在一旁說道。
「哦哦,你別吵這麼大聲嘛。」廣丙也意識到了自己的手斜的太嚴重,以至於蠟油滴的速度太快了。
她趕緊調整了一下角度,好在畫並沒有因此滴毀。
「這個溫度對赤城而言,好像有些高了啊。」指揮官看著一直在小幅度扭動的赤城,感覺到了不對勁。
因為體內的跳蛋,所以赤城一直都在夾著腿扭動,但在廣丙滴下第一滴的時候,赤城就扭動的格外劇烈了。
「別的主人調教奴隸的話可都要在自己手背上試下溫度的,你們還真是不憐香惜玉,直接就上手了啊。」指揮官說道。
「哈哈哈哈哈哈指揮官可真會說笑,最不憐香惜玉的人不就是您嗎。」廣乙揮了揮手。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廣丙也滴的差不多了,一朵清麗的蓮花就這樣盛開在了赤城的背上,紅與白交相輝映,寥寥幾筆就勾勒出了神韻。
「接下來,就該把這層蠟脫下來了吧。」指揮官從包里摸索著,「我這裡有個好東西,你們興許用的著。」
廣乙接過一看,是一塊只有她半個巴掌大小的藍色冰塊。
「這東西可不是簡單的冰塊,配合著剛剛蠟油的高溫,絕對能讓赤城爽飛的。」指揮官解釋道。
廣乙拿出一塊面積不小的棉布,將冰塊放了上去,瞬間那塊布就濕了,然後她又將布放到了赤城的背上,將那朵蓮花印在了布上。
可憐的赤城剛剛才經歷了蠟油的灼燒,現在又被冰了這麼一遭,整個人直打哆嗦,再加上體內一直跳個不停的跳蛋……簡直讓她有了醉生夢死的感覺。
廣丙看懂了指揮官的眼色,將赤城嘴上黏著的膠布撕了下來,看著她的嘴腫的厲害,於是又用剛剛的冰給她敷了敷,果不其然消腫效果很是顯著。
「赤城,感覺怎麼樣啊?」指揮官朝她湊近了一些,伸出手把玩著她的馬尾辮。
赤城的美目微瞪,長長睫毛像兩隻黑色蝴蝶一般撲閃著翅膀,看的指揮官有些心猿意馬了。
「怎麼不答話啊小母狗,剛剛的調教應該沒傷到你的嗓子吧,難道嘴還痛著嗎?」廣乙在一旁幽幽道。
聽到廣乙的話後,赤城突兀地笑了,看起來竟有幾分天真無邪在裡面,然而下一秒……
「賤貨!你這是幹什麼?」
指揮官猛然驚起,赤城剛剛竟然咬住了他的手指,用力之猛讓他生出了手指要被她咬掉的錯覺,好在他反應及時迅速地扇了赤城一耳光,才解救出了自己的手指。
赤城哈哈大笑起來,唇邊還殘留著血跡。
「這……真是反了你了!」廣丙抄起皮鞭就往赤城身上招呼著,她平日裡看起來柔弱,這時打赤城卻用足了力道,鞭子每一次落到赤城身上時,都會留下一個十分醒目的血痕。
在赤城快要被打暈過去時,指揮官制止了廣丙:「夠了,別把她打死了。」
指揮官蹲在了赤城面前,給她戴上了一個止咬器。
「你是怎麼想的呢。」指揮官問道。
赤城看著止咬器有些愕然,但旋即又笑了:「當然是……作為您的狗,給您留下一個寵物的印記啦。」
「好!既然你已經認定我為主人了,那剛剛的事情我就既往不咎了……不過嘛,你的話倒是給我提供了一個新思路。」指揮官若有所思道。
「我得給你們這些奴隸,都烙上我的印記才行。」
……
花了整整一天時間,指揮官才在十二個奴隸身上都用燙鐵烙上了自己的印記,看起來十分地淫蕩。
「指揮官,看來調教就此告一段落嘍?」廣乙問道。
指揮官看著十二個匍匐在地的奴隸,玩味道:「是啊,也該開始新的戰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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