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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人行 (3) 作者:Sak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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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20:10:5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麗人行】
作者:Sake
2025年1月14日發表於pix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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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失控的遊戲
健打開信封,展開了信紙。
」健:
我很高興你能來。你常說我刁蠻任性,總要你遷就我,總想凌駕於你之上。但現在,我已經被牢牢束縛,完完全全成為你的玩物。看到這樣一個美艷卻無助的淫賤女人正恭候你的到來,你一定會很興奮吧?我會用小嘴給你最好的侍奉。你只需按照字條上的指示來做,就一定能得到最大的滿足。也許在過程中我會掙扎反抗,但你不必理會,這只是遊戲的一部分。不過,如果你不按我說的做,我可能真的會生氣哦~~~~~~~~」
健看完字條後露出壞笑,顯然明白了上面的意思。這種能隨意支配喜歡的女人的好事,沒有男人會拒絕。但隨著高潮後的興奮逐漸消退,我已不想繼續被奴役,只想儘快解開身上的束縛,舒服地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覺。但我無法阻止這一切 - 口枷剝奪了我說話的權利,雙手被束縛在身後,我只能繼續按計劃實施對自己的奴役。
「嘉,很感謝你給我這樣一個讓人興奮的機會,讓我們一起好好地享受這美好的時光吧」。
我拚命地搖頭表示拒絕,真的不想再繼續了。但我之前給健留的字條,斷絕了終止這一切的可能。健無法分辨我現在的拒絕是真心的,還是如字條所說只是遊戲的一部分。我想他只會遵照字條的內容,繼續維持這種奴役關係。
健看了看字條,無視我的搖頭,解開了連接項圈」D」環的手銬。他拿起地上的棉繩,把我的雙手併攏伸直,在手腕處綁緊。手銬雖然被打開了,但棉繩反而讓我的雙手束縛得更緊了。
接著,健拿起緊縛單手套,套在我身後併攏的雙手上。這手套一直延伸到上臂,他從手腕處開始繫緊,逐一扣緊系帶直到上臂的袖口。系帶迫使我的雙肘緊貼在一起,將雙手緊緊束縛在手套中。他拉上手套外層的拉鏈把整排系扣封住,還用鎖頭鎖住拉鏈的搭扣。這樣一來,不打開鎖頭就無法拉開拉鏈和解開系扣,這副束縛手套也就取不下來了。
最後健將手套上的兩根系帶繞過我的雙肩、腋下,在身後收緊扣好,並用最後兩把從辦公室帶回的無鑰匙的鎖鎖住系扣。這樣的系帶設計讓手套更加牢固,無法掙脫。隨著束縛完成,我的雙手被限制住,連打開按摩綁遙控開關盒子的鑰匙也被包在手套里。我雖能觸摸到鑰匙,卻無法取出來終止這場自我奴役。
健用一條50公分的棉繩,將緊縛單手套頂端的圓環和腳踝的鐵環連接起來。棉繩收緊後向下拉扯我的身體,但項圈上的鐵鏈限制了下壓的幅度。我被迫保持著一個尷尬的半跪姿勢,既直不起身又坐不下來,這將極大地增加我的疲勞和痛苦感。
這時,16把沒有鑰匙的精緻小銅鎖已經緊緊束縛住了我的全身。馬具型」o」型口枷塞住了我的嘴,身後的緊縛單手套讓我完全失去了交流能力 - 我既不能說話,也不能寫字,無法發出任何求助。我知道從這一刻起,我真正無法終止這個奴役計劃了。健只會忠實地執行我之前的要求,而我除了無助地等待和忍受之外別無選擇。
健把我完全束縛好以後,站起來,像是欣賞一件藝術品一樣,圍著我轉了一圈認認真真地把我看了個遍。
「呵呵,嘉,你對束縛挺在行的嘛,像你這個樣子被束縛起來我看你是沒法逃脫了。」
的確,我已經剝奪了自己的自由,也放棄了獲得它的權利,儘管整個奴役計劃是我自己安排的。我的自由現在完全掌握在別人手中,能否獲得以及什麼時候獲得都取決於別人的喜好。
健看了看字條,然後自言自語地說:「該到我準備了。」
健站在我面前,他的下身正對著我的臉,我那被被」o」型口枷撐開的小嘴正迎接他的到來。他先把雙腳綁在地上兩側的圓環上,然後拿起U型環調節好,將它卡在他已經興奮的根部,然後把陰莖穿過」o」型環放進我的口中。最後,他給自己也戴上馬具型的球型口塞,雙手向上伸直,鎖在垂下的鐵鏈上。
我徹底成了自己的奴隸。我必須無條件地用小嘴持續服侍健2到3個小時,具體時間無人知曉。在鑰匙掉下來前,我要讓他保持興奮但不能達到高潮。否則U環可能會從他身上滑脫,我們就夠不到天花板上的鑰匙了。這樣我們就只能被困到明天,等琳達來取那份不存在的文件時發現我們。也許到時她會幫我們解開束縛。
可我不敢指望靠琳達來解救我們,因為後果實在太糟糕了。我只能期待天花板上的電磁鐵早點失去磁性,這樣健就能拿到鑰匙,解開一些束縛。
我的雙腿因長時間半跪而麻木,時間仿佛停止。舌頭因不停舔吸而疲憊,但我卻不能停止。這一切都是我自己強加給自己的,我只能默默忍受。
「吧嗒吧嗒」的吮吸聲和健微微的呻吟聲在房子裡迴蕩。在漫長地等待過程中,我必須忍受著多重摺磨:全身被束縛的痛苦,體內按摩棒震動帶來的強烈快感,還要保持清醒用小嘴不讓「U」型環從健身上滑脫。痛苦與歡愉交織的體驗讓我無法分辨是喜歡還是厭惡,這是我從未經歷過的。疲憊已經壓倒了我,我只想快點結束這場遊戲。
天花板上的鑰匙在一次次高潮和愈發強烈的痛苦後,終於伴隨著輕微的咔嗒聲垂吊下來。我感覺到健拿到了鑰匙,也察覺到他即將爆發。我想用舌頭把他頂出口腔,但已經來不及了。
健終於拿到了解脫的鑰匙,期待已久卻不敢得到的高潮再也無法抑制。他在我嘴裡和臉上的猛烈噴射,讓我第一次體會到被男人征服的屈辱感。我感覺自己此時已成為一個真正的奴隸。我閉上雙眼,垂下頭,靜靜地等待健來解開我這尷尬的姿勢。
健小心地為他自己解開了身上的束縛,溫柔地捧著我的臉。
「嘉,真是太感謝你了,讓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高潮,委屈你了。」
我拚命掙扎,可身上的束縛無法擺脫。
「嘉,讓我給你解開束縛吧,鑰匙在什麼地方呀?」
我努力想說」在花店」,可口中的馬具型口枷只讓我發出含糊的」啊啊啊啊」聲。
「嘉,你究竟想說什麼呀,」健試圖取下我口中的口枷,但看到鎖著系扣的小鎖後只能放棄了。
「嘉,你的口枷被鎖上了,沒有鑰匙我沒辦法幫你解開呀。」
我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啊啊啊啊啊」聲,無法進行更多交流。健也束手無策。
「看我能給你做些什麼吧。」
我終於可以坐下來了。他鬆開了扣在我項圈上的鎖鏈,我坐在腿上長長地出了口氣——長時間半跪的尷尬姿勢讓我幾乎麻木。健又解開了系在單手套和圓環上的棉繩,讓我的手稍微獲得了一點自由,但雙手仍然被緊緊束縛在單手套中。最後他解開了綁在雙腿的繩子,我終於有了有限的活動自由。
「嘉,鑰匙在哪裡?你能帶我去取開這些小鎖的鑰匙嗎?」
鑰匙不在房間裡——一套在花店,另一套藏在停車場的長椅下。健對此一無所知。
我艱難地站了起來,健攙扶著我。腳鐐上短短的鐵鏈限制我只能小步前行。
健走到旁邊的臥室,在梳妝檯前看到了一個粉紅色信封。
「嘉,鑰匙是在裡面嗎」
「啊啊啊啊啊~~~~~」,我想說不是,我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裡面沒有鑰匙啊」,健把信封打開後很失望。
鑰匙在裡面這種奇蹟是不可能發生的,儘管我多麼希望如此。信封里只有草草幾行字:」束縛我的鑰匙不在家裡,放在一個朋友那裡了,要把梳妝檯抽屜里綠色的信封交給她才能拿到鑰匙。」
健說:」好吧,嘉你在家裡等我,我馬上去給你拿鑰匙。」說完他打開抽屜找到了綠色的信封,卻發現裡面除了我家的地址外什麼也沒有。
「嘉,你讓我怎麼辦呀,究竟是哪個朋友呀,」
我真的很想告訴他,可是我怎麼說呢。我試了很多次,除了」啊啊啊啊啊啊~~~~~~~~」聲,我再也發不出其他聲音。我的雙手被緊緊束縛在身後,連寫字交流都做不到。我能說什麼呢?我的計劃太完美了 - 這是我自己設計的,卻無法改變的計劃。我只能按部就班地實施這個奴役自己的計劃,完全無法控制。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帶著全身的束縛走到屋外,努力結束這場自我奴役。
我無助地望著走到床前的健。我的目光在床上的披風和健之間來回移動,他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嘉,你是要親自帶我去取鑰匙嗎,這簡直是太瘋狂了。」
我已經沒有退路了,這確實太瘋狂了。我必須按照自己的奴役計劃努力解脫束縛,否則這束縛將永遠無法解開。
現在快8點了。我已經被束縛了整整5個小時,長時間的束縛伴隨著多次高潮後,痛苦不斷加劇,讓我身心俱疲。我現在最想做的就是解開這些束縛,躺在柔軟的席夢思上好好睡一覺。但這只是妄想,我連帶著束縛休息的時間都沒有。如果今晚不把地址送到花店,明天就收不到裝有鑰匙的小盒子,這意味著我還得繼續忍受至少36小時的束縛折磨。更讓人擔心的是,放在停車場長椅下的另一套鑰匙,經過這麼長時間,還在不在那裡已經無法確定了。
我必須行動了,再拖下去花店就要關門了。我只能冒這個險 - 第一次穿著這身妖冶性感的束縛裝,僅披著一件薄薄的披風就走出房門,置身於大庭廣眾之下。如果被人發現我的裝扮將是極其羞恥的事,但為了解開身上的束縛,這是唯一的辦法。
健給我穿上長及腳踝的披風,扣好前面的扣子。站立時只露出性感的高跟鞋,但因下擺開叉的設計,走動時腳踝間的鐐銬若隱若現。他又拿起床上的圍巾,遮住我被馬具型口枷束縛的下半張臉。雖然看起來有些異樣,但基本掩蓋了眼睛以下的口枷部分。最後,他給我戴上帽子和黑色帽紗。站在穿衣鏡前,我看見披風、圍巾和帽子嚴實地包裹著全身的束縛。透過帽紗,隱約可見馬具型口枷的系帶橫過雙眉之間。
健發現了披風下的字條,溫柔地對我說:」嘉,我在樓下等你。」
我知道健看完字條後,只會陪我到花店,不會給予其他幫助。我蹣跚著走到樓梯旁邊時,難題出現了。我根本無法走下樓梯,因為雙腳之間的鐵鏈只有20公分長。12公分的高跟鞋更是讓保持平衡下樓變得困難。
我不能被這幾層樓梯困住。我決定下樓,於是小心地蹲下來坐到地上。我先把兩腳伸下一級樓梯,然後再把整個身子挪下一級。這個方法雖然很慢,但總算可以下樓了。平時只需1、2分鐘就能走完的樓梯,這次卻花了將近20分鐘。
健在樓下已經做好了出門的準備。
身後大門」砰」的一聲鎖上,我第一次全身束縛地置身於公眾場合。初春的夜晚寒氣襲人,我不禁打了個冷戰。這是我自己選擇的路,為了解脫身上的束縛,我只能靠自己努力。還好現在有健陪著我。我想快點走到花店,希望還沒關門。但這只是我的一廂情願,兩腳之間的鐵鏈限制了我的步伐,我只能一小步一小步地慢慢向前踱。
路上行人已經不多,我和健走在一起就像普通情侶在飯後散步,沒人注意到我們。不知不覺走了很久,可能有一個小時了。終於看到那間花店,燈還亮著,真是慶幸。
看到花店的門關著,我的心越來越懸。走近一看,一個大鎖緊緊地鎖在玻璃大門上。店裡雖然亮著燈,卻一個人也不在。不要這樣啊!
「嘉,你的朋友是在這裡嗎?怎麼門關了,那該怎麼辦呀?」
我點了點頭,顯得很失望。我走到旁邊仔細看,雖然沒放棄,但還是看不到任何人。
這時,我看到兩個人向我們走來,趕緊轉過身去,希望他們快點離開。但他們卻偏偏在健的旁邊停了下來。
「是健先生嗎?」
「是的」
「我們是稅務稽查局的。我們想在前面的咖啡店向您了解一些情況,可以耽誤您一點時間嗎?」
「我還有事,可以換個時間嗎?」
「不會耽擱您太多時間,請配合我們好嗎?」
「那好吧,我和朋友說一下。」
我的腦袋」嗡」的一下就要炸開了。所有倒霉的事情一下子都砸在我身上——先是花店關門了,現在健又要離我而去。這將是多麼可怕的事情啊!我現在完全失去了自保能力:雙手被單手套束縛在身後,雙腳被兩副鐐銬鎖著,馬具型」o」型口枷剝奪了我說話的自由。如今健要離開,只剩下那層薄薄的披風保護著我。如果有心懷不軌的人發現披風下我的窘境,我根本沒有脫險的可能。在這種情況下,我連一隻老鼠都對付不了。
「嘉,他們找我有些事情,我必須得去,你現在這個樣子我不能帶你一起去,你在這等我一會,我很快就回來。」
我多想阻止健的離去,但我既不敢也不能。不敢是因為怕和他糾纏太久會暴露我現在的樣子;不能是因為我目前的狀況根本無力阻止任何人。
看著健的離去,恐懼籠罩了我,我只能乞求老天千萬不要發生什麼意外。
「您好。」
突然身後傳來一個清亮熟悉的聲音,我本能地轉過頭。」啊」——我差點要叫出來,儘管口枷讓我根本發不出聲音。我驚呆了:在我身後不到1米遠的地方,兩個妙齡女郎不知何時已經站在那裡,其中一個竟是我的秘書琳達。這意外的相遇讓我驚恐萬分。我擔心琳達會認出披風下的我,只能強裝鎮定。偏偏在這時,體內的按摩棒又開始不知疲倦地震動起來。
我隔著帽紗看到琳達也正瞪著美麗的大眼睛看著我。我不知道她是否看到了我在圍巾後被馬具型口枷束縛的醜態。在和琳達四目對望的一剎那,我避開了她的視線——我根本沒有勇氣和她對視。
「請問您知道麗人咖啡館在哪嗎?」
琳達似乎只是問路,並沒有認出是我。
我不敢再看琳達,轉回頭呆在那裡大氣都不敢出,只盼望著她們快點離開。體內按摩棒的瘋狂震動讓我感到陣陣眩暈,我擔心她們會聽到那低沉的嗡嗡聲,會發現披風下被全身束縛著的女上司。我真後悔制定了如此荒唐的計劃,讓自己陷入這般難堪的處境,仿佛墜入了地獄一般。
「琳達我們還是去問別人吧,這人不想說我們就不要為難她了。」
(我就算想說也說不出來呀。)
「好吧,我們走吧,要不就太晚了。「
所幸琳達並沒有認出我,但這短短几十秒的相遇讓我經受了世界上最羞辱的心靈煎熬。
我聽到她們遠去時還在議論著我。
「琳達,你有沒有覺得剛才那個人有點怪怪的。」
「是啊,你也這麼覺得嗎?她臉上好像綁著什麼皮帶。」
「好像是啊,還有啊,她的手一直都是背著在後面一樣。」
「別管別人這麼多了,我們還是快走吧。」
我聽著她們的對話,儘管是個初春的寒夜,卻出了一身冷汗。好懸。要是她們繼續追問,我一定會暴露。我該怎麼向琳達解釋?總不能說我自己穿上這身淫蕩的服飾,把自己束縛起來,還無恥地跑到大街上來賣弄風騷吧。想到那羞辱的一刻,按摩棒帶來的強烈快意再次襲遍全身。高潮後的抑制感讓我幾乎虛脫。
我不能繼續在這裡呆著了。停車場長椅下還有另一套鑰匙,現在只能寄希望於此,因為花店已經關門,明天取裡面的鑰匙的希望也隨之破滅。不知道健什麼時候才會回來,而且萬一琳達回頭路過這裡,我可能就沒有之前那麼幸運了。既然這裡不能久留,不如去試試能否拿到那套備用鑰匙。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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