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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妻 (55-73)作者: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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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4 21:59:2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五十五章:小竹馬的甜甜時光(我是男子漢
「那我還要好多好多的桂花糕可以嗎?」粉糰子聽到吃的,很快就忘了悲傷,大抵就是孩子的天性,總是那麼的善忘。
少年好不容易把粉糰子哄到手,自然是要什麼都答應:「那當然,做我夏司的女人,必須想要什麼,就有什麼!」
「好耶好耶,那我願意做你的新娘子。」粉糰子高興得蹦起來,肉嘟嘟的小手粉粉嫩嫩。
夏司看得有些慌神,主動去牽住那隻肉肉的小肉,放在手心裡揉捏,好軟,好嫩,好好玩。
「走,我帶你去買吃的。」少年牽著粉糰子,重新回到人群熙攘的大街上。
他不太喜歡吃甜食,但是粉糰子喜歡,他就買,買了一堆,各種各樣的甜食,然後找了個乾淨的石頭坐下,一口一口喂她吃,看著她塞滿腮幫子的樣子,格外可愛討喜。
夏司笑著問:「不如你跟我回家吧,我剛剛回京對這裡並不熟悉,但是我爹爹可以找人打聽你家在哪,免得你爹娘擔心。」
粉糰子有的吃,就什麼都好說,一個勁地點頭。
吃飽喝足就開始打盹了。
夏司捏了捏她粉嘟嘟的小臉,一下子愛不釋手,這手感好極了。
「這就誰睡覺了?」
「小懶蟲,還好你今天遇見的人是我,不然被人賣了都不知道。」
少年眼眸泛著柔光,小心翼翼地將粉糰子抱起,讓她柔柔的身子趴在自己身上,腦袋擱在自己的肩上上,笑眯眯地抱著她往回走。
一群著急得冒汗的下人,終於看見自家少爺,急匆匆跑來:「少爺,你上哪去了,可急死奴才了。」
夏司做了個禁聲的動作,輕輕拍打著粉糰子的後背。
下人們才發現少爺居然抱著一個女娃,這……這太不可思議了!
「少爺……」想驚呼,觸及夏司那酷似殺人的眼神,下人趕緊低聲,「少爺,您從哪弄的娃子?快趕緊給人送回去,不然人爹娘找不到了會著急。」
在這些下人眼中,夏司也不過是個孩子罷了。
孩子的心思終究不穩,還是要提醒一下的。
「你們幾個聽著,從今天開始,她就是我夏司的新娘了,以後你們見了,要叫她少夫人!」夏司昂首挺胸道,那氣概認真得讓一群人莫名其妙。
「少爺,這……不太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我做事,還用得著你教?」
「奴才不敢,只是這事是不是要經過老爺的同意才好?」
「我這就回家去告知爹爹,趕緊回家。」少年抱著粉糰子,步履匆匆地回了家。
夏父正好在廳中會客,聽得一陣匆忙聲,便抬頭望去,瞧見自家兒子竟然抱著個女娃,而且不准那群下人跟著,凶神惡煞地用眼神警告下人不准跟過來,並且不斷地輕拍女娃的後背,那小心翼翼的樣子,似乎生怕會驚動了懷中沉睡的娃子。
「夏司,你這是作甚?」
少年笑著進了廳中,出口驚人:「爹爹,我給你找了個兒媳婦。」
夏父眉頭一皺:「胡鬧。」
夏司較真了:「孩兒沒有胡鬧,她就是我的女人,日後我要娶她為妻!」
夏父氣得鬍子一抖,礙於廳中還有舊友在場不好發作,正想著給舊友解釋一下,回頭再去教訓這臭小子,怎知那舊友卻驚呼地沖了上去,看著粉糰子說:「綠兒,我家綠兒怎會在你這?」
「……」
夏家父子都懵了。
原來夏父的舊友便是賽父,兩家人就正對門呢,只是夏父一直外出經商,許久未曾回家,這次帶著兒子一同回來,倒是不知賽父家裡添了一枚千金。
更不知這千金竟然被自己兒子給撿了回來。
一場誤打誤著,倒是讓兩家人親上加親,但孩子說的話,大人卻並未放在心上,只當是童言無忌罷了,從此,夏司倒是常常翻牆過去給自己的小媳婦送吃的,各種糖果甜食。
因著自己不愛吃甜食,家中的廚娘不怎麼做,他便對廚娘說:「每日,必須給我飯後甜點,飯可以不做,但是甜點必須要有!」
將那甜點用油紙包裹著,塞在胸口捂得暖和,吃飽喝足,待人不注意就開始翻牆。
阿綠自是欣喜的,自打上次哥哥把她弄丟被爹爹發現之後,哥哥屁股都被打開了花了,後門嚴加看管,她再也出不去了,還好有夏司送糖,不然她可就再也沒糖吃了。
常年河邊走,哪能不濕身呢?
這夏司翻牆的次數多了起來,總有栽跟頭的時候,賽忠早就發現妹妹不太對勁了,以前總是黏糊糊的,經常哥哥地喊個不停,最近這段時間,他發現妹妹變了!
變得不粘人了!
他苦苦掙扎尋思了許久,認為是不是自己上次大意把妹妹弄丟了,有了心理陰影,所以對他忽冷忽熱愛理不理的,於是他叄番四次想要跟妹妹重新培養感情,卻總是被關在門外。
不然就是她睏了想要睡覺。
賽忠覺得妹妹絕對有問題,有事情瞞著自己,於是偷偷蹲了牆角,終於被他發現了!
這個狗男人,居然用糖果勾引他的妹妹,看他不打得他滿地找牙不可!
賽忠上去就把夏司撲倒在地,揍了起來:「混蛋,你到底對我妹妹做了什麼?」
夏司想還手,聽到「妹妹」二字就收了手,豈止不還手,還傻乎乎地笑了起來,靦腆地喊了句:「大舅子,我是你妹夫!」
「我是你爺爺!」賽忠氣炸了,沙包大的拳頭就砸下去,把夏司的眼眶都揍黑了。
聽到動靜的阿綠嚇得手裡的糖都掉了一地,哇哇地哭了起來:「哥哥別打,夏司他不是壞人。」
賽忠醋了,怪不得妹妹對自己冷淡,都是這個狗東西害的,怒火中燒,恨不得將他打成肉醬不可。
夏司秉著男子漢,流血不流淚,媳婦的家人不能打,就咬牙死挺,一副任你打!
賽忠打了幾下,也不見夏司反擊,惱怒不已:「你為何不還手?」
怎知夏司這貨壓根不知錯在哪兒,鼻血一插道:「你是綠兒的哥哥,我不能打你,不然我怕自己出手你會傷得比我還重。」
這話不虛,夏司自幼就在泰山練武,真打起來賽忠壓根不是夏司的對手。
得了,這話把本就醋了的賽忠更是氣得五臟俱焚,下手也沒了輕重,把夏司給揍成了豬頭。
阿綠當時害怕極了,顧不得那麼多就衝過去,賽忠怕誤傷了妹妹沒有繼續打,但是看著妹妹為了那個狗男人傷心掉淚的樣子,心裡頭難過的一抽一抽的。
跟他一樣心疼的還有夏司,抬手抹掉鼻血,又小心翼翼地用自己身上唯一趕緊的衣角去替她擦掉眼淚:「綠兒不哭,我一點都不疼,但你一哭,我就疼了。」
賽忠氣炸:「綠兒莫要被他騙了,他不是什麼好人!」
阿綠哪裡懂這些男人的心思,就覺得打打殺殺不好,不管是誰受傷了都不好,哇哇哭個不停,終於把賽父賽母引來了,瞧見摯友的兒子竟然被打成那樣,慌得不行。
一問之下,誰都沒敢說真話,就成了阿綠自己摔了一腳,恰巧被賽忠碰見夏司趴在牆頭上,就這麼打了起來,賽父心中有愧,沒少往夏家送銀子送補品啥的。
賽忠對這位鄰居,愈發沒有好感,兩人暗地裡常常約著去樹林干架。
打多了,賽忠的武藝得到了洗髓般的提升,倒是件好事兒。
直到夏司要隨著表舅爺前往邊疆守衛,年長許多的兩人這才握手言和:「保重!」
轉身之際,那英偉的容顏儘是堅定:綠兒,等我……(情節預告:那日天下起了絨雪,城門開得晚,但開門之際卻瞧見一身著盔甲騎在駿馬上,英姿颯爽手執長矛的將軍,揣著沉重的表情直奔賽府,瞧見門口高高懸掛的燈籠心情沉重。雪絨落在眼前,隨著他出乎的氣體凍結成霜,道一句:「我未歸來,而你卻已嫁做人婦。」)碰瓷小劇場:這日風和日麗,作者君走在馬路上瞧見一輛拖拉機,於是就這麼自然而然摔倒了,待那拖拉機的司機走了過來,作者君手伸出了兩根手指:「沒有珠珠,我就斷給你看!」
第五十六章:哥哥深情表白失敗,暴怒肏穴!
接連幾日,趙恪都按時前來替阿綠診治,但卻一改常態,安安分分地替她診治,寬衣解帶也並無任何不妥之處,唯獨替她下體陰戶上藥的時候,才會跟她有超出了醫者與患者的接觸。
但阿綠已然接受了這種診治方式,趙恪認真地替把藥用手指塗滿她的整個陰道,冰涼涼觸感總能讓她情不自已地溢出嬌喘連連的聲音,就連自己聽了都會面紅不已。
偏偏趙恪就跟變了個人,半點不為所動,仿佛之前將她摁在浴桶里狂肏的男人不是他似的。
不過也能讓她偷得喘息之氣,將那些不堪的回憶忘掉就好,就是賽忠一直不見人影,倒是趙允來得勤快,啊爹啊娘對於這個瘸子女婿似乎也頗為滿意,除了一開始的不待見。
幾乎次次過來都拉一馬車的禮物,不僅堆滿了阿綠的房間,就連爹娘的房間也堆滿了各式各樣的禮物,弄得她的爹娘對趙允是讚不絕口,還誇她好命嫁了個好夫婿。
只有阿綠心裡清楚,趙允越是對她表現得在乎寵溺的樣子,越是讓她心中不安,腦海里時不時就會冒出他的兩位哥哥都曾對自己做出那等不恥之事,就連自己的親哥都這樣,好生埋怨。
眨眼光陰飛逝,阿綠終日在閨中養病,趙允幾乎每日都過來看望,也沒有催她回府,只是賽母卻看在眼裡,總覺得女兒似乎有些不對勁,兒子也總是公事繁忙早出晚歸見不著人。
賽母心思較為細膩,趁著賽父外出去找阿綠說些貼己話,瞧見她獨自倚在窗邊,安靜得像朵出塵的蓮花,本應是不經世事不安塵埃的人兒,眉宇間竟多了一抹哀愁,叫人看著好生心疼。
「下雪了,小心著涼。」賽母拿了一件狐裘披在她身上。
阿綠回神,暗道這日子過得挺快,嬌軟的聲線如若鶯鳥般動聽:「是今日下雪了?」
「對,今年也不知怎的,這雪來得特別早,還沒入冬就下了絨毛雪,比往年要早了一個多月。」賽母解釋著,瞧見阿綠淡淡地笑了下,便想讓拉她出去轉轉,「你小時候,就愛跟忠兒在院子裡堆雪人,說了你身體不好別玩雪,你們兄妹二人就死活不聽,總是偷偷地玩雪。」
阿綠心頭一窒,想起哥哥心口就莫名地悸動,泛著絲絲的疼:「啊娘,以前的事就別說了。」
若是逃避,能讓她逃離內心的譴責,倒不如一直逃避下去。
哥哥這麼多天都沒有出現,顯然也跟自己一樣,既然都是在逃避,何必徒增事端。
賽母從這話中聽出了問題,一把攥住她的手,停下腳步:「綠兒,你是不是跟忠兒有事瞞著爹娘?」
「啊娘想多了,綠兒能有什麼事瞞著您。」阿綠解釋,賽母顯然不信。
「那為何這段日子,你跟忠兒兩人都不太對勁,娘已經觀察你們許多天了,到底發生了何事?」面對賽母這般關切,阿綠也心中苦悶,便尋了個看似正當的理由駁回去。
「啊娘,如今女兒都已經成親,哥哥還是一個人,爹娘也日日漸老,總歸不好。」
一言驚醒夢中人,賽母認為再理,許是因著女兒嫁人了,身為哥哥的不便在與妹妹過份靠近,以前給他說媒的都被拒絕,說妹妹一天沒嫁,他就一天不娶,如今是該給他尋個好人家了。
「啊娘扶我回去吧,阿綠身子乏了。」阿綠擔心會被繼續追問,就連雪都不想摸了。
賽母倒是沒有繼續詢問,只是扶著她回房,等賽父回來便開始張羅賽忠的親事,倆老坐在廳中等,直到午夜子時賽忠才回來,當即被倆老叫住,與他商量親事。
阿綠讓婆子關好了門窗,便躺下了,這冬天來得猛烈,她需要在屋裡頭添加炭火才能暖和。
到底是身子骨過於嬌弱,這床褥怎麼躺都冰冷冷的不暖,加上心事重重壓著透不過氣,輾轉難眠,忽然門吱呀一聲響起,冰寒的風便順著領口鑽入,刺骨的寒凍得她直哆嗦。
「嫣婆,你是來給我添炭火嗎?」這大半夜的突然進來,除了婆子以外,應該也沒誰了。
只是沒人應她,腳步聲倒是越來越近,待她凝神聽仔細了,聽出那腳步聲是哥哥的,心頭猛然一沉,驚得大氣都不敢喘,哥哥怎麼進來了?他要做什麼?
賽忠走到床邊,看著床上堆起的包穀,想起方才爹娘的那些話,心中甚是煩躁不已。
床褥塌了下去,阿綠心跳得很快,哥哥坐了下來,他不會是想……如此想著,她更是緊張地揪住了被子,屏息著不敢呼吸。
「綠兒……」手伸了出去,在即將觸碰到她的臉時又停下了手,收了回來,只因害怕自己剛剛從外面進來,手的冰感會傳給她,驚醒了夢中的人兒。
人最害怕做錯了事,遭受自己內心的譴責,賽忠自幼就被養育成有擔當的男兒,也一直將妹妹視為掌中寶看待,直到方才爹娘與他說成親的事兒,才發現原來這麼多年自己都錯了。
他所認為的親情,所堅信自己只是因為兄長的身份,才會對妹妹生髮保護的慾望,直到說親的那一刻才懂得,原來自己對妹妹的感情早就超出了親情,只是從未發現而已。
阿綠屏息了許久,再也忍不住便呼了一口氣,賽忠練武之人又豈會聽不出來,當即就笑了,縮回去的手也再度伸了過來,探入被褥之中輕輕地捏著了她的臉,將她轉過來面向自己。
這張臉,長得太美太妖艷,男人看了就會情不自禁深陷其中,更何況是早就情根深種的之人。
賽忠不假思索,冰涼的唇就這麼吻了上去,這些天他一直想這麼做,只是理智克制著不讓他這麼做,可他忍得好辛苦,爹娘竟然還要他另娶他人為妻。
他已經忍無可忍,不想再忍!
阿綠慌了,一把推開他,抬手就這麼打了過去。
「啪——!」的一聲,在黑夜中顯得尤為突兀響亮。
「哥哥,你究竟要做什麼?難道你還要一錯再錯?」阿綠情緒異常激動,她本以為哥哥跟自己一樣,都是情之所至控制不住情慾,待清醒了就會好起來。
賽忠所有的思緒,都隨著這巴掌徹底崩塌破碎,驟然紅了眼。
他抓住女人的雙肩,沉聲道:「綠兒,哥哥什麼都不想要,哥哥只想要你!」
阿綠震驚,掙扎了幾下掙不脫,他的大掌跟鐵鉗子似的,根本動彈不得,不住地搖頭:「哥哥胡說什麼?我是你妹妹,我們已經做錯了事,不能繼續錯了。」
賽忠不想聽,他只想擁有眼前的女人,再次吻了上去,這次的吻不同以往,帶著侵略性,懲罰性,粗暴地咬著她的嫩唇,吸允她的舌頭,將她緊緊圈在懷裡動彈不得。
「唔唔……不……放開我……」
阿綠捶打他的胸口,如同撓癢那般,不痛,卻激怒了他,吻得愈發的深入兇猛。
女人心一橫,便咬破了他的唇,鐵鏽的味道驟然充斥彼此的口腔,男人終於鬆開了她。
阿綠趁機將他推開,退縮到床角,抱著雙膝瑟瑟發抖:「爹娘會給哥哥安排好人家的姑娘,到時候哥哥會跟阿綠一樣,擁有自己的家庭,但是哥哥是男兒身,如果願意還會有多個妻妾,那些女人會給哥哥生許多孩兒,那些孩兒日後也會喊我一聲姑姑……」
賽忠看著女人的抗拒,心中更不是滋味,甚至憤怒不已:「爹娘突然給我張羅婚事,是你說的吧?綠兒,哥哥究竟有那點不如別人,是哥哥待你還不夠好嗎?竟讓你如此不待見我?」
「哥哥很好,但於理不合,天理難容!」阿綠崩潰道,眼淚撲簌簌往下掉,若是擱在以往賽忠定會心疼到無以復加,但此刻,他只有熊熊憤怒!
去他的於理不合,去他的天理難容!
憑什麼其他的男人可以,他就成了道德的譴責線?
賽忠瘋了,大掌一伸將她揉弱的身子扯了過來,咬牙怒道:「比起其他的男人,我才是那個最有資格保護你,以及擁有你的人!」
言罷,便輕而易舉地扯掉她身上的束縛,雪嫩的奶子就這麼彈跳出來,落入男人的視線中,呼吸驟然深沉,下腹一陣燥熱難耐,低頭張嘴就咬住了女人的奶子啃咬起來。
「啊疼……」女人驚呼,被這狂暴的對待嚇壞了。
賽忠此刻已經全然不把她當成妹妹看待,她只是一個女人,被自己看上並且想睡的女人!
是自己從小呵護長大的千金之軀!
男人叄兩下扯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將女人放倒床上,長腿一夸騎到了她的腰上,一根肉棒就這麼貼在她的腹部,灼熱巨大,燙的她渾身顫抖不止。
賽忠往後退了些,被擋住的粉色陰戶當即露了出來,大掌握著肉棒,象徵性地懲罰敲打了她的陰戶,啪啪兩聲驚得女人一陣哆嗦,顫巍巍的一對嫩乳跟著一抖一抖的分外柔軟。
男人故意地舉著肉棒往她的肉縫中戳了戳,女人當即叫出聲,卻不敢太大聲,這種事要是引起別人注意,那就真的兩個人都一起毀了,哥哥可以不理智,但她卻還是做不到抱著一塊死。
「感受到了嗎?你下面的小穴正在說,很想念哥哥的大肉棒,想讓哥哥趕緊喂她吃肉棒呢!」
「不……你不能這麼做……啊……」
阿綠還在掙扎,男人當即就往裡戳了進去一個龜頭,狹窄的緊緻包裹著他的欲根,一陣舒爽從背脊傳到頭皮,幾天沒肏這通道仿佛回到了處子那般緊緻。
這才進去一點,那緊緻的小嘴似乎感到外物的侵入,一個勁地把他欲根往外擠,淫水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女人的抗拒,少得可憐,根本就不足以讓他繼續進入,硬闖只會撕裂她的嫩肉。
賽忠伏在她身上,並不急於抽插,粗糲的大掌放到她的胸上,大力揉捏,看著她因為疼痛而皺起的眉頭,心底燃起一股疼惜與快感並存著,至少她此刻是因著自己而疼!
只要能讓她屬於自己,他不在乎她更疼!
「綠兒,你喜歡哥哥嗎?」賽忠聲音柔和了下來,動作卻並未減輕半點,女人甩著頭,眼淚直掉,嗚咽著說:「綠兒喜歡哥哥,就像喜歡爹娘那般的喜歡。」
這話他聽了不舒服,重重地拍打了她的柔嫩的小屁股:「你知道哥哥要的不是那種喜歡。」
阿綠咬唇不語,倔強地扭頭到一邊,這般模樣更是激怒了男人,下體猛地往裡一撞,欲根又進去了一小節,層層迭迭的肉褶子被硬生生擠開。
「啊——!」
賽忠起了心思,逼她正視這段肉體融合的關係,又將欲根輕輕抽出來,一下一下地頂撞她肉縫中的陰蒂,引得她嬌喘連連。
「還不說嗎?嗯?」
阿綠牙關緊咬,就是不肯說,哪怕身體已經漸漸地被他的體溫染上了溫度,小穴也開始有些灼熱感,內里一度空虛了起來,也不肯說出半句背德的話。
只是哥哥的那欲根好大,方才進去了一小節,但依舊撐得她的小穴好漲好滿,好想他全部塞進去,將她的騷穴都撐到極致。
心思一動,嫩穴便立即分泌了蜜液,從一張一合的穴口中流出來,晶瑩剔透地流到床單上。
男人看了心頭一顫,欣喜地用手指沾了些液體,放進口中含住吸允:「綠兒的味道,好甜。」
旋即吻上女人的唇,迫使她跟自己一同品嘗這動情的美味,舌頭勾著她起舞,大掌時重時輕揉捏,欲根摩擦著她的穴口,感受到淫水湧現的穴口滑膩不已,便知她已經動情。
猛地沉身,將那肉棒插入了她的小穴中,一點一點地往裡推,感受她溫暖神秘的精緻。
「嗯啊……啊……」
賽忠吻了她的耳垂,輕聲道:「綠兒感受到了嗎?哥哥的肉棒正在進入你的騷穴里,它很喜歡哥哥的肉棒呢,吐了好多淫水出來迎接哥哥的肉棒,不斷地把哥哥肉棒往裡吸呢!」
第五十七章:哥哥怒肏妹妹騷穴,強行灌精液
不,不要!
阿綠崩潰,奈何身體卻真的如哥哥所說那般,本能地容納他的進入,明明心裡抗拒得不行,可是下面的小穴又騷又癢的,哥哥的肉棒子正好抵住了她的癢點。
賽忠看著女人面色緋紅,下體更是不斷分泌淫液,讓他心中一盪,更是重重地往裡挺撞,他喜歡看她因自己而動情的模樣。
「綠兒,你就承認吧,其實你也喜歡哥哥對不對?」賽忠俯身,湊到她的耳邊,張嘴含住她小巧粉嫩的耳垂,輕輕地咬著吸允,她那裡很敏感,一碰就會供著身子求饒。
「不,不是那樣的,我是你妹妹!」阿綠還是不肯承認,她害怕,一旦承認了,兩人都將陷入萬劫不復的地步,哥哥已經變了,不在是讓她心安可靠的後盾。
反倒成了隨時都能拉著她一塊跳入那為死人所不容的煉獄之火中,粉身碎骨不可!
她怕了,真的怕!
賽忠不喜歡看她否認的樣子,如劍鋒般的眉頭緊緊蹙起,大掌猛地拍打她圓潤的屁股上,赫然一個紅色的印記:「你聽聽,你的小穴吸哥哥的肉棒,吸得多用力啊!那聲音可宛若天籟,比起九天玄女的歌聲還要美妙!你下面的小嘴,可要比你上面的嘴要誠實多了!」
阿綠咬唇,克制不讓自己發出那令人羞恥的聲音,賽忠恨極了她的倔強,不斷地挺腰律,重重創擊,龜頭一下一下地撞擊小穴最深處的那塊嫩肉,馬眼上的小嘴仿佛知道那是她的致命處,碰到的時候就會張嘴咬上一咬,咬得她渾身一顫,終是沒忍住嬌嗔的呻吟從嘴角溢出。
賽忠滿意地看著女人在自己的掌控範圍內,一路親吻來到脖子,粗糲的舌頭舔舐她的稚嫩,總能使她不由自主地顫慄起來,真是具敏感的身子,只要她一顫抖,下面的肉穴就會跟著收縮,夾得他的肉棒特別爽,從背脊爽到頭皮髮絲處,他當真是愛極了這具身體!
「嗯……嗚嗚……」阿綠要崩潰了,如同瀕死的魚兒,那些浪潮拚命拍打快要隕落。
「叫出來,別忍著,哥哥喜歡聽你嬌喘的聲音。」賽忠放慢了速度,一點點地研磨裡面的小肉粒,他就不信她還能忍多久,都已經動情到這個地步了,下體交媾的部位分泌出許多淫液,淅淅瀝瀝地流了滿床單都是濕意。
阿綠搖頭銀牙緊要,雙手緊緊抓著男人的胳膊,憤怒到了極致,十指纖纖攥得發了白,指甲狠狠嵌入他的肉體,不消片刻那胳膊竟然溢出了鮮血,順著胳膊流下一道紅痕。
男人卻只是冷笑著,她越是抓得緊,下體就越是狠狠撞擊:「綠兒,哥哥疼了你這麼多年,難道連一句話,你都不肯給予嗎?」
阿綠咬唇,哭了,眼淚奔涌搖頭:「不,不是這樣的!哥哥不會這樣對我,你不是我哥哥!」
賽忠抓狂,他已經失去所有耐心,重重撞擊,挺著腰杆將整根肉棒深深嵌入她的涌道,直達子宮口觸及那抹厚厚的嫩肉,卻並未因此停下,反而一下一下地開鑿,撞得哼哼唧唧亂顫。
「綠兒,你聽清楚了,我就是你哥哥,跟你同一個爹同一個娘而來的兄長!」
「你小時候第一次出門玩耍,是我瞞著爹娘背著你出去的!」
「你吃的第一根糖葫蘆,也是我給你買的!」
「就連你小時候半夜不願意起床尿尿,都是我給你把的!」
「我就是你的哥哥,最疼你,最愛你的親哥哥啊!」
男人一邊用力肏弄女人的小穴,一邊說著一些令人難以接受的話語,那些話就跟刀子似的,一遍一遍地扎入女人的心中,攪得痛不欲生,卻又飽受那身體無法忽略的快感折磨!
「不……嗚嗚……嗯啊……不是這樣的……嗯啊……」女人哭泣,男人看得憤怒,卻又有種難言的興奮,他抓她的雙腿,一下一下撞擊她的體內,欲根拉出的時候帶起一圈圈白色沫沫。
「哥哥肏得你舒服嗎?現在哥哥的肉棒想要進入你子宮裡,然後把精液射進你的子宮裡,讓你里里外外都沾滿哥哥的液體,散發著屬於哥哥的氣味,這樣你就徹徹底底屬於我了!」
「不,不要!」阿綠鬆開了手,去捂著耳朵,身體依舊承受著男人的撞擊,胸前的一對巨乳隨波蕩漾,在男人的視線下晃動得像兩團彈力膠乳,好不美麗可口。
男人低頭含住一個,重重啃噬,咬著她的粉色茱萸,拚命吸允,恨不得將她整個都吞入腹中。
阿綠算是徹底見識到哥哥癲狂起來的是怎樣的恐怖,他將她的腿打開到了至極,折起來壓在兩邊,碩大的肉棒竟然真的被他硬生生給擠了進去,那從未被進入過的子宮裡!
「啊——!」撕裂的感覺驟然傳遍全身,阿綠痛得抽搐,男人卻依舊不管不顧,持續挺腰將將整根肉棒徹底塞進去,子宮不比涌道有彈性,卻要比涌道更加精緻溫厚。
賽忠被緊緻夾得寸步難行差點就射了,可他不能放棄,一定要進入她的最深處,在裡面釋放自己的種子,唯有這樣,才能證明她屬於自己!
他低頭吻住她的脖子,用力吸允,這個舉動可把阿綠下壞了,他是要吸出印記的話,那她白天怎麼見人,連瞞天過海都不行!
阿綠奮力掙扎,用力推開他,奈何她根本無法撼動男人半分。
賽忠是鐵了心,要在她身上留下屬於自己的印記,他已經不顧世俗的眼光,哪怕前面等著他的是地獄之火,萬劍凌遲也無所畏懼,他要她,徹徹底底屬於自己!
「不要這樣,哥哥……啊嗯……求你……不要不要……啊——!」阿綠瘋狂地叫著,脖子被吸得火辣辣的刺疼,下體的子宮徹底被進入,那根如火般的肉棒狠狠刺入她的內里,一陣猛顫,滾燙的精液就這麼射進了她的子宮裡,燙得她的內壁一陣抽縮痙攣不止。
第五十八章:哥哥的肉棒強行肏入子宮
賽忠趴在她身上喘息,感受女人因為自己的射精而痙攣抽搐顫抖不能自己,更是欣喜地咬了一口她的乳頭,舌尖不斷地挑逗轉圈,時而吸允,時而重咬,愈發使她高潮的快感持續加長。
「嗯啊……啊啊……嗯……」阿綠已經忘卻了一切,腦海白光驟現過後餘下的只有那無盡的快感,宛若置身雲端猛然墜落,又被無情的雙手急速拋棄,忽高忽低的落空感刺激又美妙。
賽忠不肯將深埋在她體內的欲根拔出,還死死地嵌在她的子宮裡,感受這被子宮收縮的至極快感,看著女人容顏滿是動人的媚色,忍不住吻上了她的唇吸允攪動,讓彼此的唾液融合。
「唔嗯……嗯啊……」阿綠忘情地哼出聲,悉數被男人吞入腹中,她的味道太甜了,怎麼都吃不夠,他想要吃一輩子,把她里里外外吃個遍!
「綠兒,哥哥愛你……」他含住她的耳垂,輕聲蠱惑,嘶啞的聲音很是動聽,女人背脊發顫仿佛又要迎來第二波的浪潮了,下體小穴猛地吐出一口淫水,沖刷他的龜頭一陣難言舒適。
阿綠已經沒有力氣了,櫻唇被吻得微微泛腫,哆哆嗦嗦得沒完,穴內還埋著他的欲根,那股滾燙的觸感總能讓她持續一波又一波的浪潮襲擊,神志徹底潰不成兵,別說反抗了。
女人變得乖巧了許多,至少她不再反抗了,男人也隨即柔和了下來,抱著她的臉親吻,宛若珍品那般細細的啃啄,一遍又一遍,唯獨不肯將兩人緊緊連結在一起的肉棒抽出。
不消片刻,男人肉棒再度充血膨脹,立即撐起她的子宮,女人溢出聲音,這次要比之前還要軟媚許多,聽得男人克制不住快速挺動身體,一下一下持續肏她的子宮。
「綠兒,綠兒……哥哥正在肏你,你感受到了嗎?」
女人迷迷糊糊哼哼唧唧個不停,子宮不比涌道,要細嫩許多,相當於涌道的兩倍的快感,她除了被動承受接納別無他法,小嘴喘息不斷,如墨的髮絲凌亂地灑在床上,美的驚心動魄!
「嗯啊……啊啊啊……」女人忽然激昂地抓住他的肩膀,男人就知道她又要高潮了,更是賣力地挺動腰杆,腥紅的眸子盯著眼前晃動柔軟的一對大乳,激勵道:「綠兒,舒服嗎?舒服的話,就叫出來,哥哥喜歡聽你的聲音,快叫出來!」
「啊……嗯啊……我……我啊……」女人甩頭,仿佛痛苦到了極致,「嗯啊……舒……舒服……嗯……」
賽忠猛地停下動作,撐她身上死死克制著射精的慾望,喘息道:「告訴我,現在肏你的人是誰?」
女人抵達臨界點,男人卻突然不動,這對她而言太過於殘忍,整個人陷入了極度的空虛中,痛苦不堪,咬著嘴唇不住搖頭,男人卻死活不肯退步,吻上她的媚眼,繼續誘哄:「告訴我,現在肏你的人是誰?」
女人崩潰了,哭著說了句:「嗚嗚……哥……哥哥……是哥哥在肏我!」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淺笑,挺身撞了一下,又停了下來,繼續問:「那綠兒,喜歡被哥哥肏嗎?」
女人咬唇,不語,仿佛還殘留著理智的最後一根絲弦,克制著不敢說出口。
男人又撞了撞,保持她的臨界點,卻又不肯讓她達到高潮,鐵了心要磨她,磨到她開口承認為止:「快說,說綠兒喜歡被哥哥肏,綠兒喜歡哥哥的大肉棒,綠兒永遠都屬於哥哥的女人!」
「不……啊嗯……」男人狠狠一頂,女人終於被磨得甚至潰散,徹底敗給了情慾,切切地說了出來:「綠兒……嗯啊……喜歡被哥哥肏……喜歡哥哥的大肉棒……啊嗯嗯……」
男人等了一晚上,就為了一句話,此刻再也不願克制,快速地律動身體,肉棒直直搗入最深處,女人仰頭尖叫著,快感如狂風暴雨般將她襲擊,一股滾燙的浪潮從小穴內奔涌衝出,燙得男人背脊如電流划過,用盡最後的力氣將肉棒嵌入最內里,才肯釋放精液噴射而出。
兩人緊緊地抱在一起,相互感受著水乳交融後的痙攣抽搐不止,久久無法平復。
賽忠吻上女人的唇,眼底映射著無盡的柔情,笑著說:「綠兒,我恨不得將你融進骨血里,從此不分離。」
這夜,賽忠並沒有離去,抱著女人一同躺在床上直到天明!
阿綠是在驚呼聲醒來的,只覺得身後的懷抱很暖,這一覺她睡得很不安穩,卻也異常的昏沉。
隨著嫣婆手裡的銅盆摔落,一聲驚呼,賽母聞聲趕來,竟瞧見自己的一對兒女渾身赤裸地抱在一起,一口氣沒緩過來,就這麼暈了過去。
阿綠這下是徹底清醒了,心底的恐懼仿佛找到了缺口,驟現奔涌而至,更是慌得渾身顫慄不止。
賽忠看見賽母倒地,眼底閃過一抹驚慌,但卻忍住了,溫厚的大掌輕撫女人後背,聲音溫和動人:「別怕,一切有我呢!」
阿綠趕緊閉眼,繼續假裝睡覺,可身體不住地顫抖還是沒能騙過賽忠的眼睛,反倒是讓男人心疼地當著嫣婆的面,吻了她的額頭:「綠兒別怕,哥哥就算是粉身碎骨,也會護你周全。」
所謂家醜不外揚,嫣婆上了年紀豈會不懂,慌忙關上了門窗,又扶著賽母坐在椅子上喂水,好一會,賽母才悠然轉醒,看著床上圍桌寸縷的兩人又是一陣氣急攻心,連連捶胸頓足!
賽忠斯條慢理地穿上衣服,還不忘給妹妹也蓋上被褥,掩蓋嬌軀,只是下了床就來到賽母的面前,雙腿屈膝跪了下去,目光無懼,不卑不亢道:「母親,一切都是忠兒的錯,你要怪要罰,就罰忠兒吧!」
賽母氣得面色鐵青,手指顫抖:「你!你怎麼可以!怎麼敢吶!」
賽忠劍眉蹙緊,抬手抓起腰間的佩劍,雙手奉上:「母親,若您覺得忠兒有愧您的養育之恩,你大可一劍了解我,忠兒來生還當您的兒子!」
第五十九章:兄妹禁忌之情被發現,兄長力護
「啪——!」賽母一巴掌打在賽忠的臉上,這輩子她就沒有對自己的兒子這麼失望過。
這次是怒急攻心,她恨不得真的舉劍刎了他不可!
賽忠除了咬牙承受,別無他法,跪著的身軀筆直剛正,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賽母氣得捶胸口:「你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啊!」
「孩兒不孝,孩兒讓娘親傷心了!」
「你豈止是不孝啊,你簡直犯了這世間大忌,於理不合天理難容啊!」
賽忠當然知道,只是既然做出了選擇,有些責任還是阿瑤承擔的,沉聲道:「不管任何責罰,我都願意承受,這麼多年了,直到今天孩兒才明白自己的心意,才明白自己想要什麼?」
「你想要的難道是你的親妹妹嗎?」賽母氣瘋了,指著床上的女人大聲吼道。
怎知,賽忠卻嚴謹地回了句:「對,我愛慕自己的妹妹,此生不渝!」
賽母一個暈厥,差點倒在地上,而正踱步至門前的趙恪半分不差地將這話聽了進去,冷淡的眸子閃過一抹詫異,正要敲門的手驀然縮了回去。
這種時候,他還是當個置身事外的人比較好,提著藥箱轉身就朝賽府的後門走去,也不知道是趕巧還是怎的,又碰上了坐著輪椅前來的趙允。
兄弟二人碰見,心中多了一絲疑惑,趙允這些天都發現趙恪在躲著自己,一直沒找到機會詢問,現在碰上當然是要仔細聊聊,他那妻子的身子究竟如何了?
「叄哥,許久不見。」趙允譴退了心腹,自己推著輪椅過去。
趙恪目光落在趙允的腿上,淡然道:「不過幾日未見罷了,以往半年不見也不見四弟如此念我,四弟想見的其實我,而是你那嬌妻吧!」
被趙恪說中了心思,趙允臉頰倏地發紅,倒也不隱藏:「不怕叄哥見笑,我就想知道綠兒她……身子到底怎麼樣了?這都許久了,我想接她回府。」
趙恪想起賽忠的那番話,微微皺了下眉,忖思片刻道:「她身子自由孱弱,一時半刻很難調理,若四弟真想為她調理身子,倒是可以接回府里,也省得我兩頭跑。」
趙允聽得此話自是欣喜不已:「叄哥是答應在府里替她診治了?」
趙恪坦言道:「我既然答應了替她醫治,自然是要有始有終。」
「那就多謝叄哥。」趙允難得情緒波動得厲害,趙恪心思甚密自然看得出來,只是現在屋裡頭那對兄妹的事情只怕還沒著落,趙允這個時候來了,也不知道賽父的兩老要如何面對。
身為哥哥,又同為幫凶的趙恪,心中雖沒有賽忠那種理虧,但也不願東窗事發,息事寧人是最好的作法。
「早幾日賽佬得了一包好茶,邀我共飲,奈何我來得匆忙沒時間品嘗,不如四弟陪我喝一杯?」趙恪很少主動邀請人,這金口開了,趙允自然不會推脫。
賽父還不知屋裡發生了何事,倒是覺得這兩兄弟,一位氣質出塵的醫者,一位文質彬彬的玉面郎君,倒是越看越合眼緣,也感慨侯府還真是臥虎藏龍之地。
賽母經過時間消化,已經接受了兄妹兩人的事,只是這心裡頭還是難受得緊啊!
這等有辱門楣之事,怎的就發生在自己身上了?
她引以為榮的兒子,竟然背後對自己的妹妹做出這等齷齪之事,身為母親的哪是那麼輕易就能過去,賽忠的臉上都不知道留下了她多少巴掌印,打得一張俊俏的臉全是紅色印子。
他也咬牙隱忍著,典型的認錯,但不改的姿態!
賽母了解自己的兒子,也知道他一旦認定了某件事或者某個人,這輩子都難以改變!
阿綠在婆子的幫助下,清理了身子,換上了乾淨的衣裳,只是潔白嬌嫩的脖子留下了許多被男人吸允的暗紫色吻痕,只要不傻都能知道那是男人留下的痕跡。
婆子貼心地給她繫上了一件狐裘,蓋住了脖子上的斑駁。
阿綠緩步走到賽母面前,與賽忠一同跪了下去。
賽忠情急,想要扶她起來:「綠兒,這事哥哥一力承擔!」
他可以承受,但卻無法看著自己心愛之人也跟著受罰,當然賽母自幼便疼女兒,這般嬌弱的身軀又如何忍心責罰,作勢要去拉她起來。
阿綠搖頭說:「啊娘,綠兒愧對您的養育之恩,今日這事綠兒也有責任,啊娘要罰便一同罰。」
賽忠心中動容不已,更是愧對阿綠,暗暗下定決心此生都要將她護在羽翼中,誰也無法傷害她半分半毫。
賽母頭疼極了,她膝下就這麼一對兒女,只是怒其不爭罷了,哪裡真的會要了他們的命,揉著額頭擺手道:「罷了罷了,今日之事我權當沒有看見,但你們必須給我對天起誓,從此不能再行苟且之事,必須以兄妹相稱,不得愉悅半步背德倫理的界限!」
賽忠自是不肯的,他咬牙不語,倒是阿綠淡然地舉起了手指,伸到頭頂對天起誓:「從今往後,我賽綠瑩絕對不會與哥哥接近半分,不得與哥哥行苟且之事,不得作出任何有違倫理之事,如有食言便……唔唔……」
話還沒說完,賽忠就捂住了阿綠的嘴:「綠兒,我不允許做任何傷害自己的誓言,因為不管你如何躲避,我這輩子就只認定你了,除非我死,不然我賽忠的女人就只有你一個!」
「你……」阿綠是又氣又感動,這人怎的如此頑固不化。
賽母胸膛起伏不定,拍案而起:「你是不是當真以為我不敢治你了!」
「娘,我什麼都可以聽您的,唯獨這一件,我不能違背自己的心意,今日你就算是殺了我,孩兒也無怨無悔!」賽忠目光堅定,到了這個份上,賽母也不敢真的下手,只能家法侍候。
「去,給我去祠堂上跪著,給諸位列祖列宗好好看看你這個逆子犯下的錯!」賽母指著門口怒不可遏道,賽忠並無怨言,只是心疼地看了阿綠一眼道:「忠兒願意承擔過錯,連同妹妹的那一份,也一併承擔了,還望啊娘莫要責怪妹妹。」
「快去!」賽母氣得凌亂,賽忠鬆開阿綠起身去了祠堂,這邊剛走賽母就抱著阿綠哭了起來。
「是為娘不好,讓你受苦了,那日在馬車裡我便覺得忠兒看你的眼神不對勁,沒想到他竟然……」
「啊娘,綠兒沒事。」阿綠很是感動,雖然哥哥對她做了那些事,在別的卻從未讓她受半點委屈,許是老天爺對她還好了,所以要拿走一些東西才能均衡命運。
賽母是個心細的人兒,對於兄妹二人的事情一個字未曾在賽父面前替,嫣婆同為女人,上了年紀總會謹慎保守,主子的名聲壞了對下人而言沒什麼好處,更是守口如瓶。
趙允與賽父商量要接阿綠回府,起先賽父還覺得有些不妥,賽母聽得此事連忙答應,讓趙允快些將阿綠接走,免得繼續留在府內會成了賽忠的心魔,這小子愈發地不好控制了。
於是當日,阿綠便坐了趙允的馬車回了侯府,幾個暗藏心事的人都各自鬆了口氣。
第六十章:夫妻二人各懷心事
車內,趙允一直在盯著自家的嬌妻看,看著她靜坐如處子般的姿態,瓷白的肌膚,精緻媚感的面容,秀氣的柳眉,小巧挺立的鼻子,以及那殷紅的小嘴沒有一處不誘惑吸引著他。
喉結兀自滾動,他從來沒覺得如此口渴過,心也跳得厲害,明明只是坐在一起而已,什麼都沒做,為何會覺得這車裡頭悶得緊?
「夫人……」趙允輕喚了一聲,阿綠卻未曾聽見,紋絲未動。
趙允覺得自己活了二十多年,這才初次體嘗情為何物,也初次感受到原來被冷落是這等滋味。
心中不悅,泛著絲絲酸楚,偏生還無法生氣。
她在想什麼?
想得那般入神?
這麼多天未曾見面,難道她連一聲夫君都不肯給予嗎?
她知不知道這些天,他每日每夜都在念著她?
趙允前所未有的委屈,無處可說,垂在身側的手終於還是又不自主地動了動,去抓了身邊女人的手,怎知女人受了驚嚇,猛地一陣瑟縮,惶恐不已。
男人眼眸一沉,心頭一窒,她……怕我?
阿綠心裡想的都是與哥哥的那事,以及母親是否能夠承受得住,還有哥哥會被如何責罰?
實在是無暇顧及其他的思想,一顆心滿了擔憂,滿了背德倫理的內疚,心神不寧!
乃至於這一路,她仍然未曾察覺自己的夫君就在身邊。
回到侯府,阿綠也未曾去給大夫人二夫人請安,直接回了自己的院子,趙允一路隨從。
心腹看著自家的主子悶悶不樂,也不敢上前打擾,待夫妻二人回了房,便主動退出並且關上了門,畢竟新婚燕爾,就別重逢難免會幹柴烈火,當下人的心裡頭總得有個准。
趙允今日沒有那些心思,本來是有的,但是從這一路顛簸回來,她也未曾給個回應,一腔火熱都被澆滅個頭頂了,哪還有什麼想法。
阿綠坐在榻上,繼續發獃,趙允推著輪椅過去,來到她面前都沒聽到動靜,知道趙允再次握著了她的手,淡淡地喊了聲:「夫人。」
她總算是回神了,才驚覺自己竟然在夫君的面前跑了神,加上心中有愧一時間緊張得不知所措:「夫君有事?」
男人終於聽到她喊夫君二字,心中的烏雲驟散,嘴角勾起一個弧度:「無事,就是這麼多天沒與夫人好生相處,甚是想念。」
這話還好沒讓心腹聽見,不然怕是會驚掉了下巴,他家的主子竟然也能說出如此肉麻的話!
「夫君,阿綠無事,讓您掛心了。」心虛是一個人底氣驟失的原委,阿綠甚至連跟趙允坐一塊都覺得呼吸不暢,仿佛一隻無形的大手在勒住她的脖子。
趙允豈能察覺不到,嘆息道:「這些日子,你一直呆在娘家,叄哥覺得每日往賽府跑不太方便,就把你接回來了,這樣叄哥可以每日都過來給你診治,不需跑那麼遠,對你身子好。」
提到趙恪,阿綠最近倒是沒怎麼遭受他的毒手,心中舒暢了些,調整了思緒阿綠還是認為如今夫君待自己甚好,就不要去想那麼多,日後少點跟哥哥接觸便是,忘掉那些不堪的回憶。
「夫君,阿綠自打加入侯府,便未曾前去給婆婆請安,不如你與我一同前去?」阿綠記得侯府里有叄位夫人,大夫人已故,如今當家掌權的人是二夫人,叄夫人沒有話語權。
「不必了,我早與她們說了,你身子孱弱不用去請安,等你好些了我再帶你去。」趙允已經從輪椅坐到了床上,還是不由自主地往她身上靠近,一點一點地挨近。
男人的陽剛氣息噴洒而來,阿綠驀然紅了臉,經過人事後的身子格外敏感,這會兒又覺得小穴一陣空虛難耐,一潺潺的淫水自腿心溢出,濕了她的褲襠,也濕了她的心。
自己竟然變得如此淫蕩不堪嗎?
第六十一章:被丈夫的哥哥騙去祠堂 (缺)
《本章暫缺》
第六十二章:被摁在神台上狠狠侵占
阿綠心理是抗拒的,可是身體去漸漸地起了反應,腿間的那抹酸澀難耐欺騙不了自己,這種身心對抗的煎熬讓她倍覺難受,甚至討厭自己這副騷浪賤的模樣。
大掌順著衣服探入,輕易地挑開了她內里肚兜的帶子,一堆棉乳落在男人的大掌中,隨意揉捏,絲滑棉柔的感覺,讓男人愛不釋手,他念極了這對柔嫩的奶子。
男人更覺不夠,鬆開了女人的嘴,將她壓在神壇的案上,從後面掀開她的裙擺,解開自己的褲頭釋放出仰望的巨物,對準女人的腿心緩緩擠壓。
一下一下地磨蹭著女主的大腿內側,絲絲滑滑的感受如溫玉般沁入心間,好不舒爽。
「哦~~!」男人忍不住發出滿足的喟嘆,這些天可要把他想瘋了,日日夜夜腦子裡都是這個女人,如今終於佳人在懷,怎麼著也跑不了了。
「綠兒,其實你也喜歡哥哥的肉棒對吧,你下面好濕,好多水啊!」趙躍惡意地戳著女人的腿心,一下接著一下就沒有完全戳進去,故意發出那些令人羞恥的水嘖聲。
聽得女人一陣嬌羞面紅不已,緊緊咬住下唇,不讓自己發出那羞愧的聲音。
男人俯身去咬她的耳朵,耳垂,甚至脖子,那些地方都是她的敏感點,大掌還在她衣服底下作亂,輕輕地揉捏著胸前凸起那兩顆紅色茱萸,弄得她一陣陣欲死欲活的快感宛若焚燒般熾熱無比。
「唔嗯……」終於還是沒能忍住,從嘴角溢出那些羞愧聲,女人漸漸沉淪,面色陀紅地開始回應著男人的動作,隨著他的抽插扭著屁股,一下一下地磨蹭著。
感受到女人的回應,男人很高興,眼底閃爍著熱切的渴望與欣喜,緩緩誘導著說:「綠兒,你想要什麼?快告訴哥哥,哥哥可以滿足你哦。」
阿綠咬著唇,殘存最後一絲理智告訴她,不應該這樣,不可以繼續在這些令人顛覆的快感中沉淪了,會萬劫不復,應該抽身,應該離開!
可是她動不了,她根本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要叫嗎?要喊人嗎?
若是大家看見她被自己丈夫的哥哥凌辱,日後這侯府豈會有她的立足之地?
女人百轉千回,萬般糾結,男人卻已經等不及了,用力挺身,將那熾熱的昂揚狠狠地刺進她的體內,溫熱精緻的狹窄當即爽得他頭皮發麻,對,沒錯,就是這種感受讓他如至天堂!
當欲根進入了夢寐以求的緊室,男人便再也忍受不住,一下一下地用力頂撞起來。
「嗯啊……啊……啊……」阿綠捂著嘴,不讓自己發出的聲音過份張揚,被迫承受這場歡愛,敏感的身體輕而易舉接受了男人的欲根,本能地迎合著,分泌出諸多淫水,打濕了兩人的連接處,好不快活。
「綠兒,我好喜歡你,喜歡的你身體,喜歡你下面的小嘴,太會吸了,吸得我好爽。」男人捏著她的奶子,手勁很重,讓她感到有些痛,卻伴隨著一絲絲難以言喻的舒爽。
她真的變了,變得淫蕩了,明明是被凌辱,為何身體還能如此愉悅呢?
「嗯啊……嗯嗯……啊嗯……」
而兩人卻不知道,此刻他們的舉動已經全然落入另一個人的眼中。
角落裡,一個人久久站著不知所措。
那是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是一雙如同暗夜中走出來的精靈,請透徹亮,不沾染一絲塵埃,明亮得宛若天上的星子那般璀璨,而此刻,這樣乾淨明亮的眸子卻死死盯著正在神壇案上交媾的兩人,目光隨著女人微張的紅唇,隨著女人修長白皙的大腿,而逐漸地被染上了一抹紅。
那是一種類似於野獸發情的紅,一種初生牛犢不懂情慾為何,卻因著被刺激出慾望的紅色!
宛若一朵潔白的花朵,突然間被外來的血液頃刻染成了耀眼的紅色,紅得絢麗奪目光彩照人!
趙鈺一步一步朝兩人走了過去,目光緊緊跟隨著那根欲根進出的節奏,青筋凸起的猙獰狠狠地侵占她稚嫩的小穴,一下一下地撞擊她粉嫩嫩的花穴,感覺她叫得快要斷過氣了。
可是心底去燃起了強烈的渴望,仿佛眼前女人痛苦的呻吟聲,是這世上最動聽的天籟,讓他欲罷不能,甚至有種想要親自上去嘗試一下,將自己的欲根捅進她的小穴里,是否也能讓她發出這般銷魂難耐的靡靡之聲?
趙鈺是一張白紙,純純的白紙,從未接觸過男女之事,聽得最多的就是別人對他長相過份陰柔像女人的評價,大家都說他很美,美得可以被送進宮裡去參加選美的那種程度。
可是他是男人,真真實實的男人,卻從未真正感受過身為男人的滋味,一直活在別人的目光中,哪怕是參加了比武比試也都因著長相陰柔,而被對手所奚落不與他對決。
時間久了,他都差點認為自己難道就真的應該是女人?
直到此時此刻,他才懂,自己不是女人,是真真實實的男人!
他想擁有眼前的女人,想要將自己的欲根狠狠刺入她的肉穴里,想讓她在自己身下瘋狂嬌喘!
趙鈺的到來,讓正在涌動的趙躍驚詫不已,瞪著眼面對著弟弟卻不知說什麼話,畢竟現在自己正在做著的是道德譴責的事情,心底那抹恐懼不受控制地動盪了下。
但很快,他發現了趙鈺的不正常,他的眼睛裡有情慾,是本能的慾望,是男人輕易讀懂的信號,他似乎沉溺在這場視覺盛宴的歡愛中,並未從中回神,也就說他並未察覺這是長道德譴責的舉動,得到此信息,趙躍鬆了口氣,甚至心底燃起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他不斷地挺動腰杆,將欲根撞入女人的深穴中,撞的女人不斷地哼唧喘息,叫得人心頭都酥酥麻麻的很是舒爽,趁著女人不注意的時候將她翻轉過來,正面對著她再度將欲根插了進去。
趙躍掀開女人的衣服,露出那對搖搖晃晃的大奶,因著被情慾侵占的身體散發著一層淡淡的粉色,看起來如同那盛放的桃花仙子,嬌嫩欲滴邀人採擷,看得趙鈺一陣口乾舌燥口水猛吞。
發個新書預告,虐戀情深,偶爾來場眼淚可以
【他說1v1】
他說:「閔汐,你就是個賤人。」
他說:「你閔汐不過是我用來洩慾的工具,連狗都不如。」
他說:「閔汐,你知道嗎?如果可以,我想親手殺了你!」
一念緣起,一念緣滅,皆由她而起。
後來,在那個狂暴雨夜裡,閔汐被強行摁在牆上,對上一雙腥紅憤怒的眼。
那時候的他說:「告訴我,那個孩子是誰的?」
她卻笑得蒼涼:「誰的孩子有那麼重要?」
他卻失去力氣:「你到底想怎樣?」
閔汐緩緩勾住他的脖子,雙腿纏上了他的腰,紅唇微勾:「這不就是你想要的結果嗎?」
她只餘一副能夠供他使用的放浪形骸,會做出各種討好他的姿勢,當聽從他任何話語的玩物。她什麼都沒有了,也什麼都不想要了。在仇恨的追逐中,他終於疲憊,倘若愛是一把利刃,那他手裡的那把便是雙刃,傷了她也傷了自己。
他將她強硬地圈在懷裡,暗夜中掩去那難以察覺的淚光,聲音嘶啞地說:「回來吧,求你了。」
角色:閔汐/顧深衍/楠楠/
內容標籤:1v1虐渣/雙虐/玻璃渣里撿糖/追妻火葬場/一直虐妻一直爽/追什麼追啊燒了吧!
第六十三章:在祠堂里被兩個男人同時玩弄
她的奶子好漂亮,裡面仿佛裝滿了水,一盪一漾的好軟,好想摸摸,甚至嘗一口。
趙躍看出來了,笑得陰狠:「六弟,想試試嗎?」
趙鈺盯著那對大乳點頭,額角溢出一滴熱汗,順著臉龐輪廓流落。
「來,把你的手放上去,捏一捏,揉一揉……」
阿綠正被快感侵襲,聽得這話猛地一下子跌入冰窖中,剛剛他說什麼?
六弟是誰?
難道還有其他人在場?
「快,把手放上去。」趙躍激動道,身體動作不減,依舊狠狠地撞擊女人小穴,進進出出帶起圈圈白沫。
阿綠瘋了,開始掙扎:「不,不要,不要這樣!」
趙躍大掌鉗住她的雙手,禁錮在頭頂處,一對大奶更加挺拔彈性十足,隨著男人的動作晃動得厲害,趙鈺看得眼睛都紅了,口水猛吞,那對白白打大奶仿佛有股魔力吸引著他。
鬼使神差那般朝那對奶子伸出了手,當掌紋覆蓋在奶子上面時,趙鈺最後一絲理智蕩然無存,雙手都覆蓋在上,先是輕輕揉捏,隨即愈發地大膽揉捏玩弄,愛不釋手。
「啊嗯……嗯……啊……」女人要崩潰,這又是從哪冒出來的傢伙,趙躍就像打樁機似的不斷撞擊,身上的奶子又被另一雙手玩弄,快感加劇她尖叫著甩頭抵達高潮。
一股溫熱的水柱從小穴噴出,沖刷著趙躍的龜頭,刺激得他背脊發顫,一陣哆嗦後將種子灑在她體內,臉上儘是釋放後的饜足。
而趙鈺則是在這一刻開了天窗,對女人這種生物開啟新的認知,奶子竟然可以這麼美,這麼好玩,簡直堪比世上珍寶那般令人挪不開眼。
就連胯下的那根一直被他厭惡之物,都悄然地昂起了首,狠狠地戳了戳褲襠的部位,頂的龜頭的稚嫩處有些發疼。
趙鈺魔怔了般拚命玩弄大奶,釋放過後的趙躍神色恢復清明,看著六弟那般饑渴的模樣便心生邪念,笑著問:「六弟,好玩嗎?」
「好玩,太好玩了,軟軟的,滑滑的。」趙鈺如實道來,怎知趙躍卻繼續循循善誘道:「你可以嘗一口她的奶子,可香可甜了。」
趙鈺怔住,有些不太確定了,怯怯道:「真的可以嗎?」
趙躍笑得陰險:「當然可以。」
阿綠還在高潮中,身體抽搐哆嗦個沒完,雖然把兩人的對話聽了進去,卻也無力阻止,被那至高的浪潮一遍一遍地拍打著,就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趙鈺得到大哥的首肯,當即埋頭下去,張嘴就含著那顆粉嫩嫩的茱萸,女人尚在高潮中被這麼猛地含住吸了一口,敏感的身體再次抽搐起來,又是一股溫熱的淫水從小穴中溢出。
趙躍的肉棒還埋在她體內,自然可以感受到她又高潮了,內壁的嫩肉不斷地收縮抽壓,擠得他一陣舒爽不已,剛剛釋放完的欲龍又因著狹窄的溫室蠢蠢欲動起來。
不禁感嘆這具身體真是極品,如此輕易就高潮了,這還是第二次高潮。
趙躍將欲根抽出來一點,小穴的淫水便順著欲根流出,濕了整個大腿,流到了地上,空氣中散發著耐人尋味的氣味,不斷地刺激趙鈺的感官,這股味道讓他褲襠的東西更大更硬了!
「對,就是這樣,六弟用力點,大力點吸,她喜歡被人大力吃奶。」趙躍出言蠱惑,同時又開始了新的一輪挺動身軀。
而趙鈺便當真了,如同得了賞賜的孩童那般無邪,大口大口地吸允啃咬女人的奶子。
另一隻手也不放過,不斷揉捏,由於初次上船下手也沒個輕重的,但卻正是因著這股原始的野性,讓女人不斷地高潮更迭,一波未停一波又起推上頂點巔峰。
「啊啊嗯……嗯啊……啊啊……」阿綠意識潰散,被兩個男人玩弄得只余快感,根本不知身在何處,本能地迎合著男人的動作,嘴裡無意識地哼唧著讓男人身心愉悅的嗓音。
夏司趕到時,看到的畫面便是一個衣裳凌亂的女人,躺在神壇案上被兩個男人一起玩弄,一個玩弄她的上身,一個玩弄她的下身,女人面色潮紅柔弱不已,一股難以言喻的欺凌美展現得淋漓盡致,紅唇微張喘息著,水乳交融蕩漾,明明是屬於嚴肅安靜的祠堂卻淫亂不堪。
「阿綠……」夏司胸口起伏不定,他只是想來瞧瞧看她一眼,沒想到卻看到這副場景!
牆頭上站著的盔甲男人,雙目腥紅不已,錘在身側的雙手已然攥緊,銀牙都要咬碎了不可!
他收到了父親的來信,說她成親了,是被聖上下旨賜婚,當時邊塞來犯,他因著心急如焚連夜帶兵收服來犯,連口氣都沒來得及喘就騎馬回城,就連上報都沒有屬於扔下軍隊偷偷回來。
經歷多個日夜快馬加鞭,冒著欺瞞聖上丟失邊塞的風險,就因著不敢相信她真的嫁人了!
不是說好了要等他,要做他的新娘,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當他騎馬趕到家門前,瞧見賽府門口掛著的紅燈籠,以及還沒退白的喜字,他才肯相信她真的嫁人了,可他還是想見她,想看看她成熟後的模樣,想看她為人妻後是否安然?
這才有了堂堂驃騎大將軍翻牆頭的一幕,結果這牆頭一翻,就翻出了額怒火滔天!
她竟然如同那妓院裡的女人那般,被兩個男人摁在祠堂里羞辱玩弄!
夏司怎麼都不敢相信,自己自幼呵護的女人竟然會成了這副模樣,胸口一陣陣地抽搐著,說不上是痛還是憤怒,就是難受得比去上場殺敵還要痛苦萬分。
偏偏他的雙腳卻如同被灌了鉛,無法挪動,只能眼睜睜看著她被兩個男人凌辱,一雙手在她身上摸來摸去的,那對柔軟的奶子被捏成了各種形狀,本該白嫩細膩的肌膚泛著掐熟的紅痕。
碩大的欲根在她的小穴里進進出出,一潺潺淫水順著兩人的大腿往下流,地上一灘水跡滴滴噠噠的流淌著,她皺著眉,紅唇微張如同即將渴死的魚兒,看起來痛苦,卻該死的誘惑。
本該上去將那兩個男人一刀砍掉,可是他卻覺得這樣的綠兒是前所未有的美麗,如同盛開在地獄裡的花朵,妖艷嫵媚到了極致,看得他怒火還未熄滅,慾火便接踵而來。
第六十六章:小穴被精液燙到高潮,女人羞紅
夏司是個鐵憨憨直腸子,只會戰場殺敵,橫衝直撞用拳頭用力氣說話的人,不懂女兒家那些迂迴的心思,現在他覺得懷裡的女人受了驚嚇,需要保護,需要好好清理身體。
已經可以感受到腿上流了許多黏膩,他是男人,知道那些是什麼東西。
若是別的女人蹭到他身上或許會覺得噁心,但是她是綠兒,她的一切他都可以忍受。
「你沒有對不起我,是我失責沒遵守承諾保護你。」夏司抱起女人,不費吹飛之力將她放進了浴桶中,店小二很上心,還知道在水面撒上花瓣,恰巧可以蓋住女人嬌媚的酮體。
夏司吐出一口渾濁之氣,沉聲道:「我去找個丫鬟來替你清洗身體,你在這等稍等一下。」
正欲離去時,手腕去被女主拉住,扭頭,是女人一副可憐楚楚哀求的模樣:「不要走,不要留下我一個人。」
夏司怎能忍受她這般哀求,頓時繳械投降,啥都可以不要了。
「好好好,我不走,我在這陪著你。」夏司在桶邊站著,目光儘可能地不去看女人嬌嫩的身體,可是褲襠處的巨物已然甦醒,頂得他胯間有些疼痛。
阿綠咬了咬唇,鬆開手,溫熱的水讓身體放鬆了許多,許是真的怕了,又許是處於對夏司的依賴,還是有些不太確定道:「你真的不會走吧?」
「不走,放心,有我在沒人敢傷害你。」夏司聲音粗啞,渾身燥熱不已。
阿綠坐在浴桶里開始清洗身體,身上破碎的衣服全部退了下來,扔在了浴桶邊緣。
夏司沒忍住瞥了一眼,褲襠的巨物又脹大了幾分,慌忙移開目光,心中默念著色即是空……阿綠開始輕柔地擦拭自己身上的肌膚,想到被人那般凌辱一陣心痛便下手重了許多,頃刻將肌膚搓得通紅一片。
腿心一陣酸澀不已,阿綠便將手探下去,手指順著小穴口緩緩地插了進去,一片精緻滑膩,當即羞紅臉,想將裡面殘留的精液都摳出來,誰知手指輕輕抽插了下她便敏感得不能自己。
「嗯啊……」嬌媚的聲音自口中溢出,酥得叫人難以把持。
夏司被這一聲叫喚驚得回頭,瞧見女人仰著頭,難忍地咬著下唇,雙頰呈現緋色陀紅很是嬌艷客人,露出水面的雙乳一盪一盪的看起來十分之可口。
他看得口乾舌燥,驟然失去自控力,移不開目光了,口水猛吞,太香艷了。
夏司在軍營里,雖然偶有軍妓之類的幫補,但他從來沒有動過心思,加上日常操練士兵戰場殺敵一番折騰下來往往倒床就睡,就連自行解決的機會都不多,更別說碰女人了。
所以時隔至今,與他同齡的男子都孩兒都會打醬油了,他還是……處男!
首次見這麼美的身體,還是自己放在心尖上念了那麼多年的女人,反應大了也是正常,就差魂兒都被勾沒了。
阿綠順著手指摳挖陰道,漸漸地就動了情,身體敏感點堆積起來,在手指的摳弄下逐漸攀升出快感,雖然手指很細小,可一點點的小小換預感也能使她覺得舒爽無比。
紅唇微張,細微的喘息聲在房間裡迴蕩著,絕美的容顏被氤氳的霧氣包圍著,如夢似幻。
夏司看得幾欲癲狂,血脈噴張如火,沒忍住把手放進了褲襠里,握住巨物上下律動,光是看著女人的樣子感覺就十分強烈,伴隨著女人的喘息聲一遍一遍律動欲根。
阿綠並不知道自己的模樣落入男人眼裡,還在可勁地摳挖小穴內的渾濁之物,進進出出地摳挖著,身體本能地迎合,嬌喘連連……男人已經不滿足藏在褲子底下擼動,扯開褲頭釋放出昂揚巨物,習武之人的力量非比尋常,就連那物也要粗壯許多,力量感很足,鼓起的青筋一跳一跳的帶著灼熱感尤為瘮人。
「嗯啊……啊……嗯……」女人漸漸被情慾控制,忘了身在何處,更忘了這屋裡還有一個男人的存在,從浴桶里抬起一條玉腿,頃刻將自己粉嫩誘人的小穴裸露出來。
蔥白般的手指在小穴里進進出出,被那緊緻的小穴吞吃著,流出黏黏膩膩晶瑩的花蜜,看得男人雙目腥紅無比,不住地吞咽唾液,恨不得俯身上去嘗一口那誘人的花蜜該是香甜無比。
「啊啊……嗯啊……」阿綠覺得不夠,另一隻手覆蓋在自己的胸上,可勁揉捏,嫩白的奶子在她本就細嫩好看的手中擠壓得變形,粉色的茱萸從指縫裡露出來,不斷刺激男人的眼球。
她太美了,看起來太好吃,實在好想嘗一口,可他還是不敢,只能加快律動手中欲根,一股猛烈的快感在脊椎划過,男人猛地一顫熾熱的液體不受控制地噴射而出。
與此同時,女人也因著自己更懂得身體的癢點,加上很敏感輕而易舉已經瀕臨巔峰,夏司的精液控制不住恰巧對準了小穴噴射出去,又濃又燙的精液抵達小穴瞬間將她燙上了高潮。
女人猛收縮,一聲綿長的呻吟從嘴角溢出,仰頭甩髮小穴一陣抽搐渾身都在哆嗦發顫,夏司瞧見自己的精液射在女人憤怒的小穴口上更是興奮得難以治癒,一波接著一波洶湧噴射。
「嗯……」夏司低沉了一聲,精液很多射得到處都是,小穴被蒙上一大坨的白濁,胸上腿上都粘上了屬於他的精液,刺激得他如至天堂那般滿足,最後一下直接噴到了女人的臉上嘴角。
阿綠逐漸回神,臉上有東西,粉嫩的舌頭本能地伸出舔了下嘴角,看得男的虎軀一震,噴射完的欲根壓根就軟不下去,又是一股蠢蠢欲動瘋狂叫囂。
舌尖上略微鹹鹹的味道,讓她回神,她記得這個味道是屬於什麼,驟然羞紅了臉,倉促地把腿放下重新坐回浴桶中,一時間尷尬得她不知如何去面對夏司了。
天啊!她剛剛竟然當著夏司的面在玩弄自己的小穴,真的丟死人了!
夏司會怎麼看她?會不會覺得她很淫蕩,是個壞女人?
第六十七章:身強力壯的竹馬口技很好
殊不知,她剛剛舌頭舔舐精液的動作,直接讓男人興奮得宛若上了天堂!
任憑哪個男人都無法忽視,當被自己心愛的女人品嘗自己精液那種愉悅感多麼的極致!
剛剛那一刻,他竟然有種再次高潮的快感,舒爽直達腰椎,直直竄上了頭頂!
「綠兒……」聲音變得沙啞無比,像是被火燒了那般干啞。
女人暗自嬌羞,低著頭,怯怯地應了聲:「嗯,怎麼了?」
她真想撞死,可是不行,都被抓到現形了。
夏司生生吞了口水,連帶著下體的欲根也隨著吞咽之時抖了幾下,完全不肯疲沓下去,依舊興致昂揚就等著男人失控的那一刻,可以品足美艷之軀。
「我、我可不可以,摸摸你……」夏司這輩子就沒有這麼膽怯過,在軍中哪個士兵不對他言聽計從,在戰場哪個敵人不對他聞風喪膽,唯獨在這個女人面前,他失去了一切威嚴!
阿綠沒想到夏司竟會提出這樣的要求,這種羞死人的事情,怎麼可以答應呢?
可是鬼使神差,她好想感受下被夏司愛撫的感覺,那雙在戰場上殺敵無數,舉握重劍的手是否特別鏗鏘有力,是否帶著數據軍人的熾熱沸騰,能否將她這顆冰涼的心也一併滾燙髮熱?
其實她很想試試,被這位自幼呵護有加,在心中認定是兄長那般的男人愛撫是何感受?
她咬著那鮮艷欲滴的紅唇,微微點了點頭。
得到首肯的男人,別提多激動,像個得了糖的大男孩,激動得語無倫次手足無措,都不知道要往哪放,甚至想要原地轉圈跳躍起來。
好一會,他才穩住氣息,盯著那雪白的嬌軀,不住地吞咽唾液,緩緩將手伸了過去。
精準無疑地落在女人的胸脯上,一陣細滑細膩感直達掌心,男人跟失了魂般輕輕撫摸愛不釋手,女人肌膚太嫩了,而他的手掌常年操練握刀,手掌起滿了硬繭粗糙無比。
雖然有些扎人,卻有種另類的快感,阿綠當即忍不住輕哼:「嗯啊……嗯……」
男人驚得縮手,誤以為是自己粗糙的手掌弄疼了她:「對不起對不起,我太重手了,我……」
女人卻不滿手掌忽然離開,抓著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胸上,帶著他的手揉捏自己的胸部,聲聲如媚:「捏我,快點,大力揉我的奶子,唔……嗯……好舒服……」
夏司受到鼓勵,當即紅了眼,盯著那對大奶在自己的手掌下變幻著各種形狀,看得他口舌一陣乾燥難耐,低沉地問了句:「綠兒,我可以嘗嘗你的奶子嗎?」
阿綠咬唇,嬌羞點頭:「可以,你不僅可以嘗,還可以輕輕地咬一下,但是不能太大力了。」
男人瘋了,大掌一撈將女人從浴桶中撈了起來,抱著便去了床榻,讓她平躺著,俯身上去張嘴便含住那白嫩嫩的大奶,好香好甜,比他想像中的還要美味千萬倍!
夏司跟餓了許久的狼似的,在觸及了那美味之後,那可控的溫柔突然蕩然無存餘留男兒的血氣本性,力道不自覺就重了許多,女人被他吸得眉頭緊蹙嬌喘連連。
「嗯啊……額啊……」
男人全然沉溺其中,吸允聲在房間迴蕩著,他不斷揉捏著,親吻女人的嬌軀,一遍一遍,最後不甘於此鬆開了那粉色已然被吸得紅腫的奶頭,逐漸往下,一路親吻下去。
她的腹部很細嫩,肚臍眼也很秀氣可愛,他無一不親吻一遍,最後來到那神秘的叄角區,那個部位似乎格外的肥嫩,幾根悉數的毛髮俏皮地盤在上面很是誘人。
大掌輕輕摩挲著,緩慢地朝腿間探去,女人驚覺男人的舉動有些膽怯想要夾緊雙腿,可那薄弱的力度對一個沙場將軍而言,根本就是如同撓癢輕而易舉將她雙腿大開,露出粉嫩縫隙。
那個地方已經被清理乾淨,沒了男人殘留的白色精液,此刻粉嫩嫩地吐著一絲絲晶瑩花蜜,看起來尤為可口,夏司喉結滾動,不做思考就俯身上去,張嘴含住那粉色的肉粒。
「嗯啊……啊啊……」女人緊張地夾腿,將男人的腦袋夾住。
夏司如同著了迷,她的腿越是夾緊,就越是吸允那深處的花蜜,怎麼都吃不夠,粗糲的舌頭搔刮著她的肥厚的陰唇,舔舐著稚嫩的縫隙,帶著香甜的花蜜全都被他吞入腹中。
阿綠被那毫無技巧的舌頭給撩撥得渾身發軟無力,漸漸動了情,夏司就是一張白紙,完全不懂如何去取悅女人,只有最原始的慾望,粗糲的舌頭也帶著不可撼拒的蠻力。
正是那股無技巧的蠻力,搔颳得她小穴一陣舒爽不看,頃刻間泥濘不堪,湧入一股又一股的淫液,好生羞恥。
「好吃,綠兒的味道太美了!」他一點都不讓那些花蜜流出,全部捲入腹中,舌頭順著那縫隙緩緩吸允找到那個微微收縮的穴口,便插了進去。
「啊嗯……嗯……」女人不住扭動身軀,奈何男人禁錮得太緊,只能無力地任由男人舌頭在穴口中抽搐。
他的舌頭要比尋常人要厚實一些,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練武的原因,插起來真的很硬很有力量,絲毫不亞於陰莖的力道,光是舌頭就已經讓她快要陷入高潮,若是那物插進來豈不是……阿綠不敢想,只覺得夏司真的太壯實了,強悍得讓她有些難以招架,舌頭一下一下地抽插她的小穴,還伴隨著吸引啃咬,輕而易舉將她推到了浪潮的邊緣。
「啊啊……嗯啊……不……不要了……」
夏司才剛剛開始品嘗到她的味道,哪肯這麼輕易離去,更加大力吸允,舌頭不停歇地插入她的小穴里,直到聽得女人一聲綿長細喘,猛地一股淫水竄入口腔他仿佛無師自通一般,知道她此刻已經可以容納自己了,當即退下了身上的所有衣物,將女人的雙腿曲起夾在肩膀上。
碩大的巨物發出強悍的叫囂,馬眼溢出晶瑩液體,緩緩地抵住那稚嫩粉紅色的穴口,那小穴口仿佛知道什麼似的,嘴巴一張一合地輕輕地吻住了他的龜頭上的馬眼。
兩張小嘴跟接吻似的,相互吸溢出晶瑩,都有各自地啃咬吸允著對方的小嘴,好不舒爽。
「綠兒,我要進去了。」
女人還沒回神,猛覺下體被一巨物刺入,驟然撕裂般的疼痛,倒吸一口氣。
「啊痛——!」
天啊,他太大了!
大得她完全容納不了,阿綠慌了,就要掙扎,可男人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哪裡容得她逃離,俯身吻住女人的紅唇,輕輕吸允:「綠兒乖,不怕,我會輕點。」
這已經不是輕不輕點的問題好嗎?
是你太大了,小穴會被撐壞的!
夏司知道自己那物天賦異稟,異於常人,要她那緊緻的小穴容納確實有些難,可能會有些痛,可是他實在是太想要了,即便是痛,他也不能喊停,只能緩緩地涌動腰身,一點一點進入。
「啊啊……快出去,會被撐壞的!」
「忍忍,很快就好!」
男人渾身是汗,忍到了極限,就怕自己一下子進入會傷了她,只能緩慢地往裡研磨。
「嗚嗚嗚……不要,綠兒不要了,夏司是壞人,快出去!」
「不能出去,我會死,綠兒求你讓我進去。」
「不,好痛……啊痛……」
男人非但沒有退出去,反而越進越深,一寸寸地往裡推,層層迭迭的嫩肉被碩大的長槍穿刺,即是她已經分泌出很多淫水了,還是被那巨大的尺寸給卡得無法動彈。
「啊嗯啊……好脹……好大啊……嗯……」
夏司心疼地吻著女人的唇,低頭看了眼兩人連結的下體,這才堪堪進去了一個龜頭,還有一大截沒有進去,這可如何得了,心一狠使力往裡推了推,女人又哼唧起來,直接落淚。
「嗚嗚嗚……好痛……太大了……受不了了……啊嗯嗯……」
他又心疼了,不敢再動,肉棒卡在裡面,進不得出不去,著實磨人,但能怎麼樣,誰讓他打小就害怕阿綠哭,一哭他就沒轍,只能勉為其難地忍著就這麼律動著進去的那一截龜頭。
好歹也算是進去,龜頭輕輕地在她濕滑的穴道內律動起來,一下一下地抽插著,開始可以感受她緊繃的身體無法容納巨物漸漸適應後,他開始往裡抽插,越進越多,每次都能聽到她喊疼,喊不要,他就吻她的唇,吃她的奶子。
夏司發現,只要他吃奶子,她下面就會湧入一股淫水,方便他進入,這麼一來而去,夏司已經將欲根埋進去叄分之二了,就剩下一小節在外面,掛著兩顆沉甸甸的囊袋顯得有些可憐。
猛地俯身下去咬住她的奶子,大力吸允同時挺身將最後的一截欲根也深深插入她的體內。
「啊啊啊……嗯啊……」女人被貫穿到底整個身體都拱起來,平坦的腹部被欲根頂入微微鼓起一個長行物狀,刺激得她腳趾捲曲,紅唇微張喘息不斷。
被完全容納的欲根,清晰感受到那緊緻的小穴,完美契合的唯美感受讓男人如同打了雞血般,不等女人緩過氣就開始了新一輪的抽插。
又大又硬的巨物在小穴口進出,陰唇被撐開到了極致成了直線,進出都能帶出一圈粉色嫩肉與白色細末,淫液打濕了兩人的刺骨淫糜不堪。
第六十八章:被精力過剩的竹馬肏到失禁
「綠兒,你終於屬於我了!」
「綠兒,你好緊,吸得我我好爽!」
男人不斷挺動腰杆,一下一下將碩大的欲根全部沒入穴內,再抽出來,又沒入,帶出無數淫水,女人被這粗大的巨物刺得凌亂,已經失去思考能力,只有本能地淫叫迎合他的律動。
夏司這麼多年的功全破在這一刻,食髓知味的男人哪能就此輕易放過她,傳教士的體位抽插了一會後覺得女人的腿已經張得很累,便停了下來翻過來將她坐在自己腰上。
這樣這樣的高度正好可以張嘴含住她的奶子,還能握著她的腰肢上下挺弄,坐起來的她比躺著的時候更美更動人,胸前大乳如同波浪般晃動著,吸一口香甜無比。
夏司這貨禁慾了二十多年,總算開葷了,加上體力過人,更是身體而力行不斷地換著方位來抽插,只要是能想到的他都是個編,偏生女人已經被肏得昏呼呼的完全不知身材何處。
一聲綿延尖叫,女人甩著如墨秀髮,身體劇烈抽搐起來,一股溫熱的液體湧現,衝擊著男人的馬眼,夏司將巨物抽出水柱當即噴射出來,射在他身上溫熱燙人。
夏司也不惱,甚至還笑了起來,跟鐵憨憨似的一臉滿足,等女人射得差不多了,他又抱著她換了位置,這次直接把她抱到浴桶里去了。
熱血鐵漢包裹著一顆溫柔的心,輕柔柔地替女人洗刷下體的小穴,知道自己的手指常年握刀粗糙無比,更是不敢用力一下一下地摩挲著那稚嫩的穴口,耳邊輕呼:「綠兒可還喜歡?」
女人高潮餘韻不斷,只覺得整個人被盪樣著,如至天堂,而身後的男人肩膀又是那般的寬厚結實,靠在他身上委實安全,輕咬紅唇,似是而非地點了點頭。
身後的男人呵呵地傻笑起來,愈發認真細心地替她清洗身體,細微到不放過每一處。
水涼了,他便喚傭人進來加水,知道還讓多加許多粉色的花瓣,從未想過自己一個大男人有一天竟會為了討人歡心,從而覺得一向厭惡庸俗的花瓣如此賞心悅目。
「綠兒,你聞聞這鮮花,可香了,浮在水面的樣子五顏六色可美了。」夏司有感而發,卻忘了女人的眼睛看不見。
綠兒柔柔地往他懷裡鑽,語氣儘是失落:「再美又能如何,綠兒這輩子都不知美為何物,不知天空是什麼顏色,也不知大地是何景色,就連我們兒時玩得雪也不知道是什麼樣子的。」
夏司怔住,萬分懊惱自己竟然胡言亂語,惹了女人心裡不愉快,緊緊地將她圈在懷裡柔聲道:「對不起,綠兒別難過,日後我再也不說這種話了。」
「無礙,反正都習慣了。」綠兒神智漸漸回籠,逐漸憶起自己跟夏司做了什麼,臉頰登時緋紅起來,但米已成炊卻也沒必要在扭捏作態,倒不如放開了依偎他身。
她的手指纖細柔軟,輕輕地撫摸男人的臉龐,順著輪廓描繪著他的樣子:「你的臉大了好多。」
夏司欣喜,抓著她的手讓她摸個夠:「除了臉大,還有什麼地方大?」
說著,男人本性暴露,惡劣地用腿間的巨物戳了戳她的腿心,戳得女人嬌嗔了一聲:「討厭!」
「當真討厭我?」得了便宜還賣乖的男人,似乎開始明白女人有些時候說討厭,並非真的討厭,甚至還覺得這個時候的女人格外的嬌媚動人。
「討厭死了,這麼久不回來,一回來就把人家給……」說到這,女人嬌羞別過臉,粉嫩的臉頰紅得都快滴水。
夏司愛死了她這副模樣,哪裡頂得住誘惑,當即分開她的腿,大掌掐著她的纖腰就把巨物頂進去狹窄的小穴里,稚嫩的肉包裹著他的堅硬,一寸一寸地往下套弄,舒爽得頭皮發麻。
到底還是太大了,女人皺著眉頭喊慢點,旋即又開始哼哼唧唧叫個不停,如醉如夢般衝擊著男人的耳膜,夏司把她架在浴桶里狠狠肏干,看著她的小肚子被自己的欲根頂起。
「啊嗯……嗯嗯……啊嗯啊……」
浴桶射了一輪,又把她撈起來,放到桌面,夏司則站著挺動腰杆,這個視覺可以輕易看著欲根進入小穴的瞬間,不禁感慨她的小穴明明那麼小,卻能容納他的碩大,仿佛天造地設般契合無比。
女人放開了心結後,便開始享受,感受熾熱抽插帶起小穴中的癢點,一波一波地將她往上推,還要到臨界點的時候,她雙手抓著自己的大奶喊道:「嗯啊……快點……再快點……嗯啊……」
夏司頓時紅了眼,俯身下去含住她的奶子,用力吸允同時狠狠撞擊小穴,用最重的力度與最快的速度兇猛抽插,女人猛地拱起身子,指甲緊緊嵌入他的臂彎,小穴一陣劇烈收縮。
他知道她高潮了,與此同時他也精關不守,一泄如注將渾濁的精液統統射入她的體內,兩人一塊顫抖著抵達巔峰,久久不能回神。
夏司抱著她,捨不得抽出欲根,白色的精液從兩人交合的縫隙中流出,夏司喘息著吻她的額頭,鼻子,還有紅唇,舌頭交接唾液融合,兩人仿佛最親密的摯愛那般難分難捨。
「綠兒,我愛你,好愛好愛你。」
阿綠聽得不真切,小穴依舊抽搐著,但她喜歡這種感覺,喜歡被夏司的大肉棒抽插,會讓她覺得這個世界依舊美好,高潮的那一刻她覺得自己就是最幸福的女人。
等女人漸漸冷卻,男人又開始新一輪抽插,把她抱到床上去,兩人裹著被子抽插,橫著插,豎著插,女人的嗓子都叫得啞了,整個人失去了力氣疲憊地趴在他身上,任由他巨棒繼續在她體內為非作歹,夏司宛若不知疲憊,體力驚人,愣是肏了女人一晚上不帶停歇的。
也不知道射了多少次,最後女人已經在他插著的過程中睡了過去,他才不忍心趕緊射出來,將欲根埋在她的體內,抱著她雙雙睡去。
殊不知,整個客棧的人,聽了一晚上女人的嬌媚淫叫,隔壁間的人都不知道就著那叫聲干擼了多少次,也暗自驚嘆年輕真好,這體力簡直驚人!
第六十九章:阿綠失蹤,所有男人都慌了!
侯府。
因著阿綠失蹤,趙允已經急得團團轉,整個侯府都掀開了還是沒找到人。
嫣婆跪在地上瑟瑟發抖,頭壓得很低,從來沒見過姑爺發這麼大的火。
趙恪也得知阿綠失蹤,本該靜如水的性子卻始終無法沉下心來,就連最簡單的藥劑都配錯了劑量,終還是無法欺騙自己的內心,離開自己的院子前來找趙允詢問原委。
侯府二夫人也因此事而前來詢問:「不是才接回來,怎的就不見了?」
一群下人都低頭聳腦,不敢作聲。
趙允惱怒不已,首次當眾發怒,將桌面的杯子掃落在地,揚言道:「如果綠兒出了事,我不會善罷甘休!」
言罷,正巧走到門口的趙鈺心頭猛地一顫,臉色慘白不已,都要跨入門檻了,抬腳就要退出去,結果卻趙恪叫住:「六弟怎麼來了又要走?」
趙鈺心虛不已,不敢引人懷疑,只好又把腳放回去走了進來,洋裝笑意:「大家怎的這麼人齊,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二夫人剜了一眼道:「你四嫂嫂不見了,你四哥哥找不到人正發怒呢,你可有看見四嫂嫂?」
趙鈺用力搖頭:「沒有,沒有見過四嫂嫂,我一天都在房裡練書法來著,剛剛才出來。」
趙恪身為醫師,望聞問切是關鍵,目光觸及趙鈺那兀自顫抖的手指,便知此話可信度不高。
「是嗎?不知六弟練的是什麼書法,叄哥也想看看。」
趙鈺緊張地將手縮進袖子裡,低頭道:「叄哥哥還是別拿我開刷了,我就是因為書法太差才需要練,哪能跟叄哥哥相比呢,更是入不得叄哥哥的眼。」
「臭媳婦總要見公婆,藏著掖著也不是個辦法,不如拿出來給大家看看,也要指點一二才能進步不是?」趙恪步步逼近,凜然的目光直直逼視他。
趙鈺向來膽子小,彼此更是因著心虛不知所措,方寸驟失地朝二夫人看去:「娘我……」
彼時,趙躍從門口走了進來,笑道:「這麼人齊,是發生什麼事嗎?」
說著,趙躍又看了眼心虛的趙鈺,心裡鄙夷這不成氣候的六弟,真是膽小如鼠,如此慌慌張張的樣子更像是不打自招,便道:「六弟,你今日去我院裡落下了東西沒拿,可是忘了?」
趙鈺如釋重負,連連點頭:「對對,謝謝二哥提醒。」
說著,趙鈺落荒而逃,趙躍為人老道,像只狐狸似的狡黠:「二位弟弟,可是有何要事商議?不知,二哥我能否參與其中?」
二夫人淡然道:「躍兒你來得正好,你叄弟與四弟都在尋你四嫂嫂,你可曾見過?」
趙躍愕然道:「原來是四嫂嫂不見了,她不是雙目失明,怎會丟失?」
趙允蹙眉,拳頭緊攥,目光如炬地盯著趙躍,一股與生俱來的敵對氣息讓他總能輕易察覺到趙躍話中潛在的鋒芒相對:「二哥這話是什麼意思?」
趙躍走到二夫人身邊,單手負背:「四弟你可要審查自己了,畢竟弟妹那般絕色美人,弱不禁風而且眼睛還不好,萬一有歹徒覬覦弟妹的美色豈不是……」
「閉嘴!」趙允怒斥,心裡最害怕的事情莫過於此。
阿綠的美色眾所周知,就連他這般冷然的心都被她所牽動吸引,更別提其他人了。
若真是如此,他有些不敢想,自己到底要如何面對?
但他卻堅定清楚,哪怕真的發生不幸,他也絕不放手,誰也不能從他身邊奪走阿綠!
趙躍笑了笑,藏在袖中的手卻也不由自主攥緊了些,雖然面上帶著笑,其實心裡頭也開始沒底了,那女人不會真的想不開,做出什麼傻事吧?
本不該去想的,可腦子裡卻浮現她那張泫然欲泣的絕美容顏,不斷地抨擊他心間那根理智。
第七十章:一群豺狼各懷所思,飽受道德的譴責
趙允怒意盎然,趙恪也難得簇緊了眉頭,二夫人見此也不好袒護趙躍。
「好了,繼續找,若是天黑之前還沒找到,就去報官吧!」
趙躍情急道:「不可。」
眾人疑惑,紛紛朝他看去。
趙躍不太自然道:「弟妹剛剛回府不久,就失蹤了,若是這個時候報官,賽府的人絕對不會輕易罷休的,要知道賽府可是把弟妹當成掌心寶看待,若是鬧大了整個侯府都得遭罪!」
二夫人對阿綠無感,反正左右不過是個瞎子,但她如今是侯府一份子,侯爺臥病不起,卻始終不肯將她扶正,至今都是扣著二夫人的頭銜。
若是真鬧大了,把那老頭氣走,那她這輩子都無法成為正室了,始終是個偏房!
「躍兒說得有理,繼續找吧,加大人手,掘地叄尺也要把人找出來,畢竟若是鬧到官府面上不好看,而且允兒也不好跟賽府交代,你說是吧?」二夫人將矛頭拋回給趙允。
趙允默不作聲,確實如此,任是哪個女婿的把人閨女弄丟了,都不好交代,他也不會列外。
「先找吧,實在不行,我親自上門謝罪,也得報官了,決不能讓綠兒出事。」趙允心中難安,實在想不通為何好好的,人就不見了。
趙躍見不報官,心裡鬆了口氣,便尋了藉口離開。
趙恪見此,心中一動,也尋了藉口退下,卻暗自跟上了趙躍的腳步,在行廊處攔下了他:「二哥走得這般著急,是要去哪?」
趙躍面色淡然,實則手心已經冒出細汗:「叄弟似乎話裡有話?」
趙恪性子冷,一向跟趙躍並無交集,突然叫住他,莫不是看出什麼了?
「能聽出弦外之音的人,往往都心裡有鬼,弟妹失蹤的事情跟二哥有關吧?」趙恪直言不諱道。
趙躍笑了出聲,企圖用笑聲掩蓋內心的不安:「叄弟真是越來越愛說笑了。」
「是不是說笑,二哥心中清楚,我只是想勸二哥不要因個人恩怨將無辜的人牽扯進來,不管你與四弟如何不合或者底下多少仇恨,但她是無辜的。」趙恪嚴肅道,言語間透著警告之意。
趙躍收了笑容,意味深長地眯了眼:「叄弟很關心她嘛!不知道的還以為叄弟跟她有不可告人的關係呢,不然怎會這麼多年,未曾見叄弟說過一句關心的話,哪怕父親臥病在床了,也未曾得過一句關心,我這位親哥也不知原來弟弟也會關心人,還以為你沒心的呢!」
言語間竟是嘲諷,趙恪微微蹙眉,冷然道:「隨便你怎麼想,但今日我把話撂在這,若她出事了,我決不會善罷甘休!」
言罷,趙恪甩袖離去,一席素白的背影有股說不出的決然凌厲。
趙躍重重吐一口濁氣,獨自回了苑裡,心裡頭卻愈發地不安起來。
肩頭忽然被拍了一下,趙躍心驚抬手揮開,結果竟是妻子婉茹跌倒在地:「啊——!」
趙躍將她從地上拉起,心煩氣躁道:「你幹嘛一聲不吭就拍我肩膀?」
婉茹委屈極了,咬了咬唇道:「趙郎誤會我了,我喚了好幾聲也不見你應我,這才拍了一下,沒想到……」
趙躍更覺心煩,揮了揮手:「行了,你下去吧,我想一個人靜靜。」
婉茹繡眉緊蹙,臉上滿了哀怨:「趙郎最近怎麼了?一直心不在焉的,而且你最近都未曾去過我房中,母親前些日子又在我了,成親也有了好些年肚子卻一直沒動靜,就連我娘家那邊也在拿這說事,趙郎我……」
「夠了,如今大學閣里正當職務繁忙期間,況且我不喜孩兒,更不急於一時。」趙躍打斷道。
婉茹驟然紅了眼,鼓起勇氣繞到他面前揚言:「可我怎麼辦?我嫁給趙郎已經叄年了,圓房的次數寥寥無幾,母親一直盯著我的肚子,若是再沒點動靜別人怎麼看我?」
「當初是你自己非要嫁進來,我早說了無意婚娶,現在是怪我?」趙躍愈發煩躁,言語也帶了寫震怒,他鮮少這般與婉茹說話,儘管他從不曾愛過她,也一直以禮相待。
婉茹委屈極了,眼淚撲簌簌地往下掉,捂著臉就跑了出去,趙躍只覺得頭門直突突地疼,心裡卻時不時蹦出啊綠的容顏,如影隨形不斷地在他眼前晃悠著。
「該死!」趙躍一腳踹倒旁邊的凳子,掀袍出了門,直奔大學閣,那裡有他的學生,或許能讓他暫且忘掉這煩人的影子。
另一邊,趙允焦心不已,回到房中卻發現榻上竟然躺著一個人,激動地上前查看。
阿綠正睡得香甜,嬌嫩的容顏如同熟睡的嬰兒般酣甜,他驚動得差點要驚呼,趕緊捂著嘴巴擔心自己會驚醒熟睡中的人,小心翼翼地靠近給她掖好被子。
趙允輕撫她的臉,在額頭上印上一吻,握著她的手不願意鬆開,小聲說:「綠兒,你去哪了?嚇死我了知道嗎?」
聲音極小,生怕繞了佳人清夢。
趙恪得知阿綠平安歸來,本不應多管,卻還是按捺不住擔憂前來查看,素手探上她的脈搏當即心驚不已,略有所思地瞅了眼身邊的趙允,看來過份美麗並非好事。
「叄哥,她怎樣?」趙允問道。
趙恪鬆開手,掩蓋了真相道:「無礙,就是身子比較虛弱,養個幾日就好了,別擔心。」
趙允鬆了口氣,滿眼欣喜地看著床上的女人,殊不知,趙恪卻愁眉思索。
提著藥箱去了趙躍的苑子,見婉茹哭得像個淚人,又得知趙躍去了大學苑,如此反常的行為,可見這事跟二哥脫不了關係,想了想,又去了趙鈺的苑子。
趙躍是只老狐狸不好對付,但是趙鈺卻好拿捏多了,或許可以從他那或許一些線索。
當趙鈺看見趙恪前來找自己,當即嚇得全盤托出啥都曝出來了,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趙恪心裡不是滋味,那小小的身子板如何承受這般凌辱,但卻無法怪罪起來,因他這般清心寡欲之人都曾對她做出那種事,又如何有資格去責怪別人?
只是得了真相的趙恪,更是憂心忡忡,啥話也沒說,提著藥箱離開回了自己的苑子關起來。
夜晚。
趙躍心煩意亂從大學苑出來,猛地一陣凌厲的掌風從側面襲擊,帶起他耳鬢髮絲飛揚……「誰?」
第七十章:趙鈺番外
阿綠從未想過,有朝一日自己竟然會被溫泉的石子絆住了腳,想起來又不敢用力抽叫,她的肌膚向來水嫩,跟剝了殼的雞蛋似的,稍不經意就會破了皮。
這下子因著腳小絲滑且嫩,她被卡著也不是個事,便張嘴呼喊了幾聲:「有沒有人,來人啊!」
奈何聲音酥軟,加上假山的流水聲掩蓋了些,正在外面忙活的嫣婆壓根就聽不到阿綠的呼喊。
叫了幾聲也不見應答,阿綠試著自己把腳抽出來,奈何還沒用力就感受到了被石銳利感給唬住了,這麼硬生生抽出來她的腳定會受傷的,加上看不見她又不知道石頭到底長什麼樣,更別提去搬開了,她這雙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手更是半點力氣都提不起來。
趙鈺這些日子,總是被四嫂嫂那嬌艷欲滴的模樣勾得魂不守舍,鬼使神差地往後山的溫泉處走,走著走著就聽見了一縷微弱的呼喊聲,便從小道繞了過去,沒想到卻瞧見自己心心念的人兒此刻正在氤氳的霧氣中蕩漾著,濕漉漉的頭髮緊緊貼在脖子上,肌膚白得會發光似的。
嬌麗的臉如若盛開的桃花,嬌艷欲滴惹人垂憐,櫻桃般的紅唇微微張開,繡眉緊蹙神情慌張地喊著:「有沒有人啊!快來人啊!」
趙鈺心頭一顫,自己惦記的美人兒呼救,自然不敢怠慢半分,連衣服都沒來及解開就撲通地跳下了水中,闊步朝那抹艷麗的美人兒走去,緊張道:「四嫂嫂莫慌,我這就來救你!」
阿綠聽得人聲微微怔了下,這聲音有點熟悉,但是她想不起來是誰了,波動的水紋聲漸近,她也顧不得這麼多了,柔聲道:「我的腳被石子卡住了,抽不出來。」
趙鈺一聽,什麼情況都沒搞清楚,腦子一熱就俯身下去抓她的腳,怎知阿綠還沒心理準備忽覺有人抓自己的腳,驚呼了一聲與此同時整個人也撐不住滑倒水裡。
「啊——!」
趙鈺心驚慌忙縮手,趕緊把女人接住,一陣軟玉溫香倒入懷裡剎那間撞斷了稱之為理智的那根弦,男人僵硬住不知動彈,而女人因著摔一跤還把腳給崴了。
現在是一隻腳拉住,一隻腳崴了,失去了支撐能力整個人軟弱無骨地掛在男人身上,嬌滴滴地喊著:「疼,疼死我了!」
這一聲聲喊著疼死了,直擊趙鈺那抹騷動的靈魂,天知道這些天他是怎麼過的,每天晚上都靠著意淫懷裡的女人才得以釋放,但是每回釋放過後卻又更加加深了痴迷的程度,道德觀念讓他止乎於禮,但是內心的慾望卻想狠狠占有她,讓她徹徹底底地在自己身下嬌喘呻吟!
甚至還對趙躍生出了仇恨之心,不斷地在心裡對他進行靈魂拷問,為什麼二哥可以我卻不可以!想起趙躍那日把她摁在神台的案上,將粗壯的欲根狠狠地埋入她的體內,不斷抽插她窄小粉嫩的小穴,一串串淫水順著兩人碰撞的恥骨飛濺而出,那一聲聲浪叫宛若天籟不絕於耳!
第七十一章:趙鈺番外(溫香軟玉在懷)
「四、四嫂嫂你還好嗎?」趙鈺的聲線已經沙啞,男人的慾望該掩不住,下體充血得厲害,已經一柱擎天地支棱起來,卡在褲襠處叫苦連天。
阿綠點了點頭,想起這人喊自己四嫂嫂,又覺得自己這麼依偎在他身上委實不妥,便又搖了搖頭道:「沒事,你快鬆開我吧,我能起來。」
趙鈺本就六神無主了,這麼一聽,當即如被燙了那般將她鬆開,生怕落得一個登徒子的罪名,怎知女人實在是疼得厲害,嬌弱無骨的酮體便驚呼著掉入了水裡。
「四嫂嫂!」
這可把趙鈺給下嚇壞了,趕緊下去撈人,伸手一探竟是一軟柔軟到了極致的蒲團,這種手感他還記得,早就印刻在腦子裡,如同雪棉花那般嬌柔滑膩這一碰竟然就愛不惜手恨不得將整個圓潤的奶子都攥在掌心中揉玩。
趙鈺摸著嬌軟的大奶失了魂,不斷將那柔軟在掌心中搓圓捏扁好不快活,若不是女人發出一聲嬌媚痛呼,他都能整個人飄上雲層裡頭了。
「疼……」
趙鈺再次被驚醒,慌忙將手從大奶上挪開,伸到她的細腰上將她撈起圈在懷裡,這下在水裡待久了的衣服早已濕透,雖然隔著衣服卻也能將彼此的熱感傳達透徹。
他可以感受到來自她身上的柔滑細膩,還有一陣陣屬於女兒家的馨香,如同那勾魂香一般不斷地抨擊他的理智,趙鈺紅了臉,眼底儘是不可磨滅的慾望,一隻手改為雙手圈住了她的不斷地加重力道將她往懷裡帶,直至她胸前的大奶都已經緊緊貼在了他的身上這才罷休。
然阿綠也有所察覺,一根粗壯的熱鐵此刻正杵在她的肚臍眼上,直直地頂著,硌得她難受。
經歷過這麼男女之事,她又豈會不懂,只是羞於啟齒更是於理不合,便掙扎了幾下想要脫離男人的懷抱,怎知這個舉動卻更加觸發了男人的忍耐力,那根熱鐵更熱更硬了!
「別動,不然我會忍不住!」耳邊傳來男人低沉沙啞的聲音,阿綠驚得不敢再動,只是這麼貼在他身上也不是辦法啊!
而且她也有正常的需求,也會有反應,此刻大奶尖尖上的紅色茱萸已經立了起來,下面的小穴更是濕漉漉旖旎一片,覺得好空虛,好想讓一根又大又粗的熱棒插進去填補空虛。
「唔……好難受……」阿綠嬌嬌地喊了句,整個人愈發地柔軟起來,軟得男人都不敢再用力一分,生怕會把女人的嬌軀給捏碎了,喉結滾動道:「哪裡難受?」
阿綠輕咬朱唇,搖了搖頭:「沒事……」
趙鈺呼吸沉重,年少方剛的男子又哪裡經受得住這般蠱惑,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忍住親吻她嘴唇的衝動,不斷地喘著粗氣平息體內火氣:「四嫂嫂的腳能抽出來了嗎?」
這麼一提醒,阿綠才想起自己的腳還卡在石頭縫裡,這下子是鑽心的疼啊!
「抽不出來,好疼,快要斷了都。」女人如歌如泣,趙鈺恨不得把命都給她了。
「四嫂嫂忍著點,我幫你把石頭搬開可好?」
「嗯,那你輕點。」
這必須輕點啊!他哪敢重半分,生怕最溫柔都交付於此了!
趙鈺不語,一般穩住她的嬌軀,一邊彎腰去摸索卡住她玉足的石頭,這麼一低頭就看見她腿間一塊纖薄的布料掩蓋不住的叄角區,幾根稀疏的毛髮微微捲起貼在白皙的皮膚上,增添了幾分神秘感好看極了,看得他口乾舌燥不已,下體的巨物立即又腫脹了幾分。
第七十二章:趙鈺番外(將欲根狠狠插入嫂嫂)
趙鈺慌忙別開眼,專心去摸索那塊石頭,摸到石頭的同時也摸到了她的腳,真是細嫩無比,滑溜得很,沒忍住又多摸了幾下。
阿綠只覺水底下的觸感更是撩撥,像是被水蛇激了一下似的有觸電的感覺,一時情急沒忍住呻吟出聲,身子化作一灘水。
趙鈺心驚不已,趕緊說:「四嫂嫂忍著點,我這就把石頭搬開。」
阿綠咬唇點頭,鮮嫩欲滴的紅唇都快要被咬了:「嗯……」
趙鈺費力將石頭搬開,又擔心會傷到她不敢太用力,沒挪動一下就要問候一句:「四嫂嫂的腳疼嗎?我有沒有弄到你的腳?」
直到阿綠點頭說可以,才徹底將石頭搬開,與此同時被卡住許久的腳已經紅腫不堪,失去了行動力,走一步就痛得要命:「啊——!好痛!」
阿綠差點摔水裡,還好趙鈺及時將她摟住橫抱起來:「四嫂嫂沒事吧?」
基於本能,阿綠雙手圈住他的脖子,臉紅成一片:「沒事,謝謝你。」
趙鈺心頭一顫,仿佛被什麼包裹住心臟似的,那樣的別樣留戀,呼吸愈發地沉重,趁著最後一絲理智快速將她抱到岸上去。
這時,不遠處傳來了嫣婆的呼叫聲:「小姐,你洗好了嗎?」
趙鈺心一慌,整個人就躲了起來,躲在了石頭後面同時將女人壓在身上,生怕嫣婆會衝過來發現他們不雅的形象,心跳快得飛速,似要從胸口蹦出來!
阿綠也是怕得很,若是被發現她光裸著窩在其他男人懷裡,那不得把嫣婆給嚇壞了。
於是兩人都心意相通地躲著,呼吸都不敢大聲,直到嫣婆傳來一句:「小姐若是沒洗好,那老奴先去一趟恭房,今日鬧肚子許不會那麼快,小姐可以多泡一會。」
兩人都暗自鬆了口氣,阿綠為了不讓趙鈺難做,便回了句:「我還沒洗好,嫣婆不用擔心我。」
緊張過後,剩下的是本能的慾望,趙鈺才發現自己剛剛太過於慌亂竟然把她摁在身上之時,自己的欲根竟然直接穿過了她的大腿,此刻就卡在她的叄角地帶出,那塊纖薄的棉巾早已不知去向,欲根細嫩敏感可以感受到來自她肌膚的滑嫩以及上面幾根毛髮的摩擦感。
呼吸漸沉,他沒忍住將欲根往上頂了一下,立即就傳來女人的呻吟聲:「嗯啊……」
趙鈺嚇壞了,更是焦急不堪地鬆開手想要起來:「四嫂嫂我不是故意的,我……」
怎知因為這個舉動直接導致了那腫脹堅硬的棍子直接戳進了女人嬌嫩的花穴里,不過因為姿勢的原因,只是戳進去了一個龜頭而已,但並不妨礙女人敏感的身子遇到異物當即收縮了下。
「啊……」阿綠仰著頭嬌喘,雙手抓著他的肩頭身子往後仰,秀氣的眉頭微微蹙緊。
趙鈺看見她這個表情,當即就紅了眼道:「四嫂嫂……」
都已經進去了一個頭,說什麼都不願意退出去,索性心一橫,趙鈺掰開她的雙腿,掐住她纖細的腰就往下摁,巨大的熱鐵立即全部沒入花穴中,兩人都同時發出滿足的喟嘆!
第七十三章:趙鈺番外
趙鈺是個雛,第一次肏女人,而且還是心心念念意淫了許久的女人,當欲根沒入她體內時不是非一般的滿足,狹窄溫暖的穴肉緊緊地包裹著他的欲根,宛若置身雲端般妙不可言!
那一刻,他甚至想把命都給她!
「嫂嫂,你好緊……」
阿綠一聽見「嫂嫂」二字,整個人都慌了,天啊!她又一次遭遇這種背德之事!
緊張起來的時候,下面的小穴更是急促收縮,瞬間將男人的欲根吸得動彈不得!
「啊——!」趙鈺初經人事,哪裡遭受得住這般酸爽,加上動了慾念太久了,一時精關就沒有守住,炙熱的精液瞬間噴發撒在女人的小穴中,燙得她又是一陣挺腰仰頭,手緊緊地抓著他的臂彎險些高潮,嬌喘連連!
突然射精了,雖然爽,但也覺得自己好失敗,竟然在心愛的女人面前還沒抽插就射了!
男人的顏面盡失,更是直直傷了自尊,頓時有些抬不起頭去看她,低聲喘息道:「嫂嫂,對不起,我、我我我實在是……」
阿綠漸漸回神,雖然看不見這個男人長什麼樣,但是可以聽的出來這是位剛剛及笄的少年,他身上的味道很乾凈,像剛剛經歷了春雨茁壯生長的嫩草!是一種充滿勃發生機的味道!
這是未經世事侵染的大男孩,炙熱,笨拙,還有點直白的可愛。
不知怎的,阿綠似乎並不討厭這種舉動,心裡頭連半點惱怒之意都沒有,甚至還想跟他再來一次,好好地引導他一番。
如此想著,阿綠便悄然地動了起來,雙手撐在他肩上,跪坐在他的跨上上下滑動了幾下,立即就能感受到穴內已經疲沓的巨物再次甦醒,變大變硬,頂得她忍不住呻吟出聲:「嗯啊……」
趙鈺心神一震,整個人慌亂又激動,做夢都想不到女人竟然會主動!
剛剛那一下,他可是清清楚楚地感受到,是她主動騎在自己身上上下滑動的,這等舉動對他而言是最大的激烈!還有什麼比心愛人的回應更讓人興奮難安!
「嫂嫂……嫂嫂你的小穴好暖,好窄,好舒服!「這是他發自內心的感受。
阿綠回過神,只覺得身體很空虛,想要得到更多男人的愛撫,殷紅的唇主動湊上,因眼睛看不見便胡亂地吻上了男人的喉結,引得男人牽動地發出一聲喟嘆滿足,胯間的巨物也更加地灼熱,似乎不滿她沒有動作從而狠狠地頂了她一下。
」啊……好大,好漲啊!「女人忍不住發出嬌嗔,男人便捧著她嬌媚的臉狠狠吻住那嬌艷紅唇,大腦瞬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覺得原來女人的唇竟可以這般的柔軟甜美!
像是調了蜜似的,怎麼都吃不夠,趙鈺初嘗人事食髓知味,只想要更多,女人被吻得七暈八素的,早就喪失了主動權,這下男兒的本能慾望徹底爆發,掐著她纖細的腰肢就開始挺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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