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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人行 (4.2 ) 作者:Sak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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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20:11:0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麗人行】
作者:Sake
2025年1月16日發表於pix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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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2) - 追尋自由
這時路上的人已經很少了。幽暗的街道上只有我孤單悽美的身影,高跟鞋細細的鞋跟撞擊著水泥路面發出清脆的咔咔聲在清凈的夜晚顯得格外的刺耳。
因為腳上的鐐銬,我現在每一步只能邁出很短的距離。平常從花店到停車場只需步行10分鐘,但我只能躲在陰暗處避開不時過往的行人,這一路走下來比平時花費了幾倍的時間。
停車場入口處,我在遠處猶豫了很久不敢走近。雖然這時進出的車輛和行人已經很少,但入口燈火通明,門口的保安正盡責地注視著每個進出的人和車。我知道,這身裝束一定會引起保安的詢問,而口中的口枷讓我根本無法給出任何解釋。這樣走過去,不就等於自投羅網嗎。
我不能就這樣放棄,我必須儘快解開身上的束縛,這是我最後的希望。這些束縛已經讓我無法忍受。每一處束縛都帶來了極大的痛苦:口枷強迫我長時間張開雙頜,讓兩頰又酸又麻,感覺比剛戴上時撐得更大了。單手套緊緊束縛著我的雙手,讓我動彈不得,幾乎失去了知覺。最折磨人的是那雙12公分高的細跟高跟鞋——它們看似性感小巧,卻在長時間站立和行走後變成了可怕的刑具。這雙鞋肆意折磨著我稚嫩的雙足,每走一步都讓腳趾痛苦不堪。腳踝處的系帶把我牢牢鎖住,讓我無法擺脫這種摧殘。
我現在就像籠中的困獸一樣,不會放過任何逃脫的機會。自由的鑰匙就在眼前,即使只有百分之一的希望,我也要去爭取。
我來到停車場一側,繞過了入口。這裡只有一排一尺多高的隔離柵欄,沒有保安看守。雖然車輛無法通過,但人卻可以輕易跨越。我決定從這裡進入停車場。
對普通人來說輕而易舉的跨越,對現在的我卻異常困難。沒有手的輔助,再加上腳上的鐐銬限制,我的動作變得笨拙。我可以選擇整個身子翻滾過去,但那樣太狼狽了。這一尺多高的柵欄,應該可以跳過去吧?我選擇了跳躍。
我走近柵欄,併攏雙腳,屈膝用力一蹬。我確實跨過了柵欄,但因為用力過猛,加上腳上的高跟鞋,落地時我感覺站立不穩,身子往前傾倒。我本能想邁步穩住身形,卻忘了腳上的鐵鏈限制了步幅。一個踉蹌,我徹底失去平衡,沒有雙手支撐,重重地摔在地上。
我顧不得理會身上的疼痛,艱難地站起來,朝長椅走去。
我終於鬆了一口氣,看到信封依然安靜地躺在長椅下面——馬上就能解開身上的束縛了。我坐到長椅上,用腳把信封踢出來。但剛湧起的喜悅在看到地上的信封時瞬間消失了。我該怎麼拿起它呢?
我慢慢蹲下來。雙手雖已觸到信封,能感覺到裡面的鑰匙,但被緊緊包裹在單手套中的手完全無法抓握任何東西。自由就在眼前卻無法掌握,這種煩躁和焦急讓我瞬間落下淚來。
我怎麼沒想到這一點呢?為什麼不等健一起來呢?我完全喪失理智地轉身跪在信封前,像小狗一樣彎腰低頭想叼起信封。但我忘了口中的口枷連這樣的機會都剝奪了。
所有努力都是徒勞。信封依然安靜地躺在地上,仿佛在嘲笑這個可憐的奴隸。是啊,我現在不就是個真正的奴隸嗎?我以為自由是自己安排的,但現在卻完全不受我控制。我只能毫無選擇地忍受著自己對自己的奴役。
清潔工的掃地聲由遠而近傳來:」唰唰唰……」。我趕緊站起身,把信封踢回椅子底下,朝與清潔工相反的方向走到一個僻靜的地方。當清潔工來到長椅邊時,我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只見他用長長的掃把在長椅下掃了掃,隨後彎腰撿起了什麼東西,看了看就扔進了垃圾車,接著繼續往前掃。我很想衝過去,卻只能呆呆地站在原地,看著他拉著垃圾車慢慢走遠。帶著一絲希望,我再次走到長椅旁,可椅子底下此時已經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了。我的希望徹底破滅。
我的自由就這麼在我眼前溜走了。我不知該感謝上帝配合我繼續這奴役計劃,還是該詛咒他給我的這些挫折。或許我更該詛咒自己——這一切不都是我強加給自己的嗎?這不正是我所希望的嗎?是我計劃讓自己接受這些奴役,現在我只能繼續忠實地執行這個計劃。
當希望破滅後,我終於有閒心考慮自己的處境,恐懼一下子充滿我的內心。我這個柔弱的女子孤零零地被困在僻靜的停車場,在這初春的夜晚顯得格外危險。我毫無反抗能力,雙手雙腳被牢牢束縛,連呼救的權利也被馬具型口枷無情地剝奪。身上僅有的保護就是這披風和帽紗,如果被任何別有用心的人發現我的窘境,這件披風也形同虛設。
我必須儘快離開這可怕的地方。想到回頭的路,我又陷入另一種恐懼。為了逃離這個曾讓我充滿希望,如今卻令我厭惡的地方,我不得不再次面對那道柵欄——它雖然不高,卻讓我吃盡了苦頭。
我依然心有餘悸,站在這曾讓我重重摔倒的柵欄前。但對這個地方的恐懼已經戰勝了對再次摔倒的擔憂。在這裡多停留一分鐘就多一分鐘的危險,我深吸一口氣,屈膝,閉上雙眼,用力一蹬。
我終於跨過柵欄落在停車場外面,」叮叮」的聲音隨著細細的金屬鞋跟重重地撞擊在水泥地上。我踉蹌了幾步,但並沒有再次摔倒。長長地出了口氣,這也許是老天爺在這次自我奴役開始後給我的唯一恩賜吧。
我沮喪地往回走著,身上滿是束縛,邁著只有20公分的步幅。夜幕下的街燈映出我的身影,顯得如此孤單和悽美。沒有那十六把鎖頭的鑰匙,我不知如何解開身上的束縛得到解脫。此刻我只想儘快回到家裡——我從未如此強烈地渴望回家,因為只有在家才是最安全的地方,才能靜下心來想辦法解脫。
街道上只有時不時飛馳而過的汽車,幾乎看不見行人了。我已經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間了。
那間小小的花店已經在遠處若隱若現,不知道健回來沒有,會不會因為回來後沒有見到我而著急呢。
身後突然傳來兩個男人的嘈雜聲,越來越近,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老兄,今晚酒是喝夠了,你說我們這一路回去還會不會有艷遇啊」
「別美了,這路上人影都不多,你還想有什麼艷遇啊」
我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被這兩個男人發現的後果令人不寒而慄。偏偏路兩邊只有空曠的草坪,沒有任何藏身之處。我只能加快步伐,儘量不引起他們的注意。但這該死的腳鐐限制了我的行動,走得再快就會被自己絆倒。
「咦,你看前面有個人哦,好像是女的吧?」
「對啊,那樣的披風只有女人才會穿哦。」
「肯定是女的,你聽那腳步聲,只有高跟鞋的鞋跟才會發出這樣清脆的聲音。」
完了,被他們發現了。我根本不敢回頭,只能繼續往前走。但以我現在的步伐,根本快不過常人。身後的聲音越來越近了。
我左腳突然一沉,鞋跟陷進了什麼東西里。低頭一看,原來我正站在排污井蓋上,左腳鞋跟卡在了井蓋邊緣的縫隙里。我用力提了一下左腳,沒能提起來。再用力,還是紋絲不動。鞋跟被緊緊地卡住,而腳踝上的系帶讓我連脫鞋都做不到,更別說向前挪動半步了。眼淚又一次刷地流了下來,我的腦子一片空白,只能定定地站在那裡。
「呵呵,你看她不走了,是不是在等我們呀。」
「這麼晚了就她一個女的,說不定是專門為我們安排的哦,我們還是去和她打個招呼吧。」
說話間,一個男人走到我面前,我趕緊把頭偏到一邊,不敢面對陌生男人如此近距離地站著。
「小姐,呵呵,應該是小姐吧,這麼晚在這裡,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助嗎?」
我透過帽紗看著眼前的男人。他看起來像個剛參加完聚會、興致未減的普通人,並不像壞人。但他臉上的壞笑讓我頭皮發麻。平時的我高傲自信,完全不怕面對任何人,更何況這可能只是他酒後的惡作劇。可是現在的處境讓我失去了所有勇氣。我心中殘存的那點清醒意識告訴我,除非把自己完全當成任人主宰的奴隸,否則還要保留那點女人的自尊。
儘管我身上披著披風,臉上圍著圍巾,帽子上垂下的帽紗也隱隱約約地遮住了整張臉,我卻感覺自己像是被扒光了站在一個男人面前。我不知道他是否發現了我的窘境,但我仿佛毫無遮掩地暴露在這個男人面前——穿著妖冶的內衣,全身從腳到手甚至到嘴都被束縛著,就像一個不折不扣的蕩婦。
我卑微地垂下了一直高傲的頭,不敢再看眼前這個人。口中的口枷讓我無法說話,在這靜默中時間仿佛凝固了。
身後的男人看到我既不說話,也沒有移動半步,只是定定地站在那裡,似乎察覺到了異樣,便說道:」好像這位小姐真的是遇到什麼麻煩了吧,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儘管說嘛。」
我全身突然觸電般地驚顫了一下。要不是高跟鞋被卡住,我整個身子肯定要跳起來。一隻手從身後搭上我的右肩,同時體內那兩個頑皮的小搗蛋又開始不知疲倦地刺激我那早已十分虛弱的軀體。我想他肯定能透過薄薄的披風,觸摸到繞過我雙肩的緊縛單手套肩帶。這是何等的羞辱和窘迫!我為什麼要想出這樣愚蠢荒唐的計劃,讓自己像個小丑一樣無助地站在這兩個男人面前。
老天爺在我萬分驚恐的時候再次憐憫我,把健送到了我身邊。
「嘉,你在這裡啊,我可是找了你很久,這兩位是你朋友吧?」
兩個男人看到健後很知趣地走開了。我無力地靠在健為我張開的臂膀里,驚恐萬狀。
「嘉,讓你久等了,那兩個稅局的人剛剛才和我談完,我們走吧。」
健發現我沒動,才注意到我的窘境,幫我把鞋跟從縫隙中拔出來。我依偎著健,默默地往回走。
走到花店,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店門竟然半開著,早上的那位女孩正在收拾似乎正準備打烊,健也看到了。
「嘉,店裡面還有人,是不是要把這封信交給裡面的人就可以拿到鑰匙呢?」
我滿懷興奮地用力點了點頭。
健拿著信封走進了花店,而我只能躲在門外偷偷觀看裡面的動靜。
「先生,您好。有什麼可以幫助您的嗎?」
「哦,您好,有位朋友讓我把這封信帶來,不知道是不是該交給您?其實也就是一個地址而已。」健一邊說著,一邊把信封遞給了花店裡的女孩。
「是的,這應該是給我的。早上有位很漂亮的小姐說過會讓人送地址來,沒想到會這麼晚,我正準備打烊呢。」
「不好意思啊,有點事情耽擱了,那位小姐有沒有將什麼東西留在這要我幫帶回去的嗎?」
我透過玻璃門看到小女孩快速地用餘光瞟向旁邊的小貨架。在那裡,我發現了那個精美的小禮盒——裡面裝著16把能解開束縛我的鎖頭的鑰匙。小女孩只是不經意地看了一眼,隨即滿臉笑容地對健說:」先生,沒錯,那位小姐是讓我把一樣東西交給送信封來的人,我想現在我該把它交給你了吧。」
馬上就能拿到鑰匙解開身上的束縛了——我的心中湧起一陣狂喜。
小女孩轉身走到貨架旁,把手伸向了小禮盒,可是她並沒有拿那個小禮盒,而是拿了旁邊的一個信封交給了健。健接過信封掂量了一下,一臉疑惑地對小女孩說:」就是這封信沒有其他的什麼了嗎?」
「對不起,沒有了,那位小姐只讓我把這封信交給您,沒有其他的了。」
我剛升起的希望被一記悶棍狠狠地敲碎了。我這才意識到,現在來花店只是漫長解脫之路上的一小步,我不可能這麼快就得到鑰匙。
這個小女孩的守信和敬業讓我不得不敬佩。雖然她知道禮盒是我留下的,卻完全按照我的囑咐沒有向健透露半點。按照約定,只要我親自向她說明,就能立即拿到鑰匙。但我現在的處境讓這變得不可能:我既沒法告訴健我可以給女孩打電話,就算健幫我撥通了電話,我也只能發出」啊啊啊啊……」的聲音,沒人能聽懂,包括這個小女孩。
我更不可能就這樣走進花店去見她。我心中僅存的廉恥讓我不敢面對任何人。就算我鼓起勇氣進去,小女孩又怎能想像,披風和圍巾後面竟是早上那個自信美麗的女人?要讓她認出我,我就必須摘掉帽子和圍巾。但我怎敢讓她看到我被馬具型口枷緊緊束縛的臉?我那被剝奪了說話權利的嘴,又該如何向小女孩解釋我現在的窘境?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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