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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人行】
作者:Sake
2025年1月15日發表於pix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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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第四章遇到兩個陌生男人後,如果健沒有及時出現引向的 Bad End)
第四章 絕望之夜
這時路上的人已經很少了。幽暗的街道上只有我孤單悽美的身影,高跟鞋細細的鞋跟撞擊著水泥路面發出清脆的咔咔聲在清凈的夜晚顯得格外的刺耳。
因為腳上的鐐銬,我現在每一步只能邁出很短的距離。平常從花店到停車場只需步行10分鐘,但我只能躲在陰暗處避開不時過往的行人,這一路走下來比平時花費了幾倍的時間。
停車場入口處,我在遠處猶豫了很久不敢走近。雖然這時進出的車輛和行人已經很少,但入口燈火通明,門口的保安正盡責地注視著每個進出的人和車。我知道,這身裝束一定會引起保安的詢問,而口中的口枷讓我根本無法給出任何解釋。這樣走過去,不就等於自投羅網嗎。
我不能就這樣放棄,我必須儘快解開身上的束縛,這是我最後的希望。這些束縛已經讓我無法忍受。每一處束縛都帶來了極大的痛苦:口枷強迫我長時間張開雙頜,讓兩頰又酸又麻,感覺比剛戴上時撐得更大了。單手套緊緊束縛著我的雙手,讓我動彈不得,幾乎失去了知覺。最折磨人的是那雙12公分高的細跟高跟鞋——它們看似性感小巧,卻在長時間站立和行走後變成了可怕的刑具。這雙鞋肆意折磨著我稚嫩的雙足,每走一步都讓腳趾痛苦不堪。腳踝處的系帶把我牢牢鎖住,讓我無法擺脫這種摧殘。
我現在就像籠中的困獸一樣,不會放過任何逃脫的機會。自由的鑰匙就在眼前,即使只有百分之一的希望,我也要去爭取。
我來到停車場一側,繞過了入口。這裡只有一排一尺多高的隔離柵欄,沒有保安看守。雖然車輛無法通過,但人卻可以輕易跨越。我決定從這裡進入停車場。
對普通人來說輕而易舉的跨越,對現在的我卻異常困難。沒有手的輔助,再加上腳上的鐐銬限制,我的動作變得笨拙。我可以選擇整個身子翻滾過去,但那樣太狼狽了。這一尺多高的柵欄,應該可以跳過去吧?我選擇了跳躍。
我走近柵欄,併攏雙腳,屈膝用力一蹬。我確實跨過了柵欄,但因為用力過猛,加上腳上的高跟鞋,落地時我感覺站立不穩,身子往前傾倒。我本能想邁步穩住身形,卻忘了腳上的鐵鏈限制了步幅。一個踉蹌,我徹底失去平衡,沒有雙手支撐,重重地摔在地上。
我顧不得理會身上的疼痛,艱難地站起來,朝長椅走去。
我終於鬆了一口氣,看到信封依然安靜地躺在長椅下面——馬上就能解開身上的束縛了。我坐到長椅上,用腳把信封踢出來。但剛湧起的喜悅在看到地上的信封時瞬間消失了。我該怎麼拿起它呢?
我慢慢蹲下來。雙手雖已觸到信封,能感覺到裡面的鑰匙,但被緊緊包裹在單手套中的手完全無法抓握任何東西。自由就在眼前卻無法掌握,這種煩躁和焦急讓我瞬間落下淚來。
我怎麼沒想到這一點呢?為什麼不等健一起來呢?我完全喪失理智地轉身跪在信封前,像小狗一樣彎腰低頭想叼起信封。但我忘了口中的口枷連這樣的機會都剝奪了。
所有努力都是徒勞。信封依然安靜地躺在地上,仿佛在嘲笑這個可憐的奴隸。是啊,我現在不就是個真正的奴隸嗎?我以為自由是自己安排的,但現在卻完全不受我控制。我只能毫無選擇地忍受著自己對自己的奴役。
清潔工的掃地聲由遠而近傳來:」唰唰唰……」。我趕緊站起身,把信封踢回椅子底下,朝與清潔工相反的方向走到一個僻靜的地方。當清潔工來到長椅邊時,我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只見他用長長的掃把在長椅下掃了掃,隨後彎腰撿起了什麼東西,看了看就扔進了垃圾車,接著繼續往前掃。我很想衝過去,卻只能呆呆地站在原地,看著他拉著垃圾車慢慢走遠。帶著一絲希望,我再次走到長椅旁,可椅子底下此時已經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了。我的希望徹底破滅。
我的自由就這麼在我眼前溜走了。我不知該感謝上帝配合我繼續這奴役計劃,還是該詛咒他給我的這些挫折。或許我更該詛咒自己——這一切不都是我強加給自己的嗎?這不正是我所希望的嗎?是我計劃讓自己接受這些奴役,現在我只能繼續忠實地執行這個計劃。
當希望破滅後,我終於有閒心考慮自己的處境,恐懼一下子充滿我的內心。我這個柔弱的女子孤零零地被困在僻靜的停車場,在這初春的夜晚顯得格外危險。我毫無反抗能力,雙手雙腳被牢牢束縛,連呼救的權利也被馬具型口枷無情地剝奪。身上僅有的保護就是這披風和帽紗,如果被任何別有用心的人發現我的窘境,這件披風也形同虛設。
我必須儘快離開這可怕的地方。想到回頭的路,我又陷入另一種恐懼。為了逃離這個曾讓我充滿希望,如今卻令我厭惡的地方,我不得不再次面對那道柵欄——它雖然不高,卻讓我吃盡了苦頭。
我依然心有餘悸,站在這曾讓我重重摔倒的柵欄前。但對這個地方的恐懼已經戰勝了對再次摔倒的擔憂。在這裡多停留一分鐘就多一分鐘的危險,我深吸一口氣,屈膝,閉上雙眼,用力一蹬。
我終於跨過柵欄落在停車場外面,」叮叮」的聲音隨著細細的金屬鞋跟重重地撞擊在水泥地上。我踉蹌了幾步,但並沒有再次摔倒。長長地出了口氣,這也許是老天爺在這次自我奴役開始後給我的唯一恩賜吧。
我沮喪地往回走著,身上滿是束縛,邁著只有20公分的步幅。夜幕下的街燈映出我的身影,顯得如此孤單和悽美。沒有那十六把鎖頭的鑰匙,我不知如何解開身上的束縛得到解脫。此刻我只想儘快回到家裡——我從未如此強烈地渴望回家,因為只有在家才是最安全的地方,才能靜下心來想辦法解脫。
街道上只有時不時飛馳而過的汽車,幾乎看不見行人了。我已經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間了。
那間小小的花店已經在遠處若隱若現,不知道健回來沒有,會不會因為回來後沒有見到我而著急呢。
身後突然傳來兩個男人的嘈雜聲,越來越近,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老兄,今晚酒是喝夠了,你說我們這一路回去還會不會有艷遇啊」
「別美了,這路上人影都不多,你還想有什麼艷遇啊」
我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被這兩個男人發現的後果令人不寒而慄。偏偏路兩邊只有空曠的草坪,沒有任何藏身之處。我只能加快步伐,儘量不引起他們的注意。但這該死的腳鐐限制了我的行動,走得再快就會被自己絆倒。
「咦,你看前面有個人哦,好像是女的吧?」
「對啊,那樣的披風只有女人才會穿哦。」
「肯定是女的,你聽那腳步聲,只有高跟鞋的鞋跟才會發出這樣清脆的聲音。」
完了,被他們發現了。我根本不敢回頭,只能繼續往前走。但以我現在的步伐,根本快不過常人。身後的聲音越來越近了。
我左腳突然一沉,鞋跟陷進了什麼東西里。低頭一看,原來我正站在排污井蓋上,左腳鞋跟卡在了井蓋邊緣的縫隙里。我用力提了一下左腳,沒能提起來。再用力,還是紋絲不動。鞋跟被緊緊地卡住,而腳踝上的系帶讓我連脫鞋都做不到,更別說向前挪動半步了。眼淚又一次刷地流了下來,我的腦子一片空白,只能定定地站在那裡。
「呵呵,你看她不走了,是不是在等我們呀。」
「這麼晚了就她一個女的,說不定是專門為我們安排的哦,我們還是去和她打個招呼吧。」
說話間,一個男人走到我面前,我趕緊把頭偏到一邊,不敢面對陌生男人如此近距離地站著。
「小姐,呵呵,應該是小姐吧,這麼晚在這裡,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助嗎?」
我透過帽紗看著眼前的男人。他看起來像個剛參加完聚會、興致未減的普通人,並不像壞人。但他臉上的壞笑讓我頭皮發麻。平時的我高傲自信,完全不怕面對任何人,更何況這可能只是他酒後的惡作劇。可是現在的處境讓我失去了所有勇氣。我心中殘存的那點清醒意識告訴我,除非把自己完全當成任人主宰的奴隸,否則還要保留那點女人的自尊。
儘管我身上披著披風,臉上圍著圍巾,帽子上垂下的帽紗也隱隱約約地遮住了整張臉,我卻感覺自己像是被扒光了站在一個男人面前。我不知道他是否發現了我的窘境,但我仿佛毫無遮掩地暴露在這個男人面前——穿著妖冶的內衣,全身從腳到手甚至到嘴都被束縛著,就像一個不折不扣的蕩婦。
我卑微地垂下了一直高傲的頭,不敢再看眼前這個人。口中的口枷讓我無法說話,在這靜默中時間仿佛凝固了。
身後的男人看到我既不說話,也沒有移動半步,只是定定地站在那裡,似乎察覺到了異樣,便說道:」好像這位小姐真的是遇到什麼麻煩了吧,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儘管說嘛。」
我全身突然觸電般地驚顫了一下。要不是高跟鞋被卡住,我整個身子肯定要跳起來。一隻手從身後搭上我的右肩,同時體內那兩個頑皮的小搗蛋又開始不知疲倦地刺激我那早已十分虛弱的軀體。我想他肯定能透過薄薄的披風,觸摸到繞過我雙肩的緊縛單手套肩帶。這是何等的羞辱和窘迫!我為什麼要想出這樣愚蠢荒唐的計劃,讓自己像個小丑一樣無助地站在這兩個男人面前。
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既是因為恐懼,也是因為那兩個不停震動的按摩棒帶來的刺激。我多希望健能及時出現,把我從這可怕的處境中解救出來。但我知道這只是奢望。眼前的兩個男人似乎已經發現了我的異常,正用充滿疑惑和玩味的眼神打量著我。我感覺自己就像一隻被困在陷阱里的小兔子,在獵人的包圍下瑟瑟發抖。我知道自己已經無處可逃,只能祈禱他們不會發現我身上的秘密。但我的祈禱似乎並沒有被聽到。
"咦,你看她的手好像背在後面,是不是被什麼東西綁住了?"前面的男人突然說道。
"真的誒,而且她的腳步也很奇怪,好像走不動的樣子。"另一個男人說著就要伸手掀開我的披風。我驚恐地想要後退,卻因為被卡住的高跟鞋而動彈不得。
"等等,"前面的男人攔住了同伴,"我們先看看她到底是什麼情況。"
我知道自己的處境已經暴露了。這兩個男人顯然發現了我的異常,而我卻連最基本的反抗能力都沒有。我只能像個真正的奴隸一樣,默默承受即將到來的羞辱。
就在這時,一陣更強烈的震動從體內傳來。我的雙腿不由自主地顫抖著,幾乎要跪倒在地。但那該死的高跟鞋還牢牢地卡在井蓋的縫隙里,讓我不得不保持著這個尷尬的站姿。
"你看她在發抖,是不是害怕了?"身後的男人笑著說。
"不對,好像不是害怕...你聽,有什麼聲音。"
我的臉瞬間變得通紅。那兩個頑皮的小東西發出的嗡嗡聲在寂靜的夜晚格外清晰。我知道他們一定聽到了,羞恥感讓我恨不得當場昏過去。
"哈,有點意思。"前面的男人突然伸手抓住我的圍巾。我本能地想躲開,但動作太大讓我重心不穩,差點摔倒。他趁機一把扯下了我的圍巾。
我趕緊低下頭,但已經來不及了。他們已經看到了我臉上的馬具型口枷和繞過額頭的皮帶。我聽到兩個男人倒吸了一口涼氣。
"天哪,這...這是什麼情況?"身後的男人驚訝地說。
我緊閉雙眼,眼淚不爭氣地流了下來。此刻我多麼希望能找個地縫鑽進去。但我連最基本的逃跑都做不到,只能任由眼淚順著臉頰滑落。
"看來是遇到個有意思的小玩意啊。"前面的男人伸手掀開了我的披風。冰冷的夜風瞬間侵襲了我幾乎赤裸的身體,我只穿著那套妖冶的黑色蕾絲內衣,在路燈下顯得格外刺眼。
"哇哦,這打扮...真是夠勁啊。"身後的男人吹了聲口哨,"你看她的手,還真是被綁住了。"
我無助地站在原地,被兩個陌生男人肆意打量著。此時的我哪還有平日裡那個女強人的樣子,完全就是個任人宰割的奴隸。更讓我絕望的是,體內的按摩棒似乎感受到了我的羞恥,震動得更加劇烈了。
"咦,你聽這聲音...難道..."前面的男人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我拚命搖頭,但這徒勞的抗議只是讓他們笑得更開心了。
"看來我們是撞大運了。"身後的男人說著,伸手撫上了我的肩膀。他的手順著我的手臂一直摸到被單手套束縛的雙手,"這手套做得真不錯,手都動不了吧?"
我無力地嗚咽著,但口枷讓我發不出任何像樣的聲音。眼淚模糊了我的視線,我甚至看不清他們的表情。我只知道自己完全暴露在這兩個陌生男人面前,而我卻毫無反抗之力。
"對了,她的鞋好像卡住了。"前面的男人蹲下來查看我的左腳,"嘖嘖,這麼細的高跟鞋,走路一定很辛苦吧?"
我感覺到他的手撫上了我的腳踝。那裡的鐐銬在燈光下閃著冰冷的光芒。他輕輕轉動我的腳,試圖把高跟鞋從井蓋的縫隙里拔出來。
"這個設計真是絕了,"他摸著我腳踝上的鎖扣,"沒有鑰匙根本脫不下來是吧?"
我顫抖得更厲害了。不僅是因為羞恥和恐懼,更是因為體內那兩個不知疲倦的小東西帶來的快感。在這種情況下,我居然感覺到了一陣強烈的快意正在積聚。這讓我更加絕望——我不能在這兩個陌生人面前達到高潮,那樣的話我一定會羞愧而死。
"來,我幫你把鞋跟弄出來。"前面的男人用力一扭,我的高跟鞋終於從井蓋縫隙里脫離。但我卻沒有絲毫解脫的感覺,反而更加恐懼。現在我已經完全失去了最後一點依靠,像個提線木偶一樣任人擺布。
"既然解開了,那我們帶她去個安靜的地方慢慢玩玩?"身後的男人提議道。
我拚命搖頭,發出"嗚嗚"的哀求聲。但這微弱的抗議在兩個男人眼裡或許只是增添了情趣。我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有多誘人:全身被束縛,穿著性感的內衣,還有那不停震動的按摩棒。我簡直就是在邀請他們肆意玩弄。
"別急,讓我看看這是什麼。"前面的男人注意到了我腿間若隱若現的鎖鏈。他伸手掀開我的丁字褲邊緣,看到了固定按摩棒的細鏈。
"哇,真是個尤物啊。"他輕輕拉了一下鎖鏈。這個動作讓體內的按摩棒震動位置發生了細微變化,一陣強烈的快感瞬間傳遍全身。我的雙腿一軟,幾乎要跪倒在地。
"你看她的反應,看來是很享受嘛。"身後的男人笑著說。
我已經完全放棄了抵抗。淚水模糊了雙眼,羞恥和快感交織在一起,讓我幾乎失去理智。我知道接下來等待我的將是無盡的折磨,而這一切都是我自己一手造成的。
我無助地閉上眼睛。眼淚不停地流,但已經沒有人在意我的感受。我知道自己犯了一個多麼可怕的錯誤:為了滿足那些羞恥的幻想,我親手把自己送到了這種境地。
"先幫她把鞋跟弄出來,"身後的男人說,"我們帶她去那邊的小巷。"
前面的男人蹲下身,輕易地就把我的高跟鞋從井蓋縫隙中拔了出來。失去了這最後的"束縛",我徹底落入了他們的掌控之中。
一隻手抓住我的胳膊,另一隻手摟住我的腰。我被迫跟著他們往小巷的方向走。腳上的鐐銬讓我只能小步挪動,但這正合他們的意——他們不用擔心我逃跑。
我被兩個男人帶到小巷裡。每一步都讓我更加絕望。體內的按摩棒還在不知疲倦地震動著,而我卻無力抗拒這種快感。
突然,前面的男人停了下來。遠處傳來一陣嘈雜的說笑聲,似乎是一群年輕人。兩個男人警惕地往巷子更深處退去,拉著我藏在垃圾箱後面。我能聽到自己急促的呼吸聲,還有那該死的按摩棒發出的嗡嗡聲。
說笑聲越來越近了。我想發出聲音,但口枷讓我連最基本的呼救都做不到。眼淚不停地流,打濕了胸前的蕾絲。就在這時,體內的震動突然加強。我拚命忍住即將到來的高潮,生怕發出任何聲音。
年輕人的說笑聲從巷口傳過,然後漸漸遠去。兩個男人鬆了口氣,臉上又露出那種令人作嘔的笑容。
"現在沒人會來打擾我們了,"身後的男人說,"讓我們好好玩玩。"
我知道自己即將面臨什麼。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為了滿足那些見不得人的幻想,我親手把自己送進了這個陷阱。而現在,我只能像個真正的奴隸一樣,默默承受即將到來的一切。
前面的男人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打開了手電筒功能。刺眼的光線讓我不由自主地閉上眼睛。當我再次睜開時,發現他正用手機對著我拍照。
"不要......"我拚命搖頭,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咽聲。但這微弱的反抗只是讓他們更加興奮。
"別擔心,只是留個紀念,"他笑著說,"你這樣子太誘人了。"
閃光燈一次次亮起。我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有多麼不堪:全身被束縛,穿著暴露的內衣,臉上還帶著那個羞恥的口枷。眼淚模糊了我的視線,但我依然能感覺到他們貪婪的目光在我身上遊走。
"來,把她轉過去,我要拍她被綁住的手。"
我被粗暴地轉了個身,背對著他們。手機的閃光燈不停地閃爍,記錄下我最無助的樣子。我知道這些照片永遠都會成為我的噩夢。即使有朝一日能逃離這裡,這些照片也會讓我永遠活在羞恥和恐懼中。
突然,一隻手撫上了我的後背,順著脊椎慢慢向下。我本能地想要躲開,但另一個男人緊緊抓住了我的肩膀。那隻手繼續向下,最後停在了固定按摩棒的鎖鏈上。
"這個設計真是絕了,"身後的男人輕輕拉了一下鎖鏈,"看來你很喜歡被這樣對待啊?"
體內的按摩棒隨著鎖鏈的拉動而移動,一陣強烈的快感讓我雙腿發軟。我無力地靠在垃圾箱上,羞恥和快感讓我幾乎崩潰。
"你看她的反應,"前面的男人笑著說,"這個小蕩婦比我們想像的還要淫蕩。"
我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一定很不堪。但最讓我絕望的是,我居然在這種情況下感受到了快感。那兩個不知疲倦的按摩棒還在體內震動,而我卻無法控制自己的反應。
我是不是從一開始就渴望這種結局?我把自己束縛得如此完美,又故意在深夜獨自外出。這不就是在邀請這樣的事情發生嗎?
這些想法讓我更加羞恥。我已經分不清自己是被迫的受害者,還是一個渴望被凌辱的奴隸。但現在,這些都不重要了。我只能像個真正的奴隸一樣,默默承受這一切。
"好了,拍得差不多了,"前面的男人收起手機,"該享受正餐了。"
他的手伸向我的胸前,卻突然停住了。遠處傳來一陣狗叫聲,越來越近。兩個男人警覺地抬起頭。
"該死,是那個撿破爛的老頭,"身後的男人低聲說,"他每天這時候都會來。"
"去後面的廢棄倉庫,"前面的男人說著拉起我的胳膊。我被迫跟著他們往巷子深處走,腳上的鐐銬讓我只能小步挪動。巷子裡堆滿了雜物,我被絆了好幾次。12公分的高跟鞋讓行走變得困難,體內不時震動的按摩棒更是讓我無法集中精力。
狗叫聲和翻垃圾箱的聲音越來越近,還伴隨著推車輪子的"吱吱"聲。兩個男人加快腳步拽著我往深處走。我被絆了一下重重摔倒,沒有雙手支撐,膝蓋和大腿狠狠擦過地面。火辣辣的疼痛讓我忍不住嗚咽出聲。
"閉嘴!"前面的男人惡狠狠地說著拽起我。身後的男人推了我一把,"快走!"
我踉蹌著前進,膝蓋的疼痛讓我幾乎站不穩。高跟鞋和鐐銬的束縛讓每一步都異常艱難,體內不斷震動的按摩棒更是讓快感和痛苦交織在一起,我的意識漸漸模糊。
終於來到一座廢棄倉庫前。生鏽的鐵門半開著發出刺耳的"吱呀"聲,破碎的窗戶透進昏暗月光,空氣中滿是霉味。
"這裡沒人會來打擾,"前面的男人把我推到牆邊,"現在我們可以好好玩玩了。"
我無力地靠在牆上發抖。那些照片已經讓我永遠無法逃脫,而現在我即將徹底淪為他們的玩物。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
體內的按摩棒突然加大震動,一陣強烈快感讓我幾乎站不住。我無助地滑坐在地上,淚流不止。我已分不清是在害怕即將發生的事,還是在期待這種徹底淪為奴隸的感覺。
前面的男人蹲下來擦去我的眼淚,這假裝溫柔的動作反而讓我更加恐懼。
"別哭了,我們會好好疼愛你的,"他輕聲說著,手順著我的脖子滑到項圈上,"真是精緻的小玩意,看來你很喜歡這種感覺。"
我無力地搖頭,但身體卻背叛了我的意志。體內不斷震動的按摩棒讓我無法思考,只能蜷縮在牆角發抖,卻又抑制不住即將到來的高潮。
"看她的樣子,明明很享受,"身後的男人笑道。
這話讓我羞恥難當。我是不是真的在享受這一切?我把自己束縛得如此完美,又走進這個陷阱,是否從一開始就在期待這樣的結局?這個想法讓我既羞恥又隱隱興奮。
前面的男人的手滑到我胸前的蕾絲文胸上,我本能地想躲開,卻被冰冷的牆壁擋住。
"讓我看看這些小玩具怎麼控制的,"他勾住固定按摩棒的鎖鏈輕輕一拉。體內的按摩棒位置改變,一陣強烈快感讓我忍不住呻吟。
雖然口枷讓我發不出清晰的聲音,但那含糊的呻吟還是引來兩個男人的笑聲。我羞愧地閉上眼睛流淚,此刻的我已不再是那個高傲的女強人,而是個被情慾和羞恥完全支配的奴隸。
前面的男人站起身掏出手機,閃光燈照亮了我狼狽的樣子。
"扶她起來,"他對身後的男人說,"我要拍點更精彩的。"
我被粗暴地按在牆上,冰冷的牆壁貼著赤裸的後背。閃光燈不停閃爍,記錄著我最羞恥的瞬間。
"腿分開,"前面的男人命令道,"我要拍清楚她的騷逼。"
身後的男人用膝蓋頂開我的腿。我無力反抗,只能任人擺布。鏡頭對準下身,鎖鏈在閃光燈下泛著冷光。
"真是個尤物,"他邊拍邊說,"這些照片能讓我們好好玩。"
這些照片會成為他們要挾我的工具,即使今晚結束我也永遠無法擺脫。但最讓我絕望的是,在這種處境下我居然感到一絲隱秘的期待。
體內不斷震動的按摩棒讓一波波快感襲來,我雙腿發軟。但身後的男人緊抓著我的肩膀,強迫我站著。
"快看,她馬上要高潮了,"他在我耳邊低語,"快拍下來。"
我拚命搖頭否認,但身體卻出賣了我。在閃光燈下,在兩個陌生男人注視下,我感受著前所未有的羞恥和快感。我知道自己即將迎來最恥辱的高潮,而這一切都將被永遠記錄。
這時,一陣強烈震動突然傳遍全身。我渾身發抖,雙腿支撐不住往下滑,卻被身後的男人緊緊抓住強迫站著。
"啊啊啊......"我含糊地呻吟著,淚眼模糊。在這骯髒的廢棄倉庫里,在兩個陌生男人注視下,我迎來了最強烈的高潮。閃光燈不停閃爍,永遠記錄下這羞恥的瞬間。
高潮過後我癱軟在地。按摩棒暫時安靜下來,但我知道它隨時可能再啟動,讓我在這兩個男人面前再次失控。
"真是精彩的表演,"前面的男人翻看著手機里的照片,"該拿這些照片怎麼辦呢?"
我抬起淚眼看他。那些照片已讓他們掌控了我的命運,我將永遠淪為他們的玩物。
"真是個極品,"身後的男人說,"該輪到我們享受了。"
我驚恐地睜大眼睛。高潮過後才意識到更可怕的事即將發生。但我什麼也做不了,只能任人擺布。前面的男人解開褲子抓住我的頭髮。
"讓我看看這張小嘴能做什麼,"他摸向我臉上的口枷,"先把這礙事的取下來。"
我驚恐地搖頭。他們不知道口枷被鎖住了,鑰匙還在花店和停車場。但他們很快發現了系帶上的鎖。
"這騷貨連口枷都鎖上了,"身後的男人說,"看來是個老手。"
"那就別取了,"前面的男人邪笑,"這圓環正好能用。"
我知道他要做什麼,拚命搖頭卻無濟於事。他抓住我的頭髮強迫我低下頭,我被迫跪在冰冷潮濕的地面上。
"該你服侍我們了,"他說。
身後的男人蹲下來摸向我的丁字褲,"先解決這條鎖鏈。"
我嗚咽著流淚。這一切都是自找的 - 是我把自己束縛得如此嚴密,把鑰匙藏那麼遠,現在只能承受這荒唐計劃的後果。
前面的男人抓著我的頭髮,捏住下巴,"張嘴,讓我好好疼愛你這小奴隸。"
我閉上眼睛流淚。在這黑暗倉庫里,我即將遭受最深重的恥辱。體內震動的按摩棒不斷提醒著我:這一切都是自己的選擇...
我被迫承受兩個男人的侵犯。前面的男人粗暴地使用我的嘴,圓形口枷讓我無法合攏雙唇。身後的男人試圖解開鎖住按摩棒的鎖鏈,擺弄一會後突然用力一扯。
"咔嚓"一聲,鎖鏈斷開了。我驚恐地意識到:按摩棒失去了固定,我最後的防線被突破了。
"不過是些小玩意,"他得意地說著粗暴地抽出按摩棒。突如其來的空虛感讓我顫抖。那兩個折磨了我一晚的東西終於離開了身體,但我知道更可怕的事即將發生。
"輪到我們了,"身後的男人解開褲子。
我被夾在兩人之間動彈不得。前面的男人粗暴地使用我的嘴,後面的男人抓住我的臀部。我知道即將遭受什麼,淚流不止。但已無人在意我的感受,這就是我選擇的結局 - 一個完全被束縛的奴隸。體內的空虛和即將到來的侵犯讓我既恐懼又期待。我閉上眼想逃避現實,但顫抖的身體出賣了內心最深處的渴望。這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身後的男人抓住我的腰開始侵犯。我無力地承受著兩人的玩弄,在這骯髒的倉庫里扮演著完美的性奴。淚眼模糊中,羞恥和快感讓我無法抗拒。我知道自己已徹底淪陷,不僅身體,連靈魂都被這墮落的快感支配。
"這小騷貨的嘴真會吸,"前面的男人說,"這口枷真是好東西。"
我羞恥難當,但更絕望的是身體已有了反應。身後的男人立刻注意到了。
"看她濕成這樣,"他笑道,"這個賤貨就喜歡被這樣對待。"
我拚命搖頭,這微弱的反抗只換來更粗暴的對待。前面的男人抓著我的頭髮強迫我配合,後面的男人掐住我的腰加重了動作。
我被迫承受著蹂躪。雙手被單手套束縛在身後,腳上的鐐銬讓我動彈不得。我只能發出微弱的嗚咽,淚水不停流下。
"她在發抖,"前面的男人說,"又要到了吧?"
我羞恥得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但他說得對,一波強烈的快感正在積聚。在這極度屈辱的情況下,我的身體卻背叛了意志。
"一起把這騷貨干到高潮,"身後的男人加重了動作。
我無助地承受著侵犯。淚眼模糊中,快感越來越強烈。我知道自己馬上就要在兩個陌生男人面前被侵犯到高潮,這認知讓我既羞恥又興奮。
"她要到了,"前面的男人說,"抖得真厲害。"
我再也無法抵抗。在極度的羞恥和快感中,我達到了高潮。呻吟聲透過口枷傳出,在寂靜的倉庫里格外清晰。
兩個男人加快了動作。我癱軟在他們之間承受最後的衝刺,直到他們同時在我體內釋放。
我跪在地上發抖。淚水、口水和精液混合著沾滿全身,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羞恥和絕望。
"這奴隸真極品,"前面的男人鬆開我的頭髮。
"是啊,夜還長著呢,"身後的男人說,"繼續吧。"
"帶她去那邊,"前面的男人指著角落,"那有個木箱能用。"
他們拖著我過去。我雙腿發軟幾乎站不住,但他們不管不顧,把我按在一個及腰高的木箱上。
"姿勢不錯,"身後的男人說,"能好好疼愛這騷貨了。"
我趴在木箱上,雙手被單手套束縛,腳上的鐐銬讓我只能併攏雙腿。我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卻什麼也做不了。
"看這奴隸還能高潮幾次,"前面的男人抓住我的頭髮。
"這裡還沒用過,"身後的男人的手指探向我的後庭。我驚恐地搖頭,但被束縛的手腳讓我完全無法反抗。
我拚命掙扎,卻換來更粗暴的對待。他們同時進入了我的兩處,劇烈的疼痛讓我渾身發抖。
"這騷貨後面這麼松,"男人說,"平時沒少玩吧。"
我羞恥難當。這其實是第一次,只是按摩棒停留太久讓那裡被撐得鬆弛。
"一起來,"身後的男人說,"把她干到失禁。"
他們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我被死死按在木箱上,快感和羞恥讓我意識模糊。
"她快要到了,"前面的男人說,"這次要讓她失禁。"
我拚命搖頭,但他們的侵犯更加粗暴,我的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
"看她抖得厲害,"身後的男人笑道,"這個騷貨馬上就要到了。"
我感覺快要崩潰了。一波前所未有的快感積聚,我知道馬上就要達到最羞恥的高潮。
"她要去了,"前面的男人說,"一起乾死她。"
我再也無法抑制。在極度的羞恥和快感中達到了最強烈的高潮,身體劇烈顫抖,一股溫熱的液體從下體湧出。
"真的失禁了,"身後的男人大笑,"這個騷貨被我們玩壞了。"
我癱軟在木箱上發抖。尿液沾濕木箱。我從未感受過如此深重的恥辱,但身體還在因高潮而顫抖。
他們再次釋放後鬆開了我。我無力地滑倒在地,蜷縮成一團,白濁從合不攏的後庭慢慢流出。
我癱軟在地發抖,感到前所未有的羞恥和絕望。那兩個按摩棒靜靜躺在地上,無聲地提醒著: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選擇。
"扶她起來,"身後的男人說,"還沒玩夠呢。"
他們把我拉起按在牆上。我雙腿發軟站不穩,但他們牢牢控制著我。
"這騷貨還能再來,"前面的男人又伸手摸我。
我無力地搖頭,但他們不管我的反抗。身後的男人抓著我的頭髮讓我轉頭。
"換個位置,"他說。
我已經分不清是誰在說話了。他們輪流在我身上發泄著慾望。我不知道這樣的折磨持續了多久,只感覺自己一次又一次地達到高潮。每一次高潮都讓我更加羞恥,但我的身體卻不受控制地回應著他們的侵犯。
終於他們玩夠了。
"天快亮了,"一個說,"該回去了。"
"這奴隸真極品,"另一個說,"下次再玩。"
"我有個提議,"他蹲下撫摸我的臉,"明晚你還這樣來找我們。"
我拚命搖頭。
"你沒得選,"他輕笑,"除非你想讓照片傳遍網絡,讓所有人看到你這副樣子。"
我絕望地閉上眼。我知道自己已無路可逃,即使今晚結束也永遠擺脫不了這噩夢。最讓我崩潰的是,在這絕望中我居然感到一絲隱秘的期待。
或許從一開始我就在期待這樣的結局?我把自己束縛得如此完美,又主動走進這陷阱。這大概就是我內心真正渴望的:徹底淪為一個永遠無法逃脫的奴隸。
他們鬆開了我。我癱軟在地發抖,聽著他們整理衣服然後離去的腳步聲。
我蜷縮在地上流淚。衣衫凌亂,披風不知何時掉落。按摩棒和斷掉的鎖鏈靜靜躺在一旁,無聲地提醒著這一切。
我必須離開這裡。但試圖站起時雙腿完全使不上力,身體還在因剛才的經歷顫抖,每個動作都讓我感受到他們留下的痕跡。
我想撿起地上的按摩棒,但被束縛的雙手讓這不可能。只能用牙齒叼起披風,試圖遮住赤裸的身體。
我用牙齒叼起披風,勉強披在身上。按摩棒和鎖鏈只能留在地上。雙手仍被單手套束縛,腳上的鐐銬限制著步伐。
我蹣跚地走出倉庫,每步都讓我感受到剛才的恥辱。身體因粗暴對待而疼痛,但更痛苦的是內心的羞恥——我這個平時高傲的女強人,剛在兩個陌生男人面前達到了一次次高潮。
街上已沒有人。從東邊泛白的天色看,應該快天亮了。我必須趕在天亮前回到家裡。
我低頭往家走去。高跟鞋和鐐銬讓每步都很艱難,但我不敢停下,生怕再遇到人。
衣衫凌亂,披風勉強掛著。口枷讓我無法合攏嘴唇,口水不住地流。淚早已乾了,但羞恥感越發強烈。
終於看到了自己的別墅。可沒有鑰匙根本進不去,雙手被束縛在身後連掏鑰匙都做不到,就算有鑰匙也開不了門。
我站在家門口,像個流浪者。這是我的房子,卻進不去。我靠著門滑坐在地,冷風掀起披風,讓我想起那可怕的倉庫。
我不知如何是好。花店因沒地址不會送鑰匙,停車場的備用鑰匙已被掃進垃圾車。我只能等天亮,等人發現這個可憐的"奴隸"。
被鄰居看到這副樣子,我這輩子都不用在這社區露面了。必須找地方躲起來。
我掙扎著站起,蹣跚走向後花園。那裡有個涼亭,至少能暫時躲避。但剛轉過拐角,就聽到不遠處傳來狗叫。
我心提到嗓子眼。是對面的李太太,她每天這時都遛狗。我退回牆角,但鐐銬讓動作笨拙,高跟鞋跟撞地發出清脆聲響。
狗叫越來越近。必須趕快躲起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我看到旁邊的灌木叢,這是唯一選擇。我艱難鑽進去,樹枝劃破裸露的皮膚,但此刻顧不上疼痛。
我蜷縮在灌木叢中發抖。披風已在樹枝中掉落,我幾乎赤裸地躲在這裡。李太太和她的狗經過,那隻拉布拉多似乎聞到了什麼,在附近徘徊。
"旺財,快走,"李太太說,"別在那聞了。"
我屏住呼吸,直到狗叫聲漸遠。剛鬆一口氣又陷入絕望。我赤裸地被困在灌木叢里,渾身是劃痕,連披風都找不到。而天色漸亮,很快就會有人出來晨練。
我不敢動彈。晨露打濕身體,寒冷讓我發抖。現在除了等待什麼也做不了,只能期待健能早點發現我,或等到明天琳達來找那份不存在的文件。
突然聽到腳步聲。我透過灌木縫隙看去,是個穿運動服的中年男人在晨跑。我屏住呼吸,希望他快點走。
但他突然停下,朝灌木叢走來,彎腰撿起什麼。我這才想起披風還在外面。
"這是什麼?"他自語道,仔細打量著披風。
我心跳如鼓。我知道現在的樣子有多不堪:赤裸著身子,帶著各種束縛,蜷縮在灌木叢里。如果被發現,我就完了。
他走近幾步,運動鞋就在眼前。我不敢動也不敢呼吸。處境太糟了:渾身是劃痕和男人留下的痕跡,口枷讓口水不住流下,雙手被束縛在身後連遮擋都做不到。
"奇怪,"他說,"這麼貴的披風怎麼會在這?"
他又往前一步。我知道從他的角度能看到灌木叢中的異樣。我閉上眼等待著最後的羞辱。
果然,他發現了我。我聽到他倒吸一口氣,然後是一陣沉默。
"天啊......"他低聲說,"你還好嗎?"
我無助地搖頭。淚水再次湧出,但我已經不在乎了。
"別怕,"他說,"我去叫人幫忙。"
我想阻止他,但口枷讓我說不出話。他快步離開,留下我在灌木叢中瑟瑟發抖。很快,整個社區都會知道我的醜事。我想到那兩個男人拍的照片,不知他們會如何利用。但已經無所謂了,我的人生已經完全改變。或許這就是我一直渴望的結局:徹底淪為一個無法逃脫的奴隸。我閉上眼等待著命運的審判。遠處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和說話聲,我知道這場荒唐的冒險即將畫上句點。
我聽到越來越多的腳步聲和低語。他們在議論我的處境,有人認出了我是誰。我感到無數雙眼睛在打量這個赤裸的"奴隸"。羞恥感讓我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但我動彈不得。
"快叫救護車!"有人喊道。
我知道自己的秘密生活將被完全曝光。但此刻,我已經不在乎了。這就是我選擇的結局。
(Bad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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