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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軌循環 (19-24)作者:明月皎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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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20:09:1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十九)圖書館被抱起來肏
小手把運動褲連著內褲一起拽下去,動作太快,卡得他「嘶」了聲。
許如星笑他:「怎麼辦,好像把小阿硯弄疼了。」
程以硯不否認,反而順杆往上爬:「那許醫生能幫我治療嗎?」
「不要臉。」
她這樣罵他,手卻沒停。
程以硯的肉棒很大,粗而長,柱身上翹,每次做愛都頂得她又爽又麻。此刻它已硬得像根彎棍子,從馬眼流出淫靡的清液。
女人的兩隻手圈著他,裹著套弄,將外面那層薄薄的皮擼得微微滑動。拇指指腹往上,在脆弱的粉色龜頭上摩梭,壞心眼地拿指甲邊緣划過馬眼下那道淺溝。那根雞巴應激地顫了顫,程以硯悶哼出聲。
許如星抬頭觀察他的神情,卻見青年唇角微勾,竟眯眼在她流水的穴上不輕不重打了一巴掌。
「啊!」她又疼又爽,氣得牙痒痒,「程以硯!」
「怎麼了?打疼了?」他這麼問,卻一點沒有愧疚的樣子,只是繼續揉捏奶兒,下面那隻手動了動,食指摁在已經發硬的陰蒂上,不緊不慢繞圈。
「你……嗯……你好煩……」
「可是阿星看起來很喜歡,水都把我手泡濕了。」他挑眉,平日裡的冷淡全喂給了狗,「阿星的臉好紅,很舒服是不是?想要了?」
「你……嗯啊……別玩那兒……快點……」肉蒂一直被針對,女孩子小穴發癢,舒服又難耐,幾乎站不直,也不擼肉棒了,貼著他哼哼,「插進來啊……」
修長的手指下滑,精確地擠入水淋淋的狹小逼口。小逼中的軟肉霎時裹上來擠壓,他低頭吻她,堵住嬌媚的呻吟聲,長指不慌不忙地抽插,從一根加到兩根,指縫都浸滿了淫水,卻只肯淺淺地抽動,不去觸碰更裡頭的爽點。
許如星被撩撥得不行,主動把小逼往前送,他卻拿起了喬,反而撤出一些,只留一個指節在裡頭攪弄。
「程……唔……」不滿的罵聲被吻吞沒,她當然知道這壞傢伙在想什麼,只好又一次就範,握起那根尺寸驚人的彎雞巴擼動,主動往那裡貼,「給唔……嗯……」
程以硯放開她。
女孩子刺他一眼,奈何此刻那雙明亮如星的眸子裡盛滿慾望,連生氣也十足嬌氣,沒有絲毫的殺傷力。
他忍不住笑:「想要什麼?」
「要程以硯的大雞巴……嗯啊……肏我的穴……」
「啊——」
原來是這壞傢伙毫無預兆地把她拎了起來。嚇得許如星條件反射地抱緊他,雙腿纏上他的腰。
程以硯順勢托住她的臀,一手穩穩抱著懷中的愛人,一手扶著硬到不行的肉棒,對準了一片狼藉的小肉洞,蹭了幾下,沉腰插入。
「乖寶寶。」他喟嘆。
龜頭破開穴口,擠進甬道。明明才擴充過,裡面還是緊得驚人。軟肉纏著這異物不放,夾得程以硯忍不住呻吟,肉棒進一點都格外困難。
「嗚啊……進來了……好大……」
程以硯低頭親她,女孩子叫囂許久的慾望被滿足,就著夾雞巴的姿勢乖乖讓他親。他於是一手托臀,一手扶背,挺腰,一舉插到底。
「啊啊啊啊!好深!」許如星爽得眼睛發濕。
彎雞巴精確無誤地碾過了每一寸爽點,撐開穴里的皺褶,龜頭頂上花心,柱身壓著g點,沒等她適應,就大開大合地抽插起來。
小穴被撐得那樣飽,許如星抱著男體的脖子,被肏得屁股往後縮:「阿硯、阿硯……好快……不要嗯啊、不要這麼深……」
程以硯不聽,把她抱得更緊,不許她退縮,每次肏弄都插到底,重重地撞擊宮口:「寶寶,放鬆,夾得好緊……」
「慢點、啊慢點啊……雞巴好大……哈啊不行了……要到了……」
許如星被肏得腦子都亂掉了,又爽又麻,只感覺快感一層層堆積,小穴深處有什麼壓抑著,叫囂釋放。
她確信程以硯聽見了她的討饒,可這壞東西,不但不慢下來,反而插得更猛,肉棒故意去碾脆弱的g點。
「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到了!」
穴肉劇烈收縮,崩潰地抽搐,逼水像開了閥一樣往外流。許如星高潮得眼前一白,死死抱著程以硯的脖子。
「嗯……」程以硯終於肯停下,大雞巴埋在穴里享受穴肉的裹吸。
狹小的自習室里,女生像個八爪魚似的纏在男生身上,下體相連處被透明水液浸濕。
一眼望去,不像他在抱她,而像是她整個人掛在他的雞巴上。
(二十)壓在門上肏被門外人聽見
剛高潮過的小穴鬆軟了許多,濕得一塌糊塗。程以硯埋在裡面,只覺得被溫軟濕潤的棉花包圍了,舒服得忍不住眯眼。
他低頭去親懷中的女孩子,從額頭到鼻尖再到下巴,有眼色地沒碰那張正在喘息的櫻唇,啞聲讚嘆:「阿星好漂亮……」
「高潮得好美。」
溫柔得就像先前死命干她的人不是他一樣。
許如星簡直懶得理他,哼哼著罵了句「變態」,把臉埋在他肩膀和脖頸的夾角里。
程以硯就著抱著她的姿勢往裡走。走動間,硬挺的彎肉棒難免在女穴中戳來戳去,她有點癢,更多的是舒服,便沒說話,由著他去了。
小自習室內,白色節能燈照亮每個角落。
包括椅子上交迭的男女。
青年坐在下面,雙腿分開,褲子卡在膝下,而他那根碩大的性器,正隨著坐在他身上的女體的動作出現或隱沒在空氣中。
他太長了,許如星動得很困難。
她知道要如何全部吃進去,或許在某個情動的時刻撞開宮口將它吃進子宮中,但那樣激烈的性愛顯然不適配圖書館的環境。因此,她只能撐著他的腹肌,小心地用小穴吐出一點,再吃進去,再吐出一點……
程以硯扶著她的腰,耐心看她謹慎的動作。
他多喜歡許如星現在的樣子,滿面潮紅,媚眼如絲,偏偏謹守理性的底線小心行事。
他的阿星。
交合那處被淫水泡得發亮,反射白色燈光。
他盯著小穴來回擺動的樣子,每次吞吐都牽出一小點粉肉又立馬收縮回去,撐得發白的肉口不斷溢出新的水液,從他的性器流下去,把卵蛋也浸濕。
看了一會兒,口乾舌燥,更加不滿意許如星的磨蹭。他乾脆將女孩子的上衣撩起來,一邊去舔小小的奶頭,一邊握住她的腰,發力肏她。
許如星被插得上下晃,胸前沒被吃的那邊奶子也上下晃,穴里的彎雞巴一次次壓到g點,又酸又爽,刺激得她不住呻吟。
「阿硯、啊……慢點……嗯啊插得好深……不行……」
她總在不行,程以硯卻知道不能聽信,一邊舔吃奶頭,一邊攬著她往下壓,好讓每次插入都能撞到花心。
「不要嗯啊啊……要被肏死了……不行……」
程以硯抱著她站起身,竟是往門的方向走。
許如星一邊抱緊他,一邊不許他去:「就在這兒做……哈啊不要……不去那邊……」
「不許,還是不夠?」青年一邊肏干,一邊笑眼看她,「阿星……我的阿星,老公肏得你爽不爽?」
「嗯別頂啊……嗯啊……不要……」女孩子的理智似乎掙扎了一會兒,最終理智全蒸發成眼中的水霧,她含含混混地認輸,「爽……嗯被老公肏得好爽……慢點……」
這個稱呼瞬間引燃了程以硯的性慾,他乾脆把人抵在門上,一手護著她頭,一手卻握著她的臀肉把人往自己的方向送。
「啪啪」的抽插聲愈來愈來,撥動二人敏感的神經。許如星沒一會兒便又一次被插上了高潮,他卻根本不體諒,瘋了一樣肏她,肏得她控制不住浪叫的聲音,只能捂著嘴挨肏。
lt;群聊·不行就滾別裝逼gt;
【白麒】我要打個電話再過去找她嗎?
【丁翰】臥槽你什麼時候這麼有禮貌了?
【陳家煒】你確定說了她不逃?
【白麒】……
不至於吧,他又不是什麼洪水猛獸。
少年揉了把頭頂的金髮,莫名有些心虛。
【陳家煒】你行不行,禮物都不買就泡妞?
【白麒】你懂個屁,老子和你泡那些妞不一樣。
【白麒】給女生買什麼比較好?
【丁翰】……
【張天宇】……
【陳家煒】……
群里的消息還發個沒完,他卻退出了微信介面。
直覺告訴他,這群只知道吃喝玩樂的廢物的建議用處不大。他覺得自己追許如星和他們說的不一樣,具體哪兒不一樣,好吧他自己也說不上來。
但他還是誠實地沒給許如星打電話,自顧自提著手裡奶茶的紙袋往上走。
是的,耳機是他故意落下的。
白麒原本想把這當個和許如星再見面的藉口,但下午他出了圖書館一想,她那長得一臉陽痿相的男朋友肯定正說他壞話呢。
這時候就該成熱打鐵,顯示出他的體貼,和這種只會拈酸吃醋的老男人顯示出鮮明對比!
說干就干,他刻意緩了一會兒時間假裝課上完了,再去買了杯熱奶茶。
電話不好打沒關係,耳機有自動定位啊!白大少爺這樣想著,進了圖書館就奔叄樓先前的位置去,卻發現座位上已換了臉孔。
走了?耳機定位顯示還在圖書館啊。
燈光映在玻璃門上,照出少年茫然的臉。
沒關係,耳機在圖書館卻不在這個位置,多半是許如星換位置了。他打開定位確認了一遍,完全屏蔽「可能被其他人撿走了」的可能,循著定位去其他樓層。
四樓今天有什麼活動,電梯一開全是人在交談,許如星不可能在這兒學習。
他上了五層。
「阿硯、老公……不要了……啊好舒服、好大……別頂啊啊……」
身下汁液飛濺,許如星被頂得重心不穩,只好移開捂嘴的手去抓緊身前的男人。
偏偏動作太激烈,她一說話便控制不住呻吟的音量,惹得程以硯笑她:「這是圖書館,小騷貨想讓所有人都聽見你被肏得多爽嗎?」
「唔……不……」明明知道這層樓現在沒什麼人,她卻仍然緊張得一顫,小穴也跟著夾緊,夾得程以硯「嘶」了一聲,理智斷線,把她頂在門上死命地插起來。
「不是這個方向……是那邊。」金髮少年提著個紙袋,在電梯門口躊躇。
手機顯示的耳機定位並不完全精確,他分辨了一會兒,這才朝一個方向走去。
五樓似乎沒什麼人,全是一個個小房間。走廊里也不見人在背書。
他依稀記得大一參觀圖書館時,帶他們來的學姐說這層是禮堂,還有……呃什麼來著。
對,小自習室,好像要預約,麻煩得要死。
手機定位……這邊?對,位置顯示近了點,離他只剩九米了。不是在這層樓,就是在上層樓這塊兒位置。
六米。
空蕩的走廊內,好像藏著什麼奇怪的聲音,像風撞在牆上,又夾雜著小貓哼哼,壓抑又莫名勾人。
可是今天是大晴天,哪裡有風?圖書館又那裡有貓?或許是他聽錯了。
可是……
四米。
前面那小自習室里有人,似乎確實發出了什麼聲響。
兩米。
是門板被沉悶地撞擊。
一米。
「不行了……真的、哈啊程以硯……你慢點肏嗯啊……」
女聲柔媚得可以滴出水來,隔著一道門模糊含混。
金髮少年握著手機,如遭雷擊。
(二十一)製造噪音打斷他們做愛
「慢、慢點插……啊阿硯……太深了不要嗯啊……」
薄薄一道門隔開兩個世界。
屋內熱烈淫浪,屋外陰冷空蕩。
肉體撞擊門板的聲音沉悶入耳,像一個響亮的耳光扇在他臉上。少年瞳孔微縮,像泥雕一樣被釘在地上,動彈不得。
淫媚的女聲似訴似泣,下流詞組模糊地割著他耳朵,他就是個弱智,也不會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麼。
這個女聲,幾小時前還冷靜地拒絕他、為他講解專業題;而現在,圖書館,隨時可能有人路過的地方,她已被操得理智全無,收不了聲。
程以硯……
他竟敢這樣勾引她?!
手心傳來痛感,白麒茫然地低頭,瞥見奶茶袋的紙繩已被攥得嵌進肉里,凹陷處的皮膚泛出不正常的紅。他好像給雷劈了一道,突然反應過來自己有多可笑。
追一個有男友的女孩兒,傻逼似的忙前忙後絞盡腦汁,屋裡那人卻把她按在門上干。
失望嗎?恥辱嗎?氣憤嗎?好像又並不是這樣。
他只是覺得:
程以硯,真是,該死啊。
門裡的激情已經趨於頂峰。
發圈不知掉在了哪兒,烏黑髮絲凌亂地在門上散開,一半糊在臉上。她被這樣摁著頂了好久,幾乎掛在門和他的縫隙間,抱他都沒力氣,只是放浪地呻吟著,求他慢一點、輕一點。
這種請求對身前的男人來說只會起反作用,他喘息著,輕輕吻她,雞巴卻似要把她干穿一樣肏干,越來越快。
他快射了。
許如星也察覺到了,嗯嗯啊啊地叫,過剩的快感迭在一起,明明已經高潮了兩次,她卻還這樣敏感,嗚聲說要到了要去了,被程以硯揉著奶親,操得越來越快:「乖阿星,等我一起……」
——「咚」。
不大不小的一聲,卻似炸彈爆在耳畔。門外有東西落在地上。
——門外有人!
許如星控制不住地驚叫,立馬咬住手臂止聲,可小穴也因過量的刺激而提前高潮了,驟然縮緊,立馬夾射了本來就在高潮邊緣的大雞巴。
「嗯……」
程以硯沒說話,抽身從溫暖的女穴中退出,被愛液稀釋過的白濁緩緩往外流。他刻意地別過眼,迅速把女孩子扶住,提上褲子扣好內衣扣,再將t恤往下放。
剛高潮過,許如星的思維還有點鈍,卻被緊張推著清醒過來。
外面的人站了多久?聽到了多少?猜到他們是誰了嗎?
ta有沒有錄音?有沒有告訴別人?有沒有去校園論壇上發帖?
這種事對女生的負面影響比男生要大得多得多,她的心臟跳得快炸開,捂著嘴看程以硯,卻發現他還在垂著眼給她理衣服,面色平淡如故。
「別擔心。」他壓低聲音安撫她,甚至有時間伸手將她臉上凌亂的髮絲撥去耳後。
而後,兩下把沾著不明液體的肉棒塞回去,穿好褲子,將她拉到門邊的死角護住。
——拉開了門。
許如星屏住了呼吸。
青年的視線左右掃過,頓了頓,往下,凝在接近地板的低位。
怎麼這個反應?
是誰?
許如星按著左胸,猶疑著探出半個頭去看,他沒攔。
於是她也看見了:
空蕩蕩的門外,只有一個紙袋萎靡地倒在地上,淺色液體往外流,流髒地板,溢出一陣微弱的香甜奶香。
許如星閉了閉眼,讓程以硯確認過走廊里沒人,這才走出那道門,蹲下,從紙袋中撿起黏膩髒污的紙杯。
泡濕的標籤人,點單人暱稱:White
(番外篇)我們是一樣的
程以硯進福利院時已經八歲了。
不大不小,正好是一個記不住小事、忘不了大事的年齡。
比如他記不住他媽為什麼良心發現讓他出門買鹽,又忘不了他爸破產欠債後帶著一家人一起點煤氣去死。
留他一個活著,成為孤兒,在福利院沉默地呆了兩年。
在福利院,十歲是分界線。
過了十歲的孩子,像養不熟的野狗,鮮有家庭願意嘗試去馴服。
哪怕他是程以硯。
或者許如星。
程以硯見到許如星的日子是12月5日,他這輩子也不會忘。
那是許如星的十歲生日。
粉裙子的小姑娘被婦人牽著手站在門口,白色的褲襪,粉色雪地靴,黑色的長髮乖順地綁成叄股辮,頭繩上有一朵白色的小花。
那婦人牽著她和院長媽媽說話,她就在旁邊乖乖地聽;那婦人蹲下對她叮囑什麼,她就甜甜地笑,婦人用力地抱住她哭了,他聽見她溫柔又天真地說:「沒事的,媽媽。」
後來婦人站起來抹乾眼淚,跟著院長媽媽轉身往外走,十歲的許如星站在門口,突然提高聲音:
「媽媽,再見。」
但那婦人離開的腳步更快了。
許多孩子趴在遠處窗後偷看,發現那婦人沒回頭,「切」了聲作鳥獸散,不知道是幸災樂禍多一點還是惋惜多一點。
他沒有,他只是沉默地注視那個粉色的身影。
很久,離開的人影已消失不見,那個身影終於轉過身。
四目相對。
十歲的許如星面無表情,大而明亮的眼睛可以結冰。
在福利院的孩子中,沒被考察過領養是一件十足可悲的事。
不過更可悲的是被退養。
社工姐姐說被退養不是誰的錯,只是剛好遇上了不合適的家庭。但孩子們不是這樣想的。
短短一下午,程以硯已經聽說了很多個版本,有人說許如星在新家偷東西了,有人說她養父母有了新小孩,傳到最後,謠言已經進展到許如星試圖殺死養父母的孩子。
孩子們叄叄兩兩聚在一起嘀咕,許如星走過來,身上還是那條粉裙子,激發了或高或低短促的嘲笑聲。一個白皮膚黃頭髮的小女孩拉住程以硯,意思是讓他離她遠點。
程以硯回頭看她。
白化病的孩子瞳孔眼色極淡,病情嚴重者會出現眼球震顫的症狀,看人時總有種畏縮的表象。
其實在福利院,這樣的孩子才是大多數,而健全者,如他或許如星,更易得到關注和青睞,自然也會在低處引發仇視。
「她被退養了。」那女孩小小聲地說,「會被看不起的,你別去。」
男孩沉默了一秒。
「你們怕她?」他冷冷說,「為什麼?」
「沒、沒有!」
他垂眸,什麼也沒說,只是拿開了她抓上來的那隻手,迎著那個粉色的身影走上去。
「你叫許如星?」白熾燈下,男孩伸出手,「我是程以硯。」
女孩子看著他的手。
細的、白的,看起來曾有個不錯的家庭。
她沒見過他,說明他是這兩年才來的新人。
她沒什麼表情:「你可憐我?」
「我和你是一樣的。」程以硯說。
許如星盯著他的臉。
她那時才十歲,太小了,沒法掩藏自己的尖銳和審視。
程以硯只是站在那裡,沉默地等待。
沒關係,他擅長沉默。死了全家來到福利院後,他總是長久地、病態地沉默,沉默得像個啞巴,以至於逼退了不止一對有領養意願的夫妻,在這個地方呆到了現在。
但許如星最後也沒有伸手。
她說:「我和你不一樣。」
他們哪裡不一樣?
像野生動物的尋求族群的直覺,小孩子對同類的探查力近乎敏銳。程以硯從見到她在福利院門口轉身的那一秒,就認為他們是一樣的。
聰明的、冷漠的、理性的、不屑於合群的。
直到許如星獨自去了趟廁所,拉著他的手敲響了院長辦公室的門。
他像每一個合格的配角一樣默立在一邊,看著院長媽媽從厚厚一沓資料里抬眼。那一秒,許如星眨了下眼,淚水珠子一樣滾落下來。
十歲的程以硯目瞪口呆。
幾分鐘前冷眼睨過一堆孩子的小姑娘迅速抬手擦掉了眼淚,像是極力在偽裝什麼都沒發生過,卻被顫抖的聲線出賣。
她說:「楊媽媽,我是不是很糟糕?」
胖胖的中年女人連忙抽紙遞去,又把人拉進了一點,緩聲安慰。可問及是不是有人欺負她時,女孩子垂下長睫,用力地抓住裙子的一塊,什麼也不肯說。
天知道她從前給院長留下了什麼印象,女人蹙起眉頭,幾乎沒有懷疑,柔聲道:「如星,你一直是最優秀的孩子,又聽話又上進,怎麼會糟糕?緣分這個東西誰都說不好,回來不是你的錯。凡事不要聽別人怎麼說,做好自己……」
許如星還是不肯說,沉默地接過紙,手一松,攥著的那塊布料也露出來。
仿佛是意識到了不對,小姑娘如一隻驚弓之鳥,馬上又把那塊裙子攥回去了。
但二人已經看見了。
粉色的紗裙上,亂七八糟的顏色劃了好多道,歪歪扭扭構成一個詞:
「活該」
那種痕跡太常見了——一看就是慈善機構捐給小朋友們的蠟筆。
程以硯確信,在她進廁所前,裙子上並沒有這兩個字。
他反應了一瞬間,抬頭去看,果然,楊院長的臉色已經變了。
小朋友之間的口角不算大事,但演變成這樣不加掩飾的霸凌,性質就嚴重了。
可是許如星從前在福利院就是領頭羊,這才走了兩年,回來第一天,就有孩子敢明目張胆做這種事?
她的聲線繃直了一點:「是其他小朋友弄的?」
許如星搖頭,隱忍地說:「我不小心沾到了。」
楊院長看了她一會兒,嘆氣。
她轉頭,這才留意到一起來的竟是院裡最孤僻的那男孩。她記得這孩子是兩年前來的,和許如星並不認識,便低聲問:「以硯,告訴楊媽媽,是其他小朋友弄的嗎?」
四道目光同時射過來,炯炯有神的是院長媽媽,含淚又笑的是許如星。
程以硯好像從她模糊的瞳孔里聽見了輕慢的聲音。
——我們是一樣的人?
他閉了閉眼。
他聽見自己說:「是。」
你看吧,我們是一樣的。
我也撒謊,陷害別人,和你一樣虛偽。
(二十二)你讓我沒有安全感
陌生號碼。
浴室水聲未停,白麒夠過來接了:「喂。」
「……」那邊沒聲音。
「不說掛了。」除了對許如星,他的耐心向來極差。
「她知道你隨便掛她電話嗎?」男聲低沉。
「你誰……」白麒一怔,反應了幾秒,臉色微沉,「程以硯?」
「你大晚上給我老婆打電話幹嘛?」
那邊語氣平靜:「我和她的事,不方便告訴你。」
白麒後悔七年前他沒在這傢伙出國時乾脆弄死他:「你和她?你也配?」
「我配不配,已經不是白少說得算了。」
瞧這小人得志時樣子!白麒諷笑:「聽起來,自詡清高的程學長挺想來插足別人的婚姻當小三?」
那邊卻輕飄飄回:「你倒是挺有經驗。」
白麒太陽穴直跳。
他想追問,那邊卻乾脆地把電話一掛,手機里只剩機械的「嘟」聲。
白麒將手機扔在床上。
好一會兒,他望了眼浴室,低頭又拾起那手機。
刪除通話記錄,加入黑名單,一氣呵成。
「嗡——」
電吹風的噪聲里,男人穿著松垮的睡袍,側臉挺拔,眉眼精緻。
他低頭注視那個頭頂,烏黑的卷髮在半干時弧度比平常更明顯,手摸上去,像是堅韌柔軟的水草。
白大少爺根本不會伺候人,熱風吹得她耳朵燙,許如星有點不適應,側頭想躲,被他按回來繼續吹。
「我自己來。」她掙扎。
他很固執,聲音有點飄忽,不知在想什麼:「我幫你。」
她無奈,束手就擒,只是忍不住提醒:「你別緊著一個地方吹,疼。」看更多好書就到:jiledian.com
他這才反應過來,忙停下,挫敗道:「對不起。」
許如星不知道這又是鬧哪出,乾脆伸手把吹風機搶來,丟去床頭:「你在想什麼?」
白麒本想隨意搪塞,可望著她那雙沉靜的眼,竟忍不住脫口而出:「我在想,以前程以硯是不是做的比我好。」
然後那雙眼意料之中地躲開了。
「你沒必要和他比。」她說,「你們不一樣。」
他問:「哪兒不一樣?」
她更愛程以硯是嗎?
許如星道:「你是我的合法丈夫。」
她當然懂什麼話最能哄到他。往常說到這個地步,白麒就差不多滿意了,可這一次,他卻異常不識趣:「我只是你的丈夫嗎?」
「那你想是什麼?」女人勾了勾唇角,卻並不是一個笑,「前夫?」
白麒果然惱羞成怒,把人壓著撲到床上:「你敢!」
「我不敢。」他們離得那麼近,呼吸噴洒在對方臉上,許如星無奈,「小白,我們說好不提他的。」
白麒有些狼狽:「我知道,但是……」
從很久以前,他們剛在一起時,白麒就因為程以硯吃過無數次醋,甚至後來程以硯出國了,他還拿這名字挑事。
那段時間許如星被折磨得心力交瘁,幾乎準備放棄他承諾的那些,終於她提了分手,白麒卻又要死要活不願意,二人開誠布公談了一次,約定不再提她那唯一的前男友。
「但是他回來了,不是嗎?」白麒的聲音很小,幾乎是貼在她臉上說,「他圖謀不軌。」
眼前閃過白天在公司的一幕幕,女人側頭躲開,「你想多了。」
是嗎?白麒不置可否,貼近去聞她發間殘留的洗髮水的香氣,是馥郁的玫瑰味,又藏了淡淡的麝香氣息,讓人幾乎醉倒。
「星星。」他似是抱怨,又透露出委屈的眼色,像只被雨澆透的大狗,「姐姐,你讓我沒有安全感。」
許如星在他的眼中看見了自己的倒影,清晰而濕潤。
「那我該怎樣做呢?」她問。
白麒沒有回答,而且低頭吻她,小雞啄米一樣,一下又一下,漸漸小雨變得滂沱,他一路往下,埋頭在她鎖骨處流連。
許如星眯著眼側頭,慾望漸起,卻聽他含混地道:
「明天,我想和你一起去公司。」
好似一瓢冷水從頭頂潑下來,她打了個冷顫,猛地清醒過來了。
(二十三)她從來不後悔
「明天,我想和你一起去公司。」
大手往下,卻被猛地攔住。
他抬眼,對上許如星警惕與審視的目光。
她不信任他。
即使他扶她成為他母親的繼承人,即使他主動退出白芒的管理,即使他這麼多年寧願無所事事也不涉足相關行業,她依然不信任他。
那麼她信任程以硯嗎?
大概是信的吧,不然為什麼那年寧願惹怒他也要送那混蛋出國?
白麒閉了閉眼,無可奈何地揚起一個笑:
「我開玩笑的,星星。」
許如星放開了他的手腕。
看白麒靠在她身上笑的樣子,小心又可憐。她習慣了他這樣妥協,即使發脾氣也斟酌著不敢用力。
恍惚里眼前這張臉與八九年前重合了,又迅速地割裂開。大學時的白麒,連去食堂排個隊都不耐煩,傲慢得像老天第一他第二,說話只拿下巴看人。
後來的白麒……
她後知後覺地感到愧疚和難受,但說實話,並不多。
「小白。」纖指撫上他的臉,觸感柔軟得不像個成年男性,她斂目,低聲問,「會後悔嗎?」
會後悔為她退讓至此,連自家公司都不能輕易去嗎?
白麒茫然。
反應了幾秒鐘,他氣憤地翻身,將她壓在床上:「你後悔了?」
「你後悔選我了嗎?」他像炸了毛的貓科動物,終於暴露出兇殘的本性,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她撕咬到肚子裡去,「許如星,你不准後悔。」
許如星安靜地看著他,長發雜亂地散在枕頭上,被靜電擺弄成誇張的蜘蛛網。
「不後悔。」她仰了仰頭,夠到他的下巴,親了一下。
她從來不會後悔自己做出的任何決定,也絕不會因為暫時的失去而質疑自己得到的利益。
白麒又被親得沒火氣了,滿腹憋屈像氣球漏氣一樣瀉下來:「你是我的合法妻子,我的伴侶,我的愛人,我的星星——我的。」
不是程以硯的。
許如星對他說:「你也是我的。」
白麒低頭吻她:「我本來就是你的。」
那那個人呢?程以硯,他也是她的嗎?他在心裡悄悄地問,但是無法說出口。
他不要聽見不想聽見的答案。
唇舌纏綿半晌,白麒的手往下,扯下女體真絲睡裙下的內褲。
內褲本應覆蓋的位置隱有濕意,大手湊上去,挑開兩瓣花唇在小小的穴口處揉了幾下,指節鍍上一層亮晶晶的水膜。
他抬手給她看:「老婆你濕了。」
許如星無奈:「繼續……嗯……」
「繼續什麼?」
「繼續玩我的穴……別停……」
於是大手隔著薄薄一層皮撫上敏感的陰蒂,蘸了淫水,或輕或重,繞著圈打轉,柔軟的指腹抵著她最脆弱之處,癢意陣陣襲來,許如星難耐地哼叫著,忍不住把手伸進嘴裡咬著,下一秒那隻手卻又被拽下來。
「星星,我喜歡聽你叫床。」白麒說。
許如星瞪著他,一雙美目水汽氤氳。她想說什麼,卻被身上的男人壓著肉蒂一摁,所有聲調全化成了高亢的呻吟。
白麒把她掐著腰往上擺,自己卻向下縮,直至到她腿下。
雙手抓著兩條細腿打開,往上擺成個M型,濕淋淋的女穴顯露無遺。白麒跪在她身前,揉著陰蒂看那處,粉色的小肉口爽得一縮一縮的,不停往外面吐水。
「小白……今天不……嗯啊——」阻止的話還沒說完,那顆頭已經湊了上去。
(二十四)舔到她潮吹
白麒看著眼前。
艷粉色的小逼處處浸著水光,兩瓣肥厚肉唇往下,溫熱的呼吸噴洒上去,刺激引得小逼口難耐地張合,像在渴求什麼東西的插入,淫靡得不像話。
嘴唇抵上去,淺淺地親,像親她上面那張嘴一樣親她下面這張嘴,舌頭伸出去舔,卷了一口的淫水入腹,咸而甜,帶著不大明顯的騷味,是許如星的味道。
他原想著慢慢勾她,但真一舔上來,節奏全亂,恨不得立刻把這口小逼吃得更淫蕩、淫蕩到離不開他才好。
「嗯啊老公……慢點……」許如星的聲音沾染慾望,軟得像棉花。
小逼被人用力地舔吃,穴里好癢,癢得發空,缺一根粗大的肉棒填滿。她呻吟著,忍不住隔著睡裙揉起自己的一對奶子,上半身靠著床頭坐起來,眯眼往下看。
那裡,白麒伏在她腿心,一隻手撐著她的大腿不許她加緊,一隻手按在她臀後。舌頭舔過陰蒂,她「啊」了聲,下意識往後縮,又被他按回來繼續受著。
白麒的舌濕潤柔軟,帶著火山一樣的熱氣。粗糙的舌苔划過早已動情的肉粒,反覆地碾,甚至過分地用犬牙去頂它。
她難受得耳根泛紅,在每次被玩弄陰蒂時都爽得發抖,不住呻吟:「小白……嗯啊我要……別舔了不行了……」
正在吃穴的男人含糊說了聲什麼,似乎是叫她「星星」。許如星還沒反應過來,便感覺陰蒂上驟然一涼,他離開了,卻是向下舔弄那正冒淫水的肉口。
「不許舔那兒,不……嗯別吸啊……」許如星頭皮發麻,手往下伸明明是想推開,卻不知怎麼回事控制不住地將他的後腦勺往前按。
這麼一來,白麒的整張臉幾乎埋進了她的逼縫中。
嘴吃著穴口,鼻樑分開兩瓣花唇磨著硬得像石子的陰蒂。他像陷進棉花糖做的雲朵里,只能聞到嘗到愛人的味道。
許如星是甜的,她流出來的水也是甜的,帶著勾人的騷味。白麒像舔奶油一樣捲起那些淫水吞吃入腹,卻仍覺不夠,吃了一會兒,竟伸出舌頭往翕張的逼口探去,費力地擠入小小的洞口。
「啊!」
溫熱的舌模仿性器抽插的方式在穴里淺淺動作,明明不如肉棒那麼粗硬,卻有種別樣的快感。
灼熱的呼吸貼著肉,本該用於接吻的器官插進了穴,許如星幾乎能感受到他的舌尖在頂小穴里的軟肉。強烈的刺激感放大了那裡的感受,快感如浪潮般累積、迭加……
終於,高亢的一聲尖叫,女穴抽搐著噴出了一束束水液,來不及散落在被單,就被男人像飲醴般往喉管里咽,多的喝不下的,順著他的下巴往下滴。
吃了一會兒,白麒停下來。
英俊的臉從腿心處抬起,像家養寵物的視角在仰視她。她噴了他一臉,透明的濕痕沾在男人高挺的鼻樑,嘴唇也掛著亮晶晶的水漬。
他伸手摸了兩下陰蒂,卻不往下了,抬眼笑了下,像炫耀又像撒嬌:「老婆的騷逼流了好多水,喝都喝不完。」
許如星喘著氣,小臉一片潮紅,卻不是羞的,而是爽的。
猛烈的高潮帶來無上快感,可小穴里的空虛感也被成倍地放大。她的思維無限遲鈍化,只能聽見內心的叫囂:
想要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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