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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夏和公公 (第二部 33-37)作者:13691058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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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9:57:2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三十三章
凝視著丈夫的背影,他是否也在思考什麼?離夏不得而知,現在家裡只剩下了自己和他,完全的二人世界便不用背著老人孩子而再顧忌什麼了,想到昨天丈夫伏在自己身後的焦急,離夏朝著魏宗建說了一句:「還不去沖個涼?」媚眼如絲,暗送秋波。
魏宗建回身看了一眼,見離夏穿了一條粉色紗裙,內里整個一真空態,朦朦朧朧的樣子若隱若現,步履輕搖時胸前箍出兩個翹挺的八字,蠕動起來令他眼前一亮,忙不迭掐滅煙頭,笑呵呵地應了一聲。
瞅著魏宗建人高馬大卻帶著一臉孩子般的痴態,離夏莞爾一笑,嘟起嘴來說道:「去去汗味,快!」
推著他的身子目送著魏宗建走進浴室,剛要坐在沙發上小憩一下,離夏忽的想起白天從父親那裡拿回來的那張便箋,內心仿佛有種聲音在呼喚著,催促著離夏儘快去把那手裡的東西收拾起來,這本不是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卻讓人有種偷偷摸摸的感覺。
離夏拿著那張便箋走進書房,來到了書櫃前。
玻璃門裡面那個上了鎖的小匣子擺放已久,注視著它離夏輕輕打開了櫃門,把那個小匣子拿在了手裡,手指錯動間倒著數字把鎖打開了。
望著裡面的物事,睹物思人讓離夏有些失神,有些不知所措。
回想著過往的經歷,如今塵歸塵土歸土,全部塵封了起來,印在腦子裡,組成了多個時而恍惚又時而清晰的畫面。
人生曲曲折折,坎坎坷坷,到底悲歡離合還是暗香浮動,沒有人再去計較更不會再去挖掘它背後是否存在別的什麼,而離夏深諳家家有本難念的經,也知道柴米油鹽過的是那日子,回想起自己年輕時的種種瘋狂,臉上不由得顯出一抹羞態。
時光荏苒之下如今她都快成第二個孩子的媽媽了,讓離夏禁不住用手撫摸了一下自己微微起伏的小腹,收斂心神的同時,幸福的臉上自然而然煥發出一絲人妻人母的光澤。
撿起便箋放在了匣子的最底下,心裡有些泰然釋懷。
這算是一個了斷嗎?或說著是即將迎來一個嶄新的開始?離夏難以定論。
當她撿起裡面的手機時,心跳卻有些加速,暗暗琢磨了一番,歷歷在目的情境怎麼也揮之不去,讓她那有些浮躁的心裡更加撲騰起來。
離夏放下了手機撿起裡面的那本三國,本子有些陳舊,明顯看得出來是長期翻看的結果,這本書是公爹活著時喜歡看的,離夏曾不止一次聽他講起過這裡面的故事情節,每當這時離夏總是靜靜地坐在一旁聽他敘說,就像聽他講起戰場上的經歷一樣,敘述那些個死裡逃生後的過程,險象環生的情節叫人聽了之後緊張萬分,期待中又是那樣的令人提心弔膽。
隨手翻看著三國演義,字符從眼前不停划過,像是電影片段在離夏的腦子裡不停過濾著,當定軍山那一頁出現在眼前時,離夏看到了裡面夾雜的一張相片。
她記得那是五年前旅遊時在一個毗鄰海邊的賓館裡拍的,當時自己穿著白色連體比基尼裝,腳上踩著一雙黑色高跟鞋。
腿上雖沒穿著絲襪,卻抹了一層油亮的防曬霜,正對著鏡頭微笑。
「好香啊~」就在離夏望著相片出神時,身體便給男人抱住了,她有些驚慌,想要合上小說已經為時已晚。
她心裡便撲騰騰擂起了鼓,下意識地把眼睛閉了起來,任由身後的老公抱住了身子不敢動彈。
「這回沒人打攪咱們了。」
魏宗建摟著妻子發燙的身子,把手裡的物事放在了書櫃旁,見父親遺物拿在妻子的手裡,心裡免不了有些黯然,又見裡面夾著一張離夏的相片,他好奇地看了看,那張相片他也見過,卻不知怎麼跑到了父親的小說里藏著,有些疑惑,把它拾在手裡仔細看了看,一時間被裡面的人兒挑逗起心裡的慾望,更加難以自持,本來之前就得到了暗示,這回更加蠢蠢欲動,忘記了一切,摟住了離夏的身子一邊親吻她的脖頸,一邊又忍不住誇了一聲:「拍得不錯,爸的審美觀點不賴嘛~」「壞東西~你說的都是什麼……」離夏閉著眼,被親得微微顫抖起身子,臀後已經感覺到丈夫的凸起,硬邦邦的,叫人不禁心旌搖曳,浮想聯翩,一時間倒讓她心裡的惶恐消減了三分。
「沒說什麼,我就喜歡你身上的這股氣息……」深深嗅著離夏身上的體香,魏宗建又把那張相片拿了起來,貼近離夏的耳朵說道:「腿還真亮,穿著肉色褲襪呢吧!」
「凈瞎說,看不出來那是抹了護膚防曬霜的嗎,哪還能穿著比基尼再套連褲襪的……」被熱氣吹得渾身酥軟,離夏嗔怪了一句,磨蹭著魏宗建的脖頸,相互蹭著的感覺讓離夏暫時忘記了驚慌,細想想吧,不就是一張照片嗎,就算是有些冒失又何必大驚小怪呢。
可當她看到身前柜子上擺放的肉色絲襪時,又恍然覺察到老公的心思,便小聲問了一句:「要我穿上嗎?」魏宗建點了點頭,眼神里精芒閃動,滿是欲求和渴望,等離夏把那超薄肉色免脫連褲襪套在身上時,魏宗建又適時地把一雙紅色高跟鞋遞給了她。
一米八身高的魏宗建站在離夏的身後盡情地愛撫著嬌妻,這麼多年過去了,妻子的身材還是那麼好,那麼迷人,尤其穿著絲襪高跟彰顯出來的身段,把個熟女風韻展現得淋漓盡致,翹翹挺挺姿態婀娜的樣子又怎一個好字簡簡單單概括!心境經過歲月的沉澱和累積並沒有讓魏宗建對樓抱在懷裡的妻子失去興趣,反而心潮澎湃有些難以自持,始終充滿了新鮮感,而無人打攪的房間更是旖旎萬分處處透著一股子曖昧,身處其中,摟抱住花枝嬌顫的妻子,慾火大炙,魏宗建真不知該怎麼表達此時自己的心情了。
「這輩子娶到你是我的福分,我永遠也忘不了你對我的好。」
魏宗建的心裡激動連連,說出話來已經有些顫抖。
「瞅你說的,一家人還說兩家話。」
看著丈夫一臉痴迷,離夏嘟起嘴來小聲嗔怪了一聲,這麼多年夫妻基本沒紅過臉,也知道他心裡擱著自己疼愛有加。
「心裡話總是要說的,替我爸……感激你,能讓他晚年……」沒等魏宗建說完,離夏的心裡又是一顫,她不知丈夫為何會在這個時候提到公爹,而且還是反覆提及,連忙打斷他,說道:「怎麼提起爸來了。
難道說伺候他不應該嗎?我也知道我一個當兒媳婦的伺候公公有諸多不便,會讓人嚼舌根子……」「不是的,我的意思是說,通過泰山老大人的事能看出他們心裡的孤獨和寂寞,只不過他們不說罷了,我就覺得他們除了心理上覺得空缺,恐怕生理上也不是不需要,我心裡有些感懷,覺得爸沒有岳父想得開,不過有你陪在他的身邊解憂……」「你,你個壞東西,這麼多年家裡就我和爸……難道你認為……你怎麼那麼硬?」離夏震顫著身子,嬌喘地說。
她沒想到魏宗建會在這個時候提到公爹並且說出這樣的話,敏感的她在捕捉丈夫字裡行間的味道時,心裡總有些怪異,而這股怪異正是她最擔心最憂慮的事情,那是秘密,永遠都應該封印起來不能叫丈夫知道的秘密。
她不知道丈夫有沒有覺察到家裡的情況發現什麼,更不知道他心理有沒有淫妻情結,不過呢,這麼多年的夫妻生活兩口子經常玩些角色扮演說明他心理其實也是有些缺失的,戀母心理肯定是有,就像自己內心裡存在的戀父情結。
「你知道我心裡沒有別的念頭的,說著話也不是意有所指。
你也知道,這生老病死時老人身體不能動彈,赤裸著身體還不得由兒子兒媳婦伺候,給他們擦拭身體,接觸中難免有些尷尬這都在所難免,我不在家的時候你不嫌棄他而且因為這個你也從沒說三道四過,這所有的一切我心裡都擱著呢,所以才那樣說的。」
就在離夏徬而徨之無比緊張之時,魏宗建把心裡的想法說了出來。
「那這相片也不能被爸看……跟沒穿衣服似的。」
覺察到自己臉上火燒火燎,又禁不住心口撲騰騰像揣個兔子似的縱來跳去,明知解釋就是掩飾更加的欲蓋彌彰,卻不得不為,這個時候離夏也只能硬著腦袋這樣說了。
「不過是一張相片而已,再說以前你奶誠誠前不也讓爸看過身子嗎,這馬勺蹭鍋沿兒不常有的事兒嗎,我還懷疑什麼!都是一家子人有什麼好懷疑的呢?!這不也說明咱有魅力嗎,你也知道爸這一輩子不容易,我就說老人身體里也有慾望,發泄出來也不見得是什麼壞事,總比憋在身體里強,當初你不也經常跟我說些那樣的話嗎!」
魏宗建娓娓道來,話講出口雖有些不妥卻並未覺得不好意思,以前也跟妻子說過這樣的話,他也知道離夏只是抹不開公媳的身份,怕別人說閒話怕自己誤會於她,其實所作所為早就和家融為了一體,從來根本就沒嫌棄過自己的父親,嫌棄他礙手礙腳,在這方面魏宗建是打心眼裡敬佩妻子,沒有一絲造假做作成分。
說完,魏宗建緊緊摟住了離夏的身子,別看昨天已經做了一回,可還是讓魏宗建有些把持不住,憋得有些心急火燎。
他把自己的身體貼在她的後面輕輕蹭了起來,說真的,那張相片拍攝的無論是角度還是清晰度都非常棒,尤其是當他看到相片里離夏油晃晃的大腿和比基尼緊裹下的葫蘆樣的豐滿身子,似乎隱約還能看到奶頭和陰皋,畫中人如今正站在自己的身前,豈能坐懷不亂,擁入懷裡時他的下體硬得簡直跟個鐵棍子似的。
「你個壞老頭,都這樣啦還折磨我挑逗我,你把頂著我屁股的東西插進來給我吧。」
鋪面而來的氣息在撩撥下讓離夏眼前一陣眩暈,她嬌喘吁吁地把那相片搶了過來,往後拱著屁股摩擦著那根硬如磐石的堅挺,自然而然地把手搭在了書柜上。
魏宗建極其著迷離夏身上的那股母性氣息,把手探到她的身下去摸,換來了離夏更為扭動的迎合,他摸了一手水,看著妻子同樣油晃晃的大腿,心裡鼓譟得再度激烈起來,握住下身朝前湊去,固定好好身形就把陽物杵了進去。
「又快要當媽了,這水真多,又滑又緊。
等差不多到了五十歲,到了爸的歲數我也不折騰了,就在家陪著你。」
感受著陽物進入蛤口到深洞這一過程摩擦產生出來的快感,切身體會之下魏宗建舒暢地說道。
「這麼硬!」
「那是因為你裹得緊!」
離夏的眼神有些迷離,脖頸糾纏相互摩挲時,她見老公的眼神不時瞟向一旁擺放的相片,下身竟不受控制地緊縮了幾下,分泌出更多潤滑的愛液,她感覺到那硬邦邦的傢伙毫不留情地分刮著她的身體,摩擦、捲入、疏導無一不令人身心俱醉,又聽丈夫三番四次提及到公爹,便忍不住嬌嗔了一句:「壞老頭,你不在家前我有好多次都被爸看到了身子,難道說你想嘗試一次,給我當一回,當一回公爹?」說完,早已嬌喘不疊,隱約著低聲呼喚著:「肏我」。
多年以來魏宗建心底里始終潛藏著一股戀母情結,這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他曾在房事裡跟妻子嘗試著玩過那種母子角色扮演,快感強度簡直前所未有,事後他猜想那些個其他類型的角色扮演基本上也是如同自己這樣,心底里都存在這樣或那樣的念想,或者說是尋找到了興奮的源泉,這倒不是那種淫妻類型的想法左右著他,純粹就是閨房裡夫妻增加情趣的一種表達方式,通過稱呼上的替代肢體上的愛撫讓身體膨脹興奮起來,演繹出另類別有風味的床頭妙事,不管是增進夫妻情感還是提高兩口子之間性生活的質量,這無疑都是一件樂事。
而妻子對這種角色扮演並不排斥,也很喜歡,無疑就更加令魏宗建如魚得水,每每都迎合著妻子,玩得不亦樂乎。
結婚這麼多年,好多個不同的角色扮演魏宗建都和離夏嘗試過,年輕時喜歡她的青春靚麗,上了點歲數則喜歡上她身上顯現出來的母性氣息,那麼多年的夫妻生活走過來,魏宗建也了解妻子身上的小秘密——戀老,結合著自己的實際情況,也理解她的不容易,有感於家有一老如有一寶,體會到老人搭把手相互照應能完全彌補自己不在家的空缺,社會上那些兒媳婦們能很好地接受公婆的實例並不多,而把公爹接到家裡不怕閒話當成父親來奉養的就更是鳳毛麟角了,所以對於離夏嘴裡所說所講的話,聽得多了自然習以為常,自當是夫妻間的情趣挑逗,魏宗建除了迎合她的口味,心裡竟然還有些小興奮。
「公爹我來啦~」緩緩抽動著陽具,魏宗建把手搭在了離夏的屁股上,來回撫弄揉捏,感受著她那兩條穿著高跟的頎長美腿帶來的勁道,毫無顧忌地說了一句。
這句話說出口來,竟讓魏宗建找到了過去嘗試角色扮演時的樂趣,悶聲動作時,上下其手來回撫摸,嘴裡支支吾吾,無比興奮地喊了起來。
「摸我,摸你兒媳婦的身子,這回又讓你解饞啦!」
這種角色扮演下的帶入令離夏很興奮,因為家裡只有她兩口子,能夠不時體驗一下這種感覺確實令人心神迷惑,沉浸在另類的禁忌中不能自已,尤其這種角色扮演能夠呼喚塵封記憶里的東西,就更加刺激淫靡了。
「夾得真緊啊~這絲襪確實夠饞人的。」
魏宗建顫抖地說著,搭在妻子臀胯間的雙手來回摩挲,他想多撫弄幾下,多感受一下超薄絲襪帶來的樂趣。
在離夏再次央求時,他把離夏的睡裙撩了起來,感覺太礙事,便把它從妻子的身上取了下來。
當他借著燈光看到離夏雙腿肉滾滾閃耀著的光澤,又忍不住把手收了回來,搭在離夏的大腿上抓摸起來,而推動的速度並不快,卻能充分享受妻子緊窄肉穴的蠕動。
「瞅把你饞的,那麼大歲數還跟個孩子似的,就那麼喜歡讓你兒媳婦穿著絲襪高跟嗎,也不說戴個套,肚子都讓你搞大了……嗯~老公啊~」離夏的俏臉通紅,感受到身後火熱的擁簇,她仰起脖子情不自禁地說了出來,這種感覺真的是非常刺激,能令她在短時間內忽起忽落高潮不斷。
以往的角色扮演都是呼喚「爸爸」,而今改成了「公爹」,這讓魏宗建的心裡怪怪的,卻又有一股說不出的興奮,他有過這種帶入感覺,雖然覺得荒唐了點,卻不失為一種心情放縱,再者說了,兩口子辦事還用顧忌別的嗎?這夜深人靜又沒人打攪,不好好發泄一番還真對不起這良辰美景。
「公爹就喜歡你穿著肉色絲襪給我搞,搞大了肚子也是老魏家的,你覺得我硬不硬?是不是倍兒舒服!」
魏宗建喜歡離夏穿著絲襪在自己身前婉轉承歡,每當這時他都有種深深的迷戀,如今妻子懷了二寶沒法再扛起她的大腿深入進去了,索性這背入式同樣快感無限,還能避開傷及到孩子,而且伴隨著超薄肉色連褲襪的魅惑,這幾乎成了房事裡一項必不可少的助興內容,他跟隨著妻子的節奏一起配合著轉動著搖杆,無論身與心,感覺真的是很舒服。
交合處水聲漬漬,如潮的快感踏浪一般忽高忽低地襲了過來,令人心神蕩漾,難以自持,離夏回眸動情地看了一眼,隨之輕咬著嘴唇,透過那熏醉的臉蛋可以看出她很興奮,把個魏宗建看得兩眼發直,這一刻他覺察到妻子下體在緊緊收縮著,緊緊夾裹住自己的陽具,一下一下很有節奏,隨之聽到她輕喚了一聲「老公~爹啊~你怎麼不撕我的褲襪啦,你不說那樣征服你的兒媳才有快感嗎!」
「哦~」無法屏氣凝神,害得魏宗建倒吸了一口涼氣,真爽啊,整根陽具被充分包裹起來,不停地摩擦蠕動著他的陽具,龜頭在那濕潤的肉穴里更是被不斷擠壓攆動,他不敢應聲,生怕一個不留神就泄了出來,提前完事。
「總讓人家穿著絲襪高跟撅起屁股,又總是給人家舔濕了然後扯破了褲襠,不戴保險套肏你的兒媳婦……嗚嗚~好興奮啊~老公,你喜歡我這樣子嗎?」離夏的語無倫次並沒有令魏宗建懷疑什麼,他知道妻子動情了,這種感覺他也存在過,雖然不及母子類的強烈,卻也能讓人血脈噴張,體液沸騰。
試想一下,真要是公媳亂倫的話,得多刺激,不過呢,這一切只限於夫妻床頭上的相互挑逗,雖然心裡有純愛式的情結,但現實生活里魏宗建還是非常牴觸那些的,畢竟這一切都是陰暗的,不能示人。
「嗯,嗯,喜~喜歡閨女~喜歡兒媳婦」魏宗建不斷做著深呼吸,簡短節說。
「你個壞老頭,那麼硬啊~嗚嗚,是不是又在偷看你兒媳婦的絲襪大腿~哦~你肏得我好舒服~人家下回還要你偷看,還要你舔~干我~」環繞在骨盆處的酥麻像電流一樣,隨著血液流淌出去,遍布離夏的全身,讓她看起來更加慵懶嬌艷。
宣洩中,把積憋在心裡的壓抑一掃而空,或許這背人一面的樣子才能把心底里的陰暗釋放出來,等同於傾訴一般,通過角色扮演完美地把她那曾經經歷過的所有的一切詮釋著展現出來,既是向丈夫撒嬌,也是在向他毫無保留地敞開心扉。
書房之內,離夏的這種引導行為令魏宗建情慾大開,兩口子已經好久沒有這般無所顧忌地放縱了,他赤身裸體緩和了一氣之後,總算是控制住射精的衝動,隨後把個上身的外衣一脫,朝著身前的書櫃一丟,無意間竟把那歡喜佛的小飾物給碰倒了。
這書房以前本來是魏喜的臥房,雖給改了,但裡面的一些東西仍舊保留著,比如說盛放小說的匣子,比如說那個已經褪色的歡喜佛,卻都給這兩個昏天黑地之人觸及到了,或許是因為家裡沒有第三個人打攪而讓他們再不用顧慮什麼,又或是這裡曾經是長輩休息的地方,兩口子赤身裸體做那交合之事幾乎等同於暴露肢體,叫他倆血液沸騰竟都百無禁忌忘乎所以起來。
「偷看啦,偷看啦~老公爹就喜歡偷看閨女穿絲襪的大腿,都叫我看到了你比基尼裡面的奶頭了~」魏宗建嗷嗷叫著,不經意間掃到了書柜上的那張性感相片,開始口不擇言,但剎那間又覺得有些對不起已故的父親,把身體緊了緊,朝里湧入的同時趕忙找補了一句:「哦~沒受委屈就好~」這話不說還好,偏偏還給他來了一下深入,陽具抵在離夏的肉穴深處立時讓她的身體再度攀升出高潮,一下下收縮著包裹那根捅開她心扉的陽棍,引來心裡的共鳴,霎時間積憋的情慾在抽插和對話中奔涌而出:「還說,什麼要求沒答應過你?在我身上吃的喝的用的使的……哦~色老頭,我都給你啦~」誠如離夏所說,這些年老公不在家的時候,處處都是由她來打理的,但凡是那魏喜喜歡的,敢於提出來的任何要求,幾乎都滿足給予了他,但這所有的一切根本沒法公諸於眾,告訴給魏宗建。
隨著高潮湧現出來的釋放,離夏把憋在心裡的東西一股腦傾吐而出,她潛意識裡覺得輕鬆了許多,也不再認為那是背叛,因為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圍繞著家來展開的,肉體的放縱固然是滿足生理上的需求,因為她是女人,她需要男人,更需要性愛的滋潤,可心的守護卻始終沒有丟失,沒有脫離家庭,她覺得這並不違心,不算偏頗。
離夏嬌顫顫地把手搭在了書柜上,壓低了頭,她渾身酸軟,好一陣才緩過勁來,感覺身後的丈夫呼哧帶喘地扶持著自己的身子,婉轉清喉的離夏嬌滴滴說了一句:「我要你好好愛我,把這麼多年的愛都給我補償回來……」倒背著手摟住了魏宗建的脖子,閉上了眼睛。
魏宗建鼓秋著身子再次緩緩動了起來,一邊親吻離夏,一邊挺聳著陽具朝著她那濕滑的嫩穴里挺動,無限歡喜地說:「決戰到天亮吧~」隨之再度撞擊起來,把那肉汪汪的屁股碾壓著撞出了花,蕩漾起來,隨著高跟鞋的噠噠音兒投身進來顯得既肉慾又令人心潮澎湃。
這份你推我擋相互交纏的過程,兩口子的心裡或多或少都有些罪惡感,但快感涌溢出來壓倒了一切,讓他們投入到這久違的快樂之中,在這書房裡似乎找回了曾經年輕時的瘋狂,忘記了一切。
「兒媳婦我要來啦~我要來啦,射哪裡?」妻子火熱的腔道濕滑無比,一次次的蠕動終於讓魏宗建控制不住到了那射精邊緣,他焦急地詢問著,仿佛這一刻他已經不是自己而變身成為了自己的父親。
「啊~射裡面~」離夏拉長了音兒回應著,猛地看到了眼前的相片,頓時回憶起幾年前那次旅遊時的場景,她穿著比基尼被公爹拍了照,隨後就被抱上了身子,在魏喜的要求下把雙腿盤在了他的腰上,他把自己比基尼襠部的搭扣扯開插入進來,瘋狂涌動起來,激烈程度相當兇猛,於是高潮在疊加中一波波鼓盪出來,這時離夏終於忍不住生理和心理的雙重快感,從回憶中被強行拉到現實當中,再次瘋狂喊了出來:「啊嗯~哪次你射過你兒媳婦的身體外面~好舒坦啊~你這壞公爹,非要我穿成那樣兒給人家拍照,故意羞人家,嗚嗚~你肏得那麼狠,兒媳婦的高潮都讓你肏出來啦,你可臊死我啦~」要說那張相片是兒子給拍的,魏宗建絕對相信,因為他不止一次看到過兒子舉著妻子的手機擺弄,可如果說那是父親給她拍的,打死魏宗建也不相信,他覺著妻子所表現出來的這一切都合情合理,見識到離夏的瘋狂,感受著她身體里的變化和熱度,置身其中的魏宗建也狂呼了起來:「太刺激啦~我,我,公爹就喜歡不戴套時肏你。」
「啊舒坦啊~我受不了啦~公爹給我吧~你不是要我穿著絲襪高跟嗎,我穿給你啊~」魏宗建說過的那句話魏喜也曾不止一次對離夏說過,在交媾中令離夏高來高去腦子一空,分不清哪一個是現實,哪一個又是虛幻,哪一個是老公,而哪一個又是老公爹,卻在呼喊的後半段把魏喜的另一句話補充了出來,如他所說的那樣,離夏不止一次穿著超薄絲襪和高跟鞋羞答答地站在他的身前,一次次被他粗魯地撕扯開連褲襪,一次次地被他強行占有征服,把精液射進自己的體內。
淫聲亂語下彼此不斷結合,一陣陣壓縮後的蠕動自離夏兩腿間擴散,帶給她的快感的同時,讓那魏宗建再也沒法控制,他哎呦一聲,只覺下體被緊緊鎖住,他把雙腿狠命地支撐在地,腰杆子繃得溜直,噴涌而出的漿液迎合那炙熱的沖刷全部灌溉了出去,不住地搏擊著那股子緊箍,隨後魏宗建把眼睛一閉,雙手托住離夏的八字奶,在她忘情的呼喚聲中享受噴射的過程,劇烈喘息起來。
第三十四章
那一晚的夫妻生活過得相當充實,在難得清靜的情況下,夫妻二人如魚得水般徜徉在性的海洋里,書房、客廳、浴室、玄關等等諸多地方均留下二人愛的足跡,儼然就像多年前新婚時的樣子,饑渴難耐、興奮衝動、不知疲倦,相互之間從擁抱到愛撫,用肢體不斷向對方傳遞愛的宣言,宣洩著心中的情慾,釋放出來。
精赤的男人身上已經有些發福,他高大威猛,皙白的皮膚淌著汗液,模糊了雙眼,卻難掩臉上的興奮,胸口起伏不斷粗喘著,猶如猛龍過江,睥睨天下。
穿著絲襪高跟的少婦珠圓玉潤、豐滿妖嬈,她迷離著眼神,熏醉的臉蛋如晚霞般絢麗,再不用顧忌影響到誰,岔著雙腿戳在床前,用胳膊肘支在靠床的枕墊上,頻頻對身後衝刺的男人給予鼓勵和讚許,舔舔的嗓音清脆柔媚,幾如黃鸝出谷,又似枝頭翹立的百靈,叫聲里把男人的魂兒都給吸走了,讓他不知疲憊地揮舞著雙臂,扭動著臀胯,全力以赴之下毫無保留,揮灑著汗水給予少婦生理上最大的滿足。
少婦稍微有些疲倦便仰躺在鬆軟的床腳,把個穿著絲襪高跟的頎長健美大腿盤在男人的熊腰上,那男人依舊站立在床腳下,嘿呦嘿呦地把火熱的情慾傳遞給少婦,叫一聲「好老婆」,意猶未盡,又熱血沸騰地吼一聲「好媳婦兒」,刺激連連,而當少婦羞澀連連地喊他一句「好公爹」時,男人赤紅著眼如同打了雞血,虎背熊腰抖展開來在控制著不影響少婦肚中孩子的情況下,最大限度地衝刺起來,給予少婦最充實的填充,灌溉著她,一次次地把她送上欲仙欲死的高潮。
夫妻生活無所顧忌,酣暢淋漓,像是要把十多年夫妻生活所缺的都找補回來,一直到女人嬌喘吁吁連聲求饒,男人氣喘如牛筋疲力竭,這才相互擁抱著走近浴室。
男人溫柔地給女人清洗濕滑的下體,一遍遍愛撫揉搓著她那濕滑黏潤的穴道,手口並用下竟又讓少婦來了一次餘韻下的高潮,豪不嫌棄地用嘴接住了她下身噴射出來的愛液,任其盡情噴洒,醉眼迷離之下少婦就那樣溫柔地看著身下的男人,一直到她被他抱到大床上,嘴裡兀自喃喃,慵懶地蜷縮在男人的懷裡,安詳中,那杏核大眼為之流下兩行幸福的清淚……在煥章手機上聽過了那首「順流逆流」之後,確實意猶未盡,讓人緬懷流金歲月的同時,均在心裡產生出不同的感想。
在楊哥的微博上再一次見到他的影蹤並聽到他的聲音,覺得頗為親切,雖仍舊看不到人,卻一下子拉近了彼此間的距離,仿佛再次見到了那個愛說愛笑愛打愛鬧的人兒。
楊哥以一首「藍蓮花」表達出這麼多年來的人生理念,並配上了一段自己的感悟,令人欣喜萬分而又感慨萬千的是,這首歌是男女二人合唱出來的,效果相當的好,聽那女人清脆動人的聲音,離夏和魏宗建相視一笑,均認為這是楊哥媽媽跟他一起合唱出來的。
除了許巍的歌曲,心細的離夏又在前面發現了楊哥演唱的許多老歌,其中一首名為「雙雙飛」的老歌同樣是男女合唱,情感流露隨著歌聲意切情真,令人心裡產生出無限遐想,再結合楊哥目前的婚姻狀態,便極為耐人尋味了。
隨即離夏又打開了楊哥媽媽那鮮為人知的微博,赫然見到了前不久秒拍的一個三分來鐘的視頻。
視頻上來展現的是一組老照片,黑白色的渲染下顯得頗為懷舊,更像是老唱片,讓人思緒一下子回到了那個遙遠的九十年代。
離夏猜測那些都是拆遷時楊哥老家房子留念所拍,隨之證實確實如此。
其中一張屋內的照片引起了離夏的注意,她用滑鼠點擊把它定格下來,只見正房的東影背牆壁上掛著一面鏡子,鏡子的左上角用紅漆描著「百年好合」幾個大字,而且透過鏡子看到拍照的人正是楊哥。
對此,離夏並不陌生,因為那個年代的鏡子有好多都是這個樣式的,而隨後點擊繼續播放出來的音樂令離夏大為震驚。
「串串相思,藏在心裡,相愛永不渝,忘不了你。」
隨著鏡頭的切換,音樂聲響了起來,那極為濃郁的京腔京味音樂之下,發哥用毛筆描畫出鏡上的「百年好合」這幾個大字竟然和楊哥家裡那面鏡子上的紅字如出一轍,而離夏在這個名叫柴妙人的微博里曾看到過楊哥給他媽媽洗頭的片段,妙人歪著身子坐在凳子上,整個過程里楊哥極盡溫柔地給她清洗著秀髮,一臉笑容柔情似水,幸福洋溢在點點滴滴之間,回想來說這所有的一切不能不說是個巧合。
瞬間的恍惚在心底里勾勒出一幅畫卷,讓人不禁追憶起似水流年逝去的歲月。
離夏怔怔地看著秒拍視頻里的那個女人,她那一顰一笑一舉一動無不牽扯著發哥的心神,無處不在的濃情蜜意在歌曲唱晚之際隨著人流涌動的錯動,隨著火車汽笛的鳴叫把兩個相愛的人無情地分開,充滿了蒼涼悲惋,讓人悵然若失。
離夏默默地注視著鏡頭,很顯然這個視頻絕不是楊媽媽做的,不知道楊哥為什麼要把這個做成了一個小視頻放上去,隨之而來的仍是那經典的廣告台詞:「如果說人生的離合是一場戲,那麼百年的緣分更是早有安排,青絲秀髮,緣系百年。」
讓離夏的心裡惻動泛起漣漪,難道說這就是楊哥為什麼一直不結婚的秘密?視頻播放完畢,離夏捛著往前倒了倒,但見那青山綠水的背景下,著裝淳樸的故人臉上帶笑,女人原本的荷葉頭變成了中長發,盤繫於腦後,把個漂亮的芙蓉臉露了出來,這麼多年過來還是那樣飽滿圓潤,不見什麼瑕疵皺紋,依舊演繹著她那不老的傳說,她那清澈的眼眸雖帶有風霜,卻更加迷人誘惑,數不盡的溫柔嫵媚。
而陪伴在她身邊的那個男人身材高挑勻稱,劍眉星目頗為精神,摟住她的身子笑起來的樣子壞壞的卻滿是溫情,再透過女人和煦如春風的表情,立馬把那幸福透露出來,由內及外,無處不在。
離夏和魏宗建曾無數次聽這楊哥說起過,我這臉型跟我媽一樣都是那種方方正正的,可怎麼看這娘倆分明都是那娃娃臉,細細端詳,又哪裡看得出實際年紀。
看著手機里的這對溫馨的母子,魏宗建沒有問,不過他和離夏均把心裡想的祝福寫在了上面。
背著丈夫,離夏雖仍舊鬧不明白楊哥為何到現在都不結婚,卻也知道他們這樣的生活其實也是一種洒脫,她隱隱然猜到了什麼,卻不敢往那方面想,心裡頭由衷地祝福著他們,希望他倆真如視頻播放的那樣,同時,也在心裡默默期盼著,期待能夠再次遇見他們。
誠如煥章所說,雖然彼此見面很少,卻從未失去聯繫,每個人的心裡都知道楊哥在外闖蕩不容易,能有一番成就那都是他通過自身不懈努力換來的,這麼多年過來了,他就像換了個人,沒再像以前那樣玩世不恭嘻嘻哈哈,似乎一切都變得低調起來。
便是在這種感懷和思念中走過了暑伏。
入秋後,天氣日漸轉涼,中午的日頭雖然還有一些火辣辣的,卻再不似酷暑時的那份讓人難以忍受了。
秋高氣爽,天一下子高了起來,吸到嘴裡的空氣不再壓抑,暢通下心裡也寬鬆了許多,從那出行的人的臉上就能看到一身輕鬆。
泰南市這座小縣城四通八達的道路連接著省城和京城,變得更加婉約漂亮,主幹道依傍著伊水河,受那青龍子河的牽引盤繞著匯聚在了一處,彎彎繞繞圍攏著泰南蜿蜒曲折向南流淌,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從未止歇過步伐。
暑期過後,誠誠已經念三年級了,不知不覺中個子又長高了一些。
每天的接送任務仍舊由老離來完成,對此他毫無怨言。
對於老離來說,在婚變之後那幾個獨處的日日夜夜,他想明白了,因為這似乎只是延續了多年前的那個夢,給予它一個詮釋,讓它變得真切起來,而經過這麼長的時間,他也早已從那氣短難堪的境地里走出來,不再鬱結困頓,過日子過得是那柴米油鹽,人活著活得是那七情六慾,雖說這樣想有些逃避問題,卻已經是正面應對,沒有像偽君子衛道士那樣,跟閨女做了亂倫之事還要糾結來糾結去,要死要活,背地裡卻偏偏還控制不住雙腿和雞巴又去行那苟且之事,與其那樣還不如勇敢站出來呢,省得心裡都憋著勁,自尋煩惱。
由此,老離本人也從夢境中徹底醒來,心裡變得泰然,而眼前也變得寬闊起來,整個人又恢復成原來那個笑呵呵的樣子。
落在離夏夫婦眼裡,尤其對於離夏而言,簡直沒有比這個更好的事情了。
隨著老父心情的轉好,離夏也變得開朗了許多,這是她喜聞樂見的事兒。
至於說那一晚他們父女二人發生的事情,倒變得無足重輕起來,在每一個早飯之後的葉酸補充,在每一頓膳食搭配的合理補充,在每一個黃昏後老男人的貼身按摩下,這所有的一切都讓那濃濃的親情替代了,情與愛的相互轉換,血脈相連下成了心照不宣的事情。
老離的性格開朗,本身並不是那種婆婆媽媽的人,卻因為閨女懷孕而變得敏感起來,隨著離夏肚中孩兒月份的增加成了個不折不扣的話嘮,而且大包大攬,家裡的活計再也不讓閨女碰了,知道她懷上二胎不容易,以至於話里話外把想到的都告訴給魏宗建,連女人的保胎丸都給預備出來,就怕離夏一個不小心見了紅,事就大發了,簡直比離夏這孕婦都焦急,那無處不在的關懷再次包圍過來時,再一次讓離夏有種在家當閨女時的感覺,真的是很溫馨很幸福。
徜徉在愛的氛圍里,父女間親昵動作難免會做出個一二來,為此離夏打趣著魏宗建,告知可不許吃父親的醋,因為自己是特殊人員,需要照顧,那越來越濃的女人味在擁入懷裡的時候,被魏宗建用寬闊的臂膀緊緊摟住,他知道老丈人用心良苦,也知道妻子處於孕期愛使性子,難得能陪在妻子身邊那麼長時間,所以他也像老離那樣,處處寵著離夏,並不計較妻子和岳父間的曖昧。
到了第二十四周開始進行唐氏篩查確認孩子的智力,據說一旦體檢出現問題則要跑到省城複查,落實結果後的最壞程度則是引產,其嚴重程度比NT檢查還要痛苦惡劣,因為引產和流產不是一個概念。
儘管醫院附屬這邊有人照拂檢查細緻,可魏宗建和老離的心裡仍舊提心弔膽,生怕哪個環節出現差遲害得離夏辛苦,就算最後沒有問題,可受那顛簸的活罪沒人能夠替代。
好在這一切都很順利,一直持續到給離夏照了四維,檢查肚中寶寶的骨骼成長情況,在排除了兔唇齶裂、腦部積水以及羊水分布情況後,讓魏宗建把心踏實下來,在沒有任何後顧之憂的情況下得以奔赴國外。
魏宗建臨走前的那天中午,由己思彼老離特意跟他談了談,因為自己本身的性慾非但沒有因為年齡的增長而變得衰弱,反而越來越強的緣故,考慮到閨女現在這個年齡段,以及將來產後的日子,老離把心裡的想法跟姑爺簡單地說了出來,大致意思就是讓他能不能換個工作方式,都快成第二個孩子的父親了,又不缺錢就不要再這麼奔波了,在老離看來,姑爺現今的主要任務就是陪在閨女身邊,給予她身心方面全方位的照顧。
聽完老丈人的話,魏宗建沉默下來。
他不是投機分子但也非那種不懂生活激情的人,高中時期母親的故去一度令魏宗建生活陷入灰暗,是父親一個人含辛茹苦供養著他上了大學,這一切都被魏宗建記在心裡,他發誓將來要掙好多錢,要孝敬老人。
可以這麼說,對於錢他頗為敏感,除了供養家庭,他也不想自己的子女將來生活窘迫,所以這些年始終在向錢看,於是便處在一個頗為尷尬的境地,一方面是公司老總的器重,薪水獎金豐厚,如果甩手不幹的話,公司里的好多業務將從他的手上斷了,這一點讓魏宗建左右為難,而另一方面又讓他覺得愧對妻子和家人,沒能好好陪在她的身邊而委屈了她,委屈了孩子,委屈了自己兩頭的親人。
正所謂忠孝難兩全,無處不在的矛盾又不能發泄出來,苦惱的同時讓魏宗建覺得男人有時真的很難。
不當家不知柴米貴,魏宗建深有體會,丈母娘臥床那二年,一切費用都是自己這邊出的,沒有經濟實力早就給醫院拖垮了,弄個傾家蕩產都不新鮮,而小舅子那邊搞魚池開發建設又處在一個起步階段,手裡沒有多餘資金,連房子都是自己這邊給他的,這吃穿用度都得用錢來做後盾,當打之年不去奮鬥又說不出口,說了歸其,誰也不嫌錢多扎手,於是便在生活中產生了這樣一個令他覺得左右為難的矛盾,沒法做出一個正確的抉擇。
屋子裡瀰漫的空氣有些凝固,讓這午後變得有些沉悶,點了根煙魏宗建開始尋思起來,這期間他看到岳父變得沉默不語起來,眼神里傳遞出來的東西透著複雜。
為了打破僵局,魏宗建只得無奈地說:「我儘量趕工吧,處理完日本和泰國那邊的事就馬上回來,國內這邊我會添加人手的,在孩子出生前務必陪在夏夏身邊。」
算是勉強給岳父來了個答覆。
魏宗建不知道這樣的回答能否令老丈人滿意,話說出口他有些如釋重負,卻換來離別之際的淡淡憂傷,在午後陽光照落下,讓這屋子裡顯得更加沉悶,魏宗建的心裡也變得極為複雜,因為他知道,離家的滋味並不好受,這意味著自己又要一個人孤獨前行了,妻子也如同自己一樣,雖說仍留守在家裡,可這個時期畢竟是女人最需要關懷的一刻,而自己卻不能在她的身邊陪伴。
老離看向魏宗建的眼神變得有些凝重,他心底又何嘗沒有想法。
起身從櫃櫥里撿了一些核桃放在桌子上,拿起了核桃夾子,一邊夾核桃一邊輕輕開口,說道:「長期跑外你自己多注意保重身體吧,眼瞅著你這也快四十歲的人了,凡事都要量力而行……都說上了年歲就應該學那人老奸馬老滑,不能太實在了,我覺得你出門在外雖然要顧及公司利益,可也不能一味衝鋒在前,這有兒有女守家在業的,別太拼了……」說完,老離擺了擺手,示意姑爺去臥室再陪陪閨女,他沒法左右誰,也意識到自己管得有些多了,可有些話又不得不說,沉默中便復又低下頭來夾起了核桃。
魏宗建悄然走進臥室,發現妻子正在為自己準備著出行的裝備,心裡感動,把離夏摟在了懷裡,離家時他像往常一樣帶著思念和不舍囑託離夏好好照顧自己。
離夏微微閉上眼睛,心裡頭空落落的,勉強笑了笑,從丈夫的懷裡掙脫出來,把行李給魏宗建整理完畢,該預備的都準備了出來,默默地做著本該是妻子應做的事情,直到門鈴響起,副手來接魏宗建,這才依依不捨地與丈夫道別,心裡自然免不了又是一陣酸楚。
按理說這麼多年過去了,彼此早該習以為常,適應了這種聚少離多的生活,由於此時肚子裡懷著二胎,讓離夏根本沒法像以前那樣平靜如水,泰然處之。
所以,在魏宗建離家的那一刻,這種被打斷的幸福仿佛身體被抽離了某種東西,讓離夏在患得患失中心裡產生出一股失落。
下午,離夏沒有去單位上班,她這高高挑挑的人兒不是那種嬌小玲瓏的女子,所以在衣服的遮掩下並沒有顯示出懷孕的跡象,可前一陣子被局裡後堂做飯的大嬸兒瞧出了端倪,結果給嚷嚷出去,弄得全局上下都知道她懷孕的事,今天跟老局長一經提說,得到的答覆是:「放心休息,我這邊一路給你把綠燈開了……」,讓她覺得無比溫暖,猛地想到了什麼想再問問局長關於楊哥的事,話到嘴邊又卡殼了,只得作罷。
末了又給莊麗通了電話把自己的情況粗略說了說,把工作交代妥當,聽那邊支支吾吾的也不知這丫頭最近怎麼了,總是心事重重的。
趁著離夏午憩,老離把誠誠送到了學校,回來後也躺在床上休息了一會兒,這早晚已經有些涼了,不過兩三點鐘的太陽照在身上還是暖洋洋的挺舒服。
知道閨女心情不是太好,趁著天氣不錯,拿了遮陽傘老離特意陪著她出外溜達了一下。
從小區的林蔭道里走到亭子口,周圍一片綠漾漾的,讓人心情漸漸好轉起來,繞著綠化地走了一圈,行至西門,擔憂閨女心裡不適老離忙詢問了一聲,離夏搖了搖頭笑了笑,老長時間沒有像今天這樣溜達了,尤其是心情波動的時刻,不如上外面走走,順帶著去超市轉悠轉悠,也算是散心了。
「渴不渴?」老離關切地問了一聲,離夏搖了搖頭,卻挨近了父親的身子,而老離也把手裡的傘撐了起來,罩在閨女的頭上。
走到超市裡,因為離下班還有一段時間,所以顧客顯得不是很多。
走走瞧瞧也沒有幾樣是看得上眼兒的,有些漫無目的,卻也清凈無人打攪。
老離提了一箱奶製品,說是給誠誠喝,離夏本想阻攔,可當她看到父親臉上的神情時,頓時被那一臉慈藹之色感動,心頭的陰霾頓時一掃而空,瞬間被那幸福包圍。
「網上的東西再好再直接也不如眼麼前的東西讓人放心,我覺著這牌子不錯。」
老離說了一句,忙又詢問閨女累不累,要不要坐下休息會兒。
離夏也說不好自己到底累不累,反正這懷孕到了這一階段總是渾身不好受,看了看時間,隨後挑了一兩個現在看來還為時太早的嬰兒玩具拿在手裡,示意父親現在可以回家了。
出了超市大門剛走到拐口處,一個模樣黑黝黝的老嫗跳了出來,攔在了離夏和老離的眼前。
見對方鬼鬼祟祟的樣子,老離心神戒備,擋在了閨女的前頭。
「別害怕別害怕……」老嫗連忙解釋,以一個自己覺得非常友善的笑容衝著老離說道,隨後把手裡拿著的東西抖露出來,笑呵呵地說:「要不要來看看啊,我這手頭上可有不少好東西呢!」
老離咂麼著眼前這個人,總覺得哪裡見過,忽地想起來了,這不是那個兜售黃色光碟的人嗎,怎麼又跑到這邊來了。
又一想,也不能怪她,選擇在超市邊上做那營生倒也不失為一種營銷手段,只不過她選錯了人。
老離擺了擺手示意不要,帶著離夏正要離開,那婦人鍥而不捨地跟在一旁,鬼念窮嚼不停地吆喝起來:「買不買放一邊,咱先看看好不好啊!你們別看我顯得老,其實我才四十多歲,不都為了混口飯吃嗎,我說咱看看再說好不好啊!」
「有什麼好看的?」老離瞥了一眼,實在是被糾纏得不善,語氣有些生硬。
「虧您跟我還是同齡人,這思想可太落後了。
你看這多帶勁兒,回頭兩口子回家比劃比劃,不也能增加情趣找到樂子嗎!我說大妹子,你開導開導你老公啊,回家兩口子學學新花樣,保准你們樂不思蜀。」
老嫗模樣的婦人仍滔滔不絕地說。
早在老離和離夏走進超市時她就注意到了他們的舉動,見他們如此親昵共用一把遮陽傘,尤其是男人體貼入微的樣子,早就認定了他們之間的關係,所以不遺餘力地兜售著手裡的光碟,可謂是勁頭十足。
見老嫗拿著光碟唾沫橫飛極為賣力地推銷著,本心雖不樂意購買,可離夏的心裡卻不禁對她起了一絲憐憫,偷偷看了一眼她手裡拿著的那些個花花綠綠的東西,還沒等離夏說話,老嫗便自作主張地拉起了她的胳膊,說道:「大妹子,咱上那邊上說話來。」
老離趕忙阻攔,不讓她碰自己閨女,心說話:「說話跟上把套似的,有完沒完啊!」
卻架不住她那口若懸河滔滔不絕的招式,弄得腦瓜皮疼,也覺得站在這裡有些礙眼,便看了看離夏。
「要不就買兩張吧!」
離夏斜睨了一眼父親,香腮飄紅,淡淡說了一句。
那老嫗像得到了聖旨,改而抓住老離的手便不撒手了,引他們來到僻靜處,把藏在那裡的黑袋子一攤,臉不紅心不跳地從裡面拿出了幾張,極為熟練地指著封面,說道:「看,有叔嫂亂搞的,你要覺著不新鮮這還有兒子睡親媽的呢,我告你啊,這片我看過了,要多刺激有多刺激,保證你們兩口子沒見識過。」
聯想到張翠華母子,老離哼哼唧唧,心裡暗道了一聲:「咋怎沒見過?媽的屄就發生在我眼皮子底下。」
那老嫗察言觀色,見老離臉上有些不悅,忙指著手裡的另一張光碟說道:「你不耐看也沒關係,咱這還有公爹玩兒媳婦的呢,也有父親跟閨女搞的。
現在不都流行角色扮演嗎,我這可還有熟女類的,護士類的,嘿嘿~穿上情趣絲襪搞起來可帶勁啦……給人家我都是一百塊錢四張,給你們我多給兩張好了。」
這老婦人臉皮不是一般的厚,配合她那黑蒼蒼的樹皮臉,不斷教唆著蠱惑著老離父女,見對方上鉤,舔著臉還把價格說了出來。
「那麼貴?」離夏軒眉說道,她知道普通光碟的價格不外乎也就是十多塊錢,也和魏宗建看過不止一次這種類型的黃盤,可那些都是從網上搜來的,見那老嫗賊眉鼠眼,離夏冷冷地看著她,想聽聽她還要說些什麼。
「您看您這一身衣服穿的牌子,還在乎這倆小錢兒?要不我給你七張好了,這可是打著燈籠也找不著的事兒。」
老嫗見離夏有些猶豫,忙不迭點頭哈腰改口說道。
「說得那麼好聽,我不知道這裡面的內容和你描述的有沒有出入,總歸也不能讓你白跑一趟,我就來三張好了,多了我也沒不要。」
顧忌到被熟人看到,離夏當機立斷做出了決定,挑了三張光碟然後給了那老婦人五十塊錢,卻聽這老嫗說道:「我有名片,您要是覺得過癮就加我的微信,絕對讓你買得放心物超所值,咱還可以掃碼,更直接更便捷呢!」
繼而又對離夏說道:「大妹子懷孕了吧?這身子保持的還挺好,嗯,回家之後只要別做得太猛,這段期間絕對一點問題沒有。」
回到家裡,離夏趕忙把奶罩從胸前摘脫了下來,看著自己鼓突出來的肚子,壓迫雙腿不說,連心口都漲得要命,用手顛了顛那兩個飽滿渾圓的大肉球,她不禁有些苦惱,想到回家的路上竟然買了那刺激腎上腺素的黃盤,離夏都鬧不明白為何會那樣做,難道說是自己的性慾越來越旺盛了?仔細回想老公在家的那些日子,確實隔三差五總纏著他,就跟吃不飽似的沒什麼分別。
家裡也沒外人,不用迴避什麼,多年下來這似乎早就成了一種習慣,把那粉色紗裙套在身上,離夏拿著那幾張光碟走向書房,打開電腦計劃先試著看看。
就在這時,在小區門口分道揚鑣的老離把誠誠接回家裡,當他看到閨女湊在電腦前,忙把她推到一旁,焦急地問她為什麼把防輻射的外套脫了,又頗為在意地提醒閨女小心電腦的輻射,見她把光碟收藏起來,關閉電腦前老離一臉異樣,忍不住在離夏的身子上掃了幾眼。
離夏成熟飽滿的肉體在睡裙的包裹下仍舊把那凹凸有致的身段展現出來,而她那懷孕的樣子落在老離的眼裡,更增添了一股令人暖心的愉悅,免不了在魏宗建離家之後讓老離心神蕩漾,窺視時又開始心猿意馬,蠢蠢欲動之下產生出一股難以壓制的衝動。
「別讓誠誠看到……」這話一說出口,讓老離很有一種做賊心虛的感覺,念頭隨著眼神的遊走不停晃悠著,直到離夏臉上帶羞,輕嗔了一句「爸」,這才趕忙把目光從閨女的胸前轉移。
就在他父女二人扎在書房眉眼交替之時,誠誠從冰箱裡舉了一罐酸梅喝了起來,他邊喝邊走,湊近房門口時,朝著裡面問了一聲:「姥爺你別給我弄茄夾吃了,我想吃那黑椒牛排。」
見自己媽媽穿著睡裙,則嬉笑著說了一句:「媽,你又漲奶了?」
弄得老離一臉尷尬,趕忙應聲答道:「好啊,姥爺這就去給你做飯。,趕忙轉身離開。
「還不緊著把作業寫了,這前多了一門外語,媽媽該給你報補習班了。」
被誠誠騷擾著,離夏皺了皺眉,把他那抓摸在自己心口上的小手打掉,如是說道。
現如今雖說規定不允許補課,可又有幾個家長不重視孩子的學業問題,那些個藍印戶口的高年級學生瘋狂湧入泰南,把本地的學生擠得不善,而課堂上又沒法學得透徹,只能通過課下補習來提高成績,已然成了一種趨勢。
「那我的自由時間不就沒有了嗎!我還想陪陪我妹妹呢!」
誠誠嘟起嘴說道,一臉的不情願。
這回倒學聰明了,把個小手放在了離夏的肚子上輕輕撫摸,摸著摸著就又攀附到她的胸前,竟還捏起了她的奶頭。
離夏被兒子弄得心煩意亂,回到他的臥室,乾脆把紗裙撩了起來:「摸得我這咂兒又漲又疼,要不幹脆你給媽吸吸好了。」
誠誠臉上一紅,挺不好意思,把那酸梅放在書桌前,湊到離夏的跟前他嘿笑著說道:「我都多大了還吃奶啊。」
明知媽媽的奶子裡還沒孕出奶水,手上揉搓的動作卻變得輕柔起來,托著她那沉甸甸的奶子舔了下嘴角,誠誠嘀咕了一句令離夏哭笑不得的話:「媽,你這奶子可真肥,比以前又大上一號啦!」
當晚,誠誠抱著被子堂而皇之地搬進了離夏的房裡,前一段時間因為爸爸在家,沒法跟媽媽一起睡,這回不用再那樣了,而且在離夏脫掉睡裙之後湊上前去,在離夏目瞪口呆之下,捧起了她的奶子吮吸起來。
心口上初始的疼痛漸漸消失,轉而被一種極為舒暢的感覺所替代,隨後變得麻癢起來,很快從乳房上擴散出來,讓離夏在舒暢中又變得焦躁起來,而且還有一股難以名狀的感覺從身體里滋生出來,讓她下意識地把誠誠的腦袋摟在手臂里。
「媽,你奶頭都硬了……」誠誠掙扎著吐出了離夏的奶頭,不明所以地說了一句,卻臊得離夏滿臉通紅,不得不借著雙手的擁攬再次把兒子揉進自己肥沃的大山之下。
她低頭看著懷裡吮吸自己乳房的人,身體漸漸變得火熱起來,有些恍惚,腦子也開始變得昏昏沉沉,無意間竟哼吟出來,當她意識到自己心裡產生出來的想法時,暗啐了自己一口,可實際情況又讓她萬分矛盾:「這孩子也真是的,都給我嘬硬了,他倒舒坦了,一會兒可叫我怎麼睡覺啊……」想要把兒子從身體上推出去,又不忍心拂了他的念頭,就這樣有一下沒一下地忍著,呼吸越來越急促,脖頸也蕩漾出一抹粉紅。
等誠誠睡著之後,離夏起身下床,轉來轉去也難以讓心裡那股燥熱消散,伸手一摸下體,令離夏窘羞不已,我這是怎麼了,被兒子吸幾口奶就忍不住想那事了,可真沒臊啊,也難怪她春情蕩漾,其時陰唇外翻,包裹下體的內褲早就濕得一塌糊塗。
第三十五章
離夏走進內臥的衛生間,她拿起了一旁的蓮蓬,勉強蹲下身子,摸著滑溜溜的穴肉,就好像一個萱萱騰騰被切開了口的大饅頭,那升騰出來的情慾融入在血液之中不斷地在身體里流竄,讓人心癢難耐,偏偏叫人看得到摸不著,這難言的滋味弄得離夏苦不堪言又無可奈何。
好不容易囫圇著把個下體沖了一下,走回房間時,她滴溜溜的轉悠來轉悠去仍舊無法入睡,心煩意亂之下只得把那防輻射服套在身上,拿起了擺在桌子上的手機。
隨意滑動著手機,離夏不知此時自己該幹些什麼才能抑制身體里的那股邪火,那種渴望一經挑逗變得肆無忌憚,整個人也變得更加的燥熱難捱。
離夏使勁分散著精力,卻又在不經意間打開了柴妙人的微博。
她注視著上面那些的靜態下的人和景,腦子裡卻飄忽著生出了一堆奇怪的念頭:「如果換做是我的話,爸爸會不會陪我遠赴千里之外,跟我一起漂泊?」「楊哥跟楊老師之間惡劣的父子關係,難道說是同性相斥?真如那句話『寧跟討飯娘,不跟當官爹』?想必如此!不然的話,楊媽媽也不可能寫下『兒行千里母擔憂』這樣的話。」
腦子裡一陣陣胡思亂想,離夏憬然驚覺地發現,楊媽媽似乎跟兒子出外好多年了,一個有家有業的女人在那個年齡選擇這樣的生活方式,這一切都不合常理。
觸動間,這看似隨意的點擊其實絕非偶然,敏感如她,在這非常時期立時在那微博里覺察到了一絲鮮為人知的內幕,諸多跡象表明,楊哥和楊媽媽的關係絕不是普通母子關係。
往上翻了翻,再度打開了裡面那個做成了的小視頻,當這一次再去聽那京腔京韻的戲詞時,不管是兒子對媽媽還是媽媽對兒子,永遠都不能用相思相愛這個詞的,除非另外一種可能……激靈靈打了個冷戰,回顧著高中時期楊哥和柴妙人之間的親昵,離夏越發肯定了心裡的猜測,沒錯,楊哥他們母子……這一發現,不亞於哥倫布開闢航線發現了新大陸,頓時讓離夏眼前有如撥雲見日,豁然開朗透出了一絲亮光。
離夏原本是想借著手機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藉以打消心裡的念頭,可當她看了一陣之後,非但沒能減輕心裡的那股慾火,反而蕩漾出一波波更為強烈的念頭,這情形讓她在不知不覺中再次濕了下體,狼狽至極不得不把之前換上的內褲再次從身體上褪下來。
夜深人靜,外面的燈火已然熄滅,在臥室里行走了好一氣的離夏心緒難平,暗暗叫苦不迭,忽地想起了白天新買的那幾張光碟,她看了一眼床上睡熟的兒子,眼神複雜,卻又帶著一股懊惱,把我弄得渾身難受,你倒睡得香甜了……伸手輕輕地替兒子把被子約了約,親他臉頰時,離夏差點咬他一口,帶著羞惱悄悄起身,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外面漆黑一片寂靜無聲,想來父親已經回房休息,離夏躡著手腳走向書房那邊,誰知打開房門之後正瞅見父親赤身裸體帶著耳機坐在電腦前……老離情慾勃發正看得性起,誰料想閨女竟然在夜半三更闖了進來,並且穿在身上的那件防輻射服落在他的眼裡,說弔帶不是弔帶,說肚兜不是肚兜,晃蕩盪把個肥凸凸的奶子挺聳著亮在自己的眼前,卜卜楞楞的樣子極為蠱惑人心,老離哪受得了這份刺激。
「不是睡覺了嗎?」有些尷尬,摘掉耳機的同時,老離略顯侷促地說了一句,當他起身時才意識到自己正光著身子,啷噹著下體對著閨女。
「睡不著……」本來懷孕之後睡眠質量就不怎麼好,又因為睡前給誠誠那一通吮吸鬧得心神不寧,聞聽老離詢問,離夏衝著父親嘀咕了一聲,不想父親卻站了起來。
相隔這麼長的時間當離夏再度看到父親胯下之物時,心裡竟如同草原上奔騰的駿馬,跑發了性,連帶著之前受到手機視頻的一絲影響,頓時在其本心裡呼喝而出一道聲音:「連公爹我都給予了生理上的滿足,為什麼不能給我爸呢?」讓離夏瞬間憶起了魏喜曾經說過的話,「我愛你」。
離夏不置可否,因為她知道公爹動情了,自己在生理上得到滿足的同時,又何嘗沒有想法呢。
離夏認為糅雜親情的性愛和夫妻間的情愛那絕對不是一件事,不管是不是出於孝道,還是出於憐憫惻隱,亦或者是男人在生理滿足之後出現的貪婪,這兩者之間的愛都有其本質上的區分,而這所有的一切又都是在自己依戀父親的基礎上產生出來的,既然他們都有需要,那麼自己作為他們的晚輩,奉獻一下愛心又有什麼不可呢?!再說了,眼前的男人可是自己的親爹,男人總憋著不得釋放本身就不是一件好事,既然看到了,就不能不管,於情於禮都要幫他一把,我不幫他誰來幫他?就在離夏心思百轉之際,盯著她看的老離用手遮擋著下體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嘴裡吸吸溜溜的,晃晃悠悠的他也在做著劇烈的思想鬥爭,更為令人尷尬的是,老離的下體已經高高挑了起來,越是遮擋就越是粗壯,已然變成了一管粗粗的高射炮。
就在老離的心思游離不定之時,他看到閨女反手把門關上了,心裡一喜,顫抖的身體像得到了某種暗示,在見到曙光之後,整個人便沸騰起來。
「爸,爸給你,給你揉揉放鬆放鬆!」
老離顫顫巍巍地說,又趕忙把電腦前的椅子往後拉開了一段距離,他始終迴避著閨女的目光,不敢觸碰,或許這樣能心安理得一些,減輕心裡罪惡感的同時能掩飾一番,卻在一番動作過後把自己沒穿衣服的現狀忘得一乾二淨。
離夏機械式地走了過去,腦子裡一片空白,她坐在三米開外的椅子上,微微虛縫著眼睛盯視著電腦那無聲跳閃的畫面,心裡早已撲騰騰跳成了一個兒,在老離那抖動的大手輕撫下,她的身體也在顫動,呼吸早就紊亂不堪,那肥凸凸的前胸起伏不斷,把那形如情趣內衣的防輻射服支起了兩個凸點。
摸在閨女豐腴的藕段,老離覺得觸手之間既熟悉又陌生。
熟悉的是,他曾不止一次撫摸過閨女的身體,讓他為之興奮,為之急躁;陌生的是,已經老長時間沒有碰到過閨女的身體了,以至於讓老離有些不敢相信,認為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在做夢。
屋子裡一片寂靜,偶爾由那耳機發出來的女人尖銳的呻吟聲反而被無限擴大出來,她被男人壓在壓在了床榻上,哼哼唧唧一臉痴迷,那無聖光的畫面果然如老嫗所說的那樣,簡單直接,卻非常有效地刺激著人們的感官,在第一時間裡看得人面紅耳赤,饑渴難耐。
不知何時,老離的手已然由離夏的肩膀推到了她的胸前,可能是因為隔著衣物不太方便,老離扶持著閨女的身子推了推她,繼而從後面給她把那系帶鬆了松,然後居高臨下把雙手從離夏因豐滿而隱沒的鎖骨上穿插進去,滑到了她那熱乎乎無比肥碩的奶子上。
「老爸這是在做什麼啊?」臉上滾燙,腦子裡不斷翻騰,讓離夏臉上的表情變幻不斷。
身體在觸碰時有些疼痛,離夏僅僅皺了皺眉,因為老離的動作實在是太過於小心翼翼了,幾乎等同於蜻蜓點水,讓她心裡懸來懸去的騷動始終也沒有止歇過,那隔靴搔癢的動作還不如一把捏得實在來得痛快,意識到父親的緊張,離夏的心裡也是忐忑萬分無比矛盾,既希望於他能大手大腳動作起來,讓兩個人都痛快都舒坦,又免不了羞澀連連,不敢過於主動,因為這不是跟自己丈夫進行溝通,也不是慰藉自己的公爹,即便是父女間早已有了肌膚之親血脈相連,可以前跟公爹所有的偷情都沒法對父親施展出來,讓她變得一籌莫展更加急躁不安。
老離從側面輕輕摟脫起離夏的奶子,感覺非常壓手,又熱又漲一隻手根本就沒法握實,鼻子上飄散著一股清香,老離深深嗅了一口,忍不住試探性摸了摸閨女的奶頭,胯下的雞巴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老離探頭朝下望去,昏暗的屋子裡仍然能夠看到那白花花的奶子上頂起一圈烏黑的凸點,他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液,繼續摩挲的過程里,圍繞著奶頭周圍畫著圈,感覺到乳暈周圍起了好多顆粒,老離知道那是閨女懷孕之後的自然現象,也知道女人的身體變化,奶頭會變黑,下陰也會跟著變黑,這些都是孕育時黑色素沉澱的結果。
寂靜無聲的屋子裡,空氣仿佛凝固了起來,時間也仿佛靜止了一般,隨著肢體的接觸,讓父女二人彼此都覺察到對方強烈的脈搏跳動,捕捉到對方急促的呼吸聲,如此的沉重而紊亂,在那電腦閃動的畫面前變成了慢動作,而繃緊的心弦卻猶如坐在了過山車上,束縛著兩個人。
離夏想要打破這份沉寂,卻苦於沒有對策,隨著時間一分一秒從眼前划過,這段時光給她的感覺相當熬人,或許是不知如何進行下去讓她失卻了洒脫,變得一籌莫展,又因為父親此時的狀態讓她心裡打鼓,想要開口去說卻不知從何提起。
越來越糟的生理需求攀升出來,害得離夏渾渾噩噩,往前一挺身子,竟然在這種無意識的情況下成全了老離,把那無比肥碩的奶子著著實實地送進了他的手心裡。
驟然抓了個實,老離倒吸了一口冷氣,心口砰砰亂跳的同時,脫口而出:「誠誠睡著了吧!」
實打實地握住閨女的乳房,卻說了這麼一句不著邊際的話,幾乎成了爆破口,打破平衡的同時,迎來了離夏的回應:「睡著啦~」這是不是暗示?老離心裡打著鼓,他還不能完全確定下來。
因為摸閨女身子和上閨女的身子完全是兩回事,可當老離聽到離夏說出那樣的話時,心裡沒來由的一松,不經思考便又說了一句:「爸給你捏捏腿?」在聽到一聲鼻音發出來的「嗯」後,老離興奮地轉身上前,一下子就蹲在了離夏的身前。
捧起了閨女的腳丫,雖說沒穿絲襪,可這仍舊讓老離痴迷嚮往,愛不釋手。
那飽滿圓潤的腳趾此時變得更加肥肥嫩嫩,端詳著閨女這對像家寶一樣的腳丫,老離錯了錯身子,很自然地就把它們放在了自己的兩腿間,他反覆摩挲著,就算是整天摸也是耐不夠的,甚至想把它們放在自己的嘴裡,好好吮吸一番才夠痛快。
緊緊盯著這對勻稱的小肉腳,老離開始從腳趾頭輕輕揉捏起來,他不敢嘗試拿捏閨女的腳底,更不敢自作主張地給她大腿兩側敲打膽經,以一個看似隨意的姿態慢慢給離夏做著身體放鬆,其實心裡早就暈暈乎乎了,自始至終都沒有正面接觸閨女的臉蛋,他怕看到那雙眼睛,怕這一切在注視中破滅,讓心裡的那個夢醒了。
揉完腳趾,老離的雙手倒著閨女曲線溜直的小腿繼續揉捏,閨女浮腫的腿肉握在手裡時讓老離心裡有些浮沉,他替她難過,因為他知道閨女這一陣子一直到分娩都要忍受著難捱和那百般疼痛的折磨,獨自承受。
他有勁卻沒法幫著閨女,那份心情沒法表達,唯有默默地、輕輕地用手划過她的皮膚,替她分擔,盡一個父親最大能力給她減輕那份辛苦。
而又因為閨女隆起的肚子讓老離處於一個自我矛盾之中,要孩子就得疼痛,這是自然發展規律,誰也不能倖免。
不知不覺中,老離的雙手已經攀附到閨女飽滿渾圓的大腿上,整個過程,老離始終渾渾噩噩,在胡思亂想著,正如離夏一樣,她也處於一個暈暈乎乎的狀態,雲里霧裡的一邊驚顫於電腦里那臉紅心跳的動作,一邊享受著父親的愛撫放鬆,生理需求得不到滿足不上不下受那冰火兩重煎熬。
防輻射服的邊角在老離揉推離夏的大腿時,離夏不自然地打開了雙腿,忽隱忽現地把那冰山一角顯露出來,被電腦忽明忽暗的光想一照,映射出一道亮晶晶的顏色,並且飄散出一股令男人為之瘋狂的味道,把老離的注意吸引了過去。
定睛觀瞧,老離被眼前的景物震懾住了,他幾乎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閨女竟然沒穿內褲,更令人心潮澎湃的是,展翅高飛的蝴蝶在一團泥濘中掙扎欲飛,一翕一張涌溢出泛著光亮的汁水在傾吐著她的心聲,老離感覺到了,也聞到了那股令他身體燥熱卻又無比興奮的騷香。
咬了咬牙,老離仍舊沒敢抬頭,他苦忍著,褲襠里的東西要爆炸了一般,夾在兩腿間讓老離感到萬分難受。
這幾個月老離一次也沒有發泄過,一來愧心,二來姑爺在家也沒那份心情走神,這一次則不然,在煎熬中老離漸漸控制不住心情,心理防線隨著眼神的注入在萬分難受中被突破了,被攻陷了,被摧毀了,於是他顫著雙手又略微分了分閨女的大腿,緊緊盯住了那喧騰騰的大肉饅頭,在避開她那隆起的肚子時,猛地把臉扎了進去。
「嗯~」「啊~」當老離的嘴巴接觸到離夏濡濕的肉穴時,他聽到了女人的呻吟,他也舒爽地哼了一聲,無暇他想老離張開嘴巴猛地一吸,一股熱乎乎略帶著絲絲鹼味的液體便給他吸進了嘴裡,伴隨著下體連續跳動老離的喉頭跟著滾動起來,便再也捨不得離開那裡了。
他連續吞吸幾口下去,自己的腦袋上便給一雙小手按住,耳邊傳來的呻吟逐漸增大,這無疑肯定了老離做出的動作,讓他再次伸出舌頭來,分開兩片濕滑肥潤的肉翅,對著那黏糊糊的肉窩飛快舔舐起來。
離夏被父親嘬得渾身戰慄,一股電流自襠部蔓延出去,從骨盆處擴散開來,如同萬千螞蟻爬遍她的身體,又麻又癢的感覺讓離夏忍不住用手按住了父親的腦袋,為了方便老離的吮吸和深入,離夏還不由自主地動了動自己的身子,讓雙腿張開得更大一些,扭動時,用身子來回摩擦那張讓她心情蕩漾、情難自禁的大嘴,忘記了一切,就那樣子任由他來吮吸,嘬吹。
吧唧吧唧之聲不絕於耳,從離夏的兩腿間持續不斷地發了出來,伴隨著她那更為沉重的呼吸聲,在這忽明忽暗的房間裡顯得特別清晰,牽動著彼此的神經,讓吮吸的人熱情高漲投入進來,讓那癱靠在椅子上的人渾身酸軟,沒了一絲力氣。
一通豪吸,老離吃得那叫一個滿嘴流油,無比亢奮的他似乎忘記了身前女人的身份,還以為是自己的媳婦兒呢,張嘴便詢問道:「舒坦嗎?」這一刻,老離終於把臉揚了起來,眼神里映出了閨女的臉蛋時,他的身子一晃,當頭被潑了一盆冰水,立時從興奮中反應過來,與此同時,在那體內竄出了一股罪惡感,剛才我都乾了什麼?在離夏羞欲的目光尋睃下,老離咬了咬嘴唇,一張老臉都不知擺哪了,情急之下出於本能,老離站了起來,羞愧得無地自容,轉身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情慾高漲時分,老離搞出這麼一手令離夏頗為不解,她不知道父親的心裡又琢磨出了什麼,想起身跟隨過去看個究竟,卻渾身酸軟癱在椅子上無法動彈,忙小聲呼喚:「你回來啊……」從屋裡走出來時,老離的心裡七上八下的非常忐忑,對於自己的這種操蛋行為他很有一股乘人之危的感覺。
姑爺這剛一離家自己就背著他干那事,對自己的姑爺不公平,對自己的姑娘更是心狠手辣。
摸索著來到沙發前,老離的臉上一陣苦惱,當他再次和閨女面對男女之情時,這份心境簡直比幾個月前更為惶突,那次好歹是喝了酒,還有個藉口,這回呢?還說雞巴什麼呢?搓著頭髮,老離覺著心吊在嗓子眼上,他想喊兩嗓子,可壓不下去又提不上來,那勁頭別提多彆扭了,摸索著從茶几下面把姑爺留在家裡的香煙拿了出來,老離走到陽台前打開窗子點了一根,忽明忽暗的煙火懸在半空,在煙霧繚繞之下,老離呆呆地凝視著窗外烏漆墨黑的夜空,他想得到一絲指引,心裡卻更加一片茫然。
老離連續猛吸了幾口香煙,想要麻痹自己,讓自己什麼也不想,能夠在麻痹中冷靜下來找到自我,他戒煙好幾個月而再次吸食的後果給身體帶來了一股醉醺醺的感覺,讓原本急促跳動的心非但沒有沉靜下來,反倒變得更慌亂了。
那一刻,老離只覺手腳發麻腦袋眩暈暈,心亂如麻的同時,聽到身後隱約著不斷傳來了閨女的呼聲。
回頭緊張地看了一眼,老離不知道閨女那邊發生了什麼,他猶豫起來,被窗外的小風一淋,感覺到有些涼意,讓老離眩暈的腦袋在那一刻踅微變得清晰一些。
就在老離腦子有如喝了葷油似醒非醒之際,書房那邊輕喚的聲音又傳進了他的耳朵里,這催魂魔音擾亂了老離的心智,把他擠兌得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來不及思考,他踉踉蹌蹌闖了出去,雙腿不受控制地走向那個牽動他靈魂的房間,才進門,卻正巧看到閨女從椅子上緩慢地支撐起身子,想都沒想老離便躥了過去,沒等夠到閨女的身子,卻聽到了一聲:「把門關上。」
目瞪口呆的老離木然地回身把門關好,他也說不好此時自己的心裡到底想的都是什麼,本來最初計劃的是想趁著閨女睡覺之後偷偷看一看白天買的光碟,自我安慰一番發泄積憋在心的情慾,誰成想最後竟然成了這樣一個局面,這可如何是好啊!雖說不知道父親出去幹什麼了,可離夏知道他此時心裡也如同自己一樣,已經到了一個極限邊緣,給拿捏得魂不守舍了。
盯著老離的胯下看了一眼,離夏心裡一緊,又心疼又惱怒,您都這樣了還在那獨自忍著,還鬧麼蛾子用手解決問題,可這話又不好直接開口去說,牙關一咬,囫圇了一聲:「以後別用再用手擼了……你再給我揉揉後背吧!」
卻已經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繞著走到椅子後頭,彎腰低頭把手搭在了椅背上,把眼睛一閉,把身後的事情甩給了老離,那意圖再明顯不過,除非老離是個傻子。
苶呆呆地走到閨女身後,老離盯著閨女那渾圓肉滾的大屁股,當他再次聽到閨女嘴裡發出的催促聲:「癢,還不快點……」,他怒睜著雙眼,緊緊地盯著閨女的屁股。
老離咬著嘴唇猶豫了一下,像失了魂一樣顫抖地握住了自己挺聳的陽物,鬼使神差一般夠著身子挨近了離夏,當摸到閨女熱乎乎的身子時,老離吸過煙的腦袋仍舊眩暈,卻心頭清明,這一次他沒有欺騙自己,他知道身前的女人不是自己的妻子,是親閨女,無論如何也欺騙不了自己的內心了。
閨女也有慾望,憑什麼就得讓她挨著?我這輩子最見不得就是她受委屈,比剜我的心還難受,再沒什麼可以給閨女的了,也已經給過她,我這臉要不要都不兩可了。
定住了心神,老離再度看向身下那滾圓翹挺的屁股,捋了捋包皮,把個鋥亮的龍頭閃露出來,把手搭在那白皙透亮的大屁股上安撫著她的躁動,晃悠悠湊近身子,在閨女那濕滑泥濘的穴口摩擦了兩下之後便慢悠悠捅了進去,心裡一松,這一切都過去了,也算是徹底塵埃落定,用那背入式和閨女完成了他這一段時間以來的第二次血親交合。
「呃啊~呵哼~」陽具插進閨女那油乎乎的肉體,就像侵入到熱滾滾的黃油之中,讓這父女二人忍不住同時發出了一道混合在一起的舒爽聲音,當老離仰起脖子深呼吸時,他抬頭看到電腦里播放出來的鏡頭,竟和自己此時所做的動作同步吻合,如此淫靡的場景陪襯,又如何叫人坐懷不亂,於是乎老離把手搭在離夏的屁股上,開始緩慢抽送起來。
奇妙的感覺在彼此融合之下通過陽具的抽插傳遞給了離夏,她終於睜開了自己的眼睛,腳下漆黑一片,但身體里的感覺卻十分充實,她輕聲呻吟著,怕老父不盡興,嬌喘吁吁地開口詢問了一句:「要不要穿上絲襪?」這份從容在短兵交接中讓她放下了心理負擔,毫不猶豫地說出了口。
老離很喜歡閨女穿上絲襪的樣子,但又擔心絲襪束縛她的肚子,欣慰的同時搖了搖頭,低聲囁嚅地說道:「這樣已經很好了!」
換來閨女用鼻音回應著自己,卻不曾想,閨女之所以總在他眼前穿著絲襪完全是遂了他的心愿,女人固然愛美,卻從沒跟父親提起過這些,如今好事來臨,自然想要把那該給他的都交給他,全了他的那份等待之心,重溫舊夢。
離夏掙扎著把頭抬了起來,也看到了電腦里的情境,心口起伏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那顧盼生姿的模樣直刺激老離加快了些許推撞速度,晃蕩著身子讓離夏迅速把頭轉回,哼哼唧唧的同時,一張俏臉臊得通紅。
我早就該把身子給父親了,這麼多年卻始終李代桃僵,用掩耳盜鈴的方式欺騙自己,就算沒有欺騙,心裡又何曾沒有他的位置。
腦子裡盪出了這道聲音,離夏又覺得委屈了父親,好在現今母親已經故去,不用再迴避這個問題。
她又覺著本應把父親應得的一切在公爹嘗試之前就該全部交還給他,誰知這一晃就是十多年,人這一輩子才有多少時間?就因為愛他戀他,所以更應該讓他感受一番這遲來的愛,那這麼多年也就不用再把它藏在心底里了。
感受來自於身後父親的衝動,離夏喃喃自語地說:「還是你閨女對你好吧……以後別拿手擼了……」用情至深,把小女人的心態和身為女兒的心思徹底表露出來,讓那份依戀變得坦坦蕩蕩,竟沖淡了離夏心裡產生出來的所有負面情緒,把個老離挑逗得早就血脈噴張了,他用手不斷撫摸著離夏的身子,緩慢地抽動著自己的下體,禁不住感動連連:「閨女好~好閨女啊~」在電腦黑屏之後,黑暗的籠罩下,把心底里滋生出來的情慾釋放出來,讓彼此間放開了手腳。
「呃~」男人低吼悶叫了一聲,用他堅挺的下體突破著層層阻礙,一次次齊根沒入到達肉穴深處,感受著女人油滑肥潤的身子對自己的包裹,而女人彎腰塌背撅起了自己那翹挺的屁股,方便著男人的進出,被捅得咿咿呀呀哼唱出了水音兒,那輕喉婉轉的聲音在這個封閉的屋子裡迴蕩起來,簡直沒有比這個更能鼓舞撩撥人心的了,是故,讓那男人信心百倍,一挺腰杆子,在女人如泣如訴的呻吟聲中,稍微加快了些許速度,卻同時讓兩個人快感連連,誰能想到夙願達成竟然是在這樣的環境里實現的,拋開生理慾望,父女間這樣的情感交融或許更直接、更透徹,充分表現出來再不用束手束腳顧忌什麼了。
陰陽交泰是正常生活中人倫大道不可缺失的東西,用手解決固然簡單輕鬆,卻失了根本。
一個是生理慾望強烈,在得不到發泄的情況下,不得不劍走偏鋒選擇用手解決;另一個是情慾高漲,處於女人一生之中性慾勃發最旺盛的年紀,在懷孕之後她極需男人的體貼呵護和灌溉,彼此相互結合在一起自然是水到渠成,把那份缺失互補了過來。
就在二人不知疲倦忘我交媾之時,書房的門無聲無息打開了,黑洞洞的身影出現在門口時,瞬間把老離和離夏這對激情碰撞的父女給震住了,而就在此時,老離感覺自己的下體一下子被鉗了起來,像收縮的口袋那樣,陽具由根部到頂端被它死死包裹起來攥了個結實,並且蠕動中的摩擦以及那吞噬般的吮吸變得更為強烈,不斷衝擊著洗刷著自己的龜頭,擴散出去演變成衝擊自己的大腦和心靈。
高度緊張帶來了極其強烈的快感,倒吸了一口冷氣之後,老離唯有死死抵住自己的上牙膛,竭力抵禦並壓制著那份快感,不讓自己爆發出來。
老離大張著嘴,一張臉幾乎扭曲起來,當著面前幾米遠的黑影,他既不想被黑影聽到任何聲音,又無法忍耐身下一波波傳來的酸麻,矛盾中老離覺著自己的魂兒在身體里被一點一點抽離出去,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閨女竟要命般地哼吟了一聲,幾如囤積在水閘一側脹滿的河水,一經那閘板顫抖抖地提放,龜頭在那熱乎乎的岩漿反覆澆灌之下,「呃~」老離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一聲微乎其微的鼻音,便再也忍不住了,隨之河水歡呼著,奔涌咆哮衝擊開來。
「嗯啊~你,怎麼~還沒睡覺啊~」看著門前那道黑影,離夏強打精神,卻沒法控制自己的聲音,問出的話也跟往日截然不同,如不是此時自己的身子被父親托著,恐怕她都會癱在地上。
離夏努力控制著自己的呼吸,仍舊不由自主地發出了兩聲臊人的呻吟聲,那快感簡直太強烈了,把她衝擊得沒了一絲力氣,好在這一切都掩藏在黑暗之中,雖被聽到了聲音,卻沒讓兒子看到自己的醜態。
「我夢到媽媽被欺負了。」
誠誠終於開口說話,黑不隆冬的房間裡他只看到了模模糊糊的影子,他不知道媽媽為何沒再屋子裡陪伴自己,聽那怪怪的聲音也不知道媽媽此時在幹著什麼。
「不怕不怕,都是男子漢大小伙子了……」老離重複著閨女嘴裡所說的話,安撫外孫。
心驚肉跳之下,父女二人均沒法閃身出去,一個是渾身酸軟無力難以自持,另一個是赤身裸體光著屁股在攙扶著對方,所以只能從那椅子後面挨著,彼此緊緊貼在一處忐忑不安地把目光盯向門口,生怕誠誠順手把燈打開看到什麼,此時也只能寄託於希望,在心裡不斷祈禱。
「媽媽你是漲奶了嗎?」誠誠眨巴著睡眼追問了一句,朝著裡面走去。
心驚膽戰的離夏趕忙答覆:「明~明天晚上媽媽還讓你來吸好了。」
以為哄住了誠誠,卻聽這傢伙湊到椅子前回嘴道:「才不要學爸爸呢,那麼大人還趴在你身上吃奶,羞不羞。」
原來這小東西看到過一些什麼,尤其此時越來越清晰的聲音,讓離夏覺得不能再讓兒子靠近了,窘羞無限的同時,離夏不得不再次安撫起來:「好,媽媽答應你好啦……爸,您把孩子抱回房間休息吧」她昏頭昏腦說了這麼一句,好在後面所說的話又回歸了主題,也算是臨危不亂了。
險象環生,緊張的老離在噴射過程中欲仙欲死,竟從沒有像這一刻釋放得那麼徹底過。
尤其是小腹貼在閨女那肉乎乎的大屁股上,不斷摩擦;下體埋在她那油膩膩的肉道里,反覆蠕動。
這滋味簡直比上一回還要舒服,還要享受。
不過呢,老離也知道此時不是細咂麼滋味的時候,聽到閨女分說,他也管不了什麼善後不善後了,「波」的一聲,戀戀不捨地把陽具從閨女體內抽出來,在閨女發出一道細微的呻吟聲時,拿捏得當,迅疾地咳嗽一聲,又小聲地叮囑了一句「你先不要動」,一把橫抱起誠誠,臨出屋時慌而不亂撿了桌子上的睡衣遮擋下體,使勁渾身解數這才逃過了一劫。
孩子到底有沒撒噫子誰也不清楚,但究其說話時的狀態,又好像不是半睡半醒,老離和離夏父女面面相覷,猜測這或許是孩子半夜尿尿沒見著媽媽而引起來的,亦或是受那王曉峰母子的影響造成的後果。
好在誠誠躺在床上在父女二人的陪伴下很快便睡著了,老離這才跪著身子從地板上站了起來,而離夏也趕忙跟著走出了臥室,因為此時的她也沒來得及清理下身,屁股上、大腿上淌了好多黏糊糊的液體。
來到外面的衛生間,父女二人緊緊相擁在了一處,彼此都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誰能預想到今晚發生的事情,誰又能解釋這麼多年彼此心底里埋藏的東西。
回首那十四年,經歷了太多的事,對他倆來說,這一夢未免也做得太長了些吧。
閨女騎箱出嫁時,那前可沒有現在流行的這套儀式,半夜時分老離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被姑爺接走,一千個一萬個不舍也沒法阻攔閨女的幸福。
一直干坐著到天亮,老離整整一日沒有吃下東西,蔫耷耷的他持續了兩三天都沒有精氣神。
給閨女伺候月子時,老離的心都樂開了花,那一個月的生活讓他永生難忘,即便知道自己是孩子的姥爺,卻仍舊像對待親孫子那樣,關懷體貼無微不至,連老伴兒都忍不住開起了他的玩笑,說他眾女輕男,老離卻無比自豪,自家的小棉襖自家疼,礙不著別人的事,跟兒子更扯不上半點關係。
好景不長,總不能霸著閨女不撒手,老離知道閨女嫁人了有了夫家,再不能像以先那樣圍在自己身邊,就一直把想法藏在心底,這麼多年如履薄冰哪怕是妻子都不知道他身上的秘密,原以為這一切都會過去,一直帶到棺材裡。
喪妻之後的再婚,老離原本是打算藉此來沖淡自己心中對閨女的那份執著,不想這一切竟成了鬧劇,可謂是歷經波折,坎坎坷坷,現在看來,閨女在自己心底里那揮之不去的身影恐怕再也沒法放下,這輩子也永遠都放不下了。
浮浮沉沉磕磕絆絆竟是在這樣一個環境下續了前緣,沒有醉酒,不是做夢,實實在在真真切切,和上一次乃至十幾年前的頭一次不可同日而語,讓老離在感懷中流下了眼淚。
「不哭~」老離像個孩子似的,禁不住顫抖起身子,就在這淚如泉湧的幸福時分,離夏伸出了小手撫上了他的臉龐,像極大人關切撫慰自己的小孩,替他擦拭著眼角的淚花,輕聲關切著。
讓人在腦海中一下子便幻化湧現出一個溫馨的鏡頭,在這鏡頭裡,兩個人兒緊緊擁在一處,展現出來的是那濃濃的不可替代的父女親情,更是緣於血脈里那千辛萬苦連接在一起的愛。
老離囁嚅地動了動嘴,實在是不知該如何去說了,這份血溶於水的情感在突破後變得更加彌足珍貴,因為它來之不易,因為它是親情下愛的升華。
「答應閨女,以後別再糟蹋自己的身子了……」離夏那樸實無華的聲音傳遞給了老離,心情久久難復,正如當年離夏出嫁時老離對她說過的話,「家永遠是你的依託,莫委屈了自己。」
讓這對磨難中的男女再次忘情地摟在了一起,嘴對嘴親在了一處。
忘情地吻在一起,除了甘甜芬芳,還有一種得以宣表的心花怒放讓他們唇齒互動,像戀人一般你來我往,深情地交纏在一起,就在這甜蜜無間觸動心靈的一刻,老離覺察到臉上站了濕濡,倒讓他焦急起來,不舍地離開了閨女那醇香的嘴唇。
「哪裡不舒服了?」老離捧住了閨女那看不見卻又印在腦海中永遠也忘不了的容顏,擦拭著她那濕潤的眼角,急咻咻地問了一句,換來了離夏摟住了他的脖子,再次把嘴湊了過來。
老離嗚咽一聲,想到自己才剛抽了煙,急忙急流勇退道出了心聲,卻聽到一聲呼喚,震撼心靈的顫抖:「閨女不嫌,難道你不知道……」……許久過後,老離打著了燈,拿出清洗盆子又打來溫水給閨女清理身上的污垢,在離夏的注視下他有些不好意思,回顧著自己曾在這粉色房間裡和閨女產生的種種摩擦曖昧,老離都驚訝此時自己的身體反應,啷噹的陽具蠢蠢欲動又忽忽悠悠堅挺起來,他心道,我這老二哥今個兒是怎麼了,明明都射了一回了反應咋還那麼強烈呢!熟不知那兩隻大手早已疊放在一起,反覆揉搓起離夏的肉穴,眼睛都快扎進閨女那黑乎乎夾帶著粉嫩嫩的大饅頭裡。
「還想要?」離夏看到父親胯下那嘟嚕而起的傢伙,忍不住問了一聲,可那語氣怎麼聽都像是她在主動央求,而才剛不久的那份酣暢淋漓確實讓她身心徜徉,體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舒爽,細細品味之下竟比幾個月前的那一次囫圇吞棗更為清晰,感受更真。
還能再來一回?老離以為自己聽錯了,晃悠著腦袋抬眼去看閨女,見她眼神閃爍,關切之情夾雜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讓他怦然心動,忍不住小聲咕容了一句:「要不這回爸戴套……就不用這樣忙中出錯了。」
把個離夏臊得滿臉通紅,射都射進來了還欲蓋彌彰,忍不住哼道:「爸~」嬌嗔之下,俊俏臉蛋上的那一抹霞紅如三月的桃杏,明艷生燦光潔耀眼,而那杏核大眼秋波流轉,明眸善睞,在這粉紅的屋子裡顧盼生輝,把個小女人的媚態流露出來,演繹得姿態萬千,好一個羞答答的美嬌娘。
老離貼近了閨女的身子,情不自禁地撩開了她那介於肚兜和弔帶之間的防輻射服,輕輕解開系帶,尋著體香肉味便把嘴伸了過去,囁嚅地哼哼道:「爸疼你,爸給你吸~」叼住那如同桑葚一般的奶頭,吮吸起來,那樣子就像閨女小時候跌倒在地上摔破了手,老離抱住了她的身子,急切切地把那滲出血珠的手指含在嘴裡一樣,一邊安撫一邊哄逗,情慾爆發卻又處處透著舔犢之情。
像狗兒舔水一般,窸窸窣窣的吸溜聲持久地發了出來,離夏終於忍不住那份銷魂蝕骨般的快慰,鼻翼輕聳時輕時重發出了幾道哼吟,擔憂被兒子發現異常聽到動靜,豎起耳朵仔細聆聽,忙又用手捂住嘴巴刻意壓制體內的燥熱,弄得手忙腳亂,戰慄著身子胡亂說道:「快來吧,都濕透啦……」得到閨女的允許,老離的心裡自然是歡喜無限的,又怕閨女吃不消,趕忙提議:「去我那房裡的床上做吧,行嗎?」意亂情迷的離夏沒有推脫,避開兒子為的是安全起見,她聽從父親的安排跟他進了另一間屋子,又恐中途出現意外,只得順著老離的心,把那保險套備了出來,在燈光閃耀照在彼此的身體上時,羞澀、尷尬、緊張、戰慄,種種情感在彼此的心裡醞釀出來,隨之又很快被情慾壓制下來,通通轉變成了興奮,把心裡那團慾望之火越燒越旺,呈現出一股通天之勢。
離夏顫抖地握住父親的陽根,撇著頭給他把保險套戴上,卻忍不住偷偷看了幾眼父親那根在自己體內翻江倒海攪動過的陽物,幾乎不敢相信它的粗壯程度。
猩紅烏紫的龜頭大如鴨蛋,挑在青筋暴露的陽根頂端是那樣的顯眼,她捋了幾捋,把套子完整地給老離戴上,只留下前端的儲精囊,這才焦急地呼喚老離把燈關上,躺倒在那張大床上。
整個戴套過程中,老離既亢奮又無地自容,這一套原本應該屬於妻子服務於丈夫的,卻叫閨女用在了自己身上,爽絕對是爽透了,無形中又在老離心裡生出一股罪責之態,偏偏這兩股形態糾纏不清,越是罪惡就越是興奮,越是興奮就越覺得罪惡,根本停不下來,直到老離怒挺著陽具趴在閨女兩腿間給她舔吸,把前戲做足,插入離夏的體內,這才忘卻了一切,憑著身體的本能動作起來。
不知是不是因為已經射過一次,或者是因為年齡的關係,要麼就是因為戴了保險套的緣故,這一次做的時間相當的長,都後半夜了老離仍沒有射意,他一邊擦汗一邊詢問,就怕閨女出現異常而引發別的事故,那樣的話,自己就成罪人了。
這持久的交合如同按摩,讓離夏的身體徹底放鬆投入進來,說不出的舒暢給她帶來的是緩解疲勞,是極度享受。
就像老離心中所想,堅持了那麼久她沒覺察到來自於身體上的任何不適,卻同樣體諒著父親,怕他累著,便嬌喘吁吁地問他:「那麼長的時間也沒射出來,要不要我給你把那肉色絲襪穿上,讓你也舒坦的射出來……」怕父親想得太多,又趕忙一臉臊紅地補充了一句:「穿長筒絲襪。」
臉紅心跳的樣子簡直比新婚時跟魏宗建做愛還要緊張。
知女莫如父這話反過來亦如是,但老離沒有那樣做,循聲知會一下,打開了床頭燈,只是把那保險套從雞巴上摘了下來,在自己的注視下,把雞巴湊近了閨女的肉道,前後輕微晃悠了兩下,見她羞答答正偷偷打量自己,老離心滿意足,他分開了閨女的兩片肉翅滑入進去,實打實的接觸讓他忍不住說了句:「又濕又滑又緊又熱的,還是這不戴套舒坦啊~」做也就做了,偏偏老離還說出了那樣聽起來極為鼓盪人心的話,把離夏弄得嬌喘不迭,抓住床單的雙手急忙捂住了臉,羞羞答答又沒法抑制躁動身體里的感覺,在這極度刺激之下,她都自己前後丟了幾次了,好不容易才緩過神來,離夏便胡言亂語說了起來:「爸~可臊死你閨女了,哪能說……」燈光下老離注視著委身於自己胯下的閨女,見那羞答答的俏模樣,瞬間把他刺激得快感連連,粗喘聲中推了過去,舒爽地呻吟了一聲過後,說道:「要不你把絲襪給爸穿上,讓爸再嘗嘗那個滋味……」「嗯~爸啊,捅到我心坎上啦~這麼硬還要人家穿絲襪,偏不……」既緊張又興奮,在燈光的映照下,接觸的肉體忽明忽暗忽隱忽現,離夏那白皙的脖子都繃緊了,她閉著眼睛把手從臉上滑落下來,搭在了自己的乳房上不斷揉搓著,囈語連連,整個人處於一種精神恍惚之中。
「給爸穿上那種就跟光著屁股一樣的絲襪,就饞這個……」眼前一片紅粉,那兩團肉滾滾的奶子扶搖略晃令人心旌搖曳,難以把持。
老離痴呆呆地看著身下既是閨女又是女人的肉體,滿足生理慾望的同時又在感官中獲得了視覺衝擊享受,令他血脈噴張,似乎是在自說自話,卻又在亢奮中難掩真情,他簡直太需要在這種無遮無攔下放縱一回了。
「啊嗯~等將來我給你穿個夠,啊~啊呀~」明知父親心裡所好,有所依戀,卻仍架不住那份羞喜帶來的衝擊,在他一次次填充之下,離夏忘情地呼喊起來。
閨女那光溜溜扭動的身子如此細滑,落在老離的眼裡別提多帶勁了,讓他整個人都年輕數歲乃至於十數歲,腰杆溜直動作久長持穩,一邊操動下體挺入,一邊伸手撫摸離夏那飽滿豐腴的身段,全部在交接中被老離體驗到了,他做著深呼吸,錯動著身體朝里湧入,盡最大可能停留其內不斷攪動,和那肉骨朵做著親密細膩的接觸,感受著非常時期閨女身體的每一個小細節,享受著內里火熱的蠕動和摩擦,又借用言語挑逗來刺激來滿足彼此間的情慾,藉以完成最後至關重要的一節,抽射。
但問題又出來,和孕婦做愛畢竟顧忌良多,不能由著心思大開大合,所以便限制了老離,讓他沒法施展拳腳。
想射精,卻總差這點,都做了那麼長的時間了,這無疑也是一份煎熬,生怕做得工夫久了夜長夢多,這要是再讓誠誠撞見的話,一切可都完了,所以老離不得不再次做了一個決定,隨即從閨女的體內抽出陽具。
這一次離夏並沒有阻止父親的動作,因為此時的她正嬌喘吁吁地躺在床上,沉浸在飄飄欲仙的感覺當中,當她從高潮餘韻的快感中清醒一些時,正好瞅見老離在瘋狂捋動著下體。
「怎麼又用手來捋啦~」放著河水不洗船,離夏非常不解此時父親的舉動,剛說完,就聽老離氣喘吁吁地說:「我速戰速決……」一下子觸動了離夏的心弦,讓她想起了剛才被兒子撞見的那一幕,由此又想到了後果,不禁激靈靈打了個冷戰。
屋子裡亮著燈呢,這是父親要求的,現在他又在用手解決,想必是擔心折騰大了心有顧忌,同時又要提防被誠誠發覺,她慵懶地抬起頭來準備起身出去看看,實在不行的話就給父親把絲襪穿上,總也好過他現在這副用手解決的模樣。
卻不想被老離制止住了,他望著閨女濕漉漉的下體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迅速跪在閨女兩腿間,大肆吮吸的同時,捋動的速度更快了。
「爸你別擼了~肏我啊~」翻著白眼,離夏拉長了聲音叫喊出來,這一聲呼喚註定與眾不同,帶來了意想不到的效果,就看那老離一臉濕滑,動著身子搶了兩下,便又把陽具插回那個熱乎乎無比溫暖的桃源聖地,甫一插入,他哎呦著叫了起來:「呃~出來啦我出來啦~哎呀,閨女你可真緊啊,裹得我好舒服啊~呃~爸啊爸現在就肏你,呃~」老離每聳動一下身子便射進去幾股,低沉而有力,那根濕漉漉的陽具青筋凸起,在黑褐色肉道的吞噬下整根陷入進去,抽出時,兩片肉嫩嫩的蝴蝶翅分翕兩端,把個鮮紅的內里抻扯出來,同時浸潤出一股股透亮液汁,拉鋸間不斷咬合著老離的陽物。
「啊~嗯啊~啊,肏我……高潮來啦~肏你的親閨女……」離夏再次禁不住拉長聲音呼喚出來,只覺一股股滾燙的液體飛速著衝擊著自己酥麻的下體,說不清那感覺到底是電流還是蟻爬,把自己的下體撐得滿滿騰騰,在這血親禁忌的衝擊下,離夏感覺自己的身體又一次飄忽著飛了起來……
第三十六章
離夏像個溫柔的小媳婦兒,嬌羞無限地躺在父親的懷裡,這有別於和丈夫行歡做好的感覺是在激情中進行的,處處透著溫情又不失情調,包容著她,把身體徹底給了父親,讓老爹當了一回新郎,自己也如同回到了新婚前夕,找回了那份久久難以忘懷印刻在腦海深處的回憶。
心與心的接觸在碰撞中點燃了愛火,釋放出了激情,綻放出來不一樣的煙花,在燈光的掩照下,灰濛濛一片朦朧,恰似這份帶有一絲眩暈般的不真實感,讓父女二人暫時拋開了所有顧忌,卻又在這無處不在的禁忌包圍中熱血沸騰,一嘗夙願,讓那多年來的思戀化作了現實,了卻了彼此的一樁心愿。
激情久久過後,離夏在父親的攙扶下走進浴室再次清理了身體,她那滿月一般的小臉紅撲撲的,像抹了一層水潤的胭脂粉,嬌羞無匹讓人看著醉心,翹挺的鼻子上密布著一層因高潮舒爽產生出來的汗液,讓臉蛋顯得更加飽滿充盈透著亮光,而那雙寒潭般深邃的杏眸氤氳著閃爍著迷離的色彩,看起來要多嫵媚就有多嫵媚,雖然自始至終誰也沒再說話,卻在隨後的相擁再次證實了一點,這一切無需再言表了,都在那不言中表露出來。
掩身回到臥房,誠誠還在夢裡,離夏給他抻了抻被子,平身躺倒下來,除了慵懶,離夏感覺自己身體里的骨頭節似乎都輕了許多,不再像是之前那樣,懷著孩子總是伸展不開,別彆扭扭,或許這便是經過滋潤帶來的結果,甜蜜而又幸福,讓這一特殊時期內失眠多夢的離夏在這一宿睡得極為香甜,心也穩當下來。
沉寂的房內只剩下老離一個人了,似乎什麼也沒發生過卻在空氣中瀰漫著一絲愛的味道,老離凝神坐在床邊,有些難以置信,當他撿起扔在床上的保險套時,仍舊不太相信之前自己所做的事。
一顆心忽起忽落,變化萬千,在成就了一樁好事之後免不了讓一個人的心緒久久難平,老離提溜著套子,滑滑溜溜的,他能感覺到上面殘留著閨女身上的味道,它貼近了自己的心,融入到自己的骨子裡,這種玄之又玄的喜悅感比那棋盤上絞盡腦汁費盡心力相互廝殺而獲得最終的勝利還要令人心驚肉跳,卻難以名狀,不禁令老離感慨萬千,這讓他既想到了老伴兒臨終時的那些日子,又回想起前一段時間在省道上等車時看到的靈柩車……老天啊我和閨女好上了,你知道嗎?這是真的!你能感受到我這砰砰亂跳的心是什麼感覺嗎?你肯定看到了,也猜到了!穎彤啊你說得沒錯,人就該好好活著,好日子都在後面呢,你看到我現在快活的樣子,應該不會怪我吧,不會埋怨我和咱閨女做那個吧!我知道和閨女的事瞞不住你,只不過是你不說罷了!本來我已經戒煙了,可今天我實在忍不住,我不想再自欺欺人了,你也說過,要我看開了,這回我看開了,再也不會像以前那樣……翌日,老離很早便起來了,像往常一樣坐起了早飯。
經過一宿的沉澱和消化,有兩個問題擺在老離的面前。
一是關於昨天誠誠突然闖入的問題,老離猜想外孫應該沒有看到什麼,而且當時他抱著外孫回房的過程里也沒在小傢伙臉上看到慌亂和躲閃,但這並不代表孩子心裡沒有想法,也不能說明自己的猜測就是正確的,所以在結果沒有完全搞清之前,還得旁敲側擊去探探誠誠,真要是查到什麼蛛絲馬跡,最好進行一下補救,這才是萬全之策。
另外一點老離就覺得有些尷尬了,這倒不是說他在跟閨女發生關係時仍舊像那先前一樣,自我欺騙,把閨女當成了自己的老伴兒,也非是事後心理一點疙瘩不存,而是老離猛地想到了閨女的處境。
老離知道姑爺經常四處奔波,那這麼多年來自己閨女的生活豈不是像那活寡婦,甚至還不如活寡婦自由呢,他覺得這無疑是一種摧殘,對閨女不公,橫說豎說,總之站在老離的立場和觀點上看,他沒法理解。
老離的心裡帶著想法在廚房裡忙碌起來,直到身後傳來了動靜。
他騰出手來,回頭看了一眼,見閨女臊不唧兒地戳在門口偷偷打量著自己這邊的動靜,想也沒想就說出了口:「怎沒多躺會兒?」心裡一顛,聲音戛然而止,目光卻並沒退縮,盯住了閨女的臉。
二人隔著一道廚門四目相對。
一個是二目氤氳、挺著大腹,眼神里漾著一汪子羞怯怯的春水,頗似那新婚的媳婦兒;另一個是一臉和藹,眼神數不盡的溫柔,他手拿廚具比做農具,你織布來我耕田,頗有些夫妻雙雙把家還的味道。
這短暫的目光觸碰,讓那一壺春色瀲灩而出,霞光閃耀在湖水上,無風起浪,蕩漾出一圈圈微微起伏的波光,絢麗而奪目。
猶想到昨晚上的風流快活,老離的心情自然酣暢無比,這是既老伴兒之後人生迎來的第二春,與那張翠華那曇花噩夢自然不可同日而語,他的身子也像是注入了新的血液能量,讓老離充滿了電,呵呵一笑,老離對著閨女說了句:「再歇會兒吧,這裡的油煙子大。」
他這心裡比吃了蜜還要甜,似乎又回到了好多年前離夏在家給自己當姑娘時的日子,似真似幻半醉半醒,不斷演繹著輪迴著,回身之際,那七尺咔嚓的動作卻越發麻利起來。
挺直腰杆的人穿著樸素,卻非常乾淨,手底下的動作行雲流水,叫人一看就能明白,平日裡老離他絕對是個利索人兒,也絕對是個愛乾淨的人。
不知不覺中時間一晃而過,走過了清晨,老離心裡的想法最終得到了閨女的解釋,頭一個問題給解決了,可後一個問題的答案卻令他並不滿意。
聽閨女輕輕敘述著現今社會的市場低迷,就業難的問題,老離默默地聽著,他也知道現在的那個情況,他邊聽邊尋思,仍舊不能十分理解這和姑爺倒換工作有什麼關聯。
和閨女發生兩性關係前,老離是沒法插足去問閨女的私生活的,可當這一切都給捅破之後,則如同吃飯喝水一樣,成了擺在桌子上的問題,讓老離的心境微微變化起來。
離夏的心裡明白父親嘴上說的情況,臉一紅,雙手摩挲著衣角,偷偷看了一眼老離,輕聲說道:「這不還有您陪著我呢麼!」
生活中有好多事情是離夏始終不願去面對的,這些年她抓住機遇炒房是賺了一些,可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在你得到的同時,總會有些失意,不能全毛全翅讓一個人把幸福都占滿了,或許這便是人性中的貪婪?離夏說不清楚,但這歲數要是止步不前不去奮鬥,不說老公心裡何種想法,自己心裡也不是很順當,一時間再次陷入魚和熊掌不能兼得的兩難境地。
「爸這歲數一天老著一天,明年這時候可就六十了,他不在家的這段期間爸就儘量多陪陪你吧!」
適當的話在適當的時候說了出來,老離不擠兌自己的閨女,雖說他的性慾旺盛,占有欲也特別的強,但審時度勢之下,他沒有腦瓜門一熱就忘乎所以,得意忘形。
正所謂知足常樂,他不希求長期霸占著閨女,可也不能讓自己眼瞅心耐的女兒生理得不到釋放。
在閨女投過來的眼神里,老離看到了一切,終於明白了那裡包含的內容,但他心裡明白,此時正值閨女懷孕期間,情緒多變,而好多事都得忌諱,即使自己再想要,也得儘量控制著節奏,不能只顧得自己,不去考慮現實。
於是,帶著情感上的融入和交流,於那清晨和黃昏中,守望著,陪伴在閨女身旁見證著屬於自己的晚年幸福。
秋葉落盡,繁華謝幕,當身體被一層厚實的衣服包裹起來時,離夏的肚子已經明顯鼓凸出來,見了形狀,人也倍加慵懶。
看著鏡中自己那蠢笨笨的模樣,離夏輕撫著自己隆起的肚子,母性十足的臉上現出憂愁,一方面還要煎熬再等兩個月才能瓜熟落地,另一方面,每個月都要例行檢查,迫近生產時變得更為頻繁,她渴望生理上的滿足再來一次激情,卻被老離以肚中孩子月份大了給拒絕了,而她自己又沒法夠著雙手進行自慰,何止是苦不堪言,這期間啥也不能做已經夠折磨人了,誠誠又不時進行騷擾,讓她覺得萬分困頓更是導致整個人變得焦躁不堪,渾渾噩噩。
吃罷早飯,肚子裡折騰的孩子讓離夏把吃到嘴的食物全折騰出來,喝了一杯老離給她準備出來的蜂蜜水壓了壓,仍於事無補,老離攙扶著她走回客廳,剛躺在沙發上準備小憩一下,肚子又鬧騰開了,她把睡衣撩開看了一眼,用手輕輕撫慰肚中的孩子,肚子裡支楞楞的仍舊兩頭竄涌,叫離夏苦拉著臉一個勁兒地央求,別鬧了,再鬧媽媽快給你整暈了。
誠誠準備著書包從房間裡走出來,嬉笑著湊近了苦不堪言的離夏,伸出小手搭在了她那尖聳的肚子上,像個小大人似的說道起來:「乖~聽話哦,二寶不鬧。」
竟讓那肚中的孩兒停止了動作,給深受折磨中的離夏帶來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這一番安撫倒是讓離夏的肚子消停下來,卻把她弄得直納悶,怎麼跟我就折騰來折騰去的,換了誠誠一來肚子就不鬧騰了呢?解開睡衣扣子時,誠誠的手便離開了媽媽隆起的肚子,輕車熟路地搭在了那對蜜瓜一樣大小的八字奶上。
望著那已經變得烏黑髮亮的奶頭,誠誠舔動了一下嘴角,然後迅速回頭看了一眼廚房,見姥爺正在那裡忙碌著收拾殘局,立馬十指大動,摩挲起離夏的奶頭。
「去去去,又來煩我啦~」情緒波動讓離夏打開了誠誠那作怪的手,此刻,她對這種又疼又癢的事兒極為敏感,能迴避就儘量迴避,這要是順著孩子的意,叫他摸個夠的話,他上學走了誰來料理自己的事兒,渾身痒痒的不上不下豈不是遭罪了。
對於媽媽的斥責誠誠不以為然,這段期間媽媽的煩躁有目共睹,又知她不會深嚇唬自己,便換了個方式,嘴裡召喚了一聲「媽」,立時把嘴湊了過去。
「哎呀~這大清早是要幹嘛啊~哦嗯~」輕咤一聲離夏翻騰著白眼就被按在了沙發上,大腹便便的她眼睜睜地看著兒子壓了過來,她一陣心驚肉跳伴隨著兒子的嘻嘻哈哈,就被他那張小嘴給叼住了奶頭,還沒等她掙扎,轉瞬就被那舒坦的爽吸征服,不再動彈。
電流從奶頭上擴散出來,麻酥酥的感覺讓離夏忘記了疼痛,心口咚咚地跳,在那吸溜聲的吮吸下,頗有節奏地打著鼓點,沒一呼的工夫,離夏就抱住了兒子的腦袋,任由誠誠雙手托住自己那對大蜜瓜,砸吧砸吧落地有聲地吸了起來。
「誰說的不吸我的咂兒啦?」掩口輕喚,離夏把眼睛閉上了,鼻息加重的同時禁不住微微哼了起來,手也在下意識之中摟緊了兒子的腦袋,當那股子舒爽蔓延出來時,離夏猛地覺察到了什麼,睜開眼睛看了看懷裡的兒子,眼神有些複雜,呢喃了一句:「怎麼還舔媽媽的咂兒頭啊?」離夏的心裡帶著異樣,雙腿禁不住在摩擦中感覺到肥厚下體的濕潤,俏臉慢慢升騰出一抹霞紅,想要伸手推開兒子吧,又有些捨不得,可不推不阻又架不住身體的呼喚,弄得離夏又羞又惱,心口起伏越發急促。
在這早上就給離夏來了一次突襲,弄得狼狽不堪,直到兒子規規矩矩站在父親的面前,像個沒事人似的跟著他出了家門,氣得離夏直哼哼,她費勁巴咧地舉著手紙塗抹下體流淌出來的粘液,大腿上睡褲上蹭得到處都是,她夠了半天也沒抹乾凈,落得個氣喘吁吁,發誓以後再也不給誠誠吮吸的機會了。
好不容易從沙發上挪騰起身子,離夏回房換了件睡裙,轉悠來轉悠去的也不知如何來熄滅心裡的那團慾火,她端個小噴壺給陽台前的花兒澆了水,心裡仍亂糟糟的,放下水壺打開電視播來播去又漫無目的,正所謂躺著發酸站著發累,怎樣都不舒服,又不知該怎麼打發時間,這肚子偏偏在這個時候又開始折騰起來,弄得她唧了咕嚕的,好不容易等到老離回來,離夏這一肚子怨氣便扔給了他:「這麼半天都幹什麼去啦~你知不知道我現在很辛苦啊~」老離每半個月理一次頭髮,所以回來有些晚了,見閨女臉色不好,他陪著笑臉趕忙走上前去,問長問短急忙照應:「又吐了?想吃點什麼爸給你做!還難不難受?」怎麼不難受啦,我現在下面還濕著呢!離夏斜睨了一眼父親,見他精神抖擻紅光滿面,更氣惱了,扭著猶如救生圈的腰身跺著小腳走進廚房:「我餓啦~肚子裡空拉拉的。」
知道閨女這段時間情感脆弱,總會無緣無故使起性子,老離也不生氣,他跨步走進廚房時,閨女已經打開了冰箱,老離搶身上前趕忙阻止,抱推著離夏身子把她弄到了一旁,說道:「我的姑奶奶,你這身子可不能吃涼的啊~爸給你熱點湯麵好了。」
老離回身湊進冰箱,正要從裡面拿出雞蛋,也不見迴音,看了一眼閨女,見她倚在灶台邊上眼神遊離,同時臉上還飄起了一層紅暈,頓時明白了她心裡所想,可這個時候她那肚子都八個月大小了,自己還怎麼跟她做呢!就在老離猶豫不決時,離夏已經把睡裙的邊角抻了起來,微微晃動著,做起了撩裙動作。
「嘶~」老離倒吸著冷氣,心裡暗自忖道,這是要幹嘛?就算是父女二人已經領略並嘗試到偷歡的滋味,他覺著也不能這麼明火執仗在這後廚里來吧,忙應聲說道:「要不咱回房好了……」離夏站在原地沒有動彈,她半倚在櫥櫃旁,冷冷地看著老離。
每次父親都小心翼翼行事,知道他心疼自己,也知道這進入倒計時應該迴避房事,能不做儘量就不去做了,但那都是理論上講的,再說這又不是跟從前那樣,猛折騰。
離夏的腦子裡來迴轉悠,她越想越難受,越想就越饑渴,心說話,我跟你回房?回房就又躲起來了。
所以離夏仍舊倚在遠處不為所動。
「閨女別這樣兒,叫人看見了……」老離搶上身,按住了閨女的手,叫她別再逼自己了。
叫人看見,叫誰看見?我心裡現在正憋著一團火呢!你們都不管我啦!離夏輕咬著嘴唇,半含半露,擠出了一句:「爸你變了……」風風火火回到家裡,一進家門還沒幹點什麼就給弄得手忙腳亂,老離稀里糊塗的不知閨女這話又是從何說起的。
「爸怎麼變了?」「你不疼你閨女啦!」
「爸天天陪著你,不疼你疼誰啊?就你這麼一個閨女,你叫爸疼張翠華?我疼得著她嗎!」
跟離夏解釋完,老離心裡直嘀咕,前天不已經給你舔了一回嗎,還這麼頻繁!倒不是老離沒有慾望,恰恰相反,老離的慾望真的是很強烈,不過他不想因為私心而非要跟閨女強行索取,這不是他心裡所願,又不能順著閨女的意思胡來,所以始終僵持下來,但心裡的這些話可不能跟閨女講,看她臉色通紅,鬧不好那句話說得不對心思,備不住還有話等著自己呢,到時候又得求爺爺告奶奶……喚了一下,老離忙勸慰道「爸這不說了嗎,陪你回房,爸給你用……」「上回你就應付我,你騙我,我才不要聽呢!」
離夏用手捂住了耳朵,不依不饒使著性子。
閨女長這麼大,莫說動手戳一指頭,自己連句狠話都沒跟她講過,這時候偏偏在這個地方擠兌自己……哎呀,我的姑奶奶啊,爸可真服了你啦~!見離夏再次撩起了裙角,老離亂了手腳,趕忙阻止,軟聲求道:「爸答應你好啦,可別再……」話還沒說完,老離就看到了閨女撩開裙子露出來的下體,濕漉漉的陰唇翻卷著掩藏在黑乎乎的叢林裡,三角區域因臨盆在即顯得肉色發暗,卻更加充滿了味道,赤裸裸地擺在了自己的眼前。
眼前突發的一切擾亂了老離的生活,讓原本靜止的湖水再次起了漣漪,同時,他的臉上也是怪異連連,緊緊盯住閨女兩腿間黑乎乎炫亮的肉膜,老離頓時給這一幕刺激得打起了擺子:到底要還是不要呢?要還是不要?誰能告訴我啊!
第三十七章
老離並不是那衝動魯莽的人,可一番天人交戰之後,面對著誘惑心裡還是忍不住開始動搖起來……這地方雖然有櫃櫥遮擋下半身,除了南面,北東西三向可都是透亮的,不亞於露天野外,這要是叫人給看見了,後果可不堪設想啊。
腦子裡想歸想,一旦給媒介把那慾火點燃起來,卻又充滿了驚險刺激,令人沒法拒絕。
閨女成熟誘人的女體散發出一股令老離沒法抗拒的味道,撩撥著他的心神,讓老離在不經意間想到了那天晚上他一個人看黃片時的情景,緊接著便又想起了誠誠出現時自己的狼狽模樣。
不管狼狽不狼狽,那被人猛地一下突襲催生出來的快感至今讓他回味無窮,尤其是下身被閨女狠狠夾住的滋味,給老離身心肉體帶來的愉悅簡直不是一句兩句話能夠形容的。
就好比偷東西,明知道沒人能猜測出你的心理,卻總是在膽戰心驚中躍躍欲試,而當行動起來之後又被人猛地發覺,頓時讓人驚恐連連,繼而當你意識到對方根本沒有覺察到自己的一言一行時,又瞬間有種死裡逃生般的感覺,這過程中讓人把一顆心懸在半空,緊緊呼呼,於蠢蠢欲動中想要再次嘗試一把那種戰慄時肉體不受控制的跳動感覺,體驗那種高來高去的感覺。
這好多事都是在預料之外情理之中,本來這一段時期內老離是忍著的,此時卻給撩撥得忍無可忍,而那貨真價實的美味就擺在饑渴的老離眼前,由不得他不去反覆打著吸溜制止自己的心跳。
縈繞在老離心頭的那道身影不斷召喚著他,紮根在他心裡的那一顰一笑仿佛仍在訴說著:「爸,你不疼閨女了……」,弄得老離眼前陣陣恍惚,撲騰騰開始胡思亂想……乾脆我就來它一次得了,省得閨女埋怨我,弄得誰都難受。
打定主意,老離的眼神開始飄忽起來,他下意識地舔了下嘴角,內心吶喊道,閨女~爸來啦,爸疼你來啦……慾望從心裡升騰出來,蹲下身子老離便扎進了閨女的裙子裡,用手一拉閨女的紗裙,蓋住了自己的腦袋和身子,這回誰也看不到了我吧,心想著,老離一陣自我寬慰,隨之他的臉就蹭到了一處毛乎乎熱烘烘的地方。
那裡給汁水浸潤得黑亮騷香,對於老離來說,這味道簡直再熟悉不過了,他忍不住用鼻子深深嗅了一口閨女那肥丟丟的肉穴,也不知是從鼻子還是嘴裡發出了一道哼哼,兩眼聚焦盯緊那裡,只瞧兩片飛展的肉翅已經掰扯出來,晃動中,炫黑色的中間露出了裡面粉嫩嫩的肉團,垂涎欲滴,讓老離反反覆復間凈剩下吞口水了,忘情中一臉陶醉。
說來話長,其實不過眨眼之間的事兒,還沒等老離伸出舌頭來,離夏那圓滾滾的肚子便向後靠了一下,弄得老離不明所以,待離夏倚在廚台上,腿也適時給父親劈開了更大一處縫隙,得以讓老離把臉扎進去。
此時,離夏的臉上早就媚出了一抹紅暈,她用小手壓住了睡裙里父親那拱起的身子,在後退穩住身形之後,朝前送了送,便給一張溫熱靈活的舌頭侵占了寶地,她禁不住哼了一聲,嬌喘吁吁就歪在了父親那張圓圓的臉蛋搭成的肉椅上,那動作簡直恰到好處,幾如憑欄眺望,身心舒展的同時,把個閨中嬌俏的模樣抖展出來,媚態橫生。
「嗯~」這說不出的舒坦自離夏的兩腿間傳播出來,酸溜溜麻酥酥的讓她想要大聲呼喚,盡情宣洩體內忍耐已久的躁動情慾,唯有這樣才能一解心頭煩悶,統統釋放出去,被那幾口吮吸下來就架不住下體密集接觸產生出來的快感,連聲呼喚,小臉漾得越發通紅。
感覺到閨女的身體顫抖起來,老離停止了嘴上的動作,戀戀不捨地吐出了膩乎的肉片,喘息了一下,仍舊扎在睡裙里,所以老離看不到閨女的表情,是故問道:「得勁兒嗎?」離夏擰緊了眉頭,迷離著兩隻杏核大眼在那微微喘息著,她的嘴角輕巧地揚起了個弧線,在唇角兩端勾出了一道小灣,抿動間唇珠挑出了個小尖兒,再看她那兩頰,均浮起一片彩霞,羞答答的樣子說不出的嫵媚動人。
耳邊輕響的聲音把醉醺醺仿佛喝了酒的離夏拉回到現實,她低頭看了一眼,芳心涌動,朝著下面輕輕念叨了一句:「好受,太舒坦了……」又夠著手抱住了父親的腦袋,泫然欲泣道:「再想要就得等孩子生出來了……」悲切切不知凡幾,也不知她這話是衝著老離說的還是講給自己聽的,已經有些難以控制情緒。
老離剛想挪離身體,問一問情況,卻給閨女用手死死按住了自己的腦袋,不得不再次奔向那油光水滑的嫩腴,把嘴搭在展翅高飛的肉翅上,才剛貼近,耳輪中就聽到外面響起了呼聲。
「夏姐~」正當父女二人親密無間時,從西面傳來了一道柔細聲音,喊將過來。
「嗯~」離夏應了一聲,心裡一緊,忙收斂心神朝著西面的方向報以微笑。
但見小李穿著睡衣現身在了後陽台的廚房裡,瞅那睡眼朦朧的樣子,像是剛起來。
昨天小李過來串門,順道給送來了一盤壽司,還隨便聊了聊呢,不知她回家之後是否又去打牌還是怎的。
「吃過早飯沒有?哎呦,你看這都幾點了,我又黑白顛倒啦……」小李把後廚的窗戶打開,散了散空氣,朝著離夏說道著。
她瞧見夏姐身體半倚,臉色緋紅,忙又念叨著:「姐呀,你怎麼啦?臉兒那麼紅,是不是身體不舒服還是寶寶又折騰你了?」「哦~有嗎?」離夏用手背蹭了蹭自己的臉頰,這一番動作看似隨意,其實一顆心也跟著提到了嗓子眼。
想當年離夏和公爹在老家的棒子地里行雲布雨,原也是沒料到那個時間點會有人出現,自然沒有顧忌,忘乎所以起來。
誰成想那趕著牲口的老漢跟魏喜沒完沒了說個不停,弄得離夏緊緊呼呼不敢動彈,生怕暴露了行蹤,後來又跳出個大彪子,那傢伙說話沒流更混,好在都給公爹攔了下來,轟走了……此一時彼一時,環境也是千差萬別,但有一點,都是這非常時期給人撞見了,難免把人弄得措不及防,有些狼狽。
環境不由人,弄得離夏緊張兮兮,雙腿也繃得緊緊,當著小李的面偏還要故作淡定裝作若無其事,誰料想這小李還給敞開了窗子……頓時身體發軟,下體猛地又竄出了幾股液體,把那蹲在地上扎在睡裙里的老離噴得個滿頭滿臉,好不狼狽。
因為是蹲在了地上矮了半截,所以老離的情形稍微好上一些,聽到聲音他也知道情況緊急,不過這個時候他是萬萬不能起身站出來的,時間耽擱越久,就越得從那忍著。
把臉上的水漬抹掉,老離緊緊扶住了閨女那兩條打著擺子的雙腿,支棱起耳朵聽著外面的動靜,沒再敢動彈。
「真的,紅著呢!伯父沒在家嗎?試試體溫不就行了……」緩和了一陣,小李的精神打了起來,把昨晚上的壽司拿出來放在微波爐里過了過熱,又給被子裡沖了牛奶,這回可好,臉乾脆直對向東頭的離夏,注意力更集中了。
離夏鼓秋著身子,既緊張又興奮,知道此時無論如何也躲避不開了,便也不再執拗,她伸手借著撫摸肚子的同時,推了推裙子裡藏著的父親,錯動間緩慢移動身體,慢慢靠近身體右側,轉動著身子趴在了檯面上。
「哦,還確實感覺有點燙,懷孕都這樣吧,體溫比正常人高一些呢!哎呦,你看呀,又開始折騰我啦~」離夏把頭髮攏在耳後,矯正身體再次騎到了父親的臉上,正說著,肥凸的下體就給父親再度用嘴堵上了,弄得她一邊跟小李解釋,一邊自顧自言語,掩飾著自己的臉紅,卻也把那濃濃的母性彰顯出來,一臉的幸福。
「嗯嗯~我也聽別人這麼說過,這二胎跟頭胎的反應不一樣。
這回誠誠可有個做伴的啦,姐姐你沒事就偷著樂吧~」小李笑嘻嘻地說著,把微波爐里的壽司拿出來,端著牛奶一邊吃一邊跟離夏搭顧起來。
「你跟小王什麼時候要個孩子呀?」離夏擁了擁身子,劈開腿一夾,把肉窩主動送上前去,摩擦著父親的臉,她感覺自己下體就像開閘放水似的,流得那叫一個沖,雖然老爹只是用舌頭來回唆啦,可在這種詭異的環境下,帶給身體的舒爽程度一點也不比捅進去的滋味差,反而因為身旁有個小李讓離夏覺得更加緊張,更加刺激,那股子勁頭奇妙無比,身體在又麻又癢的情況下還得端著架子,在體內堆積著,膨脹著,果然高潮來得更猛,更強烈。
「壓力大,不敢那麼早要孩子,姐呀,你也知道我們家那口子天天打牌,我玩心也大……」「嗯~到底還是沒長大呢!」
「姐呀,你可真俊~等二寶出生了,你真就是個全客人兒了,兒女一雙,家庭幸福。」
「嗯~這小嘴兒真會說話啊,嗯~凈撿姐耐聽的話說,哎呦~真受不了啦~」「呵呵,又踢你了?我姐夫什麼時候回來呀?」小李並不知情,她眼中所看到的內容只是給離夏懷孕這個先決條件所蒙蔽了,以為孕婦的妊娠反應都是那個樣子,再說了,昨晚上過去串門時夏姐也是那樣,臉蛋紅撲撲的,所以也根本沒往歪處去想,更不會想到離夏的睡裙里還藏著個人,正做著吮吸唆啦動作,一切都是因為這個才造成夏姐的反常。
「哎呀~折騰死我啦……」離夏深呼吸了一口氣,想要控制住體內竄涌而出的脈動節奏,她喘息連連擎起身子低頭看了一眼,見自己這裙子又薄又透,把父親的腦袋映了出來,那自己這上半身豈不是都給小李看到了,而這時自己的奶頭早就凸凸出來,把睡裙支起了兩個翹點,這樣子簡直太羞人啦。
我得馬上回房間裡,再那樣下去非得顯形補課。
腦子裡想著,離夏用身子輕輕拱了拱父親,帶著母性柔腸說了句:「聽話,跟媽媽回房休息。」
又仰起臉來朝著小李報以微笑,說道:「姐先失陪會兒,咱們有功夫再聊……」話音甫歇,離夏輕挪著身子直起了腰,待小李從陽台閃身走開時,再也堅持不住,壓低聲音朝著父親喚了一聲:「爸,你快扶我回房,閨女這身子不行了……」艱苦條件下的這一通折騰肯定狼狽萬分,不說離夏辛苦,老離也是憋得夠嗆,從廚房一直回到臥室,胯下的陽物始終就沒軟下。
才剛到了臥室,把門一關,窗簾一拉,待離夏躺倒在床,老離迅速把褲頭脫了下來,露出了胯下那根黑黝黝呈腥紫色的大物。
「呼~下回可別再玩玄了……」老離鼓秋著身子爬上了床,一邊說一邊擼動著自己濕漉漉的下體,他嘴上講得明白,其實心裡也很喜歡那種偷偷摸摸的感覺,只不過礙於年歲考慮得周全,沒有年輕人那般魄力,好在一切都過去了,也安全了,便把之前忍耐的念頭拋在腦後,委身躺倒在閨女的身邊。
懷孕時的諸多顧忌自然要小心翼翼,但這也並非沒有可行之法,就比如說背入式,那絕對是懷孕期間上佳的體位選擇,可老離覺得閨女的兩腿發軟,不想再讓她辛苦地站在一旁用手支著床鋪了,不如改為躺在床上得勁休息,所以乾脆選擇了側入,既能讓她舒舒服服的躺著,又能兩不耽誤享受性愛滋潤,不過是在行房時多注意一些也就罷了。
兩句赤裸裸的身體像蝦一樣側臥著身體躺倒在大床上,老離握住了自己的自己的陽具,用小腹摩擦了一下閨女肉滾滾似磨盤一樣的大屁股,早在廚房時他就已經給刺激得受不了了,雖然說吃了閨女許多汁水,可身為一個男人,總也不能讓自己濕了褲襠吧,所以老離緊了緊身子,輕喚著閨女的名字,把下體杵了過去。
那經由淫水打濕的肉道既肥沃又緊緻,根本不用再做任何前戲就讓老離把那龍頭嵌入穴口,像過了道坎兒,肉洞在翕合間把那他那桌球大小的龜頭含進了嘴兒里,老離哎呦一聲,汗毛孔都乍了起來,對於憋了好久的人來說,這一下捅入簡直太舒服了,整個龜頭迅速把那包含了各種妙趣的滋味傳遞到他的腦海中,引發得老離血液沸騰迅速燃燒起來,從身體里跳躍著奔涌而出。
「爸來啦~疼你來啦~這回可以安心做了……」老離嘴裡不停安撫著身前躁動的豐腴身子,緩慢地把自己的陽具戳了進去,他能非常清晰地感受到閨女肉道中顆粒的摩擦,而且那肉滾滾的大屁股貼近自己小腹蹭來蹭去也是極為舒爽,別看速度提不起來,只這麼一點就一下子彌補了所有問題。
老離刻意放慢了速度,保證每一次都能從外到里撐開閨女的身體,灌溉著她的身心,讓她感受到自己有力的跳動,換來的是離夏的迎合,不停地把屁股朝後聳擺,嘴裡還不斷召喚著老離,要他撫摸自己的乳房,給那對膨脹到了極點的乳房減壓。
離夏在父親的眼裡卻是就是個寶,在打破禁忌之後讓她還能夠像待嫁閨中的少女那樣,跟父親盡情撒嬌而無所顧忌,這是在夫家所沒有的,即便魏宗建沉穩如故,彼此間存在著的情感也始終沒有脫離夫妻範疇,總是缺少些令她心馳嚮往的東西。
至於說魏喜,糅雜在內的情感就更複雜了,他有老人流露出來的關切之情,也有男人性慾勃發時的衝動猛撞,唯獨缺少的那份血脈親情,或許這就是離夏覺得不夠的地方,沒有父親給予的真實,更沒有父親身上的那般厚重睿沉,還能容納自己像個孩子似的,在他身邊永遠也長不大。
「爸,你以後還要不要再婚?給我找個後媽?」砰砰亂跳的心口在不停聳動,漲熱地被那隻大手裹住了頂端,離夏輕輕晃動著腦袋摩挲著父親的臉,與此同時,按住了父親撫摸在自己胸口的大手,帶動著他慢慢畫起了圈,一邊動作,一邊調整著自己的呼吸,把心聲表露出來。
「不找了,我這輩子再也不去蹚那渾水了……」老離緊了緊身子,把陽物從閨女的淺口處推至到她的體內深處,用手心摩挲著閨女的奶頭時,連個猶豫都沒打就說了出來。
前一陣子親家陳占英跑過來了,說是回了趟老家給自己物色了一番,提及到那個女人,他說年齡樣貌都說得過去,兒女也都已成家單過,人又本分踏實,想必不會再有張翠華那種情形出現。
老離當場便回絕了親家,指著自己閨女的現狀告訴了他,再有兩個多月孩子就該落生,這個時候已經沒有心力再去琢磨別的,就算以後有了閒心,也不樂意再牽扯精力,可謂是一招挨蛇咬十年怕井繩。
把來龍去脈交代一番之後,聽聞到親家老哥的話陳占英並不著急,他也看到了大姐兒離夏大腹便便的樣子,也不催說,只叫老離考慮考慮,以陳占英的想法和看法,他覺得老離才五十九歲又不顯老,硬邦邦的身體哪能一下子斷了男女念想,說不想就不想呢。
或許是覺得臉上沒光才那樣說的,便又自安慰一番,把那女人的想法告知給了老離,說人家願意等,不在乎時間長短。
一聽這話,老離更不樂意了,什麼叫願意等?你連個面都沒見呢就把後半生託付出去,心怎麼那麼大,想來也不是個良家所作所為,尤其這經濟社會誤導給人的思想,凡事都要分出個子丑寅卯來,說白了就是衝著錢來,這樣的人是萬萬不能接觸的,又想到張翠華帶給自己以及家人的傷害,老離干嘣節脆就把這事給否了,知道陳占英的好意,卻也不怕他心裡不樂意了。
「哼,不去蹚渾水?那怎麼還要閨女央求你?」這話落在老離的耳朵里,但見離夏使起了性子,老離這才明白閨女心裡想得是什麼。
「爸不是不想,這不是怕影響到孩子嗎,你現在都八個月的身孕了,就算是小魏回來,也是不能再做了……」一提到魏宗建,老離的心裡猛然跳動起來,自己現在正躺在姑爺的大床上,跟閨女行雲布雨,道德上是有所欠缺,不該這樣鳩占鵲巢,可下體卻無法擺脫束縛,給閨女緊緊夾裹住,弄得他趕緊調整呼吸,不敢再說下去了。
「爸,我想他都快想瘋了,又沒法子,真不想再分開了。
等二寶生出來,我也不打算再上班了,讓他乾脆也不要再折騰了。」
說著說著,離夏禁不住泣哭起來。
為生活給擠兌成女漢子,誰心裡樂意?再強終歸離夏還是個女人,需要男人的呵護和寵溺。
這時,那心底曾和丈夫表白的嚮往就越加強烈起來。
「苦了我閨女啦,不哭不哭,這不有爸陪著你嗎!這小魏也真的,就不能委曲求全適應一下?這麼多年我閨女搗騰了那麼多房產他還要嫌錢掙得不夠……」老離把陽具埋在閨女的體內深處,緊緊摟住了她的身子。
對於姑爺長年累月在外的生活方式,老離早就看不慣了,如果不是因為了解姑爺的脾氣秉性,老離甚至都懷疑姑爺在外頭有人了,不然的話哪能過那種拋棄妻子的生活,這不正常。
「那你就不說多給你閨女來幾次……要不是今天我擠兌你,你給閨女嗎?」離夏有些不依不饒,在老離的懷裡扭來扭去。
「哎呀~寶貝兒啊,爸這不正給你呢~好啦好啦~」老離邊哄邊緩緩抽離身體,由淺變深來回抽動起來,還不忘用手撫摸閨女那圓滾滾的奶球,給她舒緩著情緒,讓她享受父愛。
來回弄了幾遭,老離終是沒忍住,把積憋在心裡的想法問了出來:「以前你跟小魏是怎麼過來的?」怎麼過來的?還能怎麼過,不都是小魏他爸陪著我過來的嘛,閨女的身子都便宜給公爹了……離夏的杏眸緊鎖,呼吸變得沉重起來,她呻吟了一聲,搖晃著腦袋喊道:「爸你給我吧……」老離的陽具瞬間給那緊繃的肉道夾緊,他倒是知道此時閨女的性情善變,可也沒想到會來得那麼突然,倒吸了口冷氣,老離的動作稍微加快了一些,手上的力度也踅微加大,大幅度揉捏起離夏的奶子,凈聽著她的呻吟,自身被鼓譟得慾火高漲,難以控制,猶想到閨女所受的苦,再結合這個家庭的實際情況,老離禁不住失聲喊道:「沒人理我閨女,爸來伺候你,哦~真軟啊,裹得太得啦~」老離嘴裡的那個「得」是舒服的意思,可那個「軟」字說得就有些模稜兩可了,也不知指的是姑爺這大床柔軟還是閨女的身子綿酥,反正就覺得自己的雞巴熱烘烘的被一層層肉套包裹住,反覆套弄著自己,雖說沒有用手擼動來得迅速,可相比較之下那滋味卻有如天壤雲泥,非是左右手能夠替代的。
「好刺激,爸,我還要……還要你用它肏你閨女……啊~爸啊~」在老離一陣陣強有力的推肏下,離夏喊出了聲。
這一刻,離夏的腦子裡浮現出許多個鏡頭,既有自己和丈夫之間的角色扮演,又有公爹活著時自己穿著絲襪高跟跟他的肆意妄為,但更多的則是來自於父親的溫暖和堅硬,她覺著此時離父親很近,她喜歡父親身上的味道,更喜歡扎在父親的懷裡,徹徹底底把身體給他,讓父親來肏自己。
「爸啊~閨女愛你,還要讓你用,用,那雞巴肏我~」柔亮的聲音婉轉動聽,響徹在整個房間裡,透著歡實愜意,刺激著老男人的神經,讓他為之動容,嚷了一嗓子便快速抽插起來。
「爸疼你,疼我的閨女,哦~好滑溜啊~在你們兩口子的臥室里,爸就替他肏你~」「啊~爸,閨女受不了啦~」興奮在罪惡的伴隨下,快感攀升出來不知凡幾,卻又在這番禁忌衝擊中得到釋放,不止是之前噴了老離滿頭滿臉,這回再次噴發出來時,又把老離的下面噴了個滿頭滿臉,而且那張大床好像還給這股充足的水漬打濕,印出了一大片地圖,怎麼看都像是尿了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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