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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妻 (33-54)作者: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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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4 21:59:1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三十三章:妹妹嘴裡塞進大肉棒
而此時,心中有愧的賽忠正抱著那把長劍穿越迂迴的長廊,朝阿綠的閨閣走來。
賽忠胸有大志,又是聖上欽點的侍衛,為人光明磊落的他也無法接受自己竟對自家妹妹做出那等事,實在是抱愧至極。
常言道英雄不怕苦不怕累,更不會畏懼與流血,唯獨就懼怕這心中愧意難當,哪怕成千上萬的敵人,他亦不會眨一下眼,輪到這事,可就成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事情已經發生,已無力挽回,身為哥哥但終歸要去跟妹妹道個歉,要殺要剮都由妹妹說了算,哪怕她拔刀削根也無怨言,只求妹妹能原諒他這次情不自禁的行為,便足矣。
怎知才來到窗邊,卻聽見屋裡頭傳來絲絲呻吟,嬌喘連連既痛苦夾雜著愉悅的女低吟使他止住腳步,下意識地戳開了窗上的篾紙看過去,床榻間,竟有兩個身影。
阿綠被男人壓在身下,白日裡那些事還心有餘悸,此時思及又要做那事,更是慌得失措伸手去推男人,結果卻被男主扼住了小手,張嘴含住她的手指,粗糲溫熱的舌頭舔了一下。
「就你這身子骨,十個也未必推得動我。」男人嗤笑她不自量力,阿綠更是羞愧難當,連著多日的屈辱頃刻間爆發,心頭一窒朱唇緊咬,怒道:「羞辱我,你很高興?」
「我們剛剛大婚,夫妻秘事本就情趣,何來羞辱之說?」趙允反駁,抓著她的手去扣自己腰上的腰封,阿綠無力反駁,畢竟趙允確實不知自己發生何事,更不知他哥哥欺辱自己的妻子。
這等事,她也無法坦言面對,又如何告知。
窗外的賽忠瞪大了眼睛,看著床榻的男人抓著自家妹子的手脫掉衣裳,露出那傲人之物對著女人的臉戳了戳,立即傳來女人驚呼之聲,看得他喉嚨發緊,下腹一陣燥熱不已。
本應該前去阻止的,可賽忠卻挪不動雙腿,雙眼死死盯著屋裡的兩人,生怕錯過了他們一絲互動,心底燃起一股前所未有的興奮,就算明知道妹妹被人欺辱也無法將那愉悅感減低半分。
趙允握著紫紅巨物,啪啪地拍了幾下她的臉,惹得阿綠很是不快,想要逃離下床又被抓了回去鉗制在身下,巨物已然懟到了她的嘴邊。
「張嘴。」冰冷的語調,顯示著男人不容置喙的氣度,他是真的生氣了。
「不、不要這樣……」阿綠搖頭,梨花帶雨,卻未能換取男人的憐憫,大掌扼住嬌弱的下巴,迫使她仰頭張嘴,巨物就這麼刺了進去。
男人一聲低沉愉悅,長長吐了口氣,窗外的賽忠看得血液直直往頭頂沖,血液都沸騰了起來。
「唔唔……唔唔……」阿綠膽子小,不敢咬,只能用舌頭不斷地將口中巨物推出去,奈何他太大了,大得都要將她的嘴巴撐爆,舌頭無法讓那巨物退出半分。
一股屬於男人的味道在舌尖炸開,其實並無什麼異味,就是她不喜被人強迫,爹娘自幼呵護有加,從不強迫她做半點不喜之事,若非是這道聖旨無法反抗,爹娘決不會讓她出嫁。
不安分的小舌頭,在肉棒的周身想法設法地推擠,更是讓趙允愉悅得頭皮都發麻,這張小嘴簡直就是神器,吸得他渾身酥麻至極,逼得他還沒開始動就差點要射了。
第三十四章:世子爺吃醋,小屁股挨打(H)
趙允猛地往裡挺了挺阿綠立即嗚咽不已,見她驚慌失措頓時有些不忍,冷言威脅道:「你要是再亂動,我可就真懲罰你了。」
阿綠當即慌了,舌頭安分了起來不敢亂動,唔唔地被插了幾下,嗆得她眼淚直冒。
旋即被男人抱著翻了個身,整個人趴在男人的腿間,嘴裡還含著那根快要痛經她喉嚨里的巨物,吞也不是,吐也不是,小臉上掛著淚痕。
趙允卻看得賞心悅目,至少她是因著自己而流淚,比起無視他要好多了。
「乖,用舌頭舔一下。」趙允循循善誘,打算好好調教嬌妻可日後享用。
聽著男人聲音柔和了許多,阿綠也不敢再惹他不快,緩緩撐著起半個身體,含著那物吐出來一點,舌尖輕輕刮過那巨物頂端的小眼。
男人立即傳來吸氣聲,這讓她心頭一震,原來這麼舔他竟有如此巨大的反應嗎?
蘭舌再度舔了幾下,果不其然,男人似乎很酸爽,聽著那似痛非痛壓抑的聲音,阿綠宛若開啟了新的道路,蘭舌像是無師自通不斷地在龜頭的邊緣縫中畫著圈圈。
弄得身下的男人不斷吐納更換氣息穩住堅挺,爽得雙肘撐起半身垂眸看著女人賣力吃他的肉棒,竟然還吃得津津有味,一下吐出一下吞入有節有奏地吞吐吸允著,好不舒爽。
暗沉的房中,發出吸允的嘖嘖聲,窗外的人更是被刺激得心神巨震,賽忠錯愕地看著他那嬌貴的妹妹居然用嘴含著其他男人的巨物,這個畫面過於刺激,一時間讓他無法承受!
床上的趙允讓阿綠換了個角度繼續舔,恰巧可以讓窗外的賽忠看見女人細嫩潔白的小翹臀,隨著那節奏捏扭著,仔細看能發現那肉縫中流一連串晶瑩的水跡,一滴一滴順著夾縫低落。
特別是身前那對水乳般的大奶垂吊著一盪一晃的看得他胯間巨物硬地腫痛起來,賽忠已經全然忘了自己此次前來的目的是什麼?眼裡只有濃郁的慾望與難以撲滅的慾火!
情不自禁地將手伸進了褲襠里,雙眼如炯盯著屋裡的女人,上下套弄著堅硬的肉棒,隨著女人的大奶一下一下地套弄著,想像著自己的欲根插在那對大乳之間,感受那絲滑溫熱的包裹,摩擦她稚嫩無比的肌膚,聽著她哼哼唧唧欲生欲死的嬌喘聲。
此刻,神魔皆墜賽忠的眼中唯有她一人。
阿綠太嬌柔了,含了這麼一會已經是廢掉大半力氣,趙允感受到越來越弱的節奏,看著人兒似乎已經精疲力有些於心不忍,把她提了起來抱在懷中,把她的腦袋摁在自己心跳上。
不知為何,阿綠聽著那健壯有力的心跳聲,有些莫名的心安。
趙允把手放到她的背上,輕撫她絲滑的腰,又順著往下抹了一把她屁股,也不知怎的捏了幾下之後,卻一巴掌拍在了屁股上,發出清脆的巴掌聲,阿綠當即叫了出來:「啊痛……」
「知道痛了?那為何不等我,就一個人回來了?」男人壓抑了一天的情緒爆發,言語中蘊含醋意,奈何女人對這事不開竅,就認為是男人惱了,連連哭訴解釋:「阿綠是覺得夫君腿腳不便,不宜外出,所以才……」
話還沒說完,小屁股又挨了一巴掌:「小騙子,還不說真話。」
第三十五章:淫水泛濫,欲根入穴(高H)
「我不是騙子。」
「不是騙子,為何不說實話?」
阿綠驚慌不已甚至不知為何他要如此執著此事,難道真要她說自己惱了他那夜的粗暴,弄的她泄了身子還暈了過去,是以才不想他一同回娘家,就是單純地不想與他一起而已。
這種話,她又怎麼說得出來。
「阿綠句句屬實。」說著,女人抓著他的大掌覆蓋在自己柔軟的胸口上,嬌嬌嗔嗔,「不信你聽聽,心臟是不會說謊的。」
趙允笑了,被這小女人氣笑的。
見過說謊的,卻沒見過說謊說得這麼理直氣壯的。
也罷,估計她要真說出實話,估計自己也未必愉悅得起來,不過,該教訓的還是不能放過。
趙允神情冷淡,捏了捏掌心的巨乳,看著一團肥美的細嫩在掌中被擠壓得變了形,鬆開手又恢復了原來的嬌美細嫩,指間捏住了那顆粉嫩嫩的茱萸細細揉捏。
「啊嗯……嗯……」阿綠仰著頭,不由自主地動了情,腿心一片濕潤黏膩,併攏了腿。
男人看著歡喜,繼續揉弄她的大奶,湊上去張嘴含住,學著方才她給自己舔的那般,舌尖畫著圈圈,時而咬住重重吸允,水跡嘖嘖……阿綠被勾起了情慾,身體一陣空虛軟綿,跪坐在他身上前後挪動蹭這他的腹肌,濕漉漉地流了他一身都是淫水,趙允也不甚在意,專心吃著她的大奶,很香很軟,怎麼都吃不夠。
這可為難了窗外的人,一身慾火難耐,看得眼睛都發紅了,也只看著,手中動作愈發地加快加速,奈何那欲根似乎就惦記著妹妹那個誘人的小穴,總想往那內壁之間鑽,哪怕只是插一下都覺得滿足,可他卻不能,呼吸漸沉看得房中的兩人如膠似漆就恨不得衝過去將妹妹奪回。
趙允見她山軟不像話,想來也濕得差不多了,便鬆開了大奶探入她的腿間,手指才觸碰到穴口,她就已經呻吟出聲,嬌嬌柔柔的綿延是最動人的催情藥。
一探全是水,趙允將手指放進嘴裡嘗了嘗,接著又朝她的唇吻了上去,迫使她也品嘗那股包含情慾的味道,舌尖相互糾纏吸允,分開時帶起淫糜銀絲。
趙允笑道:「嘗出來了嗎?這是你的味道,很騷,也很甜。」
阿綠羞澀不安,肌膚泛著粉色光澤,看著極其誘人,趙允不願再忍,掐住她的腰胯朝自己腿心往下壓,巨物順著滑膩的找到穴口便一股腦往裡鑽,迫不及待想要被緊緻的嫩肉包裹起來。
「啊……慢點……太大了……」
縱然濕潤,可阿綠還是感受到了那跟滾燙的巨物驚人的尺寸,不是她那小穴可以輕易含住的,若是這麼生生闖入只怕又是那晚般的撕裂劇痛,她不想再承受一次那般疼痛。
趙允眼眸輕眨,索性鬆開了手,阿綠身子無力,一個不慎就自己坐了下去一捅到底,狹窄的嫩壁還是被那堅挺的巨物刺傷,層層迭迭的痛處席捲而來,痛得她仰頭直立起來。
男人卻不給她離開的機會,抱住她的纖腰,快速地律動起來。
阿綠有些崩潰,無力撐在他身上,承受這如浪潮般的風雨襲擊:「啊……疼……啊啊嗯……嗯……不要……」
第三十六章:肉穴吞精,一滴不剩(高H)
「啊……慢……慢點……」
窗外,賽忠看著自己的妹妹騎坐在男人身上,被男人捧著上下挺弄,花枝亂顫的地甩著那如墨的髮絲,情慾面滿地呻吟的畫面不斷抨擊腦海沒一處神志。
趙允坐起來,咬住她的大奶吸引,動作不減,女人仰著頭揪住他的頭髮,被那劇烈撞擊得快要瀕臨破碎,下體淫水四溢沾濕彼此。
男人動作越來越重也越來越快,每一下都撞在她內里那塊與眾不同的嫩肉之中,一碰她就渾身酥軟呻吟出聲,而男人似乎就轉挑那處來撞擊,撞得她連連求饒不已。
「啊嗯……不、不要了……」
「這就不要了?看來夫人還是要多練練,不然以後這日子還長著呢!」
「啊啊啊……」欲根重重沒入肉穴里,搔刮著她每一處的癢點,那白嫩的陰唇已經被撞擊得發紅髮腫,更加刺激了男人的眼球,發了狠地撞她。
「放鬆點,你這小穴太會吸了。」男人拍了幾下她雪白的屁股,當即留下了一抹紅痕,看得窗外的男人眼眶都紅了,他居然連續打了好幾下妹妹的屁股!
縱然憤恨不已,賽忠還是沒有發出半點聲音,只是繼續盯著屋裡的兩人上下律動起伏,發出啪啪啪的淫靡之聲,而他的手已經擼得發燙髮熱也未能弄出來,身心皆受煎熬。
紫紅巨物在粉嫩的小穴口進出,邊上的肉都被撐到了極致,他實在想不通這般小穴,怎能容得下那般粗壯之物,一進一出還能帶起一圈被撞出的白沫沫。
「嗚嗚……不……不要了……」
阿綠細汗淋漓,額頭碎發緊緊貼著,看著又欲又純,因著那物實在巨大,一進入就直接將她小穴擴張到了最大,這下子她只想他快些射出來。
「這就受不了了?」趙允抱著她有節奏地挺動腰身,撞得她連叫聲都開始嘶啞,男人終是不忍將欲根深埋她體內,摁住她的腰胯往上一頂在她綿延的叫聲中射了出來。
與此同時,在窗外偷窺的男人也在這刻射出,裝了一手的白濁。
阿綠被滾燙的精液燙得高潮了,抱著他的雙忽的緊了起來,整個身體都在顫抖,小穴包裹著他的欲根也是一抽一抽地收縮著,將他囊袋裡所有的精液都榨取乾淨。
看著動情的容顏不住喘息,趙允心裡攀升了個可怕的念頭,從未想要子嗣的問題這一刻居然有點想讓這女人懷上自己的種,如此想著,他翻了個身將女人壓下身下,欲根並未抽出,而是死死地將那燙人的精液堵緊了,不讓其流出半點並且托起她的臀部讓那精液順著龜頭的開鑿,流入那子宮的深腔內,命令的口吻:「給我吃進去,一滴都不准吐出來!」
「嗯啊啊啊……啊不……要壞了……」阿綠還未回神,就覺得自己最深處被龜頭一下一下頂撞,頂一下,就讓她再攀升一次雲端,那過份激烈的快感將她徹底淹沒。
男人不管不顧,就想著她是自己的妻子,理應含著他的肉棒,吞吃他的精液!
第三十七章:毫無存在感的男人
阿綠哪裡是男人的對手,那從未被開鑿的子宮口硬生生被頂開了一道小口,滾燙的精液順著那個小口留了進去。
「嗯啊……」子宮裡的肉要比陰道的肉還要細嫩許多,這一下燙得她再次高潮跌宕,徹底失去了思考能力,緊緊抓著男人的手臂抽搐起來。
「嘶……要被你夾斷了。」趙允也不好過,那龜頭堪堪進去一點,這騷逼就受了刺激,一陣陣劇烈收縮,快要將他欲根都要絞斷不可。
這邊兩人難捨難分,窗外的男人釋放後,餘下滿腔遺憾,終是收回了目光,帶著一手的狼狽轉身離去,卻不曾想今日未曾說出口的道歉,會變成了這輩子都無法說出口的話。
阿綠是累極了,身心疲憊這下再也承受不住沉沉睡去,就連那巨物還在體內也無暇顧及了。
有人歡喜有人愁,屋內的男人滿心饜足地輕吻女人額頭,側下身子在她身邊躺下,替她將額角濕漉漉的髮絲捋開,就連他自己也未覺此刻眼中儘是柔情。
趙允並未離開,摟著女人入睡,而那欲根卻從未褪去,一直插在女人肉穴中捨不得抽離。
次日一早,賽母端著燕窩前來,推門入內卻被地上凌亂的衣裳給驚得不知所措,慌忙掀開榻前的帷幕瞧見自家女兒竟被一男人抱著睡,兩人姿勢曖昧羞煞個人。
燕窩從手中滑落,破碎聲將榻上二人驚醒,賽母憂女心切顧不得什麼掀開袖子徒手就上去揍人:「你個登徒子,你竟然欺負我家綠兒,看我不打死你個狗東西!」
趙允其實挺懵的,他向來淺睡也不知道為什麼昨夜竟然睡得那麼香沉,以至於有人入了房間也未曾得知,更讓他納悶的是,眼前這位便是賽母吧,也就是他的丈母娘,為何打人?
「打死你個狗東西,你居然做出這等事,孩子爹,塞忠他爹快來啊!有賊人入府啦!」賽母是個被賽父寵壞的女人,激動起來誰的面子都不給,氣得直接將趙允從床上給扯了下來。
而趙允就算再氣卻也不能還手,只能任由她攥著自己撒潑亂般亂拍,實乃是……憋屈!
這下阿綠總算是清醒回神,慌忙解釋:「啊娘不要,他是世子爺趙允!」
賽母氣瘋了,又呼了男人後背幾個大巴掌:「老娘管你是什麼趙允,欺負我女兒就不行!」
「啊娘,他是我夫君!」阿綠崩潰吼道,賽母因著這句話而停頓了手,愣在半空終於通竅了,皺著眉頭打量眼前的男人,雖是坐在地上,也未曾還手,但那面容卻是極佳的,氣度也很好挨打都沒有半點狼狽的,反倒是那雙深邃的眼眸盯得你不由得心間一顫。
這倒是真的不能怪賽母,原是趙允行事低調,也從不出席任何聚會,就算是一道聖旨砸在了他頭上也從未露過面,聘禮直接皇家代辦,就連拜堂都是讓公雞代替,是以賽母可以說只是聽聞趙允長得不錯,其實壓根就沒加過他本人,也就不難怪會把他當成登徒子看待了。
「綠兒,他是你的夫君?」賽母弱弱地問,趙允盯著自己的丈母娘,冷冷哼了一聲。
很好,原來這一家子不僅無視了他,還特麼直接把他這個女婿給忘了,當他不存在!!!
第三十八章:乖,腿打開些(微H)
賽父聽得妻子呼喊聲,連臉都沒來得及洗,外衣也沒穿,摘下牆壁掛著的劍便朝西苑衝去。
而賽忠之所以沒來,是因著昨夜他出了府去喝酒了,不然呆在府邸,只怕是徹夜難眠,腦子裡想的全是妹妹被男人肏乾的身影,與那纏綿不斷的呻吟聲。
趙允坐在榻上斯條慢理地穿著衣裳,面無半點羞赧之色,反倒是賽母面紅耳赤地去柜子里翻了一套新衣裳過來要替阿綠穿上,卻不小心瞧見女兒的腿心處不斷地吐著渾濁的液體,一波一波地往吐,饒是經歷過人事又生了倆娃的女人,也止不住羞紅了臉。
「夫人,夫人發生何事?」賽父來到門前,卻因著身份不敢入內,畢竟女兒長大了身為父親的只是要避嫌一下,探著腦袋在門口喊。
賽母慌忙地替阿綠披上外衣:「無事,相公先去飯廳等著,待會我帶綠兒過去。」
「真沒事?」
「沒事。」
「那我在這等你。」賽父這輩子沒別的了,就對著妻子分外上心,視為眼珠子般珍貴。
阿綠也紅了臉,竟然被娘親看到這等糗事,便推搡著道:「娘你快去跟爹爹說一聲,阿綠自己來就行。」
賽母想要說些什麼,結果手中的衣服被趙允接過:「我來吧。」
身為人母,瞧見這般作態心中自是欣慰的,畢竟方才自己還把他當成了登徒子給打了一番,雖然不痛,但好歹他卻未有任何不悅之色,甚至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可見人品還過得去。
「誒,那綠兒就交給世子爺了。」
賽母放寬心地將衣服交給趙允,之前還擔心女兒受委屈,可從綠兒泛濫成災的腿心淫液來看,這位瘸子世子爺是當真喜歡綠兒,不然能把人肏成那般模樣?
想想當年她跟孩子爹偷吃禁果時也是被肏得腿都合不攏,幾天下不來床,想至此賽母更是掩嘴偷笑,美滋滋地離開了女兒閨閣,出去拉著一臉擔心的賽父朝偏廳走去。
屋內,趙允從未想過這輩子會有朝一日給女人穿衣服的境地,剛剛倒是一臉平靜,此刻坐在她身前看著那傲人的胸脯上還泛著粉色,呼吸再度沉重起來,有些手忙腳亂:「抬手。」
阿綠大小就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被伺候慣了倒不覺有何不妥,抬起了手,只是覺得他的動作有些重,而且有些亂來的感覺,她記得肚兜的帶子好像不是這麼系的?
趙允克制自己目光不去看那對大奶,奈何這肚兜的帶子好像跟他作對,還沒弄好就打了個死結,真是糟心透了,可當著丈母娘說出去的話當然得跪著也要完成。
而他從沒有求人幫助的習慣,一頓猛虎操作下來,總算是幫她吧肚兜給穿好了,接下來是清理下體,目光觸及那泛濫淫糜的腿心,趙允呼吸一窒,目光深沉了起來,啞聲道:「腿打開……」
阿綠乖乖張開,露出兩片被肏乾得紅腫的陰唇,中間不斷有白濁流出,趙允的臉這才有了自不然紅暈,抓起身邊的帕子替她擦拭,才碰到那片稚嫩處,女人就開始哼唧夾腿。
「嗯……疼……」
驚得他猛地縮手,表情無措:「我,輕點。」
只怪嬌妻太柔弱,加上生平第一次伺候人,實屬沒轍。
「乖,把腿打開些。」
第三十九章:表姐送的新婚禮物,是一根大雞巴
阿綠張開腿,感受著男人熾熱的手掌,帕子在她腿間擦來擦去,仿佛帶著情慾的花火,動作確實輕了許多,便忍著那微微發癢的難耐,咬著朱唇任他清理。
趙允此時已滿頭大汗,胯間巨物早已甦醒,遏制難耐慾望幫她清理。
本是一件輕巧的事情,如今做起來卻格外難熬。
偏偏女人嗓音嬌軟,身子又敏感,若是不經意碰上那紅腫的穴口,或者擦的時候力道重了一些,女人便會呻吟出聲,那酥酥軟軟的叫聲弄得他差點又要提槍上陣。
所幸理智尚在,倒是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就是這腿擦好了,女人的衣裳又該如何穿?
趙允生怕第一次低了頭,卻是因為女人的衣服,不得已讓下人進來幫忙更衣。
婆子進來瞧見趙允愣了一下,想起昨日馬車裡的聲音,便覺得應是世子爺在裡頭才會發出那些羞恥的聲音,既然是小姐的夫君,那先前擔憂的心也就收回了肚子裡。
「世子爺,老爺在偏廳等您呢。」
趙允聞言快速離開,要是再待下去恐怕要按捺不住再要她一次。
婆子上前看著阿綠身上系的帶子,亂七八糟凌亂不堪便笑了出聲:「看樣子,世子爺對世子妃是真的上心。」
阿綠通體粉紅,想到被啊娘逮個正著,便羞得臉都能滴出血了。
「嫣婆莫要打趣我。」
「老奴不敢打趣世子妃,只是老奴活了一大把歲數,也就見過老爺跟夫人這般恩愛,從未見過哪家的男人會給自家娘子更衣,看來姻緣這事也或多或少繼承了些衣缽,這是好事。」
婆子伺候阿綠穿戴好,那邊晴兒表姐就來了,婆子識趣退出去,讓這表姐妹好好說些貼己話。
「好妹妹,可想死我了。」
「表姐,阿綠也很想你。」
阿綠的表姐晴兒,挽著她的手就坐在椅上,一雙眼如火如荼地盯著她瞧:「喲,這滿面桃粉的,看樣子是已經被開了苞了。」
「表姐莫要打趣我。」阿綠羞臊得不行,表姐向來就大膽,以前還在閨閣之中,就經常跟她說著男女之事,如今她嫁了人開了苞,只怕表姐會更加無所顧忌大開暢談那種事。
這不,晴兒就已經迫不及待地詢問:「好綠兒,快告訴表姐,世子爺那物厲不厲害?」
阿綠修得別過頭,認真細想了下趙允的尺寸,還有那個混蛋趙躍的包括哥哥的,她都碰過了,算下來都不小,都要比她的手腕要大上一圈。
但終歸是羞臊到了家,阿綠無顏說這話,咬著嬌艷欲滴的紅唇輕輕點頭:「挺、挺大的。」
晴兒可不喜歡這種概括性的回答,抓著她的手追問道:「挺大是多大?可有表姐的手腕粗?」
阿綠又點了點頭:「有的。」
「唉喲,可美死你了。」晴兒笑得合不攏嘴,接著問:「那世子爺時常如何?你跟他做的時候,沒有受那瘸腿影響吧?」
「表姐~!」阿綠臉紅得恨不得找個地洞轉下去。
「好了好了,不打趣你了,表姐這次來,是給你帶了好東西。」說著,晴兒去翻開包袱,拿出來一個木盒子塞到阿綠手中。
阿綠用指腹描繪著盒子的紋理,似乎挺精美的,好奇道:「這是什麼東西?」
晴兒笑得狡黠:「你打開摸一下不就知道了。」
阿綠還就真的將盒子打開,摸索了一番,觸及盒子裡的東西冰潤如玉,不免心中一喜:「表姐送我玉做什麼?」
晴兒嗤笑一聲,抓著阿綠的手將盒子那物拿了起來,讓她雙手捧著仔細摸索,才發現這是跟長的玉,而且還有形狀,阿綠越是摸索越是覺得這東西有點像男人胯間的那物,頓時駭然。
「表姐,這是什麼東西?」
「傻丫頭,這還摸不出來嗎?不是都已經圓房了,你就當時就沒有伸手去摸摸世子爺那根肉棒?」晴兒向來口不擇言,龍虎言辭不斷,生生阿綠嚇了一跳,慌忙還回去,面紅耳赤。
「表姐送我這東西作甚?」
「還能作甚,當然是給你緩解不時之需,要是世子不方便或者是外出了,自己也能解決。」
「不、不行,我不能要這東西。」
阿綠道德觀比較重,不似晴兒那般開放,總覺得女兒家的拿著這物自己弄,真是羞死人了。
「拿著,你會用得上。」晴兒硬生生將那東西塞回她手裡,阿綠慌忙推脫,晴兒便急忙恐嚇道:「你若是不收下這禮物,信不信我現在就拿這東西塞你下面騷穴去。」
「別別別,我要還不行嗎!」阿綠慌了,只能妥協,嬌嬌弱弱地問了句:「表姐,平時也用這物嗎?」
「那是當然,你那表姐夫經常不在家,那我總得自己滿足自己吧,而且我給你說,早在你十六歲的時候就已經給你準備好了,只是這麼多年你遲遲未嫁,我也送不出去。」晴兒笑道。
這麼多年,表姐送過許多禮物,唯獨今年這個禮物她甚是覺得燙手,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
「阿綠就謝過表姐了。」
「不客氣,你要是不夠,表姐那還有,下次給你多帶幾根好了。」
「不不、不用了。」
這都已經不知道要藏哪了,居然還要都帶幾根,阿綠可受不起這份大禮。
第四十章:她的爹娘好生風趣,世子爺臉紅不紅
晴兒好不容逮著阿綠這般嬌羞窘迫的樣子,哪肯這麼輕易放過她,將那包袱里準備的好東西拿出來放到她手裡:「綠兒,你再猜猜這是什麼?」
阿綠摸著絲綢般的料子誤以為是上好的布料段子,但摸著又不像是做好的衣裳,料子少得似乎有些離譜,這可就為難她了。
晴兒暗自壞笑:「這是表姐親手縫製的,你以後就穿著睡覺吧。」
「可……為何跟平常的褻衣不太一樣?」阿綠覺得不對勁,心裡惶恐得很。
「沒什麼不一樣都是睡覺穿的,就布料少了點,又不是出門穿,你是不是嫌棄表姐做的不好?」晴兒一句話就堵死了阿綠要回駁的意思,這下阿綠也只能勉為其難手下。
「當然不是,表姐的心意阿綠甚是歡喜。」
「那就行了,我將這物跟衣裳都給你包好,回去你就讓嫣婆給你收起來,可別被別人瞧見了,當然世子爺除外,知道嗎?」晴兒叮囑道,阿綠也只敢點應答。
兩姐妹總算是話完了家常,前去偏廳,晴兒攙扶著阿綠一路有說有笑地穿越迴廊。
偏廳的趙允扭頭看去,目光落在那抹淡綠色纖細的身影上,見她嘴角上揚著帶起淺淺的小酒窩,面容白皙無瑕白得會泛光似的,青絲浮動衣袂飄飄,其他人站在她身邊頓時暗淡不已。
這樣的女人,若非那雙眼失明,只怕會禍國殃民,著實美得令人窒息。
趙允之前也曾深信自己不會對任何女人起了慾念,可偏偏栽在這個陰溝里了,從觸及阿綠那張傾世之顏後,那心底深處的悸動騙不了人,他動心了,不為別的,僅僅只是因為她美。
賽母見趙允看阿綠失了神,便用手肘撞了下賽父的胳膊,兩老暗暗偷笑,欣慰女兒能得到丈夫的迷戀也總歸是一樁美事,當初還擔心這世子爺是個瘸子會毀了阿綠一生。
照今日這麼一看,趙允這神魂顛倒的模樣,那皇帝老兒的一道聖旨倒是錯打錯著了。
阿綠向來靦腆些,舉止優雅吃飯安靜,不善言語,倒是因著那過份艷麗的容顏,就是往那一坐只有目光跟隨,這些年賽父賽母也都習慣了,女兒這種顏值到哪都能引起騷動。
趙允哪裡是吃飯,就是吃顏,兩老時不時問一句:「好吃嗎?」
「好吃。」
「那綠兒呢?」
趙允怔住,不知所措:「……」
「我姨夫問你話呢,我家綠兒好吃嗎?」晴兒笑著插話,一雙眼亮晶晶地打量著趙允,越看越是滿意地點頭。
趙允這張臉長得不賴,瞧著甚是賞心悅目,雖然一個瞎子一個瘸子可兩人坐一塊倒是極其登對,畢竟顏值氣質都在線,對晴兒的要求而言,好看就行了,沒別的要求。
趙允臉頰陀紅:「……」賽府的人,都這麼直白的嗎?
「快說,我家綠兒好吃,還是飯菜好吃?」晴兒臉皮厚若銅牆,平時打趣阿綠就算了,如今倒是連世子爺都不放過,阿綠嗔怒叫了一聲:「表姐,你別這樣。」
「喲,這就開始幫著自己夫君了?看來真的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晴晴嘲弄著笑道,反倒是趙允開始不好意思了,白凈的臉愈發陀紅,「都好吃……」
賽父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對勁,突然來了句:「好吃,那你就多吃點。」
第四十一章:這玉莖有些燙手(自慰篇H)
後知後覺的趙允羞愧至極,恨不得躲起來,生怕第一次被人打趣,居然是自己的岳父岳母,今日做了太多破格的事,他覺得日後怕是只會更多了。
幸得,這氣氛倒是融洽,賽父賽母不斷地給他夾菜,讓趙允想起那去死許久的母親,若是她還在或許也會喜歡上賽府這種其樂融融的氣氛吧?
阿綠一直未曾聽見賽忠的聲音,心中忐忑不安,到底還是忍不住詢問:「啊娘,哥哥呢?」
「你哥哥昨夜出去了,應該是有公務要忙,下次娘讓他好好陪你。」賽母不懂女兒的擔憂,誤以為是因著兄妹情深,沒見到哥哥不高興。
只是她也不懂賽忠這孩子,昨日聽聞妹妹回家還高興的不行,說要好好陪妹妹,怎的說走就走了,連招呼都沒打一聲。
阿綠不言,知道哥哥許是因著那件事心裡慚愧了,無顏見自己,也好,反正她也不知道要如何面對哥哥,等日子長了各自相忘吧。
吃了午飯,趙允出言要帶阿綠回府,卻被賽母以阿綠身子骨不適,需要喝藥為由拒絕了。
無奈,他也不能強行帶人,便留下阿綠一人回了府。
趙允向來低調,加上腿腳不便,一直都是從侯府的後門入內,今日進入卻碰上了正要出門的趙躍,兩人素來無話,趙允也不願搭理就要離開。
怎知那趙躍卻迎了上來將他攔住,笑意盎然:「四弟怎的一個人回來了?弟妹呢?」
趙允皺眉不悅:「大學士不好好關心自己的學生,倒是有閒情逸緻去關係別人的妻子。」
言下之意儘是嘲諷。
趙躍也不惱,依舊笑得慢慢春風,推開了摺紙扇彎腰到趙允眼前:「四弟好福氣,得了聖上的福澤娶了這麼一位美嬌娘,可羨煞旁人了。」
「大學士若是真想要,大可去求聖上再下一道旨意便是。」趙允冷睨他,兄弟二人目光深邃,叫人看不透其心思,卻能感受到兩人身上皆具有侵略性的氣場,一觸即發。
「哈哈……聖上的金口又豈容他人置喙,我可沒弟弟好福氣。」
「大學士嚴重了。」
一人一句話里藏鋒,這般對峙也不是一兩日了,趙躍合了扇子便瀟洒穿過圓形宮門,想了想,又倒了回來,湊到趙允的耳邊笑道:「實不相瞞,弟妹的味道,當真好極了。」
看著趙允那沉靜的容顏逐漸因為情緒而變化,趙躍感到很開懷,總算是破了你這玉面郎君的功,最喜歡看著你因著憤怒而感到無奈的樣子。
趙允憤然,一把扼住趙躍的衣領,咬牙道:「你對她做了什麼?」
趙躍笑得裂開了嘴:「當然是,男人愛做的事!」
「混帳!」
言罷,趙允一拳頭砸了過去。
這邊兩人動起了手,那邊賽府中的阿綠卻陷入了沉寂。
此刻閨閣無人,她卻因著趙允臨走前留下的話,而感到悸動。
「兩天,最多給你兩天的時間休息,要是不回去,本世子親自過來肏你,肏得你下不來床為止。」
想到他那本粗壯無比的肉根,阿綠的臉止不住發紅髮燙,身體一度空虛,就連腿間也都不自覺地滲出潺潺蜜意,一股極其難忍想要被愛撫的感覺充斥著她的感官。
阿綠咬著唇,有些難以接受自己這具身體怎的變得這般淫蕩,明明昨晚才剛剛做了,這會兒又想要被男人的肉根插進小穴里慰藉。
晴兒表姐剛走,她就迫不得己地拿出了那根玉莖,這玉莖分明是玉做的,冰涼如水,可她卻感到這玉莖燙手的很,臉紅羞臊不安地扯下了帷幕,便獨自躺在床上。
小手不安地扯下了自己衣裳的帶子,幻想著被男人撫摸的樣子自己撫上柔軟的巨乳,輕輕捏了一下便情不自已地溢出聲:「啊嗯……」
又害怕被人發現自己做出這般舉動,阿綠趕緊咬著嘴唇不敢發生,伸手探入了褻褲中尋找到腿心泛濫成河的小穴口,指間顫巍巍地摸了過去一股電流湧現,她又忍不住溢出了聲:「嗯啊……」
天啊!她暗自驚嘆自己竟然變成這樣,僅僅是碰了一下,就已經酥軟得不像話。
小穴一陣陣地收縮吐著花蜜,阿綠別過臉將腿打開,一根細嫩無比的手指插了進去,頓時一陣愉悅舒爽直達頭皮,她舒服得仰頭張嘴嘆息:「嗯啊……嗯……」
手指輕輕地律動起來,一波淫水頃刻將整個手心打濕,濕漉漉地流了一手褻褲也都濕了一片,她難耐地將褲子徹底褪下,挺著身子讓手指插到最深處。
「嗯啊……嗯嗯……嗯……」
隱忍著輕咬朱唇,紅霞滿面逐漸地動情,手指已經不能滿足那深穴空虛,便又多伸了一根手指進去,本是緩慢抽插旋即變成了快速抽插,淫水四溢飛濺灑滿了床單。
她的手太細太軟了,根本就無法滿足需求,終是忍著內心的羞澀,拿起邊上備著的那根玉莖,伸到了小穴口,用那細滑無比的玉龜頭輕輕蹭了幾下,順著花穴的縫隙上下摩擦將整個玉莖都沾滿了她黏膩的淫液,一下一下地頂撞著前段微微凸起的小肉粒,那是她的敏感點。
「嗯嗯……啊嗯……」
阿綠似乎迷戀上了這種感受,電流般湧現的快感如一波波的浪潮拍打在身上,舒爽至極。
她握著玉莖順著那道細縫緩緩游移到了小穴口,心底還是有些猶豫不決,有些不敢下手,試探地往戳了戳,並未出現之前那種撕裂的疼痛,膽子便又壯了一些又往裡戳了戳。
玉莖緩慢地進去了一個頭,阿綠張嘴喘息,縱然這玉莖未曾有趙允的粗大,但她還是太小太緊了,這麼一個玉莖頭兒進去都已經撐得她不行,又將那玉莖給抽了出來,不斷地調整氣息。
賽忠經過一晚上的思考爭鬥,帶著滿身酒氣回來,懷裡還抱著妹妹送的那把上好的寶劍,如視珍寶般緊緊攥在手裡,賽母瞧見兒子便急忙前來斥責:「忠兒,你上哪去了?怎喝這麼多?」
「綠兒呢?」賽忠心中甚煩,也聽不進去母親說什麼,只想找妹妹。
第四十二章:想要哥哥的大肉棒插進小穴
賽母昨夜跟賽父說了忠兒跟綠兒之間似乎有些不對勁,但賽父卻揚言孩子長大了,有自己的想法,為人父母得就別太過於操心,讓他們自己處理便是。
賽母聞之有理,也覺得不應該過於擔憂,便道:「綠兒在無厘頭休息,今日未見你,估摸著心中惱了,你去哄哄也是好的。」
賽忠點頭,抱著劍,闊步朝西苑走去。
來到阿綠的房門前,卻不見婆子守門,賽忠上前敲門,卻不見有人來開門。
賽忠心裡挺猶豫,但經過一晚上的消耗掙扎,他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哪怕妹妹再惱也要承認自己的所作所為,這個道歉必須道了。
又敲了幾下房門,卻始終不見有人開門。
只因屋內的女人已被情慾控制未曾聽見敲門聲,仰著頭在搗鼓腿間之物,那玉莖仿佛能打開她七竅血脈似的,好不快活。
賽忠心想著許是妹妹惱了自己,便沒有繼續敲門,直接推門入內,走到榻邊卻不不曾想入目竟是這樣的景象,榻上的女人仰著頭酥胸半裸,衣服凌亂卻未完全褪去,斜斜地掛在身上。
香肩半裸酥胸半露,一顆大奶顫巍巍地挺立著,泛著誘人的紅暈。
下體更是凌亂不堪,阿綠的褻褲只退了一條腿,另一條腿光著,卻雙腿大開,手中握著一根玉莖,在那粉嫩的花穴中進進出出,一波波淫水一波波淫水隨著玉莖流出好不誘人。
賽忠當即愣在了原地,雙目瞪得老大,盯著自己的妹妹在面前自慰,發出哼哼唧唧令人血脈噴張的聲音,好不容易消停下去的慾望,頃刻間又被勾起,胯間的御龍當即揚起了頭!
「啊嗯……嗯嗯……嗯……」
阿綠全然不知自己此時淫蕩的樣子已經被人瞧見,全身心都放在了心下體花穴中,那玉莖乃是上好的玉種所做,帶人體的溫度達到一定就會將玉莖染成溫玉,那溫度剛剛好,燙得她的細肉好暖好癢,層層迭迭的癢點都隨著玉莖的進出得到緩解滿足。
賽忠猛地轉身,大步走到門口處,耳朵卻聽見屋裡的女人忽然叫了一聲:「哥哥……」
驟然頓住腳步。
賽忠心情忐忑複雜,呼吸沉重不已,外面似乎有腳步聲,更是下意識地想要保護妹妹的隱私,慌忙將門關上並且用木拴鎖住,兀自回頭看著並不能看見榻上人兒,卻能聽見那急促的喘息。
「啊嗯……哥……哥哥……的玉莖好棒……」阿綠忘情至極,也不知道怎麼著本是幻想著被趙允那巨物抽插得正爽,腦海里的畫面一轉竟然想起了哥哥的那物,比起趙允那根絲毫不差。
鬼使神差她就想著若是哥哥那物插進來,會不會也很愉悅?手中玉莖速度愉快她就愈發地無法思考,情不自禁就喊了哥哥,肉穴的癢點層層迭迭無窮無盡,她也只能不斷地抽插玉莖。
賽忠聽著阿綠一聲聲哥哥叫喚著,激動難耐地走了過去,不敢發出聲響,悄然踱步至窗前,看著女人面布紅霞手中使力抽插嫩穴,微張的紅唇不斷喘息喊著:「哥哥……哥哥的肉棒好厲害,肏得綠兒的小穴好生舒服。」
「嗡——!」賽忠因這話心神巨震,驚詫過後便是宛若狂風暴雨般的欣喜,眼底綻放微光情慾也隨而來。
原來妹妹也如自己那般心繫著對方,這叫他怎能不振奮至極!
賽忠不敢發出聲響,小心翼翼走了過去,看著妹妹昂著頭甩動著青絲,似乎快要抵達巔峰,紅艷艷的小嘴喘息不斷,胸前的那隻裸露出來的大奶隨著她的動作一顫一顫地波動著,分外誘人,她的奶子很白很軟,襯托著中間的小凸起粉粉嫩嫩,乳暈也是那種淡淡的粉色。
看得他一陣口乾舌燥,不自覺地吞咽著唾液,下體的欲根蠢蠢欲動頂了頂跨上的布料,瘋狂叫囂。
「啊嗯……哥哥……綠兒快到了……啊嗯……」
賽忠哪裡受得了這般引誘,迫不及待又怕驚醒了人兒,只能小心翼翼地將寶劍放到一邊,又小心翼翼地解開了身上的外袍,攝手攝腳爬上了床。
阿綠還真醉在情慾中,不知道已經有人靠近,腿心處的癢點總是差了那麼一點,就是無法攀升巔峰,奈何她的手已經很累很酸了,正想著要歇一會這時忽然被一隻溫熱的大掌覆蓋住。
她心驚不已,不等出聲,那隻大掌已經帶著她的手握住那玉莖在小穴中快速律動,比起她先前任何一次都要大力快速,剛剛聚攏的神志頃刻破碎,阿綠如那狂風搖曳的枝葉亂顫:「啊啊嗯……嗯……嗯……啊啊啊——!」
本就快要到頂點,被這麼一下子加速抽插,阿綠甩著頭抵達巔峰,一股熱流從穴口噴射而出。
賽忠驚呆了,想不到自己妹妹的軀體居然是個可以潮吹的極品,這個得知讓他興奮得紅了眼,趕緊鬆開那玉莖埋頭過去將那珍液吞下腹中,舌頭貼了上去舔舐嫩穴。
阿綠髮出一聲喟嘆:「嗚嗚……好……好舒服……」
剛剛經歷了高潮的阿綠神志尚未回歸,只覺得下面的小嘴被一條溫熱的舌頭上下舔舐,舌頭上的小顆粒摩擦著她稚嫩的細滑,像羽毛輕佛,又如墜雲端。
舌頭開始咬她的陰蒂,輕輕啃了啃,然後大口吸允她流出的花蜜,最後開始鑽她的蜜穴,一下又一下,阿綠緊張得緊緊揪住身下床單,美妙得令她不知云云只想沉醉至此。
男人的舌頭一下又一下地頂弄,搞得她身體很空虛,忍不住用腿夾緊他的腦袋,櫻紅的小嘴哼哼唧唧:「嗚嗚嗚……好癢……好想要……」
空氣間聽得男人一聲低沉竊笑:「想要什麼?」
阿綠有點蒙,迷迷糊糊然若夢境般想起了那根灼熱的大肉棒,便咬著唇嬌嗔道:「想要肉棒,想要哥哥的大肉棒插進小穴里。」
賽忠聞言背脊如電流划過猛的一顫,褲襠里一股熱意傳來,濕意在褲襠薰染化開。
他居然……射了!
第四十三章:殘暴哥哥強行灌穴,內射
這個狀況是賽忠始料未及的,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應對,沒想到克制久了竟然會這麼快!
男人嘛,自尊心都重,這褲子還沒脫呢,就射了,一股頹廢感悠然而至。
「嗯……嗯……」阿綠尚且還在回味著高潮的餘韻,並未察覺不妥之處,這也讓賽忠稍微鬆了口氣,快速褪下了褲子將那一坨白濁清理掉。
趁著女人還沒回神,繼續趴下去幫她口,粗糲的舌頭一下一下舔著那細嫩小穴,咬著她凸起的敏感點,這樣能讓她持續高潮,並且神志不清。
或許他還是沒有那個膽子,讓她清醒地知道自己哥哥再次對她起了意念,這不是什麼好事。
阿綠還未褪去的快感因著舌頭再度強烈起來,雙手抓住枕頭咬唇哼唧。
賽忠迷戀她的身體,更迷戀這個味道,不斷洗啃噬也都吃不夠,聽著女人嬌軟聲胯間欲龍再度昂揚,馬眼處溢出晶瑩的液體,雄風再振地抖了幾下。
「嗚嗚……不要……不要停……」女人伸手過來抱住他的腦袋,似乎不太滿意他的停滯。
慾望是可怕的,可怕到能夠吞噬一切理智,包括親情與根深蒂固的道德理念。
賽忠忍不住了,腥紅著眼爬起來覆在她身上,看著女人因著情慾紅艷的臉頰,微張的小嘴邀人採擷,他吻了上去,帶著她味道的舌頭伸了進去,讓彼此的味道相互糾纏。
「綠兒……」
阿綠神志依舊潰散,可因著這句綠兒回歸了些,但男人吻得灼熱,吻得迷迷濛蒙的根本沒有機會去清理腦子裡的疑問,緊接著腿間被擠進來一根滾燙的肉棒,一下把她燙得心顫。
「綠兒,給我……我想要你……」哪怕到了這一刻,賽忠還是在克制著,就像是自欺欺人那般矇騙著被情慾束縛的女人點頭。
賽忠舉著肉棒在穴口磨蹭,一下一下地蹭著細嫩的穴口,撞擊凸起的花蒂,引得女人嬌聲連連好不誘惑,賽忠低頭看著自己的性器紫紅與她粉嫩的小穴成鮮明對比,目光更加制熱無比。
「綠兒……綠兒……想要嗎?」他喘著粗氣問,女人看不見,咬下唇快要起血珠子了,臉頰很紅很燙,似乎隱忍了許久終於吐了句:「哥哥是你嗎?」
「嗡——!」賽忠心頭一震僵住了,錯愕地看著身下的女人,一股羞愧自心間爬起,如鯁在喉,死活也不敢承認自己是哥哥這一事實。
阿綠心尖兒開始發顫了,咬著的嘴唇也因著心中激動的情緒而發發顫,連帶著下巴都在顫抖著,這是委屈到了極點要哭的反應。
賽忠看得心梗,可他實在是忍不住了,更害怕錯過了這次,可能就真的再沒有機會。
「綠兒,對不起……」
言罷,賽忠舉著肉棒猛地挺了進去,一下又快又猛,直接貫徹到底撞入了那細嫩的子宮口,撞得阿綠身子骨都挺了起來,張開嘴連聲音都叫不出了。
她怎麼都想不到哥哥竟然如此粗暴地對待自己,那碩大無比的東西就這麼貫穿了進來,撐得她好脹好痛,疼得吸氣。
男人心疼地吻住她的唇,下體卻克制不住開始律動,帶著抱愧的心思做著最殘忍的動作,一下一下撞擊女人的小穴,肉棒穿過那層迭細嫩每一下挺到最深,然後又抽出再次挺入。
可這依舊不能滿足男人,便將她雙腿放到肩膀上,從上而下狠狠地貫徹占有,擺得是徹徹底底貫穿她,占有她的姿勢,每一下都能插到她的最深處,碰撞到子宮的那塊嫩肉才會罷休。
「嗚嗚啊嗯……嗯啊……」阿綠氣哭了,心裡頭全是抗拒與憤怒,可是小穴又被撞擊得好爽,那過份的愉悅讓她惱怒自己的身體不爭氣,怎的會這般淫蕩!
那可是哥哥,至親的親哥哥啊!
他怎麼可以!
「嗚嗚……啊嗯……不要……嗯……哥哥不要……嗚嗚嗚……」
阿綠哭得梨花帶雨,卻又被撞得花枝亂顫,男人不管不顧一下一下撞擊著柔軟美好,感受被那緊緻的溫暖包裹著,就算下一刻進入地獄也在所不惜!
賽忠的心理矛盾並不比她少,可是男兒心始終多了一股血性,明知是死路一條也要走的血性!
「綠兒……綠兒不哭……」賽忠除了安慰女人,也沒有別的法子,下體的精緻太過於美好,美好得讓他立即坐地為魔亦無怨無悔。
「不、不要嗯啊——!」阿綠越是喊著不要,賽忠便重重撞了進去,將那細碎的呼喊全都撞成了嗚咽,他不喜歡聽她拒絕的聲音,唯有這樣才能讓心底深處的那抹不安稍稍地隱藏一些。
俯身去親吻她的臉,吞下她眼角留下的淚,微咸,卻入了他的心頭,一陣酸楚在心間蔓延,賽忠含住了她胸前的茱萸,身體力行將她徹底放到彼此的身份,只為他一人動情。
「為什麼別的男人可以?我就不可以?從小我就護著你,沒有人比我更疼你!」
賽忠像魔怔了般,不斷地呢喃低語:「你是我的,綠兒你是我的……」
阿綠甩著頭,隨波逐流承受著他的撞擊,一下一下如海潮拍打的礁石,漸漸的被情慾牽制。
明明知道不應該,可身體卻清楚地感受哥哥那物真的滾燙熾熱無比,也不知道是不是因著那層道德觀念,一想到自己的小穴被哥哥的大肉棒插入,就分外的敏感不住收縮。
癢點很快就被聚集到一塊,被肉棒一下一下撞擊摩擦,即將攀巔。
「啊啊啊……不行了,我不行了……啊啊——!」
一陣白光湧現,阿綠痙攣的身子開始顫抖拱起,甩得發簪掉落一頭墨色秀髮如花綻放,絕美的臉龐泛著紅暈,小嘴微張嬌喘連連,被下體的愉悅快感增遞送上頂端,置入雲端!
「嗯……」賽忠也被那劇烈收縮的小穴,絞得虎軀一震,猛地將肉棒狠狠懟到深處,直到馬眼感受到子宮那塊嫩肉小嘴正在吸允,這才鬆了精關,將灼熱無比的精液狠狠射進去灌滿。
「啊嗯……」阿綠的身子太敏感了,被燙了一下又增長了高潮的時間,一顆顆粉嫩嫩的腳趾蜷了起來,看得賽忠心滿意足又同時羞愧難當,但卻不絲毫不後悔。
吻著女人的紅唇,賽忠柔情說道:「綠兒,你終於完完整整地屬於哥哥了。」
回應他的只有女人被摧殘後的顫抖。
第四十四章:禁忌之情(神醫三哥哥出場啦!)
事後,賽忠替阿綠收拾乾淨,帶走了滿是污穢物的衣服,以及那把寶劍。
他決定了,既然都已經踏出那一步,就繼續往前走吧!
不管要遭受多少譴責,承受多少風雨,他都認了!
賽忠不怕背責任,他只怕那個小女人從此將他從心中剝離,這是他最不願意看見的事。
偏偏是怕什麼來什麼。
這次事件給阿綠帶來了幾乎是顛覆性的身心傷害,一下子病如山倒連續高燒好幾天,差點兒就把人給燒沒了,賽父賽母急壞了眼,整日守在床邊寸步不離。
當然,最憂心忡忡的人還屬賽忠,畢竟他是釀造這場禍事的正主,見妹妹變成這樣,索性自己也陪著她一塊不吃不喝,短短几日便憔悴得不行。
阿綠醒來後就什麼話都不說,渾渾噩噩時不時會冒出幾句「不要碰我」之類的話,讓賽母很不是滋味,總覺得女兒是受了什麼刺激才導致這般?
阿綠自幼就是身子骨嬌柔得不行,這下病得太過猛烈措手不及,就連孟大夫也都束手無策,連連搖頭嘆息:「老夫無能,另請高明吧!」
趙允聞得此事放下了手中的冊子,喚心腹將珍藏數年的黑珠琉璃盞給拿了出來。
「世子,您這是要作甚?」
趙允瞧著那對被收藏得極好的琉璃盞,淡然道:「去尋個新一點的盒子,包好,給趙恪送去。」
心腹愕然:「啊?這……這是要送給叄公子?」
「正是。」
這對琉璃盞價值連城,先前二公子趙躍想要這對琉璃盞,趙允說什麼也不肯割讓,今日突然要拿出來送給叄公子,這會不會不太好?萬一又被二房那般人逮住藉此說事,又不得安寧。
「讓你去就去。」趙允知道心腹想什麼,只是他向來不喜解釋,也無需解釋。
心腹抱著琉璃盞去了叄公子趙恪的院子,正好瞧見趙恪在倒弄草藥,便急忙過去:「叄爺,這是我家世子送您的。」
「不必了,拿回去吧。」趙恪並未抬眼,專心倒弄手中藥材。
心腹揣測世子這般舉動定是為了世子妃的病而來,也就是意味著這個琉璃盞說什麼他都不能被原路打回,便彎著腰笑著將那盒子放到木桌上:「叄爺,東西小人就擱這了,您空了就瞧一眼,若是不喜歡,您可以親自送回去。」
心腹離開,留下一個祥雲錦盒在布滿草藥的桌子上,格外顯眼,饒是趙恪有心忽略還是被那金匱的緞面吸引了目光,停下手中動作,他將錦盒拿了過來。
打開的剎那,沉靜的眼眸閃過一絲疑惑,片刻恢復冷清。
隨意地將盒子丟到一邊,看都未曾看見一眼,繼續倒弄藥草。
直到天黑頭了,月亮懸掛在半空之上,羞赧般躲進了半朵烏雲之中。
而趙允卻早早就切好了茶,換了一壺又一壺,終於瞧見一抹白色身影,手裡捧著一個盒子穿越圓形拱門踱步而來。
趙允手執茶壺,將對面的小茶盞給滿上,男人掀袍入座,盒子擱置桌面。
捏著那茶盞放到鼻尖輕嗅,神情陶醉:「御前龍井。」
言罷,飲盡。
趙恪意猶未盡道:「沁人心脾,好茶!」
趙允不語,繼續替他續杯。
趙恪淡笑出聲:「這又是琉璃盞,又是珍藏的御前龍井,四弟你究竟想要做什麼?」
趙允也不跟他繞彎子,直言道:「我想請叄哥去救一個人。」
趙恪微怔,忖思片刻道:「該不會,是你那位病弱多嬌的世子妃吧?」
「正是。」
趙恪笑了出聲:「早有耳聞,四弟對世子妃上了心,照今日這麼一看,是真上心了。」
「京中無數大夫束手無策,若非得已,我也不敢勞煩叄哥出面。」趙允嚴謹甚微,對於這位叄哥哥他是頗為尊敬,也是這侯門深宅之中,他唯一沒有視為敵者的人。
「難得你開口,我還以為四弟一直心如止水,沒有任何人任何物能入你心,看來,到底還是英雄難過美人關,我倒是想要去瞧瞧,到底是何樣的美色竟能讓你牽魂掛肚。」趙恪又喝了一杯,兄弟二人之間的話很少,大多都是一個眼神便能心照不宣。
一壺茶盡,趙恪便起身離去,留下了盒子中的琉璃盞。
「這個忙,叄哥幫了,但這份禮,叄哥不敢收,四弟若是真想送,那就送別的吧。」
趙允打開盒子,看著晶瑩剔透的琉璃盞入了神,這本是他娘親的遺物,珍藏多年一直捨不得拿出來示人,就連趙躍那隻老狐狸多次想要,叄番四次挑釁他都未曾拿出來。
沒想到趙恪倒是懂他的心,也算是這些年沒白喊他一聲叄哥。
是夜,趙恪提著自己的藥箱子,便直奔賽府,道明了緣由就被賽母領進了阿綠的閨閣。
入內便是一股淡淡的清香,夾雜女兒家的花香味兒甚是好聞,讓趙恪一時有些愉悅,他行醫多年診治過無數女性,一般從小藥罐子泡大的人兒都會有一股難聞的藥味,從未如此清新過。
隨著繼續入內,趙恪掀開帷幕,目光落在榻褥間背對著躺的人兒身上,光線有些暗,卻能看見單薄的被子蓋不住她玲瓏有致的身段。
趙恪面無表情,心中卻是讚嘆那身段著實不錯,他接觸過很多身材不錯的女人,但是像她這麼纖細柔弱卻依舊有著翹臀大乳的女人卻很少,那腰怕是不經一握。
賽母讓人搬了凳子到床邊,為了方便診脈,又將阿綠的手從被子裡拿出,在上面放了張手絹這才讓趙恪下手診脈。
趙恪並未多言,抖了抖大袖伸手過去,目光卻落在了那女人的後腦上,看著她額頭頸項都布滿細汗,細碎的髮絲貼在肌膚上竟有一股難以言喻的情慾味,讓人挪不開眼光。
忽然間,他似乎有些懂了,為何多年沉靜如水的趙允會動了情,只是他還是沒能看清阿綠的臉,指尖猛地用力摁壓她手掌虎口,女人當即哼唧了一聲,緩緩地轉了個身,露出了臉。
第四十五章:神醫也動欲,鴛鴦戲水(H)
趙恪總算是看見阿綠的容顏了,卻也聽見了自己心跳的聲音,就在她轉頭的瞬間,心剎那激動了起來,這些年,從未有過的感,讓他不悅地皺起了眉頭。
這女人很美,美到了骨子裡,能勾人的程度,怪不得趙允會被迷成那樣。
就連他也不例外,若非是心中早有準備,定力好,只怕是會恍了神,讓人瞧了笑話去。
趙恪收回目光,同時也收回了手。
賽母焦急詢問:「趙神醫,我家綠兒怎樣了?」
趙恪坦言道:「實不相瞞,賽小姐體虛多年,寒疾早就深入體內,如今這場病更是雪上加霜,需以藥浴浸泡再施以針術方可緩解。」
賽母不太樂意,賽父趕緊給她使眼色,慌忙討好趙恪:「那就有勞趙神醫了,只是不知這藥浴需要怎麼弄?」
「我寫個方子,照著上面去熬即可。」趙恪寫了方子交給賽母,這邊打開了藥箱,將一排排銀針攤開,賽父是個膽小之人,他看不得針這種東西,便尋了個理由退出了房間。
此刻,屋內就剩趙恪與床上的阿綠兩人。
所謂醫者父母心,一般是不會對病人產生其他的幻想,下意識地去扯了阿綠胸前的帶子,怎料那肌膚過份柔滑一下,絲滑的緞面頃刻散開露出胸前一對雪白大奶。
趙恪懵了,指間還捏著一根帶子,眼前的一對雪白巨乳泛光似的,隨著女人的呼吸一顫一顫地抖動著,頂端的茱萸仿佛知道被人注視了般緩緩地膨脹直立起來,周邊乳暈泛著淡淡的粉。
他素來平和,也見多識廣,奈何這一刻依舊被眼前的美色所震撼了,下體緩緩充血膨脹的那物正在昭示著他的情慾正在甦醒。
趙恪呼吸漸沉,慌忙閉眼穩住心神,可那對巨乳仿佛刻進了腦子裡,胯間欲龍迅速增長,片刻就頂住了褲襠,撐起了一個小包穀。
該死!
趙恪暗罵一聲,扯過被子重新蓋了上去,結果不輕易手掌擦過那巨乳頂端的小凸起,惹得女人忍不住叮嚀了一聲:「嗯啊……嗯……」
如若黃鶯的酥軟聲音聽得他渾身一震,猶如電流划過全身洗滌過一般振奮,趙恪垂眸,看著女人閉眼的容顏,睫毛濃密挺翹,不點而赤的紅唇微微張開,露出幾顆潔白皓齒。
看得他有些口乾舌燥,想要一親芳澤,更想要伸手去觸碰一下,那顆凸起的粉色茱萸,剛剛被那小凸起擦過的手掌此刻都還殘留余感,有些發燙髮熱。
趙恪皺著眉,遏制心中慾望將被子蓋在她身上,卻又不甘心鬆手,鬼使神差進將手從被子裡探了進去,覆蓋在那片柔軟之上,掌心感受著那顆微微凸起的肉粒,觸感美妙得難以言喻,甚至可以用心神巨震來形容!
「嗯啊……啊……」女人因著男人的大掌摩擦而發出聲音,緊閉的眼睫毛微微顫抖著,紅唇微張細嫩無比的頸項叫人散發著勾人的慾望。
趙恪慌了神,也懂了這女人是毒藥,是行走的性慾!
只要看一眼,就會被她迷惑,從而生起想要將她摁在身下狠狠肏弄的心思!
猛地收回了手,女人卻不舍似的,哼唧了幾下,抱著被子捲曲了起來。
趙恪兀自喘息,控制不住抬眸看她,只見她弓著身子跟水蛇似的在床上扭動,嫵媚性感到了極致,他從未見過任何一個女人躺在床上可以如此妖嬈。
此時,外面傳來腳步聲,趙恪暗自回神,將那心驚壓下恢復了一副淡然無痕的神醫姿態。
賽母命人搬了一個大木桶進來:「誒,放那就行,然後趕緊將那煲好的藥浴水給灌滿了。」
「神醫,您看這樣行嗎?」賽母上前詢問道,趙恪見差不多了點點頭:「嗯,待會要賽小姐施針,但她此刻還渾渾噩噩神志不清,我會與她一同進入浴桶中方便施針,但因著賽小姐體內寒毒過重,我須得運功施針才能幫她將寒氣逼出,以免誤傷了他人還請賽夫人迴避。」
賽母倒是沒想那麼多,就認為救人要緊,再者是趙恪名聲遠揚,能夠讓他出手已經得了先祖庇佑,哪裡還敢多言半句,連連點頭道謝。
很快,浴桶就被灌滿了漆黑的藥浴,賽母便招呼著下人都退出,順帶把門給掩上了。
趙恪清明的眸子,在那扇雕花木門關上的那一刻就不復存在了,再次看向榻上的人兒,卻已然是另一幅相貌,眼底的情慾夾雜著難以窺視的邪妄,令人猜不透他到底想幹嘛?
緩步走向榻邊,看著床上的女人嗚咽著如同尋求愛撫的貓咪似的,一下一下地擺動著嬌軟的身軀,他長臂一覽將她抱了起來,很輕,很軟,身上帶著一股淡淡的花香,令人有些眩神。
「嗯啊……」女人不住地往他懷裡鑽,嬌嬌柔柔,唯唯諾諾的小女人,一下一下地抨擊他的心神理智,趙恪深吸一口氣,抱著她闊步往桶里走去,看著滿滿一桶黑色草藥浴沒敢直接扔。
而是抱著她一塊進了浴桶,小心翼翼地緩慢地坐下去,還擔心這女人身子骨細嫩水溫會燙到她,還要注意她的神情有無不適,見能夠適應才徹底沉了下去,讓她坐在自己腿上抱著。
他覺得自己怕是真中了這女人的毒,怎就突然心疼起她來了,要知道以前他別說抱了,直接看都懶得看一眼,現在還要親自伺候她泡藥浴,瘋了瘋了,真的瘋了!
「嗯……好舒服……」阿綠腦子一片漿糊,這幾天都快要燒成了傻子,忽然被一股溫暖包裹著便忍不住喟嘆出聲,靠在一堵肉牆上比那柔軟的床褥更加舒適不已,忍不住去摩蹭幾下。
這可難為了趙恪,本來就已經忍得夠痛苦了,她還要主動撩撥,萬一後院起火了他都不知道要如何面對四弟趙允,忍住最後的顫動,趙恪將她扶起揚手拿起一根銀針刺入她的百會穴。
阿綠對疼痛向來敏感,哪怕是很細的一根銀針也有起反應,繡眉一皺立即就哼唧了一聲,順著那堵肉牆撲過去,雙手抱住脖子緊緊圈住,身體像是無師自通那般跨坐他腿上一下一下蹭著,用自己堅挺的乳房去撞擊男人的胸膛,一下一下地律動帶起桶中的水波蕩漾撞擊開來。
趙恪眼眸沉了沉,聲音沙啞至極:「夠了,馬上給我停下來!」
第四十六章:小穴被神醫哥哥的大雞吧插進去
阿綠哪裡聽得進去,完全是靠著本能的意識不斷地貼近,仿佛那堵肉牆有能緩解體內的難耐饑渴的特效那般,一個勁地扭動著屁股,直到碰上一根如鐵般的柱子。
她無法再往裡挪移了,皺著不悅的眉頭,伸手去抓那根鐵柱子,有點嫌他礙事地往上拔了拔。
「嘶——!」趙恪有些崩潰,甚至有些後悔答應趙允來替她診治,這貨就是個妖精!
趙恪覺得再這麼下去饒是再好的定力,也都會破功,快速地捏起叄根銀針,運起內力迅速插入她身上的幾個穴位。
阿綠不幹了,她真的好怕痛,一丁點都不行,當即就軟了下去,整個人沉入水裡,趙恪心驚慌忙將她提了起來,怎知女人從水裡冒出來雙手再次攀上他的脖子,艷紅的唇就這麼湊了上去。
趙恪怔住,只要低頭就可以親到那張粉嫩嫩的小嘴,此刻還在做著道德掙扎,奈何女人不給他機會了,主動湊上,冰肌玉體一碰再堅固的觀念都怦然破碎。
「女人,是你來招惹我的!」言罷,他捧著那稚嫩的小臉吻上去。
「嗯唔……唔唔……」舌頭被吸住了,她當即就開始想要逃離。
男人的情慾被點燃,又豈能容她離開,扼住她的手就往下探,逼迫她去觸碰那根滾燙如鐵的肉棒:「摸到了嗎?這是你撩起來的火,你必須得負責滅了!」
「嗯……疼……」阿綠意識有些回籠,可她還是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腦子依舊脹得難受,暈乎乎的不知身在何方,更不知應當做些什麼?
「知道疼就別亂動!」趙恪出言警告,於心不忍,到底還是鬆開了手,再次抓起銀針插入頭頂的幾個穴道,接下來要刺入身上的穴位,必須脫了衣服才行。
趙恪有些沒底了,向來清心寡欲的自己在這個女人面前破了功,眼下都很難專心施針,要是脫了衣服只怕會更加難以把持。
阿綠掙扎著,纖薄的衣服已經完全打濕,露出紅艷艷的粉色茱萸,在他眼前晃動,趙恪眸色沉了下來,盯著那個小凸起水底欲龍上的青筋狠狠跳了跳,燙的阿綠柔荑想要抽離。
「別動!」
「不要……」阿綠開始慌了,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那日哥哥也是這般待她,掙扎要從水裡起來,趙恪趕緊將她纖腰抱住不准她跑,「啊……不要……」
隨著她掙扎愈發激烈,趙恪很是苦惱不僅下手的力度重了一下,女人被他拉了下來重重地坐在他腰上,昂揚的欲龍就這麼順著她的腿心插了進去,剎那間將慾火點燃了。
「嗯啊……嗯……」阿綠下意識地夾著那根棒子蹭了幾下,趙恪皺眉凝神,感受著欲棒被夾著的舒爽,眸色漸沉,探手下去將褲子腿下一截,讓肉棒徹底跟她來個親密接觸。
「嘶……」沒有布料的阻隔,跟細嫩的肌膚摩擦這種愉悅感被放大了許多倍,趙恪顯然已經無心施針,不滿情慾的眸子像只發情的豹子,顯示著強烈想要將獵物吞入腹中的告示。
女人俯身,在他的下巴輕啄了一口,似乎在品嘗什麼似的,粉嫩嫩的舌尖舔了一下,弄得他下面又硬了不少,索性不再忍耐將女人轉了個身讓她背靠著自己,欲根穿過她的腿心。
「夾緊。」
女人聽話地將雙腿併攏,一根粗壯的肉根在她的腿心律動進出,趙恪掐著她的腰上下擺弄,感受被細緻包裹的快感,有點爽,也有點狼狽。
他居然淪落到要靠乘人之危來洩慾,這是他以往所不齒不屑的行為。
一下一下地穿插她的腿心,浴桶中的水撞擊出了波浪,拍打在浴桶邊緣激起一竄竄水花。
趙恪動作越來越重,阿綠只覺得大腿根都快要被磨破皮了,不太舒服又開始掙紮起來,嘴裡喊著不要不要弄得趙恪很是難耐,不得已只能停下動作,喘息著看女人依舊迷糊的樣子。
心中暗自惱怒:你這個小妖精,把火點燃自己卻渾然不知,讓人恨都恨不起來!
可現在是進退兩難,慾火已被點燃,不弄出來只怕會憋死,索性心一橫,大掌探入女人腿心覆在陰戶上手指順著縫隙鑽了進去,當即被水潤的肉室包裹住吸允。
「啊嗯……嗯……」女人嬰嚀一聲,圈住他的脖子支撐身體,更加讓他方便進入,手指一下一下抽插她的小穴,待觸摸到穴中一塊嫩肉,趙恪心中暗自吃驚她居然擁有這稀世寶穴。
這種嫩穴的女人很容易高潮,而且也很會吸,會讓男人慾罷不能,但也有兩面男人會因著擁有這個女人感到興奮,同時也害怕這種嫩穴會欲慾壑難填難以把持。
輕輕戳了戳那塊嫩肉,女人當即呻吟出聲,聽得趙恪耳根一湯,不想再忍握著她的腰肢往下摁,讓自己的欲龍頂在她的小穴口,細嫩的陰唇立即吸允他的龜頭,酥酥麻麻好不舒服。
大掌兀自向上,覆蓋在她的一對大奶上,柔柔軟軟的感受以及下體被吸允的衝擊,讓趙恪徹底破了心中最後的防線,猛然用力挺腰將碩大的肉棒插了進去,層層迭迭的肉褶子像無數的小嘴,不斷地吸允輕啄他的欲根,所到之處皆是舒爽到髮根的愉悅,太緊了,太爽了!
感到下體嫩穴被撐開,阿綠敏感的身體又緊張了起來,雙手撐在他的肩膀上作勢要起來,男人這好不容易突破層層心裡關卡,哪裡容得了女人這麼臨陣脫逃,也不等女人適應就開始挺動腰身,用最熾熱的方式去觸碰她最柔軟的深處,頂弄她的花枝亂顫不知錯所。
「嗯啊……啊啊……不要……嗯啊……」阿綠覺得自己好奇怪,明明那裡那麼大那麼脹,可卻有著難言的快感,有點欲生欲死想逃又逃不了的感受,宛若深淵中浮浮沉沉欲罷不能。
趙恪瘋狂了,被她這副又純又欲的模樣弄得心神巨震,下體愈發賣力,完全忘記了此次前來的目的,眼底只有濃濃的情慾與無盡的占有欲,大掌一番讓她整個人趴在了浴桶邊,舉著碩大無比的長刃從後面直直捅了進去,女人當即痛呼掙扎。
「啊嗯……嗚嗚……不……不要……啊嗯……」
第四十七章:神醫哥哥當著她親哥哥的面瘋狂
趙恪身心愉悅到了極致,終於肏到了極品嫩穴,生而為人,又是男兒身,一輩子除了理想抱負之外,更多的是找個與欲根契合無比的騷穴,如今他遇到了這種穴,卻是弟弟的人。
也不知是不是打破了道德倫理的那根弦,趙恪驟然紅了眼,扼住她的兩隻手反扣在腰上,看著雪白纖細的腰肢被他壓下呈現心形的蜜臀,碩大的欲根緩緩插了進去,又拉出來帶出細膩的淫水,以及女人綿延的呻吟,再狠狠撞進去,一下比一下重不斷地撞擊她的下體,沉甸甸的囊袋拍打著她的屁股,發出淫糜突兀聲,聽得他興奮到了極致。
「啊嗯嗯……啊啊……」阿綠雙手被鉗制在身後,整個身體前傾懸空,一堆大乳被身後的男人肏得隨波蕩漾,眉頭緊蹙,紅唇瀲灩,淫糜色情的畫面讓整個屋子都隨即升溫。
小穴被抽插得漸漸適應,分泌出一潺潺的淫水,打濕滋潤了彼此,讓趙恪的欲根更加順滑無比,速度也提了起來。
他一手抓著她的大奶,湊過去啃咬她的脖子,舔舐吸允,全然沒有了神醫的道骨仙風,此刻他化身黑暗行使者,逼迫著自己的親屬做著最親密的事,在道德的底線瘋狂燃燒!
「妖精,你就是個妖精!」趙恪瘋了,俯身前去雙手抓著她的大奶,可勁揉捏,白白嫩嫩的一對大奶被他抓得紅痕遍布,下體如打樁機似的撞擊拍打,每一下都撞進她的深處,撞得她哼哼唧唧呻吟破碎,恨不得將整個囊袋都塞進她的小穴里,感受她緊緻包裹。
阿綠癢點臨達頂峰,甩頭掙扎:「不……啊啊嗯……啊啊……」
趙恪深知人體的各個部位,也深知她的騷穴要抵達巔峰了,嘴角勾起一抹壞意,殘忍地將欲根從她淫水泛濫的小穴中抽了出來,帶出一潺潺的黏膩滴入藥浴中,褐色的藥浴瞬間掩蓋了淫液,消失無痕。
突然空虛的女人崩潰了,差那麼點兒,居然就沒了!
她挺著屁股去蹭男人的欲根,張嘴喘息發出求愛撫的哼唧聲,男人冷笑,將她掰過來正面對著自己,在她耳邊吹氣:「小騷貨,想要啊,自己坐上來!」
言罷,他從新坐回浴桶中,張開手等著女人的舉動,女人抬手摸索,觸碰到那堵肉牆,與此同時理智也逐漸回歸了,只是被滿脹的情慾控制著,選擇性無視,也不想管面前的人是誰?
女人重新坐了回去,撫弄著昂揚起來的欲根,抬起翹臀讓肉棒的龜頭抵住自己花穴的肉縫裡,輕輕搔蹭了幾下便坐了下去,那欲根太長了一下子插得她挺胸仰頭,發出喟嘆的暢息。
趙恪雙手捧住她的奶,自己不動反倒是讓女人主動,俯身低頭含住大奶的粉色肉粒,輕輕吸允啃咬,好香好軟的大奶,這女人簡直就是極品,不僅容貌驚人,還有稀世寶穴,這對大奶更是少有的棉乳,尺寸驚人粉嫩嫩的茱萸分外勾人,他卸下無情的偽裝化身為狼大力吸允。
「嘖嘖嘖……」吃奶子的水跡聲,女人聲音本就嬌弱,加上生病了更是無力呻吟,細細碎碎的喘息也就能在屋裡傳達,屋外之人絲毫不知內里是何情況,只認為趙恪正在給她治病施針。
卻不曾想他倒是將自己的肉棒給插進去了,賽母在外等得焦急,賽父便拉她去後院賞魚,並譴退了一干下人免得這些沒見識的人打擾了神醫替綠兒診治,這番好意更讓趙恪肆無忌憚地侵占女人,吃完了奶子又去啃咬那嬌嫩的小嘴,舌頭伸進去與她糾纏一起,她的味道太美了。
那邊下人全然退下,賽忠那顆蠢蠢欲動的心就坐不住了,快速翻閱了圍牆轉到屋子的後邊翻窗而入,他武藝高強身手敏捷,一般潛入屋裡不會發出聲音,加上趙恪此時已被情慾侵占,完全忘了身在何處,更是沒有發現有人悄然靠近,直到一把閃著銀光的利劍出現在眼前。
趙恪總算是回神了,將腦袋從巨乳中抬起,看向來人,一身玄衣氣宇軒昂,殺氣騰騰,眉宇間跟懷裡的女人有些相似,在看他腰間掛著的金牌,便得知他就是御前侍衛賽忠!
被哥哥逮到輕薄妹妹的登徒子,要如何去扭轉這個尷尬的場面?趙恪一時間還真是想不到,但羞愧之意他沒有,因他從不將外人放在心上,若是眼前的人趙允,或許他還會有幾分羞愧。
在賽忠動手之前,趙恪冷笑道:「如果不想你妹妹死,就儘管動手吧!」
賽忠紅了眼,氣得渾身劇烈顫抖,扼住劍柄的手都在暗自發力,咬牙怒斥:「你是誰?」
趙恪抬眸,懷裡的女人卻渾然不知只知道身體的癢點再次點燃了,不斷地挺弄著腰肢,用小穴去套弄那個碩大的肉棒,嘴裡發出難耐的呻吟。
一對大奶失去了愛撫女人就覺得少了些什麼,主動地捧著大奶往內擠,然後懟向男人的連,嬌嬌柔柔祈求道:「嗯啊……阿綠的奶子好癢,好像被哥哥吃奶子……」
賽忠聞言心神巨震,驚恐地倒退了幾步不可置信地瞪大眼,連連搖頭。
趙恪覺得有意思極了,這女人居然操著別的男人,嘴裡卻喊著自己的哥哥,真是叫人意外至極,起了玩弄的心思,趙恪當真就張嘴含住了那個大奶,眼角餘光看著旁邊的男人滿眼驚詫至極,卻不能挪動半分,估計心裡被刺激得快要失去正常理智了。
這種過份刺激的場面讓趙恪這顆萬年冰封的心重新注入了熱流,當著哥哥的面肏妹妹,而且還是自己弟弟的妻子,這種違背了道德倫理的事做起來格外興奮。
他不斷地吸允她的大奶,故意發出令人羞赧的聲音,女人也配合著他的律動發出細碎呻吟,抓著他的肩膀不住甩頭:「啊嗯……嗯……快點……再快點……嗯啊……」
賽忠快瘋了,劍柄從手中掉落,被逼得踉蹌地撞向了屏風,差點摔倒在地。
第四十八章:3P哥哥跟神醫一起肏她,射滿她
「嗚嗚……哥哥……哥哥……」阿綠一通亂喊,卻直直喊入賽忠的心坎里,原來妹妹並非心中無他,只是礙於那層道德理念,所以才會陷入這般狀態。
賽忠可謂是又驚又喜,驚得是妹妹居然浪蕩至極,儼然一個媚骨天成,喜的是她竟然在這種時候喊著自己,那是不是意味著,他也可以,像別的男人那般,肆意地在她身體進出?
趙恪也抵達邊緣了,不再讓女人自己動,而是一把將她撈了起來,抬起她一條腿架在肩膀上,讓她雙手圈著自己的脖子,正面肏她,紫紅的欲根狠狠插入她的嫩穴。
「嗯啊……嗯嗯……哥哥……」
浴桶的高度在大腿之下,剛好可以讓賽忠看見那根肉棒插入自己妹妹的小穴里,那麼粗壯的肉棒狠狠通入粉嫩嫩的肉穴中,拉出來時還能帶出一點嫩肉,陰唇被撐開到了極致,淫水四溢打濕了男人的恥毛,男人挺動腰杆如打樁機似的不斷進進出出,看得賽忠眼睛都紅了!
「看到了嗎?你妹妹多淫蕩,下面的小穴把我的兄弟吸得好緊,好爽!」趙恪一張禁慾的臉卻說著下流的話,極端的畫面讓賽忠不知所措,本應該上去將男人的脖子狠狠扼住擰斷!
但他沒有這麼做,一雙布滿了情慾的眼睛死死盯著兩人交媾的那處,看著欲根一下全部沒入又帶出一潺潺看著美味至極的淫水,賽忠只覺得口乾舌燥,下腹一陣燥熱,欲龍兀自抬頭。
趙恪深知人體的狀態,也看出了賽忠此刻的慾望,仙風道骨墜落深淵化身為魔,將女人一把抽開翻轉過來讓她面對這賽忠,而他從後面肏她,欲根插入的瞬間,女人仰頭微喘紅唇瀲灩。
「啊嗯……太深了……輕啊嗯……輕點……啊嗯啊……」
趙恪一手抓著大乳,捏圓搓扁,笑得很壞:「這對大奶,實屬極品,手感好極了,要不要過來摸摸?」
賽忠抬眸,錯愕看著趙恪,他的笑仿佛帶著一股魔力,那是致命的毒,偏偏卻正中他心頭所想,那隻雪白的奶子在男人的手掌變幻著形狀,軟軟綿綿的看得他心頭都在發顫!
「過來,嘗嘗這奶子,會讓你回味無窮!」趙恪一邊狠狠肏幹著女人,一邊誘惑著女人的哥哥與他那般墜入瘋魔,殊不知賽忠早就已經越界,如今這般作態只是再給了他一個機會罷了!
「來,這具身體本就是該被男人肏,就算你能忍著不肏,其他的男人也忍不了。」趙恪的話就是他心裡頭甦醒的魔鬼慾念,賽忠像是失了怔,一步步朝女人走去。
趙恪滿意地笑笑,不斷鼓勵男人伸出魔掌:「瞧瞧,這奶子多酥軟,一口下去簡直不要太美妙,還有這小穴吸得我好爽,太能吸了,難道你就不想將自己的欲根插進去嗎?」
賽忠呼吸沉重,眼裡只有那對不斷搖晃的大奶,女人嗚咽的呻吟不斷抨擊他的理智,本能地抬起了手,覆蓋在大奶上,最後一條緊繃的理智就此崩塌殆盡。
趙恪陰謀得逞,便鬆開手把一對大奶都讓出來給他,都是同為深墜泥潭之人,就是一條船上的共犯,都是光鮮亮麗站在至高的人才,卻因著情慾紛紛就此束縛。
誰都過不了情慾那關,又有誰比誰好的了哪去。
賽忠太想念這對大奶了,這些天他被那無盡無窮的內疚折磨得死去活來,甚至連面對爹娘的勇氣都沒有,得知妹妹病如山倒,他甚至想要以死謝罪,但他不能,在事情還有迴轉至極,他絕對不能做出半點讓白頭人送黑頭人的舉動,絕對不能對不起爹娘!
柔柔軟軟的大奶在他手中變形,賽忠已經不甘於此,低頭含住那顆粉色肉粒,輕輕啃噬,劇烈的快感刺激快要將女人淹沒:「嗯啊……嗯……不要……」
賽忠哪裡捨得停下來,對著奶子又吸又咬的,吸了這個吸那個,好不快活,趙恪第一次如此近距離挑戰道德底線,背德常理的兄妹亂倫就這麼活生生在眼前上演,刺激得他眼球都冒出了紅血絲,下體的肉棒更大更硬了,不斷地抽插女人肉穴,啪啪啪……一下一下挺到深處。
「來,進來桶里扶著她,我要射進去,將滾燙的精液射到你妹妹的肚子裡!」趙恪惡狠狠道,賽忠心頭一震,抬眸看著他那即將抵擋巔峰的表情,以及妹妹淫蕩到了極致嬌喘連連的樣子。
不做他想,賽忠快速退下衣服就進了浴桶里,正面扶著女人,讓她的雙手攀附在自己身上,殷紅的小嘴微張,他毫無猶豫地吻上去,一手扶著她的腰身,一手玩弄她的奶子,感受那微微凸起的肉粒在掌心裡來回摩擦,女人被肏得凌亂不已,細細的破碎聲被他吞服腹中。
「快,吃她的奶子,用力咬她,我要射了,射進你妹妹的騷穴里!」趙恪狠狠掐著她的腰肢,重重地撞擊,龜頭一下一下開鑿那片嫩肉,那是她的子宮口,他想將自己的種子射到裡面去。
賽忠也急紅了眼,長大嘴將她奶子吸進去,像瘋了似的不斷地啃噬,舌尖勾著她的小肉粒開始轉圈舔舐,怎麼都吃不夠!
阿綠被兩個男人這般對待,整個人都瘋了,完全失去意識徒留那本能的情慾,鋪天蓋地地將她襲擊,如那猛烈的龍捲風將她卷到了高空中浮浮沉沉不知所終,小穴被插得激烈,癢點一下聚集了起來,在趙恪的龜頭戳中她子宮小口的時候,她如若閃電襲擊,腦海一片空白。
「嗯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她尖叫著,一陣痙攣抽搐,趙恪也被夾到了極致,背脊發顫猛地咬住了她的脖子,將欲根深埋體內,滾燙的精液射在她的子宮裡,燙的她一陣哆嗦,差點暈厥,又激又烈的性慾讓她徹底失去支撐力,整個人趴在賽忠的身上不斷抽搐。
趙恪禁慾太久了,這波精液又燙又多,足足射了好一會才射完,女人被他燙了好幾次,不斷地加深高潮的餘韻,賽忠迫不及待地吻上她的唇,抓著她的奶子不斷揉捏,又讓她持續高潮。
趙恪喘著粗氣,一臉饜足地鬆開了手,將欲根拔了出來,不等女人回神,他便一把將女人抱起,跟把尿似的將女人的腿打開,讓賽忠清楚地看見妹妹的肉穴里正含著男人的精液!
第四十九章:兩個小穴同時被玩弄(3P,高H)
細嫩的肉縫中,含著一口濃稠的白濁,隨著賽忠的目光,那口白濁順著縫隙往下掉,濃稠地拉長了長條重重墜入浴桶的藥浴中。
賽忠呼吸一窒,看著那小肉穴口一張一合,又吐出來一口白濁,在目光的凝視下,白濁越涌越多又掉了一大坨在藥浴里。
趙恪喘息著笑道:「喜歡嗎?想不想將自己的雞巴捅進去?將滾燙的精液射到她裡面?」
賽忠不語,但是他熾熱的目光跟表情已經展示出他很想,非常想!
趙恪繼續慫恿鼓勵道:「來,把你的手指伸進去,將我的精液都摳出來,沒看見她的小穴涌動得很辛苦嗎?你幫幫她,她是你親妹妹!」
親妹妹這幾個字在賽忠的大腦炸開,對啊,她是親妹妹,他身為哥哥又怎麼可以看著妹妹這麼辛苦卻不幫呢?
賽忠如魔怔了似的,木楞地伸出了手,將食指緩緩地探上女人的小穴口,感受小穴一張一合的輕輕咬蝕他的手指,微微用力就擠了進去。
「唔嗯……嗯……」女人嬌聲呻吟,賽忠興奮得頭皮都在發麻,不斷將手指往裡探,感受著男人留下黏膩的液體直達她的深處,可以摸到一塊微微凸起的小肉粒。
那是她的敏感處,稍微使力扣了扣,女人當即叫喚起來:「不要,那裡不要……」
賽忠心驚,不太敢繼續扣,反倒是將趙恪射進去的精液都扣了出來,一大坨沾滿了他的手。
看著一手黏膩,賽忠還在沉重呼吸,趙恪本就是要拉著他下水,猛地拍了一下女人的屁股:「啊——!」
女人吃痛,那小穴口又開始收縮抽搐。
「看到了嗎?她的小穴還想吃肉棒,多麼饑渴的小穴,你身為哥哥的難道忍心看著妹妹遭罪?」趙恪揣著最壞的心思,將扭曲的叄觀強行灌輸在賽忠的慾望里,本就被情慾控制的大腦,輕而易舉就接受這個提議。
對,妹妹的小穴需要肉棒,她太辛苦了,身為哥哥不能見死不救。
賽忠當即褪下褲子,露出一根烏紫色的大肉棍,上面青筋暴起,不如趙恪的長,卻比趙恪的要粗,馬眼露出晶瑩的液體閃爍鋒芒。
趙恪激動了,他想看親哥哥的肉棒進入妹妹的騷逼,是番怎樣的情景,按捺情緒激動道:「對,就是這樣,用將你的肉棒插進去,插進你妹妹的騷逼里!」
賽忠紅了眼,一個挺身,就將肉棒擠進了女人的肉穴中,感受著層層迭迭的肉褶子被肉棒推開,溫熱精緻的嫩肉當即將他的龜頭包裹著。
「啊嗯……嗯啊……」女人身體本能收縮,不住地仰頭,手緊緊抓了男人的臂彎,賽忠沉著氣,不斷地推進,將肉棒徹底擠進去。
「啊啊……」
他完全進了了,肉棒徹底埋入了女人的體內,溫熱狹窄的密室爽得他頭皮直立,賽忠不想再忍,緩緩地挺動腰杆,又俯身去啃女人的大奶。
「唔唔……嗯啊……啊……」女人再次被進攻,感受肉穴一進一出的肉棒將全身的癢點再次分割又聚攏,這個時候肉體的快感極其強烈,快感直接從肉穴蔓延到了頭頂炸開成了絢爛煙花。
趙恪奸計得逞,看著賽忠的肉棒在女人體內進出,更是放開了心去抓她的奶子,迫使她扭頭過來跟自己接吻,舌頭舔遍她的口腔,咬著她的耳垂,啃噬她的脖子,渾身上上下下沒有一處沒被他觸摸染指過的。
賽忠掐著女人的乳房,急眼了,想要在她身上留下屬於自己的痕跡,竟然張嘴就咬了一口,痛得阿綠直仰頭:「啊痛……唔不要……啊啊……」
劇痛跟快感交匯聚集,形成奇妙的電流驟現,在全身快死流竄,阿綠便成了最快的一次高潮,頃刻泄了身子,一股溫熱的水柱沖刷賽忠的龜頭,燙的他差點就要交代在此,狠狠扼住她的腰身,死活也不肯抽搐肉棒,在她還在噴射的同時劇烈抽插,讓她更加墜入快要滅頂的巔峰中。
「嗯啊啊啊——!」一陣白光驟現,阿綠被這劇烈的快感衝擊得痙攣再起,失去神志,高潮的餘韻仍在持續,男人發了狠地嘲弄她的小穴。
「綠兒,你的小穴太美了,哥哥好生歡喜!」
「綠兒,你知道嗎,這些天哥哥一直在惦記你的小穴,夜不能寐就想將雞巴捅進你的騷逼里!」
賽忠紅了眼,也不管趙恪聽到這話會作何感想,就想將心裡話說出來,將肉棒插進她的身體里,一下比一下沉重的撞擊,龜頭已經將子宮的肉口撞開了一點,女人無力呻吟,只有破碎的喘息聲與淫糜的神情。
趙恪心裡歡喜極了,居然在有生之年還能看到這麼激烈的一幕兄弟禁忌之戀,興奮之餘卻也替自己的四弟感到可悲,這麼個好嬌妻居然被大舅子惦記了,但僅僅只是一瞬,那抹不忍便消失不見。
旋即,一隻手騰出來,探索到女人的屁股上,摸著那個細微充滿皺褶的小口,心思一動,便插了進去。
從未被人玩弄過的菊穴突然被異物進入,自是不適,阿綠供著身體開始哼唧:「嗯啊……不要……不可以……嗯啊……」
趙恪已經化身為魔,只想玩大的,哪裡會管女人願不願意,手指一寸寸往裡擠,而前面的花穴又被親哥哥大力肏弄,女人根本就無法抵抗,只能被迫承受更加劇烈的快感襲擊,柔柔弱弱的小手壓根使不出力。
後穴被手指抽插著,後穴不如前穴那般諸多滋潤,趙恪抽出手指順著賽忠的肉棒一塊進入肉穴中,從里摳出黏液再重新進入後穴律動抽插。
「嗯啊……嗯啊……嗯……」阿綠快瘋了,前後都被人玩弄,巨大的快感她根本就承受不了,身體被一波波的浪潮襲擊淹沒。
趙恪看著女人動情的模樣,渾身雪白的肌膚都因著情慾度上一層淡淡的粉色,誘人無比,他伸出舌頭輕輕舔舐她的脖子,心中一動,又加了一根手指進去,兩根手指在後穴進進出出抽插律動著。
第五十章:兩個哥哥都是壞人,前後夾擊都要
賽忠在前面抽插,後穴又被快速律動,阿綠一直被拋擲在上空中浮浮沉沉,掉不下來,但是那股離心感又驚恐又刺激湮滅了她的感官。
「嗚嗚……不……不要……啊嗯嗯……」
女人無助極了,賽忠心疼地吻上她的唇,趙恪見後穴被擴張得差不多了,舉起再度昂揚的肉柱抵後穴的入口處。
賽忠也察覺了趙恪的舉動,雖然自己也坐著這般大逆不道的事,但他還是無法接受妹妹的後穴被入,正要阻止卻已經來不及。
趙恪一個挺身,就將整根肉棒擠了進去,女人身體一陣抽搐,瀕臨渴死的魚兒那般可憐楚楚,眼角淚珠兒頃刻冒了出來,撲簌簌地往下掉。
賽忠心疼不已,可心中也燃起一股奇怪的興奮感,這樣的妹妹看起來更欲了,直接戳中了他內心深處從未敢幻想過的一幕,不得不說,縱然不應該,可他喜歡,太喜歡了!
不顧女人花枝亂顫的哭泣,兩個被慾望侵襲的男人只有最原始的律動,將女人夾在中間一前一後地挺動腰身,將慾望的根本不斷地插入女人溫熱的緊室里,感受那狹窄稚嫩的包裹,那種愉悅感如電流那般在渾身湧現是,直直爽到了髮絲的尖上。
「嗚嗚嗚……啊嗯……不……不要……嗚嗚……」女人哭得好不凌亂,極美的臉蛋上沾滿了淚痕,殷紅的小嘴一張一合,勾得男人魂兒都要丟失不見。
「綠兒,綠兒不哭,哥哥愛你,愛極了你!」賽忠說著最真摯的話,做著最殘忍的動作,沉重的囊袋不斷地拍在她陰戶上,趙恪也是如此,身體而力行將自己最制熱插入她體內,一下又一下,屋內充斥著情慾淫糜的味道已經嚴重到蓋過了藥浴的味道。
「啊嗯……」賽忠一聲低吼,身軀抖動,將欲根插入她的子宮口,灼熱的精液飛射而出,燙得女人一陣痙攣抽搐不已。
賽忠好不容易射完,趙恪便將他推開,把女人翻過來,舉著長刃刺進去,將賽忠的精液全部都堵住了,繼續往裡挺動將精液全部灌入女人的子宮內,笑著說:「感受到了嗎?你親哥哥的精液被你的小穴,一滴不剩地吸進去了,現在又咬著我的肉棒,騷貨!」
阿綠迷迷糊糊渾渾噩噩,聽到親哥哥幾個字,又是一陣悸動難耐,小穴再次起了痙攣,絞得趙恪克制不住,沒守住精關,也將滾燙的精液一塊射了進去:「嘶——!你的騷穴太會吸了,給你,全都給你!」
「嗚……啊嗯……啊啊啊——!」阿綠崩潰甩頭,這是她有史以來高潮最多的一次,滾燙的精液燙的她徹底失控凌亂,再次泄了出來,溫熱的水柱將趙恪擠了出去,帶著一連串渾濁的黏液全部沖了出來,看得賽忠跟趙恪兩人都紅了眼,心驚不已。
泄完後阿綠就暈了過去,身子一軟,賽忠慌忙接過,情慾過後的男人儘是難言的悔恨,看著這一室的狼藉,竟不知要如何面對。
趙恪反倒是比較冷靜,皺了皺眉,吩咐道:「把她清理乾淨,抱到床上去,我要給她施針。」
賽忠沒有說話,只能照做,因他沒有反駁的資格,輕輕地幫女人下體清理乾淨,小心翼翼抱到床上去,又擦乾她身上的水珠子,讓她平躺著。
兩男人身上都濕了一片,也無法顧及,趙恪捏著銀針過去,在女人身體的各個穴位刺入銀針,再加以內力運行,總算是徹底完成了這次的針灸。
賽忠見趙恪拔了銀針,趕緊找了一套趕緊的衣服替妹妹換上,小心翼翼,就如同心尖寶似的,生怕會弄疼了她,趙恪冷笑道:「方才你不是挺用力的,怎麼,這下又捨不得用力了?」
「不想死就給我閉嘴!」塞忠憤然道,一想到這男人居然趁人之危,對妹妹做出那種事,心中就燃起一股夾雜醋味的恨意!
縱然自己也是那種小人君子,但也無法忽視自己對這個男人存在的敵意,賽忠討厭趙恪,赤裸裸的討厭,但他卻知道自己只能在心中恨著,不能對他怎樣!
因綠兒還需要他救治,甚至還想等綠兒恢復過來,他第一個就殺了趙恪,殺了眼前這個道貌岸然的狗男人!
「呵,怎麼,想殺我?」趙恪也不是好拿捏的柿子,雖說功夫不如賽忠,但是這一身醫術可以不是浪得虛名,量他也不敢真的動手,畢竟衝動的後果往往不是一個人承受。
趙恪算準了賽忠就算怒意七分,也剩存叄分理智,他不敢真的拿整個賽府來賭!
「殺你?我嫌髒了自己的手!」賽忠咬牙怒斥,趙恪冷笑不語。
兩人如同龍虎鬥,誰都奈何不了誰,但也都無法脫身,畢竟染指了床上的女人事實,只能心照不宣地為彼此的齷齪不恥的行為當成鉗制對方的棋子,相互較勁著。
趙恪畢竟是心中有愧的,坐在床邊替阿綠診脈的動作都輕柔了許多,凝神片刻鬆開了手,算是給賽忠一個保證吧,正色道:「她不會有事,前提是,我不死。」
在外等了許久的賽父賽母終於前來敲門:「趙神醫,我家綠兒怎樣了?」
趙恪給賽忠使個眼色,賽忠當即翻窗而去,趙恪也快速穿戴好衣服,一身濕意去開了門,賽母看著趙賀渾身濕噠噠還滴著水不免狐疑:「趙神醫這是?」
「無礙,只是方才替賽小姐施針,她不太配合,給打濕了。」趙恪說得淡然,倒是顯得一身氣度無比,更是讓賽父心中不免敬仰起來,果然後生可畏啊!
賽父賽母前去看阿綠,趙恪說了一些病情,開了房子,又吩咐要注意的事情,換上下人送來的乾淨衣裳準備離去,賽父奉上了銀子,足足十定大元寶。
趙恪毫無猶豫拒絕了,提著箱子匆忙離去,他都做出那等事了,怎可再收銀子?
趙恪回到自己的院子,便瞧見趙允坐在那處等他,腳步一頓,擰了擰眉,心中多了一抹愧意,這是他自出生以來從未有過的感受。
第五十一章:正人君子的三哥哥竟然把手放到
趙恪走了過去,將箱子放在桌面:「四弟來得好早。」
趙允瞧見趙恪一身濕意,皺了下眉:「叄哥這是……」
「無礙,若是四弟沒什麼事,就請回吧。」趙恪下了逐客令,趙允便開始著急了,「叄哥,她怎樣了?」
趙恪神情冷然:「剛剛沒聽見無礙兩個字?」
趙允甚是不解,為何叄哥回來整個人冷了許多?
一副拒人千里的氣勢。
「那我就不打擾叄哥了。」趙允自知不應在叨擾,便推著輪椅離開。
趙恪看似平靜的外表下,心情卻格外的沉重,腦海里還迴蕩著那女人的喘息聲以及那妙不可言的美妙,淡淡地吐了口氣:「為什麼會是他的妻?」
次日,一早。
趙恪再次提了箱子前去賽府,替阿綠診治。
賽父賽母都很客氣,主動詢問是否與昨天那般,要準備好藥草浴?
趙恪想起昨日那般失態,便道:「不必了,賽小姐已經退燒,今日只需針灸即可。」
進了屋內,趙恪的下體巨物仿佛有知覺般,自己就甦醒了。
他無奈嘆息,運氣將氣血壓了下去,待那物漸漸軟下去,才走到榻邊,掀開帷幕。
阿綠今日的氣色好了許多,此刻縱然躺在床上,但人卻是醒著的。
「可是趙神醫,趙恪?」阿綠聽得腳步聲停頓在床邊,但出言詢問。
趙可沒想到她突然問話,淡淡地「嗯」了聲。
阿綠坐了起來,繼續說:「那我是應該叫你叄哥,還是叫你趙神醫的好?」
趙恪怔住,抬眸瞧了她一眼:「隨你。」
阿綠的手緊了緊,昨日雖然她燒得渾渾噩噩,但並不代表她什麼都不知道。
這個男人,竟然跟自己的親哥哥一起……一起對她做出那等不要的臉事!
她好恨啊!
恨極了這些人面獸心的傢伙!
「既然這樣,我乃趙允之妻,你身為他哥,那我便應當喊你一聲叄哥哥。」阿綠說得溫婉動人,絲毫不見半點戾意,也無不妥之處,可趙恪卻感到有些不太對味。
暗沉的眼眸閃過一絲疑惑,趙恪將藥箱放下,掀袍坐在邊上:「把手伸出來。」
阿綠心頭一緊,想起那根巨物在自己後穴進入的那種痛楚,便懼怕他的觸碰。
「怎麼,不願意讓我診治?」趙恪冷然質問。
阿綠喘息著,胸口起伏不定,細碎的汗意也隨即溢出,打濕了背後的褥子。
「怎麼會,叄哥哥替我診治,阿綠自然是高興的。」說著,她穩住心神將纖細雪白的手伸了出去,趙恪不語,修長的手指搭在她的脈搏上,細細診斷。
阿綠不做聲,手腕處傳來男人指腹的溫度,有些灼熱,他每動一下,摁壓脈搏的時候,都仿佛摁在她的心尖上,微微發顫。
片刻,趙恪收起了手,面容冷淡:「賽小姐的身體比起常人是要虛了許多,但如今退了燒便無大礙,今日只會再行一次針灸加已藥膳即可。」
阿綠脫口而出:「不會跟昨日一樣吧?」
趙恪怔住,秀氣的桃花眼輕輕轉動,勾起了嘴角:「看來,你什麼都知道。」
阿綠心頭一震,暗自惱怒自己竟然說漏了嘴,索性閉口不言。
趙恪突然覺得有點意思,還以為昨日她什麼都不知道,原來這妞的心裡頭都清楚著,既然如此,那他也不需要隱瞞什麼了,更不需要揣著一副正人君子裝模作樣。
「把衣服脫了。」
阿綠驚慌失措,本能捂住胸口:「你要做什麼?」
趙恪淡笑:「替你施針,穿著衣服,如何下針?」
頓了頓,他又道:「還是說,你心裡想著什麼?」
「沒有,我才沒有想什麼。」阿綠心虛極了,弱弱地鬆開手,揪著領口那跟帶子卻死活也下不去手,不看鬆開。
趙恪也不惱,緩慢地將藥箱打開,包裹著銀針的布卷攤開,一排整齊有序的銀針落在眼前,而女人卻還在跟胸前的那根帶子糾纏,踟躕不進。
「需要我幫你脫?」趙恪眼眉輕佻笑道,阿綠很慌,連忙搖頭,快速扯開了帶子。
絲滑的緞面順著圓潤的肩膀落下,露出裡面鵝黃色繡著紅梅的肚兜,包裹著一堆碩大的嫩乳,女兒家的清香撲面而來,趙恪有意忽略這股沁人心脾的香味,素手執起一支銀針。
還是沒忍住瞥了一眼那對碩大圓潤的大奶,上好的錦緞料子包裹著那爆滿的嫩乳,看起來柔軟馨香,喉嚨不由自主發緊,運氣壓下去的慾望也驟然甦醒,頂住胯間。
趙恪聲音沉啞了下來:「把裡面的也脫了。」
阿綠手抖,但還是乖乖地將肚兜的帶子也扯了下來,一對嫩乳彈跳出來,落在趙恪的視線中。
她的肌膚很白很嫩,嫩到昨日被他與賽忠蹂躪過的痕跡還在,兩個大奶還有一些斑駁錯綜的紅色掌印,看起來有股欺凌的美感,看得他呼吸愈發地沉重起來。
這個女人果真有毒,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趙恪穩住心神道:「躺下。」
阿綠也照做,可心裡還是有些抗拒,總是不由自主想起昨日被凌辱的一幕,手不住地收緊,牙關緊咬,整個人都陷入了僵硬中。
身為醫者的趙恪豈會看不出她渾身僵硬,目光落在她緊攥的手上,冷笑道:「你恨我?」
阿綠心頭一窒,不敢承認:「怎麼會,我還要感謝叄哥哥替我醫治。」
「呵。」趙恪笑而不語,深知女人的嘴,騙人的鬼。
不過被她這麼說了一句口是心非的話,倒是讓趙恪得以凝神專注替她施針診治,手起手落很快銀針就刺滿了她的玉體,眼角餘光瞧見她額頭流落的一地汗液,起了玩味之心。
大掌猛地覆蓋在她的嫩乳上,惹得女人驚呼:「啊——!」
趙恪湊到她耳邊輕笑,聲音邪魅蠱惑:「噓……別出聲,不然大家都會被你吸引過來,你該不會是想讓大家都看見你的奶子被我握在手裡把玩的樣子吧?」
阿綠急得羞紅了臉:「你、你無恥!」
「呵,更無恥的事都已經做過了,你不是都知道嗎?」趙恪又失控了,手裡的溫軟讓他理智逐步崩塌,看著白皙的嫩肉在手掌變化形狀,欲根迅速地充血膨脹!
第五十二章:你的聲音只會讓男人更硬!
阿綠惱怒不已,沒想到人人讚頌的趙恪神醫竟然也是只有辱其名的豺狼一隻!
趙恪忽然使力重重地捏了捏她的膠乳,惹得女人痛呼出聲:「啊——!」
「你的聲音,只會讓男人更硬!」說著,他抓住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褲襠上,隔著絲滑的布料觸摸到那根堅硬碩大的巨物,燙的她猛然縮手。
阿綠緊張不已,膽怯地退到一邊,瑟瑟發抖:「為什麼?」
趙恪不解:「什麼為什麼?」
「你明知道我是趙允的妻,為什麼你身為他叄哥哥卻要羞辱於我?」阿綠聲音滿了悲戚。
趙恪看她急的臉色坨紅氣鼓鼓的,有點可愛,便想繼續逗弄她。
「那趙允的那物跟我的比起來,或者是你哥哥的那物,誰肏得你更爽一些?嗯?」
張口就問得這麼難以啟齒的問題,阿綠心中更是羞愧難當,咬緊了牙關。
「不說是嗎?」趙恪也較真了,大掌敷上她的膠乳一個勁揉捏,搓圓搓扁變化無窮。
奈何女人就是不肯開口,緊咬著的唇都發白了,眼角一顆淚珠溢出划過臉頰滴落枕邊。
趙恪一怔,心頭不是滋味,忽覺自己著實太過分了些,便收起了心思兀自嘆息。
轉輾片刻,他從藥箱裡掏出一盒膏藥,指腹蘸了一些膏藥抹在她的乳房上,怎知輕輕觸碰便遭到女人的牴觸,猛的縮回身子瑟縮地退到一邊防備不已。
這讓趙恪更加不是滋味,卻也不得不對此做出解釋:「我只是想幫你擦藥而已。」
阿綠眉頭緊簇,沒有說信,也沒說不信。
可男人並無耐心,直接將她扯了過來,快速地將手上的藥膏塗滿她的乳房。
頓時一陣冰涼清爽的感覺蔥胸部的肌膚傳來,阿綠止不住喟嘆了一聲。
趙恪欣喜,又去扯她的褻褲,女人激動地揪住褲頭不讓他扯:「你要做什麼?」
男人感到無奈,聲音不悅:「幫你上藥,昨天你那裡都被肏得紅腫了,要是不上藥就你這身體,沒有十天半月是好不了的。」
阿綠吃過無數藥,唯獨從未聽過那裡也要上藥的,純屬就覺得趙恪是趁機占自己便宜。
「不用了,我不需要用藥。」
趙恪豈會不知她死鴨子嘴硬,不由分說就拉開了她的手,快速退掉她的褲子露出粉嫩嫩的陰戶。
縱然不是第一次看,卻依舊被這唯美的陰戶給吸引了,她是個極品,粉色的陰唇分後水潤,幾根稀疏的陰毛增加了視覺美感,只一眼他就硬了好幾倍,恨不得將欲根挺進她的嫩逼里。
收回目光,他手指沾了些藥膏,伸到她的陰戶口,女人瑟縮害怕,卻不敢反擊。
趙恪輕笑,將占滿藥膏的手指緩緩推了進去,立即被那緊緻的溫室包裹住,細細碎碎的小嘴拚命地吸允他的手指,爽得他頭皮都發麻。
「嗯……啊嗯……好舒服……」阿綠髮自內心感嘆,確實很舒服,他的手指冰冰涼涼的,插進去的時候就放佛緩解了之前的澀痛感。
趙恪忍著心智,緩慢地抽插著手指,漸漸地阿綠放鬆了身體,任由他的手指在她體內進出。
「嗯啊……對……就是那裡……慢點……」
阿綠感受著涌道的冰爽,接受他的診治,趙恪連續扣了好幾塊藥膏在她的私處進出塗抹,看著一下子去掉大半盒,心中頗有感想。
宮中那些嬪妃多次想問他要這藥膏,他都捨不得,出高價也不賣,竟然為這女人之間幹掉了半盒,看來昨天的那一炮挺貴。
趙恪模仿著交媾的速度在她陰道里抽查,帶起淫水四濺,聽得她斷斷續續的喘息聲,胯間那物硬得不像話。
他索性直接釋放出來,抓著她的手到自己的欲龍上道:「我幫你上藥,你幫我弄出來。」
阿綠是心慌的,害怕的,但是此時自己的私處確實很舒服,下意識的,手握著那根一手圈不過來的巨物上下擼動。
「嘶——!」
男人爽的不行,就連手指的力度都重了許多,插得女人紅唇微張嬌喘連連。
趙恪看著女人動情的樣子,終是忍不住低頭吻上那稚嫩紅唇,品嘗她的味道,勾著她的丁香小舌在口腔里攪動盤旋,她像是致命的毒藥,荼毒得他失去了正常的理智。
小手還在律動著,他一個情之所至忘了持守精關,就這麼射了出來,射在了女人的肚子上,一片淫糜。
趙恪喘息這離開女人,看著眼前的畫面心中懊悔不已,眼眸一沉,快速地替她收拾乾淨,寫了一張藥方放在桌面,離開之際,他留了一句話:「欠你的,我會還回來。」
言罷,提著藥箱舉步離開。
賽母在外等得心切:「趙神醫,我家綠兒怎樣了?」
趙恪腳步匆匆:「無礙,按照藥方上寫的方式按時吃藥即可。」
賽母還沒反應過來,趙恪已經從後門離開,弄得她一頭霧水:「今日趙神醫好生奇怪,怎走得那般急切?」
賽父安慰道:「許是忙著去給別的病人診治吧,別多想。」
賽母去了屋裡,此時阿綠穿戴好衣服,坐在床上失神,想著最後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欠她的會還回來?
呵,他要怎麼還回來?
這個狗男人,欺辱她之後還要拿著爹娘的銀子,裝成一副仙風道骨的神醫,太不要臉了!
「綠兒,你在想些什麼?」賽母喚了她好幾聲也不見答應,便搖了她一下。
「啊娘,怎麼了?」阿綠回神,心中一陣顫慄不已,竟然又走神了。
賽母在床邊桌下,替阿綠後背加了個靠枕讓她靠著坐起,嘆息道:「你哥哥最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天天都沉著一張臉苦大深仇的樣子,好像有什麼事瞞著我跟你爹,問了也不肯說。」
「你們兄妹二人向來情感頗深,或許你幫啊娘問問你哥,到底發生了何事?為何一直悶悶不樂搞得我與你阿爹好生擔憂。」
聽得賽母這番話,阿綠只覺得心中愈發苦澀,哪有什麼事,還不是因為哥哥變了,竟然對她做出了那等齷齪之事,無法面對爹娘,愧對祖宗這才終日憂愁悶悶不樂罷了。
她的一生,隨著出嫁的那日就變了,變得完全脫離了正常的軌跡,無法掌控的危機感頗重。
第五十三章:小竹馬番外(夏司的童年時光)
賽府的後門,一個小少年背著一個小女娃悄悄從後門離開了。
少年熟練地來到了隱秘的巷子口,將女娃放下。
「綠兒,你在這等著,哥哥去給你買糖葫蘆。」
「嗯,哥哥我還有吃糖人。」
「好,你乖乖的,哥哥這就去給你買。」
幼年時期的賽忠,隔一段時間就會悄悄地把家裡粉雕玉琢的寶貝妹妹帶出家門,給她買糖葫蘆以及一些零食,因為妹妹好可憐總是被阿爹啊娘逼著喝那苦苦的湯藥。
可是阿爹不准妹妹吃甜食,他於心不忍,只能偷偷帶她出來。
賽忠在巷子口處將妹妹留下,朝人群跑去,
阿綠看不見東西,站在原地耐心地等著哥哥回來,以前哥哥都很快回來的,為何這次這麼久都沒回來?難道是被壞人抓走了嗎?
「哥哥,你在哪?」軟軟糯糯的聲音在小巷中徘徊,卻無人應答,唯有遠處的人群熙攘不止。
「哥哥你快回來,我害怕……」粉嫩嫩的小包子臉蛋驟然癟了嘴,眼睫毛忽閃忽閃地掛上了淚珠子,看起來可憐兮兮好不心疼。
「嗚嗚……哥哥……你在哪?」粉嫩嫩的小包子蹦躂著朝那人群走去,喧鬧聲越來越大,可是她不知道該往哪兒走,又要往哪兒去?
「哥哥……阿綠好害怕……」粉糰子沒有任何方向感,周圍似乎很多人從她身邊穿過,很吵很鬧,聽得她越發地感到害怕,慌張地在人群中穿梭小跑起來。
不遠處,一輛失控的馬車疾馳而來。
「讓開,都給我讓開,馬發癲了,都讓開——!」
粉糰子什麼都不懂,更不知道危險已然臨近。
「讓開——!」
粉糰子巍然不動,小嘴一張一合喊著:「哥哥你在哪?」
在馬車即將撞上的時候,不知道哪來一股力量,將粉色小糰子撲倒在地,兩個人在地上滾了幾圈才停下,粉嫩嫩的小臉頓時沾滿了塵土。
「嗚嗚……好痛……哥哥,我要哥哥……」
粉糰子哭了,哭得稀里嘩啦的,把壓著她的那人都驚呆了。
第五十四章:小竹馬番外(夏司幼齡小新娘)
夏司將她放開,這才打量了一番,一身粉色的華服看得出出身不凡,粉粉嫩嫩的包子臉沾滿了灰塵,但卻不影響她依舊很好看。
只是看著她哭得那麼傷心,心頭好像被什麼蟄了一下,有點疼,也有點癢,但更多是莫須有的負罪感。
爹爹啊娘說了,男子漢做事要有擔當,既然被他撞上了,那就要護到底。
夏司彎腰去將那粉糰子扶起,怎知那粉糰子卻欣喜地一把抱住了他的腰身,軟軟糯糯地喊著:「哥哥你回來啦,阿綠好想你。」
一陣溫香軟玉的感受直襲夏司心頭,心臟都快了好幾倍,原來小女娃的身體竟然可以這麼柔軟,軟綿綿的,還要一股很好聞的奶香味,比啊娘身上的味道還要好聞。
夏司一陣恍惚呆滯,卻不知那懷裡的粉糰子,竟然趁機將臉上的塵土以及眼淚鼻涕啥的全都蹭他身上了,再度抬頭,又是一個天上掉下來的童女那般純潔完美。
那是他第一次瞧見這般好看的孩子,還是個女娃,稚嫩的容顏像是一朵棉花糖,棉柔柔的。
蹭完了鼻涕的粉糰子一把推開了男孩,氣鼓鼓地插著腰道:「你不是我哥哥,你身上沒有奶牛的味道,你到底是誰?」
夏司總算回神,面對粉糰子這麼一頓凶神惡煞,著實有些理虧,沉聲道:「我不是你哥哥,我只是想扶你起……」
話還沒說完,那粉糰子猛地坐地上,一陣嚎啕大哭:「嗚嗚嗚……哥哥……哥哥你在哪?我要哥哥……嗚嗚嗚這個壞人欺負我,哥哥快回來!」
這可把夏司嚇壞了,他一直在泰山學武,最近才回來京中,這娃子哭得大聲,要是招來人誤解可就不好了,趕緊上去一手捂住了那娃子的嘴,小聲威脅:「別哭,不然我把你扔河裡去。」
阿綠自幼就是賽府上下的掌中寶,哪裡經受過這等威脅,立即嚇得顫巍巍不敢吱聲。
看到粉糰子被自己嚇成這樣,夏司又感到內疚了,抬手替她擦掉臉上的淚痕,輕柔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賽綠瑩。」阿綠吸了吸鼻子。
夏司又問:「那你家在哪?」
這下可就為難阿綠了,懵懂地搖了搖頭:「不知道。」
「那你是怎麼出來的?」
「哥哥背我出來的。」
「那你家大門口有什麼特殊的標誌,這個總該知道吧?」
阿綠咬唇不做聲,眼淚噼里啪啦往下掉,夏司覺得這粉糰子奇怪得很,繼續伸手幫她擦眼淚,卻發現她的眼睛似乎一直都沒有眨過,心頭一窒,抬手在她眼前晃動了幾下。
她的眼睛很美,像天上的星子,可是卻一動不動,看久了就像個會吸人魂魄的深洞。
夏司驚呼道:「你……看不見?」
阿綠癟嘴,眼淚直掉,這句話她聽過下人們說過很多次,啊娘跟阿爹都不准別人在她面前說這話,可是她還是聽到了很多人說,她不知道瞎子是什麼?
只知道這個世界除了阿爹啊娘以及哥哥的聲音以外,就是一片黑暗!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是瞎子……」
阿綠哭得更厲害了,夏司慌了,手忙腳亂:「對不起對不起,求你別哭了,我真的不是故意撞你,求你別哭了好嗎?」
粉糰子不給面子,繼續哭,而不遠處似乎有下人正在尋他,喊他的名字,夏司一慌,直接抱著粉糰子就跑了,慌不擇路,見縫就鑽。
也不知道跑了多遠,直到再也聽不到那些熙攘聲,才停下腳步,在一棵大樹下鬆開她。
「你現在可以哭了。」夏司嚴肅道,女孩子似乎都愛哭,哭仿佛是女孩子的天性。
可粉糰子經過一系列的顛簸感受狂風呼過,已經沒有想哭的心思,就覺得這個人是壞人,如果哭,會被沉河,還是不哭的好,吸了吸紅彤彤的鼻子,奶聲奶氣道:「我不哭。」
「……」夏司不太懂女孩子的心思,在泰山練武的人都是男子漢,每天天沒亮就要起床練武,劈柴挑水各種苦練,從來不會掉一半滴眼淚。
「既然你不哭,那你告訴我你哥哥叫什麼?是什麼樣的人?我幫你找哥哥。」夏司覺得這是唯一能把她送回家的辦法了。
「我哥哥是天底下最好的人。」阿綠說。
夏司笑了:「可天底下最好的人卻把你弄丟了!」
阿綠生氣:「才沒有,你胡說,我哥哥沒有把我弄丟,我哥哥不會弄丟我!」
夏司是個耿直的人,覺得這粉糰子似乎冥頑不靈,決定糾正她的錯誤觀念:「你哥哥就是把你弄丟了,不然能讓你一個瞎子在大街上亂晃嗎?」
「沒有,不是這樣的,哥哥不會弄丟我,嗚嗚嗚……你是個壞人,你是大壞蛋!」粉糰子哭了,嗷嗷大哭,夏司著急,但是剛正不阿繼續道:「你哭也沒用,更無法改變你哥哥弄丟你的事實,你哥哥不要你了!」
這下,可把粉糰子嚇得哭不出聲了,這次是真的被嚇著了,整個世界觀都崩塌了,渾身顫慄不止,嘴唇哆嗦著道:「哥哥……真的不要我了嗎?」
這下夏司怔住,要說剛剛的那種哭只是純粹的哭,突然間粉糰子似乎真的陷入一個絕望里了,這讓他心裡不是滋味,可是說出去的話,又怎好收回?
索性心一橫,夏司咬牙道:「別怕,你哥哥不要你了,我要你!」
想了想又覺得似乎不太妥,補充道:「我家裡沒有妹妹,但是你我沒有血緣關係,也不能變成我的妹妹,這樣吧,你做我的新娘子,長大後我娶了你便是!」
粉糰子低聲嗚咽,肩膀抖動,悲傷不已,心心念念全是哥哥不要我了。
夏司於心不忍,蹲下來用袖子擦掉她的眼淚,義正言辭:「別哭,以後由我來保護你,我夏司的女人,不能流眼淚。」
粉糰子傷心極了,可還是忘不了那美滋滋甜甜的糖葫蘆,糯糯地問了句:「做你的女人有糖葫蘆跟糖人吃嗎?」
夏司笑了,少年的容顏閃爍著欣喜:「只要你喜歡,我天天給你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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