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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俠且慢:水兒化畜 (完)作者:7k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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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4 21:57:4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月光皎白,在夜府後宅小徑間傾灑,留下縱橫交錯的斑駁樹影,也照亮了窄徑,為其鋪上一層清冷的朦朧月紗。
颯颯…
夜風拂過樹影婆娑,昏黃枯葉緩緩飄落在小徑上。
「咔擦」一聲,枯葉被一隻踩著白履的蓮足踏出脆響而碎裂。
一襲雪白素裙的薛白錦步伐緩慢,玉靨櫻紅的走在小徑,往日雷厲風行的挺拔身姿此時看去略顯遲鈍,但卻多了幾分女子婀娜的曼妙儀態,看上去也不再像曾經那般冰冷遙遠。
夜風勾起素白裙擺,輕飄飄的衣料被風吹得剛好輕盈的貼在了她的嬌軀之上,勾勒出身姿豐潤的誘人曲線。
「嗯~……」
薛白錦酡紅秀頰更添紅潤,流露著十分少見的嬌羞姿態,一身冰冷頃刻消融,在輕吐出一聲悶吟後原地駐足。
頓了頓,隨即她整個身軀莫名微顫,裙中長腿彎曲輕蹲,使得整個身姿都低了幾分,臀後白裙被撐出一個飽滿圓潤的美妙輪廓,隱隱可見輪廓中間還頂出了一個引人無限遐想的淫靡凸起。
凸起物似乎有些濕潤,將白裙頂起的布料浸濕,顏色漸深,隨著薛白錦在原地雙腿打顫,那臀間的凸起又似乎被某種力推擠,而又伸長了一些,隱約還能聽到從她裙內臀部當中傳出的「噗噗」輕響。
淡淡紅霞在這位氣質冰冷的絕色美人容顏上泛起,隨後她情不自禁的伸出一隻玉手覆向臀後,壓在那顆凸物上用力朝內按了一按。
「嗯…嗯……」按壓凸物之際,薛白錦的身體像是受到某種刺激,又像是在享受這種充滿快意的刺激,她雙腿緊夾,微撅著臀不時淺吟連連,異常酥媚。
短暫過後,薛白錦恍惚的杏眸醒轉,幽幽才站直身體,此時能夠清楚看到她臀部中間部位浮現出了一片十分顯眼的潮濕痕跡,臀間異樣,一切不言而喻。
定了定神,忽感到腿部濕潤,她猛低頭瞧著從裙內沿著自己雙腿緩緩流下的兩道液體,匯聚在地面形成一小片渾濁,她面紅耳赤咬牙切齒的嘟囔著:「那個小畜生…」
她的語氣之中帶著一絲羞惱與一絲嗔怪,倒是聽不出先前太多那種殺人般的森冷。
嗒…
薛白錦神思忽動,聽到前方傳來的腳步聲,慌忙壓下了身體的種種怪異,手足無措的整理著衣裙,一隻腳迅速踩住了地上的那灘濕痕,裝出平日那副恬淡清冷的樣子注視前方。
只見前方慢慢走來一位身著黑白道袍的女子,女子滿頭黑髮以銀色蓮花冠束起,面蒙雪白輕紗,只露出了一雙嫵媚勾魂的桃花眸,眼波盈盈。她手腕靠著一桿拂塵,配上不食人間煙火的氣息,就好似從仙山上走下來的得道高人,出塵脫俗。
借著迷朦月色,薛白錦微蹙著秀眉狐疑的打量著前方女子,直到看到她腰間佩戴著印有陰陽魚徽記的合歡劍才認出了對方。
「陸冰河…她也回來了嗎…不過夜府之中都是相互熟絡的人,她蒙著面紗作甚……?」
薛白錦心中疑惑,直勾勾盯著璇璣真人眉眼彎彎,面帶笑意的朝她走來,不知出於何種原因,她竟從璇璣真人的眼中看到一絲意義不明的意味。
直到璇璣真人臨近,薛白錦有些擔憂被她察覺出自己的異樣,遲疑著才輕輕開口:「你……」
「嗯哼…主人的雞巴舒服嗎……?」幾乎毫無徵兆,璇璣真人飄然湊到薛白錦的耳畔,香風傾吐,空靈澄澈,說出了一句猶如晴天霹靂般的話語。
薛白錦瞬間美眸睜大,櫻唇半張,驚恐的看著桃花杏眸笑意盈盈的璇璣真人,啞口無言,只覺背後一陣涼風襲來,撫在自己潮濕的臀上,涼颼颼的。
迎著薛白錦難以置信的眼神,璇璣真人目光隨意的上下打量著眼前清冷美人的姣好身段,直到看到了美人臀兒處那細微的一塊凸物,才又流露出一種玩味。
隨後璇璣真人蔥白玉手一揚拂塵,騰出一隻手趁著薛白錦愣神之際快速襲向了她的臀部。
啪!
薛白錦沒有絲毫反應,臀部便遭到了璇璣真人力氣極大的一掌抽擊,手掌又像是目的明確,精準拍在了塞在她臀縫後庭當中的碩物上。
「嗚嗯~……」
一瞬間臀間後庭酸脹酥麻,登臨雲霄的快感侵襲大腦,薛白錦嬌軀猛顫,神志繃斷,高冷表情驟然崩塌,那張冷眸上翻泛白,櫻唇吐舌,整個嬌軀軟綿綿的倒在了地上。
而就在她快意至恍惚,即將暈厥之時,癱在地上的她便迷迷糊糊看到,璇璣真人撩起了蒙住半邊面頰的輕紗,露出那張嬌潤櫻紅的薄唇,隨即不知從何處取出了一根陰莖形狀的淫物,毫不掩飾的將其放在了檀口之中,而後又遮上了輕紗…
薛白錦迷濛眼眸帶著驚愕與迷惑,眼前一黑,就這樣昏了過去……
……
「唔嗯…唔嗯……」
「嘶~不錯不錯,你這騷母狗的口活兒真是越來越好了……」
「唔嗯…主…主人的雞巴也越來越好吃了……」
「哈哈…」
神思迷亂,腦海迷濛混沌,薛白錦在男女淫穢無比的對話中幽幽醒轉,後庭充實脹痛的異樣快感依舊存在,她一時間沒敢睜眼,害怕一睜開雙眸便會看到什麼令自己觸目驚心的一幕。
輕輕動了動軟弱無力的身子,她便發現自己的身體似乎被麻繩綁了起來,出於武者對危險的本能反應,她下意識便張開雙眼就要觀察當前的處境。
本是做足了心裡準備,哪怕看到何等淫蕩下賤的畫面,她自認都不會再感到太多驚異,但在睜開眼帘的一瞬,還是被眼前看到的匪夷所思的一幕驚得說不出話來。
只見璇璣真人此時竟像狗趴似的四肢跪伏在地,那身黑白道袍隨意丟棄在身體一旁,全身上下不著片縷,光溜溜地暴露著羊脂白玉般的雪膚胴體。
她那具圓潤如白玉圓盤的滿月嬌軀剛好正對著薛白錦,使得薛白錦能夠清楚看到,在那誘人溝縫間,後庭當中插著一桿拂塵,潔白的拂子此時看去就像是一條狗尾巴,穩噹噹杵在臀間。
而二狗則站在璇璣真人的面前,赤裸著瘦弱的小身板,用胯下尺寸不俗的肉根在仙人道姑的玉琢粉唇中抽送。
璇璣真人似乎對這種淫辱完全不惱,反而看上去還十分愉悅,那張完美無瑕的容顏泛著嬌媚的粉紅,桃花美眸春水蕩漾,像是能拉絲般仰視著二狗的臉。
她的面頰一鼓一陷,竟是在用檀口主動套弄著二狗的丑根,隨著腦袋起伏,身體輕晃,身下挺翹綿軟的酥乳搖搖晃晃,雖不及薛白錦那般碩大,但也比較挺翹豐潤,胸型也十分完美。
薛白錦神色複雜,直到這時她才發覺自己被捆綁的姿勢也極不雅觀,雙手背縛綁在背後倚靠著的樑柱上,單腿而立,一條腿抬高到極致,垂吊系綁在房梁下,兩腿呈現出一個豎「一」字,使得腿心蜜處展露無遺。
櫻戶白玉飽滿,頂端凸著一顆微小的粉肉月牙,花穴緊密而粉嫩閉攏成一道粉色細縫,偶爾從縫中溢出晶瑩蜜水,沾濕了花穴,嬌嫩欲滴,又會為其增添了無盡誘惑。
後方的後庭菊則插著一根棕黃狗尾,隨著薛白錦呼吸愈發急促,此時陷進菊道中的塞子被穴壁推擠,已經有小部分暴露在外。
「哈…小爺的薛母狗醒了!」二狗注意到薛白錦已經醒了過來,驚喜大叫,雙手抱著璇璣真人的美首奮力挺了好幾下。
「唔唔嗯~……」璇璣真人被他突然粗魯的動作頂的從嘴縫間泄出一絲不滿,但又很快神情陶醉,更加痴迷賣力的含吮起了肉根,就像是在吃什麼人間美味似的。
「水母畜,搖搖屁股,該讓她看看你有多騷賤了……」
「唔嗯~」
璇璣真人聞言,乖順的輕輕頷首,兩手一抬緩緩移向臀後,失去雙手支撐的上身沒有因此傾倒,柔韌細膩的纖腰倒是一沉,帶動臀部一挺,擺出比之先前還要香艷的姿勢,上身穩穩懸空含弄著二狗的肉根。
她的兩手最終覆在了翹臀上,伴隨著腦袋起伏的頻率,抱著雪臀開始左右搖晃,神似母犬,搖尾乞憐。
臀間潔白拂塵同樣左右晃蕩,也因此漸漸暴露出了被拂塵遮擋住的蜜處光景。
與薛白錦相仿,璇璣真人的私處同樣沒有半分芳草,光潔白嫩,飽滿如玉,但又完全不像薛白錦那般緊密閉合,似乎早已不是處子之身,看起來遭受了不止數次的姦淫,那兩瓣嬌艷花唇略微偏大,開合著一道粉紅溝壑,展露著其中微小的迷人孔洞。
蜜洞汁水橫溢,水漫櫻丘,隨著玉臀不停搖晃,那水淋淋的花穴開始微微痙攣,花唇輕輕顫動,就像一隻粉艷的小蝴蝶煽動翅膀起舞翩翩。
「唔呣唔呣…」璇璣真人身體的情慾也愈發高漲,含吮二狗肉根的同時甚至開始用小舌頭圍繞著他的龜頭打轉,畫著圈的嬌俏小舌尖剛好探在了唇外,加上她那做吸吮動作而微鼓起來的嘴巴,使得面部表情看上去非常淫蕩。
抱著嬌臀的兩手也不由自主的移到了飽滿陰戶,像是空虛寂寞難耐,而用力掰分,將嬌嫩花唇掰得更大了些,使得蜜肉孔洞內的穴壁都能清楚的看到。
二狗偏頭看見璇璣真人腿間下方地面上淌落著一滴又一滴的淫汁蜜液,笑嘻嘻道:「嘻嘻,水母畜,騷屄流的水還是一如既往的多啊,想要小爺的肉棒嗎?」
「唔嗯…嗯~……」賣力含弄的璇璣真人悶聲回應,整張出塵俏顏紅得發燙。
「嗯…你把屁眼裡的東西排出來,讓福根來滿足你吧……」
璇璣真人聞言,不知為何嬌軀忽然顫了一下,像是興奮又像是驚懼。於是,只見她掰分花穴的手力道更大了幾分,唇中的花蜜就像失禁般汩汩奔涌,象徵著她的情慾高漲,身體敏感異常。
而後在璇璣真人後方木然觀望的薛白錦便見到那淡褐色菊蕊,周圈被拂塵撐脹的穴口軟肉隆起,一凸一鼓,畫面淫靡不堪入目,就像直視脫俗道人仙子排泄姿態似的,褻瀆玷污感十足。
薛白錦本欲不忍直視,但被調教開發無數次的敏感嬌軀還是促使她鬼使神差的沒有偏過頭,目不轉睛的看著璇璣真人的排泄淫姿。
「唔嗯~……」用力的樣子憋紅了仙子道姑的絕色俏顏,細密香汗沁在她的鬢角,濕黏住了幾率墨黑髮絲,她那張嬌媚的美眸滿目迷離,長翹羽睫輕輕顫抖,套弄二狗肉根的動作也跟著放緩了下來。
噗…
由於太過用力的原因,緊塞著拂塵的菊穴竟隨著排放而從縫隙中發出一聲恥人的響聲,兩個絕色女子都因這聲而面紅耳赤。
「哈哈哈…」倒是二狗沒心沒肺的大笑了起來:「水母畜的這聲屁倒是挺有情調…」
饒是隨性不羈的璇璣真人也頂不住這種羞恥,紅著臉悶頭一聲不吭,默默專注舔舐起了嘴裡的淫臭肉根。
噗…噗…
羞恥的細響還在她的菊縫當中不斷泄出,但好在這種羞恥不是勞而無功,塞在她菊穴當中的拂塵受力而正漸漸往外移動。
直到短暫過後,羞響停止,只聽「啵」地一聲,木柄終於從璇璣真人的後庭里全部排了出來。
隨著拂塵掉落在地,才完整展現了她臀間的那朵嬌花嫩蕾,菊口長著手指粗細的小洞,沒有閉攏,輕微抽搐,淡褐色的菊紋齊整羅列,隱隱還是能看到它的粉嫩,但似乎與淫穴一樣,肯定也遭受了不少次姦淫褻弄,顏色不及薛白錦菊蕊那般嬌嫩,但也有不同於她的別樣風采,依舊引人入勝。
屋中突然沉寂,直到從璇璣真人的菊穴處又驟發出一聲異響,二狗才勾起嘴角,洋溢出了得意的笑容。
噗呲噗呲……
一股騷臭無比的黃透水柱從璇璣真人的菊蕾間迸射,噴發在雪臀後方數寸之遠,濺落在地面,甚至還揮散著熱騰騰的氣息。
我…我先前也是如此淫賤嗎……將這一切盡收眼中,薛白錦倚在樑柱小臉兒緋紅不禁想到。
似是看穿了她的所想,二狗悠悠說道:「薛母狗的表現可沒有她這麼好,小爺當初也只往你的屁穴里撒過一次尿……」
「唔唔…主、主人,插我……」
屁穴排泄似的快感撩撥起了璇璣真人的慾念,使得她終是不顧顏面,被薛白錦眼睜睜看著,忍不住搖臀向二狗求歡了起來。
菊穴翕張,淫穴抽搐,兩穴就像在諂媚奉迎。
不過二狗卻對此有些無動於衷,有了薛白錦這具新歡美肉,他的心思暫時沒有放在璇璣真人的身上。
「噓…」於是便見他突然撅嘴吹了聲口哨,小眼目光越過薛白錦直視她的身後,像是在對誰傳遞著某種訊息。
正當薛白錦還在迷惑他要做什麼之時,忽聽到身後傳來的異動…
「嗚~汪汪!汪!」
一條毛髮烏亮的大狗「嗖」地從薛白錦身旁躥過,搖曳著黑長狗尾預示著它的歡喜。
大狗身型與同類相比都屬於偏大的一類,兩腿站起來幾乎比二狗還要高,不過在面對二狗時卻顯得十分乖順,不停用腦袋在他的腳底撒嬌似的磨蹭。
「好福根,知道你忍了好久了,來插這條母狗吧!」二狗寵溺的揉搓著黑乎乎的狗腦袋,淡淡說道。
大狗接收到了主人的命令,狗臉都流露出了興奮的表情,哼哧哼哧吐著長舌,黑亮水汪的眼中閃爍著精光,而後它四腿一蹬,猛然跳到了璇璣真人的臀後。
在薛白錦震驚的注視下,黑狗耀武揚威般用前腿搭在了璇璣真人的翹臀上,露出了它胯下一根紫紅紫紅的狗莖,莖身青筋遍布,猙獰瘮人。
「繼續搖屁股,掰大你的騷屄!」二狗斥聲命令著。
璇璣真人此時媚眼如絲,情慾充盈滿目,理智皆無,在這之下果真沒有任何遲疑,順服的遵從了他的命令,掰大了水淋淋的淫洞。
誘人的菊蕊小嘴般緊張的一收一縮,表明出她的內心並非表面這般坦然鎮定,但慾火焚身,情慾難耐,陰穴的空虛終究使得她嬌羞的快速搖臀,吟出了聲來。
「狗…狗主人,快…快插母狗的穴……」
「汪!」
一聲狗叫,黑狗挺著昂揚紫紅的丑莖抵在璇璣真人的淫穴一貫而入,由於早已受到許多濕滑蜜水的浸染,狗莖行進一路暢通無阻,擠開層層軟肉便直達到蜜洞深處。
插穴的暢快感在它的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利齒大嘴大張,吐著紅紅的扁長舌頭哼哧哼哧急促粗喘,髒兮兮的粘稠唾液從它的嘴角滴落到璇璣真人的玉臀,沿著臀線緩流到蜂腰。
「唔…唔嗯唔嗯……」
黑狗後肢兩腿挺身躍動,猩紅陰莖在美人玉穴當中肆意淫虐宛若疾風暴雨,激得美人不停嬌聲悶吟。
噗滋…滋……
才沒幾十下肏干,一縷黃白透亮便從璇璣真人的花穴間水花迸濺。
二狗見狀更為猖狂的哈哈大笑,托住她的腦袋在其檀口中暴虐抽送,嘴中嗤笑:「哈哈,兩狗交配真是百看不厭,水母畜還是如此不經肏,這麼快就被干出尿來了!」
咕嚕…
薛白錦看著這驚世駭俗的荒唐場面,自己的敏感嬌軀也逐漸火熱,只覺菊道里的脹實感被無限放大,牽連著陰穴內頓升起一陣她從未體驗過的巨大空落感。
身體好熱…為什麼那裡的感覺如此奇怪…好想……
正在享受美人小嘴侍奉的二狗分心注意到了薛白錦的狀態,眼神瞟見她愈發泛濫的私處,晶瑩蜜水都順著腿根流到了腳跟,於是他擺出一個耐人尋味的笑容,神秘兮兮道:
「薛母狗的騷穴看來是忍不住了呢…不過,想必你一定很好奇我是何時收的胯下這條母畜的吧……?」
……
……
二狗生於南朝最偏遠的山城之一,是山城青樓打手的小兒子,所以自小便受環境薰陶,耳濡目染習得了一身淫虐女人的技巧。
他所在的偏遠山城青樓妓院基本沒有多少對淫樂玩法的限制,朝廷的大手在此地掌控性也較弱,長此以往,便受到了某些歡好特殊的豪紳子弟們的關注,所以便在青樓中因他們而誕生了一種「別樣的淫戲表演」。
璇璣真人,陸冰河,十年間為了給鈺虎尋找鳴龍圖足跡遍布天涯海角,在某日偶然來到了這個遠離俗世喧囂的偏遠山城。
這天。
璇璣真人頭戴白紗帷帽,身著雪色長裙,腳踩繡著梅花瓣的白鞋踏著山路緩步而來,直到臨至這座不知名的小山城。
她從某位江湖老者那裡偶然得知,在這座山城中隱藏著某張鳴龍圖,雖消息無法確定是否屬實,但也不能因此放棄,抱著總要來探一探的心思來到了此城。
「那位老先生說是在城中青樓里,可能有鳴龍圖的線索…青樓…罷了,待晚上去瞧瞧也無妨……」
璇璣真人雖身為道家子弟,但整天不是喝酒睡覺就是洗野澡,性格不羈,心性隨和,所以對於這種尋常女子絕不會涉足的淫樂場所並沒有多少牴觸。
夜幕降臨。
璇璣真人作為八魁第三的絕頂高手,自然很輕鬆便潛入進了青樓後院,由她的猜測,鳴龍圖這種傳說中的寶物線索不太可能出現在青樓主樓,倒不如先來隱藏至深的後院中探查一番。
可能是歪打正著,在潛入院中之時她還真的看到了比較可疑的一幕。
後院之中分布著幾個小宅,僅有一處小宅院有著護衛打手嚴格的看守,從氣息上來看,兩護衛的武功不低,幾乎都是已經接近了大宗師的境界。
「兩位大宗師…青樓中怎麼會有這等俗世高手專為看守一個小院……?」
帶著困惑,璇璣真人沒有魯莽闖入,而是悄無聲息的蹲到宅院近處的樹叢之中,打算先細細觀望一陣再做出抉擇,免得引發什麼烏龍誤會。
沒過多大會兒,姿態懶散的她打了個瞌睡,忽然目光一凝,看見一個身材極為瘦小的少年牽著幾隻牲畜緩緩走進了小院當中。
雖然璇璣真人武道境界距武聖還有段距離,但耳力依舊驚人,在瘦小少年牽著牲畜步入小院不久之時,她便聽到了院中傳出的一陣陣羞媚無比的女子嬌吟,隱約還能聽到其中夾雜著的一些馬兒與野犬的叫聲。
「……」
璇璣真人一時無言,她雖是處子之身,但也不是什麼純潔無知的小姑娘,早年便看過春宮圖什麼的,自然知道這女子呻吟象徵著什麼。
「難道是找錯方向了…?哎…今日先回客棧休息吧…」小聲嘟囔了一句後,她身姿輕柔,無聲無息的飄然離開了此地,沒引起半分風吹草動……
接連數日,璇璣真人幾乎都蹲守在青樓後院這處小宅前觀察,每晚都能看見那位少年將幾隻牲畜牽入宅中。
終在這天夜裡,好奇心作祟之下,她避開了院門外的護衛,翻進了小院當中。
小院布局與尋常院落並無多大區別,倒是院中僅有一間規模不小的正屋,屋子外部裝飾簡約,白牆綠瓦,雙扇紅門,方格窗欞,靠牆坐落於小院中央。
在房屋兩側,則分別安設著圈養牲畜的草棚,此時看去只有三兩隻待在棚中,馬、狗……
「咦…這兩隻不是那少年前幾日牽進來的嗎…」
璇璣真人心中驚奇,她先前當是院中是宰殺牲畜的地方,時常聽到的女子呻吟也以為只是屠戶在用青樓女子宣淫。
沒成想在進入院中之際就打消了這種猜測,院子裡根本沒有半點宰殺牲畜的血腥味,連先前看到的馬犬如今也是完好無損,看起來精神還很足。但是,雖然沒有血腥氣,她卻聞到了空氣中瀰漫著另一種說不上來的奇怪氣息,腥騷淺淡……
沒有多想,璇璣真人悄悄靠近正屋,直到清楚聽見了屋中傳出的陣陣嬌吟,她玉指輕點於窗,將窗紙戳出一個小洞,探著好奇的目光湊到了洞前……
「嗯…嗯…啊啊啊…狗爹爹…好爽~狗爹爹奸的女兒好爽~……」
聽著淫聲浪語,璇璣真人的桃花眼眸瞬間睜大。
只見燈火通明的屋中,有一位姿色不俗的女子正跪趴在地上翹著美臀,而在其翹臀上,則騎著一隻體型不小的棕黃土狗。
璇璣真人定神一看,竟然看到土狗在用胯間那根紅粗狗莖激烈的抽幹著女子的美戶。
女子的陰戶看上去已經經歷了不知多少次的交合,陰唇邊緣部分已經變得有些發黑,在被狗莖肏干期間,穴洞裡帶出的淫水浸濕陰唇,嬌艷中夾雜著黢黑,倒是增添了一種妖異的墮落美感。
而在打量之餘,璇璣真人也認出了這位與土狗交配的淫賤女子,正是青樓的頭牌之一,號稱只賣藝不賣身的名妓——黛玉。
黛玉是此山城前任知府的女兒,前任知府因貪污受賄巨額錢財而被朝廷黑衙抓獲打入大牢,導致家破人亡,妻離子散,雕樑畫棟、華貴府邸被朝廷拆除收繳。
幾經波折,最終黛玉便在兩年前被送入了青樓,因為黛玉容貌姣好,生得是清純嬌媚,再加上她從小在私塾書院中的刻苦學習,學識淵博,在他人眼中儼然就是一位知書達理的才女形象,極討當地才子們的喜愛,所以短短兩月便被捧成了青樓頭牌之一。
儘管才子們趨之若鶩,想要討得黛玉的芳心,然則她對這些書生才子們總是置之不理,就算有人肯花重金想與她一度良宵,得來的也只是美人的一次嫌惡。
萬萬沒想到,就是這樣一位在他人眼中守身如玉,玲瓏純美的女子,如今卻跪在一隻土狗的胯下,撅臀獻穴,與之交配。
看到黛玉雖然面露不願,但還是被土狗奸得花枝亂顫,蜜水橫飛的騷態,璇璣真人甚為好奇,究竟是什麼樣的感受,使得潔身自好女兒家的與狗交配中變得如此淫浪。
璇璣真人本就是心性通透,玩世不恭的洒脫女子,雖然看似恬淡清冷,實則內心十分放得開,只是她武藝高強,年紀不大就有了一身奔逸絕塵的實力,自然而然也在心裡生出一種瞧不上尋常男子的心態。所以時至今日仍是處子之身,實在忍受不住之時也最多只是與徒弟磨鏡子……
因此在最初的震驚過後,她對眼前這種人獸交合的駭俗場面沒有太多反感與厭惡,反而更多的是一種好奇,而非視之為邪門歪道。
這…這真的很舒服嗎……
璇璣真人不禁想到,觀看著屋子裡的人獸春宮,她的身體也不知不覺變得發燙,竟在鬼使神差下將一隻玉手放在了腿心處,隔著裙袍自讀了起來……
往後幾日下來,璇璣真人都會下意識遵從好奇心的驅使,悄聲潛到青樓後宅的那間小院中,每日每夜站在屋前偷窺裡面荒淫無比的人獸春宮,又會在那時伸手撫摸自己的陰戶自瀆洩慾,每每在屋裡的淫戲結束之時,她才穿著腿心濕透的衣裙意猶未盡的離去。
直到某天夜晚,璇璣真人從院門外的護衛交談中得知,黛玉身體抱恙,暫時不再來與狗交合,她才不樂意的停止了偷窺…
萬籟生春,一星在水。
青樓後院池塘倒映著夜空星光點點。
忽而水面盪起微波,一襲雪衣芳影輕踏池塘,衣裙隨著夜風幽幽飄動,而後身姿一躍,輕飄飄落入了池塘邊的小宅院之中。
璇璣真人已有三日沒再偷訪青樓的後院小宅了,在這幾日她已明確了此城並無鳴龍圖的線索,但卻遲遲沒有離去,只為能再看上一次那場讓她日思夜想的淫景。
穩穩落於院中,身法輕盈,出步甚小,幾乎是眨眼功夫璇璣真人便熟練的來到她先前多日偷窺屋中所站的位置。
美眸期盼的湊到窗紙洞前,定睛一看,卻是大失所望。
屋中只有一隻髒兮兮的土狗被拴臥在狗窩,燈火依舊明亮,卻看不到半個人影。
「三日過去了…那女子不會往後再也不來了吧……」璇璣真人小聲嘀咕著,心有不甘的還在環顧著屋內種種,不肯撤離。
「嗯?」
直到她忽然瞥到狗窩前擺放著一支空落落的項圈,那是黛玉先前在被狗肏干之時自己戴在脖頸上的,用來增添情趣激發慾望的物件。
璇璣真人身體一僵,在看到項圈之時她的心中驟升起了一個非常荒唐的念頭。
她想自己進屋套上項圈體驗一番……
不知是多日以來慾望沒有得到宣洩,還是強烈的好奇心作怪,她在產生這念頭之後一時沒有覺得哪裡不妥。
「就…就去試一試……」璇璣真人細聲自語,努力找著藉口為自己激盪的內心作開解。
片刻過後,她心中一橫,習慣了遵從本心的隨性心理,她沒再猶豫不決,輕輕推開了那扇曾阻隔自己數日之久的紅木房門,邁進了一個覆水難收、難以回頭的深淵…
踏進房門,璇璣真人目標明確,迅速來到了狗窩前。
狗窩握趴著休息的土狗聽到動靜,聞到了陌生的氣息猛地驚抬起了腦袋,大嘴一張就要狂吠,但在看清站在面前的貌美人類女子後,不知是出於往日的習性還是什麼,竟乖乖的閉上了嘴。
璇璣真人玉頰布著淡淡紅暈,見土狗老實了下來,輕輕俯身撿起了地上的皮質項圈。
深棕色的項圈捏在雪白縴手中,把玩了幾下,她解開項圈環鎖慢慢套在了自己的玉頸。
「還…還差點兒什麼…」璇璣真人嘀咕了一句,稍作思索,那雙略顯迷離的桃花杏眸眸光輕顫,隨即毫不遲疑,輕抬起素手,舉止柔雅的開始寬解衣裙。
雪白如霜的衣裙沾染著女子胴體的幽香片片飄落於地,隨著褪去最後一件薄紗小褲,她的無暇玉體才完美展現,一絲不掛,肌膚勝雪。
只見璇璣真人藕臂白若軟玉,稍有些羞恥的環抱著胸前玉碗,遮擋住了兩顆嫣紅蓓蕾,但還是能隱隱瞧見淡粉色的乳暈,以及乳暈間顯現出的齊整小點。
她身段曲線玲瓏曼妙,腰身如柳,臀胯豐腴,美腿修長纖細,常年習武也能看到大腿略有些肉感,讓人忍不住就想要把玩一番。緊閉的大腿間,私處光潔飽滿,沒有半根毛髮,還能微微看到陰戶端一顆粉嫩至極的小月牙。
「呼…」璇璣真人長舒了一口氣緩解著內心的羞澀與緊張,而後輕柔的蹲跪在了地上,回想著前些時日窺視黛玉人狗交合的畫面,伸手探向了自己早已汁水泛濫的陰穴。
狗窩裡的土狗經由特殊訓練,又經常被人喂食摻雜發情藥的狗食,在它的理解中習慣了女人只要佩戴上項圈,便就是它用來交配的對象,所以它在看到眼前的女子脫得精光套上項圈後跪在那裡的時候,就已經急不可待的躥了起來,吐著舌頭興沖沖的磨蹭起了璇璣真人。
「嗚汪!」
棕黃土狗吠叫一聲,亢奮的躍動著四肢,動作熟練的爬到璇璣真人的身後,看到白花花的臀縫裡的誘惑蜜洞,「嗖」地伸著前肢搭在了臀上,依靠動物本能調整著胯下紫紅狗莖,在兩個蜜洞穴口不停戳弄。
「唔~」還在撅臀自讀的璇璣真人感覺到一根溫熱硬棍蹭到了她的手指,又戳弄刺激到了她的後庭菊,無意識的嬌吟了一聲。
「不…不行!你這條蠢狗……」
好在璇璣真人理智暫存,沒有失心發了瘋,俏臉慍怒輕罵著慌忙轉過身子,偏開了雪臀躲避土狗的肉莖騷擾。
「汪汪汪!汪!」
但土狗顯然不像人那般聰慧,讀不出璇璣真人的怒斥,在雪臀蜜穴偏移之後,加上受藥物催情的效果變得暴躁了許多,不停吠叫著用狗莖在她的身體上四處亂頂。
狗吠的動靜並不小,嚇得璇璣真人慌亂無措,情急之下腦海里忽然浮現出黛玉曾經一個用來安撫土狗的動作。
沒有猶豫,她效仿著記憶中的畫面,側過身,伸手迅速握住了土狗的丑莖,生疏的擼動了幾下。
土狗的躁動果真因此而漸漸平緩,停止了亂吠,肉莖在被套弄之際,偶爾還會發出幾聲咕嚕咕嚕舒適的聲音。
手法生疏的握著火熱的狗莖來回套弄了數十下,璇璣真人小臉兒略顯潮紅,媚眼像是能拉出絲線般直勾勾盯著土狗胯下那根在自己手中脹硬的丑莖,仲春的夜晚比較清涼,但全身光溜溜的她卻只覺得身體愈發燥熱。
短短之餘,在她又是擼動了數十下肉莖過後,雖然手腕發酸,但內心情慾卻是越來越火熱,情不自禁間,她又伸出了先前那隻撫慰陰穴的手。
手指上沾染的淫汁蜜水還未乾涸,濕黏的糊在表面,泛著晶瑩,而後目的明確直觸私處花穴。
「唔嗯~」比先前默默自瀆還要強烈的快感惹得璇璣真人揚首嬌啼,酥媚無比。
漸漸地,她兩手擼動狗莖與撫穴自瀆的速度越來越快,俏顏之上布滿歡愉與嬌媚,酡紅又迷醉。
噗嘰噗嘰……
急促的水聲驟然頻起,那是她搗弄蜜水漫溢的花穴而發出的淫靡之聲。
思緒迷亂,恍惚中璇璣真人突然意識到,此時自己這副跪地撅臀,自瀆、套送狗莖的淫蕩姿態,簡直像極了一條不知廉恥的下賤母狗,也在此刻她的心中有所明悟。
原來…這種超離世俗的荒誕淫樂竟是如此快樂……
噗嘰噗嘰噗嘰噗嘰……!
快意從蜜戶彌散蔓延上下全身,直侵大腦,她的身體漸入佳境,火熱而亢奮,兩手動作頻率急轉加快,白玉美體泌出少許香汗,在燈火照耀下顯得光滑剔透。
陣陣水聲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整個花穴美戶都在她手指撩撥下像是失禁泄洪般汩汩往外吐著瓊漿蜜水,在這連連快感下,她跪地的姿態也是越放越低,腰肢上身下沉,臀部越翹越高,直到雪臀撅得渾圓,清楚展露出了臀縫深溝之中的粉褐菊蕾才停止動作。
成百次的狗莖套弄之下,璇璣真人的手掌也逐漸熟練,開始有意無意的刺激土狗的卵蛋與頂端龜頭,素白玉手在這之下便早已沾滿了狗莖分泌出的粘稠液體。
噗嘰噗嘰…
套弄狗莖的濕黏聲與摳挖撫弄陰穴的水聲重合在一起,演奏著世間絕無僅有的荒唐淫曲。
「嗯…嗯…嗯……」
情慾快感填滿了璇璣真人的腦海,神志模糊不清,嬌軀漸漸繃緊,她感受到自己即將迎來一次史無前例的絕頂泄身,於是,想要暢快宣洩的慾望促使她短暫放下了最後殘存的理智,不管不顧,全身心都投入在了蜜穴與肉莖上。
腦海混沌之餘,她將往日黛玉的形象與自身重合,就像那與狗交配的女子正是自己一樣,幾乎是完完全全把自己幻作為了一隻渴求交配的淫亂母狗。
「唔嗯~…嗯嗯…好美…嗯…要…要去了…嗯~」
噗嘰噗嘰!
噗嘰噗嘰噗嘰…
「啊啊~泄…泄了~!」
噗滋~
一聲空靈中夾雜著哭腔的悅耳嬌呻響徹在敞亮的房屋,伴隨著花穴驟濺出的一大股淡白陰精,四周氛圍迅速變得旖旎炙熱,瀰漫著淫香騷媚的氣息。
與此同時,土狗也是同樣到達極限,終在璇璣真人泄身失力脫手前,從猙獰肉莖中噴射出了腥臭無比的黃濁狗精,澆淋在的美人軟玉手掌與白皙纖臂上。
經由狗精一燙,璇璣真人的手猛然一縮,一股巨大的墮落感湧上心頭,她潮紅著嬌俏容顏,身軀頓時一軟,趴伏在了地上,但那抵在蜜戶處的手還未收回,還有半根手指杵在淌水的蜜洞內,有意無意的仍在緩慢抽送,而那朵含苞待放的菊蕾也隨著她輕促的喘息而不停收縮。
花穴粉唇抽搐吐水,後庭嫩蕊翕張縮放,這滿身出塵氣息的仙子道人就這樣在這四下無人、僅有一狗的屋子裡攀上了情慾頂峰,沉浸在了高潮餘韻中……
……
在那天過後,璇璣真人就像打開了某扇沉埋心底的慾望大門,每每回憶起那晚自己的荒唐舉措,總會忍不住渴求趁夜無人之時再次回到那宅院落,去做那種有悖人倫的淫蕩之事。
接下來的幾日,由於黛玉大病仍未痊癒,璇璣真人幾乎每晚都會潛入青樓後院,去跪在各種犬類前不嫌污濁的一邊自瀆陰穴,一邊套弄著它們的獸莖,幾天下來那隻柔荑玉手已經接盛了數隻土狗的臭精。
這位玉虛山的仙子道人就是如此往復,上了癮般一夜又一夜躲在青樓深院做著這種駭人聽聞的腌臢淫賤之事,頗有一種仙墮淫淵的破碎感。
更有甚時,璇璣真人還會直接去到屋外草棚,仗著自己境界高強,耳力過人,冒著隨時可能被青樓之人發現的風險,大著膽子蹲跪在院外,用手去環弄那栓在棚里的驢、馬等家畜的粗莖……
不過,自信於她也根本不會想到,有人竟然能夠避過她接近武聖的感知,將她這幾日的行徑盡收眼底。
甚至,那窺視著她的人,還是她初見之時,令她最為輕視的那名矮瘦少年…
某天夜晚,熟睡中的二狗突然被一股尿意憋醒,正待他起床出了住屋打算隨意找個牆角解決之時,隱約之中又聽到了在這幾晚時常聽見的那陣神秘低吟。
因為二狗有著鳴龍圖傍身,雖只修煉過短短不到三年,但他如今的耳力也早已遠超常人無數,很輕易就能透過牆院之隔,聽到隔壁宅院中傳出的極其細小的聲音。
「那些畜生…怎麼一到晚上就這樣,莫非是病了……?」
起初,二狗只認為是家犬、家畜在半夜發瘋,並未將之放在心上。
而如今,接連好幾晚都是如此,他才不得不重視起來,輕悄悄的走出了自己居住的小院,他連上衣都未穿,僅套著條粗麻髒褲,踏著漆黑夜色走向了安頓家畜的宅院。
「嗯~…嗯…嗯……」
「咦?」二狗才欲順手推門而入,突然耳朵一動,聽清了裡面所傳出的聲音似乎並非牲畜的叫聲,頓時一愣。
「嗯…嗯……」
二狗屏息凝神定立在院門前,側耳貼於門上,仔細聽著裡面的那酥骨般的連綿輕喘,不知不覺間自己胯下的褲襠便迅速隆起了一個帳篷。
「我操,原來是女人在裡面喘呢啊……」
二狗小聲嘟囔了一句,隨後他眼珠子滴溜溜一轉,靈光一現,不知想起了什麼,邁著小碎步急忙繞到了宅院側方。
在側方院牆下方剛好有一個半人寬的圓窄小洞,是曾經有兩條未完全馴服的土狗為了逃跑而挖出來的洞口,狗洞遲遲沒有填補,如今倒是成為了身子瘦小的二狗能夠悄無聲息鑽入宅院的最佳途徑……
半響過後,二狗小心翼翼的從狗洞鑽進了宅院,為避免驚動到屋子裡的神秘女子,他連同呼吸都憋著不敢小聲喘氣,輕手輕腳的朝房屋摸去。
屋子裡的璇璣真人正沉湎在欲仙欲死的背德快感中,絲毫沒有覺察到已經有人扒在了窗外朝內偷窺起她的淫浪姿態。
二狗此時從窗紙破洞探頭瞧著屋內,借著屋子裡的黯淡燭光,一具白花花的美妙玉體一瞬間便映入他的眼帘。
「我操……」
內心震驚不已,他瞪大眼眸,一眨不眨的盯著屋中半跪在土狗旁,不停在用手擼動狗莖、撫弄腿間私處的那位赤裸女子。
只見女子膚若羊脂白玉、身段娉婷婀娜,幾縷墨黑秀髮略微遮擋臉頰,遠山黛眉給人眉目如畫之感,容貌十分精緻,完全不同於俗世的那些庸脂俗粉,未施粉黛的完美容顏依舊傾國又傾城,猶如人間絕色。
再仔細一瞧,似有香汗浸潤,另有幾根髮絲粘在她的面頰,被其櫻紅小巧的薄唇銜在嘴角,頗具女子風韻嬌媚的誘惑。
而那雙充盈著秋水般的桃花美眸,則是情慾滿溢,媚眼如絲,美的驚心動魄,簡直讓人對上一眼,都可能會被勾走魂魄。
咕嚕…
二狗喉嚨不由自主的吞咽了一聲,他不可思議的揉了揉雙眼,當是自己還在做夢,再次睜開眼時卻見屋子裡淫景絲毫未變…
我不是在做夢……
二狗終是確信了自己眼睛看到的一切,深藏在他心底的淫慾頓時膨脹,先前短暫一時的驚異過去,取而代之的是心中那發現有趣事物而誕生出的無限亢奮。
「媽的…看不到她的私處……算了,半夜來這偷偷擼狗雞巴自慰,想必又是個淫女,騷屄和屁眼兒八成都被人肏黑了……」
由於璇璣真人此時是側身對著房窗,加上屋中光線模糊,二狗只能看到她胸前輕輕搖晃的酥乳與撅翹著的圓潤雪臀,以及她那兩隻分別放在狗胯與自己腿間的玉手,所以他才先入為主,在心中對她產生了這樣的猜測。
「嗯…嗯……」
璇璣真人酥媚入骨般的低喘再次傳入二狗的耳中,喚回了方才片刻出神的他。
定了定神,他才繼續朝屋子裡端詳起了裸體美人,一邊瞧著一邊嘴中喃喃低語:「雖然是個騷貨,但光憑這長相與身姿,也足夠讓小爺玩個爽了…唔…該如何捉住她呢…」
「嚶嗯~!」
就在二狗沉思之時,忽聽見屋中的絕色美人吐出了一聲略微高昂的脆啼,緊接著便望見她秀美玉頸迅速上揚,纖腰奮力向前一弓,完美展現出了腰線臀線那婉轉迷人的輪廓,隨即就聽到了幾聲「噗滋噗滋」的水聲響起,從她的腿心噴濺出了數縷晶瑩蜜液淋在了地上。
「這騷貨騷水兒噴的還挺多……」二狗死死盯著璇璣真人泄身的淫態,下意識的嘟囔著感嘆了一聲,卻完全忘了壓低聲線。
還沒從雲端餘韻中回味過來的璇璣真人神色忽然一肅,春情媚意與玩世不恭頓時收斂,面若霜雪偏頭凝視窗欞。
「誰!?」
二狗在即將對上璇璣真人的視線之時反應飛快,慌忙蹲下身,身體本能運轉起鳴龍圖,隱匿氣息,並掐著嗓子模仿起了動物的叫聲。
「喵嗚~……」
璇璣真人畢竟還在涉獵白家的路上,還沒到返璞歸真觸及武聖的地步,無法辨別出有著近乎仙凡之力鳴龍圖傍身的二狗的偽裝,再加上她身體還光溜溜的,第一時間在警覺之時沒有衝出門外,而是選擇抱起了地上的衣物。
聽到二狗以假亂真般的叫聲,沒有察覺出異樣的璇璣真人才逐漸歸於平靜,而後她也不顧腿心與手上布滿著的淫水,麻利的穿好衣裳,看都不看側臥在自己腳下的土狗就將要離去。
「汪…」
土狗小眼汪汪,用嘴叼著她的裙擺,略有不滿的朝她輕吠著。
因為璇璣真人先前的警覺,及時收回了擼動狗莖的玉手,所以土狗在即將爆發之時突然停止,此時自然十分不滿。
璇璣真人雖然瀉了身,但其實經過剛才那麼一打岔,身體的反應也有些憋悶,不如前幾日下來晚上那般暢意。
她潮紅著臉俯視著腳下的土狗,與那紅油油的堅挺狗莖,眼神掙扎了幾許,最終還是咬牙忍著半分慾火轉身將走:「天色已晚…我明日再來……」
言罷,璇璣真人推開了門扇,白衣如仙,一身出塵氣質再起,仿佛先前發生的情景不過是荒唐一夢。
她蓮足輕踏,身姿飄渺,幽幽飛身出了宅院…
徒留屋中地面上那一灘散發著淫媚氣息的水跡,訴說著她曾在這裡做過的一切並非虛擬。
「呼……」
待璇璣真人離去不久,鬼鬼祟祟躲藏在草棚里的二狗才敢探出腦袋,拍了拍身上亂糟糟的乾草,他三兩步跑進了正屋中。
看著地上明顯被蠻力扯裂的項圈,以及土狗勃莖委屈巴巴的趴在窩裡,二狗抬手摸著下巴思索了起來:
「還好小爺練過仙圖,那騷娘們恐怕還是個頂尖高手…看來要仔細琢磨個辦法了……」
……
時隔半月,璇璣真人輕車熟路,又一次在夜晚去到青樓宅院之時,竟發現她常戴著的狗項圈改換了材質,由皮革改為了更加堅硬的鐵質,烏黑鋥亮,明晃晃的掛在狗窩旁,並且連同項圈的狗鏈也加粗成了一環扣一環的鐵鏈,死死釘插在地上。
璇璣真人猜測是自己前些時日扯斷了皮項圈而引起了他人的懷疑,所以才加固了材質,不過在檢驗一番後發現鐵項圈還是可以正常打開的,便沒有在意,滿不在乎的套上了它,繼續蹲跪在了土狗旁……
然而,當璇璣真人在第二晚套上鐵項圈給土狗擼莖的時候,卻發現本來還能輕鬆打開的項圈自動鎖死,憑她的力量根本無法掙開鐵環的束縛。
「怎麼回事……」
這下璇璣真人徹底慌了神,她身為女子,武之所修並非走的那種剛猛路子,用蠻力再怎麼也不可能掙斷鐵鎖鐵環,而且她為了行動便捷,合歡佩劍也被她藏在了客棧沒有帶過來。
當下沒辦法解開頸上的鐵項圈,她的心中升起了一種窮途末路的絕望感,心煩意亂的跪坐在地,嬌軀赤裸,飽滿翹臀猶如白玉磨盤,墊在玲瓏嬌俏的蓮足上,呈現出了臀肉豐腴的輪廓。
被拴在狗窩裡的土狗時不時還會蹦兩下用胯下狗莖頂撞著璇璣真人的臀腿,擾亂著她的思緒。
璇璣真人強行壓抑住了身體慾望,不耐煩的推開土狗,努力站起身,但狗鏈偏短,在她起身不到一半的時候便已經伸長到極限,迫使她只能像一條淫賤母狗般要麼跪趴在地,要麼蹲跪在地。
「可惡…哪個混蛋做的……」璇璣真人咬著唇暗罵,無奈之下只好又跪坐於地,心思電轉思索起了能夠脫困的辦法…
原來,自從那晚二狗發現璇璣真人後,又通過他幾日下來的觀察,深思熟慮過後從而想到了辦法,於是他秘密定製了這種帶有暗鎖的鐵項圈,守株待兔等待著璇璣真人落入陷阱。
項圈並非普通的鐵質而制,二狗顧忌到璇璣真人的武藝,甚至還以身做擔保從青樓老鴇那裡換取了大量錢財,找城裡最好的鐵匠往項圈裡摻雜了不少用來增加堅固度的材料。
功夫不負有心人,他最終也如願以償「抓」到了這位絕色美人……
第二天。
天色灰濛,將明未明,二狗就已迫不及待的掛著惺忪睡眼從床上爬起,簡單套了件破爛衣衫,心急火燎的朝隔壁宅院裡跑去。
吱呀…
紅木門被推開的輕響頓時吸引了璇璣真人的注意。
熬了一夜的她此時神情看上去有些萎靡,美眸無精打采,整個嬌軀側臥在地上,插著白玉簪的墨黑長發也稍顯凌亂,在聽到動靜後她連忙坐起身,警惕的看向正門。
定神一看,見來人原來只是那位不起眼的瘦小少年,璇璣真人心中頓時鬆了口氣,隨後她素手捂著胸前腿心兩個羞恥部位,強撐起一絲笑意看向二狗,櫻唇輕啟語氣挑逗:「小弟弟…你能幫姐姐打開脖子上的鐵環嗎…?」
僅憑第一印象,一心只把二狗當作是可以誆騙的無知少年的璇璣真人卻渾然不知,這位容貌醜陋、穿著破爛的少年究竟是怎樣的一個惡魔。
只見二狗此時神色悠然的負手而立,好像完全沒聽到璇璣真人的話語似的,那雙烏黑小眼彰顯著不屬於他這個年紀的神色,目光如炬,貪婪淫邪的上下打量著忍羞跪坐在面前的赤裸美人。
璇璣真人被他毫不掩飾的怪異目光看得心裡發毛,遲疑了一瞬才不安的輕聲道:「你……」
然而她的話還未說完整,便被二狗出言打斷:「姐姐…沒想到你長得這麼漂亮,卻是個喜歡玩狗雞巴的騷貨啊……」
璇璣真人表情一僵,那雙璀璨如星辰般的桃花杏眸中充滿驚愕。
二狗將她的表情變化看在眼中,接著擺出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淡淡道:「剛好幾日後有位貴客將要造訪我們這裡,既然姐姐這麼喜歡狗,那就由姐姐來表演人狗交配好了……」
說話之時,二狗有意控制自己站立的位置一直與璇璣真人保持著一定距離,這距離剛好是鐵鏈伸展的極限,使得璇璣真人無法暴起鉗制住他。
「你…你這小淫賊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璇璣真人面帶慍怒,嬌軀都被二狗的污言氣得微微發顫。
見如此美人就連生氣的模樣都是這麼動人心弦,二狗潛藏於心的淫虐慾望驟起,變戲法似的露出了他遲遲背在身後的雙手,舉著手中一根黑細小鞭朝著璇璣真人晃了晃:「嘻嘻,看來母狗還需要好好管教管教…姐姐別害怕,這是小弟曾在不少女子身上用過的情趣長鞭,質地特殊,抽在女子的身上只會帶來無數快感,疼痛輕微……」
「住、住手……」
啪!
二狗二話不說,故意握緊長鞭瞄準了璇璣真人遮擋酥乳的嫩臂猛地一抽。
「嗯~……」長鞭才接觸到她的細嫩肌膚,就惹得她忍不住嬌吟出聲。
也確實如二狗所說,長鞭抽擊竟真的令她的身體產生了一絲快感,加上她乃是八魁第三的強者,身體強韌,除去細微快感之外根本感覺不到任何疼痛。
羞憤欲絕的璇璣真人暗咬銀牙默默忍下了體內忽漲的情慾,捂胸遮陰的兩手強撐著紋絲不動,那雙桃花眸此時也已布滿了怒火,惡狠狠的瞪著二狗。
二狗有恃無恐的聳聳肩,再次舉起長鞭抽在了她的手臂。
啪!
「嗯~…」
啪啪!
「嗯啊~…」
啪啪啪!
……
半響過後,璇璣真人似是再忍受不住堆疊的慾火,白皙肌膚已經泛起了淡淡的粉色,藕臂酥乳腰肢…等部位布上了許多細微的淡淡紅痕。
而在二狗最後一鞭抽在她的嬌軀上時,她也終於撐不住,整個人向側方一栽,軟倒在了地上。
嬌軀蜷縮,側躺於地的美人也在這時無意挪開了遮擋酥乳的藕臂,展露出了兩顆俏生生的櫻紅蓓蕾,挺立在淡粉色的乳暈間。
「哦?」驚訝於璇璣真人的乳尖之粉嫩,二狗心中微喜,表情期待的繞過她的曼妙身體,走到了那隻渾圓玉臀後。
心知這位武藝高強的美人現在可能提不起力氣反抗,所以二狗大著膽子朝她的臀部湊近了幾步。
屋外天色已經亮起了晨曦的輝光,借著明亮的光芒,二清楚的看到了被夾在腿縫間的一隻晶瑩玉手,擋住了腿心間最為神秘的蜜處。
他的視線不慌不忙,轉而又瞟到了誘人溝縫間那朵沒被遮掩住的嬌花嫩蕊,紋路整整齊齊環繞周圈,顏色粉褐,聚攏出了一個能夠令無數男性為之瘋狂的後庭美菊。
二狗眼神發愣,顯然已被璇璣真人的粉嫩菊蕊勾的短暫失了神,直到他深呼了一口氣後才緩了過來。
於是,他那張本就醜陋暗黃的小臉頓時掛上了一個更為醜陋的笑容,激動難掩,呼吸粗重,輕輕伸手撥開了遮掩蜜戶的玉手。
光潔飽滿,芳草皆無,花唇粉潤,緊閉一線。超乎二狗想像的絕品美戶呈現在他眼前。
「我操……」
二狗直愣愣的看著這還在敏感吐水的嬌嫩蜜戶,一時間的驚艷徹底打碎了他先前的所有猜測,並不是什麼糜爛焦黑遭受千百肏乾的騷洞,而是一個嫩若處子,嬌艷欲滴的無毛美穴!
感受到炙熱的鼻息打在自己最為羞恥的隱私蜜處,璇璣真人瞬間生出了一股力氣,蜷著的玉足美腿用力一蹬,將二狗踢翻在地。
「操…賤人!」二狗脫口大罵,直接摔了個狗啃泥,但害怕被璇璣真人抓住時機接近他,又不得不狼狽的趴在地上往後撤。
直到後退了幾個身位他才迅速站了起來,怒氣沖沖的指著璇璣真人叫喊道:「哼!騷貨,過幾日就等著被狗肏吧!」
璇璣真人雙頰緋紅,拖著略微嬌軟的身體緩緩爬了起來,秀眉一蹙,回以顏色:「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嗎!」
二狗絲毫不懼,眼睛掃過她那往外汩汩淌水的嬌嫩蜜戶,言語譏諷道:「小爺管你是誰!過幾日來的可是京城的大人物,就讓那位大人看你被狗肏上天的騷樣吧!」
璇璣真人一愣,連伸手遮擋自己私密部位的動作都是忽然一滯,挺翹的美乳與頂端櫻紅,以及雙腿岔開跪坐在地而顯現的駱駝趾帶著粉紅小月牙,便被二狗一覽無遺的看在眼中。
「京…城?」
「哼,沒錯,大魏國都,雲安城來的貴人!怕了吧!」
聞言過後,璇璣真人神色複雜,不知想起了什麼而突然變得沉默不語…
京城…?怎麼可能…到底是誰會來……
二狗忍著心頭火熱再次上下打量了眼璇璣真人的絕色胴體,轉身從堆放在屋子角落裡的一個麻袋中捧出了一大把乾巴巴的棕黃粗食。
他將粗食隨意灑在璇璣真人與土狗面前,意有所指,也不知是在對狗說還是在對她說,慢悠悠開口道:「好狗,多吃點,幾日後讓你爽個夠……」
璇璣真人看都不看一眼丟在地上的狗食,早在最初之時她便分辨出這種特製狗食之中摻入了大量獸用發情藥,所以才使得犬畜時常處於身體亢奮的狀態。
二狗見此情形,也懶得在此地閒留,儘管他十分想要一嘗美人花穴,但清楚眼下難以讓她屈服於他,最後在意味深長的瞥了她一眼後退出房屋關閉了房門…
……
一連幾日,二狗每在辰時都會一早來到宅院裡在璇璣真人面前灑上一堆加了發情藥的狗食。
璇璣真人自然不肯受此屈辱,然而,雖然她體質強韌,但強撐了幾日下來也早已是餓的渾身無力,在其一旁拴在狗窩中的土狗倒是愈發抖擻,依她所見,土狗胯下的狗莖都變得愈發猙獰脹碩。
也正因如此,她也不再像最初那樣有意遮擋自己的私處,身體用不上力的她便使得二狗的膽子變得越來越大。
在見到璇璣真人精神恍惚的躺在地上展現著姣好身段時,二狗就會搓著手掌賤兮兮的在她的身上四處掐揉,體會柔軟滑膩的肌膚,就連濕漉漉的陰戶粉洞也都被他的髒手指造訪了數次。
不過,為了徹底摧毀她的心志,又擔懼她的拚死反撲,二狗還是沒有急著自己先行享用她的美肉蜜穴,他將期望全部放在了最後的「人狗交配」表演上……
終於在某日傍晚,二狗興沖沖的踹開房門,瞧了眼戴著狗項圈,半死不活如同一條母狗般蜷縮在狗窩旁的悽慘美人。
笑嘻嘻道:「喂,母狗,快起來,貴客要來了!」
數日下來的身心折磨迫使璇璣真人聽到此言,神情瞬間有些崩潰,「噌」的坐直了身體,本欲站起身卻忘了還有鐵鏈的束縛,起身過猛卻又狼狽的被短小的鐵鏈拽得兩腿大張摔倒在地,滑稽可笑,醜態百出。
「嘁…」二狗忍不住嗤笑一聲。
而後便看到璇璣真人用那雙能夠傾倒眾生的桃花美眸楚楚可憐的望著他,輕抿著略顯乾澀的櫻唇,神色僅僅遲疑一刻,便十分不甘的輕聲求饒道:「不要…不能、不能讓他看到我的樣貌…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
眼睜睜看著摧殘數日姿色仍舊不減半分的絕色美人,態度弱勢的俯首在其胯下,二狗體內的慾望迅速騰升,不過考慮到為了不影響即將迎來的貴客,他眼神一冷,想了想將帶在身上的一個毛絨絨的面具丟給了璇璣真人。
「那你就戴上這個面具吧,今日的人獸交配,你是不可能逃掉的,若是不同意,那這面具也別想戴了!」
撂下威脅,二狗死撐著壓抑住想要現在親手凌辱鞭撻美人的念想,頂著胯下高隆的小帳篷奪門而去。
心如死灰的璇璣真人有些絕望的低頭看著二狗丟來的面具,面具質地柔軟,顏色棕黃,絨毛濃密,形狀非常像是一隻半臉狗頭,做工精良又逼真。
「哎……」
她盯著狗首面具內心逐漸動搖,終是認命般嘆了口氣,不情不願的拿起面具輕輕戴在了腦袋上,遮住了半張俏臉,只露出了一隻粉妝玉琢的精緻櫻唇。
白皙胴體一絲不掛,頭戴狗首面具,玉頸緊鎖項圈,那位玉虛山出塵脫俗的璇璣真人便是以這樣一副淫賤如母犬似的姿態,與一隻公狗一同拴在了狗窩旁。
仙子道人兩腿岔開半跪在地,臀後蹲臥著那吃了數日摻雜發情藥狗食的土狗,狗眼中的火熱幾乎掩蓋不住,盯著那雪白臀縫間的蜜處盡顯瘋狂之色……
……
吱呀……
長時間處在惶恐不安中的璇璣真人在聽到熟悉的門扇開展聲傳入耳畔之時時,心情也便迅速沉入了谷底,知道自己已經難逃一劫。
透過狗面具上的兩眼小孔,借著屋內被點燃起的盞盞通明燈火,她看清了來人,也同時一眼就認出了那人的身份…
只見來人身穿一襲黑青袍,頭戴紗帽,腰間掛著專屬於黑衙捕快的標誌性鐵羽。
面相約三十出頭,體型微胖留著鬍子。
王赤虎……
璇璣真人面具後的一雙眼眸驚的逐漸瞪大,任她怎麼也不可能想到,這所謂觀看人獸交合的「貴客」,竟是自己徒兒、靖王東方離人的表親,黑衙總旗王赤虎!
王赤虎平生自有一個十分古怪的癖好,他喜好觀賞那些面貌姣好的清貞女子含垢忍辱、屈服在各種牲畜的胯下遭受它們的肉莖姦淫,為了滿足自己這種有悖人性的淫慾,不知有多少好人家的貞潔女子淪為了牲畜胯下的交配玩物。
他這種讓人神共憤的怪癖在青樓等風流淫樂場所中還算是廣為人知,但其父為鎮國公王寅,並且還是靖王的表親,有著這一層皇宗貴族的身份加持,根本沒人膽敢與其叫板,甚至有些他時常到訪的青樓為了討好於他,還會親自使出各種齷齪手段逼迫女子淪為牲畜玩物供他欣賞…
眼下還不是思考王赤虎惡劣行徑的時候,璇璣真人現在可是光著身子撅著翹臀被狗鏈拴在狗窩旁,她在瞟了一眼王赤虎過後就迅速收起了打量他的目光,生怕一不留神就被他通過體態與藏於面具後的眼睛而認出自己來。
「喲,這女人身材真不錯,奶子騷逼看起來是真嫩,這狗面具戴的倒是十分恰當,哈哈哈,待會就要被狗肏了,這不正是母狗嗎……」王赤虎雙臂環胸立於璇璣真人身前簡單評價了一句。
由於璇璣真人此時的姿態看起來淫蕩又下賤,王赤虎就算隱隱能夠從她身上感覺到一絲熟悉的氣息,也不會往她身份這方面想。
畢竟,大魏國師,與拴著狗鏈的裸體女子,根本不可能會有人將其聯想到一起。
這時,二狗畢恭畢敬道:「王大人,院外已為您擺好了酒席,您可以先行落座等待表演開始了……」
王赤虎摩挲著下巴的鬍鬚,微微頷首,隨即轉身大步踏出了屋子。
漆黑寂靜的宅院不知什麼時候掛滿了紅籠燈火,中央擺放著一張嶄新的紅木桌椅,桌上則整整齊齊排列著美酒與佳肴。
就在他落座之時,二狗也握著狗鏈把璇璣真人從屋裡牽了出來。
視線被吸引,只見此時的赤裸女子四肢著地,擺著狗爬的淫蕩姿勢恥辱爬行,胸前酥乳不算太過碩大,但也屬於只手難握的一類,在其身下搖搖晃晃,由乳尖櫻紅劃弄著淫靡的弧線。
掠過美乳,便是驟然收束,盈盈一握的楊柳纖腰弓著一個彰顯柔韌性的誘惑弧度,與那渾圓飽滿的滿月嬌臀相得益彰,竟與那凈瓶縮頸不遑多讓,構成一個風韻嫵媚,豐腴又不失苗條的曼妙軀體。
插著白玉簪的墨發經由整理不再像初見之時那般凌亂,在頭上挽成一個花團,兩鬢幾縷髮絲如涓涓細流寫意傾落。
這樣一個光憑肉體都能辨別出來的絕色美人一時間看呆了王赤虎,加上美人身上若有若無散發著一股飄渺淡漠的出塵之意,頗有一種仙子化畜的破碎感,直讓他看的胯間陽根昂首怒擎。
不過他在瞬間誕生的念頭卻不是自己提槍上馬親自肏干美人,而是懸懸而望,極為期待的想要看到這美人跪伏在牲畜的胯下遭受姦淫凌虐。
璇璣真人被牽著向前緩緩爬行之時,也將王赤虎的神色變化看在了眼中,在感覺到惱怒的同時又有一種無力感在心中泛起。
如今雖然已脫離了禁錮,但她已經連著餓了數日,此時是全憑藉著頑強的意志與體魄撐著身體,真若是暴起反抗,也可能是宣告了徹底的死局。
於是,她為了不被王赤虎識破身份,在萬分無助之下才不得不選擇了委身於二狗的要求,扮作了接下來表演與人獸交合的淫女……
啪啪!
王赤虎雙掌一拍,有點急躁的呼喚道:「你這條母狗還不快爬快點兒!老子都等煩了!」
見他表露出了怒意,二狗狗腿子似的訕訕笑著,順手便用力拽住了狗鏈,急忙牽著璇璣真人快步前行。
在撅臀爬行途中,恍惚間腿心處忽然漾開的一絲濕潤涼意激醒了出神的璇璣真人。
她心中一震,竟發覺自己的身體在隨著母狗般的爬行體態侵擾心神下,不知不覺從腿心蜜處中淌出了象徵慾火攀升的蜜水。
怎麼會…我的身體莫不是因這種淫態而產生了快意……?!
就在她內心驚顫,心緒飄忽不定的時候,她的身體也隨著二狗的牽引無意識的爬到了王赤虎近前。
沒給她過多時間思考,二狗又引導著她轉了個身,用撅翹的飽滿雪臀朝向王赤虎,完完整整的把見不得人的羞恥蜜處展現在他的目光下。
「喲呵?這屁眼兒和騷穴看起來倒是夠粉嫩的…二狗老弟是從何處找來的這條極品母狗?」
「呵呵,王大人有所不知,這條母狗天生淫賤,小的是在某天夜裡聽到動靜,親眼看到她偷跑到我的宅院裡擼著狗莖撫慰淫穴來自瀆……」
「哦?哈哈哈哈,有趣有趣!」
聽見兩人完全不避諱的用骯髒污穢的言語侮辱她,璇璣真人面露苦澀,儘管情緒低迷,卻也根本壓抑不住因被人直觀看著私處而漸漲的異樣情慾。
圓潤翹臀雪白臀肉微微打顫,神秘的溝壑間,粉褐色的嫩蕊不停縮合,猶如即將含苞綻放。後庭花之下,雪膩飽滿的如同兩個玉饅頭相夾而成的蜜戶早已汁水泛濫,失禁般從粉縫中汩汩流淌,沿著臀縫流至腿根,隨後緩緩落在地面。
便在這時,四肢著地,垂首悵然,羞到極致的璇璣真人被面前突然散發而來的一股騷臭無比的熟悉氣息所吸引。
她螓首輕抬,發現原來是那條與她相伴多日的土狗被二狗牽到了面前。
吞食了大量發情藥的土狗此時就像一頭渾身散發著灼熱慾火、獸性即發的猛獸,那雙往常愚笨的晶亮黑眼中灼灼如火,積存的儘是瘋狂,直看的璇璣真人心裡發怵。
似乎是被面前美人微張的小嘴兒所刺激,土狗終於忍受不住多日以來的憋悶,猛地脫開二狗手中的鏈繩,飛速撲到了璇璣真人的俏顏上,用那根青筋遍布的紅紫肉莖在其面頰與紅唇周胡亂頂撞。
「不…不要……」
璇璣真人這下徹底慌了神,感受到那糊滿粘稠臭液的狗莖一次又一次瀕臨自己的檀口,連忙搖晃起腦袋躲避著狗莖衝撞,想要擺脫土狗的侵犯。
二狗可不會給她這樣的機會,眼見如此手腳麻利的跳上璇璣真人的蜂腰之上,猛拽起她頸間鏈條,強硬的制住她的劇烈掙扎。
「下、下去……唔~!」
璇璣真人一急,才叫喊出聲怎知那惡莖已經精準捅入了自己的檀口中。滑膩,堅硬,火熱,腥臭……入口便是多種難惡的感觸在其腦海中炸開。
「汪!汪!」
土狗的膨脹至近乎炸裂的丑莖終於得到了溫潤蜜道的緩解,頓時興奮的吠叫了兩聲。緊接著那兩隻搭在璇璣真人香肩兩側的狗爪頗為擬人的抱住了她的腦袋,支撐在地的兩條狗腿快速的一蹦一跳聳動著胯間丑物,在那張櫻紅嬌潤的美人檀口中肆虐。
「唔…唔唔……」璇璣真人從嘴縫裡不停吐出難受、卻又隱約夾雜著快意的悶吟。那兩瓣櫻紅薄唇變得水潤又嬌艷,也不知是被狗莖分泌出的黏液所浸染的,還是被狗莖肏干嘴腔而帶出的津液糊在了上面。
啪!啪!啪!
「好好好!」如此荒唐淫賤的一幕,看得王赤虎是津津有味,樂在其中,不停拍著大手讚嘆著。
但僅僅這樣似乎還是無法完全滿足他的慾望,只聽他突然粗重的咳了一聲,二狗騎在美背之上聽到示意,忙回首而望。
見王赤虎給了他一個莫名其妙的眼色,本還有些迷惑的二狗一拍腦門:「懂了懂了!大人您且稍等!」
說罷,二狗迅速從璇璣真人身上跳了下來,急匆匆跑進院中靠在牆邊的草棚里,沒過一會兒便從中牽出了一條體型頗大的黑毛大狗。
大狗毛髮烏亮、體型健壯,比之尋常土狗有著一股十分凶厲的壓迫感,昂著狗腦袋神采飛揚。
不過它在二狗的牽引下卻顯得十分乖順,還時不時會蹭一蹭二狗的腳。
「好福根,今日小爺讓你嘗一頓極品騷屄!」
「汪!」
二狗一松牽繩,黑狗便猶有靈性般吐著舌頭躥向璇璣真人的所在,目標直衝她那撅得渾圓豐潤的雪膩翹臀。
「唔~…」
璇璣真人感覺到兩隻尖爪覆在了自己的臀上,強烈的不安感湧上心頭,努力搖晃身體,但身體飢餓又疲憊,加上嘴中還在承受著狗莖姦淫侵擾,她那搖晃著掙扎的玉臀反而就像在搖尾乞憐似的毫無力氣,晃蕩著滿月反而勾挑起了黑狗,點燃了它的磅礴獸慾。
「汪!」
黑狗大吠一聲,吐著腥紅扁舌的嘴中淌出一縷熱騰騰的粘稠唾液,剛好滴落在了璇璣真人臀瓣之上,沿過臀縫向下緩緩而流,掠過抽搐著的誘人菊蕊,與淫水橫流的蜜穴混雜在了一起。
黑狗的唾液一激,璇璣真人嬌軀猛顫,菊蕊連同花穴明顯微縮,像是在羞怯的諂媚挑逗正在觀看著它的所有人或獸…
「呼…呼……」
王赤虎大嘴緊閉,粗重的喘息從鼻間傳出,火熱而急促。坐在椅凳上的他此刻兩腿大開,那褲襠之上頂起的黑帳篷愈發碩大,使得他忍不住伸手覆在了帳篷頂,不自禁的緩慢撫弄揉摩了起來。
而近在臀前的黑狗,張嘴喘息哈氣變得更為炙熱,烏亮黑瞳中精光大盛,隨即耀武揚威般昂首弓腰,展露出一根猩紅恐怖的晶亮根莖,大小長度看起來比璇璣真人含在最終的土狗莖都要大上一圈。
「唔…唔……」
璇璣真人預感到了自己的危機,不斷悶哼嬌吟,但這喉嚨發聲震顫著的小嘴兒卻又激發了土狗的獸性,使得它抽干櫻唇檀口的動作變得更加粗暴,把美人狗面具下的那雙桃花眸都頂的不自覺翻起了眼白。
而就在她迷亂之際,黑狗已經擺好了姿勢,上身伏在了她的臀胯上,將胯間的肉莖對準了那緊密的一線美戶,蓄勢待發。
噗嘰……
一聲濕黏輕響,狗莖如同一根紅色長槍撐開了飽滿櫻戶,分開了嬌嫩花唇,刺進了重重包裹中的溫暖蜜洞……
「唔唔!」
一種如同身體撕裂般的痛感在腿心間蔓延開來,激得璇璣真人杏眸睜大,瞳孔微縮。其後,排山倒海般的情慾瞬間淹沒了她的理智,整個香汗淋漓,白玉泛粉的嬌軀肉眼可見的繃緊。
柳腰情不自禁的在下沉,雪臀情不自禁的在抬高。
跪在地上的修長美腿勾勒出緊緻曼妙的輪廓,蓮足玉趾可愛的蜷縮聚攏。
「汪!」
黑狗並不會產生屬於人類的憐惜之情,它只會將這被自己騎在胯下的女子當作是自己發泄獸慾的肉畜,那根粗紅狗莖不斷向蜜穴中挺進。
直到惡莖深入,在那穴腔中響起一聲微不可察的破裂細響,一絲嫣紅從穴縫間流出,滴在了骯髒的泥土地面,形成了梅花點點,悽美至極。
啪!啪!啪……
王赤虎自然看到了那片象徵著女子貞潔的處女落紅,他沒有絲毫垂憐之情,整個面上布滿狂熱,滿意的大擊雙掌,大笑道:「哈哈哈!美哉美哉!沒想到這騷母狗還是個雛!你小子做的很不錯!」
話落,王赤虎從懷中摸出一疊銀票隨意甩給侍立在一旁的二狗。
「賞你百兩銀票,往後多多準備這等精彩的表演!」
二狗大喜,接過銀票:「謝王大人!」
噗呲…噗呲…噗呲……
「唔呃…唔…唔……」
雖然璇璣真人是處女之身,但多日給土狗套弄陰莖而積累的慾望又促使她身體格外敏感,在最初的破身疼痛過後,體內如今更多的感覺已經變為了那穴道里摩擦充實的火辣快感,再想想正在姦淫自己陰穴的惡棍還是一條狗的肉莖,那種羞恥背德的慾念更是加大了她的沉淪之感。
敏感如她,在沒破身之前稍稍一些刺激,蜜穴都會泛濫如洪,在徹底破身塞入肉莖之後,那穴中蜜水仿佛成了滔滔不絕的泉眼般,隨著黑狗抽送肏干而噴涌不止,淫水濺的四處都是,很快空氣中就瀰漫起了一股淫靡腥臊的氣味。
噗呲噗呲…
璇璣真人被狗莖前後夾擊一同插嘴肏穴,饒是心志堅韌也再支撐住,本就心神萎靡餓了數日的她這下是徹底放開,真如一條淫賤母狗似的開始本能搖晃起了身軀享受肏弄。
王赤虎慵懶的倚靠在椅背,目中無人的褪下了部分長褲,露出胯間那根一柱擎天,粗黑醜陋,污垢遍布。
他時而擼動自己的肉根,時而端著酒杯暢抿一口美酒,愜意又享受的看著面前人狗交配的淫戲。
噗呲噗呲…
沉醉於交合中的璇璣真人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身體有多麼敏感,在前後兩穴嘴的猛烈抽送下,她的身體不知不覺間快速瀕臨了頂峰。
身下的美嬌乳隨著身體翻飛擺盪,兩團乳肉不停相撞,白晃晃的柔軟便也生成了一幅別樣的香艷美景。
她的蜜穴由於是初次破身,沒過多久便在黑狗的肉莖肏弄下微微紅腫了起來,白玉饅頭泛上了嬌艷的嫣紅,也同樣格外誘人。
噗呲噗呲…
又是數十次的肏弄過後,璇璣真人體內的情慾翻騰至極致,似乎終於攀上了慾望之巔,那泛著淋漓香汗的晶瑩美玉體突然開始劇烈顫抖,由緩而劇。
「唔~唔唔嗯~!」
連綿嬌呻混著瓊漿津液從唇縫間泄出,粘稠透明的津液似乎還夾雜著土狗陰莖的分泌物,像是一道小瀑布般從唇邊一瀉而下,那張霜雪俏顏布滿緋紅,玉靨秀頰皆是表露著情慾的潮紅,狗面具後的雙眸迷亂痴醉,羽睫打著顫,美眸向上翻弄著白眼。
「汪嗚!」
被璇璣真人驟然緊挾的穴壁蜜肉一咬,黑狗頓時顫聲一叫,趴在雪臀上的身體也開始打顫,抽搐著挺著下身的肉莖在淫穴中緩慢插送,膨脹灌精,一轉眼便看到了一股濃黃濁液從穴縫裡流了出來。
「唔嘔……」
塞在璇璣真人檀口裡的狗莖也在這時膨脹著噴發出了濁精,惡臭滾燙,嗆的璇璣真人難受乾嘔,但根本無濟於事,那臭精已經順著她的喉腔流入了腹中,為了緩解難惡,迫使她不得不咕噥著喉道大口大口吞咽了起來。
「嗯?」王赤虎擼動肉根的手一滯,有些不滿的說道:「這騷貨這麼敏感?這就高潮泄身了?」
「呸,騷母狗真騷,噴這麼多淫水!」二狗抬腳踹在璇璣真人的酥臀,也同樣迎合著王赤虎表露著不快。隨後他則討好似的躬身湊到王赤虎身旁,小聲對他說了些什麼。
只見王赤虎好像聽到了什麼有趣的事物,大眼一亮,微微頷首:「很好!快去!」
啵…
眼前忽傳來一聲輕響,轉而王赤虎又被眼前的淫景勾住了目光。
泄完臭精的黑狗已從璇璣真人的蜜戶里拔出了肉莖,依舊硬挺的猙獰紅根濕漉漉的往下滴落的黃白粘稠。
疲憊不堪的璇璣真人身體一軟,整個上身完全壓在了地上,但圓滿的臀胯卻沒有變化,還保持著那撅翹的騷態展露私處。嬌潤蜜穴經由數百次的插干,那本是閉合成一線的淫穴美戶此刻張開了一道更大的粉縫,粉唇中的蜜肉還在痙攣抽搐,那合不攏的圓粉蜜洞在朝外不停傾吐著惡臭的狗精。
噗…啵啵…啵……
穴口小嘴兒似的輕輕張合,蜜洞淌出的狗精形成了一顆顆黃白泡泡從其中炸裂、噴涌,發出一陣陣難以入耳,淫賤又骯髒的聲音。
「大人!」
正專注觀賞淫艷的王赤虎聽到二狗的呼喚,側首一瞥,看到了二狗正牽著一頭黑灰色的毛驢邁過了宅院大門。
而後,二狗將毛驢牽到了還在跪伏地面、穴吐濃精的璇璣真人臀後,身體半蹲,「啪啪」拍打了兩下酥軟豐臀。
「嗯~……」
噗…噗…
隨著豐腴的臀肉漾起白浪,嬌羞的蜜穴再次吐出恥人淫響。
二狗朗聲笑道:「嘿嘿,騷母狗!把屁股撅好了!」
尚處在雲端中的璇璣真人聞言,那飽受狗莖摧殘淫辱的身體看上去還有點意猶未盡,肌膚的粉紅之色分毫未減,而她也竟是在恍惚無神下乖巧的反弓起了腰肢,使得那撅翹的玉臀舉得更加豐挺。
裂開縫隙的花唇美戶在月色以及院中燈火的照耀下顯得分外妖嬈,恐怕很難有男人在見到這樣一個絕艷的陰穴還能把持住慾望。
但在院中的兩男性顯然都不是「等閒之輩」,一人癖好怪異只為看人畜交合,一人天生淫惡自藏了內心淫虐女子的邪欲。
二狗稚嫩的臉龐流露出猙獰醜陋的違和笑容,牽著灰驢將其引導著爬過璇璣真人的軀體,剛好將其置於璇璣真人的正上方。
而在這時便明白了二狗的用意,顯然這頭灰驢也被喂食了大量催情藥劑,那胯間斜對著璇璣真人香臀的粗莖,黑中透紅,紅中泛紫,接近成年人半臂粗長,如同刑具般恐怖瘮人。
璇璣真人此時完全沒有意識到即將迎來的更加悲慘的命運,狗面具後的桃花眸還在痴膩中徘徊,意亂又神迷。偶爾她微張的小嘴兒間呢喃兩聲,還會淌出殘餘在檀口中的幾絲狗精。
「吁……」
叫停了灰驢,二狗又引誘著它蹲下身體,使得那根碩根與璇璣真人的淫穴近乎持平。
二狗手托著碩根,將小拳頭大的黑紅肉菇抵在了嬌艷穴口,而灰驢也在這時感覺到了一種舒服的緊緻感,這種感覺瞬間挑起了它獸性的本能…
「咻…咻…」
灰驢張嘴發出尖銳的鳴啼,身體也無需再由二狗引導,自發的向前用力一拱,那刑具般的碩物便由此一貫而入,粉唇蜜縫本來只是不到一道微小的裂縫瞬間被撐開至小拳頭般大小。
「呃啊~!什、什麼…不…快、快拔出去…好脹…嗯啊~…好疼……」像是要把身體從腿心撕成兩瓣似的痛感瞬間激醒了璇璣真人,粗壯的驢屌直頂的她花枝亂顫,雪白藕臂不停捶打著地面想要往前爬行擺脫臀後的凌虐。
「咻~咻…」
灰驢的靈智較為聰敏,見自己胯下的洩慾肉畜在往前爬,自己則緊跟著一同挪動起了四肢,那根粗莖因此還深入的更深了些,甚至在推進過程中,還排擠出了遺留在璇璣真人穴道中大量的狗精。
隨著驢屌擠壓穴道里的空氣以及狗精,從而還從穴縫裡泄露出了「噗呲噗呲」泄氣般的濕響。
「嗯~!拔…拔出去……」
璇璣真人還在努力而又艱難的寸步爬行,想要放低的酥臀反而因被驢屌固定而無法順利進行,倒是給灰驢增添了不少玩樂的趣味。
灰驢的陰莖粗長如半臂,普通女子若是被這種碩物插入陰穴,怕是會撕裂脫陰致死,偏偏璇璣真人自幼習武,幾多年下來抱著玩世不恭的心態都能打上八魁第三,可見身體天賦也是超然異稟。
所以在她破身之後又被驢屌插入,堅韌柔膩的陰穴也並非太難吃得消。
「嗯~…嗯啊…嗯…別、別頂…啊啊……」
璇璣真人在爬了不到數尺,就筋疲力盡的不再做無用的掙扎,連同先前的言語抗拒都只剩下了一陣陣痛苦又嬌媚的呻吟。
而她臀間的那根碩長驢屌已經塞入了嫩穴多半根,碩大的體積頂進蜜道,在她的小腹上都頂出了一個圓柱狀的淫靡凸起。驢莖抽送,小腹處的輪廓時隱時現,花心宮房次次受襲,直撞得她俏顏嫣紅,白眼上翻,香舌傾吐。
「啊~啊~啊…啊啊……」
灰驢的體型偏大,對比之下肏弄的璇璣真人又顯得十分嬌小,所以灰驢的碩莖抽插沒有先前黑狗那般攻勢兇猛,但深入淺出的大力衝撞,卻更加的粗暴強悍。
噗嗤…噗嗤……!
璇璣真人的花穴狼藉不堪,紅腫糜爛,將撐得將近碗口大的肉洞還在源源不斷的朝外溢著花汁蜜液,每一次驢莖深頂,都會刺激的她嬌軀失控劇顫一下,那身無論是隨性通透,還是出塵脫俗的氣質,都在這驢屌暴烈肏弄下徹底蕩然無存。
噗嗤噗嗤噗嗤……
僅僅不過數十近百下的肏弄,璇璣真人便再沒了動靜,緊閉的美眸痛苦的緊蹙,鼻息紊亂,小嘴兒無意識的呻吟嚶嚀,她已然是撐不住這種非人折磨而昏厥了過去。
噗滋…滋……
插著驢屌的肉穴花唇輕輕抽搐,一縷散發著腥騷的透黃尿水從穴縫裡如同水花迸濺而出。
溫熱的濕淋引來灰驢暢快的啼叫一聲後,它四肢微動調整成一個舒服的姿勢,下半身用力一拱,繼續開始了它的宣洩……
……
璇璣真人是在自己腿心處的脹痛與溫涼中醒過來的。
醒來之時,她只覺自己全身都像散了架般一陣虛脫。
噗滋…噗滋……
「什麼…什麼聲音……」她神思混亂,恍若隔世,晃神間聽到幾聲怪異的聲響下意識疑惑的咕噥了一句。
噗滋噗滋……
聲音愈發清晰,她的意識也愈發清醒,直到感覺到那聲音似乎是從自己腿心間傳來的,才頓時嚇得花容失色,軟綿綿的纖臂慌忙掙扎著想要撐起身,卻提不起半分力氣,身軀只能呈大字型癱趴在地面。
宅院還是那個宅院,依然如故,只是四周昏黑靜謐,只剩下清冷的月光與微涼的夜風伴隨在她身旁,再無他人與牲獸。
噗滋…
璇璣真人思緒流轉,隱約中逐漸清晰了這聲音的來源,那是從她脹痛酥麻的腿間蜜處發出的響聲。
此時此刻,蜜穴嫩洞經歷了數不清多少次的慘重摺磨,那最初還是嬌艷粉紅的一線美戶如今已經變得接近成碗口大小,先前緊密無比的肉穴此刻鬆弛的仿佛能塞進一個拳頭,大張的洞口清楚展示著其中層層褶皺的壁肉,以及掛滿穴壁的渾黃精漿。
噗滋…
這聲音便是從穴口中傳出的,拳頭穴口並非完全合不攏,而是在微微收縮著如同小嘴呼吸般翕翕張張,不知是被灌了多少濃精,開合時還會汩汩往外噴吐冒出。
不過,那異響卻不是如此發出的。
只見穴口收攏之時,會從其洞口上方、粉肉蒂下方的部位噴溢出一縷水箭,水箭氣味略微腥騷,顏色透明黃澈,灑在腿心間糊滿黃色精斑的地面,斑駁陸離…
璇璣真人神色痛苦,合不攏的噴精蜜戶加上止不住的失禁尿液,往常心態玩世不恭的她也難守心防,晶瑩的淚水匯聚在眼眸,沒有流過臉頰,卻是浸濕了戴在她面上的狗首面具…
「不……」
……
……
那天從昏迷中甦醒過的璇璣真人因見到自己的慘狀,一時百感交集,難以接受,而後又再次暈了過去。
之後便被送行完王赤虎歸來的二狗與青樓打手搬回了屋中,再用鐵鏈拴了起來。
幸運的是,打手本是眼饞她的絕美長相想要,但在看到那合不攏散發著腥臭味的淫穴時便灰溜溜的離開了,徒留二狗在屋中幫她清潔了一番。
之後的時日,璇璣真人還是那副赤身裸體的模樣,被套著狗項圈拴在宅院屋中度過了三個多月。
二狗為了徹底征服、摧毀這個風情嫵媚的姣好美人,在這三個月的時日裡,曾無數次牽來驢、狗等牲獸逼她與其交配,不斷消磨著她的心態。
璇璣真人在這期間,也不知從何時起,在與牲畜長此以往的激烈交合中,身體變得愈發敏感,體內產生的性慾越來越旺盛。
直到後來二狗每次牽來驢狗與其交配之時,她也只是象徵性的表現出抗拒不從,隨即很快便轉變成了一種欲拒還迎的忍羞模樣,半推半就下就被驢或狗騎在了身下,淫穴順利成章的容納著各種獸莖的姦淫肏干。
起先,以璇璣真人的心性還根本不可能如此順從屈辱委身於牲畜的胯下,但她顯然低估了二狗的手段。
就在某天清晨,還在沉睡中的她突然被二狗提來的兩桶母狗尿潑滿全身,騷臭熏人,令常人聞之欲嘔的氣味卻成了公狗們獸慾的催情藥。
青樓里飼養的十幾條用來與女子交配的公狗全部被二狗喚來,一哄而上,將全身散發著尿臭味的璇璣真人整整輪姦了一天一夜,直到第二日午時,這場人狗交合盛宴才堪堪結束。
已被姦淫至暈厥的璇璣真人仰躺在一灘黏糊糊的腥臭漿液中,如絹青絲被精漿粘連在一起,全身上下沒有一片乾淨的肌膚,哪裡都是糊著一塊又一塊昏黃精斑。蜜穴糜爛嫣紅,雛菊也被破了初次,圓洞大張,噗噗吐精。
從這之後,儘管她內心再怎麼不情願,也不敢在面上表現出多少違抗,只得在忍氣吞聲中度過一日又一日的淫奸地獄。
同時,在璇璣真人身體臣服之後,二狗還會在閒暇之餘像是訓狗似的命令著她學習多種有辱人格的淫賤技藝,比如像母狗那般沉腰伏跪,搖晃著豐臀祈求交合…比如學著母狗的姿態,四肢著地單腿高抬撒著騷尿…更有甚之,在喂服給她大量獸用發情藥後,還會令失去理智的她去舔弄土狗的肛門與陰莖,或是張嘴接飲土狗的臭尿用來解渴……
三個多月的洗腦訓練,已經把璇璣真人馴服為了聽到命令就會本能做出對應淫態的完美母畜,除了母狗的常態蹲坐、打滾之類的動作外,她還在潛移默化中學會了怎麼服侍男性的陽莖,有時為了減輕折磨討好二狗,她就會蹲坐在二狗的面前,仰首張嘴充當他的尿壺便器。
見璇璣真人表現出徹底馴服的樣子,二狗也在深思熟慮後解開了她的狗鏈束縛。
在解開狗鏈時,璇璣真人心中積累的怨恨爆發,本想一念之下抹殺這個人面獸心的稚嫩少年,但在聽到二狗發出的命令後,大腦還沒做出反應,她的身體就本能的岔開雙腿蹲坐在了二狗眼下,張嘴吐舌,擺出一副極為淫蕩的騷賤表情仰首而望。
直到這時,璇璣真人才覺察到自己的身心已經徹底沉墮,什麼大魏國師,什麼玉虛山道人,都被她拋擲腦後,變成了一頭徹頭徹尾、再也無法違抗主人命令的淫賤母狗……
……
時光荏苒,日月如梭。
春去秋來,寒來暑往。
轉眼間璇璣真人已在青樓駐留了半年有餘。
就在前幾日,二狗偶然間得知了璇璣真人的真實身份,在大魏國師這等顯赫地位的威迫下,他也沒有絲毫慌張,反而因自己摧毀了這等地位尊貴的美人而沾沾自喜。
於是乎,二狗還去到了璇璣真人曾暫居過的客棧,取回了寄存在那裡的合歡佩劍。
在回到宅院後,便迫不及待的把她從狗窩裡喚出,命她用屁穴插著合歡劍柄,撅著白花花的香臀為他表演「舞劍」。
最終,璇璣真人再難忍受二狗那每時每日都變著花樣般的折辱,趁著夜黑風高,迎著月色狼狽逃竄了這個充滿恥辱的傷痛之地……
清晨霧靄裊裊纏繞于山間,碧空萬里,蒼色伊人。
兩岸連山,縱看重重疊疊,如畫景。橫看則曲曲折折,如屏風。
一座構造精美的宏大商船坐落於碧波清水中央,朝著對岸緩緩駛去。
璇璣真人一身雪白衣袍孤坐在商船木欄前,側首失神望著江面,就像一位情緒低沉的哀愁仙子,淡漠的仙氣逼人,盡散拒人千里之意,使得幾位想要上前搭訕的富家少爺都遠遠止步。
「汪!」
一條毛髮修剪齊整的精緻小犬不知出於何種原因,從一位富家少爺腳邊飛快掠過,直奔向璇璣真人的所在。
聽到狗的吠鳴聲,璇璣真人心頭一顫,過往種種不堪回憶瞬間湧入腦海,碎片般在眼前快速閃過……
……
「趴在地上撅好屁股!求著狗肏你!」
「哈哈哈!真是小爺的好母狗!小爺的尿好喝不好喝!」
「咕嚕~唔…好喝……」
「屁眼太滿了,精液都溢出來了,快夾一夾屁眼排出來!」
「嗯~嗯啊啊啊啊…狗…狗主人…好美…屁穴好舒服…嗯啊~……」
「沒小爺的命令,你今日只能用狗叫回應我的話語……」
「唔…汪……」
「呵呵,這屁眼兒和騷屄吞了狗雞巴驢屌太多,看起來已經再也無法完全合攏了啊……」
……
「仙子?仙子?」
璇璣真人從眼前之人的呼喚聲中回過神來。
看著面前打扮整潔,一臉貴氣相的青年公子,她語氣平淡,如同山間涓涓溪水,隨意道:「何事?」
「呃…」見璇璣真人對他表露出的不耐之意,青年俊公子的表情閃過一絲沮喪,不過又很快撐起笑容繼續道:「實在不好意思仙子,我養的愛犬打擾到您了……」
俊公子懷中抱著那隻精緻小犬朝她微微俯身致著歉意。
「無妨。」
璇璣真人目光複雜的瞟了眼小犬,心尖莫名發顫,目送著那公子訕訕離去時,還在心中想著亂七八糟的種種淫念,腿間也不知不覺間濕潤開來,促使她情不自禁夾緊了裙中美腿,坐立難安…
在商船靠岸後,璇璣真人緊趕慢趕向大魏國都行去,一路上每每見到野狗或是拉車的驢騾馱馬,那心中的雜念就如同潮水般止都不止不住的湧現,使得她總想著褪光衣物,讓這些骯髒低賤的牲畜肏干自己的陰穴與後庭。
也許,從她在青樓宅院接受了成為牲畜的發泄母畜時,便已經奠定了她的最終結局,已經再也回不到從前那個外表放蕩不羈內心清純名潔的璇璣真人了……
……
璇璣真人在回京見了身體狀況逐漸好轉的女帝後,那山高水遠,遍布天涯海角尋找鳴龍圖的執念也隨此而漸淡。
終在京都居住了幾日過後,慾火難耐的她隨意扯了個謊言騙過了女帝與離人,用著想要遊歷天下尋找通聖之路的理由,再次辭別。
隨後,就像在遠方偏僻之處有個什麼東西指引她般,使她梯山渡水,鬼使神差的主動回到了山城青樓,那宅充滿荒誕與畸形淫樂的獸交小院……
在看到這位仙氣飄飄的絕色美人脫光了衣物,姿態騷賤的蹲跪在自己面前時,二狗還流露出一副不出所料地賤笑表情看著她。
璇璣真人深知自己回到這裡時便再難回頭,索性不再端著,漸漸放開了身心,櫻唇猶豫著微微張開,仰首望著俯視自己的二狗,支吾道:「二…二狗…主、主人……」
「嘻嘻,騷母狗,小爺早就知道你會自己回來!」二狗輕拂著璇璣真人的俏臉與髮絲,語氣篤定道。
「嗯~…是……」
「既然如此,那你就先往屁眼兒里插上劍柄,給小爺表演當時那段未完的『舞劍』吧!」
璇璣真人表情一呆,頓時回想起了在逃離前自己表演的那場荒唐戲,絕美的容顏迅速布上暈紅,風情嫵媚的桃花美眸略有嗔惱的瞪了二狗一眼,轉而舉止輕柔又優雅的拿起了撇在地上的合歡劍。
「別愣著,轉過身撅好屁股對準我。」
接到二狗的命令,璇璣真人薄唇輕抿,心有牴觸,但還是乖順的緩緩轉身,跪地舉臀,一手掰臀,一手握著劍柄去尋那溝縫間的嬌嫩菊蕾。
經過一個月之久的休養調理,體魄強韌於她,那本是已經合不攏的後庭與淫穴此時看上去又恢復的嬌嫩如初,紅粉色澤嬌艷欲滴,惹人慾罷不能。
啪!
二狗一掌打在臀瓣之上,笑眯眯道:「快把劍插屁眼裡!你這騷屁股小爺都快看膩了!」
「嗯~…」璇璣真人諂媚的搖搖翹挺的滿月玉臀以示回應。
隨即她熟練的用手指在自己蜜水橫流的淫穴間抹了把黏滑,之後用沾滿蜜水的手指均勻塗抹在了菊紋周圈,似覺得潤滑不夠,又把手指擠進了菊洞抽送了幾下,才掰著菊穴將劍柄抵在了上面。
「嗯啊…呼…好…好脹……」
她的手緩緩推動劍柄朝菊洞深處塞去,終究是經由無數次肉莖的開發,後庭遠不及表面那般嫩若雛菊,粗長的劍柄一路暢通無阻,擠開層層褶皺菊壁的包裹,漸漸深入。
短短十幾息的時間,那劍柄就已沒入了穴道多半根,直到再難寸進,璇璣真人才顫巍巍的鬆開了手,緋紅著俏美臉頰,傾吐著炙熱又甜膩的迷媚喘息。
「嘿嘿,好,舞劍吧!」
說是舞劍,也只是一個充滿香艷色彩的淫蕩表演,只見璇璣真人母狗般四肢伏地,合歡劍斜插在她的後庭當中,劍身懸於空中,就像在臀間長了條劍狀尾巴,很是怪異。
璇璣真人輕輕頷首,面若滴血,艷如桃李,而後身體還是嫻熟的做出了動作,腰身一弓,將臀部撅得更為挺翹,使得二狗能夠更加清楚的觀賞它的飽滿。
緊接著,她便開始以這樣的淫浪姿態,用四肢開始在院內四處爬動,就像是舞獅般搖擺腰肢,晃蕩玉臀,臀部一直朝向著二狗,後庭間杵著的合歡劍隨著她的動作而畫著劍花,演示出一個極為罕見的「玉臀劍舞」。
由於太過羞恥、太過敏感,在「舞劍」之餘,她那輕輕張郃著的美縫淫穴在流了滿地淫水過後,又在一個時刻忍不住失禁濺射出了一長縷騷黃尿液。
「忘了小爺的要求了?撒尿的時候怎麼尿?」二狗語氣不滿道。
「嗯…母…母狗明白……」
話落,璇璣真人顫抖著側抬起了一條美腿,神似母狗翹腿撒尿時的樣子。
她擺著母狗排尿的姿勢僵著一動不動,下賤的水流噓聲從櫻戶花唇當中傳出,尿柱在空中划過一條恥人的弧線澆落在地。
那杵劍後庭也因排尿在隱隱發力,菊口的嫩肉在不停抽搐,一鼓一鼓的引動著長劍,雖然身體未動,但那劍身也由此開始細微的擺動,畫著另一種別樣「劍舞」。
啪啪!
「哈哈哈哈!」二狗走到璇璣真人的臀側狂笑著拍打著雪膩臀瓣,激得她穴間尿流時斷時續。
「表現不錯,看來小爺教你的那些母畜技藝一點兒都沒有忘嘛……那今晚小爺便獎勵你吧……」
「唔~…謝…謝主人……」
二狗毫不嫌棄的伸手在她那才泄完尿的蜜處來回撫弄,手指插在蜜洞中摳挖著幽幽說道:「嘿嘿,今晚你的騷屄就歸小爺我了…吞了我的雞巴,從此往後你便是獨屬於我的母狗炮架了……」
貼主:深苑鎖清秋於2024_07_28 2:55:52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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