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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漢血主 (26-30) 作者:cherry百分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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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4 21:57:4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武漢血主】(26-30)
作者:cherry百分百
2023年7月18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第二十六章:古麗落下最後一子
許墨艱難地射了一次。他是天生的「貴種」,與血族之血向性極高,恢復力很強,但畢竟他的睪丸被唐力踢爆,立刻做愛讓他下體發出撕裂般的痛。但奈何與美人同床太過舒爽,他忍著痛也射了一次。
但射過這一次,他就再也不行了,沒有了性快感的緩衝,那種劇痛又從下體湧來,讓他在床上翻個身都困難。
古麗溫柔地照顧他,輕輕靠在他身邊,撫摸他的胸口,什麼也沒說。
許墨道:「我不會放過唐力的。」
「不,我們逃走吧。」
「逃走?我們為什麼要逃走?」
古麗深情地看著她,目光中帶著依賴,她說:「唐力會來對付你。」許墨咬著牙,問:「他給你說了什麼?」
「他什麼都沒說,但我看得出來,他想取代你,還想取代陸會長。他那種人……他是乾得出來的。」
「我撤了他!」
「你有那個權力嗎?你雖然是五七會二把手,但其實所有權力都被握在陸會長一個人手裡,你能撤掉執法隊隊長和血獵長嗎?」古麗搖搖頭,柔聲道:「我們逃跑吧,唐力是不會用規則內的方法的。」
「你是說。」
「你想想他那種人……」
「我明白。」許墨緊咬著牙齒:「他會直接殺我,他就是那種人。」古麗將頭輕輕靠到他胸口。許墨又說:「我不可能走的,走就是我輸了,我許墨可不是輸家。」
「那你要怎麼辦?」
「我會收拾他。」
「如果你要對付他的話……」古麗話說到一半就不再繼續。
「我要對付他的話怎樣?」
古麗將嘴唇輕輕靠在他耳朵上,悄聲說:「就必須致命。」然後她又靠在他胸口,說:「不然你就會被反噬。」
許墨仔細思考著她的話,點了點頭。
古麗道:「你知道他接下來是什麼任務嗎?」
許墨點頭道:「他要去國外運送一個貨物入境。」「你知道那個貨物是什麼嗎?」
「沒人知道。」
「我知道。」
「你知道?你怎麼知道的?」
「猜的。」
「猜?」許墨搖搖頭:「猜不出來的。」
古麗說:「唐力去送什麼我不知道,但他們為任務所採購的物資清單卻很容易弄到手。那些物資大多是武器和求生裝備,但有一樣東西特別奇怪。」「是什麼?」
「衛生巾。」
「衛……?他送的東西是個女人?」
「只可能是個女人。」
「什麼女人?」
「只可能是她。」
「誰?」
「程子晴。」古麗在許墨耳邊說。
「程……」許墨聰明的腦袋快速思考起來,他說:「冒牌貨為了她什麼都願意做,只有她能影響戰局。」
「她影響不了戰局。」
「為什麼?」
「難道得到她,冒牌貨就能贏?」
「對,得到她冒牌貨也得輸,但有她在冒牌貨會輸得更快一點。」「有她沒她差別不大,但對唐力來說可就大了。」「你的意思是……?」
「唐力去國外接她,就是唐力最危險的時刻。如果發生什麼意外的話,輕則任務失敗,重則……」
「重則死掉都可能,那畢竟是境外,一切都是不可控的。」「是的。」古麗抱著許墨,聽到他心跳得很快。
他沉默了,古麗想等他先開口,但他一直不說話,古麗在他心跳平靜下去之前,說道:「但誰能……對付他?」
「叛軍。」
「不,」古麗抬起頭,對他搖頭道:「不行,絕對不能聯繫叛軍,許墨,別做傻事。」
「哼哼。」許墨壞笑道:「聰明人做不出傻事。」「你想怎麼辦?」
「你不用知道。」
「你到底要做什麼?告訴我,你不會做傻事。」許墨覺得古麗有些看不起自己的智慧,他笑笑,得意地說:「有個叫陳從的傢伙,你知道嗎?」
「嗯。他也是血族,因為猥褻凡人婦女,被列入過重點觀察名單。」「他以前經常給唐力跑腿,現在他是個中間人、情報販子。」「情報販子?」
「他在我們和叛軍中間倒賣情報。」
「你是想……」
許墨抓住古麗的頭,嘴按在她耳邊說:「把唐力的路線送出去,讓叛軍打死唐力!」
古麗身體一陣顫抖,靠在許墨肩上,久久說不出話來。
過了很久她才說:「如果陳從把你出賣給唐力怎麼辦?」「他根本就不會知道情報是我給他的,我說了,聰明人做不出傻事,這些事情你不用懂,等我的好消息就行了。」
許墨在心裡飛快地構思出整個計劃,計劃是可行的,他很得意,又有些高興,不知怎麼的,突然就想做愛了。
他在古麗身上摸,和她接吻,聞她身體的味道。他們纏綿起來,生殖器交合,慢慢地聳動身體。古麗在他耳邊喘息,讓他極為受用,他們一直這樣親熱了四十多分鐘,最後一起達到了高潮。
第二天下午,陳從在商場裡尋找獵物。
他有些後悔,後悔之前沒和秦緣多日幾次。他以為總有機會,但那天和她日過之後,她卻失蹤了。
陳從希望她是去了叛軍那裡,因為那就意味著她會被打死。
『如果我得不到了,那別人也不要得到。』他心想,如果秦緣死了,就再也沒人能日她了,自己說不定就是她最後一個男人。
就這麼想著,一個黑絲美女從他面前走了過去。
那女的應該不是血族,看起來很年輕又很成熟,可能20出頭,或許是大學生。
她臉蛋兒不錯,有一雙長腿,穿著香奈兒的粗花呢外套,下身是百褶短裙和黑絲腿,腳上是一雙緊繃的黑色高跟皮靴。
陳從跟上去,一邊視奸那雙長腿,一邊幻想她皮靴內的絲足是什麼味道。
他想起了秦緣的美足,她腳形很好看,味道又大,聞到就想射精,他實在是想再把鼻子貼到秦緣的腳趾上聞她一次。
那女孩走進廁所,陳從就坐到女廁所前的聯排座椅上,裝成在等老婆的男人。
他等了很久,那女孩出來了,他驚訝地發現,女孩腿上的黑絲沒了,她的裸腿直接穿進黑色皮靴里。
她將一個紙質購物袋放到垃圾桶旁邊,然後快步離開。
所以……黑絲在哪兒?
一種色狼的直覺告訴陳從,女孩脫下的黑絲襪就在她扔掉的那個紙袋裡!
他急忙走到那個紙袋旁,提起它就走,他內心焦灼,猥瑣的興奮感充斥在大腦中。走到隱蔽處,陳從迫不及待地打開紙袋來看,裡面果然放著一條黑色絲襪!
陳從謝天謝地,拿起絲襪,那上面竟然還帶著身體的餘溫。他把絲襪拉開,找到腳的位置,然後按到臉上,鼻孔貼在上面呼吸,一股濃郁的腳汗味伴著酸酸臭臭的味道灌滿鼻腔。陳從像要射精一樣地抖,他知道那女孩將絲足穿在皮靴裡面悶著,那必然能形成濃郁的味道,現在他聞到的味道和他想像出來的一樣好。
他又找到那連褲襪的襠部,將內側翻出來,貼上去聞。他聞到女孩小便的臭味和胯汗的暖香,雞巴已勃起得直直的,在褲襠上撐起帳篷。
再往後部聞,聞到女孩屁溝里發出的一絲絲臭味,陳從覺得自己再不自慰就要瘋了。
但他仍然打開紙袋繼續檢查,因為他還幻想著女孩或許把內褲脫了也放在裡面。但沒有,沒有內褲,只有一張存儲卡。
他把存儲卡收到包里,將黑絲揉成一堆壓在臉上,感受其上最後一點餘溫。
同時他對紙袋裡里外外地檢查,確定裡面沒有東西了,才開始自慰。
解開褲扣,取出雞巴,一邊聞原味黑絲,一邊擼管。陳從覺得爽透了,沒過幾下就射了出來,他發現這次比平時射得多得多,精液飛濺,在瓷磚地板上灑得到處都是。
不應期讓他恢復了些許理智,他把絲襪放回紙袋裡,收好雞巴就跑出去找那個女孩,但她已經走得沒了蹤影。
陳從心裡有些可惜,心想她可能是覺得熱,就把絲襪在廁所里脫了,自己撞了大運,撿到了這寶貝。一想到她留下的存儲卡,他又激動起來,疾步往回走,心想那裡面會不會有那美女的照片。
他不知道的是,那女孩兒叫杜藝可,是個20歲的大學生,也是許墨的秘密情人。她和許墨只認識了一個月,自以為是那神秘大帥哥的女朋友。她和他剛認識三天就被破處了,按照他的要求,杜藝可沒有將和許墨「交往」的事情告訴任何人。許墨安排她來送存儲卡,熱戀中的她就答應了,並且乖乖地按照許墨的命令,用絲襪引陳從來取。
如果有必要,許墨會讓杜藝可「失蹤」,等情報送出去,陳從也會失蹤。
但此刻的陳從是安全的,他跑回家裡,取出一台從沒連接過網絡、被拆掉WiFi的筆記本電腦,然後拿出存儲卡,準備插上去。
電腦剛開機,他忽地聽到背後有輕微的響動,他轉過頭去,一個重物擊打在他腦袋上,鮮血飛濺,他一下就被打暈過去。
打他的人就是古麗。她穿著一件極寬鬆的男士工裝,頭上戴著兜帽,手上戴著手套,臉上戴著口罩和墨鏡。她取走桌上的存儲卡,快步離開了陳從酸臭的臥室。
第二十七章:無間
古麗從春夢中醒來,睜開眼就看到漫天的星星。
褲襠里有些濕潤,她剛才又夢到了和唐力做愛。對此她並不意外,她的身體已逃到蒙古國,但心還留在武漢,留在那個溫柔鄉里。
她坐起來,檢查手裡的81步槍,她只有37發銀彈,其中30發裝滿了一個彈匣,還有7發和另外23枚鋼芯彈裝在另一個彈匣里。
小飛的媽媽在一百米外,其他的同伴已散布在他們各自的位置上。蒙古國到處是一望無際的大草原,要找到這樣一個伏擊地點,十分困難。
她們正在一座矮山上,下方的公路是運送程子晴的必經之路,山腳下有一片森林,林中滿是興安落葉松和白樺。
易阿姨很小心,即便勢在必得,她也安排好了失敗時的逃跑路線。古麗看了看錶,離預計時間還有幾個小時,她又躺到了草地上,閉上眼睛卻再也睡不著了。
和唐力做愛的回憶瀰漫在心頭,想著想著,下面就又酸脹起來,唐力陽具的感覺還留在體內,怎麼都忘不掉。
心裡很酸,泛起的疼痛還殘留著甜蜜,她一邊濕著,一邊流淚,各種甜美的下流圖景在腦海中翻騰,此起彼伏。
淫水沾濕了內褲,眼淚也滑下臉頰,她再次陷入春夢,半夢半醒間,性幻想和淺層夢境交織在了一起。潛意識用它能找到的每一根絢麗羽毛,來裝飾她的淫夢,讓她的陰道和屁眼都像吃了蜜一樣甜。想要做愛的味道從私密處發出,沉積在褲襠里。
她在這種感覺里漸漸失去意識,睡著了。
一個多小時後,有人叫醒了她。
「古麗。」
睜開眼睛,易韻竹那柔美的臉出現在她眼前。
「易阿姨,來了嗎?」
「嗯。比我們預計的早,還有十幾分鐘就會到達。」古麗警覺地翻身,向下俯視,在很遠很遠的地方,似乎有燈光閃動。
唐力要到了,他押送的程子晴也會隨著他一併到達。古麗握緊了槍,心想,這就是了結的時刻,我會親手殺了唐力,讓過去的一切結束。
「易阿姨,我下去了。」
「嗯。記著,我們的首要任務是救出程子晴,還有,銀彈打完之後,一定要記著打頭,用鋼芯彈打身體是沒用的。」
「嗯,我記住了。」
古麗背上火箭筒,飛快地跑下山,到達她預定的埋伏地點。整個伏擊圈都在收攏,在公路周圍組成交叉火力網。古麗關掉了無線電,現在他們所有人都保持著無線電靜默,直到戰鬥開始才能打開。
車隊近了,古麗默念道:「我會殺了你。」
不,不對,首要任務是不殺唐力,是救子晴。為什麼如此重視他?為什麼如此重視他?
一這麼想她就慌亂,她在心裡對自己說:「別騙自己了,你怎麼可能愛上那種人,怎麼可能。你只是太賤了,太騷了,誰肏你肏得舒服,你就離不開誰。因為你是個騷屄!爛騷屄!是個男人就能肏你,肏得你舒服你就離不開。這不是感情,不是!」
她很激動,咬著牙,看著車隊越開越近。
那車隊有四輛車,最前面是一輛防地雷反伏擊車,全身掛滿厚重的反應裝甲;第二輛是防彈越野車,唐力很可能就在上面;第三輛是一輛卡車,程子晴應該就在那裡了;走在最後的仍然是一輛防彈越野車。
古麗深呼吸幾次,心想絕不能因自己的失誤而讓同伴陷入危險。她靜靜等待著,等車隊駛入預定位置,接著襲擊開始了。
預埋在公路下的簡易爆炸裝置被引爆,數個炮彈被串在一起爆炸,將第一輛防地雷反伏擊車炸得飛起來,然後又重重墜落到地上。
後方的三輛車緊急殺停。古麗打開無線電,恢復了通信。
她聽到易韻竹在說:「第二輛車上沒有程子晴,擊爆它!」古麗扛起火箭筒衝出去,以第一輛車的殘骸做掩護,向第二輛車射出了火箭彈。火箭彈打在那輛車的防彈擋風玻璃上,炸出橘黃火光。緊接著又有兩發火箭彈打中那車,它立刻燃燒起來。
「最後一輛車沒有程子晴,擊爆它!」
同樣的,有三發火箭彈打中最後一輛車,將它擊毀。
卡車駕駛位的門打開了,一個男人衝下車,以血族才能達到的速度向遠處跑。
古麗端起步槍,打開保險,向他打出兩個短點射,那人立刻翻倒在地上。
古麗衝過去對他補槍,然後檢查卡車駕駛室,裡面空無一人。
她跑到卡車尾部,她的同伴也正好衝上來,用圓鋸鋸開了門鎖。他們打開車廂門,裡面黑漆漆的,古麗用血族視力仔細查看,發現裡面是空的。
怎麼會?她第一時間想到,這個貨箱是不是有夾層?她跳進去,仔細檢查,沒有發現夾層,這裡面就是空的。
跳下車,她立刻開始檢查被他們擊毀的三輛車,車上都只有一個駕駛員。防彈越野車上的駕駛員已經死了或者重傷,防地雷反伏擊車上的駕駛員還活著,他是個血族,白人,古麗的同伴審問他,他依依哇哇地叫,說的竟是波蘭語。
「僱傭兵。」易韻竹道:「他們是波蘭僱傭兵。」「可是……」古麗道:「唐力在哪裡?子晴在哪裡?」遠處的空中響起轟隆隆的聲音,觀察哨通過無線電報告,說東方出現大量不明身份的直升機,緊接著他們就遭到了電磁干擾,所有通信都斷絕了。
易韻竹毫不猶豫地用手電打信號,接著遠處的矮山上打出紅色信號彈,那是行動失敗,緊急撤退的標誌。
……
武漢,陸未曦的辦公室內,許墨正被傳喚到這裡。
他是「貴種」,癒合力強,被唐力毆打造成的傷已經全部癒合了。
陸未曦似乎變得比過去更美,她脫掉西裝外套,露出白色的絲綢襯衫,襯衫的領口開得很低,微微露出一絲乳溝。黑色西裝裙包裹著她渾圓的臀部,黑絲美腿從裙擺下伸出,延伸進一雙尖頭漆皮高跟鞋裡。
她將腦後優雅的盤發解開,讓長發披散在肩,讓許墨感覺到了一絲不一樣的意味。
「陸會長,您找我有什麼事嗎?還是說,您只是想…找人陪陪?」許墨歪嘴露出一個帥氣的壞笑。
「哼哼~」陸未曦笑得有些媚,她問:「你平時不工作的時候,是個花花公子吧?」
「您可冤枉我了,那些都是為了能更好地追求您,而做的練習。」「這算是暗示嗎?」
「要我說,這是明示。」
許墨努力讓自己不盯著她的乳溝和絲腿看,她實在美得厲害,現在多了兩分風騷,更是讓人神魂顛倒。
陸未曦屁股靠在辦公桌上,正對許墨,向他說:「讓我想想……你和我,還從來沒有做過?」
聽她說出這句話,許墨猛地激動起來,她是什麼意思?竟然這麼直接?
「姐姐有興趣?」
「過來。」
許墨走向那尤物,在他距離陸未曦還有兩米時,陸未曦命令道:「站住。」那帥哥停了下來,聞到她身上成熟的香味,又壞笑一下,準備繼續向前走。
「我叫你站住。」陸未曦再次命令,表情嚴肅起來。
許墨摸不著頭腦,先停下來看她要做什麼。陸未曦接著命令道:「跪下。」男人笑笑,跪了下去。陸未曦走向他,高跟美足踩在他雙膝之間,她手伸到自己後腰,捏住西裝裙的拉鏈往下拉,接著將西裝裙的腰部往下一推,裙子便滑落到她腳踝,她那被黑絲連褲襪包裹的下半身顯露了出來。
許墨心跳猛地加快,讓他說不出話來。陸未曦那美妙的陰部就在眼前,她穿著性感的黑色蕾絲內褲,她黑絲褲襪的襠部沒有加厚,內褲就從那緊繃的黑絲中透出來。
大美人踢開腳踝上的裙子,繼續靠近他,將自己的襠部送到他鼻尖之前。許墨幽幽地聞到她淡淡的騷臭,只覺得刺激到了頂點。
他的雞巴立了起來,即便努力去壓也控制不住。陸未曦沒有後續命令了,也什麼都不說,只是強勢地俯視他,直到他受不了了,抱住陸未曦的美胯,將臉貼到她襠部上。
許墨的手在陸未曦的黑絲腿上愛撫,從大腿摸到小腿,從內側摸到外側,他鼻子聞,舌頭舔,然後一手摸陰,一手揉臀。陸未曦扶著他的頭,閉上眼睛享受。
慾望在她體內升騰,下體淫水直流,舒服又焦躁的感覺溢滿全身。
她感覺到許墨站了起來,他的雙手饑渴地在她身體的各個地方摸索感受,他親上她的臉,然後就試探著要親她的嘴唇。陸未曦避開了,說:「別親我的嘴。」許墨來不及和她爭辯,也不敢用強,他急切地親上了她的脖子,同時雙手在她背和臀部上揉摸。
他把陸未曦抱起來,放到辦公桌上讓她躺著,然後脫掉她的高跟鞋,將她的絲足按在自己臉上。她腳的味道就很極品了,這雙絲足在高跟鞋裡已經穿了一天,腳底前部是潮的,混雜著汗水味和淡淡酸臭。許墨用力嗅了兩口,雞巴就像要射精一樣地抖。他心想果然要這樣的才夠味,古麗的腳很好,但根本沒有腳的臭味,只有茉莉和櫻花的味道,聞一兩次覺得像仙女,久了就沒意思了。
天然足香帶來的壯陽效果讓許墨發狂,他解開皮帶,將褲子脫到膝蓋上,然後拉起陸未曦的褲襪和內褲,將她一雙黑絲美腿架到了自己肩膀上。
他既不詢問陸未曦,也不請求她的許可,而是像錯過了就再也沒機會了似的,將自己的雞巴往陸未曦陰道里鑽。龜頭進去之後,他大力前捅,很順暢地插到了底。
陸美人的陰道不怎麼緊窄,卻濕得厲害,裡面滑膩膩的,進出順暢。許墨立刻肏幹起來,他發現在陸未曦體內能進出得很快,比在古麗陰道里要快得多,他就順勢而為,飛快地聳動胯部,最後整個人都搖晃起來,雞巴像電鋸一樣進進出出。
他們結合的下體淫水飛濺,乾了一分多鐘,陸未曦就感到尿道里一陣發脹,許墨猛地拔出雞巴,一道晶瑩水箭就從她尿道口射了出來。
「啊~~~」
隨著陸未曦一聲騷叫,許墨再次插入了她,然後又是一陣高速抽插。陸未曦的陰道不像古麗那麼緊,即便用很快的速度插很久也不會射,這讓許墨很高興,覺得自己正一展雄風,有種奇怪的自豪感。
他抓住陸未曦的腳腕,將她的臭淫腳按在臉上摩擦,又把她腳趾的位置貼在鼻子上聞,那味道讓他下面像被充上了電一般,越肏越快。
陸未曦的叫聲本來還很克制,等許墨肏快了,她卻叫得很騷。
「啊…我……我的……小穴……啊~……乾死我吧……啊……快……快……繼續……」
許墨看到她發騷了,抓住機會問她:「我是不是你的老公?」「是……我的小老公……肏死我……肏死我……」許墨解開她襯衫的扣子親她乳溝,看到她腋下的位置濕了,又把口鼻埋在她腋下,聞她的騷味和腋汗味。陸未曦抬起頭來,許墨俯下身和她接吻,這次她沒有拒絕,反倒張開嘴伸出舌頭,和她的「小老公」賣力互舔。
肥美的香臀蠕動,配合男人的進出,那帥哥的肉棒在她騷穴內晃蕩、旋轉,隨後再次高速抽插起來。
陸未曦覺得過癮,她放下防備,盡情體會,很快就泄了。
但她泄了許墨卻沒泄,他抱起她,坐到沙發上,然後兩人就抱在一起,生殖器結合著,一邊親吻一邊抽插。
許墨很得意,之前和古麗做的時候,如果古麗泄了他基本上也支撐不住,現在陸未曦泄了,他卻覺得自己還早,他意識到自己有機會將這國色天香的尤物肏到高潮迭起。
果然,陸未曦在他身上瘋狂坐肏,盡情發泄,很快就叫著小老公猛烈泄身。
許墨欣賞著她高潮時的美態,覺得極其享受,而且他還能撐住,還能不射,這甚至讓他覺得,和古麗比起來自己和陸未曦更合拍。
陸美人大泄特泄,爽得死去活來。她摟住許墨的脖子,和他深吻,吻得似醉如痴。
他們在沙發上肏完就在茶几上肏,又從茶几上肏到地板上,甚至都不停下來休息。許墨覺得刺激極了,有時候會突然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肏到了這個可望不可及的尤物。最後他把陸未曦抱起來吊著肏,一開始他還用雙手架著陸未曦雙腿,後來覺得不夠刺激,直接將她整個人彎成U形,把她的腿架在自己肩膀上,晃蕩著肏。
陸美人慘叫連連,下體淫水爆泄,就這樣吊著連續高潮。到這時候許墨才感到要射精了,他把陸未曦壓到地板上,讓她雙腳舉過頭頂,屁股和騷屄都朝天翹著,然後他從上往下壓下去,在她體內狠狠射精……躺在地板上,他們不知道到底做了多少回,但整個房間到處都是陸未曦留下的淫水,衣襪內褲散落,汗液和生殖器分泌物的咸酸味飄散,淫亂的氣息充斥在空氣中。
高潮讓許墨恢復了些許理智,他覺得現在是個很重要的時機,於是溫柔地抱住陸未曦,在她耳邊說:「姐姐,你當我老婆吧。」陸未曦沒有回答他,她冷漠地站起來,找到自己的絲綢襯衫穿上,然後又穿上了西裝裙和高跟鞋,但沒有穿內衣褲和絲襪。
許墨無聲冷笑一下,心想她是把我當成男妓在用嗎?不過也好,能肏到她這種的本就是天大的享受,不管怎樣,都是他賺到了。
他剛穿上褲子,還沒穿襯衫,陸未曦隨口道:「你為什麼要出賣唐力?」許墨心裡一涼,正想辯解,又忽地想,她是不是在試探我?於是他反問:
「姐姐,你在說什麼?」
「你是怎麼把情報送出去的?是通過那個叫古麗的小騷逼?還是易韻竹?還是說你早就和叛徒是一夥的?不,不會是這個原因,你不可能和他們走到一起。」「姐姐……我……」
「我猜你把唐力的行進路線告訴他們了,對吧?我已經重新調整了任務,唐力帶著執法隊去獵殺他們了,他們會告訴我你是怎麼送出情報的。你已經沒有價值了。」
許墨再也受不了了,突然跪下去,像狗一樣爬在地上,一邊求饒,一邊隱蔽地拔出了隱藏在皮帶中的短刀。
他爬過去,爬到陸未曦腳邊。他心想,現在要活命只有一條路,那就是殺了陸未曦,殺了她才有機會跑路。
跪倒在美人的高跟鞋邊,他痛哭流涕,大聲疾呼,稱自己是被冤枉了,這些事情他全都不知道。緊接著短刀出現在他手中,一道銀光在美人雙腿間一閃,鑽入裙底,直直插向陸未曦胯間。
只要她陰部中刀,必定陣腳大亂,到時候便有機會殺她。許墨如此想著,全力上刺,感覺到刀尖刺進了她嬌嫩的會陰,重擊上去!
得手了!許墨笑出來。他聽到陸未曦在慘叫,感受到她大腿在夾緊,他抱住她,撲倒她,然後猛撲上去掐住她的脖子。
親手殺掉陸未曦這樣的女人,讓許墨產生了一種異樣的快感,他很興奮,邪氣的臉扭曲起來。可緊接著就發現不對勁。
陸未曦的力量比他以為的要大得多!
怎麼會?她明明只是個薄血。
他拚死用力,陸未曦張開嘴,在她嘴裡,有什麼東西在動!許墨仔細去看,看到她嘴裡有隻蟲,就像是很大的蚊子,有著細長的腿。許墨嚇得張嘴叫起來,那蟲突然跳出,許墨趕緊閉嘴,卻發現蟲子不是在往他嘴裡鑽,它鑽進了他的鼻孔!
許墨在驚恐中放開了陸未曦,雙手放到臉上想抓蟲,那蟲子卻已快速地鑽進他腦內。他嚇得啊啊大叫,坐倒在地上,雙手不斷在臉上亂摸,想把蟲子弄出來。
接著他雙眼翻白,倒在地上抽搐,漸漸地嘴裡吐出白沫。
陸未曦伸手進自己裙底,將短刀從自己下襠里拔了出來。她悽慘痛叫,嘴唇發抖,但下體的傷轉瞬間就恢復了。失禁的小便弄濕了她的裙子,氣味從她裙底飄散出來。許墨正蹬著腿掙扎,接著他猛地不動了。陸未曦心想:『站起來』,許墨像殭屍一樣猛然蹦起,直直站住。
陸未曦想:『看著我。』
許墨看向她。她第一次通過男人的眼睛看到了自己。
狼狽、美麗、衣衫不整。
她通過許墨的眼睛,掃視自己修長的小腿、纖細的腳腕,還有透過襯衫隆起的胸部,然後看向自己傾城的容顏。
真美啊。
男人的身體產生了反應,陸未曦感覺到了,原來男人的慾望也沒什麼不同,她想要,想要自己。許墨撲上來,她解開拉鏈,許墨脫掉她的裙子,她的下體已被血污和小便弄髒。許墨分開她的腿,她脫掉他的褲子,握住他的雞巴幫他擼,同時體會著雞巴被擼的感覺。
接著她插入自己——以許墨的身體插入自己。陰莖插入陰道的感覺,立刻傳進她腦中。
她的感官和許墨的感官無縫連接在一起,許墨的意識已經死亡,他現在只是被陸未曦徹底操控著的一具木偶,不但他的行為受到控制,他的一切感官也會同樣地傳到陸未曦腦中,由她來體會。
這就是陸未曦所覺醒出的能力。
「啊~~」兩個人同時叫起來。
太舒服了,原來自己的陰道插起來這麼舒服,難怪那麼多男人想肏自己。
但不緊,裡面也不窄,只是又濕又熱,讓她十分受用。她肏幹起來,發現自己裡面滑得厲害,她加快頻率,發現可以肏得很快很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肏人和被肏的感覺同時襲向大腦,許墨抱住她親吻,舔與被舔,吸與被吸,摸與被摸,糾纏與被糾纏。來自男女雙方的性愛感受同時噴涌,形成了可怕的感官共振,瞬間讓她達到了高潮。
她脫掉衣服,赤裸地擁抱在一起,比熱戀的情人更緊密地纏綿著。她抽插,被插,射精,射液,感受男人的高潮,感受女人的高潮,在這場終極親密的性愛中墜入極樂。
第二十八章:最終極的占有
易韻竹看著所有人都逃進了樹林裡,然後她也鑽了進去。
她在心裡回憶著逃跑路線,從樹林西端向北走,能走進矮山間的溪谷中,然後沿著蒙古國那些自南向北流的河流,就可以逃進俄羅斯。
追擊他們的直升機分成了兩撥,其中五架正在遠處低空懸停,那些巨人從直升機上跳下來,落到地上,然後向他們所在的樹林狂奔;還有五架在樹林周邊飛,不時拋出紅外線干擾彈。
作為行動的指揮,易韻竹必須考慮一切可能性,她不得不去想:古麗叛變了嗎?
她的情報到底是怎麼得到的?她有沒有說真話?這一切是不是一個局?
易韻竹心想,自己必須找到古麗,如果她是叛徒,就必須處理她,可以不殺她,但不能讓她跟隊伍一起走,不然後患無窮。
她在林中疾速奔跑,一架直升機靠近樹林,立刻便遭到肩扛式防空飛彈的打擊,那直升機高速右轉,發射出一連串干擾彈,將飛彈避開了。
後方追蹤的巨人們接近樹林,馬上就有人打出冷槍阻擋他們。可這時有兩架直升機向樹林投下白磷彈,林中頓時煙霧瀰漫,燃燒的白磷引燃了一些樹木,巨人們趁機沖了進來。
「全速撤退!」易韻竹大喊著,再次打出紅色信號彈,指示手下們趕快跑,不要戀戰。
後方槍聲大作,巨人們用機槍在林中掃射,密集的彈雨打得樹木噼啪作響,時不時就有人發出中槍的慘叫。
易韻竹也只能抓緊時間逃跑,一邊跑一邊尋找古麗。
一架直升機從她頭頂快速飛越,有人從那直升機上跳了下來,易韻竹立刻隱蔽,躲到一棵大樹後。等了片刻,見沒有動靜了,她才走出來繼續往西跑。後方的槍聲越來越近,隨後就出現了交火的聲音,她知道有人自願留下來殿後了。殿後的人必定會死,但她沒法去阻止,如果沒有人殿後,那他們可能全軍覆沒。
她繼續跑,拚命跑,跑進林中的一塊空地里,差不多可以往北轉了。她忍不住向後方查看,那裡傳來密集槍聲,還不時發出爆炸的火光,有人在嘶吼,顯然戰鬥極其激烈。
猶豫了片刻,她心想自己不能回頭,如果她死了而古麗還混在隊伍里,那其他人也得慘死。她轉身向北跑,有什麼東西突然靠近她,她抬起槍,那東西擊中了她脖子和後腦的交界處,隨後世界陷入黑暗,她突然就失去了意識。
唐力抓住她的槍,扔到遠處,然後抱住她,仔細辨認她的臉。接著唐力笑了,他沒跟蹤錯,這個人正是易韻竹。
她果然是個美女!唐力暗想,她長得可真他媽的騷!
拔掉她腰上的手槍和匕首,唐力忍不住在她身體上視奸,只見她胸圓胯寬腰又細,一雙美腿又長又飽滿。唐力情不自禁地親她的嘴,摸她的胸,然後把臉按在她長褲的襠部,聞到她的女性芬芳。
分開她的嘴,舌頭伸進她嘴裡舔她舌頭。慘叫聲、槍聲、爆炸聲從不遠處傳來,唐力竟毫不在意。
他對易韻竹十分滿意,想到她是胡小飛的媽,他更興奮了。
把那美人兒放到地上,唐力在她胯襠里摸了摸,用手感受她襠部的輪廓和質感。這時他注意到易韻竹穿的是長靴,一股刺激感便直衝腦門。他心想這大美女在外面不知多久沒洗澡了,跑來跑去汗又多,一直穿著靴子的話,那她的腳現在得有多臭呢?
光是這樣的想像就讓他雞巴高翹起來,他急迫地拉開易韻竹靴子的拉鏈,正準備脫,突然有人喊他:「唐力。」
那是古麗的聲音,唐力猛然抬頭,失去了灌木的隱蔽。只見遠方火光一閃,他本能地歪頭,一發子彈擦著他的耳朵飛走了。
巨漢一個翻滾躲進灌木叢,將背上的191步槍抬起,對著古麗的方向掃射。他瞬間打出十多發子彈,但古麗已經不見了。
槍火從另一個方向閃起,唐力躲避,反擊,古麗在遠處快速移動,一邊閃躲一邊射來銀彈。她的銀彈顯然很少,為了節省彈藥她一直在用單發點射,唐力卻毫不客氣,動輒就打出十來發,打光一個彈匣又換下一個,一個接一個,一分鐘打出了100發子彈。
但讓他焦急的是,這100發子彈竟然都沒能打到古麗,她太敏捷了,在黑暗的樹林中就像個幻影。而她的槍法遠遠超出唐力的預料,巨漢的左耳已被打掉半個,一發銀彈擦中他右臂,還好子彈飛走了,沒有銀殘留在體內。
那女孩兒把他壓制在幾棵大樹後,她打光了第一個彈匣,槍口直指唐力的方向,同時換上第二個。唐力猜到她在換子彈,探出頭射擊,她立刻反擊,第一發子彈差點打中唐力的頭,但那巨漢反應實在太快,看到槍火就縮頭,子彈擦著他的頭皮飛走了。
這樣的距離太遠。畢竟雙方都是吸血鬼,在遠距離上甚至可以躲過子彈。唐力靠著樹木掩護,以獵豹的速度向古麗靠近。那女孩看到他來了就撤,一邊撤一邊打,又和他拉開了距離。
唐力心想這樣可不行,他想呼叫手下來圍攻古麗,卻驚訝地發現他的通信也被干擾了。
怎麼可能?他想,我們用的可是短波數字化抗干擾電台,對方的干擾機得有多大的功率,難道附近還有電子戰飛機嗎?
古麗見他不追,又反攻過來,唐力暗想自己這不是被她給牽制住了嗎?
要怎麼收拾她呢?對了!易韻竹!
唐力想,她第一次襲擊的時候,為什麼要叫我一聲?何不直接透過灌木打一梭銀彈?不就是為了讓我抬頭嘛,只有那樣才能防止誤傷。
說明古麗很在乎那個女人,用她做人質是行得通的。
唐力不探頭地伸出槍,對著古麗的大致方向打光了一個彈匣,然後跳出隱蔽處全力往易韻竹的方向狂奔。
他跑進那片空地,在看到易韻竹的一剎那,卻猝然感到一陣不安,那感覺無法解釋,只能歸結於他野獸般的生物本能,他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但卻察覺到了危險。他向前猛撲,在地上一個翻滾,一發銀彈沖天而降,打進了地里。
古麗正躲在樹上,向下射擊。
唐力扣住扳機向上掃射,古麗已經用完了銀彈,一個飛撲從樹上跳下來,臨空向唐力打出一串精確點射。鋼芯彈打穿了唐力手中的步槍,那槍立即啞火,古麗落到地上,唐力拔出手槍,兩聲槍響同時響起,匯成一聲。
手槍彈從古麗脖子邊擦過,削斷了她一縷髮絲;步槍彈打中唐力持槍的手,打斷他的手指,打進手槍握把,握把中的子彈被引爆,在唐力手中炸開。
唐力拔刀沖向古麗,古麗對著他胸口連射,將彈匣中剩餘的鋼芯彈全打進他身體里。有些子彈被他那巨大的身體卡住,有些直接打了個對穿,從他後背飛出去。
那巨漢被打得單膝跪地,古麗用最快速度換子彈,唐力站起來,古麗對他心口又是一槍,同時大喊道:「投降!不然下一槍就打你頭了!」此刻的局勢已由不得唐力,他停下腳步,舉起雙手,大聲回應:「我投降!
投降了!不要開槍!」
「唐力!」古麗咬著牙說:「叫你的手下撤退!立刻!」「好!好!」唐力按著耳機,耳機中仍然只有電磁干擾造成的噪音,但他仍然大喊:「撤退!我是唐力,我命令全體撤退!」古麗又說:「打你們撤退的信號彈!」
「好好!」唐力從背後拿出信號槍。古麗提醒他:「別做多餘動作,不然我隨時殺你!」
唐力向天空打出一發綠色信號彈,緊接著又打出一發黃色的,將整個天空都照成了黃綠色,四周的槍聲頓時停止,戰場忽地安靜下來。
扔掉信號槍,唐力跪到地上,向古麗叫道:「老婆。」「閉嘴!」
「老婆,不要殺我!是我啊,我是你老公啊!」「我叫你閉嘴!」
「老婆,我沒有怪你。我是愛你的,你忘了嗎?你穿著婚紗,我給你戴上了戒指,你忘了嗎?你也是愛我的。」他一邊說著,一邊往古麗的方向爬過去。
「不要再說了……」古麗的語氣有些軟化,有些顫抖:「你不要再說了……」「老婆。」
這次古麗沒有叫他閉嘴。
唐力繼續說:「你忘了嗎?我讓你多快樂啊。我們就是天生一對,你是我最愛的女人,我讓你那麼爽……只有我才能讓你那麼爽……你真的捨得殺我嗎?我不相信啊。我是你老公啊,是你的男人,只有我才能讓你快樂,只有我才能肏得你那麼爽。」
「不要再說了,」古麗幾乎要哭出來,祈求他道:「求求你不要再說了。」「你不敢面對自己嗎?你不敢面對自己的真正想法嗎?老婆你想一想吧,我每次能讓你高潮多少回?為什麼你會那麼爽?還有誰能讓你那麼爽?」「不要再說了…求求你……」
他爬到離古麗只有一米的地方,古麗的槍口幾乎頂到他頭上,卻無法扣下扳機,她渾身顫慄,胯下不斷迴響著關於唐力肉棒的回憶。
恨、愛、欲、悔像一片海一樣傾瀉進她心裡,它們交融合一,你我不分,淹沒了一切。
她無法思考,唐力抱住了她的胯。
「老婆,我愛你。」唐力親吻她的襠部,親吻她的腹部,親吻她的胸部,站起來,親吻她的嘴。
古麗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唐力分開她的嘴,她就真的分開了,唐力的舌頭伸進來,她沒有反抗,唐力吸吮她,她就任由他吸吮,似乎這裡不是戰場,而是兩千公里外的那個溫柔鄉。似乎他們還在床上,還在海誓山盟,共枕同歡,他們整日性愛,在快美中融化為一體。
「寶貝,我就知道你已經愛上我了。」唐力抱住她,在男人巨塔般的身體前,古麗顯得那麼嬌小。唐力攪弄她的舌頭,手在她胯下摸她陰部,她竟也沒有反抗。
就是這個男人,曾帶給自己無限歡愉,是他,讓自己感受到了極致的快樂。
他們曾那麼親密,她在他身下,那麼屈辱又那麼舒爽,他們纏綿不絕,沉溺於男女之情,他們熱烈親吻,像夫妻般恩愛。
她知道自己的淫穴已漸漸變成他的形狀,她知道自己已經染上了他的味道,她知道自己的心因他而感到幸福,她每天都會想著他,她的小穴和眼睛都為他而濕,她已經變成了他的東西,在她心底里很深很深的地方,有一個他的位置。
所以她動搖了。
「寶貝……」唐力的嘴輕輕觸碰著她的嘴,說:「我下輩子還要肏你。」說著一把銀刀插進了古麗的小腹。
「呃——」古麗的槍掉到了地上,她抓住唐力的手臂,他拔出刀繼續捅她,四刀之後她站不住了,他就抱住她,將刀捅進她側腰。
古麗抱著他,靠在他身上喘息,他一刀接一刀地往古麗背上繼續捅。
「呃!……呃……呃……哈啊…呃!……呃……呃……呃……」古麗抱不住了,癱倒在地上,唐力蹲下去,摸著她的臉,說:「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古麗知道他說得沒錯,她剛才對他的感情已經強烈到是什麼感情都不相關了,只是有感情。愛還是恨早就說不清,她做出這一切後不後悔,也根本無法知道。
尖銳的銀刀頂在她襠部,唐力說:「寶貝兒,我要把你的騷B捅爛,讓你做鬼都不能和別的男鬼搞!你是我的,我一個人的。我要把你的命也拿去,那樣你才徹底屬於我一個人了。我會把你的屍骨收藏起來,如果我要死了,我就讓人把我們合葬在一起,你就是我的陪葬,和我在陰間繼續做夫妻。聽到了嗎?你永遠都是我的女人。」
說著唐力將刀刺進古麗下體,古麗已經叫也叫不出來了,只是僵硬地抽搐著。
她成了唐力的女人,永遠都是,已經無從改變了。
唐力拔出刀準備捅第二次,四周的戰鬥卻再次爆發。
他剛才的信號彈並不是撤退,而是待命,他手下那些自我意志稀薄的巨人,卻不知怎麼又和人打了起來,不過正好,他撿起信號槍,打出一紅一綠兩顆信號彈,讓手下們繼續進攻。可天空突然火光爆閃,森林上空的五架直升機接連爆炸,落入林中。
唐力看著這一切,心想這是戰鬥機才能打出的效果,但這裡會有誰的戰鬥機呢?
一架黑色戰機高速越過,它靈巧得不可思議,在空中轉向、翻滾,速度極快,而且聲音安靜。唐力暗想這是裝備了矢量控制器的先進戰機才能達到的機動力,叛軍不可能搞到這樣的飛機,默黨和自己是站在一邊的,也不可能派戰鬥機來打自己,難道有大國介入?
他繼續觀察,可轉瞬間,那飛機消失了。
「搞什麼?」他聽到了手下巨人們的呼號,戰鬥的聲音在成片成片地消失。
他知道有什麼不可思議的東西混進了戰場,他心想自己要先把古麗殺掉,確保她死透,確保她已被自己徹底占有。
他走到古麗身邊,卻感到有東西快速沖向了自己。
它將唐力撲倒,將他拖進一片灌木叢,唐力的慘叫聲響起,音量能震得人耳鳴。
易韻竹乍然驚醒,她摸索著自己身上的武器,但手槍和匕首都不見了,她拔出藏在靴子中的尖刀,將不知怎麼被解開的拉鏈拉上,然後快步跑向慘叫聲傳來之處。
撥開一片灌木,她猛地看到一個怪物,它渾身長滿黑色羽毛,嘴又尖又長,就像只大鳥。
在它腳下,是一片片血污和人體殘骸,有四肢,有腸子,還有一個人頭。
那竟然是唐力的頭,他的下巴被扯脫臼了,左眼被挖出來,靠一根筋吊著。
易韻竹几乎不敢呼吸,看著那鳥怪縮小,化作人形,它轉過身來,易韻竹赫然看見了自己的兒子。
她幾乎無法相信,直到胡小飛呼喊她:「媽媽。」眼淚突然湧出來,她站不住想要跪下去,胡小飛瞬間到達她面前,抱住她,說:「無線電已經恢復了,媽媽,告訴你的手下,繼續撤離。」易韻竹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還在戰場上。她趕緊按照胡小飛的要求通過無線電下達命令,而胡小飛跑到了古麗身邊。
古麗的呼吸和心跳已經停止了。
胡小飛抱起她,露出口中的尖牙,他咬到古麗脖子上,半分鐘後,他鬆開嗆咳起來。
一口黑血從他口中噴出,古麗的流血停止了,她渾身的傷口以不可思議的速度癒合。
易韻竹打出代表撤退的信號彈,古麗幽幽醒來,她看到的不是唐力,而是原本生死未卜的胡小飛。他說:「古麗,是我,沒事了,我在你身邊,沒事了。」
「嗯。」古麗靠在他肩上,再也支撐不住,暈厥過去。
第二十九章:盡君今日歡
在縱貫蒙古的鐵路上,一列柴油動力火車緩緩停了下來。
長長的十幾節車廂里,到處都傳出槍響和爆炸聲。
林霜沖向程子晴所在的車廂,打開門,看到裡面只剩幾具看守的屍體,程子晴不見了。
「不,不會的,不會的。」她拿著衝鋒鎗在車廂內仔細檢查,牆面和天花板都沒有遭到破壞,人是怎麼進來的?程子晴又是怎麼出去的?
不,她沒有出去。林霜思考著,這美艷的御姐足夠聰明,她排除掉一切不可能的,剩下的不管多離奇,都是真相。
將衝鋒鎗掛到肩上,她砸開消防櫃從裡面取出一瓶滅火器,然後向空氣中胡亂地噴射二氧化碳煙霧,直到整個車廂到處都充斥著白煙。這時那東西總算隱約地顯現出來,它看起來是一團模模糊糊的虛影。林霜抬起衝鋒鎗就要打,這時候程子晴突然顯現,落到一個柔軟的長沙發上,同時那虛影沖向了林霜。
林霜正要扣下扳機,一把彎刀卻出現在空中,旋轉著向她飛過來,她用槍口去擋,接著那虛影抓住了她的槍管,要奪她的槍。林霜退掉彈匣,同時拔出短劍向它刺過去。那虛影閃身避開,顯出了真身。
他是一個男人,一頭金髮,他以前應該很肥,但現在卻很瘦,全身的皮膚都耷拉著。
「你是隱形人?!」林霜猜中了,這個人應該是覺醒了隱形的能力。
她正準備和對方來一場惡鬥,卻聽到什麼東西被扔進了這個車廂。那「東西」是金允珠,她的雙臂被齊根砍斷,肚子上插著銀刀,褲襠里屎尿橫流,倒在地上虛弱得叫不出來。
「林霜,」伊芙琳的聲音響起:「你有想我嗎?」林霜猛地回身,看見伊芙琳正站在金允珠身邊。她和以前一樣,既美麗又醜惡,她的容顏和身軀有多完美,靈魂就有多歹毒,這惡毒的妖后啊,她和那陰影結合得更深了,她眼中流動著血紅的光華,毫無顧忌地展露著她皮肉深處那古老而深奧的力量。
殺戮已讓她陷入某種褻瀆的狂喜,她興奮得不正常,抓住金允珠的頭髮,將她拉起來,然後抱住金允珠的頭,將自己的手指插進她耳朵里!
「不!」林霜大叫,看著伊芙琳的食指插到底,插進金允珠大腦里,讓她大大的眼睛突然失去了神采。
「哈哈哈哈哈哈……!」伊芙琳在狂笑,程子晴在尖叫,考茨基抱住程子晴,和她一起隱形,然後誰都不知道他們到哪裡去了。
任務失敗了,對現在的林霜來說,任務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活過今天。
她從口袋中取出一個遙控器,按下開關,車窗上的鋼板全部落了下去,林霜撞開窗戶,飛身躍出窗外,在茫茫無邊的大草原上逃亡。
她躍過阻擋羊群的柵欄,跑出三百米,然後有人從背後踹倒了她,她轉身將短劍對準伊芙琳,哭喊道:「我沒有選擇!!我沒有選擇!!伊芙琳!我沒有選擇啊!!!啊!!!」
伊芙琳狂熱地看著她,似乎已經聽不懂她的話,成為了只知道殺戮的惡魔。
「我不想殺她們!」林霜繼續哭喊:「我不想!我每一天都後悔,啊——!!
我後悔殺了諾依!還有秦霄雲,還有寶琳,我愛你們,我不想殺你們,我沒有選擇,我真的沒有選擇!你會後悔嗎?你這個魔鬼!你殺了允珠!你會後悔嗎?你會嗎?你不會!你不在乎我們任何人!你把人命當成沙子!你不會!」伊芙琳拿出一把小刀,那刀的刃還不到十厘米長,林霜哭出來,大叫一聲,向伊芙琳沖了過去。
她手中的短劍像一條銀色的蛇,敏捷地扭動著,以驚人的速度和不可思議的角度刺向伊芙琳。伊芙琳抬起小刀,將刀尖指向林霜的短劍將去之處,她只能臨空變招,旋轉身形從側面攻擊,伊芙琳再次將刀尖指過去,林霜的手腕差點自己撞到那刀尖上。
林霜收招,舞出一個劍花,她使出劉術創造的絕頂劍法,輾轉騰挪,劍光千幻,那流動的劍招忽然凝練,千變萬化地攻向伊芙琳。
伊芙琳平平無奇地伸出小刀,林霜的手腕撞到刀尖上,她出招太快,已經無論如何都躲不開了。小刀插進她手腕,她用自己的力量將自己的腕骨捅穿擊碎。
「啊!!」林霜的短劍落到地上,她捂住手腕,咬著牙從手腕上拔出了小刀。
將刀向伊芙琳扔過去,但那妖女已提前舉起手,將小刀穩穩接住了。
林霜的精神已透支到極限,死亡的恐懼讓她再也站不住,她跪到地上,哭叫道:「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伊芙琳走到她身前,提前抬起腳,正好踢中她偷襲刺來的手,她手中的銀針被踢飛,就跳起來撞向伊芙琳,但伊芙琳已側身避開,伸出腳將她絆倒。
「求求你不要殺我!我沒有選擇!我不想死!不要殺我!你肏我吧!讓我做什麼都可以!讓我做性奴吧!讓我做肉便器!我不想死!不想死啊!」她哭得眼淚鼻涕直流,唾液流到下巴上,往下滴。她跪在地上,聲嘶力竭地祈求伊芙琳不要殺她,接著小便失禁,褲襠上出現一團深色濕跡,它快速擴大,沿著大腿內側向下擴散。
伊芙琳將小刀插到了她脖子上,她伸手去拿,伊芙琳提前抽出來,又插到她心口上,接著小刀又插到她了背上。隨後伊芙琳將她兩個肩膀絞脫臼,她就沒辦法去取背上的銀刀了。
林霜的哭聲暗了下來,她趴在草地上,越來越虛弱,最後哭不出來了,就倒在地上抽搐。她一雙長腿用力繃緊蹬直,把屁都崩出來了。
伊芙琳撿起地上的短劍,將它插進林霜的腦袋,用力插穿,然後像吃了頓飯一般悠閒地離開了。
*** *** ***
程子晴知道楚曦在避開自己。
楚曦沒有去救她,因為他不想親眼看到林霜和金允珠死,但在那之後他仍然避開,即便他們就在一個營地里。
伊芙琳向她保證很快就能見到胡小飛,但從沒說過能見到楚曦。
她早就脫掉了晚禮服,換上牛仔褲和襯衫,走出自己的帳篷,走進楚曦所在的大帳篷里。
他正坐在一台筆記本電腦前,調試一個長得像基站一樣的東西。他身邊放滿了電腦、電台設備、民用加密機和相控陣天線,他似乎正在將它們組裝成一個電子戰設備。那光景,讓程子晴想起了《鋼鐵俠》電影,男主在山洞中造鋼鐵衣時,似乎也是這個樣子。
「楚曦。」
楚曦回過頭來:「子晴,」他看了一眼螢幕:「請你稍微等一下。」她坐到他身邊看他做事,他很專注,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他像條瘋狗一樣地打人,程子晴以為他是個莽夫,卻沒想到他是高材生。
「我做完了。」楚曦給她拿來一瓶水,說:「胡小飛很快就過來。」「嗯。」程子晴點點頭,問他:「你們現在關係很好?」「他現在是我兄弟,我們可以把命託付給對方。」程子晴又點了點頭,說:「你有想我嗎?」
楚曦不知道怎麼回答,他想反問過去,問程子晴有沒有想他,但話到了嘴邊,他卻只是陳述了事實:「我一直都在想你。」
「我也會想你。」
他們沉默了一會兒,楚曦覺得心裡難受,他想讓程子晴陪著自己,又想讓她走,他問:「子晴,你還有什麼事嗎?我要做電磁測試了,電磁波對身體不好,我讓人送你去遠處躲避。」
「好。」程子晴避開他的目光,但並沒有走。
「子晴……」
程子晴靠近他,抱住他,他也抱了回去。正當他內心慌亂的時候,程子晴又放開了他。
她說:「楚曦,把我變成血族吧。」
「為什麼?」
「我不想等,我不想等你們回來,你們去哪裡我就和你們一起去,你們死了我就和你們死在一起。這是我自己的選擇,請你們接納我。」楚曦看著她的眼睛,知道她心意已決。
程子晴解開襯衫的上面三顆扣子,把衣領拉開,讓自己白皙修長的脖子露出來。楚曦沒有猶豫,他認為絲毫的猶豫都是對程子晴的侮辱,是對她的拒絕。
他露出尖牙,儘可能溫柔地插進她脖子裡。
他注入血毒,來自高維宇宙的病毒須臾間便將程子晴感染,將她和永恆連接在一起。
那種連接對程子晴來說尤為強烈,遠遠超過其他任何人,她奮力控制自己,不在那洪流中迷失。
「啊—」她靠到楚曦身上,楚曦緊緊抱住她。在楚曦看來,一切僅僅只過了幾秒的時間,接著程子晴恢復了。
他不知道她經歷了什麼,她抱住他,將臉緊緊地和他貼在一起。
「子晴,你還好嗎?」
「嗯。我沒事。我回來了。」
感受著她的體溫,聞到她的香味,楚曦有些迷亂了。他不可自控地貼著她,把嘴靠近她的嘴,接著他再也忍不住,親吻了她。
他們的嘴貼合在一起,又錯開,然後緊緊擁抱。楚曦很後悔,他早就知道不能走到這一步,但他還是抱著她,放不開。
直升機的聲音在帳篷外轟鳴,伊芙琳在喊他:「楚曦!胡小飛回來了!」楚曦和程子晴鬆開了對方,他們急切地跑出去,看到胡小飛從半空中的直升機上跳下來,向他們飛奔過來。
「小飛!」程子晴也向他跑過去,撲向他,他們就緊緊擁抱在一起。
伊芙琳「嗚喔——」一聲怪叫,在楚曦身後幸災樂禍地大笑起來。
胡小飛牽著程子晴的手,跑到楚曦和伊芙琳面前,他們擁抱,楚曦用力捶打胡小飛結實的胸口,伊芙琳故意親到胡小飛臉上,奸笑著看楚曦和程子晴的反應。
這次胡小飛救到了他媽媽和古麗,殲滅了唐力和執法隊主力,還接收了一個作戰技能頗高的血族戰鬥小隊。他向楚曦反饋了電子戰設備的效果和使用情況,三人在衛星地圖前研究了作戰態勢,隨後楚曦宣布開跋,他們將必要的物資收進十架直升機中,等待夜幕降臨,然後超低空飛行,進入俄羅斯境內。
將直升機偽裝好,他們和大部隊一起藏在山谷中,又搭起了帳篷。
古麗的身體漸漸恢復了,胡小飛不用再守著她,他趁著天色未明,變成大鳥飛向高空,在營地四周巡視。
等確定周邊安全了,他降落到山頂上。他從沒詢問過古麗發生了什麼,但他能隱隱感受到。他自己的內心難以平靜,就不願意去傷害古麗。他坐到山頂上一塊平坦的草地上,抱著自己的腿,看著太陽即將從東方升起。
「小飛。」
「媽媽。」
易韻竹在這裡等他,這裡是他們的觀察哨。她和古麗沒有跟胡小飛一起去見楚曦,而是乘直升機提前到達了這個營地。
那溫柔的美人從背後抱住他,胸口貼在他背上。她的下巴靠在他肩上,聽到他哭出來。他哭得很隱忍,但身體卻不住地隨著哭泣而抖動。
易韻竹什麼都沒說,這段時間他們經歷了太多,讓任何安慰的話語顯得蒼白。
等胡小飛哭夠了,易韻竹擦乾他的眼淚,胡小飛站起來,易韻竹心裡生出一股衝動,她正面抱住他,和自己的兒子緊緊貼在一起。
心裡的感情強烈得既無法描述,也無法理解,她慶幸能和兒子共享此刻,但即將迎來的惡戰讓她恐懼,讓她的心懸著。任何人都不敢保證自己能在那場戰鬥中倖存,死亡的威脅讓她放下了很多,在生離死別之前,很多東西淡化了,變得不再重要,而真正重要的東西從現實的紛擾中浮出水面。
「小飛。」
「媽媽。」
「我愛你。」
「我也愛你。」
易韻竹親到她兒子嘴上,胡小飛溫柔地回應他的母親。
易韻竹輕輕說:「我們可能會死。」
「我知道,但你還是會去嗎?」
「嗯。我會和你們一起。我永遠都和你們一起。」「媽媽,你那次陷入血怒的時候,我以為要失去你了。我……不知道要怎麼去接受。」
「現實就是這樣的,是吧。」美人笑笑,柔情地看著她的兒子。朝陽的第一縷光輕拂她的臉,讓她美得有些不真實。
她美好的紅唇微微張開,胡小飛著迷地看著她,輕輕吻上她的唇,他伸出了舌頭,他的媽媽立刻回應,他們溫柔地貼合,互相吮吸,舌頭交融在一起。
情難自已,胡小飛的吻越發用力,從溫柔中溢出情慾。易韻竹驚訝於自己靈魂和身體的渴望,她的舌頭和胡小飛糾纏得越來越緊,她被吻得喘不過氣,卻又離不開。她的胯部本能地往前挺,胡小飛也頂過來,他們緊緊貼合。
美人喘息著,解開發髻,讓柔軟的長髮垂下,胡小飛著迷地看著她,在她手臂上撫摸。
她解開襯衫的扣子,拉開衣領,露出迷人香肩,胡小飛親吻上去,易韻竹仰起頭,讓他親,舒服又危險的感覺在私密處蔓延。
「小飛我愛你。」
「我也愛你媽媽。」
他們抱住對方的頭,越吻越激烈,但心裡的衝動不但沒有解脫,反倒越發強烈,讓人無從釋懷。那感覺讓他們倒下去,躺在那平坦的草地上,身體糾纏在一起,激烈擁吻。
胡小飛解開他媽媽上衣的所有扣子,他的手已在發抖,他埋下身親她的身體,然後脫掉她的衣服;易韻竹感受到了一種多年未有的饑渴,她不能再等了,動手脫掉胡小飛的上衣,讓他肌肉分明的強壯身軀裸露出來。
易韻竹撫摸他,親吻他,嗅聞他,盡力感受他的一切。她焦急地脫掉內衣,袒露出雪白的乳房。他們赤裸著上身,用胸膛緊貼胸膛,用身體感受身體,易韻竹忍不住咬她兒子的肩膀,胡小飛推倒她,在斷奶之後,第一次親吻了他母親的乳房。
他們的襠部頂在一起,隔著褲子摩擦,手瘋狂地在對方身體上亂摸。
男孩拉開他媽媽靴子的拉鏈,將它們脫下來,大美人白皙的美足便裸露出來。
他抓起媽媽的腳,貼到臉上,將她的腳趾放進嘴裡一隻一隻地吸,比沙漠中的旅人吮吸清泉時更加急切。
親手解開易韻竹的腰帶,解開她褲腰的扣子,拉開她的拉鏈,將那長褲親手脫下。
美人的身體上只剩一條內褲了。
她心跳好快,全身失去力氣倒在草地上。胡小飛顫抖著脫掉自己的鞋襪,解開腰帶將內外褲一齊脫掉。最後他抓住那迷人女神的性感內褲,親手脫下去,讓易韻竹的陰部展露在他眼中。
分開她的美腿,探入她胯下為她口交,男孩焦躁地舔舐她私密處的每一寸,感受到她陰道的收縮和絮絮流出的淫水。
「媽媽……」
「小飛。」易韻竹抱住他的頭。
「媽媽。」
「小飛。」易韻竹溫柔愛撫。
他爬起來,這一對美貌男女深情對視,纏綿激吻,男孩勃起的陰莖在美人的陰戶外摩擦,兩人都本能地蠕動身體,讓陰蒂和陰唇在肉棒棒身上不斷滑過,淫水流出來,將肉棒弄濕。
「我愛你,媽媽我愛你,我愛你……」
「我也愛你小飛,我也愛你。」
他們饑渴地交換唾液,耳鬢廝磨,呼吸著對方呼出的空氣。
說不清是愛情還是親情還是其他的激烈情感在心中翻騰,它伴著純粹的肉慾,將理智攪得所剩無幾。
胡小飛想要愛她,更用力地愛她,易韻竹甚至比他更饑渴,被內心的渴望弄得幾近痴狂。
他們對視著,易韻竹抱著胡小飛的頭,眉頭緊蹙,表情哀婉悽美。他們的胯部一刻也不能停下地互摩,偏過頭,以最深的方式深吻,讓舌頭到達對方口腔的深處,讓兩張嘴緊緊粘合。
要不夠,怎麼都要不夠。即便激烈的深吻讓美人眩暈,但僅僅用嘴交合,無法滿足。
「小飛……」易韻竹激烈喘息著:「給我……」「媽媽……」
「給我……,占有我……」
「媽媽……」胡小飛搖搖頭。
「占有我……小飛……我愛你……我愛你愛到要瘋了……」「媽媽……」
「不要讓我留下遺憾……也不要讓自己留下遺憾……好嗎……」胡小飛扶著陰莖,將龜頭頂到易韻竹發燙的陰部上,他想起和古麗第一次做的時候,他像那時一樣,將龜頭往下滑,找到媽媽的陰道口,然後慢慢地插入進去。
「呃……嗯~」那充實感帶著無比的舒爽,漸漸填充進美人發情的陰道,小飛陰莖的尺寸讓她驚訝,他徐徐地進入,不斷滿足她,讓她舒服得頭腦一片空白。
接著她意識到自己被插到了底,自己陰道的每一寸都被兒子填滿,那刺激感讓她猛烈收縮,緊緊將胡小飛包握住。
男孩在之前只感受過一次性愛,性的體驗對他來說是致命的,他急躁地聳動起來,在身下的女神體內摩擦。
如此甜蜜又如此下流,背德的快感讓美人頭暈目眩,她抱住兒子的脖子,柔情似水,纏綿不絕,與自己的親子相憐相惜,沉溺於男女之情。
勃起的乳頭在男孩堅實的胸肌上摩擦,胯襠里舒服極了,洶湧的愛欲潮汐在胸中翻騰,一切的外在漸漸消失,她不知此刻是何年何月,也不知天地之間,除了她、小飛和他們正用身體所發生的愛之外,還有什麼。
她忘記了去恐懼,忘記了自己會死,也忘記了會和心愛的人永遠分離。
她只是聳動著,迎合著,忘情交歡。
兒子雄壯的陽具把她滿足得好深,死了也無所謂了,就想一直這樣做下去,做下去,毫不抗拒地沉醉在快樂中。
她猛然迎來了高潮。
只感覺自己要死了,大腦融化得只剩下舒爽,她的陰道瘋狂收縮,長腿抱住了兒子的屁股,嘴裡發出尖叫,只叫了小半聲,就因為肌肉的痙攣而發不出聲音。
快感只用了一瞬就變得過量,易韻竹得到了一次陣痛般的高潮,那極致的快感讓她不知道自己會不會下一刻就死掉,她爽得眼淚沁出來,嘴張得大大的。
胡小飛的陰莖被死死吸住夾緊,他不可思議地看著媽媽高潮時的臉,發現她高潮時的表情誘人得不可思議,那不只是舒爽,甚至還有痛苦,還有驚恐,還有絕望。
那美人兒的感受似乎能傳到他體內,將他帶往邊界,突然跨過去,他射精了。
「啊……」男孩舒服得叫出來,胯部狂抖著不斷地射。
媽媽的高潮已稍稍緩和,她抱緊他,雙腿抱住他屁股往內,讓他儘可能地捅得更深。她接納他,溫柔地容忍他的一切,滿心只期望著他能射得更暢快,能在這場高潮中得到更多快樂。
胡小飛也感受到了媽媽的溫柔,他盡情地射,將沉積的慾望縱情釋放,持續在女神母親的陰道內噴出濃精。
威猛的噴射讓精液進入子宮,被內射的感覺讓易韻竹墜入夢幻。
她迷迷糊糊,也不知高潮有沒有結束,耳中聽見兒子在說什麼,但她空白的大腦無從分辨,等理智稍稍恢復,她聽到兒子說的是情人間的暖語,訴的是自己對她的愛情。
她淫心蕩漾、欲罷不能,強烈的感情在胸中卻不知怎樣去表達,她在他耳邊柔聲說:「寶貝,我也愛你,愛你,我的寶貝,我的情人,我的愛人,媽媽永遠都愛你,永遠都是你的。」
他們纏綿激吻,用身體的每一寸互相摩擦,胡小飛舔舐他母親的身體,從脖子親舔到美腿,急切地追逐她的味道。
女神撲倒她的兒子,吸吮他汗濕的胸肌,愛撫他健碩的大腿,將他布滿淫水和精液的肉棒放進口裡吸。她捧起兒子的腳,將他的腳趾塞進嘴裡,舌頭插進他腳趾之間,饑渴地品嘗他腳汗的咸。
溫柔地抱著他翻身,讓他爬在乾淨的草地上,易韻竹將臉埋進胡小飛的屁股中間,伸出舌頭在他肛門上舔,然後頂按著轉圈。
她已經什麼都顧不上了,只想讓兒子更舒服,讓他之後無論發生什麼都不會有遺憾。
心裡的感情已經強烈到她自己也不知道那是什麼了,她讓胡小飛躺下,對著他高高勃起的陰莖騎下去,直插到底。
須作一生拚,盡君今日歡,她前後晃蕩,上下坐肏,易韻竹的動作激烈到讓她自己感到驚訝。
「啊~!啊……啊……小飛……啊……小飛……好舒服……好愛你……啊……我好愛你……給你……給你……啊……天哪……我的下面……天哪……啊……愛你……愛你……我愛你……小飛……小飛……」撲下去接吻,母子倆瘋狂地交換著唾液,在嘴間拉出銀絲。易韻竹騎起來又做,在兒子面前放下羞恥,甩動著渾圓的乳房,酥胸蕩漾不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陰道里的感覺讓她舒服得身體後仰,她星眼朦朧,撲下去又親,同時胯部聳動,一邊用嘴做愛,一邊用穴做愛,他們的口水、汗水、氣味、身體都交融在一起,最後連心也融合為一,匯合出男人和女人的情愛。
「嗚!!……啊!!!」性愛中的女神達到了極限,她趴在胡小飛身上高潮,在高潮中忘記了一切;她的美腿繃緊,腳趾拚命分開,她眉頭緊蹙,露出極痛苦的表情,不停顫抖;她不可自控地閉上眼睛,整個世界只剩下彼此和高潮著的感覺,而心裡被愛填滿,難以言喻的幸福感擴散至靈魂的每一個角落。
高潮結束後她全身脫力倒在胡小飛身上,胡小飛揉弄她的乳房和屁股,學著她,為她舔舐股溝,用舌頭頂在她的屁眼上,為她按壓旋轉,讓她感受那種異樣的快感,也體會媽媽最隱秘之處。
他們坐著抱在一起,生殖器結合,身體擁抱,嘴唇緊密地貼著,心靈融為一體。
捧著對方的臉端詳,迎著彼此的目光凝望,易韻竹面紅耳赤、含情凝睇,與小飛互訴衷腸。母子倆有說不盡的情話,一個說著山盟海誓,一個訴著雨意雲情,胯下如膠似漆,胸中心心相印,真如金童玉女,鸞鳳和鳴。
一時間,兩人都痴了,只恨君生我未生,心中又甜又痛,在情與欲的推動下,忘情結合,靈肉交融。
*** *** ***
山谷中,程子晴悄悄地走向古麗的帳篷,走進去,卻發現她正坐著,手中拿著一支手槍。
古麗看起來一夜未睡,美極的容顏上,含滿憔悴。
程子晴覺得不妙,她想去叫胡小飛,但又不敢離開她。她緩緩坐到古麗身邊,問她:「古麗,你沒睡嗎?」
「子晴……」古麗停下來,似乎不知道該怎麼說,接著她喃喃道:「我已經完了。」
「你怎麼了?我和你在一起的。」
「我這輩子已經完了。」
「到底怎麼了?」
「沒什麼……你不用管我,去找小飛吧。」
程子晴心想,把胡小飛找來勸勸她也好。她走出帳篷,心裡一陣不安,她反身回去,看到古麗正把槍口頂在頭上,她緊緊閉著眼睛,然後扣下了扳機。
第三十章:關於愛與陰影
古麗不知道要怎麼面對自己人生的殘缺,在她看來,自己已經千瘡百孔了。
她心想,只要死了,這一切對錯就都會結束,但她怕,怕死,所以她就這麼想了一晚,既沒有想通,也沒有下定決心。直到程子晴進來的那一刻,她心裡突然生出一股衝動,在這衝動的驅使下,她還是扣動了扳機。
她的眼睛緊閉著,逃避她所能逃避的一切。
扳機行程似乎變得很長,但它畢竟只有一厘米,只要真的扣下,也就一剎那就到了。
但沒有。
沒有。
她害怕自己反悔,繼續扣,扳機不斷地被扣下去,不斷地接近擊發的那個點,但它沒有到達,沒有。
古麗不知道這是不是幻覺,因自己不敢死而形成的幻覺。槍的保險是解除了的,扳機也扣得動,但它不斷被扣下,不斷向那個擊發點移動,卻這麼都沒法到達。
仿佛這短短一厘米的行程被擴大了,它從一厘米變成一米,然後變成十米,又變成一公里,到最後它有一百公里那麼遠,還在不斷延伸,即便古麗不停地扣,它也永遠無法到達。
認知和感官混亂了,女孩的大腦完全無法理解這一切,她緊閉著眼睛,不敢張開。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還在之前的世界上,是不是已經死了,而這就是死後的感覺?
心中一陣動盪,手一抖,手槍卻不見了。她睜開眼睛,看到程子晴在她面前,槍在她手中,她把它扔到了地上。
「不能扔。」古麗下意識地說:「會走火。」
「你還擔心走火嗎?」程子晴一耳光打到她臉上,打出啪的一聲脆響。
古麗驀地哭出來,程子晴抱住她,任由她哭,等她哭累了,就脫光她的衣服,和她做愛。古麗淚流滿面地和程子晴接吻,她們全裸著擁抱,用身體的每一寸互相摩擦。
程子晴愛撫她,舔舐她,為她指交、口交,在她全身的肌膚上親吻。她玩弄她的嘴穴、腋下、陰部、屁眼,讓她的腳布滿自己的口水。
古麗被肏得忘了情,天昏地暗地與她互愛,最後在愛中眩暈,疲憊地昏睡過去。
她醒來的時候程子晴還在她身邊,她睡著了,卻緊緊抱著她,似乎生怕一放開她就會消失似的。
……
楊文麟回到了人造山,他走進山中深深的地穴,在漫長的地道中行走。
他隱約覺得,決戰已經近了。胡重山用盡了各種辦法,仍然無法阻止他們在全國各地的快速崩潰。秘密戰爭早已開始,那是由刺客和暗殺者在黑夜裡所進行的廝殺,是專屬於血族的戰爭形式。他們在全國各地的情報站不斷被搗毀,從上海到南京到武漢,一路被打到重慶。
就在前天,重慶的情報站也被攻破了,殘存的同伴被迫向內蒙撤離,他剛剛去接應了他們。
現在反抗軍失去了整個中原,就龜縮在戈壁灘上的堡壘里。
楊文麟心想,失去機動性就是失去主動性,他們被殲滅只是時間問題。
胡重山應該比他更清楚這一點。易韻竹已經找到了他們的兒子,昨天胡重山卻給他們發出了命令,讓他們待在境外,不要回國。
他走進自己休息的房間,只有秦緣一個人睡在裡面,她值了夜班,正在休息。
她的長髮挽在腦後,露出修長的脖子。
楊文麟在房間角落裡找了個床墊,躺下去,卻怎麼都睡不著。
他心想自己總算迎來了還債的時刻,但秦緣不該死在這裡,可如果她不在這裡,她又能去哪裡?
他胡思亂想,後悔不該帶她過來,但這些日子她似乎很快樂,和在武漢的時候不同,像變了個人,被大漠的風沙洗去了鉛華。
或許我不該代她做決定,他如此想著,慢慢地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他感到有人在觸碰他,隱隱醒來,就聞到了秦緣的味道。是那味道,就像一千年前,自己第一次做時,她的味道。
秦緣從身後靠著他,手抱住他,腿勾住他,她的乳房貼在他背上,她的呼吸在他耳邊。
楊文麟繼續裝睡,裝著裝著就真的睡著了。不知又睡了多久,他再次醒來的時候心裡卻有一種迷迷糊糊的性衝動,那衝動驅使他抓住秦緣的手,她的手握緊了一下,楊文麟翻過身,和秦緣抱在一起。
他聞到了她呼出的空氣,她的體溫和柔軟就在自己懷裡,楊文麟懵懂地吻她,他們輕輕觸碰著啄吻,用鼻尖碰著鼻尖,用嘴唇摩擦著嘴唇,然後張開嘴結合。
他們的嘴不斷張合,在對方的嘴上觸碰、吮吸,秦緣伸出舌頭,楊文麟也試探著伸出舌頭和她互相舔舐。
秦緣向他撲過去,趴到他身上,她胯部緊貼著他,感受到他漸漸勃起。他們深吻片刻,愛欲之火已呼嘯著蔓延,秦緣覺得褲襠里燙得像在灼燒,她解開楊文麟的皮帶,解開他褲子的扣子,拉開拉鏈,手伸進去,抓到了他勃起的生殖器。
他好硬,好熱,他的尺寸不像唐力那樣大得莫名其妙,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秦緣的手的感覺傳進腦海里,楊文麟張開嘴,臉變得僵硬,呵出一口氣來。
他也解開秦緣的褲子,伸手進去,摸到她滾燙的陰部。
在武漢的時候,她總是會剃光陰毛,現在它們又長出來了,密密的淺淺的,布滿她的私密處。
楊文麟捂住她,包住她,按壓、摩擦、前前後後地揉。
秦緣把自己最舒服的地方往他手上送,蠕動著和他摩擦。
他們的嘴結合在一起,手在彼此的胯襠里揉,腦中一片空白。秦緣的陰蒂硬得像石子,不斷壓在楊文麟的手上滑過。
她不記得上次如此饑渴是什麼時候了,巨大的快感讓她射液,一道道射在楊文麟的手掌上。楊文麟感覺到了,就抓住她的褲腰往下推,將她的褲子連著內褲一起脫到大腿上,他自己也是一樣,將勃起的陽具露出來。
兩人都向對方靠上去,一起扶著陰莖往陰道里插,他們插進去,秦緣感覺到痛,她才想起自己這段時間從沒有過性行為,連自慰也沒有,陰道粘膜似乎因此而收縮變緊了。
緊緊抱著,楊文麟翻滾身體壓住她,他用力往前,一點一點分開秦緣濕透的陰道。秦緣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凌亂的髮絲因汗水而貼在臉上。楊文麟開始動了,胯下涌動的快感瞬時將秦緣滿足得過深,她瞳孔收縮,露出痛苦絕望的表情,豐滿的嘴唇大張,猛烈地抓住楊文麟的背,手指隔著衣服往他背里抓。
楊文麟繼續聳,她「啊——!」地一聲叫了出來,聲音在這地底深處的房間裡迴響。
陰莖在她體內進出,一次一次又一次,她隨著他的抽插而淫叫,眼睛睜大卻失了焦,空洞地盯著水泥天花板。她顫抖起來,楊文麟繼續做,她說:「我……!」接著就達到了高潮。
高潮幾乎是從全身上下一起爆發出來的,下體舒服得像要融化,她全身痙攣、顫抖,死死地抱住楊文麟。
陰道在以她從不知道的力度瘋狂夾緊,陰精不斷泄流,那快感的強度讓她覺得不可思議。
楊文麟停下來等她,等她的高潮去了大半,全身的痙攣漸漸平息,陰道慢慢鬆弛了,他才又開始捅。
他身下的美女在高潮的餘韻中被他抽插,就親密地抱住他,又抽插了兩分鐘,楊文麟要射了,他想拔出來,秦緣卻死死抱緊他,用被褲子束縛的長腿盡力勾住他的腿。
他望向她,因為距離太近,眼睛失焦,根本看不清。秦緣親吻他,嘴張開和他喘息的嘴貼在一起,不住吐出迷濛呻吟。楊文麟也忍不住了,他持續地聳動,已經停不下來,接著高潮不可抑制地來臨,他抱緊秦緣,頂到深處,在她體內射了出來。
他們緊緊抱在一起顫抖,親密無間,楊文麟射了很久,然後終於平靜下來。
秦緣的表情變得溫柔,他們耳鬢廝磨,輕輕呼吸著彼此。等楊文麟拔出來,他們才感覺到熱,秦緣脫掉自己的外套,脫掉褲子,來不及脫掉棉襪,就又脫了楊文麟的外套和褲子。楊文麟坐起來,她騎到他胯上,看著他。
她的手溫柔地撫摸他的頭,目光在他的臉上閃爍,她問他:「我是替代品嗎?」「不,不是。」
「你曾經愛過一個像我的女人。」
「……是的。」
「為什麼愛我?」
「我……從沒想通過,……我從沒想通過這種事情,我一直以為……愛不愛一個人本來就是想不通的。」
「她怎麼了?」
「她死了。」
「什麼時候?」
「……一千多年前。」
「你愛我?」
「我愛你。」
「你不問我嗎?」
「我不敢……」
「我愛你。」
他們閉上眼睛親吻,睜開眼睛凝望,秦緣在楊文麟眼前解開罩衫的扣子,將衣領往兩側拉,拉到肩上。看著楊文麟的目光變得熱烈,她閉上眼睛仰起頭,楊文麟就親吻到她脖子上。她動情地將敏感的脖子在楊文麟臉上摩擦,吐出迷離呻吟。她抬起胯部,將陰部往楊文麟的陰莖上坐,將他半硬的陽具塞進自己漸漸緊繃的蜜穴。
她性感的身軀後仰,彈軟的胸部向天挺起,楊文麟從她的喉頭親到頸窩,繼續向下,親吻到她的乳溝上。
「啊……」秦緣吐出悠長的呻吟,閉上眼睛,肆意感受那種蝕骨銷魂。
她好些天沒洗過澡了,成熟的身體的味道飄散出來,汗濕的腋下發出淡淡騷臭。
細細汗流香玉體,楊文麟在她肌膚上吮吸,用臉在她身體上摩擦。秦緣抱住他的頭,親吻他的額頭,然後他們用力地舌吻,抱在一起晃蕩身體。
快感飛速堆積,楊文麟推倒她,壓在她身上聳動。秦緣捧著他的臉,不時和他濕吻,喝下他的口水。
他們變換姿勢,側著身做,又趴著從背後做,最後他們脫光了身上的衣服,讓汗濕的身體緊貼在一起,水乳交融,難分難解。
「我愛你。」楊文麟說。
「我愛你……我愛你……呃……」
這次他們同時達到高潮,在抽搐中用力緊抱,不分你我地泄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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