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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漢血主 (22-25) 作者:cherry百分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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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4 21:57:3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武漢血主】(22-25)
作者:cherry百分百
2023年7月18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第二十二章:「濃情性愛」2
溫暖的熱水讓古麗緩緩回過神來。她記得唐力在她體內射精了,然後拉著她說要「轉場」。她恍恍惚惚的,剛穿上連衣裙,拿起手拿包,就被他扛到肩上,然後抱上了一輛車。
她有些累,下體黏糊糊的,坐在副駕駛位上,很快就睡著了。
接著他們進入了一個別墅區,直接開進一棟獨棟別墅的車庫裡。這裡的浴室很大,浴室中的超大號浴缸是可以通過網絡遙控的,已經自動接滿了熱水。
水蒸氣升騰起來,讓四周一片朦朧。唐力脫光衣服躺進浴缸里,淫笑著看古麗的反應。她沒有猶豫,將長發盤在腦後,在唐力眼前脫掉連衣裙,然後跨進浴缸,躺到那巨漢堅硬的身體上。
她把頭靠在他身上,閉上眼睛,就像在享受這纏纏綿綿的鴛鴦浴。
唐力笑起來,雞巴迅速地脹大,頂在她屁股上。他的手握住她的乳房,隨心所欲地愛撫玩弄,體驗她乳房的光滑和彈性。他粗糙的手指滑過她的乳頭,用指尖在那敏感的凸起上點按,然後用手指捏著,感受她的勃起。
「嗯……」古麗輕輕呻吟起來。唐力的另一隻手在水中摸索,摸到她大腿上,用手掌摩擦。他從古麗的大腿外側開始摸,摸到上側,又摸進內側,他的指尖在女孩大腿內側根部滑動,但很有耐心地不去碰她的私處。
「舒服嗎?寶貝兒。」
「舒服。」古麗睜開眼睛,眼神迷離。
「以前和男人洗過鴛鴦浴嗎?」
「洗過。」
肏!唐力又在心裡咒罵起來,他暗想,你她媽是有多騷啊?還有你沒玩過的嗎?
古麗覺察到他沒回應,問道:「怎麼了?和你想的不一樣?」「是不太一樣。」
「你以前覺得我是怎麼樣的人?」
「我還以為你是處呢。怎麼說呢?你以前一直一副清純樣,不,也不完全是清純,是那種女強人的感覺,男人很難接近你。肏,都他媽是裝出來的吧?誰知道你啥都玩過了,以前真看不出來。」唐力不屑地笑笑:「所以跟你玩什麼都可以,是吧?」
「侮辱我讓你很爽嗎?」古麗冷冷道。
「喲!你這小雞還有脾氣?」唐力戲謔地用手指勾她的下巴,讓她回過頭來,他往下看,看到她那張絕美的臉。她的眼睛晶瑩透亮,她的眼神有些凶,帶著些許責怪,不知道為什麼,那表情美得讓唐力說不出話來。
唐力覺得奇怪,他發現和她做過之後,不但沒有看輕她,反倒越來越沒法對她說出侮辱的話來了。
奇怪,真奇怪。
他想叫她「母狗」、「騷貨」,但到了嘴邊,他說道:「寶貝兒,我又沒怪你。」
「那就好。」古麗轉過頭去,繼續靠在他身上。
唐力問:「你以前和幾個男人做過?」
「兩個。」
「只有兩個嗎?」
「你又覺得少了嗎?」
「怎麼說呢,還行吧。」唐力問:「你和他們搞過幾次?」「幾十次,反正不到一百次。你滿意嗎?」
「那不是跟新的差不多嗎?你這種還不算二手。」「哼,我這種算不算二手都有人排隊要。」
「那倒是。你跟那個胡小飛搞過吧?」
「搞過。不提他行不行?」
「那小子怎麼樣?不可能像我這樣送你連續升天吧?」「他很菜。」
「怎麼個菜法?」唐力突然表現得很有興趣。
「他那東西很細,像根牙籤…最主要的是他秒射。」「秒射?」
「他插進去就要射,射了就硬不起來,我都不知道為什麼要給他。」「哈哈哈哈哈!……」唐力大笑道:「我早就知道,一看就知道他是那種弱雞,我肏他媽的…他媽還可以,不開玩笑,他媽真可以,哈哈哈哈哈!我肏,我一看就知道他是弱雞!第一眼就知道,他去賣屁眼可能還不錯。」等唐力笑夠了、罵夠了,他又說:「你知道那小子怎麼了嗎?」「我說了我沒興趣談他。」
「他死了。」唐力等著看古麗的反應。
古麗說:「你說他不覺得掃興嗎?現在是你在和我做愛。你太看得起他了,我反正只當他是個認識的人,本來也不怎麼熟,那些老的看重他,說他以後能當血獵長,可能他爸爸有點關係,他長得還行吧,有點那種小鮮肉的感覺……」「但中看不中用?」
「是。」
「嘿嘿。」唐力覺得很開心,又問:「和你搞的另一個男的是誰?我猜猜……是那個李元貴嗎?」
「你可真想得出來。」
「那老頭天天看到你就不想搞你?」
「你說這些人幹什麼?很掃興的,你不覺得嗎?」古麗捧起水來,拍在自己臉上。
「哈哈哈!告訴我,搞你的另一個人是誰?」
「一個凡人。」
「凡人??肏,你還跟凡人搞過,為啥?」
「他有錢。」
「喔,我懂了。你喜歡有錢的是吧?」
古麗搖搖頭:「其實我是喜歡有地位的。」
「那巧了,我就很有地位。」
「我看得出來,所以才來找你。五七會變天了,對吧?」「你還挺聰明的,我今天已經是五七會的第三把交椅了。」唐力有些興奮,他心血來潮地又問:「你嘴讓人開過處嗎?」
「嘴……什麼意思?」
「被男人的雞巴捅過嗎?」
「喔……有過了。」
「肏,你還有什麼沒玩過的?」
古麗臉頰又紅了起來:「我說了你不喜歡可以讓我走。」「你屁眼兒也開過處了嗎?」
「沒有。」
唐力笑了:「讓我搞你屁眼。」
「不行,我不用那裡和人做。」
「轉過來,和我親嘴。」
古麗趴到他身體上,把美麗的臉蛋靠近他。唐力的大手抓住她脖子後部,將她攬到自己面前,對著她的嘴唇親過去。
古麗張開嘴,伸出舌頭,唐力也伸出舌頭,用舌尖和她的舌尖觸碰在一起,互相試探。接著舌頭貼在一起攪,嘴唇靠在一起摩擦,連鼻孔也正對著,呼吸對方呼出的空氣。古麗閉上眼睛享受,扭動著腦袋,讓嘴唇和對方大幅摩擦,唐力偏過頭以X形和她相交,他們一起吮,嘴就不留縫隙地深深交合在一起。
那濃郁的深吻讓古麗暈眩,唐力的手往下摸,從她的腰摸到她的胯,接著揉弄她的小巧圓潤的翹臀,將手指滑進她深深的臀溝里。
他們越吻越激烈,古麗用手臂勾住了唐力的脖子,但當唐力的指尖在她臀溝里上下撫弄時,她失去了力氣。那手指點按到她的肛門口上,按壓、旋轉、轉著圈揉,然後就試探著往裡面戳。
古麗停止了接吻,抱著他的脖子靠到他肩膀上。
唐力問:「怎麼樣?寶貝兒,你屁眼兒很敏感啊。」古麗沒有回他的話,但當他用力把手指往裡捅時,古麗立刻伸手阻止他,她說:「摸一下可以,不要戳進去!」
唐力淫笑著停下來,拍打她屁股說:「自己騎上來。」他的雞巴已經完全勃起了,古麗立起身子,扶著水裡的雞巴,讓那大龜頭對準自己的陰道口。她緩慢地坐下去,讓男人的巨根一點一點撐開自己的陰道,越插越深。
「自己動。」唐力命令。
古麗扭動起纖腰,讓巨大的陽具在身體里晃蕩。那牲口般的巨大雞巴真難適應,但靠著水的浮力,還不至於讓她難以忍受。
晃蕩兩分鐘後,女孩受不了了。她感到自己發了情,道德和羞恥心變得像打濕的紙巾一樣薄,她看著唐力的臉,在他注視下揉動自己的乳房,滿臉春情。接著她抬起胯部又坐下,讓大雞巴在自己的淫穴里進進出出。
「啊……啊……哈啊……」一邊喘息一邊呻吟,她的手從自己的乳房摸到脖子,又插進嘴裡摸自己嘴穴。
下體的快感飛速積累,很快就讓她有些難忍。唐力抓住她的手腕,放到面前,一口咬上去。尖牙刺穿了女孩的皮膚,他向她體內注入血蜜,量不多,不會讓她瘋狂,但會很難忍。
「以前有人對你注入過血蜜嗎?」唐力問。
「沒有。」
「你沒給自己咬過?」
「為什麼要咬自己?血蜜是為了讓血畜不掙扎才進化出來的吧。」「那這也算是個第一次了。」
天然催情素在美人的血管中流動,流進她大腦里。那不單單是性,血蜜在她的大腦里激發出愛情的感覺,讓她陷入一種溫柔的疲憊感中。
男人欣賞著她表情的變化,著迷地用手摸她那絕美的容顏。古麗埋下身和他親吻,然後扶著他的胸肌繼續上下聳動。
「啊~~好舒服~……好舒服~~?」
腦袋漸漸空白,古麗什麼都不去想,將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身體的感覺上。
唐力推倒她,讓她躺到水裡,他雞巴上翹,頂在她G點上,女孩揚起頭,「呃啊~!」一聲叫出來。
他們這樣連在一起又動了幾分鐘,古麗覺得自己不行了,就正式騎到唐力胯上,像騎馬一樣上下坐肏自己。
而唐力還是不動,悠閒地躺在水裡,玩味地看著她。
古麗越聳越快,每一次都讓那巨根將自己的陰道捅到底,到最後,甚至讓衝擊力一直傳播到自己腹腔里。
「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啊……不行……啊?……不行了……啊~?……去了?……」
就在高潮即將到達之時,唐力突然坐起來,抓住她的腰,把她整個人舉起來。
「等一下,」古麗道:「我還沒有……」
唐力抱起她,走出浴缸,將她放到地上的軟墊上,又讓她像狗一樣爬著,然後拿過來一箱早已準備好的礦泉水,抽出一瓶,扭開瓶蓋,將瓶口頂按到古麗的小屁眼兒上。
「屁眼兒放鬆。」唐力笑道:「不過放不放鬆其實都沒關係,我都擠得進去。」說著他用力握壓礦泉水瓶,礦泉水在高壓下噴進了古麗的肛門裡。
就像他說的一樣,無論怎麼用力屁眼都夾不住,水直直地往裡沖,只不過鬆開屁眼時,它會進得更快更急。
灌完一瓶,唐力又開一瓶灌進去。兩瓶水入肚,古麗感到屁眼火辣辣的,肚子裡面嘩啦嘩啦地響,就像要拉稀一般。
但唐力還覺得不夠,他開了第三瓶,又往裡面灌。古麗驚訝於自己的後庭能裝這麼多水,水到底灌到多深的地方去了?
第三瓶還沒灌完,她就已經受不了了,她慘叫起來,急迫地說:「我要不行了!我……!」
唐力從身後把她抱起來,往蹲便器上送。
古麗驚叫:「不要動我!我要!……我要!……呀啊!!」唐力將她放到蹲便器上,她剛蹲下去,屁眼就再也夾不住了。她肚子一陣抽搐,腸道里的東西無視括約肌的阻礙,撐開屁眼噴射出來!
那噴射的力道把古麗嚇到,噴射物瘋狂擊打在蹲便器瓷面上,久久不絕。
男人站在她面前,興致勃勃地看她噴屎,接著,他還嫌噴得不夠猛似的,蹲下去,用大手按壓女孩兒的小腹。
那些污穢物一噴再噴,直到再也噴不出來了,唐力就用花灑給古麗清洗屁股。
「怎麼樣?我是不是又給你打開了一個新世界?」唐力說著將古麗抱起來,讓她趴到盥洗台上,她抬起頭,看到自己通紅的臉。
她沒想過這輩子會有被人浣腸的一天,這種事情她僅僅只聽說過,但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連在日本人的AV里,她都沒看過浣腸。那種當著人的面噴屎的羞恥跨過了底線,讓她羞得說不出話來。
鏡子中,唐力正在往自己的雞巴上倒潤滑液,他非常著急,扔掉潤滑液,把龜頭頂在她肛門口中,然後突然使力,將大雞巴猛地插入進去!
「啊!進來了!」肌肉猛男心滿意足,他低頭看著自己的肉棒插在女孩的屁眼裡,笑道:「你的屁處是我拿了!」
他將雞巴往裡推,一旦肛門被突破,後庭穴便暢通無阻,他不停地進,最後將龜頭頂到那美麗女孩的結腸口上。女孩的整個屁穴都被捅穿,她哈哈地喘氣,肛門本能地收縮,敏感地感受到男人雞巴的血脈跳動。
「我現在就讓你爽死!好好體會吧!」男人說,然後開始勻速地把雞巴往外拔。
他沒有撒謊,那感覺的確太爽了!
古麗覺得難以啟齒,屁眼裡到底是什麼感覺呢?——就像是很硬的糞便在被強行拉扯出去。「出」的異樣感過量地作用在敏感的後庭上,竟然如此舒爽,簡直不可思議。
她爽得雙眼翻白,大腿不住打顫。唐力的長雞巴不停退,最後完全拔出去,在那一刻,古麗舒服到雙腿站不住,幾乎跪到地上。
「我就知道。」唐力抓住她的胯,讓她站穩,然後拉她的頭髮,讓她抬起頭看著鏡面。「看著我,看清楚是誰在肏你。」說著又用龜頭對準她屁眼,然後捅進去。
到這時,美人的菊穴經歷了浣腸和抽插,已經比較鬆弛了,唐力捅到底,試探兩下,接著用力將女孩結腸口捅穿,插入結腸,一直頂到結腸轉角的肉壁上。
「又要來了喔!這回讓你爽透!」
古麗知道剛才的感覺會再來一次,這次甚至會更爽!她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鏡子,看著自己像母狗一樣翹著屁股追求快感,而身後的男人要讓她爽到升天。
男人動了,將雞巴勻速地往外拔,肉棒棒身不斷和肛門口摩擦,讓「出」的感覺噴射進大腦。古麗嘴張成O形,眼睛猛烈地翻白,臉部肌肉完全鬆弛,露出白痴般的表情。
唐力保持拔出的勻速,既不太快,也不太慢,也不會停下。古麗突然射液了,晶瑩水箭從尿道口連續射出,接著她就迎來了失禁,小便和尿道旁腺液混在一起,不住泄流。
等唐力的巨根完全拔出體外時,古麗達到了高潮,她美麗的身體痙攣猛顫,陰道一張一合,吐出大量高潮汁。她的腿站不住,整個人往下滑,唐力抱住她,將她扔到軟墊上趴著,然後自己壓上去,從背後日進她屁眼裡。
剛剛高潮過的美人尖叫起來,胯部本能地翹起往男人雞巴上送。唐力在她身後聳動著進出,像肏陰道一樣肏起她的屁道來。
「啊……啊……啊……啊……啊……」古麗雙手緊緊握成拳,屁眼裡傳來的異樣快感帶給她極強的心理刺激。唐力讓她跪起來,捏她的乳頭,又用手指在她的陰蒂位置上不斷地划過。古麗爽得神志不清,唐力讓她轉過頭,從背後親她嘴,然後用尖牙咬她肩膀,再次向她體內注入血蜜。
「肏我……」古麗祈求道:「快肏我……像剛才那樣……」「想要我大幅度進出你的屁眼是吧?果然是只母狗,這麼喜歡被日屁眼。」唐力的抽插變得深入而緩慢,他每次插進去很多,又拔出很多,然後再次深入,循環往復。
古麗持續感受著菊穴上的快感,張大嘴吐出漫長呻吟。
就這樣乾了幾分鐘,唐力將女孩翻個身,讓她正面向上躺在軟墊讓,而屁股高高向天撅起。巨漢就從上往下肏她,同時觀察她被肛交時的反應。
古麗沉迷於性愛的模樣說不出地美,唐力看著,不知不覺就加快了抽插速度。
這女的太正了,有時候唐力會難以相信自己真的在肏她。他粗重地低吼起來,雞巴插入又拔出,很快就讓古麗開始求饒。但他當然不會停,甚至反而加快了速度。古麗的求饒變成了慘叫,唐力看著她悽慘的模樣,受到極大刺激,進一步加快力度,激烈爆奸女孩的肛門。
「我肏!爽!你這母狗的屁眼肏起來爽!我肏!肏!你媽的騷屁眼!肏爛你的騷屁眼!讓你一輩子都想被人肏屁眼!我肏你屁眼!肏你屁眼!肏你!肏你!
肏你!肏你!」
古麗被肏得「呀啊!呀啊!」地尖叫。唐力爽夠了,就抓住她腳腕,讓她捲曲著腿把屁股向天翹著,然後捅到底,鬆開精關,讓精液射進她屁道深處。
女孩咬著牙感受他的內射,濃稠的精液將她後庭灌滿,男人抽出雞巴,那一下讓她全身又顫抖起來。
因為只浣腸了一次,不可能完全清理乾淨,因此唐力的雞巴上沾染著屎漬,除此之外還有腸液、少量血污和他自己的濃精。他想把雞巴插進古麗嘴裡,用她的口腔來清理,但看著她嬌弱喘息的模樣,卻不知怎麼的下不了手。
真奇怪,和其他女人搞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
唐力打開花灑清洗了雞巴,又把古麗抱過去清洗屁眼,他一邊用水沖,一邊在古麗身上搓,洗了屁溝洗外陰,又把她身體用水沖了一遍。
看著女孩天使般的身體,他跪下去在她小腹上親吻,大手狂亂地在她一雙美腿上摸,他舔舐她的陰蒂,讓她轉身用手撐牆,臉按到她屁股上,口鼻插進她屁溝里,鼻孔頂著她的屁眼聞,又用舌頭將她整個臀溝全部舔舐。
他用浴巾擦乾她的身體,用公主抱抱起她,將她抱進臥室,扔到床上。
古麗期待地看著他,等著他親她的臉頰,親她的肩膀,手在她大腿內側愛撫。
他吮吸她的乳頭,手指玩味地在她陰部摸。女孩性感地蠕動身體,放縱地吟叫,唐力的手指插進她陰道中,找到她的G點,按壓玩弄,幾下就讓她射出水來。
「啊~?……好舒服!……」
「嘿嘿,邊肏邊玩你G點吧!」
「邊……?」
唐力將大雞巴插進古麗穴中,大手按到她小腹上,找到G點的位置,按壓下去,古麗的G點立刻向下壓到唐力的巨根上。
「呃~~!?」
唐力抽插起來,大雞巴一邊刺激陰道前段,一邊刺激G點!
這巨漢的日法不斷刷新古麗的認知,當兩個敏感處同時遭到刺激,她爽得甚至叫不出來,只能死死咬著牙,像忍受痛苦一樣忍受過量的快感。
她的腰不停痙攣,陰道收縮到了極點,將男人的黑雞巴牢牢握緊。
「舒服死了吧?」唐力加速抽插,同時持續按壓,古麗抓住他的手用力推,扭動著身體掙扎,但唐力只是壓著她繼續肏著。
這次只用了不到兩分鐘,古麗猛然達到高潮,爽得流出了眼淚。
全身的劇烈痙攣讓她像落地的魚一樣亂擺,她身體瘋狂弓起,腦袋彈起來,又重重落回枕頭上。
唐力和她接吻,她就用盡溫柔迎合,高潮和親吻讓她飛在天上,剛剛鬆弛的下體又有了感覺。
她發現不應期變得很短,幾乎消失了,身體的饑渴停不下來,還想要感受更多。
男人變換著各種姿勢肏干她,和現在比起來,過去的所有性愛都像過家家似的。她被肏得淫水飛濺,手抓著床單,美腿不住地往男人身體上勾。男人把她抱起來肏、從背後壓著肏、從背後抱著肏,然後讓她騎到胯上,一邊肏一邊接吻,吻累了就深情對視,同時搖晃著腰部,從對方的生殖器上獲取快感。
他們用69式互相口交;用腳互相腳交;把腳架在男人肩膀上性愛。古麗高潮了一次又一次,男人也一次次在她體內射出精液。唐力將她抱起來,站在地上,手臂勾著她的腿,把她吊在身上肏,古麗就這樣泄了兩次,唐力也射了她一次。
然後他們又回到床上,用狗交式做,肏得「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地響個不停。
最後他們扭成一團,身體糾纏著激吻,然後插入,緊緊抱在一起搖動身體。
古麗爽到死去活來,她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暈過去過,也完全不記得到底高潮了幾次,她只知道這種性愛前所未有,這樣的高潮她從沒在其他地方體會過。
「老子要射了!」唐力立起身體,加速抽插。
「我也……要去……」
「老子射進你體內囉!」
「射……射……裡面……」
「那就一起!」
「一起去?……一起~……啊啊啊啊啊啊啊……」「來了!快了!……要射了!」唐力保持頻率,等待高潮。
古麗抓住枕頭,閉上眼睛騷叫,高潮如期而至,她一片空白的大腦盡心體會著,騷穴一個勁地抽搐,尿道已經射不出液來了,但子宮口還是吐出最後的高潮汁。唐力插到底,將仍然濃郁的精液噗嗤噗嗤地射出來,將女孩兒淫亂的腔道射滿。
拔出雞巴,男人躺到古麗身邊。他在說些什麼,但女孩完全聽不見,她覺得疲憊至極,閉上眼睛想休息一下,卻突然昏睡過去。
第二天早上她是被日醒的,唐力一邊親她,一邊用手指摳她的穴。
「寶貝兒,你記得我昨天給了你幾發嗎?」男人問。
「不,不記得。」
「你丟了幾次?」
「不記得,嗚……」
男人伸出舌頭,他們的嘴又互相吸在了一起。
古麗在接吻的間隙說:「有些痛,下面。」
「那當然,你下面都腫了。」
「腫了?」古麗伸手下去摸,她的小陰唇的確腫得老大。
「你不止屄腫了,屁眼也腫了,你陰蒂也腫了,你自己摸。」的確,連陰蒂都腫大了。
「那就不能再做了。」古麗輕聲說:「我要休息一下。」「也對,」男人不再繼續摸她陰部:「你是該休息下。」奇怪!真奇怪!唐力猛地發現自己在遷就對方,這種溫柔讓他有些不適。
古麗捧著他的臉說:「我給你吸出來。」
「好啊!」
他靠著床頭坐在床上,古麗趴到他兩腿之間,給他吸屌。
唐力低頭看著給自己口交的美人,心裡無比受用,那是一種難以形容的感覺,可能是成就感,可能是達成感,再或者是某種更深層次的感情。過去的女人從未帶給他這種感受。
吸到要射的時候唐力就叫古麗給他腳交,女孩白到透明的美足在他黑雞巴上摩擦,最後她右腳腳心頂在他龜頭上摩擦,讓他爽快地射出來。
射過之後他們就抱在一起,躺在床上,溫柔纏綿。
「寶貝兒,我可真太愛你了。」
「我也是。」
「我日得你很舒服吧?」
「嗯。我從來不知道做愛能這麼舒服。」古麗的手在他胸肌上摩挲,光滑的美腿和他滿是肌肉的粗腿靠在一起。
「你當我老婆吧。」唐力半開玩笑道。
「老公。」
「老婆。」
「老公。」
「我可太愛你了。說真的,你給我當老婆,你嫁給我怎麼樣?」「哼哼~」古麗柔聲道:「可以先和你交往。」「那你是我女朋友了?」
「嗯。」
「寶貝兒,我太愛你了。」
「我也愛上你了。」
他們再次擁吻起來,這次唐力吻得無比柔情,古麗心跳加速,似乎被他感染得很深。
古麗正要再次和他性愛,他看了一眼牆上的鐘,說道:「我有個會,馬上要走了,回來再日你。」
「你不做一次再走?」
「做不了了,要見密黨的人,這個會不去要命。放心,我回來再肏你。」「好吧。」
唐力走下床,古麗叫住他說:「親我一次。」
男人回過身來和她接吻,然後走進浴室稍微沖洗了一下,他穿上衣服,從衣櫃里拿出五萬塊錢現金扔到床上,然後充忙離開。
古麗躺到床上,覺得睏倦至極,突然又睡著了。
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已是上午十點,她發現自己是在淫夢中驚醒的,乳頭和陰蒂都半硬著。掀開被子,昨晚瘋狂性愛的味道頓時彌散出來,這味道在她腦海里激起連串回憶。
她走下床,雙腿還難以合攏,陰部和屁眼的紅腫還未消退,她分開腿走路,找到昨晚落在地板上的手拿包。取出自己的手機,打開螢幕,看到有8個未接來電。
打開來,這8個電話全是許墨打來的。
走進浴室洗乾淨身體,她穿上自己的連衣裙,又在衣櫃里找到秦緣留下的香奈兒外套穿上。
接著她走到陽台上,點擊未接來電,撥打了回去。
第二十三章:躺平者們
在夜幕降臨之前,林霜·凡如找到了楚曦一行留下的痕跡。他們遺棄了帳篷,遺棄了單兵電台,遺棄了手機、智能手錶、筆記本電腦和GPS導航儀——他們遺棄了所有現代電子產品,像野生動物一樣潛伏進西伯利亞的茫茫林海中。
林霜向遠處眺望,針葉林和山峰無窮無盡地延伸到視線盡頭,習慣在城市中生活的人,很難想像這樣的遼闊。
昏暗的天色讓林霜有些害怕,成為吸血鬼之後,她從未害怕過黑夜,但今天不同,因為她所面對的,是一個半成品血主和兩個覺醒者。她害怕伊芙琳能用超能力看到自己,也害怕楚曦和胡小飛會突然從空中俯衝下來,她不停地往天空看,但除了飛來的直升機外,什麼也沒有。
直升機扔下繩索,她抓住飛速攀爬上去,直升機高速撤離,讓她稍稍感到安心。
「林霜。」耳麥里響起金允珠的聲音,她說:「你撤得太早了,他們或許就在附近。」
「該死!所以我才要撤!」她發現自己情緒有點失控:「我只是來偵查的,你還指望我能幹掉他們嗎?」
「好吧,所以他們在哪裡?」
「照片我已經發給你了,他們扔了所有電子設備,藏起來了。現在用電磁手段已經找不到他們了,我等於是在西伯利亞找三隻野狼。」「那我們該怎麼向大君報告?說再也不可能找到他們了?」林霜嘆了口氣,從舷窗向外眺望,下方只有西伯利亞無窮無盡的山野。
她說:「再過一個半月西伯利亞就要進入極夜了。」「你是吸血鬼,你忘了嗎?黑夜就是我們的領地。」「那是紙上談兵,我可不想在極夜裡靠近他們三個。嘿,允珠,你那邊查到什麼?」
「不能在無線電里說,你回來我告訴你。」
直升機降落在遠處山谷中的一塊空地上,這裡有幾棟度假別墅,別墅四周有便衣的血冢衛隊守護,在遠處山腰的林地里,埋伏著狙擊手和暗哨。
林霜走進別墅,客廳里放著四個大餐桌,上面擺滿電腦,情報分析師正在忙碌。林霜上了二樓,打開臥室的門,金允珠正在裡面。她穿著一件粉紅色弔帶睡裙,側躺在床上,對林霜勾勾手指,說道:「霜霜,我發騷了,快來上我~」「你可真賤。」林霜飛快地脫掉手套,脫掉大衣,然後是上衣,皮靴,長褲,棉襪,她只穿著一套黑色內衣,焦急地撲到床上,抱住金允珠和她在床上打滾。
她們四肢糾纏,胡亂地尋找著對方的嘴,然後濃烈地激吻,激烈得難以呼吸。
下體很快就濕了,金允珠拿出手銬,熟練地將林霜按到床上,把她的雙手反綁在身後。接著她從枕頭下拿出緞帶,纏繞在林霜脖子上,用力勒住。
林霜喪失了呼吸,臉飛快地憋得通紅,窒息讓她的腦垂體分泌β內啡肽,它們和嗎啡受體結合,在她腦內形成絕強快感。
她毫不掙扎,任由金允珠虐待,原本冷艷的御姐臉上浮現出淫蕩賤笑。
窒息感越發強烈,讓她欣快得忘記一起,在她就要暈厥過去的一剎那,金允珠放開了緞帶,林霜的臉落到床單上,大口喘息著,眼淚止不住地流。在她胯下,淫水已經濕透了內褲。
金允珠將她翻過來正面向上,然後脫掉她的內褲,手指插進她陰道中,熟練地找到G點,摳住瘋狂揉弄。那冷艷御姐立刻就射液了,金允珠手指不停,她飛射的淫水也不停。她雙眼翻白,舌頭伸出,露出白痴般的高潮臉。一直射了二十多秒後,她突然尖叫起來,接著臉上露出極痛苦的表情,胯部也猛烈地聳動著。金允珠繼續摳,林霜渾身痙攣,整個身體弓起來,陰道中的淫水泄流不止……隨後她全身脫力倒在床上,金允珠拔出手指,將滿是淫水的手指插進林霜口中,她立馬順從地吮吸起來。
「你才是呢,好下賤啊。」金允珠狠狠地說:「就是個誰都可以上的受虐狂嘛,你真像個妓女一樣。」
她一耳光給林霜扇過去,把她拖到床中央,然後騎到她臉上。她的絲綢睡裙里是真空的,發情的屄已經濕透了,她聳動胯部,毫不客氣地用整個襠部在林霜臉上摩擦。
林霜叫起來,她卻根本不停,像騎在男人胯上一樣在林霜臉上騎。
「我騎你臉!……騎死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的陰蒂、陰唇、會陰全在胯下的御姐臉上摩,感受著林霜臉的輪廓。她越發地興奮,很快就忘情地揉弄自己的乳房,身體舒爽到後仰。
淫蕩的胯香充斥在林霜口鼻之中,窒息的感覺還未退,金允珠的淫水和摩擦又讓她難以呼吸,天馬行空的性幻想在她半窒息的大腦中閃爍,她一雙美腿夾緊了,通過夾腿刺激自己。
金允珠一直騎到泄,她纖腰後仰,將最舒服的地方死死按在林霜的口鼻上,盡情噴射。她的陰香灌滿御姐鼻腔,林霜的美腿玩命互夾,難言的快美在胯下綻放,片刻之後,她緊跟著金允珠第二次達到高潮。淫水泄得她滿臉都是,她自己屁股下面也濕了一灘,金允珠解開她身後的手銬,和她並排躺在一起,回味著剛才的性愛。
很快,她們就又側躺著抱在一起,一邊舌吻一邊捏對方的乳頭。這樣玩弄對方几分鐘後,她們又想做了。孫允珠說:「69吧?」「嗯。」
兩個美人首尾相交,在對方滿是淫水的胯襠里舔舐,時不時揉弄對方的屁股和美腿。兩人都舒服得顧不上說話,完全靠身體反應交流,竟也同時達到了高潮。
金允珠去浴室接了一浴缸的熱水,她們躺進去抱在一起,林霜出了一口氣,覺得自己總算放鬆下來。
她問:「你查到了什麼?」
「他們進入過新西伯利亞市,在那裡採購了食物和冬季的衣服還有露營設備。
然後他們襲擊了一家醫藥公司,從那裡偷走了一些冷凍血液。」「一些?到底是多少?」
「他們銷毀了庫存記錄,所以不知道,但根據那家公司員工的回憶,量非常大,他們三個人一年都吸不完。」
「他們會不會還藏在市區里?」
「不太可能。因為之後他們又偷了一群羊。」
「一群羊?數量有多大?」
「30多隻吧。」
「這個冬天他們不缺肉吃了。」
金允珠變了個姿勢,更舒服地和林霜抱在一起,她說:「我們主動去找不是個辦法,得把程子晴借過來,引楚曦出來。」
「不行,程子晴在血主身邊,任何人都不能接近她,更別說讓她當誘餌了。」「楚曦的父母呢?」
「他們是凡人,陸未曦說,等她徹底控制五七會之後再抓他們,要明年了。」「胡小飛的父母呢?」
「胡小飛的爸爸就是叛軍的首領,她媽媽應該也在叛軍集結地。」「伊芙琳有什麼重要的人可以當人質的嗎?」
「我不知道。你不覺得,她為了自己可以放棄任何人嗎?」她們都不說話了,只是抱在一起,盡力從對方身上索取溫柔。過了很久,等熱水有些涼了,林霜說:「你會想起他們嗎?」「寶琳她們?」
「嗯。」
「性幻想的時候會。」金允珠溫柔的聲音里透出些許狂熱:「我喜歡寶琳,我喜歡和她做愛,也喜歡和她一起被男人肏,甚至也喜歡和她相處,但我不後悔殺她。我殺她的時候還自慰了呢,想起她死掉的樣子……我就很興奮。呵呵~她那時候尿都流出來了呢。但最讓我興奮的還是殺秦霄雲,我喜歡她掙扎的模樣……那樣子太絕望了,讓我……濕得很快。……你呢?」「我每一天都後悔。……殺諾依之前我和她做愛了,我讓她高潮,然後把銀刀插進她心臟里。」說著她身體顫抖起來。
「她失禁了嗎?」
「我不會告訴你的。」
「如果讓你回到那天,你還會這麼決定嗎?」
「會,因為楚曦和伊芙琳輸定了,我不可能和輸家站在一起。」「那如果有一天……我們走到兩條不同的路上,你會殺我嗎?」「我不知道,你呢?」
「我會。」金允珠柔聲道:「有的時候沒有選擇,人鬥不過命,不是嗎?我們天長地久地享受榮華富貴和青春美麗,這是有代價的。」「如果真有那天,你殺我之前一定要狠狠肏我一次。」「嗯,你也是,我會好好享受的。」
……
胡小飛一直沒能完全掌握牧羊技術,但他不能把這項工作交給楚曦和伊芙琳,因為他們更蠢。
楚曦會像牧羊犬一樣圍著羊群跑來跑去,而伊芙琳就不停地在旁邊指手畫腳:
「那隻羊兩秒之後會往右邊跑!就是那隻!它已經跑了!快啊!追啊!」他們趕著羊在林地里穿行,走了三天三夜,終於在一座大山的山腳處,找到了伊芙琳所說的「入口」。
這裡隱蔽得令人驚訝,那個縫隙巧妙地隱藏在岩石的紋路之中,只要稍微走遠一點,就看不到了。
伊芙琳在前面帶路,他們將羊群趕進縫隙中,胡小飛這才發現裡面別有洞天。
這裡是個溶洞,裡面不大不小,但非常深邃,他們腳步不停地往裡走,走了二十分鐘都沒走到頭。但目的地竟也不是溶洞的盡頭,在一個非常隱蔽的角落裡,存在著一個小巧的人造機關,伊芙琳用刀割開自己的手腕,將血塗抹到那個機關上,幾秒之後,一塊巨大岩石像門一樣打開了。
伊芙琳用頭燈往裡面照了照,仔細觀察之後才走了進去。
「跟我進來,羊也趕進來,所有物資都搬進來。」胡小飛和楚曦一前一後地趕羊,羊身上背滿物質,其中包括十個泡沫箱子,裡面放著袋裝的鮮血和乾冰。
「咩咩咩」的聲音在黑暗中迴響,他們在一條人造通道中緩慢穿行,走了大概七八分鐘,他們突然進入一個巨大的開闊空間中。
胡小飛心裡十分恐懼,覺得這個地方太過異常,他用探照燈到處查看,看到前方竟有個深不見底的巨坑。那坑顯然是人造的,呈階梯狀,在每一級階梯上,都放滿了長方形的物體。他心跳加速,仔細去看,果然,那些長方形的東西是棺材,石頭做的棺材。
將燈光往上打,空間四周的懸崖上布滿懸棺,為布置懸棺而挖出的方形坑洞密密麻麻的,讓胡小飛背上發緊。
「這是什麼地方?」他問。卻沒有人回應他,他轉頭去看,伊芙琳已經跑到前面很遠的地方去了。
楚曦在後面手忙腳亂地牧羊,沒有胡小飛幫助,他就控制不了羊群了。
把羊群趕到空地上,讓它們聚在一起,楚曦和胡小飛走向伊芙琳。她正拿出一個筆記本,靠著燈光仔細查看。在她面前,有一些機械操縱杆和機械儀表,她依次扳動那些操縱杆,岩石深處便發出一陣高頻率金屬響動,緊接著,這巨大空間中亮起一些昏黃的燈光,它們十分微弱,但已經讓肉眼能看清東西。
這裡比胡小飛以為的還要大,楚曦問伊芙琳:「這裡怎麼還有電?」伊芙琳道:「這下面有地下暗河,暗河裡裝了發電機,沒想到還能用。」伊芙琳走向那深坑邊緣,在她面前放著三具石棺,石棺前有一個圓柱形高台,其上刻有極複雜的紋路。
胡小飛用燈光照射高台,發現其上的紋路有很多是文字,有血族語、俄語、英語、德語、希伯來語、中文等等。他還沒來得及閱讀,伊芙琳走過去,用刀割開手腕,將血塗抹到了高台上。
她手腕上的傷口迅速癒合,高台以非常緩慢的速度向下降,等它完全收回地面後,他們面前的三具石棺打開了。
「不會吧。」胡小飛和楚曦下意識地後退,做出了防禦的姿勢。
三個男人從三具石棺中坐了起來。
他們臉色看起來都蒼白得要命,左邊是個金髮白人,原本應該很胖,現在卻消瘦不堪,全身的皮膚耷拉在身上,就像皺皮狗;右邊的是個東亞人,他又瘦又矮,穿著民國時期的長衫,他向楚曦一行看了看,又從石棺中拿起一副眼鏡戴上;在中間的是個俄國人,看起來60多歲,他有一臉又長又濃密的棕紅色鬍鬚,髮際線很高,頭髮凌亂稀疏,他的眼窩凹陷得很深,將他黑色的眼睛隱藏在陰影里。
他們三個也不知在這裡沉睡了多久,還迷迷糊糊的,眼睛半睜著,像在夢遊。
伊芙琳翻看著筆記本,指著左邊的白人說:「這個是弗里德里希·考茨基·魯斯。」
她又指向那個東亞人:「王宣寧·劉術。」
最後她指向中間的大鬍子,楚曦搶著說道:「這個我認識,他肯定是陀思妥耶夫斯基!」
伊芙琳看了看那人的臉,又看了看筆記本,點點頭:「對,他就是陀思妥耶夫斯基,寫《罪與罰》和《卡拉馬佐夫兄弟》那個。」陀思妥耶夫斯基面露奇怪的神色,他做夢般看著楚曦,用完全沒有四聲的中文問道:「男孩,真奇怪,你知道我?你是蘇聯人?」「我還奇怪呢?!你為什麼會中文?你又怎麼會知道蘇聯?!」「有什麼奇怪的?我和你一樣,變成了吸血鬼。」他問:「你難道還看過我的書?」
「我……呃……沒有。我只是……記得魯迅評價過你。」陀思妥耶夫斯基好奇道:「魯迅怎麼說我?」
「呃……他說你是人類靈魂的審問者。」
「就這樣?」
「呃……還有…他說你不但要剝去人物表面的潔白,拷問出藏在底下的罪惡,而且還要拷問出藏在罪惡之下的真正潔白來。嗯……差不多就是這樣……」「喔。」老頭若有所思,滿是皺紋的臉上露出不知是笑還是哭的表情。
王宣寧調整好了自己的眼鏡,向伊芙琳問道:「女孩兒,共產主義實現了嗎?」「沒有。」伊芙琳搖搖頭。
「大回歸實現了嗎?」
「當然也沒有。」
那個金髮皺皮的弗里德里希·考茨基用德語口音的英語抗議道:「那為什麼叫醒我們?!」
王宣寧也有起床氣,質問道:「不會是蘇聯要亡國了吧?那不關我們的事!」伊芙琳道:「蘇聯早就亡國了,已經亡了三十多年了。它解體了,現在這裡屬於俄羅斯聯邦。」
聽到這個消息,三個男人都有些驚訝,但隨即又恢復平靜。王宣寧說:「就像我剛才說的,那不關我們的事。如果沒別的事情,我們就繼續躺著了。」「等一下等一下!」伊芙琳想叫住他們,但他們無視她的呼喊,又躺回墳墓里。
楚曦向伊芙琳問:「他們到底都是些什麼人?還有其他那些石棺,他們是什麼人?」
伊芙琳道:「他們是躺在這裡等共產主義實現的人。」「什麼??!」楚曦指著那數不清的石棺說道:「這些人是白痴吧?!」……
程子晴在一片昏暗中醒來,轉頭向四周看,她仍然在那個金色的巨型鳥籠里。
身下是柔軟的絲質床單,她身上還穿著華美的晚禮服,而胯下濕潤的感覺已經消失了。
她記得自己被注入了血蜜,但沒任何人來侵犯她,她變得意識模糊,性慾像在燃燒。她毫無選擇地開始自慰,在一群衣著光鮮的吸血鬼眼前自慰,就像表演唱歌的小鳥兒。
後來呢?她回憶著——她昏睡過去了。
手支撐著床單坐起來,在一片昏暗中,她看到了那個人。他在鳥籠外面,坐在輪椅上,臉上帶著氧氣面罩,輪椅背後安裝著呼吸機,發出「呼哧,呼哧」的輕微聲響。
他一動不動,胸口隨著呼吸機而起伏,他的眼睛睜著,但沒有任何神采。程子晴懷疑他睜著眼睛睡著了,甚至懷疑他已經死了。
高跟鞋還穿在腳上,程子晴走下床,踩到一塵不染的鳥籠地面上,她走過去,晚禮服長長的拖地裙擺柔順地滑落到地上。
站在鳥籠的金色的籠條後,她向他問道:「你在看我嗎?」那人點了點頭。
「你能說話嗎?」
他再次點了點頭。
「你是誰?」
那人將臉上的氧氣面罩移開,說:「我是世界的支配者。」他的聲音虛弱而嘶啞,其中蘊含的超自然力量卻遠遠擴散開,直擊得靈魂震顫。
程子晴卻不怕他,說:「你果然就是血主。楚曦只是你計劃中的一個犧牲品。」「你很聰明。」
「為什麼不殺了我?」
「你無罪。」
「但我恨你。」
「因為我要追殺楚曦和胡小飛?」
「你害死了他們。」
「烏鴉?」
「烏鴉、李大爺、蔡長民、樊花,還有很多人。」「他們和你無親無故。」
「不。」程子晴搖搖頭:「你不會明白的,我早就沒有家人了。」她走回去坐到了床上。
血主說:「我要問你一件事情,你如實回答。」程子晴沒有回應他,他問:「楚曦的力量是哪裡來的?」「不是你分給他的嗎?」
血主說:「我實在告訴你,我的力量沒有喪失,但他的力量和我一樣強大。」「可是他打不過你。」
「沒有人能打過我。告訴我,他的力量是哪裡來的?」「是原病毒給的。」
「神給了他力量?」
「你的神給了我力量。」
「門。」血主說:「祂賜予你權柄。」血主問:「你見過神了?」「你已經知道了。」
「祂在做什麼?」
「它很害怕。」
「害怕?神害怕什麼?」
「死。」程子晴說:「它怕死,它從誕生的第一天起就怕死,所以它不停進化,不停繁殖,不停地跑,直到跑出了它所在的宇宙,不再受時間和維度的限制。
有一天它來到我們的時空,感染了你。」
「你做了什麼?」
「什麼意思?」
「你對祂做了什麼?」
「我安慰了它。」程子晴道。
「你安慰了神?」血主問。
「我說完了。」
血主沉默良久,問她:「祂怎麼看你?」
「我不知道。」程子晴搖搖頭:「某個宇宙,某個時空中的某個過客。」她轉過頭,不再和血主說話。這時一道光亮射進陰暗中,一個女人走進來,向血主說道:「父親,孩子們都在等你,沒有你在,我們玩不開心。」那女人不是示巴,她是個白人,約莫一米六五的身高,長發血紅,皮膚白得像霜糖。她穿著一件綠色晚禮服,那衣服十分貼身,勾勒著她凹凸有致的身材。
她走到血主身後,光線照在她身側,程子晴這才能看清她半張臉。她五官立體,眼睛很長,眼角微微向上翹,有種狐狸般的誘惑。
「我們走吧。」她扶住血主的輪椅。
血主說:「帶上我的小鳥。」
「好的,帶上你親愛的小鳥兒。」她向走進來的手下打了個手勢,對程子晴說:「小鳥兒,讓你也參加我們的宴會。」
巨型鳥籠下裝著萬向輪,女人推著血主,她的手下推著程子晴,他們走過金碧輝煌的寬大通道,進入一個大廳之中。
廳中正狂歡的眾人突然安靜下來,成片成片地向血主跪了下去。
血主做了個手勢,女人說:「都起來。」
所有人站起身,陸未曦走了過來,走到血主面前再次跪下,親吻他腳下的地面,呼喚道:「吾主。」血主點點頭,她站起來,稱呼那個紅髮女人道:「紅龍大君。」
第二十四章:萬歲
陸未曦的眼睛是琥珀色的,像寶石般迷人,看到的人會忍不住去想像,當她墜入愛河的時候,那雙眼睛會是什麼樣的?
但她早已經想不起愛情的感覺了。她上一次戀愛是在二十多年前,她愛上了一個美國人,急切地渴望著他能帶自己去美國,讓她擺脫那平凡到令人羞恥的婚姻和生活。但沒想到他是個吸血鬼,他咬了自己,又咬了她的女兒戴若希,最後因為害怕被血獵而逃走了。
她是薄血,因為咬她的美國男人就是個薄血。她運氣不好,和血族之血的向性不高,她的血脈甚至比戴若希更薄。
這讓她的恢復力十分孱弱,李元貴用銀質步槍彈打中了她,她的手又被血主燒成焦炭,雖然通過換血她保住了性命,但她的右手一直沒有完全恢復。現在她長出一隻瘦小、捲曲、無力、像草根一樣脆弱的手,她只好戴上手套,將它隱藏起來。
「紅龍大君。」她稱呼道。
紅龍看著她的臉,笑了笑,笑容中有男人般的狠勁:「你可真美,陸未曦小姐。中國人會怎麼形容你?國色天香?」
「您過獎了。」
血主手指動了動,紅龍埋下身,將耳朵貼在他嘴邊聽他說話,接著她向鳥籠中的程子晴攤手,對眾人吩咐道:「主要你們稱讚他的小鳥。」大廳中歡聲雷動,群鬼舉杯向程子晴投去讚美。
「多美的鳥兒啊。」
「哦!我喜歡她的皮膚!」
「她的臉蛋兒可真漂亮!她有張天然的好臉!」「這是一張偉大的臉!」
「毫無疑問,這是件珍寶!」
「她很性感。」
「她的腰可真漂亮。」
「青春!她是青春的化身!」
「她還沒經過初擁吧?」
「她還是個凡人呢。不,這樣的美麗不該老去。」「美麗!」
「初擁!」
「多麼脆弱的鳥兒,我要為她醉了。」
血主又做了個手勢,紅龍再次彎腰聆聽。然後她推著血主走向大廳末端,輕鬆地抬起輪椅,將血主放上高台。血主坐在輪椅里,就像坐在王座里。
「王在的地方就是王座!」人群中有人歡呼道。
「多麼神聖!」
「多麼仁慈!」
「他行走於人間!」
「他來到世上,帶來神的福音!」
「日期滿了!」
「主的國近了!」
「瞎眼的得看見!受壓制的得自由!」
示巴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高台下,她沒有走上去;濟慈戴著猩紅面具,站在她側後方;莫妮卡穿著銀色晚禮服,站在濟慈後面。
紅龍抬起手來,大廳里漸漸安靜。她說:「陸未曦,上來。」陸未曦走到高台下,紅龍問:「陸未曦,你認為自己是什麼?」「我是主的棋子。」
「你的意志是什麼?」
「我沒有意志,我是一具空殼,主的意志便是我的意志。」「陸未曦,領受主的賞賜吧。」
陸未曦跪下來,眼中含滿淚水,身體抖動得幾乎要倒下,她雙手合十,以最謙卑的姿態望向血主。
血主說:「陸未曦,覺醒。」
言出法隨。陸未曦猛地感到自己的大腦在燃燒,炙熱的劇痛通過脊椎穿過全身,接著她失去了視覺,失去了聽覺,失去了觸覺,抑制不住的狂喜從靈魂深處爆發,各種抽象得無法用語言描述的強烈情感,清晰得像可觸摸的固體。
她落入宇宙,上下左右通通消失了,她哭泣,向星星哭泣,毫無羞恥地展現狂態。星光無窮無盡地交織在她心頭,讓她的心靈因接觸到別的世界而戰慄。她祈求力量,背棄家人、朋友、愛,背棄萬事、萬物、萬眾,僅僅只為自己祈求力量。
像這蒼穹一般牢不可破的力量注入她,在她頭腦中喧囂咆哮。她醍醐灌頂,清明朗照,她反觀自己,突然領悟到了極限。
神說:「要有光。」便有了光。陸未曦靠著同樣的語言脫胎換骨,就像瞎子復明,截肢者被換上舞蹈家的雙腿,物理法則和自然規律不再能約束她。
她跪下時是個薄血,站起來時已近半神。
……
楚曦大鬧一通,不但將陀思妥耶夫斯基他們三個又吵了起來,還喚醒了幾十個躺平在石棺里的吸血鬼。
「安靜!安靜!」一個女人向他大喊:「要吵到外面去吵,我們還要沉睡呢!」「還睡?!蘇聯都亡啦!你們不覺得可恥嗎?」「可恥的是蘇聯!」考茨基叫道。
王宣寧說:「我們早就料到蘇聯會完蛋啦,不然我們來躺著幹什麼?小子你快出去!別打攪我們沉睡!」
楚曦質問:「你們以為自己躺在這裡什麼都不做,就能等來共產主義嗎?」「廢話!」王宣寧道:「人類實現共產主義是客觀規律,客觀規律你懂嗎?
那是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就算我們什麼都不做,共產主義也會自己實現,所以我們只要一直躺平,等它實現的時候再出去就行啦!」考茨基道:「說得對!看看,我們多聰明啊!」楚曦「啊——!」地一聲慘叫,一屁股坐到地上,用手捶打地面,大叫道:
「你們真是一群大聰明!!!」
「聰明吧。」考茨基得意地笑起來。
王宣寧說:「他是在諷刺你。」
這時候伊芙琳舉手問道:「你們說得我都心動了,我想問一下,我能不能也進來躺著?」
「先交錢!」陀思妥耶夫斯基道:「先交錢才能進來,來這裡躺著是要收門票的。」
聽到他的話,楚曦氣得哇哇大叫,就快吐出血來。
考茨基還在那裡說:「等共產主義實現啦,也就大回歸啦!血族會作為普通一員重新融入人類社會!」
聽到他的話,大家歡呼起來,就像打了一場大勝仗。
伊芙琳冷笑起來,楚曦向胡小飛問道:「胡小飛,你看看他們!你不氣嗎?」胡小飛平靜道:「我看慣了,這不過就是當代普本大學之現狀。」……
宴會的淫亂達到了一個小高潮,一些美貌男女赤身裸體,在燈紅酒綠間淫樂追逐。
陸未曦決定徹底放縱自己,她的手已恢復如初,她的肌膚變得比過去更加潔白透亮,她像回到了20歲,整個人容光煥發,美麗非凡。
所有人都能感到她周身噴薄而出的超自然力量,她也不加隱藏,她知道自己在世界血族中的地位已經永久改變了。現在凡如已死,密黨內的格局必將大變,各路強權人物皆是杯弓蛇影,他們看到陸未曦得寵,自然都要上來巴結。
首爾和巴黎的領主向她獻上男寵,她毫不客氣地笑納了,三名美男子溫柔地脫掉她的衣服,然後他們便在躺椅上公然性交起來。
紅龍的手下給她帶來一名血畜,那是一名相貌俊美的印度少年。陸未曦被肏得發了騷,嬌笑著撲到那少年身上,在他全身舔舐。
那驚恐的少年被絕色美人如此玩弄,雞雞立馬翹得硬邦邦的。
眾人嘲笑他,陸未曦把他推到地板上,對著他勃起的陰莖騎下去,她陰道收縮,夾得那少年「哇啊啊!」地尖叫。
周圍的人都對陸未曦讚不絕口,說她美麗,誇她風騷,她也陶醉其中,扭動著柳條般的纖腰,從少年的陰莖上獲取快感。
似乎這輩子從沒玩得這麼盡興過,她忍不住在自己全身愛撫,摸自己的脖子,揉自己的乳房。三個男寵圍了上來,用指尖撫弄她,和她接吻,在她身體上舔舐。
她完全放開來,張開嘴浪騷呻吟。
「好舒服~……啊~我好舒服……啊~……啊~……摸我……摸我的身體……」只覺得天旋地轉,她的美胯在本能驅使下聳動起來,聳了一分鐘不到,那少年就瘋狂抽搐,像要死了般發出尖叫,接著雙眼翻白,在陸未曦體內停不下來一樣射精。
看著他高潮的模樣,所有人都哈哈大笑,陸未曦撲下去,一口咬到他脖子上,沒命地吸。
她幾乎從沒咬過真人,大多數中國血族都是靠分配的袋裝血來解決血渴,她也不例外。即便咬人,也不可能不顧對方死活,如果真的咬死了人,那必然會被調查,最後的結局可能就是一場血獵。
「血畜就是畜生嘛!」她高聲說道:「不過就是為我們提供飲料的血囊!」「您說得對。」一名男寵送上香檳為她解膩,她喝一口香檳,撲下去又咬。
太過癮了,完全不需顧忌對方,毫無後果地盡情吸血!這是何等的享受,現在竟唾手可得!
不限量的鮮血作用於大腦,她在血液帶來的快感中達到高潮。她拚命吸,拚命注射血蜜,她胯下的少年渾身抽搐,連續高潮,精囊不斷收縮著,一次次地在她體內射精。
「啊~!?」她坐起來,像發情的猴子一般盛腰擺動,她閉上眼睛,甩動長發,肆意感受那種蝕骨銷魂。
男寵過來愛撫她,她急切地叫道:「咬我!~快咬我~!」男寵狠狠一笑,一口咬到她乳房上,尖牙插進她的肌膚,向她體內注入血蜜。
「啊~~!咬我~再咬我~!」
另外兩名男寵也圍上來,一人咬她脖子,一人咬她手腕,向她體內大量注入效力絕妙的天然媚藥。
她撲下去又咬那少年,讓他射光了精囊中的所有精液,最後連前列腺液都射不出來了。他失血過多,又射精過度,很快就陷入休克,陰莖也無法再維持勃起。
陸未曦和三名男寵接吻,將口中的血液喂到他們嘴裡,四人你舔著我,我舔著你,直到嘴變得猩紅。陸未曦爽到發了狂,撲倒一名白人男寵,咬住他脖子瘋狂吸血。那男寵初時還很爽地配合她,但漸漸地感到不對勁,她吸得太猛太狠,讓人心生恐懼。
他本能地用手去推陸未曦,陸未曦一巴掌向他扇過去,打得他眼冒金星。她咬破男寵的動脈血管,壓住他的雙手,直接用嘴吮血,她的野蠻舉動將周圍的人都嚇到了,另外兩名男寵也驚恐地往外爬。
陸未曦將她身下的美男子吸暈過去,她跪起來,一雙琥珀色眼睛狂熱地尋找著下一名獵物。
四周的血族驚恐後退,原本還在嬉笑玩樂的女人們發出了恐懼尖叫。
紅龍饒有興致地走上來,向陸未曦道:「沒想到陸會長還有這樣狂野的一面,我對你越來越感興趣了。」
她一邊走一邊取下腕上的手鐲,她的身體在變大,原本瘦弱的四肢鼓脹起來。
踢掉高跟鞋,她纖細的小腿變得又粗又壯,而豐滿的乳房卻在收縮。她撕扯身上的晚禮服,身高從一米六五迅速生長到超過一米九。
等走到陸未曦身前,她已經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男人,高大、強壯,紅色的絡腮鬍布滿臉龐,同樣是紅色的體毛遍布全身。
綠色的貼身晚禮服被他的身體撐裂,落到地上。他赤身裸體,露出下體上巨大的陽具和濃密的紅色陰毛。
他狂熱的眼睛掃視陸未曦性感的裸體,陰莖迅速勃起了。陸未曦看著他高翹著對自己致敬的陽具,陰道里一陣陣地收縮,裡面空虛得要命,她向紅龍衝過去,那突然的舉動讓所有人驚呼起來,她飛撲到紅龍身上,一雙長腿抱住對方的腰,手抱住他的頭,和他瘋狂親吻起來。紅龍將她按到地上,插入她,以最野蠻的動作肏干。他每一次都大力肏到底,讓她驚呼慘叫,然後快速拔出大半,隨後毫無花巧地再次大力轟入進去。
「肏死我!」陸未曦驚叫起來,光是說出這句話,就幾乎讓她達到一次小高潮。過去的人生里她從沒叫過誰來「肏死」她,這樣的話從嘴裡說出,讓她獲得了一種莫名的心理滿足。一開口她就停不下來,連續不斷地大呼:「肏死我!快肏死我!肏死我啊!肏死!我!」
她的反應讓紅龍喜出望外,他用盡渾身解數,毫不憐香惜玉地高速頂擊,頂得她雙腿繃直,極不雅觀地大開著指向高處,隨著男人的奸肏而晃動。
「哎……哎……啊?…陰道……舒服死了……我的天啦……快……快……繼續……肏死我……肏死我……我要上天了……嗯……插穿我……插穿我吧……插死我的屄……快日死我啊……」
紅龍聽著那國色天香的尤物的浪叫,慾火中燒,抱住陸未曦的雙腿,將它們併攏夾緊,放在自己胸前,然後抱著那雙美腿,狂野地大叫一聲,繼續轟擊。
因為雙腿併攏,陸未曦的陰道被迫夾得很緊,她敏感的陰道前段將大雞巴狠狠壓迫,那種充實感讓她舒爽得如游太空。
「啊?!……好舒服……從來沒有……天哪……我的天哪……這麼舒服……我的天哪……啊啊……啊啊……要死了……我要死了……」「乾死你!」紅龍怒吼道。
「乾死我……天哪乾死我……你的大雞巴……乾死騷屄……好美……美死了……美死小屄……讓我死……讓我死……」
她那好聽的聲音被肏得漸漸失去瘋狂,變得哀婉撩人。陸未曦的淫叫太過銷魂,讓她漸漸成了大廳中群鬼的關注目標。一些吸血鬼聽著她的叫聲自慰,另一些忘情交歡,男的陰莖勃起,女的泛濫成災。
「肏死你騷貨!我肏死你!」
紅龍加快抽插頻率,卻忽地感到不妙,只因胯下傳來的感覺太過舒爽,讓他精關難守,幾乎隨時都可能射出來。
但他不願意降低肏乾的頻率,更不願停下來休息,一來那樣太過丟臉,二來姦淫絕色尤物的舒爽感也讓他沒法停下來。
他繼續肏,卻不知道陸未曦何時會達到高潮。就在紅龍覺得自己怎麼都忍不住了的時候,陸未曦「呀啊」一聲慘叫出來!她拚命掙扎,陰道猛烈地收縮著往裡吸扯,就像要把男人的精液吸出來。
這下紅龍再也忍不住了,他繼續抽插,但精液狂射,高潮的痙攣傳遍全身,讓他本能地往前大力一懟,將雞巴插到了底。
他在陸未曦最深處射精,他的大力猛射讓陸未曦爽得差點暈死過去,她縱情感受著高潮的快美,身體激烈掙扎,欲仙欲死,泄盡陰精。
高潮持續了很久,接著陸未曦從最高處墜落下來,她緩緩回過神來,高潮的餘韻仍在胯間徘徊。
紅龍側躺在她身邊,周圍到處都是正在性愛的人群。
他們剛才的瘋狂性交讓宴會達到了高潮,群鬼們正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大多都在激烈交媾。
紅龍道:「陸會長,你是個有意思的女人,和你干,一次可不夠。」陸未曦臉上潮紅未退,轉過頭來迷茫地看著他。紅龍抱起她,走進旁邊的包間裡。
血主看著這一切,有點沮喪。如此香艷又淫亂的畫面展現在他眼前,他的肉棒卻沒有半點反應,它仍然無力而乾癟,縮成小小一個,躲在胯襠里。
等大廳里的男女們高潮了一兩輪,淫亂的味道已飄得到處都是,血主控制著輪椅自動向程子晴所在的鳥籠開去。
程子晴坐在鳥籠內的躺椅上,極力抵擋著周圍的誘惑,但性對她這個年紀的女孩來說有著巨大吸引力,她忍不住去看,忍不住去聽,下體酸脹,陰道里早就濕透了。
血主的一舉一動都被眾血族密切關注,看到他動了,眾多實權人物停下了淫亂,暗中觀察著,看他想幹什麼。
血主說:「抱歉,我的小鳥,如果我現在放你出來,有些小孩兒會忍不住咬你。」
「我不想出來。」
「何必對自己撒謊?」
「我沒有撒謊。」
「是嗎?可是我能聞到你下面的味道,還有你心裡的味道。」「那只是身體的反應。」程子晴說:「但我是人,我不止有身體,我還有靈魂。」
血主冷笑起來:「真可怕,烏鴉那些人都對你做了什麼?讓你變得這麼彆扭。
你曾經可不是這樣的,你當時那麼的直爽可愛,會為了錢和美國國籍而賣處,很好,敢作敢為,懂得取捨,也能坦誠直面內心。你的靈魂曾經和陸未曦一樣清白,可看看現在,他們把你變成了什麼?」
程子晴轉過頭去,不回應他。血主又說:「讓我猜猜,他們給你洗腦了,我可憐的小鳥兒,他們給你灌輸了那些虛無的理想,那些他們臆想出來的假道理。
哎!……我的鳥兒,我准許你加入我們,允許你和我的孩子們玩樂,讓你像他們一樣快樂。鳥兒,領受你的賞賜吧。」
程子晴搖搖頭,看著他說:「我聽說你發明了資本主義,你認為你今天擁有的這一切能夠長久嗎?」
血主大笑起來:「主義?!鳥兒啊,只有凡人才會在乎那種東西。我是永恆時間之主,你們口中的主義對我來說不過就是虛妄。哦,是的,有人給你灌輸了那些玩意兒,就是那些思想扭曲了你的心智,讓你變得滿口主義,卻對永恆的賞賜視而不見。」
「你是什麼意思?」
「你學到的那些歪理,我通通都知道。他們是不是告訴你,資產階級首先生產的是它自身的掘墓人?」血主搖搖頭:「真是愚蠢,連你們自己的理論,都無法支撐你們給出的結果。」
「為什麼這麼說?」
「難道是奴隸推翻了奴隸社會?是農民推翻了封建社會?」「你什麼意思?」
「讓我來告訴你吧,在幾千年前,我們的確創造了奴隸制度。因為那時候人口稀少,土地眾多,在那樣的時代,最重要的生產資料是人的體力而不是其他,因此占有奴隸的多少,決定了占有生產力的多少。
「在我的牧養之下,血畜生養眾多,很快人口不再稀缺,而可耕種的土地是固定的。因此擴大生產力的關鍵,變成了如何在單位土地上耕種出更多作物,所以我們放寬了對奴隸的人身限制,允許他們使用工具,也通過允許他們擁有私產來激發他們的主觀能動性。於是地主階級誕生了,同時誕生了他們的附屬階層也就是農民。
「土地成了最重要的生產資料,這時候占有土地比占有人更加重要。封建領主帶著農民組成的軍隊,打敗了奴隸主和他們的奴隸軍隊,這個此消彼長的過程持續千年。看看,你看到什麼規律了嗎?」
程子晴渾身發冷,但並沒有回答他。
血主繼續說:「接下來,土地已經被壓榨到了極限,在舊生產方式下,財富已經不可能再增長了。於是有人創造了工業生產方式,那個此消彼長的過程又開始了。你們口中的資本家誕生,同時誕生的是他們的附庸階級也就是工人。然後發生了什麼?資本家帶著工人組成的軍隊,打敗了封建主和他們的農民軍隊,沒錯,這才是真正的過程。你看到什麼了嗎?我的小鳥。」程子晴沒有說話,但身體已微微顫抖。
血主問:「告訴我,你看到了什麼?」
「不,一定是哪裡出錯了。」程子晴搖頭。
血主命令:「回答我!」
程子晴不可自控地說:「推動社會制度轉變的,是生產方式的轉變而不是人的反抗。每一次轉變,就會誕生一個新的剝削階級和它的被剝削階級,他們消滅舊的階級,卻不會消滅剝削本身。」
「聰明!如果人類社會真的有一般性規律,那就是這個。」血主開心地笑起來,向女孩問:「你們口中的無產階級,到底有什麼不同?」「我不知道。」
「你們口中的工人,和農民、奴隸有什麼不同?」「我不知道!」程子晴尖叫起來。
「我實在告訴你,資本主義滅不滅亡我根本不在乎,但無論取代它的下一個社會模式是什麼,它一定!是個等級社會!是個剝削社會!而我!!!」血主看著程子晴:「仍然是那個剝削者。」
眼淚在程子晴眼眶裡打轉,她不知道自己在為什麼而哭泣,是為了烏鴉嗎?
還是為了人性的無能為力?
這時有人忽然叫喊起來:「剝削者萬歲!」
接著大廳里所有人都歡呼起來。
「剝削者萬歲!」
「剝削者萬歲!」
「剝削者萬歲!!!」
程子晴無力反駁,她突然意識到,此刻便是她一生的寫照,至始至終籠罩於她人生之上的,是無知,和它所帶來的無力。
「你只是在利用我的無知。」她輕聲說。
血主舉起手指,示意所有人停下呼喊,他向程子晴問:「我的鳥兒,你說了什麼?」
「你利用我的無知來支配我,你知道以我的見識無法反駁你,但也僅此而已。
我為我自己而羞恥。」
「真可悲。」血主嘆了口氣:「就像亞當因赤裸而羞恥,你為無知而羞恥的那一刻,就已經不再純潔了。小鳥和蝴蝶不會在意自己的無知,所以它們才能唱出最好的歌,跳出最美的舞。你們中國人有一句話說得好,女子無才便是德。你本來可以活得無比快樂,現在卻自尋煩惱。」
血主離開鳥籠,輪椅向遠處駛去,他又似乎想起什麼,讓輪椅轉了半個圈,向程子晴說:「鳥兒,等我殺了楚曦和胡小飛,你會成為我的女兒。別忙著拒絕,支配者之所以是支配者,因為我們懂得順勢而為,你有時間慢慢體會。」……
楚曦和陀思妥耶夫斯基三人打了半個小時,他們約定,如果楚曦在二十分鐘內打敗他們,他們就任憑楚曦支配,但如果打不過,每十分鐘就輸給他們一箱鮮血。
楚曦勢在必得,他變了身和三人對打,可不但打不過,甚至也脫不了身。
「三箱了。」伊芙琳輕鬆地看了看錶,坐到一副石棺上。
胡小飛心想如果要在森林裡過夜的話,那最好去撿些柴火,他給伊芙琳說了,走出墓穴,進入到大森林裡。
在這裡待得越久他就越喜歡這裡,如果沒有那些責任,他願意一輩子住在這片森林裡。
如果不吸血的話,他也會像烏鴉那樣慢慢變老嗎?那人生的每一天就變得有了特別的意義。
他在布滿針葉的土地上跑,踩著乾燥的岩石躍過溪流,然後望向遠處尖銳的山峰。空氣里全是樹木發出的香味,他想把這裡介紹給程子晴,還有古麗,如果她們在身邊就好了。
可是她們現在在哪裡呢?
他在林地里撿拾地上的枯枝,不一會兒就撿起一大捆,用雙手才能抱住。繼續往遠處走,直到遇到一片沼澤才停下返回。他方向感絕佳,就像腦袋裡裝著指南針一樣,讓他準確地走在來時的路線上。
他計算著自己出來多久了,大概過了一個小時?
所以楚曦打贏了嗎?贏不贏都無所謂了吧,反正約定的二十分鐘時間已經到了。
這麼想他也就不急了,直到那種特異的感覺山風般呼嘯而來,他心想這又是怎麼了,趕緊放下柴火,向上一躍而起,變成一隻巨大黑鳥,向前方高速飛去。
他貼著樹梢飛,飛了兩分多鐘,為了防止被人看到進而被推測出墓穴入口,他故意飛過頭,然後隱入林中,又往反方向跑。那種特異感越發強烈,讓他想起了和血主交手那晚。
那看不見的力量果然是從墓穴里散發出來的,他跑進溶洞,進入墓穴,看到楚曦躺在地上大口喘氣,陀思妥耶夫斯基三人也癱倒在地上,看起來累得筋疲力盡。
楚曦坐起來,用手肘撐著身體,大聲說:「是我!……贏了!」考茨基道:「時間……時間……?」
王宣寧看了看用來計時的沙漏說:「一個半小時……九……九箱!」陀思妥耶夫斯基道:「男孩,你們輸了九箱血……你最後還剩一箱,你還賭嗎?」
「啊!!!」楚曦慘叫一聲,又倒回地上。
原來打了一個半小時才分出勝負啊,楚曦贏了嗎?胡小飛有些好奇,他怎麼贏的?剛才他看起來還落於下風呢。
十多個血族去拿裝血的箱子,看到胡小飛來了,陀思妥耶夫斯基向他問:
「男孩,你賭嗎?……你的羊,賭嗎?」
「羊不賭!」胡小飛道:「羊是我們的。」
他向四周看看,伊芙琳不知去了哪裡,他跑到巨坑旁邊,向下看到伊芙琳正在眾多石棺中晃悠。她看到胡小飛來了,向他問道:「胡小飛,你是中國人,你懂風水嗎?」
「什麼?你要搞什麼?」
「我打算給自己選個墳。」
身後喧鬧起來,胡小飛回頭去看,看到楚曦開始舌戰群儒,但他實在缺少技巧,所以基本上就是一場對罵。胡小飛跳下深坑,跑到伊芙琳身邊,說:「伊芙琳,我剛才考慮了一下,我還是準備回去,回中國。」「你想讓我們跟你一起去?」
「不,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你什麼時候走?」
「我打算馬上就走。」
「沒有我幫助你怎麼回得去?」
「我會想辦法的,我會飛呢。」
「嘿,聽著,你回去就會死,別以為你覺醒了就無敵了,我也覺醒了,你還不一定能打贏我呢。所以你明白嗎?會死。」
「我知道。但人躲不過自己的命。」
「呵,你怎麼也開始說這種話了?」
「謝謝你了。請你給楚曦說一聲。」
伊芙琳搖搖頭:「你自己給他說吧。」
「麻煩你了。」胡小飛轉身跑開,他的雙臂變成翅膀,兩個起躍就跳出深坑。
楚曦和躺平者們正對罵得不亦樂乎,王宣寧一邊罵楚曦蠢,一邊吸還未完全解凍的袋裝鮮血。
他問:「這些血是哪裡來的?」
楚曦說:「我們偷了一個製藥公司。」
「啊?罪過啊!罪過!這些血本來是用來治病救人的啊,你怎麼可以把這樣的血給我喝呢?!」
「那這樣,你別喝了。」楚曦伸手就要搶他手上的血袋:「你別喝了你讓給別人。」
「不不不!」王宣寧轉身用身體護住血袋:「你走開!你走開!」胡小飛帶上一些必要的物資,離開了墓穴。他走了二十分鐘,在溪流的岩石河灘前減慢了速度。他忽然聽到伊芙琳和楚曦在後面喊他,他們趕著那群羊,手忙腳亂。
「你們怎麼跟上來了?」胡小飛問。
然而那兩人忙著牧羊,根本沒空回答他。他只能又跑回去,用一根枯枝將羊群聚在了一起。
「啊,胡小飛才是你們的牧者。」伊芙琳吐槽道。
「你們跟上來幹什麼?」
楚曦說:「我跟你回國。」
伊芙琳道:「我去看看有沒有什麼能發達的機會,我是個機會主義者。」「很危險的。」
「沒事,必要的時候我可以出賣你們兩個來活命。」「哈哈哈。好吧。」
三人趕著一群羊再次出發了。物資里少了九箱血,讓他們輕快了不少。
又走了半個小時,一片沼澤擋住了他們的去路,伊芙琳打算靠預知能力在沼澤中尋路,楚曦向後看看,看到陀思妥耶夫斯基三人帶著上百名吸血鬼跟了上來。
「搞什麼啊?」楚曦向他們喊:「我們不會出賣你們的位置的,你們回去吧!」伊芙琳抱怨道:「你們非得把我們殺了才能安心嗎?」陀思妥耶夫斯基道:「我們問你們點事情。」
「啊?」楚曦說:「還有啥好問的啊?」
「告訴我們,後來怎麼了?」
「什麼後來怎麼了?」
「蘇聯怎麼了?中國又怎麼了?」
考茨基問:「現在的世界上,還有人用歷史唯物主義來看問題嗎?」王宣寧問:「已經沒人再相信我們相信的東西了,是嗎?」他們身後的人群也各自詢問起來。
「革命已經失敗了,是嗎?」
「這些年都發生了什麼?」
「沒有人經受住考驗嗎?」
「蘇聯墮落了,是吧?」
「我們輸給人性了嗎?」……
楚曦叉著腰,說:「你們問的問題可不簡單,不是三言兩語能說清楚的。」「我們還有時間。」陀思妥耶夫斯基說:「你說呢?」他們放羊群在林地里吃草,走到溪流邊,坐到那些乾燥的岩石上,那一百多人都面對著楚曦三人,楚曦有些為難,看了看伊芙琳和胡小飛,說:「那我們該從哪裡說起呢?」
伊芙琳聳了聳肩,胡小飛道:「從一九四五年開始吧。」他們你一句我一句地開始說,不斷有人走出墓穴來到這裡,和他們一起坐到這片河灘上。
第二十五章:「愛與欲的年華」
冬天的來臨羞羞答答,第一場冷雨下了半天,稀疏的雨點似乎數得過來,隨後又是晴天,是燥熱陽光下白雲滿布的迷濛晴空。
古麗放下紅酒,頭已經有些暈了,她不知道是喝得太急,還是許墨真的在酒里下了藥?
走到落地窗前,她筆挺地站著,但小腿漸漸變得無力。淺粉色緊身連衣裙將她的身體緊緊包裹,將她纖細的腰、寬闊的胯、平坦小腹的輪廓一一勾勒出來。
微卷長發披散在肩,櫻桃紅的嘴唇讓她美麗的面龐分外光彩,十二厘米尖頭細跟高跟鞋令她的小腿和臀部緊繃,但此刻,也讓她越發地站立不穩。
許墨適時地靠上來,站到她身後,雙手扶住她的肩膀。
這個男人把頭髮徹底染成了黃色,還做了卷髮造型,捲曲的劉海修飾他英俊的帥臉,讓他看上去比以前更邪氣了幾分。他只有二十四歲,外表只像個十七八歲的少年,卻已是五七會的二把手,一時風頭無兩,臉上隨時都掛著西方血族似的高傲壞笑。
古麗站不住了,向後倒去,許墨便貼上去將她抱在懷裡。
「我的小公主,醉了嗎?」
「嗯。」古麗的確暈得厲害。
「我扶你去休息。」
「我…好像站不住了。」
那相貌邪氣而英俊的「少年」輕輕一笑,手臂向下一攬,以公主抱將古麗抱在了懷裡。
到這時古麗已渾身都使不出力氣,身體軟得像柳葉,她的頭深深向後仰去。
許墨俯視自己懷中的美肉,連衣裙的V形領口很深,能看到她白皙的乳溝。她沒有穿胸罩,肯定沒有。
他將古麗抱進臥室,放到床上,解開她高跟鞋的腕帶,將它們脫掉。古麗玉白的腳赤裸出來,那美足瘦而骨感,皮膚白得透明,露出其下青色的血管紋路,她的足弓很高,腳趾上沒有塗指甲油,但每個指甲都光滑透亮,反射著溫潤的光,就像用玉石雕琢出來的。
邪氣的少年情不自禁捧起那美足欣賞,幽幽聞到其上散發的茉莉香味,將腳趾分開來,他看到連腳趾縫隙里都是乾淨白皙的。
古麗已經昏睡過去,許墨淫笑起來,他靠近古麗的臉,對著她昏睡的美麗容顏看了又看。
「太漂亮了……操。」
忍不住伸手去摸,用指肚在女孩滑膩的臉蛋上摩擦,感受它的溫度、柔軟、還有那柔和的骨骼輪廓。
許墨將口鼻親到古麗臉上,聞到她香香的味道,但他隨即又想知道,像她這樣乾淨的美人身體原本是什麼味道?於是他的嘴往下,親到古麗修長的脖子上,鼻孔貼在她肌膚上嗅聞,又向下滑進她的領口,嗅聞她的乳溝。
「嗯……」古麗睡得很淺,纖秀的眉毛微微皺起。
男人摸她細長的手臂,立起身俯視她身體美妙的線條。他的手隔著緊繃的連衣裙摸她的小腹,找到她雙腿交匯處,埋下身,將口鼻貼到她最私密的地方。隔著連衣裙的布料用力吸氣、深深嗅聞,微微聞到女孩私處的女性芳香,還有身體乳淡淡的櫻花味。茉莉花的味道無處不在,但沒有真的茉莉那樣刺激,那香味就像從很遠很遠的地方飄來,已被風洗去鋒芒。
許墨覺得自己有些沉迷了,他在古麗身體上到處視奸,到處嗅聞,到處觸摸,從大腿到手指到腋下,女孩身體的每一處無不讓他滿意至極。他脫掉衣褲,只穿著一條內褲側躺到古麗身邊,扶著女孩的臉頰,他貼上去呼吸女孩精緻紅唇的味道,又將鼻孔貼著她的鼻孔,呼吸她呼出的空氣。然後他親上去,用嘴感受女孩嘴唇的柔軟。
「嗯……」古麗微微搖晃腦袋,但仍然無法醒來。
男人抬起她的手臂,讓她露出白皙光潔的腋下,他把鼻孔貼在古麗腋下的肌膚上用力嗅,聞到一股溫馨的奶香味。
「你到底是洗過還是本來就是這種味道啊?」
許墨的雞巴本就已硬到極限,聞著女孩的腋下,雞巴又開始一下下地跳。他的手焦急地在古麗身上亂摸,然後將她翻至側躺,手伸到她背後拉開她連衣裙的拉鏈。
白皙的美背裸露出來,那一整塊光滑的皮膚和凹陷的背溝美得讓人心醉,許墨抱住古麗,探頭去看,手摸到她背上,插進裙子裡,盡情享受在她那性感的背部撫摸的快感。他貼上去親吻,在她背上呼吸嗅聞,手用力在她光潔的背部揉搓,將她推著趴在床上,騎上去,在她背上吮吸。
許墨愛撫女孩的頭髮,親她的脖子,親她的背溝,在她肌膚上吮。
古麗被他弄醒了,神志不清地嬌叫,伸出手去推他。許墨和她側躺在一起,抓住她的手,抱住她的頭,激烈地吻她。
「嗯……不要……」
古麗用力掙扎,許墨野蠻地控制她,用力抓握她的脖子,翻身從正面壓到她身上,在她纖細的脖頸上激吻。
「啊!……啊~!……」
一雙美腿無力地在床單上蹬,那可人兒扭動身軀,搖晃著自己漂亮的腦袋。
她的掙扎讓許墨更加興奮了,抱住她的頭,臉在她的臉和脖子上用力摩擦著。他的手向下摸,隔著裙子在她乳房上激烈揉弄,然後摸過她的小腹,撩起她的裙子,對她細長而飽滿的大腿一陣揉搓。
「不要~……嗯……嗯……」
古麗渾身燥熱,難言的衝動在心裡升起,她大腦難以思考,想要做愛的感覺卻揮之不去。許墨的手從她大腿外側滑到內側,從右腿滑到左腿,然後探入裙擺,手指觸碰到她的內褲。
美人裙底的空氣溫熱而潮濕,她胯下出汗了,內褲微微有些濕潤。
許墨在她內褲襠部撫摸一陣,同時在她敏感的大腿內側大力揉摸。古麗的陰蒂漸漸勃起,一種美妙的酸脹感在整個胯襠里擴散。
她急促呼吸起來,男人拉著她連衣裙的肩部往下拉,讓她瓷白的香肩裸露出來,然後他撲上去親吻,從香肩親到乳溝。女孩的掙扎不再那麼激烈了,她無意識地扭動身軀,仰起頭,弓起身子,讓乳房高高向天隆起。
男人的手再次插進她裙底,用虎口頂按在她襠部大力揉。舒爽感從胯襠傳進大腦,古麗「呃啊!~」一聲叫出來,襠部本能地蠕動,往男人手上送。
許墨笑了,他邪氣的帥臉笑得有些狠,他貼上去親古麗的嘴,那美麗女孩立刻張開檀口迎接他。男人感覺到了她的反應,伸出舌頭探入她口中,在她溫暖的口腔中到處舔舐,在每一處都留下自己的味道。
她的嘴真香。許墨呼吸她口中的空氣,用舌頭舔食她清新的唾液,同時將她的裙擺往上推。那連衣裙很緊,他用雙手去推,將裙擺推到女孩屁股上,讓她的內褲暴露出來。
古麗穿著一條淺粉色性感內褲,緊繃的襠部還沒來得及濕透,她的大陰唇很飽滿,此刻在內褲上撐起一個誘人的小丘。許墨狂熱地趴下去,口鼻按壓在那小丘上玩兒命地吸。
「香啊!」他驚呼,然後伸出舌頭在內褲襠部舔,又用嘴包著吮。
古麗啊啊地叫,在枕頭上無力地轉動著腦袋,讓長發散亂在她美麗的臉上。
修長的大腿不自覺地夾緊,大腿內側就緊貼在了許墨的臉上。許墨很喜歡腦袋被夾住、細膩的肌膚貼在臉上的感覺。
等舔夠了,許墨脫掉古麗的內褲,埋首在她腿間仔細觀察。
總算看到這美女的私處了,許墨恨不得將她陰部的每一個細節都像照片一樣記錄在腦中。她的小陰唇很短,因而看上去非常規整,顏色已經不完全是粉紅了,外側是很淺的淺棕色,內側仍然粉得厲害。
那陰唇因性興奮而微微張開,可以看到她的陰道前庭濕透了,滿是晶瑩的粘液,少女發情的溫暖香氣從那裡彌散出來。
許墨輕柔地撫摸古麗的嫩滑陰唇,用食指和拇指捏住,搓動感受。他親吻上去,舌尖在她陰道前庭舔舐,嘴唇抿她的小陰唇,然後近距離觀察她勃起得尖尖的陰蒂,將鼻孔貼到那小豆豆上嗅聞。接著用嘴將陰蒂包住,一邊吸氣,一邊用舌頭按壓著揉弄。
一道驚人的性快感直衝腦門,古麗「啊~!」地尖叫出來。和快感一同湧現的是同樣驚人的饑渴,她陰道里脹得難受,陰道前段不住收縮,空虛的感覺從那裡爆發出來。
「小公主,你的騷豆豆真可愛,想一口吃下去!」「啊~!那裡……溫柔一點……請你……」
「我是不是讓你舒服得想死啊?」說著許墨含住古麗的陰蒂,又是一陣吸吮。
「啊~……好舒服……怎麼辦……啊~……啊~……嗯!……嗚嗚……」古麗叫喊很快就帶上了哭腔,那柔弱的悲鳴格外甜美,聽得許墨獸心大動。
他抬身再次壓在古麗的嬌軀上,吻上女孩的美唇,雙手放肆地在她性感的身體上亂摸,他一會兒抓捏乳房,一會兒揉搓屁股,又伸進她雙腿間,在她滿是淫水和口水的私密處摳揉。
古麗忘情地和他激吻,舌頭與他緊貼糾纏,賣力迎合,兩人的嘴緊緊貼在了一起。男人的舌頭肆意地滾動,一圈一圈地攪,女孩就配合他,接著他們的舌頭再次纏裹在一起。唾液瘋狂分泌著,嘴裡很快就裝不住了,兩人一齊吸吮,將混合的唾液喝進體內。
他們吻得幾乎要窒息,當他們的嘴終於分開時,古麗已經發了情。她媚眼如絲地望著男人那少年般的帥臉,潮紅滿布的美麗容顏上春情滿溢。
「我不行了……」她幽幽地說。
許墨邪氣一笑,脫掉自己的內褲,扶著雞巴,讓龜頭對準古麗饑渴的陰道。
他往前輕聳,將雞巴插了進去。
男人仔細地感受著,身下的美人顯然已經不是處女了。她的騷穴仍然緊實,但不像剛破處時那樣緊得像貼在一起,加上此刻她的陰道粘膜又濕又滑,許墨的雞巴很順暢地插到了底。
他心裡有些窩火,因為古麗的處不是他拿的。他心想破她瓜的人肯定是那個胡小飛吧?可惡,肏你媽,但也沒辦法了,現在說這些掃興,以後再肏你媽來補償。
陰道被填滿的感覺並沒有讓古麗滿足,她的陰道括約肌用力夾緊,提醒許墨該抽插了。男人動起來,在她體內進進出出,古麗舒服得閉上了眼睛,她圓翹的白屁股扭動迎合,在許墨插過來的時候把自己的陰道送上去。
「好大……啊……太脹了……啊~……怎麼會……天哪……天哪……好難受……我不行了……不行了……」
聽著女孩的騷叫,許墨不但雞巴爽,心裡也激動,他學著AV里的手法,用雞巴在古麗陰道前段快速摩擦。
身下的美人立馬發出了綿羊音,陰道收縮,淫水泄流不止。
「不行了~啊~~」古麗的整個下半身緊繃起來,胯部開始發出微妙的抖動。許墨變換姿勢跪起來,前後大幅度晃動胯部,每一次都把陰莖盡力插到底,又抽出大半,然後再次深捅回去。他頻率不減,但力度大增,每次撞擊都發出「啪!」的一聲脆響,那聲音連成一片,變成下流的「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的連續聲響。
「啊!我要去了!……高潮!啊!高潮了!…啊~~!高潮!…我要……」許墨看著自己正肏幹著的美人像求饒般騷叫,他心裡很是得意,在興奮之下將自己逼到極限。他同時加快了抽插的頻率和力度,苦苦忍受著雞巴與美人陰道摩擦產生的快感,他咬著牙,堅持不射。
那大力猛肏像卡車般將古麗撞進高潮里,極致的快感從陰部噴進大腦,痙攣和抽搐洶湧地傳遍全身,她身體弓起來,手指抓緊床單,腳趾沒命地分開,陰道顫抖著握緊了男人的雞巴。
被她這麼一夾,許墨也忍不住了,一陣快感傳遍全身,他還本能地將雞巴又用力抽插了三四下。這時古麗噴出了陰道潮吹,大量陰精自宮頸處湧出,噴射在許墨的龜頭上,他「啊!!」地慘叫起來,只感到一股熱流從體內噴出,他渾身戰慄,在古麗蜜穴內中出射精。
兩人將生殖器頂在一起高潮,既感受那至極的舒爽,也體會著彼此身體的反應,似乎對方的快感也能傳到自己身上。
古麗的美嘴兒大大張開,卻在肌肉的痙攣中發不出聲音。許墨射個不停,他很快意識到自己這輩子還從來沒有哪一次射得像這次這麼久。他咬著牙「呃!」地叫了一聲,身體最後抖動兩次,總算射完了。
倒下去趴到古麗身上,許墨甚至捨不得把雞巴拔出來,兩人抱在一起喘息,接著古麗哭了起來。
「寶貝,怎麼哭了?我做得你不舒服嗎?」
他用手指抹去女孩的眼淚,輕吻她的臉,又問:「你剛才舒服嗎?」古麗點點頭,許墨在她嘴上啄吻,然後拔出半硬的雞巴,用手捂在她襠部慢慢地揉。
女孩的喘息漸漸變得粗重,許墨親吮她的脖子,然後拉著她的連衣裙往下扯,將它完全脫掉。那白皙的美麗身軀赤裸在他眼前,許墨看了又看,埋頭在她全身親舔,手在她每一寸肌膚上摸,那刺激讓古麗發出緩慢悠長的呻吟。
「寶貝,我要看看你屁股。」許墨說著將古麗翻了個身,讓她的美背美臀展示在自己眼前。
「我操,太漂亮了。」他將古麗的長髮捋到一邊,激動地在她背上又親又聞,雙手在她瓷白的背上揉搓,然後手滑向她的屁股,捏一陣,摸一陣,揉一陣,又用拇指將她兩瓣臀肉分開,讓她的屁溝露出來。
那可人兒的屁眼顏色很淡,淺淺的棕色里透出淡淡粉紅,她的褶皺十分規整,看上去就像一朵淺棕色的小菊花。她屁溝里已經出汗了,讓菊花和整個深溝都亮晶晶的。
許墨把自己的口鼻按到古麗的屁溝里,拚命吸氣,又不斷尋找角度,想把鼻孔貼到美人的屁眼上。接著他伸出舌頭來舔,先將整個屁溝上上下下舔一次,然後用舌尖頂住屁眼旋轉。古麗感覺到後庭上的刺激,雙腿繃直到腳尖,抓住枕頭啊啊直叫。
這樣玩屁眼玩了幾分鐘,許墨的雞巴又勃起到了極限,而古麗陰蒂尖翹,陰道也收縮起來。
許墨拿一個枕頭放到古麗胯下,讓她本就挺翹的屁股高高聳起,許墨壓上去,將雞巴再次插進古麗陰道里。
他本以為這次可以放鬆節奏,但真的插入了,卻還是忍不住越捅越快,「啪啪啪啪!」的聲響又從他們下體上爆發出來。
肏了兩分鐘許墨就感受到了射意,他埋下身親吻古麗的香肩,又親吻她的臉,古麗轉過頭,他們就嘴對嘴接起吻來。然後許墨繼續肏,一邊肏一邊在古麗大腿和背上摸,肏了三分鐘,古麗像母狗發情一樣毫無廉恥地騷叫,她啊啊啊地,甚至說不清一句完整的話。
「高潮……高潮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高潮……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高潮……」
許墨也是爽到難以思考,說道:「去吧!……我操……一起!」「高潮了!高潮了!高潮了!呀啊——!」
古麗突然發不出聲了,胯部激烈聳動,全身抽搐不息。
許墨快速抽插兩下,將雞巴全捅進古麗陰道里,只感到她陰道陣陣收縮,就像在往裡吸。他不可控制地噴射出來,那感覺爽得他叫出聲來。古麗也突然能叫出聲了,他們就你一聲我一聲地叫,爽快地在對方身上讓高潮延續。
等高潮的餘韻慢慢褪去,他們抱在一起小睡了一覺。醒來的時候,許墨發現美人在懷,他立刻又硬了,然後伸手進古麗胯下,給她手淫,讓她潮濕,隨後把雞巴插進她騷穴里,靠著和她陰道的摩擦獲取快感。
這次古麗主動和他接吻,他十分得意,心想自己總算是把這個桀驁不馴的美人給征服了。
「寶貝,我肏得你爽嗎?」
「嗯。」古麗點點頭。
「以前這麼爽過嗎?」
「沒有。」
古麗的胯部也開始扭動,隨著許墨的肏干而迎合他,她的腿抱住男人的屁股,手也勾住了他的脖子。
「這麼喜歡我肏你嗎?」許墨問。
古麗沒有回答。
許墨又問:「那你當我的女人行不行?」
「嗯。」
「你是答應囉?」
「……嗯。」
許墨笑起來,跪到床上加快了抽插頻率。他腦袋裡閃過曾經和自己發生過性關係的女人,嗯,果然還是正肏著的這個最好。
他們四目相對,像深愛的夫妻一樣交配,許墨發現自己實在是喜歡看古麗表情的變化,都怪她那臉蛋兒長得太美,讓自己不知不覺有些上癮了。
抽插了七八分鐘,通過古麗的表情,許墨能看出她要高潮了。他心裡很矛盾,又想多看看她現在神情恍惚的樣子,又想看她高潮時的痛苦模樣。
他保持著力度和頻率繼續肏,直到快感積累到了極限,古麗突然一聲輕哼,接著眉頭緊皺,曼妙的身體拱了起來。
她的陰道在連續夾緊,許墨快速猛肏幾次,「啊!」地一聲叫出來,同時射精了。這次他覺得自己要把命都射給她了,古麗的陰道粘膜在用力收縮,擠壓他的整根雞巴,他撲倒在女孩身上,和她緊貼在一起,感覺和她融為了一體。
等終於射完了,許墨長長出了一口氣。古麗雙眼無神,滿臉通紅,她的身體時不時就又抖兩下,陰道也隨之夾緊。她在許墨耳邊喘息,許墨情不自禁用臉和她相互摩擦,親吻她的耳朵,用鼻尖愛撫她。
高潮的餘韻慢慢散去,心中卻滿是甜蜜。
真想就這樣和她搞一整天。許墨看了看牆上的時鐘,說:「寶貝,陸會長今天找我有事。」
「你要走了嗎?」古麗的語氣有些捨不得。
「放心,沒什麼大事,我談完就回來。」他們又濕吻起來,然後許墨說:
「晚上我們再搞個夠。」
「明天呢?」
「明天也陪你爽個夠。」
「……好吧。」
許墨在浴室快速沖了兩分鐘,然後穿上衣服離開了。
古麗坐起來,澡也不洗,內褲也不穿,她快速地穿上連衣裙,對著鏡子稍微整理妝容,然後拿起手拿包,走出了許墨的大平層豪宅。
坐電梯進入地下停車場,進入唐力送給她的保時捷跑車,她用最快速度駛出停車場,一路開到唐力的別墅。
來不及走進別墅里,她坐在車上,拿出手機給許墨發消息。看來許墨也剛到五七會在華中的總部,還有閒心先叫她寶貝再說事情。
古麗趕緊和他聊騷,問他:「你叫我寶貝,我怎麼叫你?」許墨回復她:「叫老公。」
她立刻回道:「老公。」
隨後他們就老公老婆地互相稱呼。古麗一邊和他聊,一邊往別墅里走,她找到自己提前準備好的衣服和化妝品,同時給許墨發:「在回想,結果下面又濕了。」許墨說:「等著老公,不准自己搞。」然後他發了一條語音,說等下就回不了她信息了,讓她乖乖等著,晚上肏她到上天。
古麗放下手機,進入浴室清洗身體,她洗得又快又細,用花灑對著陰道,將裡面的精液全衝出來,最後用陰道洗液再沖洗裡面一次,讓陰道里只剩下洗液的溫和香味。
然後她化妝,她給自己畫了一個新娘妝,配上正紅色的嘴唇。接著她用卷髮棒將長發稍加打理,讓它再次呈現出順滑的微卷。
她拿出準備好的衣服,那是一件抹胸款式的緞面婚紗,腰部收束得很緊,拖地的真絲長裙在燈光下反射著迷人光澤,它看起來如此順滑,就像是用奶油做的。
古麗穿上它,瓷白的香肩裸露出來,挺拔的乳房被婚紗擠壓,圓鼓鼓地露出上半乳和乳溝。
戴上頭飾,她在穿衣鏡前轉動身體,潔白緞面反射著燈光,仿佛正在流動。
婚紗的後背收得很低,古麗背對鏡子,轉過頭,就能看見那被許墨迷戀的潔白美背。
她沒穿內褲,卻給自己補了些茉莉香水,她白皙的腳穿進一雙白色緞面高跟鞋中,而雙手戴上了貼身的白色緞面長手套。
好了,鏡中的自己已臻於完美。她將一些花瓣灑到床上,又將手機放到床頭柜上,看了看時間,唐力應該還有幾分鐘才會回來。
她坐下來等他,心中百感交集,看看鏡子裡的自己,她有些恍惚了,似乎自己真的是一名正等待婚禮的新娘。
想到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她下體一陣酸脹,即便剛才被許墨搞了幾次,她的襠部仍然變得燥熱,陰道內壁也沁出淫水,讓她婚紗裙底里瀰漫著香香的濕熱空氣。她發現自己心跳有些快,還有些焦急,一種不該出現的甜蜜感瀰漫在心頭。
她跑到窗邊,分開窗簾向外查看,等了幾分鐘也沒看到唐力的車。她焦躁地走來走去,坐到梳妝檯前檢查妝容,可那妝容本就是完美的,再加任何修飾都是畫蛇添足。她又去窗邊守望,恍惚間陷入自我懷疑,不知道自己在幹些什麼。就在這時,她看到唐力的車出現了。它駛入別墅的獨立車庫,接著樓下傳來了男人巨大的腳步聲。
「老婆,你在哪兒?」唐力粗獷的聲音叫喊著,古麗能聽出他聲音中的興奮。
「我在這裡。」她說。
唐力快步衝上二樓,進入二樓的客廳,然後衝進主臥,接著就看到了身穿潔白婚紗的古麗。
他傻了,眼睛大大地睜著,瘋狂掃視眼前的絕色,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怎麼了?」古麗輕聲問:「你現在不是都叫我老婆嗎?老婆穿婚紗給你看,不對嗎?」
「對!對對對!……我肏!……肏……老婆你也太美了!簡直就是女神!!」古麗淡淡地笑笑,輕輕提起裙子,轉著圈在他面前展示自己。
唐力看得神魂顛倒,張大嘴幾乎要流出口水。
「喜歡嗎?」古麗問。
「喜歡喜歡!太喜歡了!」
她放下裙子,正對著唐力,絕美的容顏上露出動情的淒楚表情,讓她看上去迷人得難以言喻。
「那就來糟蹋我。」說出這句話,古麗身體震顫,陰蒂飛快地勃起,婚紗下的赤裸襠部陷入一種舒服的酸脹感中。
她一雙美腿左右顫抖,心臟咚咚咚地跳,裙底燥熱難耐,屁眼一陣陣地收縮。
唐力大步沖向她,抱住她的腰,輕鬆地將她抱得離地。古麗閉上眼睛,唐力的大嘴立馬親過來,他們互相吮吸著彼此,舌頭裹纏在一起,用心地品嘗對方的唾液。
「啵…啵……」的聲音伴著吮吸液體的下流聲響,不住從他們結合的嘴間響起。這濃情深吻如此激烈,兩人都用力地將嘴向對方頂過去,唐力的舌頭深入古麗溢滿香津的檀口,猖狂地滾動,美人主動迎合,將香舌和他的大舌頭頂在一起,深情而焦躁地舔舐。
下體淫水狂流,古麗只感到這個吻濃烈得讓人受不了,她仰起頭騷叫,唐力立刻親上了她修長的脖子。
「啊~~啊!啊~~~」美人兒的聲音中已失去了力氣,婚紗下的兩條嫩白美腿不可自控地緊緊夾在了一起。
她雙腿互相揉搓,大腿內側緊貼在一起相互摩擦,唐力吻上她的香肩,她就抱住了男人的頭。她覺得自己要高潮了,真是無法解釋,明明只是這麼抱在一起親了一會兒,下體卻舒服得到達高潮邊緣。
「你的嘴是我的。」唐力說。
「我的嘴是你的……」
「是我一個人的。」
「你一個人的……」
巨漢將新娘扔到床上,他立刻發現了床上散落的玫瑰花瓣。美麗的新娘身著婚紗,無力地躺在點綴著花瓣的「婚床」上,那畫面讓唐力幾乎要發狂。
他脫掉上衣,露出強壯至極的身體,濃厚的雄性體臭也隨之擴散出來。古麗聞到他的味道,心跳快得幾乎要暈過去。
巨漢解開皮帶,脫掉褲子,說道:「老婆,今天就是我們洞房花燭!」古麗已經無力回答他了,只是盡力點了點頭。
唐力蹲到古麗身下,脫掉她的緞面高跟鞋,將她白皙的足按在自己臉上一陣揉搓,讓後迫不及待地把頭伸進新娘的裙底。
潔白的婚紗裙上隆起男人腦袋的輪廓,他的大手在新娘的美腿上愛撫,那感覺讓古麗拱起身子,不住地在床上扭動。男人的頭在她雙腿間探索,一點點往上,直達她赤裸的襠部。看到她沒穿內褲,唐力很是興奮,他激動地親吻上去,古麗突然尖叫起來,大喊道:「我要泄了……天哪……我要泄了!!」男人在她裙底胡亂地舔,手在她下半身放肆地摸,古麗忘情騷叫,扭動身軀,雙腿無意識地動著,在男人強悍的身體上摩擦。
「老公!……老公……肏我……肏我……」她隔著婚紗裙抱住男人的頭,溫情地撫摸,她閉上眼睛浪叫,放縱地體會著男人的舌頭在陰道里的感覺。唐力的舌頭插進她發情的騷穴,轉來轉去地舔,然後又向上抬,頂壓她陰道上側。
「啊~!…老公……快肏我 …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太難受了,又太舒服了,古麗滿臉潮紅,痛苦祈求,那種饑渴感早已過量,讓她受不了到想要死掉。
唐力撩起她的裙子,抬起頭來,古麗看到他,立刻乞求他:「快肏我,插我,快插我……」
唐力爬到她身上,和她同樣焦急地說:「想要我的大雞巴?」「要~!我要~~我要雞巴~插我~快插我~~」男人跪到床上,把自己的巨型雞巴放到古麗眼前。那是怎樣的一根雞巴啊?
根本不像是人能長出來的東西,反倒像牛、馬一類大型哺乳動物的雄性生殖器,就連外國AV里的黑人雞巴也沒有此等兇悍。它不但粗大,而且黑亮,簡直是一根邪惡的權杖!陰毛像豪豬鬃毛一樣四散開,尿的臭味和雄壯至極的雄性體臭從其上瀰漫出來,濃濃地侵入到空氣中。
那權杖的雄偉讓古麗呼吸急促,她聞到它的味道,屁眼猛地夾緊,陰道里空虛酸脹得像有個黑洞。
「肏我!!」她尖叫起來,叫聲中帶著卑微的哭腔。
男人迅速將雞巴對準她陰部,她的陰唇已經分開了,陰道嗷嗷待哺。巨大的畜生龜頭懟到她陰道口上,古麗深吸一口氣,唐力穩定向前推進,龜頭分開她緊窄的陰道粘膜,一路向內,不斷深入,最終頂到了底。
古麗被整個填滿了,她的肉穴沒有一絲縫隙地緊緊包裹著巨漢的畜生雞巴,但即便如此,那巨型雞巴仍有一大截留在外面,插不進去。
天哪……,美人驚訝於自己被滿足得如此之深。
陰道剛剛還那麼的饑渴,似乎將整個世界裝進去也不會讓它滿足,但現在自己卻被完全填滿,每一寸的空虛都被以最深的方式填充。她的陰道括約肌拚命夾緊,讓她深刻地體會著男人的堅硬,以及他血脈的跳動。
唐力抽出雞巴,抽得很多,他巨大的冠狀溝刮過女孩的G點,讓她猛然生出一種失禁般的快感。
接著他又捅了回去,撞擊在陰道最深處,那撞擊的力量穿過子宮,傳進腹腔里。
「啊~!!」這一次抽插讓古麗的美腿繃直了,腳趾拚命捲曲。男人勻速抽插起來,出了進,進了出,保持著同樣的力度和速度。
那穩定的抽插就像一種信用,一種一定會爽到欲仙欲死的信用,古麗安心得閉上眼睛,用心地體會,頭腦立刻一片空白,除了爽這種感覺外,什麼都不知道了。
如此的快樂持續了一分鐘,那美艷的尤物突然感到有什麼東西聚集到了胯下,接著,沒有任何先兆地,古麗突然達到了高潮。
她不去抵擋,放縱地體會從身下爆發出的驚人快感,顫抖轉瞬間布滿全身,她在痙攣中雙腿繃直,腦袋什麼都不去想,直直被衝上了天堂。
陰道在拚命收縮,唐力看著她的臉,仔細欣賞她高潮時的動人表情,似乎要將這一刻永遠記錄在大腦里。
等她高潮完了,男人再次聳動起來,而新娘已是一臉痴情。
他們用最普通的男上女下的姿勢做,時而深情對望,時而濃情深吻,胯部一直蠕動著讓快感累積,古麗感覺輕飄飄的,身體和靈魂一齊舒服起來。她只覺得靈與欲合二為一,愛與性如膠似漆,胯下和心裡都甜甜的,無論是身體還是情感,她與唐力都徹底結合了。
「老婆。」
「……老公。」
兩人都捨不得轉換姿勢,他們一直做,一起享受,有時激情蹂躪,有時柔情呵護,古麗毫不抵抗那快感,放下一切防備地和他性愛,直到整個靈魂都陶醉其中。
她像是醉了,媚眼如絲,深情凝望著唐力,她撫摸著男人醜陋而堅硬的臉,美麗的眼睛裡滿是柔情。那樣的柔情騙不了人,唐力也同樣地望著她,心裡生出了不一樣的感覺。
古麗又高潮了,即便用如此普通的姿勢,她仍然迅速高潮了。她盡情體會高潮的舒爽,忘了自己,融化在性愛的春風裡。
他們繼續做,繼續親吻,繼續凝望,繼續愛,美人高潮迭起。
「啊~~!啊~~啊~~啊~~!啊~!高潮了~~!又要~~啊~啊~~啊~~啊~~…」古麗扶著男人的身體, 美腿彎曲抱住他屁股,她騷胯擺動,和唐力一起將自己又送上高潮。
她一次又一次地高潮,高潮到忘了自己的名字,忘了今夕是何年何月,她迎合著,聳動著,感受著,愛著,不停地泄,不停地去,不停地忘記。
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唐力正拉開她婚紗的拉鏈,將那潔白長裙脫掉。她心想自己是不是暈過去了,下意識抬頭看床頭櫃,她放在那裡的手機還在,她等的電話還沒有打來。
唐力在他自己的衣物中找尋一陣,然後爬上床抱住古麗,說:「老婆,我們果真是一條心,怎麼說的來著?……心有靈犀!」他拿出一個藍色的天鵝絨婚戒盒,打開來,裡面光芒閃爍,古麗定睛一看,盒中正是一枚白金鑽戒。
她心中一盪,唐力取出戒指,扔掉盒子,拿起她被緞面手套包裹的右手,將那婚戒戴在了她的無名指上。
那鑽戒顯然是為她量身定製的,乖巧地貼合在她無名指上,閃閃發光。
她的眼波也在閃動,唐力抱住她的頭,親吻她,他們四肢糾纏,再次結合。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古麗不知道心裡的感覺是什麼,她似乎飛在天堂,又似乎落在地獄。
她翻身,唐力順從她,她就騎到了那巨人身上。
賣力地扭動胯部,然後上下坐肏,過量的快感讓她慘叫起來,男人也開始叫。
他不再像過去那樣忍耐,似乎完全放開自己,他的臉僵硬了,嘴大大張開,「啊!……啊!……」地發出顫抖的叫聲。
古麗撫摸他發達的胸肌,俯下身咬他的乳頭,然後繼續坐肏。兩個人一起忘情爽叫,你一聲我一聲交匯在一起。
接著男人顫抖起來,大嘴用力張開,堅硬的臉上露出痛苦無助的表情。古麗也猛地達到高潮,半聲慘烈尖叫,狂抖著撲倒在唐力身體上。
他們的下體緊緊結合著,在對方身上高潮,又射又泄。淫亂到難以形容的性臭從他們交合的胯間溢出,飄滿整個房價。
古麗一直難以思考,等高潮緩緩褪去了,她慢慢坐起來,竟然還想再做。
她無法理解自己,明明淫水都已經流盡了。她希望時間停止,一切都不再發展,自己就一直在這裡做愛,永遠做下去,不再去管除此之外的任何事情。
她埋下身,捧著唐力的臉和他接吻,舌尖對舌尖地觸碰。她來到他的下體,給他半軟的陽具口交,讓他勃起。她正準備將陽具插入自己,手機響了。
渾身一抖,她突然撲向手機,接通,用力按到耳朵上,說:「嗯……嗯……好……嗯……嗯……好……嗯……我等你……」然後該怎麼辦呢?她沒想到自己會如此慌亂,僅僅只是一念之差,她按原計劃將手機放回桌面,沒有熄滅螢幕。
「我想去洗澡。」她說,不等唐力回應,匆忙地跑進浴室。
唐力並沒有異議,看著古麗手機的螢幕漸漸熄滅,他狡猾的本能驅使他突然伸出手,在螢幕即將陷入黑暗的最後一刻按了上去。然後他拿起手機,翻看起來。
他乾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打開通話記錄,看到剛才的電話是許墨打來的。
心裡一涼,同時一股憤怒直衝腦門。他打開即時通訊軟體,看到置頂信息便是許墨,點開看,裡面儘是打情罵俏的聊騷內容,那些對話中,不止一次地提到性愛。
花灑的水還沒來得及變熱,唐力怒氣沖沖走進浴室,抓住古麗的手臂將她扔到地板上。
她「啊!」地一聲慘叫,唐力蹲下去,將手機螢幕放到她眼前,憤怒質問道:
「你和許墨是什麼關係?!」
「他強姦了我!」古麗沒有半秒思考地說出了這句話。
「想騙我?」
「他強姦了我,然後他脅迫我,要我做他女朋友,要我和他聊騷。」「我肏你!你耍我?!」
「你為什麼不去問他!」古麗哭起來:「你去問他,問他是不是給我下藥,然後強姦我!你不敢去問他嗎?!」
唐力愣住了,古麗淚眼汪汪地望著他,說:「唐力,你不敢問他嗎?你只敢打我,你不敢問他嗎?」
「我肏!!」
巨漢站起來,怒髮衝冠,他飛快地穿上衣褲,拿起車鑰匙衝進車庫裡。他開車用最快速度趕到五七會華中總部,一路上他不但怒氣未消,反倒越想越氣。他衝進大廳,進入中庭,正巧看到許墨穿過中庭花園向大廳方向走,他衝刺過去,早已忘了問他的話,飛起一腳踹到他下襠上,正中他的雞巴和精囊。
許墨被他踹得飛出去,然後捂住胯襠,痛得青筋暴起又叫不出聲來。他睜大眼睛看向那兩米巨漢,見他沖向自己,又一腳踢到自己肚子上。
「許墨!我告訴你!古麗是我的女人!我的!!!」唐力一邊說,一邊踢。
許墨護住腹部他就踢胸,胸腹都護他就踢臉,最後許墨雙手護臉,他就踢他下體。
「古麗是我的!我唐力的女人!我肏你媽,你搞我女人!我肏你媽,你搞我女人!
我肏你媽!我肏!我肏!我肏!」
每說一個「我肏」,唐力就踢他一次,許墨又痛又怕,大喊:「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唐力停下來,許墨蜷縮著在地上打滾,原本英俊又邪氣的臉因疼痛而緊繃到極限。他努力跪起來,唐力抓住他的黃髮,把他頭扯起來,問:「你他媽聽清楚了嗎?嗯?」
許墨沒有回答,他一巴掌拍到許墨臉上,又問:「我問你聽清楚了嗎?嗯?
嗯?嗯?」他一巴掌接一巴掌地拍,直到許墨求饒,叫道:「聽清楚了!我聽清楚了!別打!別打!」
「你他媽聽清楚什麼了?」
「你說古麗是你的女人。」
唐力把他扔到地上,說:「我肏你媽!如果再有下次,我把你屁眼兒都給你挖出來,我肏你媽。」
他說完轉身就走,走了兩步,許墨叫住他:「唐力。」唐力轉過身,心裡卻突然有些發虛,現在許墨可是陸未曦的副手,五七會二把交椅,剛才自己竟然真的在毆打他。唐力問:「還有什麼?」許墨站起來,猛然怒吼道:「我殺了你!!」說著就向唐力飛撲過去。
唐力側身躲開了,許墨剛落地,唐力敏捷地沖向他,砂鍋大的拳頭重擊在他臉上,將他再次打翻在地。許墨頭昏腦脹,抱著頭在地上一個翻滾,然後用最快速度站起來,卻看到唐力已衝到面前,從下往上一腳又踢到他精囊上。這次他感覺自己有個睪丸被踢爆了,字面意義上的被踢爆了。
他跪下去,唐力一腳又踹到他的帥臉上,這次他倒下去就沒能再站起來。
「許墨,還想挨打嗎?」
許墨沒有回答,身體縮成一團不停抖動。
「我問你還想挨打嗎?!」
「不……不……」
「以後別再靠近古麗了,聽清楚了嗎?永遠別靠近古麗。」唐力不等許墨回答,轉身大步離開了。
陸未曦正從高處俯視中庭,剛才的一切都被她看在眼裡,看到唐力走了,她關上了窗戶,接著許墨就在下面痛叫起來。
那帥哥躺了幾分鐘才站起來,他沒有去車庫,而是搖搖晃晃走出大樓,走到外面道路的人行道上。
他一直走了七八分鐘,一輛保時捷跑車從後方接近他,停到他身側。
「許墨。」古麗在車裡喊他。他轉頭看到古麗,古麗說:「快上來。」說著為他打開了副駕駛位的門。
許墨坐上去,古麗開著車飛速離開,直到已經遠離了五七會,古麗將車停到路邊。她抱住他,親吻他,看著他臉上的傷流淚。
「是怎麼回事?」許墨問。
「唐力一直在強姦我,他要把我變成他的性奴。」「我殺了他!!!」許墨暴跳如雷,突然打開了車門,要衝出去。
「不!」古麗緊緊抱住他的脖子,似乎生怕就此失去他,她說:「不要再為我做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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