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規則世界大冒險 (1-6) 作者:涼夜未眠為何憂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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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5:38:3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規則世界大冒險】(1-6)
作者:涼夜未眠為何憂之
第1章 在規則世界干翻詭異(1)上了可能是詭異的老婆
吳澤一早醒來發現自己出現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裡。
房間的布置像是一個新房,紅色的裝飾掛滿了房子,大門上一個大大的紅雙喜。
被褥也是鮮紅色的,上面繡著一對大鴛鴦。
他撓了撓頭,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就在剛剛,他還在跟好兄弟喝酒,覺得有點困就睡了下去,睜開眼一看自己就來到了這個地方。
這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打開手機一看,是一條匿名簡訊。吳澤好奇地點開簡訊。
簡訊的字體是紅色的,內容卻很奇怪。只見簡訊上寫著:
注意,你現在很危險。
你與愛慕多年的愛人修成正果,結婚當天卻沒有任何親友來捧場,只有你的妻子和你的丈母娘在場。
你強忍著失落跟妻子進行完婚禮,卻沒發現她們的反常。
注意以下幾條限制,避免她們傷害你。
1、你的妻子很愛你,穿著紅色衣服時除外。
2、晚上九點一定要回到臥室,進臥室後不能給任何人開門。
3、不存在紅色的貓。如果看到了,請無視,並迅速離開現場。切記不要與其對視。
4、你的丈母娘很喜歡吃帶有糖色的紅燒肉。
5、如果遇到危險,請立即回到臥室,打開燈,躲進被子裡。如果被子被掀開,不要理會。
6、不要打開冰箱門。
7、不要把頭探出窗外。
8、如果聽到戲曲或者傳統樂曲,請立即切斷聲源。如果無法關閉,請立即跑回臥室,躲進被子裡,直到聲音消失。
堅持住,你會沒事的。吳澤簡單在房間裡搜尋一番,得知妻子和丈母娘的名字,以及一些其他的不一定有用的瑣碎信息。
吳澤摸索著下巴思考著規則,他不清楚這些規則的真假,半真半假也不好說。但他知道一點,在這裡很容易丟掉性命。
「如果我在她們沒發現攻擊我的事後搶先動手,能不能直接結束這場鬧劇?」
正在吳澤思考之時,門外突然響起敲門聲。一個溫柔的聲音響起:「老公,你在屋裡嗎?」
吳澤看了一眼時間,現在是下午兩點,這麼看他還有很多時間去探索這個未知的地方。
「我在我在。」吳澤回應道。
話音落下,門被推開。
推門而入的是一位青春靚麗的女性。
她的身材極好,碩大的胸脯將寬鬆的白襯衫撐起,肚子與襯衫若即若離,挺翹的豐臀被短褲包裹,隱約間能看到窄小內褲的痕跡,飽滿修長的雙腿被黑色過膝絲襪包裹,肉肉的大腿被絲襪勒出一道溝痕。
吳澤咽了口唾沫,小兄弟不由自主的立了起來。
尤物,極品尤物,這種絕世美女能看到都是運氣。
她沒想到在這裡見到這種極品美女,還是自己的老婆。
「怎麼了?還在因為其他人沒來生氣嗎?」老婆秦月來到他身邊,關切的問。
「他們眼紅我娶到這麼漂亮的老婆,不來就不來,我還不稀罕呢。」吳澤無所謂地說。
「可是咱媽叫你出去吃飯你都不去,真的沒事嗎?」秦月握住他的手,有些擔憂。
「確實有點事情。」吳澤沉吟片刻說道,「老婆,你愛我嗎?」
「你這話怎麼說的,如果不愛你,我為什麼要和你結婚。」秦月嘟嘴,有些不滿。
「那就好,其實我心裡還是有些不舒服的,需要你安慰我一下。」吳澤低頭說。
「我要怎麼做?只要能讓你開心,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會做。」秦月答應道。
過了一會兒,吳澤關上了房門,緩緩脫下自己的衣服,走向秦月。
此時的秦月成一個大字型躺在床上,雙手和雙腿被綁在床邊,眼神中帶著羞澀和驚訝。
「反正規則又沒寫不能跟老婆圓房,先把正事兒辦了再說。」吳澤心裡想到。
「老公,我有點害怕……」秦月囁嚅道。
「放心,我會溫柔一些的。」吳澤安慰一聲,隨即撲到秦月身上。
入手的是那對渾圓飽滿,讓人愛不釋手的乳房。
雖然隔著衣物,但他還是能夠品味到這對乳房的美妙。
「嗯……老公,你輕一點。」秦月嬌喘一聲,略帶責怪地說。
「還不是因為你太美了,這讓我根本把持不住。」吳澤嘿嘿一笑道。
他繼續揉捏著乳球,堅硬如鐵的肉棒已經頂在了秦月的小穴洞口。
肉棒隔著短褲和內褲在蜜穴上輕輕摩擦,讓秦月的身體迅速起了感覺。
蜜穴分泌的汁液,迅速浸濕了褲子。
秦月貝齒輕咬紅唇,強忍著因刺激想要呻吟喊叫的衝動。母親還在外面,他們兩個的行為會把母親引過來的。
「寶貝,你的身體真是太完美了。」吳澤趴在她耳邊,低聲說道。
「你討厭,太羞人了。」秦月嬌嗔道。
看著她可愛的模樣,吳澤忍不住吻上她的紅潤美麗的雙唇。
兩人交換著口中的津液,吳澤手中的動作也沒停下。
他把手伸進衣服里,雙手用力揉捏著因為發情而變硬的乳頭。
秦月因為他的動作喉嚨里穿出模糊不清的呻吟聲。
吳澤感受到秦月已經濕的差不多了,停止與她接吻,在秦月戀戀不捨的注視下扒開她的褲子。黑色陰毛保護下的粉嫩飽滿的陰唇暴露在眼中。
「不要一直看著人家那裡啦。」秦月俏臉紅得仿佛要滴血,害羞道。
她想合上雙腿,但雙腿被緊緊束縛著,根本沒法動彈,幾個動作下來反而讓她的小穴一張一合,像是再催促吳澤快點進來。
「好看為什麼不讓我看?」吳澤怪笑一聲,雙手掰開她的蜜穴,裡面層層肉褶像是在渴求著什麼一般不斷蠕動著。
吳澤分出一根手指深入其中,小穴仿佛擁有從未感受過的刺激讓秦月嬌軀震顫,豐乳翻湧。
「老公,我感覺好奇怪。」秦月忍不住說道。
「舒服嗎?」
「……舒服。」
「那我繼續咯。」
「嗯。」
得到秦月的許可,吳澤也不再忍耐。
他將早已漲得發紫的肉棒對準蜜穴口,用力將肉棒擠進狹窄的小穴。
秦月的處女穴十分緊湊,吳澤用了很大力也才剛剛把龜頭塞進去。
他的大肉棒在那些熟婦眼中是根至寶,但在秦月這還未被開發過的處女小穴里確是十分可怕。
撕裂的疼痛掩蓋住了應有的快感,這讓秦月有些痛苦。
「啊,老公,你慢點,我那裡好痛。」秦月痛叫一聲說道。
「第一次一般都會痛的,親愛的,忍一會兒,等你的小穴適應我的大小後就不痛了。」吳澤輕聲安慰道。
他一邊按揉陰蒂,讓她的小穴分泌更多的愛液,一邊揉捏她的乳房,讓更多的快感緩解她的痛苦。
秦月的小穴也在一點點適應吳澤肉棒的大小,在蠕動間緩緩擴張,將肉棒一點一點吞入其中。
最後,吳澤看時機成熟,直接用力一挺腰,肉棒穿透薄膜直接頂在秦月的最深處。
強烈的疼痛讓秦月痛喊出生,眼角閃出晶瑩的淚花。
吳澤有些心疼,俯身在她的臉上輕吻一下,安慰道:「寶貝,辛苦你了,馬上就不痛了。」
「老公,吻我。」秦月抽噎著說。
吳澤雙手碰著她的臉頰,再次與她熱吻在一起。
過了不久,秦月的身體緩了過來,用力收縮小穴,示意吳澤可以繼續。
吳澤吮吸著她口中的津液,開始緩緩抽送肉棒。
剛開始秦月還會痛哼兩聲,沒多久就完全被肉棒帶來的快感所淹沒,喉嚨里發出可愛又誘人的呻吟聲。
吳澤一點一點加快速度,秦月的小穴的小穴也在逐漸適應,在吳澤一次次的抽插下慢慢變成他的形狀。
吳澤在秦月愈漸迷離的眼神中停止接吻,撩過她額前散亂的秀髮說道:「老婆,我要用力了哦。」
秦月此時已經沉溺於此,緩緩點了點頭。吳澤得到准許,立刻抓住她盈盈一握的小蠻腰,開始奮力衝刺。
「老……老……公……太……太快……太快了……啊……啊……」如潮水般的快感湧入腦海,秦月只感覺自己舒服的快要昏厥,就連說話說不清了。
吳澤每一次衝鋒都是幾乎全都拔出來再直衝到底,秦月根本說不出話來,嘴裡只剩下「嗯嗯啊啊」不知道是痛苦還是舒服的淫叫。
兩人直接戰鬥了將近一個小時,吳澤在秦月體內射精三次,讓秦月高潮迭起。
此時的秦月已經因為太累而睡去,床上儘是夾雜著紅色和白色的液體。
吳澤意猶未盡地在她白嫩的乳房上抓了一把,自語道:「有沒有危險我不知道,但爽是真的爽。」
隨後他走出臥室,來到客廳。中午沒吃飯,又經歷了一場持久大戰,吳澤也有些餓了。他在餐桌和廚房搜尋一遍,並沒有找到食物。
「吳澤,你在廚房幹嘛呢?」吳澤的身後突然傳來一個成熟女人的聲音。
他轉身看去,只見廚房門口站著以為美艷熟婦。
她穿著的衣服比較小,將身體誘人的曲線展現得淋漓盡致。
歲月似乎並沒有在她的臉上留下什麼刻痕,與秦月相似的容貌上並沒有蒼老的痕跡。
吳澤心中瞭然,這位就是秦月的親媽,他的丈母娘柳鈺了。
只不過這岳母大人也太年輕了,不說風韻猶存,甚至說她是秦月的姐姐吳澤都信。
她的衣著也十分色氣,讓他剛剛消停的兄弟再次有了抬頭的跡象。
「媽,我有點餓了,來廚房找點吃的。」吳澤撓撓頭掩飾心中尷尬。
規則里只有一條信息,丈母娘喜歡吃紅燒肉。
這個紅燒肉是什麼情況,能被單獨一條寫進規則里?
難道紅燒肉有什麼問題嗎?
是人肉?
還是說吃紅燒肉會有什麼特殊效果?
柳鈺嘴角扯出一個奇怪的微笑,對吳澤說:「食物被我放進冰箱裡了,我去跟你熱一下。」
「謝謝媽,麻煩你了。」
「規則里只說不能打開冰箱門,應該是只讓我不開冰箱門。丈母娘把食物放進去,肯定已經開過冰箱門了。正好等她開門的時候看看冰箱裡面有什麼東西。」吳澤暗暗思忖。
柳鈺將冰箱門打開,吳澤正好看到裡面的東西。
整個冰箱的保鮮層,除了柳鈺正要拿的粥外,剩下全都放著如同浸泡鮮血的紅燒肉,同時心中「吃掉紅燒肉」的念頭逐漸開始放大。
吳澤一驚,趕緊把頭扭向客廳其他地方。
目光所到之處,是一隻渾身漆黑,但四隻爪子雪白的小貓。
小貓對著他叫了一聲,面容看起來像是一張哭泣的人臉。
「嘶,這是什麼貓,怎麼看著這麼像人呢?家裡不會有紅色的貓,也就是說這隻黑貓在特定情況下會變紅,或者會出現一隻紅色的貓。或許這隻貓貓會對我有幫助。」
吳澤思考片刻,隨後向柳鈺問道:「媽,咱家這隻貓好可愛啊,她叫什麼名字?」
「她叫小鈺,是月月那丫頭養的,平日裡很喜歡跟月月一起玩的。」柳鈺一邊將粥加熱,一邊解釋道。
吳澤走到貓貓身邊坐下,想要伸手撫摸貓貓的腦袋,沒想到被她一下子躲開了。
「小鈺,我是吳澤,是月月的丈夫,以後要好好相處哦。」吳澤強行將其抓到懷裡,用手撫摸著她柔順的毛髮。
貓貓本來已經不打算抵抗了,突然像是聞到了什麼,鼻子在吳澤兩腿之間聳動鼻翼,隨後立即炸毛,對著吳澤瘋狂吼叫,四肢掙扎,探出利爪的肉掌死命揮舞,似乎想要跟吳澤同歸於盡。
吳澤嚇得趕緊把她丟到一邊,自己躲得遠遠的。
「媽,小鈺怎麼回事?我一碰她,她就炸毛了。」吳澤問。
「小鈺畢竟是貓,你跟她還不熟悉,她不讓你碰很正常。」柳鈺笑著說。
不知怎麼,吳澤總覺得她好像不是因為這件事情有趣感而笑,而是因為自己不被貓貓喜歡而感到興奮。
吃過飯後,吳澤打算外出探查一番。
這個世界確實有一些不對勁的地方。
其他不說,單說婚禮沒人前來就很不對勁。
正常來講,只要不是與世隔絕,來婚禮上湊熱鬧的人肯定是有的。
更何況秦月這樣極品的美女,少不了心懷鬼胎的人過來。
冰箱裡全是紅燒肉更奇怪了,更別說那跟鮮血一張紅的糖色和湯汁了。
不搜索一些有效信息,保命逃生就是天方夜譚。
吳澤走出樓道,抬頭看了一眼附近的樓房。
一眼望去似乎只有他的家裡有人活動的痕跡,其他樓層甚至沒有擺在陽台邊的花盆和晾曬的衣服。
他收回目光,轉身看向四周。
這小區里的行人很少,只有零星幾人外出散步。
小區門雖然敞開,但沒有人從中進出。
這時,吳澤面前忽然有一個年輕的女人抱著一隻白色的貓匆匆走過。
她的面容憔悴,深情焦躁,懷中的貓也露出人性化的恐懼。
「她也是被捲入規則怪談的人!」吳澤瞬間明白了她的遭遇。
看她的樣子,應該是已經被逼到絕路,想要看看能不能直接衝出去了。
只是,為什麼她要帶著貓呢?
難道她知道貓身上藏著什麼秘密?
他快步上前,想要向她詢問情況,只是大門距離太近,她的速度也很快,吳澤還沒追上去,她就已經邁出了小區大門。
在邁出大門的一瞬間,女人停下了腳步。
而她懷中的白貓瞬間變成紅色。
紅貓尖叫一聲,張嘴咬想女人的手臂。
女人就這麼站著一動不動,甚至沒有感到痛苦。
紅貓開始吞噬女人的血肉,它的速度很快,片刻不到一分鐘,女人就只剩下一地血水和殘破的衣物了。
紅貓吃干抹凈,伸出舌頭舔了舔爪子,銳利的目光直直地盯著吳澤。
那雙狹窄的瞳仁中透露出惡毒的光芒。
吳澤只感覺自己仿佛被刀子架在了喉嚨上,只要做錯什麼就會立馬死亡。
他的心臟劇烈跳動,緊握的拳頭微微發顫,手心裡全是汗水。
「看到紅貓要裝作沒看到,趕緊離開,並且不能與它對視。」吳澤想到匿名信里的規則,趕緊抬頭看向天空,順便把手機拿出來,放在耳邊假裝接了電話。
「喂?老婆啊,我在外面遛彎呢。啊?你有些不舒服?你堅持一下,我馬上回去!」
吳澤假模假樣地掛掉電話,轉身往家裡走去。他沒有放鬆,那種危機感並沒有消失。如果猜得沒錯,那隻該死的貓應該黏住他了。
他走進電梯,一個帶著血腥味的紅色影子也鑽了進來。吳澤用眼角的餘光看到,正是那隻紅色的貓。
「該死,怎麼跟過來了?」吳澤強裝鎮定,心中怒罵道。
他拿出手機,漫無目的地刷著視頻。
電梯走到二樓的時候停止了,一個抱著錄音機的老人走進了電梯,隨後按下了六樓的按鈕。
隨後的一幕讓吳澤傻眼了,這個老傢伙不講武德,把所有的電梯按鈕全按了一遍,隨後又按下了自己帶的老人手機里,多媒體播放器的播放鍵。
最初的一段時間,老年機里並沒有放出聲音來,而那隻紅色的貓卻像遇到了狗一樣渾身炸毛,隨後跑了出去。
電梯門緩緩關閉,老年機里也開始有了響聲。聽到錄音機播放的東西,吳澤還沒放下的心又一次提了起來。那個破玩意兒里播放的是越劇梁祝!
規則最後一條可是明確表明,如果聽到戲曲或者傳統樂曲要立刻關閉聲源的。
吳澤看向老人,治療他的嘴角不知什麼時候帶上了一抹詭異的笑容,雙眼中的血絲逐漸增多,嘴裡還喃喃跟唱。
吳澤想跑,可電梯仿佛卡在了二層到三層之間一樣,他根本沒逃跑的機會。
於是他一咬牙,直接把老人懷裡的收音機搶過來關閉電源,隨後把裡面的戲曲和古曲刪了個乾淨,只留下來幾首首十分歡快魔性的歌,隨後又把他拍給老頭。
「我踏馬真是服了,你個老逼登,把電梯按鈕全按了也就算了,還他媽隔著噁心老子,音樂外放。下次別他媽讓我見到你,不然哪怕你是和要死了的老骨頭我也得弄你一頓,聽到了嗎?!」吳澤怒氣沖沖地說。
「叮」電梯到達的聲音終於響起,吳澤不打算再跟這個老逼登待在一起,於是趕緊走出電梯,爬樓回到了家。
第2章 在規則世界干翻詭異(2)被岳母干翻
吳澤剛走進家門,就看到秦月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到他後,那雙如水的眼眸中儘是柔情。
「秦月怎麼在這裡?如果我記得沒錯,我沒給她解開繩子啊。」吳澤大驚。
他含糊地跟秦月打了個招呼,轉身鑽進臥室。
臥室的床上除了被褥,什麼都沒有。那些做愛的痕跡好像從來沒出現過,捆綁秦月的繩子也恢復了原位。
「一點痕跡都沒有?」吳澤有些不自然。
「要不,當面問一下?」
吳澤搖搖頭,趕緊把這個作死的想法甩出腦海里。
如果沒有看到那個被紅色貓吃掉的女人,吳澤興許還敢問一下,現在的他很怕自己說錯了話,被當場嘎掉腦袋。
天色漸晚,吳澤終於從臥室里走出來。家裡的貓從他腳邊走過,神色複雜地看了他一眼,隨後走開了。
還好,不是那隻紅色的貓。吳澤已經有點杯弓蛇影了,差點被這隻「正常」的貓嚇出心臟病來。
來到客廳,秦月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吳澤仔細看了一眼秦月的衣服,確定沒有一絲紅色後,在她身邊坐下。
經歷了一次生死危機後,這個不穿紅色衣服時,絕對愛他的老婆最能給他帶來安全感。
秦月見吳澤坐到身邊,直接將自己的身體靠在他的身上,白嫩的小手握住他手心略帶汗液的大手。
「老公,你怎麼了?手心裡都是汗。」秦月關切地問。
「我很好,只是有點熱罷了。」
吳澤不會對這一家人說這個世界存在的異常的。病從口入禍從口出,亂說話很容易招惹禍端的。
「那,我幫你去去火吧……」秦月俏臉通紅,小聲說。
她往旁邊挪了挪,彎下腰,玉手從吳澤的手中脫離,來到吳澤的雙腿之間,輕輕撫摸著那根軟塌塌的肉棒。
她剛開始的動作很生澀,但很快就熟練了。
被她撫摸的肉棒更是迅速立起,隔著褲子也能感受到熾熱。
吳澤沒想到秦月會直接上手。
這兩隻柔軟的手挑起的慾火衝散了他心中的恐懼,吳澤索性閉上眼,享受著妻子的愛撫。
秦月的手很軟,她撫摸帶來的感覺也與自己手沖時不太一樣。
秦月小嘴微張,口腔呼出的熱氣拍打在肉棒頂端。
這樣撫摸片刻後,秦月張大嘴巴,努力將龜頭含到嘴裡。
「嘶!」
吳澤倒吸一口涼氣。
不是因為舒服,而是因為疼。
秦月確實沒經驗,剛含進去的時候牙齒剮蹭到了肉棒。
不過吳澤並沒有責怪她,牙齒帶來的疼痛很快被她的香舌所撫慰去除。
過了一會兒,秦月開始緩慢地吞入肉棒。
肉棒每被吞入一分,吳澤感到的快感就增加一分。
在龜頭頂到喉嚨時又一點一點將肉棒吐出,如此來會反覆,讓吳澤爽到了天上。
吳澤伸出手撫摸她的臉頰,卻被她抓住,引到了因地心引力而垂落搖晃的乳房之上。
秦月越來越熟練,吞吐的速度逐漸加快,隨後更是幾次將肉棒整根吞下,搞得自己眼含淚花。
「嘶,老婆,要出來了。」
吳澤感覺一股衝動自下體出現,用力一抓秦月的乳房說道。
秦月也感覺到了,在進行幾次快速的吞吐後直接將肉棒整根吞入,喉嚨擠壓著肉棒前端給吳澤帶來前所未有的快感。
在這一瞬間,白濁的精液洶湧而出,沒過多久就從她的嘴角流出。
秦月將仍然生機勃勃的肉棒吐出,把口中的精液盡數咽下去,就連嘴邊的殘留也被粉舌捲入口中。
隨後她又伸出舌頭,將肉棒上的精液舔舐乾淨,玉手握住肉棒上下擼動。
「老公,舒服嗎?」秦月一臉純真的樣子,與她剛才淫蕩的行為形成強烈的反差。
吳澤心中升起將其就地正法的衝動,手從她的衣領進入,揉捏著她那兩顆早已變硬的乳頭。
還不等他有進一步的動作,開門的聲音響起,丈母娘柳鈺出來了。
吳澤被嚇了一跳,趕緊將手收回,讓秦月坐起身,同時把肉棒塞回褲子裡。
柳鈺臉上帶著怪異的笑容,徑直走到冰箱前,從裡面拿出一碗紅燒肉大快朵頤。她的嘴角沾滿了血紅色的湯汁,眼神始終停留在吳澤身上。
吳澤被盯得有些不自在,看向柳鈺。一瞬間,一股寒意從脊柱直竄向大腦。
丈母娘不對勁!
不僅模樣行為很怪,衣服也很怪。
她的衣服破舊不堪,看起來像是跟什麼東西撕打過一樣,在胸口處還有一隻紅色貓的圖案。
更怪異的是,貓圖案的眼睛也在盯著吳澤看,而吳澤這一觀察,正好與之「對視」。
「沒有紅色的貓,如果有,請無視,並且不能與之對視。」
「如果遇到危險,立刻躲進臥室,打開燈,鑽進被窩。」
這兩條規則在腦海里浮現。就在這時,刺骨的陰冷席捲而來,讓他打了個冷顫。
「現在不走,就會死。」吳澤瞬間明悟,立馬起身跑進臥室,按照規則,反鎖門,開燈,鑽進被子裡。
過了一會兒,門外傳來腳步聲。腳步聲由遠及近,在門口停止。
吳澤想像中的敲門聲和喊叫聲沒有響起,他也不敢往那邊看。
「咔嚓」、「吱呀」、「砰」
門鎖仿佛不存在一般,門外的人轉動把手,推門而入。
淡黃的燈光下,柳鈺的身影映入眼帘。她沒有拿兇器,但給吳澤帶來的恐懼感完全不弱於手持砍刀的殺人犯。
柳鈺看著他,滿眼凶光,塗滿紅色指甲油的指甲看起來銳利無比。
吳澤恐懼,不敢再看,於是就將腦袋也縮進被子裡。
被子裡應該是絕對安全的,沒有人能在被子裡襲擊自己。
吳澤默默祈禱這個不正常的岳母趕緊離開。
這時,腿附近的被子被人掀起,緊接著整條被子就被扔到了一邊,吳澤抓都抓不住。
吳澤膽戰心驚地看著自己「慈眉善目」的便宜岳母,考慮要不要衝出去尋求妻子的幫助。
還沒等他做出決定,柳鈺就開始了自己的行動。
她爬到床上,邁開雙腿坐在吳澤的大腿上,一隻手像是鐵鉗一樣緊緊抓住他的胳膊,吳澤想動都動不了。
隨後,她身體彎腰前傾,美麗又流露出危險的眼睛緊緊盯著吳澤的雙眼。
「怎麼辦怎麼辦,要死了啊,躲被窩的規則難道是假的?」
吳澤拚命掙扎,卻怎麼也掙脫不了柳鈺的束縛,並且行動能力也在逐漸喪失。
他想要喊救命,試圖將深愛著他的妻子喊來,但他只能張開嘴,聲音卻沒有發出來。
「啪嗒」
燈被關掉,落日的餘暉成為臥室里唯一的光源。
此時的柳鈺像是瘋子一般,美麗的臉龐帶著癲狂的笑容。
她突然動手,雙手撕扯吳澤的衣服。
鋒利的指甲如刀子一般很輕鬆將衣服撕成粉碎,也在他的胸膛上留下了許多劃痕。
傷痕並不深,很快便滲出鮮血。
柳鈺像是見到山珍海味一樣,不斷吮吸舔舐血液。
她猩紅的舌頭在吳澤的胸膛上遊走,不僅給傷口帶來了些許疼痛的刺激,還帶來了異樣的快感。
尤其是舌頭划過吳澤乳頭的時候,快感也是異常強烈。
由於傷口不深,血小板很快就將傷口堵住。沒有血液可以舔舐的柳鈺楞了片刻,卻沒有繼續傷害吳澤。
雖然心裡有些小小的失落,但更多的還是劫後餘生的喜悅。
「應該要走了吧。」吳澤咽了口唾沫,心想。
可以事與願違,柳鈺雖然面帶不甘之色,但是沒有從他大腿上離開,她的小腹被吳澤的肉棒頂出一個凹痕。
時間大概又過去了兩分鐘,柳鈺終於不再繼續僵在這裡。她的一隻手快且准地握住吳澤的肉棒並且狠狠地揉捏。
這一剎那,吳澤感覺自己的大腦爆炸了一般。明明要死的情況,怎麼突然往打炮的方向發展了?
現在秦月後半輩子的幸福被柳鈺握在手中,吳澤就算是想喊也不敢喊啊。
萬一秦月看到這場景,當場給他表演一個大變紅衣,柴刀殺雞的魔術,他就真的完犢子了。
「刺啦刺啦……」
吳澤的褲子也被撕成碎片,肉棒暴露在外,不停點頭。好在這次柳鈺沒有那麼粗暴,秦月的幸福沒有毀於一旦。
柳鈺一隻手上下撫摸肉棒,感受著其熱烈的溫度,另一隻手扒開自己戰損狀態的短褲,沒有內衣遮蓋的蜜穴帶著晶瑩的液體暴露在外。
此時的柳鈺臉上的癲狂消失,轉而被饑渴占據。她似乎很滿意吳澤的尺寸,扒開肉穴,對準肉棒毫不猶豫地坐了下去。
「啊~~」
肉棒被整根吞沒,柳鈺發出不知道是痛苦還是舒服的喊叫,緊接著臀部如同一個高速打樁機一般,迅速做著往復運動。
一時間屋子裡被啪啪聲和柳鈺的浪叫聲淹沒。
這聲音之大差點就要把屋頂掀開,可位於客廳的秦月卻沒有一點反應。
「啊啊啊啊啊!好大好熱!好爽好爽!」柳鈺與秦月羞澀扭捏的樣子截然相反,又騷又放蕩,生怕別人不知道這裡有人在做愛。
她的聲音相比秦月也更加成熟嫵媚,婉轉起伏的叫床聲就像一首動人的歌撩撥身下之人的慾望。
柳鈺開始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服,那個印著紅色貓的襯衫很快變成一條條的碎布條。
她的雙手握住自己豐碩的乳房,邊動屁股邊將乳房揉捏成各種情況。
好大!
好白!
看起來好軟!
吳澤咽了口唾沫。
他也很想去揉揉那雪白的奶子,吮吸那紅得誘人的乳頭,奈何他現在根本就動不了。
心裡痒痒得很,卻又無可奈何。
不知道是因為詭異還是因為這位早年喪夫的岳母大人太過饑渴,她動作非常猛烈,每次動作都能讓肉棒狠狠撞擊子宮口,甚至有鑽進去的跡象。
她吐著舌頭,涎水順著舌頭和嘴角往下滴落,眼珠上翻,看起來快要休克似的,口中的叫聲卻連綿不絕。
突然,柳鈺停止運動,身體一陣痙攣,穴腔狠狠擠壓著肉棒,熾熱的液體洶湧而出。她高潮了。
本來就快要繳械的肉棒,當場舉手投降,將她想要的白色戰利品盡數送入小穴之中。
帶到高潮結束,柳鈺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榨汁。
半個小時?
一個小時?
吳澤不知道做了多長時間。
柳鈺越戰越勇,有一種不把吳澤榨成人干不罷休的架勢。
吳澤感覺自己的靈魂都快要被柳鈺那迷人的小穴給吸走了。
還好他性能力強,暫時還能頂得住。
「跟岳母發生關係了……我對不起月月啊。」
強烈的背德感突然湧上心頭。他雖然沒有辦法反抗,但確實在享受。
「我真是畜生不如啊……」
吳澤的雙眼開始模糊,意識逐漸被黑暗吞噬。
「老公……」
「快醒醒……」
隱約之間,吳澤聽到一個很溫柔,很好聽的聲音在喊他。
睜開疲倦的雙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張溫柔美麗的臉龐。
「老公,你終於醒啦。要吃飯了,再不去飯就涼了。」秦月略帶嗔怪地說。
吳澤沒等秦月起身,直接伸出手捧住她的臉頰,抬頭吻向那紅艷的唇瓣。
吳澤吻了很久,久到差點窒息才分開。他十分愧疚地對秦月說:「月月,我該死,我剛剛做了對不起你的事。」
「老公,你怎麼突然說這種話?」秦月很疑惑。
「剛才……咱媽……我……」吳澤難以啟齒,愧疚快把他的內心世界給撕碎了。
「剛才怎麼了?在客廳,我用嘴幫你之後,媽就出來了。你一看到媽就往臥室跑,媽就在客廳跟我聊天,過了一會兒就去做飯了。」秦月的表情更加困惑。
「沒什麼,可能是我做噩夢了吧。」吳澤長處一口氣,低頭看向自己的胸膛。沒有一絲傷痕地胸膛似乎證明他確實在做夢。
「那快走吧,吃完飯,我們還可以繼續……」秦月羞澀地說。
「月月,等一下。」吳澤叫住她。
「要現在做嗎?」秦月的臉紅得更厲害了。
「不是,你想哪去了。」吳澤擺擺手說,「我只是想告訴你,月月,我愛你,我永遠愛你,我們會永遠在一起,永遠。」
秦月被他突如其來的告白震住了,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說道:「老公,月月也愛你。」
看著美艷動人的老婆,吳澤忍不住又給她來了一個深深地吻。
「好了好了,老公乖,快起來吧,一會兒媽要等急了。」結束接吻後,秦月撫摸著吳澤的臉,像是在哄寶寶一樣說。
「好的老婆,我這就起來。」吳澤笑應道。
隱約間,吳澤感覺自己好像忘記了什麼。不過秦月這一身紅色連衣裙真的好看。
吳澤仔細想了想,還是沒有想到有什麼問題。
「月月換衣服好勤快啊,難道是因為做的時候把衣服弄髒了?算了,不想了。」吳澤搖了搖頭,不再去思考。
吳澤走出臥室,關上門。遺留在臥室里的手機突然亮起,螢幕上顯示著幾行猩紅的大字
「切記,你跟她們不是一家人!」
「不要與她們發生性關係!」
螢幕上的字體似乎要滴出血來。
這時,一隻黑色的貓突然出現。它跳到床上,走到手機前,雙眼緊緊盯著手機上的字體。
「喵!」黑貓尖叫一聲,肉掌內藏著的鋒銳指甲彈出,揮掌抓向那兩行血字。
「滋」
利爪與螢幕接觸,發出燒的通紅的鐵浸入冷水中一般的聲音。
手機螢幕出現細微的裂紋,那兩天疑似新規則的信息,變成紅色液體從裂縫中流出,全都匯聚在貓貓雪白的爪掌上。
貓貓把手機甩到一邊,臥在床上,伸出舌頭舔舐著手上鮮血一般的液體。
第3章 在規則怪談世界干翻詭異(3)
天色已深,吳澤坐在餐桌前,看著眼前正在吃飯的兩女,心裡感到十分滿足。
左手邊,是自己的新婚妻子秦月。她溫柔美麗,體貼賢淑。她深愛著自己,自己也深愛著她。
右手邊,是自己的年輕岳母柳鈺。一個美麗大方,成熟嫵媚的女人。雖然剛剛做了一個很不好的的夢,但好在只是個夢。
啊,還有一隻小母貓,不太喜歡自己,但與兩女很親近。
作為家裡唯一的男丁,吳澤感覺自己不僅很幸福,還很性福。
吳澤心裡有些不安,但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有哪裡不對嗎?還是擔心被拋棄?」
吳澤看向一身紅衣,美目含情的秦月。即使是在吃飯,她的目光也在不時落在自己身上。
吳澤又看向岳母柳鈺。
柳鈺正在吃著紅燒肉,一大碗的肉有大多數都進入了她的口中。
雖然吃的肉很多,但柳鈺的身材只是豐滿並不臃腫。
柳鈺的注意力全在紅燒肉之上,完全沒在意他和秦月。
桌上的飯菜很豐盛,一共四樣菜,葷素都有,但最明顯的還是那碗紅燒肉。
一個比其他碗大兩圈的大碗裝了滿滿一碗,此時已經被吃下去了一大半。
吳澤剛坐下沒怎麼吃,秦月可能出於保持身材的原因沒有吃,肉全進入了柳鈺的肚子裡。
吳澤也挺喜歡吃紅燒肉的,看著色澤鮮艷香味十足的紅燒肉,忍不住伸出筷子去夾一塊嘗嘗。
然而,筷子到碗邊還沒夾住肉塊,右邊一道銳利冰冷的目光瞬間落到他身上。
吳澤向右邊看去,正好對上柳鈺噬人的目光。
吳澤看著柳鈺,心中浮現一個念頭,只要自己敢夾肉,柳鈺就敢把他活活吃掉。
同時,秦月原本溫和的目光變得緊張,擔憂……還有一絲狠厲。
吳澤咽了口唾沫,筷子立馬改變方向,越過紅燒肉夾了旁邊的土豆。
柳鈺的目光恢復正常,再次專注地吃紅燒肉。
秦月也鬆了口氣,神情恢復了先前的樣子。
「怎麼回事?紅燒肉我不能吃嗎?這正常嗎?」吳澤心裡沒來由的產生一股強烈的恐慌。
「月月,吃過飯跟我出去走走,散散步怎麼樣?」
吳澤放下筷子,對秦月說道。
秦月眼神有些慌亂,開口拒絕道:「老公,還是不去了吧,我現在走路不是很方便……」
「那行,我自己出去轉轉,跟鄰居打個招呼,認識認識。」外面應該有什麼東西,但是吳澤不太記得了。
「你就不能多陪陪我嗎?」秦月哀求道。
「出門的話,必須要帶上小鈺。」柳鈺突然開口,以命令的語氣說。
小鈺,那隻黑貓。吳澤心底出現了一絲恐懼。好像有人抱著貓遇到了什麼恐怖的事兒?
「知道了,媽。如果出去我就帶著小鈺。」吳澤答應道。
吃過飯,柳鈺進廚房刷碗。吳澤本想進去幫忙,卻被柳鈺拒絕了。他摸摸鼻子回到客廳坐下。秦月則直接來到吳澤身邊,抓著他的手不放。
吳澤總感覺眼前的妻子很不對勁。她雖然還是平日裡溫柔嫻靜的樣子,但又讓人感覺像是即將爆發的火山。
「老公,我想要了,我們回房間好不好。」秦月將吳澤的手放在自己胸脯之上,十分羞澀地說。
「咕嚕」
吳澤咽了口唾沫,小兄弟隱隱有抬頭的跡象。
新婚的美女老婆,平日裡溫柔內斂,十分羞澀,即使是在床上也不會大聲喊叫,此時卻主動要求做愛。
巨大的反差讓吳澤十分興奮。
「嘿嘿嘿,老婆怎麼這麼饑渴,看我把你喂得飽飽的。」吳澤壞笑道。
他一把將秦月柔若無骨的身軀抱在懷裡,直奔臥室。
進了臥室,吳澤將秦月放在床上關門上鎖脫衣服毫不拖泥帶水。秦月將自己的裙子脫下,只留下紅色的胸罩和內褲。
看著眼前秀色可餐的美人,吳澤的慾火瘋狂燃燒。他一步步地走向秦月,心中卻突然升起一個念頭。
「能跟這麼美的女人做愛真是太賺了。」
這個念頭浮現之後連他自己都愣了一下,甚至慾望都減弱了幾分。
「這不是我老婆嗎?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相戀五年,最後終於修成正果。為什麼會產生這種撿了大便宜的念頭?」
吳澤不解。
秦月不等他繼續思考,一把將他拉倒在床上,紅潤的嘴唇帶著淡淡的清香熾熱的溫度襲向吳澤的臉。
她專注地親吻著吳澤臉上的每一處,最後與他的嘴唇重疊在一起。
舌頭像小蛇一樣鑽入他的口腔。
吳澤被她的進攻打亂了思緒,索性不在思考,回應著她熱烈的愛。
他將秦月的胸罩推開,兩隻手各捏一個粉紅色的乳頭,肉棒頂在秦月的兩腿之間,隔著內褲磨蹭著小穴。
「嗯……」
秦月發出嫵媚的呻吟聲,搞得吳澤以為夢中的岳母又來了。
「老公,快來吧,我忍不了了。」
秦月直接將內褲拉了下來,急不可耐地說。
雖然今天已經做過好幾次了,但眼前的美人如此要求他哪裡還能忍得住。
他鬆開一隻捏著肉棒的手,扶著肉棒對準上方的小穴,在穴口蹭了兩下後直接插了進去。
「啊!!!」秦月大叫一聲,似乎很痛苦。她今天才開苞,肉棒入體只是火辣辣地疼。
「老婆,你沒事吧。」吳澤問道。
「沒……沒事。」秦月的聲音因為疼痛而顫抖,「繼續……我……我想繼續。」
不等吳澤拒絕,秦月開始瘋狂運動。她的樣子與之前判若兩人,甚至比夢中的岳母還要瘋狂。
「愛我……愛我……干我……啊!啊!啊!我要!我要!」秦月表情混合著快感和痛感的雙重刺激。
吳澤不知道自己的老婆為什麼這麼瘋狂。
秦月對他的進攻讓他感覺快要升天了。
如果不是今天射了太多次,存貨不多,就秦月這個法子,吳澤早就射了。
小穴的肉壁仿佛長出了無數的嘴吧一樣按摩吮吸著他的肉棒,每一次的撞擊穴腔都會快速收縮舒張。
「老婆,我要射了。」吳澤滿頭大汗,喊道。
「快射給我!快給我!啊……啊……干我……干我……我要去了……要去了」秦月的眼裡浮現出淚花,嘴裡的叫喊卻越來越高漲。
兩人同時達到頂峰,淫蕩的汁液順著兩人的連接處流到床上。
吳澤的肉棒有點軟下去的趨勢,今天畢竟做了很多次了,再來他人都要無了。只是,秦月並沒有放過他的意思。
她察覺到肉棒軟下去的時候,立刻將其從自己小穴里分開,俯下身來,不顧肉棒上的污濁,張開小嘴將其整根吞下,並用舌尖在龜頭上來回打轉。
「啊……月月,咱們今天就做到這裡好不好,老公我有點吃不消了。」吳澤用一種商量的語氣說道。
秦月沒有理他,似乎眼裡只剩下那根讓她又痛苦又幸福的肉棒。
很快,在秦月愈漸嫻熟的口交下,肉棒又恢復了雄風。
「老婆,實在不行讓我休息一會兒也行啊……」吳澤小聲請求道。
秦月仍然沒有回答,而是開始了新一輪的榨汁。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秦月動幾下就會喊一個,眼中無光,就像失了魂一樣。
「老婆,你怎麼了?」吳澤有些關切地問。
「為什麼要走!」
秦月終於爆發了,她直接伸手掐住了吳澤的脖子。
「為什麼要出去!啊……啊……明明……明明我都沒追究你……你背叛我……與媽做愛……你為什麼要走!」秦月一邊掐著他的脖子,一邊惡狠狠地說。
她臀部的動作也沒有停止,小穴依舊不斷吞吐著肉棒。
窒息感讓吳澤的臉脹紅。他伸出雙手抓住秦月的手,試圖將她的手掰開。但是秦月雙手的力氣意外地大,他根本沒法移動其分毫。
「留下來……我要讓你永遠……永遠都在我身邊……」
「我爸爸……他拋棄了我的媽媽……但是媽媽……媽媽永遠把他留在了身邊……我也……我也要把你永遠……永遠留在我身邊……」
秦月手上的力氣越來越大。
吳澤掙扎,但原本體態輕盈的秦月此刻如同大山一樣,身軀掙扎不僅不能將她掀開,反而像是在迎合她的動作。
「給我……啊……啊……好棒……大肉棒……啊……嗯……只屬於我的……肉棒……只屬……屬於我的老公……嗯……啊」秦月吐著舌頭,眼珠上翻,口齒不清地喊著。
吳澤感覺自己快要死了,意識因為缺氧開始逐漸模糊,但肉棒的快感卻越發清晰強烈。
混沌的大腦中肉棒上傳來的快感被放大。
他的肉棒甚至更硬了幾分。
他胡亂伸著手,直接抓住了那對耷拉著的玉乳,如同溺水中的人抓住了稻草一般,緊緊抓住。
奶白的乳房上很快浮現紅色的抓痕,疼痛感似乎給秦月帶來了更大的快感,她不僅沒有去拖拽吳澤的手,反而叫得更大聲了。
吳澤的意識已經十分微弱了,但快感卻到達了頂點。沒有任何忍耐的精液直接射進了子宮深處。
完成了最後一次高潮,他的意識開始一點點沉入黑暗。
「喵!」
一聲悽厲的貓叫響起,秦月渾身一顫,停止了動作,雙手也失去了力氣,鬆開了吳澤的咽喉。在床邊,一隻黑色的貓正直勾勾地盯著這邊……
「得救了。」吳澤大口大口地喘息著空氣。見秦月沒了力氣,他趕緊將秦月掀翻,衣服和鞋都沒穿,抱著小貓直接跑出臥室。
「不要走……不要走……」秦月淚流滿面,悲痛萬分,只可惜她現在沒有了任何力氣。
跑出臥室的吳澤迎面碰上了岳母柳鈺。他沒有停頓,直衝門外。柳鈺看到了吳澤懷中的貓,也沒阻止。
此時天已經黑了下來,天空有一層灰濛濛的霧氣遮擋住了太陽的光芒,小區裡面沒有任何人走動,亮著燈的好像只有自己家。
吳澤赤裸著身子坐在花壇上,懷裡的小鈺沒有再像之前一樣抓他咬他,只是時不時用帶著倒刺的舌頭舔著他胸前的一處皮膚。
「怎麼會這樣……月月要殺了我……為什麼啊……我們不是恩愛的夫妻嗎?」吳澤剛從死亡的邊緣逃出來,腦袋還不是很清醒。
這時,不遠遠處響起了戲劇的聲音,聲音逐漸接近,聽起來像是京劇《鍘美案》。
不多時,一個老頭來到吳澤身前,他的手裡拿著一個小音箱,戲曲《鍘美案》就是從這個音箱裡發出來的。
「小兄弟,又見面了啊。」老頭陰惻惻地說,「沒想到你還有裸奔的愛好,真讓我開了眼啊。」
吳澤皺眉。他感覺自己好像在哪裡見到過這個老頭,而且還莫名討厭他,根本不想搭理他。
「小兄弟,你怎麼不跟我說話呢,之前在電梯里不是挺能說的嗎。」老頭的笑容愈發詭異。
吳澤到沒有因為他的話而覺得憤怒或者羞愧,反而那戲曲讓他感覺十分壓抑,好像是有什麼洪水猛獸要出來了一樣。
「你說話啊!說話啊!」老頭一聲咆哮,臉皮開始迅速腐爛,眼睛裡滲出鮮紅的血液。
他的嘴張得巨大,能一口咬下人半個腦袋,牙齒上帶著血跡和肉渣,看起來好像剛吃了生肉。
他張著血盆大口朝吳澤衝來,看起來是想把他吃掉。那音箱被老頭扔到一邊,放出的戲曲變成了嘈雜悽厲的喊叫。
吳澤想要跑,但老頭的速度更快,還沒跑幾步就追上了吳澤,張著大嘴就朝吳澤腦袋咬下去,口中的鮮血直接滴在了吳澤的腦袋上。
老頭速度快,但有一道身影更快。是貓貓小鈺動手了。
小鈺從吳澤懷裡掙脫,直接跳到老頭身上,張嘴撕咬老頭的腦袋。
老頭吃痛,咆哮一聲,伸手想將小鈺扯下來,但是小鈺太靈活了,他連小鈺的一根毛都碰不到。
沒過多久,老頭就被小鈺整個吞到肚子裡。
小鈺跳到一旁,清理身上沾染的血污。從老頭變異,到老頭被小鈺吞噬乾淨,全程時間不到五分鐘。
吳澤看著眼前的小貓,腦子裡突然閃過一隻紅色貓的身影。他突然感覺自己頭痛欲裂。
這場景,他見到過!
吳澤抱著腦袋蹲在地上,許多被遺忘的東西開始逐漸浮現。
「我穿越到規則怪談的世界了。」
「在被發狂的丈母娘榨汁暈過去後,醒來就把自己真實的身份給忘了。」
「頭好疼……」
吳澤閉上雙眼,咬著牙硬抗著大腦的劇痛。
過了半晌,大腦的疼痛感終於消散,吳澤睜開眼,看到的卻不是小區的里黑色的天空,而是一個白色的天花板。
他感覺自己胸口有些疼,低頭看去,胸前出現了一條條結痂的傷口。他的衣服也變成了條狀碎片,下體上還有一堆做愛的痕跡。
「我剛才是被催眠了?」吳澤想。
「喵。」
還沒等他細想,小鈺就跳到了他的身上,小舌頭舔著他的胸膛,顯得很親密。
「多謝你了,小鈺。沒有你我就死定了。」吳澤撫摸著小鈺的腦袋說道。
小鈺抬頭在他手心蹭了蹭,似乎很享受他的撫摸,也不再舔他的胸膛,吳澤拿起自己的手機,看到螢幕有裂痕,眉頭皺了皺。
隨後他打開手機,再次確認上面的「規則」。
八條規則,與自己記憶中的一樣。但是手機上多出來一個新的匿名簡訊,簡訊上面是空白的,什麼都沒有。
「沒有新的提示嗎?」
把手機扔到一邊,吳澤一邊吸貓一邊整理思緒。
這短短几個小時的經歷實在是太豐富了,信息量有點大。
「這個世界,應該至少有三方勢力。一方是老婆一家人,她們尤其是秦月,想讓我留下來,另一方是房間外的詭異,比如那個老頭。如果我猜的不錯,應該就是那個老頭把我污染了,而柳鈺通過性交,使污染髮生了變化。第三方應該是紅色,包括紅色的貓,夢裡紅衣服的秦月,以及紅色字體的規則!
如果說秦月一家,包括小鈺在內都是怪異,那麼紅色就是可以污染詭異的詭異。
那個跑出去的人,導致懷裡的貓被規則侵蝕,瞬間變成血色的貓。
柳鈺失控的時候,胸前也有一個血紅色的貓。
她的衣服殘缺,像是跟人打了一架似的,是不是說明她跟紅色打了一架,但是棋差一著所以才失控?
還有那個老頭兒,夢裡最後遇到了他,他被小鈺吃掉後,我就恢復了。他的實力很強大,至少比被紅色侵蝕的貓要強。
至於規則,規則還不能算是詭異嗎?
違反規則,要麼被污染,逐漸變成怪異,要麼被規則當場處理。
有些事情規則沒有說明,有些事情規則真中帶假,假中帶真。
所以說,規則不能全信。
這麼一想,我的夢裡應該是被三方勢力同時侵蝕污染了。
我在這個家裡呆著,會對她們產生留戀甚至迷失自我。
溫柔鄉,這算是秦月這邊的污染。
紅色極端的秦月,被紅色污染,情緒變得極端,具有攻擊性,這是紅色的污染。
老頭這種怪異,污染之後直接在夢裡產生一個攻擊力極強怪物,強大但沒那麼可怕的污染。
想來這三方勢力都可以相互掣肘。小鈺可以吞噬怪異老頭,讓被污染的秦月失去力量;老頭可以讓血色貓貓害怕;紅色可以侵蝕貓貓和秦月她們……」
突然,吳澤停止了撫摸的動作。
不是有危險靠近,而是自己身體上的重量突然增加了,手也不像是在撫摸貓貓頭,而是在撫摸人頭。
他低下頭,只見一個赤身裸體,身材嬌小的女孩正躺在他的懷裡。
她的雙眼微眯,美麗的臉龐上帶著享受的笑容。
這都不是關鍵,關鍵的是,她烏黑的秀髮中,有兩隻精神抖擻的貓耳朵在不時抖動,一條長長的黑色尾巴從尾椎骨延伸而出,在吳澤的大腿上歡快地磨蹭著。
感受到撫摸自己腦袋的手掌停了下來,少女睜開了眼,純真無邪的美麗眼瞳映在吳澤的眼中。
「喵」
少女口中發出一個吳澤十分熟悉的叫聲,腦袋在吳澤手掌上磨蹭,示意他繼續。
吳澤只感覺自己腦袋「嗡嗡」的。自己懷裡的這個女孩,應該不會是小鈺吧……
臥槽!赤身裸體的蘿莉貓娘!
趴在自己身上,跟自己0距離接觸的蘿莉貓娘!
吳澤感覺自己腦袋有些不夠用了,也不知道秦月看到這個場景會不會當場黑化給他發柴刀……
而且今天做的次數不少,腰子已經隱隱有些疼了。
第4章 在規則世界干翻詭異(4)
吳澤先在衣櫃里拿出來一套男士服裝自己穿上,又在衣櫃里找出秦月的一套比較小的衣服給小鈺穿上。小鈺也不抗拒,任由吳澤動作。
看著只到自己胸膛高的小蘿莉,穿著一身寬大很多的衣服,吳澤也沒什麼辦法。
秦月的身高正好到他的鼻子,已經不算低了,再加上豐滿性感的身材,衣服的尺碼比較大。
即使是她最小的襯衫,穿在小鈺的身上也能當裙子了。
「也只能將就著了。」吳澤無奈地說。
「喵~」變成了貓娘的小鈺並不能說人類語言,但不妨礙她撒嬌似的輕叫。
她很黏吳澤。
剛換好衣服,她緊緊抱住了吳澤的手臂,青澀的小饅頭被擠壓變形。
「嘶!不行,她還只是個孩子,我不能這樣。」
吳澤強壓著將小鈺就地正法的念頭,不安得立起來的肉棒也逐漸安分下來。
小鈺看起來小小一隻,力氣卻很大。吳澤用了很大的力氣也沒能從她的懷中抽出手臂,無奈之下只好帶著她走出臥室。
溫柔賢惠的秦月是極其誘人的,偏執病嬌的秦月也別有一番風味。
只不過這裡太危險,吳澤害怕自己有命擁有,無命享受。
逃離這裡是他唯一的生路,他沒得選。
走出臥室,吳澤就看到了趴在地上衣衫不整,小穴和大腿有明顯精液痕跡的柳鈺。
他看向客廳,坐躺客廳的沙發上的秦月也失去了意識,面露痛苦之色。
秦月的衣服是半紅半白的,她還在被紅色「侵蝕」,但已經好了很多了。
吳澤將赤裸著身子的柳鈺抱在懷裡,走到客廳,將她放在秦月身邊。
靈異陣營有三方,門外的怪異只想殺了他;紅色趨向混亂,不並且難以溝通;只有秦月和柳鈺可以溝通,並且能保住自己的小命,更何況小鈺還在這裡。
因此,吳澤打算與她們合作。
他也不是不能就在這裡,但最起碼要把外界的威脅解決掉。
至於他為什麼敢這麼做……
吳澤看向小鈺。小鈺清澈美麗的眼眸中帶著眷戀。她似乎很喜歡這樣。
「小鈺,你有清除月月和媽體內紅色污染的方法嗎?」
吳澤忍不住揉了揉她可愛的腦袋問道。
「……能。」小鈺動了動耳朵,開口說道。她似乎是剛獲得了說人類語言的能力,只說一個字都有些困難。
「拜託你了。」吳澤道。
小鈺點點頭,示意吳澤坐在秦月身邊。
吳澤剛坐下,小鈺就面對著他坐在他的大腿上,兩隻可愛的小腳環在他的腰上,兩隻嬌嫩的小手抓住他胸前的衣服。
「我……們……交……配……」
小鈺滿面春色,嬌羞地說。
吳澤咽了口唾沫,好不容易壓下去的小兄弟再次立了起來。
「交配可以驅散它。」
小鈺說完這句話,就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嬌小的身軀再次展現在吳澤的眼前。
與在臥室不同,這次他講小鈺的身體看得真切。
小鈺的皮膚潔白水嫩,不足一握的乳房別有風味。
粉紅色的乳頭在吳澤的注視下漸漸膨脹,十分誘人。
吳澤的理智在聽到交配可以驅散法則後就被扔到一邊了。他低頭親吻吮吸小鈺的櫻唇,一隻手摟著她纖細的腰肢,另一隻手揉捏她嬌小的乳房。
「嗯~嗯~」
小鈺喉嚨中發出可愛且誘人的呻吟,身體前移讓小腹貼在肉棒上,即使隔著衣物,小鈺也能察覺到肉棒的讓女性心動熱量。
不多時,小穴中分泌的液體就浸濕了寬鬆的衣服。
唇分,小鈺雙眼迷離,玉口微張,露出粉嫩可愛的香舌。她扒開吳澤的衣服,仿佛又變成了小貓,吐出香舌舔吳澤的鎖骨。
吳澤被小鈺舔得身體一顫。
小鈺的舌頭很可愛,也很誘人。
吳澤看到她吐出的粉舍後慾望再次暴漲,心底有一個聲音催促他去含住那小巧可愛的舌頭,催促他去吮吸那極具誘惑的至寶。
小鈺只舔了四五下,就被吳澤制止,緊接著她的舌頭就被吳澤吞入口中,被他忘情得吮吸著。
吳澤感覺這次接吻比之前幾次都有感覺。除了接吻的舒服感覺之外,還有一種得到了自己想要東西的滿足感,這甚至讓他忘記了還要干正事。
這次接吻過了許久,小鈺終於忍耐不了了。她推開吳澤的腦袋,指了指自己已經泛濫的蜜穴。
吳澤這才從她香舌的誘惑中走出來,有些羞赧對小鈺一笑,將自己的肉棒解放出來。
小鈺主動握住吳澤的肉棒,輕輕擼動幾下後,將寬鬆的褲子往下脫到大腿,將肉棒對準自己潮濕的小穴插了進去。
肉棒只是勉強進了個頭。
「唔~」小鈺皺了一下眉,隨後就舒展開來,輕聲說:「有點大……」
吳澤的龜頭被卡在穴口,很難再進一步。
小鈺體型嬌小,小穴比秦月破處的時候還要窄小,強行插入肯定會給她帶來巨大的痛苦。
吳澤不想傷害小鈺,但兩人不做又不行。
他甚至有些氣惱自己的陽具這麼大。
「不要緊的,我不痛。」小鈺看出來了他的顧慮,對他甜甜一笑,寬慰道。
見吳澤還是不願意動,小鈺就開始主動用力。
肉棒一點點撐開小鈺的小穴,很快就將那層象徵貞潔的薄膜突破。小鈺的表情看不出來痛苦,只有膜破的一瞬間,疼痛讓她的眼角泛起淚花。
「對不起小鈺,我不該這樣畏首畏尾的。」吳澤歉然道。
他站起身,托住小鈺的屁股,肉棒開始在小穴里抽插。
小鈺的肉穴很緊,也很舒適。
吳澤只是緩慢抽插幾下就感覺到了極大的快感。
小鈺白嫩的美腿夾著他的腰,時不時地用柔軟的小腳蹭他的脊背,小小的刺激帶來了不一樣的情趣。
待到小鈺適應了他的大小後,他就開始緩慢抽插的速度,每次抽插都能從她的小穴裡帶出混有暗紅色的液體。
大概過了十分鐘,小鈺發出一聲連綿悠長的呻吟,身體抽搐著達到了高潮。
吳澤本來就已經快達到極限了,高潮時小鈺肉穴一陣陣的收縮和炙熱的淫水直接讓他達到頂峰。
白色的精液射入小穴深處,又隨著噴涌而出的淫水流出體外。
流出的汁液紅色和白色混在一起,白色迅速將紅色吞沒殺滅。
高潮結束,小鈺貼在吳澤的懷裡,指著地上的污穢說道:「我們交配過,你再去跟她們交配,就可以驅散污染了。」
「我知道了。」吳澤點點頭,在小鈺絕可愛的貓耳上輕吻一下,把她放在了沙發上
「一定要在晚上九點之前完成。媽媽和姐姐就拜託你了。」小鈺最後囑託道。第一次性交讓她失去了力氣,現在只能靠吳澤自己努力了。
吳澤來到兩女身前,將秦月身上看起來有些詭異的衣服和柳鈺身上掛著的布條全都脫下,也把自己的衣服脫光。
柳鈺在他昏迷前,體內的污染已經清除了一部分,所以吳澤先走到了秦月面前。
剛剛還滿臉痛苦之色的秦月,在與吳澤接觸時,恢復了平靜。
吳澤僅僅只是在脫她衣服時不可避免觸碰到她豐滿軟嫩的乳房,她的皮膚就蒙上一層粉色,小穴開始分泌出淫蕩的汁液。
吳澤看著她柔軟的乳房,忽然有了不一樣的衝動。
他想要先試試乳交。
秦月和柳鈺都有一對豐滿且美麗的乳房,這種美好的事物總是最先引起吳澤的性慾。
他將肉棒插進兩乳之間的山谷內,雙手向內擠壓乳房。一種不同於小穴的柔軟讓吳澤打了個激靈。
「月月的胸我能玩一輩子。」吳澤讚嘆一句,開始做往復運動。
不過由於沒有潤滑,再加上需要真正的交合才能驅逐污染,吳澤並沒有過多留戀。
在小穴蜜液分泌足夠之後,他拔出肉棒,分開秦月的大腿,肉棒對準小穴緩緩插了進去。
吳澤的肉棒剛剛完全插入,就感到肉穴一陣陣收縮,緊接著淫蕩的汁液傾瀉而出。
她直接高潮了。
不出意料,秦月高潮的液體里也夾雜著紅色。
吳澤深吸一口氣,開始做最原始的動作。
此時的小鈺也恢復了一些力氣,爬到吳澤跟秦月身邊,低頭親吻秦月的唇瓣,黑色的尾巴在吳澤面前晃來晃去。
吳澤看著這場面心裡痒痒,忍不住將那根毛絨可愛的尾巴含進嘴裡。小鈺像是受到了驚嚇一般,身體一顫,模樣可愛極了。
吳澤正在享受秦月的肉體,完全沒注意到,一旁的柳鈺睜開了雙眼。
柳鈺看著正在自己女兒身上馳騁的秦月,以及正在親吻自己女兒的貓娘,心中瞭然。
她起身來到吳澤身後,用自己的雙乳輕輕壓在吳澤的脊背上。
吳澤被脊背上傳來的感覺嚇了一跳,轉頭望去,坐在沙發上的柳鈺不知什麼時候跑到了他的身後,美目含春地看著自己。
「媽!我……」
吳澤停下動作,紅著臉想要解釋,只是剛開口就被柳鈺打斷了。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快做吧,一定要在九點之前做完。」
柳鈺吐氣如蘭,在吳澤的耳邊輕聲說。
吳澤紅著臉,再次開始抽插。
「啪啪啪」的聲音在客廳里迴響,柳鈺又想起自己被污染後,為了自救做出的瘋狂行為,小穴又開始分泌愛液。
她伸出手指摸出一點液體,裡面還夾雜著一些如同孑孓的紅色。污染驅散得還不夠徹底,九點之後這一絲殘留的污染也會讓她被紅色控制。
柳鈺看著吳澤的側臉,心神蕩漾。
這個女婿,跟那個男人完全不同。
那個男人,愚蠢又膽小。
當時只要繼續交合,他和自己都會脫離危險,誰知道他被什麼嚇到了,驚慌失措之下竟然在九點之後逃出臥室。
現在,自己失控的時候仍然會忍不住吃他的肉製作成的紅燒肉。
而這個女婿,長得好看,腦子也好使,關鍵是身強力壯,十分能幹。
他那根大肉棒撞擊自己小穴的時候,甚至讓她的意識從紅色的污染中掙脫出來。
如果這次能夠拜託紅色的束縛,那她一定要多多品嘗女婿美味的大肉棒。
淫亂就淫亂,這麼好的女婿,她可捨不得放手。
不知道好女婿喜不喜歡肛交,她的菊花還沒有被開發過……
想到這裡,柳鈺直接在他的脖頸上親吻起來,被壓扁的乳房隨著身軀移動,在吳澤的背上摩擦。
此時的吳澤感到荒唐又刺激。
現在這裡的場景實在是太淫亂了。
眼前是張開雙腿,蜜穴濕潤的蘿莉貓娘小鈺,胯下是被蘿莉貓娘親吻著,被自己肉棒猛插的秦月,身後是用身體給自己按摩,並在自己脖頸留下一個個香軟濕熱的吻的柳鈺。
幾個小時前他還是一個純情小處男,現在卻在3P,甚至還是亂倫。
三重刺激下,吳澤很快就來了感覺。他快速抽插兩分鐘後,猛然將肉棒插到小穴最深處。肉棒緊貼著子宮口向子宮裡噴射出濃濃的精液。
不知是因為精液的作用,還是秦月的生理反應,在吳澤射精的那一刻,秦月也達到了高潮。
她的小穴就像一張嘴一樣,吮吸著肉棒,試圖把精液全都吸出。
紅色的霧氣從秦月身體上散發出來,她迷迷糊糊睜開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張嬌小可愛的臉。
她被嚇了一跳,喊叫聲卻成了「嗚嗚」的聲音。
這時她才發現,自己正在和這個小女孩接吻,同時,身下小穴極致的舒爽感和充實感也傳入她的大腦。
她現在正在被人艹!秦月一陣眩暈,隨後很快回過神來。自己肉穴里的肉棒,形狀大小都是自己老公的形狀。
只是,當她推開小女孩的臉,看到的是赤著胸膛,有些氣喘的老公……以及正在親吻著老公面頰的母親。
「老公……媽……小鈺……你們……」秦月感覺自己的天要塌,眼角流出絕望的眼淚。
吳澤將小鈺抱到一邊,又把秦月的嬌軀擁入懷中,十分愧疚地說:「對不起月月,我知道我背叛了你,但不這樣做,你們就無法擺脫紅色的侵蝕。我不會離開你的,等到把紅色驅逐,把外面的怪異殺滅,我就可以一直留下來陪著你了。」
「你不會離開我了嗎?」秦月恢復了一些神采,問道。
「我不走了,你這麼漂亮,我怎麼捨得走?乖,雖然我們只認識了不到一天,但我可是被你完全迷住了。」吳澤已經不打算隱藏了。
「一天……嗎?」秦月的眼中露出莫名的神色。
「月姐姐,先驅散媽媽體內的污染。」
小鈺晃了晃秦月的胳膊,說道。
秦月看著赤身裸體的小鈺,以及她身旁不遠處的處女紅,狠狠地白了吳澤一眼,將他推開。
柳鈺剛剛已經徹底放下了,但女兒的甦醒再次喚起了她的道德觀。她羞紅了臉有些不敢看女兒。
「媽,為了我們的以後,我可以把吳澤分給你和小鈺……」秦月下定了決心。
被污染後自己所做的事情還深深印在她的腦海里。那可不是單純的夢境,如果當時真的掐死了吳澤,那麼真實的吳澤也會死。
夢境之中的痛苦,她不想再經歷了。
秦月感激地看了一眼旁邊呆萌的小鈺,給秦月和柳鈺讓開了身位。
「對不起,月月。你遇到了比他好無數倍的男人,好到我已經無法自拔了。」柳鈺徹底放下了所謂的道德觀。
她迫不及待的撲到吳澤懷裡,張口吻上吳澤的嘴,香軟的粉舌帶著口中的津液沒入吳澤的口腔,與他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還沒喘口氣的肉棒被熟婦的肉穴吞沒。柳鈺依舊主動和猛烈,卻不會如迷失之時那麼兇殘癲狂。美妙的感覺如同浪潮一般連綿不絕。
「啊!啊!好女婿!好老公!干我!乾死我!」柳鈺吐著舌頭,口齒不清地淫叫著。
一旁的秦月瞪大了雙眼,震驚地看著柳鈺。她從未見過母親如此淫蕩,如此不知廉恥的樣子。
秦月心中不滿,來到吳澤身邊,拉來他的右手放在自己陰蒂之上按壓著,並用雙乳夾住他的右臂。
另一邊,小鈺看到兩人都加入了戰場,自己也忍不住走了過來。
她本來也想讓吳澤用手幫自己止癢的,但是她太矮了,吳澤的手碰不到。
無奈之下,小鈺只好一邊吮吸著吳澤的手指,一邊自己撫摸著小豆豆。
客廳里迴響著大中小三種嬌喘呻吟聲,以及一個男人粗重的喘息聲。
「啊!月月!啊!」
柳鈺突然一聲尖叫。
原來是秦月正氣鼓鼓地抓著她的乳房。
她抓的力道很大,手指處的皮膚已經沒有了血色。
疼肯定是疼的,但乳房的疼痛竟然讓她的快感激增。
道德觀念破碎後的放縱加上女兒對自己的刺激,竟然讓還沒做多長時間的柳鈺瞬間到達高潮的頂峰,陣陣淫液伴隨著她的呻吟洶湧而出。
秦月仍然不肯放過柳鈺,低頭用貝齒咬住柳鈺的乳頭。疼痛和快樂的雙重感覺讓柳鈺的慾望更盛。
「啊!好老公!好爸爸!快乾我!快把精液給我!我要上天了!啊!好爽!女婿的大肉棒操的我好舒服!」
柳鈺像個妓女一樣叫喊著。
大概過了十分鐘,吳澤在柳鈺的進攻下繳械了,精液沖入她的小穴,將最後的污染驅散出去。
柳鈺意猶未盡,還想繼續做下去,卻被小鈺拉住了胳膊。
「時間快到了。」小鈺面頰通紅,但沒有失去分寸。
牆上掛鐘的時間已經來到了8:55。
吳澤慶幸地呼了口氣,也顧不上穿衣服,抱起小鈺就往自己臥室里走,秦月當然也跟了上去。
那畢竟是他們兩個人共同的臥室。
柳鈺看了看自己的房間,又看了看吳澤,也跟了上去。
「叮咚叮咚叮咚」
掛鐘的響聲莫名得大,即使是在臥室里也聽的清清楚楚。
不是很大的雙人床上,擠著吳澤四人。柳鈺和秦月一左一右緊貼著他,小鈺在她的身上趴著。
屋裡安靜得只剩下四人粗重的喘息聲。
「砰砰砰」
防盜門被拍打的聲音傳來。
吳澤神色有些慌張地看向秦月。
秦月知道他的擔憂,握住他的手搖搖頭,示意他不要說話。
沒有等到回應,敲門的聲音開始變得暴躁。吳澤仿佛感覺門外的詭異敲的不是門,而是他的腦子。
敲門聲響了將近十分鐘才停下。吳澤鬆了口氣,額頭上的冷汗順著眼角滑落。
秦月體貼地幫他擦了擦汗。
四人仍舊不敢有什麼動作。這才只是開始,真正的危險還在後面。
沒過多久臥室外就響起了腳步聲。
腳步聲一輕一重,似乎是腿部有殘缺的人在門口反覆行走。
同時,窗外風聲大作,強風如同進攻防禦陣地的士兵一般,不斷拍打著窗戶。
沒過多久,門外的腳步聲消失了,窗外的風聲也停了。吳澤依然不敢輕舉妄動,他有預感,這只是暴風雨前的片刻寧靜。
吳澤神經緊繃,雖然疲倦卻不敢輕易睡去。房間裡並不是絕對安全,如果睡過去後場面失控,那他只能打出GG了。
果然不出他所料,失控的情況還是發生了。
門外雖然依舊安靜,但窗戶卻發出來腦袋撞玻璃的咚咚聲。
吳澤向窗外瞄了一眼,只看到一個球形物體正不斷撞擊著窗戶。家裡的玻璃不可能是防彈玻璃,如此撞擊怕是過不了多久就會被撞碎。
吳澤現在更緊張了。
窗外的詭異,應該是老頭那一派的怪物,想要闖進來殺了他。
不過還好,沒有戲劇和古曲響起,那怪物應該不會動手。
看他只有一個頭的樣子,應該也不會帶音響了。
想到這裡,吳澤鬆了一口氣,緊接著窗戶就被撞碎了。
玻璃炸裂的聲音差點沒讓吳澤的耳膜破裂,心臟也幾乎要跳出胸膛。有一些玻璃碎片飛濺到他的臉上,留下一道淺淺的傷口。
吳澤也顧不上臉上的疼痛,趕緊閉上了雙眼。
屋裡的動靜也驚動了門外的存在。它開始敲臥室的門,並且一下比一下用力,隨後就開始撞擊門。
就在這時,吳澤突然感覺自己的臉上痒痒的,似乎是誰的長髮在自己臉上划來划去。
吳澤忍住撓臉解癢的衝動,將眼睛睜開一條小縫,查看情況。
此時,他的面前,一顆圓滾滾的腦袋正漂浮在半空,全是眼白的眼睛死死盯著他。本是絕美的臉龐猙獰可怖,嚇得吳澤趕緊閉上了眼睛。
吳澤心裡祈求腦袋趕緊走,不想又出事故。
鏗鏘肅殺的琵琶聲猶如驚雷在他耳邊炸響。吳澤大腦當場宕機。
千算萬算,竟然把手機給算漏了。這個跟他一起穿越過來的手機的來電鈴聲,是琵琶曲(十面埋伏)。
也不知道哪個殺千刀的狗東西現在給自己打電話。
吳澤睜開眼,正好看到眼前的女鬼頭露出怪異且猖狂的笑。
他慌忙拿起手機,瘋狂點擊掛斷並按住減少音量鍵不放,然而音樂聲並沒有降低或者消失。
頂著「未知來電」的聯繫人頭像跳動著,像是在嘲笑他的徒勞。
更離奇的是,他身邊的三女全都不見了!
此時只有他和女鬼頭,以及臥室外的詭異存在。
女鬼頭張大了嘴,狠狠超吳澤脖子上咬去。
吳澤眼看不妙,趕緊把腦袋縮進被窩。
女鬼頭咬住了被子,隨後飛起將被子扯開,強大的力量迫使吳澤不得不鬆手。
眼看自己的防護措施已經沒了,吳澤哪敢繼續在床上呆。
規則說什麼被子被掀開直接無視,但是吳澤根本不敢信,也不敢賭這條規則的正確性和優先級。
趁女鬼將被子扯到地下的功夫,吳澤趕緊一個打滾下了床,來到了女鬼對面。一人一頭隔床相望,場面竟然保持了短暫的靜止。
但是,在(十面埋伏)的刺激下,女鬼越來越暴躁,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沖向吳澤。
反觀早已冷靜下來的吳澤,正聚精會神地看著它,等它衝過來的一瞬間。一個側翻躲過了攻擊,還讓女鬼一頭撞到了衣柜上。
這一撞太猛,竟然把它撞暈了過去,腦門上腫起一個大包。
吳澤看著晃晃悠悠再次飛起來的鬼頭,退到了門口。
現在的他只有三個選擇,要麼跳樓自殺,要麼被女鬼頭吃掉,要麼打開門,被門外的詭異吃掉。
都是死路,他沒得選。
吳澤的大腦瘋狂運轉,試圖找出生路來。
突然,靈光乍現。吳澤想到了規則第二條。
「晚上九點之後一定要回臥室,進臥室後不能給任何人開門。」
不能給任何人!人!人!
這一撇一捺在吳澤的腦海里放大。
吳澤可以肯定,臥室外的肯定不是人,那麼給它開門應該不會觸發規則懲罰。
而且兩個怪物不屬於同一陣營還會打起來,他自然可以躲在一旁坐山觀虎鬥。
一念至此,吳澤不再慌張。待到那女鬼頭再次衝來時,吳澤抓住門把手一擰,緊接著一股巨力傳來,不僅將門撞開,還把吳澤撞飛兩米。
還好他運氣不錯,摔倒的地方碎玻璃不多,他的屁股除了被硌疼了之外並沒有被扎破。
他呲牙咧嘴地站起身,跑到床後蹲下,只露出個腦袋觀察那兩個怪異。
撞門的怪異是一具無頭女性屍體。
它穿著血紅色的連衣裙,胸前碩大圓潤的乳房將胸前的衣服撐起。
此時它站在門口一動不動,女鬼頭撞進了它的懷裡,牙齒正好咬到胸前一點。
「咕嚕」
事情的發展總是會超出吳澤的預料。
原本危險恐怖的畫面此時竟然有些搞笑。
也不知道是身體太過堅韌還是頭的咬合力太低,那凶了吧唧的頭竟然沒把身體的乳頭咬下來,反而掛在了上面被身體一把抱住,限制了自由。
吳澤再次咽了口唾沫,這個場景雖然有些離奇,但他莫名覺得很色情,小兄弟隱隱有了抬頭的跡象。
一身體一頭就那麼僵持著,一動不動。吳澤看著這兩個怪異思索著要不要出去。
仔細想了想,吳澤還是打算先走出去看看情況。
就像是不同的樓層一樣,此時的吳澤已經來到了這個怪談世界的不同層級,見不到柳鈺三人,卻見到了新的怪物。
他打算在這個世界裡搜尋一下線索。
吳澤小心翼翼地走到門口,與一頭一身體的距離不到兩米。
在即將邁出臥室門前,他忍不住超身體懷裡瞥了一眼。
這一瞥不要緊,直接將他外出的念頭打斷了。
吳澤清晰地看到,紅色從身體的乳房上不斷流入頭的嘴巴里,頭想要掙脫卻被死死禁錮住。
這哪是兩虎相爭啊,這明明就是往腦袋為虎作倀的方向發展的。等到紅色完全侵蝕掉腦袋,他就要被兩個詭異一起追殺了。
「媽的,勞資的精液能去除紅色是吧,乾了!」
吳澤咬咬牙,直接走到兩個詭異身邊,還好,脖子的斷口處不是裸露的血肉,而是張好了的皮。
雖然也挺滲人的,但總比脖子的橫截面看著舒服。
他壯著膽子一把將身子抱入懷中。
雖然是怪異,但身體依然是軟軟的,香香的。
還不到一天,從初出茅廬到久經沙場的肉棒再次翹起,渴望進攻新的城門。
吳澤將保持著姿勢不動的一頭一身扔在床上,三下五除二脫光自己的衣服,坐在了身子的腿上。
無頭身體的身材也是極品,前凸後翹不說,一雙光潔的肉肉大長腿更是誘惑至極。
吳澤忍不住按著肉棒在她的腿上來回磨蹭,美妙又新奇的感覺讓他口中喘息加重。
短暫享受雙腿後,吳澤將手伸進裙底。沒成想,桃花源竟然發了大水,將他的手指全都打濕。他掀開裙子,露出早已濕透了的白色內褲。
吳澤將白色內褲脫下,把兩條美腿分開推起,使小穴微張,暴露出裡面美麗又淫蕩的景色。
事已至此,吳澤哪裡還會忍耐?他分出一隻手扶著肉棒,將其插入了鮮嫩多汁的蜜穴中。
肉棒一路暢通無阻進入小穴深處。
不同於處女穴,這個肉穴給他的感覺就是一切都是剛剛好。
不鬆弛,也不會過於緊湊,正好容納肉棒的大小。
肉穴的深度也剛剛好能夠完全將肉棒吞下。
吳澤心中生出一種奇妙的感覺,這個怪異就像是為他「量身」訂做的飛機杯。
他抓住怪異的兩個腳踝,兩隻白嫩嬌小,腳趾彎曲的可愛小腳暴露在眼中。他一邊做著活塞運動,一邊欣賞這對美麗可愛的小腳丫。
吳澤並不是足控,他只是一個lsp罷了。只要夠好看,夠色情,就能引起他的性奮。而眼前這對小腳就符合這一點。
他忍不住湊上去吮吸這嬌小又精緻的腳趾,他感覺自己的肉棒都粗大了幾分。
興致高漲下,根本不打算有什麼保留,一陣陣的快速衝撞,只想將種子埋在這具不完整但很美麗很誘人的軀體中。
吳澤沉迷其中,完全沒注意到身體禁錮著頭的雙手已經鬆開,轉而急躁地抓揉著自己的胸部。
頭將紅色連衣裙從脖頸處撕爛,親吻舔弄著身體的鎖骨。
吳澤將這兩隻美足仔仔細細舔了好幾遍才過癮。輕輕在她的腳踝上一吻後,吳澤將她的腿壓了下去,然後開始用自己最快的速度衝擊蜜穴。
他想要射了,所以不打算再有所保留。劇烈的衝擊讓整個床都發出了「吱呀」的聲音,身體不得不抓緊床單固定自己。
穴腔不由自主地收縮舒張,子宮口一次又一次輕吻龜頭,終於將其渴望精液勾引出來。
吳澤喘了幾口氣,拔出來還未完全軟下去的肉棒,看著白色的液體緩緩從肉穴中流出。
「我的身體好用嗎?」
清冷的聲音突然在吳澤面前響起。吳澤渾身一顫,肉棒直接軟了下去。
他的面前,女鬼頭正怪笑著看著他。
「你的精液對我沒有效果。」
頭飛到他的面前,嘴唇距離他的嘴唇不到三厘米。
「因為我的身體並沒有被紅色污染。我就是紅色本身。你可以叫我紅哦。」
「什麼?!」吳澤大驚失色。他低下頭去查看,身體之前流出的淫液里並沒有夾雜紅色。
「真是可愛呢。」紅輕笑一聲說道。
還沒等吳澤腦子轉過來彎,紅那雙誘惑的紅唇就堵住了他的嘴,舌頭帶著津液侵入了他的口腔。
不得不說,如果不是單獨一顆頭飄到空中,光是這張臉就能讓許多人忍不住手沖。
這個怪異世界裡的女人或者說是女鬼,包括強行闖出大門,被紅色貓吃掉的那位,容貌都是萬中無一的存在。
吳澤那剛剛被嚇軟的肉棒再次硬了起來。
這一吻,足足吻了不少於五分鐘的時間。吳澤先是任由擺弄,再到主動迎擊,最後分開時還有些留戀。
「你的味道好香甜啊,就像玫瑰一樣呢。」吳澤不害怕了,反而說出了一句撩撥的話語。
「是嗎?可是我更喜歡你精液的腥騷味道呢。」紅妖媚一笑,腦袋落在自己的胯下,將流出來的精液與淫水的混合液體舔舐乾淨,隨後用上嘴唇堵住下嘴唇吮吸起來。
紅將自己小穴里的精液吃得七七八八後,又飛到吳澤身前,張開嘴巴將肉棒整根都吞下。
肉棒從她的食道穿過,將她腦袋與脖子分開處的肉皮頂出來一大截。
紅的腦袋上下移動,柔嫩的舌頭纏在肉棒上來回移動。
另一邊的身體也動了起來,將紅色連衣裙吞下,拉著吳澤的雙手放在分別放在小穴和菊花上,然後將他的臉壓在自己的能憋死人的胸上。
吳澤掙扎著將口鼻露出,避免自己被憋死。他的手也沒有閒著,一隻手輕輕揉捏陰蒂,一隻手沾染上淫液,伸出兩根手指插入菊穴中。
紅的口活很好,很快就讓吳澤忍不住射了出來。她舔舔嘴唇,將嘴角流出來的精液全部吞下,隨後飛到自己的身軀前方。
吳澤喘息著停止了動作,然後就看到,身軀的雙手抓住了腦袋,並將其放回了本該其存在的位置。
脖頸處連接在一起,血肉之間的縫隙在一陣波紋似的涌動後消失不見。
然後吳澤就看到了瞠目結舌的一幕。
原本只是面頰潮紅卻一直從容不迫的臉上突然變成了阿黑顏。
她眼睛上翻,嘴巴大張,猩紅的舌頭伸了出來,口齒之間發出模糊的音節。
她的雙腿張開,身體輕微顫抖,緊接著洶湧的液體噴射而出。
大量的淫液噴洒在床上,地上,牆上以及吳澤的身上。
她高潮了。如此兇猛的高潮,吳澤只在里番裡面見到過。
「澤哥哥,人家好舒服啊。身體積攢的快感,一下子湧入大腦的感覺我好喜歡啊。」紅伸出右手在自己兩腿之間摸了一下,隨後放到嘴唇邊,伸出舌頭舔了舔,模樣極盡嫵媚。
然而吳澤卻愣住了。
紅對他的稱呼讓他感到無比的熟悉,仿佛曾經有一個人一直這麼叫他。
一個小女孩的身影在他的腦海里越發清晰。
「澤哥哥,想起來了嗎?」剛才還十分嫵媚的紅,突然露出一副單純可愛的笑臉。
隱藏在心底的記憶復甦。吳澤終於想起來這熟悉感是從何而來。
這個怪異,是他早已死去的兒時玩伴,余欣怡。
記憶中的余欣怡總是喜歡穿紅色的衣服,所以他就叫她小紅。
而這個比他小一歲的小女孩,就像一個跟屁蟲一樣,一直跟在他的身後。
直到他十三歲那年,余欣怡的無頭屍體突然出現在她們兩個的秘密基地里。
之後,村子裡又出現了幾次兇殺案,但是警察並沒有找到兇手。吳澤的父母擔心他被嚇到,搬到了城裡去住。
「吳澤哥哥,你知道我是怎麼死的嗎?是村子裡的那幾個可惡的老傢伙,把我當成了祭品祭祀給他們的神。我的腦袋被他們割了下來,我的身體被扔在我們的基地里。我好恨,明明再過幾年,我就能嫁給你,成為你的妻子。我把他們都殺了,甚至連他們的神都被我壓成了肉泥。但我還是好想見你,澤哥哥。我不知道你有沒有察覺,可是我有好多個夜晚,在你睡覺的時候與你交合。後來,我無意間闖進了這個世界,並把這個世界的主人吞噬了大半,掌握了這個世界的大部分控制權。明明只要讓我把它全部吃掉,我就能創造出只屬於我們兩人的世界了。可是那個可惡的傢伙,不僅逃跑掉,還把你拖了進來,讓你的身體被那幾個殘魂玷污。」
「澤哥哥,你願意留下來嗎?我可以不殺那幾個殘魂,讓她們成為你的性奴,只要你留下來陪。我不能沒有你……」
吳澤的腦袋如同被鐵錘重擊了似的,余欣怡說的話信息量太大了,他一時間沒有緩過神來。
余欣怡小鳥依人地靠在吳澤的懷裡,輕輕揮手,三具白花花的玉體就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秦月和柳鈺已經暈過去了,只有小鈺還是清醒的。
她看著在吳澤懷裡的余欣怡,皺了皺瓊鼻,跑了過來,也靠在他的懷裡,充滿挑釁意味地看了余欣怡一眼。
「原來你在這裡啊!」余欣怡寒聲道。
此時的小鈺根本不是余欣怡的對手。現在面對面的情況下,小鈺這個世界的原主人根本逃不掉。
小鈺見狀,趕緊往吳澤身後一藏,對著她扮了個鬼臉。
余欣怡很想衝過去將小鈺撕碎,但兩人之間隔著她心愛的澤哥哥,她只能忍著。
「你們之間的事情,我大概知道了。」吳澤無奈地將余欣怡抱住,阻止她想要攻擊的念頭,然後問出了心中最後的一個疑問,「那麼,在外邊攻擊我的怪異又是什麼情況?」
「他們是原住民,會憑空誕生,並且在一定條件下會攻擊所有人,很討厭。」小鈺皺著眉頭說。
「原來是這樣。」吳澤瞭然,隨後說出了自己的決定,「我想了想,你們都想讓我留下來,那麼我離開就會變得危險對不對?我也不找離開的方法了,在這裡我不愁吃穿,還能與外界聯通,更重要的是有你們這些美人在這裡,就算趕我走我也不走了。」
「不過有一點!」吳澤看著余欣怡欣喜若狂的表情,警告道,「你們四個,不要彼此傷害。」
「嗯嗯嗯,澤哥哥,只要你肯留下來,我什麼都願意做。」余欣怡興奮地將吳澤壓倒,伸著小嘴就往吳澤嘴邊送去。
小鈺也不甘示弱,雙腿夾著他的手臂來回磨蹭。
過了一會兒,秦月和柳鈺也醒了過來,看著床上的場景,渾身燥熱,也加入了戰場。
「這樣就好,這樣就好。」
吳澤感到無比滿足。
——————
青年醒來後發現自己出現在一個陌生的地方,他的手機上多出來一條匿名消息。
「你的父母都是假的!不要讓他們注意到你!請記住一下幾條規則,避免讓他們傷害你。
1、你的父親討厭戲曲,如有聽到,請立馬關閉。
2、你的母親不會做飯,如果是你母親做的飯,不要吃,全讓父親吃。
3、小區外很危險,不要輕易出小區大門。
4、隔壁的吳先生是好人,你可以向他尋求幫助。但千萬不要打擾他們,吳先生的妻子很可怕。
5、如果遇到危險,請躲在臥室的柜子里,切記不要超過30分鐘,且不要多次躲藏。
6、晚上9點後一定要睡覺,即使睡不著也要裝睡。
7、不要進入儲藏室。
8、早上起床請拉開窗簾,否則你的父母會強行闖入臥室。
9、每周三你的父母都會通宵加班,如果見到你的父母,請無視。
七天後你真正的父母就會來將你接走,在這七天裡注意保護好自己。」
青年隱隱又是興奮又是緊張。這種故事裡的規則怪談世界還真的存在。他相信,以他自己的聰明才智一定能通關副本。
先看看這個吳先生是誰吧。
青年看向鄰居家的陽台,那裡正站著兩個人。
客廳離陽台很近,青年正好看到,陽台之上,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正壓在一個穿著紅色連衣裙的女人身上,不斷來回晃動身體。
而那個女人的腦袋,正漂浮在男人面前,與他接吻。
「這個飛著的腦袋還挺好看……」青年讚嘆了她的容貌,忽然愣住了。
這位吳先生的妻子,好像不是人……
青年嚇得一哆嗦,趕緊藏到被窩裡瑟縮起來。這時,門外傳來了腳步聲……
青年的怪異世界大冒險,開始了。
第5章 狂歡公寓(1)
幽暗的地下室內,昏黃的燈光照在圓桌前十二個人的身上。冰冷且壓抑的氛圍下,十二人面面相覷,無人言語。
室內落針可聞,眾人被不知名的東西限制了行動,沒有人有動作或者說話。
十二個人中有四男八女,其中還有一個島國人,一個白鷹國人,都是在午夜時分突然昏迷,醒來就來到了這裡。
他們也不是不想說話,而是根本開不了口。
突然圓桌中間浮現一個正方體白板,白板的四面浮現出血色的字。
「歡迎各位來到狂歡公寓,你們要在這裡度過為期七天的狂歡。
為了諸位能夠更安全的享受狂歡,請注意以下幾點。
1、狂歡期間,公寓樓內是安全的。在此期間請不要到公寓外閒逛,否則後果自負。
2、每人每天都有一次求助機會,機會不能累積。沒有參加狂歡的人,不會獲得新的求助機會。
3、你們之中存在內鬼,內鬼每天都會有一次殺人機會,請保護好自己。
4、每個人分配一個房間,晚上九點之後非必要不要外出。如果聽到敲門聲,請不要開門,否則後果自負。
5、不要注視月亮。
希望各位能夠玩的開心。」
在這一刻,限制解除。
他們不約而同的拿出手機,想要撥打求救電話。
只可惜,手機沒信號。
眼見如此,有三個人趕緊將白板上的字拍了下來。
不久,白板憑空消失,如同從未出現一般。
「各位,我們都是莫名其妙被拐到這裡了,不如先互相認識一下。我的名字是李默涵,是一家企業的管理。」其中一名穿著西服,十分幹練的都市女精英開口道。
她的話音剛落,飽滿的胸脯前就多出來一塊銘牌,上面有一行字「1號 李默涵」
「我叫王雅,是個演員。」她右手邊的女人接過話。她神色高傲,滿臉不屑。同樣,她的胸口也出現一個編號為2的銘牌。
後面的人也一一自我介紹。這些人里有主播,有護士,有富家小姐,而那島國人和白鷹國人的身份更讓人吃驚。
島國人是一個身材矮小但前凸後翹的童顏巨乳,名叫田村和子,是一個剛入行的女優她的編號是11。
白鷹國人是四個男人之一,名叫麥克·盧瑟福,是白鷹一家色情網站的創始人,他的編號是4。
四個男人中還有一個老人。
他穿著一身老人休閒服,身邊還有一個收音機。
看起來慈眉善目,但微眯的眼睛裡卻露出了噬人的光芒。
老人的編號是12。
「那麼我們接下來要幹什麼,剛才的白板上只是說要進行狂歡party,但進行什麼樣的party,怎麼進行呢?」一個衣著暴露,容貌可人的女人說道。
她叫吳欣怡,是一個播擦邊內容的女主播,編號是7。
「不是說我們之中存在一個內鬼嗎?為什麼不先把內鬼找出來?」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突然開口道。他名叫李軌,是個健身教練,編號是6。
「你知道怎麼找嗎?那個白板並沒有寫出內鬼的特徵,我們每個人又都有不同於其他人的點,怎麼才能判斷出誰是內鬼呢?」坐在他旁邊的女生回懟道。
她名叫程慧,是一個剛剛畢業的大學生,美麗且有朝氣,她的編號是5。
「fuck!……你們能不能說英文,我中文不好,根本不知道你們在講什麼。」麥克皺著眉打斷道。他感覺自己被這些亞裔坑了。
他在朋友的介紹下趕去華國,抵達後在自己的賓館裡叫了幾個妓女。
原本想要好好爽一爽,並且用自己的微型攝像頭拍下來做愛的場面,發在自己的網站上小賺一筆,誰知道他踏進浴室就感到一陣天旋地轉。
回過神來就坐在了這個圓桌前。
白板上的字他看不懂,但他知道那可能是虛擬投影儀搞出來的鬼,至於剛開始不能說話,恐怕是迷藥的後遺症或者藥效還沒結束之類的。
「你踏馬狗叫什麼!這裡不是你白鷹國,聽不懂就滾蛋!」他的對面是一個中年大叔。
他叫做張雷,是一個工地的包工頭。
他本人有一點暴力傾向,見到麥克開口就是fuck,於是直接破口大罵道。
他的編號是10。
「shit!一群黃皮狗!」麥克也是能聽得懂中文髒話的。
易怒的他站起身來,踹了椅子一腳,留下怒罵轉身離開。
在他看來,自己身為高貴的白種人,與這些黃皮猴子說話已經夠抬舉他們了,既然他們不識好歹,那之後可別怪他下手狠毒了。
他氣沖沖地走向地下室的大門。
圓桌前,年齡最小的女孩安凝霜見他要出去,心生不忍,想要告訴他白板上的規則,卻被她身邊的吳欣怡制止了。
「正好有人幫我們試探違反注意事項會有什麼後果,你別多嘴!」吳欣怡神色不善地說。
編號為8的安凝霜皺了皺眉,隨後就放棄了提醒的念頭。
這裡太詭異了,她也想要活下去。
眼前有試錯的機會, 她如果阻止,不僅沒有好處,反而會成為眾矢之的。
麥克一把拉開通往外界的大門。
從室內看去,外面是黝黑的一片,不遠處隱約可以看到一些光點。
零散的話語聲飄到麥克耳朵里。
他的中文水平有限,聽不明白那些聲音片段的意思。
不過這些都與他無關,麥克現在唯一想做的就是,逃離這裡,向自家的大使館求助,必要的時候可以動用一些金錢手段,無論如何都要讓這個地方毀滅。
他跨出那矚目的一步。
漆黑的夜將其吞噬,一切看起來都再正常不過,屋內的眾人還能聽到他的罵聲。
剩下的十一人鬆了口氣,不打算在做停留。
張雷一馬當先走在最前。
當他也握住門把手,想要把半掩的門拉開的時候,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在門外炸響。
麥克一邊慘叫一邊大喊著「help」,震得人耳朵發麻的叫聲絲毫掩蓋不了他血肉骨頭被碾碎的聲音。
張雷的臉色蒼白,他只看到麥克身前那片沒有光涉及的陰暗之處,一雙可怖的眸子泛著猩紅的光,麥克的身體被一點點拖入陰影中,殷紅的鮮血夾雜著碎肉和骨渣流向四周。
很快,麥克就沒了動靜。
「發生了什麼事……」在後面一些的9號柳青青聲音顫抖地問。
「好像有一條大狗……它直接把那個外國佬生吃了……」死亡的恐懼讓3號馮全德臉色煞白。
他只是一個酒店服務員,哪裡見到過這種場面。
他靠窗戶最近,是除了門口的張雷之外看得最清楚的人。
「那條狗應該吃飽了吧……我們現在出去它應該不會再咬我們吧……」吳欣怡哭喪著臉,恐懼的淚水將她精心畫好的美妝都衝掉了。
「蠢女人,你就確定外面只有一條狗嗎?要不你先去試試?」老人孫吳雖然也面色難看,但看上去比其他人要好多了。
「不要!我不要!嗚嗚嗚!我要回家!」吳欣怡被他的話刺激到,蹲下來抱頭痛哭,甚至沒有意識到連衣短裙因為緊繃將她被的黑色蕾絲內褲包裹的屁股漏了出來。
「我們該怎麼辦?」田村和子用口音嚴重的中文問詢道。
「先去看看各自的房間吧,這個編號應該有對應的房間的,說不定能找到線索。」最先冷靜下來的反而是身為攝影師的安凝霜,「不要著急,只要撐過去七天,我們就得救了。白板上的規則一定不要忘記,不要違反。」
眾人仿佛找到主心骨一般,紛紛點頭應和。
「對了,規則!白板上的規則你們誰還記得?」李軌突然叫了起來,身材壯碩的他記憶力並不是很好。
「我剛才拍照了。」他旁邊的程慧拿出手機在他眼前晃了晃。
李軌一把抓住她的手,眼睛死死地盯著裡面的五條規則,心中反覆默念。這是他頭一次這麼認真的記什麼東西,可偏偏越急越容易忘掉。
程慧皺著眉頭呵斥道:「你快鬆手!弄疼我了!」
可李軌置若罔聞,仍舊死死盯著手機,口中不斷念著手機上的文字。
突然,李軌發現螢幕上的字體逐漸模糊扭曲。他急得大叫,只差最後一條了。
模糊的字體突然清晰一瞬。
李軌只看到「要注視月亮」幾個字。
這一刻,不知為何,他竟然深深地將這幾個字印在了心底,甚至比他自己的名字還要清晰。
他鬆了一口氣,放下了程慧的手。
「你個混蛋!早知道不讓你看了。」程慧揉著被捏紅的手臂,怒罵道。
李軌瞥了她一眼,沒有任何反應。只要自己能活下來就好,她的感受關自己屁事。
「行了,我們該去看看自己分配的房間了。」李默涵開口道。
小插曲結束,眾人來到向上的樓梯前。樓梯口貼著一張通告。
「狂歡每晚8點到12點在地下室舉行,期間請不要在樓上房間停留。住宿區在1到4樓。請根據自己的號牌進入房間。進入非對應號牌者,抹殺。派對任務在各自房間裡,請勿忘記。」
「果然沒那麼簡單,我感覺這任務會很不正常。」安凝霜揉了揉眉頭。
這間公寓每層有三個房間,她的房間在三樓。
推開八號房的房門,安凝霜驚詫地瞪大了眼睛。
「這不可能!」她看著這個和自己住處完全一樣的房間,陷入深深的恐懼。
如果不是看到電腦桌前的任務通知和求助通知兩張白底紅字的紙,她都以為剛才的經歷是個夢。
她來到電腦桌前,沒有先查看通知,而是直接打開了電腦。
熟悉的logo,熟悉的桌面,只有右下角代表著聯網的符號多出了一個刺眼的叉。果然,電腦也沒有網絡,求救的事情已經不用再考慮了。
她將目光放到了旁邊的通知上。
「求助通知:
每人每天擁有一次求助機會。如果沒有完成派對任務,則機會作廢。
求助需要一定的代價,請不要嘗試拒絕。
求助期間,你可以提出一個問題,被求助者可以自主選擇回答或者不回答。其回答時不會說謊。
用桌子上的打火機點燃任意物品進行求助。
注意,若被求助者身穿紅衣,請立即熄滅火焰,並在30分鐘後再進行求助。」
「任務通知,第三位上場,與12號扮演情景短劇,劇本如下……」
看到這裡,安凝霜瞳孔驟縮。
號,是那個外國人?
他已經死了啊!
如果沒有完成任務的話,那不論是求助機會,還是房間的保護,都會失效……
想到這裡,安凝霜面如死灰。她似乎逃不過死亡的結局了。看了眼時間,16:00,距離派對開始只剩下兩個小時了。
「希望你能幫得上忙吧。」安凝霜手握打火機,閉上眼睛祈禱片刻,隨後睜開眼,拽下自己一根頭髮,將其點著。
微弱的火苗很快就將髮絲吞噬。緊接著,灰燼處突然散發出一陣白霧,一個青年的身影在霧中逐漸顯現。
他並不恐怖,看起來就像是一個長得有點帥的普通青年。安凝霜眨了眨眼,心中的恐懼和驚慌消散大半。
「剛來就請求場外援助啊,你們這屆真不好帶。」青年略帶嘲笑地說。
「燈神大哥,能替代12號幫我演劇本嗎?」安凝霜有些想笑,她想到了自己高中時期的班主任,那是一個很幽默風趣的中年人。
「什麼燈神!我叫吳澤!」青年瞪了她一眼道,「你等會兒,我看看你需要支付什麼代價。」
吳澤從懷裡掏出來一張紙,上面悄然浮現幾行字。
吳澤定睛一看,然後皺起了眉頭。他另一隻手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
「喂?小紅,這個代價你沒搞錯嗎?我是那種看到美女就走不動路的人?行行行,沒恐怖氛圍都怪我,我照做就是了。」
安凝霜趁著吳澤打電話,悄悄看了眼紙條上的內容。
「初夜」
兩個血紅的大字讓安凝霜俏臉瞬間通紅。
她是一個小有成就的攝影師,見過形形色色的人,因此她才會單身至今。
她的初夜確實還在,只是就這麼給了這個不知道是不是人的「人」,她有些不甘心。
此時,吳澤掛掉了電話,有些無奈地說:「看到了?你需要付出的代價就是你的第一次。我現在只是個打工人,也沒法給你推辭掉。」
「我還有的選嗎?」安凝霜聳聳肩,直接將他撲倒在床上,粉紅色的唇瓣直接印在了他的臉上。
吳澤人傻了,自己又雙叒叕被推到了。
他怎麼也沒想到安凝霜會這麼主動。
慾火被勾起,他想要對安凝霜那美麗誘人的乳房下手,卻被一把抓住。
「你不能動!是我給你,不是你要我!」她眨巴眨巴眼睛,略帶俏皮地說。
「摳字眼是吧,行,我不動手就是了。」吳澤神色一滯,悻悻然放下雙手。
安凝霜得意地笑了笑,雙手來到他的胸前,一把將他的襯衫撕爛,隨後手指在他的乳頭上打轉。
「喂,不至於吧。」吳澤忍不住吐槽道,「怎麼都這麼喜歡撕我衣服。」
「不就是一件衣服,大不了你離開的時候穿我的小裙子嘛。」安凝霜滿不在乎地說。
隨後,她回憶著自己看過的AV作品裡的內容,伸出粉嫩的舌頭舔弄著吳澤的乳頭。
或許是她天賦過人?吳澤感覺自己爽到雞兒梆硬,恨不得立刻把她壓在身下就地正法。
規則世界就是這樣,沒有說明的情況下會有很大的操作空間,可一旦把規則往某一方面強調,那麼可操作性就變得極小。
所以,他是真的不能動。
興許是吳澤產生的雄性激素的作用,安凝霜只覺得一股全身燥熱,雙腿之間的也開始泛濫。
一隻手順著吳澤的胸膛緩緩滑下,來到那生命初始之地,一根粗大熾熱的肉棒被衣服勒住,隱約間還在跳動。
「能塞得下嗎?」
只看過影片,動手自摸過的安凝霜陷入了疑問,不過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她也沒有拒絕的餘地。
安凝霜解開肉棒的束縛,漲得有些發紫的肉棒出現在眼前。安凝霜有些好奇,忍不住摸了摸這個「丑東西」。
「喔~你能多摸幾下嗎?」吳澤被摸得有些小爽,忍不住說道。
「就你話多。」安凝霜不滿,在膨大的龜頭上用力捏了一下,當然,並沒有讓他覺得疼痛。
「唉,還是有點不甘心呢。」她脫下內褲,邁開雙腿,騎在吳澤身上,讓肉棒緊緊貼在蜜穴處,最後還是忍不住嘆息一聲。
她試探著將肉棒塞進去,卻發現這巨物只有前端推開縫隙進去了,後面卻因為太大堵上了。
「這……這怎麼辦?」她有些焦急。被勾起性慾的她迫切的想要這根巨物來緩解下方的空虛。
「潤滑一下啊……」吳澤很無奈。如果換吳澤主導,那麼現在兩人應該已經開始活塞運動了。
她瞬間明白吳澤的意思,俏臉上紅暈更甚。
她將肉棒拔出,用那雙美得讓人難以挪開眼的雙手在蜜穴上沾滿淫液,然後將其塗抹在吳澤的肉棒之上。
在潤滑的作用下,肉棒終於一點點地進入蜜穴。
下體的疼痛並沒有想像中的難耐,反而讓她產生了一種莫名的興奮。
於是,在吳澤震驚的目光下,她強行將肉棒一插到底,強烈的疼痛不僅沒讓她受不了,反而有一種奇特的舒爽。
她俯下身用發抖的雙手撐在吳澤身上,開始不顧疼痛上下移動翹臀,小穴因痛苦不斷地收縮痙攣,卻讓吳澤爽上了天。
「喂,你瘋啦?」這情況可把吳澤嚇了一跳。他還從沒見過做愛這麼瘋狂的處女。
「我爽了,你也爽了,管那麼多幹嘛?」安凝霜的聲音顫抖,對此毫不在意,「閉嘴,乖乖享受就行了。」
隨後,她的嘴裡就開始響起嗯嗯啊啊的淫叫。最初還有些壓抑,隨後逐漸放開,不知是痛苦還是舒服的叫聲響徹整個樓層。
這不要命似的做愛放式加上高潮迭起讓吳澤直呼受不了,史無前例的刺激讓他僅僅十分鐘就要繳槍了。
「啊!我要射了!」吳澤感到自己下身一陣衝動,趕緊說道。
「射就射!啊!啊!我……我又要來了!啊!啊!」
於是,在高潮的洶湧中,肉棒噴射出了濃濃的精液。
沒有將肉棒拔出來,安凝霜如同被抽乾了所有力氣,癱軟在吳澤的身上。
「你這樣做愛,真不要命啊。」吳澤忍不住揉了揉她的腦袋說道。
「要你管……」她虛弱地說。停頓片刻,又說,「吻我。」
吳澤怎能拒絕如此誘人的要求呢?當下就捧起她的腦袋,吻上那雙櫻桃紅的嘴唇。
輕輕的喘息聲,卻是如此的動聽。
過了許久,兩人唇分。安凝霜捏了捏吳澤的臉,說道,「你幫我清理一下吧,我現在沒力氣了。」
吳澤無奈地點點頭。
作為規則怪談的怪談方,他多少有點不對勁就是了。
吳澤幫她換下沾滿了淫液精液和血液的衣服,順便好好把玩了一下她豐滿的乳房。
結果被安凝霜一句「我又想要了」嚇得趕緊停手。
將一切都收拾好,並給自己變出一套新衣服的吳澤,看了看窗外,說道:「行了,該我去履行我的義務了。」
安凝霜剛勉強坐起身,就看到吳澤打開窗戶,直接跳了下去。
這可是三樓,沒有防護可能不會死,但大機率會殘。她趴在窗戶邊往下看,之間吳澤跟沒事兒的人一樣,走向那個吃掉了12號麥克的黑影。
那個給剩餘十一個人帶來深深恐懼的怪物,同樣攻擊了吳澤。但吳澤並沒有受到任何傷害,反而輕鬆抓住它的腦袋,隨後一把將其撕成兩半。
她目瞪口呆,那個讓外國佬暴斃的怪物,就這樣死了?
那她是不是可以逃出去了?
可接下來的一幕讓安凝霜再次絕望。血紅色的眼眸再次亮起,這次足足有三雙,由遠及近,逼了過來。
吳澤沒有里它們,在屍體里翻來翻去的最後拿了個什麼東西,然後走回公寓樓。在此期間,那些怪物竟然對他熟視無睹。
過了一會,吳澤再次突然出現在房間內,口中還罵罵咧咧的。
「不長眼的玩意兒,還敢攻擊我,真特喵的活膩歪了。」
安凝霜看向吳澤,他除了胸口多了一個還帶著血污的號牌,其他什麼都沒變。
吳澤扔給她一個還在跳動的心臟,說道,「吃了,然後睡一覺,等到時間到了去樓下,我現在不能在你房間多待,再見了。」
隨後吳澤就消失在了這個房間裡。
她看著吳澤消失的地方,若有所思。
至於那顆心臟……
嗯,竟然是草莓味的。
安凝霜雙眼一亮,三下五除二將其吃了乾淨,隨後就感覺下體疼痛和不適感在逐漸消失。
「謝謝了。」
她小聲道謝,隨後躺在床上睡去了。
第6章 狂歡公寓(2)
晚上八點時分,十二人整整齊齊地坐在屬於自己編號的座位上,等待著「狂歡」的指示。
白板再次出現,讓他們按照分組進行表演。令人羞恥的衣服加上讓人血脈噴張的表演在所有人的心底點燃了一簇火苗。
「終於結束了,真不知道是誰想的劇本,色情狂!」程慧忍不住吐槽道。
她的表演中,有一段需要和她的搭檔柳青青面對面將乳房擠在一塊並且交錯上下移動。
想著剛才的場景,她只感覺自己的內褲已經濕了。
「預熱結束,狂歡正式開始。表演的兩人為一小組,三分鐘後將各個小組隨機傳送到5到10樓。你們要在每個樓層中找到回到地下室的路並安全返回。
注意:每個樓層都有一種怪物,請保證自己的安全。
注意:請時刻記得自己不是怪物。
注意:內鬼擁有同樣各個樓層的鑰匙,請提防不屬於本小組的其他人。
希望你們能夠享受這場狂歡!」
最後一行字好似用鮮血寫出的,安凝霜總感覺這行字不是給人看的。
眾人趁著這段時間交流了一下,等到時間一過,除了吳澤以外,其他人都消失在了地下室。
「嘖,還得我徒步上去,真麻煩。」吳澤挑了挑眉毛,自語道。
隨後,他將胸前的銘牌摘下,左手中憑空出現一張鬼面具。
將其戴在臉上後,吳澤扭了扭脖子,伸了個懶腰,右手一握,一把滴著鮮血的砍刀也如面具一樣出現在手中。
「誰讓我只是個人呢,爬樓梯就爬樓梯吧。」他推開樓道的門,一步三個台階向樓上走去。
房間外,那些蠢蠢欲動的黑影逐個消失不見。消失的數量不多不少,一共6個。
————————————————
王雅和那個帶著收音機的老人一起被傳送到了第5層樓。正常來講,這裡距離地下室比較近,相對比較容易,可對王雅來說,實在是太難了。
先不說她本來就膽子很小,她的搭檔是那個看起來得有60歲的老頭子孫吳。
這個為老不尊的東西,在表演的時候不僅笨手笨腳的,還占她的便宜。
如果不是因為沒了他表演完不成,王雅早就給他打一頓了。
結果,這個腿腳不便的老鬼,在這種危機關頭還抱著那個破收音機不撒手,純粹是個拖油瓶的貨色。
與慌張王雅不同,孫吳只是平靜地打量著四周。
這裡並不是臥室,而是一間十分寬大的教室。
兩人此時正身處與講台之上,面前是幾套空無一人,空無一物的桌椅。
陽光透過窗子灑在教室內,卻讓人感到十分陰冷。
他低頭看向身前的講台桌,除了擺放整齊的粉筆板擦之外,還有一張課程表。
課程表上只有兩種課,一種是理論課,另一種是實踐課。
這兩種課每天都有,並且交錯安排。
一天四節課,理論課和實踐課的時間剛好相等。
不過課程表上只有課程分配,並沒有顯示具體時間。
「我的身份是老師?」孫吳有一種預感。他撓了撓脖子上皺巴巴的皮膚,因為時間太長了,那裡有些癢。
「孫吳,我們……我們怎麼辦……」王雅忍不住問道。
孫吳露出一個詭異的微笑,沒有回答,而是繼續觀察四周。
他把收音機放在講台上,抬腳走下講台,觀察著教室內的情況,想要搜尋一些有用的信息。
王雅氣急,想要破口大罵,最後卻忍住了。情況未明,她不想把兩人的關係搞得太過緊張。
就在這時,門突然被推開,一個身材高大,面色蒼白,穿著一身藍白校服的男人推開了大門。
「王雅老師,你怎麼在這裡呢?我們都在等你上實踐課呢。」
男人陰冷的語氣讓王雅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她求助地看向孫吳,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怎麼,王老師,你不願意教我們嗎?」男人眯著眼,露出一個看上去十分危險的表情,脖子緩緩伸長,身體在外面,腦袋卻在逐漸接近王雅。
「沒有沒有,我們走吧!」
王雅有種預感,只要她有一點抗拒,這個怪物就會把她撕碎。
「那就好,我們走吧,王老師。」男人的脖子恢復正常,面帶微笑地說。
王雅不敢走有片刻放鬆,趕緊跟上了男人。
孫吳皺眉,那個怪物似乎把自己忽視了,這肯定有什麼原因。或許跟著他離開並不一定是好事。
他用手在脖頸處摸了摸,抓到一個翹起的邊,用力一扯,蒼老的麵皮被拉的老長,最後裂開,露出一個面容蒼白卻十分英俊的面容。
雙手互相猛搓,將皺巴巴的皮搓掉,露出一雙帶著青年人才有的手。
這才是他本來的面容。
作為一個還在通緝中變態連環殺人犯,他很聰明。
前前後後的規則有不少衝突的地方,他都有了些頭緒,並且也對某種事物的重要性有了了解。
他摸了摸胸口的銘牌,微微一笑。
「這個東西不能丟,並且要儘可能多的收集。至於怎麼收集……」他用淫邪的目光看向王雅離去的方向,「先爽了再分屍吧。」
另一邊的王雅跟隨怪物來到實踐教室。教室很大,很空曠,卻沒有其他的人在。
此時的王雅才察覺到危險,後路卻被怪物堵死了。
「王老師,今天的實踐課是做愛啊。」
背後的怪物將嘴靠近她的耳邊,陰惻惻地說。
王雅大驚失色,趕緊跑開。怪物沒有阻止,反而露出一個戲謔的笑容。
王雅才剛有些慶幸怪物沒有追來,卻突然發現自己的手腳不受自己控制了。在怪物嘲弄的目光下,她不由自主地脫起了衣服。
不得不說,這位脾氣不好,不靠演技就能火起來的演員著實有些資本。
孤傲美艷的容貌,保養很好白嫩如水的皮膚,胸雖不大,卻也不小,豐滿的蜜桃臀讓人生出拍打的念頭,修長美腿被過膝絲襪包裹,讓男人垂涎三尺。
將自己扒光的王雅如同木偶一樣走回怪物身前,用沒有絲毫波動的聲音說:「同學們,今天的實踐課就用我的身體來當做工具,體驗如何做愛吧。」
「知道了,老師!」怪物興奮到聲音扭曲,原本人形狀的身體也開始扭曲,一條條黑色的,帶著淡黃色粘液的觸手直接
從它原本的身體里鑽出,瞬間將王雅包裹進去。
王雅終於恢復了身體的控制權,可眼前的一幕差點將她嚇暈了過去。
只是,怪物並沒不會因為她的脆弱而停手,五根觸手捆綁住她的手腕腳腕和脖子,將她舉在半空,兩條觸手從腰部探出,將她的乳房一圈一圈圍住,只剩兩個乳頭暴露在外,因刺激逐漸膨脹。
「不要!不要!救命!誰來救救我!啊!」王雅驚恐至極,涕泗橫流,大聲呼救,可惜不僅沒有叫來救援,反而將兩條粗大的觸手喊來,對著她的蜜穴和菊花狠狠地插了進去。
雖然蜜穴和菊花都被導演開發過,但且不說沒有潤滑,光是這比她手臂還粗的觸手就能將她下面的兩個洞穴撕碎。
劇烈地疼痛化為一聲悽厲的慘叫,直接將求救的話給截斷,她本人也疼暈了過去。
不知是不是那黃色粘液有特殊的效果,那麼粗的觸手竟然能順暢地開始抽插,也沒有將她直接插死。
血水跟淫水很快就順著觸手流淌出來,疼痛卻沒有衰減半分。
很快,王雅就因疼痛而再次醒來,她沒有力氣呼救,只能隨著抽插的頻率發出「呃呃呃」的聲音。
這種折磨讓她沒有任何的反抗力氣,被摧殘的小穴卻產生了異樣的快感。
「老師,我好舒服啊,你一定會給我生很多子嗣的,你的實踐課非常成功。」怪物腦袋再次來到王雅的面前,興奮地說。
「呃呃呃……殺……呃呃殺了我」王雅哀求道。
「這可不行啊,王老師,你可是我好不容易才得到的苗床啊~」
話音落下,又有一隻觸手探出,徑直插進她微張的口中,突破咽喉,順著食道直接插進了胃裡。
王雅不知道她做錯了什麼,明明是按照那個課程表上的要求做的,為什麼會遭到如此非人的折磨。
她想不明白,也沒法想,大腦快被疼痛感和性快感給攪亂了。
……
王雅被怪物帶走後,孫吳獨自一人在教室里搜尋,很快就在角落裡發現一個木質的戒尺,以及兩個銘牌。
戒尺看起來很舊,上面還坑坑窪窪的,但是上面的四個字卻很清晰。
「教師專用」
孫吳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隨後看向那兩個銘牌,不出意外,都是教師兩字。
這是,門再次被打開,一個身材火辣,衣著暴露的女學生現在門口,嗲聲嗲氣地說:「孫老師,要上實踐課了,人家很想要您指導人家呢。」
孫吳皺了皺沒,沒有理她,隨手將銘牌待在了胸前。
「孫老師,您沒聽到我說的話嗎?」那女學生見他沒反應,惡狠狠地說。
嫵媚不再,只剩陰狠。
她的眼角和嘴角開始淌出鮮血,腦袋豎著轉動,帶著脖子上的肉上下顛倒。
孫吳看到這裡,不僅沒怕,反而舉起戒尺指向她,厲聲呵斥道:「你是哪裡的學生?!上課時間不在教室學習,跑到辦公室搗亂,你想幹嘛?上天嗎!」
沒想到,孫吳這一聲呵斥,不僅沒有引來怪物的攻擊,反而直接將她嚇回了原來的樣子。
「老……老師……對不起……我以為有玩具在這裡……」那怪物十分忌憚地看著他身上的銘牌,又驚懼地看著孫吳手中的戒尺。
仿佛眼前的不是一個人,而是能隨時滅了它的怪物。
「還愣著幹嘛?回去上課!」孫吳將他的反應盡收眼底,呵斥道。
「女學生」應了一聲,眨眼間就不見了蹤影。
應付走了怪物,房間外突然響起一聲慘叫,之後沒過多久孫吳就聽到了一些有趣的聲音。
「被怪物姦淫了?我就知道這個詭異的狂歡會有色情內容。如果我沒戴上這個教師銘牌,可能會被怪物榨成人干吧。」孫吳喃喃自語道,眼中閃過興奮的光芒,「先看看是什麼情況吧,一想到那個賤女人被怪物強姦我就覺得興奮啊嘿嘿嘿。」
孫吳將另一個銘牌放進口袋裡,一手拿著自己的收音機,另一隻手拿著戒尺走出了教室,循著聲音來到了實踐課教室前,推開門走了進去。
眼前的場景著實讓孫吳興奮不已。
被觸手束縛並狠狠侵犯的王雅已經失去了神智,嘴角隨著觸手的抽插往外流淌著唾液和粘液的混合物,膨脹到紅棗大小的乳頭在怪物粘液的催化和觸手的擠壓下一下下噴出母乳,白色的乳汁順著身體滑落,在小腹處被觸手頂出的凸起匯聚滴落在地板上,與粘液,淫水,鮮血混合在一起。
她渙散的眼睛見到推門而入的「年輕」孫吳,猛然一凝,身體也因此達到了頂峰,小穴如同被堵住大半的水龍頭一般,從肉壁與觸手的縫隙中噴出水來。
「可惡!你竟敢打擾我的好事!我要把你撕碎!」
怪物的腦袋轉過180度,兇惡地盯著將門推開的孫吳。
可隨著它的目光落在孫吳胸前兩個銘牌中,寫著教師的銘牌上時,它整個人瞬間就定在了那裡,就連繼續侵犯王雅的動作都停了下來。
「老……老師!」怪物失聲尖叫,瞬間將觸手收回,再次變成人類的模樣。只不過它原本就蒼白的臉上更加白了,滿臉恐懼之色。
脫離了觸手的王雅摔在地上,雖然沒摔多狠,但在經受怪物的摧殘後沒有了任何行動能力。
「現在是上課時間,你在這裡幹什麼?!」孫吳質問道。
「老師,我只是找到了一個玩具……」怪物滿頭大汗,像極了上課打飛機被教導主任逮個正著的問題學生。
「現在是上課時間,你不遵守課堂紀律,看來我得好好教育教育你啊。」孫吳猙獰且興奮地笑著,走到怪物身邊,手中的戒尺輕輕甩動。
「啪!」、「啊!」
戒尺打在肉體上的響聲瞬間被慘叫掩蓋,緊緊只是一次抽打,就將它的人形打得扭曲。
「老師,我錯了!」怪物趕緊求饒,雙眸中充滿著恐懼和怨恨。
然而孫吳並沒有停手,他喜歡且不僅僅喜歡虐待人,怪物也一樣。
這句求饒的話更加激發了他的虐待欲,「啪啪啪」又是三下連續猛烈的抽打,竟然直接將那怪物打成了一個扭曲的肉球。
肉球不斷發出嘶吼,沒了人聲,卻能聽出來是在求饒。
孫吳大笑幾聲,用力抽向肉球。
似乎是知道自己必死無疑,肉球中突然竄出一隻觸手,試圖,與孫吳一換一。
不過最終還是孫吳更快一些,隨著最後一下抽在怪物身上,變成肉球的怪物和它突刺而出,即將穿透孫吳的觸手都變成了一地碎肉。
孫吳轉頭看向被侵犯得一塌糊塗的王雅,臉色變得潮紅。
他硬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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