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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王 (1-9)作者:貓吃了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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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6:50:1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越王
作者:貓吃了鳥
第一章 初遇
林棄,先帝幼女,先帝駕崩後,其與新帝子女共同養於後宮。
永寧十一年,林棄十五歲,分化為乾元,兩年後,林稷封她為越王,前往封地會稽赴任。
人生十七載,前四年養在別宮娘娘膝下,後十三年,養在長姐後宮,林棄看著愈來愈近的會稽城牆,鬆開的五指再度緊張地握緊。
她終於有了一個屬於自己的歸處。
「會稽……」
十三年前,六姐林皎霞被封為越王,正是前往會稽途中墜下懸崖,下落不明。
進了會稽的城門,百姓夾道歡迎,林棄拉開馬車帷裳,朝路旁的百姓打招呼。
嘈雜人聲中,一道清麗的少女聲吸引了她的注意。
「姐姐你看,越王朝我揮手呢!」
「你看錯了,這麼多人,她許是在向你前方的人致意。」
林棄應聲看去,兩豆蔻少女站在人群中,一位在用力往前擠,她的臉被前方的人遮擋大半,有些看不清,林棄瞧她擠的實在辛苦,淺笑幾聲,也就應了她的意,朝她的方向再度揮手。
又是一道驚呼聲。
「姐姐你瞧,越王注意到我了!」
雖看不見臉,可少女雀躍的面龐得以浮現在眼前,林棄放下帷裳,看著手中的越王印章。
「會稽真是個不錯的地方。」
「殿下,端午快到了,近日河邊可以賞花燈,您要去嗎?」
「花燈?」
她在宮中時聽皇姐提起過,說是形制各異、絢麗多彩,還可以祈福,許多年輕男女會在這日私定終身。
「去看看罷。」
傍晚,林棄換上常服,侍衛王蕭緊隨其後。街上熱鬧非凡,林棄在宮中待久了,瞧什麼都新鮮,買了不少吃食讓王蕭拿著,就這麼吃了一路。
行至河邊,林棄從王蕭手中接過花燈,學著旁人的樣寫上「望萬事順遂」五字,拿火摺子點上,輕輕推往河中。
「主子,您就不求求姻緣嗎?」
王蕭看林棄就寫了五字,不免有些「皇上不急,太監急」。
林棄將多的火摺子丟到他懷裡,笑道:「這事講究緣分,不能強求。」
王蕭穩住身形,疾步追上。
「可您今年都十七了,不如您今晚四處看看是否有合眼緣的坤澤?若是門當戶對,也可納為王妃,就是妾,也未免不可……」
林棄不想聽王蕭多嘮叨,又悠哉游哉地走了一小段距離,故作驚詫地喊了聲:「你看那是什麼?」趁王蕭一個不注意混入人群。
會稽城內的主河道旁燈光璀璨,河面上立著大大小小的拱橋,不少遊船從洞橋穿過,形制各色的花燈圍繞著船隻順流而下。
林棄坐在遠離喧囂的一角,享受獨屬於自己的寧靜。
王蕭所言,她並非不在意。
她十七了,而與她同輩的皇兄皇姐們都在十五歲那年就成家,相比之下,她算晚的。
可她害怕成家。
在十五歲那年,她分化為乾元,身為公主,她需要出宮立府、娶妻生子。娶妻倒是沒什麼值得害怕的,可生子……
阿娘的早逝讓她有了陰影,萬一,萬一她將來的夫人也遭遇產劫……
林棄驀地有些喘不過氣,她不想讓這個世上再多一個林「棄」。
「來人啊!有人落水了!」
河岸邊響起一陣呼救聲。
林棄會水,不稍加思索,她便跑向河邊跳了下去,撈起水中撲騰的身影拽到船上。
這名少女是從船上跌落到了水中。
「咳……咳咳……」
少女在她懷中咳嗽,猛地咳出幾口水,船上的另一位是又氣又急,見她無礙,道:「我說了要小心些,你為什麼不聽勸!若是你出了意外,阿娘她們會多傷心,你有想過嗎?」
林棄不想陷入姐妹間的家長里短,衣服黏在身上的感覺也並不好受,她尷尬地輕咳幾聲,將少女放下。
「沒事就好,我先走了……」
「等等!」稍年長的那位拉住她,「救命之恩無以為報,還請恩人留下姓名,來日我們姐妹定會登門道謝。」
「不必麻煩你們,我不過是恰好經過。」
少女見她閉口不提自己的姓名,也不多問,道:「在下賀念溫,這位是我妹妹念璠,今日多謝恩人相救,若是可以,還請恩人到我們客棧換身衣服,就在不遠處。」
林棄又是想拒絕,剛才她這麼一溜,王蕭許會著急,若她再在路上耽擱……
「恩人,你就聽姐姐的吧!」
躺在地上的賀念璠不知何時已緩過神來,抱著胳膊瑟瑟發抖,林棄尋思著這聲音耳熟,不正是那日看不清長相的少女!借著岸邊的燈光,林棄終於瞧清了少女的面容。
賀姓,一雙令人過目難忘的丹鳳眼,這是巧合,還是另有隱情?
林棄本欲「事畢拂身去,深藏功與名」,這下,她改變了主意。
「不如你們還是到我府上罷,許比你們的客棧更近些。」
一路上,賀念璠就如那小鳥兒般嘰嘰喳喳說個不停,可也不會叫林棄感到過分聒噪。
「我們是蠡渚人士,前些日子聽聞越王赴任,就想來長長見識,又聽聞端午花燈甚是好看,就多停留了些時日。」
身為越王本人,林棄稍加想像一會兒後的場景,嘴角輕勾。
也不知這隻小雀是會害怕,還是驚喜。
「那你是如何掉入河中的?」
一提起這個,賀念璠啞言,心虛地看了姐姐一眼,賀念溫不忍嘆氣,道:「她偏要撈水中的月亮,我勸她她也不聽,就……」
「意外,意外……哈哈……」
賀念璠乾笑幾聲,林棄覺得不對,問道:「今日不是初三,哪來的月亮?」
她又抬頭看了一眼夜空,確定自己所言不假。
「恩人有所不知,起初我也覺得奇怪,後來才發現她是將天上的孔明燈錯認為了月亮。」
「孔明燈麼?呵呵……」
兩者的差距不可謂不大,她是如何認錯的?
賀念璠眼神躲閃,林棄覺得有趣,即便頭髮還在不停地滴水,身上也不感到難受了。
不多時到了越王府,林棄放慢腳步。
「恩人,您府上何處?走了這麼久,除了眼前這座越王宅邸,也未見到其他屋子……」
林棄正要坦言自己的身份,不遠處的王蕭怒氣沖沖地朝她跑來,瞧她渾身是水,忍不住犯上責問:「殿下,您這是幹什麼去了?若是陛下知道屬下沒護好您,非要扒了屬下的皮不可!」
王蕭還要說更多,林棄朝他不停眨眼,他這才注意到她身後有兩位少女,其中一位也是渾身濕透了。
「……你們是?」
王蕭不禁形喜於色,難道殿下真的去物色心儀的坤澤了?還一下子帶回了兩位!
「殿下!」
林棄知他是誤會了,道:「這兩位是念溫與念璠姑娘,念璠姑娘不小心落水,我帶她們回府換身清爽的衣服,你不要多想。」
「是,是……」王蕭看起來卻沒信,面上依舊樂呵呵的,「兩位姑娘這邊請。」
賀家兩姐妹未反應過來,就這麼怔愣地進了府,直到換好衣服站在換回蟒袍的林棄面前。
賀念璠才怯生生地跪下,問道:「你、你就是越王?」
那日帷幕遮擋,她看不清臉,否則怎會鬧出這天大的誤會。
王蕭端過薑茶放在三人面前,落了水後寒氣侵體,她們又都是女子,若是不好好料理怕是會落下病根。
「殿下當然是了,你們瞧她這通身氣派,哪像尋常人。你們若是從了殿下,以後可少不了好處。」
「什麼?」
屋內的兩萬三張嘴異口同聲。
林棄更是被剛入口的薑茶嗆得狼狽不堪。
「咳咳……王蕭!」林棄蹙眉,拿出手帕輕點嘴角,「我與你說了,念璠姑娘落水,而我恰好救了她,就這麼簡單,你不要多想。」
「是啊是啊,」賀念璠又是點頭又是搖頭,她也不知該如何作答了,「況且我還未分化,姐姐也有心上人了……」
王蕭這才發現當真是自己誤會了,復又確認了一遍:「你說的是真的?」
「小民所言,句句屬實!」
王蕭頓時蔫了,跪在地上請罪:「是屬下冒犯了殿下和兩位姑娘。」
林棄哪會責罰他,可她又確實讓自己難堪,若是不懲罰也不合規矩。
「你們都起來,至於王蕭,罰三日俸祿。」
王蕭應是退下,心中還在念著自家殿下大發慈悲。
屋內陷入沉默,知道了眼前女人的身份,一堵看不見的牆將她們分隔,賀念璠與念溫自覺離遠了些距離,態度也變得恭敬。
「小民多謝越王殿下出手相救,此等恩情無以為報。」
林棄扭動扳指,不由沉眸,將扳指摘下默默收好。
「你們方才說的是真的?你們如今年歲幾何?」
林棄有意打破沉默,卻見賀念璠求助般地向賀念溫投去眼神。
「殿下、殿下是當真有意……」
「你們誤會了!」
林棄驚覺自己失了態,又癱回座位。都怪王蕭!
「我只是問問,你們不要多想,待會兒你們想去何處,我都不會阻攔。」
「哦……」
賀念璠驀地又有些失望地低頭,她也說不清自己這莫名奇妙的情緒。
第二章 自瀆
林棄不明白,自己怎麼就與賀家兩姐妹走在了回客棧的路上。
哦,想起來了,她是這麼說的:「大晚上的,你們兩個尚未分化的女孩子走路回去不安全,我是乾元,可以送你們一程。」
兩姐妹當然不敢接受,婉拒道:「這種差事怎麼能麻煩殿下,我們有兩個人,不必勞煩殿下費心。」
可林棄今晚是過分地執拗,她總覺得,如若自己不跟上去,以後就要與她們失了聯繫。
賀家兩姐妹敗下陣來,又是行禮:「多謝殿下。」
林棄說要護送兩姐妹回去,可站在她們身旁,自己又不知說些什麼,她們總是在恭敬地喊自己「殿下」,還與自己保持距離,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己是要騷擾她們的歹人。
林棄現在雖是一方藩王,可她自幼無父無母,在林稷後宮又對別的皇子皇女百般討好,謹小慎微慣了,別人一口一個「殿下」,要與她保持距離,她反而不自在起來。
「你們叫我林棄便好。」
賀念溫琢磨不透林棄的心思,道:「殿下的名諱,豈是我們這等平民可以喊的。」
就算林棄有意與她們交好,這也太不符合規矩了。
「說的也是。」
林棄假裝自然地整理衣領,即便這身衣服從來沒亂過。
經過方才一番耽擱,已到了戌時,街上行人與攤販變多,摩肩接踵。這時,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影從背後接近三人,就聽到賀念璠喊了一聲:「好痛!」她的脖子被劃出一道血痕。
「啊,我的長命鎖!還給我!」
人群中,一個瘦弱的男子大聲地嚷嚷著:「讓開!」
一隻手拿著剪子,另一隻手拿的正是賀念璠喊的長命鎖。
林棄懊惱不已,她方才走了神,也就未注意到來人。
「我去幫你拿回來,你們等等我!」
路上行人實在太多,好在周圍的房屋都不高,林棄估量了一下屋子的高度,借臨近一小攤為落腳點騰空一躍,跳上房頂,在各房屋間疾馳,縮小與那賊人的距離。
林棄這一番動作過於顯眼,路上的行人聽到動靜,都停下抬頭看她,這賊人前進不得,惱羞成怒,隨手抓過一個女子將剪子對準她的喉嚨,喊道:「不許過來!」
人群爆發出一陣尖銳的爆鳴聲。
林棄蹙眉,也就停下了腳步。
「屋頂上那個,你給我滾,否則我就……」
男人稍用力,剪子刺破了白皙的肌膚,女子尖叫一聲,當場身子一軟昏死過去。
這賊人顯然未料到這女子如此不經嚇,欲極力穩住女子身形,卻是不遂願,林稷瞅準時機,踢起一塊瓦片打掉男子手中的剪子,喊了一聲:「抓住他!」
旁的百姓見他沒了武器防身,膽子也就大起來,一擁而上將他捉住。
「把你方才搶來的長命鎖還來。」
林棄走到已被擒服的男子面前,不想這男子還意欲狡辯:「我、我弄丟了……啊!」
林棄一腳踢在男子的後膝處,男子驀地就跪了下去。
「說不說?」
「我說,我說,就在我的襯衣中……」
在眾人注目下,男子掏出那塊長命鎖,林棄接過,頗嫌棄地用手帕擦了幾遍。
恰時,擠過重重人海的賀念璠追了上來,林棄餘光注意到她,轉瞬收了神色,笑得如沐春風,道:「可是這個?我幫你找回來了。」
「就是它!這是母親送給我的,可千萬不能弄丟了……」
貴物失而復得,賀念璠愛惜地摩挲著,所幸鏈子只是被剪了一個口子,大不了找匠人修復一下就好。
「念璠,你的脖子沒事吧?」
姐姐這麼一喊,賀念璠才想起傷痕,血跡已經乾涸了,至於這道口子,應當是剪子不小心刮到的。
「已經不疼了,姐姐你放心……對了!我還要多謝殿下幫我尋回長命鎖,這麼一來,我倒是欠您兩個恩情!」
小雀兒的目光過於熱切,林棄不自在地扭過頭。
「不必多謝,是我答應過要護送你們回客棧,可還是讓念璠姑娘受傷了。」
「不不不,這怎麼能怪殿下,都是那個賊人的錯!」賀念璠惡狠狠地瞪了被五花大綁的男子一眼,將長命鎖小心收好,「說起來,殿下的身手可真好,我還以為、以為您這樣的貴人都是手無縛雞之力,必須要旁人保護的呢。」
這話倒是大膽,可林棄也不惱。
「實話說,念璠姑娘這麼想也不錯。」
林棄這一身武藝是她八歲那年與她的一群皇侄們從林老將軍身上學來的,她本只是個湊數的,不料幾年下來,竟是只有她能堅持,林老將軍惜其才,將畢生所學教給了她,她這才學了一身真本事。
可她到底是皇女,如今又是無實權的藩王,出門在外還有王蕭護她左右,空有一身武藝又有何用?
「好在,並不是無用,讓你們見笑了。」
「怎會呢?真是太帥了!」
賀念璠眼中閃爍著名為崇拜的光芒,林棄覺得真是比河邊的花燈還要亮眼。
「可惜我的母親與阿娘都是讀書人,蠡渚也無人教授武藝,否則我還真想學點功夫防身。」
此話一出,賀念溫笑出聲:「習武?你這身子近些年好不容易硬朗了些,若是再習武,能吃得消嗎?」
賀念溫笑得過分放肆,賀念璠被戳到痛處,氣呼呼地鼓起臉蛋。
「姐姐你也認為我最近身子硬朗了些,誰又知道我不行呢?我、我……阿嚏!」
不合時宜的噴嚏。
賀念璠羞得滿面通紅,還欲給自己找補,賀念溫卻倏地緊張起來,脫下自己的外衣給賀念璠披上,加快了腳程。
「雖是到了五月,可夜間還是有些冷,你又落了水,千萬別感染了風寒!」
林棄身為旁人,自然不懂賀念溫暗指什麼,能把賀念璠氣得直跺腳,她看兩姐妹一來一回鬥嘴也覺得有趣,可見了眼下這情景,也不免跟著緊張,問道:「怎麼了?」
不就是打了一個噴嚏麼?
一路上,賀念溫過於心急,也就沒有閒暇回林棄的疑問。
一到客棧,賀念溫向其要了熱水,直到看到妹妹的腳泡在裡面,臉上也恢復了些許血色,這才鬆了一口氣。
「姐姐……」賀念璠難受得直哼哼,也就這麼一會工夫,她的身子又受不住了,「我好難受……」
「別怕,別怕,出汗後就好了……」
這事做多了,賀念溫也有了經驗,她倒溫水喂念璠喝下,又拿打濕的手帕點去她額頭的虛汗。
林棄瞧她一套動作行雲流水,也就不打擾她。
「殿下,讓您久等了。」
一番折騰,賀念璠已是昏昏沉沉地睡去,賀念溫替她更衣蓋被,這才有工夫回答林棄的疑問。
「殿下有所不知,念璠是未足月出生的,有些先天不足,聽阿娘說,她險些活不下去……」
「怎會……」
林棄睨了床上的單薄身影一眼,與傍晚初見時判若兩人,病殃殃的。
「許是上蒼保佑,念璠活下來了,只是自幼小疾大病不斷,直到近兩年染疾的間隔才變為半年一次,她前段時日也不知從何聽來的,嚷著要來看越王……也就是您漲漲見識,阿娘覺得她從小未出過遠門,實在可憐,又見她身子日漸硬朗,也就囑託我與她同來,沒想到……是我疏忽了。」
疏忽,指的應當是賀念璠落水一事吧。
「念溫姑娘做得足夠好,我想全天下的姐姐也沒幾個能像你一樣對妹妹百般呵護。」
聽到稱讚,賀念溫不知想起了什麼,釋懷一笑:「這都是我應當做的。」
臨別前,賀念溫與她說過幾日會將洗乾淨的衣服送到府上。
也就是說,她們至少還能再見一面。
洗漱完躺在床上,林棄回想今晚發生的事,孩子氣地在床上滾了幾個圈。
念璠姑娘的聲音如鳥雀的啼叫聲般清脆動聽,她的眼眸比夜空中的星星還要耀眼,對了,她還說自己奮力追捕賊人的身姿很帥氣……
靜謐的夜晚,胸腔中的強烈鼓動在喧囂自己的存在。
林棄不由捂臉。
或許王蕭有一件事說對了,她真的碰到了合眼緣的女子,還是未分化的女子……
若她分化為乾元,自己該如何是好?
意識到自己竟想得如此遠,林棄撲騰雙腿,又是難耐地滾了一個圈。
不曾想卻壓到了那處,自分化後,除了晨間,那處似乎第一次有了反應。
她十七歲了,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一眨眼間,念璠蒼白的小臉映入眼帘。
林棄按住那處,暗罵自己下賤,這種時候,她怎會升起這種齷蹉的心思?
可越是讓自己不要多想,晚間她撈起賀念璠時的畫面越是開始頻頻在腦海中回放。
少女雖未分化,可酥胸柔軟,身材玲瓏有致,不敢想若是分化後,她會變為怎樣的尤物……
腿間的腫脹是徹底消不下去了。
林棄一咬牙,顫抖地解了褲帶將褲子退至膝蓋,她此前從未自瀆過,只偷偷看過一些春宮圖,該如何做?
憑藉著腦海中所剩無幾的記憶,骨感修長的手指握住顫顫巍巍立起的性器,林棄毫無章法地搓弄著。
「嗯……」
夜幕中,林棄漏出一聲隱忍的悶哼聲,體內的慾火並未被撲滅,反而隨著這隔靴搔癢的動作愈發旺盛了。
不夠,還不夠,要更刺激些,林棄的手攀上前端滾燙的龜頭,它已經全部露了出來,前端溢出黏膩的汁液。
自分化後,她就未好好注意過這個新長出來的肉柱,竟是意外的大……
林棄用手指稍稍扣弄一番,更多的汁液從馬眼溢出,另一隻手不停地擼動柱身,噗呲噗呲的聲音充斥著整個屋子,林棄仰起下巴,將所有注意力集中到身下。
真是極致的快活。
可還是不夠,她想進入更柔軟的地方,而不是苦巴巴地坐在帷幕中聊以自慰。
柱身愈發堅硬滾燙,遍布其上的猙獰青筋可怖地跳動,林棄的動作變得粗暴,虎口不時擦過冠狀溝,腰不自覺地隨著五指的動作抬起抽送,她常年練武,手上有一片薄薄的繭,這極大地加劇了刺激。
「嗯……哈啊……」
到底是初次,就這麼抽送了一百來下,性器頂端迅速腫脹成結,林棄感到小腹一陣緊縮,一股難以言喻的快感從尾脊骨升起蔓延全身,大腦一片空白,從馬眼中泄出盡數的白濁。
許是自分化後就未開過葷,囊袋中的精液儲存太多,林棄這一泄,竟是持續了許久,衣服、褲子,還有被子上竟是都粘上了,黏濕一片,散發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味道,根本無法入睡。
即便看不清四周,林棄也知周身應是一片狼藉,她將手胡亂地往衣服上一抹,心底竟升起一絲愧疚。
念璠正病著,她怎麼就、就想著她自瀆了?
「來人啊。」
守夜的侍女較林棄年長兩歲,她是兩年前被安排到殿下身旁的,過去兩年,夜間也無事發生,她是第一次被傳喚。
「殿下?」
才一入屋,她便意識到了不對,借著火燭的微光,侍女看清了林棄的窘態。眼尾帶著淫靡的殷紅,衣襟微開,隱約可以看到內里風光,胸腔劇烈起伏,褲子像是慌忙之中拉上的,褲帶也未系,更不要提根本無法忽視的白濁液體了。
她們的越王殿下終於長大了!
「殿、殿下!」
「噓!小聲些,」林棄慌亂地拉過自己的衣襟」,「你快些幫我換了,今晚的事,千萬不要讓王蕭知曉。」
她、她才不會承認王蕭說對了。
第三章 幫忙手瀆
「殿下?」
「是我。」
林棄昨夜沒睡好,一想到自己起了那齷蹉的心思,她百般自責,一大早便帶著剛開好的藥、新鮮的瓜果和剛出籠的糕點來看望賀念璠。
賀念溫看了屋內的妹妹一眼,她還未醒,「殿下快請進吧。」
「我府中有郎中,我讓他開了些藥,就給你帶過來了,至於這些吃的,是順道買來送給你們的。」
經過昨晚的相處,賀念溫知道林棄為人固執,也就收下。
糕點是稻香齋的,稻香齋的東西可不便宜,母親雖喜歡,一月也只買一次。而瓜果更是剛採摘的,上面還有一層白霜。
「殿下破費了,可我們兩姐妹到底是一介平民,您這般屈尊光臨,我們二人受寵若驚。」
林棄不喜歡搞這些繁雜的禮數,她制止賀念溫即將行禮的動作。
「念溫姑娘不必客氣,念璠會病倒,我也有過錯。」
賀念溫不解問道:「何以見得?難不成是殿下推了她麼?」
這個笑話倒是大膽,林棄在起初的怔愣後笑得直不起腰。
「非也非也,」林棄揩去眼角的淚水,又是不忍噗嗤一聲,好一會兒才緩過勁,「昨晚我力邀你們到我府上,距離雖近了些,卻忘記那條路房屋更少,風也更大,念璠一定是被夜風吹凍著了。」
有理,可也太牽強附會了。
賀念溫想起林棄的侍衛說的話,他叫什麼來著?對了,王蕭。
王蕭一度認為她們姐妹二人是殿下看中的意中人。
這番相處下來,賀念溫能肯定,殿下對她無意,那……只能是她的妹妹了。
即便眼前的人身份顯赫,有些話,作為姐姐還是得說清楚。
「殿下,我有一事請問,或許有些冒昧,還望殿下不要怪罪。」
「但說無妨。」
眼前的少女抿唇、正襟危坐,林棄驀地也有些緊張,無聲地咽了一口唾液。
「殿下看上我這妹妹了麼?」
「看上?」林棄身形一晃,思忖自己的想法是否過於容易被看破,「很、很明顯嗎?」
「是。」
賀念溫雖只比念璠年長一歲,可她在五歲那年就情竇初開,喜歡上了一個她不該喜歡上的人。
她曾百般示好,百般暗示,卻在被察覺後遭到迴避,是以她對林棄的表現熟悉的很。
「念溫感謝殿下對妹妹的垂愛,只是……」
「只是什麼?」
「只是殿下與我們的身份差距過於懸殊,相識時日又實在太短,我害怕殿下誤會了自己的情緒,傷到念璠。」
「誤會?不可能……」
不,並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林棄啞然。
在宮中時,她能接觸到的同齡人除了十一皇姐和一群皇侄,也就只有貼身的侍女。
那些侍女是看著她長大的,她將她們看作姐姐,當然升不起那番心思,而皇侄們……她可沒有畜生到對自己的小輩有想法。
「念溫姑娘說的有理……」
林棄不想憑藉權勢霸王硬上弓,她本想請求賀念溫再給她些時日,不巧話還未說出口,床上傳來的動靜。
「姐姐……」
賀念璠眉頭緊蹙,一隻手在床邊摸索。
「念璠,醒醒……」
賀念溫搖晃賀念璠的身子,下一瞬,她驀地睜眼大口喘氣,撲進了賀念溫懷中,
「姐姐!我想醒來,卻有重物壓得我喘不過氣,幸好你來了。」
聽描述像是鬼壓床。
「許是受驚了沒睡好?」
「殿下?」賀念璠聽到林棄的聲音,從賀念溫肩頭露出一雙濕漉漉的眼睛,「您怎會在這?」
林棄覺得這眼神熟悉,竟一時沒有反應。
「真是奇怪……」恍惚間她怎麼看到了六姐。
「殿下看你病倒,說她要039;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039;,一大早就來給你這尊大佛送藥呢。」
林棄看到賀念溫朝自己眨眼,順著道:「是,是這樣……」
「是這樣嗎?多謝殿下!」
賀念璠激動得眼中冒小星星,她正要下床給林棄行一個大禮,肚子發出咕嚕聲。
「……我、我餓了。」
「好吃……」
林棄咽下一塊剛出鍋的蔥油黃魚,又扒了一口飯,賀家兩姐妹見她頗狼吞虎咽,拿著筷子的手定在空中,相顧無言,一時竟不知作何反應。
「殿下,您、您難道沒吃過蔥油黃魚嗎?」
賀念璠還以為,公主們錦衣玉食,會看不起她們推薦的這幾道家常菜呢。
「刺國惹……」林棄吞下嘴裡的飯,「吃過的,可都是冷掉的,不知道放了多久的菜……」
自她的養母德妃去了三姐的封地,宮中的下人見她只是一個無權無勢的幼童,當今陛下也不甚關注,照顧起她自然也不上心。
「可你是公主啊!」
賀念璠撅著嘴,好像受到冷落的是她似的,林棄感到一陣心暖,道:「就算是公主,受到的待遇也是不同的。」
她想起六姐。
怎麼又想起了她?因為六姐是在會稽失了蹤跡,她才頻繁想起六姐嗎?
「對了,與我聊聊你們的父母吧,我自幼沒有雙親,也不知道有阿翁阿娘是什麼感覺呢?」
賀念璠瞪大了眼,道:「可我們沒有阿翁。」
與她一樣,雙親是兩位女子,林棄瞭然。
「那就與我們講講你們的乾元母親和坤澤阿娘吧。」
「可我……」我也沒有坤澤阿娘啊。
「咳……」
賀念溫在桌子下踢了念璠一腳。
此次出門前她們特地被交代過,不要過多向他人透露家中的情況,賀念溫心底縱有百般疑問,也點頭說是。好像這囑咐只有她記得,念璠這個缺心眼的怕是什麼都忘了,要將所有事都說了呢。
「怎麼了?」
瞧,還問她怎麼回事。
「殿下,我們的母親阿娘與這全天下的為人父母者沒有區別,自也沒什麼值得說的,怕是要讓您失望了。」
這是在婉拒。
「真是可惜……」
看來有念溫在場,她是休想問出些什麼了,可若是只有念璠一人在……
五月初五,端午當日。
會稽城外舉辦賽龍舟,林棄作為新上任的越王,自被邀請親臨現場。
賀家兩姐妹也在,正在不遠處談天,林棄朝她們點頭,賀念璠看到了,頓時笑靨如花,踮起腳尖給予回應。
真可愛。
林棄忍住笑意,開始想些有的沒的,比如……
念璠的個子確實不怎麼高,許是因為不足月?她十三歲那年,可比現在的念璠要高半個頭呢。
抑或是,念璠將會分化為坤澤?坤澤的身高大多比乾元要矮。
林棄心中一喜。
「殿下,您在笑什麼呢?」
「我,」林棄飛速地看了河面一眼,「啊,我支持的那艘船速度最快,我感到高興呢。」
林棄藏於衣袖下的手緊張地揪在一起,她可不能讓王蕭發現異樣,至少現在不行。
「原來是這樣,殿下真是好眼光,那艘隊伍可是……」
王蕭似是信了,滔滔不絕地講著那艘龍舟的來歷,林棄雖聽著,心早已飄到賀念璠那處去了。
不久,現場響起一陣歡呼聲,是林棄看中的那艘龍舟拔得了頭籌。
林棄裝模作樣地擠出幾個笑應付王蕭,眼不自覺地瞥到人群的另一邊。
「……一個人?」
賀念溫不見了蹤影,只剩賀念璠一人站在岸邊興致高昂地歡呼。
「什麼一個人?」
王蕭這會兒發現了,他的好殿下今天貌似心不在焉。
「啊,我說我肚子難受,想一個人去茅房。」
說著,林棄虛彎著腰,十足吃壞肚子的模樣。
「屬下陪您一起……」
「我一個女子如廁,你一個男子同去,也不知道害躁嗎?」林棄捂著肚跑了幾步,再度回過頭指著王蕭,「別跟著我!」
「可……」
王蕭將手搭在刀柄上回了原處,殿下既然這麼說了,他也只能照做。
唉,他的好殿下雖能打,他還是放心不下啊。
「跟我來這邊……」
林棄迅速拉起賀念璠的手就要走,人群默默為她們讓開一條路。
「殿下?可、可我姐姐去更衣了,我還要等她……」
「可我有急事,你陪我去別處,可好?」
「我……」
賀念璠回頭看了一眼原處,估計著茅房離這有些距離,她就離開一會兒,應當能趕在姐姐之前回來,也就應下了。
所謂的別處竟是林棄停在樹下的馬車,四周無人。
會稽當下已是熱得讓人不想多動,賀念璠與林棄擠在逼仄的馬車內,連氣都快喘不上了。
「有些熱。」
賀念璠輕扯衣領,手撩起垂在肩頭的如墨黑瀑,她今日未著男裝,自也未將長發束起,脖子後汗津津一片,浸濕抑制貼,悶得腺體不自在。
「……殿、殿下?」
賀念璠驀地看呆了,方才林棄一舉一動中盡顯成熟女子風情,一身紅衣襯得她愈發嬌艷。
她輕舔唇瓣,發覺自己已是口乾舌燥。
原來這就是分化後的成熟女子,和她這樣的小孩一點兒也不一樣。
「你口渴嗎?給你。」
看著遞來的水袋,賀念璠的目光停留在袋口,上面還殘留有水痕。
林棄擦著嘴,注意到賀念璠的遲疑。
「你若是嫌髒,我這邊還有未喝過的……」
「不,不礙事。」
賀念璠是真的渴壞了,她接過一飲而盡,心裡想著有的沒的。
她這算不算與殿下進行了間接接吻?
「念璠,」林棄再也等不下去,可看見賀念璠猛的一抖的身子,她又默默改了稱呼,「念璠姑娘。」
「什麼事?」
賀念璠縮著頭,將水袋緊緊抱在懷裡,她怎麼覺得,殿下有些不對?
賀念璠並沒有想錯,林棄今日確實有些不適,否則她怎會覺得渾身發熱,頭腦昏沉,就連身下的性器,也隱隱有了起色。
「你是乾元還是坤澤?」
林棄突然抓住眼前人的手,賀念璠驚得要抽出,卻發現林棄的力道大的很。
「殿、殿下,您忘了嗎,我還沒分化……」
「我知道,我當然知道,我是說……」林棄將瘦小的少女拉至懷裡,「你出生時,產婆沒有看過嗎?」
林棄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不敢抬頭,好在殿下身上很軟,又有一股濃郁的醇香,不會叫她反感。
「我、我阿娘說不想讓我被條條框框局限,也就沒讓產婆看過,是以我到現在也不知道我究竟是乾元,還是坤澤……殿下?」
身前沒了回應,取而代之的是帶著熱氣的急喘,賀念璠壯膽抬頭,呼吸不由一滯,一股難以言喻的感覺遍布全身。
林棄抿唇,眼中布滿血絲,額頭、鼻尖,還有臉頰都滲出細小的汗珠,幾滴香汗從下巴滴落,落在賀靈韞的衣服上。穿戴齊整的衣裳不知何時被拉開,胸腔起伏,隱約能瞥見白皙的兩團和艷麗的茱萸。
「念璠,能不能幫幫我……求你。」
林棄理智尚存,她思忖自己許是到了易感期,可她此前從未經歷過,竟不知像是有無數隻螞蟻在身上爬,令她瘙癢難耐,理智幾乎要決堤。
「好、好,殿下想要我如何幫你?」
「摸摸我那處……」
林棄挺動下身,賀念璠這才注意到身下一硬物硌得慌,似乎還在跳動……
少女面露懼色,悄悄離遠幾分身子,林棄驀地泛起一陣委屈,囁嚅道:「你答應過我的……」
賀念璠理虧,鼓起膽往那處看,只見林棄的襦裙被頂起一塊小帳篷。
賀念璠到底是個沒分化的十三歲孩子,怎會懂得如何撫慰性器,她手剛一觸上,那個硬物像是在歡迎她,又是激動地搖晃跳動,驚得她將手一縮。
「殿下,我、我該如何做?我不明白……」
「你就……」林棄拉過賀念璠的手,「摸一摸這上面……」
布料下的性器很燙,賀念璠摸了摸頂端,見林棄舒服地悶哼,知她是喜歡這處,就用指甲輕輕一扣。
一陣好聽的呻吟聲溢出口,被頂起的布料濕了一大片。
賀念璠難耐地夾腿,覺得腿心有些癢。
「殿下?」
剛才那一下,林棄許是喜歡的,賀念璠繼續著手上的動作,逐漸尋得一番樂趣。
這處就像是一個開關,她稍用力,殿下的喘氣聲便大些,若是力道小些,殿下的喘氣聲就小了。
「……嗯,還不夠,直接摸摸好嗎?」
林棄坐直身子小心詢問著,她生怕自己過於強硬,就在身前的小雀兒嚇跑了。
林棄撩起襦裙,尺寸有些可怖的性器彈跳而出,龜頭卻是與之不相稱的粉紅色,她擼動滾燙的柱身,就這麼動了幾下,鬆了手。
「就像方才那般摸摸……」
「好、好……」
少女柔軟的小手環住柱身,卻是不能完全握住,她學著林棄的樣子緩緩擼動,每經過冠狀溝一次,林棄的身子便為之一顫,頂端小口溢出的透明汁液很快便打濕了林棄的毛髮和賀念璠的小手。
「嗯……再快些……」
林棄被卡在半山腰,這不上不下的感覺實在令她抓狂。
賀念璠手上的速度開始加快,林棄忍不住挺腰抽動,配合著賀念璠的動作。
「嗯……啊!」
賀念璠察覺手中的性器開始劇烈跳動,倏地,一股白色黏濁液體從馬眼中傾瀉而出,她躲閃不及,巴掌大的小臉被濺到了不少。
林棄閉目喘氣,自也看不到賀念璠的慘狀。發泄過的性器逐漸疲軟,待呼吸平穩,林棄濡濕的眼帘微顫,睜開了眼。
少女茫然地呆坐在原地,不知如何處理臉上的濁物,正眼巴巴地看著她。
「抱歉,我就這幫你擦乾淨!」
林棄顧不得整理儀容,拿出另一個水袋將手帕打濕,仔細擦拭賀念璠狼狽的小臉。
她怎就順勢讓念璠幫她自瀆了……林棄不敢看她。
「殿下,我們方才這是做了世間男女間最親密的事嗎?」
賀念璠雖不懂,可她幼時睡覺時曾在中途醒來,那時阿娘便是這般摸著母親的胯下之物,母親發出像殿下一樣的悶哼聲。
她不懂,喊了一聲「阿娘」,就見母親迅速將褲子提起,將一旁的被子拉到身下,可見這事是不能被旁人看見的,就是她這個女兒也不行。
「是、是……」林棄埋頭將衣服穿好,心底百般不安,這事既做了,她就不能矇騙無知的少女,「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
「負責?」
「對,你明明還未分化,我借用你對我的信任,就……我們可以成為戀人,待你分化後,我會將你娶入門。」
說這話也太早了,賀念璠對林棄雖有些說不清的朦朧情緒,可她還是摸不清何為愛戀之情。
「不了不了,比起戀人,我們不如從朋友做起……」
「朋友?」
這倒是提醒了林棄,凡事講究循序漸進。
「對,朋友!」林棄取下腰間的玉牌塞進賀念璠手中,「以後來會稽,可憑此玉牌來尋我,念、念璠……」
「是,越王殿下……」見林棄眼中閃過一抹失落,賀念璠噗嗤一笑,改口道,「多謝棄姐姐!」
「念璠!你在哪?」
馬車外響起賀念溫的呼喊聲,馬車內的二人對視,異口同聲道:「糟了。」
她們這一耽誤,差不多過了一柱香的時間,賀念溫早就回來了。
「不要說出去。」林棄拉住賀念璠的手,無聲哀求。
賀念璠當然明白,她心底一動,覺得今日的殿下甚是可愛,和在前幾日夜晚替她奪回長命鎖的帥氣姐姐真是判若兩人。
「好,我答應你。」
第四章 被阿娘撞破自瀆
才回會稽一日,賀念璠便想林棄了,她支頭看著窗外,在發獃。
「念璠,你阿娘還未回來,你去學堂幫我看看是怎麼了。」
是賀念璠的母親林皎霞。
「好。」
賀念璠站起身,她正閒著無聊呢。
賀家辦了一間面向坤澤的學堂,賀念璠的雙親、姨母都是這家學堂的教書先生。不日前出了一位坤澤狀元,這事據說鬧得很厲害,好在結果是好的,女帝下詔,自此朝起,坤澤皆可入仕。
關於她們一家的來歷,賀念璠只知道,她的阿娘、母親還有姨母皆是京城人士,她們為何來到蠡渚?沒說過。她只知自己確實是蠡渚出生,蠡渚長大的蠡渚人,所謂的故鄉臨安京,她還從未去過。
當然,賀家還有一個秘密,是旁人所不知的。
天下皆講究陰陽結合,乾坤有序,可她的阿娘卻不是坤澤,也不是中庸,而是與母親一樣的乾元君,可以說,她的誕生全然是個奇蹟。
學堂里的學員們不知道內情,一直當她的阿娘是位坤澤。
走到學堂附近,賀念璠意識到了不對,屋內有兩道女聲,一道是阿娘的,另一道……
她猶豫著走了進去。
「阿娘,母親讓我尋您回去……這些是?」
原來屋內不只兩人,坐在堂下的女子雖著常服,身份看起來卻是顯赫,身旁有一位配備佩劍的目光凌冽女子。還有四位壯實的大漢站在兩個木箱旁,裡面皆是晃眼的銀元寶。
賀念璠從未見過如此陣仗,驀地有些害怕,躲在了阿娘賀念璠身後,更令人害怕的是,那位尊貴的女子正饒有興致地看著她。
「多大了?」
女子發問。
賀念璠不知是否該回答,向阿娘求助,阿娘點頭。
「十三了。」
「是林皎霞的孩子?」
「是。」
方一回答,該女子怔愣幾許,又是大笑,怪嚇人的。
好在,這位女子並無久留的打算,一會兒就走了。
「阿娘,」賀念璠從女子離去的方向收回目光,注意到賀靈韞的手在發抖,「那位女子是誰?」
阿娘將她環進臂環,道:「一個你我皆惹不起的人。」
賀念璠知阿娘不願細說,自己就不細問,小聲地應著「是」。
賀靈韞心中泛起一陣柔軟,將學堂的門鎖上,問道:「近日在會稽玩得開心?」
一提起這個,賀念璠就來了勁,將自己掉入河中和再度病倒一事掩去。
「我認識了一個漂亮的姐姐,她是……阿娘你猜猜?」
賀靈韞說了幾個身份,自是沒猜中,賀念璠一開始也未奢求阿娘能猜到,挽過阿娘的手臂,嘻嘻笑著。
「她竟是先帝幼女,如今的越王,阿娘你不知道,她的府邸可氣派了,有我們家五倍大,她人也很好,還……」
如何好?賀念璠適時閉嘴,說的再多就要暴露了。
賀靈韞卻是突然站定,看起來十分惶恐,手上也使了勁。
「和皇室的人少些往來,你明白嗎?阿娘是為你好。」
賀念璠是個聽話的孩子,阿娘這麼交代,她也點頭,心裡卻盤算著如何再去會稽一趟。
在去年以前,賀念璠和姐姐賀念溫一直同睡一張床,許是考慮到她們長大了,擠在一張床上睡著不舒服,林皎霞打掃出一間屋子,將賀念璠的東西都搬了過去,讓她終於有了自己的房間。
洗漱完躺在床上,時辰還不算太晚。
即便在路上奔波了幾日有些勞累,可一想到那日午後在馬車上發生的一切,賀念璠又變得精神抖擻。
殿下的哈氣聲,還有她低聲求她「幫忙」時小心翼翼的模樣,賀念璠滾了幾個圈,覺得有些熱,腿心生出熟悉的癢意。
她是不是病了?那日在馬車上,賀念璠也是感覺腿心瘙癢難耐,當晚回到客棧洗漱,摸到一片黏膩。
不管是什麼,在夜深人靜的屋子中,賀念璠升起好奇心,借著床邊的微弱燭光本能地褪下褲子,又把褻褲脫去。
她記得那日,殿下的襦裙和褻褲剛除去,腫脹的柱身彈出,而後躺在其平坦結實的小腹上輕顫,把她嚇壞了,她還未看過自己的腿心,就把別人的先看了個遍。
賀念璠的手伸至腿心,毫不意外地摸到一片黏膩,滑滑的。
這些東西是從哪裡流出來的?賀念璠想不明白,難道是小解的地方?
……噫。
賀念璠感到嫌棄,可手停留在那處的感覺很好,她猶豫著,終究是沒將手收回。
手指往上移動,掠過兩片薄薄的肉瓣和一個小疙瘩,這些又是什麼?賀念璠來不及思考,陌生的快感將她裹挾。
「嗯……」
這股刺激太過強烈,賀念璠驀地感到害怕,停下手上的動作,彎腰湊近那處打量。
她那處很乾凈,不似殿下般長著黑亮的毛髮,同為女子,也沒有可怖的肉柱和沉甸甸的囊袋。
賀念璠剝開小疙瘩上的包皮,意外發覺這個小東西長得像極了殿下的肉柱,不過更小……
若是她分化為乾元,這個奇妙的小疙瘩就會變為殿下那般的巨大肉柱嗎?
賀念璠被自己的猜測嚇到,心裡卻產生了摸一摸的衝動,她用中指輕觸下面的黏膩汁液,而後輕揉上面的小疙瘩,腿心的癢意似乎隨著微小的動作而減弱,賀念璠覺得身子有些軟,也就躺在了床上,手上依舊揉弄著。
難以言喻的快感積累、聚集在指下,賀念璠原先垂在身側的左手開始忍不住抓扯上身的衣服,好像她不這麼做,她將要溺死在快感的浪潮中。
輕柔的動作已不能滿足,賀念璠加快手上揉搓的動作,若是她能坐起身子看看,會發現速度快得幾乎失去影子,動作堪能用粗暴形容。
「哈啊……哈……」
緊抿的唇瓣不由漏出一個小口,愈來愈多灼熱的氣息從嘴中吐出,賀念璠眉頭緊蹙,筆直的雙腿不知何時繃緊,圓潤的腳趾頭勾起,。
快到了,快到了……
可究竟是什麼快到了?賀念璠說不出,她就像一條被浪拍打在海岸上的魚,大口大口地喘著,希冀有一股浪潮能將自己卷回海中。
賀念璠能感覺到,腿心已不能用黏膩來形容,而是泛濫,不住隨著揉動發出噗呲聲,汁液一路流到後庭,而後又滴落到床單上。
床單被弄髒了……這樣的擔憂只是一閃而過,在下一瞬,賀念璠的腦子一片空白。
「哈,哈……啊啊啊!」
電光石火間,小腹一陣緊縮,臀部離了床高高抬起,整個身子不停地抽搐,賀念璠如幼獸般哈氣、哼叫,也不知過了多久,身子重重砸回床板,胸腔劇烈起伏著,賀念璠將手背搭在額頭,沉溺在快感的餘韻中,而她的腿心還在不停跳動。
賀念璠就這般平躺在床上,連挪動身子的力氣都沒了。
腿心的癢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狼藉,還有發酸的右手小臂。
「好舒服……」
她竟不知道自己一向認為骯髒的地方能給自己帶來這麼大的快樂,她好像會上癮。
正這麼想著,屋外一片燭光接近,窗子上的影子愈來愈清晰,賀念璠反應不及,屋子的木門便被推開了。
是阿娘。
「念璠,我方才聽到你屋裡發出動靜,你是不是不舒服?」
也不怪賀靈韞不加詢問便推門而入,她這個女兒自幼體弱,她擔心慣了。
「阿、阿娘……」
賀念璠雖不知道方才這事代表著什麼,可直覺告訴她,這事是不能被阿娘看到的,她慌亂中扯過被子,欲蓋住下身,可也只是蓋住部分,小腿都還露在外面呢。
賀靈韞當然不知道方才發生了何事,她走近床邊,看念璠小臉撲紅,倏地擔心起來。
「你的臉怎麼這麼紅?」賀靈韞用手背探女兒的額頭,目光下移,看到了女兒露在外面的兩條小腿,「你怎麼不將被子蓋好?現在雖是五月,可你身子不好,夜間也要注意不要凍到了身子。」
賀靈韞說著要扯過被子幫女兒蓋上,賀念璠卻是死死壓住被子,也不多說,急的眼淚都要出來了。
賀靈韞不解,還當女兒是在耍性子。
「你這是做什麼?」
手上就使了些勁,被子無意中被掀開,看到被子下的情形,賀靈韞為之一愣。
念璠的下身什麼都沒穿,兩條腿緊緊閉著,一隻手拚命扯著上衣下擺往下拉,另一隻手則是捂著腿心,褲子和褻褲都在另一邊。
「阿娘,不要看……嗚……」
聽到女兒的啜泣聲,賀靈韞總算是明白了,既感到不可置信,更感到後悔,她一時心急,竟忘了這種可能,就問哪個做子女的被父母撞上這事不尷尬呢?
她的念璠這是長大了。
賀靈韞將蠟燭放在床邊的椅子上,坐在床沿,把女兒摟在懷中,一遍又一遍地重複道:「阿娘錯了,阿娘錯了……以後阿娘會經過你的允許再進屋……」
賀念璠依舊是小聲哭著,抽噎道:「阿、阿娘,我是不是,嗝,是不是很奇怪?」
「怎會奇怪呢,這很正常,很多人都會做的,這代表念璠是個大姑娘了。」
「真的嗎?那……」賀念璠不哭了,抬頭看著賀靈韞的臉問道,「阿娘也做過嗎?」
這、這倒是問到她了……迎著女兒哭成小花貓的臉蛋,賀靈韞喉頭微動,用從喉嚨中擠出的聲音回道:「這是當然。」
「那母親也做過嗎?」
「是……」
這會兒,更不自在的反而變成了賀靈韞。
「咳,念璠,這事雖正常,可有些事阿娘不方便與你明說,明日阿娘會拿一本書給你看,你好好看過記住,明白嗎?」
「是。」
賀靈韞還是不放心。
「待我走後,你要小心擦拭那處,那是女子最嬌嫩的地方,你要好好對待……」
「……是。」
賀念璠小聲應著,再也不想繼續這個話題,要知道她現在下半身還涼颼颼的,什麼都沒穿呢。
好在,賀靈韞也不擅長應付這場面,把要交代的都交代完,她拿起椅子上的蠟燭,終於逃也似的離開了屋子。
月明星稀,賀靈韞走在回屋的路上,不由有些感慨。
「時間過得真快……」
當初躺在她懷中,只有巴掌大、連氣都喘不上來的小小人兒,也到了會自瀆的年紀。
第五章 互相撫慰
阿娘沒忘記她的承諾,很快就將那本書帶給了她。
這日用完晚膳,賀念璠靠在自個兒屋內的木椅上,緊張地翻開書扉,一字一句認真拜讀,若是賀靈韞與林皎霞能看到此景,定會感慨:「你在學堂也有這麼認真就好了。」
這書內容很細,稍一翻閱,賀念璠懂得了許多。
在許久之前,世上只有男女兩種性別,並無乾元、坤澤和中庸之分,自然也無分化期,肉柱與囊袋為男子獨有。
「那為什麼……」
直到將書都翻完了,也找不出變化源何,可見本書著者也不清楚。
賀念璠還知道了女子的構造。
原來昨晚她觸摸的那塊小疙瘩是陰核,是女子極樂之地,女乾元君和中庸君在分化後,陰核會發育為肉柱,而陰核下面有兩個小洞,一個是平日小解的地方,還有一個是女子來葵水、承歡和生孩子的陰穴。
承歡是什麼?書中沒明說,可生孩子……
賀念璠忍不住哆嗦,這麼小的地方要生出那麼大一個孩子,阿娘當年一定疼壞了。
「我一定要分化為乾元,我才不要生孩子……」
最後看了這書一眼,賀念璠把它藏進柜子底部。
自那晚被阿娘撞破後,許是被嚇到,又過了一月,賀念璠再沒起過玩弄那處的心思。
這一月中,阿娘在蠡渚府內又購置幾座屋子用來擴大學堂規模,正當她擔心阿娘她們忙不過來時,從京城來了十幾位教書先生,阿娘反而閒了下來。
「我們打算去蜀中,途中順道去看你們的外祖母。」
林皎霞如此交代。
兩姐妹自是欣喜,可才過了一日,從小照料她們長大的阿想姑母病倒了。
阿想姑母從前是母親的貼身侍女,後隨母親來到蠡渚,於她們一家而言不只是下人,更是親人。
「阿娘,我要留下照顧姑母。」
賀念溫是第一個提出不去的人。
又過了兩天,姨母林皎月也婉拒了這次出行。
「若詩邀我同游,我實在走不開。」
若詩是誰?正是賀家學堂教出的坤澤狀元,其與姨母感情深厚,此次回蠡渚,在她面前是又跪又拜,感謝其教誨。
還未出發旅途便少了兩人,賀念璠覺得沒趣,不如她也找個由頭留下,讓阿娘與母親獨享久違的二人時光?
正當賀念璠苦惱尋什麼緣由時,門子敲響了她的房門,道:「二小姐,一人托我將這封信交給您。」
「信?」
是誰能給她寄信?滿懷著期待,賀念璠從門子手中接過,只見信封上寫著「念璠敬啟」四字,下筆有力,行雲流水。
俗話說見字如見人,賀念璠心中還真有了一個人選。
「你下去吧。」
遣退門子,借著灑入屋內的日光,賀念璠抽出裡面小心折成三折的信紙。
「月余不見,甚是想念,再過一月有餘乃吾生辰,邀汝赴宴,望汝速來!」
最後署名「越王林棄」四字,附有一越王印章,反過信紙,見背面還寫著幾行字。
「七月十五日午時,蠡渚城門外停有一輛馬車,你只需將我贈與你的玉牌向車夫出示,他便會平安將你送至會稽越王府。」
真是安排的明明白白,她這是拒絕不得了,可該如何向阿娘開口呢?自己答應過她不再與皇室的人往來的。
「嗯……嗯……有了!」
阿娘說不得,那就找母親吧!自己雖在幼時因頑劣被母親訓過好幾次,可待自己年歲漸長,她反而會幫自己向阿娘打掩護,比阿娘好說話多了。
「母親……」
賀念璠站在林皎霞身後給她捏肩,滿臉帶笑,十足的母慈女孝,一副和諧的畫面。
「捏的不錯……」林皎霞眯眼喟嘆,「你是不是也要如你的姐姐、姨母般,去不得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林皎霞還是懂這個道理的。
賀念璠哪能料到她的小心思這麼好被看穿,手裡的動作一頓,隨即捏的更賣力了。
「嘿嘿,母親,女兒想要再去會稽一次,可以嗎?」
「去見越王麼?」
「原來母親知道了?」
「你阿娘同我說了,說你在會稽認識了個漂亮大姐姐,可高興了……你要去會稽的事,你阿娘知道嗎?」
賀念璠繞到林皎霞面前,又蹲下來替她揉腿,阿娘有一條腿不好,走路一瘸一拐的,可辛苦了。
「哈哈……」賀念璠乾笑,「阿娘她,我還來不及說呢,這不先想到了母親您,難道母親也不同意嗎?」
可憐巴巴的,眼中的淚水說流就流,林皎霞別過頭,有些不忍。
她這女兒幼時還看不太出來,訓起來自己也不會心疼,可近兩年長得愈來愈標緻,和靈韞也愈發相像,頂著這麼一張臉,她什麼狠話都說不出,更麻煩的是,這孩子雖和自己不太像,可性子卻與自己無二,慣會折騰、撒嬌,她也就軟下心來。
「我答應你,會幫你說服你阿娘……」
「多謝母親!」
轉瞬間眼前的小花貓轉悲為喜,給了林皎霞一個大大的擁抱。
「母親,女兒這次去參加殿下的生辰,該送些什麼好?總不能空手而去吧?」
「哎喲,你先起來,起來……」
壓得她快喘不過氣了,林皎霞推開女兒,整理被壓皺的衣服,問道:「越王可喜歡什麼?」
「喜歡……我不清楚,可她會武,還幫我從賊人手中搶回了長命鎖!」
「長命鎖?」林皎霞狐疑地看了女兒一眼,「那就好辦了,我會幫你考慮的。」
七月二十五日,距離出發那日過了十天,賀念璠趕到了越王府。
「你可算到了!」
林棄可謂翹首以盼。
大周的藩王都是無實權的王爺,雖能享盡榮華富貴一生,卻不能擅自離開封地太遠,林棄在這兩個月內走遍會稽府,逐漸覺得日子無趣,就盼著賀念璠來呢。
「我的屋子在這邊,這段時日你睡在後面那間屋子,府里的下人待會兒會為你引路。」
賀念璠亦步亦趨地跟在身後點頭,忍不住問出了心底的疑問。
「棄姐姐如何知道我的住處?」
「這……」林棄猜到賀念璠會問,卻未想到她會問得如此早,「我遣手下尋的,還望你不要怪罪。」
賀家兩姐妹不願說家中的情況,她又不能深問,怕就此斷了聯繫,就派手下去找蠡渚賀姓人士。
為表對念璠的尊重,她特地要求手下只需將賀府的位置告訴她,別的一概沒問。
「對了棄姐姐,這是給你的壽禮,」賀念璠從行囊中拿出刀柄嵌有寶玉的匕首遞給林棄,「是母親特地尋人打造的。」
林棄眼中閃過詫異,抽出匕首往手上輕輕一碰,掌心出現細小血滴。
「好東西!正好可以用來防身。」言畢,林棄將匕首插在白玉腰帶上,「以後出門我都會帶著它。」
見林棄喜歡,賀念璠鬆了一口氣,她還擔心自己送的禮物過於寒酸,見慣了奇珍異寶的棄姐姐會看不上。
「姐姐,我回家後了解一番,終於知道那是什麼了。」
到了林棄屋中,四下無旁人,賀念璠口無遮攔地說了。
林棄正給方才劃出的小傷上藥,意識到賀念璠說的「那」指的是什麼後,手一抖,大半藥粉落到了地上。
「啊,是、是嗎?」
「姐姐,那叫作自瀆對嗎?」
「是……」
林棄到現在還覺得自己那日犯渾,念璠說得愈多,她愈覺得自己混帳。
「不不不,阿娘與我說這事很正常,不是姐姐的錯。」
「什麼?」林棄搞不清念璠的腦迴路了,自己拉著她的手替自己自瀆,怎會正常呢?
「阿娘與我說,她與母親都會這般做,這很正常,不瞞姐姐說,我也試了一次。」
既是正常,那與信任之人說應當也沒事吧?
林棄是徹底聽傻了,目光不自覺在賀念璠腿間停留,臉色通紅。
「這、這事不必同我通會。」
遭了……
林棄按住腿間,就這麼稍一想像,那處又硬了。她無聲地往床邊倒退,賀念璠卻渾然不覺,小嘴依舊扒拉個不停。
「……要是我能分化為乾元就好了,我怕疼。」
「不行!你不能分化為乾元……」
這一喊,屋內二人都不由一愣,賀念璠不解地靠近林棄。
「為什麼?乾元君多好呀。」
世人對乾元君更寬容,若是分化為乾元,她的未來不但更容易些,還不用經歷生孩子的苦。
「我、我,」林棄也未想到自己竟將心中的想法喊出來,腦中在想著說辭,「對了,你不是怕疼麼?分化為乾元君可痛了……」
這話確實不假,林棄的分化期持續了三天三夜,痛得她一度昏厥,把皇姐——當今女帝都招過來了。
可林棄知道,她不是為了這個失控。
林棄心裡想著事,手上也忘了遮擋。
賀念璠視力一向不錯,一眼就看到了林棄身下鼓起的大包。
「姐姐,你那處……」
賀念璠盯得直白,林棄的臉紅得幾欲滴血,她一路後退,不曾想被身後的床一絆,整個身子倒在了床上。
「你先出去,」她要一人在屋中自瀆一番,不能再重蹈端午那日的覆轍,「我……嗯!」
那雙熟悉的柔軟小手在摸她的性器。
「姐姐,你很難受吧?我來幫你。」
賀念璠的手在性器上不住畫圈,林棄脫力,悶哼著:「你、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嗯?」賀念璠眨巴著鳳眼,一臉無辜,「我在幫姐姐自瀆啊。」
見褲子上有水漬蔓延,賀念璠熟練地解了林棄的褲帶將褲子脫下,兩月不見的碩大肉棒從褲子裡彈出,前後晃了幾下,像在向賀念璠打招呼。
「姐姐,它好精神!」
林棄放棄了抵抗。
這是最後一次,若有下次,她一定要嚴聲拒絕……
性器還未完全勃起,雞蛋大小的龜頭只露出一半,借馬眼流出的透明汁液潤滑,賀念璠用力擼動棒身,不一會兒,整個龜頭便全部露出,是熟悉的粉紅色。
「好漂亮……」
賀念璠不由喟嘆。
林棄的性器很美,龜頭是可愛的粉色,柱身則粉雕玉琢,像一塊成色上佳的白玉,在肉柱下是同為粉色的囊袋,正因情動縮成一團,賀念璠忍不住輕托,又揉了幾下,覺得軟軟滑滑的,手感很好。
「你、你不要摸那……」
林棄用手推念璠,身子不住顫抖。
囊袋是乾元君最脆弱的地方。
習武之人皆要練核心,十六歲那年,林棄於獨木上行走時因分神掉落,腿間撞上獨木,她才知世間竟有如此疼痛,只覺得那處似被活生生地剜去,之後竟是高燒三日不退,給她留下了極深的心理陰影。
此刻那處正被念璠捏在手心,林棄沒來由地緊張,生怕她用力。
賀念璠享受能文會武的越王殿下低聲乞求的模樣,腿心生出一股癢意,隱隱有些疼,她忍不住夾腿,聽話的不再多碰,可心裡還是痒痒的。
囊袋上的柔軟離去,許久也未等來繼續撫慰,林棄等不住往下看,就見賀念璠一雙柔荑正在解自己的褲帶,緊接著,她看到了少女尚未發育成熟的下體。
「你這是做什麼?」
林棄支起身子,事情的發展已經超乎她的想像。
「姐姐,我這好難受,你也可以幫我自瀆嗎?」
少女岔開雙腿,腿心與褻褲拉出一條透明的絲線,清晰可見。
林棄喉頭輕動,身下的性器又硬了幾分,在她的小腹上敬禮。
她說不出制止的話。
「我該如何幫你?」
林棄背靠牆坐著,少女將褲子全部褪去,下身一絲不掛地坐在其小腹上。
「姐姐能不能摸摸這……」
少女將腿岔得更開了,指著自己的陰核,恰時,一滴花蜜滴落在林棄的小腹上,燙得她身子不由哆嗦。
「好。」
林棄眸光微暗,骨節修長的手指往下探,輕輕一摸,少女便低頭輕喘,止不住地哈氣。
「好濕……」林棄抽回手指,上面布滿黏膩的花蜜,「你看,都拉絲了。」
賀念璠看了一眼,羞得緊閉雙眸,她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好像只要她感到舒服,這些東西就流個不停。
賀念璠挺動下體,不住在林棄的小腹上磨蹭,留下一道濕痕。
「姐姐,你再摸摸,你答應過……嗯……要幫我自瀆的……」
這樣實在太累,沒蹭幾下,賀念璠便停下動作,手支在林棄胸前直喘氣。
林棄只覺頭暈目眩,沙啞道:「你將腰抬高些……」
隨後手上使了些勁,先是順時針打轉,而後剝去陰核上的包皮,用力一按。
「哈……輕些……」
賀念璠不管不顧地搖著頭,倒在林棄胸前痙攣,林棄挽住她嬌小的身子翻身,身子往下一滑,擠入念璠的腿間。
少女的腿心還未生長任何毛髮,如陽春三月的荊桃花粉嫩,林棄右手拇指依舊在揉弄少女小巧的花蕊,左手抵住花心,能感受到這張小口正歡迎自己的進入,強有力地吮吸著。
「念璠,我會溫柔些,不會傷到你。」
可憐的賀念璠還未反應過來林棄指的是什麼,腿心升起一股異物入侵感,讓她難受得直扭腰想要逃離。
「不要……」
林棄停下了動作,循循善誘道:「相信我,不會弄疼你的。」
「真的嗎?」
「真的。」
少女安分下來,努力適應異物的入侵。
林棄的中指繼續小心研磨,進入了一個指節,少女的花道很柔軟,也很緊。
「放鬆些,再放鬆些……」
中指在緩緩推進,很慢,慢到讓人忘記時間的流逝,終於,整個中指都得以送入,林棄手指微彎,扣弄陰核下的硬塊,右手加快揉弄。
「啊……啊……快停下……」
賀念璠何嘗受過如此大的刺激,當即如案板上的魚掙扎扭動,淚水從眼角滑落,滲入身後的被褥。
林棄見她反應如此大,知她是快到了,安撫著「莫怕」,加重手上的力度,不一會兒身下的少女便發出誘人的哼叫聲,腰肢高抬,雙腿顫抖,花心在不住地收縮、吸吮她的手指,身下的被褥都快被她抓壞了。
等念璠的呼吸逐漸平復,林棄才喘著粗氣緩緩抽出中指,帶出一股參雜白濁的花液。
「舒服麼?」
林棄欲揩去賀念璠眼角的淚水,卻無意間將更多的花液抹在她臉上,本就哭成小花貓的臉蛋更加狼狽不堪,林棄驀地有些愧疚。
「咳咳……」賀念璠用袖子抹去眼淚,眼角殷紅,「嗯,比一個人時要更舒服……」
她羞得不敢直視林棄的臉,目光下移,見林棄的性器還精神抖擻地垂在身下,便乘其不備,用膝蓋去蹭她的肉柱。
「你……」
「可姐姐還未舒服過呢……」
第六章 易感期
賀念璠說什麼都要讓林棄也快活一次,林棄拒絕不得,又躺回了原來的位置。
方才托起林棄的囊袋時,賀念璠無意中便摸到一股黏膩,那時她未深想,以為那是馬眼中流出的液體,可現在她覺得,不只這麼簡單。
「你、你怎麼又動那處……」
是了,賀念璠又托起林棄的囊袋,可這一次她不是為了把玩,而是一探究竟。
「原來姐姐也有花穴!」
花穴被囊袋擋住,平時自看不到,現在也是濕的一塌糊塗,並不比自己好到哪去,賀念璠像是發現藏於洞窟的寶藏般雙眼放光,林棄感到一陣不自在,合攏雙腿。
「我也是女子,自然也有花、花……」
林棄別過臉去,終究不好意思說出「花穴」二字。
賀念璠見此景腦中靈光一閃,想出一個復仇妙計,她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姐姐,將腿張開些……」
「做什麼?」
且不論她是一個乾元君,沒有張開雙腿的必要,從念璠的表現來看,定有詐!
「姐姐這處可進過東西嗎?」
賀念璠用中指刮出一灘黏膩,將它抹在囊袋和肉柱上,反射出淫靡的光。
「自、自是沒有。」
林棄壓住性器,對上賀念璠玩味的眼神,她正玩得興起,全然不知自己說出的話有多麼羞人。
林棄分化後有很長一段時間不能接受腿間的變化,那東西走路亂晃,還沒分化前來的自在,她又覺得它過分醜陋,壓根沒細看過,隱藏在下面的花穴更不必說,乾元女子不會來葵水,她都快忘了。
「那、姐姐,可否讓我……」
「不可……」
她是天級乾元君,怎經受得起如此恥辱,林棄支起身子往後挪,一下就碰到了牆壁,無路可退了。
「嗚……」少女的眼淚撲簌滴落,像擦不完似的,「可姐姐方才也進入了我……」
林棄感到進退兩難,囁嚅道:「可我是乾元,你……」
「姐姐又怎知我將來不會分化為乾元?」
賀念璠蹲在地上小聲啜泣著,可腦子還算清醒,終究未將自己阿娘也是乾元的秘密抖出去,什麼傷心流淚?都是裝的。
「我……」林棄一咬銀牙,「下不為例。」
怎的認識念璠後,自己總是一再破例?
賀念璠是慣會變臉的,林棄話音剛落,她的手就攀上林棄倒伏在小腹上的滾燙肉棒,好熱,似要把她的手燙出一個洞,猙獰的青筋因情動變成紫色,在她手心極具生命力地跳動、腫大,一隻手再難握下。
「哈……嗯……」
「好硬……」
許是方才被折騰的失了力,賀念璠自覺手上使了勁,林棄卻覺得不夠,仰頭見念璠賣力的小臉通紅,不忍笑道:「就這種程度嗎?」
念璠的自尊心可是很足的,就被這麼一笑,她鼓起臉蛋忿忿道:「還不是因為姐姐你、你……」
「我什麼?」
賀念璠「哼」了一聲,驀地停下手中的動作,也不知是為自己不爭氣發酸的右手生氣,還是怪林棄折騰她。
別看林棄起初道義盎然地拒絕,這會兒自己真被晾在一旁,可憐的性器未得到滿足,正吐著小泡泡,她急性地擼了幾下,從身後環住念璠,道:「我錯了,我不該取笑你……」
賀念璠這下是真的有些難過了,她揉了揉手臂,道:「可我的手好酸,幫不了你……」
「那、那你以後再補償我,我可以自己解決……」
兩人不約而同朝林棄腿心看去,許是被晾了太久,它已經有些疲軟了。
「可……」
「沒事的,真的!它自行消了下去,不是再好不過?」
林棄拿出乾淨的手帕胡亂擦拭念璠泥濘的腿心,賀念璠又是一抖,攥緊林棄的衣袖,幾聲嬌吟從口中漏出,林棄不敢再動,扯過被褥上褪下的褲子,念璠就雙手搭在她肩上,顫顫巍巍地將褲子穿好。
林棄又是火速套好自己的褲子,用屋內的清水洗臉冷靜,好在她有先見之明,貼了阻隔貼,不會叫旁人那麼容易看出端倪。
「我現在看起來可還好?」
「嗯……」賀靈韞上上下下掃視著,「很好。」
那處的腫脹消得也差不多了。
「那就好……你現在這稍等。」林棄拉開房門,喊道,「青竹,快備一桶熱水送到賀小姐屋中。」
傳來一聲恭敬的「諾」,林棄回到床邊拉過賀念璠的手,道:「我送你回屋。」
還是要自己送她回屋才放心。
林棄的生辰在九月初八,越王府早在八月底就開始布置,張燈結彩,不少會稽百姓要為林棄送賀禮,林棄拒絕不得,一一道謝收下,屋內一角堆積成一座小山。
這場壽宴,林棄並未宴請太多賓客,除了賀念璠外,大多是會稽府的官員,剩下的就是林棄的養母、先帝的德妃娘娘和當今三殿下、女帝的二公主林霏。
德妃娘娘現在是德太妃了,其育有皇四女林霄,是如今的楚王,當初楚王赴任,德太妃本可隨女前往封地,可其念及自己與林棄生母惠嬪的交情,放心不下尚在襁褓中的林棄,自請願留下繼續照顧她,直到先帝駕崩。
那時林棄五歲,在小林棄的心中,德太妃對她很好,會哄她入睡,會將好吃的東西留給她,只要有德太妃在,她就不是沒有阿娘關心的野孩子。
九月初六。
「殿下,太妃娘娘的馬車已到會稽城外了。」
林棄站在府門口急切地朝遠處望去,她有十三年未見過德太妃了,也不知她與記憶中的模樣相差得大麼?
不多時,越王府門口,風風光光的儀仗大隊進入眼帘,一位雍容華貴的中年女子被侍女牽著手,從富麗堂皇的馬車上踩著馬扎子下來,林棄見了,疾步趕上去就是跪地一拜。
「兒臣拜見阿、德太妃。」
德太妃急忙將林棄拉起,道:「快起來,不必行如此大禮。」
林棄站起緩緩抬頭,見德太妃眼角雖添了不少細紋,人看起來卻更精神了,可想而知這幾年在封地的日子是滋潤的。
「太妃娘娘請入座。」
林棄請德太妃入屋,屋中僅母女二人。
德太妃細細打量著林棄的模樣,想到林棄早逝的生母,不由眼中噙淚,道:「你也有十八了,比你阿娘離去時要更大了……」
此話一出,林棄心中也不免悲傷,喉嚨泛起酸澀,在這大喜的日子,兩位竟是都哭成淚人。
「不說傷心的了,讓我好好看看你。」
德太妃點去淚水,又是拍林棄的肩,又是摸她的手,看到其手心的薄繭,難免又心疼又驕傲。
「你幼時我們都說你像坤澤一樣嬌貴,如今看來是不一樣了。」
「太妃娘娘……」
提起舊事,林棄有些扭捏。
「哎,什麼太妃不太妃的,你幼時都喊我阿娘,怎麼長大了就與我生分了?」
林棄早就想這般喊了,可她們畢竟多年未見,怕是不合禮數,這會兒德太妃既開口,她順勢應下,喊道:「阿娘。」
德太妃笑得合不攏嘴,開始像全大周的長輩一樣擔心起子女的終身大事,問道:「棄兒可有心上人了?你四姐在你這般大時已經娶妻生子,有一個孩子了,你若是沒有,為娘可以幫你介紹……」
「不……兒臣多謝阿娘好意,兒臣已經有意中人了,只是,她還未知曉兒臣的心意,把兒臣當做姐姐看待。」
林棄眼神躲閃,德太妃卻是起了一探究竟的心思。
「棄兒,不將那名女子介紹給我嗎?」
「還、還不是時候……」
「嗯?」
「是。」
林棄才走開幾步,又退回來請求道:「阿娘,她還未知道兒臣的心意,還請阿娘……」
「放心,我不會多說,就是看看她。」
聽到保證,林棄終於安下心。
賀念璠此時正坐在桌前翻看林棄借她消遣的話本,她不愛讀書,最愛看這些閒書,尤其是志怪小說。
林棄進屋時,少女正聚精會神地支著下巴,另一隻手停留在書頁上,全然未注意到屋中多出的身影。
林棄輕拍少女的肩,念璠一哆嗦,抬頭對上了林棄含情脈脈的雙眼,呼吸短暫一滯,而後好看的鳳眼轉瞬彎成兩道月牙。
「棄姐姐!」
「是我,」林棄瞧了一眼桌子上的書,「可害怕嗎?」
「什麼?」賀念璠朝著林棄的視線看去,明白其所指,搖頭笑道,「才不害怕呢,母親與我說世上並無神鬼,這些東西都是世人杜撰的罷了,難道姐姐害怕這些東西?」
「呃……」林棄站定,不露聲色道,「子不語,怪力亂神。」
「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子語子不語的,像是阿娘在學堂會提到的東西,她聽不懂。
「意思是我與孔夫子一般,不談論鬼神之說。」
「哦……」賀念璠湊近了幾分,企圖看出林棄的真意,未遂願,「姐姐,我方才聽到外面好熱鬧,是有什麼人來了嗎?」
「啊!」林棄倏地拉起賀念璠的手,她幾乎要忘了,「是阿娘來了,你快隨我來,阿娘要見你。」
「見我?」
德太妃在林棄屋中四處環顧,盼了許久也未見到人回來,正擔心發生了什麼變故要遣人去尋,就聽屋外傳來急切的腳步聲,林棄帶著一著水綠色衣裳的女子入屋。
「民、民女參見太妃娘娘。」
一緊張,賀念璠咬到了舌頭。
德太妃覺得少女可愛,又從聲音中料定其年歲不大,慈和笑道:「免禮,抬起頭讓我好好瞧瞧。」
「是。」
賀念璠抿唇,戰戰兢兢地抬頭。
德太妃這一看,驚得她從貴妃椅上站起,脫口而出道:「駙馬?」
什麼駙馬?賀念璠被嚇了一跳,求助性地朝林棄看去。
眼見無法再欺瞞,林棄坦白道:「不瞞你說,你與我六姐的駙馬十分相像,就是我第一次見到你,也把你錯認成她了。」
「相像?這就是為何殿下與我接觸嗎?」
又變回生分的稱呼,林棄想要辯解。
「可後來、後來……」
終究道不出自己的心意。
念璠當她是心虛,眼眶霎時變得通紅,為了不讓林棄看到自己流淚,她恭敬地低頭,淚珠像連線的珍珠砸到地上。
原來棄姐姐接近她,是因為她長得像一位故人。
「哎喲,這大喜的日子,怎麼哭成小花貓了……」
許是因為這張臉讓她想起了故人,德太妃也不怪罪念璠無禮,竟親自替她拭淚。
賀念璠縮著頭稱謝,她並不生氣,只是感到委屈。
「讓殿下和娘娘見笑了。」
「哪裡的話,」德太妃讓賀念璠坐下,,「這要怪,就怪棄兒有事瞞你,是她做的不對。」
「對,都是我的錯,念璠我錯了。」
今日越王府中最尊貴的兩位都在照顧自己的情緒,賀念璠喘了幾口氣平復呼吸,見好就收,向德太妃補上自己姍姍來遲的自我介紹。
「民女姓賀名念璠,蠡渚人士,是殿下的……殿下的朋友。」
應當算吧?
「賀姓?可是祝賀的賀?」
「正是。」
德太妃又是一驚,與林棄無言對視,顯然她也想到了。
這未免的也太巧了。
德太妃正欲細問,越王府外傳來通報聲:「二公主駕到!」
「姑母!」人未到,語先聞,身著淺藍色高腰裙、面若桃花的少女跨進屋,三步作兩步擁進林棄懷裡,正是二公主林霏,「四月不見,侄兒甚是想念。」
林棄不自在地扭動身子應下,小心推開林霏,道:「霏兒,你已分化為坤澤,而我是乾元,又是你的姑母,你從此以後要與我保持距離。」
林霏今年十五,於年初分化為坤澤,她較林棄小兩歲,是後宮中唯一會給予林棄關照的皇女,她們的關係比起長輩與後輩,更像姐妹,只是這份「姐妹情」近兩年在林霏的心中卻變了質,林棄自是察覺到了。
「好~我知道了。」
林霏自覺離開一個身位,林棄見她還算聽話,鬆了一口氣,為她介紹德太妃。
「這位是先帝的德太妃,你應當是初次見過。」
「孫兒參見太妃娘娘。」
因著當年六殿下一脈的下場與當今女帝林稷脫不了干係,面對她的子女,德太妃也僅能保持表面上的禮數,淡淡道:「免禮吧。」
林霏又不是傻子,當然看得出德太妃對自己不甚滿意,她也不計較,拍拍手,身後的侍從獻上一個精美的木匣。
「這是侄兒送給姑母的壽禮,是東方澳萊國進貢的寶物。」
林霏打開,竟是一顆夜明珠!屋內霎時被照得明亮。
始終坐在旁邊默不作聲的賀念璠不由手指緊扣,思忖自己送給林棄的壽禮太過簡陋。
「姑母,你腰間這把匕首是……」
真巧,這就被提到了。
「你說這個啊,」林棄抽出匕首,刀刃閃著寒光,「是我身旁這位送給我的壽禮,削鐵如泥,是把好刀!」
林霏這才注意到一旁的瘦弱身影,噗嗤笑出聲,道:「雖是好東西,可送給姑母,也太簡單了。」
還只有一塊玉石鑲嵌。
賀念璠心中泛起苦澀,道:「是民女考慮不周……」
她當初就應當再拿出自己壓箱底的積蓄再在刀鞘上嵌上一些黃金。
又談了一會兒,天色已晚,將德太妃與林霏在住處安排妥當後,林棄支開身旁侍女,直朝賀念璠屋中趕去。
她雖什麼都不說,可在那之後一言不發,分明是不開心。
豈料還未走到賀念璠院中,心不在焉的林棄差點撞上了迎面走來的林霏。
「你可無礙?」林棄扶穩林霏的身子,察覺其臉色緋紅,身子軟弱無力,「你身旁的侍女呢?」
怎會連自家主子身子不適都未發現。
「她們替我收拾行當去了……」林霏囁嚅著,腳步踉蹌地朝林棄前進一步,倒在她懷裡,「姑、姑母,我好難受……」
一股薄荷清香伴隨著少女的體香飄入鼻腔,林棄瞳孔一縮,按住自己的後頸。
林霏這是到發情期了,不巧,林棄今日未在腺體處貼阻隔貼,身上也未常備。
少女在她胸前不安地亂拱,隔著布料摩擦到林棄兩團柔軟,林棄猛的吸氣,幾乎和林霏一起倒在地上。
「霏兒,清醒些!」
自分化期曾短暫與一侍女結契後,她已有兩年再未被坤澤的信引所挑動,腿間巨龍隱隱有了起勢,叫囂著要找尋一柔軟甬道進入。
「來……」
短暫的理性促使林棄停止呼喊。
雖說是無意,可若是讓王府中的下人看到他們姑侄二人這般不知人倫道德地抱在一起,怕是會引起非議,她倒是無所謂,可林霏是個未出閣的皇女,她不能毀了她的名聲。
好在林棄是習武之人,意志還算堅定,理智尚存,她按住林霏作怪的雙手,找尋離此最近,又能避人耳目的屋子。
只能是賀念璠的屋子了。
第七章 口射
響起一陣急切的敲門聲。
賀念璠心情縱然不好,也知事有輕重緩急,當下收了神色問道:「誰啊?」
「是我,快、快……」
是棄姐姐的聲音,可怎的有些嘶啞?
賀念璠急忙打開門,只見林棄懷中抱著一個髮絲凌亂的少女,臉色緋紅,正發出羞得不能見人的低喘聲,瞧衣著,正是下午見過的二公主林霏。
「這……你們快進來。」
賀念璠將門關上,正欲問清,這才發現林棄也好不到哪去,胸前那塊布料皺成一團,她克制地咬著下唇,隱約能看見血滴,眼中更是布滿血絲,像是餓久了的猛獸,下一瞬就能將她吃了。
「那、那邊柜子里有阻隔貼,還有一條繩子,幫我拿來……」
這屋子是林棄幫忙布置的,屋中哪處有什麼,她再清楚不過。
「好、好!」
賀念璠忙不迭點頭,聽話拿來遞到林棄面上,問道:「是這個嗎?」
「對,」林棄又是止不住地哈氣,環緊林霏的手握成拳頭,「幫我貼在後頸腺體處。」
她手裡抱住幾乎喪失意識的林霏,根本沒手替自己貼阻隔貼。
走到林棄身後,賀念璠撥開林棄今日並未豎起、自然垂落至腰間的墨發到林棄胸前,線條好看的肩頸映入眼帘,賀念璠吞下一口津液,手順著後頸摸去。
腺體究竟在何處?
划過一腫脹處時,林棄的身子驀地一抖,發出悶哼聲,即便她不說,賀念璠也知道這定就是傳說中的腺體了,顏色粉嫩,像剛成熟的水蜜桃,霎是可愛。
「好了。」
賀念璠繞回林棄身前,林棄的面色並未好轉,她的易感期已被挑起,不是簡單貼個阻隔貼就能了事的。
「姑母,我、我好熱……」
方才好不容易安分片刻的林霏這會兒更大力地扭動身子,眸子緊閉,雙手難耐地扯著衣領,白皙的肩頭呼之欲出。
林棄緊咬口內軟肉,以換取部分理智不被蠱惑。
「念璠,你、你幫我。」
林棄將林霏抱到床上,雙手鉗住她作怪的小臂,別過頭道:「快、快幫她貼上!」
現在的林棄臉色差的嚇人,賀念璠驀地有些不敢看她,屏息將抑制貼剛貼上,就逃也似的退了兩步,看著夾在腋下的繩子不知如何是好。
就這麼一會兒的工夫,林霏雖還在亂哼哼,身子卻已經完全癱軟在床上,只余雙腿在本能地磨蹭,囁嚅道:「我、我那處好難受,姑母……」
發情期的坤澤向來如此,就像砧板上待宰的魚,只等著乾元將其占有,與之交歡。
即便林棄定力再足,此刻聽到坤澤的情動聲,也敗下陣來,顫抖的指尖觸及坤澤女子的腰帶……
「姐姐!」
賀念璠不由驚呼。
林棄短暫回過神,瞧自己竟已解開林霏的腰帶,低罵一聲「畜生」,無言面對身旁的兩人,她奪過賀念璠手中的麻繩,踉蹌至柱子旁用繩子一圈圈將自己環住。
「姐姐!你這是做什麼!」
賀念璠擁上前欲扒下麻繩,林棄低呵一聲「住手」,而後對她搖頭,道:「快些、快些將我捆上……否則會傷害到你和霏兒。」
她是習武之人,若是再等一會兒理智完全喪失,沒人敢攔她,莫說林霏,念璠也要被她一同玷污了。
林棄的上半身被麻繩牢牢綁在柱子上,除了雙腿能撲騰幾下,確是無法動彈,怕是就這麼離了地,身子也不會從柱子上滑落。
就在賀念璠思忖自己是否綁得太緊,林棄是否會感到不適時,一股灼熱的氣息噴到她的耳廓,緊接著便是她從未在林棄嘴中聽到過的污言穢語。
「哈……我那處好漲……你、你快過來替我鬆綁,讓我看看你的蜜穴……」
林棄先是柔聲勸導,見眼前的少女不進反退,遂奮力扭動身子,發出悉悉索索的摩擦聲,大聲嚷嚷道:「我是先帝公主,會稽的越王,你、你好大的膽子!……」
未被束縛的下半身遵從本能做著挺送動作,性器的腫脹未消卻,反而更大了一圈,碩大的肉柱被局限在褲子內,映出一個明顯的柱狀痕跡,水漬以一點為中心逐漸擴大。
林棄用力踹了幾腳身後的柱子,也不知這時想起了什麼,竟開始低泣。
「我那處好痛……皇姐,我是不是要死了?」
真是精彩絕倫的變臉。
賀念璠見她可憐,一時起了憐憫之心,更是擔心林棄再這般嚷嚷下去,會把府中其他人吸引來。
「哈……再用力些!」
熟悉的柔軟觸感包裹住她的性器,痛意減弱,取而代之的是無上的快感,林棄加快抽插,見眼前的少女熟練地擼動她的柱身,不由血脈僨張。
賀念璠另一隻手碾過她馬眼,林棄的氣息陡然亂了。
「還是不夠,讓我、讓我肏你……」
林棄低聲哀求著,像是被欺負的孩子,若不是手裡跳動的肉棒依舊在宣告自己的存在感,不知道的還當真會被騙到。
「可我還未分化!」
賀念璠驚得退後,雙手護在身前抵禦林棄貪婪的目光。
「未分化又如何,你是女子,自有花穴讓我盡興一番!」被冷落的性器上下搖晃,林棄見賀念璠沒了反應,柔下性子道,「我就、就蹭蹭不進去……」
她真的難受壞了,若是再不能疏解,腿間的性器似乎就會炸開。
「那就只摸摸,求你,求你了念璠……」
林棄一步步退讓,賀念璠看不出究竟,還當她是恢復了些許理智,道:「好,那我就只摸摸,別的不做……好燙!」
被坤澤信引激起的易感期性器比平時更硬、更大,還更燙……方才還一手可握的柱身這會不是那麼好鉗制的,賀念璠簡單擼動幾下,林棄還未生出快意,她的手就酸了。
「嗯~」林棄意猶未盡地看著她,「怎麼不動了?」
「我有些累……」賀念璠甩動幾近抽筋的雙手,靈機一動,俯身伸出舌尖輕舔林棄的龜頭,從溝壑舔到馬眼,捲去不斷溢出的透明汁液。
有股淡淡的腥味,其中參雜一絲醇香,是林棄的信引味。
「……嗯!」
林棄喉頭滾動,仰頭低鳴。
舌尖的觸感是雙手所不能比擬的,更軟、也更靈活,她一挺身,將性器送入溫暖的口腔,敏感的龜頭划過粗糙的舌面,直頂入賀念璠的喉頭,緊緻的包裹感讓林棄幾乎當場射出。
「嗚……嗚嗚……」
賀念璠用力拍打林棄的大腿,涕淚橫流,林棄像是早就看準她會撤離,兩條腿就這麼一勾,將賀念璠緊緊桎梏在胯下。
賀念璠不過一弱小少女,哪有力氣掙脫林棄的束縛,這會跪在地上更是什麼勁都沒了,她口腔發酸,試圖用舌頭將巨物頂出,不曾想無意中加劇了林棄的快感。
「我要、我要到了!」
伴隨著克制又急促的哈氣聲,林棄身子一哆嗦,泄在了賀念璠口中。
「哈……哈……」
林棄的身子因達到頂峰而泄了力,賀念璠用力一推,將軟了幾分的巨龍吐出口腔,止不住地乾嘔咳嗽,一張小臉憋得紫紅。
她慌亂中竟將那污濁之物吞下去了。
棄姐姐怎麼如此粗暴!
發獃間,滾燙的硬物再度輕觸賀念璠的臉頰,她抬頭,見林棄眼神依舊朦朧,眼尾妖冶殷紅,是還在易感期!
「我、我還要……」
巨物刮蹭過賀念璠的臉頰,又抵到了賀念璠嘴角,吃過剛才的教訓,賀念璠警惕地退了一步,發現過去粉雕玉琢的柱身又回到了之前精神抖擻的模樣,且變為更可怖的青紫色。
易感期的乾元君豈是一次就能滿足的?
「我不要了!」
也不管林棄是否聽得進去,賀念璠這次徑直退到床邊,意圖忽視林棄的請求,眼角卻無意間瞥到床上的狼狽。
林霏竟縮身抱著她的被子磨蹭腿間,每一次動作都牽扯出微不可聞的低喘,口脂也盡數抹在了上面,比起林棄那邊的動靜,確實小多了。
遭了,她就說這位三殿下方才怎麼那麼安靜,原來是在自瀆。
這床被子今晚還能蓋嗎?
「念璠,你快些過來……念璠!」
林棄提高嗓子。
賀念璠感到一陣心悸,這對姑侄真是折煞她了,要知道她剛剛還在生悶氣呢!
「你別喊了!待會兒其他人來……」了怎麼辦。
話還未說完,一語成讖。
院中還當真響起了腳步聲。
「越王殿下可是在此處?奴婢失職,竟未注意到公主的去處,不知殿下是否知曉?」
原來是林霏的侍女。
屋內,賀念璠用力捂住林棄的嘴,噓聲道:「你快回答她!」
林棄哪聽得懂,易感期的乾元君不過是只知道交歡的畜生罷了,賀念璠的手才鬆開。
「我想肏你。」
聲音不大,一字一句卻煞是清晰。
屋內半天未有回應。
門外又響起急切的拍門聲:「殿下?殿下在嗎?」
賀念璠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林棄卻置身事外,反而藉機磨蹭賀念璠緊貼近在咫尺的身子,占她的便宜。
「念璠的身子這般軟,肏起來一定很舒服……」
賀念璠羞憤難當,心道易感期的姐姐怎麼變了個人似的,簡直、簡直是個禽獸!
她一把抓住她的命根子,手上不由使了些勁,林棄作怪的動作不由一滯,軟聲囁嚅道:「輕些,好痛……」
這句話非但未換取到賀念璠的同情,反而令她急中生智,想起之前的一段對話。
指尖一路下滑,林棄還未察覺到即將到來的危機,興奮得直哈氣,這蜻蜓點水的快感真是別有一番情趣。
賀念璠並不大的手掌托住林棄的囊袋,道:「得罪了。」手上用了些力。
「啊!」
當下,林棄發出短促尖叫聲,少見地流下淚來,興致高昂的肉棒轉瞬便軟了,耷拉在囊袋上,可憐兮兮的。
「殿下!發生什麼事了殿下!」
門外的侍女用力推門,見房門緊鎖,立刻去別處尋求支援,腳步聲漸小,賀念璠卻絲毫不敢鬆懈。
「棄姐姐!棄姐姐你可清醒了!」
林棄的臉白得嚇人,好看的眉頭蹙出一道溝壑,正大口地呼氣。
「念、念璠。」
林棄此刻再清醒不過,還依稀記得自己說過的混帳話。她示意賀念璠將手放開,不忘自嘲道:「下次寧可咬我、打我,也萬萬不可用力捏那處,好嗎?」
怕是再來一次,她便難雌風再起了。
「我、我是心急……」
話音未落,門外響起王蕭的聲音。
「殿下,您在裡面嗎?我們方才聽到您的尖叫聲,擔憂您出了事,若是無礙,煩請出聲。」
林棄知自己方才是失控了,為打消屋外眾人的疑心,她清嗓道:「無礙,我方才是因踢到桌角吃痛,這才驚擾到大家,大家快退下吧!」
竟是如此小事,王蕭鬆了一口氣,斥退院內眾人,最後僅余林霏的侍女留下。
「殿下,奴婢還有一事相問,公主究竟去了何處……」
「外邊現在可是只有你一人?」
「正是。」
房門露出一條小縫,侍女不加思索,推門而入。
已鬆綁的林棄轉動手腕,衣衫凌亂地指向床,叮囑道:「切莫喧譁,你家公主在那邊。」
第八章 解決公主的發情期
「公主!」這位被喚作阿憐的侍女跪在床邊,不停重複著,「奴婢該死,奴婢失職,竟未察覺公主的異樣。」
阿憐是中庸女子,只能聞到屋中的信引味卻不會被影響,她瞧林棄衣著凌亂,驚慌道:「殿下,你、你們……」
她實在不敢將自己的猜測說出口。
「不、不,我沒有!」林棄指著柱子邊的麻繩,「方才念璠將我捆在了柱子上,我半點逾矩的事都沒做。」
林棄又撩起袖子將手臂伸到阿憐面前,確實被麻繩勒出極深的印子。
「是奴婢失職讓公主的信引影響到殿下,請殿下贖罪。」
阿憐又跪回地面,林棄讓她進來不是為了看她跪在這,忙拉她起來,問道:「你身上可有抑製藥?」
「阿憐……是阿憐嗎?」林霏許是聽到了熟人的聲音,雙手無措地在身旁亂抓著,「幫我……」
「公主!」
阿憐並非不想幫林霏,可不巧,今日她未攜帶抑製藥在身旁。
「公主的發情期向來在月中,奴婢也就未準備。」
雖說現在也不是不能讓阿憐去準備,可林霏在早前受到林棄信引的影響,怕是有抑製藥也無濟於事。
發情期長則三日,短則幾個時辰,坤澤若是在此期間不與人交合,怕是會傷到身子,落下病根。
「公主是金枝玉葉,還未出閣,若是讓別的乾元玷污了公主,奴婢萬死難辭其咎,可若是公主因此落下病根,奴婢、奴婢……」
阿憐在五歲那年因年庭貧困被送入了宮中,她性子溫和,又與三殿下年歲相當,被賢妃娘娘看中收為林霏的貼身侍女。
賢妃娘娘以賢德出名,身為她的女兒,三殿下雖嬌氣,卻沒有別宮皇子皇女的嬌縱,不僅對僅比她長兩歲的姑母林棄關照有加,更是在她分化後送了一大堆上好的補品,林棄這才沒因營養不足長得矮小。
三殿下對她亦是極好的,時常賞她好看的首飾,還准許她出宮看望爹娘,若是可以,她當真想替主子受過。
「阿憐,你為何不幫我……為何……」
聲如蚊吶,氣若遊絲,仿佛下一刻就要昏死過去。
林棄也不好受,霏兒是她的皇侄,更是她的恩人,若是其他忙,她一定就幫了,唯獨這個……
「阿憐,若是為了霏兒,你願意擔責嗎?」
「殿下!」阿憐又是磕頭,「若是能讓公主好受些,就是讓奴婢去死,也不足惜!」
「你……」
竟有做下人的的願為主子做到這份上,林棄猶豫片刻,開口問道:「若是我請你幫霏兒度過發情期,你敢嗎?」
林棄說得委婉,阿憐卻是一字一句聽得清楚,她先是一怔,不敢置信地在林霏與林棄間來回看,顫抖道:「可、可公主還未出閣,奴婢不敢玷污公主的清白……」
「阿憐!」林棄鄭重地向她跪下,「貞潔事小,霏兒的身子要緊,我求你了,若是事後霏兒追責,你就說是我提出的主意……」
阿憐不過是一個侍女,何曾受過如此大禮,她抿著唇瓣半天不敢做出回應,直到床上的林霏痛苦地亂蹬,發出嗚咽哭喊聲,她才猛的抬頭,目光堅定道:「好。」
屋內獨留阿憐和林霏二人。
「公主,是我,我是阿憐……」
阿憐哆嗦著爬上床,見白日還神采奕奕的公主這會兒面色緋紅,妝被汗水和淚水打濕了大半,身下的襦裙更是皺成一團,掀至大腿根部,隱約能看到些許水漬。
阿憐不由感到心疼,欲用手撥去林霏被汗水打濕而黏在額頭的碎發,又覺得自己過分骯髒,將剛洗過的手用力磨蹭衣擺幾下。
「我、我就知道是你來了……」
林霏被晾在床上許久,身子燙得如火爐似的,她一把將還在猶豫的阿憐擁入懷中,雙腿環著她的腰身碾磨。
「嗯……哈,好舒服……」
林霏呵氣如蘭,媚骨天成,她拉過阿憐的手伸入衣襟,飽滿的渾圓手感極佳,肌膚更是滑得如同上好的絲綢,才觸及,阿憐眼前閃過一道白光,潛伏的性器霎時充血脹大,頂著林霏的小腹。
「公主,奴婢冒昧了……」
理智決堤,阿憐方才的顧忌是全放下了,她急色地撕扯碎上好的布料,捧著兩團形狀姣好的圓乳又揉又捏,林霏受不住地低吟。
「嗯~再、再用力些……」
阿憐輕舔唇瓣,一隻手如揉麵糰般用力揉搓林霏的巨乳,她俯身咬住亂晃的茱萸,舌尖順著乳暈打圈,而後又發出嘬嘬的吮吸聲,用尖牙輕蹭林霏的乳尖。林霏有些受不住,雙手將阿憐的頭緊緊環住。
「我、我受不住了……啊~」
伴隨著胸口的劇烈起伏,林霏達到了人生中第一次頂峰。
林霏雙眸緊閉,香汗淋漓,正小口小口地平復呼吸。阿憐知坤澤的發情期不是如此容易結束的,遂鬆了嘴,身子一路下滑,擠到林霏雙腿之間。
這次阿憐多了幾分耐心,小心翼翼將林霏的褲帶解了,又將它平整迭好放在床尾。
林霏的腿間堪稱一塌糊塗,花液不僅流到後庭,就是恥毛,也閃著淫靡的光。
「好漂亮……」阿憐不忍喟嘆。
林霏的恥毛並不濃密,只有小小一塊三角區,應當是分化後才長出來的,兩片深紅色的花瓣薄厚均勻,正攤在兩側,似在歡迎腺體的進入,而頂端的陰核早已因方才的自瀆從包皮中露出,小巧可愛,喧囂著自己的存在。
阿憐朝陰核輕吹一口氣,林霏本能地夾緊雙腿。
阿憐被鉗制地動彈不得,安慰道:「公主放寬心,奴婢不會弄疼您的。」
阿憐摩挲林霏的大腿,隔靴搔癢般地挑逗安撫著,不一會兒,林霏不管不顧地搖晃腦袋,再度顫抖地打開雙腿,隨著方才一番動作,更多濃稠的花液被擠壓出穴口,發出咕唧咕唧的聲音。
阿憐此前從未看過坤澤的性器,若是時間倒退回一月前,她怎敢相信她竟能親眼目睹公主的蜜穴,還能與她交歡呢。
如此想來,雖說她是受人所託,可就是死也值得了。
中庸的本能讓阿憐想儘快將身下的肉刃刺進柔軟的甬道,可她不行。
公主是第一次,若是讓她吃痛,以後再也不敢和駙馬同房就不好了。
「駙馬……」
阿憐喉頭驀地有些發酸。
她先是親吻林霏的大腿內側,兩隻手不忘繼續方才的動作,從小腿摸到大腿根,又從大腿根摸回去,如此循環往復,林霏終於耐不住寂寞,輕泣道:「嗚……快直接摸摸……」
「是。」
阿憐咽下一口津液,雙手顫抖著掰開林霏尚未發育成熟的性器,平日緊閉的蜜穴大開大合,清晰地展現在阿憐面前。
阿憐像是在沙漠裡尋得甘泉的饑渴者,方一靠近,便貪婪地攫取穴口的花蜜,可這花蜜像是流不完似的,源源不斷地湧入阿憐口中,阿憐一個不注意,被嗆地直咳嗽。
「啊!阿憐,阿憐……好舒服……」
林霏卻不給阿憐絲毫喘息的時間,注意到她停下,忙用手按住她的腦袋往自己穴口送。
「公……!」
阿憐敗下陣來,這次,在確認林霏穴口有了足夠的潤滑後,她將舌尖緩緩探入甬道。
穴內的軟肉從四面八方湧上歡迎阿憐的進入,阿憐才舔了一會兒,就覺得舌頭有些酸。
她退出舌頭,輕舔左手中指將其送入一個指節,右手則是揉弄頂端的陰核,兩邊交相刺激,林霏舒服地直頂腰,主動吃下阿憐的手指,很快整根手指得以全部沒入。
不愧是處女花穴,僅僅是一根手指進入也十分不易。阿憐輕勾中指,摸到一粗糙硬塊,才一觸上,林霏的聲音陡然變尖,哭喊道:「太過了……停……」
阿憐知林霏是舒服,也不聽她的命令,左手繼續在硬塊上揉弄刮蹭,右手則是按住陰核用力搓弄,速度快的只能看到殘影。
「啊~住手,我讓你、你停下……」
林霏哼哼唧唧地開始扭動身子,可林霏是下人,又是中庸,力氣自是比嬌生慣養的坤澤公主大,當下便用右手鉗住林霏的大腿,繼續手上的動作。
「公主,再等會兒就好了……」
阿憐的聲音有些嘶啞,她也不奢求林霏能聽進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兩邊的大腿開始不受控地痙攣,花道內的軟肉一股腦擁擠上來,夾得阿憐手指生疼。
「我、我命令你快停下,我要、要……啊!」
聲音陡然變了調,林霏臀部繃緊抬高,花穴一陣緊縮,從花徑淌出一道水柱,打濕阿憐來不及躲閃的臉,更打濕了身下的床單。
對不住了,念璠姑娘。
阿憐在心底默默替主子道歉。
「嗚……都怪你,我堂堂一個公主,竟在下人面前尿出來……」
林霏扯過一旁的被子蓋在臉上,無言面見阿憐。
「……公主?」
「是我!」
林霏惡狠狠地應下,露出一雙濕漉漉的眸子瞪向阿憐。泄了兩次,她的身子雖未完全恢復,可理智總算是回籠了些許。
「你、你好大的膽子,你可知,褻瀆本公主該當何罪嗎?」
阿憐未料到林霏清醒得如此快,當即變回平時小心謹慎的模樣,下床跪下。
「奴婢罪該萬死……」
「哼,算你識相……嗯~」
不曾想話還未說完,林霏體內的燥熱再度席捲而來。
「公主!」
阿憐敏銳地察覺到林霏的不對,也顧不上什麼犯上不犯上,一個跨步上了床,扯開林霏的被子探她的額頭。
「還是好燙!」
林霏緊咬下唇,她這會兒恢復了神智,剛才那些羞人的事,她再也不好意思繼續。
「你快、快給我退下,我沒事……」
林霏眼帘微啟,見阿憐正跪在她身側,離得如此近,甚至可以透過褲子看出已經興奮的性器的形狀。
她好想……
阿憐的手還未收回來,下體感受到一股柔軟,她身子一晃,幾乎倒在林霏身上。
阿憐垂眸,這一看,她以為自己是得了癔症。
公主不是清醒過來了麼?怎還會主動摸她的恥物呢?
「公主,這、這是何意……」
第九章 我會忍下的
「把、把褲子給我脫了……」
林霏羞得不該抬頭,在心底罵了幾百遍這該死的發情期,理智告訴她,她應當立刻將阿憐趕出屋中,可她的身子實在太熱,小穴實在太癢,正在身下開合吮吸想要被貫穿。
「公主,嗯……哈……」
阿憐低著頭哈氣,性器被林霏隔著布料摩挲的感覺很好受,令人上癮。
阿憐今年十六,在去年分化為中庸,中庸既無發情期也不會被挑起易感期,在性事上也無太大的慾望,是以分化了一年,阿憐還從未自瀆過。
「不行啊公主,既然、既然您已恢復了神智,奴婢豈能再褻瀆您……」
阿憐哆嗦地拉開距離,林霏感到手裡一空,蹙眉斥責道:「你要違抗我的命令嗎?」
「奴婢不敢,奴婢是在為公主著想。」
「你!」林霏恨阿憐是個死腦筋,自己也拉不下臉面求她,「好一個為我著想。」
林霏緊咬下唇,幽怨地瞪了阿憐一眼,隨後拉過床上的被子將自己完全掩蓋住,伴隨著窸窸窣窣的摩擦聲,被子裡傳來似歡愉似痛苦的低泣,還有黏膩的水漬聲。
阿憐跪在一旁低著頭,可隨著水漬聲越來越響,感觀被無限放大,她耐不住抬頭看去,隔著薄被,能清晰地看到林霏的手在隔著一層薄被的雙腿間如何動作。
「啊……啊……」
阿憐猜不出林霏在被子下的神情如何放蕩,她卻是忍不住了,隔著一層布料撫慰興奮已久的性器。
「阿憐,阿憐……我、我還差一點……」
不知過了多久,林霏掀開薄被,一張小臉紅得幾欲滴血,長睫濡濕,額頭、臉頰還有鼻尖上都是數不清的細小汗滴,飽滿的雙唇露出一個小口,能看清裡面的舌尖,正在微微喘氣。
「公、公主……」
阿憐驀地就看呆了,良久才將頭低下去,不知作何回答。
林霏的手依舊在下身逗弄,可過去了這麼長時間,離頂峰總差一點,她的手已經先酸了。
眼前發黑,理智似又要消散。
「幫、幫我……阿憐……」
林霏布滿花液的手攀上阿憐的小臂往身下拉,阿憐像被燙到般一激靈,待反應過來時早已解開褲帶,蟄伏在林霏身下。
「等等!」行至關鍵時刻,林霏又開始害怕了,「……我、我怕疼。」
林霏無意間瞥到了一眼,她此前雖未看過其他乾元與中庸的性器,可阿憐的尺寸於她而言確實有些大。
就是這麼粗的一根東西要進入她的體內麼?
阿憐是中庸,那處的尺寸自然比不上乾元君,可林霏畢竟是第一次,會害怕也是正常的,她柔聲道:「奴婢定會萬般小心,不會讓公主難受。」
阿憐借林霏的花液潤滑柱身,待時機差不多,才扶起性器朝穴口送去,她的動作輕柔極了,龜頭才進入一半,便停下詢問林霏的感受。
「公主可感到難受?」
「不……」林霏掩面搖晃腦袋,「就是有些酸脹……」
阿憐放下心,遂扶起柱身又緩慢進入幾寸。
「啊……現在有些痛……」
林霏攥緊身下的床單,小穴不由緊張地收緊,刺激來的太突然,阿憐眼前閃過白光,收緊小腹直哈氣,才勉強沒有繳械投降。
「哈……公主,放、放鬆些……您這般用力,奴婢進不去了……」
「嗚……可我好痛……」
林霏不住地擦拭眼角的淚水,可淚水卻像流不完似的,順著太陽穴沒入發跡。
阿憐見林霏哭得梨花帶雨,感到一陣愧疚,道:「那、那我們不做了,奴婢去為您尋抑製藥,興許還有些用……」
肉棒不舍地退出小穴,阿憐正欲拉上褲子,林霏一把抓住她的胳膊。
「不許走……」
「可、可……」
阿憐犯起難。
「你繼續……我會忍下的……」
這次,阿憐換了策略,龜頭擠入溫暖的甬道內後,她不再刻意詢問林霏的意見,而是趁其不備快速貫穿到底。
「啊!」
林霏拉下阿憐的身子環在懷裡,力氣大到似要把她揉碎了。
阿憐努力適應穴內的快感,隨後試探性地開始緩慢抽插,不一會兒歡愉的低喘聲代替了嗚嗚咽咽的低泣聲。
「哈……哈……」
阿憐掙脫林霏的懷抱,架起她的雙腿到肩上,二人交合處得以清晰展現在眼前。
拉絲的白濁粘液,以及殷紅的血絲……阿憐心下一沉。
她傷到公主了。
「啊~快,繼續動……嗯~」
明明並不感到疼痛,阿憐卻驀地有些想哭,她抓住林霏的大腿賣力地挺送性器,隨著每一次動作,粉嫩的穴肉都被帶著外翻,阿憐目不轉睛地盯著交合處,感到血氣上涌。
阿憐知道,等她們走出這間屋子,她們的關係便止於此,林霏依舊是高高在上的公主,而她呢?公主會如何處置她?阿憐加快抽送的速度,血絲遍布的眼珠不加掩飾地掃過林霏全身。
她要把今日發生的一切都復刻在腦海深處,提醒自己這不是一場夢,她曾確切地與公主水乳交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阿憐,我、我又要到了~」
林霏的身子蜷縮在一起,架在阿憐肩上的腿繃出好看的線條,聲音如幼貓似的軟糯,阿憐此刻也差不多到了極限。
「公主,奴婢也……」
又這麼抽插了幾十下,林霏的小穴劇烈跳動,而後緊縮,帶動整個身子一起痙攣。
「啊……啊啊!」
達到高潮的呻吟如仙樂婉轉動聽。
在林霏體內的性器受到有力的吮吸,在觸覺、視覺和聽覺的三重刺激下,阿憐只覺得小腹一緊,在最後一瞬掙扎著拔出肉棒,擼動柱身將元陽盡數泄到了林霏小腹。
「哈,哈……」
阿憐靠在床邊平復呼吸,經過方才這麼一泄,她腦子清醒了不少,也有餘力去觀察四周的一切。
「似乎,不太妙……」
公主的上衣被她撕碎了,穴口更被她肏得外翻,現在正一張一合地吐出混雜著鮮血與花液的液體,床單、被子上則是數不清的黏膩。
「公主,奴婢失職……」
她答應過公主會溫柔些,不想還是讓她流了血,公主被賢妃娘娘含在嘴裡呵護長大,怎受得起如此疼痛。
阿憐並未等來回應,她躊躇接近林霏,輕晃她的肩膀。
「公主?」
傳來一陣平穩的呼吸聲,原來經過方才一翻折騰,林霏已是累得昏睡過去,阿憐鬆了一口氣,膽子也大了幾分。
「公主,奴婢冒昧……」
她俯身,蜻蜓點水般地親吻林霏的額頭,將她的碎發撥到兩邊,又將被子拉至她的肩頭,這才有工夫打理自己。
「是時候給越王一個答覆了……」
另一邊,賀念璠與林棄離了屋子,回到林棄的房間。
「念璠,我、我方才說的那些污言穢語,你千萬不要往心裡去,那是因為易感期……」
什麼肏啊不肏的,她怎麼就說出這些混帳話了!幸好她在失去意識前要求念璠將自己捆在柱子上,否則會發生什麼,她不敢深想。
也幸虧她給了自己一個「暴擊」,讓自己可以清醒應付屋外的眾人,就是那法子……
林棄併攏雙腿,覺得那處依舊有些疼,許是腫了,念璠下手真是沒有輕重。
「我已經不在意了,畢竟姐姐不是故意的,是因為易感期嘛……」
賀念璠方才為自己倒了一盞茶,也不喝,就握著杯子看著沉底的茶葉發獃。
「我竟不知當乾元與坤澤竟有這麼多身不由己的事情,想來我若是能分化為中庸,也未嘗不可。」
林棄未料到賀念璠竟想得如此遠,怕今日之事給她留下心理陰影,忙勸導道:「中庸雖好,卻沒有腺體和信引,無法與伴侶結契……」
「結契?」這還是賀念璠第一次聽說這個詞,「何為結契?」
「這、這……」林棄飲下一口茶,「我不便與你細說,等你分化後就知道了……」
「可我若是分化為中庸,豈不是永遠都不知道此事了?」賀念璠起了一探究竟的心思,甩著林棄的小臂哀求道,「姐姐快同我說嘛~」
「!」
林棄怨恨自己多嘴,她該如何解釋何為結契呢?若說是乾元將自己的信引注射入坤澤的腺體,她能理解嗎?她會不會問這麼做的意義是什麼?
「呃、呃……」林棄又抿了幾口茶水,「你的雙親中可有中庸?」
賀念璠不明白她如此問的深意,道:「並無,我的阿娘與母親俱是乾元……」
下一瞬,賀念璠想起念溫的叮囑,驚恐地捂住嘴,搖頭否定道:「我、我什麼都沒說,你聽錯了!」
不巧,林棄的聽力向來極佳。
「……俱是乾元?」
兩名乾元女子怎能誕下孩子?真是聞所未聞。況且,兩名乾元女子在一起,這是有違人倫的罷。
「難怪之前不願與我提及你的家事……」
賀念璠聽到林棄的喃喃自語聲,嘴巴一癟,請求道:「姐姐千萬不能把這事同旁人說,否則我回去後要掉一層皮不可……」
「呵呵,」林棄笑出聲,「你放心,我豈是長舌婦?定會幫你保守這個秘密,不過……」
「不過什麼?」
賀念璠緊張地直搓衣擺。
「不過,你的雙親既都是乾元,那你日後大機率也是乾元了。」
林棄說這句話的聲音很輕,聽起來甚至有些失落。她想,若念璠當真分化為乾元,她作為王爺,該如何光明正大地求娶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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