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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夜行 (10-11) 作者:九色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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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6:48:4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瑟夜行】(10-11)
作者:九色雀
2024年10月13日發表於UAA
第10章 失敗品?完成品?完美造物?
隨著門被打開,屋裡飄出一陣飯香,這一切都令少女有些意外。
「小意,你回來了?今天和其他小朋友相處的怎麼樣,回來的正是時候,今天做了你最喜歡的糖醋排骨~」一聲溫柔的女聲從屋內傳來,小男孩看了瑟莉絲一眼,示意她進屋,還從鞋櫃拿出了拖鞋。
同時男孩的表情也變得鮮活,不復之前的冷漠,此時他才更像是個同齡的孩子。
「唔~我今天和朋友們玩的很愉快,還收到了朋友的糖果呢,對了,媽媽~~這個人說是來找你的!看著不像壞人,我就把她帶回來了…」瑟莉絲怎麼也沒想到,原來這個看起來冷冰冰的小孩,居然就是那個林楠的兒子。
「嗯?有人要找你母親?哦,你好,我叫杜千,是楠楠的丈夫,請問你是…」這時從裡屋走出一個男人,看長相大概二十五六歲左右,容貌英俊,略顯陰柔,有種文弱的氣質。
同時廚房裡也走出一名穿著圍裙的漂亮女人。
女人一頭黑髮扎了一個低馬尾,黑亮的眸子十分有神,五官精緻秀氣,只是膚色略顯蒼白,頗有種賢惠古典美人的味道。
即便見慣美人的瑟莉絲也不得不承認,眼前的女人在自己記憶中,論姿容恐怕也僅在自己的姐姐之下,當然她並未將自己拿去比較…女人的容貌看起來應該只有十八九歲,最多不過二十。
但她還是一眼就認出了眼前的女人正是她此行的目標——林楠,因為她的樣子與十年前根本沒有絲毫變化。
按理來說眼前的女人今年應該至少也有三十歲了,卻依舊如那個叫呂耀男人記憶中別無二致,這已經不是保養得當就能做到的。
那個叫杜千的男人看著也比實際年齡年輕許多,顯然她們這種年輕並不正常。
不過更讓她在意的,是自己在眼前的女人身上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熟悉感…「林楠小姐,我的名字是瑟莉絲·克里斯汀,來自達尼亞晨曦教會,此行的目的是想了解一下十年的事情…」少女行了一個標準的達尼亞貴族禮,而在她說出目的後,一旁的男人突然將名為林楠的女人護在身後,臉上露出了不善與警惕。
「之前的事情我們早就同他們說過無數次了,那件事對我妻子傷害很大,希望你們不要再揭開她過去的傷疤…」男人雖然不悅,但是卻很好的克制了情緒,這倒是在少女的意料之外,同時也確定了男人的性格應該是那種與人為善的溫吞性子。
那名叫做林楠的女人見狀,輕輕拍了拍男人的手,語氣溫柔的開口:
「千,沒事的,克里斯汀小姐,請和我進屋談吧。」女子語氣溫婉,說完後又用詢問的眼神看了少女一眼。
少女會意,輕輕搖了搖頭,女人看向自己的丈夫,又囑咐道:
「老公,你和小意先吃吧,別讓飯涼了…」
男人還想說什麼,最終卻沒有開口,也沒去吃飯,選擇將菜蓋了起來,將小男孩帶到另一個房間中。
整個過程那個小男孩依舊一臉天真,與之前初見時一臉冷漠的樣子截然不同。
少女跟隨林楠進了裡屋,屋裡並未開燈,夕陽的光從窗外照了進來,女人逆著光,臉上的表情看不真切。
她的眼神依舊溫柔,但少女卻明顯感受到這一明一暗的變化下,林楠的氣質變得不同了起來。
雖然看起來依舊溫柔,但前者是溫婉嫻靜的好妻子、好母親,現在卻像是一條蟄伏在暗處,用溫柔偽裝自己的斑斕毒蛇…林楠給她的感覺很奇特,既像是血族又像是人類,又或者兩者皆不是,是個似是而非的存在。
就像是有人想要人為製造一個血族,卻失敗的產物…女人猶豫了一下,看了看房間的四周,少女會意,無形的力量將房間籠罩,確保聲音不會傳出。
瑟莉絲微微點頭,林楠則滿是不可思議的看向少女,卻並未遲疑的開口道:
「所以克里斯汀小姐,我可以將十年前的事全部告訴你…但…我可以獲得什麼…」寂靜的房間中,林楠的喉嚨因為緊張而動了動,這並非是源自貪婪,而是恐懼。
這一切都無法瞞過少女遠超常人的感知與聽力,女人的反應,顯然是察覺到了自己的本質與尋常人類的差異。
起初她有些驚訝,因為自己的力量歸於沉寂,不說人類,即便是擁有特殊力量的異能者也難以發現。
不過想到對方給自己的那種詭異感,似乎林楠有著感應自己力量的能力也並不是那麼難以接受。
這個女人雖然懼怕自己,卻依舊面不改色的提出了交易的意圖。
一般人,面對上位者,要麼諂媚,要麼敬畏,要麼懼怕,能在知道自己非人的情況下,依舊敢提條件的人,實在有些少見。
林楠能直面恐懼時還能冷靜為自己爭取利益,光是這份膽魄,就不由得讓她高看一眼。
「那麼,林小姐想要獲得什麼?」
「…我想請你幫我和丈夫還有小意離開這裡…然後,還有四個人…希望能幫我除掉!」瑟莉絲微微一愣,臉上露出了一絲古怪。
對於女子的過去,她曾在呂耀的記憶中看到了一些片段,雖然並不詳細,卻也知道個大概。
林楠本是一名男性,曾做過許多天怒人怨的事。
十年前因為某些不知名的手段,被當年的受害人變成女人,並被囚禁成為那群人的玩物。
所以很容易猜到,她想殺掉的那四個人,多半就是十年前的施暴者。
「我拒絕…」
「為,為什麼,如果是你的話,一定可以…」
女人一愣,似乎沒想到會被拒絕,神色變得有些急迫,她猜得到對方能來到這裡應該有著很大的來頭。
即便不同意幫自己出去,對於眼前之人的背景,想要殺死四個普通人應該很簡單才對,沒理由拒絕的如此堅決。
「沒錯,我可以做到,但是恕我直言,這個代價你付不起!」林楠看到金髮少女輕笑開口的樣子,略微鬆了口氣,背在身後的雙手早已經被汗水打濕。
既然對方還在與自己談,就說明一切還有轉機。
見到這個金髮少女的第一眼,她就清晰地感受到了一種源自靈魂的恐懼,那是一種近乎窒息的危險感。
這種感覺,她曾經在那位來自烏托邦,名為『心知』的女人身上感受到過,而心知也擁有著凌駕於普通人之上的特殊能力。
而眼前這個少女給她的壓迫感,比起那個女人,簡直就像是一滴水與汪洋的差距。
站在瑟莉絲的面前,她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咆哮著讓她趕快逃走。
林楠當然會怕,但她更相信這或許是一個機會,是她離開這裡,更是復仇的機會。
「…我還有什麼可以打動您的東西?」
林楠不死心,試探著詢問,她不想放棄這個來之不易的機會。
少女湛藍的眸子不知何時已經變成了如鮮血般妖艷的紅色,在這有些昏暗的房間內,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看到女孩的變化,林楠即便早有預料,可身體還是不斷開始顫抖。
與之前不同,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致命的危險,在那絕美的外表下,隱藏的是一個真真正正的怪物。
「有,比如你自己…」
少女露出了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眼前女人的反應令她有些意外。
即便面對如此可怕的威脅,林楠竟然依舊試圖從自己這裡攫取她想要的,這不由得讓少女再次刷新了對她的認知。
與在鄭北辰身邊時不同,此時的瑟莉絲舉手投足間都散發著一股上位者的霸道,鋒芒盡顯。
少女赤色眸子微眯,嘴角笑容輕佻,她當然並沒有打算這麼做,這只是單純的在做一些試探。
女人聞言一愣,她完全沒想到眼前這個美貌絕美的少女竟會提出這種要求,不過下一刻她就迅速冷靜了下來,猶豫了一下,輕輕點了點頭。
瑟莉絲看著女人,緩緩靠近,她可以清晰感知到對方的心跳與呼吸變化。
就在手要碰到林楠的肩膀時,女人突然往後退了一步。
「不行,對不起,這種事情,果然還是不可以,我不能對不起他…這個我真的做不到…即便對方是女孩子也不可以…」林楠神情有些茫然,似乎連自己都驚訝自己最後的選擇。
少女化為一道殘影,直接捏住了女人尖翹的下巴,微微用力。
猩紅的豎瞳冰冷地盯著眼前的女人,嘴角扯出一個譏諷的弧度。
「螻蟻,你敢愚弄我?」
女孩的力道很大,林楠吃痛,明亮的黑眸隱隱泛起一層水霧,紅而不艷的唇瓣輕輕顫抖,頗有種惹人憐愛的樣子。
「嗚…對,對不起…」
少女自然不是為了調戲她才如此說,從剛才女人的反應,以及她細微的心跳變化,瑟莉絲很肯定,眼前的女人雖然心機頗重,但卻真的很在乎自己的家庭…女孩鬆開林楠的下巴,表情再次變得溫和。
「林楠小姐真是很漂亮呢…明明已經三十歲的人了,看起來就像是不到二十歲的年紀…」「…謝,謝謝。」
眼前的金髮少女此時她已經無法看透,女孩態度突然地轉變,更是讓她有些無措。
之前少女的突然出手,擾亂了林楠的心緒,在瀕臨死亡的恐懼之下,她已經完全失去了主動權,任由少女牽著走。
通過之前與林楠的對話,再結合自己的一些推測,她想通了一些事情。
林楠因為自身的特殊性,被軟禁在了這裡,而那略微蒼白的膚色,是因為經常被人抽血研究所致。
至於她哪裡特殊,通過外貌多年無變化,林楠極有可能因為特殊情況,而擁有一些血族的能力,比如…不老!
當然血族也具備這種特性,但萬物皆有自己的規律,獲得強大力量的同時,也有著必須的代價。
高位血族的吸血衝動與慾望衝動,烏托邦的異能者必須由絕望孕育,聖庭騎士偏執瘋狂,這些負面的代價,那些大人物可一點都不想觸碰。
林楠則不同,儘管她沒有任何力量,某種意義上是個失敗品,但同時也成為了那個最特殊的唯一…擁有血族壽命的同時,還能保持人類的身份,這本身就是個奇蹟。
而上面的大人物,顯然想要複製這份奇蹟。
女人之所以被軟禁在銀海,而沒被帶去首都研究,仔細想想,應該是烏托邦那邊也發現了林楠,兩方利益牽扯最終妥協的結果。
自己固然可以將女人帶走,但卻沒必要為了一個不相干的人,惡化達尼亞與赤耀的關係,如果做出這種事,會為姐姐添麻煩的。
當想明白這其中的一切之後,想要拿捏眼前的女人就變得容易了,於是她話鋒一轉:
「十年不曾變化的容顏…就像是神話中的永生,我能看出外邊那位先生似乎也並不普通,但終究不是你…如果百年之後,想必林小姐會很孤獨吧…」「不要,別說了…」
瑟莉絲的聲音仿佛有魔力一般,女人仿佛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臆想中,這是她放大情緒的一種應用。
即便只是一點點絕望,她就有辦法無限的擴大,讓人深陷其中。
「能活很久是很不錯的事呢…伴侶什麼的到時候再找一個就好了,對吧~」「住口!不要,不要說了…求你…等等,難道說…」看著女人俏臉變得煞白,猜想也得到了印證。
呂耀的記憶中不僅有林楠,也有她的丈夫,林楠這個女人生性涼薄,唯一的軟肋就是這個被她視為精神支柱的丈夫。
雖然瑟莉絲現在做的事十分過分,但是對知道林楠過往的她來說,並沒有什麼負罪感。
林楠像是突然明白了什麼,迷濛的雙眼泛起了希望的光,即便少女也不得不承認,這雙眼睛真的很美。
「當然,畢竟,我也與林小姐一樣,是個『長生者』…」瑟莉絲終於拋出了自己的餌,而林楠無法拒絕。
其實她也想過,暴力一些,直接抱著女人的脖子咬一口。
只不過,這個地方很特殊,而且她早就察覺到,這裡有著很多隱藏起來的攝像頭。
自己是託了白蘭的關係才能進入這裡,至少不能讓她難做,況且達尼亞與赤耀的關係還算不錯,她自然不敢放肆。
少女與林楠又悄悄說了什麼,最終女人撩起自己如綢緞般的長髮,露出了雪白纖細的脖頸。
是的,從一開始她想得到的答案,就沒打算從女人的口中問,而是直接詢問對方的血液。
林楠只感覺眼前一花,少女就已經消失,而同時她也感受到自己正從背後被人抱住,甚至還能聞到對方身上淡淡的香氣。
「你,你要做什麼,那種事情,我不會做的!我不能再傷害他了!」「別亂動,我不喜歡女人的,只是要一點血而已…弄的好像要怎麼你似的…」林楠不再掙扎,她很清楚,與對方的交涉到現在已經算是獲得了最大的利益。
自己始終是個普通人,對方能給予自己如此的耐心,已經是極限。
她對於那些特殊的人感覺一向很準,所以很明白,眼前這個少女絕對是個自己無法招惹的大人物。
少女溫熱的氣息噴吐在她白皙的脖頸上,惹得她身體輕輕顫抖。
少女柔軟微涼的唇瓣觸碰她的側頸,還不待她有所反應,就覺得脖子一麻,緊接著身體就開始變得燥熱。
「這種感覺…❤怎麼會…」
女人的雙腿不自覺的夾緊,開始輕輕摩擦,白皙的臉頰也被暈染上一層粉紅。
這個狀態並未持續太久,少女的唇就離開了她的脖頸,離開前還用舌尖輕舔了一下她脖子上的傷口,緊接著傷口幾乎眨眼的功夫就恢復如初。
瑟莉絲微微皺眉,果然對方具備一定的快速恢復能力,這種恢復能力,即便自己並未用唾液幫助她恢復傷口,恐怕自愈也只要幾分鐘…林楠離開少女的懷抱,踉踉蹌蹌的跌坐在床上,面露驚恐的看著眼前嘴角還掛著一絲鮮血的女孩。
她明白這是怪物,是真真正正的怪物。
儘管之前她處在一個很奇妙的狀態,但她的理智告訴她,剛才的狀況究竟有多危險,只要對方想,自己可能瞬間就會被吸干全身血液…看著金髮少女正閉目體會著什麼的樣子,她幾乎忘記了呼吸,難以想像,自己剛才居然在一個如此可怕的存在做了交易。
不過下一刻,她又開始慶幸,因為能與一個如此超越常理的存在交易,那收穫必然是巨大的!
片刻後,少女緩緩睜開眼睛,少女的眸子再次變回澄凈的藍色,乾淨而沒有一絲雜質,很難想像眼前這個如天使般的女孩,與剛才那個妖異可怕的少女是同一人。
瑟莉絲拿出手帕優雅地擦了擦嘴角,湛藍的眸子看著女人,仿佛看穿了她的一切。
林楠一個愣神的功夫,立即有了一些猜測,儘管不可思議,但眼前的金髮女孩應該有通過他人血液讀取自己記憶的能力。
「竟然…是這樣…這樣的話,一切都說得通了…」少女低聲自語了幾句,之後便抬起頭表情玩味,通過女人的血液,她以最直觀的方式看到了林楠完整的一生。
與清純靚麗的外表不同,眼前女人的過往用人渣來形容都不為過。
只是最後經歷了一些事,最終選擇收斂了對一切的惡意。
兩人對視,瑟莉絲盯著她看了一會,並未說什麼。
林楠曾經有個令人髮指的過去,也曾經歷過一段對於女人來說最為不堪的經歷。
只是這一切都與自己無關,她不是衛道士,也沒有資格審判別人,少女為自己設下的唯一鐵律是只向對自己抱有惡意的人出手。
林楠是個很聰明的女人,將事情猜到了大概,只是抿了抿唇,並未說什麼。
正當少女剛要走出房間的時候,女人慾言又止,瑟莉絲腳步一頓,丟出個小瓶,裡面是她自己的血液。
「你想要用的時候將這個注入他的血液里就好,40%幾率!」人類轉化為血族機率極低,只不過林楠的丈夫身體很特殊,要比一般人高許多。
林楠握著手中的小瓶子,僅有40%的幾率,但總比沒有好,畢竟等他老去還要好久…交易完成,瑟莉絲離開了林楠的家…
林楠並未挽留,沒有客套,因為兩人之間只是單純的交易,況且她還從女孩眼中看到了一絲厭惡。
她整理好心情,走出了房間。
「楠楠,你們說完了…❤」
看著丈夫有些緊張的樣子,她微微一笑,看著桌上並未動的飯菜,眼神柔和,心中微暖。
「媽媽~~我和爸都等你一起吃呢~」
「嗯~乖孩子~」
她揉了揉兒子的頭髮,坐到孩子身邊,給男孩夾了一塊排骨,心下安靜。
『就像那個女孩所說,沒有力量的我,即便離開這裡恐怕更危險,甚至會連累他們父子…』林楠看向自己的丈夫與兒子,眼神柔和。
『沒錯,比起手中的這份小小幸福,無論是仇恨,還是被軟禁,都無所謂!』……
瑟莉絲走出這棟大樓,好看的眉輕輕皺起,她從林楠血液里得到的東西遠超自己的想像。
人或多或少會因為一些原因或是忘記,或是模糊一些記憶,所以口述的記憶並不可信。
通過血液她知道了林楠十年前經歷的一切,甚至比其本人更加了解。
在女人的記憶中,她意外的看到了一個熟人——溫塔朵絲…「果然…是那個老女人搞出來的…難怪對那女人會有熟悉的感覺,難怪會對那儀式有強烈的既視感…」少女的臉上罕見的露出了一抹猙獰,沸騰的殺意令她的瞳孔不斷在猩紅的豎瞳與澄凈的藍眸中來回變換…狂亂的夜晚,悽厲的嚎叫,濃重的不散的血腥氣味,斷裂的肢體,以及那無力的自己…現在自己已經不是那個弱小的人類,自己很強,對,自己可以殺死她!殺了她!殺了她!
「一定,一定會宰了你!!溫塔朵絲·塔哈雷娜!」突然瑟莉絲感受到被一股恐怖的壓力籠罩,那感覺絲毫不弱於自己的姐姐。
回過神來,她才發現自己剛才險些失控,殺戮慾望已經出現了暴走的徵兆…少女驚疑不定的掃了四周一眼,內心充滿震驚。
她從來不知道,在這銀海市,竟然也會有神座級的存在。
少女逐漸恢復平靜,轉過身子微微躬身致謝。
幸好那位不知名的強大存在對她並沒有惡意,否則自己恐怕很難走出這個地方…自己剛才竟然還想殺死色慾神座?現在還差得遠呢………
鄭北辰緩緩睜開眼,自己竟然不知不覺就睡著了,身上竟然還蓋著少女的風衣。
「呃,奇怪,我怎麼睡著了…瑟莉絲,你回來了,為什麼不叫醒我?」「剛看看你睡得香,就想著讓你多睡一會嘛…」少女雙手托腮坐在副駕上,就那麼看著男人,眼神溫柔。
見他已經醒來,少女不著痕跡的把外套拽了回去,蓋到自己身上。
「事情辦完了?」
男人說著,將車子發動,驅車開始向著市中心的方向駛去。
「嗯,本以為是件小事,卻變得有些麻煩,不過這種事情不用我操心,有姐姐呢~」說著,少女給老管家和姐姐各自發去了訊息,確認對方收到才放下心來,之後便想著用在車上這段時間,完全消化林楠的記憶…「嗯?是嗎?但是你為什麼看起來心情不錯…」「哎?有嗎…❤」
「當然,你離開的時候心事重重的樣子,甚至…」少女當時迷茫的樣子他看在眼裡,所以自己那時才會情不自禁抱了上去。
瑟莉絲一愣,皺了皺眉,起初她曾因有變回男性的機會而陷入陷入迷茫,卻不想最後得知那方法根本對自己無效而慶幸。
突然,她又想到自己抱著林楠那副誘人的嬌軀竟然內心毫無波瀾,而被鄭北辰抱著卻是面紅心跳,不由有些羞怒。
「怎麼可能啊,我才沒這麼快就——呃,沒事,我,咳,人家只是累了…哼!討厭!」看著少女有趣的反應,男人一愣,有些莫名其妙,不過隱約間,他覺得自己與少女間的關係似乎又近了一點…他無奈地聳了聳肩,專心開車,瑟莉絲則閉目假寐,快速瀏覽起了林楠的記憶。
男人專心開車,絲毫沒注意一旁的少女,閉上雙眼後,臉頰開始慢慢變紅…越野車行駛在公路上,追逐著將落的夕陽。
「果實尚未成熟,卻已散發出誘人的果香,嗯~真令人期待呢…失敗品與完成品的相遇,今天看到了很有趣的事呢~」遠處的一處土丘上,一道帶著禮帽的身影看著追逐落日的越野車,直至車子消失在地平線。
林楠看著林意突然皺起的眉毛,不由有些疑惑:
「小意,怎麼了?是媽媽做的不合胃口嗎?」
小男孩聞言一愣,隨即眉毛舒展開來:
「沒有,只是剛才好像看到了一隻大蚊子…對了,你們也吃,老師說了,愛吃的東西要與重要的家人一起分享!」聞言林楠一愣,嘴角翹起一個溫柔的弧度,她與丈夫對視了一眼,也都各自夾了一塊排骨到自己碗里。
只是她們並沒有注意,此時兒子正看著窗外,眼神晦暗。
……
銀海市地界,郊外一座小山村。
卡貝拉坐在小院裡看著逐漸隱沒在地平線上的夕陽。
「貝拉姐,你明天就要走了?」
「嗯,明天就要離開了,有些事,也該做了…」女人看著這個照顧了自己不短日子的鄉村少年,眼神中有股莫名的情緒。
就像是養了一隻小貓那般,自己也曾誘惑過少年,她當然知道血氣方剛的男孩對自己的身體是有那種念頭的。
但眼前的男孩,比起慾望反而選擇了克制,終究忍住了。
倒不是說卡貝拉喜歡上了眼前的男孩,充其量只是覺得有趣罷了。
這段時間是她一生中難得的平靜時光,作為度假其實還算不錯,可惜自己來這裡並不是為了玩,也沒有太多時間耽誤。
「貝拉姐,我給你打了只野雞,晚上做了算是給你踐行!」「哦?你倒是有心了~我會期待的…」
女人掩嘴一笑,對面少年紅著臉撓著腦袋,露出了憨憨的笑容。
……
達尼亞,晨曦神殿。
女人撩起自己耳畔的金色長髮,另一隻手則輕敲著座椅的扶手,不知在想著什麼。
就在剛才她幾乎同時收到了三份訊息,而其中的信息竟然都是相同的。
「溫塔朵絲·塔哈雷娜嗎…讓瑟莉絲獨自在銀海市那邊還是太過冒險…看來必須親自去赤耀那邊一趟了…」女人碧綠的美眸眯起,透著一絲冷意,通過少女傳來關於某人的記憶,讓她想通了一切。
「又是『完美造物計劃』嗎…你可真是罪孽深重…傲慢…」她的聲音平靜,可即便在門外隨侍的女僕也身體一抖,一旁的老管家更是眉頭皺起………
銀海市邊緣的一棟別墅中。
聖庭騎士薩巴爾看著自己一身已經被縫合起來的猙獰傷口,眼神中充滿癲狂。
「晨曦教會的婊子!下次一定要!一定要…!」「住口吧,清道夫,一個照面就差點被人幹掉,就不要呈口舌之快了,這不體面!」回應男人狂怒的是一位有著亞麻色頭髮與茶色瞳孔的美麗少女。
比起男人的一身銀色輕鎧,她的一身女式西裝則顯得普通許多…而少女正是聖庭十二騎士第四席,否決者——卡繆,比起第九席的薩巴爾,她顯然要更加強大。
「那你說,應該怎麼辦!聖庭的尊嚴絕不容侵犯!瀆神者必將受到聖焰的審判!」女孩茶色的眸子,向上挑了挑,看向了男人與一旁的另一個同伴。
「之前你是怎麼逃回來的…❤」
「那時候出現了一個男人,那個異端突然就沒了戰意…可惡,那種恥辱不要再讓我提及!」「所以,那個男人應該對她很重要吧~~」
女人的聲音拉的很長,其中意思不言自明。
「這就是你說的體面?聖庭法典可是有著規定,聖職者不能將凡人捲入爭鬥!這種事——」看著咆哮的男人,卡繆露出了一副看白痴的眼神。
「法典保護著聖庭之光照耀下的子民,聖座在上,庇護吾等…但是那可是瀆神者阿卡莎的妹妹,其關係者,自然已經無法看做普通人。」卡繆突然露出虔誠之色,看向兩名同伴。
「何況——生長在赤耀這片土地的人們,並不能感受到聖庭慈愛的光芒,他們也不過只是一些異端的種子罷了!並不值得被拯救!」薩巴爾仔細思考了一下,最終點了點頭,而一旁的新晉聖騎士後補,則只是靜靜聆聽,像極了虔誠的信徒。
……
蕭思言下班後,買了一些食材,站在自己租住的房子門口,來回踱著步子。
最近,他經歷了一生中最離奇的遭遇,而一切的始作俑者,正在自己的家裡。
猶豫再三,他還是打開門回到了家裡。
入眼看到的是穿著粉色半透明弔帶睡衣的少女。
他有些尷尬地別過頭,換來的只是對方的輕哼一聲。
青年因為與爺爺從小相依為命,懂事很早,久而久之也自然學會了烹飪。
他的廚藝,似乎也得到了尤莉斯的認可,在吃飯的時候少女顯得優雅而安靜,並不會為難他。
看著對面的少女,如果忽略她那一頭銀色的髮絲,與血紅色的瞳孔,女孩就像是一個普通人家的孩子。
飯後,他收拾完碗筷,揉了揉發酸的腰,走回自己的房間。
尤莉斯一般這個時間會看電視,他並不想與對方有太多接觸,之所以任由其留在家裡,完全是因為打不過。
打開自己房間的門,穿著粉色半透明睡衣的銀髮女孩,正用一個很惡劣的笑容看著自己。
「喂,下仆,來做吧~❤~」
聞言,青年身體一個哆嗦。
這幾天偶爾少女會主動找自己同床,若說自己不心動,那是假的,畢竟少女是自己這輩子第一個女人。
尤莉斯有著天使一般的面孔,精緻的簡直不像話,印象里在他所見過的女孩子中,恐怕除了他老大的女朋友,就數眼前的女孩最漂亮可愛。
可蕭思言也恐懼著這個神秘的女孩,自己忘不了少女用槍打爆那些人腦袋的景象,那時她在笑,肆意而張揚,仿佛人命在她眼中只是遊戲…甚至她們後來在滿是屍體的街道上縱慾,也說明著尤莉斯骨子裡有著他難以想像的瘋狂。
「怎麼?害怕尤莉斯麼~」
女孩纖細白皙的手指撫摸著自己的唇角,露出了楚楚可憐的樣子,一雙如鮮血般的眸子,散發著妖艷的光。
「我…我只是…」
青年覺得很糟糕,因為他又心動了,面對這個美麗而危險的少女,自己的反應讓他自己覺得難堪。
在兩人的相處中,少女早已占據了絕對的主動權,他並沒有權利拒絕。
尤莉斯一把將青年推到在床上,解下了他的褲子,在少女柔軟微涼的小手愛撫之下,他的肉棒馬上變得昂揚挺立。
「只是什麼?這不是蠻誠實的嘛~❤~啊唔~~❤~~嗯哼,在嘴裡一跳一跳的~~咕啾~~❤~看來你很開心吶~~❤」少女含住他的肉棒,溫熱的口腔吞入堅挺的男根,嬌艷的唇瓣包裹著龜頭,柔軟靈活的小舌仔細舔舐著肉溝,仿佛在描摹著上面的輪廓。
「唔~~」
極致的刺激,讓男人不自覺挺直的腰,他低頭看向正為自己口交的少女。
少女銀髮隨著她的動作擺動,眯起的紅眸妖艷嫵媚,紅艷的唇瓣不時發出「吸溜」的聲音,淫蕩至極。
自己身為一位守護銀海市治安的警員,不止沒能逮捕尤莉斯這種危險分子,反而在自己家裡正與她做著這麼不知廉恥的事,這讓他羞愧。
低頭看向少女那稚嫩的容貌,她的身形實在顯得有些年幼,這更是讓他產生了一股強烈的罪惡感。
尤其是看著她那正吞吐著自己肉棒的一幕,簡直令青年更加無地自容。
「唔~❤❤~❤」
青年推了推胯下嗦弄著自己下體的女孩,可惜沒推動。
是的,早在對方進入自己家門的第一天,他就曾嘗試以武力制服對方。
可惜與稚嫩的外表不同,少女有著一股令人驚悚的怪力,與逆天的戰鬥反應。
雖然這麼說很丟人,但事實上,自己確實根本無法打敗眼前的少女。
「我…我不喜歡未成年…」
「…什麼…❤你說尤莉斯,未成年…❤嫌我…小?你。再。說。一。遍。?」脫口而出的話,似乎觸碰到什麼特別的禁忌。
少女抬起頭,紅色的瞳孔沒有神采,直直的盯著青年,又看了看四周房間貼著的二次元御姐海報,似乎明白了什麼。
她不斷碎碎念著什麼,忽然笑了起來,看著青年就那麼雙目無神的笑了,女孩的這個反應險些直接將青年嚇軟。
「什麼嘛~尤莉斯只要想做,當然能做得到啊!」說著,少女捉起自己那勉強稱為荷包蛋大小的乳鴿,奮力夾起蕭思言的命根子。
「怎麼樣,下仆!?尤莉斯大人胸脯很舒服吧~這可是人家的初次乳交!感到榮幸吧!」「呃啊…疼疼疼!好痛!」
少女抬起頭,死死盯著青年,見狀他違心的回答道。
「…很…很舒服…」
尤莉斯的皮膚很嫩滑,觸碰肉棒帶來的刺激是巨大的,但這一切卻無法抵消那扁平胸部帶來的摧殘。
這一刻,他甚至以為自己的男根,會被搓衣板磨斷…不過漸漸的,疼痛逐漸被適應,甚至還開始感覺有些舒服。
蕭思言覺得自己大概精神出了問題,在這種情況下,他居然獲得了快感…甚至低頭看著奮力用貧瘠胸部磨著自己肉棒的尤莉斯,都莫名感到有些可愛。
『我怕不是瘋了吧…』
「呃啊,不行…快躲開…」
青年突然感覺小腹有團火在燒,一股熱流通過蛋蛋直接向著肉棒湧出,就想讓少女躲開。
結果下一刻,他感受到了一股強大的力道直接捏住了自己的肉棒,硬生生讓自己從高潮中停了下來。
「下仆,尤莉斯讓你射了嗎!主人不允許,你不可以射!」讓低頭看向自己的命根子,此時它正被少女死死掐住,像是被捏住脖子的雞。
發紫的龜頭還在本能的抽搐,像是溺了水的魚…看著男人那東西逐漸平息,少女露出了惡劣的笑容。
她騎跨在男人的腰上,掀起那絲毫起不到遮擋效果的睡裙,露出自己那淺淺的肉縫。
「嗯~❤~」
滾燙的龜頭摩擦著穴口,少女閉上眼,時不時輕哼出聲。
愛液將肉棒沾濕,接著這抹濕潤,女孩腰身向下猛的用力,直接將青年那根堅挺的肉棒吞入了自己的小穴。
「嗯啊~~❤~~進來了~~下仆,你拿低賤的肉棒進入了尤莉斯大人高貴的身體,你…你可要心懷感恩~~哦哦哦嗯~~❤~啊~好深…到底了…!」他的肉棍在少女那纖細稚嫩的身體中不斷抽送,為了容納自己的東西,尤莉斯只能挺直了腰配合著,用粉穴不斷吞吐著肉棒。
看著在自己身上肆意扭動著纖細腰肢的少女,慾望與罪惡感交織在一起,銷魂蝕骨的快感侵蝕著他的意志。
「怎麼,下仆~~嗯~~❤~~變得更硬更大了~~嘴上說著不喜歡,那裡倒是很誠實,啊~~在裡面攪弄呢~~嗯啊~~❤~好激烈~區區人類,不要那麼得意啊~❤~~嗯嗯嗯~~❤❤~」青年的手不自覺攀上少女纖細的腰肢,少女肌膚那光滑柔嫩的觸感讓他貪戀。
少女得意的翹起嘴角,抓著他的手,一直向上滑,直至來到自己那微微隆起的胸脯。
小巧粉嫩的乳尖已經挺立起來,觸碰到女孩雙乳的瞬間,蕭思言瞬間清醒。
他的手如同像是被燙到般縮回,有著良好教育與普通審美的自己,這一刻陷入了深深的自我厭惡。
女孩則是微愣一瞬,面容有些扭曲,憤怒的少女直接抓著青年的手,狠狠按在自己的胸脯上…「怎麼?區區螻蟻,竟敢對主人的身體有意見?嗯…可惡!給我摸!用力揉,捏捏乳頭…可惡!嗯嗯~~!」女孩似是賭氣般的,高高抬起小而挺翹的臀瓣,再狠狠一坐到底,肉體碰撞的濕潤水聲,在房間內泛起著一絲絲淫蕩的漣漪。
「呃啊…我不能對未成年…」
「啪!」
「你還敢說!」
對於青年的冒犯,女孩盛怒之下回應了一個響亮的耳光。
她強硬地打開男人的雙腿,用纖細的雙臂將其架起,因為身高的關係即便如此,那粗壯的男根也依舊可以輕易插入自己的身體。
少女惡劣的看著被一巴掌打懵的男人,再次用那根東西填滿了自己的粉穴。
「小東西,你閉嘴!!裝什麼清高,快給我!」隨著女孩慍怒的聲音響起,肉體撞擊的聲音更加激烈。
蕭思言陷入了迷茫,自己似乎正被人像是女孩子一樣被抬起雙腿,狠狠侵犯著,而施暴者還是個蘿莉體型的女孩。
尤莉斯看著他無助的樣子,突然內心湧起一股奇怪的征服感。
得益於血族身體強大的力量,她才能以這樣柔弱的體型做到這一切。
「怎麼樣,下仆,被人強暴而無能為力的感覺如何,哈~~哈~~嗯啊~~❤~~是不是很屈辱,很難過~嗯啊~❤~~哈哈哈,你那東西居然還硬著呢…嘻嘻嘻~❤~欸?不好,這感覺有點舒服~❤~~嗯啊~❤~」「呃啊…不行,要,要射了…」
少女聞言,動作也變得激烈,她放下了男人的雙腿,趴在男人的身上,環著他的脖子,遞上柔軟的香舌,極具侵略性地吻了上去。
「下仆,我賜予你同尤莉斯接吻的資格,心懷感激的接受吧…嗯唔~~❤~~嗯唔~~❤~~想射的話就射吧,就在我體內,不用忍耐,玷污尤莉斯吧~~❤~~嗯唔~~嗯嗯~~❤❤❤~~」「唔!!」
面對肉體的刺激與少女那挑逗的話語,他終於再難忍受,早已漲的發疼的肉棒,雖然他一聲低哼,開始瘋狂宣洩著自己的怒火。
大股大股的精液灌進少女狹窄的甬道,肉棒與蜜穴中的縫隙徹底被填滿,少女全身緊繃,在這一刻,她同時與男人到達了高潮。
「嗯啊啊啊啊啊~不行了!!!❤❤❤~去了~❤❤❤~~去了~❤❤❤~~」嫩穴不斷劇烈的痙攣,少女的腦中一片空白,激烈的高潮讓她無法思考,完全沉淪在慾望的海洋。
「嗯唔~❤~~嗯唔~~❤❤~~嗯唔~~❤❤❤~」她下意識親吻著身下的男人,嫩滑的肌膚在他的胸膛上摩擦著,緩緩聳動著翹臀,卻顯得格外溫柔,不似開始那般激烈。
蕭思言在女孩突如其來的溫柔攻勢下,徹底無法思考,完全陷入了對方的掌控之中,下身再次抬起了昏沉的頭。
顯然這個夜會十分漫長…
不知過了多久,蕭思言已經忘了與女孩做了多少次,尤莉斯才終於心滿意足地在他的床上沉沉睡去。
女孩躺在青年的身邊,睡的很香,整個身體蜷縮成了一小團,安靜的睡顏像是一個天使…蕭思言空洞的眼神看著天花板,不由開始思考起了未來的事………
第二天清晨,尤莉斯睜開眼,那個青年已經上班去了。
回想起昨晚的事。
青年之前的話確實激怒了她,作為一名血族,她有著常人難以企及的奇特能力,即便同為血族,她也十分特殊。
不過冥冥之中,所有的力量都有著各自所必須支付的代價,她也不例外。
大多數血族都擁有著小幅更改自身體型的能力,可惜尤莉斯卻不行…她成為血族的時候十分年幼,所以身形也就永遠停留在了那一刻。
血族的身體也因為作為獵食者,會逐漸變得比曾經是人類的時候更加美麗,可自己這副樣子卻只能吸引那些喜歡小孩子的變態,這讓高傲的她覺得十分屈辱。
好在不知是不是體型的原因,她對於慾望要求很低,甚至可以撐幾十年。
當然,如果遇到一個合適的人,她並不排斥發泄自己積壓很久的慾望,比如被命運選擇的蕭思言。
「已經多久了?快到七八十年了吧…可惜這小子似乎對這我副身體並不是很喜歡啊…」她赤裸著,看著天花板,又看著四周的御姐海報,突然覺得有些氣惱,直接跳起來,撕掉了一屋子的海報。
「也該做正事了,該去看看我那素未謀面的妹妹了~~」少女站在窗邊,陽光從她有些蒼白的光潔肌膚上流過,為她鍍上了一層溫暖的光暈。
「白天啊…雖然有著日光耐性,但果然在日光下還是提不起勁…算了,再睡會吧…」
第11章 迫近的危機
初雪時分,穿著一件卡其色長風衣的少女從超市內緩步走出。
夾雜著稀疏雪花的風,吹過她珍珠白色的毛衣,或許是因為冬日的第一場雪,她並沒有覺得寒冷。
藍色修身牛仔褲緊緊貼合著她纖細柔美的腿部線條,將她誘人的曲線襯托的淋漓盡致,一雙棕色小短靴更為少女平添了一份俏皮。
女孩理了理那被風微微吹亂的金色髮絲,這唯美的一幕引得路人紛紛側目。
「這還是來到這邊後的第一場雪呢…冬天到了呢…」瑟莉絲抬起頭看向天空,稀疏的雪花緩緩飄落,伸出手,任由其落在掌心融化。
或許是因為下雪天色有些暗,太陽的樣子看看起來就像是個發著微光的糰子,並不刺眼。
「果然白天就應該睡大覺~~要不是為了買零食,鬼才出來呢~早起果然是血族最大的敵人~」少女打了個哈欠,緊了緊身上的長風衣,提著手裡買的一大袋食材和零食,一邊向著家的方向挪動著,一邊思考晚晚上的菜式。
一路上拒絕了幾個想要幫忙的男人,走了好一會也才走了一半的路程。
鄭北辰不在家,她也沒什麼事,所以走的並不快,當然,這也有著讓自己看起來正常一些的原因在。
畢竟在旁人看來,她手裡的袋子對於一個外表柔弱的女孩子來說有些過於沉重,一個可以拎著這些東西跑的飛快的人會太過顯眼。
無論如何,她都很珍惜這些普通人的日常,只有這樣才會讓她覺得自己更像是一個正常的人。
「哎,那傢伙也不在,工作的時候也不好打攪他…好無聊?要不去那邊的遊戲商店看看有沒有新作?…嗯?有點不對勁…」就在少女為如何打發無聊時間而發愁的時候,她忽然腳步一頓,眉頭皺起,有些警惕地看向四周。
作為冬日的第一場雪,今天並不寒冷,儘管現在是多數人在上班的時間,但這條街一個人都沒有就很奇怪了。
「警惕心太差,還在大街上傻笑,看起來一副不太聰明的樣子啊~作為姐姐,我很失望~」而就在這時,一道有些特別的嗓音傳了過來。
之所以說特別,是因為那人的嗓音儘管有些稚嫩,卻帶著一絲色氣與誘惑,語氣還帶著一種奇異的成熟感。
聞言,瑟莉絲一頓,將袋子放到牆邊,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那是一個穿著一身黑色哥特風短裙的銀髮赤瞳女孩,女孩很漂亮,化著一層淡淡的妝容,嘴角掛著一抹與年齡不相符的輕佻。
少女看向眼前的銀髮女孩,瞳孔瞬間從藍色變為紅寶石般的赤紅,只憑對方的外貌,瑟莉絲立即確認了對方乃是自己的同類。
少女雙眼瞬間變成猩紅色,死死盯著對面的女孩,雖然沒有說話,但她知道,對方大機率如同卡貝拉那般,是自己的敵人。
銀髮女孩仿佛沒有看到這一切,收起了臉上的輕佻,提起裙擺,行了一個類似東部大陸塞洛斯地區的貴族禮儀。
「初次見面,瑟莉絲,吾名——尤莉斯·馮·斯坦因,乃是色慾側神座第三位血脈,按順序算尤莉斯姑且算你的姐姐哦~」出現在瑟莉絲面前的,正是前不久來到銀海市的尤莉斯,而對於少女的敵意,她卻露出了一個挑釁的笑容。
「住嘴!我的姐姐只有一個!」
尤莉斯的話似乎觸怒了少女,只聽她帶著怒意的話還未消散在空中,而身形已經化為殘影消失在原地,淡金色的長髮就像是一道金色的流光,向著尤莉斯飛射而去。
「唰!」
血色的鐮刀擦過尤莉斯的鼻尖,削斷了她幾根銀色的髮絲,但女孩的表情卻很是從容,戲謔地撇了撇嘴。
「哎?現在的小孩子都這麼急躁的嗎~」
說著,女孩拿出一枚硬幣,高高拋起,再用手背接住,看著上面的結果,她嘴角勾起了一個愉悅的弧度。
半小時後…
瑟莉絲看著冷靜的街道逐漸開始有行人出現,她秀氣的拳頭緊握,骨節捏的發白。
站在原地好一會,她看了眼有些放晴的天,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亂的金髮,又撣了撣外套上的灰塵,走到路邊拿起之前放在那裡的食材,向著家的方向走去。
一切似乎沒有變化,只是,心情似乎沒有之前那麼好了………
鄭北辰看著向窗外,在路燈下映照下,細碎的雪花就像是煙塵。
時間的指針在大家的盼望下,終於走到了下班的時刻。
「下班!」
「耶~」*N他話音剛落,辦公室中的下屬們幾乎一瞬間都走了個乾淨,當然他自己也並不慢就是了。
就在他走出警署大門,要去停車場的時候,突然看到在門口發獃的蕭思言。
「小四,在這幹什麼呢?還不回家,在這磨磨蹭蹭…」「老大,你說愛情是什麼?額,算了…我再待會…一會就走,你老大先回吧,嫂子在家等著呢…」「行吧,你也別留的太晚,早點回家,最近你氣色不太好,知道你剛交了女朋友,但年輕人要節制,注意多補補…」「哎?我不是…額,已經走了…」
聽到對方的話,鄭北辰丟下一句調侃後,不再理會欲言又止的蕭思言,頭也不回的走了。
……
警署離男人的家不遠不近,驅車的話,就算是雪天,也就十多分鐘的路程。
回到小區停好車,男人走到家門前,正要掏鑰匙,卻沒想到瑟莉絲卻在這時把門打開了。
「傻愣著做什麼,快進來…」
「沒,只是有點驚訝…」男人微微一愣,隨口問道:「怎麼知道是我的?」「算算時間應該差不多了,而且你的腳步聲我認得~」看著少女得意的樣子,男人笑了笑。
伸手想去摸摸女孩的頭,但想到外面天涼,怕自己的手冰到對方,手停在半空。
瑟莉絲看到這一幕,下意識將對方的手捧著在唇邊輕輕呵氣。
「還好,不冰的…額!」話說到一半突然她意識到了什麼丟開了男人的手。
這一幕雖然有點尷尬,但男人看在眼裡,嘴角卻不自覺微微翹起,這種平淡的幸福,他很喜歡。
瑟莉絲一言不發快步走回了客廳,只給男人留了一個後腦勺和隱約能看見紅透的耳根。
瑟莉絲走到桌邊坐下,悄悄深呼吸了幾次,平復內心的慌亂。
『糟了,這還沒答應他呢,再這麼下去豈不是要白給了…不對,應該是最近壓制衝動太久才…對,一定是這樣!要冷靜!我才沒有自我攻略!也不會白給!』鄭北辰回到房間換了身家居服,洗完手回到客廳,少女見他坐下,才開始動筷夾菜,放到男人的碗里。
餐桌上,男人發現今天的瑟莉絲似乎興致並不高。
往常的女孩都會詢問自己,她的手藝如何,有沒有什麼建議,但今天不止沒有如往常那般詢問,而且女孩似乎也有些走神,似乎不太開心。
「今天發生了什麼事嗎?」
「唔❤…這麼明顯嗎?」
「你就差把『不高興』寫在臉上了…」
少女聞言,藍寶石般的美眸眨了眨,略微思索後,她有些惱怒地開口:
「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只是遇到一個很討厭的人罷了…」雖然她嘴上說著無所謂,可看到已經被筷子戳爛的魚頭,男人嘴角微微抽搐,等著接下來的話。
「今天遇到個很棘手的同類,打了一架,輸了…」鄭北辰聞言一愣,對於血族間的戰鬥,少女很少提起。
可想到那晚少女與人戰鬥的慘烈現場,他不由一陣後怕,下意識握住了少女放在桌上的手。
瑟莉絲輕輕掙了掙,見沒效果,就只能任由男人握著自己的手,她用另一隻輕拍對方的手背一下,示意對方安心。
稍作猶豫,她繼續開口:
「那人是色慾神座的第三位直系血脈,是個很危險的傢伙…不過好在那傢伙暫時對我應該沒什麼惡意…」瑟莉絲沒有繼續說下去,其實尤莉斯是她成為血族以來遇到最難纏的人。
並非是對方本身實力多恐怖,而是對方有著一種幾乎無解的能力——幸運。
自己的攻擊總會被天上掉下的玻璃,踩到的石子,甚至還有跳到臉上的貓所阻礙,所以她輸了,輸的很憋屈。
那時她被人用槍頂著頭…要不是看到對方那把槍上面的徽記,她真就要不顧一切拚命了。
「哎,總之最近銀海市不太平,你工作的時候一定要小心!不要傻傻的,什麼都沖在前面…」女孩輕嘆一聲,將自己淡金色的髮絲捏在手中捻了捻。
對於鄭北辰的安全,之前已經請老管家暗中留意,應該沒什麼問題,但即便如此,她依舊會有些擔憂。
瑟莉絲很清楚,自己是一個非人的怪物,所以她才格外珍視作為普通人與男人在一起的日常。
她想保護鄭北辰的日常,對方不應被牽扯進怪物的世界。
儘管知道自己的現在作為已經逐漸越界,但知道和做永遠是不同的。
有些事情明知道遠離才是最好的,卻反而更加忍不住想要去觸碰…「放心,我會小心的…」
聽到男人的回應,她輕『嗯』了一聲。
他們在沉默中吃完了晚飯,兩人握著的那隻手卻忘了鬆開…(左手用勺子-_-!)……
蕭思言磨磨蹭蹭終於回到了自己家,到了門口卻猶猶豫豫沒有開門。
最近的事情令他有些茫然,與其他剛剛進入社會的同齡人一樣,他對未來也充滿了憧憬,也渴望一分屬於自己的完美愛情。
對於尤莉斯,他的內心是複雜的,作為自己的初體驗對象,要說他對這個神秘的女孩沒有一點感覺,那是騙人的。
可自己對於尤莉斯算是什麼?女孩對自己又算是什麼?他很難確定,甚至就連此時的猶豫究竟為何,他也不知道。
「你為什麼在門口亂晃不進屋?」
女孩悅耳的聲音帶著一陣香風突兀從耳邊響起,打斷了他的胡思亂想,也嚇得他一個激靈。
「沒…沒事…」
「那還不快點進屋?你家主人都快餓死了!」
男人尷尬的應了一聲,進了屋,迅速換好了家居服,熟練地取出食材,開始做飯。
他一邊搖頭一邊輕輕嘆氣,不再想那些有的沒的,隱約間,似乎聽到尤莉斯在客廳哼著曲,似乎女孩今天心情不錯。
做好飯,蕭思言將飯菜端上桌,女孩潤澤的唇角微微上翹,直接抓起一塊炸雞翅,咬了一口,露出了一個幸福的表情。
男人看到尤莉斯可愛的模樣也是微微一呆,儘管覺得女孩的樣貌有些年幼,但不可否認尤莉斯是個極具誘惑力的女性。
「嗯?下仆,你看什麼?尤莉斯臉上有粘到東西?」「沒…沒有,只是覺得你今天心情似乎很好…」面對尤莉斯那詢問的目光,男人眼神躲閃,隨口回應。
「哦,你說這個啊,今天啊,尤莉斯教訓了一個不可愛的臭小鬼!嘿嘿!」「?」
「哼,本來只想逗逗她,結果竟敢說尤莉斯是搓衣板!所以就把她揍了!明明只是個小鬼,竟敢嘲諷長輩!不過…那手感確實不錯就是了…」說著女孩看著手掌做了個虛抓的動作,露出一抹壞笑,隨即眼神眯起給了男人一個危險的眼神。
「來,你說,那種沉甸甸的東西有什麼好?嗯?」「…大的也沒那麼好,小小的也很可愛…」
青年嘴角抽了抽,他當然知道對方說的是什麼,有些無奈,只能硬著頭皮違心回應。
尤莉斯瞥了他一眼,儘管很輕易就看出了男人的不情不願,但女孩還是露出了一個開心的笑容,顯得心情不錯。
飯後,蕭思言還沒收拾碗筷,誰知道尤莉斯突然像變戲法一樣拿出了一瓶紅酒。
「來~今天開心,來陪尤莉斯喝酒吧~」
「不,不行,明天還要上班…」
「哦豁~下仆,你沒有拒絕的權利呦~❤~」
女孩說著,露出了一個與清純外表截然相反的妖冶笑容…說著,尤莉斯赤著腳,緩步走到他的身旁,直接徒手打開紅酒,猛灌了一口,直接霸道的吻了上來。
「呃唔❤唔…」
女孩的唇很軟,小舌靈巧而霸道,香醇的酒液順著她的小嘴灌進了蕭思言的嘴裡。
少女緩緩爬上了他的大腿,跨在男人的身上,纖細的雙臂環上了他的脖子。
「嗯唔~~❤~~嗯唔~~❤~~」
唇舌交纏,起初還很被動,不過隨著時間推移,或許是逐漸適應了女孩,他也不像最初那般抗拒,開始回應著對方的熱吻。
男人回應變得激烈,女孩反而順從著、配合著對方的節奏,不復剛才的侵略性。
懷裡女孩的身體開始升溫,溫軟的嬌軀緊緊貼在他身上,空氣中瀰漫著曖昧的氣氛。
尤莉斯緩緩擺動腰肢,用自己的私處輕輕摩擦著他的大腿,悄悄撫慰著自己。
深沉的吻進行了很久,直到她們微微氣喘,才依依不捨的分開。
見男人沒什麼動作,似是對他的木訥有些惱怒,女孩拿起青年的手按在自己小巧的乳鴿上。
男人的手撫上她輕薄的睡裙,那微微隆起貧瘠且充滿罪惡感的手感讓男人臉色突然一僵,身體瞬間打了一個激靈。
他的反應自然沒有逃過尤莉斯的眼睛,女孩因動情而潮紅的小臉,變得更紅了,只不過這次是…憤怒。
「怎麼?區區下仆竟敢嫌棄尤莉斯完美的身體!?可惡!」說著她從男人的身上跳了下來,一把就把男人從凳子上拉了下來丟在地毯上。
「等,等等,尤莉斯,我不是,我沒有,冷靜點…啊~!」還未等男人說完,尤莉斯一腳踩到了他的臉上。
這時他才發現,女孩只是套了一條粉色紗質睡裙,裡面竟然是真空的…「果然,卑賤的傢伙,尤莉斯就不該對你有一點仁慈!」少女並未用太大力氣,畢竟如果她想,踩爆一個正常人類的腦袋並不困難。
微涼的腳丫踩著他的臉,女孩微紅的腳掌意外地柔軟。
男人透過那如珍珠般的玉趾縫隙,看著她那不知是微醺還是薄怒的通紅小臉。
他想要說什麼,可惜沒成功,因為嘴巴正被對方踩著。
「還敢動!?可惡的傢伙!噫…別對著人家的腳…喘氣啊…唔…哈…你這混蛋變態,竟敢…」似乎是剛才的動作,給予了女孩一些身體上的一些刺激,她身體微顫,但下一刻又因自己的反應而羞怒不已。
突然,她想到了什麼,竟然拿起一旁的紅酒,就那麼傾倒在自己白皙的大腿上。
酒液順著女孩嬌嫩的肌膚,順著大腿流向小腿,最後順著趾縫流到了青年的臉上。
「可惡的變態!接受主人的懲罰吧!哼!」
起初尤莉斯只是單純的泄憤,但漸漸地她開始有些沉迷於欺負青年的感覺,看著對方無能為力的感覺,她的內心不可遏制地怦怦直跳。
作為色慾側的血族,尤莉斯算是十分特殊的個例。
她不像其他人那樣容易陷入肉慾,對慾望的抑制可以說是血族中最強的,只不過相對的,作為代價,她也必須遵從命運的選擇。
這種特殊的緣分很難遇到,甚至幾十年也未必能找到一個,所以她才會一直待在青年的身邊,也給予對方更多耐心。
血族對鮮血有著渴望,會本能驅使她們去捕食人類,這使得大多數都會逐漸變得更符合人類的審美,以便於獵食。
而自己的外貌,對蕭思言來說似乎並沒有那麼大的吸引力,這讓本就很在意自己樣子的她十分憋悶,或許因為這樣,女孩才會下意識去欺負青年。
紅酒順著女孩軟玉般的腳丫緩緩流下,青年輕輕掙扎,酒液順著他的臉頰流到了地毯上,但還是有一些被他喝了下去。
尤莉斯感覺臉有些燙,呼吸也逐漸變得有些沉重,她自己都覺得自己這樣做有些過分,但這種異常的興奮感卻驅使著她繼續做下去。
蕭思言的酒量很差,平時聚餐基本就是半杯就倒的程度,之前兩人接吻時青年已經喝下了不少酒,現在他已經開始有些頭暈。
女孩的腳很小很軟,不知道是她本身愛乾淨還是本身特殊的原因,並沒有什麼味道,除了被踩著有點侮辱的性質外,其實並不能給他造成什麼實際傷害。
看到少女的異樣,他不知此時在想什麼,竟然伸出舌頭在女孩的腳心舔了一下。
「哈…哈…怎麼樣…你這變態混蛋,服不服…噫!?啊!混蛋,不要伸舌頭舔啊!」尤莉斯整個身體先是變得緊繃,隨後變得有些發軟。
顯然男人的行為似乎正好抓到了她的某些弱點,但她卻紅著臉,並沒有挪開自己的腳,而是眼神飄忽,雖然還踩在對方的臉上,小巧的腳丫卻在微微顫抖。
蕭思言覺得自己可能真的是個變態蘿莉控,但既然是對方勾引的自己,那這樣也是沒辦法的事吧?
對於尤莉斯對自己的欺負,儘管不算太惡劣,但他其實早已積怨已久。
現在看到對方眼神迷離,反而一副被人欺負了的表情,借著酒勁,他惡向膽邊生,捉住女孩的白皙腳丫,親吻起來。
少女的腳丫十分白皙,足弓曲線柔和,足背能看到細小的青色血管若隱若現,如同珍珠般的可愛腳趾像是害羞般向後弓起。
溫軟的舌頭舔過她的腳心,輕輕親吻,含住了女孩的玉趾。
「唔啊~❤~~你這個變態混蛋…竟敢以下犯上,誰讓你舔我的腳…唔…混蛋…變態…嗯啊~❤…」尤莉斯整個人都在顫抖,甚至連紅酒的瓶子都已經拿不穩,她低下頭,不斷小聲辱罵著青年,不時還發出壓抑的呻吟聲。
女孩不自覺咬著嘴唇,輕輕哼哼著,感受著趾縫之間的滑軟觸感,她羞紅著臉,不敢去看男人,也不知道這算不算是惡有惡報。
咬了咬牙,她挪動另一隻腳,靈巧的扯開男人的褲子。
「嗯~❤~區區下仆,竟然舔著主人的腳,擅自硬了起來,真…真是變態呢…哈…唔~❤~啊~」看著青年那已經挺立的陽具,尤莉斯悄悄吞了口口水,臉上卻是一臉鄙夷,繼續譏諷侮辱。
女孩用靈活的小腳緩緩摩擦他的肉棒,臉上得意的表情越來越勉強。
或許腳丫就是她的弱點,即便只是親吻,尤莉斯也會忍不住呻吟,往常那副高傲的表情也難以維持,似乎隨時會崩潰。
「噫~❤~~不要突然咬啊…區區奴隸,不要露出一副得意的樣子啊!混蛋!主人的足交就那麼舒服嗎…哈…哈…」青年輕輕咬了一下她的玉趾,果然,尤莉斯那高傲的表情瞬間崩塌,變成了一副受欺負的可愛樣子。
在這個角度下,男人能清晰看到女孩睡裙下那已經泛濫的私處。
在酒精的刺激下,他也發生了一些變化,逐漸從往日的被動,開始變得有攻擊性…等尤莉斯反應過來,自己已經被他從凳子上拉了下來,被青年就那麼按在地上,兩人攻守互換。
「哎…❤誰讓你起來的?你要做什——哎呀!你你你!區區奴隸,你想幹什麼?啊~❤~不要撓腳心…你這混蛋…怎麼…噫~那裡…那裡…嗯啊~❤~」等女孩確認自己現在的狀態,一貫強勢的她就要發作,卻沒想到青年卻從之前的事發現了自己的弱點。
他鬆開了女孩的腳丫,將她輕薄的睡裙直接拉了上去,已經泛濫的私處徹底暴露在自己眼前。
尤莉斯看到這一幕,羞怒的瞪向青年。
「區區奴隸,你怎麼敢?我想做,那是對你的賞賜,我不給,你不能自己——噫~❤~嗯啊~❤~」青年的指尖,輕輕從她的小腹划過,往日強勢的尤莉斯竟然發出了可愛的悲鳴,這也確認了他的想法。
「哦…主人…這下你可被我這個卑賤的奴隸制服了,而且露出了可愛的表情呢…」酒精這個東西,大多時候雖然只會壞事,但有些時候也會有意想不到的作用,比如…壯膽~「你你你!你別得意,信不信我錘爆你的狗——噫啊~❤~脖子好癢…怎,怎麼會…」女孩正要怒罵,男人卻將頭埋入她的頸間,輕輕啃噬少女纖細白皙的脖頸。
突如其來的刺激,讓本就十分敏感的她聲音都變得走調,自己已經徹底陷入了對方的節奏。
尤莉斯是個強勢的少女,但也正因如此,一旦她處於弱勢的時候反而變得很容易被拿捏,當然這也和她本來就不抗拒青年有著很大關係。
男人的手指在她狹窄的嫩穴中攪弄著,當失去所有主動權的時候,尤莉斯反而露出了與往常不同的柔弱樣子…「…混蛋,竟然擅自把手指插進去攪拌…嗯啊…就讓你先得意一會…之後,一定要打你一頓…嗯嗯…❤」「…要打就打吧,反正現在我只想弄哭你!」
說著青年高高抬起女孩的雙腿,陽具蹭了幾下女孩的私處,直接一插到底。
「好緊…」
「混蛋,不要說出來啊…」
他壓著尤莉斯嬌小的身體,不斷在那濕潤緊緻的嬌軀上馳騁著,女孩眼角帶淚,不斷呻吟著…今天的青年異常的勇猛,不斷撞擊著她的身體,持續了很久,甚至這個過程中已經讓女孩數次高潮。
狹窄的小穴被男人操弄的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大腿被愛液弄的濕噠噠的有些難受。
但尤莉斯卻已經無暇顧及,那種衝上雲端的感覺令她發狂,一次又一次,她就像是在雲朵中被拋來拋去…「混,混蛋,你這個變態,這已經第幾次了…啊…又要射在裡面了嗎…尤莉斯的身體就那麼舒服嗎…之後…一定要揍你…嗯嗯…啊,又又來了…啊啊啊啊啊~❤❤❤~!」女孩有些嘶啞的聲音與肉體撞擊的聲音在客廳中迴蕩,空氣中彌散著兩人交合的味道…「啊,嗚嗚,尤莉斯錯了,以後再也不欺負你了…真的裝不下了…不要再射了…肚子好脹…」沉淪在慾望中,尤莉斯眼中的紅光忽明忽暗。
「吶…尤莉斯想要咬你一下,就吸一點點…沒關係的吧…」情慾的高漲,讓女孩失去了理智,情不自禁用舌頭舔了舔男人的脖子,張開小口,咬了上去…青年則因少女的刺激,肉棒也漲大了一圈,如海潮般的慾望全部宣洩在女孩那嬌小的身體中…那一天,蕭思言把尤莉斯弄哭了,那天之後,女孩雖然還會偶爾欺負他,但有些東西似乎不一樣了………
夜晚,雪未停,儘管初雪時分不算寒冷,但街道上分外冷清,偶有行人也是行色匆匆。
只是並沒有人注意,就在路邊的窄巷中,此時正有一對年輕男女彼此交纏著。
「嗯唔~~❤~~嗯嗯~~❤~~」
冬夜的風夾雜著雪花,掠過女人的身體,將她嬌喘呻吟的聲音吹散在風中。
熱情的回應著男人的擁吻,任由對方解開她的衣服,任由自己的雙乳與私處暴露在冰涼的空氣中。
「啊啊~~唔~乳頭被含住了…吸的好舒服,嗯嗯~~再多來點,就是那裡…」「呵,如你所願…漂亮的女士…」
女人的意識有些不清晰,她看向眼前的金髮外國男人,忽然,她有些疑惑。
「呃…等等,先等一下,這是哪裡…你又是誰…不對,我是誰…❤」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在這雪夜的巷子裡和一個陌生的異國男人做愛?這種情況,怎麼看都很奇怪…但下一刻她就看到了男人那泛著紅光的雙眼,一切仿佛又變得十分合理。
「我是你最重要的人,你只要記得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給我便好…」「嗯嗯~~❤~~我想起來了,你是我最重要的人…唔,親愛的…好棒…啊~不要咬那裡~那裡很敏感…」女人想起了對方是自己最重要的人,可惜想不起對方的名字,不過這似乎並不重要。
男人的手輕摳著她的私處,手指在穴口輕輕按摩,愛液不斷滲出,打濕了男人的手掌。
「嗯啊…好舒服…親愛的,我也來幫幫你吧…」女人蹲下身子,用嘴巴拉下男人的拉鏈,掏出那早已昂揚的粗壯男根,親吻了一下,含在嘴裡緩緩吞吐吮吸。
她一邊為男人口交,一邊自己摳弄著著自己的小穴,閉著眼,幻想著自己被男人按在牆上狠狠侵犯。
「嗯!很不錯,很深…很舒服…嗯!」
女人看著男人舒爽的表情,更賣力地不斷吞吐著那猙獰的肉棒。
感受到嘴裡那東西再次漲大變熱,她也更加賣力嗦弄,又過了一會,隨著男人身體一抖,溫熱大股的精液噴薄而出。
「寶貝,咽下去,一滴都不許漏…」
「唔❤唔嗯~~❤~~咕嘟~~嗯嗯~~❤~~唔~吸溜~~❤~」咸腥的精液被大口大口咽進肚裡,她深情地看著男人的臉,張開嘴,讓對方看著自己咽下那帶著熱氣的精液。
她舔了舔嘴角的濁白污跡,再次親吻男人的下體。
男人嘴角勾起,半軟的肉棒再次昂揚。
他讓女人雙手扶著牆,拍了對方的翹臀一下,用龜頭不斷摩擦著女人的肉穴。
「…親愛的…已經可以了,進…進來吧…」
「哦?你想要什麼,好好說出來我才能知道你想要做什麼~」女人聽到他的話一愣,羞紅了臉,但慾望驅使下還是讓她說出了難以啟齒的話。
「親愛的,插進來吧…人家想要…」
「哦?想要什麼?我不明白~想要我做什麼,不說出來,我是不明白的…」
「親愛的,用你那粗大的東西,狠狠幹人家吧,人家想要…」
        「如你所願~!」
說著男人腰用力一挺,肉棒整根沒入。
一瞬間的阻隔,突然出現撕裂般的疼痛,讓女人突然一陣發懵。
「好痛!哎…❤親愛的…❤」
女人回頭,茫然地看著金髮男人,錯亂的記憶逐漸恢復,她想起了自己是誰,也想起了之前的一切。
自己如往常一樣下班回家,在街上遇到眼前這個外國男人問路,然後就…怎麼會?
「放開我!救命,好疼啊,你是誰…救命!」
她無法理解自己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回想起自己之前迎合對方的樣子,這一切簡直令她崩潰。
可惜她無助的哭喊,在冬夜之中並未被人聽見,又或是即便被人察覺,也無人會在意他人的事。
「哎?果然粗暴的篡改認知很容易出問題,嘖,不過算了,反正也只是一次性的用品,真可惜,親愛的,本來想在最後給你留下一個美好的回憶…」撕下了虛偽的外衣,男人邪笑著,從背後抓著她的雙乳,不顧女人的哭喊,強暴著女人,絲毫沒有一絲溫柔。
「救命!誰來救救我,好疼啊…拔出去啊!嗚嗚嗚…求求你…」女子雪白的乳峰上留下男人通紅的指痕,男人看著自己陽具上的血跡,眼中紅光越來越亮。
每一次插入都帶著巨大的力道,女人從開始扶著牆,逐漸變成了趴在牆上,到最後她的雙腳只能勉強踮起,才能緩解男人帶給她的痛苦。
柔嫩的肌膚在濕冷的牆壁被磨的滲出了點點血珠,她已經沒有力氣再呼救,只能用沙啞的嗓音含糊不清的抽噎。
「嗚嗚…求…饒了我吧…要裂開了…好痛苦…」
「噢!要來了,你說我是射在外面,還是裡面呢?」男人獰笑著趴在她的耳邊,猶如惡魔般低語。
「嗯啊~~啊?什麼射…不,不會吧?嗯嗯~~求求你,不要射在裡面!求你了,今天是危險期!不可以的!唔啊…」
「這不是拜託人的語氣吧…❤」
「求求你,不要射在裡面…嗚嗚嗚…」
「好的~如你所願~!噢噢噢!」
隨著男人全身一顫,大股灼熱的精液被灌進她的子宮,她不敢置信的想要回頭,企圖看清這個敗類的臉。
「混蛋,你不守信用!你——」
「當然是騙你的啦~~放心,不會懷小寶寶的,因為啊,親愛的現在已經是你的最後了~」說罷,還不能陷入絕望的女人反應,男人便張開嘴,露出了不屬於人類的鋒利尖牙,一口咬在女人的脖子上。
「救…啊啊啊啊~❤❤❤~」
大量的血液被抽離,本應是極致的痛苦,但卻迎來了最劇烈的高潮。
身體在歡愉中悲鳴,生命在慾望中消逝,這一瞬,她的一生猶如走馬觀花般閃過。
拉著父母想要新娃娃的畫面,考試得到好成績家人慶祝的畫面,在大學因為前程而與男友分手的畫面…眼角的淚還在滑落,但她的身體逐漸變得冰冷…「果然高潮與絕望交織時的血液是最棒的!真是令人慾罷不能!」片刻後,男人將自己的分身從女人體內拔出,將她的屍體像是垃圾一般丟在角落。
男人眯起眼,似是在回憶之前的餘韻,突然他眼神變得鋒利,看向巷口處,那裡此時正站著一個人。
那是一個腰肢纖細雙峰挺拔,穿著一身紅色旗袍,有著銀髮與茶色眸子的漂亮女人,而她正是重新回到銀海市的卡貝拉。
「嗯?這不是我親愛的妹妹卡貝拉嗎…真是好久不見,作為兄長,我可是很想念你呢…」男人看清來人的長相,浮現出一副輕佻的笑容,眼神肆無忌憚的舔舐著女人的身體。
面對男人放肆的眼神,卡貝拉眼神輕輕掃過男人那再次挺立的男根,臉上的表情掛起一抹曖昧的笑。
「諾里斯兄長大人,想不到連你也來到這邊,看來我們有著相同的想法呢…瑟莉絲那丫頭比想像的要麻煩不少,不如我們先一起解決了我們這不省心的小妹如何,正好,最近發現了幾個有趣的人…似乎也能用用~」說著女人輕輕彈了彈男人的肉棒,順勢靠在在了對方的懷裡,而對方也順勢攬過她纖細的腰肢,隔著衣服輕輕撫摸著她的身體。
氣氛變得曖昧,可兩人眼底卻皆是帶著猜忌與警惕。
畢竟在這場色慾神座的角逐之中,她們皆是獵人,也同是獵物,這場血腥的狩獵,勝者只能有一個,但這並不妨礙他們優先針對瑟莉絲!
「當然,這場戰爭過於殘酷,作為兄長,讓年幼的妹妹最先離場也是我對她的愛…」男人邪氣的笑著,比起其他已經陷入內鬥的兄弟姐妹們,顯然最為年幼的背叛者瑟莉絲要更容易處理。
面對有著同樣想法的卡貝拉,顯然暫時合作是個不錯的選擇…諾里斯在她耳旁吹著氣,卡貝拉微眯著眼,眼神有些迷離。
「哦~對了,諾里斯兄長,咱們的幼妹瑟莉絲,作為色慾之子,竟然還是個處女呢…」「哦?是嗎…那還真是…很期待啊…」
男人意味深長的笑著,將手伸入女人的裙下,也不知是他的慾火被女人再次撩起,還是之前並未滿足。
他諾里斯·巴爾克色慾神座第二位血脈,色慾神座的位置,他勢在必得!
……
清晨,蕭思言緩緩睜開眼,牆上的動漫海報已經被尤莉斯擅自換成了她自己的照片。
他覺得頭很沉很疼,腰也酸痛無比,感覺身體仿佛被掏空了。
摸了摸脖子昨晚被咬的地方,傷口已經找不到了,回想起昨夜的瘋狂,他有些失神,或許自己真該補補了…青年動了動胳膊,沒能成功,他有些無奈的看向身邊縮成一小團抱著自己胳膊的尤莉斯。
窗簾外的微光灑在女孩長長的睫毛上,如白瓷般的肌膚散發著淡淡的微光,那安靜的睡顏猶如遺落凡間的天使。
因為自己的動作,女孩嚶嚀一聲,緩緩睜眼,竟然下意識吻了他的臉頰一下。
「……」
「……」
反應過來自己的所作所為,尤莉斯先是一愣,之後竟然閉上眼,繼續裝睡。
看著女孩的可愛模樣,心中有些莫名的感覺蔓延開來,蕭思言想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沒開口。
他悄悄起床開始準備早餐,今天他做飯的時候似乎很開心,也沒有了往日那副苦大仇深的樣子。
做完一切,看著霸占著自己床裝睡的女孩,他情不自禁地吻了尤莉斯的額頭一下。
就在準備出門上班的時候,卻發現穿著自己襯衫的尤莉斯竟然拉住了他的衣角,另一隻手則是捏著一枚硬幣。
「這幾天,不許去上班!在家陪尤莉斯!不聽尤莉斯的話可是會倒霉的!」「呃,我不上班,怎麼養你,總不能讓你和我一起吃泡麵吧…」「不行!要錢的話,尤莉斯有~總之就是不行!」看著女孩撒嬌的可愛模樣,男人伸手揉了揉少女的頭髮。
「乖,別鬧~」
女孩氣鼓鼓的打掉了他放在自己頭上的手,十分不滿。
最終在尤莉斯的胡攪蠻纏下,雖然沒將她的話放在心上,卻還是給鄭北辰打了電話,獲得了三天假期。
看到少女露出了勝利的微笑,青年只能無奈苦笑,卻沒看到少女那鬆了一口氣的眼神,以及手中緊握的硬幣………
銀海市邊緣的一棟別墅內。
薩巴爾看著眼前的妖艷女人,雙眼充滿了瘋狂。
「邪魔,竟敢主動找過來!正好順手凈化!」
「冷靜點薩巴爾,先聽聽她說什麼…」
有著一頭亞麻色短髮的卡繆則是止住了即將爆發的薩巴爾,饒有興致的看向了眼前的妖艷女人。
「我知道你,卡貝拉·艾羅——色慾神座第五子…」卡貝拉挑了挑眉,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妖艷微笑:
「否決者閣下,雖然聖庭對我們血族是對立的,但顯然,比起對付我們,我的那位幼妹更令您感興趣,對吧?」一個小時後,卡貝拉離開了聖庭眾人的落腳點。
全程沒有說話的薩巴爾終於忍耐不住,吼了出來:
「否決者!你居然要和那幫邪魔合作?你這是想要背叛聖庭嗎!」卡繆看了眼暴怒的男人,又掃了一眼一旁沒什麼存在感的另一個同伴,嘴角露出了一個譏諷的弧度。
「比起誅殺邪魔,聖敵的異端教會才是我們的首要任務,為了剷除異端,我們應該利用起所有可以利用的力量!」「可是——」
「沒有可是!這次的事情由我全權負責,請不要用你那被聖池泡傻的腦子來質疑我的決策!」「你!」
女人強硬的打斷了薩巴爾的話,不再理會對方。
聖庭騎士為了維持力量會長期浸泡在聖池裡。
儘管經過聖池洗禮會逐漸承受更多的聖力,但也會逐漸影響人的思維,使其變得狂熱偏執。
所以她對薩巴爾這種長期泡在聖池中,用理智換取力量的傢伙十分不屑。
她的任務從未失敗過,她這次也不會失敗,她會走的更遠,將更多的權勢抓在手裡,至於過程,她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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