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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女佳人兩相宜 (8)作者:sezhongse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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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1:55:0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欲女佳人兩相宜】(8)烈馬難馴情難卻
作者:sezhongse3
2024年11月30日首發於第一會所
(八)烈馬難馴情難卻
粗糲而冰冷的腳鐐拖曳著令人絕望的步伐,在兩對三寸金蓮上留下數道惹人憐惜的紅痕,監牢走廊的地板塗抹著凌亂的乾涸血跡,不知見證過多少無辜女子的清淚漣漣與悲情吶喊。
誰知道呢,世道不太平,沒什麼道理可講,又或者說,沒有道理本身就是一種無可奈何的道理,對某些人而言,天道不公,例如此刻關押在柵欄後的女人們,對某些人而言,天道卻又公平得很,例如此刻在師軒雲和如月凜子身後吃著豆腐的獄卒們。
滿是油垢的手掌遊走於雙峰之上,兩腿之間,蠻腰之側,常年握持兵器而磨出的老繭壓在嬌嫩的肌膚上,陷入無盡溫柔,浮起旖旎幻夢,仙子就是仙子,跟尋常人家的女兒大不一樣,他們根本想像不出到底要怎樣呵護,才能養出這如同絨布般絲滑的手感,到底要怎樣的家世,才能教出這兩個被邪獸奸過身子,卻依然維持優雅步姿的大小姐。
可那也只是表面上的優雅罷了,當他們強行吻上那兩張嬌艷欲滴的小嘴時,能清楚聽到那若有若無的婉轉低吟,當他們撫過大腿根部的三角禁地時,指縫間沾滿了慾望的潮意,當他們夾起穹頂上那顆僵直紅梅時,在少女們的眼中看到的是欲拒還迎的……羞意。
兩位仙子還在倔強地咬著下唇,可任誰都能看出來被船上所有男人視奸過的少女們,已經處於情慾崩潰的邊緣。
這種反應,獄卒們見得太多了,嘴上喊著要死要活的美人兒,當真被肏得要死要活後,就再也沒有要死要活的底氣,倫理的枷鎖終究敵不過與生俱來的需求,當清楚明白此生再也當不成賢妻良母時,這些女人便會墮落得格外痛快,與其痛苦挨肏,不如愉悅交歡。
但凡事總有例外的,那位曾長居深宮的寵妃,上島後清冷如故,即便換上那身酥胸半露的華服長裙,依舊是一副孤芳自賞的性子,據說對著貴為尊使的妙相王也沒什麼好臉色,別說淫墮,就連裙裝也沒當眾脫過,誰都知道這位國色天香的貴女,身段想必也是極佳,不然也不會有從此君王不早朝的說法,可到底妖嬈到什麼程度,卻是誰也沒個准信,畢竟沒人敢冒著被尊使清算的危險去偷看一個女人沐浴。
讓獄卒們欣慰的是,眼下這兩位落難仙子,看起來可半點不輸那位油鹽不進的皇妃,不但看得見,摸得著,更妙的是,還即將要被他們架到木馬上。押著兩個嬌滴滴的美人兒,上下其手,回味無窮,就連後頭那個尖酸刻薄的頭目,也順帶變得和藹可親了些。
頭目輕咳一聲,故作感嘆道:「地板這麼滑,那賤婢也不好好擦擦,萬一讓仙子們摔著可怎麼辦啊。」
兩個獄卒心領神會,相視一笑,神不知鬼不覺地同時踩住師軒雲與如月凜子的腳鐐鏈條,顯然平常沒少干這種勾當。
師軒雲與如月凜子頃刻間便察覺腳下異樣,可縱然她們萬分不願,為了完成雲棋的謀劃,此刻也只能順理成章地跪倒在地,理所當然地撅起屁股,義無反顧地搖起乳浪。
兩個大美人羞憤回頭,死死盯住嗤笑不已的頭目和獄卒,又是另一種驚心動魄的美,看得監牢外的男人和監牢內的女人皆是心頭一盪,男人們鼓起了襠部,女人們低下了臻首。
奴隸項圈上的細鏈再度被拖拽拉直,獄卒根本就沒打算讓她們再站起來,她們也只能順應著男人們的願景,像母犬一般爬過這最後一截長廊。兩位仙子在眾目睽睽下放下身段攀爬前行,不復優雅,愈發淫穢。
一些個女囚悄悄背過身去抹著淚珠,低聲啜泣,她們也曾被可惡的獄卒們戲弄,也像兩位仙子這般像狗一樣淫穢地爬過長廊。
正如無名婢女所感嘆的那樣,女人啊,都是命……兩條不是全裸卻勝似全裸的美女犬終於抵達了她們的終點,銹跡斑斑的鐵門「咿呀」一聲打開,師軒雲和如月凜子又看見了那位闊別數日的婢女,以及讓她們忐忑不安的木馬淫具。
婢女一絲不苟地將香油塗抹在馬背的稜角上,神情凝重,如同一位忘我的工匠般對大門外的紛擾充耳不聞,她是如此的認真,以至於教人肅然起敬。
頭目終是耐不住性子,高聲催促道:「還沒忙活完嗎?這點事犯得著這般較真?趕緊把她們弄上去讓老子好生玩弄一番,船已出海,可沒時間陪你婆婆媽媽的。」
婢女轉頭,面無表情,半晌才擠出一句冷冰冰的話:「她們若是傷及私處,這回奴婢會如實上報。」
頭目:「你……你反了不成……」
婢女施了個萬福,說道:「奴婢不敢。」
頭目:「好,就依你所言,你們兩條母犬給老子爬過來,好好含著,別耍花招,若是不小心磕破了皮肉,靠岸之前都別想下馬了。」師軒雲與如月凜子互相打了個眼色,故作驚恐地雙雙爬到頭目胯下,略顯生疏地替他解下長褲,聞著傘尖所散發的尿垢腥臊味兒,猶豫片刻,終是順從地親了上去,師軒雲含住棒首,如月凜子舔弄棒身,師軒雲腮幫蠕動,如月凜子香舌輕挑,惹來一眾垂涎欲滴的嫉恨。
頭目一聲呻吟,舒舒服服地伸了個懶腰,四肢八骸無不暢快,心中由不得讚嘆,這兩位仙子臉蛋身材自不必說,這巧妙的舌功,縱然是他這樣閱女無數的花叢老手,也覺得銷魂至極,看來李家為了調教她們確實下了大本錢,而且,隱隱有些……銷魂過頭了……
頭目從沉醉的口交侍奉中驚醒,連忙想推開二女臻首,可師軒雲那張小嘴本來就死死啜住龜頭,頭目雙臂又因為高潮而一時使不上勁,只能眼巴巴地看著自己的老二把白漿吐在師軒雲檀口中。
射了不要緊,被這麼兩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含著,大概沒哪個男人能忍得住,問題是從含住到射出,攏共也就不過數息,對一個男人來說,這簡直就是恥辱!
更要命的是,他在師軒雲臉上明明白白看到了一種欲求不滿的幽怨,大概在這個女人心裡,他的評價也就比宮裡的太監強上一些了吧……頭目欲哭無淚,若是私下享用,射了也就射了,諒她們兩個性奴也不敢嚼舌根,可他為了掙回臉面,非要逼迫兩個少女在手下面前替他口交,結果面子沒掙回來,連同里子一併丟得乾淨,這上哪說理去?
正當頭目為難之際,婢女細聲道:「大人,準備妥當了。」頭目聞言,如獲大赦,輕咳兩聲,說道:「唔,我就是看著你快要好了才射的,你們幾個都愣著幹什麼,請二位仙子上馬呀,難道還指望她們自己騎上去受罪麼!」
獄卒們心中滿是不屑,嘴上卻是一個比一個掐媚,變著法子讚頌頭目收放自如,沒法子,官大一級壓死人,何況這人還是出了名的睚眥必報,為這種事穿小鞋,不值當。
師軒雲與如月凜子象徵性地掙扎了一下,便被獄卒們合力架到了木馬背上,兩位少女共乘一騎,相對而坐,雙手分別被反絞在腰身處,以繩索捆綁,扣在首尾兩端鐵棍頂部的滑輪上,勉強維持住身體平衡。體重產生的壓力聚集在大腿根部,馬背上的棱邊深深嵌入肉縫,淫虐的坐姿讓女子身上最為脆弱的部位支撐起整具胴體的重量,個中苦楚,有口難言。小腿往後屈起,與大腿綁在一塊,由活動機括固定在木馬兩側,雙膝的套環上卻各自掛著一枚放置在踏板上的鐵球,鐵球一旦懸空,馬背上的性奴想必又要面臨一場慘無人道的歷練。兩片輕若無物的裙擺散落在馬背上,遮不住裊裊春意,仿佛兩朵偷偷綻放在刀鋒上的野花。
頭目從懷裡掏出三根附有細夾的鏈條,笑道:「兩位仙子有幸一起被邪獸奸過身子,齊墮淫道,當真是幾世修來的緣分,這三根鏈子便權當是送給二位的賀禮了,別急,這就給兩位夾上。」
三根細鏈兩端的夾子,分別鉗在師軒雲和如月凜子的乳頭與陰核上,儼然將二人的性虐命運交織在一起,再難獨善其身。
頭目一臉壞笑地將三根細鏈揣在手心,眯了眯眼,忽然猛地往上一提。
師軒雲驚呼:「不要!」
如月凜子慘呼:「不行!」
哪有什麼不要,師軒雲雙乳扯動,胯下無端痙攣,淫水狂瀉而出,哪有什麼不行,如月凜子雙峰凸起,私處無聲顫抖,愛液覆水難收,落在邪徒手上,哪有挑三揀四的資格,不要也得要,不行也得行。
慘烈的悲鳴迴蕩在悶熱潮濕的船艙內,女囚們不約而同地蜷縮著身子,她們似乎看到了自己同樣慘烈的未來。
婢女皺了皺眉頭,欲言又止,雖明知頭目為方才的失態遷怒二女,可既然沒出現需要醫治的傷勢,她也不好叫停,畢竟這條船上都是被世間所不容的邪徒,若是對兩位仙子呵護有加,那才叫活見鬼了。
頭目端了張椅子坐下,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不錯,叫得都很放蕩,是塊當性奴的料,好了,你們拉好機括就成。」
兩個獄卒笑吟吟地留在木馬邊上握住把手,其餘人等則懶散地站到頭目身後,喜形於色,只等好戲開場。
人在船上,船在海中,只要船隻還在海面上航行,便難免隨海潮湧動搖晃,而剛從三點受虐中轉醒的大小姐和巫女,也終於想通為什麼這些酒鬼兼色鬼非要等到現在了。
木馬一旦躍入海中,踏浪而行,就是所有女人的夢魘。
潮起潮落,孤獨的渡船在洶湧的海浪里隨波逐流,潮起潮落,飽滿的乳肉在淫糜的節拍中上下翻滾,潮起潮落,迷亂的少女在狂野的木馬上跌宕起伏。
泄身復泄身,浪叫復浪叫,高潮復高潮,在驚濤駭浪中肆意狂奔的木馬,桀驁難馴,遠非尋常可比,誠然,高門大戶的紈絝子弟為了折騰那些不肯就範的堅貞美婦,也會強迫她們騎著木馬走過崎嶇不平的鄉間小道,供村民圍觀,一路上磕磕碰碰固然不好受,可跟這入海的渡船一比,那便真的止於閒庭信步而已。
渡船自有仙家法陣護持,尋常風浪奈何不得,實無傾覆之憂,可巨浪滔天,這顛簸之苦卻是無論如何也免不了的,水手獄卒婢女常年隨船出海,視若等閒,困於獄中的女囚們,再不濟也就多吐幾口隔夜飯菜而已,但對於自詡騎術精湛,實則畏馬如虎的兩位影月女僕而言,這日子簡直沒法過了!
巨潮襲來,渡船無所畏懼地迎上浪尖,連帶木馬上的兩具媚肉也稍稍拋離馬背,渡船隨後又重重砸開水面,讓得道飛升的綽約仙子再度跌入紅塵。馬背棱邊毫釐不差地嵌入粉嫩肉縫中,染上一層少女們羞於示人的滑膩汁液。
刑裙揚起便又覆下,宛若花開花落,裙下水花漾開層層潮意。嬌軀騰雲便又墜落,如同身受天譴,絕美臉龐綻放朵朵桃花。檀口緊抿便又浪啼,仿佛天籟繞樑,丁香小舌吐出靡靡之音。
師軒云:「啊,啊,去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去了,凜子,你不是說閉著眼睛都會騎嗎?噢,哦,哦,怎麼……怎麼泄成這副模樣……啊,去了,又要去了!」如月凜子:「我現在……我現在又不是閉著眼,當然不會騎了,啊,啊,啊,啊,倒是你……你不是說小事一樁嗎?虧……虧你還有臉說。」師軒云:「本來我是會騎的,只是跟你騎在一塊,啊,啊,就攤上大事了!」面對全身癱軟只剩下嘴硬的師家大小姐,如月凜子翻了個白眼,又一次搖起乳浪登上極樂。
女婢也暗自犯起嘀咕,這兩位姑娘在外頭被吊了幾天幾夜也不見疲態,可見確實是修行者無疑,可既然是仙家門派外出歷練的弟子,怎麼沒折騰幾下便像是要屈服的樣子,就算被邪獸奸過後又被李家調教,也不至於一浪一高潮吧,水兒泄成這樣,抹多少潤滑油都不夠用啊。
端坐在長椅中的頭目一邊剝著瓜子,一邊品著香茗,一邊看著春宮,一邊聽著艷曲,在這趟百無聊賴的旅程中,有什麼比欣賞名門正派的仙子們高潮迭起,高不可攀的小姐們縱聲淫叫,更有趣呢?
頭目優哉游哉地打了個響指,馬尾一側的獄卒會意,連忙拉下扳手。
本來抵住如月凜子後腰的擋板隨機括轉動而翻落,少女巫女大驚失色,連忙調集起全身的力氣意圖用大腿夾住木馬,可在木馬上高潮了不知幾回的她又能使出什麼勁?只能眼睜睜地任由身子隨船身傾斜而向後滑去,兩腿之間的恥部因生理本能反應而猛然收縮,緊緊啜住鋒銳的棱邊,非但未能止住去勢,反而加劇了陰唇與棱邊摩擦而產生的疼痛,如月凜子只覺得仿佛有根被燒成通紅的烙鐵,徑直貫穿了她的私處,在她的蜜穴深處刻下不可磨滅的印記。
她想淫叫,卻無聲淫叫,她想高潮,卻無法高潮。
因為第二波痛感馬上就要來了,眼看師軒雲那邊的擋板並未撤下,她們的三點之間還連著那三根頭目所贈的細鏈,要命的細鏈!
如月凜子的慘呼響徹船艙,她那早已因為充血而異乎敏感的穹頂紅梅和私處蠶豆隨著身子後滑而被拉扯到極限,等於是用身體上最為脆弱的三個部位去承受大部分的拉力,那可是乳頭和陰蒂啊,就算她修為再高,體魄再強,也練不到那兩處要害呀!
三點連心似斷腸,月下悲歌雲上殤,如月凜子伏法遭罪,同樣開罪過頭目的師軒雲又安能獨善其身?
痛,無以言表的痛,無法面對卻又不得不面對的痛,細鏈拉扯著她的身子,撕裂著她的魂魄,師軒雲的兩顆酥乳跟如月凜子一樣,扯成拔地而起的筍狀,兩圈粉色乳暈氤氳紫青虐痕,染上悲傷的色調,至於私處那枚掌控著歡愉的瑰寶,連同周遭嫰肌被緊繃的細鏈往外夾出些許,別看只是些許,每一寸的劫掠,對少女而言都是千刀萬剮的酷刑。
女婢看得眼皮一跳,身上三點沒來由地泛起不適的惡寒,胸前衣衫上當場便微微凸起兩點,她不由自主地摸了摸小腹,剛要別過臉去,不成想一旁長椅中的頭目竟是一把擰住她下頜,逼迫她繼續觀刑。
頭目皮笑肉不笑說道:「給老子好好看著,誰讓你是這艘船上唯一的醫官呢,剛你不是跟老子較真嗎?那就給老子較真到底!」女婢冷哼一聲,嫌惡地拍開頭目手腕,卻也沒出言反駁,只是不自然地捂住腹部。
渡船又朝另一側傾斜,如遭車裂之刑的如月凜子終於得以朝師軒雲滑去,短裙之下重蹈覆轍,兩腿之間再泄春雨,又遺下一聲繾綣悱惻的叫床,只是比起方才那三點拉扯互淫之苦,這趟磨研騷屄的歸途也顯得沒那麼難熬了。
如月凜子慘遭性虐之餘,又兩度滑過馬背,下體有如火燒,癱軟無力地靠在師軒雲懷中,嬌喘不已,胸前兩對彈性十足的肉球兒擠在一塊,壓成誘人的圓餅,引得獄卒們喉結滾動,咕嚕作響,獸慾在悶熱的船艙中悄悄膨脹。仙子蒙難,在文人筆下定是悽美詩篇,可在這些邪徒眼中,何嘗不是人間佳話?
師軒雲憐愛地看著懷中相識不久,卻意外志趣相投的巫女少女,笑了笑,忽然一嘴親在如月凜子櫻唇上,迷糊間,在神社中備受調教的如月凜子也半推半就地挑出丁香小舌,沒法子,被師軒雲這麼一個大美人主動親上來,任誰也生不出惡感啊,何況,她們又不是頭一回親嘴兒!
兩位幾近全裸的絕代佳人旁若無人地耳鬢廝磨,饒舌親熱,十足的香艷,十足的誘惑。
獄卒們望眼欲穿,襠下兇器高高頂起,痴迷地盯著兩位磨鏡美人,似乎下一刻便要制不住彭拜的心潮,一發不可收拾,顧不得這船上的規矩,誓要將這兩位仙子奸完再奸,輪了又輪。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肏過這樣的女人,賠上性命又如何?
頭目到底是貨真價實的修行者,重重地乾咳一聲,波瀾不驚地說道:「都不要命了?趕緊把球卸了。」
獄卒們驀然驚醒,暗自捏了一把冷汗,方才一念之差,險些鑄成大錯,命是自己的,做鬼再風流,終究還是不如做人來得踏實。
負責機括的獄卒連忙拉下扳手,懸掛於兩位少女膝下的實心鐵球失去支撐,在一眾玩味的笑意中,黯然滾落……
雙唇頓分,旖旎離散,兩位不擅騎術的性奴少女來不及為從前的懈怠而後悔,七魂六魄便連同沉重的鐵球一道墜入無底之淵,師軒雲與如月凜子雙膝內側逐漸因血氣不通而勒出淤痕,來回擺動的漆黑刑具似在嘲弄仙子的矜持,兩人下邊那張在以往調教中吞咽過各種異物的小嘴,迫於鐵球所施加的重重威壓,不得不讓騷屄與馬背棱邊結合得親密無間,難分彼此。
師軒雲兩眼迷離,她茫然中回到了從前,師墨雨一身盛裝長裙,神色淡漠,負手佇立閨房暗室內,而她則跨坐木馬之上,逢場作戲,佯裝嬌吟,沒過一會兒,娘親轉身離去,她無意中驚鴻一瞥,娘親手上拿的不正是她悄悄替換下來的木馬部件?
如月凜子星眸翻白,她恍惚間回到了兒時,黯淡燭光照不亮那永無天日的密室,母親如月久美子輕輕哼著那首熟悉的搖籃曲,輕輕抱起在木馬上昏厥的女兒,輕輕騎到調教女兒的木馬上,代替夢鄉中的女兒供長老們淫樂。
師軒雲大腿前的擋板亦被撤下,風浪中的渡船搖擺不定,監牢內的木馬騰挪跌宕,兩位少女追憶著往昔的調教歲月,任憑淫具磨礪性器,攜手去往極樂彼岸。
短裙如花,蜜汁似露。膝下鐵球來回相撞,縱馬少女交替悲鳴。端的是,淒悽慘慘戚戚,嚶嚶咿咿呀呀。
興之所至,木馬首尾兩個獄卒時不時又拉起其中一面擋板,讓競相發情的仙子們剛嘗過百合舌吻的香甜,便又要飽受雙乳離散之苦,陰核離別之痛。
淫叫慘叫,聲聲慢,春水淚水,點點愁。
良久,頭目起身,吐出最後一粒瓜子殼,拍手道了聲好,他打著酒膈將長椅拖到木馬邊上,雙腳一蹬便躍至椅上,隨即窸窸窣窣解下長褲,掏出褲襠中那杆挑落過不知多少美人的銀槍,朝著師軒雲與如月凜子的酡紅臉蛋,迸射出男人對女人最直白的讚賞。
濃精的腥臊味兒與少女的馥郁體香混淆在一起,宣告著淫戲的落幕,白濁點綴紅顏,瓊漿划過桃色,剛被顏射的師軒雲和如月凜子痴痴一笑,互相挑出巧舌,舔舐著彼此俏臉上滑膩粘稠的余精。
獄卒們獰笑著如法炮製,一個個輪番踩上長椅,放開精關,拿出十二分本事打賞仙子。
兩具仙氣飄飄,卻又香艷十足的胴體縱馬同淫,全身乏力地互相挨在一塊,彷如那踏青出遊的同門姐妹,恰逢天降祥瑞,避之不及,唯恐身子著涼,衣衫盡脫,卻偏要自欺欺人地留下一抹短裙聊以自慰,行至春光爛漫處,雙雙內急,四下難尋遮掩,便乾脆羞恥地在馬黯然失禁,發端上淅淅瀝瀝,嘴角邊淅淅瀝瀝,乳溝中淅淅瀝瀝,兩腿間淅淅瀝瀝,二女鶯聲燕語,同吟那「綠樹帶風翻翠浪,紅花冒雨透芳心」的名句,好詩,好濕!
頭目與獄卒們雖說存貨泄盡,可畢竟不是射在騷屄里,意猶未盡,鬧著要在賭桌上再決高下,只留下女婢一人料理後事。
女婢呆呆望著馬背上那兩個淫如妓卻又美如畫的兩個女人,幽幽一嘆,正要收拾殘局,卻忽然眯了眯眼,咬著下唇,悶哼一聲,併攏著雙腿緩緩蹲下,臉頰上紅雲瀰漫,桃花怒放。她不安地攏起腰身衣衫,平滑小腹上赫然是一枚觸目驚心的淫紋,那是她曾被邪獸玷污的鐵證。
她又能如何?親朋好友皆以她為恥,街坊鄰里皆勸她自盡,天下之大,就真的容不下她這麼一個弱女子?反倒是這些十惡不赦的邪徒,對她算不上客氣,可好歹給她吃食住宿,而且居然還發放月例工錢……幸好,她長得實在太平凡,平凡到連邪徒們都不屑碰她,瞧瞧監牢里的那些曾經錦衣玉食的美人兒,如今穿著刑服喝著精液,上島後怕是連人都當不成了……
唯有這淫紋發作時實在難熬,不過這艘押送祭品的渡船上,缺什麼也不會缺了淫具。
她癢了,她也想……騎馬……
女婢從柜子里翻出一條泛著異味的短裙,窸窸窣窣地替換掉身上的衣衫,熟稔地收緊纏腰上的綁帶,她跟馬背上的兩位仙子一樣穿上了刑裙,三點畢露,而且顯然不是頭一回穿得這般……不要臉了。
仙子們打扮得色情暴露是因為太漂亮,而她穿上刑裙則是她覺得自己有罪,雖說迫於生計,可她畢竟也是邪徒們的幫凶,也曾親手迫害過那些無辜的女子。
當然還有一個不足為外人道的緣由,穿著這身短裙自褻,讓她覺得更舒服……
她明白,被邪獸奸過身子的她,欲根深種,積重難返,早晚是個不折不扣的蕩婦,早晚會在那月黑風高的午夜,摸到乞丐窩裡,央著那些骯髒的男人輪姦自己。
女人啊,都是命……
女婢剛想把師軒雲和如月凜子扶下木馬,不曾想本應耗盡體力的兩位仙子竟是忽然轉過頭來對她清淺一笑,她揉了揉眼眸,確實沒眼花,她們確實醒了過來。
她幾乎是出於本能地捂住小腹,想解釋些什麼,可轉念一想,三個女人,三枚淫紋,她又哪需要解釋些什麼。
她們……都是可憐人……
師軒雲朝女婢招了招手,說道:「坐到姐姐這邊來吧。」女婢捏著裙角,細聲道:「我這身裙子髒……」如月凜子笑道:「莫非你覺得我們這身很乾凈?除了剛泄的淫水,還有新鮮的陽精咧。」
好像是這個理兒。
女婢解開兩人四肢上的束縛,忙不迭地翻身上馬,坐到兩個大美人中間,酥胸抵著師軒雲雙乳,後背枕著如月凜子雙峰,恥部伴隨著被棱邊切入的痛感,湧起愉悅的狂潮,她舒舒服服地慵懶淫叫,立馬又羞澀地捂住小嘴。
女婢:「我從前不是這樣子的……」
師軒云:「現在這樣子也沒什麼不好的。」
女婢:「每次都得等渡船歸航後我才敢拿這裙子出來洗滌,會不會很難聞?」如月凜子只覺得身前女婢可愛,玩心大起,玉臂從她腋下探出,抓住那對可盈一握的燕乳,輕輕揉捏那含苞待放的蓓蕾,在少女肩上吸了兩下鼻子,笑道:
「香著呢。」
女婢:「仙子姐姐又笑話人家,啊,啊,姐姐捏得……好……好舒服……」師軒云:「下邊的這張小嘴也要照顧一下呢。」說著便挑出纖纖玉指,夾住女婢私處那顆春情勃發的蠶豆,細細搓動。
女婢向來只是用淫具自褻,哪受過這等溫柔的侍奉,當場便要泄身高潮,話說回來,這是否也可以算得上是齊人之福?
女婢下意識地縱聲淫叫,喊道:「姐姐不要,啊,啊,不要,唔,噢,噢,要,還要……還要……」
師軒雲揶揄道:「妹妹到底是要,還是不要呀?」女婢先是搖了搖頭,片刻後又忍不住點頭細聲道:「姐姐們給的,都要……」
師軒雲忍俊不禁,輕輕捏了婢女臉蛋兒,隨手拉下了馬首一側的扳手。
擋板撤下,三位同穿刑裙的少女蕩婦在木馬淫具上來迴蕩漾,放聲叫春,海面上一波未平,又起一波,馬背上一潮未落,又漲一潮。
她們是蕩婦不假,可這又如何?這裡又沒外人!況且那些滿口女德禮法的老夫子,何嘗不希望自己床上的女人是個蕩婦?
她們發情的模樣,是如此的可人,她們心中的愉悅,是如此的真切。
風雨過後,女婢沉沉睡去,夢回故里,她又看到了慈愛的爹娘……廚房內的雲棋夾起一塊豆腐塞進嘴裡,皺了皺眉頭,自顧自說道:「咸了。」一連數日,師軒雲與如月凜子被一眾邪徒折騰得不輕,騎術居然也因此精進了不少,可謂因禍得福。
是日,渡船闖過重重濃霧迷障,終是靠岸。師軒雲和如月凜子跟女婢依依惜別,天下無不散之淫席,這份馬背上修來的情誼,殊為難得,可緣分一事,斷不可強求。
婢女紅著眼眶,使勁揮舞著指尖的帕巾,目送兩位知心的好姐姐如同母犬般被頭目牽下船去,她永遠不會忘懷,她們的騷屄里,交換過彼此的淫水和歡愉。
此去經年,互道珍重,他日重逢,會不會感嘆一句騷屄依舊在,幾度遭人輪?
兩女並肩而爬,師軒雲細如蚊蠅地朝如月凜子問道:「可曾看到公子行蹤?」如月凜子:「不曾看到,但主公行事向來滴水不漏,咱們安心等著便是。」師軒云:「這幾天咱們被玩得這麼慘,也不見他心疼,良心都叫狗吃了。」如月凜子:「但我瞧著你挺享受的嘛。」
師軒云:「裝的,都是裝的!」
頭目背著兩人不耐道:「你們嘀嘀咕咕說什麼呢,都安靜些,這兒可不是你們的仙家府邸,不該說的,可別亂說!」
師軒雲和如月凜子默契地同時朝頭目背影扮了個鬼臉,嘴上卻是馴服地應承道:「賤奴知錯。」
片刻後,三人行至一處涼亭處,亭外有碑,刻有聞淫亭三字,頭目停下腳步,戀戀不捨地看著幾近全裸的少女,說道:「在這兒等著,自會有人來接你們,以後乖乖當你們的性奴,別把自己當人。」
說完他便頭也不回地走了,他不敢回頭,他怕一回頭,便真的會忍不住姦污這兩個女人,雖然她們早就不是什麼處女了。
兩抹窈窕倩影先後從遠處的濃霧中顯出輪廓,為首少婦體態豐腴,搖曳生姿,另有一位身形纖細的少女跟在後頭,亦步亦趨。
如月凜子看了看款款而來的少婦,又看了看身邊的師軒雲,滿是不解,這未免也太像了吧……
師軒雲瞪直了雙眼,慢慢印證了心中某個猜測,卻又不敢相信這是事實。
少婦行至二人身前,笑道:「尊使說軒雲來了,開始我還不信,沒想到真的是你,當年我走的時候你還小,小妮子如今也出落成大美人了,姐姐也真是的,怎麼就放心你一個人到外邊來。」
師軒云:「你……你是師夜霜?你不是已經隕落了?」師夜霜沒好氣道:「叫小姨!小時候你還在我懷裡撒過尿呢。」師軒云:「小姨……但娘親告訴我,當年你和幾位高手聯手伏擊妙相王,可沒一個人回來。」
師夜霜輕輕一嘆:「男的都死了,女的都活著。」師軒云:「以小姨你的劍道修為,也尋不到機會逃出去麼?」師夜霜:「我都穿成這樣了,還怎麼逃出去……」師軒雲這才注意到,少婦華服之下,酥胸浮出一片雪色,恰好將兩顆紅梅遺留在外,是謂紅梅白雪,一襲長裙輕紗半掩,尤其是那最要緊的私處花園,所用布料薄如蟬翼,春光乍泄,都別說遮羞,簡直是恨不得走光。至於為什麼現在才發現,實在是因為她自己穿得比少婦更淫蕩,壓根兒就沒覺得這種裝扮有什麼不妥。
言下之意,被妙相王調教過的她,已經絕了逃走的念頭。
師軒云:「可你是師家的女人啊,師家的女人,又怎麼可能輕易屈服,那些手段,你又不是沒見過!」
師夜霜:「我見過的,尊使都見過,說起來,你這妮子也年滿十八了,跟小姨說說,是不是跟你娘親一樣離家出走了?」
師軒雲赧顏道:「沒……沒有……」
師夜霜奇道:「沒道理呀,姐姐教出來的女兒,怎麼也不會是循規蹈矩的大家閨秀吧?」
師軒云:「我向那個人……出劍了……」
師夜霜:「你……你這妮子膽子也太肥了吧……然後呢?」師軒云:「然後就跟娘親一樣了……」
師夜霜笑了笑,一副我就知道是這樣的瞭然表情。
師軒云:「小姨,你身邊的這位是……?」
師夜霜:「瞧這臉蛋兒還不清楚麼?你的表妹呀。」柔弱少女側身屈膝,朝師軒雲施了個萬福,細聲道:「軒雲姐姐,奴家叫師賤屄。」
師軒云:「百花已滿眼,春草漸碧鮮,師漸碧,小姨給妹妹取的好名字。」師賤屄:「讓姐姐見笑了,是淫賤的賤,騷屄的屄。」師軒雲愣了愣,看著表妹身上與小姨如出一轍的衣著打扮,實在是再明白不過了,小姨被調教為性奴,表妹又如何能清白?甚至可以推斷出,從小在這座島上長大的表妹,性子必會異於常人。
師夜霜撫著女兒發端,說道:「屄兒她七歲開始接受調教,十四歲被奪去處子之身,初夜被十四位邪徒輪流奸入,直至聲嘶力竭,喻義補償每一歲的生辰禮,十五歲跟我一起作為母女性奴供人褻玩,上月剛過十六歲生辰,被邪獸中出內射,說起來也是有緣,我們母女倆,都是被同一頭邪獸玷污,不過這樣也好,在這島上,天道也沒法子懲罰她。」
聽著小姨平靜地道出悽慘往事,師軒雲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師夜霜:「軒雲,跟小姨說句實話,你被他們抓到這兒來,是那個人的授意麼?」
師軒云:「怎麼會,我恨透那傢伙了,那天行刺未果,我足足被他插了三個時辰!他還揚言,如果我不肯淫墮,就一直插下去,娘親也不知怎麼了,儘是幫著那個外人欺負我!」
師夜霜笑道:「如此甚好,以後你就隨小姨一起修行淫道吧,在這島上當性奴,跟在師家大有不同。」
師賤屄連忙扶起師軒雲,挽住她臂彎,親昵說道:「姐姐初來乍到,就先別安排男人了,如果不嫌吵鬧,今晚就睡在妹妹房裡吧。」師軒云:「怎麼會吵鬧?」
師賤屄:「因為妹妹要被人輪姦呀,今晚一共要接待三位貴客,據說是三代同堂,不過妹妹已經提前打過招呼了,讓他們一起上,頂多半個時辰,姐姐你想看就看,不想看的話在一邊躺著就是,我的床很大,不妨事的。」師軒雲看著眼前這位姿色僅比自己稍遜一籌的表妹,天真爛漫地說著淫事,心中無限悲涼。
如月凜子聽著三人對話,如同天方夜譚,她開始覺得伊勢神社裡的那些老頭子,似乎也沒那麼讓她討厭……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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