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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伊始將異母姐姐調教成性奴 (15.1-15.5)作者:DAR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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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1:54:1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十五卷
第1章
裴軒循聲望去,只見闖進來的男人正是自己的便宜老爹裴萬鈞。
不知為何,這裡的事情暴露給了裴萬鈞,這位一家之主怒氣沖沖地跑來興師問罪。
對於裴萬鈞的突然闖入,在場眾女的反應各不相同。
裴思清和裴思音這對雙胞胎姐妹嚇得立刻縮到裴青玉的身後躲了起來,而裴青玉雖然神情緊張,卻依舊張開雙臂將兩個妹妹護在了身後,頗有長姐的風範。
反應最平淡的要屬裴萬鈞的前妻,白衣仙子杜若筠,她和裴軒一樣,只是轉過視線看了過去,臉色的表情由之前的溫和謙卑,變得冰寒冷艷。
反應最激烈的則是裴軒懷中的宋清音,作為裴萬鈞的續弦,嚇得尖叫一聲,下意識地抬起屁股想要從裴軒的身上下來,但剛剛高潮後的敏感穴肉快速刮過早已硬挺起來的肉棒,童顏巨乳的水手服美少婦便如觸電一般抽搐了一瞬,再次摔回到裴軒的懷裡。
「你問我們在幹什麼?」杜若筠走上前去,冷冷地說道,「如你所見,你兒子正在肏你老婆和女兒呢。」
「孽障!我悔不該把你這雜種接回家!」裴萬鈞氣得嗓子都變得沙啞了,他既憤恨又不解地質問杜若筠,「你這毒婦,毀我還不夠,連你親生女兒也要毀掉嗎?」
裴萬鈞還以為這一切的主謀是杜若筠,而裴軒不過是受了逼迫或者引誘,成了他這惡毒前妻對付他的一枚棋子。
聽了裴萬鈞的質問,杜若筠冷哼一聲:
「你懂什麼?能獲得主人的寵愛,是我們母女的榮幸。」說罷,杜若筠旋轉著身軀,帶起飄動的衣角,以優雅平穩的動作跪倒在裴軒的身前,上半身像是做瑜伽那般柔軟地伏下去,在裴軒的腳背上恭恭敬敬地落下一吻。
這一連串行雲流水般絲滑的舉動震撼了裴萬鈞的認知,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當年連接吻都冷著臉不甚願意的杜若筠,現在卻像低賤的奴隸那樣親吻男人的腳背。
裴萬鈞不可置信地看向自己的私生子,卻見裴軒正用得意和譏誚的目光看著他。
自己已經好久沒碰過的小嬌妻正穿著不知廉恥的水手服,坐在私生子的大腿上,背對著他把臉藏了起來,不敢和他這個丈夫對視,但從相對位置來看明顯肉棒還插在騷屄里。
裴萬鈞不知道這個毫無根基的私生子是怎麼做到的,但這不影響他變得怒不可竭,一邊高聲叱罵著「逆子」、「淫婦」,一邊催動真氣想要動手直接把裴軒和宋清音打死。
但他沒想到私生子只是看了他一眼,隨手一揮,自己的真氣便消散得無影無蹤,身子變得不受控自己控制,重重地跪倒在地板上。
驚疑不已的裴萬鈞還想說點什麼,卻見裴軒豎起一根手指搖了搖,自己的嘴巴便不由自主地緊緊閉上,發不出任何聲音,只能眼睜睜看著裴軒抱住宋清音的屁股,挺動腰身從下方狠狠插了幾下繼母的蜜穴,乾得宋清音淫叫一聲,這才冷冷地說道:「母豬,這裡是你管理的,你的保密工作就是這麼做的嗎?」
「……啊……主人饒命……」宋清音抬起頭來,委委屈屈地說道,「……母豬已經很努力了,之前都瞞得很好,他……他從沒有任何懷疑。他這次闖進來,外面的女僕們也沒預警,母豬也很奇怪……」
聽了宋清音的辯解,裴軒也覺得奇怪,他想了想,抬起腳來,用腳趾夾住跟前跪立著的杜若筠的臉蛋,以十分平靜的口吻說道:「杜仙子,這不會是你的傑作吧?」
「主人明鑑。」杜若筠美目流轉,大大方方地承認了,「確實是我故意引他來這裡的,外面的警戒也是我撤走的。」
「媽媽!你為什麼要這麼自作主張?」一旁的裴青玉聽了杜若筠的花,不由得生氣了,「就算不和我商量,怎麼能連主人都不請示?」
「就是因為你和主人可能會不同意,我才沒有告訴你們。」杜若筠看了裴青玉一眼,又懇切地望著裴軒,「請主人原諒,但這一天遲早也是要到來的,不是嗎?我只是想早點狠狠教訓這個狗賊,如果爸爸生氣的話,就請重重懲罰女兒吧。」
對於杜若筠引來了裴萬鈞這件事,裴軒除了一開始的驚訝之外,並不怎麼生氣。
正如杜若筠所說,這是遲早的事,畢竟淫人妻女這種事情,裴軒就喜歡當著苦主的面。
不過對於杜若筠的自作主張,裴軒卻不能不懲罰,否則這條仙子母狗要是從此習慣了自作主張,天知道會惹出什麼樣的麻煩。
「不用你提醒,我當然會懲罰你。」裴軒冷著臉,一腳踢在杜若筠的臉上,將她踹倒在地,然後對一旁的裴青玉說道,「姐姐,拿起長鞭,給我狠狠抽你這不聽話的媽媽,我不說停就不准停!」說罷,便拿出一條普通的長鞭,扔給了裴青玉。
「遵命,主人。」裴青玉拿起長鞭揮舞了幾下,杜若筠則乖乖地擺成了四肢筆直撐著地板的母狗姿態, 靜靜等待來自女兒的懲罰。
裴青玉熟練地高舉長鞭重重揮下,狠狠抽打在杜若筠平直如水的背脊上。
「唰!」
「唰!」
「唰!」
……
長鞭一次次迅速落下,快得突破了音障,發出破空的聲響。
這長鞭很普通,不是裴軒常用的能夠刺激情慾的御奴鞭,打在身上唯有刺骨的痛覺。
杜若筠自然不敢運功抵抗,只能用嬌柔的肉身去承受,很快就被打得皮開肉綻,每一鞭揮下去就是一聲悽慘的哭叫。
望著杜若筠身上單薄的白色羽衣一點點被鮮血染紅,裴萬鈞的雙目瞪得眼眶欲裂,怎麼也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
他對杜若筠這位前妻的印象,始終停留在二十年前,那個高傲清冷的新婚少婦,對誰不假辭色,哪怕是他這個合法丈夫,也需要哄著騙著,一句重話都說不得。
可眼前的杜若筠,雖然清麗絕倫的仙姿一如既往,但原本的冷傲形象已經蕩然無存,變成了毫無尊嚴的卑賤雌奴,分明已經是天階修士,卻任由一個毫無根基的雜種私生子肆意凌辱,被自己的親生女兒打得鮮血淋漓。
而更讓裴萬鈞難以置信的是,裴軒卻似乎對眼前杜若筠的慘狀不太感興趣,裴軒只是開始的時候看了幾眼,隨後便將視線轉向自己懷裡的宋清音,微笑著說道:「乖女兒,剛才錯怪你了。」
「沒關係的,女兒沒有察覺到,女兒也有責任。」
宋清音嬌聲說道,「而且,爸爸的責罵讓女兒更濕了……」
「我感覺出來了,你這小騷貨。」裴軒親了親宋清音幼嫩的臉蛋,「看來我還得再好好肏你一頓。」說罷,裴軒抱著宋清音站了起來,轉過身來將宋清音放倒在躺椅上,兩人的上下姿勢頓時反轉。
裴軒站在躺椅前,抓住宋清音潔白水手服下的兩條清瘦白腿,挺動腰身狠狠肏幹起來。
「啪!」
「啪!」
「啪!」
……
裴軒的胯部重重地撞擊著宋清音的白嫩屁股,肉棒迅猛地抽插著宋清音的蜜穴,乾得美少婦淫叫連連,單薄的水手服隨著肉體的抖動而凌亂不堪。
裴軒聽著身前宋清音愉悅的淫叫,身後則響著杜若筠悽慘的哭叫,裴萬鈞的前後兩個老婆都在他的魔掌下同時叫個不停,倒也別有一番趣味。
聽著媽媽的淫叫聲,原本無所事事的雙胞胎姐妹緩緩挪動到了躺椅旁邊。
清洗了身體之後,雙胞胎姐妹倆穿上了華麗的洛麗塔長裙,姐姐裴思清穿的主體為黑色,氣質如惡魔般狡邪,妹妹裴思音穿的主體為白色,氣質如天使般純潔。
宋清音的雙腿早就情不自禁地舉起來,纏住了裴軒的腰,他的雙手解放了出來,便一手一個將小惡魔和小天使分別抓到了自己的懷裡。
「哥哥主人,你太粗暴啦。」裴思清扭動著身體,脆聲抗議了起來,「妹妹的奶子被你抓疼了……」
「哥哥主人,你別聽姐姐的抱怨。」裴思音則順服地靠在裴軒的肩上,「姐姐抓我奶子的時候用的勁兒可大了……」
「她為什麼要抓你的奶子?」裴軒故作不解地說道,「我不在的時候,你們還是會做愛嗎?」
「當然會做呀,妹妹生來就是要被姐姐肏的。」裴思清伸著白白瘦瘦的小手臂抱住裴軒的一邊肩膀,「難道哥哥不允許嗎?」
「允許呀。」裴軒笑了笑,「不過我覺得,妹妹生來應該被哥哥肏才對。」
「這又不衝突呀。」裴思清脆聲說道,「哥哥不在的時候,大家一起做做愛,有何不可?」
「是嗎?」裴軒好奇地問道,「都有誰來和你們做?」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裴思清咯咯笑了起來,「主要就是現在被哥哥你肏得叫成母豬的媽媽呀,還有……」
裴思清壓低了聲音,湊到裴軒的耳邊嬌聲說道:「玉姐姐心情好的時候,也會和我們做。」
是嗎?
這倒是出乎裴軒的預料。
他原本以為自己不在的時候,裴青玉最多只會和她的正牌女友尉遲池做愛呢。
一想到這血脈相連的姐妹三人,赤裸的嬌軀如水蛇般柔軟地交纏在床上,發出三重淫悅的呻吟,裴軒就感到興奮不已。
他用力按住自己懷中的裴思清,扭過頭來咬住了惡魔小蘿莉的櫻唇。
裴思清的小嘴香甜可人,櫻唇和小舌頭都又柔軟又嬌嫩,口感極佳。
裴軒時而用嘴唇吸吮,時而用舌頭舔弄,盡情品嘗著嫩滑可口的小蘿莉。
這邊吃爽了,裴軒便轉過頭去,品嘗著另一邊一模一樣的天使小蘿莉。
裴思音的配合度比雙胞胎姐姐高上許多,軟唇嫩舌更加靈動,會主動回應裴軒的親吻,小香舌就像吐出的蛇信子一般會調皮地滑進裴軒的嘴裡,反客為主舔起了裴軒的牙關。
裴軒左擁右抱著兩個嬌俏甜美的小蘿莉,粗魯的唇舌輪流親吻著這對百合雙胞胎,胯下的肉棒則攻勢兇猛地將她們的媽媽乾得淫叫連連。
裴軒的慾火很快就登上了新的台階,他想要壓到水手服美少婦的美肉上,零距離感受美艷繼母的光滑皮膚,將肉棒插進母狗女兒蜜穴的最深處,同時卻又捨不得雙胞胎小蘿莉的粉嫩小香舌。
於是裴軒將雙胞胎小蘿莉向前推到了躺椅上,躺椅十分寬闊,足以再容納身量嬌小的裴思清和裴思音。
兩個小蘿莉分別躺在宋清音的兩側,身形一穩便側過去,堵住了媽媽已經叫得合不攏、流著口水的小嘴。
望著一大兩小三個幼態美人親成一團,三條小舌頭連接著口水交纏在一起,裴軒頓時興奮地俯下身去,將母女三人壓在了身下。
他的雙臂大包大攬地將母女三人摟在一起,親吻著她們已經貼在一起的三張小嘴,下半身的肉棒則大開大合地聳動著,一次次從蜜穴口沖入花心。
宋清音的蜜穴包容性極強,一次次將裴軒的肉棒完全吞入,滑膩的穴肉緊緊包裹著,卻又絲毫不影響肉棒順暢的抽送。
繼子的肉棒和親生女兒們的唇舌徹底點燃了宋清音背德的快感,濕滑的蜜穴變得越發火熱,很快就在一陣上天般的痙攣中再次高潮,熱乎乎的淫水如決堤一般噴涌而出。
裴軒拔出肉棒,暫時放過了宋清音,卻將裴思清和裴思音的小屁股搬到了她們媽媽的肚皮上。
雙胞胎小蘿莉的洛麗塔長裙下自然是一片真空,裴軒掀起她們的裙擺,露出早已濕漉漉的小嫩穴,挺著肉棒輪流肏幹著。
上面侵犯著母女三人的口穴,下面侵犯著母女三人的蜜穴,裴軒的嘴巴和肉棒都爽得不亦樂乎。
兩個女兒的蜜穴緊窄纖細,媽媽的蜜穴則柔軟有彈性,交換著插來插去,肉棒時而輕鬆滑行,時而奮力突進,三重滋味帶來三倍享受,裴軒的身體最終重重地沉了下去,肉棒頂入宋清音的花心,痛痛快快地射了個夠。
裴軒意猶未盡地和宋清音母女三人接著舌吻了一會兒,這才拔出肉棒,從她們的身體上站了起來。
他轉過身來,有些驚訝地發現不知何時白衣仙子杜若筠已經被鮮血染成了紅衣仙子,一動不動地趴在地上,發不出任何聲響,似乎已經失去了生機,而裴青玉則依舊忠實地執行著裴軒的命令,揮動長鞭抽打著自己的媽媽。
作為女兒,媽媽被自己打成這樣,裴青玉自然很是心疼,但主人的命令是絕對的,而且她知道只要有裴軒在,媽媽就死不了,再嚴重的傷勢也能快速恢復,這就是主人的權能。
而蒙在鼓裡的裴萬鈞則震驚得無以復加,連裴軒剛剛把他的老婆女兒來了個亂倫三飛都無暇注意。
裴萬鈞既理解不了裴青玉為什麼連自己親媽都願意打死,更加不了解天階修為的杜若筠為什麼寧願被打死也不運功抵抗。
「行了,不用打了。」裴軒平靜地說道,「懲罰得差不多了。」
「遵命,主人。」裴青玉終於鬆了口氣,緩了緩自己有些酸疼的手腕,「請主人查驗。」
裴軒走到杜若筠的身前,胡亂做起了施法的動作。
原本血契的運用只需意念,但為了顯示自己所謂的「邪功」達到迷惑別人的目的,裴軒時常會加上這些動作。
於是裴萬鈞清楚地看到,隨著裴軒的「施法」,杜若筠身上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且毫無疤痕,光潔如新。
沒過多久,原本處於昏迷狀態的杜若筠漸漸醒了過來,緩緩睜開了眼睛。
「……哦……主人……」氣若遊絲的杜若筠抬眼望著裴軒,露出極其恐懼而又極其崇敬的神情,「……謝謝主人的懲罰,小母狗知錯了……」
杜若筠感覺到身體上的疼痛正在消散,體力正在漸漸回復,立刻反應過來是裴軒把死亡邊緣的自己救了回來。
杜若筠接著便又充滿感激地說道:「感謝主人的妙手回春,小母狗犯了錯,應該自己慢慢治療才是,主人卻費心費力,真是太寵愛小母狗啦……」
不一會兒,杜若筠的傷勢就恢復得差不多了,她轉動著身體,如母狗一般匍匐在地面上,親吻著裴軒的腳背。
裴軒卻一腳將杜若筠踹開,冷冷地說道:
「去把你這身血衣換了,噁心兮兮的。」
杜若筠聽了,委屈地嗚嗚哼了幾聲,便疾步離開客廳換衣服去了。
裴軒將原來的躺椅留給宋清音母女三人休息,招呼女僕們搬來一把新的沙發椅坐了下去,裴青玉則輕車熟路地側身坐進了他的懷裡,摟住他的脖子,旁若無人地深吻起來。
裴萬鈞這下終於看明白了,是他自己引狼入室,接回了裴軒這個雜種怪物,而前妻杜若筠不過是雜種調教出來的雌奴,故意設計,借了新主人的力量來對付他。
第2章
不久,杜若筠就換上了新的衣服,一套黑白相間的兔女郎套裝,頭戴細長的兔耳,身穿弔帶兜襠的連體上衣,兩條白腿套上了長長的黑色絲襪,白嫩的腳丫蹬上了尖尖的高跟鞋。
衣服一換,杜若筠便從原先的清冷仙子,變成了嫵媚動人的性感尤物。
一回到客廳,就捕捉到了裴萬鈞驚異又艷慕的眼神,杜若筠給他翻了個譏誚的白眼,隨即在裴軒的座椅前跪了下去,恭敬地說道:
「爸爸主人,母狗女兒換好衣服啦。」
可裴軒依舊悠哉悠哉地和裴青玉接著吻,不算太激烈,而是纏纏綿綿,親一會兒就停一會兒,停一會兒再親一會兒,根本沒有理會杜若筠的獻媚。
無奈之下,杜若筠只好俯下身去,匍匐在裴軒的腳邊,親吻著裴軒的雙腳。
不同於平時在腳背上表示臣服的輕輕一吻,杜若筠張開雙唇,將裴軒的腳趾含進了嘴裡,一邊用力吸吮,一邊動起舌頭舔弄起來,像是在給肉棒口交一般火力全開。
裴萬鈞目瞪口呆地望著前妻吃著雜種私生子腳趾的淫賤模樣,不由得想起自己短暫的第一段婚姻,那時候的杜若筠彷佛得了性冷淡的精神石女,每次上床都要用生育後代為理由哄騙一番,即使上了床也絕無配合,不要說穿成兔女郎吃腳趾了,就連普通的口交也嚴詞拒絕。
而今天的杜若筠,就像風月場所中最低賤的娼妓,穿著情趣服裝,吃著通常即便是妓女也不願意下口的腳趾,神情還陶醉其中,彷佛美味至極。
杜若筠從最粗的大拇趾開始,一根接著一根,把裴軒的十根腳趾都像雪糕那樣又吸又舔,吃得乾乾淨淨。
接著杜若筠便將鮮紅的小舌頭從口穴中伸出來,晃動著腦袋舔舐著裴軒的腳背,不一會兒就把裴軒的兩隻腳舔得光滑水亮。
不過即便做了這些,杜若筠也沒能引起裴軒的注意,因為她的女兒裴青玉已經跨坐在裴軒的身上,挺起胸脯把自己的奶子送進了裴軒的嘴裡,分開雙腿用蜜穴吞下了裴軒的肉棒,起落著屁股輕緩地進行著亂倫的姐弟交合。
「……啊啊……好主人……好弟弟……啊……姐姐的騷屄終於又吃到你的肉棒了……啊……姐姐是弟弟的小母狗……姐姐是弟弟的飛機杯……啊啊……讓姐姐飛機杯服侍弟弟的肉棒……」
裴軒大咧咧坐在沙發椅上,雙臂摟著裴青玉的纖腰,把臉埋進敞開的睡裙里,咬著裴青玉挺翹的乳球,閒適地用舌頭玩弄著硬梆梆的乳尖。
適配性極佳的少女蜜穴吞吃著他的肉棒,恰到好處的快感接連不斷地湧上裴軒的大腦,他的雙腳和小腿上則有一條靈活的小肉條,如濕巾一般「擦拭」著他的皮膚,那小肉條濕濕的,熱熱的,軟軟的,滑溜溜的舔起來很是舒服。
「……啊……好舒服……好舒服……弟弟的肉棒好熱……好長……要把姐姐頂飛了……啊啊……姐姐要飛了……」
許久沒有挨肏的裴青玉很快就迎來了第一次高潮,裴軒則反身將裴青玉抱起壓在沙發椅上,凶蠻地衝刺起來,肉棒一下下杵在剛剛高潮的敏感花心。
裴青玉的雙手雙腳都如八爪魚一般緊緊纏在裴軒的身上,尖叫著承受著裴軒的迅猛衝擊。
「……啊啊……太刺激了……太爽了……啊啊……再快點……用力肏我……肏爛姐姐的騷屄啊……快射給我……啊啊……姐姐就是你的精盆啊……全部射給姐姐……啊——!」
不過裴軒如今的堅挺遠超裴青玉的敏感,他還沒有射出來,裴青玉反而又在他的抽插下高潮了兩次。
裴軒拔出肉棒,讓裴青玉躺在沙發椅上休息,轉過身來甩了甩雞巴,等候許久的杜若筠離開迎了上來,跪立在裴軒面前,仰著臉將沾滿了女兒淫水的肉棒吞進口中,如小雞啄米一般吞吐了起來。
裴軒本來就已經衝刺了許久,肏了一會兒杜若筠的小嘴便拔了出來,肉棒隨即開始了噴發,一股股白濁的精液射滿了兔女郎仙子的俏臉,沿著唇角流下去,流淌進若隱若現的乳溝里。
稍稍休息了一會兒的裴青玉從沙發椅上站起來,跪到杜若筠的旁邊,孝心滿滿地將媽媽臉上和胸前屬於弟弟的精液舔進嘴裡,時不時還和媽媽親密地接吻著,分享著嘴裡的白濁液。
直到杜若筠身上的精液都進了她們的肚子,母女倆才一起跪到裴軒的面前,同時伸出鮮嫩的小舌頭為裴軒清理著肉棒。
「主人,喜歡我們今晚準備的驚喜嗎?」裴青玉抬起頭來,露出驕傲的笑容,「我和媽媽費了不少心思呢。」
「當然喜歡。」裴軒撫摸著裴青玉的頭頂,微笑著說道,「我可是又驚又喜呢。」
「那就好。」裴青玉開心地笑了,「主人,請接受今晚最後的驚喜吧。」
「還有驚喜?」裴軒笑了笑,「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聽了裴軒的話,裴青玉和杜若筠相視一笑,一齊站起身來,伸出纖纖玉手輕柔地撫摸著彼此的腹部,露出甜蜜的笑容,鄭重其事地說道:「主人,我們的子宮裡都有了主人的孩子!」
聽了裴青玉母女的話,一旁的宋清音母女都是一驚,裴萬鈞更是瞪圓了雙眼。
而對於裴軒來說,這根本不算驚喜,畢竟受孕是他通過系統主動施加的,裴青玉母女的卵子授精的瞬間,他就已經知道了。
不過,裴軒確實不知道裴青玉母女會將懷孕的事情作為今晚的壓軸驚喜,所以他的臉上自然流露出了些許驚訝的神情,微笑著說道:「哇,那真是太好了。」
「主人,你好像不是太開心?」裴青玉對裴軒的反應有些疑惑,「莫非你懷疑我們嗎?我知道主人以前說過因為修煉特殊功法的原因,暫時不能生育,但過去了不短的時間,應該已經恢復了吧?我對天發誓,自從跟了主人,我和媽媽的子宮裡就只接納過主人的精液!」
「哈哈,這我當然知道。」裴軒哈哈大笑,「我怎麼會懷疑你們呢?」
「那就好……」裴青玉這才鬆了口氣,「我和媽媽已經想好了,再過段時間就去檢測性別,如果是男孩就打掉,如果是女孩就生下來,養大後作為主人真正的母狗女兒。等我們開始顯懷的時候,我就申請休學,媽媽則申請休假,躲在家裡養胎,生完了孩子再出去。」
「其實用不著檢測。」裴軒搖了搖頭,將懷孕的能力包裝成「邪功」的一部分,告訴了裴青玉和杜若筠。
「原來主人早就知道了嗎?」裴青玉既驚訝又失望,「我還以為能給主人一個大大的驚喜呢……」
「它確實是驚喜,但卻是我給你們母女倆的驚喜。」
裴軒把一臉歉疚的裴青玉拉進懷裡,親了親她的臉蛋,「喜歡這樣的驚喜嗎?」
「喜歡……」裴青玉這才展顏一笑,「只要是主人給的,我都喜歡……」
「還有,你們也用不著休學和休假。」裴軒給裴青玉和杜若筠吃下早已準備好的安胎養神丹,又單獨給了裴青玉一枚幻術手鐲,「戴上這枚手鐲,就能遮住你的孕像,沒有人會發現。」接著他抬眼看了看杜若筠,輕笑一聲說道:「至於你,就大大方方地讓世人看到你鼓起來的大肚子吧。」
「可是主人……」杜若筠吃了一驚,「我都四十歲了,而且已經離婚了,要是別人問我懷的是誰的孩子,我該怎麼回答……」
「不用回答,讓他們猜去吧。」裴軒微笑著說道,「等時機成熟,我自然會讓大家知道,是我把高傲冷艷的杜若筠仙子的肚子搞大了。」
「是,主人……」想到自己被前夫私生子搞大肚子的事情將會人盡皆知,杜若筠的俏臉就不由得火燒火燎地紅了起來。
聽了裴軒和裴青玉母女的對話,一旁休息了許久的宋清音不甘落後地爬了過來,跪立在裴軒的跟前,嬌聲說道:「爸爸主人,母狗女兒也想懷上小母狗女兒,爸爸主人可不能偏心啊……」
「急什麼?」裴軒皺了皺眉頭,「等你的兩個女兒再長大幾歲,我自然會讓你們母女三人都懷上我的女兒。」
「啊?我也要生哥哥的女兒嗎?」原本在躺椅上舒舒服服親著妹妹的裴思清,聽了裴軒的話,頓時坐了起來,「會不會很疼啊?」
「有我在,當然不會疼。」裴軒笑了笑,「再說了,你肏了自己的媽媽、姐姐和妹妹,難道你不想肏自己的親生女兒嗎?」
「對哦!」裴思清頓時被裴軒說動了,撲閃撲閃的大眼睛亮了起來,「女兒生來就應該被媽媽肏!好吧,我生!哥哥,快把你的臭精液都射進來,把我的肚子搞大吧!」
「說了再過幾年,你們一個個都急什麼?」裴軒無奈地將淫魔小蘿莉打發回去,強行轉移了話題,他將乖巧地站在自己面前的杜若筠拉進自己的懷裡,讓她和女兒裴青玉分別坐在自己的兩條大腿上,一邊撫摸著她的黑絲美腿,一邊笑吟吟地說道,「對了,乖女兒,我今晚也有個最後的驚喜要給你。」
「只給我一人的驚喜嗎?」杜若筠不由得疑惑起來,「爸爸主人,是什麼呀?」
裴軒露出故作神秘的笑容,一邊暗暗啟用系統先前給予的獎品,一邊舉起手做出施法的姿勢,只見客廳中間的半空中忽然閃現出一團耀眼的金色光芒。
見了這前所未有的奇異景象,眾人都屏住呼吸,靜靜地觀看著。
那金色光團的光芒一邊漸漸淡去,顯露出模糊的人形,一邊緩緩下落,直到那人影落到地面上,光芒徹底散去,顯現出清晰的模樣。
那是一個美麗動人的年輕女人,看上去二十多歲,雪白的嬌顏透出淡淡紅暈,烏黑的長髮墊著清瘦的身軀,純白的長裙凸出玲瓏的曲線。
女人緊閉著雙眼,秀眉微蹙,似乎正承受著精神和肉體的雙重痛苦。
「菲兒?!」唯一認出這女子身份的杜若筠頓時大驚失色,一股腦從裴軒的身上摔下來,四肢忙亂地爬到女子的身邊,大聲喊道,「菲兒!菲兒!」
不消說,這女子便是杜若筠曾經的侍女和閨蜜於菲,同時也是裴軒穿越後這具肉身的親生母親。
借用系統贈送的一次性復活能力,裴軒將於菲復活成了去世前的模樣。
「小……小姐?」於菲在杜若筠的吶喊中緩緩睜開眼睛,映入眼帘的便是昔日侍奉的大小姐,「我還沒有死嗎……這裡是天堂嗎……我是在做夢?小姐……你終於肯原諒我了嗎?」
「菲兒,是你要原諒我才對……」杜若筠緊緊抱住於菲,泣不成聲地說道,「我不該不分青紅皂白就趕走了你,害死了你,原諒我好嗎?菲兒?」
「……害死?」於菲完全沒能理解正在發生的事情,「原來這裡真的是死後的世界?可是,小姐你怎麼會在這裡?還……還穿成這副模樣?你分明不喜歡這些……」話還沒說完,於菲就有氣無力地昏睡了過去。
「行了,她只是太累了,需要休息。」裴軒走過來拍了拍杜若筠的腦袋,「今晚你就陪著她吧。」
「謝謝主人……謝謝主人……」杜若筠還沒能一下子消化這麼驚人的事情,神情有些恍惚,「主人真的天神下凡……」一邊喃喃自語著,一邊抱起於菲的身體,帶到空餘的客房裡休息去了。
在場的其他人雖然不像杜若筠那樣一時間情緒崩潰了,但同樣震驚得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裴軒的形象在她們眼中也已經近乎神明了。
「主人……」裴青玉一時間驚訝得話都說不完整了,望向裴軒的迷戀眼神已經進階到崇敬的地步了,「難道主人……真的是天神嗎?」
「哈哈,我不是天神,我是要肏翻天神的男人。」
裴軒哈哈大笑,信步來到目睹了一切的裴萬鈞的跟前,居高臨下地冷冷說道:「從今往後,你依舊是裴氏的招牌門面,但我才是真正的裴氏之主。如果明白的話,就眨三下眼睛。」
驚恐萬分的裴萬鈞連忙眨了三下眼睛,裴軒揮揮手,解除了他的禁制。
腿腳發軟的裴萬鈞一下子癱坐在地上,到了現在他已經沒有心思關心自己戴綠帽子這種小事了,而是小心翼翼地問道:「你……你還是我的兒子嗎?」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難道你還想繼續教訓我嗎?」裴軒冷冷地說道,「滾!」
聽了裴軒殺氣騰騰的命令,裴萬鈞頓時嚇得一哆嗦,連爬帶跑趕緊逃走了。
這場接風洗塵的晚會也終於告一段落,眾人散去,裴軒則摟著裴青玉一起回房間睡覺。
次日,十月二十日,裴軒和裴青玉相擁著從睡夢中醒來,兩人一起洗了個澡,吃起了早飯。
「主人,今天有什麼安排嗎?」裴青玉一邊喝著早茶,一邊試探性地問道,「如果沒有的話,和我一起騎馬怎麼樣?」
「騎馬?」裴軒好奇地問道,「去哪裡騎馬?」
「這裡就有馬廄和草地呀。」裴青玉微微一笑,「我請了神秘嘉賓哦。」
「神秘嘉賓?」裴軒笑了笑,「你是說你的小女朋友尉遲池嗎?」
「不是的,小池今天沒空。」裴青玉搖了搖頭,「你還記得上次我和虞知楚那賤貨的賭約嗎?誰先將目標獻給主人就算贏?我今天請的就是那時候的目標,草原三部來的留學生,名叫赫連珠。」
「哦,我想起來了。」裴軒點了點頭,腦海中回憶起赫連珠高挑健美的英姿,頓時便來了興趣,「你是不是勾引了她?」
「才沒有呢……」裴青玉的臉蛋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紅暈,「只不過約會了一兩次而已……」
「這還叫沒有嗎?」裴軒笑了笑,「你和別的女孩子約會,小池就不吃醋嗎?」
「當然吃醋呀,所以我每次都會帶上她。」裴青玉答道,「三個人一起出去玩,也挺有意思的。」
「哈哈,看來你馬上就要有第二個女朋友了。」裴軒哈哈大笑起來,「你很有開後宮的潛質啊,不愧是我的姐姐。」
「哪有啦?」裴青玉一聲嬌嗔,「我只不過是為在為主人開拓後宮而已……」
吃過早飯,裴軒和裴青玉就來到莊園門口,等待赫連珠的到來。
不一會兒,一輛跑車飛速而來,停在大門外的車位上,下來一個高挑的少女,穿著 T 恤夾克和長褲,腳蹬球鞋,一尺多長的馬尾辮束在頸後。
赫連珠瀟洒地關上車門,小跑著來到裴青玉的面前,動作誇張地擁抱了一下,然後有些疑惑地問道:「學姐,這位是……?」
「這就是我弟弟,名叫裴軒。」裴青玉分別介紹了起來,「這位是赫連珠,我的學妹。」
第3章
「哦,你好。」赫連珠態度疏離地和裴軒打了個招呼,接著便幽怨地對裴青玉說道,「學姐,我還以為今天會是二人世界呢?」
「不用在意,當他不存在就好了。」裴青玉微微一笑,「我們去挑選馬匹吧。」說罷,便主動牽起赫連珠的手,拉著她小跑了起來。
到了轉彎處,裴青玉卻又趁機回過頭來,朝著裴軒眨了眨眼睛。
裴軒不知道裴青玉有何計劃,但他今天心情不錯,便決定順著裴青玉的意思來,跟在她們的後面慢悠悠走了過去。
等到裴軒到達馬廄的時候,裴青玉和赫連珠已經挑好了馬,騎到外面的草場上策馬奔騰了。
裴軒便隨意挑了一匹高大的棕馬,在女僕的幫助下騎了上去。
無論是穿越前還是穿越後,裴軒都沒有學過騎馬,甚至沒有真正的奔馬。
好在裴氏家族養在這裡的都是馴熟了的良馬,不僅不會尥蹶子欺負騎手,還會主動配合騎手的節奏。
裴軒夾著雙腿,握緊韁繩,棕馬邁著小步跑出了馬廄,直奔外面的草地。
一呼吸到新鮮空氣,棕馬便興奮地嘶鳴起來,緩慢地加快了步伐。
隨著棕馬的腳步由慢而快,裴軒終於漸漸感到了策馬奔騰的興奮感,他高聲呼喊著「駕」,想要棕馬跑得更快,帶起更猛烈的狂風。
不過不一會兒,裴軒的新鮮感就褪去了,光騎在馬上跑來跑去啥也不幹,時間長了多少有些枯燥。
他拉扯著韁繩,想要調轉方向去追趕裴青玉和赫連珠,這裡的草場雖然不大,卻也不小,一眼兒望不到邊,也看不清人影。
折騰了許久,裴軒沒能追到裴青玉和赫連珠,倒是出了一身的汗。
他騎著馬回到馬廄,把棕馬還了回去,然後就去附近的沐浴處洗了個澡,坐進游泳池大小的浴池裡泡著澡,這才感覺神清氣爽,全身上下很是舒適。
浴池自帶加熱設施,水一直是恆溫的,還會模擬河水的流動,輕輕沖刷著裴軒的身體,他感到很是愜意,泡得暈乎乎的快要睡著了。
就在這時,一陣笑聲和腳步聲驚醒了裴軒。
他從這些聲音中判斷,來的是兩名少女,應該就是裴青玉和赫連珠。
看來她們騎馬之後,也來這裡洗澡了。
裴軒不想干擾裴青玉的計劃,也不想就這麼離開舒服的浴池,便直接進入了隱身狀態。
不一會兒,腳步聲由遠及近,裴青玉和赫連珠裹著白色浴巾,盤著洗完澡後濕漉漉的長髮,踩著水花進入了浴池,隔著一掌寬的距離肩並肩坐著。
「靠過來呀,為什麼離那麼遠?」運動後又洗完澡,裴青玉的聲線慵懶而又有磁性,「怕我吃了你嗎?」
「怎麼會呢?」赫連珠的聲音則依舊清脆有力,她咯咯笑了起來,「我只是怕學姐的女朋友知道了之後會生氣罷了。」一邊說著,一邊挪動著屁股,從肩膀到大腿都緊緊貼在了裴青玉的身上。
「為什麼我的女朋友知道了之後會生氣?」裴青玉似笑非笑地說道,「難道你對我有什麼非分之想嗎?」
聽了裴青玉的話,赫連珠的笑容為之一滯。
自從結識裴青玉以來,這位高傲清冷的學姐對待赫連珠便很友善,願意和她多說話,願意帶她出去玩,偶爾還會對她笑上一笑。
可眼下裴青玉的眼神卻讓赫連珠有些害怕,她不知道裴青玉說這種話是試探還是質問,便只好半開玩笑地回答道:「像學姐這樣傾國傾城的大美女,誰會沒有非分之想呢?」
「那就是有了。」裴青玉不慌不忙地接著說道,「可你之前不是說已經有未婚夫了嗎?」
「我確實有未婚夫……」赫連珠用無奈的語氣說道,「可那也不是我作出的決定……」
在裴青玉的追問下,赫連珠這才把未婚夫的事情解釋了一遍。
作為北方草原赫連部的世女,赫連珠自小就和隔壁拓跋部的世子結下了婚約,這是雙方父母的決定,那時候赫連珠才不過剛剛出生。
長大以後,拓跋部的世子便以赫連珠未婚夫的身份和她相處,時不時對她動手動腳。
可赫連珠壓根不喜歡男人,無奈之下,便以留學的名義來到了宗主國的帝都長安,實際上是為了擺脫未婚夫的糾纏。
「原來如此。」裴青玉感慨地點了點頭,「你也蠻不容易的,被迫要和不喜歡的人結婚。」
「是啊,雖然我現在逃走了,可終究還是要回家的。」
赫連珠面露愁容,「唉,學姐,要是長安有人能庇護我,讓我放心廢除婚約就好了。」
「你是在說我嗎?」裴青玉何嘗聽不懂赫連珠這明晃晃的暗示,「你想讓我庇護你?」
「學姐,可以嗎?」赫連珠用雙手抱住裴青玉的手臂輕輕搖晃著,「只要學姐拜託你的父親,他是帝國的宰相和大理寺卿,只要他居中調解,肯定就能擺平這件事情。」
「這個嘛,確實可以。」裴青玉抬起另一條手臂,學著裴軒的樣子用手指勾起赫連珠的下巴,輕聲問道,「那你該如何回報我呢?」
「回報?」赫連珠自認為理解了裴青玉的意思,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只要學姐不嫌棄,我願意全身心地侍奉學姐。」
「侍奉?」裴青玉假裝沒聽懂赫連珠的意思,「怎麼侍奉?」
「這樣侍奉……」赫連珠咽了咽緊張的口水,她也沒什麼經驗,只能憑著腦海中的想像,先是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緩緩攬住裴青玉的腰肢。
見裴青玉沒有拒絕或躲避,赫連珠便大著膽子轉動身體,將裴青玉面對面壓在了浴池的邊緣,然後緩緩俯下身去,在裴青玉的櫻唇上輕輕啄了一口。
這種純情的舉動對於如今的裴青玉來說無疑是小打小鬧,她一動不動地任憑赫連珠又抱又親,等到赫連珠如觸電一般逃離自己的唇瓣,紅著臉傻笑著,這才毫無波瀾地輕聲說道:「這就是你所說的侍奉嗎?」
「不……不是嗎?」赫連珠一下子慌了神,「學姐,我以為你的意思就是……」
「你不是明知道我有女朋友嗎?」裴青玉輕聲說道,「難道說,你願意做第三者?或者說,成為無數後宮中的一員?」
望著裴青玉挑起的好看眉梢,赫連珠覺得自己又懂了:這一定是學姐對自己的試探。
赫連珠摟緊懷中香香軟軟的裴青玉,紅著臉答道:「只要學姐願意幫我,我願意為學姐做任何事情……」
「很好,記住你自己說過的話。」裴青玉微微一笑,反手扣住赫連珠的腦袋,毫不客氣地吻了上去。
比起之前赫連珠的蜻蜓點水,裴青玉的吻是極具侵略性的大人的吻。
沒等赫連珠從雙唇被學姐占據的驚訝中回過神來,裴青玉的舌頭已經頂上了赫連珠的牙齒。
赫連珠絲毫不知道如何反應,情不自禁地張開了牙關,任由裴青玉的舌頭闖了進來,絞住了自己的舌頭。
生澀的草原少女很快沉醉於裴青玉嫻熟的吻技,沉醉於裴青玉香甜滑溜的小舌頭,以及那小舌頭滑過口腔時又濕又癢的刺激觸覺。
不一會兒,裴青玉放開了赫連珠,被親得暈暈乎乎的草原少女卻還意猶未盡,她睜開舌吻時不由自主閉合的雙眼,羞澀地笑了:「學姐,你親得我好舒服呀,初吻是學姐真是太好了……」
聽了赫連珠的情話,裴青玉卻將草原少女抱在自己後腰的雙手緩緩拉開,用一如既往的清冷的聲線說道:「……叫我主人。」
「啊?主……」赫連珠一下子口吃了起來,毫無經驗的生澀少女一時間還接受不了這樣的稱呼,「我……我叫『姐姐大人』可以嗎?」
「你自己剛剛親口說過,願意為我做任何事情。」
裴青玉冷淡地說道,「這就意味著你是我的小女奴,我是你的女主人,明白了嗎?」
「明白了……」赫連珠分明比裴青玉還要高上 7 厘米,但卻顯得畏畏縮縮,氣場矮了一大截。
聽了裴青玉的訓話,赫連珠低著頭,雙手緊張地絞著手指。
「你明白了什麼?」裴青玉毫不留情地追問著,「說出來。」
赫連珠漲紅了臉,期期艾艾地說道:「我是……學姐的……小……小女奴……學姐是我的……女……女主人……」
「大聲點!」
聽了裴青玉的聲音不大卻很是嚴厲的呵斥,赫連珠條件反射似的雙腿併攏,站直了身體,抬起頭來高聲喊道:
「我是學姐的小女奴!學姐是我的女主人!」
「這還差不多……」裴青玉這才露出了滿意的微笑,伸手撫摸了一下赫連珠紅撲撲的臉蛋,「讓主人看看你的身體吧,可愛英俊的小女奴。」
「是……」聽了裴青玉的命令,赫連珠不敢不從,她緩緩解下自己身上的浴巾,扔到了浴池外的地面上,「請……請主人看……看我的身體……」
赫連珠微微顫抖著,向裴青玉展示著自己高挑健美的身軀,如黃金一般的小麥色皮膚緊緻光滑,挺翹到似乎已經無視地心引力的蘋果狀乳球,清瘦而又暗藏肌肉的四肢,緊緊夾在一起蓄滿力量的臀瓣,以及被濃密恥毛遮掩住的陰部。
「哇,你居然有腹肌?」裴青玉不由得驚嘆起來,伸出手好奇地在赫連珠的肚子上摸來摸去,「連小池都沒有……她可是籃球健將。」
「光運動是不行的……」聽了裴青玉的話,赫連珠不禁有些得意,「想要腹肌必須進行專門的針對性訓練……」
「這麼說來,你是故意練出來的?」裴青玉笑了笑,「為了吸引女孩子嗎?」
「是的……」赫連珠老老實實地承認了,「學……主……主人喜歡嗎?」
「挺喜歡的。」裴青玉點了點頭,她的手從腹部往上遊走,將赫連珠的奶子握在了手裡,輕輕揉捏了起來。
聽到赫連珠忍不住刺激「噫」地輕吟一聲,裴青玉不由得露出笑容,手下的力道又加強了幾分:
「喜歡我揉你的奶子嗎?」
「喜……喜歡……」赫連珠臉蛋上的紅暈又加深了不少。
「喜歡什麼?」裴青玉卻不依不饒,「說清楚。」
「喜歡……」赫連珠的臉頰都快燒起來了,「喜歡主人揉我的奶子……」
「嗯,這才是我的乖女奴。」裴青玉滿意地收回了手掌,「轉過去,趴到浴池邊上去。」
聽了裴青玉的命令,赫連珠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乖巧地執行了,她轉過身去,回到原來的位置,俯下身去用雙手撐住浴池邊緣的地板。
赫連珠這才又驚又羞地發現,這樣的姿勢下,自己的屁股存在感太高了,她不由得彎曲了雙腿,把自己屁股的位置稍稍降低一些,但很快就被裴青玉喝止了。
「腿站直了!」裴青玉的聲音很輕卻又不容置疑,「把屁股翹起來!」
赫連珠已經無心反抗主人的命令,她的雙腿扭動了片刻,還是照著裴青玉的話,伸得筆直,把自己的屁股撐得高高的。
裴青玉隨意一伸手,就摸到了剛從浴池裡出來,熱乎乎濕漉漉的臀肉,緊實而又有肉感,不像普通的老女人那樣手掌一按上去就陷進了肥肉里,也不像普通黃毛丫頭那樣一巴掌上去就能碰到梆硬的骨頭。
赫連珠的臀肉正好在這兩者之間,堪稱完美,裴青玉的雙手分別抓住一邊,一邊撫摸,一邊揉捏,愛不釋手地玩弄著。
「……主人……你摸得我好難受啊……」赫連珠感覺到自己的屁股在背後裴青玉的手中,像個皮球似的被揉圓搓扁,不僅心中羞澀不已,下體中也覺得痒痒的,「……主人,可不可以不要摸了……」
赫連珠的屁股不由自主地扭動起來,似乎想要逃離裴青玉的手掌,這樣的舉動不僅徒勞無功,還招來了裴青玉的懲罰。
「啪!」
裴青玉抬起手,一巴掌重重打在了赫連珠的屁股上,打得赫連珠猝不及防地發出了一聲驚叫。
「不許亂動。」裴青玉冷冷地說道,「你是我的小女奴,你的身體屬於我,我讓你動,你才能動,明白嗎?」
「明白了……」赫連珠的聲音聽上去委委屈屈,但還是努力停止了屁股的扭動,「請主人繼續……繼續玩弄我的屁股……」
「懲罰還沒結束呢,你以為只打一巴掌就行了嗎?」
裴青玉再次揚起手臂,在赫連珠另一邊的臀瓣上打了一巴掌。
「……啊?」赫連珠更加委屈了,卻依舊沒有反駁,「請主人懲罰……」
「啪!」
「啪!」
「啪!」
……
裴青玉左一巴掌,又一巴掌,很快就把赫連珠的屁股上打出了一片紅痕。
聽著身下的赤裸少女嗚咽著,隨著自己的責打則顫動著嬌軀,裴青玉不由得體驗到了裴軒平時的快樂,她想要更多玩弄赫連珠的身體,想要聽到更多赫連珠的嚶嚶啜泣。
打了四五十下,裴青玉這才停了下來,她從赫連珠的身後走到浴池邊緣,一邊撫摸著赫連珠筆直光滑的脊背,一邊俯下身去在赫連珠的耳畔輕聲問道:
「我的小女奴,準備好獻出你的處子之身了嗎?」
「……嗚嗚……準備好了……」赫連珠既有求於裴青玉,又垂涎於裴青玉的美色,很容易就被馴服了,「……請主人占有我吧……」
「好,真乖。」裴青玉輕輕拍了拍赫連珠的腦袋,「不過要占有你的不是我,而是我的主人。」
「好的……啊?什麼?」聽了裴青玉的話,片刻之後赫連珠才反應過來,察覺到危險的直覺使得她扭過頭向後看,只見一個一絲不掛的男人已經站在了她的屁股後面。
雖然見面的時間不長,但赫連珠還是一眼就認出這男人就是裴青玉的弟弟裴軒。
驚嚇不已的赫連珠連忙想要站起來重新裹上浴巾,卻發現自己的身體不知為何不聽自己的使喚了。
「向你介紹的時候忘記說了一件事。」裴青玉走到裴軒的身邊,在他的唇上印下一吻,「他不僅是我的弟弟,還是我的主人。」
「……弟弟?主人?」赫連珠的大腦一下子被巨大的信息量沖昏了,但本能還是使得她搞清楚了局面的關鍵,「學姐,求求你,不要讓你弟弟玷污我……」
「我是你的主人,他是我的主人,根據主奴關係的從屬規則,他也是你的主人。」裴青玉搖了搖頭,「主人的寵幸,那不叫玷污。你之前就說過,願意為我做任何事情,怎麼,現在要反悔了嗎?」
「……不是……我……」赫連珠苦苦哀求了起來,「我以為你說的意思是……我不喜歡男人的……學姐,求求你,我不要你幫忙了好不好?」
「說出去的話怎麼能反悔呢?」裴青玉解開自己的浴巾,赤裸的身子一彎,徑直鑽到赫連珠的身下,正面向上躺在浴池邊緣的地板上,反手抱住赫連珠的裸背,「別害怕,主人與其他男人不同,他會讓你快樂的。」
第4章
「可是我不想被男人搞得快樂……」赫連珠急得掉出了眼淚,「學姐,我不想——」
裴青玉的雙手將赫連珠往下拉,讓草原少女的上半身壓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後用嘴唇堵住了赫連珠的哭訴。
「……唔唔唔……唔唔……」
裴青玉一手按住赫連珠的腦袋,強行咬住赫連珠的雙唇,一手在赫連珠的裸背上輕柔地撫摸著,安撫著草原少女激動的情緒。
裴軒則站在赫連珠的身後,先是將少女屁股上的紅痕抹去,然後雙手緩緩覆蓋上去,來回摩挲著緊實的肌膚。
他的肉棒則撥開濃密的恥毛,抵在濕漉漉的陰唇上,前前後後地研磨著。
不一會兒,赫連珠漸漸安分了下來,唇瓣分開,小舌頭顫動起來,開始回應裴青玉的親吻,她的上半身,從奶子,肚子、腰部和小腹都和裴青玉貼在一起,大面積的肌膚相親和舌吻使得赫連珠的大腦燒得暈乎乎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裴青玉的身上,幾乎忘記身後裴軒的存在,把裴軒的雙手和肉棒當成了裴青玉的一部分。
小麥色肌膚的赫連珠和雪白肌膚的裴青玉上下緊貼在一起,層次分明的嬌美胴體形成了對視覺的絕佳刺激,裴軒看得眼熱,手上的力道漸漸加大,從撫摸變成了又抓又捏,他的肉棒則不由自主地往蜜穴口裡面鑽去。
一開始,赫連珠下體的濕跡是因為沾了浴池的溫水,但時間過後,裴軒感到從小麥色少女的蜜穴口中流出一股股溫熱的液體,沾染在自己的肉棒上。
裴軒覺得時機差不多了,便用雙手抓住赫連珠的臀肉,肉棒抵在蜜穴口,沿著又濕又熱的膣道一點一點向前推進。
「……唔唔……啊……」感受到有一桿又粗又硬的棒狀物緩緩插進了自己的下體,赫連珠一下子驚醒了,驟然掙紮起來,一時間擺脫了裴青玉的控制,「有東西插進來了……有……啊——!」
沒等赫連珠的腦袋扭過來,裴軒便一挺腰身,將肉棒全力推進,狠狠捅破薄膜的阻擋,一鼓作氣插進了蜜穴的最深處。
「別緊張,是我的手指。」裴青玉將赫連珠轉到一半的腦袋重新拉了回來,柔聲撫慰著赫連珠的情緒,「是我的手指插進去了,好嗎?」
「可是學姐……好疼啊……」赫連珠輕聲啜泣著,嬌軀一顫一顫的,「真的好疼啊……」
「只是一開始會疼,待會兒就好了。」裴青玉在赫連珠的臉上不停親吻著,安撫著她,「我第一次的時候也很疼,不過沒多久就好了。要放輕鬆,不要管身後的事情,只看著我,和我接吻,一邊深呼吸……」
赫連珠含著熱淚,垂下頭將自己的雙唇貼在裴青玉的嘴唇上,然後就沒有力氣再動了。
裴青玉則主動摩挲著彼此的唇瓣,然後伸出舌頭輕輕舔弄著對方的嘴唇和牙齒,最後闖進赫連珠的口穴,糾纏住草原少女顫悠悠的小舌頭。
不一會兒,赫連珠感到下體的疼痛感漸漸消散,只剩下被撐滿的充實感和若有若無的瘙癢感,她的心情輕鬆了許多,和裴青玉的舌吻也變得更加主動,更加甜美。
不過,雖然赫連珠盡力不去注意自己下體里那根粗長火熱的肉棒,但它的存在感卻越來越強,她的穴肉不由自主地一張一縮,以擠壓的形式按摩著肉棒,卻又反過來從中得到了異樣的刺激,汨汨流水從花心湧現出來。
裴軒的肉棒頂在赫連珠的花心一動不動泡了好一會兒,享受著處子蜜穴的極致擠壓,直到現在發現赫連珠適應得差不多了,這才按著赫連珠的纖腰,挺動肉棒緩緩抽插起來。
隨著肉棒的進進出出,鮮血帶出來流進了浴池,給清澈的流水染上了紅色。
與此同時,粗硬的龜頭刮過從花心到蜜穴口的每一處穴肉,給赫連珠帶去了難以忽略的快感。
小麥色皮膚的少女難以相信自己被男人肉棒乾爽的事實,如鴕鳥一般深埋進裴青玉的唇舌,想要將注意力集中在身下美麗的學姐,故意誇張地加重了動作,將舌吻親得更加滋滋作響。
裴軒自然發現了赫連珠的小動作,這也表示草原美少女的承受能力加強了,他自然也要跟上這樣的節奏,裴軒更加用力地挺動腰身,將肉棒抽出更長,然後快速有力地插進更深處。
這逐漸加碼的抽插節奏既沒有一下子超出赫連珠的承受能力,又不知不覺將赫連珠的快感拉升到了高處,使得她不經意間發出了第一聲嬌媚的呻吟。
裴軒的胯部隨著抽插的節奏大力撞擊在赫連珠的屁股上,赫連珠的上半身也隨著這樣的衝擊前前後後地晃動著,很快赫連珠便無法和身下靜止的裴青玉維持著嘴對著嘴的姿勢。
她們之間悠長的深吻被迫結束,赫連珠的腦袋隨著屁股上傳來的衝擊波而仰起,迷醉著發出了一聲高昂的淫叫。
「——啊!」
隨著第一聲淫叫出了口,後面的叫聲就沒有多少顧忌了,她仰起頭,將下體中傳上來的如潮水般洶湧的快感狂亂地以叫聲的形式釋放了出去,她胸前那對甩來甩去的乳球則被身下的裴青玉伸出舌頭守株待兔地舔弄著。
「……啊……嗯……好爽……啊……好舒服……屄裡面要燒起來了……啊啊……怎麼會……怎麼會這樣……啊……不可能……啊啊……」
處子蜜穴本就極其緊窄,赫連珠作為長期騎馬的運動少女,下體的肌肉也得到了充分的鍛鍊,緊緊地夾住了肉棒,死死抵抗著肉棒的進入和離開。
但穴肉終歸是穴肉,嬌嫩而又柔軟,裴軒只要用力推進,便能衝破層層封鎖,直抵花心,由淺到深都體驗著妙不可言的包裹感,爽得裴軒倒吸冷氣,腰身不由自主地挺動得越來越快,肉棒隨之抽插得越來越兇猛。
「……啊啊……太爽了……我要燒起來了……啊……要死了……啊啊……要死……」
感覺到赫連珠蜜穴中的溫度越來越高,裴軒知道胯下的少女就在高潮的邊緣了,他連忙抽出肉棒,向下一壓,輕車熟路地插進了下方裴青玉的蜜穴。
裴軒和裴青玉昨晚纏綿到了深夜,而現在裴軒一插進去依舊水乳交融,彷佛一隻鋼筆插進了原裝的筆帽。
裴軒無須留心力道和速度,只管用自己最舒服的節奏大力抽插,而裴青玉也最喜歡這樣的節奏,她摟住身上赫連珠的裸背放聲淫叫,濕淋淋的雙腿從水中踢出來,夾住了赫連珠的纖腰。
「……啊啊……壞弟弟……怎麼突然插姐姐……啊……阿珠的破處血……啊啊……到我的屄里來了……」
赫連珠望著身下一臉淫態肆意嬌吟的雌獸,一時間難以相信這就是平日裡高傲清冷的裴青玉學姐,一聽到裴青玉喊著她的屄里進了自己的破處之血,赫連珠一下子又羞又囧,臉蛋紅到了耳根子。
不過更讓赫連珠難受的是自己瘙癢難耐的下體,分明剛才自己就快要到了,裴軒卻將天殺的肉棒抽了出去,赫連珠不由得感到一陣幽怨,同時也為自己身體的淪陷感到害怕。
沒過多久,裴青玉就在裴軒熟練的肏干下一泄千里,肉棒拔出後向上一提,便再次插進了赫連珠的蜜穴,悶聲不響地抽插起來。
赫連珠完全沒有想到裴軒的肉棒還會回來,毫無防備的草原少女一下子被肏得淫叫連連,根本毫無還手之力。
「……呼……這下是我的淫水到你的騷屄里去了。」
裴青玉抱著赫連珠的脖頸,親吻著她的臉頰,「這樣一來,我們也算是連為一體了,喜歡嗎?」
「……啊啊……不……不喜歡……啊……這根本……根本不算……」赫連珠用高昂的悅耳聲音一頓一頓地喊叫著,「……這只是……啊啊……被男人雙飛而已……啊……」
「……你還懂雙飛?看來你知道的不少嘛。」裴青玉笑了笑,「趕明兒叫上小池一起,我雙飛你們倆,怎麼樣?」
「……啊啊……不好……不好……」赫連珠一邊高聲叫喊著嚴詞拒絕,一邊卻又被裴青玉的提議刺激著不由自主地收縮著穴肉,死死咬著裴軒的肉棒,反過來讓自己被肏得更爽,「……我不要這樣……啊啊……我不要這樣……啊——!」
裴軒本想再讓赫連珠寸止幾次,但裴青玉的香艷調戲使得赫連珠一下子失控了,在一片抗拒的喊叫中提前泄了身。
計劃失敗的裴軒很是不滿,他無視了赫連珠剛剛到來的高潮,又以凶蠻的氣勢衝刺了近百下,將小處女赫連珠肏得哭叫起來,這才舒舒服服地將精液射進了草原少女的純潔子宮。
「……嗚嗚……嗚嗚……」赫連珠伏在裴青玉的身上嚶嚶哭泣著,「……早知道這樣……嗚嗚……我還不如嫁人呢……」
「別哭了,你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裴青玉在赫連珠的屁股上拍了一下,既嚴厲又溫柔地說道,「你以為每個男人都像主人這樣第一次就能把你肏爽嗎?普通女人還能湊合,你連男人都不喜歡,你的未婚夫只會把你乾得血流不止,生不如死。再說了,你未婚夫的床上可沒有我。」
聽了裴青玉的安撫,赫連珠的哭聲小了不少。裴軒拔出肉棒,正打算把赫連珠帶進調教室里再玩幾輪,卻被進來通報消息的女僕打斷了。
「少爺,外面有個開車來的女人,自稱是館陶公主的管家,她說有要事請您去禮部一趟。」
蕭雲秀是個傲嬌的女人,要是連續拒絕她兩次,可能就要鬧起來了。
無奈之下,裴軒只好將還沒玩夠的赫連珠留給裴青玉調教,自己則穿上衣服,跟著女僕來到莊園的大門,見到了等待在門外的李慈姝。
中年美婦依舊是一身筆挺的黑色管家服,緊身收腹的襯衣外套和長褲,以及擦到發亮的平底黑皮鞋。
「主人,請原諒賤奴的打擾。」李慈姝走過來跪伏在裴軒的面前,吻了一下裴軒的鞋,用平靜的聲音說道,「公主殿下請您參加今天中午的接風宴會。」
「接風宴會?」裴軒疑惑地問道,「什麼接風宴會?」
李慈姝用帶著歉意的語氣說道:「時候不早了,請主人先上車,賤奴在路人再向主人說明情況,可以嗎?」
裴軒點了點頭,便走上了李慈姝的車,坐上了副駕的位置。
李慈姝站起身來,坐進了駕駛位,一邊發動了轎車向前飛馳,一邊向裴軒解釋今天的活動。
原來,今天是小公主蕭予辰的生日。
本來這種不大不小的事件,各國只需派出使館工作人員獻禮慶賀即可,但帝國西南方向的達米亞帝國和西北方向的羅沙帝國卻都派出了重量級人物作為慶賀的使者。
因為兩國之間的形勢越來越緊張,一場大戰幾乎難以避免,而為了拉攏大梁帝國對抗彼此,達米亞帝國和羅沙帝國都派出了隆重的使節,名義上為公主慶生,實際上則是作為外交特使。
今天中午的接風宴會,就是為這兩位使節而設,由館陶公主蕭雲秀作為主管外交的禮部侍郎兼主客司郎中負責接待。
「這種事情為什麼非要叫我去?」聽了半天,裴軒雖然有點興趣,但還是不理解為什麼蕭雲秀的用意,「我不過一個小小的執戟郎,這種場合難道非我不可?」
「執戟郎是外交儀仗隊的成員,這種場合可以站在公主殿下的身後。」李慈姝答道,「不過這不是重點,公主殿下是覺得主人可能會對兩國派來的使節感興趣。」
「會嗎?」裴軒不由得質疑了起來,「我為什麼要對他們感興趣?」
「因為他們都派來了年輕漂亮的公主。」李慈姝答道,「達米亞帝國派來的是二公主莎莉絲特·卡列維,羅沙帝國派來的是長公主柳德米菈·羅里克,現任皇帝的同胞妹妹。」
一聽到來的是兩個公主級別的大洋馬,裴軒一下子就變得興致勃勃了:「那我確實感興趣,你趕緊開快點。」
轎車風馳電掣地來到了禮部直屬的禮賓酒樓,除了皇宮之外,這裡就是招待各國使節客人的最高級地點。
李慈姝帶著裴軒匆忙換上執戟郎的禮服,快步來到宴會廳的後台,盛裝打扮的館陶公主蕭雲秀已經等候多時了。
裴軒走到蕭雲秀的身前,顧忌到在場的其他禮部官員,便只能微微彎腰向蕭雲秀行禮,低聲說道:
「公主殿下,我來了。」
「你來遲了。」蕭雲秀嬌美清秀的臉蛋上擺出了平日裡的矜傲神情,同樣壓低了聲音說道,「昨天叫你為什麼不來?」
「來與不來都是我的自由。」裴軒站直了身體,低聲說道,「公主殿下,你的屁股又癢了是不是?」
「哼……」聽了裴軒的話,蕭雲秀的脾氣不由得垮了下去,她撇了撇嘴,「我的屁股不癢,倒是別的地方癢,可主人也不來給我止癢。」
「別著急,今晚我會好好收拾你的。」裴軒輕輕一笑,「你就等著吧。」
「哼,等著就等著。」蕭雲秀露出了淡淡的微笑,「我穿這身衣服好看嗎?」
蕭雲秀穿著一身正紅色的宮裙,花樣繁複,紋飾華貴,給身高只有一米六的小個子蕭雲秀增添了不少氣場。
「當然好看。」裴軒點了點頭,微笑著說道,「像是嫁衣。」
「主人亂說話……」蕭雲秀的臉蛋上不由得泛起了一絲紅暈,「……那我晚上穿真正的嫁衣給主入看,好不好?」
裴軒正欲答話,外面的禮官已經唱出了蕭雲秀的名號。
蕭雲秀的眼神暗了暗,隨即轉過身去,邁著高貴優雅的步伐走向外面的宴會廳,裴軒則和一眾禮部官員跟在公主殿下的身後。
進入宴會廳之後,蕭雲秀和其他高級官員們落了座,而裴軒這種低級官員則只能站著,作為到場的唯一一個執戟郎,裴軒站在了蕭雲秀的身後。
館陶公主蕭雲秀作為東道主坐在了主座,左右兩邊最大的客座還空著,顯然是留給了兩位遠道而來的公主。
果不其然,很快禮官就唱出了第二位公主的名號。
話音將落,一位身穿羅沙帝國黑色軍服的高挑少女便從正門步入宴會廳,她有著一頭淡金色,接近銀白色的長髮,一雙淺藍色的深沉雙眼,以及唯有臉部才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膚。
少女的腰間懸掛著輕巧的禮劍,蹬著輕薄的長筒軍靴,小巧的雙手戴著絲綢材質的白色手套。
柳德米菈公主今年十八歲,是羅沙帝國當今皇帝安德烈的同胞妹妹。
羅沙帝國雖有皇帝,但目前執政的則是他的母親葉卡捷琳娜太后。
據說安德烈皇帝身居宮中,醉心學術,無心理政,所以反倒是十八歲的妹妹柳德米菈公主成了母親的左膀右臂,成了羅沙帝國炙手可熱的實權人物。
第5章
柳德米菈公主一落座,禮官便接著唱出了第三位公主的名號,緊接著一位身穿白色裸肩長裙的少女緩緩步入宴會廳。
少女穿著一雙銀色的高跟鞋,清瘦的肩膀上披著一條織錦圍巾,她有著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高聳的潔白鼻樑,深邃的碧色雙眼,以及高挑豐腴的身材。
莎莉絲特公主今年二十歲,是達米亞帝國現任皇帝的養女。
達米亞帝國崇拜光明之神德里娜,帝國的皇室更是自稱為神之後裔。
為了保持「神之血統」的純正性,皇室長期施行兄妹或姐弟通婚的政策,繼位後夫婦二人作為雙皇進行共治。
上一任皇帝夫婦只生下了兩個雙胞胎女兒,按照慣例她們結婚後繼承了皇位,世人稱之為「雙子女皇」,她們從皇室的旁支中挑選了兩男兩女四個嬰兒,作為未來可能的繼承人收養。
莎莉絲特公主就是其中之一,也是目前四人中公認最優秀的一位,毫無疑問未來會繼承皇位,而另一頂皇冠,就取決於她挑選誰來當自己的丈夫。
三位公主和她們的隨行官員都落座以後,宴會就正式開始了。
首先是館陶公主蕭雲秀的致辭,歡迎兩位遠道而來的使節。
然後便是兩位公主先後致辭,感謝東道主的招待。
緊接著便是各種歌舞表演,眾人一邊欣賞,一邊就餐。
借著歌舞樂聲的掩護,站在蕭雲秀背後的裴軒悄聲問道:「你們怎麼光顧著吃吃喝喝看錶演,也不談談國家大事?」
「因為這是歡迎宴會,只是禮儀性場合。」蕭雲秀面色不變,恍若未聞,卻借著舉杯飲酒時用袖口遮住臉部,開口回答道,「宴會結束後我會她們一起進宮面見天后,那時候才是真正的談判之時。」
於是宴會一結束,蕭雲秀便領著兩位異國公主進了宮,留下裴軒獨自一人面對李慈姝。
裴軒沒好氣地說道:「你家公主把我叫來,就為了讓我在她背後站了一個半小時?」
「公主殿下吩咐了,請主人前往她的私人莊園休息。」李慈姝答道,「今晚公主殿下從朝中歸來,就會向主人請罪。」中年美婦清了清嗓子,緊接著說道:「公主殿下還說了,如果主人等得無聊了,就請代替她處罰昨天沒能完成任務接到主人的賤奴。」
「那好吧。」裴軒斜了李慈姝一眼,點了點頭,「雖然懲罰你也沒什麼意思,但就當是打發時間吧。」
李慈姝低著頭,默默不語地重新上了車,載著裴軒去往郊外的莊園。
蕭雲秀的私家園林比裴氏歷代祖傳的豢仙園小了許多,也沒有眾多的調教和行淫設施,只是一座普通的山水莊園。
裴軒在李慈姝的帶領下,大搖大擺地進入了莊園中心的居住區,進入了蕭雲秀本人的臥室,坐上了蕭雲秀的大床。
「過來,給我更衣。」裴軒對想要離開的李慈姝說道。
李慈姝面無表情地走到裴軒的身前,一件一件脫下他的衣服,直到裴軒變得一絲不掛,堅硬的肉棒殺氣騰騰地指向了她。
裴軒的手撫上李慈姝光潔的臉蛋,一路向下,滑過高聳的胸脯,平整的腰腹,溫熱的小腹,直到緊實的大腿。
這套緊身的管家服將中年美婦的身材完美地凸顯了出來,使得裴軒隔著衣服上下其手,也能玩得不亦樂乎。
「感覺你的身體比之前騷多了。」裴軒撫摸著李慈姝肥碩的圓臀,望著中年美婦白皙臉蛋上漸漸染上的淡淡紅色,微笑著說道,「這些天來你的公主殿下有沒有寵幸你?」
「沒有……」李慈姝一動不動地站得筆直,盡力維持身體的平穩,「賤奴沒有這樣的榮幸。」
「嘖嘖,太可憐了。」裴軒笑吟吟地說道,「要不要主人幫幫你?」
「感謝主人的好意。」李慈姝冷靜地拒絕了裴軒的提議,「不過賤奴不值得主人費心。」
「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裴軒冷哼一聲,「既然公主殿下說了讓我懲罰你,那我就不客氣了。我要打你一百板子,快把衣服脫了。」
聽了裴軒的話,李慈姝的神色頓時一緊,但執行命令的速度比上次快了許多。
中年美婦只遲頓了一瞬便動手脫起了自己的衣服,先是上半身的外套和襯衣,然後是下半身的長褲和內衣,最後則是腳上的皮鞋和白襪。
零零散散還殘留著溫度和香氣的衣物亂糟糟地掉落在地面上,而正中間則站著昂首挺胸、雙腿緊繃的赤裸美人。
「你的奶子好像被我玩大了一點啊。」裴軒微微一笑,取出又厚又長的戒尺,「把手伸出來。」
聽了裴軒的話,李慈姝稍稍一愣,她本以為「打板子」指的是屁股,卻沒想到要挨打的是手掌,對於裴軒這種淫魔來說,這種打法顯得很是普通。
李慈姝無暇細想,很快就掌心朝上,將右手平直地伸了出去。
「啪!」
裴軒將戒尺高高舉起,毫不客氣地打在了李慈姝的掌心,不能運功抵抗的中年美婦疼得尖叫了一聲,原本潔白的掌心立刻出現了一道長方形的紅痕,先前無比平穩的手臂微微顫抖了起來。
與此同時,李慈姝又感到一種和痛感差不多強烈的異樣刺激從掌心直衝自己的大腦,從大腦貫穿全身上下,最後震顫了自己的子宮和花心。
李慈姝對自己身體的反應感到困惑不解,但裴軒沒有給她從容思考的機會,戒尺立刻有一次揮了下來,猝不及防的中年美婦再次被打得厲聲尖叫。
「啪!」
「啪!」
「啪!」
……
早就習慣了懲戒母畜的裴軒熟練地打了李慈姝二十戒尺,不僅打紅了中年美婦原本白嫩的掌心,也打紅了她柔軟的臉蛋,打濕了她火熱的蜜穴。
因為裴軒所用的這把戒尺和御奴鞭是同一系列的調教道具,同樣具有使受刑者發情的功能,而且效果更強烈,設計目的就是為了通過後天改造來培養嗜痛的受虐狂母畜。
「把你這騷貨打爽了是不是?流了這麼多水?」裴軒將手掌強行插進李慈姝緊緊併攏的大腿內側,手心手背頓時都沾染了中年美婦流出來的淫液,他將自己濕淋淋的手掌在李慈姝的面前晃悠了幾下,冷笑了一聲,「剛才我打了你多少下?你有記清楚嗎?」
被痛感和快感同時襲擊的李慈姝哪有餘力去記自己挨打了幾下,她困惑而又羞恥地盯著眼前裴軒手掌上亮晶晶的液珠,低聲說道:「……賤奴沒記清楚……」
「那這一次你要記清楚了。」裴軒繞著李慈姝的身軀轉了半圈,找了個合適的位置,「我打一下,你就給我大聲地數出來,明白了嗎?」
「明……明白了……」李慈姝點了點頭,努力調整呼吸平復自己的情緒,「請主人開始……」
中年美婦以為裴軒會接著打自己的手心,依舊顫悠悠地伸出手臂,卻沒想到站在自己身側的裴軒揮動戒尺,打在了自己肥美的屁股上。
出乎預料的李慈姝沒能忍住,又發出了一聲驚呼。
「啊!」
叫聲未落,向來盡職盡責的李慈姝回想起裴軒之前的命令,立刻又從牙縫中擠出一個顫抖的字音:
「一!」
「不錯,我還以為你會忘記呢。」裴軒微笑著點了點頭,「對了,接下來你要是忘記報數了,懲罰會加倍哦。」
聽了裴軒的話,李慈姝的神經頓時高度緊張起來,她咬緊牙關,露出決然的神情,堅定地說道:「賤奴知道了,請主人繼續懲罰……」
裴軒提著戒尺,一下接著一下抽打著李慈姝的肥臀,雪白的肉浪不停地翻滾著,兩片飽滿的臀瓣如布丁一般顫悠悠地晃動著,煞是壯觀。
「二!」
「三——」
「四……」
……
隨著懲罰的繼續,李慈姝報數的聲音軟化了不少,由最開始的尖銳漸漸變得嬌媚起來。
雖然裴軒所用的力度沒有多大變化,但白花花的屁股肉確實比皮包著骨頭的手掌痛感更低,強烈的催情效果很快就超過了痛覺,中年美婦就像一隻淫賤的雌獸,在戒尺的抽打下淫水直流,沿著大白腿的縫隙緩緩淌下,悄然在李慈姝的赤足下形成了一汪淺淺的水窪。
「二十……」
打完了二十下,裴軒收回了戒尺,走到了李慈姝的正前方,他望著中年美婦酡紅的臉頰和濕漉漉的雙眼,不由得輕笑一聲說道:「知道自己有多騷了嗎?」
「我……」李慈姝對自己身體的敏感程度難以置信,又難以啟齒,支支吾吾地拒絕承認現實,「賤奴……不……不清楚……」
「嘖嘖,賤母狗還在嘴硬呢,看來懲罰得遠遠不夠啊。」裴軒搖了搖頭,再次舉起了硬梆梆的戒尺,「接下來的二十板子打在哪裡呢?對了,就那你這對圓滾滾的奶子開刀吧。」
說罷,不等李慈姝反應過來,高舉的戒尺就迅速揮下,啪的一聲抽在了李慈姝右乳的雪白乳肉上,打得香瓜般的乳球震顫不已。
這奶子可不比屁股經打,李慈姝那成熟嬌美的面容疼得扭曲起來,悽美的尖叫脫口而出,緊接著才是一聲找補回來的報數:
「……一!」
原本李慈姝的雙眼中就已經蓄滿了淚水,裴軒這一戒尺打下去立刻就像打開了淚腺的開關,兩行清淚毫無防備地湧出眼角,流過柔軟的臉蛋,掉落在乳溝里,掉落在奶子上。
裴軒欣賞著哭得梨花帶雨的中年美婦,戒尺毫不留情地繼續抽打著李慈姝的兩顆乳球,又疼又爽的李慈姝尖聲報著數字,既像是疼痛至極的哭訴,又像是酥爽不已的嬌吟。
「……二十!」
裴軒下手又狠又快,很快就打完了二十下板子,中年美婦原本雪白的兩顆乳球被打得一片暗紅。
李慈姝高度緊繃的神經隨著最後一下打完,在尖銳而又曖昧的高叫聲中崩潰了,向身體內反覆洶湧最終融為一體的疼痛感和爽感投降了,中年美婦在戒尺最後一下抽打到乳尖的時候瞬間達到了高潮,不停嬌顫著的雙腿再也支撐不住身體,軟綿綿地跪倒在裴軒的面前。
「抬起頭來,賤母狗。」裴軒用戒尺勾起中年美婦高潮後媚態十足的臉蛋,「奶子都被打腫了還能高潮,這下你還怎麼抵賴?」
「……啊……賤奴……賤奴知錯了……」李慈姝的雙眼淚汪汪的,紅撲撲的美麗臉蛋仰視著裴軒,顯得 楚 楚 可 憐 ,「 … … 主 人 說 得 對 … … 賤 奴 是 騷貨……賤奴是不知廉恥被男人打奶子都能高潮的大騷貨……」
「這還差不多。」裴軒點了點頭,又進一步追問了起來,「那像你這樣的騷貨,是不是應該懲罰得更狠一點?」
「……是……主人說得對……」李慈姝順服地接過裴軒的話頭,「……賤奴騷得無可救藥……請主人盡情懲罰……」
「好。」裴軒微笑著再次舉起了戒尺,李慈姝的身子頓時一緊,以為裴軒又要抽打自己的奶子,淚汪汪的雙眼中充滿了恐懼。
誰知戒尺落下的高度卻比之前高了不少,硬梆梆的木板重重抽打在了李慈姝的臉蛋上。
「啪!」
李慈姝的腦袋被打得偏轉了一大半,猝不及防的慘叫聲走了音,柔嫩的臉蛋頓時浮腫了起來。
挨打的地方從奶子改成了臉蛋,李慈姝不知這是增加還是減少了羞辱,但火辣辣的疼痛感和無法忽略的莫名快感明明白白地只增不減,使得中年美婦延遲了幾秒才想起了裴軒的命令,用帶著明顯哭腔的嬌媚聲線再次開始了報數:「……一!」
裴軒寬容大度地繞過了李慈姝的遲疑,反手一揮,將沉重的戒尺在李慈姝另一邊的臉蛋上狠狠一抽。
「……啊!二……」
隨著戒尺一次次抽下去,李慈姝鵝蛋般的臉龐很快便浮腫得像是堆上了兩塊饅頭,就連哭叫聲也變得瓮聲瓮氣。
望著被自己打成豬頭的中年美婦,裴軒的心中充滿了施虐的快感,下手的勁道也越來越強。
不過儘管看上去慘兮兮的,但李慈姝的雙腿之間卻依舊水流不止,敏感的嬌軀在戒尺的強制催情效果面前一敗塗地,中年美婦的臉被打得越腫,湧上大腦的快感就堆積得越高。
「……啊!二十……啊——!」
第二十下很快打完,因高度緊張而高度興奮高度敏感的李慈姝再次一泄千里,凹凸有致的嬌軀嬌顫著倒了下去。
「快起來,你這母豬。」裴軒毫不留情踢了踢李慈姝的奶子,腳尖伸到中年美婦的腹部給她翻了個身,「還有二十板子沒打完呢。」
於是在裴軒的指揮下,接連在戒尺抽打下高潮了兩次的李慈姝拖著綿軟無力的身體,狼狽不堪地四肢並用爬上了大床,仰面朝上躺在床沿上,雙手掰開自己肉感十足的大白腿,露出豐茂水草掩映下的成熟蜜穴。
既然擺出了這樣的姿勢,李慈姝自然猜到了這最後二十板子要打在哪裡,她既是驚恐又暗藏期待,用顫悠悠的媚聲說道:「請……請主人懲罰……賤奴的騷屄……」
「你還算有點眼力見,是個當性奴的料子。」裴軒對識相的李慈姝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他將手中的戒尺高高舉起,作勢揮了揮,嚇得中年美婦嬌軀輕顫,緊張地閉上了眼睛。
裴軒這才用力揮下戒尺,重重抽打在微微隆起的蜜穴上。
「啊——!」
儘管做了相應的心理準備,但全身上下最為嬌嫩敏感的地方被硬梆梆的木板抽打了,哪怕打得不重,也會刺痛難忍,更何況裴軒下手極重,臉蛋已經腫成母豬的李慈姝頓時發出了極為應景的母豬般的悽慘嚎叫。
「……一……」
裴軒等了一小會兒,直到緩過氣來的李慈姝開始了報數,這才冷哼一聲,再次揮下了戒尺。
他興致勃勃地聽著李慈姝的慘叫,不僅不為所動,反而下手更狠了。
這最後二十板子打得很慢,因為李慈姝在抽打之後忍不住的哭叫和緩氣很是消耗時間,報數的反應速度遠不及之前。
不過裴軒不以為忤,這多出來的遲緩反而給了他足夠的時間去細細品味李慈姝的悽慘模樣,從而充分滿足心中的黑色慾望。
等到二十板子打完,李慈姝的下體已經是血淋淋的一片,字面意義上的「屄已經被打爛了」,可戒尺特殊的強制催情效果卻依舊在起作用,再次被打到高潮的李慈姝從蜜穴中噴湧出決堤般的淫水,將下體沾滿的血絲沖刷到了地面上。
裴軒皺著眉頭望著這狼狽不堪的現場,他雖然喜歡施虐,卻不喜歡髒亂。
裴軒只好將李慈姝下體的傷勢復原,恢復一些她的精力,然後冷冷地說道:
「瞧你搞出來的這鬼樣子,還不趕緊起來收拾乾淨?」
說罷,裴軒便轉身走近了浴室,打開淋浴將自己身上不小心沾染的淫水和血跡洗掉,然後在寬大的浴缸里放滿了熱水,舒舒服服地坐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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