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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道邪修 (9—12)絲襪,純愛,仙俠,後宮,亂倫,母子,慢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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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1:30:0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作者:王小桃
2024/ 11/5發表於:禁忌書屋
第九章:罪責
噩耗,在麟水門最鼎盛之時傳遍門內外每一個角落,引起軒然大波,各閣長老商討後,由二長老江染下令暫時封鎖後山,嚴禁私自討論與擅闖,違者門規處置。同時所有下山任務暫緩,內門弟子一月內不得下山,不得遠離,靜待刑風堂糾察邪門姦細,違者一律當成細作,就地斬殺。
然,雖以採取措施補救,卻並沒有任何辦法挽回,得到消息的陳巧與陳青穗更是傷心欲絕,整日呆在小木屋中茶飯不思,徹夜哭泣,後再相見時陳青穗以臉色蒼白,十分憔悴,清美容顏一夜之間衰老了不少,陳巧則更是主動與二長老提出流放至莽荒秘境,贖看管不立知罪,言辭堅決得不容反對,卻依舊被二長老長嘆一聲,婉言拒絕。
他深知此事,錯絕不在她們二人,她們已然盡力照顧,若是日後真要追責,上至長老閣,下至整個內門弟子,都難逃其鳩,一場清洗與變動,必將在日後發生。
時過一月,冀州討伐之徵以順利完成,各門派掌門都平安返回教派,對外,朝廷宣稱為他們派兵出擊,占據頭攻,深得民心,對內,則是麟漓沐殺伐果斷,占據頭攻,
被予以崇高賞賜,按門內規矩本應十里相迎,設宴三日慶祝,可當麟漓沐回門時,卻立馬封鎖宗門內外,不可進,也不可出,旋即又在主殿召見各位長老,前來議事,不來者,格殺勿論。
寬敞殿內,身著一席水藍色麟袍,藍色布鞋的麟漓沐坐於兩尊首任宗主塑像中央,縴手輕捏一株已有幾分乾枯的藍色奇花,雙眸冷冷看著跪於地上那幾名長老與陳巧二人,口中無言,可那強得令人難以呼吸的威壓與眸中淡藍光芒無不表明,她很是憤怒。
所有長老都噤若寒蟬,避其鋒芒,陳巧卻長跪磕頭,頂著滿天血污啞聲開口:「宗主,陳巧無用……在此……跪求宗主開恩,將老身放逐到莽荒秘境自生自滅,以……贖看管小主,不,力,之,罪。」
最後四個字,她的聲音早已明顯顫慄虛弱,顯然以用盡全力。
她近幾日一直回想,如果那日,自己沒有應召前往幫忙籌備,而是伴著林明,情況是否會有所不同。
陳青穗含淚看著身旁以泣不成聲的美婦,言辭堅決道:「弟子陳青穗……,願與陳巧,一道放逐莽荒秘境,任由野獸啃食,死不足惜……」
她們的話語並未引起麟漓沐的注意,她垂眉看著手中的花朵,一抹靈力順著如青蔥般修長的食指匯入其中,將欲枯花瞬間重新綻放,芳香四溢,卻在片刻後重新變為枯黃。
過了半晌,麟漓沐突然笑了,笑得很是諷刺,像是發現了什麼可悲又可嘆的笑話一樣,末了,她抬眸看向前方,玉臉竟是寒霜,視線更如刀般銳利。
「蘇塵他人呢?這麼大的事,他,不應該過來,親自和我解釋解釋嗎?」清冷嗓音落下,威壓陡然加強,外溢的藍色靈力在殿內掀起陣陣風刃,將紅色裝潢撕扯得粉碎。
「蘇長老他……重傷在床,今日由我……待他受」
二長老江染辯護話語未說完,一道比之方才更加強橫的靈力便打在他身上,鮮血隨之從口中噴吐而出,江染面露痛苦之意,卻並無半點退縮,依舊挺身長跪。
「碰!」
疼痛尚未減退,又一道靈力打在他的肚子上,力度比上次更加強勁,疼得他再次嘔出一口鮮血,捧腹趴扶在地上。
「宗主,還望手下留情。」
「草藥閣,距離後山如此近,弟子折損十三名,竟無半點察覺?你是不是,也該給我一個解釋?」
草藥閣主陸邵鳴一驚,剛想開口辯解,可還沒說完便直接被麟漓沐打得倒飛出殿內,狠狠嵌入殿外厲天神柱上,口吐鮮血不省人事,其餘長老嚇得更加鴉雀無聲,連頭也不敢抬,生怕與那雙絕美卻如刀般冷厲的杏目對視。
江染捂著肚子,搖搖晃晃爬起,再次挺身跪好,麟漓沐垂眸看著花朵,手掌向下抓握,一道氣旋肉眼可見之速開始凝聚,殿內溫度隨之驟降,江染緊閉雙眼,已然做好準備。
「那麼,內門弟子數千,巡山弟子每組五十,藥閣弟子二百三十人,為何林明進山,無人察覺?為何有邪門進入,無人察覺?為何……連個失明之人,都看護不好?」
「是該說你們幾個長老辦事不力,還是,別有二心?」
清冷話語字字誅心,麟漓沐將花朵放於腿間,將氣旋打在了二長老身旁,剎那間塵土飛揚,靈力震得房屋不停搖晃,江染被餘波震得骨頭咯咯作響,卻仍未發出一聲悲鳴。
「此次責任……由,我……」
「宗主,此次責任,由蘇塵一人承擔,是我獨斷專行,沒有盡好義務,與師弟無關。」正當江染打算代大長老抗下過錯時,渾身遍布傷痕,臉色蒼白,氣息微弱的蘇塵便被弟子背入殿內,跪地說道。
麟漓沐的視線在見到蘇塵時更加冰涼,甚至帶著森然殺意,仿佛下一秒便要出手將其斬於劍下。
「師兄!你……」
「江師弟,你閉嘴!」虛弱的蘇塵強行擠出高聲打斷了江染的話,用力喘了幾口氣後雙手抱拳,朝著麟漓沐深叩了一首。
「我……願意承擔一切責任……」
「承擔?你是承擔看管不力,還是承擔私通邪門?亦或者……裡應外合,除去眼中釘?」麟漓沐再次凝聚氣旋,範圍之大靈壓之強都遠超方才,若是直接打在蘇塵身上,必死無疑。
「弟子蘇塵,以全心全意為麟水門奉獻,如今過錯之大,甘願一死。」說完,他再次朝著宗主深叩一首,錯便是錯,任何解釋都是徒勞,若有一死,倒也算是一種贖罪方式,只是苦了那個孩子。
林明對他而言,與其說是眼中釘,倒不如說是折翼鳳凰,應著期許誕生,卻無飛翔之日,連走地雞都不如,這樣的孩子,他實在不知該以何種姿態去面對,他本以為不去搭理,任其發展已是最好,沒曾想……會釀成如此大貨
「宗主,蘇師兄絕不可能是姦細,那日他快要死了,都還惦念著讓門內幾位老祖宗出山,去三毒宗救人。」江染不顧一切擋在蘇塵身前,焦急的代他辯解:「他日夜為宗門操勞,宗主和各位長老都是看在眼裡的,宗主不可一時失去理智便要取他性命,他……殺不得啊。」
「殺不得……,麟水門離了他,還要散了不成?」麟漓沐眼神更加狠厲,掌中氣旋以完全成型,正欲射向蘇塵之時,一片枯黃花瓣在空中無聲翻飛,最終悄然從她臉龐掠過,似是一雙柔軟小手正輕輕安撫著她。
『娘,生辰快樂,以後我若能見,定會為你找到一株最最漂亮的花兒,方才配得上我家大仙子。』
靈壓氣旋在無聲間煙消雲散,江染雖有所不解,心中卻悄然鬆了口氣,代蘇塵磕頭謝恩。
麟漓沐朱唇微張,重複著沒人可聞的話語,又凝望被因氣旋而有些殘破的藍花許久,一縷縷水藍靈力沿指尖再次匯入到其中,待再度綻放時悄然凝結成晶,縴手輕輕將其與雙麒麟玉簪一起配在發間。
不管花兒怎麼綻放,又如何剔透,殘破依舊殘破,與她清冷氣質完全不符,平添幾分滑稽。
「大長老蘇塵,看管不力,致使邪門入侵,弟子被俘,後山怨氣積結,待身體修養,後山怨氣清除後,于思過崖禁閉十五年思過,並罰每年一百靈鞭,期間大長老之位由二長老江染代理。」
「刑風堂審查不嚴,罰銀三萬,堂主思過崖思過五年,每年五十靈鞭,期間堂主之位由靈獸閣閣主陸邵鳴代理。」
「陳巧,陳青穗,看護弟子不力,致使私入後山,被邪門擄走,罰……」陳巧輕輕握住正不停發抖的陳青穗,熟美臉頰露出一抹釋然的笑容。
不過她們所盼望的處罰並未降臨,麟漓沐持劍起身,朝著前方行去,在二人身邊停住時,方才說出剛才中斷的話語。
「罰你二人銀錢五千,終身為外門弟子不得晉升,終身居于山間小屋中,十年不得下山,不可有輕生之舉,違者,不必我多言。以上所有處罰,即日生效。」
「事已至此,你們,可滿意了?」麟漓沐冷聲詢問,眾長老仍噤若寒蟬,無人敢以應答。
這般懲罰已屬十分輕鬆,可對於陳巧而言卻比死還要難受,身居小屋,睹物思人,不可輕生又不可下山,與用刀刮肉有和區別。但,她別無選擇,宗主能這般處理,已然開恩。
「陳巧……謝宗主……開恩……,宗主請……節哀」陳巧哽咽著,重重在地上磕了一下,力氣大得血從額間湧出,與淚水相交融
「陳巧,好好活著。」行至二女身邊,麟漓沐抬手,輕輕拍了拍陳青穗和陳巧的肩膀,慢步朝著殿外行去:「別讓明兒失望,往後,辛苦你們了。」
「宗主,你這是要去哪?」察覺有些不對的蘇塵死撐著起身,還沒走一步又重重向下頃倒,所幸江染眼明手快,將他重新扶好。
「下山,去找三毒宗要人,其餘弟子不可下山半步,違者,殺無赦。」
水藍身影走出殿門便踏空朝著前方飛去,江染緊皺著眉,看著後山依舊血紅的長空,山雨欲來風滿樓,青州,也要不太平了。
………………
時年六月,麟水仙子單槍匹馬討伐冀州邪門三毒宗,最終擊殺教派弟子數十名,生擒分舵主三名,總舵主蠍玄磬被擊至重傷下落不明,朝廷聞之大喜,特下令追賞金銀萬兩,靈器百件。
然,聖旨頒布時,不見宗主麟漓沐前往,反由代長老江染領恩,此事引得九州各仙門議論紛紛,多則認為仙子過於操勞情有可原,也有少數認為,朝廷特此褒獎凌水則居高自傲,應當主動前往朝廷向仙師李槡領罪,以表仙首之姿。
此般種種言論,無論麟漓沐或是麟水門,雖以知曉,卻全然不予理會,仍其自然消散。
討伐結束之日,門內除二陳外無人敢迎,凌水仙子左手持劍,右手拎著兩粒滾血人頭,艷紅液體自腿間長裙滴落,拖住一地觸目驚心,白凈繡鞋早以污濁不堪,足下紅蓮一步一綻,勝雪長裙遍布悽美紅霜,凌亂長發與沾血藍花發簪相互交纏,在空中翻飛搖曳。
麟漓沐的表情依舊淡漠,悲傷二字卻以躍然於臉上,人難過時未必聲勢浩大,若是連話也不願多講,那必然痛徹心扉,麟漓沐於門前停駐步伐,望著麟水二字,雙眸稍帶幾分朦朧,好似深陷一場無休大夢之中。
她黛眉微皺,調集大股靈力於手腕,在險峻地勢揮帶血靈劍,一招一式都藏著凌水二字所蘊含之力,颯爽英姿在空中劃出道道血痕,破風之聲如鷹嘯般銳利,高大樹木應聲轟然倒地,劍芒幾乎能將空間割裂,
一套劍法下來,靈劍依舊無半點靈力迸現,滿身裂紋與血污縱使與廢鐵相比也要稍遜一籌,光華褪盡後終是塵埃相伴。
曾經自詡孤傲,不願半點遜色與人的靈劍,如今淪落至此,該說可悲,可嘆,還是因果循環,無人得以知曉,麟漓沐緊咬貝齒,粉唇輕顫,臉上罕見出現別於淡漠的一抹頹喪,明明相別不過半季,為何以為這般田地?
她仰頭望天,喉嚨滾動數下,清冷聲音隨之飄落:「既然……已經在附近,為何不直接現身?」
「宗……宗主……」
一直在門後含淚觀望的陳巧二人聞言,立馬互相擦乾眼淚,笑臉開門相迎可還未至身前,遍被戾氣給壓得無法動彈,小臉瞬間失去血色,麟漓沐將人頭如拋無用之物般自山間隨手拋下,蓮步朝前行進,最終與二人擦肩而過,一言未發。
直到血色倩影漸漸消失於視線,二人才從壓迫感中解放,陳巧淚再難忍耐,一滴滴如雨點般落下,陳青穗梗著喉嚨,顫手替她擦拭淚珠,可到最後,自己也壓抑不住情緒,失聲痛哭了起來。
偌大麟水門此時分外寂靜,二人哭喊聲更是尤為悲嗆,有些事情不需多言便以然在心中知曉,天不作美,事與願違,那位嘴角含笑,軟聲喊著娘親的白衣少年,終是未能像大家所希冀那般平安歸來。
此去一別,日後恐再難相見,陳巧知曉,陳青穗也知曉,而麟漓沐,自然也是知曉的,她垂著眉,坐在林明常年居住的小屋中小木屋中,手指輕輕撫摸過柔軟枕頭時,一滴淚水,終是無聲落在指尖,頃刻凝結成霜。
或許……這次的決定,她真的錯得離譜,如若當初……當真能再晚走幾日,分別時多上幾句告誡,或是直接開口嚇唬,事情是否能有些不同,林明是不是就能安安全全留在此地,等著自己回來?
靜坐片刻,麟漓沐脫去繡鞋,盤膝坐在床上,雙目輕閉,調轉周圍強盛靈力,開始了沉神修煉。
三毒宗一戰告捷,麟漓沐回到宗門開始長達三年閉關修煉,除中元節前後十五天出關外,餘下小事宜均交由江染代理,擒獲的邪修在刑風堂審理完後也盡數交由扶搖仙門代為在誅邪台上斬首。
也從那日起,麟水門上下開始為期一年徹查,上到長老下至弟子所有與邪修沾親帶故者無論地位,就地斬殺,前前後後查處共三十餘人,事發當日數位巡山弟子逐出內門,終身不得再入,後續巡山弟子加至一組二十三人,每日早中晚三巡,尋常弟子下山出行任務需提前向刑風堂報備,不得延期歸來。
在一通雷厲風行整治下,此件涉及私通外敵,宗主之子被俘,大長老重傷的嚴重事件,便在不為外界所知中悄然塵埃落定。
第十章:少年
時間如指尖輕砂,風吹即逝,李歷四十三年,距離上次名震九州的三毒宗事件已過去十餘載,民間傳聞始終未曾平息,每當有人說書提起,定然座無虛席。
冀州說書客稱,那日只見一青衣仙子持劍從天而降,頭帶靈花腳踏冰霧,一人一劍殺入三毒宗中,實力強勁得以一敵百不落下風,一招一式似起舞般優美,刀光所掠之處屍橫遍野,教派內弟子被殺了個七七八八,總舵主蠍玄罄沒招架幾下便抱頭鼠竄,最後摔下斷崖生死不明,平日囂張跋扈的左右護法更是被直接斬於劍下,全屍都沒能留下,讓人何其解氣。
然,故事與事實雖有幾分出入,可冀州一戰,確實震懾了九州各大邪門歪道,為尋常百姓換來十幾年安穩生息,可天下大勢,平久則養戰,戰久則息平,安寧不止休養光明,同時也滋生腌臢。
在平穩中吞併其他同類勢力以壯大自身,同時又以謹慎行事的夜淮門,開始在除冀州與徐州兩地外悄然伸出爪牙,各方勢力聯手抵抗,卻始終無法抓獲一名弟子。
門派方位,自然也就無從知曉。
時年四月,正直清明前戲,青州細雨紛紛,泥土芳香沁人心脾,周圍巍峨高山被薄霧所掩蓋,初生旭日悄然穿透霧層,照得一汪翠綠若隱若現。
微風輕拂湖邊嫩柳,細長柳枝似嬉戲般撥弄平湖,漾起道道漣漪,季節雖無風和日麗,卻也擔得上愜意舒適,田間一蓑衣老翁勞於耕作,忙裡偷閒時抽上幾口嘴中煙斗,便以悠閒勝過各路神仙,此般生活,也是大多數青州農耕之人寫照。
時逢雨季,青譚府街道少有行人來往,偶有幾名外地來者持傘眺望遠方雲霧高山,讚嘆幾句巍峨雄壯。道路兩旁家家戶戶升騰炊煙,忙碌祭祖之事,紛擾之中尤顯安寧祥和。
然而,在一處山林間的騷動,卻將這份安詳給悄然打破。
「死邪修,夜淮門的狗,你究竟想怎麼樣。」青譚府附近一處山林間,兩名白衣少年持劍對峙著前方身著黑袍,看不清容貌的男人。
其中一名牙齒緊咬,眉毛幾乎擰在一起,表情難看到了極致。
另一名的臉上,此時也掛滿著憂愁。
「我不想怎麼樣,我要想怎麼,你們倆爬蟲就不會還能站著和我說話了,還是說……你覺得,你們兩個,有資格和我平等對話了?」
口中說著,黑袍身影抬手朝著前方輕輕一握,原先站在左邊的白衣少年脖頸立馬出現一道極為深壑的血色痕跡,另一名少年臉色大變,趕忙抬腳直接將其用力踢開。
也就是在轉瞬之間,原先那名白衣少年站立著的位置,一道血色的劍光劃破長空,無數悽厲哀嚎自裂縫中翻湧,震耳欲聾,不少血肉模糊的雙手正從期間伸出,像是要把觸碰的一切東西都給抓碎。
而在那道裂紋上方,一柄樣式怪異的碎裂黑劍,正以居高臨下姿態,散發著令人幾乎喘不過氣的威壓,顯然剛剛劃破空間的,便是這把古怪的兵器。
但凡在晚上幾息,剛才那名黑袍弟子勢必會被斬於劍下,變成眾多悽厲哀嚎的一名厲鬼。
「哈……哈……沒……沒錯……那人的修為……是……元嬰……,隨陽師兄,我們這是……遇上什麼老怪物了嗎?」
呆愣的望著前方恐怖畫面,驚魂的白衣少年囔囔自語,臉色瞬間蒼白。
如果說剛才他還抱有著畢竟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擋在前方的那人,修為分明遠高於自己和師兄的金丹期,如果真要動起手來,怕是得吃不了兜著走。
「若陽,你……你沒事吧?」見師弟躲過了剛開的襲擊,名為隨陽的少年輕舒了口氣,但很快又緊繃心弦,持劍指向前方的黑袍身影:「你……你究竟想要幹什麼?」
「嘖……你們耳朵是聾了嗎?聾了的話就回宗門多拿幾貼藥治治。」聽得隨陽斥責,黑袍身影明顯表露出幾分不耐:「我都說了,我不想怎麼樣,只是我和我師姐不過出來祭拜,尋藥,其餘半點傷天害理之事都沒做,你們為何窮追不捨,還暗中偷襲傷我師姐。」
「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誅之,你們現在沒做,以前做的事情指不定多……」
「噗!」
少年隨陽的話還沒說完,一陣快得無影的血色掌印突然迅猛擊打在腹部,伴身防禦靈甲頃刻間碎裂為無數粒子,強橫衝擊力令其連一聲疼都還沒說出口便被掀飛數十米遠,深深嵌入進樹幹當中,沿途的泥土,也在身形倒飛中捲起一道漆黑如墨的痕跡,泥土全無半分生機,怨氣衝天。
看似隨意一擊所蘊含的靈力,可想而知。。
一縷縷暗紅鮮血,順著自空中晃蕩的雙手滑落,卻又在將要觸及地面時緩緩飛起,最後如同誕生出靈智的附骨之蛆般落在已無法動彈的少年隨陽身上,貪婪抽取著極富靈力的血肉。
強烈的疼痛激得隨陽牙關緊咬,脖頸部位青筋抱起,原先尚且乾淨的臉頰,肉眼可見地在血蛆蝕骨中開始萎靡蒼白,再不見半點血色。
「師……師兄……唔!!」
哪怕已經處於金丹修為,可如此詭異恐怖的功法依舊嚇得若陽渾身發顫,結結巴巴的話梗在喉嚨就是說不出口。
而當其再度回過神時,方才還距離甚遠的黑袍身影已然逼近,他抖了抖身子,強行想要抬起雙腿,可雙腳卻在威亞中死死釘在地面,完全無法動彈。
僅是幾息,還沒等若陽做出反應,黑袍身影抬腳踩著他的肚子,右掌如鷹爪般死死遏制住了他的脖子,一雙在袍帽之下泛著血光的眸子猶如發現獵物的野獸般,直勾勾盯著少年明顯收縮的瞳孔不放:「知道嗎?所以我才討厭你們這些所謂正道的傢伙啊,尤其是討厭你們扶搖仙門,不分青紅皂白的就出手,你是調查清楚,知道我以前濫殺無辜了,還是看見我師姐親手殺人了?直接這樣出手,是覺得活夠了嗎?」
「我……對……對不起……」面對著那足以深及靈魂的可怕凝望,金丹少年若陽早已嚇得渾身發顫,連連開口道歉。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看著那對血紅色的雙眸中,他仿佛一片猙獰又恐怖的屍山血海,有無數吃人不吐骨頭正凝望著自己,只等說錯一句話,便也把自己的身體拆解碾碎,消融在這遍地骨泥當中。
「嘖,你剛剛沒有出手對吧?冤有頭債有主,我不找你,不過……你得告訴我,第三個人,就是帶頭的那個,他跑哪去了?剛剛就屬他最陰險,下手也最狠吧?不出意外,我師姐腳上的傷,也是他弄的吧?他和你,是一個宗門的?」
「我……我不……不知……我.......不.......不是......」
「當真不知?」黑袍身影笑了笑,突然手腕翻轉,憑空握住一柄漆黑色的刮骨短匕,抵在了若陽的胸膛:「要是騙人的話,信不信我直接把你的心臟挖出來,下酒煉藥,再把你的身體捻成肉泥?」
「我……我沒……沒有……,我真……沒有……撒謊……」
「嗯……有意思。」
看著若陽嚇得渾身顫慄,黑袍身影饒有興致的點了點頭,旋即將刮骨刀用力投向早已深深嵌入進樹幹中的隨陽,一聲悽厲的哀嚎再度響徹這片渺無人煙的叢林之中。
這一下後,原先還有著幾分力氣的少年若陽直接癱坐在地上,臉上一片蒼白。
「那好,我就相信你一次,帶著你的師兄快滾吧。」黑袍身影說著,抬腳帶著漆黑罡風狠狠朝著前方提去,早已嚇得癱軟的若陽毫無反抗之力,結結實實的挨了一腳後直接口嘔鮮血,捂著腹部躺在地上不停抽搐。
「另外,記得告訴你那位師兄,今日算他跑得快,但這筆仇,林子歸記下了,如果下次相遇,他哪只手偷襲的,我就廢了他哪只手,那條腿偷襲的,我就砍了他哪條腿,我林子歸,向來有恩報恩,有怨報怨。」
說罷,黑袍身影斜瞥了一眼遠處近乎被血蟲吸成乾屍的隨陽,抬手召回了懸據於空中的鬼劍,直到看著血蟲重新變化回黑血落在地上,他才拂袖轉身離去。
偌大山林重歸寂靜,不知過了多久,結結實實挨了一記元嬰重踢的少年若陽才從疼痛中緩解,雙腿踉踉蹌蹌的走到師兄面前,抬手在其鼻下談了談,見還有氣息,內心才暗自有所鬆懈,隨即顫抖著雙手從納戒中取出一枚引煙,朝著空中燃放,直到看見雲朵樣式的璀璨家紋在空中綻放,他才兩眼一翻,暈倒在了地上。
而在此時,山林深處,方才離開的那抹黑袍身影,正單腿坐在樹上,身體倚靠樹幹,與修為全不相符白皙的手掌握著淺褐色酒壺,視線遠遠望著空中那對其有些刺眼的光暈,片刻後,看著幾道黑影從遠處飛來,他才不屑的冷哼了一聲,將壺中美酒一飲而盡,抬手掀開遮蓋容顏的帽袍與面具。
那隱與遮掩下的,並非若陽所認為那樣,是一張蒼老穩重的長者,而是一張清秀又不失英氣的俊臉,一雙如同寶石般好看的水藍雙眸中,既有邪魅,又有煩悶,細看之下還有著幾分少年時的輕狂,縱然面龐輪廓雖已發生了偌大的改變,但若是有熟人在場,稍加觀察幾下,便會詫異發覺,此人正是當初被擄走的男孩林明。
時隔數年,昔日的男孩非但沒死,反而還年紀輕輕便成長為了一名能獨守一方的元嬰強者,當真是禍福相依。
「扶搖仙門,許諾,呵,真是一群招人煩的蟲子,夜淮門是有誰殺了他全家嗎,非要揪著不放?」
望著那行來的身影漸漸離去,林明張嘴輕罵了幾句,隨即輕打響指,從納戒中取出一枚藥瓶,輕輕捏碎之後抬手一揚,純白色藥粉如同冬日寒霜般在空中紛紛落下,隨即身體縱然躍下,慢步朝著林間深處走去,周圍的氣息與靈力也在此刻發生了激變,無數靠著嗅覺安生的靈獸紛紛從暗處探頭,舉止儘是不安。
「哎,要不是師姐叮囑,真的好想殺了那個朝我拔劍的,還有那個逃跑的,遲早把他的腿給打斷,到底誰給他的臉了,那些扶搖仙門的,簡直就和臭屁蟲一樣,祭掃要跟著,尋藥要跟著,走到哪哪都要埋伏一手,如果沒有他們.........."
"不對啊,我是邪修,剛剛乾嘛不直接弄死他得了?反正平白無故背上的罵名也夠多了,也不差這.......」邊走邊罵,少年突然想起了什麼,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哎.......不過要真是那樣,母親......應該會很失望的吧?嘖.......邪修二字,總不能真的咬"
走著走著,少年步伐停了下來,抬頭看向天邊的一抹霞陽,一塊樣式有些微妙,似是乾枯靈草,又似是的長命鎖隨之從脖頸處滑出。
那懸掛在空中的晚霞,好似火一般燒紅了小半片湛藍天空,景色很美,美得罪人,遠比曾經母親描述的要美得多。
只是,當初描述的景色尚在,母親又何在呢。
這些年,他曾無數次尋找,凡間的幾處地界行不通,他又把注意力放在仙門之中,瞞著阻礙自己調查的師娘,暗中行事,起初,少年也沒有任何頭緒,只能先從朝廷所在之地,冀州開始打聽,同時暗中差人調查,是否有大宗門的弟子被邪修擄走,又或是有小宗門遭到邪修的襲擊。。
原本,他還應該提供更多訊息的,可,在被師傅抓回夜淮門,一通陰邪洗腦過後,他腦中所剩下的記憶少得可憐,名字也好,方位也罷,能拼湊出這些以屬不易。
然,九州之大,仙門林立,僅憑自己一介連記憶都被篡改抹去的邪修想要調查談何容易,光是一個冀州,少年便獨自行走了三年,卻裊無音訊,九州各大仙門之中也無弟子被擄走之事。
漸漸的,他也有些懷疑,是不是這僅有的記憶也存在關鍵性的偏差,或許自己真的是一名邪修?
又或者,自己所想的那些事情,其實從來都沒有發生過,原先的母親也好,失明也好,都不過是一場不太美好的夢。
但饒是如此,他從沒想過放棄,哪怕是瞎貓,也總有抓著死耗子的時候,於是,他打算在出行任務時,暗自從那些大的宗門調查起。
「青州這裡的魁首........嗯.........麟水門嗎?嘖.....似乎........這裡還沒有調查過......」
林明想了想,又輕輕搖了搖頭,笑得有些無奈,據凡間傳聞,自那年起至今昔,麟水門始終固若金湯,從無出現外敵侵入,更別提有長老被傷,弟子丟失之大事。
許是自身情報有誤,可他也無能力去做證實,麟水門上下皆對邪修恨之入骨,尤其是師娘口中那名每年中元都要下山屠殺無數邪道弟子的冷麵修羅,更是讓其望而卻步,自己雖然是元嬰,能在大多數小宗門來去自如,無人敢攔,但要是碰上大宗們的老怪物,還是只有挨打的分。
「哎......」
萬般無奈之下,少年仰頭望天,餘暉似火,在天邊燒出絕美霞光,在更遠處,壯麗火光悄然消散被一片細密朦朧所取代,高山被團團雲煙繚繞,抹抹春意在飄渺煙海中稍有顯露,看著令人很是舒適。
在一眾高山之中,有一座山最為高聳入雲,自山腰便有狀如盤龍般萬千雲海繚繞,以其為中心,左山一片翠綠黯然,為春雨時節,右邊一片白雪皚皚,為寒冬臘月,那便是紫荊山,恰巧位於春與冬之間,傳聞中四季如春,百花齊開,巍峨壯麗又美不勝收的九州靈山。
望著那座山峰,少年離了神,直到天邊黃昏蓋過似火霞光,他才輕咂了幾下嘴,腦中思緒萬千,娘啊……你所描繪的那青山綠水,我看到了,你所說的和風細雨,我也切感受到了,只是……向我描述的你,又在何方呢?
這個問題,他在心中問過自己,也問過天,然而,天無法做出回應,調查許久的他也同樣也無法做出回應。
「也罷,一步一腳印才是,如此簡單找到,倒是少了幾分驚喜才是,該去找師姐了,等了如此時間,那些傢伙應該也已經走了,真是可惜,以後要和師姐說說,讓她別那麼溫柔了。」少年再次無奈的笑了一下,伸了伸懶腰,將袍帽戴好,鬱結也隨之藏於心中,步伐加快朝著密林深處行去
第十一章:師姐
一條道路窄下又遍布青苔,卻綿延至山林深處,黑袍少年行於期間,周身所釋放出的煞氣與怨氣宛如警告般,驚得獸走鳥散,也在警告著周圍可能存在的一些人群,若是下手,將會遭到元嬰強者不死不休的報復。
所幸,直到最深處的一個洞穴前,也不見任何追兵前來,林明鬆了口氣,把帽袍摘下,抱著靈藥無聲走了進去。
洞穴之中有上品靈石照著,燈火倒也不算昏暗,有一名身著黑色輕紗與高開叉黑色裙袍的熟韻美婦盤膝坐在石床,三千青絲被挽成雍容雲髻,妖嬈柳腰間兩條黑色飄帶將腰肢自然垂落在地,白嫩玉手輕輕平放在裙袍之下若隱若現的修長灰絲美腿上,被淡紅色繡鞋包裹的蓮足相互搭著緊緻小腿,一雙杏目輕閉以養神,雖為靜態,卻依舊給人以端莊姿態。
比起正道的保守,邪修的門內製服倒是顯得較為開放,除了幾處尤為私密的部位外,基本上毫無阻攔,也因此在美婦毫無顧忌盤膝打坐時,少年能從側面能夠從高開叉中肆意窺探那被絲襪包裹得無比圓潤結實的肥美翹臀,以及本就極為修長豐腴如今在繡花灰襪襯托下更加渾圓,更加令人口乾舌燥的絲腿。
比絲腿還要豐腴白皙的臀肉看得林明有些心癢,再抬手掃了掃一旁石台上的灰塵後,便從納戒中拿出器皿,一邊把百年藥材研磨成粘稠汁液,一邊借著光亮繼續欣賞著那名美婦熟美妖嬈的身材。
她的俏臉非常精緻,線條柔美動人,肌膚嬌嫩透粉,堪稱吹彈可破,無論從臉到肌膚階看不出任何歲月痕與瑕疵,略施粉黛便以傾國傾城。
如玉般溫潤的脖頸微微昂昂,點點滑膩香汗將肌膚浸得更加油光透亮,縷縷芳香自脖頸處悄然飄出,林明吸著鼻子,隔了些許距離,尋常人壓根無法聞見,可自小就五感發達的他極為輕易的在草藥的氣味中分辨出那縷屬於美婦身上的甜膩肉香,雖清淡,卻格外勾人心魂。
在黑紗之中盡顯妖嬈曲線的熟韻嬌軀承載著兩對有孩童腦袋大小的飽滿酥胸,衣襟前的扣子與布料被撐得極其平整,仿佛下一秒就要招架不住應聲崩裂,將兩團肥軟巨乳暴露在他人視線中。美婦呼吸很輕,卻仍讓兩對乳球翻湧著陣陣肉浪,沉甸甸的分量軟得不需要觸碰把玩都能感覺到有多麼柔軟。
無論從何種角度來看,那位美婦都是那麼熟韻妖嬈,看得林明有些恍惚,邊研磨邊思索,自己這位師姐,是否真的比自己還要大上兩輪?
雖說修仙之人自然青春永駐,可在見過凡間女子五十來歲的模樣後,林明越發覺得師姐這位熟艷美人的奇特,不知道自家母親又該是何等模樣。
想著想著,少年再次長嘆一口氣,視線從那具嬌軀之上收回,雙手專心研磨著藥材,直到草藥全都變為淡綠色粘稠汁液,又從納戒中取出漏篩和幾個玉瓶。
再把藥液悉數過濾殆盡後,他將藥渣存放在一枚凈瓶中,待用符紙加溫烤乾水分後,似寶貝一般小心翼翼的收入到納戒,臉上隨之露出一抹怪異淺笑。
藥渣對外人無用,可對於林明而言則別有他用,只要將其細細研磨成粉,再與鬼劍之上的怨氣相融,又是一個護身神器,哪怕是元嬰強者,也得被這藥粉相乘的怪異血霧所拖延。
在邪修呆的越久,少年便越是覺得,再沒有什麼是比防身更加重要之事。
當一切都處理完成時,少年抹了抹額頭汗珠,捧起碗中黏糊藥液,剛一轉身,便對上一抹嫵媚且柔和的雙眸。
美婦杏目半睜,黛眉微壓,抬手輕輕撩起肩上一縷秀髮,白皙香肩頓時一覽無餘,熟美面容此時略顯倦意,可淡紅雙眸間的那抹溫柔卻分外明晰,濃得幾欲化為一縷縷絲線將少年纏繞,兩邊細長睫毛似扇般上下緩緩扇動,輕薄嘴唇微微上揚,淺然一笑百媚生。
少年愣了愣,快步行至美婦身邊,笑問道:「溫韻師姐,剛剛突破晉級,感覺如何?」
美婦並未做出回答,反倒是拉起林明的手,用紅色靈力仔細探查內外骨骼與肌膚,直到確認無事,才淺笑著開口:「子歸,此去可有遇見危險?我的傷勢尚輕,無需花費如此氣力。」
與雙眸同樣溫和動人的嗓音讓林明心中有種莫名暖意,輕搖了幾下頭答道:「我能有甚麼危險,師娘給我開的小灶可多,打不過我跑得過,不過還真是冤家路窄,就碰上了上次伏擊我們那三個,這次明明是我先看上的藥,都準備付錢了,結果被他們要走了,還說我是邪修,我也是氣不過,就動手搶了。」
「不過,溫韻師姐,你師弟我厲害吧,兩個追我一個,還能毫髮無損的跑了,上天沒給我打架天賦,倒是補足了逃跑天賦,也好,也好。」
少年喋喋不休,手持麟雪不停攪拌碗中液體,說者無心聞者有意,溫韻柳眉微顰,抬手在林明頭上輕撫了一下,溫柔視線參雜幾分憐惜。
在九州中,無論正邪修煉體系與階段都差不多,由引氣開始邁入修煉,再到築基,練氣,結丹,金丹,元嬰,分神,合體,登仙,散仙,最後是僅僅存在於口酒相傳之中,能掌管世間萬事萬物的化境。
這位少年算是她看著長大的,無論根骨或是天賦在門內都屬於極佳,雖說是自師傅死後才開始嘗試修煉可以他資質,可年紀輕輕的他便已經達到了元嬰境界,前途不可不良。
當初知曉消息,溫韻是最開心,也是最激動的,幾乎逢人便誇讚自家的小師弟有多麼聰慧,天賦多麼引以為傲。
畢竟接近二十年相伴,讓她一直都對林明抱有極為複雜的感情。
起先與林明相見時,她只當是年齡相差甚遠的小弟弟,以師姐為名彼此在門中相互照應,可越到後來,她越是覺得這個少年身上有種莫名牽引力,能令她體內浮躁靈力有所沉浸,哪怕是當初突破時險些走火入魔,也是被他聲聲師姐給拉了回來。
再到後來春心萌動時,她又將小自己二十來歲的林明視為唯一雙修道侶,有意無意與其親密接觸,相互撫慰纏綿,也是那段時間,她的心神出奇安定,修煉也無雜念與浮躁。
溫韻如獲至寶,更加決定要讓林明當自己雙修道侶,而就在其加冠時,兩人寬衣解帶,正準備互換初夜,師娘卻以林明年齡尚小不適合雙修道侶為由,強行中斷計劃,將林明帶走,溫韻心有不滿,卻也不敢忤逆師娘,只得把心緒暗暗藏起,待日後再說。
可自那日以後,林明便由師娘親自指導修煉,一日三時都在師娘身邊,鮮少有與自己獨處時光,莫說如從前般依偎,就連尋常交談以及外出行事都少之又少。
如今,時光變遷,這份感情演變成何等模樣,她自己也無從知曉。
「師姐,藥調好了,我幫你脫鞋上藥吧?」林明半蹲在溫韻身前,手輕握住纖細絲襪足踝,仰頭笑問道。
溫韻稍作思索,幾息後輕輕點頭道:「你若不嫌棄就好。」
「怎麼會嫌棄呢?師姐身上的香味我可是喜歡得緊,腳上的也一樣。」
林明一手摩挲著纖纖足踝,另一手握著柔軟鞋底,往外稍用力一拽,灰絲蓮足便從繡花鞋中跳脫而出,微厚足尖升騰起縷縷熱氣,一股混雜著肉香與襪香的的氣味鋪面而來。
林明吸了吸鼻子,讓這種沁人芳香在鼻腔中來回飄蕩,手指不由自主的開始在溫熱又無比柔軟的足心與足跟撫摸搓弄,另一隻手沿著軟滑絲腿上下撫掠。
溫韻俏臉微紅,絲足下意識後撤一些,足心向來是她敏感部位,再加之奔走兩日還未清洗,被少年這樣撫摸難免有些害羞,林明咽了咽口水,如法炮製地將另一隻繡鞋也給脫開,隨即不顧美婦反對,將兩隻絲足一起抱住懷中,雙手在足踝間不停撫摸。
「你個小登徒子。」溫韻輕輕掙扎,見對方確實沒有絲毫罷休之意,便放棄抵抗輕聲嗔怪道。
撫摸完盈盈足踝,少年把兩隻絲足併攏放在大腿上,兩隻腳眨看無任何瑕疵,可放在身上卻能明顯感覺,左邊那隻正不受控制輕顫。
「疼嗎?師姐?」林明用膝蓋頂起左邊絲足,讓其有個落腳之地,不至於疼痛難忍。
溫韻抬手,撫了撫少年長發,笑言道:「不疼,我腳只是小傷,血以止便無大礙,子歸,你外出尋藥勞累,早些歇著才是,無需管我。」
「無妨,回宗門有得是時間睡。」林明從地上挖起一團藥膏,輕柔塗抹在殘破帶血是絲襪周圍:「這個藥液都是藥性溫和的百年靈草研磨而成,能止疼,祛疤,師姐的腳那麼好看,留疤可就不好了,哎,師姐啊師姐,比起門裡面其他的邪修或是師娘,你的心腸簡直就像個活菩薩,。」
林明心中越想越氣,今日如果不是擔心被其他麟水門弟子察覺,斷不會如此輕易就放過那兩人,受傷對於修道之人而言實屬家常便飯,可眼睜睜看著深壑傷口卻著實令人心疼。
仔仔細細把藥膏塗抹完畢,林明又從納戒中取出一串白紗,小心圍繞足踝裹纏傷口,溫韻覺得有些小題大做,伸手想要制止,可看著少年那般專注模樣,終究只是柔和一笑,任其把握。
「師姐,大概兩天左右就能痊癒,以前我受傷就是塗這個,效果蠻好。」
將繡鞋重新輕套回受傷玉足中,林明輕捧起另一隻絲足,手指仔細撫摸在輕薄灰絲下仍然賽雪欺霜,嬌嫩透粉的足背,肌膚之下道道淡青血管隔著薄紗也能清晰可見,在淺紅燈光映照下,光滑美肌與絲襪一起在絲襪下泛著瑩潤光澤,比之精美璞玉還要更勝一籌。
「子……規……?你這是……」感覺蓮足有些發癢的溫韻面露幾分嬌羞,輕疑道。
「像從前一樣,給師姐按腳。」少年手指在足背上撫來撫去,指尖刮所發出地莎莎響聲格外勾魂。
溫韻黛眉輕顫,兩腮微紅,杏目柔媚淺現,似乎回憶起些曖昧往事,緊繃著的絲足隨之漸漸舒緩,林明手掌撫摸完足背,最後將目標落定於五根足趾間,力道勻稱,迂迴輕柔捻弄:「師姐,我們是不是好久沒有這樣獨自呆在一起過了?」
溫韻在撫摸下愈發覺得嬌羞,忍不住張嘴輕喚,呼吸漸漸夾帶幾分急促,卻仍不舍將蓮足從少年那雙寬厚又溫暖的掌心撤離,這份癢又夾帶著幾分愜意滋味,她以好久沒有感覺到了。
指尖絲滑觸感很是撩撥心懸,時重時輕喘息更是如林明呼吸變得有些粗重,最終按耐不住,手掌把玉足輕輕托起,低頭深深在足背上親吻,舌頭一寸寸舔舐感受絲襪略顯粗糙,卻很是上癮的觸感。
「子歸!嗯……不是說上藥嗎,上完藥……如何耍起流氓來了,果然,小時候是……小淫棍,大了就變……大淫棍了。」
溫韻俏臉酡紅更甚把頭別到一旁,話雖嗔怪,卻能在聲音中聽出無邊綿柔,林明感覺心被撩撥一下,雙唇更加貪婪地親吻香滑灰絲,一舉一動似是在品嘗著玉盤珍羞。
直到將絲襪足背用口水染上一層奇特光澤,林明才抬頭,與美婦師姐調侃道:「師姐,小時候可是你引導我這個登徒子雙修的,如果不是因為那晚師娘不同意,你現在早已是我的人了。」
說到這裡,林明內心也有些遺憾,明明那晚就差最後一步便可與師姐雙修,卻偏偏讓師娘直接踢門給提溜著走了,以至於現在師姐對自己有些若即若離的。
如果不是因為這次師娘不放心自己一人外出祭祀尋藥,特意讓師姐跟著,還不知道這份不尷不尬要持續至何時,所幸,師姐還未厭惡自己。
「鬼扯,我可沒說要當你的人,雙修只是雙修。」溫韻被挺逗得嬌羞難當,話剛落未有多久,又突然柔聲問道。
「子歸,十多年來,你可愛我?」
第十二章:春情
「愛,我愛師姐,也因此不會嫌棄師姐任何地方,哪怕是腳也不例外。」少年說著,兩隻手輕捏住絲足,稍稍向上用力,把絲襪足掌朝向自己。
被繡鞋悶得溫熱泛紅的前後足肉與絲襪相互粘連,看著更加溫潤,嫩得堪稱吹彈可破,線條優美又無比平滑的足弓哪怕是在緊繃抓摳下也看不見一絲褶皺。
灰襪的朦朧溫潤讓足掌無論是觸感或是氣味都更加完美上了幾分,少年的視線火熱如燭,盯得溫韻渾身發燙,不停想要把腳收回,口中柔聲罵道:「子歸,放開,舔腳背就行,腳掌踩著繡鞋行走,你也要舔?也不嫌髒!」
「師姐,師弟當真喜歡你的氣味,又香又甜,腳上也是一樣。」說完,似乎怕溫韻不信,林明主動把一隻絲足放在臉上,鼻子在五趾縫隙間來回蹭弄,仔細嗅聞絲襪上那濃郁得讓其渾身燥熱的甜美肉香。
說來也奇怪,明明已經奔走兩日,可林明就是聞不到任何難聞之味,無論是足心還是足跟,哪怕是殘留幾分汗水而顯得有些滑膩的足尖也沒有半點異味,無論哪個部位都滿是足香與襪香冗雜而成的絕妙香氣。
漸漸的,少年在氣味中著了迷,口中吞咽下大量因足香而分泌而的口水,張嘴在足掌上連襪帶肉一起啃咬起來,舌頭自上而下沿線條舔舐足弓,又以足心為中快速繞圈舔舐
因為出汗緣故,絲襪入口帶有幾分咸澀,可在馥郁足香與襪香之中,這份咸澀反倒成為媒介,令少年胃口大開,將五根足趾一齊放如口中吮吸著藏於微厚襪尖與足縫之中的那份肉香。
「嗯啊,子歸……髒呀,嗯哼……你個淫棍,小時候怎麼沒見你那麼迷戀我的腳?此次師娘可是說了,不可讓我有非分之想,也不可讓你有非分之想,否則,就打斷你的手;」溫韻抬手撫摸著少年長發,字句嬌媚,卻又不失端莊賢淑。
「師姐沒有對我有非分之想,是淫棍師弟對師姐有非分之想。」大飽口福的林明含住足趾,舌頭在各指縫間攪來攪去,更加陶醉地吮吸著。
腳尖濕熱瘙癢感讓溫韻猶如被下品雷系法器擊中一般,嬌軀略感幾分酥麻無力,急促喘息牽帶著兩團肥乳更加激烈翻湧,雙手懸在空中有些無處安放,思索片刻後還是選擇落在正賣力吮吸足趾的少年頭上。
望著少年無半分嫌棄,甚至極為格外享受於舔舐自己的腳,溫韻內心有些觸動,黛眉弧度更加柔和,果然,這十來年沒有白疼。
「師姐,唔呼,你傷的是左腳,我舔你右腳應該沒關係吧?」林明輕輕啃咬著圓潤足趾,說話語氣有些粗重。
「嗯……額,無妨,哦!不要咬腳趾,好癢。」
嘴上這樣說著,可五根圓潤足趾卻在少年的親吻下主動分開,把加厚部位撐得幾分透肉,林明也不客氣,在師姐的配合下挨個把可口玉珠連同絲襪一起含入口中,直到最後完全失去芳香,才戀戀不捨的將其吐出。
溫韻嬌喘輕軟,熟美嬌軀燥熱似火燒,胸前兩對乳球翻湧肉浪陣陣,低頭望向正捧起自己另一隻腳的少年時雙眸中滿是嗔怪:「子歸,你這般模樣不好,若是讓師娘知道,少不了又是一頓責罰。」
少年並不在意師姐軟聲威脅,反用雙手抓住軟得稍稍使力便明顯下凹出五指印的軟膩腿肉,輕輕往左右兩邊拉開,溫韻一驚,俏臉瞬間泛起緋紅,絲腿不停使力掙扎,卻無法從少年抓握中逃脫。
「子歸,你要做甚麼!」溫韻手按著少年額頭,有些羞憤地質問道。
「師姐,我口渴了,想要喝水兒。」林明頭也不抬地答道,臉在絲腿花紋上不停蹭弄,照著機會便把頭往裙子裡鑽,越靠近腿間私處,那股馥郁幽香越是讓他胃口大開。
「你……口渴,去喝水,為何掰我腿!」溫韻紅著臉,邊拍少年腦袋邊明知故問,阻攔動作依舊劇烈,力道卻是有些欲拒還迎之味。
「尋常水解不了我現在渴,我想喝師姐的穴水兒。」
寬厚大手沿著腿肉外側飛速探入美婦開叉裙內,隔著絲襪與褻褲大力擠弄軟彈勝似蒸籠包子的美臀,肥軟臀肉在少年指間變換成各種形狀,好似雲彩千變萬化,觸感又軟又滑,抓著十分過癮。
肥臀雖軟,可任憑少年如何抓揉擠弄,只要雙手稍有所鬆懈,那兩瓣臀肉便會迅速回彈成多汁大蜜桃,少年玩心大起,雙手各自用力掰弄兩瓣臀肉,指間不時沒入進股溝中輕輕研磨。
「子歸!你……胡扯些,甚麼!我身上……哪有什麼穴水兒給你喝!手指……別碰那裡,子歸!」
少年的前後夾擊讓溫韻有些無力招架,聲音比之剛才要愈加酥軟,嬌而不妖,魅而不浪,林明感覺一股淡淡淫騷飄入鼻中,頓時心生喜意,手指在絲襪中扣出破洞,壓著被粘得更為輕薄的褻褲,在滑膩股溝間快速摩挲蹭弄,咕嘰咕嘰聲輕如蚊鳴,卻清晰在二人耳中迴蕩。
「咕啾,好師姐,許久未曾觸碰,你的肌膚仿佛滑膩不少,好是讓我垂涎。」
「你……鬼扯甚麼!呀!快……放開……,嗯啊。」溫韻死死攥著林明頭髮,圓潤絲腿不停嘗試夾緊收攏,可不知怎麼得就是使不上力推開胯間已經幾乎快要碰出到私處的那個腦袋。
少年更加用力吸了吸鼻子,突然輕笑了一下抿嘴,朝著兩腿間輕吹了一口期,手指靈活撩撥開被搓弄成一道細繩的絹絲薄布,指尖在嫩菊四周轉圈撫弄,似研磨墨汁一般。
美婦渾身如遭激雷般陡然一顫,一股更加濃郁的腥臊味從深處飄出,輕柔嗓音稍顯尖銳,身體卻在欲拒還迎中展露本色,嫩滑菊穴被手指輕撫慢弄幾下便主動一夾一吸,幾次將指肚吸如炙熱穴腔中。
「嗯~子歸。」燥熱身軀牽動內心瘙癢陣陣,溫韻杏目漸漸浮現春意,視線如絲般綿密,她將雙手從少年發間向下滑,輕輕捧起那張英氣十足的臉頰,似笑非笑道:「子歸,你知道這樣在外偷腥,師娘會如何處罰你嗎?」
「怎麼算得偷腥?師姐本就是我雙修道侶,少時便那樣,長大後又有何不可?再者,再次不需要師姐做甚,就讓子歸喝幾口師姐腿間那甘甜穴水兒便足以。」
林明露出一抹壞笑,手指更深捅入腸腔中不停攪弄,直攪得美婦俏臉霞紅,嬌嗔連連,肥腴絲腿再無半分牴觸之力,仍由少年掰弄分開,最後架抗於肩上。
僅有褻褲與絲襪所護的肥沃田園被人貪婪窺探,溫韻內心無比嬌羞,手輕抵著少年額頭想要推搡,可內心那份期許終是戰勝羞怯,手掌反用力按住少年,將豐饒美穴主動貼合在他唇間。
「真是……冤家。」溫韻媚眼輕瞪,聲聲謾罵無比軟糯妖嬈,撩撥得少年身心酥軟,躁動龍槍在褲中撐起一片天地。
「好師姐,那我就不客氣了。」林明說完,舌頭長伸在已被浸濕的襠部回舔弄,手指更深更快攪動滾燙艷菊,指尖扣得菊肉陣陣收縮,咕嘰水聲在這片狹小空間之中分外清晰妖嬈。
溫韻玉頸未昂,肥臀不停搖曳起伏以迎合少年那根修長手指,肥軟雙乳隨著柳腰在空中激烈翻飛,淫騷蜜汁更加泛濫從絲襪之中溢出,很快便在少年涉及上牽出一條銀絲。
林明輕咂幾下,感受著熟靡芳香在空中迴蕩,旋即張嘴咬住薄紗,頭顱猛的後仰,輕薄絲襪應聲崩裂崩裂,暴露出大片濕潤膩肉,烏黑陰毛在濕薄褻褲之下一覽無餘,稍有幾根從兩側布料間跳脫而出。
縷縷芳香白氣自溝壑之中飄出,哪怕相隔褻褲依舊看得真切,林明咽了咽口水,手指將褻褲撥弄至一旁,濃郁肉香隨之沖入鼻腔。
少年饞得口水泛濫,直勾勾盯著那在陰毛之下若隱若現,狀似蝴蝶地粉嫩肉穴,小巧陰唇隨身體顫慄而一夾一吸間,倒真如蝴蝶般翩翩起舞。
花園被這般肆意窺探,溫韻羞怯至極卻引得唇瓣更快夾吸顫力,令少年魂牽夢縈地穴水兒似一股溪流般自肉縫間流淌而出,一滴滴落在少年嘴唇與臉蛋上。
穴汁芳香勾人心魂,林明舔了舔唇上殘存淫騷,強忍挺槍入穴衝動,臉貼著在陰毛輕輕摩挲,手指時快時慢攪動菊穴,溫韻喘息愈發銷魂,絲腿在少年頭上不停夾弄。
「哦……好子歸,好師弟,手指在用力一些……你個壞種,攪得師姐身上癢,心兒也癢。」
「師姐,你這些毛毛也蹭得師弟臉癢。」林明抬起臉,手突然捏住一根陰毛,笑言道:「師姐,下次若有機會,我幫你刮刮這毛毛吧,師弟想用臉好好感受師姐的肉穴。」
迷離中的美婦聞之一愣,幾息後才反應過來羞憤之餘張嘴嬌聲嗔怪:「胡扯!不成!哪有男子為女子刮那處的毛?荒誕!你這模樣可是嫌棄?不成不成,才不讓你這登徒子,哎呦!」
美婦嗔怪話語尚未說完,突然感覺一陣輕微刺痛,隨後便見少年捏著一根捲曲毛髮,在空中輕輕揮舞,熟美臉頰瞬間布滿羞紅。
「我自然不嫌棄師姐,師姐怎麼樣我都喜歡,我不僅不嫌棄,還能嘗得津津有味,師姐你且看著,師弟絕無半點怪異表情。」
說完,林明笑著用嘴把高開叉裙擺掀起,讓自己一舉一動都暴露在美婦視線之下,隨即伸出兩指扒開陰唇,欣賞正緩慢夾吸蠕動的艷紅屄肉,美艷得遠勝世間大部分花團錦簇。
望著少年炙熱雙眸,溫韻杏目愈漸迷醉,後穴更加隨著手指攪動而起伏搖曳,灰絲小腿主動盤纏住少年脖頸,內心嬌羞而又期許少年接下來的行為。
「子歸,手指用力……師姐心癢,身子也癢……,用手指給師姐撓撓癢。」
聽得師姐催促,少年嘴角揚起一抹壞笑,手指深進淺出,轉著圈攪動菊穴,溫韻感覺酥麻遍布全身各處,就連骨骸都在做癢,難耐之下雙手用力抓著少年頭髮,嬌喘聲更加綿軟無力,屄肉一夾一吸間淌出更多淫滑穴汁。
早已垂涎三尺的少年張開嘴吻住肉蝶,嘴唇不停用力親吻屄肉,舌頭似蛇般在濕熱之中大力攪弄,不斷將美婦穴汁從深處吸出。
滑膩穴汁剛一入口瞬間迸發出一股濃郁淫香,口感雖微咸發澀,但少年卻感覺異常甘甜可口,更加貪婪大力吮吸蝴蝶肉屄,手指隨之一轉攻勢,在菊穴中輕輕抓扣嫩肉。
「哦!好師弟!扣到師姐心兒里了,好美……好深,快些,舌頭也……進去,哦……」溫韻高昂艷紅脖頸,黛眉微顰,表情似愜意似痛苦,身體在手指扣弄之下不停顫慄,時而繃緊,時而舒緩,縴手之上力道隨時間不斷疊加,像是要將少年的頭按入身體之中。
「咕唔,咕啾,好香,師姐,你的穴水好甜,好好喝,師弟真是怎么喝也喝不夠。」
林明說著,慢慢將舌頭深入更濕更燙地穴腔中,繞圈攪弄,又模仿長槍入穴那般將小半根舌頭沒入其中,深入淺出,飛速抽動,幾乎每一次動作都翻帶出小片肥美屄肉
「哦!好師弟,好喝那就……多喝,師姐好喜歡給你,喂水喝!呀啊,壞種師弟……好弟弟,舌頭好快……攪到師姐心窩裡去了」看著屄肉被舌頭不停牽帶而出,溫韻滿心歡喜,身軀快速前後聳動,前後兩穴在截然不同感觸下不停套弄,享受強烈充足感。
屄肉被舌頭攪得愈發興奮蠕動,淫水不停沿著少年嘴角滑落,林明輕嗚幾聲,將穴汁吞咽入肚,舌頭緩緩後撤出穴腔,再次沿著陰唇與屄肉打轉,手指也不再動作。
「子歸,莫……莫停!」溫韻慾火燒身,柳腰不停搖曳起伏,口中不斷催促少年。
「師姐,轉個方向,屁股對著我罷,這樣比較方便,師弟半蹲著腿酸得緊。」林明抽出手指,抬頭輕聲言道,話語軟柔,表情卻夾帶一絲狡黠。
「你又要,做些甚麼!」菊穴突然空蕩令美婦黛眉顰蹙,口中軟聲質問,身體卻不由自主爬起,轉身跪伏在石桌上,肥臀朝著少年高高抬起,這等姿勢比之方才,羞人之處更加一覽無遺。
「這樣才能更加方便品嘗師姐的美穴兒。」林明將濕滑裙衩掀起至腰間,雙手左右各自抓握住灰絲美臀,將穴瓣左右扒開,緊盯著正不停蠕動著的肥沃屄肉。
微風吹過,穴腔之中涼意陣陣,冷得溫韻微微輕顫,可心中依舊似火燒般煎熬,灰絲美腿不自覺更大分開,喉中魅語連連:「好師弟,莫要這樣折騰師姐,快些……師姐好熱,好難受。」
「好師姐,師弟來了。」
林明說著,張開嘴唇將整塊肥沃屄肉含如口中,滾燙紅舌在同樣滾燙地屄肉間上下翻湧,攪得淫水似開閘般自深處湧出,美婦杏目輕閉,妖嬈身軀愈壓愈低,絲臀愈翹愈高,直到最後,韻紅俏臉幾近貼合在石面上。
舌頭似征戰沙場地將士般在身體內肆意馳騁,激烈翻騰,那陣陣吮吸更是要將美婦魂兒都從體內抽出一般,酸癢感深及四肢百骸,卻格外蝕骨入髓。
「子歸,用些力……舌頭攪得師姐心兒好酸……好美……,手指……也進去……,後面……啊!」
聽得師姐淫聲浪語,少年張嘴直接咬住陰蒂,牙齒力道時而用力啃咬,向外拉扯,在聽到美婦痛苦呻吟時又改變攻勢,咬著陰蒂輕輕研磨,最後如同吮吸方才屄肉一般將敏感小豆兒含在口中,舌頭快速舔動,兩腮隨著嘬吮而不停下凹。
軟嫩屄肉的陰蒂刺激下開始翻江倒海,更加大力夾吸蠕動,強烈快感似浪潮般股股拍向溫韻,令其如遭驚雷一般,身體掙扎著想要往前挪動,以逃開下體那強得幾乎令人瘋狂的快感。
「師姐,不准跑。」
少年口含淫水,牙齒再次咬住陰蒂,不停摩弄,兩根修長手指隨之擠開菊穴,扣著菊肉飛速開始抽動。
「子規!哦!不要那麼快!那裡不要咬!疼……酸,莫要這般,折騰你師姐!」
「師姐你不跑,師弟自然不折騰師姐,不過師姐你穴兒裡面這般滾燙,可是要洩了?」林明說著,手指猶如肉棍肏穴一般在菊穴之中深入淺出,又似攪水長棍將嫩肉攪得翻天覆地,滾燙紅舌亦如手指那般在肥沃屄肉間肆意攪動,貪婪汲取獨屬於美婦那份熟韻騷香。
美穴淫水愈加泛濫,一次次將林明嘴兒填滿,又一次次被其吞咽入肚,溫韻掙扎愈加劇烈,雙足不停用力踢蹬匍匐在自己胯下的少年。
可愈是如此,少年動作愈加激烈,兩根手指次次盡根而沒,又下扣著菊穴連根拔出,指甲不斷牽帶出小片濕軟嫩肉,溫韻只覺後穴又疼又癢,身體下意識反抗掙扎,可羞處被那般攪弄翻湧又令其心中感覺異常酣暢。
「討厭!壞種……你別……哦!」美婦嬌聲想罵,可每次話到嘴邊都會被少年的雙穴其攻所打斷。
「師姐,若是要洩,便洩在師弟口中,師弟會一滴不落吃下去。」
「哦啊!淫賊,壞種!哦!舔到心裡,舔得師姐酸,好美……,好滋潤!要飛起 哦!下面飛得好高……有東西,要洩出去了!」
天色漸夜,叢林之中安靜異常,可在隱穴之中,美婦呻吟卻愈加亢奮妖嬈,黑裙嬌軀抖如篩糠,少年鼻腔長出熱氣,嘴唇完全覆蓋騷穴,吮吸力道陡然加重,一下下帶著銳利聲響,美婦絲腿更加用力踢蹬少年,身體拼了命前爬,想要將肥穴從少年口中掙脫而出。
仍美婦如何掙扎踢動,林明依舊不動如山,手臂用盡全身力氣箍抱住美婦渾圓絲腿,手指與舌頭齊跟而沒,上攪下扣,直折騰得美婦劇烈喘息,屄肉在一呼一吸間大力絞緊,力道似是要將少年舌頭給攪斷。
感覺到舌頭微麻微疼, 林明有些驚疑,同時又有些期許,師姐屄肉這般大力夾吸,若是直接挺槍肏穴,那該是何等銷魂滋味兒?師姐又該是何等妖嬈姿態?
想到這兒,少年肉棍便漲得更加難受,煩悶之餘更加迷醉地在美婦未經人事的田園之中挖掘甘甜穴汁,以妖嬈嬌喘來慰藉那似火燒地內心。
「子歸!子規!手指攪到師姐心兒里去了,好長!好燙!師姐要洩了!快……挪開,呀!」
手指與舌頭各自在兩穴中翻騰數十下,溫韻突然停下掙扎,渾身劇烈顫慄,熟美臉頰瞬間漾起一片霞紅,粉嫩脖頸與香汗相輔相成,似凝玉般溫潤,卻又在春潮桃粉之中顯出無限嬌媚,肥臀在巨顫下以肉眼可見之勢盪起連綿肉浪,渾圓絲腿在快感衝擊中死死夾緊那顆正在花園中深耕的腦袋,灰絲蓮足哪怕藏於繡鞋之中仍能看出明顯抓扣動作。
感覺肉穴深處淫騷味陡然加強,林明張大嘴巴,手指在菊穴之中用力向上扣弄,美婦的聲音愈漸尖銳高沆,柳腰似蛇般妖嬈扭動,牽動肉屄在那張令自己欲仙欲死的雙唇與臉上磨來磨去。
林明長舒一口氣,手指猛然抽出,再猛然插入菊穴之中,還沒來得及攪動,便聽得師姐一聲媚軟長吟,穴腔內的吸力頃刻變為迅猛反推力。
淫水未出騷香先至,美婦濃郁穴香令林明頭暈眼花,幾乎用盡全身力氣抱住那雙豐腴絲腿,時過半息,穴腔深處突然湧出一股滾燙熱流,氣味比之尋常淫水要更為滑膩芳香。
少年只覺一股似美酒般溫潤甘甜地汁水入口,吞咽之餘不忘伸出舌頭,舔舐那兩瓣蠕動起舞的肥沃屄肉,連湯帶肉一起仔仔細細品味。
「唔額……子……子歸……」無邊酣暢足足持續十息才稍有緩解,溫韻趴在石床之上軟聲呼喚,雙眸之中滿是春意與滿足。
「師姐,師弟在。」
林明笑著掰開花穴,在肉縫間深吻一下,直激得美婦渾身一顫,翻身嬌嗔道:「還沒喝夠?師姐都快叫你折騰死了,壞種!」似覺不夠,溫韻又抬手在少年頭上輕輕拍打一下,便輕撫著他的頭髮,任其繼續舔舐。
「有這般可口?讓你念念不忘?」溫韻嬌羞之餘,忍不住好奇道。
「比美酒還要甘甜醇香,自然令師弟念念不忘。」直到將雜亂陰毛間的粒粒珍珠都清理乾淨,林明方才從師姐懷中起身,伸手將香軟身軀摟入懷中,鼻子在脖頸處深吸一口自乳溝間飄出的熟韻氣味,笑侃道:「要不讓師姐也嘗嘗?」
「犟嘴,就欺你師姐如今邪氣稀薄,等回宗門,看我怎麼收拾你,罰你聽抄一百遍正道守則。」
美婦依偎在少年肩上,聲音嗔怪之中又夾帶著幾分依戀,少年吸了吸鼻子,苦笑著道:「那師姐你還不如一劍刺了我,我看一遍都頭疼,若是要聽抄百遍,哪怕是比死還難受。」
「胡謅亂道。」死這個字,對於時常遭人追殺的溫韻而言何其沉重,以至於臉上笑容瞬間煙消雲散:「這般玩笑不許與我開,不然以後別喊我師姐。」
除父母與師娘外,這位少年算是最為特殊之人,雖然平日裡總沒個正經,卻總讓人有種安心感。
「師姐,既然絲襪以壞,不如送給師弟吧?」
「是我多嘴多舌,該打,該罵,回去便板板正正抄一百遍正道守則。」少年嬉笑著,輕輕將美婦放倒在石床上,隨即手指輕撫納戒,從其中取出一塊絨毯輕蓋在香汗淋漓的黑裙美軀之上,溫韻目光柔和,伸手正欲將少年一起拉入毯中,卻見其緩緩起身。
「師姐,你且先休息,我在門口守著,有人來我便喊你,不過此地隱蔽偏僻,周圍又有粉末掩蓋氣味,應當不會有人前來。」少年邊說便拿起衣袍披在身上,朝洞口行去。
「慢,子歸你……」
「放心師姐,師娘外出前留給我許多珍貴法器,哪怕登仙強者來,打不過也跑得過,這你放心。」少年斜靠在石壁上,不停揮舞著納戒,嘴角笑得似是在炫耀。
「我怎不知……」
「師娘給我開的小灶還少嗎?再者說了,我可是不到三十便已經成為元嬰的天才,這名頭可不是白叫的,實在不行,等明日師姐你護著我就好了。」
說完,少年便嬉笑著走出洞外,盤腿坐於地面,雙手結印成修煉姿態,卻並未沉神引氣,反而將視線向遠處眺望,天邊圓月以在纏綿中悄然升起,白光溫潤,卻又帶著莫名寒意。
少年抬頭望月,片刻之後方才長嘆一口氣,開始牽引周遭靈氣,入體修煉,雖無一次成功,可每日一試總無間斷。
失敗數次,按理來說早該放棄,可少年心中鬱結,偏犟著一口氣,他偏是不信自己就無法走修煉之路。
美婦垂眼盯著少年,片刻後也長嘆一口氣,在困意席捲之中悄然睡去,空曠森林寂靜無聲,唯餘氣旋凝聚聲,自黑袍之中擴散。
藍白光暈不停黑夜之中交錯閃動,最後在將要相互凝聚交融之時無聲炸裂,少年被震得悶小腹微凹,嘴角鮮血湧出,卻死咬著牙不呻吟出聲。
一場靈力的凝聚,引氣,終是以失敗,落下帷幕,至於原因,鬱結中的少年自然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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