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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床何忌骨肉親 (第九章)作者:武當天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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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1:29:5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上床何忌骨肉親】(第九章)(母子 純愛 鄉村 偽鄉村 生活化)
作者:武當天尊
2024年11月4日首發於第一會所
有個小訴求,無論站內站外,各位兄弟公開回復最好別提與money相關的話了,頻率多了這隔牆有耳把我給整慌了。
後面強行整了個國企普工人設,主要是因為之前看過一些討論(當然不是本文),一介農婦又寫出一些都市特質會不會違和呢,然後鄉村婦女總的還是令一些讀者難以有艷麗想像,所以就弄了個這麼忸怩的設定了,不過也是糅合了一些真實經歷的,大差不差。
其實鄉鎮真的有看得順眼的少婦輕熟婦啊,就比如做小買賣的有店面的、鎮中心的教師、公營單位的職工(家境再好點更加),略施粉黛,衣著乾淨幹練,身材不走樣(確實有人天生如此的不是嗎。)
當然歸根到底是她們不用終日遭受外界環境侵襲,所以保持得較為體面點。
寫這玩意根本不是時間問題,是慾望問題,有慾望才有筆力,年輕那會,血氣方剛的,一晚干兩萬字,如今「實操」多了,精力續不上,筆力也續不上,或者迷迷糊糊寫得生硬,很後悔以前沒有一鼓作氣寫完有沒有。
以上,碎碎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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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我住在你那裡,卻未曾撫摸你,我周遊了你的疆域,卻未曾見過你。
——章題記
說實話,對自己母親產生了歹想,離不開亂文的影響。
不過我完全忘記是看看亂文在先還是對母親產生不倫想法在先。
有人會說,他們看亂文根本不會代入現實,只是一種性癖好,只是喜歡一種虛構的禁忌情慾。
正是現實中不可能亦不敢發生,才在亂文中得到了某種滿足。
但倘若是個未成年看亂文呢,彼此正是最猛烈的年紀,男的血氣方剛性慾懵懂卻又肆意生長,女的久經人事乾柴烈火而身段和容貌又不像一般中國婦女一樣早早崩塌(我國人口眾多,總有這樣的女性吧)。
自制力自控力差的青少年墮入此道一點也不出奇,比如我。
我已經忘記我是在什麼情形下走上看文之路的了。
我只記得在為數不多的擁有網絡的日子裡,我最初是想找到那些有色情片段的電影來看,香港的著名三級片、從前在電視上偶然撞見的但當時自己又故作正經扭頭或換台、外國的愛情片、從小夥伴哪裡聽來的含有香艷片段的。
主旋律是求而不得,千辛萬苦找到了發現結果不如人意,是一筆帶過。
隔靴搔癢,心越來越躁,幻想的方向越來越偏也越來越刺激,開始將目光投向現實中的人,為此要在網絡上找到「理論」支撐。
點擊一下百度、谷歌的搜索框,看著豎立跳躍的光標,一個可怕的念頭誕生了,當時我在想,打入這種文字來搜索,一定沒有內容出來。
「和XX做愛;和XX上床。」
那時候的搜尋引擎真是內容監管寬鬆啊,居然真的搜出了很多禁忌題材的文章,讓我走上了不歸路。
粗製濫造的手槍文都能給初次看亂文的我巨大的身心衝擊;許多久負盛名的大作,如今看來,其實禁忌感刻畫也不到位,不過那時那裡有這麼高要求。
只要文中出現「媽媽」「母親」這兩個詞,就已足夠刺激。
比照亂文,代入現實,當我想「實操」的時候,發現寸步難行。
早期手槍色文裡面,媽媽一角莫名其妙就投懷送抱;長篇大作裡面,又完全按照普通男女的感情發展來轉入禁忌世界;再稍微真實一點的是,通過一些堪稱奇遇意外的事情俘獲芳心,突破倫理。
試問哪一種是我可以行得通的?以自身學業相要挾?尋死尋活來提出遭天譴的訴求?我的性格,在母親的性格面前,完全是未戰先降,從小到大,我壓根硬剛不過母親。
通過巧舌如簧陳情說理來撬動母親?一個初中生哪裡有這樣的「理論」造詣啊!
抑或是通過普通男追女的套路?可我在學校中連正常的男女情愛關係都無法把握無法正確處理,在男女情感上極度稚嫩。
又如何懂得對年上的母親開啟談情說愛。
況且這畸戀完全是慾望支配,與男女情愛毫無關係。
但在朝夕相處中,在剛剛好的年紀里,邪念開始無聲無色滲入現實,什麼樣的人倫道德都將被漸漸磨蝕。
為達目的,我只有一條路,「少說多做」,在現實生活中,裝作無意地,讓本應異性避忌的事情多發於母子之間。
比如說,以前母親換衣服很隨意,也不關門,那時候我哪裡會想著偷看;現在不一樣了,我會儘可能地注視,甚至讓她發現我的一點目光(也不能太猖狂),她也不多說,最多走開一點或者掩上一點門遮擋。
又例如,她洗完澡裸體探出身來拿門外椅子的衣服,我經常「恰好」路過沖涼房前的走廊,或者直接經過沖涼房門口進雜物間假裝拿某樣東西,如果我看得太明顯,她大不了瞪我一眼還能怎樣。
此種行為讓倫理邊界逐漸模糊,謂之「溫水煮青蛙。」當然,更過分的就是前文那些了。
如前文記載,我一直都是這麼乾的。
母親察覺也好忽視也罷,我們終究沒到「撕破臉」的地步。
在日常生活中的,我單方面臆想的「互動」,一樣能把我的情慾吊到最高,再通過手淫獲得巨大的快感。
有時候覺得,這樣下去也不錯,沒必要承受家庭破裂的風險去滿足自己的最終追求。
沒有什麼機會可言,當慾望占據高風,自己會創造機會。
氣候正常的年份里,廣東的8月,總有一星期左右我討厭的颱風天。
雖然層山阻隔,風力到達這裡已經威勢大減,但依舊帶來了豐沛的雨水。
淫雨霏霏,連日不開,時而陰風怒號,鄉村的人民不知道從科學角度來看,當時的風力不足以吹得牛仰馬翻,可對這天氣有著與生俱來的敬畏心,除了出去摘青菜、喂家禽,停下了外面的農活,把自己封印在家裡。
極目遠眺,昔日繁忙的田隴少有人跡,天地肅清間,給人一種錯覺,好像這世間,沒了人類也不突兀;那些房屋本就是自然生長出來的,那些鄉間小路大路,本就是大地的紋路;偶爾冒出的人影,不過跟其他動物一樣。
當人類不在野外活動,我們終於將自然還給大地。
對我來說,颱風天不能出去玩還算小事,最令人惱火的是電視信號基本要出故障的了,打開電視,不是藍色純屏就是雪花一片。
說不定還直接停電,斷了一切念想。
你永遠不知道,負責自己這邊電力維護的、電視信號運維的基礎設施、人員,在颱風天裡發生了什麼。
在我記憶中,停電令我不安的是,沒了電視看,家人尤其是母親會更早睡覺,只剩我自己面對無盡黑暗,無論是枯坐客廳還是上床煎熬,都是博得一身冷汗的事。
一盞老式水油燈燈光晦暗,只照到一隅,反而有種將自己暴露在黑暗中的不安全感;影影綽綽中又會令人腦洞大開,往恐怖的事物聯想。
停電又下雨的夜晚,在小些時候,鼓起勇氣的話,我會去跟母親睡。
為什麼要用鼓起勇氣這樣的詞呢。
因為默認我們上了小學,就該自己一個人睡了,我也不知道我是如何被規訓的,雖然有點難度也從沒提出異議,畢竟,比我更小的妹妹都是一個人睡。
我有時候還羨慕那些家庭條件稍差的小夥伴,到了一定年紀仍不得已跟家人擠一張床或同一個房間,安全感十足,無憂無慮地安眠。
事實上,當我害怕時候要去跟母親睡,她從來沒拒絕過的,也不會嘲笑我膽小。
只不過上初中後抵禦不過恐懼的夜晚沒那麼多了。
當然二十一世紀頭個十年了,鄉村通電照明早已正常化,除了極端天氣或者其他自然因素造成的電力供應阻斷,我們已經幾乎忘了水油燈那股令人上頭的氣味。
如今心性大變,再遇到停電的雨夜,黑暗已不足為據,反而讓躁動的心神蔓延得更開了。
很離譜的事,黑燈瞎火總是在吃晚飯的過程中降臨,不過我們也見怪不怪,早有心理準備。
但一般還是會循例看看牆上的電箱電閘,看看是跳閘了還是其他原因。
於是母親拿起了水油燈,再叫我搬上竹梯,來到了電閘下面。
這種靠牆竹梯,普通人用,總得再找個人扶著,不然很沒安全感,受力不均的話總覺得會向後滑塌,這種事時有發生。
電路的問題我是一竅不通的,這種事都是大人來做,我只扶梯就好了。
我跟隨母親其後,黑暗中唯一的光亮籠罩在她的周邊,前凸和後翹的部位在光影中忽明忽暗,爭當我的視線焦點,暗黃色的燈光透過燈罩散出,讓武的肌膚鍍上一層柔光效果,也無所謂是否白皙,有什麼年齡的痕跡了,此刻都是光潔柔潤。
我架好了竹梯,就等母親攀爬了。
就這一剎,黑夜,死寂,微光,世界上仿佛就剩下我和母親,既然這樣,我不就可以馬上能將她擁入懷樂嗎,去做一直渴望的事,怕什麼世俗人倫道德。
「手拿開!讓我進去」,母親揚起了手中的水油燈對我說道,燈光照亮了我的臉龐,正在神遊禁忌海的我回到現實,趕緊把臉偏轉,我怕母親發現我面容呈現的莫名其妙的熾熱情緒。
母親都還沒進來,我雙手就扶著竹梯走神了。
我馬上撒開了一隻手,讓開了一點空隙讓母親上梯。
「你老實說你上課是不是也這樣走神的」,母親揶揄了一句。
她挪動屁股側身而入,此時我大腿刻意往前了一點,把這本就微小的「通道」再收窄,母親堅挺的圓臀抵在了我大腿根部,隔著她薄薄的短褲,我很清楚感覺到了臀肉的彈性。
好像被「卡」住一樣,母親再使力,擠了出去。
不巧,柔軟棉彈的臀肉正好與我那早已直立的小雞兒來了個「硬碰硬」,我的雞兒滑過了眼下肥沃的臀瓣。
母親是個正常人,應該感覺出了我邪惡的變化,就昏黃燈光下,我都能看出似乎她的臉紅了一點,直到脖子跟耳根。
她沒有說話,她能說什麼呢,總不能說,「你個小畜生對你媽都敢起反應」這種話吧。
我倒是挺希望她敢說出這種話。
我用上帝視覺審視一翻,覺得平時「揩油」,跟起生理反應在母親眼裡應該是兩碼事。
前者尚可當做青春期對異性的極度好奇,自控力差又忽視了親子的邊界感;後者則是赤裸裸地有了大逆不道的想法與衝動。
在母親上梯前,我們的站位有些曖昧,初三畢業的我身高已經到了一米七三,數值上比母親高一點,但有時候站一起總覺得差不多。
我雙手扶梯子兩邊,就像是張開雙手從後面擁抱母親一樣,我能聞到她髮絲間洗髮水殘留的香味,更令人躁動的是,我硬挺的雞兒,正對著母親蜜桃般的臀部。
不用爬多高,就幾個梯級。
我死死盯著眼前母親的屁股,在扭動、緊繃,內褲痕跡顯露-消失-顯露中,爬到合適位置,如同一輪滿月在黑暗中升起,月光灑滿少年的心房。
我抬頭,對著臀部的方向大口呼吸著,似乎要捕捉到那裡散發出的氣味因子,我還將頭儘量湊近湊近。
如同看到滿月就會變異失去理性的超級賽亞人,只是我的尾巴,長在了前面,直挺挺的。
就查看了不到一分鐘,不是跳閘,就是沒電來了。
母親緩慢地下來了,但我還在對著「滿月」圓臀朝拜。
那一刻不知道是我的臉主動「撞」上去,還是母親的屁股無意砸下來。
我的臉撞上了母親肥沃的臀部。
「啊!」,母親驚呼一聲,幾乎是一屁股坐在了我的臉上,還好沒有摔倒手中的水油燈,綿軟肥彈的臀肉仿佛在按摩我的臉部,薄短褲攔不住肉香,一股清香夾雜著一絲腥腥的味道鑽進我的鼻子,臀峰緊緊夾住我的鼻尖。
我也嚇了一跳,嘴巴微張又閉合,就好像親了母親的圓臀一下。
緊接著鼻頭一緊,臉上的母臀微微舒張了起來,母親上提了一下,順勢回頭看了一下,想起來是我在下面。
就這一瞬間,面部與母親的親密接觸,差點讓我擦槍走火。
多麼銷魂的感覺,溫熱的臀肉緊緊覆蓋在我臉龐,我那時多想用臉盡情地放肆地摩擦母親的臀峰。
雖然我沒有性經驗,也不是重口味愛好者,但面對能勾起你情緒的婦人,你只會想著用自己所有有著感知的部位,去親近對方所有敏感的神秘的隱秘的淫靡的部位。
面對臀部這一有著性象徵意味又體現女性魅力特質的部位,誰不會傾心沉淪啊。
失去了柔軟觸感的我,心中一陣失落,好像屬於自己的寶貝突然消失了一樣。
再看,母親已經落地,但她神色明顯不太自然,甚至躲躲閃閃的,臉更加紅了。
或許是黑暗給了我勇氣,或許是情慾沖昏了頭腦,相比平日大膽的騷話脫口而出,嘟囔道「頭都被你砸暈了,差點被你的屁股要了老命」。這種話也刺激到了我自己,我願意為這誘人的屁股獻上生命。
母親聽到我這樣說顯然不知所措,略顯尷尬,只好端起說道,「讓你走神,也不看著點。」
這時我強行把氣氛變輕鬆,用手背拍了母親臀部一下,並說道「還挺有彈性的。」這行為活像一個調性良家婦女的小流氓。
母親愣住了,瞬間化身炸毛的母老虎,呼喝了我一聲,「黎御卿!」我感覺有些過火了,灰溜溜地搬起梯子走開。
母親跟了上來,或許想到了前些天那個夜晚的羞恥經過,又或許想到了我之前種種扮豬吃老虎的觀、摸,我能感覺到母親有些惱怒,因為她突然在我腰間掐了一把,疼得我差點把梯子扔掉。
像是報復得逞,母親又冷哼,「不老實!」
這場小風波也就這樣過了。
到了躺下床的時候,我根本睡不著,一來是屋外狂風像是鬼哭狼嚎,把窗戶扯得震出聲響,像有可怕的妖魔鬼怪要搬開我房間的窗戶闖進來;二來是我既回味剛才的美妙觸感,回想前些天那個晚上與母親誘人臀部的無阻礙接觸,又覺得這樣的停電雨夜好像就是個適合「作姦犯科」的時候,我應該可以做些什麼,做什麼都會受到很少的阻力。
內心糾結中、緊張中,我已經下床躊躇到母親房門口。
「媽……我」,我聲音都幾乎顫抖,不敢高聲語。
在我沒有動歪念的從前,我提出要跟母親睡,根本不會像如今這樣緊張得窒息。
人啊,做賊心虛,心裡有鬼。
入睡不久,母親還是淺睡狀態,在我呼喊了幾聲之後,她終於發現了門口的我。
「怎麼了」,她就側躺著問。
「我……我不敢自己睡,我想跟你睡」,我略帶膽怯地說道。
這種話在網際網路時代會被人想到不好的方面,其實是很平常的話語。
母親沒有因為我是一個即將上高中的人還有時候不敢獨自睡,而多說什麼,連嗔怪都不會。
她知道的,一些極端的夜晚,我一個人熬不過。
加上這種情形,也激發了母性吧。
「那你就過來跟我睡吧」,母親說。
然後我就過去躺下了。
我一躺下,母親就拿開了放在我們中間的某件衣物,即使再黑暗,我也勉強能看出那是胸罩。
是啊,一般女性都不會穿胸罩睡覺的吧。
其實我也沒有觀察過幾次,關於這個習慣我不太清楚,按照以往,至少在每次母親進房前,是很明顯看到穿著胸罩的。
或許有時候躺下了才會脫掉吧。
此刻我的心臟蹦蹦跳的歡快,母親就真空著,躺在我旁邊。
瞬間被打起十二分精神。
等會裝睡揩油,豈不是方便了很多。
不過我這時還沒偷看,只是平躺著看著黑暗的上方,調節內心思想。
雖然是颱風天晚上,但由於窗戶開得不大,加上停電沒了小風扇,房間竟有幾分悶熱。
我還沒開口,母親就問道,「熱嗎。」
我「嗯」了一聲。
母親半起身子,身子跨過我腦袋上方,去拿床頭櫃的蒲扇。
眼前的情形讓我恨不得自己雙眼真的會放光,母親U領背心聳拉,飽滿雙峰垂墜,三分之一的乳肉裸露在外,正正在我臉部上方,不過兩三公分,我都能感覺到她背心掃到我的臉上容貌,隨著她拿扇子的動作,肥膩的大白兔在我眼前顫巍巍的,晃得我不知所措。
乳香撲鼻,雖然黑暗中我看不清真空下的蓓蕾,但只要我伸出舌頭,一定能重溫這對兒時吮吸過的乳房。
很快母親拿到蒲扇,一隻手攙扶自己的腦袋,側躺身子,立起小腿,為我搖起了扇子。
怡人清風趕走了悶熱,可趕不走我身心的燥熱,火從小腹蔓延,也控制著雞兒起立。
於是我也面向母親,調整了姿勢,側躺而眠,臉部繼續追逐母親的胸脯。
失去胸罩束縛的乳房不再渾圓堅挺,但依舊給人肥而不塌的美感,兩坨軟肉互相擠壓,又被母親自己的手臂擠壓,進一步往背心領口漫溢,並隨著搖扇子的動作,顫動蕩漾,雖然細微,卻依舊在我瞳孔中不斷放大。
貌似母親也感到微熱,我能看到她滑膩的乳肉、乳溝上滲出的細汗,似乎讓空氣中少婦奶香更馥郁醉人了。
這樣的情景令我發狂。
一位凹凸有致、成熟得恰到好處的家庭婦女,身上衣物單薄,玉體橫陳,香汗淋漓,軟香溫玉,為你「服務」著,親情與肉慾交織升騰,對情竇初開的我是多麼的誘惑啊。
昔日那位嚴厲的母親、關懷的母親,在此刻化身成了滿足孩子青春期性幻想的主體,這本身就是一種讓我沉溺的轉換。
「嗯?」,母親哼出一聲,貌似是發現我壓根沒睡,眼睛張開,估計都要發光了,直勾勾看著她雄偉的胸脯。
母親察覺到我的目光,把自己的背心上提了一點,將裸露的乳肉藏好,不再讓自己的兒子欣賞,只留下乳溝的入口。
「咳……咳」,好像提醒我一眼,嗔道,「還張大雙眼看什麼呢,閉上眼睛!
睡覺」。於是我恢復平躺姿勢,但是往母親那邊靠近了一點。
就差嘴巴直接觸碰她乳房貼床的側沿的部位了。
看到我的小動作,「壞!」,母親突然又開口。
我也裝作沒聽見。
我真的閉上了眼睛,但只是閉目養神,我這時已經決定等母親睡著後,再去索取禁忌之樂。
但內心又膨脹了起來,想著都過了這麼久了,這樣下去何年何月才能得償所願,要麼豁出去開門見山好了,就以青春期過渡為藉口,不要把自己搞得像個色狼一樣,這樣母親最嚴重也不會把自己怎麼樣吧。
最理想的發展是這樣,而萬一母親極力抗拒呢,後果又是什麼,我想不出來,但我確實也怕。
就這樣思想鬥爭著,內心有三個小人在爭鬥,一個是行動派,一個是說服派,一個是衛道士派勸我懸崖勒馬,三方拉鋸。
渾然不覺母親已經停止了搖扇,躺了下來,估計以為我睡著了。
難以啟齒,那就逐步試探好了。
我瞄了一眼,母親像是睡著了,不過沒睡著也不怕,接下來的行為大不了當我睡眠中的無意識行為。
我做賊心虛般在不碰到母親的前提下調整著睡姿,面向她那邊,從側躺到半扒,右手還貼著自己的大腿,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內心,最終還是高舉右手,緩緩都放在了母親胸脯上,就如同整個手掌和手臂橫抱著她的雙峰。
幸好,母親真的睡著了,沒有過多反應。
此刻我只覺滿手的柔軟,像陷入雲朵中,我手稍微用力輕輕揉動,就帶動了兩坨肉團的變形,東倒西歪,但始終沒有平塌下去,這對迷人的奶子在平躺中始終也保持著一定高度。
除了刺激得我雞兒頂床板,每次親近觸碰到母親的身軀,任意部位,總會給我一種震撼。
我就覺得,作為未經性事的少年,很難不在這座肉山上敗下陣來,甘作俘虜。
征服高峰?那是痴心妄想。
憑藉手上傳來的綿軟感,我勾勒著母親這對飽滿雙峰在她身軀的樣子,和帶給我的全身心感受。
就像是人體突兀豎立的山峰,這個部位高處肋骨下方,高處肚皮與小腹。
在我當時年紀和閱歷形成的認知中,我知道母親這幅身軀,尤其是胸前的形態,與我平時見到的婦女不同,她們要麼是老態龍鍾般的平板身材;即使有豐滿的的也過於誇張,如同掛著不受控制的水袋;像母親這樣的不多見,在衣服和胸罩的作用下,渾圓堅挺飽滿。
我雖然不知道好的標準是什麼,但人天生就喜歡這樣幾何規則般的形狀美。
我有時很慶幸,這樣形態的雙峰只有母親的家人能看到,只有在家庭這樣神聖又隱私的場所,母親才會大大方方,不會掩飾得矯枉過正;當然,懂得欣賞並覬覦的也就是我了。
外面那些人,永遠無法見識到,因為一般日子,母親都是寬鬆的大媽款的衣服,姣好的身段完全蓋在「禾杆下。」
我突然有種可怕的想法,如果有人也意識到了我母親的魅力,會不會也產生了覬覦之心,即使他們什麼都得不到,我依舊覺得有種危機感、恥辱感。
大千世界,說不定已經存在這樣的人了。
但同時,越是別人求而不得的,對他們而言是此生不可及的,我反而擁有無限的機會去見識去感受其最迷人的一面,這樣的對比對立,甚至是一種反差,又令我有種病態的竊喜和滿足。
這時候,我不敢用手抓,因為這動作不但會弄醒母親,還會因動作的齷蹉不好解釋。
人總是很矛盾的,不可能有絕對的理智或混帳的信念,明明在做大膽的事了,還是完全擺脫不了顧慮。
明明打算打破天窗了,來到那刻又臨陣逃脫。
無所謂了,好在緊張的心理再加巨大刺激,反而令快感顯得更充盈和豐富。
很快我注意到手心,那比花生米稍大的蓓蕾,我不喜歡稱為乳頭,總覺得太生硬又粗鄙。
我用手心輕輕撥動了幾下,感受它的Q彈;我想到以前看過的小黃書、為數不多的島國電影,這裡似乎也是男主角重點照顧的區域之一,也是一處情慾的開關。
只要對這裡給予足夠的刺激,也能將女性撩得嬌媚、動情、舒服難耐。
我又想起我偷看父母床戲觀摩到的情節,母親在父親手下的那股風騷小女人姿態,與平時作為嚴母的反差。
頓時令我產生了一種夾帶情慾的戾氣。
如果母親在清醒的意識到是我的前提下,也能在我的「操弄」下作出那樣的反應,那感覺該是如何的美妙,對小男孩的「殺傷力」該是如何的強烈。
在臆想中,我手指彎曲下來,用拇指和食指夾住了母親左乳房的這個蓓蕾,並輕輕搓弄起來。
我知道一位兒子對母親做這個動作猥瑣且變態,可它仿佛有種魔力,挾持了我。
蓓蕾在我的刺激下漸漸覺醒,變得硬挺,從花生米變作圓柱橡皮糖,不變的是Q彈。
「嗯」,睡夢中的母親發生一聲夢囈,但我根本不知害怕,就感覺我此刻的任務就是要喚醒一位動情的熟婦,然後我要蹂躪、粉碎一切騷媚。
我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力氣越來越大,手腕也加大了壓迫揉動兩隻肉團的力氣。
「嗯……哼」,母親的夢囈,但聽不出情慾,只是普通的反應,只是感到胸前的不適吧。
「別碰我……」,一聲軟綿綿的呢喃,明顯母親有甦醒的跡象了,但我還是不知死活地調性著手下的大白兔和蓓蕾。
「嗯……」,伴隨又一聲囈語,母親突然按住了我作怪的手,阻止它繼續。
母親醒了嗎?我嚇得大氣不敢出,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但沒有離開母親的乳房,這才感受著母親的心跳。
我見母親也沒拿開我的手,於是又膽大妄為,不知輕重,又捏了一把蓓蕾。
「嚶……」,母親發出有些急促的嬌吟,短暫又乾脆。
她拿起了我的手,甩離了她的身體。
我不知道母親是否醒了,但也只能裝睡,任由她「擺弄」我的手。
裝睡可以裝全套,我又裝作不經意擺動身體,邪惡的手又放回了迷人的雙峰上,只是不敢再調戲那顆小葡萄。
母親「嘖……」了一聲,再度拿開我的手,還嘟囔著,「這麼大的人了還這麼惡睡(就是睡相睡眠習慣不好不老實)。」
我一聽,這話語不是懶洋洋的感覺了啊,母親這是基本清醒了。
好在,母親只當我是睡眠中的壞習慣,不知道我是有意為之。
既然如此,如果我繼續不軌行為,母親會是什麼反應呢,我挺想知道的。
於是我變本加厲,不僅手歸「原位」,右腿也搭在了母親的身上。
拋開其他因素,這個姿勢其實還挺正常的,常見的睡姿,只是沒有避開身旁的人。
「嘖」,母親都顯得有些無奈了,在她抓開我的手的一瞬間,我的手仿佛不受控制般,輕輕抓了一把母親的乳房。
「呀」,母親驚呼一聲,不知道她認為我醒否,總之又臭罵道,「死仔包,手還挺會選地方的。」
然後又喃喃自語,「睡相那麼差,當心以後娶不到老婆。」聽到這話,我感覺沒什麼大麻煩。
也幸好在黑暗中,母親也看不到我雞兒將球褲頂出的帳篷,不然鐵定知道我是裝睡裝死的了。
我的膝蓋頂在了母親的小腹下面,但是雞兒還沒有與她的身體接觸。
「樂極生悲」,剛還在慶幸母親沒發現我裝睡作怪。
母親開始搬開我的右腿,我的身體都已經被她擺正了,但就在她縮手的過程中,碰到了我硬邦邦的雞兒!
我雖然閉著眼睛,加上黑暗,我反正看不到她的神色、動靜。
可我明顯感覺到母親此刻的錯愕,她雙手的突然停頓。
我壓抑住急劇的心跳和呼吸,恨不得原地遁去。
母親是過來人,當然知道我此刻的生理反應意味著什麼,是,可以以睡夢中的反應來解釋,可結合剛才我的行為……母親是怎麼想的呢,她是覺得我是睡夢中對著陌生女性幻想;抑或是真的大逆不道,對自己的的親生母親起了色心。
我怎麼覺得這時母親還在盯著我的下體,令我局促不安,想催促它軟下去。
但怪異的場面反而令它高歌猛進,前所未有的硬挺。
「黎御卿?」,母親發話了,雖不大聲,但有些質問和嚴肅的意思,我自是巋然不動繼續裝死。
看我沒反饋,「黎御卿?」,母親又叫了一聲。
我仍不破防,打算堅持到底。
我也沒做好跟母親「對峙對質」的準備。
突然間,我感覺到硬邦邦的雞兒被碰了一下,是母親用手背。
她是什麼意思?
不過這個接觸已經令我感到刺激無比,自從那次雞兒染病以來,母親的手再也沒有碰過我的下體。
但接下來沒有其他動靜了,母親也沒有說話,我能感受到她重新躺好。
「你以前沒那麼壞的」,母親說了一句話,如靜水流淌,卻頗為哀怨。
我讀不懂她的意思,其實我也前更「壞」啊,總是做些她不允許我做的事,去與壞小孩為伍,經常冒險去山塘水庫江河游泳,去偷人家的龍眼和甘蔗,以捐款、買課外書等名義騙她的錢來買零食,可謂劣跡斑斑。
反而是初中後,懂事了,明面上沒有頑皮淘氣了。
我無法回應,也不知道如何回應,此刻我只想「平安」度過這夜,明天太陽照常升起。
「哼,老黎家真是跟種的」,意含嘲弄,母親繼續自言自語。
這話卻值得我琢磨,我沒離譜到去想我們家族也有不倫故事,我唯一想到的是,我繼承了父親的好色之心?
過了一會,母親長嘆一聲,「唉……」
今夜死寂,伸手不見五指,屋外只有牛蛙的叫聲此起彼伏,但屋裡,母親的房間,兩個人的內心掀起了滔天巨浪。
突然,母親毫無徵兆地推了我一把,沒說話。
我卻明白了這個意思,指意豐富,感覺是氣不過,又想我反思,又是對我剛才行為的責備。
我的逾矩一而再再而三,母親終究是沒有長篇大論開展教育。
這個口該如何開呢,小鎮小農,對男孩子的最簡單的性教育都沒有,更遑論人倫禁忌。
起碼,兒子與母親的行為邊界,從來沒有系統的論述,也沒有作為教材的先例,從古至今都沒有。
那憑什麼就得讓男孩子知道這種「默認」的規矩呢。
我們從母親最隱私的地方來到這個世上,我們又依靠她另一個隱秘的部位度過最初的成長期,嘴巴吮吸著這個器官,攝取她體內分泌的液體。
母子天生親密,憑什麼長大後就得完全脫離。
站在文化素養不高的普通母親角度,我是真的想不到該如何教育孩子,這些地方,你是不能碰的;歪心思,你是不能對母親起的。
或者用一種歸屬權解釋,這些地方,只有你父親能碰。
我看從這個角度出發進行倫理教育,反而會讓孩子更逆反,他們會想,難道你對父親的愛比對我的愛更深?雖然小孩也能分清對不同角色的情感,但既然厚度一樣,甚至親情大於愛情,那愛情能做的事,親情為什麼不能做?
這確實是邏輯謬誤,不過當時我覺得我思考得也很合理。
如果我沒對母親有不倫行為心思還好,一旦有了,如何糾正確實是個大難題。
而且,我當時甚至超前地想,難道作為母親就一定不會對兒子產生其他情愫麼,不會從兒子身上獲得身心的滿足麼?從生理特徵來說,母親沉淪於此也是有很大的可能的。
只要我持之以恆,用行動打破禁忌,用無聲對抗世俗,母親的心態和想法未必不會「扭曲。」
我知道這樣很禽獸,但我覺得我不會傷害母親。
我要用相對軟著陸的方式,讓母親降臨那塊人倫之外的大陸。
我胡思亂想的過程中,母親沒再對我「發難」,你看,這是不是就能證明一點什麼呢。
沒有想像的艱巨和恐怖,這夜我可以安睡了。
第二天,當我起床看到母親的時候;本來我們母子在家,早上起床碰面是不習慣打招呼問好的,不像城裡人,這也算正常。
但那天她看到我走來,先是愣了一下,或許想到我的行為,想到了我可能有了邪噁心思,母親反常地用充滿幽怨的眼神瞪了我一眼,然後不理會我,去忙了。
直到母親叫我做某樣家務活,我們之間才恢復正常,暫時忘卻了發生過的不正常的事情。
颱風天過去,它帶來的充沛雨水,補充了江河水量,播種第二季水稻也有了充足水源。
插秧的日子臨近,這時,來了一個對我而言不算好消息,對家庭而言卻是好消息的動態。
是關於母親之前那份國企的工作。
自上次「試用」後,過去了將近三個月,賦閒日久,但突然來消息最後的流程走通了,入職也急。
為此父親也回來了,一來是最後走走人事,確保萬無一失;二來母親一旦去上班了,需要他來插秧。
父親回家後,托村裡的死黨搞了些茶葉,不知道送給什麼領導。
那茶葉非常見名茶,而是村裡老農私藏,原材料甚至不是茶樹的茶葉,而是我們當作蔬菜的某樣食物的桔梗,用特殊工藝製作,全靠年份升華;喝起來像普洱,但比普洱更醇滑。
本身貌似不貴,可十分罕有,有錢都買不到。
這次都碰巧是那老農家中有事需要錢,才出售部分。
送禮、應酬的事情我沒參與,就父母和我伯父前去。
反正是沒兩三天,母親就需要去上班了。
後來在家中,聽他們談起,據說這次能入職純屬偶然。
人家那公司確實招了幾個專業對口的大學生,可其中一位不甘於呆十八線城市的企業,辭職專心考公去了,這才有了崗位空缺。
估計就是辦公室勤雜工,人家大學生呆了一個半個月就發現大材小用,非用武之地,肯定不屈就。
那老總都坦白說了,很多工作初中畢業,甚至識字智商正常,就能做得來。
所以母親的素質,應付這份工作倒也沒什麼。
大費周折進這個企業,也是聽聞福利待遇在我們地級市來說,算是很不錯了。
無他,就是因為它們整個集團效益都很好,又事少離家近。
這個農投公司是市國資委一間全資資本運營集團的全資子公司,所以它也算全國資了,總部有的待遇它也有,最多稍微打點折扣。
三農政策正式提出沒幾年,本市國資委又剛成立,各大集團公司都在改革重組,綜合考慮下,便將農投公司收歸投資集團旗下。
以便利用集團母公司在資本運營和實體經營方面的的積澱,通過農投公司貫徹落實國家在經濟層面的農村工作政策,促進農業增效、農民增收、農村經濟發展。
為什麼效益好,業務上有兜底,各類農副產品從這裡流向市內眾多公營主體,比如說各大企業、單位的工會節日福利、慰問品;還有社會上一些協會、和國企有業務來往的實業民企也有總有採購的需求……按部就班做這好這一PART,工資績效就十分可觀了。
除此之外,則是部分產品銷往珠三角和出口創匯,這一Part的凈利潤,加上外貿方面出口退稅、爭取到的政府專項補貼,則是豐厚獎金的資金池。
考勤也極度人性化(寬鬆),比如下午上班時間,你出外勤,事情完成後離下班時間還遠得很,你不需要回去打卡,可以直接回家。
客觀來說,這類企業縱有諸多中國社會獨有弊病,比如說這種肥差不一定是能者居之,整個集團都人浮於事,大部分員工比較閒;但也不乏有志之士實幹之士,也確確實實助力了地方經濟發展和農民增收。
社會效益和經濟效益相統一,所以說,母親即將入職的這公司,雖相對於集團總部而言地處偏遠,卻是不折不扣的香餑餑;加上整個集團人員本就是互動流通,這裡又成為不少有背景和裙帶關係、乃至有重大立功表現的特殊人群鍍金、掘金的一站。
稱得上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
為什麼會在我們鎮上?那是因為本鎮和隔壁鎮正好是我市幾個較為知名的經濟作物/農副產品主產地,甚至某樣產品上世紀80年代開始就有品牌積澱。
將農投公司放在這裡既方便開展工作,又是地方政策要求。
再後來,我大概了解到母親主要的工作內容,也就是基礎的辦公室內勤、部分文秘工作,收發資料,建檔整檔,簡單的日常文書撰寫,到後來就加多了呈報跟進各類審批。
工作簡單,但有時候比較飽和。
憑藉她以前當老師和石米廠辦公室工作經歷,足以應付。
不過工作雖基礎,接觸的人員卻不少,也要對接大小領導。
那公司在兩鎮交界,國道旁的小路進去,旁邊也有個大型央企的分公司;離我家不到10公里,摩托車20分鐘左右路程,朝9晚5,中間兩個小時吃飯休息,有飯堂供應午餐,因此母親中午就在那邊了,不多奔波。
父親回家三天後,母親正式上班了,真正的試用期了;期間進縣城做了個簡單的體檢。
對我而言首先比較悲催的是,以後我在家午飯基本就得自己煮了,好在廣東的孩子早當家,這點早已習慣;如果我不在家,則讓我奶奶煮,因為還有個妹妹。
雞鴨的話也不放出野外了,就圈養在自家小果園和魚塘基圍,母親上班前就喂好一餐,下班回來一餐,中午隨意,看我們誰在家,奶奶身體沒什麼大礙的話也可以幫一頓。
另一個令我怪不是滋味的是,總感覺母親此行是刀山火海,我心裡甚至埋怨父親和長輩,為什麼把她「推出去」?我哪裡能理解這是建設家庭美好生活的必經之路,只知道以後我見著母親的時間大幅縮減,還有擔心外界未知的「隱患。」說到這點,不得不說我父親這個人,你說他很多層面嘛,是標準的大男人主義;但他因為本人的懶惰,總是期望於依賴別人,簡直是傳統男主外女主內的對立面,他從不抗拒母親出去工作,甚至還「慫恿」母親工作,好讓家庭開支有個兜底,他便高枕無憂。
這些年母親「賦閒」當邊事農耕的家庭主婦的日子,父親可沒少旁敲側擊。
雖然母親本人有這意願,可對父親這德性也十分不滿,一個大男人還想指望我一個女人之家了。
母親就職後,這一年第二季的插秧工作就落在我和父親身上,好在耕的不多,不過我倆干這事手腳沒母親麻利,她以前當主力的時候一天搞定,我們父子倆磨磨蹭蹭的用了差不多三天。
那兩三天我們父子都沒少被其批判、揶揄、鄙視。
農忙時節了,她上班的時候,我們還沒起床,這就飽受囉嗦嘮叨了。
傍晚,她下班後經過田邊小路,看到我們的進度,總是免不了嘲弄一句。
「兩個大男人手腳這麼慢,我真是無眼睇」,也會指出我們的插秧質量堪憂。
說完她就騎上摩托揚長而去了,要回去準備晚飯。
我們父子自知「無能」,對她的揶揄也不敢回擊。
這幅景象也頗有顛覆感。
在世代流傳的田野上,我們父子,應該說泥腿子,泥濘狼狽,老農姿態,而母親素衣莫塵,雖然不懂得打扮得花枝招展,比不上大城市知性女白領,也算有幾分國企少婦的板正專業,加上她向來的執拗傲嬌個性,與我們簡直是巨大反差。
我擦,我產生了一種錯覺,怎麼母親或多或少對我們有了優越感了,如同一個家庭竟裂作兩個階層。
雖然那個年代還沒有轟轟烈烈的女性自我意識大覺醒,但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無論什麼時候,女性有了經濟基礎,免不了更注重自我,顯露個性,開始爭取表達更多個人主張。
當然,其實是我當時年少無知,心理出現偏差,母親的軌跡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
只不過農村長大的我們,何曾見過經濟獨立女性,擺脫人身依附關係的家庭婦女呢,幼小心靈自然是一時無法適應。
不知有沒有人注意過,或者察覺到自身也有的一種現象。
雖然我們本質是社畜,是資本家的牛馬,可大廠、公務員、體制、還有諸如醫生律師這樣的高尚職業,所帶來的標籤,確實會讓我們有幾分優越感,畢竟它意味著經濟能力和社會地位。
在國企裡面的小嘍囉,唯唯諾諾,唯領導馬首是瞻,但出到外面,面對社會普通工種,頓發自己也是天之驕子的錯覺;在大都市大廠里殫精竭慮,被壓榨得喘不過氣,下班走進地鐵,頓生元龍豪氣,告訴自己是一個青年才俊。
某些工作,在某些環境下,確實會帶給人優越感。
所以我才會覺得母親身上也產生了這種演變。
我雖不喜這種演變,但又覺得,母親的魅力,增添了好幾分。
她再進步再能耐,也祛除不了小農婦女的局限性,這是跟隨一生的烙印;也得在不學無術、無穩定事業的父親身下婉轉承歡;也得被我這個兒子、被小女兒牽扯身心;也會在家庭中展露有別於外界的一面。
有一點我無法忽視的痛點,就是有了好工作的母親,更加不會給奶奶什麼好臉色了,雖然這工作主要依靠奶奶的大兒子得來。
大的矛盾沒有,奶奶的憋屈委屈多了起來。
我看在眼裡,可憐,心疼,但貌似什麼都做不了。
我記得之前有一次,因為某件小事,實在看不過眼,大概責備過母親在當兒媳上面的過分,沒想到像踢了老虎屁股,母親的反應極為憤怒又無情,冷冰冰地反過來痛批我的「僭越」,不識好歹不知分寸。
我極為憎恨那一刻的母親,甚至想好了多年以後「對等報復。」然而我種種奇怪的想法情緒匯聚,反而對母親的沉迷高了幾度,不管怎麼說,早就複雜不單純了。
母親上班後的第二個周一,她在公司打電話回來,說是要身份證和村委開的的蓋章證明,以辦理無犯罪記錄證明。
國企入職都有這一流程。
因為比較緊急,也不等明天了,讓父親現在就給她送去。
但是父親懶得動,把這事推給了我。
那時候我騎摩托已經熟練,也沒推脫,騎上摩托,拿上母親的身份證,然後再去村委拿了那份手寫證明,便向母親公司出發。
我第一次去,不過我知道那裡的央企分公司,加上就在國道旁,認路不難。
到了那裡後,我跟一樓大堂的妹紙說找XXX,說她是我母親,也就放我上去了,大堂妹紙告訴我,母親部門的辦公室在二樓右手盡頭。
還沒到門口,我已經聽到了裡面的歡聲笑語……不禁腹誹,這國企就是閒,上班時間都是聊天扯淡啊,絲毫沒有我想像中現代化企業的沉穩感覺。
我沒有馬上進去,而是通過門旁的窗戶觀察一下裡面,我想看看母親在上班時候的狀態。
辦公室大概七八個人,肉眼判斷的話,一半年輕人,一半30歲打上。
驚奇的是,這才幾天,母親似乎與他們打成一片,我看她臉上如春風洋溢,笑逐顏開地與其他人交談著。
就連一個二十來歲的男士,都與母親聊得很歡快。
我心裡突然覺得不太舒服,母親從沒在我面前這樣過,她居然還時不時撩一下頭髮,笑得嗨了還捂嘴,這活力姿態,哪裡像快四旬的婦女;舉手投足,哪裡像有一對兒女的母親。
母親這成熟風韻間又幾分小女人樣子,把我給看呆了。
主要還是她在小年輕外人面前的風情,讓我心情複雜。
我鍾愛這樣的母親,但正常來說我無法體驗、擁有這樣的母親,內心酸楚無比,又一絲忿恚。
也不得不佩服母親,在交際中這八面玲瓏和遊刃有餘。
母親不止一次在我面前得意地說過,她情商其實挺高,會說話會做人,無論對方是什麼人何種身份,她都能做到不卑不亢中的大方得體,人們都喜歡跟她交談,不說令人如沐春風,起碼是老少咸宜。
我認為是她們老家那邊的種族天賦,就好比大部分潮汕人,都比較開朗健談熱情,初識時就沒有距離感。
母親在這方面倒是真的,我見識過,村裡那些在外面當大官的,身家豐厚的,回來辦喜事,我母親在場也能跟他們聊得很開。
目前來說,母親的工作體驗不錯,我看出她神色中是發自內心的舒暢,一掃往日揮之不去的眉間哀愁。
此刻她手裡拿著一沓資料,盈盈一笑間,明眸皓齒,雙眼靈動如水,終於發現了窗戶外的我,她笑容不減,眼有淡淡漣漪,令人出神,對我喊了聲「御卿到了啊」,幽韻悅耳,從前少見。
母親起身離開座位走出門來,我把手上東西交給了她。
她辦公室里的人都回頭看了我一眼,不過沒說啥,除了門口座位一位看上去年紀跟母親差不多的大姐姐問了句,「梁(母親姓)姐你兒子啊?沒想到長挺帥啊。」
我禮貌地對她說了聲「姐姐好」,令她喜上眉梢,咯咯笑了,「喲,小朋友真會說,其實呀我年紀跟你媽差不多了。」
母親在旁,我刻意回道,「那就對了,你看我媽是不是像我姐姐一樣。」母親同事就說道,「哈哈,也確實是哦。」
母親則是佯嗔,「誇張,沒個正型」,不過可以看出她挺受用。
「行了,東西拿來了就快點回去吧」「慢點開車」,沒什麼事,母親也「下逐客令」了。
其實我還想逗留,我想多看看母親上班時的狀態,看看她在這種公司中,又會有哪些我未曾見識過的一面。
但這裡也沒有我的「位置」,便揣著一種「義無反顧」的信念,回到屬於我的地方,那裡的一切,都可以是屬於我的。
我駛出小路,駛到塵煙滾滾、泥頭車絡繹不絕的國道。
回望母親身後,她公司那邊所在,加上旁邊不遠處還有個央企大廠,似是人車川流不息,出出入入,一派門庭若市的景象,在這個山區小鎮顯得格外突兀,像是兩個世界。
我在國道上行駛走完了回家的三分之二路程,我還要從古老的石拱橋上面經過,穿越茂密叢林、陰森竹林,再將大地和田野踩在腳下,才回到我懷戀的小山村。
想到湯姆·斯托帕德的一句話我們行至橋邊,徑直跨過,又轉身燒毀,燒掉了前行的證據,只留下記憶中的滾滾濃煙以及也許曾經濕潤的雙眼。
可能,我真的往前邁一大步了,原地踏步,讓我有深深的無力感和危機感。
路過離我家不遠的小商店,我看見裡面十幾人圍坐一起,一眼認出父親高大的身影,也很難不注意到,此刻,全場的人都在緊張或僥有興趣地看向他,等待他搓出最後一張牌,他習慣坐莊。
記憶中父親是個長期主義的非典型賭徒,金額不算少根本不是那種小賭怡情,但偏偏沒走到作為賭徒傾家蕩產的歸宿。
據說他每到一處工地,都能將一眾工友發展成六合彩道友,還頗為得意,這點可謂罪孽深重了。
沒心沒肺的我倒是沒有關注過父親到底這些年來是贏了還是輸了,按理說十賭九輸,那輸了多少呢。
三層內外裝修的房子屹立不倒,在這個村裡率先享用的電器依舊運轉,飯桌上的飯菜未曾減少,孩子讀書的學雜伙食費總能提前繳納。
至少我沒見過父母在經濟上有大的爭吵,他們為數不多的幾次冷戰,都是因為父親輸多了心情糟糕而起。
賭博對家庭生態的破壞是災難性的,這個不用贅述。
沒有一個妻子能接受一個賭鬼丈夫吧,那母親是比較能容忍還是說不在乎?
如今她有了較好的工作,父親死性不改,他們還能像以前那樣和諧嗎,如果出現了變化,對我有意味著什麼。
當我的內心變質,我冷漠地觀察思考著一切變化,脫離真正的現實,追求真正的私心滿足。
父親回家停留的時間越來越長,因為工地那邊泥頭車他甚至請了總共三個司機,母親沒少數落他,如果自己辛苦一點自己開,一個月下來能省(賺)下的該是多麼可觀啊。
而父親總是以自己駕馭不了巨無霸一樣的大車為藉口,不肯去練,實則懶惰,就是不想親自干。
真是應了那句俗話,「姣婆守不了寡。」
母親上班十來天后,我意識到了一件至今仍讓我懊悔無比的事,錯過了就是一生,這輩子都不可能看到那天的情形再次上演。
畢竟後來萬物都在變改,我對母親的認知,那一瞬間的貪戀,我那時的心境,都只能成為歷史。
除非時光倒流,我親臨「案發現場。」
那天我趁著父親睡午覺的時間,想玩玩帝國時代2,沒想到居然被父親刪了。
以前也是這樣,我裝,他一用電腦就把我遊戲刪掉,理由倒不是禁止我玩遊戲,而是他無知地認為亂裝的東西會影響他看「發財資料。」我也是敢怒不敢言,想起遊戲安裝程序的光碟已經還給發小,過到他家,他居然還給了他哥哥的同學。
那人家在哪裡我知道,不算很遠,我那時想玩的心就如同剛想提槍上馬的屌絲髮現保險套用完了,不得不懷著急躁急毛的心情下樓買套。
我馬上回家取摩托,看到門口停放著母親開去上班的女裝摩托,她居然回來了,還沒到下班時間啊。
原來她送一份協議給鎮中心一個小老闆,完事後直接回家了,考勤抓得不嚴。
我本來心急火燎地準備去「迎回」我的帝國時代2,但這時候的母親卻令我駐足,多瞄了幾眼。
需要說一句的是,母親上這個班著裝沒什麼要求,他們總部的女性尚且全是大媽款,別說在鄉鎮的子公司。
到了11月份發的量身定做的工裝西裝也只是在重要會議或者有集團領導來視察的時候才穿。
但總不可能穿著家居服啊、干農活的衣服吧,跟以前當老師和石米廠辦公室的著裝差不多就足矣。
也沒都市白領女孩的艷麗,況且這個年紀了不合適,在鄉鎮也沒這個意識和習慣。
總之唯一標準就是合身、不舊不褪色。
偶爾也會有幾件稍微知性優雅靚麗一點的,不過母親覺得不太自在。
工作內容,接觸的人,都決定了素麵朝天普普通通就行了,舒服自在為主。
當天母親穿著藏青色的娃娃領POLO衫,下身卡其色的九分休閒褲掩飾不掉上翹的臀瓣,依稀可見當年當老師時的伶俐風采。
到了家早已隨意挽起雲鬢,鯊魚夾應付固定,頸脖還藏在頭髮中,因未完全扣上紐扣而鎖骨敞露,些許髮絲垂落,多了幾分慵懶隨性。
女性polp衫給人中正的感覺,但往往會令露胸罩痕跡更顯眼,多了幾分反差嫵媚。
她喝完水後就轉身進廚房,利索嫻熟地製作喂雞鴨的飼料,角色的完美切換又自然。
圓潤飽滿的胸脯在衣物下也不時隨著手臂晃動而跳動,吸引住我全部目光,我就這樣傻啦吧唧地盯著她,她微微低頭,臉上因為天氣炎熱,泛了些桃花似的紅潤,更讓我不禁咽了咽口水。
小鎮婦女、國企少婦、母親、熟女,這些標籤交織令我著迷,令我更抓狂的是母親如今因為工作原因身上的自信傲嬌氣質好像又明顯了幾分。
鄉巴佬一般的我自慚形穢,但同時一種征服欲,一種揉碎一切誘惑事物的衝動更強烈了。
母親好像察覺到我呆呆站著,抬頭看向了我,沒有說話,眨了眨會說話的眼睛,有點狡黠有點疑惑,就當是問我在幹嘛了。
見我不說話,母親搖了搖頭淡淡笑了下,問我,父親是睡覺了還是去榕樹頭(就是村口商店賭攤)了。
我回答說他睡午覺了。
母親鄙夷地說道「嘖,在家啥活不幹,除了睡覺就是賭」,又搖了搖頭,認命般的無奈。
自言自語道,「賭來賭去,錢沒賺幾分,哼,這樣下去我可不慣著你」,父親不在場,母親也開啟數落模式,好像也刻意說給我聽。
自從我偷「看」過他們房事以後,不知怎的,母親一揶揄或批鬥訓斥父親,反而讓我的性幻想更真實具體,更刺激。
然後母親才對我說了句,「你學什麼都好,千萬不能學賭。」我試探性地問,「如果我賭了會怎樣。」
母親聽罷,神色冷峻下來,「你幹什麼我都不管你,你賭啊,你媽就喝樂果(一種農藥)。」
那時候廣袤的農村還有這個「黑暗傳統」,大部分女性,無論是懲戒自己還是威脅他人,二話不說就喝農藥,以此抗爭明志,造成不少人倫悲劇,《浮生取義》一書就針對這現象有詳盡的田野調查報告。
我心裡一陣惡寒,我覺得母親真的做得出來的。
看來這是底線問題,我不斷告誡自己不能觸犯。
我有問,「除了賭。違法犯罪,其他事都好商量是吧。」我這一說,母親眉頭微蹙,看賊一樣看著我,開口道,「怎麼,在打什麼壞主意了嗎。」
我腦袋撥浪鼓一樣搖,連忙否認,「沒有沒有,不是壞主意,都是好事來的。」母親拿起飼料,從我身旁走過,瞥了我一眼,洞察一切般,邊向果園走去,頭也不回地緩聲說,「知子莫若母,你想幹什麼瞞不住我的。」看母親走遠,我也騎上摩托去找光碟了,但一路都在思考母親的話語,想捕捉一些有利於我的信號。
本來我是想拿了馬上回來安裝玩上,不過大家聊起了遊戲,逗留了將近一小時才回家。
直奔房間,安裝好,靈魂入定千年前的洲際爭霸戰場。
過了好一會,出去客廳喝水,無意識地瞄了一眼母親的房間,發現好像有點情況。
仔細一看,床上貌似就母親一人,我可以看到她裸露的大腿,肩膀,在白天下不算白皙的肉體也是亮得耀眼,讓我頭暈目眩;身上搭著淡黃色空調被,再看地上,一團團紙巾!我腦袋瞬間「嗡」一聲,意識到了發生了什麼,小腹腫脹蔓延,雞兒秒硬。
他們,就在剛才,不是,大白天門窗都沒關,就做了那事?
我一方面驚詫,到底是誰如此饑渴以至於忘了必要的隱私;另一方面,無比懊惱,我剛才為什麼要出去,為什麼要出去這麼久,回來玩遊戲又如此沉迷完全沒覺知外界動向、恐怕錯過了此生唯一的在大白天視線光線良好的基礎上,去看母親騷動的身軀,去聽她嬌媚的呻吟,去聞空氣中濃郁的淫靡氣息。
我又想到,母親風塵僕僕歸來,短時間內他們應該都沒洗澡吧,就帶著最原始的日常體香上床了,這樣裸身的母親會是什麼味道呢,雖然有點重口,可特別令人嚮往。
是母親主動的嗎,如果是,那真是再次顛覆我的心靈;是父親主動的,一定是看到母親還保持著國企上班的狀態,那種優越傲嬌與身上裝束散發漫不經意的魅惑,讓其難以自控,報復性般將母親壓在身下,將她變成沉淪求歡的女人。
可以明確的是,無論那種情形,都令我有種融合吃醋嫉妒和想要代替父親來發泄的扭曲心態,那一刻想要染指母親的衝到到了前所未有的頂峰。
整個身軀被慾火籠罩灼燒,燒得我當時沒有進去,儘管那裡躺著一位剛經歷性事,幾乎全身赤裸的母親。
就在門口,我甚至沒有再看進去,自己自慰了起來,閉上眼睛想像,又刷新了直奔高潮的時間。
出了一發之後,不到幾分鐘重新起意,但是稍微冷靜了一點,光天化日,哪怕我進去近距離偷看,暴露的風險都非常大,這時候我變了,我不是怕母親,我是怕父親,怕他突然回來。
可以說我什麼都沒看到,單單是意識到並想像這個情形,就幾乎擊穿我的理智。
這一次,父母在大白天,絲毫不顧忌我在家,不怕被發現被撞見,不怕被徹底看到所有細節,做起了隱秘又淫靡的事情,這個不存在於我腦海的事實,成為了不久後我斗膽一試的令旗圖騰。
我進自己房間完成了第二發手淫,忘了當時我想的什麼了,我沒有再去遠觀母親的睡姿和她白花花的身體。
我需要很久來消化這次震撼,以至於茶飯不思,接下來長時間魂不守舍。
直到這個暑假快走到尾聲,直到八月的最後一場滂沱大雨降臨那天。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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