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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王 (30-39)作者:貓吃了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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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6:50:3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三十章 任人騎肏的賤人
大公主林悠府內,兩具白花花的肉體交迭在一起,躺在下方的女子抓住身上女子豐滿圓潤、手感極佳的肥臀用力揉捏,不停挺胯朝女子腿間抽送。
「我插的你舒不舒服,爽不爽快?我的肉屌大不大?快說!」
躺在下方這女子生得一雙下垂眼,眼仁大而圓亮,右眼眼角一顆恰到好處的淚痣,任人看了都要說一句「我見猶憐」,可一張口卻是滿嘴污言穢語,脾氣也是暴躁得不行。她張開五指用力抽打女子的臀瓣,直將它拍得有些腫了,身上的女子才哭哭啼啼地喊道:「二殿下的肉屌可真大,插得奴家、奴家的小穴都要裂了……」
被喚作二殿下的林悠卻不滿意,她暴戾地掐住女子的臀肉。
「為什麼不敢看著我說?難道就連你這樣出身低微的賤人,也看不起我麼!」
「殿、殿下,奴家不敢……」
林悠身上的女子不過十六七歲,是因家庭變故不得已賣身,今日是她第一次承歡,胸前一對白兔有牙印、紅痕,正隨著林悠粗暴的動作上下搖晃,晃得她生疼,哭的也是梨花帶雨。
「不許哭!」
林棄看著女子杵在小腹前的肉柱,龜頭上翹而圓潤,血管粗硬硌手,總體雖算不得特別大,可落在林悠眼裡卻成了挑釁。
「呵,就算長這麼大又有何用?還不是要給本殿下肏!」
林悠握住女子的肉柱用力一捏,女子吃痛,竟是尖叫地射了出來,林悠始料未及,在女子緊緻穴道的鉗制下也是哆哆嗦嗦地泄了身。
「哈……誰允許你射了?」
林悠抹去嘴角的乳白液體擦在女子身上,女子的性器已經開始變軟了,垂在小腹前。
林悠翻了個身把女子壓在身下,胸乳處的粘液順著發硬的乳尖下滑,滴落在女子唇瓣上。
「給我舔乾淨。」
「殿下,奴家……」女子對上林棄不容置疑的眼眸,身子微顫,「奴家遵命。」
粗糙的舌面舔過滑過絲綢般滑膩的肌膚,形狀姣好的乳房和好看的鎖骨上的點點白痕,女子將微腥的乳白液體盡數捲入口腔,精液有些濃,糊住了嗓子,女子眉頭緊鎖,按住喉頭又是吞了幾口口水,才將它們全部吞下。軟舌再次來到垂在唇角的茱萸,暗紅色的乳暈並不大,有些像裹上糖霜的山楂球,女子伸出舌尖輕舔,頭頂傳來一聲悶哼,她膽子大了幾分,張大嘴含入,就像幼時吮吸阿娘的母乳,嘬嘬出聲,累的滿面通紅,只為攫取更多乳汁飽腹。
林悠發覺在女子體內的性器又硬了,她微微喘氣,譏諷道:「呵……你這個奴婢,一開始還抵抗,裝什麼、什麼貞潔烈女,現在看來不是很熟練麼……」
女子下意識想要解釋,銀牙撞上頂端的紅豆,林悠倒吸一口氣,一把將女子推開,怒斥道:「賤婢,好大的膽子,竟敢咬我!」
腿間的性器從女子腿間抽出,還在興奮地跳動,女子嚇得立刻匍匐在林悠面前,磕頭道:「殿下恕罪,奴家不是故意的,奴家……」
期間,女子抬頭悄悄打量林悠的神色,目光不經意間掃過林悠腿間,這下好了,戳到了她的痛處。
女子想起進屋前,二殿下的貼身侍女曾同自己百般交代:「莫姑娘的目光千萬不要停留在殿下的恥物上,殿下說什麼,你照做就是,一定要對殿下百依百順。」
「你剛剛是不是看那了?」
林悠的聲音很冷,冷進女子的骨髓。
「奴家沒有那個意思,殿下……」
「哪個意思?嗯?」林悠捏住女子的下巴,「你以後若是敢再像方才那樣看一次,我就命人將你的眼睛挖了,聽清楚沒有?還不給我滾!」
林悠把床尾的衣物扔到女子身上,看著她手忙腳亂地穿好,甚至連腰帶褲帶都來不及繫上,就披頭散髮地跑出去。
「該死……」她重重垂了一下床板,看著腿間食指粗長的性器漸漸縮小、變軟,最後變成短短一根垂在袖珍肉囊前,「為什麼這種破事會發生在我身上。」
七歲那年,林悠及兄弟姐妹生了一場大病,在這場母皇都為之恐懼的「瘟疫」中,她失去了只長自己一歲的大哥,阿娘夜夜守在床側,母皇更是每日都會來看望她。
先是連續三日的高燒,再是一月有餘的低燒,中午躺在床上,連飯都不想吃一口。
「阿娘……我、我是不是也要像大哥一樣死掉了……」
「悠兒不許瞎說,太醫與阿娘說你很快就能好了,你會無憂無慮地長大、分化、成家,才不會有事的。」
阿娘她的小手揣在手心,一遍又一遍地重複,林悠明白,阿娘不過是為了使自己安心罷了。
又過了幾日,她當真奇蹟般的好了,在那之後,三妹、四妹……所有弟弟妹妹都得以痊癒,除了不幸病逝的大哥,一切好似又回到了之前。
可到底是不一樣了。
她總覺得有一股戾氣在掌控自己的大腦,還時不時感到頭疼,痛得她想把視線內的所有東西砸碎。
阿娘指責她,說過去乖巧的悠兒不見了,弟弟妹妹們稍長大後見了她,也如同遇到惡鬼,總是躲得遠遠的。
心底堆積的火氣無處發泄,便全部撒在了小自己兩歲的十二姑母身上。
「你這個災星。」
「沒人疼的野孩子。」
「……」
她收買了宮女和宦官,叫他們晚一兩個時辰再給十二姑母送膳。
她還不時拿路上的小石子砸她,佯裝自己是無意的。
……
種種罪行罄竹難書。
於是在十五歲那年,她遭到了報應。
「殿下?您沒事吧?」門外傳來一溫柔的女聲,是林悠的夫人舒逸,「剛才有下人與我說,您屋中出了些情況……」
這種自尊心破敗的時候,林悠最不想看見的便是自己的夫人。
「你來做什麼?是來看我笑話的?還不快……」滾。
「母親……」
一稚嫩幼童的聲音響起,林悠額角抽動,終究是將未說出口的「滾」字吞了下去,她胡亂套上衣物,將床上的帘子放下,道:「進來吧。」
林悠與舒逸唯有一女,如今三歲多了,她喜歡這個孩子,因為這個孩子能證明,她林悠與全天下的乾元沒有區別,是個正常的乾元。
可她不喜歡舒逸……不,也不能說是討厭,在舒逸面前,林悠覺得抬不起頭。
她猶記得大婚當晚,自己明明挺身插了進去,因羞澀而緊閉雙眼的舒逸未流下處子血不說,竟還問她:「官人,您、您已經進來了麼?」
簡直是奇恥大辱!
自那之後,她再未與舒逸同房,可也因那一晚,舒逸竟有了身孕,她林悠有了孩子。
舒逸進屋後輕皺眉頭,屋內一股淫靡的味道,稍微想想就知道方才發生了什麼。
「母親,我好想你。」
她才將林恰然放在地上,這小小人兒就直衝沖地朝林悠跑去,抱緊她的大腿不放,她哪知自己的母親是個不折不扣的「人渣」,壓根不似自己心中那般偉岸,一個三歲的孩子,如何明白這些。
「殿下,下人來通報您屋中的情況時,恰然剛剛睡醒,她吵著要來見您,所以……」
林悠抬手制止她繼續說下去,她一把架起女兒的胳膊站起身,把她抬到頭頂轉圈。
「我們恰然飛起來咯,比我還要高了!」
「啊!好高!」
其實,也難怪林恰然喜歡林悠,林悠在她面前一直是一副好母親的形象,會逗她玩,會給她講故事,一個小孩子,最需要的不就是陪伴麼。
而林悠對她這麼好,理由也很簡單,林恰然是她唯一的孩子。
直到兩人都轉得有些暈頭轉向,林悠才將女兒交還給舒逸。
舒逸將孩子摟在懷裡,林恰然將頭趴在她的肩膀上,一張小臉緋紅。
「阿娘,我好暈啊……」
舒逸輕拍她的背,「沒事啦,很快就好了……」復又將目光轉回林悠身上。
「殿下……」
「有事直說。」
「是,方才王鶴同我說,她又給殿下物色到了一位合適的姑娘,說您一定會滿意……」
嫁給林悠四年,舒逸也差不多看清了,她安慰自己,至少自己也不是什麼都沒有,她有一個孩子,也算是給生活增添了一點盼頭,就是發情期……林悠並未與她結契,以至每月的那幾天,她只能服藥撐過。
「王鶴,呵……」
王鶴是林悠的侍衛,王蕭的姐姐,只是除了保護林悠外,她更多地是替自己的主子物色合適的乾元女子。
「你可知她前幾日尋得那位,方才不但咬到了我,還對我無禮!」
林悠拉下肩頭的衣物,乳尖有一個清晰可見的牙印。
舒逸歪過頭,她知林悠行事放蕩,沒想到在自己面前竟也如此。
「殿下,王鶴說她這次尋的姑娘您一定滿意,據說有異域血統。」
「異域血統?」這下林悠當真起了興致,她還未嘗過異族乾元是何滋味,「快帶我去瞧瞧!」
王鶴屋中,林悠在一女子身前踱步,她跪在地上,面上被黑頭套罩住,看不清長相。
「這就是你同夫人說的異族女子?」
「正是,這是屬下費了好大一番功夫找到的,據說是從北邊一路輾轉至這邊的。」
「哦,有意思,快把她的頭套摘了。」
林悠在女子身前的椅子坐下,一把摺扇抵住下巴,目光定在女子面上。
比江南女子稍硬朗的五官,一雙如同綠瑪瑙的眼眸直直盯著林悠,桀驁不馴,像是草原上的野狼,林悠驀地有些發怵,用扇子輕抬女子的下巴,問道:「叫什麼?」
「耶律昇。」
聲音如同外貌給林悠帶來的第一印象,同樣很冷,她命王鶴關好門窗,靠回椅背。
「耶律啊,我記得這個姓是北方契丹的國姓吧?你和契丹皇族可有什麼關係?」
「並無,巧合罷了,我的阿翁不過契丹一平民百姓。」
「百姓?」林悠並不信,北方契丹雖是異族,長相卻與漢人並無太大區別,她瞧眼前這女子分明像更遠些地方的國家,比方說波斯那邊的長相,可一位平民百姓怎麼可能娶到波斯人,「你阿娘不是大周人,也不是契丹人吧?」
「是,她是波斯人。」
承認得倒是很快。
林悠瞧她還算聽話,也不再去想她究竟是不是契丹皇族的事了,反正眼下她只是她府中一名連下人都比不上的下賤東西,契丹皇族還能來到臨安京要人不成?
這麼一想,林悠頓時放鬆下來,又變回平日趾高氣昂的模樣,她將腳踩在耶律昇肩頭,用扇子輕拍她的頭。
「既然你到了我的府上,有些規矩還是得知道的,比如說自稱,以後得稱奴才、奴婢、奴家,隨便你選一個,其次嘛,你要忘記過去的身份,在這,你就是一頭豬狗不如的畜生,任本殿下騎肏,不許反抗,你可明白?」
「……騎肏?」女子眼中終於有了一絲動搖,她不解地在林悠和王鶴之間來回看,「這是什麼意思?」
「就是……」王鶴只來得及將她帶回來,還未來得及同她解釋,「你以後……」
「你以後就是我林悠的性奴,世人口中的孌童,一個靠出賣身體過活的賤人,懂麼?」
第三十一章 你這個小雜種
耶律昇自記事起就未見過自己的阿翁,她與阿娘在大周與契丹的邊境長大,既見過許多漢人,也見過許多契丹人,可她不與任何一方長得相像。
在十五歲前,她還不叫耶律昇,她姓李,一個再尋常不過的姓氏,即便是一個如此常見的姓氏,言行舉止也與身旁的同齡人相同,卻因截然不同的外貌,她從未被身邊人接納過,同樣不被待見的還有辛苦撫養她長大的阿娘。
她的阿娘來自遙遠的西方,一個叫波斯的古國,阿娘有著如波浪般好看的黑長卷髮,一雙如同寶石的綠眸,她的眼睛與阿娘的如出一轍,不論在大周還是契丹,都是異族的象徵。
「雜種。」
「沒爹的野孩子。」
「滾回去。」
可她該滾回哪裡?哪裡才是她的歸處?
「阿娘,我的阿翁是誰?我為什麼沒有阿翁?」
阿娘只是將她摟在懷裡,輕聲說:「等你分化後,我就告訴你。」
她分化了,可是還來不及詢問阿娘真相,一群蒙面的刺客闖進家中,同時抵達的,還有幾個提刀的乾元君,他們將自己和阿娘送上馬車,喊道:「快跑!跑得愈遠愈好,那位找到你們了!」
那位?那位是哪位?
在馬車上,阿娘這才同她說清:「你的阿翁是契丹先帝,他被自己的弟弟奪權篡位,你永遠不要忘記,你本姓耶律,是契丹先皇帝的血脈!」
再之後,一名刺客追了上來,她與阿娘就此失了聯繫,起初,她希冀能得到母親的去向,可漸漸的,她發現希望渺茫,在大周邊境渾渾噩噩地度過了一年,見識了何為人間疾苦,她想,只要能活下去,她什麼都願意做。
一開始,她最多幹些體力活,可不夠,遠遠不夠,報酬根本填不飽一個正在發育的乾元君的肚子。
一日,她在一座府邸替當家的搬運貨物,不想府中那位年輕貌美的夫人竟看上了她。
她將她拉進屋,柔軟的手撩過她的小腹,停在她的胯下,道:「我家官人常年不在家,你若願意服侍我,一次二兩銀子,如何?」
為了錢,她願意,即便此事是為世人所不齒的。
「你這個小雜種,看著年紀不大,胯下這東西長得這麼大……啊~」
這位比她足足大了一輪的成熟美婦在她身上放肆地浪叫,耶律昇抓住她的兩條腿夾在腰上,她長期干力氣活,體力自是好得不得了,線條好看的細腰一前一後不停地搖晃,快得只能看見殘影,粗長的肉柱在坤澤久不經房事的穴口後撤,帶出一灘濃漿和深紅的穴肉,她又用力往深處一頂,濃密的蜷曲恥毛和囊袋撞到坤澤汁水橫溢的肥鮑上,雞蛋大的龜頭頂開狹窄的宮口。
「啊~你這條雜狗~」
坤澤雙腿交叉,將耶律昇緊緊鉗在身下,她動彈不得,只能小幅度緩慢地抽插,龜頭一遍遍地從宮頸口撤退、進入,同時恥毛就像一把小刷子在上面刺激女人腫硬的陰核,坤澤女子終究是太久沒經歷房事,經受不住這條比自己夫君要粗長得多的性器,小腹一緊,咿咿呀呀地哼叫出聲。
穴道瞬間變得狹窄,穴內軟肉就像吸盤似的吸住她的柱身,耶律昇畢竟是初次經歷性事,她只感覺一股快感從小腹升起,向勃起的性器集中、爆發,她射在了坤澤的宮房內。
腦袋懵懵的,她放棄了思考。
「嗯、哈……」
兩人一時半會兒分不開,女人抱住她毛茸茸的腦袋到胸前,用手揩去她眼角的淚,笑道:「小雜種,你怎麼哭了?你這個物什這麼大,我都快被你捅穿了,該哭的是我才對。」
「夫人,對、對不起……」
耶律昇也覺得有些莫名其妙,是因為這位夫人比她大太多,讓她想起了不知去向的阿娘麼?她好想她……
「唉,我就是開個玩笑,你器大活好,把我伺候得很舒服,以後還要來啊~」
「以後?」
「是啊,一次二銀兩,如何?」
耶律昇答應了。
女人對她的稱呼從「小雜種」變成「阿昇」,再從「阿昇」變成「小孩」,她們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單純的金錢關係在日復一日的相擁間變了味,有了幾分真情,耶律昇想,就這樣呆在女人身旁一輩子,似乎也不錯。
「我真捨不得你這麼好看的小孩,」一次溫存後,坤澤女子將她摟在懷中,指尖順著她高聳的山根一路滑至鼻尖,「當時我就是被你這雙與眾不同的眼睛所吸引,若是能將你的眼珠挖出來保存一輩子,該多好?」
耶律昇敏銳地察覺到女子話後的深意。
「姐姐不要我了麼?」
「不,若是可以,我當然想把你一直留在身邊,」女子將她摟得更緊,似要將她嵌入身體,「你知道的,我已嫁作人婦,老爺這次去臨安京,眼看過了一年也快回來了,我想我們也差不多該……」
一行清淚順著女人的眼尾滑落,滴在耶律昇的臉頰,耶律昇忽的起身,抓住女子的小腿拖拽至小腹前,又是發瘋般地開始肏干。
「小孩,你要……啊~」
耶律昇眼尾發紅,身下發出肉體碰撞聲和咕唧水聲,她想,時間若是永遠停留在此刻就好了。
耶律昇決定了,她接下來要去臨安京,臨安是大周的都城,是大周最富庶的地方,也是離這最遠的地方。
離別當日,女子將過往的「工錢」都一併結了,耶律昇接過時,只覺得它過分得重。
兩人相顧無言,耶律昇最後再環顧四周,想將這一切印在腦海。
「……我走了。」
推開房門,女子忽的疾步跟上,從背後抱緊她。
「等等,我……」她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只是同她揮手,「一路保重。」
一直到走出城門,耶律昇打開包裹,才發現裡面足足多給了五十銀兩,還有一塊路引。
她這才想起來自己似乎從未問過女人的姓名。
「足足要做二十五次呢……」
她喃喃自語,臉上的表情也說不清是哭還是笑。
耶律昇離開時正是深秋,南下沒一段時日,天氣便愈來愈冷,她需要禦寒的衣物,需要地方住,很快,那一百多兩銀子就所剩無幾了。
真是賺錢難,花錢易的年代。
等耶律昇看到臨安京的城門時,已過了半年,一路上她收到了不少關注,更多的是竊竊私語。
京城附近的人這輩子少有能看到異族人的機會。
要進城時,她毫不意外地被守城的將士攔住了。
「站住,你不是大周人吧?」
「大人,我的阿翁是漢人,阿娘是波斯人,就是那個很遠的波斯,我是在薊州長大的。」
她拿出女人給她準備的路引遞過去。
守城將士將信將疑地接過。
「薊州人士,李昇……確實是個漢名,你官話講的也不錯。」
守城將士對她一笑,將長戟一收,道:「放行。」
歷盡千辛萬苦來到京城,耶律昇只覺得周圍一切都新鮮,又與北方不同。這裡的女子,不論坤澤和乾元都嫩得能掐出水似的,說起話來也是柔聲細語,愛在腰間、髮髻上別各種點綴,僅憑外在,她還當真分不清哪些是乾元,哪些是坤澤。
她就在街上漫無目的地走著,竟有一個大膽的坤澤姑娘接近她。
「這位小姐,您、您是乾元嗎?可婚配否?」
「我?我是乾元。」
她一張口,聲音不由說得大聲了些,再加上聲音本就有些冷,身前的坤澤竟是一顫,逃也似的跑了。
自此,耶律昇在京城步步受挫,她想找個活養活自己,只因外族的身份,沒有人願意收她,日子一天天過去,本就不多的積蓄很快見了底。
耶律昇決定用最簡單粗暴的法子,她向別人要了一塊木板,寫下幾字,大意是要尋工作。就在街頭這麼站了半日,還當真有一個女子要走了她,看她的眼神,仿佛她是什麼寶貝。
她跟在她身後,進了一座氣派的府邸,比姐姐的府邸還要大幾倍,女子領她進了一間屋子,同她交代道:「這座府邸的主人是當今陛下的大公主,你明白麼?你要做的就是好好服侍她。」
女子拿一黑色面罩將耶律昇的頭罩上,還未等她問清工作細則是什麼,女子就慌慌忙忙地跑了出去。
她不敢摘掉這個頭套,在地上跪了許久,甚至跪得腿有些麻了,終於,門口傳來了腳步聲。
從身前的女子身上飄來淡淡的香味,應當是薰香的味道,那位姐姐身上同樣也有類似的味道,耶律昇明白,有錢人和貴族都喜歡搞這些。
女子一直在她身前踱步,似乎是在打量她。
「這就是你同夫人說的異族女子?」
聲音很軟,語氣卻飛揚跋扈。
……
耶律昇未仔細聽她們究竟在說什麼,只聽到一句「快把她的頭套摘了」,眼前重現光明,甚至有些刺眼,為看清身前女子的長相,她微蹙眉頭抬眸看去。
下垂眼、淚痣,楚楚可憐的氣質,很符合她對江南女子的印象。
接下來不過是一問一答,她也不知自己的腦子是忽然抽了還是怎麼,竟說出了自己的真名,契丹與大周的關係算不得太差,也算不得太好,對方身為大周皇族,會不會……
還好她只是隨便問了幾個問題,也未細究,耶律昇放下心來,她想,這位新主子差不多該介紹工作內容了吧。
不想,這位趾高氣昂的公主竟把腳踩在她身上,又說了一大堆她聽不懂的話,什麼「騎肏」之類的污言穢語……
她這才反應過來,身前這位「楚楚可憐」的公主竟是位乾元君,她這是又要重操舊業了。
第三十二章 我要殺了你
許是女帝也看出來她這人不靠譜,林悠既未被封爵也沒什麼職位,她只需領取每個月作為公主的俸祿,旁的什麼都不必做。
林悠也不惱,她已年滿二十,有夫人有孩子,作為一個乾元,她的「任務」已經完成,只要母皇不管她豢養孌童這事就好。
耶律昇送到府上後,她也不急著享用一番,她叫侍女將她好生打扮,每日出門見狐朋狗友們都要帶上她。
「這是我近日尋得的西域美姬,各位覺得如何啊?」
她這些朋友當然是拍她的馬屁。
「妙哉!二殿下的眼光真高,可惜此等美人不是我們能享用的,殿下日後定要與我們道明其中滋味啊……」
「是啊是啊,以後殿下若是再找到美人,千萬別忘了我們……」
林悠身邊這一群紈絝子弟有乾元,有中庸,都是乾坤不忌的富貴子女,說是不忌,大多也只是玩玩,嘗嘗鮮罷了,家中照樣妻妾成群,孩子更是一堆,哪像林悠,是完全扎進了乾元堆。
一連多日,林悠沒有傳喚府中任何一位乾元,眾人皆以為她轉性,殊不知她是前幾日在床上受挫,要多花些時日重鑄自己的自尊心罷了。
這晚,耶律昇照常幫忙府中的其他下人幹活,她忙活慣了,若叫她什麼都不做,只做一個花孔雀坐在那就好,她做不到。
這會兒她正在替一位侍女提水,王鶴看見她,忙喚她到跟前。
「阿昇,你快過來,殿下要找你……」
她身旁的侍女接過她手中的木桶,眼中滿懷憐憫,道:「你快過去吧,不要惹殿下不高興。」
耶律昇被推入了林悠屋中,她方才被下人服侍著沐浴,套上了一件乾淨的衣物。
途中那些侍女匆匆掃過她腿心那物,個個臉色紅得能滴血,她們不忘同她叮囑道:「耶律姑娘千萬別看殿下的胯下,切記!」
她不明白為什麼,只是答謝。
「你來了?真是讓我一陣好等。」
林悠慵懶地躺在床榻,手撐著腦袋,柔光照耀著她的側臉,美得動人心魄。
哪來的光?耶律昇不解地向光源看去,是一顆不算大的夜明珠,真是寶物。
「殿下,奴婢需要做什麼?」
「做什麼?」
林悠冷哼一聲,向跪在床尾的女子伸過一隻腳,耶律昇瞭然,輕捧起林悠一手可握的小腳,俯身向白皙的腳背親去。
作為乾元,林悠的個子不算太高。
林悠只當自己馴服了一頭野狼,看著這頭狼臣服於自己的腳下,她滿足地大笑。
「看樣子你很熟練,怎麼?不是第一次?」
「是,奴婢曾服侍過一位坤澤女子。」
「哦?既是坤澤女子,那你可沒被人騎肏過吧?」
「我……」
耶律昇想不通,為何殿下總要將「騎肏」二字掛在嘴邊。
林悠收回腳盤腿坐起,細細打量耶律昇的臉,她這才發現她是下叄白眼,綠瞳的上半被眼皮蓋住些許,才會在第一眼讓人覺得她有些凶,不過是徒有其表。
「你多大了?」
「十七了。」
「那想來分化也有兩年,我記得你之前說你有波斯血統……」
林悠不知想到了什麼,一張無辜的小臉轉瞬變得陰沉,道:「待會兒你不許睜開眼睛,否則我就要把你這雙眼睛挖下來當私人收藏,還要把你胯間這根東西割下來喂狗,明白麼?」
林悠以為耶律昇聽了這話會像她之前肏過的其他乾元女子一般哆哆嗦嗦地低頭,再叄保證自己會遵命,可是耶律昇沒有。
她似是想到了什麼開心事,竟是笑出聲。
「好大的膽子,你笑什麼?」
「殿下恕罪,奴婢只是想起一位故人。」
那個說要把她眼珠挖下來的美婦人……也不知半年多過去,她還好麼?
耶律昇聽命將衣物都脫了,她閉緊眼張開雙腿,腿心的風光一覽無餘,那根肉柱竟是長得直接垂到床單上。
「你這個賤畜。」
林悠看著女子茂密的黑色森林和還未興奮就有嬰兒小臂粗的性器,她過去聽聞波斯人的性器尺寸傲人,真是百聞不如一見,林悠覺得頭有些疼,可能是被氣的,一隻腳頗怨念地踩在尚軟綿的柱身上蹂躪。
冰涼的腳心觸上滾燙的肉柱,耶律昇試圖勻過呼吸,未果,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繃緊,結實的手臂在身下亂抓,被支配的快感與主導整場性事的快感截然不同。
「果然是畜生,被腳踩竟也能硬起來,要我看,你就是天生的賤命,」林悠收回了腳,「給我翻過身去,手撐在胸前,屁股撅高。」
林悠發覺耶律昇真的很不一樣,別的乾元女子在前面縱是百般服從,到這個時候也要哭喊幾聲,她卻沒有,好似沒有一點羞恥心。
更有意思了,她迫不及待看到耶律昇在她身前求饒的模樣。
看著女子還有些乾涸的穴口,林悠喘著氣脫下褲子,她這根宛若玉印的袖珍性器立在小腹前,比耶律昇得更硬,在褻褲上留下一攤濕痕。
也不知淫蕩的究竟是誰。
林悠不喜歡溫柔,即便耶律昇的穴口還未得到充分的潤滑,可豐富的性經驗讓她明白,正是這種肉穴,插起來才更緊、更舒服,過去有幾個女子在她的暴行下流了血,真是哭得花枝亂顫。
她們哭得愈大聲,林悠愈興奮。
林悠呼出一口氣,淡雅中帶著些許甘苦的蓮子清香從腫脹的腺體中飄出,自被一名乾元女子的本能反抗帶的從床上摔到地板磕到尾骨,足足幾個月不能盡人事,林悠吃了教訓,每次插入前都要放出信引壓制住身前的女子,避免重蹈覆轍。
乾元間的信引相斥,林悠雖因疾發育不足,可她的品階確是真真切切的天級品階,壓制普通乾元綽綽有餘。
「怎樣,你還動得了嗎?」
耶律昇頭埋在被子中,自聞不到什麼味道,更不知道林悠如此問的深意,只覺得心情莫名地悶煩。
「嗯……身子確實有點麻。」
不過是因為保持這個姿勢過久導致的。
「果然……」
果然是奴才,虧她林悠前幾日還以為耶律昇是契丹落魄宗室,若真是宗室,豈是這麼容易就折服在自己的信引下?
「本殿下來了,你可得好好受下!」
耶律昇的恥毛又多又密,從小腹一路向下升長至後庭和恥骨,有股張狂的野性之美,而江南女子大多恥毛稀疏,林悠此前未見過耶律昇這種類型的乾元,興奮得身子直抖。她撥開掩蓋住穴口的黑亮毛髮,小口緊緊閉成一條細短線,表明此前無人到訪。
林悠仿佛是初嘗人事的孩子,她揉了揉眼睛,扶起柱身對準小口,鵪鶉蛋大小的龜頭磨蹭著濕潤稍許的穴口想刺進,不想它小得很,林悠稍不注意,柱身一歪,刮蹭過耶律昇的肉囊陷入其中,好像她肏的不是小穴,而是女子的囊袋。
林悠剛想指責耶律昇亂動,又想起她被自己的信引壓制著,怎會有亂動的機會,於是話到唇邊變成了。
「裝什麼?再不給我放鬆些,小心本殿下讓你好看,讓你嘗嘗什麼叫做信引間的天然壓制!」
耶律昇感到莫名其妙,她明明什麼都沒做,這個二殿下怎麼這般難伺候?
「是,殿下。」
耶律昇深呼幾口氣,回憶那位夫人是如何放鬆的。
林悠再次扶起自己的肉柱,它在掌心躍躍跳動,早就等不及了,她不情願地用馬眼流出的清液潤滑柱身,放出更多的信引。
「讓我這麼溫柔的,你可是第一個。」
林悠緩緩擠入龜頭,一股強有力的阻力阻止肉柱繼續前進,她還是第一次體驗到那群狐朋狗友所說的「絞斷」是什麼感覺。
「哈……」林悠激動地揉捏耶律昇的臀瓣,「沒想到你東西那麼大,穴道卻這麼窄,真是騷貨……」
林悠霸道地想再進去些,胯部往前一挺,耶律昇發出一陣痛苦的嚎叫,讓林悠恍惚間以為自己聽到了狼嚎。
「你、你好端端地叫什麼,嚇到本公主了!」
林悠往前看,這才發覺耶律昇不知何時睜開了眼,那雙在陽光下像寶石一樣晶瑩剔透的綠眸此刻鎖定在自己臉上,眼白儘是血絲,仿佛她是什麼獵物,陰鶩得下一瞬就能將她吃了。
林悠驀地不敢再動,印刻在腦海深處,名為本能的直覺告訴她,自己完了。
可她是公主,這世間除了那幾個貴人,她誰都不怕,也不該怕。
「放肆,誰允許你睜開眼睛直視我的?你不要命了!」林悠愈說愈激動,「我現在就叫你嘗嘗生不如死是什麼滋味!」
林悠一張小臉漲得通紅,屋內霎時被甘苦的蓮子心味填滿,她擦了擦臉頰的細汗,得意道:「如何?吃到教訓了……」
看耶律昇的臉愈來愈黑,林悠大感不妙,她甚至覺得信引都要被自己排乾了。
「怎麼可能,你怎會沒有反應?啊!你、你要做什麼!」
林悠的性器還在自己體內,耶律昇卻絲毫不在意,她支起手翻了個身,甬道內的軟肉緊貼著柱身來了個全方位按摩,光顧到了每一寸。
林悠在看見耶律昇能動的那一刻就怕得要死,她想要後撤,身下人卻故意收緊,讓她前進不得後退不能,再加上耶律昇這一轉身,她覺得自己出現了幻聽,肉柱好像斷了,好痛。
「殿下……」耶律昇坐直了身子與林悠面面相對,她睨了一眼二人交合處,「看來您不太懂床笫之事,讓奴婢教你吧。」
話音剛落,林悠的雙腿止不住張合,嘴裡吐出破碎不成句的:「簡直是倒反天罡!你個賤人……我要、我要殺了你……」
她竟是被嚇得泄在了耶律昇體內。
第三十三章 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林悠的個子在乾元女子中不算高,再加上她這人沒什麼毅力,習武操練也未堅持下去,一旦離了信引,她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廢人,這時被逼急了,也只會最原始的反抗。
「嘶……」
耶律昇捂住額角,上面有一道被林悠抓出的血痕,距離眼角僅一指,她差點兒就要瞎了一隻眼。
林悠還不解氣,她現在恨不得撕爛耶律昇的臉,抽掉她的筋,至於喊家丁過來解救她?不可不可,若是讓他們看到自己哭哭啼啼的,豈不是乾元面子不保!要是他們中再有幾個眼尖的看見自己的性器這麼小,把這事傳出去,那她也不想活了!
「耶律昇,我警告你,你若是現在鬆手,我還會考慮留你條狗命,要是你……」林悠看了一眼似乎能把自己捅穿的粉白肉鞭,「要是你敢,我就把你的腿打斷,把你的命根割下來,煮熟了讓你自己吃下去!」
耶律昇並未作答,她很難解釋自己的現狀,只覺得空氣中這股甘苦味聞得她不舒服,想做些什麼發泄體內亂竄的熱氣,比方說把這個喋喋不休的漢人公主壓在身下,銜住她的脖子,然後……
林悠回過神來時就發覺自己的性器早已離了耶律昇的肉穴,可憐巴巴地垂在恥毛中,看起來真的腫了。
「原來漢人乾元的性器都這麼小……」耶律昇噗呲一聲,扶起自己精神抖擻的肉鞭,挑釁地上下擼動,「我從小生活在大周與契丹交界的地方,那邊剛出生的契丹男嬰的恥物都要比這大呢。」
「你!不許你侮辱我們漢人!」
真是奇了,在這種時候,林悠第一個想到的竟是捍衛大周人的尊嚴,該說不愧是漢人的公主麼?
「願聞其詳。」
林悠覺得頭更痛了,她本就容易頭疼,這會兒好像要炸開。
「耶律昇!你欺人太甚!我承認我有些先天不足,那裡是小了些,你還想怎麼樣!」
她說著又想上手繼續撓耶律昇的臉,耶律昇不耐煩地鉗住她的雙手,眼裡最後一絲順從的意思也消失了。
「都說大周禮儀之邦,對公主怎麼這般缺乏管教……」
耶律昇按住林悠的身子,林悠雙腳撲騰亂蹬,才吐出一個「你」字,一股徹骨的寒冷擠入她的腺體,臉頓時由紅轉白,她抓緊自己的脖子,一隻手用力拉扯耶律昇的頭髮。
「啊……呃!」
氣有出無進,她呼吸不了了。
瞧著被揪下來的幾根髮絲,耶律昇將頭髮往後一撩,冷聲道:「看來殿下並不知自己錯在了何處……」
林悠還擔憂耶律昇會殘暴地處置她,不想她竟收了信引,身上一輕,林悠捂著自己的胸口大力喘氣。
「算你……哈……算你識相……啊!」
還是慶幸得太早,身子騰空,林悠下意識地抓緊耶律昇的肩膀,等再次坐穩,她驚恐地發現自己竟坐在了耶律昇腿上,那根白潔得看不到一絲青紫血管的肉鞭與她的小腹緊緊相貼,遠遠看去倒像是從她的腿心長出的,是她夢寐以求的長度。
「殿下最愛將騎肏二字掛在嘴邊,不如就由奴婢教你如何肏穴吧。」
也不知是耶律昇在床事上獨具天賦,還是那位美婦人體質不凡,她們的第一次交合十分順利,耶律昇不但未傷到她,反將她伺候得幾乎暈過去。
將近半年的時間,耶律昇伺候了她近五十次,她們嘗試了各個姿勢,在床上、書桌前、浴桶中……只可惜那位美婦人早與自己的夫君結契,耶律昇直到現在也不知曉結契的快感究竟如何。
乾元與坤澤的側頸都很敏感,耶律昇雖無法與那位美婦人結契,可她卻喜歡舔舐她的頸窩,嗅從後頸溢出的桃香,每當舌尖掠過紅腫的腺體,她口中便少不得甜膩的呻吟聲。
耶律昇也是這般對林悠做的,炙熱的吐息噴上細膩的肌膚,她從頸窩舔至肩頭,張口輕咬,留下一個清晰的牙印。
「你、你竟敢咬我……」
「殿下,我既是畜生,如何擔得上『咬』一字?這叫標記。」
耶律昇親吻帶有牙印的圓潤肩頭,而後將下巴枕在林悠的頸窩從側面輕吹頸後的腺體,滾燙又乾燥的掌心撫摸過單薄的後背,好看的蝴蝶骨正隨著顫抖而不斷扇動,耶律昇恍惚間產生錯覺,以為這個柔柔弱弱只會逞嘴皮功夫的公主就要從懷裡飛走了。
她抱得更緊,指尖順著美人溝緩緩下滑至腰窩,林悠的臀瓣竟意外得飽滿,也很有彈性,耶律昇受不住蠱惑,拖住她曲線豐滿的臀肉打圈、揉捏成各種形狀,又把手指插入林悠的股溝,故意用指尖若有若無地擦過她的菊穴。
「啊……放肆……」
林悠漸漸說不出指責的話,她的眼眸蒙上一層水霧,眼眶紅通通的,是把力氣都花在喘氣上了。
察覺到大腿上的黏膩濕熱,耶律昇將手攀上林悠的側腰,沒有鍛鍊痕跡的腰肢柔軟無骨,她只是用掌心稍稍摩挲幾下,林悠的身子就塌軟下來。
「好癢……你、你別……嗯~」
林悠的喘氣聲中帶上鼻音,想必就連她自己也未發現耶律昇不知何時稍彎膝蓋,而她正坐在那上面研磨腿心,以緩解從甬道深處溢出來的癢意。
「殿下,您瞧,乾元女子也有宮房,它在這呢。」
林悠呆滯地看向耶律昇所指的位置,就在肉柱往上約一寸多的距離。
「原來、原來它在這……」林悠平日根本不關心這些,她想,只要有乾元女子可以肏,別的想那麼多做什麼?「乾元女子的宮房又不能孕育孩子,你告訴我又有何用?」
「奴婢當然不是這個意思……」
耶律昇把又脹大了幾分的肉鞭貼上林悠的小腹,它竟直達林悠的肚臍眼。
「奴婢只是擔心殿下會受不住,提醒殿下一二罷了。」
天旋地轉間,林悠枕上柔軟的錦被,耶律昇的手護在她的手腦勺,倒也算體貼。
「殿下,這就叫做前戲,您可明白了?」
從小口刮出的黏膩順著指柱流到掌心,耶律昇刻意在中指和大拇指間拉出一條銀線,以早已發硬的乳尖為中心將它塗抹開,她從外向內托舉林悠的乳肉,又輕輕捏住乳首向上提拉,待拉到極限鬆手,乳肉彈回胸前左右搖晃。
「嗯……你這個雜種,竟敢玩弄我……啊……」
耶律昇的信引控制得恰到好處,叫林悠掙脫不開,又不至於背過氣,她捂著自己的通紅的臉,竟是感到一股莫名的悲傷,嗚嗚咽咽地啼哭起來,哪還有平日囂張跋扈的模樣。
沒了那絲盛氣凌人的氣焰,林悠看起來還當真有些可憐了,耶律昇舔去她眼角的淚珠,扶著燙如烙鐵的性器上下磨蹭她的袖珍肉柱,過去她服侍那位婦人,就是這般用力蹭過她腫脹裸露在外的陰核,爽得她淫叫連連。
「啊!別……」林悠抓住耶律昇的肉鞭,又像被燙到似的立刻收回手,「我那好痛……」
「痛?」
耶律昇凝神看去,這才注意到林悠原先粉白的性器腫成紅色,就連尺寸看起來也比方才大了一些。
耶律昇驀地有些想笑,這位大周公主身上每一處都堪稱弱不禁風,一會兒這癢,一會兒那痛,性器如此小,脾氣又難伺候,哪還有乾元君的樣子?若她生在平常百姓家,怕是連媳婦都找不到呢。
「殿下莫怕,那我不碰這了。」
耶律昇身子往後挪,扶著龜頭抵上已被充分潤滑、堪稱泛濫的穴口,耶律昇的龜頭並不大,她的柱身宛若托塔天王的寶塔,越靠近小腹的部分越粗,由是她的龜頭比一般乾元尖,只需微微挺身,龜頭便整個順利沒入小口。
「嗯……」
林悠又哭了,她咬著唇瓣,滿腦子想的都是之後如何處置這個肆意妄為的賤人。
耶律昇還當她吃痛,停下動作去看二人的交合處,穴口附近的皮膚被撐得繃緊,除了帶著著微小泡泡的黏液外,並沒有血絲。
「殿下覺得痛?」
林悠只是瞪了她一眼,復又偏過頭去,眼角的淚痣上還有未乾的淚痕。
耶律昇見她是耍性子,又挺腰前進幾分,性器進入得很順利,她覺得奇怪,都說坤澤的穴道狹小,怎麼林悠卻不是?柱身輕鬆地插入一半,耶律昇念在林悠是初次,也不勉強繼續,開始小幅度地抽插。
愉悅的床事需要二人相輔相成,可林悠只是咬著手背,竟連一點悶哼聲都沒泄出,耶律昇得不到反饋,她仿佛是在肏干一塊木頭,也不知林悠究竟是感到快活還是疼痛,她所說的「教導」似乎沒有一點意義。
耶律昇決定挑釁一二,畢竟林悠就是個小炮仗,一點就炸。
「殿下,奴婢愈發覺得您是分化錯了。」
林悠果然再次正眼看向她。
「什麼意思……啊!」
林悠用力一挺,道:「奴婢覺得,殿下的穴道這麼深,竟能容納下奴婢的恥物,這根東西又小得如同坤澤的陰核,興許殿下本該分化為坤澤呢。」
又是對她的羞辱!林悠的性子容不得她咽下這口氣,她欲辯解,耶律昇趁機加快挺送的速度。
「我、我這叫……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啊……耶律昇!你是不是、故意的……」
可憐林悠蠢笨,又沒太多經歷過爾虞我詐,她這才反應過來耶律昇在詐她,是為了聽她的呻吟聲。
耶律昇如願得到反饋,微勾唇角。
而林悠這邊,她似是快到了,淚眼摩挲,上面的嘴大張地哼鳴,身下那張小嘴卻是在耶律昇後撤時苦苦挽留收緊。
就在林悠身子逐漸繃緊,臀部即將離開床板時,耶律昇忽地抽出肉柱,還未泄精的性器垂到與大腿中央持平的位置,龜頭因方才的抽插變得暗紅,馬眼與穴口間拉出一條透明中參雜少許乳白的細線,還未反應過來的小穴依舊大開地翕動張合,能看清布滿黏液的粉紅黏膜層,黏液順著穴壁向後累積,形成一口暗泉,耶律昇毫不懷疑林悠若是此刻坐在她嘴上,能將她嗆到。
林悠感覺身下一空,似乎有冷氣趁機灌入,她不自覺地抱緊身體,感到無窮無盡地空虛將自己裹挾,雖未張口發問,可睨在耶律昇腿心的雙眸是將一切都說了。
「殿下,奴婢知錯。」
「呵……早不知晚不知,偏偏這個時候知錯了?你分明是在耍我!」
腿心似有螞蟻爬過,林悠夾緊雙腿上下交迭,穴道被擠壓出一灘空氣,咕唧一聲,在空曠的屋子中很難被忽視。
林悠的臉更紅了。
耶律昇置若罔聞,她對著林悠磕頭。
「殿下,奴婢這就下去領罪,還請殿下保重。」
語畢,她抓起一旁的衣服下床,肉鞭隨著大幅度的動作左右亂甩,林悠支起身子,發現耶律昇連肚兜都系好了,是當真打算走。
可她還未到呢!至於自瀆?她自分化起身旁就不缺女人,什麼自瀆之類的累活,她不會。
「你、你不許走!」
林悠的聲音有些抖,更有些嬌,在片刻的停滯後,耶律昇拿起裡衣套上,道:「奴婢犯了死罪,不敢久留。」
林悠不願主動張開雙腿邀請,可耶律昇態度實在堅決,她一對犬眼咕嚕亂轉,掃過耶律昇依舊腫脹的腿心,慌不擇路道:「你還未到吧?若是就這麼走出去,怕是有傷風化。」
「有傷風化?這四字從殿下口中說出倒是有趣。」林悠系好裡衣衣帶,又拿過褻褲和褲子,「無礙,奴婢一個將死之人,不在意這些。」
「耶律昇!」林悠再也忍不住了,她抱住耶律昇的脖子,用全身的重量拽她倒回床塌,「你一個下人,我還未說你有罪,你憑什麼擅自跑去領罪!」
「殿下的意思是……我無罪嗎?」
「我沒說過……」
耶律昇作勢就要從床上撐起。
「你不許動!我答應你行了吧,我不會處死你,你滿意了?」
耶律昇要的就是這句話。
「想要給林悠一個教訓」的念頭是因被信引影響而起,做到一半,她驀地恢復了些理智。
她都做了些什麼?她還沒得到阿娘的下落,她不能死。
於是她選擇賭,賭林悠遵從於慾望。
她賭成功了。
「殿下,我來了。」
耶律昇這次一插到底,粗長的性器在林悠的腿間盡數消失,兩人本就在高潮的邊緣,林悠發出一聲喟嘆,雙腿環上女子的腰,耶律昇開始忘情地抽插,她的腰肢很有力量,抽插的節奏愈來愈快,濃密的恥毛髮揮良好的緩衝作用,叫林悠不會因為發狠的頂弄而被撞疼。
「我要……啊~」
龜頭撞破宮門,比拳頭還要小的宮房被濃郁的白精沖刷填滿,林悠幾乎把身上人的裡衣抓破,才不至於讓府外的人也聽到自己的呻吟聲。
站在院外的王鶴聽得臉紅心跳,暗道胡人就是不一樣,她還是第一次聽殿下叫得如此大聲,想必一定是被伺候得快活極了。
「你這個賤畜!啊!」林悠扇了耶律昇一巴掌,聲音清脆響亮,在空曠的屋子內迴響,「你怎麼可以、怎麼可以……」
那最後一下,林悠真的以為自己被捅穿了,她掙脫又掙脫不開,反被刺激得尿在了耶律昇身上。
耶律昇也自認做得過火,便沒躲掉這一巴掌,臉頰火辣辣得疼,正是林悠扇出來的指印。
「奴婢知錯。」
「你知錯?你哪知錯?我要親自割掉你腿心這個畜生玩意兒,把它剁成肉泥,叫你長長記性!」
「殿下不是恕我無罪?怎能說話不算話?」
耶律昇捂住腿心,生怕林悠這會兒就割了她的命根子。
「我哪裡免了你的罪過,我說的是免去你的死罪……啊!」
林悠又是吃痛地一叫,她下意識合攏雙腿,耶律昇這個膽大的奴才眼下正揪著她腫脹的命根,好疼。
「鬆手!快鬆手……」
她拿手去推,耶律昇拽得更緊了。
「大家應當都不知道殿下的秘密吧?若是殿下不免罪,奴婢也只能將這個秘密捅出去,這條賤命大不了就是一死,可殿下就要容顏掃地了……」
林悠的唇瓣都被痛白了。
「我答應你!無罪!無罪……你快鬆開……」
聽到此話,耶律昇的手頓時就鬆開了,又變回前幾日恭敬的模樣。
「多謝殿下。」
劫後餘生莫過於此,分化五年,林悠第一次意識到自己碰到硬茬,是要栽在她手中了。
第三十四章 如果她也有一個孩子
正月,林棄獨自去往京郊皇陵祭拜。
大周國祚二百餘年,世代守陵人居住在皇陵附近,繁衍生息,儼然形成一個小村落。
林棄在村口下了馬車,向守陵將士說明自己的身份,隨即一名年歲約五十左右的貌美婦人上前來引路,望向她的眼神儘是眷戀。
「殿下這邊請。」
林棄擺上香燭、瓜果等,又跪又拜。
她向阿娘說明了近況,並祈求阿娘保佑她找到合適的坤澤,保佑她與念璠在一起。
「殿下的生母可是惠嬪娘娘麼?」
「正是,難道這位阿嬤認識我阿娘?」
「不敢說認識,只是我的孩子與她私交甚好,不免感到可惜罷了。」
「與阿娘私交甚好……」
林棄站定身子來回打量身旁的婦人,有些面熟,但卻記不清了。
「您、您是六姐的生母江答應麼?」
林棄只知當年麗妃娘娘宮中四人,六姐與七姐不知所蹤,大抵是不在了,麗妃娘娘自縊隨母皇而去,而那位江答應,沒人知道她的下落。
「原來您還活著……抱歉,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您在守皇陵,有點出乎我的意料。」
「不礙事,不礙事,殿下這麼想也是自然……」
江淮青的手撫上林棄的眉眼,語氣中有些懷念。
「長得真像先帝,也像我的霞兒。」
「還請答應節哀……」
「節哀?」
江淮青似是沒反應過來,她都要忘了,原來在世人眼中,她的霞兒已經死了,誰又能想到她半年前還帶著駙馬來看望過她呢。
「都已經過去了,倒是殿下,十幾年不見,變化可真大,算算已有十八,殿下可娶妻生子了?」
又是娶妻生子……林棄都有些害怕這些話題了,可做長輩的,除了與她聊這些,還能聊什麼呢?江答應實則也是關心她,才會聊這些罷。
「未曾,棄兒還未成家。」
「哎呀,你六姐當年可是十五歲就嫁了出去,十……殿下可要抓緊了。」
江淮青表面上看起來鎮定,心臟卻快跳到嗓子眼,她剛才一激動,差點兒把林皎霞十七歲就有孩子一事給說了出來,真是太久沒與外面的人打交道,警惕心也下降了。
林棄未覺察到蹊蹺,她被成婚一事搞得心力交瘁,哪還有工夫在意其他的,但江答應提起六姐出嫁一事,倒給她提了個醒。
「棄兒冒昧,棄兒前些年聽聞六姐實則是乾元,瞞報為坤澤是因為不可抗力的緣由……答應當年是如何瞞住此事的?」
林棄想,若是她也能瞞報住念璠的乾元身份,是不是也不需費勁心力去找什麼符合條件的坤澤,直接將念璠娶入門便好?
「這話說來就長了……」
江淮青的目光看向陵園,一路遠眺,回到叄十年前。
……
林棄怏怏而回。
她權當聽了一場故事,沒有任何參考意義。
馬車送林棄到達城門,她下了馬車,決心在城內隨便逛逛散散心,不想那麼巧,才沒走幾步就看到了她最害怕的人——二皇侄林悠。
林棄扭頭想走,林悠的眼睛卻是尖得很。
「這不是十二姑母嗎?你怎麼也在這?」
看來是躲不過了。
林棄呼出一口氣,扯著袖口轉過身,林悠早已走到她眼前,手裡牽著一個孩子,身旁站著一位異族女子,應當就是傳聞中的新歡。
當著孩子和旁人的面,林棄不好甩臉色。
「許久不見,林悠。」
林棄還記得林悠最後一次欺負她是在自己十一歲那年,那日兩人擦肩而過,她無意中撞到林悠的肩膀,林悠忽的癲狂地把她按在地上,雙手用力扯著她的衣領往上拉,若不是瑾妃娘娘及時趕到並斥責了林悠一頓,她定少不得一番欺辱。
後來她長得更高,也更強壯,還遇到了林霏,再沒人敢欺負她,可童年的陰影在心底紮根,不是那麼好去除的。
眼下站在林悠面前,即便自己比她高得多,林棄依舊不敢直視她的雙眼,手指幾乎快把衣袖揉破了。
林悠覺察出她的侷促。
「咳,姑母,我知道我們有過節,可我今日只想單純敘敘舊,還求姑母看在恰然的份上給我一個面子。」
林悠竟也會求人了?林棄不敢相信,依舊是推脫道:「今天我有事,還是來日……」
「殿下,悠兒她是認真的,奴婢請求殿下給她一個機會。」
開口的是林悠身旁的異族人,林棄對她有所耳聞,聽說是位乾元。
乾元……是了!這不正是個取經的好機會麼?
「那看在這位異族友人的份兒上,我答應你們。」
京城寸土寸金,林悠一個白身公主,宅子的大小自是比不上林棄的越王府。
林棄在堂屋上了座,眼睛始終跟隨在這位異族女子身上,林悠似乎很親近她,說起話來聲音嬌甜,二人的小指不時勾拉,如同做了夫妻一般,即便在自己這個長輩面前,也毫無避嫌的意思,
林悠過去是這樣的人麼?林棄覺得有些陌生。
「林悠,你身旁這位是?」
「她啊……」林悠剜了身旁女子一眼,「你自己向姑母說去吧。」
「殿下,奴婢姓耶律名昇,是林悠、是公主的侍女。」
此話一出,林悠似是不樂意,她又是惡狠狠地瞪了耶律昇一眼,而後像是宣示主權一般把她的手摟進臂彎,面向林棄大大方方道:「我們是戀人,姑母別聽她瞎說。」
林棄當然知道她們的關係,可戀人……林棄未料到林悠這次這麼上心,不但與孌童確立了關係,竟當著她的面說了,好像這事再平常不過,不像她與念璠,躲躲藏藏。
「你不是成親了麼?更何況我聽聞這位耶律姑娘是位乾元,陛下會怎麼想?」
林棄這一番話說出口有些像冥頑不靈的長輩,林悠似是早就習慣了,也不生氣。
「姑母放心,我夫人沒意見,至於母皇那嘛,我有孩子,母皇最多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過她老人家也確實與我說過一個孩子太少……唉,如果乾元間也能生子就好了。」
乾元若能生子,就她這幾年間寵幸孌童的次數,怕是孩子都有十幾個了。
林悠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又堅決地搖頭。
「不不不,如果真能生,阿昇來生,我才不生。」
舒逸產女時痛了一天一夜,舒逸本人怕不怕林悠不知道,可她站在門外聽著屋內的動靜卻是差點嚇死。說來也混帳,林悠本想躲在朋友家避過這場「風波」,要不是女帝對皇長孫百般期待,指責林悠沒個乾元的樣子,逼她必須候在屋外等到孩子降生,府中人還看不到她的影呢。
林恰然生下來後,產婆自是將孩子第一個遞給她,小孩子的身子很軟,沒骨頭似的,林悠不敢用力,戰戰兢兢地朝懷中看去,手還在抖個不停。
她怎麼這麼丑?她的臉上怎麼這麼多血和白白的東西?這麼大的孩子是怎麼從那麼狹小的地方生出來的?林悠差點抱著孩子一同暈過去。
林棄這邊,她也陷入了沉思,原來僅僅只是一個孩子,用處就這般大,如果她也有一個孩子……林棄看向林悠,五指張開復又握緊。
唉,沒想到她也有向仇人求助的時候。
「若是我說身旁有雙親皆是乾元的友人,願意介紹你們相見,二殿下可以幫我一個忙麼?」
第三十五章 乾元如何來葵水?
林悠得到女帝的允許後,帶上耶律昇和林棄一同坐馬車去會稽。
起初,對於同坐一車林棄並沒太大的意見,馬車空間很大,再坐進一人也不會感到擁擠,再加上她與耶律昇聊得還行,趕路的日子裡也不算太煎熬,問題是林悠。
林悠行事荒唐,林棄是知道的,她依稀記得林悠出宮還沒一個月就去逛了青樓,女帝被這事氣得夠嗆,緊急傳太醫到宮中替她號脈開藥。
不僅如此,林悠還頻繁流連於不同乾元女子身側,與她們共度春宵,要不是舒逸有孕的喜訊傳入宮中,女帝再是縱容,也定要命人將林悠綁進宮親自審問一番不可。
誰又能想到,這個最令女帝頭疼的孩子與女帝最相像?只是林悠喜愛的是乾元,女帝當太女時最喜歡的是坤澤罷了。
恰然,恰然,這個來得恰到好處的孩子不但守住林悠作為乾元的尊嚴,更守住她的自由。
但這都是過去式了,這次見面,林悠的變化不可謂不大,林棄天真地以為她的二皇侄在情事上也會有所收斂,她錯了。
許是因為耶律昇一直在同林棄說話,林悠坐在一旁閒得慌,也加入不了二人的話題,她的手不時狀若無意地擦過身旁人的腿間、胸前還有側頸,以此作樂。
看來林悠迫不及待想上演一出活春宮。
耶律昇明顯也被林悠的大膽行徑嚇到,她壓住在身上作怪的手。
「林悠,你別……你的姑母在呢。」
林悠要是在意別人的看法,也就不是林悠了,她耍起性子,直接將頭枕在耶律昇的大腿上,那根悄悄甦醒的巨龍正頂著她毛茸茸的後腦勺,林悠想到它進入體內的飽脹感,有些迫不及待,故意動了動腦袋,撒嬌道:「誰叫你不理我,人家無聊死了……」
在外人面前耶律昇不若林悠這般百無顧忌,她倒抽一口氣,對著林棄尷尬笑笑,貼近林悠的耳朵輕聲道:「你再忍忍,我們出發才兩日。」
「可我忍不住了,」林悠示意耶律昇將身子伏得更低些,「我想現在就做。」
馬車內頓時被徹骨的寒冷與蓮子的清香填滿。
看著此景,坐在二人對面的林棄愈發覺得自己多餘,更覺得有些反胃。
是信引,怎會有人大白天的在旁人眼前發情,不懂得害躁麼?
「咳,我覺得有些悶,出去騎馬好了……」她急忙掀開簾帷,「車夫,停車!」
短暫的停留後,一行人再次啟程,馬車中很快傳來些許壓抑的喘氣聲,林棄瞭然,夾緊馬肚逃也似的來到車隊前方,她不由有些想念念璠,算著日子,她應該已經在來的路上,再過幾日,她們就能見面了。
因著林悠身子嬌貴,本來七八日的路程被拉長至半個月,看見會稽城門的那一刻,林棄不由感到如釋重負,自個兒先一步騎馬抵達越王府。
「吁!」
林棄拉緊韁繩利索地跳下馬,喚離她最近的門子問道:「念璠到了嗎?」
「回殿下,賀小姐抵達已有兩日,正盼著您回……」
林棄等不及聽完,腳尖一點,直奔上次為賀念璠準備的屋子跑去,它的布置按蠡渚的房間稍作改變,也不是念璠是否能發現。
入眼的是一抹青色。
「念璠,你久等了!」
林棄方跨進屋,還未待少女反應過來便用力將她鉗在懷中,熟悉的柔軟,懷念的體溫,過去幾個月間從來沒有哪次重逢比這次更令她感到喜悅。
要是她們能不必分開,一直在一起就更好了。
「姐姐,你再不鬆開,我就要喘不過氣了……」
「啊,抱歉。」眼前的少女臉頰染上紅暈,林棄忙鬆開手,又後退一步,「兩個多月不見,我太想你了,一時就忘了分寸。」
賀念璠微愣,剛恢復的臉色又由白轉紅,她不好意思地偏過頭,輕聲道:「我也想姐姐。」
聘聘裊裊十叄余,豆蔻梢頭二月初。
林棄隱約覺得,念璠似乎變了。
幾十日未見,賀念璠脫了些許稚氣,一舉一動間更添內斂,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豆蔻花,與從前跳脫的模樣相比別有一番風味,林棄驀地看呆了,若不是府門口的馬匹嘶鳴與車軲轆滾動聲拉回她的思緒,她相信自己會一直看下去。
「這位就是二殿下,也是我的二皇侄林悠,比我年長兩歲。」
賀念璠行禮,用餘光悄悄打量起眼前人,與自己差不多高,看起來性子還算溫和,與林棄來信中所描述的形象大為不同,也看不出來是個乾元君。
「參見二殿下,我是……」
「不必多禮,姑母同我提過你,說是她的友人,名喚賀念璠對吧?」林悠與耶律昇相視一笑,「只是如今看來你們不像友人,倒像是……沒想到姑母竟與我是一路人,難怪到現在還不娶親呢。」
「什麼?我們不是……」
林棄下意識要否定,可仔細想想,她與林悠「同病相憐」,之後還有求於她,這段關係還是早些坦白為妙。況且,這段關係如果能得到第叄人的認可,念璠也一定會開心吧。
「罷了,不瞞你們說,我與念璠的關係正如你們所想,你們千萬不要說出去,尤其是陛下。」
「阿昇你聽,我果然猜對了!」林悠得意地叉起腰,不忘同林棄保證,「我一定保密。」
「我也會替殿下保密。」
聽完兩人的承諾,林棄稍稍安心,但比起二人的反應,她更在意念璠會如何想。
早在道明秘密的一瞬,林棄便注意起身旁少女的神情,雖沒表現得太明顯,可不停眨巴的眼帘和微帶幅度的唇角都能看出她的雀躍。
她這算不算給念璠帶來了安全感,哪怕只是一點點?
「孩子?」
乾元間如何生子,賀念璠在前些日子也疑慮過,她甚至想過自己也和念溫一樣,許是母親和阿娘抱養的孩子,只是這番猜測才剛說出口,就遭到了賀念溫的恥笑。
「你啊,我該說你傻還是天真?你和阿娘長得這麼像,性子與母親也是相像得很,如若這都不是親生的,那天底下也沒有子女是父母親生的了。」
賀念璠那日像是鑽進了死胡同,還是想不通。
「那有沒有可能,我是阿娘的孩子,但不是母親的?我會不會有一個坤澤阿娘,是她生下的我?」
此話一出,賀念溫不由一愣,腹誹自己這妹妹不會真的是個傻子吧?
「你要是真這麼想,待母親和阿娘回來我要複述給她們聽,看她們如何收拾你。」
總之,她那日雖鬧出了不少笑話,好在最後阿想姑母向她證實,她確是阿娘親自生下的孩子,確實是一名乾元女子誕下的孩子。
「其實我也不太了解,我沒問過她們……」
做子女的不會問父母這些事,倒也能理解,可林悠不想白跑一趟。
「那你再仔細想想,你阿娘和別的乾元有何不同麼?」
「不同?」賀念璠閉上眼睛瘋狂回憶腦海中細枝末節的記憶片段,還真有一段記憶讓她印象深刻,就是不知道該不該說……
「咳,我曾無意間聽聞,阿娘剛分化完那幾年似有隱疾,就是……呃……」
長輩的私房秘事如何說得出口。
林悠才不管,她催促道:「是什麼?你快說啊!」
賀念璠在心底默默向千里之外的賀靈韞道歉:對不住了,阿娘。
「就是……阿娘她身為乾元對坤澤的信引沒反應,還、還不舉……」
正在返程途中的賀靈韞左眼微跳,她不適地輕柔眼睛看向東方,總覺得心底有些不自在。
「你怎麼了?眼裡進沙子了?快讓我幫你吹吹。」
賀靈韞推開身旁沒個正經、想趁機動手動腳的女人。
「無礙,我只是擔心我們離家這麼久,家中會不會出事了?念溫和念璠還那麼小……」
林皎霞再次靠近自己容易多慮的夫人,牽起她的手輕撓手心。
「哎,有阿想和我妹妹照顧她們,不會有事的,再說她們也大了,都快到分化成家的年紀,你不要想太多……」
賀靈韞面上覆上一片陰影,是林皎霞在吻她。
在一起十六年,簡單的親吻並不會叫她害羞,而是令她感到無比安心。
或許真的是她多想了……
「不、不舉?」
此話一出,在場四個乾元都有些尷尬,她們都知道這對於乾元而言意味著什麼。林悠用手肘頂身旁眼神揶揄的耶律昇,怒氣沖沖道:「你笑什麼,我又不是不舉?我若是不舉怎會有孩子?」
她只是有一點點小而已。
兩人開始打鬧,但也不是真的在慪氣,只有林棄,她望著身下在發獃。
對坤澤的信引沒反應?不舉?十一月初在怡紅院的她不正是如此麼?
「姐姐,你怎麼了?」
「沒事,就是這幾日趕路累到了,」林棄咬了一下口內軟肉,掩飾起心中的不安,「再說說吧,除了你方才說的,你阿娘還有哪處和別的乾元不同?抑或是說,她和坤澤有什麼地方相像?」
在二人身後打情罵俏的林悠和耶律昇重新將注意力放回這邊。
「說起坤澤女子,她們除了沒有分化出那個物什外,外表上和乾元有什麼不一樣嗎?」
不怪林悠不清楚,就是林棄也不知道僅憑外在如何區別乾元和坤澤,她未與坤澤女子交合過,從小到大接觸得最多的坤澤女子也只有林霏,可霏兒與她的關係再好,也不是事事都能同她說的。
「抱歉,我也不太清楚。」
眾人一時犯起難。
「有了,我想起來了,阿娘每個月都有幾日會來葵水,我還看見過她放在柜子里的草木灰帶呢!」
「草木灰帶?那是什麼?」林悠不解地四處張望,「難道你們都知道?」
乾元女子並不會來葵水,也用不上這種東西,可也不至於不知曉草木灰帶是什麼。
「林悠,我待會兒與你說,你先聽賀姑娘說完吧。」耶律昇同林悠噤聲,對賀念璠點頭,「你繼續說吧。」
「阿想姑母說過,阿娘是在她十七歲那年來的葵水,在十八歲時生下我。」
「一定是了,坤澤女子都會來葵水,可……」耶律昇摟緊身旁的纖細身子,「乾元女子如何才會來葵水?」
這個問題似乎沒有答案,就在屋中要再次陷入寂靜中時,始終保持沉默的林棄摸了摸自己的後頸。
「會不會是結契?」
第三十六章 四姐,我想小解
林棄能肯定,她對坤澤再起不能源自那次結契。說是結契,乾元間也只能短暫結契,過了四五個月,體內屬於念璠的信引早就消失得一乾二淨了。
傍晚,林棄命窇房做了不少菜,像是龍井蝦仁、東坡肉……以及賀念璠最愛吃的清蒸黃魚。她還把珍藏了許久的葡萄酒拿出來同大家分享,當然,賀念璠自被排除在外。
「未滿十五歲不得飲酒,這是大周朝的律法。」
在賀念璠提出想小酌一杯時,被林棄斷然拒絕。
罷了,也就只剩一年多,不喝就不喝。
賀念璠訕訕地收回手,安靜地坐在一旁看著林棄與林悠喝了一杯又一杯,二人的臉頰很快便爬上紅暈,像熟透的螃蟹。
林家人興許都不勝酒力,幾杯酒下肚,林悠含糊地喊了一聲:「我是大周最勇猛的乾元君!」先一步趴在桌上一動不動,耶律昇看不下去,將林悠抱起,向林棄道:「殿下,我們就先退下了。」
屋內很快只剩二人。
賀念璠回過頭,瞧林棄還在往杯子中添酒,不由蹙眉奪下酒杯,將酒都倒在地上。
「姐姐,二殿下已經走了,你就別繼續喝了。」
「啊?哦,那我們也回屋……」
林棄緩緩支起身子,身子還算穩,賀念璠不放心,欲上前扶住她,不想她今晚卻是倔得很。
「我沒醉,可以自己走回屋……」
林棄竟當真憑藉一己之力回了屋,除了身上的酒氣有些濃,就像沒喝過酒似的。
看著坐在床邊正在玩手指的林棄,賀念璠決定簡單試探一下,都說酒後吐真言,如若姐姐真的醉了,也可趁機問問她為何會說出那番話。
「姐姐,你還記得方才與誰在喝酒嗎?」
「當然、當然是林悠……」
「林悠是誰?」
「她、她是……」林棄倒在床上扶著頭,「她是我的二皇侄,慣會欺負我,我討厭她……」
「欺負?」
林棄並未與她提過與林悠的往事,只在信中提到林悠性子不好,與她說話時謹慎些為好。
看來之後她要找個機會問清楚,但不是現在。
「那我不提她了,姐姐還記得我是誰麼?」
「你啊,我記得可清楚了,」林棄在床上縮成一團,右手輕勾少女的指尖,「你是念璠,是我的、嗝,我的夫人……」
什麼夫人不夫人的,看來姐姐是真的喝醉了。
賀念璠又羞又喜,但很快調整過來,也不忘正事。
「姐姐,我可以問你個問題嗎?你下午說的『結契』是什麼意思?」
下午在堂屋,林棄並未表明自己為何如此猜測,她只是說:「我隨口胡謅的。」
這話能瞞過林悠,卻瞞不過自詡對林棄十分了解的賀念璠,姐姐在嚴肅的場合從不打妄語。
林棄這會兒有些想不起來了,酒勁漸漸灌上來,她難受地哼了幾聲。
「什麼結契?」
賀念璠異常有耐心,她在家中為了討好母親經常替她按摩,手中有巧勁,按起腦袋來也是令人放鬆,見林棄眉頭逐漸舒展,她不忘將下午的事複述一遍。
「……姐姐想起來了麼?」
「啊!」林棄忽的睜開眼從床上撐起,「說來也怪你,誰叫你那日偏要與我結契,害我在怡紅院的坤澤和中庸女子前丟盡了臉面,明明在分化時我還是好好的……」
怡紅院,賀念璠記得這個地方,是姐姐去過的青樓。
「姐姐不說清楚,我怎麼知道是不是我的錯呢?」
林棄枕著賀念璠的肩,孩子氣地繼續道:「分明就是你的錯,你知道嗎?我剛分化時曾短暫與施言結契,那時我對坤澤的信引還有反應,可在與你結契後,我不但感受不到坤澤的信引,還在她們面前不舉……」
林棄滔滔不絕地說著,事無巨細,包括那些女子如何用手撫慰她,她又是在何種情形下同施言短暫結契。
賀念璠本還有些愧疚,聽得愈多,臉色愈差,她就知道,她就知道!姐姐既然去了怡紅院就一定做了一些不得不瞞她的事情,虧她還傻乎乎地信了姐姐什麼都沒做,原來姐姐不是非她不可的!
可林棄是真的醉了,賀念璠看她宛若叄歲幼童一般嘀咕個不停,咬了咬後槽牙,最終決定秋後算帳。
賀念璠好不容易將林棄這個十八歲的孩子哄安分,都說宿醉後頭痛欲裂,明早有姐姐好受的。
「哈……」賀念璠打了個哈欠,覺得有些困,「姐姐,我要回屋了。」
她替林棄蓋好被子,才剛站起身,手便被用力抓住。
「別走……」
抓得很緊,賀念璠第一次意識到林棄喝醉了這麼麻煩,再糾纏下去,怕是今晚都回不了屋,她耐下性子,打算速戰速決。
「怎麼了姐姐?」
林棄頭埋在被子裡,看不清神情,聲音悶悶的。
「我要更衣……」
「更衣?」好端端的換什麼衣服?賀念璠不解地繼續安撫,「姐姐明早起來再換衣服吧,先好好睡一覺。」
林棄依舊死死地抓住賀念璠的手。
「不要,我不是那個意思……」她另一隻手按住腿心,兩條腿死死地夾著,「我想小解,四姐帶我去小解好不好?」
「四姐?」
賀念璠終於搞懂了現狀,原來林棄現在意識不清,以為她自己是個叄四歲的孩子,不僅如此,她還把自己錯認為她的姐姐,要自己帶她去小解。
這有些不好吧……
「咳咳,你自己去好嗎?我、我不太方便……」
「可四姐過去一直會帶我去的,牆角好黑,我不敢過去,我也不想尿床,嗚嗚……」
遭了,姐姐怎麼哭起來了?過去向來是她在姐姐面前哭,哪有反過來的時候。
「好好好,我帶你去,你別哭了……」
賀念璠支起林棄軟成一灘爛泥的身子,幸好她分化後長高了不少,身子也強壯了許多,否則還真不一定拖得動呢。
夜壺在牆角的小架子上,高度正達林棄的腿間,是一個燒製成老虎形狀的陶制器皿,嘴巴大張,正是恥物伸進去的地方。
真不愧是宗室,連夜壺都這麼講究。賀念璠看了幾眼,把林棄帶到它面前,顧自轉過身去。
「夜壺就在這,我會等你小解完的。」
「好,四姐千萬別走……」
身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賀念璠眼睛還沒眨幾下,林棄又哭嚷起來。
「四姐,我、我對不準……」
林棄扶著性器想要伸入「虎口」,可頭好暈,眼前也有重影,她不想尿在外邊。
賀念璠放棄掙扎了,她好累,好想快點回屋休息。
「我幫你,你站著別動。」
賀念璠在林棄身後踮起腳尖,抓住因憋久而有些勃起的性器對準「虎口」,她從未想過,自己竟會有替姐姐把尿的一天……賀念璠甩去腦中的異樣感,說服自己忽視正扶著姐姐性器的事實。
「你快繼續吧,現在不用擔心了。」
「嗯,謝謝四姐……」
聲音較平時軟糯,是叄四歲小女孩的說話語氣,很有禮貌,還很可愛,原來姐姐小時候是這副模樣啊……賀念璠忽的不想追究林棄去「偷腥」的過錯了。
在手中的性器支棱起,良久沒響起聲音。
怎麼回事?姐姐喝了那麼多酒,應當一瀉千里才是,怎會一點動靜都沒有?
賀念璠忙將注意力轉移到手中,方才還只是有一點點勃起的性器現在脹大了一圈,都快把「虎口」塞滿了。
怎麼這種時候都能興奮起來!
「四姐,我怎麼尿不出來……好難受……」林棄不安地扭動身子,用手捏住自己的性器,「它怎麼腫了?我不會是、不會是病了吧……」
眼看著林棄又要哭,賀念璠當真有些怕了,她笨拙地扮演起長輩。
「別怕,這不是病,等棄兒軟下去,就沒事了。」
「可它怎麼才能軟下去?我快憋不住了……」
「這……」
要麼等它自行消下去,要麼射出來,前者不知道要等多久,後者……賀念璠驀地有罪惡感。她摸上林棄的小腹輕輕一按,硬硬的。
林棄當場失聲淺叫。
「啊……四姐別按,我的肚子要炸了……」
看來前者行不通,只有幫姐姐射出來這一條退路。
「我這就幫你消腫,你要忍住,好嗎?」
第三十七章 消腫
上一次幫姐姐手瀆,是在去歲的端午,那時姐姐神智清醒,不像現在……呆呆地看著被自己握在手中的性器,眼角還有未乾的淚痕,十足的小孩子。
賀念璠邁不過心裡那道坎,又去洗手,將手擦乾,她感到極深的負罪感,明明自己比姐姐小得多,可到了這種情景下,她反倒像誘騙幼童的壞人。
說起來姐姐為什麼會硬?是因為她嗎?可她只是單純幫忙,別的什麼都沒做,是姐姐自顧自地興奮起來,與她何干?
「四姐,你不是說要幫我消腫嗎?」目前心理年齡只有四歲的林棄不懂羞恥是何物,她看著遲遲沒有下一步動作的賀念璠,微微挺胯,「你快點好不好,我快要憋死了……」
並未完全勃起的性器擠到賀念璠手中,僅露出一半的龜頭蹭過她掌心的紋路,熟悉的快感讓林棄眸中有了片刻的清明,可轉瞬就消失了。
好舒服,好像全身的快感都集中在腿心,這就是消腫麼?
「嗯……四姐……」
林棄咬著下唇,遵循本能前後晃動臀部,托住肉柱頂端的掌心很快便積起一灘黏液,看見此景,原先還有些犯困的賀念璠感覺大腦充血,頓時就清醒了。
事已至此,她不如捉弄一下姐姐,就當是她去怡紅院的教訓。
「棄兒,你看這是什麼?」
賀念璠用指尖蘸起掌心的清液,遞到林棄迷離的眼邊。
「這是……四姐,我是不是尿到你手上了?對不起。」
噗……賀念璠沒忍住笑,她清了清嗓子,嚴肅道:「壞孩子要得到懲罰,棄兒應該怎麼做呢?」
「我、我這就幫四姐擦乾淨。」
林棄忍住快憋到極限的不適感,作勢要去拿手帕,步子邁開還沒半步,腳一軟,她幾乎跪在地上。
賀念璠正用大拇指指腹揉按林棄的馬眼,剩餘四指箍住柱身微微用勁,這水就跟流不完似的,她想要堵住小口,可依舊有液體從細小縫隙中溢出,將她整隻手都打濕了。
「四姐……我忍不住……」
林棄終於受不住跪坐在地,好好的衣褲染上污漬,真可惜。
「棄兒不必拿手帕,就用舌頭幫四姐把手舔乾淨吧。」
「可、可四姐的手會沾上口水,好髒的……」
林棄舒服得背都挺不直了,這時候還會替自己的「好四姐」考慮呢。
「棄兒身上沒有哪處是髒的,四姐怎會嫌棄你呢?」
賀念璠扯了扯林棄的臉頰,身前人戰戰兢兢地張開嘴,鮮紅欲滴的舌尖輕觸指尖,捲去懸掛在上面的水滴,有些淡淡的腥味,還鹹鹹的,嘗起來並不是想像中的液體。林棄咽下一口津液,膽子大了些,張嘴將整根中指含入口中,柔軟的舌面圍繞指柱打圈,口內的手指毫無預兆地轉了半圈,關節微曲,刮弄柔軟的上顎軟肉。
「唔……四姐……」
口腔內很溫暖濕滑,驀地讓賀念璠想起林棄穴內的觸感,想來她也有兩個月沒做過了……
雞蛋大的龜頭已經在不停的刺激下完全露出,賀念璠像往常一樣開始擼動柱身,試圖撫平每一根凸起的血管。
「嗯!」
逐漸加劇的快感讓林棄咬緊牙關,來不及抽出的中指被死死鉗在口中,賀念璠痛得眼前一黑。
「姐、棄兒快鬆口,我的手指要被你咬斷了!」
林棄並未聽到外界的聲音,她雙眸緊閉,秀氣的柳葉眉蹙在一塊,在眉間擠出一條細紋,漸漸的,鼻子再也喘不過氣,呻吟聲從微微張開的小口泄出,賀念璠趁機抽出手指,黏糊糊一片,根部有清晰平整的牙印,真是偷雞不成反蝕把米。
剛起了些的旖旎心思消失得無影無蹤,賀念璠眼下只想快點讓林棄射出來、小解,接著把她送上床。
她的動作變得粗暴,五指鉗得又緊,在快得只能看見殘影的飛快擼動下,可憐的粉白柱身脹成紫紅色,似乎要被折斷了。
「啊……我要尿出來了……」
馬眼流出的清液帶有些許乳白,賀念璠感到如釋重負,又是用力擼了幾下,在最後一刻,林棄睜開眼,驚叫道:「四姐快鬆手,不然我又要,呃……嗯……」又要尿在你手上了。
垂在肉柱下的囊袋開始收縮,肉柱突突跳動,濃稠的精液射在地面,濺開,林棄幸得及時躲開,才沒有被弄髒衣服。
她看著地面那灘白濁若有所思,量很多,還很濃稠,看來姐姐也攢了很久呢。
「哈……」林棄弓著腰,長發垂落,看不清她的神情,「四姐,我、我感覺好舒服……」
不,也稱不上舒服,因為她的小腹還是好脹,還是想小解,這是怎麼回事?
林棄看向前方,白色的液體,這就是她方才「尿」出來的東西?
「那是什麼?」
「這個啊,等棄兒長大就知道了,」賀念璠猜林棄短時間內站不起來,貼心地把夜壺塞到她腿間,「你看,是不是消腫了?」
林棄這才注意到自己腿心的變化,這個棍子愈變愈小,很快恢復到原來的模樣,她捏住軟綿綿的性器,在賀念璠面前尿了出來。
「好累……」她突然有些睏乏,「四姐,我想睡覺了。」
賀念璠聳肩,暗道自己也是,她把林棄架到床邊,耐心將她的鞋襪,以及方才弄髒的衣褲都脫了,這麼一折騰,身上沒剩幾塊布料,可她又不知道林棄的換洗衣服在何處。
罷了,明早姐姐的侍女會幫她準備的。
「好了,我真的要走了,不要因為怕黑睡不著哦。」
「不會的,棄兒一定能馬上睡著!」言畢,林棄將眼睛閉得緊緊的,不一會兒,傳來平穩的呼吸聲。
賀念璠嘆出一口氣。
「願姐姐安寢……」
最後一次確認無礙,她走出林棄的屋子將門帶好,院中灑上皎白的月光,看著被群星簇擁的彎月,林棄倏地有些期待明日,也不知道姐姐明天醒來還會不會記得今晚的事呢?
「嘶……」
隨便動一下身子便能牽扯出劇烈的頭痛,昨晚發生什麼了?哦,她一時興起和林悠喝了不少葡萄酒,也不知何時斷了片,她早就知道自己不勝酒力,怎麼縱容自己喝了這麼多。
下不為例。
林棄在被窩中滾了幾個圈,覺得有些不對,身下空落落的,像是什麼都沒穿。
她用手去摸腿間,那處正在晨勃中,真的片縷未著,究竟是誰扒了她的褲子?
帶著心底的疑問,林棄又眯上眼睛小憩一會兒,喊來侍女。
「快替我更衣。」
更衣……好耳熟的兩個字,林棄甩了甩腦袋,腦中的記憶愈發明了,無一不在告訴她昨晚發生了多麼尷尬的事情。
「啊!」
在念璠心中本不多的形象……
她今日該如何面對念璠才好?不如去死算了。
「念璠。」
在注意到大腿內側還有乾涸的水漬後,林棄命侍女準備熱水簡單擦拭,又換了一身乾淨衣服,猶豫好一會兒才敲響了賀念璠的房門。
「誰啊?」
許久,門後傳來沙啞的聲音,門打開,賀念璠穿著中衣,還在揉惺忪的睡眼,看起來才睡醒。
「是我,已經巳時了,你才醒嗎?那我待會兒來找你。」
「哈啊……你進來吧,我就是太累了,今天多睡了會兒。」
若是平日在學堂,她已經讀了一個時辰的書,在姐姐這真是鬆懈。
床上的被子還亂成一團,賀念璠將它們抖開捋平,又把衣服套上,雖說已經二月,可還是有些冷的。
「姐姐來找我是要說什麼嗎?」
「呃……」林棄飛速地看了正在洗漱的賀念璠一眼,又垂眼盯著地面,耳根已經紅透了,「昨晚的事……」
「昨晚……哦~姐姐放心,我不會再提的,不過姐姐昨晚真的好可愛。」
賀念璠將臉擦乾,坐回床邊雙手支著臉頰,好整以暇地看向眼前人,林棄不自在地抱緊胳膊。
「我昨晚喝醉了,希望你能忘掉。」
「啊,這就有點難辦了,畢竟印象太深刻……」賀念璠搖晃起雙腿,「說起來姐姐昨晚可是喊了我好幾次我四姐,『四姐~』」
林棄被賀念璠刻意的模仿激得渾身發熱,她怨念地盯著笑眯眯的少女,有些放棄了。
「我小時候是怕黑,還總是跟在四姐身後,那時很多人都不相信我會分化為乾元,都說我的膽子太小,你覺得可笑就笑吧。」
「哪有,我才不會笑話姐姐呢,只是昨晚的樣子不常見,我有些吃驚罷了。」賀念璠來到林棄身前,神色認真,她的本意才不是惹林棄不自在,「姐姐不必因為這些細枝末節的事感到羞恥,不管做什麼,姐姐在我心中的形象都不會破滅,不管是什麼樣子的姐姐,我都喜歡。」
細枝末節……原來念璠是這樣想的。
相處的時間愈久,林棄發覺自己愈難在念璠面前表演初識時完美的自己,明明她是年長者,她應該是包容的那一方,可為什麼,自己變得愈發任性,相反的,念璠卻愈發成熟呢?
林棄輕輕推了身前少女一下,佯怒道:「我從前怎麼不知道你這麼會哄人開心?是不是經常向學堂中的坤澤說好聽話,變得油嘴滑舌了?」
賀念璠微愣,隨即笑得更開朗,她跨坐在林棄大腿上,用手環住她脖子俯身親吻,唇瓣間僅是輕輕一碰,轉瞬分開。
林棄抿唇,是牙粉的味道。
兩人鼻尖相抵。
「姐姐既然在意,那以後這些話我只對姐姐說。」
第三十八章 女之耽兮,不可說也
小孩子什麼都不懂?此乃謬論。至少通過別人對待自己的態度,賀念璠從小就知道自己有一張好皮囊和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的家世。在家中,因為體弱雙親更關照自己,姐姐也對自己無限包容,還有阿想姑母、姨母,她們對自己都很好,要說美中不足的,就是自己身子骨太弱,個子太矮,可在分化後,她在短短半年內長高了三寸,原先所剩無幾的煩惱也消散了。
本該是這樣的,然而在和林棄確認關係後,她感到沒來由的心慌。
長得漂亮?她覺得林棄比自己更勝一籌。家世好?她不過一介白身,比不過顯赫的公主身份。若論才學,幼時母親和阿娘會教她作畫,教她練字,可她總是興趣乏乏,沒有一樣堅持下去,比不得林棄能文會武。
「我是不是配不上姐姐?」
她終日鬱鬱寡歡,做什麼事都提不起勁,於是在林棄離開的第三日,她病倒了,距離上次病倒足足有七個月。
好在家中,有阿想姑母和賀念溫照顧她,她們應對起這種狀況堪稱得心應手。這日,賀念溫將冷水打濕的毛巾放在念璠滾燙的額頭上,開始說些有的沒的,類似鄰里發生了什麼趣事,誰家的乾元娶親了,賀念璠清楚姐姐的性子,前面這些廢話不過是為了鋪墊罷了。
「姐姐,你要說什麼就直說吧。」
「……你看出來了?」賀念溫嘆出一口氣,「既然如此我就直說了,念璠,我不是有意打擊你,可你為了殿下糟蹋自己,真的沒必要。」
「……我沒有,咳咳……」
賀念璠下意識反駁,可哪裡沒有,她說不出。
「還說沒有呢?你最近幾日連最愛吃的菜都不吃了,還有在學堂中,每天都在神遊,只怕心中時刻惦記著你的棄姐姐,忘了我這個親姐姐。」
「我、咳咳……咳咳咳……」
賀念璠的嗓子啞了,多說幾句就在不停地咳嗽,賀念溫喂她喝下幾口溫水,示意她不必多言。
「不要把太多期待放在這些貴族身上,明白嗎?普通人尚且扛不住家中長輩的壓力成親,你覺得殿下她能扛住皇帝的壓力,不去和別的世家坤澤通婚嗎?念璠,有些事情不是嘴上說說那麼簡單,我是怕你吃虧……」
賀念璠還是忍不住袒護林棄。
「我、我沒有吃虧,棄姐姐她沒有……」賀念璠把被子拉過鼻尖,「沒有把我怎麼樣……」
「怎麼樣?」賀念溫的大腦似是停止了思考,她拚命說服自己這是別的含義,可顯然就連她也不信,「你們是不是做過了?什麼時候?是不是她逼迫你做的?我就知道那日屋中有蹊蹺!」
「姐姐,這不怪她,真的……咳咳咳……」
賀念璠咳得幾乎背過氣,賀念溫急忙替她拍背,待她臉色漸漸恢復,才無可奈何地緩下神色。
「你慢慢說,我聽你講。」
……
「我該如何相信你?」
聽到自己的妹妹沒被霸王硬上弓,已是意外之喜,沒想到她竟然……竟然還是上面那一個,就憑她之前一推就倒的小身板?
「我不會騙你的,難道姐姐要扒掉我的褲子親自查看一番麼?」
「這就不必了。」
賀念溫未分化,且不說和已分化的念璠間要避嫌,她更不想強人所難,妹妹連這麼私人的事都同她說了,應該不會再說謊。
「聽你這麼一番描述,殿下對你還真是呵護至極,可我不會收回我前面的話,若是終有一日殿下娶親,你又該如何是好?做個見不得光的乾元第三者?想必這不但對你不公平,對將來的王妃也不公平,你可別說除了與殿下在一起這個選項外,對將來沒有別的考慮。」
考慮?還真沒有。在去歲之前,賀念璠沒想過自己能走出蠡渚,她覺得在這個小地方過著一眼能看到頭的日子也不錯。
考慮,考慮啊……也是時候尋求改變了。
痊癒後一連多日,賀念璠都是最早到學堂的那個,僅此也罷,她竟然再也不抱怨讀書的內容無聊,先生講課時也不打瞌睡了。
「這個態勢很不錯,繼續保持,等你阿娘回來,我會在她們面前替你美言幾句。」
可賀念璠落下的功課實在太多,不是一朝一夕間可以補回來的,賀躬行早已返京,姐姐也有自己的功課,為了追上進程,她每晚挑燈夜讀,有時還會去姨母府上叨擾人家,真是把府中的眾人都感動到了。
賀念璠是聰慧的,就這麼堅持了兩個月,她啃完了落下的所有功課,身上少了跳脫,多了一股書生氣,誰見了不說一句真像飽讀詩書的官家小姐。
可還不夠,為了考取功名,為了參加鄉試,這些遠遠不夠……
這次到會稽,除了換洗的衣物外,賀念璠抱了一大堆書,為的是不因玩樂而鬆懈學業。
林棄回來去尋賀念璠時,她正在屋中看書,可惜林棄喜於久別重逢,並未發覺桌上的東西。
「沒想到姐姐才回來,我就睡過頭了……」
用完早膳清醒些後,算著時辰快到午時,賀念璠感到一陣焦慮,當著林棄的面抱起《詩經》就是誦讀。
「氓之蚩蚩,抱布貿絲……」
是一首棄婦自訴婚姻悲劇的上古民間歌謠,出門前才聽姨母講解過,她想起念溫的勸告。
「你在讀《氓》啊,我對它印象很深刻,如何?若有不懂的地方可以問我。」
不想賀念璠皺起眉頭,嚴肅道:「姐姐不要打擾我,等我背完再說。」
「哦……」
林棄捂住嘴,不敢說話了。
半個時辰過去,賀念璠已能磕磕絆絆地背下,她又提筆在紙上默寫了一遍,確認一字不錯,這才放心地合上書。
「念璠好認真。」林棄正趴在桌上看著她,也不知保持這個動作多久了,「我記得上次見面時,你還被你的姨母訓斥,怎麼兩月不見如轉性般?」
「姐姐難道不知道嗎?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更何況我們分別近二十個三日,我若是沒有一點變化,豈不是不思進取?」
「是,是。」林棄坐直身子,面上帶笑,不是嘲諷,而是欣慰,「那你現在可有不懂的地方是我能教你的?」
「沒有,姨母同我講解過了。」
她的記性很好,只要上心,別人講過的東西過耳不忘。
可等賀念璠把桌上的東西擺放整齊,偏偏在這時候,她又改口了。
「其實硬要說的話,也不算沒有……」
一陣寒風吹進屋。
「你……」林棄看了一眼少女單薄的穿著,起身走到牆邊將通風的窗子關緊,復又解了自己的披風披到少女肩上,「雖說過了驚蟄,會稽還是有些冷,擔心不要凍著身子。」
賀念璠拉緊身上的披風,有股淡淡的酒香,就是不知是昨晚美酒殘留下的味道,還是姐姐的信引。
賀念璠猛吸一口氣,希冀它能讓自己安心。
「姐姐,我心疼那個被氓嫌棄的女子,你說,為何就算年少相愛,也抵不過中年變心?世間有多少人能做到一生一世一雙人?」
這與預想中的提問有些微妙差別,林棄還以為念璠是有哪處不理解,求她解釋,她越聽,眉頭蹙得越緊。
「你怎麼了?」
這兩個問題,第一個還好,第二個目的性極強,就像是故意提出來為了探尋她的態度……
「我離開後是不是發生了什麼?」
林棄未正面回答她的疑問,賀念璠有些失望。
「倒也沒發生什麼,只是我驚覺自己過去的日子太過渾渾噩噩,萌生了考取功名的念頭。」
「你想當官?官場不易,何必吃這份苦,我可以養你……」
林棄發覺此話不妥,可為時已晚,這話果然觸碰到了賀念璠的逆鱗,她忿忿地直視林棄的雙眸,喃喃道:「士之耽兮,猶可說也。女之耽兮,不可說也。若是姐姐將來有一天也像氓一樣嫌棄我,拋棄我?我又該如何是好?」
果然,是為了探尋她的態度……念璠在自己心中始終是初識時天真浪漫的樣子,怎麼轉瞬間,也會問這些現實的問題了?難道她發現了什麼?比方說自己和陛下的半年之約。
林棄穩住神情,按住賀念璠的肩膀。
「念璠,我承認我方才所言不妥,可我是認真的,我不會拋棄你,永遠不會,這個承諾或許難以讓人信服,所以我選擇支持你,你做什麼我都會支持,我在京城時結實了不少能人志士,如果你有需要,我可以將你引薦給他們。」
見少女還是動搖,這種時候,必要的肢體接觸能加深二人的牽絆,林棄不忘勾住賀念璠的右手中指,這根給她帶來數次歡愉的指頭,她在指腹輕柔摩挲,而後輕咬指節,整根含住,就像昨夜一樣。
賀念璠本還想追問更多,可林棄突如其來的挑逗讓她的大腦暫時停止運轉,組織好一會兒的語言都忘了。
姐姐今晨不還在為昨晚的事害羞嗎?怎的突然就大膽起來?
「姐姐,你、你在做什麼啊!」
林棄把被舔得濕漉漉的手指抽出,睨著賀念璠變得濕漉的眼眸伸出舌尖圍繞指根打圈,牙印已經消失了,可依舊殘留有紅色斑點,她昨晚真的咬得太狠了。
「很痛吧?都說口水能消腫,許我多舔舔,你這就好了。」
林棄回憶起昨晚的經驗,與其說是舔,更多是在吸,她時而發出嘬嘬聲,像是故意惹念璠注意,纖長的指頭被吸成粉紅色,似乎更腫了。
腫的不止手指,賀念璠莫名覺得姐姐挑弄手指的技巧好淫穢,她有些想念那股令人懷念的吸力,想抽出手指,挺身把硬得發疼的肉柱擠入姐姐的小口。
「唔……」
腿間果然被撐起一塊,賀念璠夾緊雙腿,眼眶因為忍耐已經變成殷紅色,她按住林棄的腦袋,抱怨道:「姐姐,說好的消腫,怎麼越消越腫了?」
第三十九章 懸玉環
「你去床上等我。」
賀念璠的思緒隨著這一番挑逗早已飄到九霄雲外,她木訥地點頭,乖巧地坐在床上,被子下陷,被坐出一個凹痕。
「啊,剛鋪好的被子……」
看來又要變得皺巴巴的了。
賀念璠注視著林棄的身子,手無意識地搭在自己的腰帶上,她想要姐姐親自解開她的腰帶,將她身上的布料一層層扒去。
然而姐姐並未向她走來,而是朝屋內另一角走去。
林棄走到木櫃前,打開櫃門,她伸直手臂,在隔層的深處拿出一個盒子,上掛一把精緻的小鎖。
迎著賀念璠的目光,林棄把它拿到床上,從袖子裡掏出鑰匙,她的呼吸太過不平穩,鎖眼竟是半天沒對準。
「嘖,」林棄按住自己顫抖的右手,把鑰匙遞給賀念璠,「能麻煩你幫我打開嗎?」
賀念璠接過,有些沉,她微微搖晃,能聽到裡面傳來沉悶的聲音,究竟是什麼?鑰匙插入鎖心,右轉,咔噠一聲,鎖開了,按住心底的好奇,她把木盒還給林棄,眼睛隨著木盒移動的軌跡而轉動。
「裡面是什麼?」
是什麼好東西,能讓姐姐把她撂在一旁也要拿出來?
「嗯……」林棄將手搭在木盒上,「這是別人送我的東西。」
木盒打開,是一堆賀念璠看不明白、也從未見過的東西,可躺在正中央的木質棍具的形狀,她卻是熟悉得很。
「它、它怎麼和那處長的一模一樣。」
這些東西是此次進京,林悠送給林棄的,說是增加房事情趣。
在賀念璠誦讀期間,林棄瞧她沒有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中途回屋拿起藏在書架後面的木盒悄悄塞到念璠屋中的柜子里,她想,每次和念璠見面都少不了親熱一番,這裡面的東西遲早能發揮一些用處,只是她也沒想到能這麼快派上用場。
「那是木製陽具,用上好的檀香木雕刻而成。」
賀念璠端詳起那個最顯眼的雙頭木雕陽具,一邊更粗,龜頭更大,另一邊反之。
「姐姐,這難道是用來……呃。」
她左手環成圈,右手食指在圈中進出,林棄裝作沒看見,拿出另一個纏有白綾的玉環,而後將盒子合上。
「我們不用那個東西……」
至少今日不用,念璠身子還未長成,只怕用了要流不少血。
「今天,就先給你試試這個。」
林棄輕輕一推,將賀念璠的上半身推倒在床上,青蔥玉指靠近少女的腰帶,兩邊的結被輕輕一拉,繞成好幾圈的系帶被急躁地穿縫、拉開。
「腰抬高。」
賀念璠悶哼一聲,腰肢微微往上挺,並沒使什麼力,大多時候是林棄在下面托著她。
繡著荷葉與蓮花的淺藍色腰帶被扔到床角,賀念璠不自覺朝那個方向看去,阿想姑母不久前剛為她縫製的腰帶可憐兮兮地皺成一團。
「不許分神。」林棄掰正念璠的頭,緊貼著的掌心很燙,還有些黏,「我接下來要脫掉你的衣服,若是覺得冷,及時與我說。」
「嗯。」
賀念璠咽下一口口水,視線始終跟隨著林棄的雙手。微敞的領子拉開,捏住布料的手指無意划過立起的乳尖,酥酥麻麻,像有無數隻螞蟻爬上她的身體,賀念璠嗚咽一聲,抓住身下的被子輕顫,林棄瞥到松垮裡衣下的紅色肚兜,還以為念璠是因突然灌進來的冷氣而發抖,她蹙眉道:「怎麼就穿了兩件衣服,這麼少,也不怕自己病倒嗎?」
「因為今天還未出過門……」心臟鼓動得好快,像是要從胸膛跳出,賀念璠捂住發燙的臉頰,透過指縫看向林棄不曾停止動作的雙手,「姐姐還說我,現在脫掉我的衣服,就不怕我凍著嗎?」
林棄差點就要解開賀念璠肚兜的手一頓。
「這、這如何相提並論,反正待會兒很快就會熱起來吧。」
林棄訕訕地甩手,慌不擇路地轉移目的地,手掌按上賀念璠的腿心,已經興奮了,但還未完全變硬。她解開少女的褲帶,將外褲連同褻褲一起扒到膝蓋下面。
滾燙的肌膚與冰冷的空氣毫無防備地接觸,少女的身子激起一層雞皮疙瘩,兩腿止不住地打戰。過了兩個月,賀念璠腿心的恥毛似乎更茂密了,原本局限於陰阜三角區域的只有幾根短短的柔軟絨毛,現在它們則是沿著密縫向下延伸,連綿不絕,林棄忍不住輕撫,軟軟的,讓她回憶起林悠過去養的一隻橘色小貓。
她想起一個傳言,都說毛髮旺盛的人慾望更強……林棄抬頭去看,念璠的額頭確實有許多淺色的胎毛,之前替她扎髮髻時,也能感受到手中發量很多。可她重欲嗎?有一些跡象,但不多,是因為年紀太小,還不到時候?
「姐姐……你在想什麼?」
「嗯……沒什麼,我只是覺得,你的恥毛摸起來手感很好,你喜歡貓嗎?若是喜歡,我們以後養一隻。」
貓?這都什麼跟什麼啊,賀念璠理解不了林棄跳脫的思緒,她是如何從恥毛聯想到貓的?不過,她喜歡「以後」這個字眼,這說明姐姐將她放進未來的規劃中。
「好啊,我……!」
好冰!賀念璠忙往下身看,一穿有白綾的玉質圓環套在她的肉柱根部,上面似乎雕有什麼圖案,直徑並未比柱身粗多少。
「再抬一次腰。」
這次,為的不是解開什麼,而是把那條環繞兩條大腿各一圈的白綾綁在她腰上。
「姐姐,這是什麼?」
以眼為尺,賀念璠覺得有些不妙,這個玉環的直徑太小,若是待會更興奮些,會不會箍得自己難受?
「這叫懸玉環,林悠說是增加房事情趣用的。」
「情趣?如何增加?」賀念璠眼中閃過失落,「難道姐姐對之前的體驗不滿意嗎?」
滿意,再滿意不過了,可時間久了,簡單的抽插也會變得無趣,她想再增添些樂子,比方說,讓念璠在做這事時一邊哭一邊求她,求她摘掉懸玉環讓她泄出來。
乾元本性嗜虐,就是林棄也不能例外。
「待會兒你會知道的,不過在這之前……」
林棄的呼吸已經亂了,她瞟過少女圓挺的胸脯,急不可待地掀開她的肚兜,果然,又豐滿了些。
正在發育的少年人的身子每天都在變化,只是兩月不見,念璠的個子又拔高了些,也更有韻味,若是她們分隔的時間再長些,待到下次見面,她是不是就認不出來念璠了?
不,林棄定了定神,她不會容忍這種情況發生。
「姐姐,好冷啊……」
身下的少女抱緊胳膊,發育良好的乳肉攏在一起,擠出一條深溝,兩顆紅豆在臂彎下若隱若現,像是在挑逗。
「老實說,你的胸是不是變大了?」
林棄伸出一根指頭,無視少女的哀求插入乳溝,又軟又滑,毫無阻礙地陷入其中,很奇妙的感覺,她總算明白為何大部分乾元對女子的胸乳有股近乎癲狂的渴望。
賀念璠緊緊抿著唇瓣,兩隻手依舊死死抱在胸前,林棄瞧她分外固執,將她的手指一根接著一根掰開,隨後架起她的雙手固定在耳側。
「聽話。」
兩人額頭輕觸,林棄趁機舔舐緊抿的雙唇,果然是吃軟不吃硬的孩子,嘴終於張開了。
「唔……姐姐明明看得清清楚楚,為何還要問我,看我的反應作趣……」
這半年來她的胸的確大了不少,不是她有意觀察,而是她經常覺得肩有些酸,跑起步來胸前更是上下搖晃,好痛,好麻煩,若是能一直保持之前的大小就好了。
林棄覺得這個問題有趣,裝模作樣地思考起來。
「嗯……因為你很可愛,讓我忍不住逗弄?」
「姐……!」賀念璠羞得偏過頭,碎發擋住她的雙眼,「……我是第一次用這個,姐姐接下來千萬要溫柔些……」
這不是變相地同意了?
「真乖,我爭取溫柔些。」
她鬆開手,在少女的手腕留下幾個清晰的指印。
「啊……姐姐,不要用力吸……」
林棄趴在少女胸口,大力吮吸硬得發燙的乳尖,另一隻手包住一手難握的白兔揉捏,它的形狀發育得很好,不是看起來有些下垂的水滴型,而是半球型,挺翹渾圓,更能凸顯女子曼妙的身體曲線。
在遇到念璠前,林棄沒看過其他女性的乳房,除了喂養她長大的乳母。那位乳母姓洪,二十出頭的年紀,有兩個孩子,小的那個與她一般大。她喂養林棄到四歲,那時,林棄已經記事了。
下垂的乳房和暗紅色的腫大乳頭,看起來有些乾癟,代表一個飽含生育和哺育之苦的坤澤女子所遭受的苦難。
很長一段時間,她以為女人的乳房都長這樣。
「哈……」
林棄松嘴,少女的紅豆充血,沾染上她的津液,拋過光似的,看起來有些破皮了,她輕舔牙尖,的確有鐵鏽味。
「姐姐真的好愛咬人……」
乳尖留下一個明顯的牙印,帶有幾滴殷紅,賀念璠吃痛地護住右乳,怨念地盯著林棄的牙齒。
乾元的尖牙為刺破腺體而存在,本就較常人鋒利,林棄不再是當年那個孩子,沒有喝奶的技巧,哪知道控制力度。
「疼嗎?等完事後我再幫你上藥。」安撫的語氣是溫柔的,手上的動作卻是截然相反,「念璠你快看。」
立在小腹上的紫紅性器在林棄手中跳動,不是平日可愛的粉白色,一定是卡在根部的懸玉環的錯!
賀念璠這才將注意力放在腿心,被勒得有些緊,比姐姐的穴口還要緊!她作勢要摘去,林棄按住她的手。
「好玩的還沒開始,怎能匆匆結束?未經我的允許,你不許摘下。」
賀念璠甩手,沒掙脫開,她的力氣在林棄面前什麼都不是。
「姐姐又欺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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