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墮劫美人妻 (3惡鬼婆篇) 作者:Tatsuya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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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打卡等级:初来乍到
发表于 2025-4-25 06:47:0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作者改了篇章模式
1(拾荒魔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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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亂倫兒篇)
https://www./bbs4/index.php?app=forum&act=threadview&tid=14425822
【墮劫美人妻】(3惡鬼婆篇)
作者:Tatsuya321
2024/11/14發表於:sis001
是否首發:否
字數:25,657 字

在一個沒有窗戶的陰暗的地下室內,一個中年婦女正在跪在一個很小的神龕前。
這裡唯一的照明,就是屋頂的垂下來的一個昏黃的燈泡,空間內儘管窄小,但卻堆放了各種破舊的東西,大部分都是一些撿回來的生活用品,裡面的家具只有一張單人鐵床,從床腳處看得出來已經銹跡斑斑,上面是一條用到發黃了的舊床單,還有一條上面滿是補丁的棉被,整整齊齊的疊在上面,一張小摺疊方桌,上面放了個很老式的熱水壺和一個已經嚴重掉漆的鐵杯子,方桌前還有一張木頭椅子,也是看起來非常的老舊,因為處於地下所以很多地方都已經沾滿了潮濕的黴菌,牆壁上都是黑黑的斑跡。
這個空間裡唯一最乾淨的,就是正對著鐵床的那個小神龕,看得出來每天都被仔細的清潔過,神龕前亮著兩根紅色的電蠟燭,上面供著一些果凍,還有一瓶營養快線,神龕內的黑白照片上是一個理著板寸頭,眼神呆滯穿著校服的皮膚黝黑,滿臉是痘的鄉下少年,照片前面的牌位上雕刻著「愛子張鐵柱之靈位」 中年婦女手裡面拿著三炷香,嘴裡面念念有詞,
「我的娃啊,你真是在天有靈,讓你老娘終於可以為你報仇了,這麼多年了,老娘終於要把那個害了你的賤人帶到你面前來…你應該會很開心吧,老娘要把她……把她在你面前狠狠的凌虐…以解你那含恨而終的痛苦…很快…老娘就可以帶她來…你冤有頭債有主就…就不要再每天晚上在夢裡折磨你老娘了……」
那中年婦女自言自語的說著,狠狠的在地上磕了幾個響頭,那腦門磕在水泥地上混沌的聲音在這個密閉的小空間裡迴蕩。
夜一1
夜裡,又飄起了細雨,曾玥芙把車停靠在了自己家門口,鬆開了一直與兒子十指相扣的手,對王律沐說,
「寶貝,你先回家洗澡,下雨了別著涼,明天我們就要上飛機了,著涼了可不好,媽媽把車子停好就回來」
王律沐依依不捨的對母親說,
「媽媽你也是,別著涼了,我先回家等你,你可要快點哦!」
說著王律沐用小手遮住自己的頭,打開車門後一個勁的往家裡沖了進去。 曾玥芙看著兒子那著急的模樣,搖了搖頭,暗暗的說著,
「這孩子就是急性子……」
然後便把車往地下停車場開了進去。
曾玥芙把車子停好了之後,拿上她的香奈兒包包,又從車后座上,提起了那個裝滿了情趣內衣和絲襪的玫紅色紙袋,把紙袋挎在手腕上她優雅地邁著她那雙黑絲美腿走在空無一人的地下停車場內,腳下那雙紅底高跟鞋踏著水泥地的聲音就如優美的旋律般迴蕩著。
突然一個踏著濕了的橡膠雨鞋,令人刺耳的腳步聲在曾玥芙後面破壞了原本優美的旋律,那個腳步聲急促的接近了她,那個讓她生厭的從身後傳來, 「王太太,回來啦?」
這聲音的主人就是小區的保潔阿姨,那個經常無聲無息的出現令曾玥芙感覺有點毛骨悚然的保潔阿姨。
「嗯…回來了」
曾玥芙不想和她糾纏,邊說邊加快了腳步往電梯處走去。
「王太太,最近好忙呀,天天早出晚歸的」
保潔阿姨不依不饒的還在她後面說著,語氣不知道為什麼比平時多了一分亢奮。
「…嗯,有點…」
曾玥芙實在不想再搭話敷衍著,狂按著電梯的按鈕。
「王太太…昨晚小區附近那個臭水溝那風景不錯吧…」
保潔阿姨的聲音顫抖著提高了聲調。
曾玥芙一聽頓時愣住了,她頓了頓,強行壓下去了心裏面的慌張,轉過頭去對她大聲的說,
「你!你在說什麼?!什麼臭水溝不臭水溝的!」
保潔阿姨露出了詭異的微笑湊了過來,馬上便散發出一股發霉的味道,她提著那已經快壓抑不住亢奮的聲音,陰沉的對曾玥芙說,
「我都看見了…你…和你那個姘頭,當然還有你兒子…呵呵」
曾玥芙聽後,身體已經開始發抖了,她緊抱著自己的雙臂,故作鎮定的說, 「你!你胡說八道什麼呢!沒空和你胡扯!」
這時候電梯門已經打開了,曾玥芙說完搶著便要走進電梯,可是這個時候,保潔阿姨掏出了她那台幾年前款的舊手機,在曾玥芙面前播放了一段影片。 影片里清晰的看到,一個女人被一個流浪漢般的肥胖男人綁在了臭水溝邊的橋墩處,女人身上還穿著黑色的性感情趣內衣,正給這個肥胖的流浪漢口交著,然後一個瘦小的少年從後面用一塊板磚襲擊了那個流浪漢,流浪漢瞬間就倒地不省人事。
影片播放到這裡時,曾玥芙馬上想把這手機給搶過來,可是卻撲了個空,那保潔阿姨飛快的把手機在她面前抽走了,然後陰沉的對她說,
「你想拿走?王太太,你也太天真了!我告訴你,你們這可是殺人,我們國家可是要判死刑的!你家律沐即使未成年也是有可能會判死刑的!哪怕不是死刑,讓他蹲幾十年大牢他這輩子也就完蛋了!」
「你!你到底想怎麼樣才肯把手機給我?!」
曾玥芙發了瘋一樣抓住保潔阿姨的衣服,對她叫喊著。
「嘿嘿給你?!你當我是你們的犯罪者嗎?我可是守法的良民,遇到這種事情當然是要交給警察的了」
保潔阿姨把手機高舉著在曾玥芙眼前晃悠著對她說。
曾玥芙越看越急,可是養尊處優的她,怎麼可能搶得過平時都是干粗活的保潔阿姨呢,於是她整個人對阿姨撲了過去,可是保潔阿姨猛的一推,她一個踉蹌整個人撞到了後面的牆壁上,摔到了下來。
這時候曾玥芙才發現自己與對方力氣的差距,於是攤坐在地上向對方懇求著說,
「求求你阿姨——」
「什麼阿姨!你這年紀管我叫阿姨?!」
保潔阿姨走了過去,俯視這曾玥芙說。
曾玥芙抬起頭看著這個一頭亂糟糟的短卷髮,滿臉兇相的中年女人,她胸前的名牌上面寫著的名字是「張紅霞」三個字,於是她顫抖著聲音,再次開口懇求著說,
「張姐,我求求你了,我兒子還小,他…他不能坐牢的呀,你大發慈悲放他一把吧,你怎麼我都可以,你要錢我多少都可以給你,只要你放過我兒子…」 張紅霞帶著工作手套的手一把狠狠的揪起曾玥芙的頭髮,把她從地上扯起來,對她說,
「你這個賤人!婊子,現在給我裝啥好娘,老娘早就知道你是啥貨色,你給我過來!」
說著,便扯著曾玥芙的頭髮往電梯旁邊的一個鐵門處走了過去。
曾玥芙不知道這保潔阿姨哪來的那麼大力氣,扯得她頭皮直發麻,眼淚都要流下來了,連忙捂著頭髮求饒說,
「張姐好痛啊!拜託你不要再扯了!我跟你走便是!」
張紅霞並沒有放手的意思,一個大嘴巴子對她抽了過去,
「疼?!你騷逼賤貨還敢喊疼?!給老娘從這裡下去!」
曾玥芙可從來沒被這樣掌刮過,細嫩的臉皮馬上就紅腫起來,突如其來的疼痛讓她眼淚都忍不住流了出來,她捂著被掌刮的地方,顫抖的求饒說,
「張…張姐,別打了,我不喊了…」
張紅霞怒哼了一聲,把電梯旁邊那個小鐵門用鑰匙打開後,拽著曾玥芙的手臂對她說,
「下去!」
曾玥芙被扯到了那個門前,一股濃郁的發霉味馬上就飄了過來,本來雨天地下停車場就有那股潮濕的味道,這個小門後面是把這味道發酵了幾十倍的濃郁,簡直讓她連呼吸都困難起來,門後面漆黑一片,只能辨識出來眼前的是非常簡陋的水泥樓梯,還有樓梯的深處透出來一絲詭異的紅光,還有滴水聲在裡面迴蕩。 這個從地下停車場上到小區的電梯口,曾玥芙可是經過很多次的,她原本以為這個小鐵門是給電梯維修用的配電房什麼的,沒想到還有一個這樣的空間,她害怕極了,實在不敢往那個空間邁進去。
「墨跡啥呢!給老娘快點走!不然抽死你!」
張紅霞看曾玥芙遲遲不往裡面走後,給她推了一把,大聲喝道。
曾玥芙一想到那被這個瘋婆子掌刮的皮肉之苦馬上就軟了,慌忙說, 「不要!張姐我…因為黑…我看不見…」
張紅霞好不耐煩的搶到了曾玥芙旁邊,在那黑暗處熟悉的摸索到了一根燈繩,拉了一下,樓道上亮起來微弱昏黃的光。
曾玥芙這下可看清了下面的空間,這是一條陡峭粗糙的樓梯,因為位處低處,地下停車場的雨水都已經把這樓梯泡得濕噠噠的,樓道上的天花板還有幾個地方在漏水,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居住的這個高檔小區里居然會隱藏著這麼一個粗糙簡陋的空間,
「……這是…什麼地方呀……」
曾玥芙看清了眼前後更害怕了,不由得對張紅霞問道。
「B3!你婊子問那麼幹嘛!找抽是吧?!」
張紅霞一把又扯住了曾玥芙的頭髮,把她按到牆壁上,高舉著巴掌,惡狠狠的說。
「不!我不問了,我現在就下去!」
曾玥芙害怕得連忙對張紅霞擺著手說。
「賤人就是賤骨頭!走啊!」
張紅霞說著鬆開了曾玥芙的頭髮,推了一下她的背說。
無助的曾玥芙顫抖著手扶著濕漉漉的牆壁,踏著漆皮紅底高跟鞋的黑絲美腿,往那滿是水潭的陡峭樓梯上,小心翼翼的走下去。
張紅霞就走在她身後,一進來馬上就把那小鐵門瞬間關上並上鎖,還邊走還邊罵罵咧咧的,看曾玥芙回頭看了一眼,又狠狠的說,
「看什麼?!給老娘走快點!幾級樓梯就把你走的跟爬山一樣!沒用的賤貨!再不走快點老娘給你一腳踹下去!」
曾玥芙一看門已經關上心裏面已經涼透了,為了不再受皮肉之苦加快了腳步。 可是穿著高跟鞋的她哪能在這陡峭濕滑的樓梯上走快呢,好不容易已經快走到了樓梯盡頭的紅光處,只見曾玥芙發出「啊」的一聲一腳踩錯了,便崴了一下,右腳腳裸處一陣的疼痛傳了過來,還好她扶住了牆壁,不然整個人都滾了下去。 背後張紅霞見狀發出了詭異的嘲笑聲說,
「你個賤婊子,果然樓梯都不會走!老娘幫你一把!」
說著,張紅霞搶到曾玥芙前面來,一手抓住了她的頭髮,一手從後面勒住她的脖子,狠狠地要把她拖下了最後幾級樓梯。
「啊!張姐~不要~痛」
曾玥芙不停哭喊著,邊掙扎地踢著她的雙黑絲美腿,那性感的紅底高跟鞋就這樣被甩掉了,脫落在那潮濕的樓梯處了。
「老娘最討厭你這種磨磨唧唧嫌東嫌西的臭婊子!給老娘滾進來!」 張紅霞邊罵著,邊拖著曾玥芙來到了樓梯盡頭處那個空間裡,然後一把將她甩到了地上。
曾玥芙被鬆開之後立刻害怕的爬到了這個陌生空間的角落裡蜷縮起來,瑟瑟發抖,嘴裡面顫抖的念著,
「不要~不要~好可怕~」
這個狹小昏暗的空間裡,漂浮著詭異的紅光,發霉的味道比樓道里還有嚴重,地上是濕冷的,在加上曾玥芙現在處於極度恐懼的狀態,哪怕這空間裡是悶熱的,她也感覺到脊背發涼,雙手不由自主的抱住了自己裸露在酒紅色無袖襯衫外的白皙手臂。
張紅霞進來後把這空間的那小鐵門關上後,上了好幾層的鎖,然後打開了這裡唯一一盞,從天花板上垂下來,簡陋無比的燈。
有了點稍微正常的光線後,曾玥芙卻並沒有因此而得到一絲安全感,她害怕的看了看四周,這裡似乎是一個生活的空間,因為有床和桌子,雖然牆壁高處都充滿了霉斑,而且空間裡雜物眾多,但看得出來都被整理過,這裡除了發霉的味道還混雜著張紅霞身上那股難聞的體臭,這時候她才意識到,那詭異的紅光來自正對著床的一座小神龕。
張紅霞不慌不忙的從她旁邊走了過去,來到那小神龕前,從上面的小抽屜里抽出了一炷香,然後拿起了旁邊的打火機點燃了,嘴裡面振振有詞,
「俺滴兒呀!俺終於把這個害死你的賤人帶來了,你好好看看這個賤人!」 張紅霞說著轉身走向曾玥芙,一把抓起了她的頭髮,把她整個人從地板上提了起來。
「啊啊啊啊!張姐!疼!別這樣!求求你!」
曾玥芙本來仍然疼痛的頭皮再次被這個瘋婆子狠狠的扯住,她失聲的叫喊著,強忍著腳裸的疼痛,捂著頭髮跟隨著張紅霞的方向站起來。
張紅霞把曾玥芙半拉半揪的弄到了神龕前,大聲的對她喊著,
「賤人給俺娃跪下!」
曾玥芙的頭皮好不容易得到了休息,正用手輕揉著,還沒反應過來,黑絲大腿上就被狠狠的掐了一下,她「啊」的叫了一聲,疼得立馬把手捂向大腿處。 「老娘叫你跪下!」
張紅霞沒等曾玥芙反應,在她臀部上踢了一腳,曾玥芙整個人往前趴倒在了神龕前。
「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不知道哪裡得罪了你……你要錢的話,要多少我都給你,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受不了了」
曾玥芙眼淚已經從眼睛裡漰了出來,臉上已經呈現出絕望。
張紅霞再次抓住曾玥芙的頭髮,把她的頭一下揪了起來,狠狠的說, 「抬起你的婊子臉!給老娘看著俺的!看看你還認得俺娃不?!」
曾玥芙捂著被頭髮被抓住的地方,看著神龕里那黑白的照片,裡面是個理著平頭的黝黑少年,她完全沒有印象,於是連忙說,
「張姐!放手啊求求你,我不認識這個孩子,你認錯人啦」
張紅霞一聽,更是來氣,抽了曾玥芙一個大嘴巴子,然後把神龕內的照片拿了下來,將曾玥芙的臉按到上面說,
「你婊子給俺看清楚!俺娃張鐵柱!津門市第十七中學二年一班,張鐵柱!」 曾玥芙的眼淚已經把精緻的妝容弄得稀里嘩啦的了,聽著張紅霞瘋狂的叫喊著的名字,她混亂的思緒里仿佛有那麼一點印象,因為自己曾經就是津門市十七中的英語教師,這個叫張鐵柱的孩子應該就是當年自己教過的某位學生。但是具體發生過什麼事,她卻完全想不起來了,這都十幾年前的事情,一個班那麼多學生,誰能記起來,但為了讓這個瘋婆子不再對自己施暴,她連忙說,
「記得……十七中我……記得」
張紅霞這才鬆開了抓住曾玥芙頭髮的手,繼續用手指著那張黑白照片對她說, 「你這臭婊子!當年對俺娃做的事情!你給老娘懺悔!」
曾玥芙可怎麼想也想不到自己到底對學生做過什麼,當年當老師的時候可是出了名的受男學生歡迎,她從來也沒有體罰過任何一個學生,這讓她實在無法說出懺悔的話,可是這種情況下,也只能先認栽了,於是她只能哭著對著黑白照片說,
「對不起……是我不好……對不起…張姐…你大發慈悲…求求你放過我吧……」
沒想到張紅霞根本不買帳,一個大嘴巴子又抽了過來,狠狠的對曾玥芙說, 「對不起什麼?!老娘讓你懺悔!把你當年對俺娃做的事情說出來!誠心的懺悔!」
曾玥芙實在是要崩潰了,捂著臉大聲的哭喊著,
「張姐!你讓我懺悔……我根本記不得我對……對你孩子做了什麼?!」 張紅霞大怒,對著曾玥芙狂打了好幾個巴掌,曾玥芙把自己的臉雙手捂著,白皙的玉手都被她抽紅了,張紅霞扇累了氣憤的從神龕下面抽出來一份已經發黃了的報紙,又抓起曾玥芙的頭髮,將報紙懟到曾玥芙眼前說,
「睜大你的婊子眼!給俺看看!」
曾玥芙淚眼汪汪的瞄到了報紙頭條下面的一段小新聞,
(今晨在津門市大橋上一名男孩從母親駕駛中的三輪電瓶車后座跳下後,跳橋自殺,經警方查明監控調查後發現死因無可疑,據了解是因為學校壓力才選擇輕生)
這時候曾玥芙才想起來,當時確實有這麼個事情,但二年一班不是她任教的班級,自己也只在那代課過幾次,所以對那班的學生一點印象都沒有,記得當年好像有家長來學校鬧過,但之後好像因為調查結果顯示學校對此事件沒有任何的責任
曾玥芙含住委屈的淚眼,怎麼想也想不明白自己怎麼就成為害死這個孩子的罪人了,她叫喊著對張紅霞說,
「你孩子這事情…和我有什麼關係啊?!」
「啪」的一下,張紅霞又給了她一個耳光,
「跟你沒關係?!你敢說跟你這騷逼賤貨沒關係?!當年俺娃…俺娃本來學習好好的,自從你來學校當老師之後,俺娃就不好好學習了!說同學都有手機,要俺給他買手機,他才會好好學習,俺省吃儉用給他買了!結果…結果,俺發現俺那娃手機里全部都是你這賤貨的照片!天天躲被窩裡看!還做那些下流的事情!俺一生氣把手機給他砸了!第二天早上俺娃就沒啦呀!!!」
張紅霞邊瘋狂的抓著曾玥芙搖晃著,邊瘋狂的叫喊,眼淚也從眼眶中流了出來。
「這……這…」
曾玥芙忍受著臉上火辣辣的刺痛,心裏面也實在是萬般的無奈,眼前這個瘋婆子居然因為這樣的理由把自己和她兒子的死聯繫到一起了,與其說是她害死了這瘋婆子的孩子,還不如說是瘋婆子自己害死的,但她此刻根本無法反駁,因為對方的邏輯里,永遠無法承認自己有錯誤的,與其在反駁去激怒對方還不如保持沉默。
「……賤貨,你還有什麼可以說的!給俺娃懺悔!」
張紅霞對著曾玥芙怒吼著,一把把她的頭按了下來。
曾玥芙知道會是這樣的展開,為了安撫這瘋子的憤怒,於是委屈的對著神龕說,
「張…張鐵柱同學…對不起…是我不好……你安息吧…」
張紅霞聽著這敷衍的說辭當然不滿意,狠狠的一巴掌打在曾玥芙的屁股上,怒說,
「你得交代清楚!當年怎麼勾引了俺娃!俺娃拍的照片都是你婊子的腚還有腿和臭腳!你這臭腚和臭腳怎麼勾引俺娃的?!說!」
說著,張紅霞不斷地對曾玥芙的黑絲美臀美腿又打又捏。
「不要……打了我…說……我說!」
曾玥芙不停地對著被打疼了的地方用手去擋著,可是根本就擋不過來張紅霞瘋狂的攻擊,哭喊求饒說。
「快說!」
張紅霞聽後抓住曾玥芙的頭髮把她低下的頭再次扯起來。
「…我……上班…穿……黑絲…短裙…高跟鞋…勾引……張…張鐵柱……」 曾玥芙冤屈的說出了,原本就是自己權利範圍內,理所當然的事情,她這輩子都無法理解這些居然在這個瘋婆子眼裡成了十惡不赦的罪。
「說詳細點!給俺娃道歉!」
張紅霞大聲喊著,又扯了一把曾玥芙的頭髮。
「啊!」
曾玥芙疼得叫喊出來,不顧一切的說,
「我穿得很露,在張鐵柱面前發騷勾引他讓他沒辦法好好學習!是我的錯!是我不好!求求你!原諒我!」
張紅霞聽後這才稍微滿意的放開了抓住曾玥芙頭髮的手,然後對她說, 「你婊子把俺娃都害死啦!你要怎麼補償俺!俺辛辛苦苦把娃一個拉扯大!你就這樣把弄沒了!說!怎麼補償俺!」
曾玥芙含住淚慌忙地說,
「我…我賠你錢!你要多少…我賠你……」
張紅霞聽後說,
「…你婊子就知道錢!俺告訴你,錢你得給!但不是賠償俺,你那個殺人視頻你說值多少?!」
曾玥芙這時早就被張紅霞搞到迷糊了,把被她用視頻要挾的事情忘了,這時候被她一提醒,才想了起來,她估摸著算了一下,家裡面保險柜里的現金,對張紅霞說。
「…我……我那個……200萬…」
張紅霞可能這大半輩子都沒聽過這樣的數字,吃了一驚,愣住了,沒想到這種有錢人一開口就是百萬以上的,這個數字在他們老家夠活好幾輩子了。 曾玥芙見張紅霞遲遲沒有反應,以為她嫌少,慌忙開口說,
「張姐…我……我現金就這麼多了……我包里還有五千,你也可以拿走…求求你…放了我吧」
張紅霞聽後從一旁的地上撿起了曾玥芙那個香奈兒包包,把裡面的東西一下全部倒了出來,化妝品,鑰匙,錢包,還有那兩張化驗報告和診所開的藥,也一同散落在地上,然後隨手把那個價值好幾萬的包包就這麼丟到了一旁,從錢包里取走了那五千塊錢現金,然後拿出來一根橡皮筋捆了一下,塞進了自己隨身的破布袋裡。
「你看你婊子包那麼小還裝那麼多破爛!連個像樣的都沒有!這是什麼破紙?」
張紅霞看著那滿地散落的東西,好奇的撿起了那兩張化驗報告,仔細看著,一下爆笑從來。
「嘿嘿!你這騷賤婊子也有今天!你都逼都得性病了吧!我叫你和那撿破爛的操得歡!活該你得性病!哈哈哈哈!老天有眼啊」
大串的醫學用詞張紅霞這個農村婦女哪看得懂,只是看懂了陰道炎這個詞還有嚴重二字。
「……張姐…是我不好……你錢拿走…能放了我嗎?」
曾玥芙見張紅霞還是沒有回應放過自己,害怕的慌忙問。
「200萬啥時候給?」
張紅霞丟掉了手上的化驗報告說。
曾玥芙一想,趕緊得把這件事情了結了,於是對張紅霞說,
「我…我現在就可以回家拿給你…真的……全部都給你」
張紅霞一愣,她真沒想到曾玥芙家裡居然就有那麼多的現金,有點不可置信,於是說,
「你婊子是不是想騙俺!俺告訴你,你要回去拿不出來俺就馬上報警!把你婊子和你那搞破鞋的娃一起抓去槍斃了!」
「我回去馬上給你拿!真的!我家裡真的有!」
曾玥芙見對方不太相信的樣子,慌忙說。
張紅霞猶豫了一下,雖然知道已經拿捏住了對方,但還是不能太放鬆警惕,畢竟這樣的機會不能錯過,於是說,
「…婊子!你先給俺寫個欠條!不然俺不放心!」
曾玥芙一聽,覺得自己這苦難終於要結束了,於是連忙答應,
「好!我…我現在就寫……」
張紅霞從柜子里抽出來一張撕下來的舊日曆,還有一支原子筆,丟到了曾玥芙面前,對她說,
「我說一句,你寫一句!快!」
曾玥芙連忙撿起地上的舊日曆和原子筆,爬了起來,在了桌子前面等候著張紅霞的指示。
「我,曾玥芙,身份證號,欠張紅霞,身份證號12375468856,兩百萬元整,
於一日後償還,如果一日後無法償還,願意以每月百分之十的利息疊加,直到將債務還清為止」
曾玥芙聽著,手上顫抖著寫下了欠條。
張紅霞看了一眼,從曾玥芙的錢包里拿出她的身份證對了一下名字和號碼,確認沒錯之後讓她在欠條底部簽了名,然後,拿出印泥,抓住她的手指沾了點,按在了上面。
都弄好了之後,張紅霞再仔細看了一遍,滿意的疊了起來再放進了布袋裡,然後對曾玥芙說,
「婊子!去你那取錢去!俺和你一起去!別給老娘耍花樣」
曾玥芙扶著旁邊的小桌子,忍受著身上的疼痛站了起來說,
「……我會給你的,錢給你之後你一定要把視頻刪了…」
「知道了!臭婊子!別磨磨唧唧的」
張紅霞說著打開了地下室的門,然後走了出去。
曾玥芙揉了揉自己剛剛崴到的腳,還好不嚴重,還是可以走路的,於是把地上散落著的物品收拾到包包里,然後慢慢的從地下室走了出去,在那水泥階梯處還不忘了撿起了剛剛掉了的那隻紅底高跟鞋,因為腳崴了,所以穿著高跟鞋比較不方便,所以她勉強用她穿著黑絲襪的腳踏上了那冰冷潮濕的樓梯。
好不容易扶著牆從那陰暗潮濕的樓梯處走了出來,曾玥芙從沒感覺到地下停車場的空氣是那麼的清新,她大口大口呼吸著,張紅霞已經在那站立著等待著她。 「你婊子怎麼這麼慢!快點走!」
張紅霞看到曾玥芙走了上來之後抓住了她的手臂說,
「警告你別給老娘耍花樣!耍花樣的話老娘立馬報警!抓你槍斃去!」 「……知道了,我回去馬上就給你…」
夜一 2
平時一直走的路不知道今夜為覺得那麼長,曾玥芙被張紅霞抓著手臂,忍受著只有腳裸上的酸痛,還有已經被地上的雨水沾濕了的絲襪給自己白嫩的美足上帶來的不快感,終於回到了家門前,她用鑰匙打開了門,這一刻她從來沒感覺過這個房子居然是那麼的溫暖,與之相比剛剛那個地下室簡直就是地獄。
曾玥芙進門以後,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立刻從樓上傳了下來。
「媽媽!你怎麼這麼慢——」
從樓梯處出現了王律沐瘦小的身影,他一看到渾身是一身狼狽不堪的曾玥芙,擔心的急忙跑了過來,
「媽媽你這是怎麼啦?!怎麼受傷了?」
王律沐憂傷的抓著曾玥芙的手,心疼的問。
「哎喲~律沐啊,這麼晚都沒睡呀?你媽剛剛從停車場樓梯那摔了下來,幸好被俺發現了,不然暈倒了可就不好了」
沒等曾玥芙回答,她身後探出了張紅霞那詭異的身影,對王律沐說著,用力擠了一下曾玥芙細嫩的手臂又說,
「是吧?王太太,幸好遇到俺…不然您這可叫天不應了……」
曾玥芙沒有回話,只是默默的點了點頭,看著王律沐對自己十分心疼的樣子,曾玥芙也是十分難受,為了不讓兒子擔心,她擠出了一絲微笑對他說,
「律沐,你不用擔心,媽媽沒事,只是擦傷了一點,腳扭到了,不過沒什麼大事,你去睡覺吧,明天我們還有事情呢」
王律沐看著曾玥芙臉,儘管在化了妝的情況下也看得到皮膚已經變得紅腫,嘴角也破了點皮,原本精緻的髮型也亂七八糟的,還是十分擔心的問,
「…媽媽,你真的還好嗎?要不要給你塗點藥……」
曾玥芙微笑著,撫摸了一下王律沐的頭說,
「乖兒子,聽媽媽的話,先睡覺去,你累了,媽媽待會洗個澡也睡覺了,我們來日方長……知道了嗎?」
聽了曾玥芙的話後,王律沐一臉傷心,乖乖的走上了樓,上到二樓後還回頭和曾玥芙說,
「媽媽要是你還有哪裡不舒服一定要告訴我哦,我…我陪你看急診去」 曾玥芙微笑著擦了擦眼睛上的淚痕,對王律沐說,
「寶貝兒子乖,媽媽知道你心疼媽媽,但不用擔心……真的沒事,快去睡覺吧」
直到看見王律沐關上了房門,曾玥芙才轉頭對張紅霞說,
「我現在就去拿錢給你,你跟我過來……」
張紅霞猛力的握緊了曾玥芙的手臂在她耳邊狠狠的說,
「你兒子跟你一樣墨跡,廢話那麼多,趕緊給俺拿錢去!」
說著鬆開了曾玥芙,在她背後又推了一下。
曾玥芙還好扶著玄關處的鞋櫃,不然又摔了一跤,她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帶著張紅霞走到了老公的書房處,然後打開了保險柜。
在保險柜打開後的一瞬間,曾玥芙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裡面居然空空如也。
今天早上裡面還滿滿的裝著現金,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時候,她才想起來幾個小時前家政婦李姐給自己發的語音,家裡面好像進賊了。
但這時候張紅霞已經來到了曾玥芙的後面,看著那空空的保險柜了,一把又抓起了曾玥芙的頭髮,在她耳邊問,
「俺的錢呢?!」
「張…張姐……你先放手……你聽我說……我……我家裡的錢好像被盜了……」
曾玥芙一邊捂著被抓住的頭髮,一邊慌張的說。
「我管你被偷被盜還是咋的!我要的是錢!現金!」
張紅霞捏著曾玥芙的臉,把她的頭轉向自己,對她狠狠的說。
「張姐……我……我帶你去銀行……取——」
曾玥芙還沒說完,張紅霞又是一個耳光打了過來,曾玥芙發出了「啊」的一聲尖叫
「耍花樣!叫你婊子耍花樣!」
張紅霞狠狠的說。
這個時候從樓上傳來了王律沐的聲音,
「媽媽!你怎麼啦?!是哪裡不舒服嗎?」
曾玥芙吧哽咽的聲音壓了下去,大聲的對著樓上說,
「沒事寶貝,媽媽的腳不是崴到了嗎,張阿姨…張阿姨給媽媽揉腳呢…你…你不用擔心,乖乖睡覺」
曾玥芙說著,轉頭對張紅霞說,
「張…張姐,我和你去銀行取……但是銀行現在已經關門了……ATM只能取兩萬一天……明天銀行一開門我馬上給你取兩百萬,再給你多加五十萬……」 曾玥芙這時候心裏面在盤算著,如果過了今天,明天他們就去美國了,哪怕這個瘋婆子手上有證據,只有她和兒子都不在國內,也是拿她沒辦法的,大不了就以後不回國了,只要今天能騙過她。
張紅霞猶豫了一下,再多加五十萬對她來說,可又是一個天文數字,於是便答應了說,
「婊子!你這次可別再給俺耍什麼花樣了!不然就送你娘兩去槍斃!現在你先和我去那個什麼M的拿兩萬再說!」
曾玥芙點了點頭,然後站起身來,從書房走到了玄關處,張紅霞可是緊緊的跟在後面。
在門口的時候,曾玥芙換了一雙比較好走一點的黑色高跟涼拖,然後對樓上的王律沐說,
「律沐,媽媽的腳還是不太舒服,張阿姨說她帶媽媽去看跌打,看完就回來」 王律沐一聽馬上從樓上跑了下來,擔心的說,
「媽媽…你可要快點回來哦……我…我等你……」
曾玥芙看著兒子那憂心忡忡的臉,再次擠出微笑說,
「放心吧……媽媽很快就回來……」
說著曾玥芙拿上了包包,與張紅霞一起走出了家門。
夜一 3
張紅霞一出了曾玥芙的家門,馬上又緊緊的抓住了她的手臂,生怕她逃掉,儘管知道她已經扭到了腳,行動不太方便,但緊緊的抓住這個會生金蛋的母雞,對她來說可是最保險的,於是就這樣挾持著她慢慢的再走回到了停車場。 當曾玥芙正想往自己的車子處走去時,張紅霞扯住了她,
「你開車的話俺怕你耍滑頭!坐老娘的!」
說著用力拉扯著曾玥芙往地下停車場的角落走過去,然後來到了一台三輪電瓶車前,張紅霞對曾玥芙說,
「婊子!別墨跡!給老娘上車!」
曾玥芙看著這台明顯是自己非法改過的三蹦子,自己可從來沒想過有一天會坐在這個玩意上面,但是現在已經騎虎難下,如果不照著這個瘋婆子的話去做,她又不知道會發什麼瘋,再次痛虐自己起來,於是慢慢的坐到了三蹦子的后座上。 張紅霞看曾玥芙坐了上去之後,不知道從哪裡拿了條麻繩出來,一下按住了她的手,曾玥芙一見便叫了出來,
「張姐!你……你要幹嘛……」
張紅霞一看曾玥芙又想反抗,立馬高高的舉起了一個巴掌,還沒等打下來,曾玥芙已經慫了,
「……你綁吧……我不敢了……」
張紅霞瞥了一眼曾玥芙,對她喝道,
「你婊子就是個賤骨頭!老娘不給你綁起來沒準半路你跳車了!跟俺那娃一樣!」
說著再次按住曾玥芙的手,開始把麻繩在她手腕上纏繞,然後固定在了三蹦子的鐵座椅上.
粗糙的麻繩死死的勒住了曾玥芙細嫩的皮膚,她疼得咬緊了牙關,剛剛才擦乾的眼淚又一次涌了出來。
(要忍耐……只要過了今天……過了今天就安全了……)
曾玥芙在心裡默默的想著,而且還有點後悔,要是定的是今晚的機票那該多好,都怪自己嫌今晚的航班已經沒有頭等艙了,但事已至此,現在也是無濟於事。 綁好了以後,張紅霞還小心翼翼的確認了一下,沒問題之後,便騎上了三蹦子往停車場外開了出去。
曾玥芙這輩子沒坐過這種簡陋的交通工具,那三蹦子搖搖晃晃的而且她的手無法動彈,只能身子隨著三蹦子搖晃,再加上手腕被粗糙的麻繩緊緊的勒住,每甩一下蹦一下都是一陣撕扯的疼痛,她似乎感覺到自己的手腕已經被磨破皮了,但只能強行忍耐著,從小區到外面的銀行,平時走路也只是十分鐘左右的路程,但在這樣的情況下,每一秒對她來說都是煎熬,才剛剛開到小區門口,她已經全身冒冷汗了。
門口的保安看見了張紅霞便對她打招呼起來,
「霞姐,這麼晚出去啊……」
保安說著往三蹦子後面的遮陽棚內看了一下,驚訝的說,
「哎喲……王太太怎麼——」
沒等保安說完,張紅霞搶著說,
「王太太剛剛在停車場腳崴了,俺帶她去看跌打……是吧,王太太?」 張紅霞說著,回頭對曾玥芙說。
「嗯……對的……剛剛腳崴了一下」
這個時候,從門口的保安室內一下躥出來一個又矮又胖的身影,身上也是穿著一件保安制服,但比曾玥芙這個小區的要差很多,髒兮兮的。
那個矮胖子湊了過來,小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后座的曾玥芙,嘴巴微微的張著,一串口水就差點從裡面流了出來。
「張琅!你小子不好好上班偷跑來這打牌了!」
張紅霞對那矮胖子大聲的罵道。
那個叫張琅的人嚇了一跳,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說,
「堂姐,俺那小區早就鎖門了,晚上又木有嘛事,就來小玩幾把……嘿嘿……」
張琅說著,目光又不由自主的漂向了曾玥芙,那目光里簡直就像拉了粘一樣,火辣辣的,簡直就要把她吞掉一樣,曾玥芙感覺到一陣的噁心,不再想與他再有任何的眼神接觸。
「欠俺的錢啥時候還呀?」
張紅霞繼續惡狠狠的對張琅說。
「嘿嘿……姐,咱兄妹一場,談錢多傷感情呀……過兩天,俺今天手風順溜……沒準過兩天就給你還上了……」
張琅眯著那本來就小的眼睛,擠著滿臉的肥肉笑著說。
「真是沒救的傢伙!要不是咱是堂兄妹,老娘早就不理你了!別再賭了,回去好好乾活,別把你那破小區當看門的工作也丟了!」
張紅霞罵罵咧咧的說。
張琅沒有回話,只是保持著那油膩虛假的笑臉,點頭哈腰的。
這個時候,小區保安已經把鐵門給打開了,張紅霞眼尾瞥了一下張琅後,便載著曾玥芙開了出去。
幾分鐘之後,張紅霞把三蹦子停靠在了銀行門口的ATM前,然後下車把曾玥芙給鬆綁了,對她喝道,
「趕緊給俺取錢去!能取多少取多少!」
麻繩鬆開了之後,曾玥芙看著自己的手腕上已經被勒出了淤青,手已經略略的麻木,她揉了揉手腕,忍著痛從三蹦子上面緩緩的走了下來。
張紅霞從她後面推了一下說,
「快點!又想耍花樣嗎?別以為在這老娘不敢揍你!像你這樣的犯人打死你都是應該的!」
曾玥芙默默的來到ATM前,顫抖著麻木的指尖從包包里拿出了銀行卡,插了進去,然後熟練地按下了密碼,張紅霞可是理所當然的站在她後面一直觀看著她的操作,很快,ATM裡面便彈出了一疊厚厚的現金,張紅霞一看,高興的一下搶了過來,然後馬上塞到了她的布袋裡。
「這下…可以了嗎?張姐…」
曾玥芙把銀行卡塞會錢包放好後,戰戰兢兢的問。
「哼!你可說好了兩百五十萬!區區兩萬塊錢就想打發俺嗎?!」
張紅霞受到錢後態度一點也沒變軟,還是惡狠狠的說。
「我…我……說了明天銀行開門我就取給你…取那麼大額的現金要很多手續的……而且只能我一個人去…張姐你也知道我們母子兩的把柄都在你手上,所以我們怎麼都逃不了的……你就相信我……」
曾玥芙現在只想著怎麼度過這最後一天,只有上了飛機她就再也找不到自己了,所以現在必須先讓這個瘋婆子相信自己明天一定會取錢給她。
張紅霞這時已經略微的放鬆了警惕,因為今天她拿到的兩萬五千塊錢已經是她好幾個月的工資了,對她一個清潔工來說也算是一筆大款。
「那俺就再相信你婊子一回,先回去吧!明天一早就給俺取錢去!」 張紅霞說著騎上了三蹦子後,又對曾玥芙說,
「俺還是送你回去吧!省的門口那保安說俺把你婊子丟了」
曾玥芙聽到了「回去」這兩個字的時候心裏面可是一下解脫了,她本來想拒絕張紅霞送自己回去的,但為了得到對方的,爭取度過這最後一個晚上,她勉強的答應說,
「……好…」
說著,緩緩的走上了三蹦子的后座,這次張紅霞沒有把自己用麻繩捆綁起來,坐著的感覺就比之後好了那麼一點,沒多久,便回到了小區里,張紅霞並沒有送曾玥芙到家門口,她直接的把車開進了地下停車場,停回了那個堆放雜物的角落裡。
當曾玥芙準備從三蹦子上下來的時候,包包裡面的電話震動了起來,她把電話從裡面掏出來一看,是她老公王局長打過來的,她猶豫了一下便接了起來, 「小曾,你是不是銀行卡丟了?!剛剛裡面被提了兩萬!我已經把卡和帳號都凍結!」
電話可能因為曾玥芙的手還在顫抖,所以不小心開了免提,王局長的聲音特別大,所以仍然在旁邊的張紅霞也聽得一清二楚。
曾玥芙嚇了一跳,因為這關係到自己是否能拜託困境,於是馬上想要把免提關掉,可是張紅霞這時已經死死的按住了她的後脖子,示意她不要干任何無謂的事情。
曾玥芙清了清嗓子,穩定了一下情緒說,
「……不,老公,沒有被盜,是…是我剛剛…去取的……」
王局長的聲音停頓了一下說,
「哦,那沒事,反正明天你們去美國了,我之後再把卡開通就好了,律沐睡了吧,明天一早我就讓司機來接你們,美國那邊我都給你們安排好了,住家阿姨也找好了,之後你回來王律沐也可以交個她照顧,今晚你給他好好準備一下,別丟三落四的……」
這時候張紅霞更用力的掐住曾玥芙的後脖子,把她死死的按在了牆上,在她耳邊小聲說,
「好啊…臭婊子…跟你那綠帽老公說,你明天不去了…不然現在俺就報警抓你娘倆…」
曾玥芙一聽,頓時被絕望的情緒所占據,沒想到關鍵時刻被自己這個沒用的老公無端端的擺了一道,簡直就要奔潰了,但這時候已經沒有別的辦法,只能聽從那瘋婆子張紅霞的指令,
她穩定了一下情緒說,
「老公…我……剛剛才想跟你講…我……我腳扭傷了,現在在…在醫院,明天先讓司機帶王律沐去吧…他長那麼大可以獨立了…也該磨練一下…反正那邊有你安排的人,我挺放心的……」
王局長的聲音聽起來居然沒有半點擔心,
「這樣啊,反正你和律沐也沒那麼親……所以你去不去也沒那麼重要,明天早上,我讓司機給律沐把需要的東西整理了就好,就這麼辦吧,過兩天我回來,我找個時間過去美國看律沐就是了,先不說了,明天一早我還有個會呢,」 沒等曾玥芙回話,王局長已經掛斷了。
這時候張紅霞一把便把曾玥芙手上的手機搶了過去,捏著她的後脖子,把她轉向自己,然後狠狠的說,
「好啊!臭婊子!俺就知道你會耍花樣!嘿嘿老天有眼啊,你那綠帽老公把你給賣了!你說你現在怎麼辦?俺的錢你怎麼給?!」
曾玥芙絕望的緊閉這眼睛,她壓根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銀行帳號居然被老公停了,壓根想不出還有什麼明天能給張紅霞拿出兩百五十萬現金的方法,她只能沉默的流出絕望的眼淚。
「快說!臭婊子!就你這樣的婊子愛欺負俺老實人!快說!咋給俺錢?!」 張紅霞邊說邊壓著曾玥芙往她那個陰暗的地下室走了過去。
「張…張姐我…不要這樣……我會想辦法的……我不要再去……去你家裡……」
在那個電梯旁的小鐵門處,曾玥芙拉著鐵門的邊,死活也不肯在進去了,裡面那股陰冷和潮濕著實讓她無法承受,而且不知道到了那裡,這瘋婆子會對自己做出什麼來。
「去你的臭婊子!你以為俺還會相信你嗎?!俺都知道了!明天你就準備逃到美國去了!但你想都別想!老天是讓俺來懲罰你的!給我滾進去!」
張紅霞一把抓住曾玥芙的頭髮,搶到了她前面來,硬生生的把她拉扯著再次走進了那個陰冷的地下室。
夜一 4
潮濕,昏暗的地下室在深夜裡比剛剛還要陰冷,曾玥芙站在一旁哆嗦著抱著雙臂,看著張紅霞再次給兒子的神龕上了一次香,嘴裡在念叨著,
「俺的娃呀,你可以真是在保佑你老娘,差點就讓著臭婊子給逃了,既然婊子現在拿不出來錢賠償咱,咱就讓她付出相應的代價!」
說著張紅霞飛奔過來,一下把曾玥芙按到了鐵架床上,將她的手反到背後,然後用麻繩捆綁起來。
「不要……張姐…我真的會想辦法給你錢的……不要這樣…我不是有心的……」
張紅霞可沒有耐心再聽她的解釋,在地下室里,她完全沒有任何的顧忌,嗓門大開的叫著,
「臭婊子死賤貨!老娘今天就要給你點顏色看看!老娘以前就是這樣捆母豬的!」
張紅霞說著把曾玥芙的兩隻手臂緊緊的捆綁了好幾圈,然後打了個結,再一腳踩住她的腰,拉扯著麻繩,讓她這個人往背後彎起來。
這一下讓曾玥芙感覺到筋骨要被拉斷了的感覺,疼得她張大了嘴巴,只能從喉嚨里發出痛苦的低吟。
張紅霞不過那麼多,麻繩拉扯到曾玥芙的腳裸處又狠狠的纏繞了幾圈,綁了個死結,看著曾玥芙被捆綁成一個弓形的狼狽模樣,她滿意的來到她前面,捏著她的臉頰說,
「你看你婊子,就應該像頭母豬一樣!敢騙咱老實人…沒門兒!」
曾玥芙痛苦的流著眼淚哀求著說,
「張…張姐……再這樣……我…我要會死掉的……求求你把我……解開……」 張紅霞露出了詭異的笑容說,
「你賤人就是矯情!俺村裡那些母豬一路捆著拉到城裡都沒事,就你這樣的叫什麼叫!老娘訓豬的本事還沒開始給你享受呢!」
曾玥芙一聽,嚇得臉都綠了,看來對方鐵了心不會讓自己好過的,只能無力的尖叫著,哭嚎。
「不要啊……求求你……不要啊……」
張紅霞又拿出一根長麻繩,將它從之前綁在曾玥芙背後的那根中間穿過去,然後打了個結,然後把麻繩甩到了天花板上面的鋼樑上,在下面開始拉扯,只見曾玥芙整個人開始慢慢的立刻的鐵架床,被懸掛在空中。
「啊啊啊,不要啊!不要,我的腰會斷的!求求你!好難受啊」
曾玥芙看著自己無法動彈的身體漸漸離地,那種無力絕望感讓她恐懼無比,她失聲的哀嚎著,隨著身體漸漸被掉起來,她拿對白皙柔軟的美乳,就這樣垂直著,成為她身體離地面最接近的部位,原本就是D罩杯的美乳,這樣看起來比原本更大,更誘人。
「賤貨!你婊子這對肥奶是不是特別愛勾引男人!老娘觀察你好久了,每個男人看你的眼神都不自覺的飄到這上面!」
張紅霞說著,對曾玥芙的美乳狠狠的用手指戳了幾下,又說,
「嘿嘿,還真軟,不過長那麼大的奶有嘛用!不就勾引男人嗎!」
曾玥芙羞愧無比,自己精心打扮保養,可從來沒想過是去勾引男人的,女人不就是應該漂漂亮亮的嗎,但在張紅霞這種農婦的世界裡,壓根就不會明白,她只能無力的否認著,
「……沒有!我沒有!」
」你不勾引男人,你整天著半個肥奶幹嘛!剛剛還承認就你婊子勾引過俺娃!現在就不認了?!」
張紅霞說著狠狠的給了曾玥芙的胸部兩巴掌。
「說!是不是用這對肥奶勾引男人!」
曾玥芙細嫩敏感的胸部可是第一次被這麼無情的掌刮,哪怕還穿著衣服和胸罩,這樣的掌刮還是火辣辣的疼。
「啊!啊!不要打了!是!我承認!是勾引男人!」
「哼!賤婊子就是不老實!非得給點顏色看看才學乖!」
張紅霞說著一把狠狠的捏住曾玥芙的一邊胸部,又說,
「讓老娘看看這對勾引男人的肥奶長嘛模樣!」
說著,一下把曾玥芙那件低胸絲質的酒紅色襯衣的紐扣狠狠的扯開,然後一把從裡面把她貼在乳頭處的乳貼也一併扯了下來。
「啊啊啊啊啊!不要啊!」
曾玥芙害怕極了,因為她知道,這個瘋婆子絕對不是朱榮,對自己可是沒有任何愛情與性衝動的,有的只是滿腔的妒火和恨意,所以對自己不可能會手軟,但如今的她只能任由她宰割,除了發出哀嚎,沒有別的反抗手段了。
「哎呦,這肥奶可真白真大,手感比麵糰還軟,難怪那些男人都看著走神了!」
緊接著她的美乳上傳來了一陣劇痛,原來又是張紅霞左手捏著她的左乳頭,右手狠狠地朝著她的右乳尖扇了一巴掌,然後又拽著右乳頭給左乳房一巴掌,這樣碩大的奶房就這樣被抽打的在半空中來迴蕩漾,與她那扭動著的黑絲美臀一起"翩翩起舞",而那極度敏感的乳尖傳來的劇烈疼痛和極致快感瞬間穿透了曾玥芙的大腦,
張紅霞接下來開始雙手不停的揉虐這曾玥芙的美乳,將那兩團柔軟的美肉瘋狂的捏成各種形狀,狠狠的玩弄著。
曾玥芙也因為被吊著,胸部更是充血變得更加敏感,被張紅霞這樣帶著橡膠手套的手狂捏著居然還產生了一絲快感,
「…嗯~不要~不要~捏了~嗯」
張紅霞一聽,再看著曾玥芙已經媚眼半眯,臉上出現了紅潮,一下狠狠的捏住了她的奶頭,使勁擰了起來。
「臭婊子!騷貨!被老娘捏兩下就發騷了!真你媽賤!」
「啊啊啊啊啊啊啊!」
突如其來的一下讓曾玥芙大聲的哭嚎出來。
張紅霞並沒有放過她,更狠的開始扯弄著她的奶頭,
「叫你婊子發騷!這騷奶頭!騷!老娘讓你騷!長那麼大的肥奶,那麼大的奶頭!發騷!老娘擰死你」
張紅霞不停的辱罵著,不停地揉虐著曾玥芙的奶頭,沒一會兒,張紅霞感覺到一股熱流從奶頭處噴射出來,噴到了她的臉上,這讓她嚇了一跳,連忙鬆開了手,聞了一聞自己橡膠手套上的白色液體,突然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你這騷逼賤貨還他媽的噴奶了!你居然騷到被俺捏著噴奶水,哈哈哈哈」
曾玥芙的乳頭得到了一絲歇息,她被羞辱得紅著臉大口大口的喘息著,看著那瘋狂的張紅霞。
「婊子!我就說為啥你這奶那麼大!原來是會騷到流奶的,嘿嘿,是不是和你搞破鞋的那些男人都被你勾引著喝過你的臭奶!說!」
張紅霞說著,再次狠狠掐住曾玥芙的奶頭。
「啊啊啊啊啊!是啊!都喝過我的奶!!!」
曾玥芙的奶頭壓根還沒從之前的疼痛中緩過來,此刻簡直就是雪上加霜,她失聲的承認著。
「所以說像你這樣的賤貨騷逼是不是該受到懲罰!說!是不是!」
張紅霞掐著曾玥芙的奶頭繼續逼問著。
「啊啊啊啊啊!是!是該被懲罰!!」
曾玥芙已經疼到語無倫次了,但感覺自己的下體已經被蜜汁泛濫的占據,蜜穴內的瘙癢在這個時候無情的發作了。
「我呸!你這騷貨被老娘弄也他媽的發騷!這哪叫懲罰!俺看你這叫享受!」 張紅霞一口帶著濃痰的口水吐了曾玥芙的美乳上,然後叫罵著,一下扯著曾玥芙那已經被搞得通紅充血的奶頭,用那粗糙的橡膠手套不停的,狠狠的在手指上擰弄,
「哦哦哦哦哦哦!不敢了……我不敢了……救命啊……」
曾玥芙已經覺得那被虐待的奶頭已經不是自己的了,但是不爭氣的蜜穴卻因為這樣的狂虐,無情地發出那讓人無法忍耐的瘙癢,曾玥芙已經難受到想立刻就有一根什麼東西插進自己的蜜穴內,以解那瘙癢之苦,可是她現在只能緊閉著大腿,靠著陰力去稍微摩擦著陰道壁,但這樣的做法卻讓她的蜜汁不停的分泌,大腿根部此刻已經濕透了。
「不敢?!老娘看你是越來越騷了!奶汁還他媽的越來越多,比村裡剛下完崽的母豬還多,俺給你試試老娘當年給母豬擠奶的手法吧!」
說著,張紅霞一把抓住曾玥芙的美乳,開始不斷的用力把白皙細嫩的乳肉往乳頭處擠,沒幾下,原本乳汁溢出來的細小噴射,已經變得成了小水柱,直噴到水泥地上。
「哦嗯~哦嗯~哦嗯~」
曾玥芙張著嘴巴,發出了呻吟,張紅霞每一下的擠奶動作都令她翻起了白眼,原本乳頭上火辣的刺痛,漸漸也蛻變成了快感。
「嘿嘿,母豬奶水越來越多了嗎,等會兒,你這騷母豬,老娘給你拿個盆把你這些臭奶裝起來,別把老娘這弄髒了!」
說著張紅霞轉身去拿了個陳舊的紅色塑料盆,放在了曾玥芙的美乳下面,然後再次純熟地給她擠奶起來。
「哦~哦哦~哦我~我的~奶頭~還要哦~噴奶哦~」
曾玥芙此刻已經被弄到分不清,自己是痛苦還是舒服了,隨著每一次的擠弄,乳房內熱熱的乳汁從敏感的乳頭處噴射,那種快感對現在的她來說簡直就是在這個情況下,最大的快樂,她已經不顧一切的發出浪叫,享受起來。
經過了一段時間,只見曾玥芙奶頭處的噴射可是越來越大,如在灌了水的氣球上扎了個口一樣,每次擠壓就比之前噴的要厲害,沒多久地上的塑料盆已經裝到快滿了。
張紅霞這時似乎已經玩膩了,停下手來,看著滿臉紅暈,嘴巴微張,留著唾液的曾玥芙,嘲笑的說,
「哈哈哈哈,你這個騷婊子!很有當母豬的潛質嘛,要是你到俺村裡,豬圈裡那些專門產奶的母豬都得事業了,哈哈哈哈,真他媽的賤!說!你是不是賤?」 張紅霞說著站起身,來到曾玥芙的面前,抽了一巴掌她那寫著浴火焚身的臉。 「啊!不要~」
這一下馬上讓滿腦子被淫慾占據的她,再次回到這可怕的現實里。
張紅霞捏著曾玥芙的臉頰,再一次狠狠的問她,
「老娘問你是不是賤貨?!」
「是…是賤貨……」
曾玥芙不加思索的回答著。
「哎呀!這是嘛玩意?!」
張紅霞突然發現了地上,除了曾玥芙正在滴答滴答的乳汁外,還有一處正被水滴下來,她走近一看,馬上大聲的嘲笑起來,
「哈哈哈哈!真他媽的是個賤騷逼!你的騷逼上的水都多到滴下來了,還他媽連尿都噴了,搞到俺這一股騷逼味!」
曾玥芙這時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居然在這個瘋婆子的擠奶下潮吹了,只是因為剛剛乳頭上不斷連續的快感,把這個掩蓋了過去,讓她以為只是普通的蜜汁溢出,這下可讓曾玥芙羞愧得流下了眼淚,自己居然在這個凌辱自己的人面前高潮了。
「嘿嘿,來讓俺瞧瞧你騷逼長啥樣!還他媽的和你娃亂倫過的!」
說著張紅霞來到曾玥芙的屁股處,一下把她那包臀的鉛筆群擼到了腰間,這下整個黑絲美臀就全部暴露在了張紅霞面前。
「一股騷逼尿騷味!你看你這個母豬腚!腰那麼細還那麼肥的腚,是不是就是為了扭著勾引男人才長這樣的腚!說!」
張紅霞說著一把狠狠的掐著曾玥芙的黑絲美臀,掐完又抽了一巴掌。 「啊啊!是!我的……我的腚是……勾引男人的…」
曾玥芙已經不敢在有任何的反駁,只能乖乖的吃下這丟人的屈辱。
「你看你這賤逼穿的這啥?!這玩意兒也叫內褲?!連半個腚都包不上!還尼瑪是鏤空的!就你這樣的騷逼賤貨才穿這樣!」
張紅霞一把撕開了曾玥芙美臀上的黑絲,狠狠的拉扯著她黑絲內的蕾絲鏤空丁字褲說,
丁字褲被狠狠的拉扯著,前面那原本就細小的絲質布料被陷進了曾玥芙的兩片濕潤的陰唇中,勒住了她已經瘙癢無比的陰蒂,隨著張紅霞不斷地上下拉扯,丁字褲的摩擦在此刻竟然緩解著她蜜穴的瘙癢,快感可是一浪又一浪的從她身體內產生出來,再加上被瘋狂的言語羞辱,讓曾玥芙感覺自己仿佛就是一個張紅霞嘴巴里的賤貨騷婦。
「啊啊啊啊!我…我就是個賤貨……我下面好癢啊…被磨得好舒服……」 張紅霞一聽曾玥芙在胡言亂語的浪叫,轉頭對著神龕說,
「俺滴娃!俺滴柱兒呀!你看你朝思暮想的女人!在老娘面前露出真面目了!好好看看!就是個騷逼賤貨!比咱豬圈裡的老母豬還不如!」
張紅霞越說越興奮,開始更是瘋狂對曾玥芙進行凌虐,一邊把曾玥芙的蕾絲丁字褲提拉到極限,一邊對著她的美臀狂扇巴掌。
每打一下只見曾玥芙的蜜穴處就噴出來一絲蜜汁,每打一下曾玥芙的淫聲浪語就更加的銷魂。
「哦哦哦哦…要……要插……要插進來……哦哦哦裡面好癢……快要受不了了……」
張紅霞一聽,知道曾玥芙現在已經被浴火給完全占據了,一把狠狠的擰了一下她屁股上的嫩肉,嗤笑著說,
「賤貨!雞巴老娘可沒有,這搋子俺看和你騷逼挺配的!」
說著張紅霞從她那堆保潔工具里拿出了一把老舊的馬桶搋子,在曾玥芙的面前讓她看著,嘲笑地問她,
「騷貨!老娘這把搋子還不錯吧?想不想把它插你騷逼里?!」
曾玥芙微張著流著津液的紅唇,微微的張開那懷春的媚眼,只見那搋子的柄部是木頭的,因為使用了很久,所以尾端已經變得十分粗糙,木頭的深陷的紋路里沾滿了污泥黑垢,哪怕拿這個來做清潔都不會想去碰,但此刻的曾玥芙卻像看到了她渴望的肉棒一樣。
「……想…」
曾玥芙扭動著被綁住的身體說。
「想啊?像你這樣的騷逼看到雞巴不是應該先給它叼叼嗎?!還不快點給你茅坑搋子老公叼著!」
張紅霞說著,把那骯髒惡臭的木柄放到,曾玥芙那微張的性感紅唇前跳動著她的上唇,她溢出的口水馬上就沾濕了木柄的頭,亮晶晶的拉絲在木柄粗糙的表層上。
曾玥芙此刻已經被那瘙癢折磨得,迫不及待想要把這根木柄狠狠的往自己蜜穴內抽插,沒有猶豫,馬上張開濕潤性感的美艷紅唇,含住那噁心惡臭的馬桶搋子柄,閉上眼睛在上面貪婪的舔起來,一股無法形容的噁心味道馬上竄進了她的嘴巴里,但為了得到這根現在唯一可以發泄的東西,曾玥芙就如吃著美味的冰棍一樣,發出吸溜吸溜的淫穢聲音。
「你這騷婊子真他媽的賤!這搋子老娘都不知道通過多少家茅坑了,平時碰這玩意俺還嫌它噁心,得帶手套呢,你賤逼居然還真含嘴巴里,還他媽的吃的那麼爽」
張紅霞興奮的說著,開始把木柄在曾玥芙的嘴巴里抽插起來。
曾玥芙被這樣玩弄著,反而更急劇了她下體的瘙癢,陰蒂已經無法控制的充血脹大,即使她使盡了陰力去摩擦大腿根部已經完全無法緩解了,她吐出木柄,性感的紅唇與木柄間拉了一根長長的粘絲。
「快!我要受不了了!快給我!給我插進來!」
曾玥芙失聲的向張紅霞呼喊著。
「你婊子這語氣是在命令俺嗎?!求俺呀!求俺,俺說不定就給你這玩意兒!」
張紅霞亢奮的把那還散發著惡臭的骯髒搋子,在曾玥芙眼前上下的戳動著,勾引著她的慾望說。
「張…張姐……求求你…把它……插我的蜜穴里……」
曾玥芙原本就已經滿是紅暈的臉說著更是通紅。
可是張紅霞聽完壓根就沒有要插她的意思,繼續調侃著說,
「蜜穴?!嘛玩意叫蜜穴?俺鄉下人只知道騷逼!母豬騷逼!」
曾玥芙一下急了起來,扭動著美臀忘我的大聲說,
「求求你!張姐!把搋子插進我的騷逼賤逼里!」
張紅霞一聽,一下興奮起來,這種對多年仇人的正在哀求自己去凌辱她,簡直沒有比這還要令人興奮的事情了,於是說,
「你婊子的逼可以真賤,這臭賤逼就應該被茅坑搋子操!你婊子的搋子老公來了!」
張紅霞說著,拿著那粗糙骯髒的搋子柄狠狠的懟向曾玥芙的蜜穴處,隔著她那性感丁字褲前的薄絲布料,不停地往她那敏感的陰唇和陰蒂上使勁的磨。 「哦哦哦哦~好硬啊~我的小痘痘要被磨爛啦~」
曾玥芙的蜜穴被如此粗糙骯髒的木柄狂擰著,發出了痛苦又帶著快感的哀嚎,兩片紅腫的陰唇已經貪婪的包裹著木柄,透過薄絲的布料用淫穢的蜜汁將它沾滿,還使勁的扭動著被綁住的誘人身軀。
「賤貨!你的茅坑搋子老公磨得你臭逼蒂子爽不?愛不愛?!想不想插你臭逼里?!」
張紅霞邊說著,邊把粗糙的木柄頭頂著曾玥芙敏感的陰蒂,在上面使勁的摩擦,曾玥芙已經紅腫充血的陰蒂因此變得更大更紅。
自己那包裹著紅腫的陰蒂的薄絲布料,早已被摩擦得破了個大口,整個蜜穴已經從那裸露了出來,被那極其粗糙的質感反覆不停的摩擦著,使得本來就已經敏感至極的神經更加受到極致的刺激,那電擊似的瘙癢感是一波接著一波從尾椎直通大腦皮層,然後散成大片大片的酥麻感在身體內部橫衝直撞,這難以忍受卻又極端刺激的折磨簡直要讓曾玥芙發瘋了,再加上強烈的屈辱感,使她得到的快感可是前所未有的,但是現在的她唯一能做的只有拚命的浪叫。
「哦哦哦哦哦~搋子老公~快插我這騷貨的逼啊~賤騷逼想要搋子老公把它桶爛~快點插進來啊~~」
張紅霞聽了之後哈哈大笑,之後一下扯掉曾玥芙那脆弱的丁字褲,拿著那骯髒的搋子柄,對準了她那已經濕的無法再濕的蜜穴,狠狠的一下捅了進去。 「哦哦哦哦哦哦!老公插進來了~~哦哦哦哦!」
曾玥芙全身抽搐了一下,蜜穴內被粗糙的木柄一下插得噴出一大口淫液來,陰道內馬上就被木柄給占滿,細嫩敏感的陰道壁貪婪地將木柄粗糙的表層給包裹著。
「賤婊子?你搋子老公大不大?能喂飽你這臭騷逼不?」
張紅霞使勁的那搋子往曾玥芙的蜜穴內擰,說著羞辱她的話,又叭的一下給了她那黑絲美臀一個大巴掌。
「哦哦哦哦~搋子老公好大好硬~想要~」
曾玥芙邊浪聲的說,邊開始扭動著身體需要更多的與木柄的接觸。
「嘿嘿,婊子越來越發騷了,老娘就給你滿足滿足吧!」
張紅霞說著,一把扯住曾玥芙被擼到腰間的黑色包臀裙,然後開始瘋狂的把那木柄在她的蜜穴內抽插起來。
「哦哦~哦哦~好爽~好刺激~哦哦哦~」
因為蜜穴分泌出來的淫液實在太多了,木柄就像一個活塞一下,在蜜穴內來回的搗動,發出極其淫亂的抽插聲,曾玥芙極度瘙癢的蜜穴被無情的抽插,她簡直就爽得要升天了,那木柄上的骯髒細菌當然也毫不留情的寄居進她溫暖濕潤的蜜穴內,與原本那些黴菌在結合,所以不管怎麼抽插怎麼撓,蜜穴內滋生的細菌可是越來越多,讓她感覺越來越癢,簡直全身上下除了這可怕的瘙癢外已經沒有任何的感覺了,可是越是抽插就越有快感,快感與瘙癢完美的結合在了一起,此刻曾玥芙的表情已經是滿臉的紅暈,翻著白眼,舌頭伸了出來,唾液流滿了下巴,只會發出淫聲浪叫。
「你看你這賤騷逼!和你搋子老公操逼操得俺地板都跟洗了地一樣!著逼水濺的!」
張紅霞邊抽插著,邊說,看著曾玥芙溢出來的蜜汁後,又狠狠的給了她的黑絲美臀幾個大巴掌。
「哦哦哦~一邊被搋子老公操,一邊被打屁股~好刺激啊啊啊~」
曾玥芙也不知為什麼,身體會變成如今那麼的下賤,但是她知道自己的下體確實極度的渴望被無情的玩弄,被凌辱,然後卻沒有任何的緩解,反而變得更加的敏感,更加的瘙癢,就比如現在這樣,被一個馬桶搋子瘋狂的抽插著,這樣難看又噁心的東西,原本自己是極度排斥的,根本碰都不會碰一下,哪怕是拿來做清潔,而如今卻被抽插著私處,還逐漸沉淪在了這個醜陋東西,所帶來的劇烈刺激感中,自己的肉壁緊緊的包裹著那表面粗糙,生滿黴菌的木柄,兩片陰唇更是不知羞恥的反覆收縮擴張著,像是一張小嘴兒那樣吸吮著按摩著討好著它的抽插,而那木柄也是無情的一次又一次用力衝撞開擴張開自己那嬌媚濕潤的密穴口,一直探入到最敏感的花心口。
"搋子老公~ 插壞我這個騷貨的逼啊~ 賤騷逼想要搋子老公把它桶爛~ 繼續
插啊啊啊~~~"
完全放棄尊嚴和自尊的曾玥芙現在已經變成了一頭單于為了求歡可以捨棄一切的高潮母豬,極度下賤無恥的話語根本不需要學習甚至是精鍊,直接自然而然的從她那香津四溢的紅唇里一字一句的說出,而且那滾燙的身體被抽插得欲仙欲死飄飄欲仙,無數的淫水順著那瘋狂抽插的木柄四處飛濺,在地板上已經打出了一小片的水漬。
"呵呵……你可真是個了不得的賤貨啊!跟你這馬桶搋子老公操逼讓你爽翻了吧?愛不愛?想不想讓你的騷臭逼痘子也爽上?!要不要?!嗯?!"
張紅霞繼續一邊嘲笑著一邊大力拿那個木柄抽插著曾玥芙,那兩瓣誘人的黑絲美臀肉實在是太極品了,不但柔軟,而且還很有彈性,跟個彈簧墊似的,每次手指剛剛抬起立即就彈了起來,讓人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的去拍打,那極佳的觸感讓張紅霞也不由自主的沉迷其中,再加上這樣瘋狂的凌辱自己的「殺子仇人」實在讓她興奮不已,然後用那戴著橡膠手套的手,轉向了曾玥芙的陰蒂,不斷的戳著。
「要!哦哦哦~騷逼痘子也想被搋子老公玩啊啊啊啊啊~」
在張紅霞的玩弄下曾玥芙的陰蒂越漲越大,到最後竟然膨脹到了足有小拇指二分之一大小的恐怖比例,原本藏在包皮裡面的肉粒也因為過度勃起而露了出來,然後張紅霞拿著那個木柄柄對準了曾玥芙的陰蒂狠狠的撞了下去。
"嗷!!!"
像是觸電一般的曾玥芙不由得發出了巨大的吼叫聲,整個身軀瘋狂的顫抖起來,如同瀕死的肥肉蟲一般在地上拚命的扭動翻滾,臉上的表情也已經徹底崩壞扭曲,原本明媚的大眼睛已經失去了神采,就如沉浸在性慾中的發情母豬那樣翻著白眼,嘴角還流著津液,腦袋像個鐘擺那樣一個勁兒的晃動著,蜜穴處更是一下噴射出大量的淫液,帶動著披頭散髮的整個人身上那病態十足的亢奮顫抖,讓她的腦海一片空白,只有那讓她崩潰的極致快感提醒著她她還活著。就這樣,在這宛如地獄的極致快樂之中,曾玥芙迎來了自己渴望已久的高潮,現在這樣的凌辱,這樣的羞辱,讓她體會到了那種能讓靈魂飛升的快感,這感覺就如同年少時偷嘗禁果般讓人迷醉………然而就在曾玥芙的身體都已經徹底無力癱軟下來的時候,耳邊卻再次響起了惡魔般的笑聲和說話聲。
"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你這副蠢樣可真有意思啊!怎麼?是這個馬桶搋子老公插的你很舒服嗎?看你這賤逼流出來的水,都能給這天殺的馬桶搋子洗個澡了,媽的!老娘活這麼大歲數了就沒見過像你這麼下賤的女人!
張紅霞說著從曾玥芙身邊站了起來,開始鬆開了吊著她的麻繩,一下,癱軟了的曾玥芙倒在了那破舊的鐵架床上,正「哈哈」的喘著大氣。
到了這個時候,已經是深夜了,張紅霞對曾玥芙的凌辱也接近了兩個多小時,哪怕是張紅霞這樣的農婦也累得滿頭大汗,她慢慢地解開了曾玥芙緊綁在身後的手腳。
可是令人意外的是,意猶未盡的曾玥芙顧不得手腕和腳踝上被勒出來的疼痛,還有腰部的拉傷,在那鐵架床上,用手指開始瘋狂的扣弄自己的蜜穴來, 「哦哦哦~騷逼~賤婊子的騷逼還有繼續高潮啊~要啊~」
此刻的曾玥芙或許內心認為,高潮已經是自己身體唯一的寄託了,所以她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希望,只想不懂的繼續高潮下去。
張紅霞看到這一幕瘋狂的哈哈大笑起來,
「真你媽是個賤婊子!被茅坑搋子搞過一次之後回不了頭了對吧!好!老娘今天就好人做到底!來!」
張紅霞一把扯住曾玥芙的手臂,把她從鐵架床上拽了下來。
「啊!不要~我要繼續高潮啊~搋子老公快給我~再操我啊~」
曾玥芙不斷的掙扎著想要繼續扣弄自己的蜜穴,但張紅霞並沒有讓她這樣干,一路拖著她把她拽到兒子張鐵柱的神龕前,對她說,
「婊子!老娘今天大發慈悲,給你在俺家辦個婚禮吧!嘿嘿!等辦完婚禮,你婊子和你的搋子老公就名正言順了,嘿嘿到時候你隨便和你搋子老公搞!搞到你騷逼爛掉我都不管你!怎麼樣?要不要嫁給這個茅坑搋子呀?!嗯?」 張紅霞說著一把抓起曾玥芙的頭髮,拿著那馬桶搋子在她面前晃著。 曾玥芙看著像看到自己真的愛人一樣,想要離開搶過來,發了瘋一樣對張紅霞說,
「要!張……姐!我要嫁給茅坑搋子!快讓我嫁給茅坑搋子!」
「哈哈哈哈真他媽的是個賤逼!婊子,你看你現在這幅模樣像當新媳婦的嗎?!」
張紅霞從小桌子上拿起了一面小鏡子對著曾玥芙說,
「給老娘好好的打扮一下!聽到了嗎?不然茅坑搋子都不願意取你這臭婊子!」
曾玥芙看著鏡子裡面的自己,臉上原本精緻的妝容已經花得不成樣子了,頭髮也因為被張紅霞胡亂的拉扯已經亂七八糟,身上那件紅色低胸的掛脖上衣也被扯爛,原本白皙的兩團美胸上面都是被掌刮的紅印,兩顆奶頭更是可憐,張紅霞把她當成母畜一樣連續擠奶,原本就因為被注射了獸用催乳劑而脹大紅腫,現在可以說比之前再脹大了一倍,顏色更是從原本的微紅變成了發紫,下體也是慘不忍睹,薄薄的黑絲已經破了無數個洞,黑色的包臀裙上面全都是污跡和淫液留下的印子,唯一完好無損的只有剛剛在家裡換的那雙黑色高跟涼拖。
曾玥芙立刻對著鏡子用手梳理了自己凌亂的頭髮,把那個已經松落到了發梢上的夾子取了下來,在一次把頭髮盤到了腦後,夾了起來,然後連滾帶爬的在地上找到了自己那香奈兒包包,急急忙忙的從裡面掏出所有的化妝品,胡亂的擦掉了自己花掉了的眼線和口紅,然後再往自己臉上不停的補著粉底,用的量都不知道比平時多了多少,直到看不見臉上被掌刮過的痕跡,之後再補上了眼線和大紅色的唇膏,而且眼影居然塗了平時覺得太低級,塗都不會塗的紫色,就這樣整張臉勉強的看起來好了,但是因為過濃的化妝看著就像一個妓女一般。
張紅霞跑過來看了一眼,笑著說,
「騷婊子化了妝看起來更他媽的騷了!衣服你也搞搞!別讓你茅坑搋子老公等太久,不然不娶你了!」
「衣服……衣服……我的衣服…」
曾玥芙這下被張紅霞給難住了,自己現在哪有什麼衣服可以換,但她東張西望的想了一會兒,在這個昏暗的地下室的角落處,看到了一個十分眼熟的玫紅色紙袋,她立馬慌忙的爬了過去,把裡面的東西全部都倒了出來,各種性感的情趣內衣與絲襪立刻鋪滿了在地上。
「哎呦!騷婊子咋買了那麼多騷衣服,嘿嘿,老娘給你挑一件穿著結婚吧!」 張紅霞看著這些形形色色,讓她一個絕經了的中年婦女看了都會臉紅心跳的性感情趣內衣,拿起來一件又一件的看著,臉上露出各種嫌棄的表情,故意羞辱著曾玥芙說,
「你說你這騷婊子!是不是騷到逼水上腦了,這種衣服你也買,老娘看著都覺得不堪入目,還買了那麼多!勾引誰呀!這種衣服咱那髮廊里的老雞我看都不敢穿!」
說著,張紅霞把情趣內衣一件一件的往曾玥芙臉上丟過去。
「……是…是我…兒子…想……」
曾玥芙看著這些剛剛和王律沐一起去買回來的情趣內衣,原本被性慾控制著的大腦,一下清醒了起來,剛剛在商場裡,和兒子的那種甜蜜徹底地將她心裏面對兒子的愛誘發出來,對如今的她來說,這是何等的心酸,與兒子在愛情升華後的性愛是多麼的甜蜜美好,又何嘗不是令自己高潮不斷,她突然覺得這樣的高潮才是自己渴望的,王律沐的臉,和他那瘦小的身軀,還有那根才發育到成年人大小的肉棒,他貪婪地喊著媽媽的聲音,他溫柔的與自己親吻,他對著充滿了愛的眼神,想到這一切,曾玥芙的眼睛內不知不覺已經熱淚盈眶,但這一切似乎回不去了,為了兒子能離開這裡,能讓他不背上任何的罪而健康成長,曾玥芙已經下了在這裡死去的決心。
「哎呀媽呀,這老娘是看錯了嗎?這堆破衣服得兩萬多塊錢!你騷婊子真尼瑪是有病!」
張紅霞沒有察覺曾玥芙已經恢復了理智,繼續鼓弄著那堆情趣內衣,從裡面翻出來一件透明的紅色蕾絲旗袍款,對著曾玥芙說,
「結婚得喜慶點!就穿這個紅的!」
說著,張紅霞把蕾絲旗袍遞向了曾玥芙。
可是曾玥芙沒有反應,只是低頭哽咽著,過了一會兒,在嘴巴里吐出了一個字,
「……不……」
張紅霞聽了之後不以為意,還以為曾玥芙要自己挑呢,接著說,
「這都挑半天了,你婊子對穿衣服可真不是一般的執著,給老娘麻利點!你茅坑搋子老公還等著你拜堂呢!」
曾玥芙還是沒反應,任然低頭哽咽著喃喃自語。
張紅霞不耐煩了,怒聲罵到,
「你這個臭母豬!不聽話了是吧!告訴你!不聽話老娘就把你娃給送槍斃去!死刑!你娃槍斃之前還得在監獄裡面呆著,監獄裡面那些犯人最喜歡搞小朋友了,嘿嘿,你娃細皮嫩肉的,估計沒等到槍斃就被搞死了,哈哈哈哈!母豬?怎麼樣?還不快點換上你的騷衣服和茅坑搋子拜堂去?!」
「我說我不要!我是人!我不是母豬!我不要和你那個搋子結婚!!!」 曾玥芙突然從地上爬了起來,對著張紅霞大聲怒吼著。
「…你…你說什麼!」
張紅霞這時可是嚇了一跳,她完全沒想到被自己凌辱了幾個小時,剛剛都淪為母豬的曾玥芙會突然發瘋起來,她立刻想要對她再次扇過去巴掌,可是曾玥芙用手一下擋了下來,發了瘋一樣撲向了張紅霞,把她按倒在了地上,坐著她的肚子,雙手使勁掐住了她的脖子。
「我掐死你!弄我兒子我掐死你!你這混蛋給我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母愛爆發的曾玥芙此刻可發出了平時好幾倍的力量,如今她腦子閃過的每一幕,都是和兒子這幾天經理過的點點滴滴,好不容易母子兩的愛已經纏綿在一起,哪裡容得下別人來破壞,再加上憧憬著美國的二人世界生活,更讓她奮發起來,一邊掐著張紅霞的脖子一邊瘋狂的說,
「為什麼你們這些混蛋一個一個的都要來破壞我們!我們原本好好的生活,原本明天就離開這裡,開始幸福的新生活了!你為什麼要來破壞我們!我不要再被你們使喚!不要再受你們要挾!我要和王律沐一起去美國!我殺了你!殺死你!」
張紅霞被掐得滿臉的通紅,緊緊的握住曾玥芙那纖細的手臂,想要把她的手從自己脖子上拉開,可是曾玥芙此刻的手勁就如同著了魔一樣大,怎麼也拉不開,張紅霞憋得滿臉紅得發紫,吐出了豬肝色的舌頭,雙手不停的開始掙扎,已經放棄了要拉開如鑲在自己脖子上的那雙白皙纖細的手,在旁邊的地上胡亂的摸索著。 突然,曾玥芙覺得腦門上一陣疼痛,接著是一陣暈眩,一陣溫熱的液體慢慢的划過她的臉龐,她已經暈頭轉向,站不穩的倒在了地上。
最後看到的一幕,變得那可惡的張紅霞緊握著那根骯髒的馬桶搋子,從地上爬了起來,氣喘吁吁的說,
「呵…臭婊子…呵…給臉不要臉……和你娃愛得死去活來是吧…老娘就…非得要…要……要你嫁給……茅坑……搋子…讓它搞爛你的臭逼……再拍下來……讓你愛的娃好好看看你是啥賤逼貨色……看你娃還愛不愛你!」
看慢慢接近自己的張紅霞,曾玥芙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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