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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喪屍 (1-3)作者:zkat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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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6:46:3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作者:zkather

第一章《開端》(2023.09.11)
「全球氣候變暖使人和動物變得異常暴躁,在非洲猿類攻擊人類次數明顯增多,美專家稱,這是氣候氣溫異常偏高所導致的。晚間新聞2023年9月11日報道。」
電視大聲地放著新聞,老爹在沙發上埋怨說:「還真是全球氣候變暖,真的越來越熱了,都9月份了還在三十幾度。連黔州省都這麼熱,更別說在南邊點的粵州省。」
「老爹這正常現象,秋老虎。還有啊,根本沒有什麼全球氣候變暖,只是氣候變得不穩定了。這些都是噱頭,美國政客就靠這個拉選票和拉贊助,根本沒有為氣候變化作出過一絲貢獻,而且···」我的話還沒說完,妹妹高芊芊就把我的話給打斷了。高芊芊,標準的瓜子臉,吹彈可破的皮膚,留著長發都齊了腰,比我小八歲,18歲,現在剛剛高考完三個月,成績欠佳,高考無望,現在在家玩著,等她想學習點技能的時候,再送她去隨便讀個職高。
「停停停!看電視就看電視,怎麼開始科普起來了,公知哥?」芊芊很鄙視地對著我說。
2005年,老爹剛從醫院複查完腿部的槍傷,依稀聽到醫院垃圾場那邊有嬰兒的哭叫聲,便尋著聲音來到了骯髒不堪陰暗潮濕的垃圾堆旁,老爹說,要是他遲一分鐘去,芊芊就會被垃圾車覆蓋在垃圾堆中;還說她有福氣,不管以後發生什麼,都得好好地愛護她。
從此,我們家增添了我出生以來唯一一名女丁。之後的日子,老爹和我都非常的寵她,所以學習的確是因為溺愛而差了些。
「近期剛果盆地發現了一種新型病毒,在中非地區已經開始擴散。現目前科學家發現這種新型病毒只會在動物間傳播,暫無人傳人的病例。世界衛生組織擔心病毒可能變異成可向人類傳播,召集了世界各地的病毒學專家前往剛果(金),對病毒抗生素進行研發。」新聞正大聲地播報著。
「上次新冠沒鬧夠,這次又來一個什麼病毒。」芊芊看了看說道。
「非洲那地還真不是人待的,感覺啥玩意都往那裡面塞。」老爹搶著說道,「當初你老爹我去越南打仗的時候,我們團直接打到了河內,越南人和我們都呆住了。可沒想到上頭就下令撤退了,還叫我們沿途把我們援建的學校醫院全部應拆盡拆。我記得當時有一個很要好的戰友,是和兄弟一起參的軍,結果兄弟死在戰場上,全家就剩他一個了。撤退前我叫他和我一塊回國內發展,結果他拒絕了我,趁著撤退時的間隙逃離了部隊。前些天托朋友打聽到,他在非洲定居了。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很想看看他呀。」
老爹,高皞皋,65歲,身高170cm,一身腱子肉,參加過對越自衛反擊戰,那年他才20歲。因為打仗腿部中彈,弄得現在腿腳不怎麼利索,退伍後被安排進了計生辦;老爹的青春基本上都獻給了部隊,32歲退伍回到家鄉才認識我媽,懷上我的時候都已經36歲了。因為我媽是高齡產婦了,但是婦產科醫生走出來,用沉重的聲音帶來的消息卻是「大的已經保不住了,小的還有些希望。」
「打什麼仗?老爹還打過仗?打越南?我們什麼時候和越南打過仗?越戰不是南越打北越嗎?」芊芊略顯驚訝地說道。
「越戰是越戰,對越反擊戰是對越反擊戰。1978年越南人皮癢了,來撓我們的痒痒,那下子皮都給他打脫皮了。」我激動地說道,「我記得我上學的時候歷史書上面也沒有這一段,都是後來聽老爹說才知道,自己去了解的。」
「喲,我們的公知哥看來還是有點墨水的嘛!」芊芊又開始調侃我。
「不然呢?你以為你哥我,211大學是怎麼考上的呢?」我翹起眉毛對著芊芊說,「能考211分的大神,請教一下,您是如何做到,物理考到零分的?」
最後再來說我了,25歲,身高185公分,體重95公斤,原名是高婺源,朋友們看著我又高又胖,所以都叫我高胖。這外號傳到我爸這,連我爸都改不了口了,在一個普通的三本大學學習的土木工程,考了半年工作沒考上,突然覺得土木工程這個專業沒啥用,然後二戰考上了黔州大學的哲學研究生。研究生畢業後,又回到了最初的原點,我來到了政府單位。
「老爹你看他!又點我的黃!」芊芊突然向老爹撒起嬌來。
「誒誒誒,怎麼又提起這件事了。」我爸用溺愛的眼神看了看芊芊,回頭又用嚴肅的表情和我說話。
「好好好,我不提這茬了還不行嗎,看新聞看新聞。」我沒辦法咯,老爸這麼寵著,而且我也認真貫徹落實了老爸的中心思想。
「日本最近小動作不斷,先是南千島群島的談判,再是六方會談上不利於半島和平局勢的言論,這是否代表著日本右翼人士的再次控權呢?對此我們請來了華青大學的.....」這條新聞還沒播報完,芊芊拿過遙控器就調了頻道,看她喜歡的綜藝節目。近兩個月小日本又開始不安分了,上個月它們排出的核廢水引發了美國西海岸生態族群的集體變異,直接引發美國再一次針對日本進行經濟制裁。
我看了看錶,噢,都八點半了。我拿好手機,準備回房玩下遊戲準備睡覺。
洗完臉,我便趴到床上,打開手機上的翻牆軟體,點開歐美服王者榮耀,準備「愉快」地玩兩把就睡覺。
「居然登不進去。」我詭異地自言自語。
我看了看遊戲登錄介面,既沒有通知更新也沒有通知維護,就這樣卡著,應該是伺服器出問題了。退出遊戲,打開推特,國際友人們齊刷刷地都在刷著網絡出現問題等等。
「管他們呢,玩我自己的。」我關掉「梯子」,打開了國服王者。
打開之後映入眼帘的不是平常大大的登錄二字,而是一則更新通知。
「王者榮耀將在9月13日進行一場3.0的大更新。」
我看著這些東西挺詭異的,要是一個現象級遊戲要進行大規模更新,早就在各大媒體上吹爆了,這次怎麼這麼低調,後天就更新,居然今天才通知。
好在,還可以玩玩。
管他這麼多,先開始玩兩把。
十點左右,困意逐漸將我包圍,我揉了揉眼,急忙把手機充好電,準備睡覺。
很困...
「幾點啦?」
「四點鐘。」
「我怎麼醒了。」
「好迷糊。」
突然我聽到,從客廳傳來非常急促如同人的頭撞在地板上的「咚咚」聲。
「怎麼回事?老爹?芊芊?」
我猛一起床,馬上朝著房門跑去。一出房門就看見芊芊在客廳牆角蹲著,伴著月色,只看見地上一攤黑色的水。
「芊芊!!」我大喊著芊芊,但是她好像對我的聲音沒有反應,在那裡一動不動地蹲著。
不對!她動了!她慢慢地轉過身來,用極度可怕的眼神盯著我看,像要吃掉我一般,突然之間便向我沖了過來。我一邊跑著、躲著,一邊想方設法地將客廳的燈打開了。
「芊芊??老爹?」
當燈打開的時候,我仿佛被眼前的一切銬住了兩腳,雙腿瞬間失去了著力點,雙膝重重地跪到地上,癱軟在地。
芊芊蹲在牆角,啃咬著老爹的身體,一口一口地咬著。老爹則在那灘血水中不停地抽搐著,我想衝上去將他們分開,卻又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看著芊芊撕咬著血肉模糊的老爹,我想大叫,卻怎麼叫也叫不出來。我拼了命地扶著牆壁半跪著,又感覺全身像灌了鉛一樣沉重,身體重得使我又倒在了地上。
「啊~!」
我終於歇斯底里地大叫了出來,「呀—!啊——!」
我能發出聲音來了!
我動了動手,發現都能動了!
「能動了!!」
我猛一爬起來,向著芊芊那衝過去,一把抱住芊芊,搖著她,說,「你在幹嘛呀芊芊!你在幹嘛呀!」
「你幹嘛啊哥!神經病啊!?」芊芊突然開口說話了,「我在叫你起床吃早餐呀!!你鬆開!」
我看著芊芊嘴角的血跡慢慢消散開來。
「啊?」
「啊?我在哪??現在幾點?」我突然驚醒,看了看四周。
「現在北京時間早上八點半!你現在在你床上躺得好好的!!」芊芊詭異地看著我,對我說。
「他娘的原來是夢?嚇我一大跳。」我長舒了一口氣,看了看手錶,的確是早上八點半,轉頭給芊芊說,「芊芊,剛剛我做了一個好可怕的夢。」
「喲,我們家的公知哥還會怕噩夢,放心吧,夢都是反的。」芊芊打了一下我的頭,「我去叫老爹起來吃早飯了,你趕緊起來了,一會早飯涼了。」
我心想著,這次就算是反過來,也一樣可怕。
哎呀去,不管了,一個夢而已,起床吃早飯了。
芊芊雖然學習成績不怎麼樣,但是做早飯還是一流的。我趕緊將睡衣褲換好,起床吃豐盛的早餐了。
今天周末,早餐吃完,我們一家人的日常便是我和老爹吐槽新聞內容,芊芊時不時地懟我兩句。
早上九點早間新聞。
「新型病毒於昨日在非洲中部地區擴散,當地政府與聯合國維和部隊集中捕殺和消毒被感染的動物。據悉,新增了多種可染上病毒的物種,能不能在人類中傳播還有待商榷,世衛組織時刻準備預防這類病毒的在人類世界的傳播。早間新聞,為您播報。」
「看來是嚴重起來了。」我爸還在擔心他那戰友,「他比我小三四歲,雖說一身本領,可一個人長期在非洲生活,也沒個什麼照應。真不知道他當初是怎麼想的。」
「要不我嘗試幫你聯繫一下?」我對著老爹,「我去找一下我朋友,他們廠裡面現在新開了國際業務,對接阿拉伯地區的外國人。一會我去問一下。」
「又開始騙人,你還想到非洲找人,你怎麼不去月球找。」芊芊又開始懟我。
星期天的早上,才十點鐘,陽光登堂入室,占據了房間的每一個角落。我回到房間將窗簾拉得死死的,拿出手機,給我那個朋友撥了電話過去。
「喂,老黃,在幹嘛。」我看到撥通的電話竊喜,畢竟老黃的電話可不好打通。
「喲,胖哥,好久不見呀,我在外省呢,這裡有一個飯局。」黃釗很是匆忙,「這幾天忙得要死,你應該知道這幾天非洲那有個什麼新型病毒,他們非洲那土著醫生非說我們這地的白酒是病毒解藥的配方,來了幾個阿拉伯的大單子,廠里忙得揭不開鍋了。」
「病毒?非洲?白酒?」我驚訝地說,「這不會這麼巧吧?你不會告訴我你恰巧有一個非洲朋友吧?我說還想問點事情呢。」
「非洲的朋友沒有,非洲客戶倒是一大堆。我們12點開會,你有啥事直接發個微信給我,我一會開完會馬上回你消息。」黃釗急急忙忙地把電話掛了。
「好,好,感謝老黃了。」我放下手機,不知道為啥發了幾分鐘的呆,大腦一片空白。
黃釗,26歲,大學同學,商務英語專業,大學還沒畢業專八就過了,所以可以很好地和外國人交流。畢業後繼承了他爸的衣缽,接手了家長的酒廠,還養著一大批網紅,沒日沒夜地在網絡上推銷著他們家的白酒。年紀輕輕就達到了上億的身家,唯一的缺點便是身高不足,只有165cm,皮膚還黑。但是從他的家世來看,這已經不是缺點了。
我把老爹戰友姓名、年齡、活動軌跡還有年輕時的照片在微信上發給了他,隨後我回到客廳告訴了老爹這件事。
「高胖啊,我怎麼感覺有種不祥的預感啊?」我爸語重心長地給我說,「非洲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樣子了呀?他可能多半是沒了吧?」
「老爹,你多想什麼呀,本來我都感覺不怎麼可能問到,可是老哥一問就拉這麼近,多半明天就有結果了。上天給了這麼好的機會,你還說是不祥之兆。」天真幼稚的妹妹在安慰著老爹,果然妹妹還是妹妹,還是太天真。
一通電話下來,我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加上今天早上做的那場詭異的夢,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也許是某些事情順利得太突然,或者是該做的事沒做完,亦或者是壞事即將來臨。總之,我感覺,大地要來了!
1 end
(這不是水字:由於過審的原因,在該小說中的省份均勻現實生活中省份的簡稱代替,如貴州省=黔州省,重慶市=渝州市等國家代稱為華國,其他國家不變。具體地方名稱也均為虛構,如有雷同,那就是魔改。文中如提到有古代朝代,也均為虛構。)
第二章 《遇見》(2023.9.12)
午飯過後沒多久,我躺在沙發上,準備躍躍欲睡了。
「噔,噔噔噔。」一首變奏的卡農響了起來,我的手機有人來電了,一看是老黃的來電,就迅速接了,生怕錯過老黃的電話。
「誒,老黃,這麼快就有消息了?」我馬上問道。
「誒,胖哥。何止是有消息,是個大消息啊!」黃釗感覺有些醉醺醺地說道。
「快說吧,我好讓老爹他高興高興。」我激動地說。
「啊?這事還是選好地給叔叔說吧。我怕他承受不了。」黃釗有些擔心地說。
「我知道了,你說吧。」我激動的心逐漸平復下來。
「好消息是,叔叔的戰友還健在,年齡雖大了,但是活得生龍活虎的。」黃釗倒吸了一口氣,說,「但壞消息是,他被非洲多個國家通緝,目前通緝的原因不太明確,在有的國家是因為走私,另一個國家就成了搶劫。剛剛那個非洲的客戶說據坊間傳言,他與這次新型病毒脫不開干係,具體是啥他們也都不清楚。」
「病毒?你說走私、搶劫、再不濟強姦我都信,他就一和我老爹差不多年紀的老頭,怎麼會和病毒有關係,我的天。」我也跟倒吸一口氣,「你什麼時候回來,我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最好抽空回來。」
「明天後天吧,等我把這個單子拿牢,到時候就可以仔細問問是什麼情況了。」黃釗說。
「好的。那行,我說真的,趕緊抽空回來,別到處跑了。」我語重心長地說。
「好的,掛了,我這裡下午6點還有一個會,完事了還要接待一下阿拉伯國家的客戶,聽說阿拉伯國家都受到了這次新型病毒的波及,不知是真是假。先閃了,我去準備下。」黃釗又急急忙忙地掛了電話。
現在家裡人都睡午覺了,我趁著太陽,做好防曬措施,騎上自行車,準備出門溜達一圈。
從家出來,我沿著扶陽市的主幹道就騎到了底。扶陽市是我們國家一個很典型的縣級市,經濟的發展全靠某一個支柱產業。我們市的支柱產業便是酒水飲料,大大小小的酒水飲料廠900多家,黃釗家裡面便是眾多酒水老闆之中的一個。扶陽地形上其實很不利於經濟的發展,一面是高山,一面是峽谷,城市正處於中間的台地,是南北延伸的一個狹長城市。太陽升起時仿佛是從高山中破谷而出,落下時又是沿著峽谷下墜,所以從古至今就被稱為扶陽。
而扶陽市內部也主要以三條道路為主,正中間的可口大道,西邊靠山的西環道,東邊靠峽谷是東環道,峽谷下就是南門河。城市間還有無數小路,基本上都是用酒水飲料的名字來命名,比如說慧園路、千事路、女兒紅路等。
主幹道兩端的郊區地帶基本上都是飲料廠,南門河有大部分水源來自地底冒出來的冷泉,有其特殊的味道與功效,所以扶陽市的飲料廠才這麼火爆。
我騎車來到了南門河大橋,這橋一走出去差不多就出了城區,到了扶陽市的農村地區。它是在20世紀90年代建起的,海拔落差很高,不過現在已經是風燭殘年了,禁止車輛過橋,只允許行人通過,現在的觀賞性大於實用性。
我站在橋頭,抬頭一看,西北方向的地標性建築——可口瓶,已經在那佇立了20多年。可口瓶有五層樓差不多高,是扶陽市的最大的飲料廠——可口飲料廠贊助修建的。可口飲料廠是我們這最大的飲料廠,其中最廣為流傳的是它的可口白酒,遠銷海外。
這到家大概五公里左右,本來就是郊區,加之太陽的毒辣,一路來也沒什麼轎車,所以只花了不到半個小時。
我稍作休息便爬上了巨大的可口瓶上,站在瓶頂,看著這南門河,吹著風、乘著涼,倚靠在瓶頂小賣部的長凳上,就睡了下去,默默地享受著這初秋逐漸降溫的傍晚。
「噔,等等等~~~」熟悉的卡農聲又響了起來。
「喂?」我拿起手機。
「哥,趕快回來吃飯了,都幾點了。」芊芊大聲地說著。
「行了,知道了。」我收好手機。
我蹬著自行車準備回家了。
就在我騎車騎到了路程一半的時候,不知道從哪竄出來一隻髒兮兮的山羊,看見我的自行車輪子就不斷往上面撞。
「我他媽,什麼鬼!」我被撞下了自行車並怒吼道,「哪竄出來王八羔子,你他媽的。」
由於有騎自行車的習慣,我的腿部力量異常地強大。
我迅速站起身來,往這隻山羊屁股上就是一大腳,山羊被我的這一腳踹得懵了兩秒鐘,慢慢停下了頭角上的工作,等回過神,突然看向我,羊蹄子磨了幾下地,猛的沖向了我。
在沖向我的時候,可以看到這隻羊的眼睛紅腫得不成樣子了。
「我靠,得了羊癲瘋了嗎?」
我接下了這隻王八羔子的迎頭痛擊,雙手把住了它的兩隻角。羊角被把住後,它大力地甩動脖子,試圖將我甩起來。我用我的體重完美的接下了它的甩頭。
「我他媽190斤,想把我甩起來?吃老子一腳。」
我提著兩隻羊角,往它的羊角中間的頭使勁踢了一腳,然後順勢雙手順勢放開,借著力,這王八羔子一路滾到了馬路中央。周圍的車輛紛紛靠邊停車,搖下窗戶,化作吃瓜群眾。
這時一位大哥出場了,穿得很是神秘,戴了個純黑口罩,身高不算高,但完全可以透過他一身黑的衣服看出發達的肌肉。只見他拿著一把刀,到了瘋羊面前,迅速一刀,羊頭就緩緩地脫離羊身體。
吃瓜群眾紛紛議論,有誇讚他手勁大的、有誇讚他刀工好的、有的說他殘忍、有的說他是瘋子。一群人還在討論時,羊主人跑過來大喊著:「幫我捉住他!幫我捉住他!這人偷我羊!大家幫我捉住他呀!」在場的人沒有這個心也沒有這個膽。
「你...這個偷羊賊!終於讓我逮住你了。」羊主人出來就用咄咄逼人的語氣和這位神秘大哥說話,畢竟他有道理,「今天你不把這小羊的錢給我賠了,就誰都別想走。」
「給老子滾開。」神秘大哥用極其渾厚的聲音說了一聲,「你這羊子不能留了,找地燒了吧,家裡面其他牲畜也全部處理掉,得快。」
說完,神秘大哥甩了甩刀上的血,騎上了與他氣質十分不配的黃色小電瓶,「突突突」地就離開了現場,留下了我們圍觀人員的群臉懵逼。
「給臉不要臉了是吧?誒?別走啊?誒?怎麼走了?大家呀快幫我捉住他呀!他偷我的羊還把我羊殺死了呀!」羊主人傷心欲絕地躺在地上,「我要報警啦!我要報警了!」
羊主人看著遠去的神秘大哥,也見到沒人敢上去攔,便把目光看向了我,「你也別跑!價格好商量!」說著又倒在地上,「我的羊呀!這都什麼人呀!」
「氣不過就報個警。」我坐在地上爬起來,扶起我的自行車,準備離開案發現場。
「你等著,你也要賠!」羊主人轉頭就開始往著我噴,「你別跑呀!你別跑呀!」
「我靠?你的羊跑過來頂老子我不找你賠醫藥費你叫我賠你的羊??」我轉身假裝地向他走去,挺起胸膛準備嚇他一下,非常大聲地問了一句「你再說一遍??」
「大哥大哥,價格好商量。」他被我的氣勢嚇了一跳,「大哥,好商量好商量。」
「給老子滾開!」說時遲那時快,我趕緊跑過去騎上自行車,快速地離開了現場。
「大哥,大哥,別走行不!好商量!....好商量!」
隨著羊主人吼叫的聲音的越來越小,我一身輕輕地哼著小曲,往家的方向蹬著。
下午6:40
「老爹,我回來了。告訴你個好消息,您那個戰友活得好好的,您放心。」我高興地給老爹說。
「高胖,高胖,快來看看這個。」老爹一臉沉重地說。
「什麼呀?」我看了看餐桌,「哇!」驚訝使我瞬間懵了。
只見餐桌上多了一道芊芊新做的菜,我和老爹面色凝重地看著桌上的菜。我們都知道,芊芊做新菜的時候會影響心情,導致其他拿手飯菜都會變得油鹽不均的,非常難吃。
我靈機一動,跑去廚房嬉皮笑臉地對著芊芊說:「芊芊,剛剛在外面有一個大哥救了我一命,來的路上我已經請他吃過了,所以我就不吃了。好不好呀?」
「嗯嗯,好。一邊玩去吧哥哥,今天不吃,這輩子也別想吃了。」芊芊陰陽怪氣地說。
「嘿嘿嘿。」我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尷尬地說,「行行,為了你我吃得再飽也得吃。」
「滾出去吧,坐著等,馬上好了。」芊芊有些生我氣了。
從廚房出來,老爹就在那嘲諷我,「還想逃?知道為什麼你逃不了嗎?哈哈哈。」
「切,你笑啥?你不也要吃?」我輕蔑地看著老爹。
「誰說我要吃了?我早就給芊芊說了,我胃不舒服,晚點再吃,哈哈哈哈哈哈,你自己慢慢吃吧!」老爹的冷嘲熱諷,給了我一萬點傷害。
說完老爹就離開飯桌去了沙發上看電視,芊芊也把飯菜做好端了上來。
「自己盛飯。」芊芊冷臉看著我。
看來芊芊是真的生我氣了,一會吃飯好好表現就行了。
「芊芊,我多吃點啊,你別生我氣了行不行嘛。」我一個大男人在一個小姑娘面前撒嬌賣萌,「老爹,多少來吃點喲,芊芊生氣了呀。」
「別叫老爹,他胃不舒服。」芊芊別了我一眼說,「自己拿行動謝罪。」
「今天新菜做的是什麼呀?」我戳了戳筷子,低下頭看了看,說道,「這個是瘦肉茄子,我認識;這個是燜羊肉?」
「羊肉???」
剛剛被山羊襲擊的畫面突然地在我腦海湧現,我突然認真嚴肅起來,直覺告訴我,我們一家人誰都不許吃這盤羊肉。
「芊芊,不許吃羊肉!」我義正詞嚴地說。
「躲我新菜躲到這種境界?」芊芊輕蔑地看著我說。
「你相信哥哥不?」我一臉嚴肅。
「怎麼了?」老爹在沙發上看著我們,問。
老爹似乎注意到了我的反常,便說:「怎麼回事啊?欺負芊芊?」
「芊芊,相不相信哥?」我還是一臉嚴肅地看著芊芊,剛才還在吐槽我的芊芊現在慢慢地把筷子放下。
「你起碼給我個理由呀哥,突然來這麼一句,鬼知道你想幹嘛。」芊芊不耐煩地看著我說。
「先把這些葷菜全部倒了,一會我去做素菜給你們吃。我慢慢給你們解釋。」說著我就把飯桌上的葷菜全給倒掉了。
「哥哥好煩,明明用心做了新菜,全都給你倒掉了!」芊芊不耐煩地離開了客廳,回自己屋生悶氣去了。
說著,我便來到廚房,開始隨便做點素菜。
「現在插播一條消息,各國專家研究發現這種非洲新型病毒已經傳播速度非常快,亞歐大陸的家庭牲畜已經出現疑似病例。世衛組織稱已經將非洲新型病毒列入觀察名單,並將其命名為新型狂犬病毒,簡稱新狂病毒。其特效藥已經開始臨床試驗階段,屆時開始在印度進行批量試驗。」
「老爹,這什麼新聞?」我在廚房聽著新聞做著菜,把所有的葷菜都扔掉了,現在只能用土豆代替一下了。
「現在七點整,晚間新聞。」
「據本台了解,本次新型病毒被證實命名為新型狂犬病毒。由於狂犬病毒都有比較長的潛伏期且是為一種人畜共患的傳染病,現在暫時無法知曉是否已經開始在人類社會傳播。現目前掌握到的資料顯示,該新型狂犬病毒已經遍布了亞歐非大陸,據初步計算,亞歐非大陸的動物已有五成以上攜帶這種新型狂犬病毒。」老爹認真地看著新聞,問,「高胖,你把葷菜扔掉是因為這個?你怎麼知道,這新聞不是才剛剛播報嘛?」
「經過多方研究發現,攜帶了這種新型狂犬病毒的動物並不具備將狂犬病毒傳給人類的能力,但在此我們還是呼籲廣大人民群眾近期儘量避免食用感染了新型狂犬病毒的肉類,等待各國專家做進一步的研究。」
「等一會給你們解釋。」我的嗓門突然變大聲,「芊芊,吃飯了,快來給你們說件事。」
「煩人。」芊芊極度不耐煩地從房間坐在沙發上,看著我弄好的飯菜,又看了看還在不停播報的新聞,慢慢地改變了他的表情。
「芊芊,多吃點,難得哥哥做給你吃。」老爹在邊上開導著芊芊。
「老爹,你也吃點啊,又沒有芊芊做的新菜了。」我開著玩笑地說出來,「你的胃不會真的痛吧?痛就去醫院看看啊,拖什麼呢?」
我趕緊小吃了幾口,到房間翻找老爹的醫保卡和身份證,準備帶老爹去醫院做做檢查。
「沒事,小問題,就是胃病犯了,藥都吃了,一會兒就好了。」老爹非常固執地回絕了我。
「那胃病就是不按時吃飯誘發的,你看你還不好好吃飯。」我小聲地怒斥著老爹的固執。
「新聞報道現在結束。」
七點四十了,這時間過得真快。
「現在是天氣預報,近期全國範圍內終於要結束為期一個星期的異常西北風。該西北風結束後,我們也即將迎來二十四節氣之一的秋分。」
西北風?對呀,我們這裡近一個星期都在吹這個西北風。也就是說如果這個狂犬病毒會通過空氣傳播的話,就會從中亞傳進來。中午和黃釗打電話的時候,非洲人民和阿拉伯人民看都覺得我們這裡的酒水是本次狂犬病毒的天然解藥,所以源源不斷的從我們這進口酒水。想必非洲和阿拉伯地區早已開始擴散此次病毒了。
「老爹,我們喝點酒吧,芊芊你也來多少喝一點點,我邊喝邊給你們說說今天發生的事。」說著我就去庫房把珍藏的可口白酒拿了出來。
這可口酒在市面上可不便宜,老爹和我每年都得珍藏一兩件,用作我和芊芊結婚的時候用。
「自己在家喝什麼可口酒!拿回去!這不明擺著浪費嗎?」老爹看見我拿著珍藏的可口酒出來,訓斥了我一番。
「哥哥,你怎麼回事?今天你很反常你知道嗎?這個酒可是要等你結婚的時候用的。」芊芊皺起眉頭看著我。
「我打電話給老黃的時候了解到,非洲那邊的薩滿說,我們這邊的酒可以起到殺死狂犬病毒的作用。」我邊用酒杯倒酒,邊給他們說,「今天我回來的路上,遇到了一隻山羊,雙眼紅腫得不成樣子,還發了狂似地把我頂翻在地。回來後看到新聞,我懷疑我們這裡的許多動物都已經攜帶了來自非洲的新型狂犬病毒,只是還沒發作而已。」
「非洲這麼遠,關我們屁事。」芊芊一臉不屑地說,全然忘記了他連非洲在地圖什麼位置都不知道。
「你別在這給我危言聳聽的,把你的可口酒給我放回去。要消毒,你給老子用其他的酒。」老爹一邊喝著杯中的可口酒,一邊看著我手裡拿的可口酒瓶,真是嘴上說得厲害,身體非常誠實地開始品嘗可口酒。
「老爹、芊芊你們能不能認真一點。您戰友我問過了,健在,但是他現在是非洲多國的通緝犯,而且可能與此次狂犬病毒的大面積傳播有扯不清楚的關係。」我看著老爹說。
「他?算算年紀,也就是一糟老頭子了,會和一種病毒有關係?怎麼說也說不通啊。」老爹滿臉疑惑地看著我和電視。
「噔~噔噔噔~~~」這時我的電話又響了,我一看老黃來電。
「喂,老黃。你們的會開得如何?」
「哇,胖哥!你別提剛剛多恐怖!剛剛一個阿拉伯土豪到處亂咬人,好幾個彪形大漢一起才把他綁起來,準備送到醫院去。這不,會給攪黃了。那個土豪來的時候我就感覺不對,就看見他老是撩開他的頭巾擦汗,而且還停不下來。」黃釗著急地說,「現在會議取消了,我和同事準備去外邊找個地方隨便吃點東西了。」
「這麼恐怖嗎?那個人是不是感染上了這種狂犬病毒呀?這樣老黃,你先去好好吃頓飯,但是,相信我,不要吃肉。真的。你答應我別吃肉。」我說。
「為什麼呀?胖哥。」黃釗不解地問。
「你沒看新聞的話你就別問了,你別吃就行了。答應我,這幾天的事非常地詭異。」我說。
「行嘛,胖哥。一會說。」黃釗掛了電話。
我回頭看見芊芊和老爹,給他們說了我的今天的遇見與猜測。誰也不會想到,這猜測竟然成了真。
2 end
(這不是湊字數:地名只是套用現有稱號,地名純屬虛構。)
第三又二分之一章 《預告》(2023.10.30)
「這裡是扶陽市疾控中心,災變正式開始的第十八天。世界衛生組織已經宣布非洲狂犬病將會摧毀人類的現代社會體系。聯合國宣布地球即將進入無國家狀態,接下來人類只會形成各種小聚落,散布在世界各地。二〇二三年十月二十八日早間九點整記錄。」
「災變前,新型狂犬病毒在很長一段時間內只存在於動物體內,只能夠由動物攜帶。雖然人類食用被病毒感染的動物之後便可能會被傳染,但從未出現任何人類患者通過任何方式將狂犬病毒傳染給其他人。全世界的病毒學家做了無數次嘗試、無數次實驗,唯獨沒有測試吃了人類患者的肉的情況。當病毒學家們興致勃勃地宣稱此次病毒無法進行人傳人的時候,人類放鬆了警惕,災變正剛剛開始。二〇二三年十月二十八日午間十五點整記錄。」
「大量肉畜染上了狂犬病毒,西歐、澳洲、美洲大部分地區與國家的肉畜滯銷。有一些農場主遵照聯合國給的指令將其撲殺,但是有一些農場主將患病肉畜低價轉手賣給了跨國商貿公司。就這樣,大量患病肉畜被低價出口到非洲。資本家們貪婪地打著人道主義的旗幟,將低價問題肉類打包賣給了非洲人民。非洲人民爭先恐後地搶著、搶著,因為誰也沒有吃過這麼便宜的肉。二〇二三年十月二十八日晚間二十一點整記錄。」
「非洲人民大量的肉食需求量,很快問題肉類就形成了供不應求的市場,加之世衛組織已經研發出針對動物的解毒劑,使得肉價很快恢復了高價格,甚至與原先的價格相比還要高出一大截。問題肉事件中,非洲大陸新增新型狂犬病毒患者接近兩億人。大量人口死亡、對低價問題肉的依賴、戰亂不斷、極端氣候等等,使非洲五分之四的國家發生了饑荒。饑荒中,零號病人出現了。二〇二三年十月二十九日凌晨三點整記錄。」
「零號病人從生理的角度來講是已經死亡了的,也就是說,人感染了新型狂犬病毒得到復生。該病毒在人體內不斷地刺激大腦,進行強制的身體控制,使宿主不斷尋找活物進行撕咬。有些時候病毒控制的人體會突破人體自身的限制,絲毫無法感覺到疼痛,畢竟都已經死亡了。與以往不同,感染了新型狂犬病毒的患者對受害者進行啃咬後,受害者不會感染新型狂犬病毒,相反,新型狂犬病毒會在受害者體內迅速死亡。但零號病人通過啃咬他人後,新型狂犬病毒會迅速占據受害者身體,已經具備了人傳人的條件。受害者高燒不退,直至腦死亡,經過十分鐘到十小時不等的時間,受害者體內狂犬病毒迅速繁衍、變異,受害者慢慢地開始死而復生。二〇二三年十月二十九日午間十二點整記錄。」
「溯源工作因為聯合國、世衛組織的停擺而宣告失敗。零號病人在饑荒中,食用了患有新型狂犬病毒的人肉。新型狂犬病毒因此開始瘋狂地變異。零號病人事件之後,新型狂犬病毒變異為一種全新的病毒。此種全新病毒以人為載體,通過啃咬、傳播,其中亞歐非大陸最為嚴重。經過半關門狀態的世界衛生組織極力研發,正全力投放新型狂犬病毒的疫苗時,更大的災難來臨了。新型狂犬病毒出現了變異,已經完全不同於最開始時的那種毒株了。現在的這個毒株是人類從未發現過的全新毒株。這個時候世衛組織已經關停,命名的任務也交給了聯合國,聯合國將其命名為X病毒,醫學名稱為X-23。X-23已經突破了病毒存活的極限,順著大氣、洋流、降水已經將其毒株依附到了世界上所有活物之上。人類光是接觸到該毒株,就會出現之前狂犬病毒的症狀。令人可喜的是,該毒株似乎無法感染新型狂犬病毒疫苗的接種者,但是就算是接種了疫苗的人,要是被感染了X-23的人啃咬、抓傷,也會感染上X-23。並且現在所有人都是攜帶者,攜帶者如果出現死亡現象,病毒也會迅速占領身體,必須徹底摧毀腦幹,才算是確保感染者的最終死亡。二〇二三年十月三十日早間九點整記錄。」
「中美兩國在接到病毒疫苗配方後馬不停蹄地進行趕工。最終在災變後(X-23突發變異肆虐後),中國生產了大約兩千萬隻,美國生產了大約一千萬隻。按照百分之五十的接種成功率,全世界大概有一千五百萬倖存者,但是事實並非這麼順利。出於人道主義考慮,中國將捐獻給其餘國家共計一百萬隻疫苗。每批次的疫苗從北平機場運向各省市首府,按照人口比例黔州省分到了五十萬隻。原本中央規定的按照人口比例下發到各個縣市,但是黔州省省城政府遲遲沒有落實,慢慢地各縣市政府的人逐一失去了聯繫。也許扶陽市的人命不該絕,從北平機場前往埃及的疫苗援助被當地華人劫持,其中一個華人退休機長的家鄉便是扶陽,劫持了後將飛機開回了扶陽的可口機場。飛機上共一千劑疫苗,華人們及其家屬接種完之後,還剩下八百多隻,扶陽市得救了四百餘人。二〇二三年十月三十日午間十二點整記錄。」
「經過中央衛生部授權,扶陽市疾控中心開啟自然抗體實驗。由於病毒變異過於迅猛,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我們做了慘無人道的事情。參與實驗的一共二十位孕婦,其中同意進行實驗的僅為一位。在實驗開始之前,本市的臨產的孕婦大概六十位,經過醫生們的監測,由於母體本身攜帶有狂犬病毒,在新生兒出生後也同樣攜帶狂犬病毒,而且沒有一個新生兒存活超過二十天。自然抗體實驗主要是針對即將臨盆的孕婦進行接種狂犬疫苗,二十位孕婦為十個對照組,每個對照組分別接種了不同的專業性疫苗,編號從P-1a、P-1b至P-10a、P-10b。二十個孕婦,均未成功產下帶有天然抗體的新生兒。僅有P-5b疫苗接種下的男性新生兒至今,但該新生兒也是狂犬病毒、X病毒的攜帶者,未在其身上發現病毒抗體。二〇二三年十月三十日晚間二十一點整記錄。」
「我將狂犬病毒、X病毒的前因後果整理記錄在了扶陽市疾控中心頂樓的監控室。此次災變,有滅絕人類之勢,人類還如以前一般如此傲慢地對待病毒,如同當初傲慢地對待新冠病毒、黑死病一般。人類唯一能在歷史中得到的教訓,便是人類無法在歷史中得到教訓。這次的狂犬病毒的溯源,我們中國還未放棄,中央成立了專項組,正在前往非洲進行溯源工作。病毒無情,人有情。扶陽市疾控中心,二〇二三年十月三十日晚二十四點整,疾控中心主任,鄧強報。」
「新世界,我將新生兒取名餘暉,代表著人類最後的希望。」
3.5 end
(這不是湊字數:用時間2023年是因為離我們年份相近,真實一點。)
第三章 《猜測》(2023.09.13)
九月十二日,晚上九點
我、老爹、芊芊,我們仨坐在客廳中,他倆正在聽著我對這幾天事情的猜測。
「老爹、芊芊。以我的猜測,這個新型的非洲狂犬病毒已經開始感染人類了。並且攜帶病毒的動物也已經擴散到了我們這裡,離我們非常之近。最壞的可能就是大部分動物都攜帶病毒,只是不知道以什麼媒介傳染到人身上。」我異常嚴肅地說著,「現在我們家進入緊急狀況。老爹、芊芊,你們有什麼需求的微信整理好發給我,我一會出去應買盡買。芊芊在家照顧好老爹,這兩天我可能要出去獲取些信息,現在這個猜測我還不能百分之百的確認。但是等明天你釗哥回來,我基本上就可以確認了。」
「哥,我怕。你也別出去嘛,你出事了我們可咋辦?」芊芊從小到大都比較相信我,看來這次是被我說得嚇到了。
「你擔心什麼你擔心?而且要是真發生什麼事,我不出去,難不成我們仨餓死在家裡嗎?」我說著就摸了摸芊芊的頭,「沒關係的,我出不了事。」
「高胖,現在這麼大晚上了,就別出去了,等明天一早再出去。」老爹語重心長地對我說。
「我知道,我知道,我最擔心是你們啊,豬才在晚上出去。」我點著頭,「你們放心嘛,該休息休息了。明天開始上班,應該還可以掌握更多的信息。」
我研究生畢業後,又花了許多心血考進了政府單位。為了避免內卷,報了一個考試人數最少的崗位——地震局文員。加之我們這縣級市又不在地震帶上,一度差點被撤銷,我們單位算上我和局長,我們局長是正科級,我一進來就是副科級,也算是地方小、運氣好,正式編制的人員不超過四個,一天天的日子是真的很閒。
九月十三日,凌晨三點
「我靠,這個天晚上好冷……」我小聲地自言自語。我躡手躡腳地把門把手向下拉,慢慢地推開門,輕輕地讓門把手恢復原狀,緩緩地把我190斤的身體伸進門縫。再在門外用鑰匙插入鑰匙孔,拖動門鎖,最後完成無聲關門!
就這樣,我出現在了大半夜的扶陽大街上。扶陽市的夜生活還是挺豐富的,因為盛產酒水,所以光是酒吧都有500多家,直接貢獻了三條酒吧街。其中一條酒吧風情街便是我的目的地。雖然嘴上答應老爹不出門,但是看到新聞上報道,攜帶了新型狂犬病的動物一定程度上會有一些恐光,所以還是頂著被罵的風險出來看一看。按照恐光這種說法,在老黃會議上咬人的這種狂犬病毒患者,應該會在晚上變得異常興奮。
我騎自行車到了酒吧風情街,一到這就是一大股啤酒和嘔吐物的混合味道,不喜歡喝啤酒的人還真接受不了這種味道。
「我沒...我沒...喝醉...走開...別扶我!我自己....」有一個哥們鴨子死了嘴巴硬地在一個酒吧門口死撐。
視線來到對面的一家烤肉店。
「老闆你這肉串好像不好了吧!」烤肉店裡面發出了一陣吵架的聲音,「我們吃了那廁所就沒停過!!你還說不是你肉串的問題!那難道是我們體質有問題嗎??」
「對啊!對啊!我吃了馬上就開始拉肚子!」烤肉店裡面的另外一位顧客也開始抱怨。
「各位兄弟,我真的沒騙你們,這些肉串都是今天晚上剛剛才殺的羊子身上的。我們十年老店一直都是現殺現賣的。從來不會期滿顧客的,請你們相信我。」老闆看上去很無奈,但還是在很有耐心地解釋著,「不信我可以聯繫下這肉的供應商。你說這樣可以嗎?」
「十多年的老店了,再怎麼也不會缺你那點錢去買劣質肉,我們虧得起錢,虧不起這臉面!」店內的廚師突然張口了。他這不開口還好,一張口就使得這場面吵得更加嚴重。
「你意思是我們差那點錢嗎?!」人群中有一人突然大叫。
「你意思是我們虧得起這個面子?」人群中另外一個人也開始起鬨。
「對不起各位!對不起!今天實在不行,大傢伙肉串全部免了!實在對不起!」老闆說著麻溜地就開始收桌上的肉串。
沒過一會我就看見烤肉店的客人一個個就開始在公共廁所排隊了。又是羊肉,幸好今天沒吃,不然家裡面廁紙怕是不夠用,對了,一會順便去找個超市買提廁紙,也算是藉口出來了。
我想著若是這一家烤肉店的肉有問題,公共廁所還不至於排隊吧?我騎著自行車將酒吧風情街逛了一圈。果不其然,四五家烤肉店都出現了一樣的情況,還不僅僅是羊肉,豬肉、牛肉都存在問題。會不會這些家畜都已經攜帶了狂犬病毒呢?
「嘣嘣嘣!蹦!你快點出來啊!後面這麼多人等著呢?」公共廁所那邊發出急促的聲音。我問了問排隊的人,聽說有一個隔間的人在裡面蹲了很久了,一點動靜都沒有。放平時可能根本沒人在意,可今天上廁所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你死在裡面了嗎?臥槽!」這時有一個大漢也許是忍不住了,朝隔間的門過去就是一腳。門自然是被踢開了,可是裡面的人還真就像死了廁所裡面一樣。
「打120呀!」我腦海突然閃出這句話,隨後馬上拿出手機打了120,說明具體位置和情況,便騎車離開了酒吧風情街。
凌晨四點左右
我來到了我的母校,扶陽第一高級中學。扶陽第一高級中學建立在以前的一座墳山之上,學校還沒完全竣工的時候,學生寢室就開始鬧鬼,幸好當時是走讀。我隔著圍牆看著學校操場,頓時感覺時間過得好快,仿佛轉眼間就從高中到了進入社會。
我站在學校外的天橋,望向學校操場,居然看見有學生在操場上邊走邊讀書,現在五點不到,當年我可沒有怎麼用功,真是一屆比一屆卷啊!
咦?不對,有一個學生在慢悠悠地走,又沒看見他拿著書本,也沒見他在朗讀啥,就跟著一個女生屁股後面,還有一種想撲倒那個女生的感覺。
「嘖嘖嘖,青春期就是這樣。」我感嘆了一聲。
由於天太暗,學校的操場我看了兩眼就走了。
「回家得了。」我順便在二十四小時便利店買了許多捲紙和壓縮性食物便騎車往家的方向趕。
(家的位置大概在可口大道的正中央,正中央是市府路,走一百米就到扶陽市政府,可口大道全長大概10公里)
(扶陽第一高級中學的大概位置在家往可口大道北走一公里,再往西方向上坡走女兒紅路500米)
(酒吧風情街位置,從家出來往可口大道北走3公里的人民廣場邊上)
(南門河大橋為國酒大道的終點)
等我到家了已經凌晨四點半,我靠在窗台上,俯瞰著樓下,發現前方巷道中有一對情侶,親熱了老半天了,親個嘴就沒鬆開過。臥槽,對於我這個單身狗來說,無疑是最致命的打擊。隨後我越想越氣,越想越氣,便倒頭就睡。畢竟八點半還要起來去上班。
九月十三日,早上八點半
「智障哥哥,起床了上班了。」芊芊又開始用老爹摳腳的不求人撓我,「現在已經八點半了啊,某些人再不起來,就得遲到了啊。」
我猛一起來,趕快用被子遮住我撐起來的小帳篷。
「臥槽,芊芊,剛剛我鬼壓床了,還好你來叫我了。」
可能是剛剛受了凌晨時看到的那對情侶的影響,剛剛這幾個小時,我做了一個和芊芊相關的春夢,我特麼現在都不好意思直視芊芊,什麼骨科破夢?
「我去上班,芊芊、老爹,你們在家裡別出門,聽到了沒?」我感覺外面還是挺危險的。
「知道了知道了,快去上你的班吧。」芊芊趕緊推我走,「我還得給老爹做早飯呢。」
我慌慌張張的出了家門,甚至不敢多看一眼芊芊,我覺得我挺丟臉的。剛到樓下,就看見有一大群人圍在我們對面巷道,昨天那倆情侶親熱的地方拉起了警戒線,由於趕時間我也沒功夫去看個仔細也就看到一灘血和一個人,情殺?仇殺?我腦補了他們是不是來這地偷情的,給原配逮了個正著。
我到了單位里,習慣性拿起辦公室門口報架上的扶陽早晚報,「昨日傍晚至今日凌晨,扶陽市發生五起蓄意謀殺案,作案手法相同,目前公安機關正在進一步調查。」
當我看見逐個案發地點時,我驚呆了。
五起謀殺案,三起在我今天凌晨去過的地方。酒吧風情街的廁所,扶陽第一高級中學操場,還有我們家樓下。我心態直接蹦了,呆呆地看了兩三分鐘的報紙,等我慢慢回過神來時,我趕緊把實習文員叫過來,「小王,你去聯繫一下可口派出所,我有事給他們交代。」
「好的高科。」小王,王翼,男,21歲,大四在讀生秘書學專業,明年6月畢業,學校安排的畢業實習就在我單位。
「接通了,高科。」王翼確認了一遍撥通的號碼,然後將座機話筒給了我。
「嘟···」
「你好,可口街道派出所。」
「誒,你好,兄弟,我是地震局的同志高婺源,關於昨天發生的五起兇殺案我這裡有線索交代一下,麻煩可以轉一下譚所長那裡嗎?謝謝。」我說。
「好的,請稍等。」
「嘟···」
「喂?你好?」
「喂,譚哥,我婺源。」扶陽市可口街道派出所所長,譚曉,男,36歲,不論是從為人處世,還是外貌長相,都很是正派。他是我的一個表姐夫,表姐常常出差到省城,所以和他們家聯繫多一點的就只有譚哥。
「我想你想問的是昨天發生的事吧。」譚哥非常機警地說。
「對的,譚哥,而且這幾起案子,我幾乎都有在場。」我是。
「你在現場?基本上都是發生在凌晨,你凌晨跑那些地方去幹嘛呢?」譚曉疑惑地問。
「因為我的猜測是這幾起的罪魁禍首,應該是感染了新型狂犬病的人或者動物。前幾天我就感覺隱隱不安,所以今天凌晨特意出去走走看。」我回答了他。
「婺源,你很聰明,但是現在我暫時還不能給你其他多餘的答覆。我只能告訴你,有三個死者的確都是被活活咬死的,有一個輕傷包紮後早已回家,最後一個是學生,重傷,目前還躺在醫院,五名犯人均已經被控制,但是目前神志不清,攻擊性極強。」譚曉說。
說到這,我馬上就想到了黃釗給我說過他們開會時發瘋那個人。
「好的,譚哥。你忙你的吧,我知道了,感謝。」譚哥沒有明確的說明什麼,但感覺又什麼都說了。他在冒著風險提醒我,這個城市已經開始有危險了。
「好的,高婺源。」說完便掛了電話。
「小王,過來我給你說幾件事。」我放下聽筒。
「高科,您說。」王翼走了過來,
「你好像是從天府省來的吧,現在可以聯繫上父母親嗎?」我說。
「可以的,怎麼了?」
「我現在要你回家去,照顧好你家人,儘量地和家人待在一起。行嗎?」
「怎麼了?高科,那我的畢業實習報告怎麼辦。」
「這樣小王,你回去,畢業實習報告你別擔心,我該怎麼給你弄就怎麼弄,不會虧待你的,你就當我給你放了個假。」
「好吧高科,那我回去了。」王翼半信半疑地答應了。
九月十三日,中午十二點
今天一個早上我都沒有心思好好上班,只得拿起手機看看外網,因為我已經知道內網上的查控太嚴格了。在外網上,紛紛流出許多人咬人的視頻,集中在非洲和西亞,其次是東歐。
接下來是一個來自印度孟買的百萬粉絲級別的博主發出的視頻文案:
「今天我本來帶著我的寵物上街看看醫生。因為我的寵物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它看起來很不好。」
「可等我到了我熟悉的那家寵物醫院,看見裡面一片狼藉!裡面的所有寵物都在進行廝殺!而且根本沒人管!醫院的門是從裡面鎖的,所有醫生應該都在裡面的!可他們沒人出來阻止!」
「當我準備換一家寵物醫院時,我才驚奇地發現,整個孟買,居然沒有一家寵物醫院開張!今天是怎麼了嗎?」
「要是有人知道還有開張的寵物醫院,請在評論區給我留一下。萬分感謝。」
接下來是來自美國的另外一個網紅,他正在分析此次事件:
「現在世界上八成的動物都已經是這次狂犬病毒的攜帶者了!只是都還沒有誘發而已!我們將帶有病毒的肉吃下去,會染上和動物一樣的症狀!現在已經有太多人感染了狂犬病毒!而拜登政府居然告知我們這只是一個小流感罷了!」
「現在我們都在居家隔離!根本無法正常地生活!墨西哥的醫療系統已經全然癱瘓!大批墨西哥人聚集在美墨邊界!不顧一切後果翻進來!我們該怎麼辦!拜登?我們該怎麼辦?」
「噔~噔噔噔~~~」這時黃釗打電話來了。
「老黃,你到哪裡了?回來了吧應該?」
「胖哥,我剛下飛機,兩個小時後到扶陽。」
「好的,你沒吃肉吧?這幾天千萬別吃。」
「知道的,我就是專門打這個電話來感謝你的!昨天他們吃火鍋,我一點肉都沒有吃的。幸好你叫我別吃,新聞上面都放了,要是食用被感染非洲狂犬病毒的動物,可能會有萬分之一的機率會被感染,百分之百致死,還會變得異常暴躁去傷害別人!和那個阿拉伯的人一模一樣!」黃釗焦急地說,「還有胖哥!我們這裡的酒好像真的有解毒的功效,我們酒水工廠協會的十幾個小老闆都得到了境外的訂單,其餘的大老闆接到的訂單都是國內科研機構的!目前是否真的是解藥的消息還不太可靠。」
「那就好,管他可靠不可靠,多喝點、多存點也是好的。」我放下心來,「你到了,趕緊把叔叔阿姨接回家,多買一些水和食物,我總感覺有壞事要發生。」
「好的,胖哥。我在扶陽郊外買了一塊地,修了別墅,就在南門橋上面,到時候把叔叔妹妹叫過來一起來避避風頭。」黃釗說著便掛了電話。
「好勒。」我將電話一放,翻了翻我的零錢,咬牙切齒地看著老爹和芊芊給我的清單。
午間休息的時候,我去超市買了近3000多塊錢的乾糧、零食和水,帶回車的後備箱。隨後打電話叫芊芊一起去買東西,畢竟有些女性用品,我不好意思去買也不懂怕買錯,再加之女生就愛逛街了,去避難前到商場逛逛也無傷大雅。
「我要多買幾件衣服。」芊芊從家裡趕過來後搖著頭裝模作樣地對我說。
「行行行,你買,但是你得買方便行動的,運動服那些,別買那種花里胡哨的玩意。還有你們女生用的東西多買點,不知道要去避多久。」我不耐煩地說。
「知道了。」芊芊說。
「多買點,最好買一年用的,把我這卡拿去,我去停車,一會來找你,別到處跑,就在超市裡面,遇到有那種發瘋要咬別人的人,看見就跑遠點。聽到沒有?」
「知道了,我的大哥。我下車了。」
下車後芊芊便小跑去向了超市。
我這邊停車位都還沒找到,就看見手機上一條條的消費簡訊發了過來,刷卡消費消費999元、刷卡消費消費2499元、刷卡消費消費1399元,我靠,這芊芊,我那點儲蓄怎麼夠他花。好心疼,應該給信用卡的,簡直連找車位停車的心情都沒有了。
等我將車停好走到商場找到芊芊時,我他媽直接愣住了,只見芊芊大包小包的十幾袋,短袖、裙子、牛仔裙,甚至羽絨服都有。我一一接過手,翻找了一番,發現全是芊芊的衣物,便問。
「你給老爹買得衣服呢??」
「嘿嘿嘿!哥哥,忘了。好久沒這麼開心地買衣服了。要不,你去幫老爹買一下吧?你們男生的衣物我一個女生也不方便買你說是不?」芊芊一邊說話一邊歪著頭。
「把卡給我,我給你信用卡。」我一把拿回我的儲蓄卡,「萬一沒啥事,這可是我辛辛苦苦存的錢。」
「嘿嘿嘿!老哥,信用卡我也不會手軟的!」
「老子給你兩耳巴子!」
逛完商場,我看了看手機都已經下午五點了。
「噔~噔噔噔~~~」
準備回家時,譚哥給我打了一個電話。
譚哥的電話我也是不敢怠慢,馬上就接了。
「譚哥?」
「婺源,我現在可是冒著被降職的風險給你說以下的話,請你一一記住。你趕快叫上你們家人找一個人少的地方避避風頭。這次可不像上次新冠那樣,不僅僅是全球性的,還是毀滅性的。」
「這麼嚴重?我還以為只是暫時性的地區性病變。」我很是驚訝。
「已經確定是動物攜帶的病毒,通過空氣傳播,基本上全球的動物都感染上了,而且病毒源頭還不止一個,美洲地區突顯為殭屍鹿病毒,澳洲將其命名為瘋兔病,經過科學家證實殭屍鹿病毒、瘋兔病、非洲新型狂犬病系同一種病毒。上面的紅頭文件都下來了,世界衛生組織給出了時間,大概在20號給出狂犬病毒的專供消毒劑,要我們大力開展噴洒解藥的工作,但是只能解決掉動物身上的狂犬病毒。現目前全球有大概20萬人已經被狂犬病毒感染,傳播到人體的狂犬病毒已經經過很多次變異,所以這次的研發的解藥根本無法治療人類。現在,感染到人身上的狂犬病毒還不能通過任何途徑傳染,但還是不排除變異的可能性。」譚哥很快速、很小聲地說。
「居然這麼嚴重?」我很是驚訝。
「昨天就扶陽市這個小地方就發現了感染者五個,應該還有許多已經感染的人我們沒發現。昨天的一個年紀輕輕的受害者,就是直接被患者活活咬死的,所以,這個災變,非常可怕。」譚哥嚴肅地說,隔著電話都能體會到他的發抖的嘴唇。
「行,今天我們多買一點儲備,明天我們就起身去郊外。非常感謝譚哥給我說這麼多!」我很禮貌地向譚哥表示了感謝。
「不用謝,這麼多親戚,只有你發現了些異樣,跟你說就沒有這麼多解釋的事,你能通知到位的人你也通知一下,能救一個是一個,知道嗎?還有,雖然現在還沒出現人傳人的現象,但是你們還是離患者遠一些。」
「好的!感謝譚哥!」
回家後的晚上,黃釗已經趕回了扶陽,我們將家屬都先接到了黃釗郊外的別墅,將大家購買好的水和食物一一搬運到了儲物間,避難生活似乎是開始了。但是我還是得進一步掌握一下城區裡面的事。還得進一步地進行調查才行。
3 end
(這不是湊字數:會開男二線,也是第一人稱視角,每三章主線會混一章支線。請勿弄混)
(這不是湊字數2:文中提到烤肉店事件,我惡趣味地diss了一下我就讀的大學。飲用水桶裝水水質不好,讓許多學生患上急性腸胃炎,但是學校發出的調查結果是學生體質不好,所以集體性急性腸胃炎。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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