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博网

 找回密码
 立即注册
搜索
热搜: 活动 交友 discuz
查看: 17|回复: 0

我,喪屍 (24-25)作者:zkather

[复制链接]
  • 打卡等级:初来乍到
发表于 2025-4-25 06:46:3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作者:zkather
第二十四章 《叢林》(2023.05.01)(第三線)
(非洲線,主角盧小虎,現63歲。)
《墓地》
(2023年5月,非洲剛果民主共和國,上韋萊省伊西羅市)
「父親,我從肯亞路過,正好捎來您的一封信。」
「你千里迢迢地趕過來,居然就是給我送一封信的嗎?」我拿起兒子遞給我的這封信,「誰給我寫的信,還需要你來送?」
「您的老朋友蒙巴薩市的卡特叔叔。」
「上面寫了些什麼,你看了沒,他慣用法語,我不怎麼認識,你幫我念念。」我說。
「好的,父親。」
「老虎!好久不見。」
「近來身體可好啊!」
「最近,非洲許多地方的動物開始變得異常狂躁,也不知道為什麼。」
「野生動物如此,家養的動物也是。」
「聽到南蘇丹那邊有地方的一些寵物因為不明原因死了,而且還是區域性的,不由得想到那個地方離你們伊西羅市挺近的,所以便順便問一問。」
「對了,之前,我們這裡有一艘美國戰艦停靠後,就發生了不明傳染病。」
「肯亞政府得了昂撒真傳,直接放開躺平了。」
「現目前全國封鎖,你我之間一直是書信來往,現目前也就只能靠你兒子帶信過來了,畢竟他有這個本事。」
「你怎麼會在肯亞呢?」我突然打斷了兒子,問道。
「因為美國軍艦引發的不安,肯亞政府不得不藉助其他的軍事力量,我是受肯亞政府僱傭才出現在蒙巴薩的,想著卡特叔叔也在蒙巴薩,便路過他之前的出租屋確認了一下安危。」兒子說道。
「我記得,那地方,你好像在八歲的時候就去過一次吧?」我問。
「是的,父親。八歲,也算是帶我去尋親生父母親的時候。」
「這你也記得?」
「是的,父親。」兒子說。
我,盧小虎,黔州扶陽人,今年都63歲了,老骨頭一個了。70年代南下到了越南,又因為「越南大清洗」運動逃回了國內,之後國家給了我復仇的機會,我參加了對越自衛反擊戰,在河內攻陷戰中逃離了撤退中的隊伍,隱藏在了越南的深山老林里。在深山老林里,我蟄伏了幾年,練就了許許多多的偵察與反偵察能力,製造了越南至今未破的「百人連環殺人案」,可是對越南的仇恨絲毫不減,在之後的僱傭兵生涯,對許多國家的人都手下留情,唯獨越南人,我是從來不手軟的。隨著年齡的增大,這份仇恨雖然還掛在心上,但是已經沒有了年輕時候的狠勁。
在乘坐捕魚船前往南沙進行捕魚時,我挾持了船長,將船緩步開到了肯亞的蒙巴薩。在這個未知的城市,我遇到了一生之友,卡特。
卡特,肯亞土生土長的蒙巴薩人,現年58歲。1985年的時候,他在出海捕魚時,發現我們奄奄一息的一船人。將我帶回了他的社區,還讓當地政府做了登記。至此,我便擁有了非洲人的身份,和卡特一起做了一段時間的僱傭兵,也是我在做僱傭兵期間,在與索馬利亞武裝分子的一場衝突中,在肯索交界之處尋到的一個棄嬰,這便是我兒盧猛。
盧猛,我兒,現年30歲,膽大心細、五大三粗,近乎你能想到的許多形容詞用在他的身上幾乎都不會有違和感。看他的樣子是華人誕下的,但是親生父母不知所蹤,唯一尋到的消息便是他八歲時被告知其親生父母是蒙巴薩人,但是之後也是不了了之。現在他已經做了10多年的僱傭兵,而且已經完美地繼承了我身上的所有生存技巧。
並且,我兒子盧猛還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知道我犯下的越南百人連環殺人案的人,這不是我告訴他的,是他通過一些蛛絲馬跡推理出來的。
「信中還有什麼需要告知的嗎?」我問。
「應該沒有了。」盧猛仔細檢查了書信的背面。
「哦,這裡還有一句。」
「再饞也別吃肉,不管什麼肉。」
「別吃肉?他為什麼只要提醒我?」我問。
「聽說是有一種新型病毒,專門會感染肉類,但是還未得到證實。」盧猛說。
「未證實,你卡特叔叔怎麼知道的?」我問。
「肯亞政府方面調度軍隊非常頻繁。」盧猛說。
「這有什麼關係嗎?」我問。
「也可能是政府層面透露的消息吧。」盧猛說。
「一路過來,你有沒有見到類似的場景?」我問。
「父親,烏干達和剛果交界的草原,的確發現了異樣。」盧猛說。
「什麼異樣?」
「斑馬群中偶爾有一兩個紅眼斑馬,會脫離族群,直接攻擊其他斑馬或者其他活物。」盧猛說。
「非洲疾控中心對此有贅述嗎?」我問。
「暫無非洲疾控中心相關言論。」盧猛說。
「你卡特叔叔說了那艘美國戰艦來非洲的目的沒?」我問。
「好像說了一下,父親,說就是例行全球巡邏。」
「有無異常?」我問。
「以往美軍戰艦的停泊最多進行一周,但是這艘戰艦,在蒙巴薩停靠了一個月之久。」盧猛回。
「人員可有異樣?」我問
「父親,你還是和以前一樣警覺,我正準備說人員方面的異樣。平常的戰艦無非是下來十幾個美國大兵,但是這艘戰艦,據附近居民說,下來的是十幾個白衣科學家,神情也是非常緊張。」盧猛說。
「美國病毒?」我頓時腦中就浮現了這個詞彙。
「美國軍艦下來了十幾個白衣科學家,帶來了一種神秘的傳染病,的確可以稱為美國病毒。」盧猛說。
「那群科學家的去向能否打聽?」我問。
「可能需要一些時間,父親。」盧猛說。
「多久?」
「一個月吧。」
「太久了。」
「一個月是我的保守估計,父親,我猜到您可能會問,所以早已在蒙巴薩就已經打聽到了科學家的去向了,但是不確定因素太多了,預留的一個月已經是最保守的需求了。」盧猛說。
「他們在蒙巴薩下了船,前往了什麼地方?」我問。
「剛果。」盧猛說。
「剛果是我們的地盤,怎麼還需要一個月?」我問。
「正因為他來了在我們的地盤上,我們還一無所知,這才是問題所在。我們可能上到需要剛果政府的支持,下到各個酋長的支持,才可能找得出來這批科學家的具體位置。」盧猛說。
「還有父親,為何要打聽這群科學家?」
「我也不知道,有可能只是好奇心。」我說。
「那我先去找一找西北一帶的蘇古族人,他們的消息網是比較靈通的。」盧猛說。
「順路的話,叢林之中的俾格米族人的酋長,你拿走我的信物,尋他一下,也許也會有相關情報。」我說。
「俾格米族人?」盧猛問。
「這是我年輕時,在叢林中認識的部族,他們的部落非常原始,教會我更多的叢林生存知識,你先行去找到他們部族,我隨後就到。」我說。
「父親為何不和我一同前去?」盧猛問。
「我在伊西羅還有點事情,你現在就可以準備出發了。」我說。
「好的,父親。」盧猛說後,便開始收起東西。
盧猛走後,我拿出電話,撥通了伊西羅市長的電話。
「市長大人,我想我們可以見一面了。」我說蹩腳的法語。
「下午五點,沃達康咖啡廳。」對方說著標準的法語。
(2023年5月,非洲剛果民主共和國,上韋萊省伊西羅市,聯邦政府附近,沃達康咖啡廳)
「老虎,這樣貿然地見面,可不像你的風格。」一個人開始說話,一口標準的法語說著。
「市長大人,我可能要離開了。」我說。
「你要走,可以隨時走的。」市長說。
「走之前,還請市長大人,將我之前的檔案給註銷掉。」我說。
「哦?老虎先生是要回到僱傭兵的生涯嗎?現在可不是年輕的時候了。」市長說。
「市長大人費心了。」我說。
市長的語氣,似乎是不想我離開。也不是因為我對他有多麼重要,而是因為我的手中可是掌握了許許多多眼前這位市長大人的爆料的。
離開之前,把我和盧猛的檔案毀掉,既可以更好地穿越各個叢林部族之間,以防萬一的話,敵國的軍隊也查詢不到我們做過僱傭兵的過往。
「老虎啊,你這樣一走了之,我可難做。」市長說。
「沒什麼難做不難做的,市長大人儘管做就行了,不然有這個檔案,我們之間可謂是寸步難行。」我說。
「Chintok!」(法語環境下,對中國人的蔑稱。)
「你給我走著瞧!」市長氣急敗壞地摔門而出。
「一天的時間,若我還能在網上查到我和我兒子的任何檔案信息,你知道我們的手段!」我說完,同樣摔門而出,離開了這個隱蔽的咖啡廳。
(2023年7月,非洲剛果民主共和國,喬波省叢林深處,某俾格米族部落)
「酋長大人,這是我父親的信物。」盧猛將我的信物遞給了當地酋長,並說著熟練的蘇丹語。
「老虎?你是老虎的兒子?」酋長非常地震驚。
「是的。」
「哈哈哈哈哈!!你父親近來可好!他可是世界一流的硬漢啊!」酋長突然開口大笑,並且開始誇讚我。
「是的是的,父親是我見過最堅強的男人。」盧猛說。
「虎子,叫什麼啊?」酋長問。
「中文名字叫『盧猛』。」盧猛介紹著自己。
「『盧。。。猛?』」酋長發出令我驚奇的中文發音,「之前你父親教授於我中文,哈哈哈。」
「額,盧猛,所來何事?」酋長問。
「酋長大人,我受父親之託,前來打聽一下前幾個月從蒙巴薩來到剛果的美軍科學家去向。」盧猛說。
「嗯?我不知道這件事,你去問其他部落吧。」酋長的態度急轉直下,原本和和氣氣的馬上便變了一副模樣的準備趕盧猛走。
「酋長大人?」
「你現在不問這個問題,我還可以看在你父親的情面上放你一馬,要是再問這個問題,可別怪我無情。」
「酋長大人!這關乎我們自己的性命!」盧猛也隨著酋長的臉開始板了起來。
「閉嘴!!」酋長大聲地呵斥著盧猛。
「酋長?」部落裡面的其他人,紛紛開始走向酋長與盧猛所交談的地方,一個個湊近,一副準備捉拿盧猛的樣子。
「停!」酋長用蘇丹語說。
部落群眾紛紛停下腳步,但還是站在原地怒視著盧猛。
「你跟緊。」酋長意味深長地對著盧猛說。
緊接著,酋長帶著盧猛穿過部落正中央,來到放哨的崗亭,接著從灌木中扒拉開一條路,接著繞著部落邊上的叢林,來到了一個由鐵絲網圍起來的平地。
「這裡是什麼地方?」盧猛問。
「墓地。」酋長說。
「墓地用鐵絲網攔起來?」盧猛問。
「嗙嗙!」酋長用手上的槍,砸了砸鐵絲網,使其發出聲音。
「恩。。。」
慢慢地,不知道從哪裡開始有不明生物的低吟,方向也是從四面八方出來,根本無法判斷是什麼動物。
「嗖嗖。」
「啪!」
突然,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一個人,死死地趴在鐵絲網上,雙眼無神,黑血不斷地從嘴唇處流出來,但還是不斷地用牙齒啃咬著鐵絲,仿佛一具沒有思想的屍體,不是仿佛,就是一具沒有思想的屍體。
「酋長?這是什麼?」
酋長並沒有回應盧猛,而是哭著看著他眼前不斷啃食鐵絲網的屍體,盧猛漸漸明白了什麼,也就沒有追問。
「虎子啊,盧猛,你也看到了,美軍,就在研究在個玩意。我們也曾反抗過,但是現在不敢了。」酋長說。
「酋長大人,如若我爹的猜測成立,美軍研究的這玩意,我們反不反抗,都會是一個下場!」盧猛說。
「啪啪啪!」
鐵絲網逐漸扒上來十幾個這種毫無思維的屍體,都在不斷地試圖用牙齒咬斷鐵絲。
「他們只是得病了,美軍答應了,會將他們治療回來的。」酋長說。
「酋長大人,你在和惡魔做交易!」盧猛激動地說。
「啪!!」異常大聲的一聲槍響,從裡面的耳邊擦過去。
盧猛不敢停留,以豐富的僱傭兵經驗,他迅速摸了摸耳邊的擦傷,然後躲到了不遠處的大樹後邊。
「槍聲在我的正北方!酋長大人!按照我的方位,找好掩體!」這時盧猛才發現,酋長已經倒地不起了。
盧猛馬上抽出隨身攜帶的小鏡子,緩緩伸出樹幹。
「啪!」
在小鏡子伸出樹幹的一剎那,瞬間被摧毀,盧猛的手也被破壞小鏡子帶來的衝擊波彈傷。
「硬茬。」
隨後盧猛馬上檢查了地上小鏡子的破壞軌跡。
「正前,偏右11°,偏上13°,距離大概300米左右。」盧猛默念,隨後打開了隨身攜帶的背包,迅速將一把改裝好的輕型狙擊槍組裝好,然後深呼一口氣。
「呼!」
「中!」
隨後盧猛抬起狙擊槍,平行於自己的肩膀,往右偏了11°,往上稍稍抬起13°。
「蹦!」
在鐵絲網裡面平地的中及其隱蔽的一個茅草屋的樓頂,滾下來一個人,盧猛見狀,感覺蹲下身子,將我秘制的藥物塗抹在耳邊的擦傷口。
正當盧猛擦拭傷口時,一個部落中的人走過來,看到倒地不起的酋長,與正在拿著槍枝的盧猛。被驚嚇得連滾帶爬地原路返回,他當然不是單純地被嚇跑了,而是回部落通知其他成員了。
「就是他!」沒過一會,那個人帶著一群人就來到了酋長死亡的現場。
「你為什麼殺酋長!!!」
「為什麼!!!」
一群人不等盧猛解釋,迅速地將盧猛綁了起來。而且盧猛的蘇丹語很差,只會聽,不會說。
「我沒殺,是你們墓地那邊有人開槍,你們派人去檢查!」盧猛一口法語,幾乎沒人聽懂,部落裡面可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接觸得到法語。
盧猛被綁著回到了部落廣場中間,被部落的人團團圍住。
「安靜!!!」
人群中緩緩走出一個健碩的人。
「你為什麼殺酋長?」那人用蘇丹語問盧猛。
「我沒殺,是你們墓地裡面,多半是美軍!」盧猛不會蘇丹語,依舊用法語。
這個健碩的人似懂非懂的回頭告訴了他們部落的大祭司。
他們的大祭司多半有酋長的母親擔任,是除開酋長以外最德高望重的人。
「大祭司,這個人說的法語,我聽不懂,但是我依稀知道他好像提到了美軍。」健碩的人說。
「墓地那邊的確是美軍的勢力範圍,但是我們的停戰協議還沒到期,他們就敢動武嗎?」大祭司說,「有懂法語的人嗎?出來,給我們翻譯一下。」
人群中走出一個18歲左右,皮膚黝黑外表清秀的女孩。
「大祭司,我曾去往市區裡面讀過2年書,會一點法語。」
「那你來溝通一下。」大祭司將她帶了過來。
那個女人看著盧猛,說,「法語說慢一些,我來給你們傳達信息。」
「好,我是酋長大人朋友的兒子,此次前來是為了探求美軍在我們這個地方乾了些什麼事。剛剛酋長將我帶到你們的墓地,準備給我解釋美軍目前的所作所為,但是話才說一半,墓地深處就傳來槍響,酋長大人被擊中。」
「那為何發現你的時候用槍指著酋長!」大祭司生氣地說。
「我只是確認一下酋長是否死亡,並且隨時做好應對其他措施的準備。墓地裡面應該有一個狙擊手,被我集中,現在進去墓地裡面估計能找到!」盧猛說。
「啊?」翻譯的那個女孩震驚了一下,轉頭給大祭司說,「他叫我們進入我們的墓地!」
「啊啊啊啊!!!!」
「你這個惡魔之子!居然還想進入我們的墓地!」大祭司仿佛比剛才更加憤怒了。
「來人!火刑!!!」大祭司說。
「喔喔!!喔喔!」部落裡面的一群人開始歡呼。
這時,那個翻譯的女生慌了,他應該也不想有一個人命栽在她的手裡。
「大祭司,我想他想表達的是如果前往墓地裡面,證實裡面有人射殺了酋長,也許就可以洗脫他的嫌疑了!」女孩慌慌張張地說。
「你想袒護他嗎?」大祭司問女孩。
「絕無此意!大祭司!」女孩開始更慌張了,「我也想知道墓地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了!」
「嗯?」
「你們也知道,我父母、丈夫,都前去了美軍在墓地建立的營地,從此就沒回來過!如果是他們開槍射殺的酋長!說明他們毀壞了停戰協議!我們就可以討回我們的公道了!」女孩聲情並茂地說。
「哎,你過來。」大祭司拉著女孩來到一邊,「你自己看看,我們現在的情況,酋長大人沒了,我們能惹得起一個30歲出頭的小伙子,還是強大的美軍?」
「不是我不想你們前去墓地一探究竟,而是,我們根本惹不起美軍。」大祭司繼續說道。
「那也不應該處死一個,明知道有危險的情況下,還不顧自己前去保護酋長的年輕人。而且,他來的目的好像就是針對美軍的!也許他是我們部落的救命稻草!」女孩說。
「他說得對!」從她們倆身後不知道哪傳來的聲音。
「誰?」
「你酋長的老朋友。」
「嗯?」
「老虎大人!」眾人紛紛注視著我。
「老虎大人是誰?」部落裡面的小孩子問道。
「老虎大人!」大祭司看著我。
「父親!」盧猛被吊著,也看著我,「你怎麼來得這麼快!?」
「那邊處理好了,而且,他們部落是什麼情況,我也調查清楚了。」我對著盧猛說,隨後轉頭對著部落群眾說著蘇丹語,「大傢伙!把我兒子放下來!我有重要的事情告訴你們!」
隨後一群人便圍著他們的大房子,坐了起來,大祭司和那個翻譯女孩坐在對面,我和盧猛坐在另一邊,等全場都安靜了,我便開始說明他們部落和美軍的停戰協議了。
「大概在一個月以前,美軍涉足了這裡。」我說著。
「你們的酋長大人,迫於政府的壓力,接受了他們。」
「但是美軍的尿性,也就是美軍什麼德行,全世界都知道的。」
「他們前來的目的,是在叢林深處建立了一個病毒實驗室。」
「怎麼說呢,就是研究如何利用病菌大規模地殺死敵人,並且做到悄悄然。」
「美軍在用地上面,與部落發生了衝突,但是美軍的裝備肯定是優於部落的,所以美軍很快便殺死了發生衝突的幾名部落成員,並且把他們安葬在了你們現在的目地。」
「並且,用他們的屍體,進行病毒研究。」
「然後美軍也不想一整個部落都消失,這樣輿論他們便站不住腳,所以他們與你們的酋長大人達成協議,讓酋長帶頭不再涉足墓地裡面。」
「從美軍入駐以來,你們可以統計一下你們部落失蹤多少人,都可以在墓地裡面找到他們的,屍體,行走的屍體。」
部落群眾們應該是一時半會接受不了,全部人呆呆地站在原地。
「老虎大人,這時候,可別開玩笑了。」大祭司說。
「大祭司,你可覺得,我什麼時候開過玩笑。」我說。
「嗯。」大祭司若有所思地說。
「你是這個村子之前的英雄,酋長大人生前也是最信任於您,你來帶領我們,做接下來該做的事。」大祭司低下頭。
「我要你們,全員逃離部落,不管逃到哪,離美軍越遠越好,就可以活命,我這裡帶了武器,如果有誰想和我們一起前往墓地的,可以留下來。」我說。
「老虎大人?這可是我們生活了一輩子的部落地,說走就走嗎?」
「走,些許能活;不走,死路一條!」我說,「你們面對的,是惡魔一般的美軍,他們對其他國家的人,可不會手下留情!」
大祭司似乎是體會到了我眼中的憤怒,下令女人帶著孩子先走後,建立了一支由年輕男子組成「敢死隊」。
經過十幾天短暫的訓練,「敢死隊」差不多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了。
「我去附近幾個部落通知一句,盧猛,你繼續訓練他們。」
《基地》
(2023年8月,非洲剛果民主共和國,喬波省叢林深處,某俾格米族部落墓地邊上)
「老虎大人,裡面的人,是生病了嗎?」部落群眾看到從墓地裡面緩緩爬出來的「人」。
「他們嚴格來說已經不是了。」我說。
「父親,您和我分開行動的這段時間,都發現了啥?」盧猛問我。
「我清除了我們的檔案,然後會見了一個老戰友。」我說。
「哪個?」
「肯亞共產黨軍委副主席。」
「您已經去了一趟內羅畢嗎?」盧猛驚訝地問我。
「不是,是他們來到了伊西羅(剛果)。」
「他們為何而來?」
「具體的有時間再給你作解釋。現在我們的任務,就是把前方的這個美軍的秘密基地給端了!」我說。
「就靠這幾個部落的『敢死隊』?」盧猛問。
「我剛剛不是給你說了嗎?肯亞共產黨軍委副主席來這裡了。」我說。
「噢?!」盧猛這才恍然大悟。
嗖嗖嗖!!!
天空中突然發出很大的聲響。
盧猛抬頭一看,四架直-19E武裝直升機快速地推進到了墓地深處,對著墓地深處的那些行走的屍體掃射。
部落的那群人看著,流下淚水,想往前跑著,和他們已經死去的親友一起死在墓地裡面。
「別。」大祭司站出來,拉住了幾個想往前跑的年輕人,嘆口氣說,「他們已經死了,現在的這個樣子全部拜美軍所賜。」
部落裡面的一群人咬著牙,憤怒地看著遠處美軍軍旗、看著天上的武裝直升機。
搜搜搜。
從林裡面又竄出來十幾個軍人。
盧猛正在驚訝地看著,因為這些軍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已經在我們周圍潛伏了,但是盧猛根本沒有察覺到一絲。
「正常的,這些可是正規軍,我們再怎麼厲害,只是僱傭軍而已。」我對著盧猛說。
十幾個軍人中,站出來了非常高大的人,笑著臉地向我走來。
「老虎!」
「你好啊!喬莫·肯雅將軍!不,應該是主席!來盧猛,這個就是剛剛我說到的肯亞共產黨軍委副主席。」
「肯雅將軍好!」盧猛向肯雅將軍敬禮。
「這個是虎子吧!果然是軍人世家!」將軍看了看,問,「前方就是美軍的秘密基地了?」
「與其他部落的酋長溝通了,大概就是這裡,並且,還不止一個,但是這個是美軍科研人員出入最頻繁的一個。」
「轟!!!」
「嘭!!!」
「防空!!!!」
等我抬頭看的時候,四架直-19E只剩下了三架。
「什麼情況?」肯雅將軍連忙呼叫著對講機。
「美軍來了幾個作戰小組!」直升機的人員大叫著,「請求快速增援!」
「增援!!!注意墓地裡面的活死人!」將軍大叫著。
「上!盧猛。」我對著盧猛說。
「父親,您也要去嗎?」盧猛看著我。
「我不去,還是我嗎?」我說。
「你父親真看不出來,是一個60多歲的老頭子。」肯雅將軍說,「兄弟們!隱蔽前進!」
半個小時後。
在附近多個部落的聯合進攻下,位於墓地深處的美軍實驗基地被攻占了下來。
肯雅將軍率先說話了:「兄弟們,非常感謝你們的付出!接下來,我們要將整個實驗基地裡面的各項資料,盡數打包帶回非洲疾控中心!美軍在這裡做的病菌實驗,已經危害了數十個我們的同胞了!」
「嗚嗚嗚嗚!」下面的人群歡呼著。
「肯雅,美軍的戰艦還留在肯亞的嗎?」我問。
「是的。」
「此地不宜久留。」我說,「趕快將核心資料帶出!」
「怎麼了?」
「美軍可能會銷毀此地!」我說。
肯雅這才恍然大悟。
美軍停靠在港口的戰艦,就是隨時準備清除這些罪證的飛彈發生台!
「還有大概五分鐘!從我們徹底把美軍消滅開始,他們的飛彈從戰艦上發射到這裡一共2000多公里。得加快腳步了。」
鏡頭拉回,墓地深處的這個美軍實驗基地,只有一層,看起來很簡陋,但是地下室下去的大門就和周圍的布景非常的不搭,滿滿的科技風,大門是瞳孔加上指紋雙重認定解鎖,所以肯雅將軍手下提著砍下來的其中一個美軍科研人員的頭和手,將大門打開了。
大門打開後,我估摸著大概還有四分鐘。
我迅速地前往核心的實驗室進行查看,肯雅將軍的手下正在快速地整理視線中能看到的資料。
核心實驗室裡面的一本古籍,吸引了我的注意。
「藥人?」
「這是古文??」
「荊楚、夜郎?」
「都是古文看不懂,拿起來吧。」
這時大螢幕上開始展示美軍這段時間的「成果」,用英文解釋著,有一個科研人員,以錄像的形式解釋這個地方。
「這裡是『新型病毒武器』研究基地。」
「我實驗室主要的目標為研發出對人類、特別是針對亞洲人的基因病毒武器。」
「項目帶頭人千方百計地從中國弄來了一本古籍,古籍上寫得有一種類似於人體強化劑的製作方法,但是這種強化劑的可修改性很強,只需稍微一點點變量,就可以達到完全不同的效果。但是這種強化劑,本質上還是病毒,這很符合我們的目標。」
「很快,這種可修改性,變成了失控。」
「正是因為這種可修改性,導致病毒的變異完全失控。」
「8月10日,起初還只是讓候鳥攜帶,以此來擴散到世界各地。但是隨後,大草原上的動物,都開始攜帶這種病毒了。」
「當然,墓地裡面的這是幾個感染人員,屬於我們的藥渣。他們已經不具備傳染性了。」
「8月20日,現目前我們掌握的信息,該病毒起碼還沒有可以在人類中傳染的跡象,很遺憾,不過快了,我們的研究團隊。」
「這個病毒已經可以完成動物傳人的突破了,應該要不了多久!就可以完成針對亞洲人的基因病毒了!」
錄像到這裡戛然而止,我們應該阻止了一場災難。
我看了看時間,還剩一分鐘。
「嘭!!!!!!」
隨著一聲巨大的爆炸響,我們在負一樓的全部人員被這個衝擊波擊倒在地。
「盧猛!還在沒!!!」
天花板上開始掉落。
「他們的飛彈提前了!應該是還沒等他們的人全部被解決就已經發射了飛彈!」我說。
「盧猛!!!」我大聲地喊著。
「我在!父親!」盧猛回答道。
「父親,我來帶您離開這。」
我的腿被衝擊波衝下來的水管壓住了腿。
「其他人呢??」我大聲地喊著,「肯雅?!」
「老虎,我還在的,快離開這個地方,資料能帶多少!帶多少!」肯雅說。
「老大!!!外面有美軍!!!」突然有人跑進來大聲對肯雅說。
「他媽的。」
「全部人員,拿上武器,殺出去!!!」肯雅將軍一手將壓在我身上的水管給掰開,一手提著AK-47,嘴上叼著煙。
盧猛見狀馬上將我背起來,準備從大門出去。
我們一剛出大門,已經全部被美軍包圍了。
「肯雅老大!」又有一個小兄弟跑到肯雅面前,小聲地說,「老大,剛剛的爆炸將這個實驗室的自爆系統啟動了!我們得儘快突圍!」
「啪啪!!」
「哈哈!」
「Nigger!!!」美軍開始嘲諷。
「嘭!!!」
「自爆系統開始了!」肯雅大聲對我說,「快跑!」
盧猛見狀,在肯雅的掩護下,快速的背著我繞到了實驗室外沒有被美軍包圍的地方。
「嗙!」隨後一聲槍響,落在了盧猛的腳邊。
「Run!Chink!」一個看起來就很病態的美國大兵似笑非笑地對著我們說,周圍其他人也跟著笑了起來。
「Run,Asshole!」
盧猛見狀,保命要緊,迅速地在槍林彈雨中逃到了叢林之中,這群美軍似乎在玩似的,槍槍都往腿上打,不打要害。
「啪啪啪啪......啪啪啪......」
盧猛越跑,墓地那邊傳來的槍響就越多。
慢慢地槍聲沒有了。
肯雅他們,也許被屠殺了吧。
但是看他們都是往著腿開槍,更有可能是拿去做活體實驗。
「嗙!!!!!!」
墓地那邊傳來一個巨大的爆炸聲,隨後一根火柱直直地往著天空,慢慢消散。
實驗室自爆了。
盧猛帶著我,拿出我們秘制的傷藥,將我的傷口塗抹均勻。
「父親,現在怎麼辦?」盧猛問。
「我聯繫了衣索比亞的朋友,可以前往那邊。」我說。
「要經過南蘇丹,那裡還在戰爭中,是否太過於危險?」盧猛問。
「現在還要比我們倆危險的存在嗎?」我問,「馬上就可以開始路程。」
《遁地》
(2023年9月23日,衣索比亞-亞的斯亞貝巴,某住處)
接下來的兩個月,我和盧猛步行到了衣索比亞的亞的斯亞貝巴,隨後那裡的朋友給我們提供了一個健康的駱駝。
「接下來去哪,父親。」盧猛問我。
「我這裡得到消息,世界衛生組織將整個病毒的疫苗會運送一批到埃及開羅機場,我們去那裡看看能否獲得病毒疫苗。這一個月走來的路上,越來越多的動物中了狂犬病毒,我們都是吃蔬果過來的。下一站前往埃及吧。」
「埃及過後呢?」盧猛繼續問。
我這裡稍微愣了一下,隨後回答。
「回我家鄉吧,如果可以的話,人老了,現在的確有些想落葉歸根的。」
「父親的家鄉是中國黔州吧!」
「是的,黔州省,扶陽市。」
「那邊的疫情情況如何還不知道,貿然回去會不會?」盧猛說。
「那邊應該還好吧,而且按照這種勢頭下去,那邊也應該快了。」我說。
「那既然都會這種情況,回去幹嘛?」盧猛問。
「中國有限槍的,而且你在懷疑中國政府的組織能力嗎?全球爆發這種新型狂犬病毒的話,在中國的存活率是最高的。而且,在外面這麼久,真覺得外面,太不安全了。」我說,「應該是我老了吧,而且盧猛,你也別忘了,你的體內也流著中國人的血。」
「父親說的是,以防萬一,我將我們一路來收集的和這個病毒相關的資料,通過信號節點隨機發送到黔州扶陽市,看一看有沒有人可以接收到消息。」盧猛說。
「行,做完就可以上路了,前方的蘇丹還在戰爭,得打起一萬分的精神。」
「老虎,可以出發了,有消息說有一隊美軍進入了亞的斯亞貝巴,開始調查你們了。」我的朋友從他的辦公室出來,語重心長地說,「保重!」
「謝謝!亞迪斯!後會有期!」我牽著駱駝,準備出發了。
出城的路上,我看到了我和盧猛的通緝令,通緝的原因屠殺了幾個部落村民,好傢夥,把鍋全往我們身上背了,還好我早年遇到的這些朋友都是生死之交,這些美軍的把戲,可騙不了我的朋友們。
(2023年10月11日,埃及開羅機場邊緣的一個隱蔽點)
「疫苗應該已經開始製造了。」我說。
「才十幾天,這病毒可真嚇人。」盧猛說。
「之前還只是動物傳人,現在發瘋了的人都可以啃咬傳播了。」
「有的地區,已經出現接觸空氣、水源進行傳播的了。」
「我的天,這種病毒是要毀滅人類了。」
「按照世界衛生組織的規劃,埃及這裡,會有來自中國的1000支人道主義救助疫苗。」我說。
「我們需要對付的,僅僅只是幾架飛機上的護衛嗎?」
「他們甚至沒有配備安保?」
「為什麼會沒有安保人員?」盧猛問。
「對於疫苗的態度,我查了查,多數人員抱有懷疑態度。」
「你從埃及人的態度就可以看到,1000隻人道主義的支援,他們正眼都不看一眼的。」
「為什麼?」盧猛問。
「很多原因吧,第一就是1000隻不夠,太不夠了,但是總有人必須有。」
「第二就是,埃及人沒有太相信中國人,直接就是不相信吧。」
「那我們?」
「直接劫機吧!他們應該是要回薊京,沒必要,扶陽有機場的,完全可以開回扶陽。」我說,「對了,之前衣索比亞發送的消息,有人接收了嗎?」
「有人接收了。」
「他們可能還不知道現在可以通過空氣傳播,趕緊再發一次提醒過去,既然有人接收消息,那我們回去,第一時間找到他們,他們應該已經有了對付這些活死人的據點了。」
「好。」盧猛說。
「我們現在,只需要等待運送疫苗的飛機抵達了。」我說,「應該已經有幾天沒聽到美軍有人調查我們了吧?」
「已經好幾天了,消息網說的有一個調查小組,在路上被那些活死人襲擊了。」盧猛說。
「非常好。防毒面具帶好,我們出去再帶點食物回來。」我說。
24 end
(第三線即將合併,之後將沒有主線分支,全部改為第三人稱的支線,例如:美國線、薊京線、天府線等。)
第二十五章 《高速路》(2023.10.13)
(2023年10月13日,早上8點,黃釗家)
我和黃釗還有付哥,輪流在我房間,守著那三個被我們綁死的人。
「胖哥,那個女生醒了。」林萌悄悄地伸進了頭進來。
「好好照顧一下她,有緊急情況叫釗哥和付哥。」我說,「一會他可以走路了,我們便準備出發了哦。」
「好的,胖哥。」
「芊芊去收拾東西,收拾好沒。」
「差不多了。」
「行。」
昨天晚上,我、黃釗、付哥清點了我們的所有物資、人員,計算好了去機場的路,認為現在唯一的活路便是去機場。路上我們可能會遇到其他已經察覺了此事的人,所以以防萬一,武器都得帶上。
國外目前已經是變異到了空氣傳播,到目前為止,新聞中還沒有公布新型狂犬病毒在空氣中能存活多久的時間,所以我們翻找出了新冠時期留下的口罩,帶好了酒精,隨時做好消殺。
(2023年10月13日,早上11點,黃釗家)
「我清點一下人數。」我說。
「一,老爹。」
高皞皋,65歲,身高170cm,一身腱子肉,參加過對越自衛反擊戰,戰時腿部被子彈擊中過,腿腳不怎麼方便。給之前扶陽市的掃黑除惡提供了大量證據,在軍隊裡面有一定關係。
「二,黃叔叔。」
黃志強,黃釗爸爸,56歲,之前是扶陽市某鎮鎮長,離職後創辦了現在黃釗所在的酒廠,目前仍是他們酒廠的董事長。
「三,婁阿姨。」
婁霞,黃釗媽媽,53歲,是扶陽市第一小學的退休人民教師,為人和藹可親,是一個標準的教師風範。
「四,黃釗。」
黃釗,26歲,大學同學,商務英語專業,大學還沒畢業專八就過了。身高165cm,皮膚較黑,但是從他的家世來看,這已經不是缺點了。行動力很強,一般答應的事情都是說到做到的那種。我昏迷的時候,多虧了他主持大局。
「五,芊芊。」
高芊芊,18歲,標準的瓜子臉,吹彈可破的皮膚,留著長發都齊了腰,技能啥的就是做飯比較好吃吧,缺點就是學新菜會影響手感,但是他總是可以把難吃的東西做好吃。
「六,林萌。」
林萌,18歲,身高162cm,穿著與妝容偏清純風,身材比例很適中。目前她和他哥哥的身份,依舊是個謎。
「七,柳玉墨,」
柳玉墨,男,16歲,高二,高級黑客,這些天很多的新消息都是通過他了解到的。廟會事件時和現在完全是兩個人了,他表姐柳玉惠用生命給他的成長鋪了一條路。
「八,鄧成。」
鄧成,男,17歲,父親是疾控中心主任鄧強,母親是某國企會計,平時的小日子還算滋潤。目前他們一家都有疫苗的名額,母親帶著祖父母和外祖父母在鄉下避難。
「九,朱立。」
朱立,男,17歲,學習成績拔尖,體弱多病體質,但是嘴巴毒辣,擅長陰陽怪氣,和他一起出門,絕對不可能迷路,他可以清清楚楚地記得來去的路,甚至一些小細節。母親已經死亡了,父親目前下落不明。
「十,林棱。」
林棱,目前對他的了解很少,是林萌的哥哥,知道他當過兩年兵,使得一手好刀,基礎功也很紮實,對於處理行屍這一塊感覺他很有經驗。目前他們一家人都有疫苗名額,而且不占用任何地區的名額。
「十一,付哥。」
付德南,34歲,172cm,某國有銀行的小行長,目前的相處來看,人還是挺好相處的。
「十二,許安莉。」
許安莉,女,24歲。校醫,短髮,成熟,目前對她的了解就這麼多,估計日後我們有受傷這些情況,都得去找她了。
「十三,柯嵐嵐。」
柯嵐嵐,女,19歲,渝都人,目前是在扶陽謀生,還不了解她有哪方面的技能。
「十四,梁唐。」
梁唐,男,21歲,夜郎人,目前對他的評價,可能就是細狗。接觸的這兩天發現,他混熟悉後,應該是一個逗比。
「十五,付崇新。」
付崇新,8歲,是付德南的兒子,在這種末日時候,的確是作為累贅的存在,但是,也代表著希望,估計是以後我們團隊的團寵。
「十六,劉紫涵。」
劉思涵,16歲,是我們從那幾個大漢救下來的小女孩,目前是很不願意和我們述說之前的事,但是不用說,那幾個禽獸乾了什麼事我們都能猜到。
「十七,我,高胖。」
高婺源,25歲,身高185公分,體重95公斤,又高又胖,小名高胖。目前我的優點是警覺性強(雖然被人暗算昏迷了很久),腿部力量強大(目前只發揮到逃跑),組織能力稍強。
「目前我們十七個人,芊芊,我們的食物還剩多少,計算的話給檸檬算吧,你報數。」我說。
「壓縮餅乾40袋,礦泉水20節......」芊芊一一地報著。
「算下來,最低人均標準下來,夠20天,十七個人的確太多了,多一張嘴巴,一人就得少吃點。」林萌說。
「我們這裡離機場50公里左右,一天就可以走完。」我說。
「我們有小孩,有女生,有老人,一天走不完。」黃釗說。
「一天走不完,我們就都得死在高速路上。而且,還不清楚機場有沒有其他人前去,如果有,我們防的可不只是行屍。」我說。
「聽說還沒全面爆發的時候,胖哥就被人暗算了,加之現在這個別墅也是被人給破壞得不成樣子了,的確是應該提防一下其他人。」付哥說。
「那,三人怎麼處理?」黃釗問。
「小推車有沒有?」我問。
「有。」芊芊看了看物資清單。
「都帶走吧。」我說。
「你瘋了?這個時候能不能別聖母了!」黃釗突然火冒三丈,「對付他們的時候我就感覺這種不應該手下留情的,不然只會害了我們自己人!」
「釗哥,我不是要保留他們。先消消氣。」我說,「我也為我之前的聖母行為道歉,這的確影響到了團隊。」
「芊芊、林萌,你們先出去。我們四個先討論討論,他們三個禽獸我是綁死了的,但是你們還是隨時注意一下。」我說。
「好。」
芊芊和林萌隨即出了離開了儲物間,就剩下我,林棱,黃釗,付哥。
「釗哥,帶著他們走,很重要。」
「他們一個人就有差不多150斤,三個人下來差不多200公斤,就算他們有用,我們帶這麼重的東西,還不如多帶些水和食物啊。要是有車都好,現在完全靠我們腳力,還有這麼多老人家、女孩子、小孩。」黃釗說。
「對啊,帶他們就得浪費起碼一個小推車,還有浪費一個人進行推拉,有這個功夫,的確不如多帶一些水和食物。」付哥說。
「我無法想像一個腳踹山羊頭的人,能想出什麼妙計。」林棱說。
「好,我先給你們解釋解釋。」我說。
「機場的高速,我經常來回,我最熟悉,那條路有三個隧道,我們節省時間,必須穿過去。」
「隧道有多危險,各位可知道。」
「帶他們一起,可不是我聖母想救他們一命。」
「我們穿過隧道,萬一遇到危險,可以把他們丟下,給我們逃跑爭取時間啊。」
「那時候,丟掉食物和水,那就太可惜了,我們的運力只需要帶10天左右的食物水去就行了,如果疫苗到了,我們再回到這裡帶著剩下的食物和水去尋找新的根據地。要是疫苗沒到,我們不管回不回來都是死路一條。」我說。
「所以現在是背水一戰?」黃釗問。
「帶上他們很有必要,就相當於我們的保命符,三次。」我說。
「您可真是活閻王!」黃釗說。
「還有大家,如果路上不得已要做這個事情的時候,請讓我來做。」我說,「請讓我來親手,給他們送葬。」
「。。。」
「。。。」
房間裡大家沉默了兩分鐘。
「有林棱在,不會發生那種事情的。」黃釗說。
「那還帶上那幾個人嗎?」付哥問。
「帶上吧。」林棱說。
「帶上,以防萬一。」黃釗說。
「還有,一會出去的隊形,按照林棱走最前,我和付哥看兩邊,釗哥斷後。」我說。
「時不時的我會叫上那倆高中小子和梁唐,看看四處的車輛是否可以啟動。」付哥說。
「我視線以內的行屍你們可以不用管,死死盯住你們自己的方向,如果有很大一群行屍,請第一時間聽我的差遣,保證萬無一失。」林棱說。
「我在後方布置陷阱障礙這些,可能到時候另外幾個小子也得來幫幫我。」黃釗說。
「行,那就可以準備出發了,拖不得了。」我說。
(2023年10月13日,中午2點,扶陽高速路口)
曾經車流量極大的收費站,現如今已經是斷垣殘壁。血跡、車輛、被撞壞的關卡,隨處都可見到的破敗。
「準備進入了。」我說。
「前方五十米,兩具行屍。」林棱說,「我能解決。」
「芊芊,林萌,看好物資小推車。」我說,「朱立,鄧成,死死地盯死小推車上的那三個人。」
「小梁,我們以最快的速度,檢查一下有哪些車是可以發動的。」付哥說。
「後方,五十米,三個行屍,行動緩慢,暫無危險,前方若有情況,及時告知,我這裡好作處理,目前節約體力。」
「持續前進!」我說。
這時,我們一行人來到了高速匝道,大彎道導致前方的視線不佳,這裡我們都進行了速度的放緩。
「黃釗!」我突然說道,「解決後方行屍!!!」
黃釗往我們前方看,密密麻麻的一大群行屍正堵在與高速路接壤的地方。因為匝道彎道的原因,我們未能提前看到前方如此之多的行屍。
「芊芊!!!林萌!!!找車躲起來!!!」
「另外三個女生,帶著老人孩子快速躲起來!!!」
我慌張地說著,聲音不大不小剛好大傢伙都能聽到。
「物資丟到一旁,儘量放到不被其他活人輕鬆拿到的地方。」
「朱立,鄧成,你們去躲起來,帶上這裡面的兩個人,拿小推車給我。」
「林棱,你還在幹嘛?」我對著林棱說。
「你別著急,沒看到他們行動這麼緩慢嗎?」林棱說。
「大哥,我們不是所有人都是你。」我說。
「我可以解決一半。」林棱說。
「他們可以失誤很多次,但是你只能失誤一次。這麼多行屍,被抓一下,你就沒了。」我說。
「胖哥,後方五具行屍已經解決完畢。」黃釗說。
「前方得有多少個啊。」付哥說。
「五十個左右。」林棱說,「它們死死地堵在了路中間,不解決掉,我們也走不開。」
「我去引開它們,黃釗,你帶著大夥,往前方沖。」我說。
「引開去哪?」黃釗說。
「我們往機場走,我往反方向引開。」我說。
「還不如我們幾個男人,費力解決掉。」林棱說。
「大哥,真的不是人人都是你。」我說。
「你若是這樣做了,到時要是機場方向出現了更多的行屍,我們豈不是被雙麵包夾。」林棱說。
「十幾二十個行屍,我們幾個齊心協力,的確可以解決掉,但是這可是五十個。」我說。
「剛剛我不是給你說了嗎,他們沒有這麼暴躁了。」林棱說,「城區裡面的行屍,有不斷的沒有感染的人作為他們的啃食對象,但是高速路上,除了動物屍體,還有什麼?」
「所以說現在它們都處於很虛弱的狀態?」付哥說。
「可以這樣說。」林棱說。
「怪不得剛剛那五個行屍,我這裡這麼容易就把它們放倒了。」黃釗說。
「既然這樣,我們得組個陣型出來。一字排開吧,大家左右兼顧,來一個砍一個,在最中間留條路出來。」我說。
我話還沒說完,林棱就已經衝上去開始揮刀了。
其餘的人才剛剛趕到林棱的身後,他就已經揮刀放倒了四五具行屍。怪不得這樣的自信滿滿,身強體壯又有寶刀加持。
我們其餘人要麼就是拿的菜刀,武器長一點的便是鏟子。
付哥揮著鏟子,放倒了一個行屍,看起來只是敲暈了,但是眼珠子一下子就從眼眶中爆了出來。兩眼空洞地慢慢蠕動,很快又被我放倒的行屍壓在身下,無法動彈。
「十一。」芊芊在我身後的車裡面數著。
「胖哥,援助各省、各國的疫苗已經開始空運到各個縣市了。那個埃及的信號節點又發來消息。」柳玉墨說。
「好,我現在管不了這麼多!嘿!」我說著,一斧頭下去,直直地插在了其中一個行屍的頭上,「多收集一些信息吧,看看那個埃及信息節點的人到底想說什麼。」
「十五。」
「哥,注意左邊!」林萌突然提醒林棱。
林棱飛快地轉手將刀揮向左邊,刀刃划過在林棱左邊的行屍,行屍的頭緩緩掉下來。
「十九。」
「付哥!小心!」黃釗拿著菜刀,一刀下去,放倒了正在接近付哥的行屍。
「我往前,看看前方還有多少行屍。」我一腳蹬下去,拿出插在行屍頭上的消防斧。
我偷偷地從匝道邊上的草叢繞到了這堆行屍的背後。
「!!!」
我被眼前的場景嚇得差一點沒拿穩斧頭。
我們在解決的那堆行屍只是冰山一角,匝道結束後,後方密密麻麻的起碼有200具行屍,在毫無章法地四處亂竄。
我沉重地快速走回了我們的臨時營地。
「三十一。傻哥哥,你偷懶的時候,他們都解決得沒幾個了。」
「還有十幾個。」林棱說,「幾分鐘解決了。」
「林棱,剩下的交給付哥和黃釗,準備帶人出發了。」我對林棱使了個眼色,他也看懂了,跟著我來到了一邊,付哥和黃釗繼續清理著剩下的行屍。
我和林棱來到了沒人的地方,我說:「前方匝道,有200個以上的行屍,應該都是堵在高速路上,被感染的人。」
「200個?」林棱非常驚訝地看著我,「200個太多了,就是我們有幾十個人都不一定清理得完。」
「可以拿一個人出來了。」我看了看林棱。
「...」林棱說沉默了一會說,「你可要想好,做了這件事,性質可不一樣了。」
「十幾口人呢,沒有其他辦法了,必須儘快趕到機場。」我說。
「...」林棱看了看,「這事我沒做過,我需要怎麼配合你?」
「一會你帶上大部隊回撤一部分距離,將那三人交給我。我不想芊芊知道我做了這件事情。」我說,「我會拉著小推車,載一個人,將那些行屍的一大半引到匝道之前的高速路上去。」
「然後我從高速路的另一邊翻過去,從中間的隔離帶隱蔽回來。剩下的行屍,我們可能還要在通力合作一下。」我說。
「行,這事聽你的。」林棱說,「你那邊需要幫手嗎?」
「你們幫我看好家人,就已經是我的好幫手了。」我說。
說完,林棱回到了大夥邊上,組織著大家往後撤了一些。
「芊芊、林萌,你們找個能打開車門的車,讓大家躲進去,前面還有一大幫行屍,我們還需要再處理一下。」林棱說。
「這三人交給我們,我們放他們出來和我們一起清理行屍。」林棱說。
然後我、林棱、朱立、鄧成、付哥、梁唐,便往推著那三人,往著匝道盡頭跑了去,黃釗留在大夥身邊。
匝道的盡頭,邊上看上去一望無際的高速公路主幹道,現在這種情況,一望無際的是破損的汽車,灰濛濛的天空。
「現在把它們解開嗎?」鄧成問。
「你是傻子嗎?」朱立說,「這些不得好死的傢伙,你真以為大哥們會放他們出來?」
「剛剛不是說?」鄧成說。
「好了,大家,現在發生的事,和將要發生的事,請大家千萬不要和家裡面的其他人說。」我說,「我現在需要你們的幫忙。」
「怎麼幫?」朱立問。
「一會再往前走一點,站在車上,就可以看到前方一大批行屍群,估計有兩百個以上,以我們目前的狀態無法清理他們。」我說。
「所以我,得犧牲一個人,來引開行屍的大部隊,你們清理剩下的行屍。」
我們大家的眼神都看向了被綁起來的三個人,只有鄧成驚訝地看著我。
「現在我會解開某一個人。」我拿著小刀,手微微地顫抖著。
地上的三個人聽到了我們的對話,雖然被綁著而且一天沒有喝水沒有進食,但還是在用盡最後一絲力氣,蠕動著逃離著我們。
但怎麼會有用。
「我上前去,你們隨時注意行屍群的動向,千萬不能讓他們下匝道!」
「吱吱吱。」
我將三人中的其中一個人解開後,轉手又死死地將他綁到另一個小推車上。
「一會你們等著行屍,走得差不多的時候,就趕快帶著大家往機場走!不等我,我會追上來的。」我說,「你們迅速找地方做好隱蔽,記住一定別讓他們下匝道,而且別在他們的視線中清理。」
「保護大家的任務就交給你們了!」我說著,推著小推車,拿了一把小刀,便開始往前走。
我看著其他的人已經找好地方躲了起來,我便放心大膽地往前走。
出了匝道,我先往後走了100米左右,將小推車上的人,綁得死死的,固定在了一輛車上,確保他不能自已解開後我才往著那一大堆行屍所在地前去。
我到了一個觀測點,我爬上了一輛大貨車,趴在車頂。
前方黑壓壓的一大片互相啃食的行屍,可能是因為在這高速上,沒有什麼活人吃。
「哇嗷!!!」
我在想著怎麼把他們全部吸引過來。
「有了。」
我拿著我的斧頭,看向了大貨車的車窗。
「啪!」
車窗敲碎後,我爬進了駕駛室。
「嗷!!!」
「!!!」
駕駛室後方還有一個行屍!
那個行屍躲在駕駛室後面,聽到了我的響動便爬了起來,撕咬著向我撲來。
我迅速站起來,將斧頭重重地砸在了她的頭上。
慢慢的她沒了動靜。
「小女孩,唉。」
我看著駕駛室裡面不斷滲血的小女孩行屍,心裏面有很多說不出的感覺。
「嗶!!!!!!!!!!」
大貨車的喇叭被我激活。
瞬間我前方的很多行屍聽到聲響,都緩緩地往我這裡靠近。
「嗶!!!!!!」
「嗶!!!!」
我持續性地又按了幾次喇叭,更多的行屍往我處走來。
「有效果了。」我看到起了效果,馬上跳下貨車,站到汽車的頂上,大喊著,「喂!!!我在這!!!」
我極力的吸引著行屍的注意。
「你他媽不要命!」突然有一聲陌生的聲音不知道從哪傳出來。
我立馬從站姿變為半蹲。
「對不起,兄弟!我想從這裡過去,需要吸引一下行屍離開,見諒了!」我大聲的說了,見到行屍離我差不多近的時候,我迅速離開了汽車,快速奔跑起來。
「但是他好像把所有行屍,都引開了,我們可以走了誒!」
「閉嘴,藏好!」
剛剛那個地方的聲音越來越小,我也無心去核實他們是誰,眼下,將行屍群吸引到他們該去的地方,是我的重中之重。
我迅速跑著,很快跑到了我綁那個人的地方。
「叫大聲一些,不然沒機會了。」我看著那個人說。
我快速解開了封住他嘴巴的布條。
「大哥,求求你饒我一命。」那個人有氣無力地求饒。
我蹲了下來,說,「當時你們對待那個小女生的時候,她有沒有這樣對著你求過饒?」
「我沒幹過那事!都是他們做的!我真沒幹過那事!」那人極力的狡辯著。
「現在晚了。」
我一刀刺入了那個人的胳膊。
「啊!!!!」
那個人撕心裂肺地開始叫了起來。
我摸了摸他衣服里的錢包。
「馮沛浪。」我說。
「下輩子,注意一些吧,現在帶你去贖罪。」
我推著小推車,來到了行屍群前面,一直步履蹣跚的行屍群,在看到面前的美食和聽到馮沛浪發出美妙的叫聲後,如同注入了興奮劑一般,發出興奮的叫聲並且沖向了我們。
隨著我一腳,將小推車上的馮沛浪踢下去,我抱起小推車,快速從一邊的草叢躲藏了起來。
行屍群紛紛的衝上前去,將馮沛浪死死圍住。
他的慘叫聲不斷地發出,一陣一陣的。對我來說,雖然那個人罪大惡極,該死。但是這是我親手了結的第一條活人生命,還是覺得心裏面有很強的負罪感,這種負罪感將影響我的一生。
這事一共花了一個小時,我按照當時說的將行屍群吸引到了匝道前100多米之前,現在還不知道他們處理得如何。
(2023年10月13日,下午4點,扶陽高速匝道口)
「胖子已經過去了。」
「行屍群大概就離胖哥20多米。」
「行屍群大部分已經過去了。」
「朱立、鄧成,你們去通知大夥,馬上出發。」
「脫離隊伍的行屍應該沒有多少個。」
林棱在最前方死死地看著並指揮著大家,最近的時候離我也只有幾米的距離,而我幾乎沒有察覺到他。
「黃釗,你們準備得如何。」林棱說。
「已經出發了。」
「得快,我不知道胖子能堅持多久。」林棱說。
「好,嗯?什麼堅持?」黃釗問。
「一會再給你作解釋,快。」林棱說。
「林哥,後方脫離隊伍的行屍不到20個,對於你們來說可以輕鬆解決。」梁唐從最前方跑過來說。
「好!快速推進!」
「我們幾個迅速沖向前方,將前方的障礙全部清除了!」
「轟轟轟!!!」
「轟轟轟!!!」
「什麼東西!」林棱大聲的問。
「直升機!!!」黃釗回答。
這時眾人抬頭看去,一架直升機從頭上掠過去,從剛剛他們來過的地方筆直地往機場方向飛去。
巨大的聲音將剛剛我吸引過來的行屍又吸引著往機場方向走了。
「好傢夥!!」黃釗說。
「快直接跑!」林棱見狀,馬上改變了態度。
「梁唐,繼續多往前跑一些,多看看前方的什麼情況。」
「付哥、黃釗,盯死後方!」
「林萌、芊芊還有你們幾個女生,別傻走著,注意四周!」
我一直悄悄地跟在隊伍的大後方,當我看到直升機的那一剎那,我終於明白為什麼高速路上為什麼這麼多行屍了。
我剛剛才吸引過去的那大群行屍,又因為直升機的轟轟聲,回了頭,朝著我們前進的方向走了!
直升機上可能坐的是災委會名單上的人,剛剛我在高速路上聽到其他人的聲音,都在說明,前去機場的,不只是我們。
如果說是這樣,那麼高速路上,應該不止一股這樣的行屍群!
「完蛋。」我快速跑著,盡全力地跟上大隊伍。
「這怕不是要全軍覆沒啊!」我心想著。
10多分鐘過去了,我終於看見了隊伍的尾巴。
「胖哥?」鄧成在隊伍後面,看見了我,便大聲通知了隊伍前方的黃釗,「釗哥!胖哥跟上了!」
「鄧成?」我繼續拚命地追上去,「前面有什麼情況嗎?」
「剛剛有一個直升機飛了過去,我們正在重新調整隊形。」鄧成說。
「現在也只能我來殿後,鄧成,你往前跑,給黃釗他們說一句,叫他們留一個綁好的人給我。」我說。
「好,胖哥。」鄧成衝上前去。
(隊伍前方)
「慢點!!」林棱從隊伍最前方跑著回來,對隊伍裡面的人說。
「什麼情況?」黃釗問。
「前方又有一大群行屍!」林棱說,「我們一行人解決不了。」
「不過好在他們是跟著剛剛直升機飛去的方向過去的,現在怕的是直升機飛回來,又把他們引回來。」林棱說。
「而且前方,是我們即將面對的第一個隧道,隧道不長,200米左右,如果說從兩邊的山翻過去,我們這麼多人,應該不能全過去,唯一的辦法還是只能穿過去。」林棱說。
「等胖哥到?我們一起走?我們帶有大手電筒的吧?」黃釗問芊芊。
「有的,有的,一共有三支,電量足夠。」芊芊說。
「噗噗噗!!!噗噗噗!!!」
又是一架直升機飛向了機場方向。
「前方的隧道的行屍不多,都被直升機的聲音帶了過去,現在的主要問題是不知道直升機什麼時候飛回來,這樣可能會把行屍們都帶回來,所以我們應該趁這個時候感覺通過隧道,別等胖哥了。」朱立說。
「小朱說得對,胖哥殿後,我們這樣也比較放心的,而且現在我們一行十幾個人,要是為了等胖哥,耽擱到了大家,我想胖哥也是會第一個不願意的。」付哥說。
「胖哥不是你親哥哥,你當然說得出口。」芊芊生氣地說。
「芊芊。」老爹止住了芊芊,「沒事,那娃子我相信他的,我們按照計劃走就行了。」
「對啊,不是還有一個人跟著胖哥一起的嗎,芊芊,你相信你哥哥吧。」林萌說完問林棱,「是吧哥?」
「對啊,之前有一個人不是和胖哥一起殿後的嗎,放心吧。」林棱說,很顯然,芊芊和林萌以為我帶著那個禽獸一起殿後呢。
「可是,哥哥才醒來沒多久呀,要是有個什麼、、、」芊芊說。
「好了,芊芊,別說了,不吉利,相信胖哥就行了。」林萌說,「這樣,我們把現在在隊伍的動向、情況發微信給胖哥,這樣他就能看到消息了,就會放心我們了。」
「這種情況下,誰還有心情看手機,寫紙條放在顯眼的地方吧。」柳玉墨說,「也需要提前習慣一下,沒有手機、網絡的日子了。」
「紙條我來寫,哥哥認識我的字。」芊芊說著,馬上拿出筆和紙開始寫。
「前方隧道,行屍不多,我們已經往前走,速速跟上我們!我們都相安無事!親愛的哥哥!」芊芊寫道。
「咦,肉麻。」林萌看了看別了一眼。
「林棱,付哥,朱立,你們帶著隊伍繼續前行。」黃釗說,「我留下來,做胖哥安排的事。」
「梁唐,你前去隊伍最前,繼續盯死最前方。」林棱說。
「鄧成,你走最後,接應黃釗。」林棱說。
「好!」梁唐和鄧成異口同聲地回答。
「小姐姐,給我吧。」黃釗走到何嵐嵐跟前,目前她手上的小推車載著被綁著的大漢,「給我一個,扔下來,小推車推走。」
「還想活命嘛?」黃釗問被扔下那人,那人瘋狂地點頭。
「那就按我說得做。」黃釗一把把他拽起來,「你們快走!我接應胖哥,一有他的消息,馬上前來給你們說。」
隊伍在林棱的帶領下,緩緩地又開始趕路了。
黃釗在將那個人丟在了那個紙條邊上,便走在隊伍最後。
又是一個10分鐘,我謹慎的前進著,不遠處看見了他們給我留下的那個被綁起來的人。
我看著前方的隧道,拿起芊芊寫下的紙,這才長舒一口氣。
(2023年10月13日,下午5點,扶陽高速機場方向)
我解開了那個綁在嘴上的布條,讓他可以回答我的問題。
「他們走了多久了?」我問。
「不知道。」那個人有氣無力地回。
「嗯,叫什麼名字?」我問。
「劉浪。」那人小聲地說。
「劉浪,浪哥。」我站了起來,「謝謝你為我的家人、朋友、隊伍,做出的貢獻。」
「我也得走了,你估計能夠抵擋住那群行屍20分鐘。」我說,「20分鐘的這個時間,是從你朋友那裡得到的。」
「求求大哥。我不想死。」劉浪無力地說著。
「那個叫做劉思涵的小女生,也這樣對你說過吧?」我問。
「他是我妹妹。」劉浪說。
「你妹妹??」我疑惑地問。
「其他人對他做了什麼,你不知道嗎?」我繼續問。
「沒、、、辦法,家裡面、、、沒吃、、、得了。」劉浪打了一陣乾嘔,繼續說道。
「你要是不是他哥,我覺得我還可能有些憐憫之心。」我咬著牙說,「我也有妹妹,兄弟。」
那個人突然有力地拿眼睛瞪著我。
「你還沒嘗試過真正的飢餓吧!!!」劉浪突然大聲地說,「那小妮子就是個禍害!早說當時一個吃了她!!!」
「啪!」
我拿著斧頭,一下子砸向了他的腳踝。
「啊!!!!」
隨著斧頭和骨頭碰撞的聲音消失,劉浪的腳和腿也分開了。
「本來傷人、殺人,對我一個普通人來說,心理負擔是很重的,可能是我運氣好吧,第一次做這種事情,遇到了你們,你都不知道你們替我擋下了多少心理負擔!」我大聲地說。
「噠噠噠。」
第三架直升機緩緩地飛向機場。
「今天這個日子,看來疫苗真的會落地機場了,不會錯了。」
上次看到災委會的名單,應該有100來號人,一架直升機最多五個人,來來回回都得20多趟才可以接完。而且100多人還不算是武裝人員,武裝人員起碼的有50來個,才能真正的保障災委會人員的安全。
「啪!」
我拿起斧頭,將劉浪的另一隻腳也砍了下來,斷絕了他最後一絲的生存希望。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立即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保博网系统公告

《保博网积分兑换活动公告》

论坛近期与龍门娱乐联动进行积分兑换活动!

各位博友可以踊跃参与本活动哦,积分好礼多多!

邀友、发布实战帖子、活跃回帖都可以赚取积分奖励,积分可以兑换实物和彩金等!

具体详情请查看站内置顶公告!

DS保博擔保网

GMT+8, 2025-9-10 00:53 , Processed in 0.418892 second(s), 17 queries .

Powered by BaoBoWang

Copyright © 2014-2025, 保博网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