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脂粉主 (半原創)(2章3節) 作者:假面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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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1:24:2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脂粉主】(半原創)(2章3節)
作者:假面先生
2024/10/30發表於:SIS論壇
是否首發:是
字數:11,504
第三節:裝神弄鬼(赫本視角)
「少爺,您醒了麼?」
清晨,一縷和熙的陽光鋪灑進屋,照在赫本的身上,門外也傳來了一個溫婉的女聲。
赫本聽出這溫婉的女聲應該來自於外公家的女僕蘇嘉容。
據說原先是出身於中國澳洲特別行政區家道即將中落的名門豪族,在當時美軍軍艦封鎖澳洲之際,以奇貨可居為名,行冒險之舉,準備暗中串聯,策應美軍上島,只是沒想到保密工夫做得不到位,事敗後僅有蘇嘉容父母帶著年幼的女兒逃了出來,輾轉流離數國,最終才通過美墨邊界線偷渡到美國。
雖然在南北內戰中北軍迫於壓力捏著鼻子承認了洪秀全「廢除不公法案,謀求平等權利」的主張,但是在見識過華人聚合起來的恐怖力量後,美國內部一直暗中對華人採取嚴防死守和分而化之的策略。
因此,沒有合法身份和綠卡的蘇嘉容一家人被視為非法移民中的最底層,處處碰壁,最後在外公李達康無意中見到被人欺騙感情始亂終棄後挺著個大肚子的蘇嘉容時,她父母早已病死,於是心生惻隱之情的李達康安排她進家做了一名女僕。
只不過外婆依琳露娜對過於美艷的蘇嘉容一直頗有微詞,在她生下女兒後就一直將她扣在自己的身邊做貼身女僕,這次更是趁著赫本來家裡度暑假的機會,直接打發蘇嘉容去服侍赫本。
「嗯……」他懶洋洋地抱著枕頭翻了個邊,迷迷糊糊地隨口應道。
風月寶鑑雖然能夠讓人一心多用,操縱數具軀體進行活動,但是,同時處理事物所需要的心神損耗卻也是十數倍不止。
可偏偏賈瑁和鍾其道兩處都是刻不容緩必須儘可能妥善周旋的突發事態,即使有著前世數十載的修行經驗,也漸有心力枯竭不支之感,只得讓相對較為平靜的二重身赫本這邊,在勉力完成晚上的漢語和數學兩門課業後,匆匆沐浴一番就上床閉目修身養神,很快就沉沉睡去。
「少爺,塞麗娜夫人來了,她說跟您約好了今早見面。」門外蘇嘉容的聲音停頓了一會兒,直到聽見赫本的回覆,方才繼續說道。
「塞麗娜?」
待反應過來對方口中所說,赫本一個激靈,猛然睜開雙眼後又微微眯起,適應著晨光透過窗簾灑進房間的明亮。
「蘇姨,麻煩你告訴塞麗娜夫人,我需要洗漱一下,請她十分鐘後再過來吧。」
「是。」
蘇嘉容的腳步聲逐漸遠去。
「來這麼快,有點意思……」
赫本慢慢地坐起來,直起上身,微微前傾,深深地吸了口氣,透明澄凈的紫羅蘭色雙眸中滿是躍躍欲試。
「第二課,希望你做好足夠的準備了,塞麗娜。」
十分鐘後,穿著一件黑色風衣外套,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塞麗娜夫人如約走進了赫本的房間。
赫本沒有先開口,塞麗娜夫人有些不適地避開他的視線,緊了緊那身包裹著高挑豐滿雌肉的黑色風衣,淺淺地彎下了腰,小心翼翼地將挎包放在書桌前。 赫本的目光從擠出大片古銅誘惑乳肉的深邃乳溝向下,細緻地勾勒出朦朧起伏的性感曲線,又沿著被暗啞油光黑絲裹纏住的修長蜜色小腿滑入足踝處,順勢從踩在紅底黑邊高跟涼鞋上散發出嫵媚肉光的腳背,最終收束在十隻緊緊挑著襪尖的桃紅蔻丹之上。
「不得不說,塞麗娜夫人,你總是能讓我精心培育的這具軀殼感受到生命至真至純之美。」赫本由衷地稱讚眼前的美景,而後挑了挑眉,繼續說道。 「不過,我想,對於昨天留下的課後小提問,你已經做出了有趣的選擇,對嗎?」
「當然。」
塞麗娜夫人瞥了一眼緊緊關著的房門,十指略有些僵硬地扯著腰帶,將風衣扣子一顆一顆費力地解開。
風衣之下,只有一具用著幾片布料堪堪掛於其上,近乎赤裸的鮮嫩胴體。 一根弔帶繞過光滑緊緻的天鵝頸,掛住兩塊前後相連垂至小腹處的窄窄銀色布條,艱難維繫著微微自然分開的蜜脂般細膩乳肉,若隱若現的激凸隨著乳浪透出銷魂的褐色乳暈。
勒著絲滑柔膩的裸背細腰和蜜桃臀股溝吻在一起的兩根細繩,無力遮擋大片大片讓人愛不釋手、嬌嫩欲滴的肌膚,牽引著觀者的眼神流離向下,見著陡然暴露於空氣中緩慢翕合的兩片飽滿淫熟肉唇,在緊夾著一串白色珍珠的廝磨間一點點地擠壓出透明晶亮的熾熱愛液,順著蜜縫優美的弧度往外滴落在肌脂比例恰到好處的緊實大腿上,在黑絲上洇出一抹濕痕。
「我,向您獻上一切!」
「聆聽您的福音,」「奉行您的教誨,」「傳播您的意志,」塞麗娜夫人咬著紅唇,輕盈而優雅地俯下嬌軀,雙手輕輕地搭在地面上,用胳膊從後側方推擠著傲然挺立在雙臂之前的雙乳,摩挲著腿根向坐在床上的赫本緩緩爬行,仿佛一朵花兒在微風中搖曳垂淚,悄無聲息地落在地面上發出微弱的滴答聲,留下一道道斑駁的痕跡。
「我將侍奉您!」
「自今日始,至亡時終!」
她的嬌顏上殘存著一絲屈辱和痛苦,在爬行的過程中被堅定和專注所代替,眼神越發虔誠,仿佛置身於遠古人類供奉神靈洞穴壁畫中的淫靡場景,竟意外地讓人感受到一種神聖而肅穆的氛圍。
赫本看著塞麗娜夫人輕啟丹唇,呢喃著誓言越爬越近,近到皓齒與丁香小舌就像在耳邊輕聲嘶磨,不知名的香水味配合女人熟媚嬌軀本就有的雌性體香更是爭先恐後地從匍匐在腳下的塞麗娜夫人身上鑽入赫本的鼻腔。
「凡所信,必有求!」
「你,所求何物?」他伸出雙手捏住塞麗娜夫人肥實的奶峰,鉗著上下起伏的兩顆蓓蕾,使她泄出一聲嬌媚的低吟,才淡淡地開口道。
「求您,求您降下舊日恩典,賜福予我。」
美艷熟婦脖頸微微向後仰去,忘我地呻吟著。
「塞麗娜,你在恐懼衰老么?」
赫本聽見塞麗娜夫人刻意提到的「舊日」兩字,想到曾讓她見過的衰老幻象,用力擠壓軟糯細密得像要融化的乳肉向內凹陷,而後用指腹捻住紅腫的蓓蕾揉搓。 「是……是的,那日所見……」
「我無法接受,接受自己終有一日會變成那副模樣……」
赫本的話似乎讓塞麗娜夫人再度回憶起那張一半衰老一半明媚的臉,不自禁打了個冷顫,趕緊蜷縮著捏住赫本的褲腳,將臉蛋湊近他的大腿細細嗅聞,時不時伸出舌尖在布料上留下濕潤水痕。
「是麼?」
「確實無法接受呢……」
「用了幾十萬年才爬上的食物鏈最頂端,可不是為了某一天隨隨便便臣服於那些莫名其妙就出現的玩意兒……」
赫本將嘴唇埋進塞麗娜夫人的脖頸,整張臉埋進黑色的髮絲間,清晰捕捉到越發濃烈的肉香味兒,又用指甲頂在乳粒的尖端挑動,繞著褐色的乳暈畫圈。 塞麗娜夫人嬌軀一僵,聲音微顫。
「您……您在說什麼?」
「微笑,塞麗娜,千萬記得保持微笑。」
塞麗娜夫人聞言,竭力拉扯使嘴角上揚,擠出一抹精心雕琢的僵硬笑意。 「上鏡時,總要保持微笑才能留住美麗,不是麼?」
赫本用一隻手抬高塞麗娜夫人的臉,強迫她注視著側後方書桌上的挎包,被人為悄悄拉開的一條細縫深處閃爍著不易察覺的微光。
「這……這只是一個挎包而已……」
塞麗娜夫人額頭上滲出細微的汗珠,嘴角抽搐,手指不自覺地顫抖,試圖維持虛假的表情,但終於在赫本起身作勢欲向書桌走去後,她如同一隻被驚起的小鳥,迅速爬起來,猛地邁開幾步,將桌上的挎包抓起。
「我只是,我只是……想記錄我第一次宣誓敬奉您的場景,時時瞻仰,然後……」
塞麗娜夫人結結巴巴地試圖解釋。
「然後,上交給國家?」
赫本並沒有跟著衝上去,而是好整以暇地繼續坐在床上,甚至饒有興致地開起了冷笑話。
在掏出一個明顯處於工作狀態的家庭Dv攝像機後,塞麗娜夫人的語氣變得生硬起來。
「聽著,」「我不管你是天生邪惡的小混蛋,還是別的什麼東西……」 「也不想知道昨天你到底是用了什麼該死的方法做到了那一切,」塞麗娜夫人用一隻手握著家庭Dv攝像機對準赫本,彎腰用另一隻手撿起丟在地上的風衣,草草地披在身上,慢慢向房門的方向後退。
「我錄下了這些,如果你不想被警察和政府知道……」
「那我們就扯平了。」
塞麗娜夫人眼神迷離而恐懼,雙唇哆嗦,顫顫巍巍的手緊緊拉住腰帶,想要把身軀微微彎曲的自己緊緊地包裹起來。
昨天回去洗完澡冷靜下來的自己仔細回想下午在赫本房間的遭遇,縱使還有著許多想不通的地方,可第一個浮現出的想法就是報警。
可惜美國的法律在明面上對兒童的保護很嚴格,遑論是沒有詳實證據,就算是有,責任也全在自己身上,如果赫本在法庭上倒打一耙,一口咬定是自己先引誘他,她必會受到更為嚴厲的刑罰,名義上的丈夫——那個只有色心不死的老傢伙,也只會旗幟鮮明地譴責她,然後高調地宣布離婚與之劃清界限,自己十數年的艱辛努力在頂著戀童癖這樣的罪名入獄後將全部毀於一旦,即使最後僥倖出獄,也徹底喪失在這個國度的立足之處。
更可氣的是,赫本作為罪魁禍首,將因為未成年人的身份,再加上家族稍一運作,完全不會受到任何懲罰。
於是她決定放棄報警,又念及赫本那些生澀熱烈的挑情迷逗,思忖一個9歲的孩童無論如何也占不到自己多大的便宜,轉而計劃明天早上假裝臣服,出賣色相誘導他,再利用藏在挎包里的家庭Dv攝像機錄下他裝神弄鬼的過程,這樣既可以留下影像資料,方便事後復盤弄清楚他的骯髒伎倆,又能在萬一赫本真有一些超凡能力時作為憑證撇清自己,最後交由國家機器對付,那些政客絕對不會放過這種最適合躺上實驗台的東西,到時候,他的家族也沒辦法給予庇護,疲於奔命的赫本根本就顧不上對付她。
從底層煎熬著,不知經歷多少常人難以想像的艱難險阻才慢慢爬到現在這個地位的她,絕不會那麼容易相信世間會冒出一個所謂的真正神靈,還正好被她碰上。
只是她雖然知道制定的計劃實施起來,總會慢慢地與事情的實際發展產生偏差,但沒想到早早地就被赫本看破,自己也沒有來得及錄下足夠關鍵的證據,只能打消原有的念頭,適時展現自己的強硬,企圖唬過對方再作打算。
「我不在乎還有沒有下一個受害者,」「我只想,」「我只想,遠離這一切……」
塞麗娜夫人急促地呼吸著,胸膛劇烈地起伏,激動地有些語無倫次。 「人類的讚歌就是勇氣的讚歌!人類的偉大就是勇氣的偉大!」
「一份不夠完美但充滿反抗精神的答卷。」
赫本用著做作的詠嘆調愜意地感嘆著,一臉的風輕雲淡,就像塞麗娜夫人的舉動絲毫沒有對他產生任何影響。
事實上亦是如此。
這也是昨天沒有真的和塞麗娜夫人交媾的最主要緣由,似真似幻留有餘地的行為既不會留下罪證,也不會讓塞麗娜夫人感到嚴重受辱,錯誤地判斷事態的緊急性,產生被逼迫過甚觸底反彈的魚死網破之心,走正規執法途徑維護權益。 不捨得放棄現有生活的塞麗娜夫人礙於法律對赫本未成年人身份的保護,只會抱著僥倖心理試圖私下自己解決此事,能採取的反抗方式自然也就只剩下可以輕鬆猜到的那麼寥寥幾種。
而一旦塞麗娜夫人用上了這些赫本計劃中為她預留的方法,就踏入了早就設好的陷阱。
因為人在幾十萬年的進化過程中,迫於生存壓力和領導階級同類有意識的烙上思想鋼印,早已在潛移默化中成為了會盲從於強權的馴化度極強的集群動物。 社會的發展進步,只是讓強權的內在表現更加隱晦,外顯包裝更加精美,冠之「民族意識,國家意志,科學思想,意識形態」諸如此類更加文明的詞彙。 這一點,在主身和雙生二重身所處的兩個世界中顯然都是通用的。
也就是說,讓一個人服從於原有思維中根深蒂固的強權區,並不是特別難。 難的是,徹底打破她的固有認知,讓她重新接受一個新的強權定義,任何一種認識的退化和消亡,都不是一蹴而就的,這勢必會導致自發的高強度反抗。 畢竟感情的變化,從來不是一日之功,而是點滴日積月累,無疑將是一段艱苦卓絕,不斷往復的漫長鬥爭過程。
幸運地是,赫本擁有鏡圓物靈回溯之術和鏡花蜃幻之術,可以在這個超凡未顯的末法時代中,尋找合適的時機,在只有一個贏家的鬥爭中,通過精神的壓制實現肉體的屈從,一點點地磨去在舊體制中的所謂獨立人性,讓她逐漸習慣並順從,進而不能自拔,甚至開始死心塌地發揮主觀能動性參與其中。
赫本目前最需要的不是人格排泄的奴隸,而是重塑三觀的信徒。
「我很滿意,」「所以,」「可愛的塞麗娜夫人,你不用感到緊張,時間於我,毫無意義,只要你的選擇足夠有趣,」「我們,」「就可以一直玩下去!」 赫本臉上浮現出一種意猶未盡的奇怪滿足感,向著塞麗娜夫人攤開雙手。 這份詭異的淡然讓塞麗娜夫人完全無法相信自己所聽到的言語,眼神中滿是震驚和不可思議,呆立在原地,嘴巴微微張開,沒有發出一點兒聲音。
「只是人類經常會說,換位思考,能夠更全面地看待問題,減少誤解和衝突……」
「那麼,美麗的女士,為何不站在我的角度思考一下問題呢?」赫本輕輕地用手指敲了敲自己的太陽穴,一字一頓地說道。
他的話音剛落,陽光突然黯淡了下來,屋內的能見度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降低,塞麗娜夫人卻奇怪地發現眼前的景物在漆黑的籠罩下變得明朗起來,甚至能清晰地見到每一粒微塵在凝固一般的時間中慢慢地消失。
「幻覺,都是幻覺……」
塞麗娜夫人呢喃著下意識向赫本所在的位置望去,在對上一雙透明澄凈的紫羅蘭色眼眸的瞬間,她感覺自己掙脫了一副沉重的枷鎖,被耳畔無序的淒風狂亂地牽引托起,在疾速躍動中逐漸攀升……
塞麗娜夫人出於本能地閉上雙眼,聽見黑暗中無形之物在與她呼吸的共鳴間被熔解,而後又重建,一股莫名的強烈喜悅之情在心中洶湧澎湃,熾熱得閃閃發光。
她,似乎在逐漸理解一切……
「塞麗娜,我恩准你,成為10秒鐘的神!」
在粘稠腦海里蕩漾的冰冷聲音,讓她重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以一個絕對俯視的陌生視角遙望著往昔熟悉的事物,赫本房間裡的一切在浸透著一層閃爍銀光的視野中顯得纖毫畢現。
「這……是我?」
一具裹著風衣曾經無數次鏡中見過的熟悉軀體跪在房門旁,不遠處是淡淡笑著的赫本。
家庭Dv攝像機躺在地上,漆黑的顯示屏上滿是蛛網似的碎裂紋路。 她俯下身想看得更清楚一點,於是銀光柔和地旋轉,泛起漣漪,又飄逸地散開……
或許是執念要求得過於清楚,目光直直穿過木門的另一側,見著李家的女僕蘇嘉容輕輕地敲了幾下門,柔聲問道。
「少爺,您和塞麗娜夫人需要我準備一些早點送進來麼?」
「暫時還用不著,蘇姨,有需要我會叫你的。」
雙方每吐出一個字,畫面和音效就模糊一分,以至於到最後赫本帶著重重疊疊清幽迴音的答覆,塞麗娜夫人都差點沒聽清楚。
「啪!」
伴隨著清脆的響指聲,驟然下墜的失重感撕碎了鮮活圖像,一陣突如其來的冰涼刺痛伴隨著令人窒息的沉悶,使塞麗娜夫人覺得自己像是烈日下曝曬的水滴,即將在空氣里蒸發的恐懼感油然而生。
所幸,塞麗娜夫人最終掉進一個溫暖逼仄的地方,一種前所未有的混亂與眩暈感襲擾著大腦,耳朵里嗡嗡嗡響成一片,渾身上下都在傳來瘋狂而難以分辨的各種感覺。
堅實地面帶來的真實觸感最先恢復正常,塞麗娜夫人隱約察覺到自己雙膝磕在木地板上。
帶著重影的視覺緊隨其後,周遭的情況便映入眼帘。
最為顯眼的自然是在面前明顯摔壞掉的家庭Dv攝像機。
下一秒,她就聽見木門被輕輕敲響,隨後傳來蘇嘉容溫柔的聲音。
「少爺,您和塞麗娜夫人需要我準備一些早點送進來麼?」
「暫時還用不著,蘇姨,有需要我會叫你的。」
一陣細微而清晰的腳步聲由近及遠,顯然是門外的蘇嘉容沒有再堅持。 這幅似曾相識的畫面讓塞麗娜夫人驚訝地想起了什麼。
「這是……」
「未來!」
赫本保持著跟塞麗娜夫人於畫面中所見過一模一樣的淡笑。
「當然,這是你們定義中所認知的未來。」
「那是……那是什麼意思?」
塞麗娜夫人虛弱地喘息著。
「親愛的塞麗娜夫人,一天、一個月或者一年?它們不過是人類拿來計量腳下這顆生活的星球與恆星之間相對位置的刻度罷了。」
「所謂單向流動的時間之河,其實是大腦為了讓人類適應生存環境而創造出來,一種有趣且頑固的持久幻覺。」他的嘴角微微上揚,澄凈的紫羅蘭色雙眸望著一時有些難以跟上節奏的塞麗娜夫人,耐心地繼續解釋道。
「就好像在看一本滿是靜圖的畫冊,只要翻看的速度足夠快,這些圖像就會存在流動且持續的變化,而大腦就會根據靜止圖像的順序,感覺到時間的流逝。」 「換句話說,能定義出時間這種概念,只是因為從出生的那一刻就在不分晝夜地死去。」
「可於我而言,你們的未來早已存在,而過去,也從未消失過!」
腦中的眩暈感雖然減輕了許多,但赫本的言論加上剛才所見所聞令塞麗娜夫人的思緒紛雜得像一團漿糊,她信口呢喃著。
「只是,因為我們死得太快,所以,所以才有,未來?」
赫本沒有回答,只是用躲在塞麗娜夫人看不見角度的雙手死死地抵在床板上支撐著身軀。
因為赫本根本就沒有能讓人預知的能力,蘇嘉容敲門的一幕從未在現實世界發生過。
這一切只是他用風月寶鑑的鏡花之術讓塞麗娜夫人陷入了兩次完全相同的幻覺,造成了預知未來的假象。
風月寶鑑本就要時刻維持三具身軀的行思動意,縱然有摸索出來的萃欲之法提取源能補充其損耗,只是時日尚短,未有富餘,只能勉強維持,像這樣持續對一個人施展鏡花之術,不免有些超負荷運轉,反應在現世的軀殼上理所當然會有虛弱疲乏之感。
塞麗娜夫人的不適也是赫本有意為之,觀測未來怎麼能不體現出需要一點代價呢?
他特意模擬出兩次幻境前後的疾速升空和失重窒息,讓塞麗娜夫人在解除鏡花之術後仍然處於混亂與眩暈中,既能讓塞麗娜夫人誤以為是靈魂出竅復歸肉體之類的體驗,方便後續他灌輸打破現有科學常識的理念,也能在赫本利用風月寶鑑恢復元氣無暇他顧之前,不至於讓塞麗娜夫人用蠻力反抗破壞現有的局面。 窗外透進來的陽光灑在地板上,映出一片柔和的光影,沉默籠罩著房間,時間在這裡也變得慢了下來。
過了好一會兒,才聽見塞麗娜夫人開口,聲音如同冬日的霜花,在溫暖的陽光下微微顫動,透出不易察覺的脆弱。
「為什麼是我呢?」
「為什麼是你?」赫本稚氣未脫的小臉上第一次顯出冷漠之色,坦然地說道。 「你們皆是凡世之塵,而我只是隨意地一揮……」
「離得最近的就被沾上了,」「只要這樣……」
他慢慢地抬起手,指尖虛點,就像在輕輕觸碰著空氣中肉眼難見的塵埃。 而後,赫本對著指尖微微吹了一口氣。
「等到只剩下一粒微塵……」
赫本話語裡蘊含的殘酷讓塞麗娜夫人自嘲地笑了笑。
「呵?那我該感到榮幸麼?作為一隻不自量力的螻蟻在偉大存在掌間徒勞掙扎,讓您從這般庸劇中感到愉悅。」
「也對,除此之外,您還能從我這得到什麼呢?」
赫本站了起來,緩慢地走過來,每一步都仿佛是要踩在塞麗娜夫人的心尖上,帶著一種無法言喻的壓迫感。
「塞麗娜,反抗,是你自己的選擇……」
「而好奇,是我無意迴避從這具人類軀殼身上學到的第一種本能!」 「一個屈從於家庭,屈從於團體,屈從於社會,被這世間一切同類制定秩序重重束縛住的靈魂,到底需要多久才會自願享受我賜予的自由?」
塞麗娜夫人咬著牙想要站起來,搖晃了幾下身軀沒有成功,雙腳像是被釘在了地上,無法挪動分毫。
於是她儘可能地挺直了腰,朝著赫本不屑地低聲道。
「去你媽的,什麼狗屎自由,別人施捨的東西,隨時都可以收回去!」 「我他媽的,絕不要!」
這是赫本第一次聽見印象中一貫保持優雅的塞麗娜夫人爆粗口,她酣暢淋漓地將逐漸融入上流社會的虛假偽裝一把扯開,就像骨子裡的桀驁從未死去過。 可惜,僅僅是像。
在她受限於先天因素,難以躋身更高階層,同意用一場註定不幸福的政治婚姻當作敲門磚,向固化的階級妥協示好成為附屬物時,當然,也可能是在赫本不知道的更早些時候,能毫不猶豫說出這句話的塞麗娜就已經死了。
「如果真像自述那樣是神,就不可能枯守這具幼童的軀骸,千方百計地試圖蠱惑於我。」
「嘿?為何不直接使用您的無所不能呢?讓我親眼見證您的偉大?」 此時此刻,信口說出來的辛辣嘲諷,更多則是現在的塞麗娜夫人愁極時捅上心頭的叫聲,在宣洩無處安放的恐懼。
她已經隱隱發現自己的動搖,只是感官上難以接受向一個完全陌生的強權臣服,一時無法跨過心理的那道坎罷了。
赫本的表情很微妙,他聳了聳肩。
「親眼?」
「這很難,塞麗娜。」
「鑒於我受邀而來,與人類的第一次見面最終以悲劇收場,我不得不只分出極小極小的一丁點兒力量,慢慢地滲入這顆星球,尋找合適的載體……」 他的食指跟大拇指緊緊併攏在一起,示意對方確實是極小極小的一丁點兒。 「我嘗試了很多次,結果都不是特別理想,最終只能化作一粒種子,將它播散進一個不那麼讓我難受的生命搖籃里,等待合適的時機……」
「你!赫本的媽媽?」
塞麗娜夫人瞬間理解了赫本的意思,她的雙眼猛地睜大,眉毛高高挑起,目光被驚愕填滿,身體微微後仰,像是要躲避什麼無形的衝擊。
「是的,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才是自己的親生父親。」
「老實說,想要從無到有,完全構建出一個能完美適應我在這顆星球上活動的軀殼比預想中耗費了太多……」
「所剩無幾的力量也只夠對其施加一點影響後就陷入沉眠。」
赫本一臉輕鬆,似乎並沒有把這個當作什麼驚世駭俗的事情。
影響?
神?
塞麗娜夫人腦海中驀地有一念閃過,一頭柔順的長髮隨著塞麗娜夫人身體的顫抖而輕輕晃動,幾縷髮絲凌亂地貼在因吃驚而泛紅的臉頰上,微縮的瞳孔昭示著內心的驚濤駭浪。
「所以,赫本才會這麼迷戀神話故事?」
赫本微微歪著頭,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笑,微微上揚的弧度恰到好處,仿佛在嘲笑這世間的一切規矩與束縛。
「他越痴迷,就越接近;越接近,就越痴迷,直到昨天……」
「我,聽見了他。」
「他,見到了我。」
他發出一聲輕笑,聲音低沉,卻又透著一股難以言喻的輕佻。
「哈,塞麗娜,你是幸運的,至少比那些從一開始就註定沒有選擇的人更好,不是麼?」
呼吸也在這一刻停滯,幾秒鐘後,塞麗娜夫人才猛地倒吸一口涼氣,那聲音在安靜的房間裡顯得格外清晰。
「神啊,你只是比人類更貪婪的危險野獸!」
塞麗娜夫人緊咬著下唇,雙手緊緊地攥著腰帶,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流露出深深無奈的眼眸迷茫地在周圍不停掃視,似乎在尋找著某種不存在的希望。 她緩緩地閉上眼睛,淚水從眼角滑落,順著臉頰流淌,無聲地抽泣著。 見此情形,赫本決定扔出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貪婪的神只有一個,貪婪的人卻太多。」
「塞麗娜,你註定只是盛宴中的一道美味佳肴。」
他彎腰撿起家庭Dv攝像機,遞到塞麗娜夫人手上。
手中的異物感令塞麗娜夫人睜開淚眼,透過晶瑩剔透的淚珠凝視著世界。 她看見地上碎裂的玻璃碎末仿佛被某種無形的力量牽引著,一點點地懸浮向著她掌間的家庭Dv攝像機湧來,如同精密設計過的一樣沿著顯示屏上的碎裂紋路拼湊。
須臾間,一台品相完好的家庭Dv攝像機重新復原在她的掌間。
「可眾口難調,你永遠無法滿足所有人,他們只會在將你分食後唾棄留下的那一地狼藉。」
赫本的手指輕輕地觸碰著塞麗娜夫人的臉頰,溫柔細膩,像在觸碰一朵嬌嫩的花朵。
溫熱的陌生觸感令她心中不禁一顫,眼神有些驚恐,嘴唇微微顫抖,可是在她想要躲避這個接觸的瞬間,塞麗娜夫人忽然想到自己的一個小發現——赫本在比較認真和嚴肅時會直呼其名,叫她「塞麗娜」,而感到愉悅或者興奮時則會冠以夫人的後綴,時不時還會加上一些不規律出現的形容詞。
赫本通過使用鏡圓之術和鏡花之術展現出幾次不可思議的事跡,再輔以巧言令舌的欺哄,已經成功地在她心中塑造出一個肆意玩弄時間,無所顧忌,洞悉人心的鮮活形象。
已經被極大震懾住的塞麗娜夫人不敢再冒著觸怒對方的風險。
於是,她決定再次閉上眼睛,強迫自己緊繃的臉部肌肉鬆弛下來,轉而輕輕地將臉靠近赫本的手掌。
赫本感受到塞麗娜夫人的回應,微微一笑,繼續用手指輕輕地在塞麗娜泛起一抹紅暈的臉頰上滑動,拭去她的淚痕後又勾住唇角給她扯出一個難看的笑臉。 他們之間的距離變得無比近,整個世界在這一剎那間只剩下這兩個人,這一次觸碰。
「或者,在我的慢慢品嘗下,」赫本很滿意塞麗娜的表現,他一隻手夾住了塞麗娜夫人精緻小巧的鼻尖向上,強迫著她的頭部仰了起來,另一隻手則開始解開自己的褲帶。
「失去一切,然後,得到更多!」
「啪!」
暗中激發的隱陽脈,令極速彈出的肉棒發出清脆拍擊聲直接甩在塞麗娜夫人臉頰上,留下了一條白色印痕,但很快又被四周的紅潤填了上去。
星眸中倒映出繃直高昂的粗長肉棒,棒身上凹凸扭曲的青色血管猙獰醜陋,卻又帶著一股不容抗拒的威嚴。
那是一根原本不應該出現在9歲幼童胯間的碩物。
難言的顫慄感爬上她的脊背,陽剛的體味繚繞在鼻尖,猶如看不見的迷霧將她鎖在了裡面,讓她每一次呼吸都有點意亂情迷。
腿心酥軟間,體內突如其來的洶湧熱流讓熟婦嬌靨染上了櫻粉。
結婚三年,那個早就被酒色掏空,渾身上下只有枯槁手指頭是能硬起來的衰老傢伙顯然不能滿足塞麗娜夫人日益高漲的生理需求,她不敢在形勢尚未穩定的情況下與和其他異性有過於親密的接觸。同時,被迫放棄職業生涯作為象徵符號全力支持丈夫政治需要的塞麗娜夫人,更沒辦法通過繁重工作去規避壓抑自己的慾望。
每一天的醒來和睡去,除卻那些無人深夜裡如同隔靴搔癢般的偷偷慰藉,中間的過程都像空白的畫紙。
她甚至懷疑自己可能會倒在正式擠入上層社會前的某一天,去瘋狂地追尋那些扭曲變態的刺激,被敲骨食髓,完全淪為慾望無處安放的犧牲品。
可是,在與赫本這兩天內持續進行的高壓精神攻防戰中,每一次或主動或被動的反抗都讓被風月寶鑑能力降維打擊的科學觀愈發搖搖欲墜,這無疑進一步加深了她一直以來游離在上流社交圈子之外對未來不可知的恐懼。
當盲從熟悉的集體強權不再帶來習慣性的安全感,她開始沉浸在赫本敘述中變得陌生的世界裡,陷入意識的假性覺醒,放大內心一直遵循認同的價值觀和思想體系與現世的矛盾之處,重新審視自己處境並尋找與之對應的定位,會完全擯棄原有的獨立人格,更加激進更加狂熱地渴求一種更能圓融自洽的邏輯,積極向一種新秩序靠攏。
「嗯啊……」
在不按套路出牌的赫本用最原始充滿性張力的方式將漸露頹勢的她逼到牆角後,不盡人意的性生活經歷讓內心深處最後一根理智之弦斷裂,一股淫靡的錯亂快感令她不由張著濕潤紅唇低低地迷醉浪叫。
我已經盡力了。
人類的讚歌不過是頌神之誦!
人類的偉大僅僅是娛神之愚!
屈服麼?塞麗娜。
屈服吧!塞麗娜。
每一處空虛都渴望被需要,被慰藉,被填滿!
就在神的腹中重獲新生!
「嗯唔……請……應允……我的……些許……僭越!……吾主……」 塞麗娜夫人一邊高舉著那台家庭Dv攝像機,一邊盡力吐出紅潤的香舌與肉棒隔空相對,又不敢越雷池半步,竭力展現出自己的順從。
赫本會意地接過家庭Dv攝像機開啟了錄像模式,暗暗運轉風月寶鑑從塞麗娜夫人勃發的淫慾萃取源能,這才將肉棒施施然伸了過去。
塞麗娜夫人的櫻唇輕巧地點觸在緩慢淌出汁液的馬眼上,咸腥味被迫不及待地吞咽入肚,一股灼熱自咽喉沿著小腹蔓延,鼻間濕熱的呼吸中已經全是情慾的味道,雙頰立刻浸了血般紅旎,迷離的眸子水波蕩漾,騷媚的似要溢出水來。 隨即螓首低伏,濕滑舌尖靈活地掃過掛垂的雙丸,又上下翻卷從棒身舔到龜頭,留下了一道瀲灩的濕痕後纏卷著肉棒將其納入口中,縮緊紅唇,兩邊臉頰深深凹陷下去,開始賣力吞吐,裹在銀色布條里的豐乳前後蕩漾出蜜色淫華。 她情不自禁地磨蹭腿根,還探手摸進股間,拉扯著珍珠串勒開肉壺的陰唇,令肥美淫熱的蜜穴瀉出晶瑩的不少汁液!
「哦,可憐的塞麗娜夫人,看來,在徹底吃掉你之前,還得先做些準備。」 思想的博弈迎來勝利的曙光,下體被熟婦盡心盡力侍奉著,強烈的酥麻快感和視覺刺激使赫本發出了一聲愉悅呻吟。
「啪!」
他隨手對準塞麗娜夫人快速甩動的吊乳用力拍了下去,接著將肉棒粗暴地肏了進去,小屁股前後挺動,深入緊窄濕滑的銷魂之處,在玉面上出現又隱沒,不停頂弄出淫蕩凸痕。
塞麗娜夫人立即身軀一顫,還沒徹底舒展開的眉頭緊蹙著,晶瑩的口水伴隨著「嗯嗯」的嬌喘流溢出來,高高撅起渾圓黑絲肉臀,以便更好地迎接粗壯肉棒的暢快進出。
前方寬鬆無物,後邊緊緻難挨的感覺,讓赫本難以控制自己緩慢堅定的向前突進,在不停蠕動吞咽的狹窄腔道中越發深入,直到感受龜頭陷入一個緊緻的腔口。
「嘔……」
塞麗娜夫人雙目緊閉,發出一陣乾嘔,淚水不斷流出,雙手死死抓住赫本,任由他的肉棒緩緩插入。
「呼……」
赫本輕呼一口氣,低頭看著塞麗娜夫人修長脖頸上凸起部分逐漸增多,從未真實體驗過的擠壓快感讓他感覺腦海里每一個念頭都在顫抖,幾近失去理智地想要將整根肉棒一塊塞入塞麗娜夫人的嘴中。
「唔唔……唔唔……」
塞麗娜夫人的嬌軀開始劇烈乾嘔痙攣,不住地搖擺,牙齒磕到肉棒的輕微痛楚讓赫本找回了一點清明,他快速從塞麗娜夫人口中抽出肉棒,牽起一道渾濁的絲線。
她猛的呼一口氣,拍著胸口,一邊咳嗽乾嘔,一邊不停吞咽口水,用以緩解喉間的不適。
「吾主?……」
赫本毫無徵兆的停止顯然讓塞麗娜夫人感到疑惑和憂慮,坐在地上休息了一陣,待到她好不容易平復下來,哀怨和惶恐夾雜的目光不舍地從濕漉漉的肉棒上游離到他臉上,言語中帶上了幾分不安的顫音。
「這確實可以好好留作紀念。」
赫本自顧自用紙擦拭著肉棒,裝作漫不經心的樣子地將家庭Dv攝像機扔給塞麗娜夫人。
「不過,命種即下。」
赫本將紙丟在地上,凝神望著塞麗娜夫人恍若蜜脂凝成的小腹。
塞麗娜夫人手忙腳亂地接過家庭Dv攝像機,又順著赫本的目光望去。 原本光潔無物的小腹上竟然出現了栩栩如生的刺青,那是一面小小的中式古鏡,鏡面上則纏繞著一顆植物種子樣式的墨綠色玩意兒。
在塞麗娜的注視下,古鏡的邊緣閃爍著紅芒,很快就黯淡下來,連同整片刺青一起隱沒不見。
突然誘使塞麗娜夫人曲意迎合,不僅是為了萃取源能,也是為了轉移她的注意力,使用鏡圓之術,通過溯行局部人體皮膚內生物色素,控制其在局部表皮層的沉積遊走,一點點刻畫出想要的圖案,掩飾在小腹處留下烙印的微弱不適感。 這是赫本預想中後續在新秩序中為劃分階級所作的後手。
「塞麗娜,我很期待,你究竟會開出什麼樣的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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