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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大佬一手抓槍一手抓奶(末世1V1高H) (番外11-20)作者:酒晚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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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0:39:2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作者:酒晚笙
11、崽崽番外 — 愛意
最近,蕭燃重女輕男的症狀好似又更嚴重了些。
年僅6歲剛上幼兒園的蕭祈尭一進家門,便著急忙慌地跑到蕭燃面前,奶聲奶氣的嗓音中不免有些自傲得意。「老爸你瞧,我這次又是班級第一。」他將手上那張評著『優』的成績單遞到蕭燃面前晃了晃,試圖讓他看見那扎眼的滿分。
坐在沙發上的蕭燃掀起眼皮看了一眼,「做得很好。」他語重心長,儼然一副慈父的模樣,「身為男子漢不該輕易驕傲,所以哪怕做得好也不要輕易宣告全世界,知道了麼?」
蕭祈尭忙點著頭,沖他一笑。「我知道啦~」
他話音剛落,嬌軟的奶音忽而在他身側響起,「粑粑~」
聞見那嬌軟的嗓音,蕭燃眸中驀然一軟,嘴角不自覺帶著笑意,忙站起身將那長得像極宋渃嫿的女兒抱了起來。「小寶貝回來了,今天想爸爸了麼?」
蕭慕嫿點頭,忽而有些嬌羞似的在蕭燃俊逸的臉龐上親了一口,留下了些光亮的口水印。可蕭燃顯然就受這套,忙在女兒的臉上回吻一口。她忽而似想起什麼,從小背包里取出那張有些皺巴巴的成績冊遞給蕭燃。
蕭燃接過一看,那上面赫然寫著「排名全班倒數第二,仍需加倍努力。」
坐在沙發晃悠著小短腿的蕭祈尭一臉準備看好戲的模樣,他得了個全班第一都只是被誇了一句,可想而知爸爸的嚴厲程度。他已然在腦海中思考了好幾種幫妹妹解圍的方式,希望一會兒能派上用場,儘量不讓妹妹被爸爸罵的太慘。
可卻連一絲嚴厲都沒在蕭燃的臉上尋到。反倒還毫不吝嗇地誇讚道:「我們家寶貝真厲害,上次還是倒數第一,這次進步了一名,真棒。」他在蕭慕嫿臉上又親了一口,那高興的神色一點兒也藏不住,「寶貝想要什麼獎勵?」
蕭慕嫿神色一喜,忙嬌聲喊道:「我想去遊樂園!」
蕭燃二話不說直接答應了下來,對她就說不出來一個不字。
而目睹完了這一切的蕭祁尭又一次目瞪口呆。若不是他與妹妹是雙胞胎,長得相像的話,他都要懷疑自己並不是爸爸媽媽的親生孩子。雖然不是第一次看見爸爸的雙標現場,可每一次都能讓他感到無比的震驚,蕭祁尭小朋友第一次覺得要成為爸爸口中頂天立地的小男子漢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宋渃嫿聞聲從房間裡走了出來,看見坐在一側的兒子便自然地走過去將他抱在自己的懷中。「怎麼啦?最最可愛的祁尭小朋友。」
蕭祁尭側頭看了一眼媽媽,繼而又垂下頭來,嗓音帶了點悶悶不樂的情緒。「才不是可愛。」
宋渃嫿順著他的話繼續問,「那是什麼?」
「是帥!像爸爸一樣帥!」
宋渃嫿登時忍俊不禁,只好附和著他的話。「好好好,祁尭小朋友最帥啦!」
「那我算什麼?」蕭燃不知什麼時候抱著女兒一起走到了宋渃嫿身邊,看了蕭祁尭一眼,好似那爭寵吃醋的小孩兒般,嘟囔著說了句,「我還比不上這小子了。」
他倆離得近,這話宋渃嫿聽了個真真切切,有些無奈地瞪了他一眼。「還不都是因為你......」
宋渃嫿話還沒說完,蕭慕嫿便在自己的小背包中拿來了幾顆巧克力與小糖果全塞進了蕭祁尭的手上。「哥哥吃~」
蕭祁尭愣了一瞬,旋即雙頰微微泛紅,視線明明不斷落在手中的零食上,可還是嘴硬道:「我不喜歡吃這些甜膩膩的東西。」他清楚地記得,爸爸就不喜歡吃這些零食,他要成為像爸爸一樣的英雄,而英雄是不會被這些小零食被迷惑的!
深知他想法的蕭燃看了眼不斷在咽口水的小饞貓,無奈一笑,轉而也將蕭祁尭抱在自己的大腿上。「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和英雄都擁有誠實的本質,敢於直面自己內心的才稱得上真正的男人。」他摸了摸蕭祁尭的腦袋,「想吃零食麼?」
蕭祁尭沒答,可兩隻胖乎乎的小手卻很誠實地拆開一顆巧克力放進了嘴裡,繼而又再多開了一顆巧克力喂給了蕭慕嫿。「妹妹也吃。」
蕭慕嫿展顏一笑,張嘴便叼走了哥哥手上的巧克力,吃得一臉甜滋滋的模樣,毫不吝嗇地誇讚著,「哥哥真好~」
蕭祁尭有些不好意思,眸色閃躲卻又忍不住傾露出點點笑意。
蕭燃與宋渃嫿相視一笑,旋即他一手抱著一個孩子站起來,在兩個孩子的臉頰上均親了一口。「天氣不錯,就今天去遊樂園如何?」
蕭慕嫿自是雙手贊成,嗓音嬌嬌軟軟地喊著:「粑粑萬歲~」
宋渃嫿從他手裡接過了蕭慕嫿,他們一人抱著一個孩子,空出來的那隻手十指相牽,眼裡是對彼此訴說不盡的愛意。
他們的愛,無論過了多久,亦不會消散,只會更深。
12、陸硯番外 — 他的眼眸
偌大的辦公室中,一身西裝革履的男人姿勢隨意地坐在真皮椅上,他一雙腳翹起搭在那辦公桌上,指尖有一搭沒一搭地在桌面上輕敲著。
男人拿起遙控器將身後厚重的窗簾布拉開,一副壯麗的美景霎時間映入眼帘。
看著這一片平靜的山河景色,陸硯卻沒有一點愉悅的神色。
雖說末世已然終結,新世界的規則也已然重啟,可他還是喜歡末世那會兒啊。想吃人就吃,想殺人就殺,他就是王法。
可現在,一切都被所謂規則給束縛著手腳,仿佛稍有不慎,他便會被新世界的人抓去關起來。他輕輕觸了觸自己的眼皮,在落地玻璃窗的倒影中看著自己的眼睛。
她說過的......這雙就是最適合成為王的眼睛。
末世初始之際,陸硯是最早取得權杖力量的異能者。那時候仍蠢得可憐的他還是保存著為人的一絲善意,他告訴媽媽,自己可以成為強者保護她,不讓她再受到傷害。可早已瘋癲的關沁根本不識得眼前人,她瘋了一樣要逃出去,想到外面尋找她的丈夫。
可外面喪屍為患,出去便只有死路一條。
陸硯拉起媽媽的手放在自己的臉龐上,他柔聲輕哄,「你看,你仔細看這雙眼睛。」
關沁神志不清,腦海中那牽掛之人的模樣其實早已模糊不清,可她卻獨獨記得那雙眼睛,那雙僅看她一眼就能叫她淪陷的眼睛。
果然,看著眼前與那人十分相像的眼睛,關沁登時冷靜了下來,不管不顧地擁著陸硯,嘴裡不斷哭喊著,「回來了,你終於回來了......」
可關沁不知道的是,陸硯恨毒了這雙眼睛,這雙眼好似一個烙印般死死地刻在他身上。他竟擁有與那人一樣滿是罪孽的雙眼,可諷刺的是,他的母親一點兒也認不清自己的親生兒子,反倒只認得那雙與他相似的眼睛。
那日,陸硯到外面尋找物資,回來時竟發現大門敞開,客廳一片狼藉,他的母親不知所蹤。他瘋了似的找遍整個小區卻依舊未見關沁的身影。
他甚至將小區內所有的喪屍都殺了個遍,想試圖在其中能找到關沁,可換來的結果全都以失敗告終。
他在這世上唯一珍視的親人,竟在那一日,憑空消失了。
陸硯那唯一的善意與良知,亦全都葬送在了那一日。
亦正是那一天,陸硯收集了好多喪屍顱內的晶核,將其中力量全都轉進了權杖中,讓他的幻術更加出神入化。
他知道,自己必須要強大起來,才能有希望找回關沁。所以陸硯自稱為王,成就一方霸主。只要他成為這個世界的救世主,出現在人類面前,那他的媽媽就會認得這雙眼睛,便會出現在他的面前。
不管他要作何偽裝,陸硯都不會用幻術將他的眼睛給偽裝起來,他怕關沁會認不得他......
這一切原本都十分順利,他憑藉著強大的異能成功讓人類對他俯首稱臣,可遺憾的是,這些人裡面無一人是關沁。更可惡的是,竟有人亦在做同樣的事,那個名叫蕭燃的人竟被譽為救世主,他身上所有的榮耀都被那個男人給遮蓋住。
亦是從那一刻起,他與蕭燃再無可能成為同一陣線上的人,只會是敵人。
可卻未料想到,一場意外,一個處心積慮的倖存者之城,讓他被迫與蕭燃成為了一條繩上的螞蚱。他在倖存者之城中曾經拐過一個看起來很好吃的孩子,可笑的是,那小孩兒聽見要吃他竟一點也不害怕,反而是一臉天真地和他說,「哥哥你要想吃肉,我讓我媽媽給你煮呀!」
那一刻,陸硯竟覺得他像極了小時候的自己,天真愚蠢,像個長不大的孩子一樣只會躲在媽媽的身後。可鬼使神差的,他竟真跟著那小孩回到了他的家。小孩兒沒和他媽媽說自己要吃他的事,倒只是說哥哥想吃肉,他媽媽一聽竟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熱情地招呼他坐下。
一連數天,皆是如此。
在離開倖存者之城時,陸硯唯一放不下的意思牽掛大概也只有那幾天宛如南柯一夢的溫情。
可他卻清楚知曉,那樣的溫情並不屬於他,所以他走得悄無聲息。亦沒再打聽過他們的下落。沒把那小孩兒給吃了,便是他對他們最後的仁慈。
離開後不久,陸硯便收到了末世即將終結的消息。那一日他不斷回望著自己的所為,他從不覺得身在末世為了生存做出些損人利己的事有何不妥,他只是遵從人性罷了。
新世界開啟後,陸硯解散了基地。孤身一人流連在這最後的末世,希望從中尋到他牽掛的母親,可這麼多年以來皆是枉然。
他設想過,關沁可能早就死了,死得無人問津。可每每想到這裡,陸硯都不敢再想下去,他始終抱著最後一絲希望能找回她。
哪怕是現在,他成為了新世界政府的官員之一,也不曾放棄過。
「眼睛、眼睛......」
走在難民營當中的陸硯忽然聞見一道有些熟悉的嗓音,他猛然頓足,有些難以置信地緩緩轉過身,只見一名披頭散髮的女人正拽著一個不到十歲的孩子在喃喃自語著什麼。
他步履沉著地朝她走去,她不斷在輕語著,「眼睛、你的眼睛好像阿硯......」
聞見自己名字的那瞬間,陸硯只覺雙眸一熱。他在她面前蹲下身子,將女人抱在懷中,嗓音溫柔,在她耳畔輕語,「媽媽,阿硯在這。」
13、平行時空番外 — 校園篇(1)
樓道走廊旁,薔薇花開得正好,清風拂過還飄散出點點馨香。可下一秒,那朵盛開得最燦爛的薔薇卻被一隻纖細的手給無情摘下,粉色的花瓣亦被少女一片一片地給拔了下來。
看著那被摧殘的薔薇,童蓁不禁出聲勸道:「嫿嫿,你就是把花全給弄死了也還是要面對呀!」
宋渃嫿欲要扯花瓣的手驀然一頓,旋即又重重嘆了一口氣,嗓音中滿是焦躁。「我知道,我這不是在想辦法嘛......」她抬手揉了一把自己柔軟的頭髮,想起自家爸爸給她下的最後通牒,就煩惱得不行。
宋渃嫿家境優渥,爸爸是這所學校的校董之一。可奈何她的成績一直都不理想,已經蟬聯了好幾次班上吊車尾的最後一名,就連她爸宋鴻宇校董都被請過幾次家長重點批評,搞得他老人家面上無光,勒令她下一次考試必須要有進步,脫離最後一名。
這對其他人來說或許並不困難,只要努力一點多考個幾分就可以追上前一名的人。可這對一向上課開小差、打遊戲,睡覺的宋渃嫿來說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自小母親便因病去世,父親宋鴻宇亦沒有再續弦,心疼她自小就沒了母親,更是加倍地疼愛她,寵她,才養就了宋渃嫿自小便驕縱的性格。以前倒沒怎麼樣,只是這上高三,眼看就要高考了還是這般吊車尾的成績,饒是身為校董的宋鴻宇要包庇她也是不可能的,這才下令一定要讓宋渃嫿成績進步,不然就只能將她送到國外念書。
宋渃嫿不想孤身一人到國外去,所以這才苦惱得不行。
「有什麼可煩的,找個補習班給你補習不就好了?」童蓁提議道。
她聽後連連搖頭,神情是掩藏不住的嫌棄之意。「才不要,對著一群講課速度堪比學校老師的老師,我怎麼可能聽得懂,那不就等同我在學校聽課嗎?!無趣死了。」
「那你找他唄。」童蓁朝著她身後的方向努了努嘴示意著,宋渃嫿轉身朝童蓁所指的方向看去。
少年修長的身影從教室門口緩緩走了過來,面上微微帶著幾分溫煦的笑意,陽光傾灑在他挺拔的身姿上,為他鍍上一層暖陽的光暈,僅僅只是站在那,便熠熠生輝地叫人挪不開眼。
少年人緣極好,一路上不少人一口一個「蕭學長」地稱唿著,而少年也沒有一絲厭煩的情緒,皆點頭回以一笑。
宋渃嫿自然也認得這位他們班上的這位風雲人物,蕭燃,是與她完全不同的人。他品學兼優,年級第一的榮譽拿得手軟,是老師眼中乖巧又聰明的學霸。
見她不作聲,童蓁繼續道:「蕭學長這個年級第一總能教你了吧。他性格好,長得帥氣又溫柔,只要他願意給你補習,那肯定會進步啊!」
宋渃嫿沉吟半晌,似在考慮著什麼。她從前在教室里大多都是打遊戲補眠,只偶爾聽見老師喊他名字答題的時候會抬起頭來注目兩眼,此外便再無任何交集,突然上去貿然開口讓人家教自己,好像......有點唐突。
「你還想啥呢,機會錯過就不再有了,你難道真的想一個人出國去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生活嗎?!」童蓁這話像是一記重錘敲在了宋渃嫿的腦門上,她瞬間似醍醐灌頂般,雙眸亦堅定了起來,抬步便徑直跟隨著蕭燃的身影。
宋渃嫿快步上前將蕭燃攔下,語氣有些彆扭但又帶了點狂妄,那是她骨子裡的驕傲,哪怕是請求別人都不會讓自己的背嵴彎下一分。「蕭、蕭......」她與蕭燃同級,著實叫不出來學長二字,可直唿他的全名又好似有點不那麼禮貌,糾結再三她便徑直說出了所求。「你、你能不能......給我補習啊?」可能自覺略有些底氣不足,忙加上一句,「我會付你報酬的,只要你給我補習,錢隨你開。」
入世未深的少女與人交涉總愛與金錢掛鉤,卻不知世上許多事並不能用錢來解決。
蕭燃垂眸看了眼忽然攔住他的女孩兒,在認出她是誰後,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稍縱即逝,繼而又是那副溫煦學長的模樣。「抱歉,我不想浪費時間。」
他留下這句話後,便側身閃過宋渃嫿繼續往前走。
那條路有些窄,蕭燃經過時校服衣角拂過她的,宋渃嫿嗅到他身上有些好聞的冷冽香氣,細聞還有些像一款香煙牌子的氣味。
待到人走遠了,宋渃嫿才驀然反應過來自己被拒絕了。她仔細思考了蕭燃話里的意思,好半晌才反應過來,他那是在說教自己是純屬浪費時間?!
一向驕縱的大小姐頭一次被人如此拒絕,宋渃嫿心頭憋屈,怎麼可能咽得下這口氣。
她在心中給蕭燃狠狠記上一筆,這股氣直到放學也沒消下去半分。宋渃嫿在放學鈴聲響起前便率先走到校門附近的一條巷子中埋伏著,她決定等蕭燃出現時偷偷尾隨他到寂靜偏僻的地方嚇他一頓。
小時候爸爸擔心她被人給欺負了,所以專門找人到家裡來教她幾招防身術。蕭燃那種學霸大概也只是中看不中用,必要時就揮拳恐嚇他給自己補習。
而她在腦海中肖想的計劃亦順利得難以置信,放學鈴一響,宋渃嫿便看見蕭燃背著書包緩步走出來的身影。他剛走出校門,便徑直往一條小巷子走去,宋渃嫿小心翼翼地尾隨在離他不近的身後,只是一拐角,蕭燃便停了下來。
宋渃嫿勐然一驚,忙縮在牆後。
耳畔先是傳來了些窸窸窣窣的腳步聲,繼而便傳來些男人的聲音,依稀能聽見他們正在喊「燃哥。」
聞見這個稱謂,宋渃嫿腦海中瞬間聯想到的便是蕭燃,她小心翼翼地探出頭來,循聲望去。
小巷盡頭那處,疊放著好幾個破舊的輪胎,而蕭燃此時正翹起一隻腿端坐在上頭。只是,他整個人都與在學校時完全不一樣,不知何時,那原本扣得整整齊齊的紐扣被解開了兩顆,勁瘦的胸膛若隱若現,露出那掩藏在校服底下那條有些粗的鎖骨銀鏈,襯得他多了幾分痞氣。頭髮亦不是在學校那梳得中規中矩好學生的模樣,像是被隨意抓了兩把,乖順的髮絲微微翹起,像極了那渾身痞氣的不良少年,與他在學校里的形象簡直大相逕庭。
此時,站在他身側的男人給他遞了一個做工精緻的打火機,蕭燃自然接過捏在手上把玩著,他動作恣意在靈活的食指與中指上來迴轉著,繼而又摁下,火舌瞬間冒出頭來。
蕭燃狀似不在意地瞥了一眼拐角處的牆壁,嘴角勾起的那抹弧度更深了些,雙眸絲毫沒了白日在學校里的溫柔,反而充滿了侵略性,好似有什麼獵物跑進了他的地盤中那般。
他、他不是......好學生嗎?!怎麼會突然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宋渃嫿心頭微顫,許是被眼前這一幕給嚇到,又或許是突然意識到蕭燃並不是個簡單學生,她竟一瞬間想不起來自己原來是想要過來把人給恐嚇一頓。
在她失神之際,蕭燃不知何時忽然站在她眼前,「跟蹤我?」
宋渃嫿勐然回過神來,佯裝鎮定道:「誰、誰跟蹤你了!」他雙眸中是與早上那會兒完全不一樣的冷然,她竟不敢直視於他。
她側身從他身邊經過,抬腳便要走出這條巷子,手腕卻豁然被拉住,身子也被勐然往後扯。宋渃嫿又回到了原來的那個地方,背緊貼著牆壁,退無可退,一隻手腕被用力抓住,動憚不得。
「跟著我想幹嘛?」蕭燃湊得更近,灼熱的吐息盡數噴洒在她的耳畔。
宋渃嫿又羞又惱,抬腳就想往上踢,「滾開!」可蕭燃僅用一隻腳便輕鬆地阻止了她的動作,他膝蓋曖昧地抵開她的雙腿,讓她絲毫逃離不開他的桎梏。
「想讓我給你補習?」
蕭燃輕笑一聲,雙眸漫不經心地上下打量著她,另一手覆在她的腰肢上輕輕磨礪,「那就先看看你能讓我多爽?」
14、平行時空番外 — 校園篇(2)
「流氓!」宋渃嫿空餘的那隻手朝著他的臉便想落下一掌,可終究還是再次落在蕭燃的手裡,他將她兩隻不斷作亂的手一併桎梏在他的大掌中,強勢地壓在她的頭頂上。
「真粗魯,怎麼只會動手動腳?」
宋渃嫿使出渾身的力氣試圖想要掙脫開蕭燃的手,可她的力量在蕭燃面前實在太過於渺小,待到她筋疲力盡,氣喘吁吁亦未能掙脫開半分。可即便如此,驕縱的大小姐仍然不會讓自己落於下風。「明明就是你先動手動腳!」
蕭燃笑了笑,既沒有承認亦沒有否認。「我喜歡這樣談事。」他有些漫不經心地笑著,「怎麼,還想我給你補習麼?」
宋渃嫿哪還敢讓他來給自己補習,連忙搖頭,渾身都寫滿了拒絕。「不、我不要!」她更加不耐,「你鬆開我,蕭燃!」
她第一次喊出了他的名字,卻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我還是更想你喊我......蕭學長。」蕭燃輕佻一笑,語氣更添了幾分曖昧之色。「你喊一個讓我滿意就放你走,如何?」
「你做夢!」宋渃嫿惱羞成怒,「你再不放開,我就告訴我爸!」說完,她擔心蕭燃不知道她爸是誰,起不了震懾作用,又補上一句,「我爸是學校的校董,宋鴻宇!」
她以為這麼說了之後蕭燃便會知難而退放開自己,可他卻沒有一絲畏懼的神色,反倒泰然自若,仿佛一切都盡在他的掌握之中。「去說啊......」他恣意地笑著,桎梏在她腰間的大掌緊了兩分,似是無聲在向她挑釁。「你覺得......有誰會相信?」
他眉尾輕佻,更顯得他痞氣十足,與早上那溫煦的人完全聯繫不上一點。同時,宋渃嫿亦明白過來了蕭燃話中的意思,無論她告訴爸爸也好,還是學校里的老師,都不會有人相信蕭燃放學後竟是如此模樣。一個不學無術的學渣與一個品學兼優的學霸相比,自然是更會偏向於他。
思及此,宋渃嫿瞬間便底氣不足,顯然是被他給唬住了,連氣勢也蔫了不少。
看著她如此模樣,蕭燃不禁輕笑出聲,心中想逗弄她的心思更加強烈,「你剛才說要告訴你爸,是想告訴你爸些什麼?」
宋渃嫿簡直氣不打一處來,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當然是告訴我爸你騷擾我啊!」
他指尖捏起宋渃嫿的下巴,迫使她直視他的雙眸。「那我要是不對你做點什麼,你都不好去告狀了。」他輕輕挑眉,眸中滿是戲謔。「最起碼得坐實了騷擾這個罪名。」
還不等宋渃嫿反應過來,她就被他吻住雙唇。
突如其來的親吻宛若暴風雨般令人措手不及,她腦中一片空白,瞳孔瞪得老大,隱約還能看見眼前亦未閉眼蕭燃眸中淡淡的笑意。那一刻她在幹什麼,宋渃嫿早已忘了,腦海中只記得那條銀色邪魅的鎖骨鏈,有些髒亂的小巷,還有......眼前滿是侵略氣息的男人。
蕭燃緊緊桎梏住她的身軀,見她雙腿漸漸泛起軟意,徑直將她抱進懷裡,手臂橫在她的腰間,不讓她有絲毫逃跑的機會,仿若要將人給揉進他的胸膛中那般。
半晌,他似乎不再滿足於這淺嘗輒止的吻,濕滑的舌抵在她軟嫩的唇肉上,輕易便撬開了她的牙關,在口腔中尋著她慌亂無措的舌,強硬地與她糾纏在一塊,相互摩挲、好似情人間親密地互渡津液。
不知過了多久,蕭燃才放開了眼前連換氣都不會的女孩兒。
胸腔忽然被灌入新鮮的空氣,宋渃嫿才整個人像是幡然醒悟般,趁他不注意猛地直起身子抬手就在他俊逸的臉上落下一掌,「啪」的一聲脆響在這靜謐的巷子中響起,蕭燃臉瞬間泛起點點紅意。繼而她手掌緊攥著胸前的校服,才上氣不接下氣地喘著氣,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你、你......你混蛋!」
「嗯,我是。」被甩了一巴掌的蕭燃卻絲毫不在意,反倒還輕笑起來,好似那巴掌落在他臉上不過是在撓痒痒。他絲毫沒有收斂,指尖挑起她垂下的一縷髮絲,放在唇畔一吻,仿佛在向她預示著什麼,「現在你可以回去告訴你爸,我有多混蛋了。」
話落,他竟是站起身來轉身便走出了那條原本充滿著曖昧氣息的巷子。
身後,宋渃嫿氣不過罵罵咧咧的聲音不斷傳來,他似完全充耳不聞般,腦海中卻忽而想起剛才的那個吻,像在回味似的舔了舔唇畔,感受著她留下的餘溫。
宋渃嫿像逃似的跑出了巷子,此時校門口已然人煙稀少,唯有一輛黑色的轎車仍停靠在校門旁。看見自家的車,她瞬間如看見救星般迅速上了車,司機早已見怪不怪,對於她經常放學後瞎跑的行為早已習以為常,所以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而此時宋渃嫿的腦海中卻在不斷迴響著那惡劣又讓人火大的語氣,「現在你可以回去告訴你爸,我有多混蛋了。」
想起蕭燃的那張臉,眼前又不自覺閃過他再巷子強吻她的畫面,無論如何也忘不了,更控制不住自己不去想他,蕭燃這個人竟在短短一天時間內占據了她所有的思想與腦子。
糾結猶豫再三,宋渃嫿還是沒有勇氣將剛才在巷子中發生的事告訴她爸宋鴻宇。不為其他,她若是如實相告,先不論他會不會相信自己,蕭燃那乖學霸的模樣早已演得深入人心,根本誰也沒料想到那人乖學生的面具底下竟是掩藏著這麼一副惡劣的嘴臉,妥妥與流氓無異。若將這件事鬧大,輿論兩極分化,自己可能還可能討不著好處,反而還會被他給拿捏。
總歸只是一個初吻而已。
不對......
她自願的,那才能被叫做初吻,這算哪門子的初吻!
腦海中不斷在催眠著自己,那不是初吻,那不是初吻......
宋渃嫿本以為往後只要躲著點蕭燃就能相安無事,可卻沒曾想她沒找上門算帳已是放他一馬,對方卻大搖大擺地再次出現在自己面前。
她正坐在自己的課桌上與那煩人的數學題爭鬥不休,身旁同桌空著的位置突然坐了人,宋渃嫿亦無暇管那位置上坐了誰,直至蕭燃略有些低沉的嗓音在耳畔響起時,她才被嚇得一激靈。
「哪道題不會?」
她猛然轉頭,見蕭燃一臉溫煦地詢問著她,好似那熱心幫助同學的善良學霸般。看著他那副模樣,宋渃嫿眼前自然地忽閃而過那日在巷子中的一幕,耳尖不受控地微微泛紅,更是覺得這樣演戲的蕭燃有些噁心。
她扭過頭去,語氣生硬地拒絕,「不用。」
蕭燃亦不在意,指尖不動聲色地在課桌底下輕勾了勾她的尾指,嗓音極輕,「不是想讓我給你補習麼?」
宋渃嫿自然垂下的手猛然一縮,這一動作有些大,惹得周圍同學注目,她這才儘量表現得自然一些,可心裡還是不受控地有些害怕他的接近。
「躲什麼。」他輕笑,視線落在了她面前的數學本上,看似是在看題,可眼尾卻不知狀似不在意地瞥了她多少次。「這兒以後就是我的位置,老師同意了。」
15、平行時空番外 — 校園篇(3)
宋渃嫿聞言怔楞了一瞬,旋即明白過來他話里的意思後,驚得猛然站起。這下,周圍注目的眼光更多,一雙雙好奇的眼眸不斷打量著二人,讓人生出些不舒服的感覺來。
她咬牙,湊近些壓低聲音輕聲對蕭燃道:「你出來。」
話落,她先行一步走出了教室,到門口時還用眼角似不經意地瞥了一眼瞧他有沒有跟上來。見蕭燃朝那些看熱鬧的同學笑了笑,臉上滿是溫煦無奈的模樣,好似在為打擾了同學而感到些許抱歉,而後他才抬腳慢悠悠地走了出來。
虛偽。
宋渃嫿在心中對他評價道,雙手環臂赤裸裸地給了他一記白眼。
蕭燃顯然也瞧見了,但他卻還是那副毫不在意的模樣,將他那善良學霸的偽裝貫徹到底。
見他跟在自己身後,宋渃嫿這才放心甩頭一路往無人的天台走去。即將接近上課時間,走廊上人煙稀少,沒多少學生會注意到二人。蕭燃腳步恣意,一隻手插著兜神情散漫慵懶地跟在她身後,目光一直落在宋渃嫿身上,一刻也沒有移開過,逐漸露出那平常被掩藏極深的真面目。
蕭燃跟著她一路來到學校的天台處,推開那扇有些年頭的鐵門,還不忘順手將那門給鎖上。
見四下無人,宋渃嫿猛然轉身怒不可遏地質問道:「你究竟想幹什麼?!」
蕭燃亦卸去了那副乖學生的偽裝,輕呵一聲,步步緊逼,嗓音帶著點點輕佻。「想幹什麼?」他晦暗的眼神不加掩飾地在宋渃嫿身上流連,嘴角勾起一抹有些痞氣的弧度,「當然是......干你啊。」最後那三個字他故意湊到她耳畔輕語,她猝不及防,被他噴洒在耳畔的灼熱氣息燙得微麻。
宋渃嫿不適應地往後退了兩步,下意識想與面前危險的男人保持一個安全的距離。可奈何她再怎麼退,蕭燃都會臭不要臉地往前緊逼,直至她後背觸及天台的鐵圍欄,退無可退。見他還想靠近,宋渃嫿連忙伸長手臂徑直擋在他的胸膛上,原本強勢的語氣亦不禁染上了些顫音。「你、你別過來!」
「這就害怕了?」蕭燃微挑了挑眉,「倒是拿出點那日扇我的勇氣啊。」
提起此事,那有些消散跡象的回憶竟又一次變得異常清晰縈繞在她眼前。宋渃嫿以為他是在記恨那天自己扇他的事,更是瞬間氣不打一處來,「你一個大男人也太小氣了吧!」她挺直背脊,想讓自己氣勢高他一頭,「明明是你先、你先對我那樣,我才打的你!要算起來,也是你活該!」
蕭燃倒還真沒把她扇自己巴掌當回事,但此刻他亦沒有否認,只讓她繼續這麼認為好了。
見他不作聲,宋渃嫿更是猜不透他的想法,只好一股勁地說著,「那天的事我可沒錯,所以絕對不會道歉,你想都別想!」見蕭燃還是一副慵懶恣意的模樣,她才發現自己一點兒也看不透面前男人的想法,到最後索性破罐子破摔,「你究竟怎麼樣才能遠離我,離得遠遠的!」
她此前與蕭燃幾乎沒有交集,他們一個是認真上課的學霸,一個是上課就想睡的學渣,看起來根本不會有任何交集的機會。所以蕭燃突然的接近除了是報復之外,她再也想不到其他的可能。
滿身的傲氣也不容許她低頭向這樣惡劣的男人道歉。
「你誤會了。」蕭燃忽而笑開,指尖又不安分地捲起垂落在她肩上的一縷髮絲把玩著,「那天拿了你點好處,不還給你怎麼行?」他視線落在宋渃嫿嫣紅的唇畔上,似是暗示,又似在提醒著她什麼般。
「你的事我也聽說了,要讓你成績突飛猛進對我來說並不是一件難事,」蕭燃將那縷髮絲放到鼻尖輕嗅著,那雙滿是侵略性的眸子卻直勾勾地盯著她,宛若掩藏在黑暗中準備隨時捕食獵物的獵豹般,對她志在必得。「眼下,只有我能幫你。」
宋渃嫿驀然沉默下來,確實如他所說的那般,距離下一次考試只有一個月的時間,她深知要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讓成績進步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她連一點兒課文上的基礎都沒有,要在下一次考試取得讓自家老爸滿意的成績是根本不可能辦到的事,可要讓她就此認輸卷包袱孤零零一人到國外去更是一千一萬個不願意,甚至可以說是抗拒。
她眸色微沉,自己的母親當初便是去了一趟國外後,便再也沒有回來過。
宋渃嫿抬眼看了面前行為舉止都稱得上輕佻流氓的男人,似是在考慮要不要將這麼重要的事壓在他身上。他雖確實是個流氓沒錯,可亦是公認成績最好的流氓,在她所認識的人中,唯有蕭燃能幫她。
她輕嘆口氣,終還是妥協了,可面上仍舊有些掛不住,撇過頭去語氣生硬問道:「要什麼條件。」
曉得她答應後,蕭燃姿態更為囂張,一手猛然抓住了她身側的鐵網,將她整個人禁錮在自己的懷中,遠看仿若是一對情人在曖昧相擁著。「我做了這麼多,難道你還看不出來我一直要的始終都是你麼。」
宋渃嫿猛然抬頭,恰巧撞入他那如深淵般深邃的雙眸,那裡面有戲謔也有星星點點的認真之色,她竟分不清楚蕭燃說這話時究竟是真是假。在他面前,她自不會讓自己落於下風。她一字一頓道,「你、做、夢!」
「我這人就喜歡做......夢。」他故意似的頓了一瞬再繼續道出那未說完的「夢」字,挑逗宋渃嫿的意味十足,「不做,又怎知道是夢亦或是真實?」
蕭燃一語雙關,明明是在赤裸裸地調戲她,可宋渃嫿卻只能憋著一股悶氣在喉頭,上不去也下不來,憋悶得難受,索性也就不說話了,反正她再怎麼說也阻止不了半分眼前人耍流氓。
他深知,要將眼前這渾身是刺的獵物心甘情願被握在手中需要一段時間,現在太操之過急,只會將還沒到手的獵物先給嚇跑,到時想要再追回來便不是一件易事了。
他裝作正人君子般鬆開了對宋渃嫿的桎梏,「條件我先保留,現在你要做的就是乖乖地當好我的同桌。」
宋渃嫿見他鬆開了自己,心下瞬間鬆了一口氣,徑直爽快地答應了下來。當個同桌而已,在老師同學面前,蕭燃大約也不會做什麼出格的事。何況,現下他什麼條件也沒提,對她很是有利,待到一月後考完試,哪怕他再提出些過分的要求,她也可以賴帳!
只要蕭燃提出的是她力所能及且正當的條件,她一定會給他付上報酬。
涉世未深的驕縱大小姐不擅於掩藏自己的心思,心裡頭想什麼幾乎全展露在臉上,被對手給看得一清二楚。知曉她心中所想的蕭燃勾唇一笑,宋渃嫿此刻宛若是披著狼皮的小白兔,僅有外表兇狠跋扈,可內心卻單純得與小白兔無異。
弱小可憐的小白兔對上真正的狼,只能淪為被拆吃入腹的美食。
16、平行時空番外 — 校園篇(4)
宋渃嫿雖心裡還是對蕭燃持有意見,但眼下實在沒辦法,只好眼一閉咬牙忍受著討人厭的虛偽流氓成為自己的同桌。
可氣的是,老師進教室後看見蕭燃與宋渃嫿的身影坐在一起,竟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甚至毫不吝嗇地站在講台上點名稱讚了蕭燃,稱他是個極好的學生,願意主動幫助成績不理想的同學,讓其他同學也多多學習這種美德,相互幫助。
聽見這話,宋渃嫿心中更是一陣憋屈,氣不過又轉頭狠狠瞪了蕭燃一眼。更可恨的是,那人還朝她露出那溫煦的笑意,做足了戲。
想起當初她也曾瞎了眼對蕭燃有過一絲青睞,此時更是恨不得想回到過去給自己一掌讓她清醒清醒。
溫煦、陽光又長得帥氣的善良學霸,這樣的人任誰也無法不對他生出好感,她也曾對蕭燃有過一瞬的心動。
那一個寒冬的雪天,司機在來的路上車拋錨了,宋渃嫿只得在校門外等著。那時候天色逐漸晚了下來,同學陸陸續續全都走了,就連校門也關閉,想回去也回不了,只能站在一旁等著。恰逢下雪,她穿的不算厚,細碎的雪花盡數落到她的髮絲、衣服也被浸濕了些許。她被凍得雙頰通紅,渾身都在微微顫著。
少年路過在她面前佇立,他將手上唯一的傘塞進了她手中,那不經意間觸碰到的指尖,有些溫熱,耳尖迅速染上微微燙意。那星星點點傳來的溫熱觸感像是憑空而生的藤蔓般,順著手指胳膊蜿蜒至心間,纏繞間不禁惹得她心跳加速。
少年沒有逾矩的行為,將傘給了她便往後退了一步,留足了安全距離,讓人生不出防備心。他輕輕撣去她頭上些許積雪,滿是涼意的發頂都能感受到那手心的溫熱。他溫煦一笑,在那冷冽的寒冬中仿佛是一抹燦陽,他開口道:「快回去吧,別感冒了。」
少女情竇初開的年紀對眼前這個在寒冷中給她送上一絲暖意的少年動了心。
可這樣的心動,卻也很快就被扼殺掉。
在宋渃嫿想送還雨傘給他時,卻瞧見少年與另一位他們班上的女同學攀談著,那女孩兒有意無意地與他縮進距離,想趁機往他身上靠,少年卻只是垂頭啞笑,清俊的臉上噙著淡淡的笑意。
那一刻,她萌動的春心便被扼殺在搖籃中。宋渃嫿才知曉,原來蕭燃對誰皆是如此,那日寒冬不過就是他隨手一個舉動,或許連他自己都未曾放在心上,就像是隨手在路邊撿起的小貓一樣,不過就是可憐她罷了。
自小驕縱恣意的少女在疼愛她的人眼中皆是唯一的心頭肉,所以那一刻知曉自己並不能得到唯一時,便會毫不猶豫抽身離開。
既得不到,還不如一開始就不要。
就連她自己也不曾知曉,她曾有過那麼一刻想獨占他的笑顏。
一星期的相處下來,宋渃嫿算是徹底見識到了蕭燃這人變臉的功夫究竟有多出神入化。他宛若有雙重人格那般,在學校時是一個模樣,可一旦離開了學校門口,進到那條巷子又是另一個模樣,像被惡魔撒旦附身了一樣,展露出了完全不一樣的他。
他時而溫柔,與她在一塊時,他細心又面面俱到,時而又似流氓般對她動手動腳,輕佻至極。
宋渃嫿竟完全分不清,究竟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他。
放學時,她如往常那般走到那條巷子打算與蕭燃會合,他們皆默契地避開了人群,到這種無人的地方會面,繼而宋渃嫿便會找這附近最豪華的餐廳包下一整個包廂,在裡面補習。
今日她亦打算如此,既安全又不會讓人看見她與蕭燃走在一起。
可剛走到小巷子,蕭燃便遞給她一個銀色的頭盔,自己則在戴上另一個較為酷炫狂野的黑色頭盔。宋渃嫿有些不明所以,「給我這個幹嘛?」
「戴上。」蕭燃一隻腳橫跨上了一輛與頭盔同色系同款的機車,「今天帶你去個不一樣的地方。」
宋渃嫿拿著頭盔,輕蹙著眉,似有些不願意。她正想開口,卻被蕭燃搶先一步,「怎麼?不敢?」他嘴角盪開一抹嘲意,眉尾輕輕往上挑,輕蔑的意味十足。
一向心高氣傲的大小姐又怎經得起這麼一激,腦子一熱,嘴巴比腦子更快反應過來,「誰、誰不敢了!」手上快速地將那看起來乾淨的頭盔套在自己頭上,縈繞在耳畔的細碎聲響瞬間被隔開,頭盔竟意外地非常合適。
蕭燃嘴角揚起的那抹嘲意微壓,忽而變成了一抹得逞的笑意。他抬手為她扣上安全扣,而後微微額首,「大小姐膽子這麼大,小人可真是望塵莫及。」
宋渃嫿不禁嘟囔,「你也知道自己是小人......」她還沒坐穩,前頭蕭燃便眉頭一挑,手上忽然轉動一下機車的把手,機車便瞬間動了起來。
她驚呼一聲,身子踉蹌了一下,險些摔了下去,本就不長的裙擺亦被他給嚇得掀起,那白皙嫩滑的大腿瞬間映入了蕭燃的眼帘。
那瞬間,占據蕭燃腦中的唯有那抹晃眼的白。小腹瞬間有些發緊,喉頭也變得乾澀起來。「不想掉下去就摟緊我。」他嗓音微啞,再次轉動機車把手。
「你!」宋渃嫿氣急,抬手在他寬厚的背上落下一掌,「你的命不值錢,我的可值了!」
背上好似被貓爪子給撓了一下般,有些癢,故意逗她,「大小姐的命原來是可以用金錢衡量的?我的命是無價的,那不好意思了,我們層次不同。」
「誰跟你一個層次了!」宋渃嫿揚聲反駁,卻又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反駁,那口氣憋在喉頭,上不去下不來,渾身都在抗拒要摟住他。她想找個支撐點穩住身子,可環視一圈都沒個能抓的地方,她只覺哪哪都不自在,異常沒有安全感。
蕭燃嗤笑一聲,那嘲諷的意味十足,「沒坐過?」
宋渃嫿立即揚起眉來,像極了炸毛的貓,「誰沒坐過了!我家整個車庫都是機車!」
見她依舊紋絲不動,蕭燃但笑不語,手上摁了摁油門,那機車在瞬息間便往前晃蕩了一下,后座上的宋渃嫿猛地一激靈,雙手下意識地緊抓著蕭燃單薄的校服。
宋渃嫿既害怕又憋屈,卻又只能暫時妥協。
從機車後視鏡看見她因生氣而微微鼓起的臉龐,不由一笑。蕭燃頓時便想起了以前他家養的一隻倉鼠,雙頰鼓鼓的,裡邊藏著很多食物,生怕他搶了。他開得不算快,可對第一次坐這種交通工具的宋渃嫿來說,已然是高速。她實在有些害怕,抬手在蕭燃背上又是一掌,「我身價很貴......」,她話還沒說完,那點聲音便隨著撲面而來的風而消散無蹤,眼前人根本沒有一絲波瀾。
身旁汽車從她身邊呼嘯而過,帶起一陣凌厲的風。宋渃嫿實在害怕,此刻亦顧不上面子的事,雙手悄無聲息地一點點往前拽著。蕭燃察覺,又猛地加速,機車往前俯衝,她身體不受控地往前撲去,雙手也樓他樓得更緊。
她暗道一聲「流氓」,可那雙手還是誠實地沒有鬆開。
蕭燃帶她來到一家他常去的KTV,他帶著宋渃嫿徑直走入專屬於他的包廂內,將書包往黑色的真皮沙發上一甩,隨意地坐在長行沙發上翹起二郎腿,雙手搭在沙發椅背上,儼然一副痞子混混的模樣。
宋渃嫿選了個離他最遠的地方坐下,第一次來到這種地方,既好奇又拘束,但雙眼又不受控地往四周瞟著,好似小白兔進了狼窩似的,既好奇又警惕。
蕭燃看了她一眼,彎唇輕笑。「我讓你做的題呢?」
他的話瞬間將宋渃嫿的視線拉回,她拉開書包拉鏈,從里拿出幾張紙放到他面前。蕭燃把腿放下,坐直了身子隨手在她精緻好看的鉛筆盒裡拿了一支筆,在紙上塗塗改改,終在最上面那頁打了個分數。
「不錯,我說的都給記住了。」
宋渃嫿高興地將試題拿在手上一頁頁看了過去,看見自己得了個從未得過的分數,不由一笑,「那是,本小姐只是不願意努力而已,要是努力起來連你都要被我踩在腳下。」她那雙好看瀲灩的眸子中滿是自豪之色。
蕭燃雖然討厭,可學霸的能力卻是毋庸置疑的。這才過了一星期,她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進步了許多,如果按照這個速度繼續下去,在月末的考試中她有信心一定可以脫離最後一名,屆時她就可以不用出國,留在此處了。
思及此,宋渃嫿更是心情大好,看著眼前的蕭燃亦感覺順眼不少。甚至拿出東家的姿態,豪氣道:「本小姐也不是那種不知恩圖報的人,今天你在這兒所有吃喝都由我買單!」
以往一星期她去的包廂都是記帳在她爸宋鴻宇的名下,這是她第一次以自己的名義請客。可這家KTV便是蕭燃自己名下的產業,本來就不需要付錢,他只是不喜歡去那種看起來富麗堂皇的地方。那種地方就像他憎惡的那些人一樣,全都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蕭燃存了逗弄她的心思,自是沒有告訴宋渃嫿這兒是他的地盤,只道:「想吃什麼都可以麼?」
「當然,本小姐說話算話。」宋渃嫿保證,她有一張宋鴻宇給的黑卡,無論多貴,她都請得起他。
蕭燃笑,這答案他很滿意。他抬腳走了過去,壓下身子,雙眸直視著她那乾淨無辜的眼睛。「那我要是......想吃你呢。
17、平行時空番外 — 校園篇(5)
說完這話,蕭燃毫無疑問地又迎來大小姐的一記白眼,宋渃嫿面色微緩,頗有些氣定神閒的意思。這一周下來他幾乎每天都會說類似這樣語言挑逗與暗示的話,有時候甚至還會上手,但始終都沒有再進一步,她亦從一開始的茫然無措變成現在的淡然,似是認為蕭燃不過就是嘴上說說,並不會真的對她怎麼樣。
宋渃嫿甚至已然能順著他的話繼續往下說。「本小姐很貴,你連碰都碰不起。」
她伸出手掌抵在蕭燃胸膛處用力將他往上推,可男人卻紋絲不動,沒有要起來的意思。
蕭燃輕呵,也來了興致,身軀壓得更低,壓迫感十足。「那大小姐的意思是,只要錢給夠,就能碰了麼?」他恣意的眼眸微眯,隱隱露出絲絲危險的意味,他直勾勾地望著她,目光逐漸灼熱,宋渃嫿瞧見了那縷稍縱即逝的暗色。
她微微一怔,察覺到了一絲從蕭燃身上散發出的危險氣息。
宋渃嫿慌亂躲開了他熾熱的視線,手掌撐著沙發坐墊便要借力起來。可瞄準了獵物的狼又怎會將到嘴邊的小白兔給飛了,蕭燃眼疾手快地一把攥著她的手腕,宋渃嫿本就用著力氣站起身,被他這麼一抓,她受慣性影響一時重心不穩往前傾去,蕭燃卻豁然轉身坐在了原本她的位置上,而宋渃嫿因被他給拽住手腕,自然地徑直摔倒了他懷中,還不慎坐到他的腿上。
蕭燃眸中溢出點點笑意,「我還沒給錢,大小姐就這麼主動啊?」
「鬆手!」宋渃嫿狠狠瞪了他一眼,使力想將手給抽出來,可男人的力氣卻大得她無法撼動半分。「你讓我起來!」
宋渃嫿不斷坐在他腿上胡亂蹭著,喉結不自覺輕滑了滑,眸色漸沉,腦海中不禁又想起那抹宛若陶瓷的白皙,下腹瞬緊。纖細修長的指尖微微張開搭在宋渃嫿的腰側,將她桎梏在自己身上。「如果,我說不呢。」
饒是驕縱的大小姐再怎麼遲鈍,此刻也察覺到蕭燃是認真的,他墨色的眸中微眯,深邃的眼中是絲毫不加掩飾的炙熱慾念。她徹底慌了,掙扎得愈發激烈,嘴上雖努力不把心中的怯意給暴露出來,可她嗓音中微微的顫音仍舊出賣了她。「我讓你放手,蕭燃!」
他依舊不為所動,「還記得我留在你那的條件麼?」抵在她腰側的手掌驀然收緊,骨節分明的手背上隱隱露出點青筋,「宋渃嫿,我要的條件是你,也只能是你。」
「做夢!」宋渃嫿卻怎麼也推搡不開,她整個人似死死地被焊在他身上般。「你憑什麼要我!又怎麼要得起我!」
「那怎麼辦呢,我就是要你。」
「那就中斷交易!我要什麼老師沒有,不是非要你!」她似誤入了狼窩的小白兔,此刻更是求救無門。這兒是蕭燃帶她來的,他比她更熟悉地形,只要蕭燃不樂意,走出這扇門還不知有什麼蟄伏的危險。
看著她著急的模樣,蕭燃反而神情更加慵懶,仿佛一切都被他掌控在手中。「考慮清楚了?」不等她回答,他便如那上位者在闡述事實般的姿態繼續道:「距離下次考試還有三個星期,以你現在的進步程度別說擺脫最後一名,到班上前二十名也不難,現在中途放棄就等於一切都將打回原形,而你也會被你爸送出國。」
「確實,大小姐要什麼老師沒有?可他們教得了你麼。」他自信斐然,眉眼間皆是自傲。
打蛇打七寸,蕭燃這番話無疑是往她的軟肋上狠狠捅了一刀。宋渃嫿成績差也不是這一天兩天的事了,她自小便不愛念書,宋鴻宇也不是沒有嘗試過給她找名校畢業的老師來給她補習,可結果不是老師放棄她,就是她放棄老師,無一例外。
宋鴻宇也是被她逼得沒有辦法,才鐵了心地要送她出國。
出國這件事一直都是宋渃嫿心中的致命弱點。她猶記得,小時候老爸宋鴻宇經常不在家,隔三差五地便要到M國視察那邊的校舍。夫妻倆聚少離多便容易生出疑心來,媽媽耐不住性子,便帶著尚小的她飛到M國找老爸。
而也就是那一天,一場車禍,一雙手將她推開,媽媽死在了國外的那場雨夜中,再沒有回來。
老爸非常愧疚,覺得責任在他,更愧對宋渃嫿,所以便申請了調令常駐在此,陪著她長大,對她更是溺愛無度,希望可以填補她內心的那道傷痕。
可宋鴻宇不知道的是,傷痕只是被時間所掩埋起來,那血淋淋的傷疤並沒有消失不見。她沒有責怪任何人,只是自此便對雨夜,國外產生了應激反應。
宋渃嫿沉吟半晌,紅唇微微張合又閉上,欲言又止,她根本無法在這兩件事上做出選擇。
「大小姐要賭一把麼?」蕭燃湊近她耳畔,輕語:「用你出國作為代價。」
大掌緩緩蜿蜒向下,指尖摩挲著一直占據著他大腦的大腿。順著雪白的肌膚往下撫摸,動作卻刻意放緩,時而輕撫,時而揉捏。
宋渃嫿猛顫,心中頓然警鈴大作,再想推開蕭燃,已然為時已晚。摸過頂級潤玉的手又還怎麼會輕易離開,只是摸了摸她的大腿,蕭燃便感覺氣血上涌,那股強烈至極的慾念再也抑制不住,盡數噴涌占據了他所有的理智。
此刻,他不管她願不願意,他就是想肏她!
「放開,給我放開!」宋渃嫿掙扎一番,雙腿胡亂踢著,可蕭燃好似不知道疼痛般,竟是連一點兒反應都沒有,反將她胡亂動著的雙腿給抵開。
她羞恥至極,想將雙腿併攏,阻止他的惡行,他的腳卻早已橫在她雙腿之間,連一點退路都不曾留給她。
大掌抵在宋渃嫿的後腦勺上,猛然將她壓了下來,「我還是喜歡大小姐用這張嘴浪叫。」滾燙的唇與她的唇幾乎沒有距離,曖昧的氛圍瞬間在他的鼻息指尖縈繞開來。鼻息間全是蕭燃冷冽的煙草味,相互的呼吸纏綿在一塊,似有一股熱浪在他們之間遊蕩開來。
蕭燃的嘴唇先是擦過她的臉頰,似冰冷的蛇信子掃過,又似星火燎原,欲將她給燃燒殆盡。
宋渃嫿不甘被他壓制,雙手死死地抵在他胸前,想要與他退開距離,可卻都是徒然「你、你放開我!」她羞憤不已,只得威脅他,「你再不放開,我就告訴我爸!」
原以為這樣就能震懾到他,可蕭燃卻依舊絲毫不懼,彎了彎唇,可那雙眼中卻沒有半分笑意。「大小姐是還沒斷奶麼?這麼愛找你爸。」他修長的指尖鑽入因掙扎而凌亂的裙擺,肆意往上爬動著,他輕嗤,「等我肏完你,記得去找你爸告狀。」
蕭燃話音剛落下,宋渃嫿便瞬間感覺胸前一涼,慌亂中垂眸一看,竟是蕭燃那個混蛋用力扯開了她的校服,裡面的風景一覽無餘盡數被他看在眼裡。
他喉頭干啞,那團白軟的雪肉被純白色的內衣罩住,蕭燃鬼使神差地將那胸罩往上一推,兩團細膩白皙的乳肉瞬間彈了出來,那兩點微翹的乳尖,像極了等人採擷的櫻桃,似在無聲誘人品嘗。
蕭燃只覺一陣口乾舌燥,舔舔唇畔,又覺不滿。他上手在她白嫩的乳肉上狠狠一捏,宋渃嫿便瞬間如遭雷擊,渾身一顫。
「停、不、不行.....不許亂摸!」力氣懸殊,宋渃嫿只能眼睜睜看著,硬生生受著,他的手又熱又燙,那從未被別人碰過的地方被如此粗暴對待,竟顫顫巍巍地帶起點點電流,被他觸過的地方竟詭異地泛起陣陣酥麻。
蕭燃喘息更沉,雙目熾烈,胸膛處躁動難安,似有一股無形的火燃燒著他的理智。
不夠,還不夠......
他想要的更多。
指腹微微撥弄著那挺立的櫻桃,好軟。他似被蠱惑般,伸出紅潤濕滑的舌舔舐、吸吮,盡情品嘗,恨不得將之拆之入腹。
若說,一開始蕭燃只是存了想逗弄她的心思,但這一刻,他腦中的理智盡數崩斷,只想占有她。
18、平行時空番外 — 校園篇(6)
她......在哪?
這是夢嗎?
宋渃嫿神智恍惚,腦中好似被煙花給炸開那般,一片空白。
直至宛似櫻桃的乳尖傳來一絲疼意,她才幡然醒悟過來,自己正被蕭燃那個流氓把玩著。她想掙扎、推開眼前的男人,可渾身皆變得綿軟,連撼動他半分都無法。
「大小姐真敏感啊......」蕭燃嗓音更沉,眸中情慾不加掩飾,「只是碰了碰就爽到失神了。」
「住、住嘴——」宋渃嫿羞極,揚起手來便想扇他,。可這一次卻未能得逞,在掌心落下前便被蕭燃給抓住了手腕。「放手!放開我!你個流氓!」
蕭燃卻笑了一聲,薄唇輕勾,「待會兒還有更流氓的,大小姐想試試看麼?」
她連連搖頭,嗓音染上了絲絲因委屈而生出的哭腔。「你、你滾開啊——」
「晚了。」
那在她大腿處摩挲作亂的手捏起她內褲一角,指尖一扯,那薄薄的內褲應聲而裂,蕭燃有些粗糲的指尖擦過她柔嫩的小穴,帶起絲絲微弱的電流,像是被羽毛輕掃而過那般,又麻又癢。
「啊......」宋渃嫿不受控制,紅唇微微啟開,細碎的吟叫聲傾瀉而出,宛若奶貓撒嬌。
「你停下、住手......停——」她渾身一激靈,全身好似都要灼起來那般,被他碰過的地方都帶起陣陣酥麻,一股陌生的、不知該怎麼形容的感覺正像那藤蔓般不斷攀延至四肢百骸。
「閉嘴。」蕭燃呼吸一沉,微微仰首,將她所有反抗的話語盡數堵在口中,帶著灼熱氣息的吻又一次將她那嬌軟的唇給封住。
宋渃嫿瞳孔一縮,竟又一次被他給占了便宜。她又羞又惱,可推又推不動,只能緊閉著嘴不讓他繼續有機可乘。可他又怎會輕易讓她得逞,鋒利的牙齒在她軟嫩的唇肉上一咬,宋渃嫿吃痛,在那緊閉的雙唇張開之際,那濕滑的舌伺機而入,瞬息間勾住她不安亂顫的舌尖。
「唔——」蕭燃含住了她的舌尖,奪去了她的呼吸,好一陣吸吮舔弄,唇舌之間發出淫靡的嘖嘖水聲。
唇舌交纏間,蕭燃手上動作亦沒有絲毫停歇。他強硬地用膝蓋抵開她的雙腿,指尖在那潤澤的花唇之上來回摩擦。自小便嬌貴的大小姐又怎經受得住這樣的刺激,花穴不斷微微顫著,溢出春水。
宋渃嫿眼尾通紅,眉頭緊皺,神情卻不知是愉悅還是難受。蕭燃仍覺不夠,他一手桎梏著她柔軟的腰肢,粗糲的指尖尋到那充血凸起的花蒂,毫不猶豫便是一捏。
懷中人一顫,掙扎得愈發劇烈,可動作卻軟綿無力,對蕭燃來說更似是欲拒還迎。
他鬆開她的唇,嘴上得了自由的宋渃嫿瞬間怒罵,「我、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蕭燃!」她自信非常,說出了自以為最能唬住他的話,可她卻不知現在自己的模樣究竟又多誘人。
紅唇不點而赤,眼底濕漉漉一片,眼尾泛著媚人的緋色紅暈,嗓音也因身體動情而變得嬌軟,宛若驕縱跋扈的大小姐正嬌滴滴地嬌嗔著,沒有半分威力可言。
蕭燃低低笑出聲,「大小姐嘴真硬。」他往那春水潺潺的穴口中探去一指,僅僅只是不輕不重地戳弄幾下,她渾身便瞬間抖若篩糠。「可下面這張嘴卻一直在流水,大小姐也喜歡我這樣弄你不是麼?」
隨著他話音剛落,小穴好似在回應他般,竟又溢出一股春水來。她簡直羞憤欲死,「你、你再說,我就撕爛你的嘴!」
她話說得越狠,蕭燃手上的動作便更狠,中指在那濕濡的小穴里抽送著。
可恥的是,宋渃嫿竟在對她耍流氓的人手上有感覺,眼前白光乍現,腦子一片空白,周圍聲音好似盡數遠離,嗡嗡作響,好像......有什麼東西要來了。
小穴不斷收縮著,蕭燃雖在此前沒有過經驗,可男人總有著無師自通的本領,他知曉宋渃嫿即達高潮,指尖捏住她的下顎,迫使她看著自己。
下一瞬,他的中指往小穴深處一送,抽動幾下,宋渃嫿便嗚嗚咽咽地高潮了。
宋渃嫿大腦宛若被一股強烈的電流給擊中般,鋪天蓋地的快感瞬間將她給淹沒,霎那間花穴止不住地一陣收縮,春水爭先恐後湧出,淅淅瀝瀝淋了蕭燃一手。
「大小姐高潮的臉,真tm好看。」
她渾身乏力,頭歪歪扭扭地傾倒在他的肩上,再也沒有一絲力氣掙扎。
「爽了?」
聞見他那討人厭的語氣,宋渃嫿才猛地一激靈彈起,可四肢仍舊發軟,「沒有沒有!」她極快否認。「被你這種人弄怎麼可能會有感覺!你敢這麼對我,我、我一定讓你好看!」
蕭燃抬起手來,「大小姐不如先看看這是什麼?」他整個掌心都是淫膩春水,指間還掛著幾縷透明的銀絲,淫靡又荒唐。
宋渃嫿臉瞬間燒了起來,想逃卻又被男人緊緊桎梏在懷中。蕭燃將她身子抬起來些,接著她只聽見一聲拉鏈劃開的聲音,旋即大腿處觸到了什麼極燙的東西。垂眸,便見他那猙獰猩紅的性器正在她大腿上磨蹭。
「啊——」宋渃嫿不斷躲閃,可那根性器好似狗皮膏藥似的,不斷貼在她的大腿上,「拿開、拿開!好噁心嗚嗚......」
知道蕭燃真的打算真槍實彈干她的時候,饒是她再怎麼驕縱跋扈,亦是真的怕了。一張小臉泫然欲泣,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張嘴求饒。「不要......」
蕭燃翹唇,笑容惡劣。「噁心麼?」他抓起她柔弱無骨的手強迫地放在他性器上,她縮,他徑直覆上她的手上下套弄著。碩大的性器被柔軟的手包覆,那股酥麻感瞬間湧上腦門,他呼吸更重,微微喘息。「待會這個噁心的東西會讓你爽上天。」
宋渃嫿身子一抖,眉眼間皆是畏懼。這麼大的東西要是進去......她一定會死的。
「我、我幫你......弄、弄出來......」她絲毫不敢看他的眼睛,「你放過我好不好......」
蕭燃饒有興致地看她,「大小姐想怎麼幫我弄出來?」
她主動上下套弄著那根猙獰的性器,可那雙漂亮瀲灩的眸子卻怎麼也不看一眼,「這、這樣.....」
她的手又柔又綿軟,在他性器上小心翼翼套弄著,明明生澀不已,可還是讓蕭燃後腰酥麻,蘇爽不已。可他卻死死將那樣的快意克制住,表面裝得毫無波瀾,嗓音一如既往地冷然,「以大小姐這樣的功力,是出不來的。」
她套弄的動作時輕時重,折磨得他快要瘋了。
宋渃嫿手上動作微頓,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又因那些話過於羞恥說不出來,又將紅唇緊闔,不發一語。她雙眸更紅,貝齒咬著下唇,晶瑩的淚珠仿若在下一秒就要奪眶而出。宋渃嫿最終還是敗下陣來,不得不低頭服軟,「我、我能學,只要......你不......操我。」
她的服軟,卻更誘發了蕭燃的獸性。他如惡鬼般輕笑,聲音冷淡卻難掩興奮。「可是怎麼辦......」
「我想肏你。」
19、平行時空番外 — 校園篇(7)
此話一出,宋渃嫿渾身驀然一僵。眼眶中氤氳許久的霧氣終化作淚珠無聲落下,她無助又委屈,可又不想在他的面前示弱,她緊咬著下唇,死死不讓自己發出一丁點哭聲,那模樣卻更惹人心疼。
「哭什麼。」蕭燃指尖有些粗魯地抹去她臉上的淚珠,他似是妥協,口氣卻依舊強硬。「不想被肏就趴著給我插會,我不進去。」
她沒明白過來蕭燃話里的意思,還不等她反應過來,蕭燃就將她整個人抱起而後又轉了個身將她置在寬大的沙發上,還不忘命令,「趴好。」
宋渃嫿沒動,蕭燃顯然沒有更多的耐心,「大小姐是想用這種方式來告訴我,你想被肏麼?」
她再顧不上其他,只好依他所言趴在沙發上,嘴上依舊不甘落於下風,「蕭燃你要是敢進來我一定會殺了你!」
蕭燃輕呵,驕縱的大小姐還是沒看清楚自己現在的處境啊。但也不礙事,總歸她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他扶著她的腰,單膝跪在了沙發墊上,另一手扶著性器在宋渃嫿哪白嫩的小屁股上戳了幾下。她因看不見後面,此時更是安全感全失,他一碰她就下意識一縮。
「趴好了。」他將她雙腿給併攏起來,肉莖順著股縫插了進去。花穴才剛高潮噴水,流淌而下的春水將整個腿心弄得又濕又滑,那碩大的性器沾上了春水異常順暢地擦著兩片陰唇穿了過去。
宋渃嫿被燙得一抖,瞬間繃直了身體,「你、你幹嘛......」
「我在干大小姐的腿啊。」蕭燃調整好姿勢,便開始挺腰抽送,粗長的性器在未經人事女孩兒的腿心間來回進出。
剛開始,宋渃嫿又驚又怕,渾身上下哪哪都崩得緊緊,可他那根孽物又粗又硬,每一次挺腰抽插都會摩擦過那兩瓣陰唇,碩大的龜頭還會用力戳弄到前面的陰蒂。粉嫩又未經過如此刺激的陰唇和穴口被性器的柱身摩得有些酥癢發軟,剛開始還只是宛若細微電流的感覺,並不強烈,可隨著他一次又一次動作愈發重起來的摩擦,陰蒂被龜頭頂弄到的時候,體內便會蔓湧出一股尖銳的酸脹感,那克制不住的快意好似洶湧的海浪不斷延至四肢百骸。
宋渃嫿眉頭緊緊蹙著,貝齒咬著下唇,不讓自己發出那羞人的聲音,可那細碎宛若貓吟的嚶嚀聲卻不斷自喉頭間泄出。腿心逐漸發麻,愈髮夾不住那猙獰的孽物。
「大小姐真會吸。」蕭燃悶哼一聲,那股滅頂的酥麻感不斷湧上腦門。
嘗了鮮得了趣的男人動作更是放肆起來,抽插的動作更快更狠,她整個身子都被撞得晃蕩不停。宋渃嫿的小穴敏感至極,很會流水,蕭燃肉莖抽動不斷,她的春水便流淌不停,盡數沾濕了他的肉莖。
那濕滑的感覺讓人爽得迷了神智,小穴好似一張會動的小嘴般,不斷吸附著他,他發了狠似的挺腰頂弄。卻沒曾想,那肉莖一時失了力道,龜頭竟順著那些淫膩的春水滑了進去,碩大的龜頭戳進了她的小穴中。
好疼——
「啊——」小穴口瞬間傳來一陣疼得發麻的感覺,那活生生被擠開的感覺不禁讓她疼得冷汗直冒。「好、好疼——」
蕭燃正欲退出去,剛動了半分,女孩兒嬌軟又可憐兮兮的呼痛聲再次傳來,「你、你別動,好疼嗚嗚......」
這下他是進也不得,退也不能。可這過程對他來說卻是極大的折磨,宋渃嫿因疼痛縮緊了小穴,濕熱的軟肉不斷吸附著他龜頭,好似有一張小嘴不斷翕動著,引誘著她往更深的領域探索一番。
僅僅只是插入龜頭就如此蘇爽,要是全插進去那該有多爽。
蕭燃雙眸微眯,挺腰稍用了些力頂弄進去,那龜頭又陷進小穴半分。
「嗯——」小穴好似也在適應著蕭燃的性器般,他再插進來竟沒有剛才那般疼到極致的感覺,竟帶著的星星點點的癢意。那股癢好似在小穴深處不斷往外蔓延,性器頂弄進來的那刻,那股癢意瞬間稍緩,卻在停下的瞬間又泛起了癢。
軟肉翕動不斷,小穴又抑制不住那酥麻之感泄出一股春水,腫脹充血的龜頭被溫熱的潮水一澆,燙得連馬眼都在發麻。
蕭燃再忍不住,什麼不進去的話通通讓它見鬼去吧!他反正從來也不是什麼好人,再坐實一次這樣的罪名也不冤。
他挺腰緩緩將性器一點點推進,不一會兒龜頭便抵住了一層薄薄的膜。
宋渃嫿自也感覺到了,慌忙掙扎,企圖將那根孽物給擠出去。「你說過不進去的!撒謊,快出去——」
箭在弦上,哪有不發的道理。他沉聲道:「你爸難道沒教過你,別相信男人的鬼話麼?」
她眸中皆是不可置信,不斷掙扎著,「騙子!我要殺了你——」
「別動。」蕭燃大掌輕捂住了她的嘴,「不想疼就別亂動。」
話音剛落,蕭燃便將那漲得難受的性器推至穴口,繼而猛然挺腰頂進,性器破開了那層屬於少女的薄膜,直入最深處。
「唔——」那聲悽厲的尖叫被他的掌心掩蓋,宋渃嫿緊緊擰著眉頭,破開的那瞬間連生理淚水都被逼了出來,蜿蜒流淌而下,落在了他的指尖上。她疼得厲害,心中氣急,張嘴便咬住蕭燃的虎口,直至齒間隱隱湧現出血腥味亦不鬆口。
蕭燃眉頭輕蹙,卻還是沒有抽回手,只是任由她咬著泄憤。他輕聲哄著,嗓音帶著些柔意,與平日裡裝出來的不一樣,這好似是他真實人格中傾露出的真實情緒,「等會就不疼了。」
他也沒有著急動,性器深埋在小穴深處,手上撫著她身上的敏感點,讓她深陷情慾之中,便不會感覺疼。
緊緻的小穴被粗大的性器撐開到極致,小穴深處又痛又麻。她嗚咽著,雙眸通紅淚眼汪汪,即便蕭燃的虎口出血她也沒有鬆口,鮮紅的血微微沾在她的嘴角處,卻更顯得妖嬈嫵媚。
原以為小穴被撐開後,緊接而來的定是鋪天蓋地的疼,可卻與剛才那般一樣,她的小穴好似逐漸適應了那粗大的孽物,那疼痛感竟一點點被癢意給取代,那股癢好似刻在骨頭裡般,感覺怎麼撓都止不了癢,宛似那隔靴搔癢般難受。
見她反抗沒那麼激烈後,蕭燃試著挺腰將性器抽出來些。宋渃嫿的小穴又緊又熱,只是稍稍抽動出來,裡頭軟肉便會拼了命地吸著他的性器,好似在極力阻止著他離開。他緩慢抽插著,可那一次次被整根含住的快意逐漸上了頭,再無法慢下來,只想狠狠肏死她。
一開始,小穴是疼得連骨頭都好似錯位了般,可那種疼意卻沒有持續太久,很快便酥癢難耐,還會在他抽出的瞬間,下意識夾緊,好似在挽留。隨著他每一次的抽插、進入,那宛若電流的酥麻感在瞬息間傳遍全身,身體越來越軟,咬著他的牙齒微微鬆了些力道,小穴軟肉不斷蠕動著,滲出一股又一股淫靡的春水來,那痛苦的嗚咽聲亦逐漸變成了細碎的嚶嚀。
好酸好漲......
好麻......
那是一種完全陌生的酥麻感,自小她的生命中便沒有母親的角色,這方面的知識身為爸爸的宋鴻宇亦不方便對她開口,自己也羞於深入了解更多,別說自慰,她就連稍微看個激情的接吻戲都會不自覺臉紅,身體也更加敏感,這一刻她好似被人帶入了一個完全陌生的汪洋之中。她似溺水的人般,只能攀附在唯一的浮木之上。
細密灼熱的吻落在她光潔的背上,似處處點火般一路蜿蜒向上,掃過脖頸又流連在她耳側。像是染上緋意的白玉般,蕭燃情不自禁湊近含住那圓潤的耳垂,又吮又舔。寬大的掌心在光滑的小腹上游弋,笑得乖戾,「大小姐被我肏得爽麼?」
宋渃嫿渾身打顫,咬牙切齒地否認,「被你這種人強迫怎麼可能會爽!噁心死了!」
蕭燃挑眉,又挺腰往前一頂,「是麼?」蕭燃扯掉脖子上鬆鬆垮垮的領帶,將她的雙手綁在腰後,而後將女孩兒往前一推,她雪白的雙乳與皮質的沙發緊緊貼合,沒有一絲縫隙。「那就讓你噁心透頂吧。」
他拉著領帶一頭,挺腰抽插著,再沒聽見她喊疼蕭燃才放肆進攻,動作愈發快速,每一下都直搗如入她最深處。
雙眼感官被盡數奪去,宋渃嫿身體其他部位的感官變得異常清晰。尤其是那身下二人交合的感覺竟一點點變成蝕骨的麻癢不斷侵蝕著她的理智、感官,她......她竟覺得舒服。
不、不不不!
她怎麼會覺得舒服,被這樣表里不一的人強迫,她怎麼可能會舒服!她應該覺得無比噁心才對......
可即便宋渃嫿在心裡否認了千遍、萬遍,貝齒咬住紅唇早已抑制不住她嬌吟的嗓音,潺潺的春水不斷往外溢流,性器撞擊肉體的「啪啪」聲混雜著淫靡的嘖嘖水聲,空氣中此次彼伏地吟聲低喘,無一都在盡情打著她的臉。
「覺得噁心還叫這麼騷。」蕭燃輕呵,唇角勾起一抹嘲意,「大小姐其實也和我一樣,是個噁心透頂的人啊......」
20、平行時空番外 — 校園篇(8)
理智告訴宋渃嫿,她應該反駁這個討人厭的流氓,可她紅唇一張,只有羞人的吟哦聲,語不成調,硬生生將那罵人的聲音變成了嬌軟的嗓音,宛如那情人床笫間的呢喃。「滾、滾啊......嗯哈——」
見她仍舊嘴硬,蕭燃故意將性器抽至穴口,手掌桎梏著她的腰肢,不讓她有逃跑的機會。他猛然挺腰將那性器狠狠肏入她的花心處,宋渃嫿倒吸一口氣,尖銳的快感來得又急又快,如投石在湖,掀起陣陣洶湧的波瀾。
「嗯啊......慢、慢點......」話再出口,已然不是咒罵。
宋渃嫿整張臉皆染上了情潮緋色,長得極其艷麗漂亮的眼眸滿是媚態,貝齒咬唇,似對自己有過那麼一瞬間的認輸而感到羞恥。
「慢點大小姐怎麼會爽,怎麼會高潮。」大手扼緊了那條已然皺巴巴的領帶,她白皙嬌柔的手腕上落下道道嫣紅的印記,被蕭燃一扯,身子不由自主一歪,壓低腰肢,微微抬起了圓潤的小屁股。「大小姐自慰過麼?知道高潮是什麼感覺麼?」
她心中羞惱不已,可嘴上卻還是硬氣囂張,「誰、誰不知道啊!」
蕭燃眯眼一笑,帶著薄繭的指腹盡情揉捏著胸前晃蕩不斷的乳肉,性器緩緩抽出又狠狠肏了進去,「好,那我就不用顧忌這麼有經驗的大小姐了。」
蕭燃低頭,看著漲成紫紅色的猙獰性器從那粉嫩的穴口慢慢抽出,粗硬的柱身還帶著幾縷淫靡的銀絲,已然被肏開的穴肉不斷在翕動著,好似不斷在邀請著他的孽物進去。血氣方剛的少年哪受得住如此一幕的誘惑,他再顧不上其他,只想讓這嘴硬說大話的大小姐好好嘗一嘗被他肏至高潮的感覺。
他呼吸沉沉,圓潤粗大的龜頭頂在穴口,就著已然溢流出來的春水上下蹭滑著,往裡一點點推進,每進一分他便停頓下來碾磨著那柔嫩的軟肉。
嘗過甜頭,適應了動作疾風驟雨的宋渃嫿再對上這淺嘗輒止的動作,又怎會滿足。小穴處不斷向上攀著一陣蝕骨的空虛感,他欲做不做,又不退出去,那漲感還在,可就是麻癢難耐,好似一瞬間從九萬遲的高空被驀然拋下,那失重又失落的感覺反反覆復折磨著她,將那僅存的理智一點點撕碎。
她緊咬著唇,想以下唇傳來的疼意抑制住那股癢意,可她越抑制,小穴便更癢,好似要她正視自己的內心那般。宋渃嫿終是忍不住,側頭一嗆,「你到底行不行,不行你快出去啊!」
「大小姐忍不住了?」蕭燃沒忍住笑了一聲,食指在她背上輕輕劃落,「別急,這就給你。」
「不......我不要。」宋渃嫿扭過頭去有些彆扭地反駁,可那漸紅的耳垂卻又一次出賣了她,「我是讓你出去。」
「小騙子。」小穴裡面又泄出一股春水,澆得他馬眼一燙,挺腰又將肉莖頂進一分。「騷水都流滿我整根雞巴了,不要?」蕭燃他動作不停,性器挺入的瞬間不忘觀察她的反應。龜頭驀然觸到一個極小的凸起,他忽而勾唇,猛地挺腰重重碾磨而過她的敏感點。
「唔嗯——」宋渃嫿猛地一激靈,渾身一顫,一股如海浪般洶湧的快感瞬間席捲而來,炸得她腦子一麻,理智一點點被盡數碾碎。
在找到她敏感點的那刻,蕭燃好似找到了什麼寶貝般,不斷挺腰碾過她的敏感點而後又盡根插進了她的花心。「大小姐要麼?」
「不......啊嗯——」那蝕骨的麻意宛若電流,順著身體的脈絡傳遍全身。
性器又一次狠狠擦過敏感點。「要麼?」
宋渃嫿又委屈又生氣,明明她百般不願,他還是強迫自己做了這種事,現在又來佯裝正人君子,實在是虛偽至極!她咬唇,羞憤欲死,還是頑固地與身體席捲而來的快意對抗著,好似此刻再此認輸她便再無能夠反抗的機會。「不......」她嗓音更輕,帶了絲絲顫音,顯然是快受不住了。
「這樣啊......」蕭燃好似真把她的話給聽進去了般,拽著領帶的力道鬆了些許,那性器竟真的一點點往外褪去。「那就到此為止吧。」
他話一落,她的理智瞬間被炸得四分五裂。
蕭燃每退一寸,她的呼吸便更重一分。宋渃嫿情不自禁地夾緊雙腿,小穴絞緊性器,誠實地不願讓它離開。可少年卻如同一開始般強勢,進來時不顧她嘴上的意見,出去時亦不顧她小穴的意願。
宋渃嫿眼泛淚珠,在他性器即將退出穴口時,再顧不上嘴硬,語速極快嗓音卻輕地呢喃一聲,「要......」
細若蚊吟。
可蕭燃還是清晰地聽見了,他抽出的動作一頓,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大小姐說什麼了麼?我聽不清。」他嗓音中滿是漫不經心的慵懶,非要這嘴硬的大小姐說出來。
宋渃嫿鬆開緊緊咬著的下唇,緊閉著雙眸,「我、要......」
話落,蕭燃挺動後腰,單手捏著她的腰,力道一下重過一下,每一次肏入都故意似的碾過敏感點而後才抵到她柔嫩的花心。一番折騰,小穴已然被汨汨春水給充盈,甬道濕滑潤澤,每一下的抽插都似入無人之境般順暢,一下接著一下肏至最深處,滾熱的龜頭每觸到花心,她都會一顫,敏感至極。
「嗯啊、啊啊......」蕭燃好像吃了春藥似的,體力無窮無盡般,動作不停地肏幹著她,半點不知疲倦。「嗯......慢、慢點......嗯啊——」
「慢?」他早發現了,只要他每次碾過她的敏感點,便能讓這嘴硬又口是心非的大小姐連連絞緊小穴,嗓音嬌媚地吟喘著。「大小姐不會喜歡我慢 的。」
少年挺腰一弄,她又是嬌喘不斷。
蕭燃壞心眼不斷刺激著宋渃嫿的敏感點,又頂又磨,好一陣翻雲覆雨,快意隨著感官被無限放大,她再忍不住,身體連連打顫,幾欲高潮。
宋渃嫿被肏得神情恍惚,眼前朦朧一片,好似白霧在前遮擋住視線,額角香汗淋漓,紅唇張合呼出的全是讓人心生蕩漾悸動的嬌吟聲。那高高在上嘴硬至極的驕縱大小姐此時在他胯下承歡,不斷發出迷人心智的嬌喘,饒是一入定僧在此誦經念佛都會被這靡靡之音蠱惑得慾火燃身,何況是本就身在慾念之中的魔鬼撒旦,耳邊縈繞的全是女孩兒的嬌吟,蕭燃神經繃緊,已然快忍不住。
「不、不要、快......快停下——」宋渃嫿忽而驚叫出聲,語氣略有些著急無措。「唔嗯......停、停下......要、要......」剩餘的話她好似羞於說出口,可身後蕭燃動作卻沒有絲毫停下來的意思,她顧不上羞恥,只想讓他停下,「要......尿了啊——」
蕭燃額角漫出細汗,下顎緊收,「尿。」咬緊牙關,用力不斷在她敏感點上碾磨抽插,眸底暈染出興奮之感,似是將高高在上的大小姐肏尿是極其光榮之事,「尿出來。」
「不行不行不行——」
蕭燃又怎會聽她的,甚至雙手穿過她的腿窩,將整個人抱起,背靠著他,繼而轉身對著ktv的包廂門,身下肏干更猛。
宋渃嫿以如此羞恥的姿勢對著包廂門,神經瞬間都緊繃起來。要是被人看見怎麼辦,那瞬間她便已在腦海中設想到千萬種讓她臉面盡失,身敗名裂的下場,她哭著讓蕭燃出去,扭著腰掙扎,可她這舉動卻無意識夾緊小穴,性器直插得更深,連那敏感點都凸出不少,也更敏感。「不要、不要......」
蕭燃卻連一絲波瀾也沒有,她不知道的是,這間包廂是他的專屬地盤,沒有他的允許根本不會有人靠近,他不過是想嚇一嚇這心高氣傲的大小姐罷了。
身體的快感已然堆積到頂點,即便宋渃嫿嘴裡再怎麼拒絕,小穴依舊沒法抗拒那激烈的快感。透明的水柱自小穴噴洒而出的那瞬,她腦子好似被煙花給炸麻了一般,腦子一片空白,耳畔嗡嗡作響,渾身癱軟,潮水似失禁般無法控制地盡數灑落在地。
蕭燃馬眼被溫熱的潮水不斷澆灌,喘息一下比一下更重,在那股洶湧射意來襲的那瞬間,他驀然將性器抽出,一股激流直射,白色的濁液射落在地面上,與宋渃嫿潮吹時的春水混合在一塊,格外淫靡。
宋渃嫿小穴隱隱在抽搐痙攣著,癱軟在蕭燃懷中,雙眸閉合又張開,久久不能回神。
蕭燃將她翻過身,以考拉抱的姿勢抱著她坐回到沙發上,扯過一旁的外套蓋在宋渃嫿身上,手掌輕柔地一下又一下拍著她的背,好似在哄小孩入睡般。
他指尖輕挑開綁在她手腕上的領帶結,那上面雪白的肌膚已然紅痕斑駁,惹人心疼。指腹輕輕揉著她嫣紅的傷處,試圖一點一點為她揉去那些紅痕。看她緊皺著眉頭的那瞬,蕭燃心中生出了密密麻麻的心疼,他在她發頂落下一吻,薄唇微張很輕地說了一句,「抱歉。」
仿若只有這一刻,宋渃嫿看不見聽不清地這一刻,蕭燃才能流露出對她掩藏在心中很久很久的情感。
那是他掩藏得最深、最深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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